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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終結 (106-114) 作者:風的殘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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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1: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紀元終結】 (106-114)
作者:風的殘響
2024/12/6發表於第一會所
(106)
「我就知道……她不會……大人親至,咳咳……還真是不勝榮幸啊……」
在這歷盡萬難,一著不慎,就會滿盤皆輸的豪賭中攜勝而歸,他還是有些鬆懈了……
視野逐漸失去焦距,身體無力地軟倒在風銘沁?懷中,龍天翔感受到那具熟悉玉體驟然緊繃起來,卻又笑了出來,不斷咳出大口的鮮血,將女子的衣裙染成紅色。
「是你輸了!居然親自附身在你眼中不過一介性奴的身上,哈哈哈咳咳咳咳……塞老狗,你也有今天!」
身體的生機飛速流逝,毫無防備之下受此重創,已然回天無力。龍天翔睜大了雙眼,努力抬頭看向那隱約顯得有些扭曲的面龐,突然倍感肆意暢快。
「哼……成王敗寇,天下之事皆由勝者譜寫,這點恥辱又算得了什麼!」
「反倒是你,不如猜猜看,當我用你的這副身體來到你的那些姘頭身邊後,她們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察覺到不對勁呢?」
「呵……」
欣賞著面前傢伙滿是嘲諷,完全不以為意的神情,塞拉斯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答案是,根本不重要。因為她們很快就會變成除了肉棒什麼也不在乎的母狗。」
「……」
在龍天翔的意識陷入冰冷的黑暗之前,棋手肆無忌憚,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大聲向他宣告了自己即將落下的一手。
——那段話語速顯得有些急,比起是說給對方聽的,倒更像是為了……
看著眼前即便沒了氣息,卻依舊滿臉笑意的青年。塞拉斯臉上神色難看到極點,差點忍不住一下子抓爆手上那顆心臟。
本來只要沁月功成,血瞳在異質污染之下,就算身為極境強者,也只有被污染侵蝕同化的命運,最終淪為只知道肉棒的母狗,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可這一切都被龍天翔這個自己原來根本不放在眼裡,不過抬手就可碾死的蟲子給毀了!
如今自己在聖艾利耶斯的計劃已經近乎流產。明明知道血瞳現在狀況極差,但守護聖城的結界未破,自己根本無法趁虛而入。可要是等到血瞳那個老女人恢復過來,自己又絕不是她的對手。
率先明目張胆地背棄了由她·神婉儀·當初主持的盟約,血瞳那個老女人還不知道會怎麼發瘋……
僅僅只是想想,背後就冷汗直冒。塞拉斯絕不願面對被觸犯逆鱗的血瞳。
——但是,自己還遠遠沒有到被逼上絕路的地步!
深深吸了一口氣,塞拉斯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好在執行這個代號為『血月』的計劃之前,他就因為覺得龍天翔的成長快得異乎尋常,十分礙眼,為此特地讓沐妃淑在風銘沁的腦內晶片上開了後門,能夠讓他的意識隔空投射到風銘沁的體內。雖然啟用後晶片會因過度超載而被燒毀,但卻足夠他執行備選的計劃。
將手中已然停止跳動的心臟放回龍天翔那不再起伏的胸口,塞拉斯微微眯起眼睛,伸手從一旁的清澈池水中抓出一條近乎透明只隱隱有些粉色的細小肉蟲,將其彈到龍天翔胸口上的傷口處。
「去。」
隨著那條肉蟲鑽入龍天翔的心臟,心臟的顏色逐漸由鮮紅變為詭異的粉白,延伸出一根根觸鬚和斷裂的血管連接起來,再度緩緩跳動起來。與此同時,胸口猙獰的傷口也在快速生長和恢復,不多時已是變得如初生嬰兒般粉嫩。
不多時,龍天翔的面色也回復了血色,初一打量就如同陷入沉睡般一樣。塞拉斯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用柔和原力在龍天翔腦後劃開一道小口子,將一枚微型晶片植入其中。
比起風銘沁腦後主要是用於洗腦控制,只能暫且投射他意識的心控晶片,這一枚沐妃淑特製的中樞控制晶片,足以長時間容納他龐大的精神意識海,這樣一來……
*********
璃夜半跪在地,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她面前的赫然是臨光世家的代家主曦和。不同於往日的溫婉寧靜,此刻這個站在她眼前的女人,眼中閃爍的卻是令她為之膽寒的幽深目光。
在得到風銘沁的提醒後,當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聯繫上龍天翔時,她立刻就猜到龍天翔已經進入原初之地那片與外界隔絕的扭曲空間,可誰曾想到當她匆匆趕到此處時卻遭到了曦和的伏擊。
——是陷阱嗎?難道我被騙了……還是說……
一邊默默計算自己打破曦和布下的結界逃脫的路線,璃夜一邊在她面前表現出自己似乎已經完全窮途末路的絕望。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沒有受到塞拉斯的控制!」
越是這種時候,越容易從自以為穩操勝券的獵手口中得到有價值的情報,並在其疏忽大意的時候從容脫身,這也是璃夜一直以來慣用的手段。
「控制嗎……從這一方面來講,你說得其實已經很接近了,我確實一直在受到某種制約……」
曦和微微一笑,看向璃夜的神情就猶如在看困獸往密不透風的玻璃幕牆上撞擊的滑稽表演。
「只可惜你還是搞錯了一點,那就是塞拉斯那廢物可並不是控制我的人……不如說正相反才對,為了能夠在被她監視控制的情況下弄出點花樣而不被察覺,我可真是為了那廢物付出不少心血啊……」
「!!!」
意識到這句話中所蘊含的意思,冷汗一瞬淋濕璃夜的後背。
「難道我們都搞錯了……居然是你……」
必須告訴他……必須告訴天翔這件事!
準備已久的武技瞬間發動,璃夜視野劇烈晃動了一下,卻愕然發現,自己並未如預想中那樣成功脫身,而曦和依舊笑吟吟地站在她的面前。
——自己引以為絕技,從未失手的轉移遁術居然發動失敗了!?
璃夜慌亂之下一咬牙,剛準備暗中蓄力再次發動遁術,卻感覺視野又是一晃,終於注意到眼前的地面不知何時化為一攤黑色粘液,正涌動著要將她吞噬。
——不……不對,沒有失敗!而是……
「啊啊~又錯了~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要在你偷偷使用那個小花招想要溜走時,把真相告訴你?」
輕輕上前,抱住陷入地面的粘液中而無法動彈的璃夜,曦和在她耳畔輕笑出聲。
「你——!」
「不是你,而是『我們』才對……」
曦和伸手輕輕堵在璃夜唇上,蔥白的玉指表面竟是開始緩緩滲出黑色的粘液。璃夜驚駭抬頭,抱住自己的女子竟是在肉眼可見的緩緩融化!
——曦和居然也是那樣的異質存在嗎!?
令人窒息的感覺將璃夜包裹吞噬,但她卻已經來不及再多做它想。
須臾,原地只剩下一名半跪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顫抖身體的女子。雖然保留著璃夜異色雙瞳的美麗面容,但左側的金色瞳孔眼底卻仿佛暈染進一滴墨水,不斷輕輕顫抖著,讓整個人的氣質在美艷中增添了一絲邪異。
「 不受血瞳那傢伙的禁咒束縛,而且已經受過改造能完全承載住我的身體,我終於得到了……呼……」
曦和緩緩站起,臉上的笑意卻突然黯淡了些許,絕美的面容露出一抹疑惑神色。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能感覺到有一絲施加在這副身體上的束縛之力?」
*********
「你……你這不肖子孫!家族之恥!瞧瞧我當初說過什麼,總有一天你要栽在女人身上,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龍靈月叉著腰,言語間滿是恨鐵不成鋼之意。更讓她氣憤的是,她面前的青年竟還是滿臉的不以為意!
「喂,你可是死了啊!人死不能復生,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你以為你也是極境強者,能夠靈魂長存不滅啊!」
龍靈月捏了捏拳頭,但一想到這樣會加速消散龍天翔被神兵收容的殘魂,還是生生忍住了這口氣。
「說吧,你既然來到這裡,必然是有什麼話要交代,能幫我也會幫的。在這神兵空間辛苦閉關這麼久,我也不是……」
龍天翔默然不語,突然伸手一揮,本來空無一物的神兵空間頓時變成了另一副樣子——看上去極其柔軟舒適的沙發,茶几上散亂擺放的各色零食,其中一袋薯片似乎是剛剛拆開,在其旁邊開蓋的汽水還正在不斷翻湧起細小的氣泡。最前方足有80寸大的電視,正在激情播放著一部聽上去就熱鬧非凡的視頻。
「辛苦閉關?」
「啊……不是……你聽我……」
龍靈月沒能理解現狀,只感覺腦袋嗡嗡響。
「你聽我解釋……嗯?我一點也不喜歡他……我都是被迫的!噢……不……不要再頂了……又……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啪唰
螢幕突然一片漆黑,空間內迴蕩的不可言說的聲音也終於戛然而止。
「呃……你聽我解釋,我這是……」
龍靈月將揮向電視的手迅速收回,結結巴巴半天,突然靈光一現。
「我這都是為了知己知彼,百戰不勝!你看,你遇到的敵人不是有許多這種類型的女人嗎……」
「先祖大人,你說的閉關就是指的這個嗎?」
龍天翔嘴角抽了抽,勉強維持著禮貌的微笑。
「所以這段時間你總是不回應我,是不是因為電視聲音開太大了?」
龍靈月看向眼前的青年,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誰能想到,只是短暫隔絕內外,在神兵空間內閉關了幾天,回頭就被用這種方式敲醒了沉睡的心靈!
要知道,不受她召喚進入神兵空間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精神力量增長到極境從而產生蛻變,另一個則是……身死之後遊蕩的靈魂失去去處,被神兵暫時收容。
前者直接排除,而輪到後者這種情況,完全逸散也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就算她誤以為這不肖子孫已經掛了,也很正常吧!
可就憑他此刻對神兵空間不亞於自己的掌控力,自己的猜測就大錯特錯,錯的離譜!
「所以……你一個人,也還是做得很好的嘛……這不是,都突破到極境了嗎?」
龍靈月拿起茶几上的汽水,剛準備緩解略有些乾渴的喉嚨,就聽見龍天翔 不緊不慢的聲音響起。
「但是,我確實是死了啊?」
*********
「天翔?」
悠悠醒轉,看向不知為何按著額頭一臉痛苦的龍天翔。風銘沁一顆芳心陡然提了起來。
「……我沒事。」
青年的話語聽起來有些生硬,但風銘沁知道,他為了幫自己從塞拉斯的洗腦狀態中恢復,究竟冒了多大的風險!其中承受的痛苦,她只恨自己不能為他分擔一半!
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渾渾噩噩為塞拉斯辦下的事情,期間不知戕害了多少無辜女子,將她們變成了塞拉斯的性奴,她就心痛到無法呼吸。
「已經沒事了。」
青年的面色看上去好了些,但依舊顯得不太自然,就像是強行偽裝出來的一樣。風銘沁見狀難以抑制心頭湧起的感動,她知道,他是為了讓她不要再為他擔心,更是為了壓下她心頭的自責。
「還有,別叫我天翔。」
「……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覺得龍天翔這個名字不夠霸氣,以後還是叫我『龍傲天』吧。」
風銘沁眨了眨眼,見他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心口跳得越發激烈起來。
雖然不懂心上人為什麼突然要改名,但這好像也不錯呢~這是不是象徵著他想和自己開始一段嶄新的未來呢?
「好的……傲天。」
雖然有點怪,但風銘沁還是努力讓自己試著去習慣,這個名字中一定也蘊含著他的深意吧。
「對了,我也要改名嗎?畢竟我本來……」
「不用了,你現在的名字就很好。」
被粗暴地打斷,風銘沁卻一點不生氣,只覺得一顆芳心跳動得越來越快。
「嗯,嗯!」
天……傲天他一定是知道我早就不想和那蒼家有何瓜葛了吧,蒼沁那個名字早已是過去時。雖然風銘沁這個名字是自己在最黑暗的時候給自己所起,但卻承載著自己對往昔最珍貴寶物的思念。至於風這個姓……等到結婚,被天翔明媒正娶,自己也就可以順勢改為龍這個姓了!
臉色染上一抹緋紅,嬌羞地看向青年,卻發現他只給自己留下了一個背影。
「你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等我聯繫。」
風銘沁痴痴地看著青年離去的身影,眼中萬年不化的寒冰早已融成了一汪春水。雖然沒有言明,但他必然是去為自己掃清剩下的危險了。
即便萬分不願和他分開,但她又怎能任由兒女私情妨礙他呢?
*********
「居然……給他……不,是給我施加了『加護』,真是滑稽啊……」
想到還被隔絕在罩住大殿的那層粉紅結界外,徘徊不去的那個男人,現自稱為『龍傲天』的青年就難以自制地想為這顛倒慌悖的命運行跡而笑出聲。
「聯盟第一強者?就他?」
一邊出言不遜,青年的腦內閃過的卻是很早之前試圖潛入原初之地,被那個名為厲絕天的男人擋住和受創的過往。
儘管他一直為此耿耿於懷,認為這完全是自己舊傷復發所致,但這卻不得不說是長久以來他心頭橫亘的一根刺!除去血瞳這個傢伙,他從不認為自己弱於任何人!
「這倒是個好機會……」
青年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挑起面前因為低著頭而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下頜——
「你說是吧?」
「不……你敢……」
「呵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感受著體內涌動的力量,再看看眼前因為『令行禁止』權能的過度使用而遭到反噬,玉體橫陳,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的血瞳,一股沉醉感油然而生——這才應該是他應有的人生!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好了。」
(107)
——時間過去多久了?
哪怕之前已經把龍天翔遠遠打發走,可心底的不安卻反而越發濃重。
雖然自己一路直趨神殿,可卻被一道罩住神殿的粉紅結界擋住了去路。直到剛剛,籠罩神殿的結界突然黯淡消失,自己才得以進入神殿內部。
而在自己等待的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
……
厲絕天幾乎是跌跌撞撞地來到大殿盡頭的御座前。
「大人!一切還好嗎?!那些可恨賊人這次居然……」
珠簾後的人影輕輕擺手,卻並未在意男人的反常與無禮,只是不容分說地將其話語打斷。
「嗯……吾無事,退下吧。」
「可是……」
厲絕天還想說些什麼,不知為何,即便是大人親口回應,他不安的心情卻並未消褪,反倒是越發濃厚沉重起來。
罩住神殿的結界突然消失,說明與那股力量的對抗已經告一段落。
換句話說,勝負已定。
——可究竟是哪一方贏了?
「哼嗯……退下!」
珠簾後高高御座上的人影猛然站起將他揮退,不容抵抗的威壓之下,厲絕天感受到的卻是那位大人前所未有的衰弱力量!
鬼使神差的,厲絕天頭一次違背了那位大人的意願,在被迫退出殿門的瞬間猛然抬頭,死死盯向大殿前方那片輕輕晃動著的珠簾。
哪怕懾於那巨大壓迫感而不敢仔細窺視簾後的情景,可在揮退自己的那股力量影響之下,珠簾微卷,也讓自己得以對簾後的情景驚鴻一瞥——
立於那御座前的身影曲線曼妙,身材玲瓏浮凸,並非是如同往常一樣那嬌小的模樣。
——一定有哪裡不對!
厲絕天本來常年古井無波的心境如今陷入一片混亂,猶如巨石落入湖中,被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波紋。
可即便心緒難平,厲絕天還是只能黯然退出大殿。
那位大人的意志,他終究還是無法違背。
雖然對外他是聯盟第一強者,堂堂的裁決首席,可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經以血為誓,成為了那位大人的血裔。只要這身血還未流盡,他就必須遵從她的命令,順從她的意志。
而且,而且那位大人是不會敗,絕不可能敗的……
*********
「呃……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是嗎?」
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血瞳努力想要從自己的懷中掙脫,青年冷笑著狠狠抓在血瞳胸前渾圓滑膩的乳球上,附帶著鋒銳之氣的原力從指尖溢出,綿軟雪白的乳肉上被劃破的傷口頓時有鮮血流出和滑落。
血瞳皺起眉頭悶哼一聲,然而表情比起痛苦,倒更像是在經歷難以忍受的歡愉。不過須臾,她被胸口劃破的傷口泛起一抹粉色,蠕動著快速癒合如初,而與此同時,血瞳的身姿體態竟是比起之前更加高挑火辣。
「瞧瞧你這具淫蕩的身體,嘖嘖,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把好不容易培育出的第二條不死淫蟲給了你?」
捏住血瞳的臉龐將其扭轉到面向自己,青年將那美艷之餘帶著淡淡殺伐之氣的容貌盡收眼底,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意動。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見到這樣的血瞳。他本來打算直接乘她虛弱之際將她擊殺,再不濟也要將其擊傷。
然而在毫不受阻地進入大殿,極其輕易地控制住血瞳之後,他突然生出了其他的想法。
——這個女人,似乎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恐怖?而且……
哪怕已經停止生長,體態一直維持在蘿莉的形態,身材各方面都顯得有些殘念,但她的美依舊令他心驚——如絲般柔順的粉紅長發,血紅的瞳孔熠熠生輝,如寶石般璀璨,精緻而秀美的面容如同玩偶,皮膚白皙如雪,透出淡淡的粉嫩。
——為什麼,一定要殺了她呢?為什麼不能把她變成自己的人?
對,把她變成自己的專屬肉便器!只有這樣才能從她那裡一償自己一直以來所受到的屈辱!
所以他不假思索地將胸口那顆心臟中分裂出第二條不死淫蟲拿了出來。
即便她怒目瞪視著自己,可陷入虛弱的此時此刻,她又如何能違逆自己!?
看著那條肉蟲鑽入血瞳的下體,青年只感覺全身都獸血沸騰起來。
她夠資格成為自己的淫妖天后,成為獨屬於自己的禁臠美肉!
「你一定等不及了吧?想要嗎?」
胯下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根本無需多言的抵在兩片不斷潺潺滴落淫液的花唇上。
「哼……」
緊咬下唇,血瞳努力抑制著口中想要發出的聲音,只是狠狠瞪向這個無恥攫取了自己心怡青年身體的敗類。
驀然,她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是啊,你這副身體的厲害之處,我早已嘗過了。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塞拉斯?還是說我該叫你那個可笑的新名字?龍傲天?即使在我們那個時代,也是只有在最俗套的小說里才會出現的主人公名字吧。」
「是嗎……」
冷笑著抓起血瞳的豐滿臀部,塞拉斯,或者說龍傲天猛然站了起來。猙獰巨物瞬間插入血瞳微微張開的粉嫩花唇,將那象徵著處女的薄膜撕裂開來。
「呃……唔——!」
早已做好準備承受破處之痛的血瞳緊咬下唇,隨後一雙鮮紅瞳孔猛然放大,周身劇烈顫抖起來。
「這是……這是什麼啊!?」
明明應該早有預想的,可這個感覺究竟是什麼!
假如是疼痛自己或許還能忍受住不發一言,可假如是這樣的……這樣的……仿佛連大腦都要融化的感覺……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要去要去要去了?????」
鮮紅的瞳孔渙散,隨後被粉色浸染。血瞳近乎無意識地抽搐著嬌軀,任由淅淅瀝瀝的淫液沿著兩人的結合處如溪水般涌流而下。只有淡淡的鮮紅血絲證明著,這還只是她的第一次。
*********
……這是什麼聲音?
在大殿外徘徊不定的厲絕天猛然抬起頭,眼瞳驟縮,他……似乎聽見了一道女子的叫喊聲響起。
然而隨著一道粉紅結界驟然從大殿中擴散開來,一切聲音都消失不見,仿佛那道痛苦中摻雜著不知道其他什麼的聲音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如此強大的結界力量,就算是之前大人的鼎盛時期,也不過如此了吧?
被結界排斥得連連後退的厲絕天迅速做出了判斷。
然而這粉色到令他有些不適的顏色卻與大人之前施展的結界大相逕庭,處處給他……一種莫名煩躁的感覺。
這究竟是什麼感覺?
厲絕天昏昏噩噩的大腦沒能想明白,也未注意到自己的下體不知何時早已堅硬如鐵,但他卻本能地感到不對勁之處。
——大人真的會沒事嗎?
聯想到未來的自己所說的話,厲絕天本來堅如磐石的內心悄然裂開一道縫隙,而那道縫隙頓時成了結界某種外溢力量的可趁之機。
他痛苦地跪倒在地,眼前竟是突然出現了匪夷所思的一幕——他心目中至高無上,捉摸不透而又高貴冷眼的女王大人,居然被龍天翔托住屁股,擺出如小兒把尿般的淫賤姿勢!
雖然那副豐乳肥臀的妖嬈身姿與之前截然不同,但他又怎可能認錯!!!那副只是看去,就讓他下體不知為何脹痛得厲害的姿容,隱隱綽綽依舊可見大人她平時的一些影子!
可這又怎麼可能!?
「不會的,不會的……大人怎麼可能會……」
怎麼可能會淪落成站街的妓女都不如的淫賤模樣!?
那對血眸中再也看不見半分理智,有的只是無盡的狂熱和痴迷。那對著自己大大張開的嘴巴似乎在喊叫著什麼,而他卻什麼也無法聽不見,只能死死盯著那張嘴中流溢出的涎水順著唇角滴落在那對如牛奶般嫩滑的肥美玉乳上。
一雙玉手正緊緊抱住胸口,仿佛用盡全力般的揉捏擠壓那對豐滿巨乳,而那對嫣紅刺目的奶頭隨著那雙手每次毫不留情的擠壓,都一抽一抽不停噴濺出乳白的汁液,散發出混合著奶香和令人越發頭暈目眩的淫靡味道。
明明感覺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本來模糊的聲音卻突然變得越發清晰。
那是女子充滿妖媚氣息的吐息呻吟。
「啊……啊……好舒服???啊……啊……還不夠……還不夠……啊……啊……啊……好舒服……好難受……怎麼會……啊……啊……」
「求我。」
「啊……不……啊……不……不行了……求……唔、求你……給我……快給我!」
青年托住血瞳那對肥美屁股的手微微抬起,讓自己粗碩虯結的肉棒從血瞳下體內一寸寸露出。
「說出你真正的身份,那樣我就會賜予你解脫。」
瘋狂搖晃腦袋,被粉色浸染的眼瞳中才剛升起一抹清明,就被更加無窮無盡的情慾色彩所吞噬,隨後從嘴中吐露出更加淫蕩的宣言。
「我是……我是『淫妖天后』血瞳,主人的母狗,專屬的肉便器……求主人用大肉棒艹死母狗吧!」
青年輕笑出聲,隨後在厲絕天目眥欲裂的視線中,如旋風般讓自己的腰部擺動起來。快到近乎無影的動作之下,交嬗在一起的兩人竟是像是靜止般一動不動,而本來刺耳至極的『噗呲噗呲』的交合聲音也逐漸重疊起來,最後竟是超越了人耳所能捕獲的極限,達到了完全無聲的境界。
最終只有血瞳如癲如狂的瘋狂淫叫和呈S狀曲線飛拋到極遠之處的淫汁才能證明她正在經歷的絕頂快感是多麼瘋狂。
愣愣用手撫摸濺上濕黏液體的臉龐,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這一切的發生的『事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向心智堅定,不動如山的厲絕天徹底崩潰了。
(108)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面前如發情野獸般對著空氣奮力抽插的傢伙,血瞳臉上滿是好奇。
「我只是把自己現在的感受如實傳遞給了他,剩下的應該全是靠他自己腦補的吧?」
「你!!!」
伸手抓住那隻正在不斷快速往自己下體抽插的觸手怪,血瞳瞪了它一眼。
「夠了沒有?我體內受到的污染和反噬雖重,也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幫我排出!」
「比起這個,你那位首席大人狀況似乎不對勁,你真不想想辦法?」
觸手怪提醒的話一出口,血瞳輕輕撇撇嘴,再度坐回御座上,伸手摁住觸手怪暴露在自己下體外的部分,將其完全推入自己的小穴中,臉上不由得泛過一抹羞恥。
她血瞳,什麼時候居然淪落到要靠這種方式來解除身體的異常了!?這可是她這副身體的第一次……
越想越氣,血瞳狠狠瞪了一眼不遠處正上演單人戲的青年,只恨不得把此刻潛藏在那具身軀中的罪魁禍首拖出來剁成碎片!
「你往裡去點,敢冒頭,我殺你一百遍!」
一邊進行恐嚇,血瞳一邊輕輕揮手將門口那糾纏不休的粉色氣息揮散,而正目眥欲裂地撐在殿門外粉紅結界上的厲絕天頓時失去支撐,跌跌撞撞地闖進大殿內。
正當他大吼著很快從地面上爬起,沖向正在前方對著空氣不斷飛快動作著的青年時,血瞳抬手一道力量波動擊向他,頓時讓他雙眼恢復了一絲清明。
偌大的空間很快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厲絕天看向似乎並無異樣,就連那殘念無比的身材也與之前別無二致的少女,又瞅了眼在少女前方不遠處做著奇怪動作的『龍天翔』,一時沒能搞清楚狀況。
難道他剛剛所見所聞,都是幻覺?那剛剛他做出的醜態,大人是不是也清清楚楚地全部將其盡收眼底?
只是這麼想著,之前的那些情緒就被懊惱和惶恐所掩蓋。堂堂的聯盟第一強者,此刻也只敢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般,唯唯諾諾地如同被罰站般僵立在底下。
「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眼見著血瞳不耐煩地把一條腿翹到另一條腿上,又很快反過來重複起相同的動作,臉上仿佛因為憤怒而一片酡紅,厲絕天連忙伏下身子跪倒在地。
「殿下,是我修行不夠,居然被幻覺所迷!還請大人責罰!」
「嗯……」
輕輕一聲哼吟之後,卻遲遲沒有下文,厲絕天卻戰戰兢兢地完全不敢抬頭。因此他沒能看見,此刻的血瞳正緊咬下唇,靠坐在椅背上的嬌軀緊繃,正一抖一抖地,仿佛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好了,起來吧……」
終於等到赦免的話語,厲絕天這才猶豫著站起。看向不知為何透露著淡淡疲憊感,略顯有氣無力的血瞳,厲絕天只感覺內心再次深受觸動。
雖然殿下什麼都沒責備我,但她其實為我操透了心啊!而我卻總是讓她失望……居然還誤以為殿下會沉迷在那可笑的淫慾之中!?
若是讓殿下知道了我看見的幻覺是什麼我還有何顏面苟存於世?
「啊——!」
厲絕天沉思之際,就見血瞳突然一聲驚叫,頓時再度心神不定,剛想半步上前,又猛然回過神,冷汗不斷從額角冒出。
自己居然差點又再度陷入失態!
微微定了定神,厲絕天再度凝神看向高坐在御座上的血瞳,果然並無半點異樣,唯獨神色中多了幾分惱怒之意。
厲絕天神色一凜,頓時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剛剛我聽到的雖然是幻覺,但卻是殿下為了考驗我的定力所特地製造出來的!而我,又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神!
厲絕天啊厲絕天,我看你還是對內心的修行不夠,以後切不可再輕易動搖,被幻覺所惑!之前那個只憑所見幻象,就謀劃殺死龍世子的自己,正是需要引以為戒的前車之鑑!
「殿下,請放心,絕天必然謹記殿下教誨!」
再度深深躬腰俯首,厲絕天看了眼仍在不斷做出狀似挺腰的奇怪動作的青年,終還是按耐住不必要的好奇心,大踏步離開了大殿。
看著厲絕天離去時果決毅然的側臉,血瞳雖然還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很快將其拋到了腦後。
剛剛體內的那個傢伙真是混帳至極,居然不看場合地就再度動作起來,讓她舒服得差點沒能壓抑住呻吟聲。
她一定……一定要給這個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一邊想著,血瞳一邊伸手想要將那不安分的傢伙從自己下體中揪出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她的想法,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觸手怪物避開了血瞳伸入自己小穴中的手指,猛然向血瞳的花心上撞去。
「龍,天,翔!!!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109)
「我怎麼覺得,你這樣有點怪啊……」
龍靈月吞了吞口水,一時有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指出了一條錯誤的道路。
在得知龍天翔被塞拉斯殺死和奪取身體的震撼消息時,她都有些分不清究竟是這傢伙達到了極境還是居然這樣都被幹掉了更讓她震撼一點。但有時候答案真的很簡單,據當事人所說,是瀕死之際突破了某道心障才讓他成功突破了那道天塹。
「以你此刻的能力,已經足以奪回自己的身體了,又何必……」
龍靈月欲言又止,她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面前這一團詭異的粘液狀物質。
「可是比起精神上的突破,我的肉體還有待錘鍊。我總感覺,並不是只要擊敗塞拉斯,所有事情就能得到解決。」
結合來自過往切片的信息,塞拉斯恐怕只是明面上的存在,反倒是在往昔歲月斷片中出場過的曦和給他更加深不可測的感覺。
他曾經以為曦和的古怪是由於被惡靈附身所致,可真的是這樣嗎?
簡單一點的確認方法是去找曦和對峙,但這顯然並非明智之舉。而當他試著詢問血瞳時,血瞳卻也只是對此閉口不言。
「但這樣已經足夠了……」
因為能夠讓血瞳保持沉默的對象,絕不是簡單的存在。
龍天翔完全無視了被自己大鬧一通後,血瞳可能是在生悶氣的可能性,自信滿滿地得出了結論。
「讓她以為我已經死了,或許會更好。」
基於這樣的原因,龍天翔決定讓塞拉斯,現在自稱『龍傲天』的傢伙再逍遙一段時間,而自己則藉助小夜『可塑性』極強的特性,成功獲得了一副可以自由活動的臨時身體。
「你就不擔心他亂來?」
「反正為了不被夜雪她們識破,短時間內他應該還會按照我偽造的那份記憶行動。」
龍天翔認真地開口,但說著說著似是想到了什麼。
「 你懂不懂,什麼叫做代練?」
*********
「大人……大人?」
被女子的問詢聲打斷紛亂的思緒,龍傲天看向沐妃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您真的要繼續使用龍天翔的身體?哪怕這其中蘊含著極大的風險?」
「你不懂!區區風險算什麼……」
這副身體的價值根本不是區區風險所能壓過的!
雖然不知為何有些記不清自己將血瞳玩弄在股掌之間的過程了,但他可以確信,之後的血瞳已經無法再違逆自己……@#$%&的大肉棒了!

宛如不諧和音般冒出的補足詞讓龍傲天略感困惑,但他稍一思索便釋然下來。
是啊,自己是憑藉過人的肉棒肏服了血瞳,無法違逆自己的肉棒,不就等同於無法違逆自己嗎?
可惜自己這副身體的實力還是不太夠,為了防止被裁決者,尤其是厲絕天那傢伙發現,龍傲天只能遺憾地將進一步調教血瞳的計劃稍稍延後。
目前來看,內部空虛,強者都被他引去南部大陸,被永凍迷窟冰封住的四神獸世家會是更好的下手對象。
只要好好利用龍天翔的這副身體,他完全能李代桃僵,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慢慢蠶食和掌控住四神獸世家,同時利用龍天翔的特殊體質去嘗試衝擊極境。如此一來雖然一舉拿下血瞳和原初之地的計劃未竟全功,但只要花點時間厚植勢力,鞏固自身實力,未來就算血瞳脫離了他的掌控,也依舊無法阻止他稱霸天下!
龍傲天冷笑一聲,突然想到了明明幾次都快成功卻屢未得手的鳳夜雪,以及手下報告中提及過的龍天翔的諸多紅顏知己。
「鳳夜雪,玄可薇,玄可馨……」
龍傲天報出一個又一個名字,生出幾分愉悅的扭曲快感。
「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們的。」
第五卷後篇
(110)
「歡迎回來,天翔。」
「天翔哥,嗚……你終於回來了!」
「天翔哥哥!」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靈兒好想你……」
從專列車廂走出的瞬間,青年的身影瞬間被撲上去的眾多窈窕靚影淹沒。
「嗯,我回來了,大家。」
輕輕撫摸撲向自己的龍靈兒頭髮之際,青年另一隻手攬住同樣撲來的玄可馨玄可薇姐妹入懷,不動聲色地在兩女的翹臀上捏了一把。隨後不出所料地被同樣走近,將他手上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的鳳夜雪白了一眼。
一隻玉臂環胸托住將衣服撐得幾乎就要裂衣而出的高聳雙峰,同時抓在自己的另一隻雪白玉臂上,鳳夜雪臨上前卻又駐足不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然而還不待她說些什麼,一旁的白婉瑩就從後抱住她,向青年狡黠眨眼的同時,將女子推向前方。
「婉瑩,你——!」
跌入青年懷中的鳳夜雪臉上閃過一抹惱羞,然而口中話語未能說完,身後的少女就緊隨其後地撲上來,讓早已不堪重負的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
「嘻嘻,夜雪姐,猶豫就會敗北,小心天翔哥今晚不去找你哦~」
「好了,大家聽我說,因為某些原因,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我,『龍傲天』,這是我的新名字。」
盡情感受著懷中滿臉紅暈的女子那肥美翹臀,青年的話語瞬間引得眾女一片喧譁,每個人的臉上都閃過不同的神情,卻無人出聲詢問。
捨棄父母給予的名字,意味著什麼?是與沉重過去的切割,還是擺脫某種既定命運的期許?
沒人知道,但放在他身上,那就絕不是三言兩語間可以解釋清楚的荒唐行為,而是在無言之中言明某種決心的必要之舉。
自己心愛的那個他究竟在這趟聖地之行經歷了什麼?他是否已經聽說了遠征軍遭遇不測失去音訊的消息?而在他臉上的燦爛笑容下究竟掩蓋了多大的難言傷痛呢?
「好的……傲天哥哥。」
玄可薇率先強忍著彆扭開口,同時扯了扯身邊玄可馨的袖子。
「哦哦,對了,天,傲天哥,還有個人,你得見一下!」
起身拉住青年的衣袖,玄可馨玄可薇姐妹將他帶向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
龍靈兒好奇地跟了上去,就見拐角處一名長發及腰,姿容秀麗明艷的女子正不安地來回踱步,見到有人過來之際神色慌亂地想要轉身就走,卻被動作最快的玄可馨一把拉住皓腕。
女子的面容似乎有些眼熟,龍靈兒眨了眨眼,不知為何,讓她想到了有段時間未見的蒼銘哥哥。
……
鳳夜雪並未跟上眾人,而是雙拳緊握,咬著嘴唇竭力忍耐著什麼。灼痛之感如火燎原般在周身肆虐,可卻依然壓抑不住自己在愛欲催染下爆發的慾望和快感。喘息了好一會兒後,那烈火焚身般的情慾才隨著緩緩沿著腿根流下的晶瑩消褪些許。
她神色複雜地看向站在自己身前,也是導致自己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少女,白婉瑩。自己無法向其他人曝光她遭到洗腦淪為邪惡敵人爪牙的真相,若是如此做,一切都將變得不可挽回。卻也無法坐視不管,只能用術法節制,暫時負起監視管控她的責任,寄希望于歸來的他能夠幫助找回白婉瑩困於靈魂深處的自我。
少女的情緒一如既往地讓她捉摸不透,明明剛剛還是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可如今卻在只有自己兩人時低垂著頭喃喃自語著什麼。
「這種感覺……」
「婉瑩?」
「……夜雪姐,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別人,我其實是……」
「好了,走吧,我會跟他說的,讓天……傲天他也想想辦法的。」
「可是他……」
白婉瑩露出一抹泫然欲泣的神情,似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而在一瞬間掙扎而過的痛苦神色之後,一把撲上來抱住了有些手足無措的鳳夜雪。
「夜雪姐,對不起……我……要把你最珍視的東西奪走了……」
「婉瑩,你——!」
隨著被兩根手指靈巧地撥開自己下體早已浸透淫水的蕾絲布料,插入自己敏感至極的濕熱膣道,根本毫無準備的鳳夜雪驟然癱軟在地,再也無力抵抗,眼前只剩下一片被快感支配的純白。她怎麼也沒想到,在被自己監視以來,一直沒什麼動作的白婉瑩會在此刻發難!
「這裡不行……會被天翔他們看到的……婉瑩……不要……」
「不是現在的話……不行……」
鳳夜雪喘息著求饒,但少女的聲音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
很快,另一具火熱的豐滿胴體就成六九式湊了上來,酥麻的快感襲擊之下,鳳夜雪下意識張開嘴嬌喘不止,在那腥香誘惑的氣味中控制不住地沉淪,將嘴緩緩靠近少女粉嫩的下體舔吸起來。
可是突然間,一抹寒意鑽入鳳夜雪嘴中,讓她驟然清醒了一瞬,心魂莫名為之戰慄不安。
那鑽入自己體內的究竟是什麼?鳳夜雪已然無暇細思。此刻,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腦正在無上快感下戰慄融化, 裹挾著終於等來龍天翔·摯愛回歸的喜悅與愛欲,在自己小腹處越積越多,流淌奔涌著尋求釋放的出口,帶來越發難以忍受的瘋狂快感。
……好想……好想……釋放出來……
難以說出口的羞意讓鳳夜雪竭盡全力拚命忍耐,最近剛剛進階後更勝一層的強大身體控制力被盡皆用於緊收住越發鼓脹的小腹。可隨著少女用銀牙輕輕咬住她腫脹充血的粉嫩花核,直衝天頂的酥麻快感還是徹底癱軟了鳳夜雪的理智,讓她再也感覺不到其他,只有無盡的快感在下體彙集和釋放。而那化為實質的感情也隨之找到了排泄的出口,激射而出。
「去了……啊……不要……啊啊啊……要去了……感覺有什麼要失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鳳夜雪尖叫喘息著,對失去某物的恐懼讓她在高潮之餘努力想要緊縮住小腹,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然而渾身一輕的舒暢感卻讓她怎麼也無法停下,只能持續不斷地將這份高潮繼續下去……
*********
「夜雪姐,你還好嗎?怎麼突然哭了?」
鳳夜雪回過神來,看向關切地望向自己的白婉瑩。
「我……我在流淚嗎?」
——可是自己明明什麼也感覺不到,就連一直以來折磨著自己的朱雀心炎也陷入了沉寂……
「天翔哥哥他在叫我們,我們也過去吧。」
「嗯。」
看著白婉瑩的背影,鳳夜雪搖了搖頭,剛剛還依稀縈繞她心頭的某種情緒,此刻已經再難感知到分毫,但那一定是,對她來說曾經無比重要的存在吧……
(111)
「朋友,你知道凈水世家……」
一名容貌秀氣卻略顯陰柔的青年走向路邊一個身背大劍,行色匆匆的男子,可剛剛出聲指向某個方向,就見看向自己的對方一下子宛若驚弓之鳥,迅速向著自己所指方向的反方向竄得無影無蹤。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給自己的臉捏的太醜了?』
先祖大人幸災樂禍的聲音在龍天翔意識海內響起,這已經是第三個一被龍天翔搭話,就逃之夭夭的傢伙了。
「不像……」
龍天翔搖了搖頭,他對自己的捏臉水平還是有點自信的,雖然為了低調,眼下這副樣貌稱不上帥氣絕倫,但怎麼也還稱得上頗有幾分秀氣吧?
「……說起來,他們在被我問路的同時,總是會條件反射看向那個方向,凈水世家十有八九也應該在那裡。」
稍加思索,龍天翔邁步走向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一路上,行流如織,卻大多與自己背道而馳,到了後面,龍天翔甚至不得不暗中使用原力擠開人群,才能繼續前行。一直等抵達到道路盡頭,凈水世家的牌匾遙遙在望之際,這種情況才好上了一些。
而在自己的目的地——凈水世家的門前廣場周圍,圍繞著熙熙攘攘一大群人,放眼望去基本都是男性,只有零零散散身穿制服的女性分散四處,似乎是在維持著秩序。
明明是這麼大一群人,卻出奇地安靜,只有零零散散的竊竊私語之聲一閃而逝。
「老兄……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龍天翔終於還是忍不住拉了拉旁邊一個使勁伸著頭,看向凈水世家大門口的青年,出聲詢問道。
「還能是什麼,凈水世家招贅啊……」
青年狐疑地瞥了龍天翔一眼,見他還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耐下性子又補充了一句。
「不設任何限制,只要是適齡男性都可參加爭搶招贅者丟出的繡球,持有繡球超過1分鐘就被選中了。」
龍天翔聞言心下瞭然,他對凈水世家這招贅的傳統也算有所耳聞。
可隨處望去,人人皆是一副如臨大敵的狀態,卻分明不是準備著一擁而上,而是個個都是兩腿戰戰,幾欲先走之姿,卻又顯得有些於理不合……
「老兄,這招贅之事,很危險嗎?」
「嘿,危險?說不準就一步登天的事你還在意那些?只要不是……等等,時間到了!人出來了!」
「……只要不是?」
青年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本來還想說的話頓時被吞了回去,似乎沒有餘裕再理會龍天翔的追問,只是神色越發緊張,雙拳緊握,嘴中近乎無聲地念叨起來。
龍天翔用原力強化自己的聽覺,不音成線,終於聽清了青年的低語——
「千萬別是她,千萬別是她,千萬別是她……只要不是她就行……」
她?
龍天翔越發困惑,還想繼續開口詢問,卻見青年瞳孔驟縮,轉身拔腿就跑,身形之敏捷,讓身手高超如龍天翔也沒能摸到一片衣角。
而在龍天翔茫然四顧的視野中,一團火紅直朝自己的方向射來,所過之處人群如同被分開的海水,紛紛退避三舍,更有甚者直接凌空微步,運用精妙無比的武技……抱頭鼠竄。
龍天翔抽了抽嘴角,雖然他確實在那團紅色圓球上感受到了一股破壞性的恐怖力量,普通人碰到八成是凶多吉少,但在這裡的大多是在外能獨當一面的武者,怎麼就沒有一個拿出點武者風範?
龍天翔在原地站定,無視了紛紛遠離自己,用驚愕眼神看向自己的人群,伸手輕輕一探,便在周圍人如同見了鬼一般的視線中將那顆紅色繡球撈入懷中。
呵,就這?
輕輕搖了搖頭,龍天翔忍不住又鄙視了一番周圍那群膽小鬼。
這種程度都搞不定,果然都是一群整天妄想吃軟飯,從而一步登天的傢伙能做出的事。
「沒人來取嗎?」
傲然立於原地,龍天翔睥睨四方,眼神所及之處人群一片譁然,只敢對他指指點點的,卻沒有一人膽敢上前爭搶。在他出聲向前之際,所朝之向人群頓時如鳥獸散,竟是連對上他的勇氣都沒有半分!
難道自己的王霸之氣已經側漏到如此地步了?可自己應該已經有所收斂了才對……
龍天翔陷入了沉思,心底湧上幾分疑慮,然而卻無人能夠解答他的困惑。
一分鐘時間就這樣倏然而過,在龍天翔搞明白狀況之前,一聲驕哼響起,隨即那少女身旁一名身著凈水世家制服的女子向他走來,臉上的笑意卻也掩蓋不住她眼底深深的憐憫。
「閣下,請隨我來吧,世女殿下對你……很滿意。」
居然是她!?
一路上看向四周還未徹底散去的人群,以及不遠處正朝自己面露冷笑的少女,龍天翔終於還是後知後覺明白了這一切的始末。
水傾月,天資過人,容貌堪稱閉月羞花,年紀尚小就已被選定為凈水世家的下一任家主。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嬌俏少女,卻接連兩次在新婚之夜鬧出事來,讓她兩任的新婚對象一瘋一殘,更是在凈水世家的記者發布會上放出驚天發言,天下男子皆是牲畜,下半身那裡就該被剁掉省得成天發情。如今被禁足一年之後,凈水世家竟是再度要為她公開選婿!
聽到這次久違的選婿可能是為這位女魔頭所辦,幾乎所有躍躍欲試的參與者都聞風喪膽,轉身就跑,剩下的也不過是些心存僥倖之輩罷了,早在看清丟出繡球之人的面貌之時,就已經神魂不保,避之唯恐不及,又豈會有人出手爭強這堪稱奪命符的繡球呢?
龍天翔心底自嘲了一番,卻也不以為意,不如說,這正和他意!因為他此行,本就是為了潛入凈水世家所來!
「你……你怎麼了?」
懷中的短劍輕輕嗡鳴,先祖大人緊張的詢問隨之在突然難以自制般,劇烈顫動起身體的龍天翔腦海內響起。
「唔……看來,『我』已經到家了。」
龍天翔面上浮起一抹古怪神色,看向自己的下身,而先祖大人也很快有所領悟。
「等等,你難道,你讓小夜同化了你的……呃……那裡?」
龍天翔點了點頭,這也是他之前遭遇種種荒誕經歷後想出的絕妙點子。
「 如今我和小夜可謂一心同體,藉助這個方法,我就能以那裡為我意志的延伸,由此我可以感他所感,順便嘛……」
*********
「啊……主人……主人……主人的大雞巴……瑩兒要死……要死了……啊啊啊啊~」
緊緊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少女不斷發出近乎哭泣般的嬌喘媚叫,肥美的巨乳緊緊貼在青年胸前被擠壓變形,白膩的乳肉在兩側溢出,隨著兩人的交合不斷濺射出點點乳白汁液。
「花了這麼多工夫,居然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你這廢物!」
青年冷哼一聲,感受著下體如同被無數小嘴死死咬住的銷魂快感,視線瞥向一旁昏睡過去的鳳夜雪,清秀英俊的臉龐也隨之扭曲,心底升騰起一種別樣的扭曲快感。
「哈!快點,叫我的名字!」
「天……傲天哥哥!傲天哥哥,喜歡,瑩兒好喜歡!啊?瑩兒的一切都是傲天哥哥的!」
「接好了!」
難以言喻的快感如電流般在體內竄過,龍傲天奮力挺動腰部,極致的快感猛然從下體迸發而出,他的眼前突然一黑,向後倒去。
……
「所以說,你在做到最後時刻射精的時候,陰莖突然斷在白婉瑩體內,而你則短暫昏迷了過去?」
沐妃淑推了推眼睛,用懷疑的視線打量自己的上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頂著那個青年的樣貌,她總覺得這個曾經讓她折服的男人,如今變得越來越看不出曾經的樣子……
「不……不是這樣的,那不是斷了那麼簡單!我之後又把它接回去了!總之那不是關鍵!」
揮舞著雙手,『龍傲天』越發激動起來,渾然沒注意到沐妃淑變換的神色。
「關鍵是我感覺,我終於找到了龍天翔那個傢伙快速變強的秘密!」
沐妃淑靜靜看向手舞足蹈得幾乎快要跳起來的青年,就見他突然一把扯下了褲子。
「你能明白嗎?」
指著胯下那暫時沉睡的巨龍,龍傲天一字一句說道。
「這,就是神兵!」
「?」
「可恨的龍天翔,原來他居然身懷如此秘密!難怪他能如此快的崛起!要不是我有所猜測,及時做出了應對……好在如今這一切都是我的了!」
在房間中來回踱步,龍傲天終於做出了決定,一字一句開口。
「原有的移植計劃可以取消了,改為……重鑄所有的淫魔女自慰棒樣式,務必要快,我要明天,不,是今天之後,所有的淫魔女沒人會搞錯她們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誰!」
「可是……」
沐妃淑隱隱有些不安,長久下來,對潛藏各處的淫魔女的控制都是以此方式維繫的,貿然變更……
「怎麼,你在擔心我會失去對她們的掌控?」
龍傲天冷笑一聲。
「那麼,去!」
沐妃淑只來得及看見一道光從龍傲天下體激射而出,瞬間撕裂了自己的衣物,沒入自己的下體之中。
「!」
眼前白茫茫一片,一切事物都不再可見,不可聞,不可觸及,唯有如無邊巨浪般的快感從下體迸射而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將她淹沒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再度睜眼,沐妃淑愕然發現自己倒在一灘淫靡水窪之中,而龍傲天正挺著沾滿晶瑩的猙獰巨物站在她的身前,仿佛在提醒她,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
開口之際,沐妃淑卻發現自己的視線根本無法再離開眼前的肉棒半分,下體的瘙癢空虛宛如蝕心魔蟲般吞咬著她的心靈,讓她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顯得是如此可笑。
「給我……啊……好棒……唔唔……」
一隻手抓住那粗長肉棒,迫不及待地舔弄吮吸,將其含入嘴中,仿佛在品味無上珍饈,同時一隻手不斷撫弄自己下體陰阜,名為喜悅的感覺逐漸吞噬和麻木了沐妃淑的心靈,讓她沒能注意到某種她本應很熟悉的異樣存在正在緩緩侵入她的體內。
「這天,該變一變了。吾名龍傲天,自當凌駕這蒼天之上!」
昏暗的房間內,青年的話語響起,但很快,便被低沉急促的嬌喘和嗚咽聲所淹沒。
(112)
「請在此休息片刻,大婚之日已經定下,家主不在,世女殿下的意思是一切從簡,今天即刻完婚。」
負責將龍天翔領去房間的女子向龍天翔微微躬身,話語言畢,有幾分欲言又止之意,但最終只是輕聲道。
「若是有什麼需要請儘管開口,比如需要給家人朋友寄信之類的 ……」
對於這近乎明示的話語,龍天翔一愣之後,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
鳳夜雪、白婉瑩、可馨可薇,對她們的思念越是難以克制,就越是要忍住這份感情,至少……在解決這件事之前,自己還需忍耐。
躺倒在床上,難以言明的種種情感在龍天翔胸口縈繞不散。
其實他本來早已在聖地的危機告一段落後,就藉助血瞳的力量回到了四靈。在偷偷探明自己所珍視的人們的狀況之際,龍天翔意外撞見了在青龍世家外徘徊,因為形跡可疑而被巡視的守衛抓住盤問,結果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似乎陷入某種進退兩難境地的林清雅。
小施手段將她帶走,龍天翔本無意就這麼與她相認,結果最終還是陰差陽錯不知道怎麼就上了床。
一番雲雨過後,當問及林清雅之前的來意,龍天翔才了解到,原來是之前拜託她調查武道大會事件的委託有了結果。因為聯繫不上自己,而茲事體大,本來打算直接找上門拜託自己的家人,可事到臨頭卻又怯了場。
稍一思索,龍天翔大抵也明白了林清雅的困境,畢竟她和自己嚴格來說也只是炮友關係,又如何能夠輕易啟齒呢?
儘管有意想要讓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可在林清雅講述某個驚人發現後,龍天翔還是不得不將想法擱置,匆忙趕往水陰。
——曾經在武道大會期間無聲無息置無數人於死地,更是在那之後導致白虎世家營地慘劇的神經毒素,被她查明了其中某種成分在水陰某片水域含量異常之高,而那片水域所在的產業園區正是歸屬於風頭正盛的神風世家!
本來林清雅在未能聯繫到龍天翔的情況下,還打算再觀察研究這種奇特的,甚至具有某種『活著』特性的毒素一段時間,卻在近期意外發現培養皿中一直以來都缺乏活性的毒素在迅速活躍起來。
儘管迅速做了封閉和滅活處理,但毒素中的某種物質卻依舊開始增殖,越發難以控制。
在那之後,林清雅後知後覺地察覺到,包括自己在內,周圍很多同事都開始出現某種並不明顯,卻令人心驚的變化。本來不苟言笑,工作認真的男女同事間,逐漸開始洋溢出異樣的氛圍,經常在工作中途談情罵俏,時不時突然成對消失,又在一段時間後雙雙紅光滿面的回來。
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幾乎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可卻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以她自己為例,短短半個月時間,林清雅就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超出常人的旺盛性慾變得越發難以控制,本來每晚一次的例行自慰迅速變成了早晚各一次,又很快演化成了早中晚各一次,到了來尋找龍天翔的前一晚,林清雅更是徹夜未眠。
訴說完事情經過之後,林清雅就按耐不住地將龍天翔壓倒在床上,瘋狂索取不止。而在龍天翔的感知中,某種熟悉的異樣氣息也隨著兩人的交嬗,不斷地在林清雅體內膨脹蔓延開來。
將之吸收凈化後,龍天翔隨林清雅去了一趟她的實驗室,在讓小夜吸收林清雅同事體內異界污穢之餘,也觀察了一番那爬滿培養箱某個方向,幾乎占據了一整面玻璃的暗粉物質。
——而培養箱中爬滿緩緩蠕動著的污穢,顯得分外可怖的那面玻璃,無獨有偶,正正好對準著水陰所在的方向!
紛亂的思緒逐漸回歸,龍天翔嘆了口氣,盯著客房的天花板。在來到水陰後,他本打算直奔那個產業園區所在的地方,然而卻最終折戟而歸。
——神風世家用家族秘術生成的神風結界,讓任何潛入的企圖都顯得痴心妄想,而強行突入則會過早的暴露自身的存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混入受邀在幾天後訪問神風世家,參觀那個產業園區並且簽定某項家族協議的凈水世家行列里!
*********同時另一邊
「哈!?你特地來找我就是為了把這種東西給我!?」
少女緊握雙拳,絕美的面容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世女殿下,請吧。」
青年的語氣堪稱倨傲,話語中隱隱透露出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而他在將手中的東西遞向水傾月的同時,也在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個自己意淫已久的對象,少女僅僅是站在那裡,就宛如身在畫中,美得令人窒息。
——粉櫻色的長髮披散肩頭,幾朵白色玫瑰點綴其中,襯得她絕美的容顏越發嬌艷。一雙紅褐色的眼眸,明亮而深邃,像是繁星點點的夜空,讓人沉醉其中。
而自己選擇闖入的時機又是如此恰到好處,顯得像是要將餘下半生的好運全部提前揮霍一空。
——或許與她今日招贅之事有所關聯,此刻的她身著一襲潔白的婚紗,裙擺上繡著精美的蕾絲花紋,透出一股高貴而又典雅的氣息。胸前鏤空的設計,隱約可見她豐滿的身材,在莊重之餘平添一絲魅惑氣息,而她手腕處的蝴蝶結蕾絲手套更是欺詐性般增添了幾分甜美氣質。
也許旁人會因為她那隱藏在嬌艷容顏下的暴虐本性望而卻步,可他卻不會。
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眼前這朵一向以厭惡男人出名的刺人玫瑰,早已淪為再也離不開男人肉棒的淫蕩神女。
儘管作為神風世家世子,他也是才知曉這一事實,但這不重要,因為他還同時知道了,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就是激活她淫蕩一面的KEY·鑰匙!
「好,很好!」
水傾月咬牙切齒的語氣在接過東西之際歸於平靜,半晌只是低頭不語肩膀微顫,似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仿佛有一座火山即將噴發的危機感不知為何在風世豪心頭閃過,但還未待他理清思緒,一雙翦水秋瞳就映入眼帘,水傾月滿含笑意的雙眸正含情脈脈地望向他。
「你——!」
風世豪下意識後退半步,卻被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拉住。
「別走……」
風世豪一陣遲疑,在剛剛那一瞬間,他明明從水傾月身上感知到了什麼,可如今她這是……
「呼……」
水傾月輕輕吐出一口氣,帶動胸前那豐滿雙峰一陣劇烈顫抖,牢牢吸住了風世豪的目光,而她隨後向他拋了個媚眼,引導著風世豪將手抓向自己的胸口。
「風世子也真是的,幫人家把主人那麼重要的東西帶過來,讓人家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呢~」
「……傾月?你這是?」
雖然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但風世豪尚存的理智還是讓他試探地望向水傾月,
「討厭,一定要人家說得那麼清楚才行嗎?哼嗯、人家那裡真的很想要了呢……」
看見水傾月另一隻手抓住那根粗長猙獰的仿真肉棒不斷在下體處輕輕研磨,風世豪頓時感覺心頭火氣,低吼一聲就將半倚半靠在自己懷裡的水傾月緊緊摟住。
「哈,你這婊子!剛剛不是還挺能裝的嗎?現在忍不住了?」
風世豪粗暴地扯住水傾月的長髮,看著曾經幾度讓自己難堪的天之驕女如同發情母狗般對著自己搖首擺尾,強烈的扭曲快感讓風世豪完全忘乎所以,幾乎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想要嗎,你這騷貨!?」
被掏出的肉棒比起他的主人也不遑多讓,剛一脫離束縛就迫不及待地狠狠拍在水傾月絕美的臉龐上,在那白皙彈嫩的無暇肌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色印痕。
「啊……好棒……」
玉手輕輕撫摸在自己慘遭『打臉』的側臉上,水傾月卻是露出一臉陶醉的神情,飽滿粉嫩的櫻唇微微張開,如靈蛇般的小舌一一舔舐過自己觸碰過那道印痕的蔥蔥玉指,留下一根根淫靡的閃亮銀絲。
一時興起,風世豪忍不住又一個扭腰,胯下肉棒『啪』一下又拍在水傾月的臉上,而不出所料的,又一道紅色印痕浮現在那白皙無暇的臉龐上,卻完全不顯得突兀,反而是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淫靡誘惑氣息。
水傾月輕嘆一聲,卻並不顯得動怒,只是目含嗔怪地斜了眼這名得寸進尺的罪魁禍首。
「!」
此時此刻一切都顯得不再重要,就算是前不久才在心頭縈繞的危機感也如同過往雲煙,顯得太過遙遠模糊,風世豪無比確信,任何一個面對此情此景的男人,都只剩下一個選擇——那就是管他娘的,先乾了再說!
「你這婊子養的,給我含!」
面對步步緊逼,盛氣凌人地進犯到自己嘴邊,已是完全雄起狀態的猙獰肉棒,水傾月輕啟紅唇,一寸寸地將其含住,不多時竟是將整根肉棒完全吞入口中。
面對疑惑地抬起頭,仿佛在質疑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抵達了盡頭的水傾月,風世豪心頭頓時有一股無名火起,雖然自己的那裡並不以粗長聞名,但又怎麼是你一個婊子可以瞧不起的!
按住水傾月的頭,風世豪奮力挺腰,以一股破壞性的氣勢在水傾月的小嘴內快速衝刺,然而令風世豪心驚的是,就算以前自己也不是沒遇到過風塵女子利用深喉技巧將自己的肉棒完全含住,但那也同樣會帶給自己一種深入女子體內的緊窄快感。
可如今,自己所觸及的,卻只有一種被仿佛深不見底的濕熱深淵所吞噬的錯覺,無論自己如何奮力挺動腰肢,自己的肉棒所能感受到的的也只有一成不變的,如同有無數靈舌從四面八方舔弄吸吮的綿密快感。
「混蛋,會不會含啊!用力點,廢物!」
風世豪怒罵一聲,狠狠一巴掌用力甩在水傾月因為貪婪吞吐自己的肉棒,而一鼓一縮著的臉上,五指的紅痕頓時清晰可見,卻在下一刻擴散開來,讓那如玉無瑕的臉龐上變得一片潮紅。
「哈%&*#哈啊……」
因為異物的存在,水傾月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言語,然而下一刻風世豪就清楚感到了,如綿密不斷雨絲,讓他快要發狂的窒息快感迅速變成了壓迫絞殺而來的狂風暴雨,仿佛無數小蛇化作貪婪巨蟒,狠狠絞住虎視眈眈已久的獵物,要將其吞吃入腹!
直到此刻,風世豪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究竟是怎樣的怪物。無論是肉棒打臉,還是剛剛扇耳光這樣的對待,都只是激發潛藏在女子體內淫慾的催化劑罷了!可笑自己居然會為這樣的作死行為而感到興奮不已?
「唔咕……」
強烈的刺激讓風世豪的肉棒勃起到了極限,接著又超越了極限,緊接著又是再度將那新的極限所超越。
風世豪很清楚自己的極限在哪裡,當他看到抽插之際不斷暴露在外,青筋畢露、瘋狂鼓動,仿佛下一刻就要因為那無限膨脹的慾望而爆開的肉棒,在一點一點變長,一點一點變粗,最終變得越發麵目全非,粗長猙獰之際,他所感受到的,卻只有一種深深的痛苦——
為什麼,為什麼都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居然還一點都射不出來!?
在這仿佛沒有盡頭,卻怎麼也無法得到釋放的快感之後,是逐漸開始吞噬風世豪心靈的恐懼。
退縮之意一旦出現就顯得如此勢不可擋和迫切萬分。風世豪想要將自己的肉棒從那宛如銷魂魔窟的小嘴中抽出,卻驚恐地發現,每當自己的肉棒就快要完全脫離之際,就會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的肉棒再度拉扯回那無底深淵之中。
「可惡,可惡,可惡啊!!!你這賤人!怎麼會!!」
慘叫一聲,風世豪一屁股坐在地上,然而少女卻依舊緊緊含住他的肉棒不放。
蹲在瑟縮著想要往後退的青年面前,水傾月眉目間的春色越發真摯虔誠,嘴中不斷吐露出含糊難以辨別的詞句。
「快……快了……主人……主人的大肉棒……」
退無可退,風世豪終於被逼到了牆角,無邊的恐懼讓他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他的感官在這一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敏銳。
他終於察覺到了,自己一直無法得到解脫的原因。
他的陰莖被一層薄如蟬翼的水膜所包裹,而那些無聲無息滲入棒身的液體堵住了他獲得解脫的唯一道路,同時不斷刺激著他的快感神經,如同甘美無比的毒品般讓他的肉棒越發腫脹不堪。肉棒棒身雖然無時無刻不在因為遠超負荷的撕裂般的承載而裂開,卻又一刻不停地被那些液體所快速修復。
破壞、新生,從而得到成長。
直到……
不斷抽搐著身體,風世豪喘著粗氣,挺著粗長猙獰,與他帶來的那根粗大到顯得不像話的東西相差無幾的肉棒,癱坐在地上。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無力再去咒罵什麼,就連身為武者的強大力量和貴為世家繼承人的驕傲都仿佛化為困在肉棒中的濃稠精華,只是在這進退無門的絕望之中哀嚎呻吟,渴求著得到一個解脫。
終於,水傾月停下了嘴上的動作,飽含情意如小鹿般水潤的雙眸中映入她夢寐以求的真物。
玉手溫柔扶住那瀕臨崩潰,劇烈顫抖著仿佛在朝天祈求著什麼的猙獰巨物,水傾月分開雙腿,輕抬翹臀,婚紗裙擺如同一朵花朵盛開將兩人的下體完全掩蓋,而在那盛開的花朵之下,一根粗長猙獰的肉棒也同時被兩片鮮嫩欲滴的花瓣所吞噬。
花唇貪婪咬住肉棒龜首將其吸入,膣道嫩肉蠕動著迅速將棒身層層包圍和吞吃,從地獄來到極樂天堂的感覺讓風世豪睜大眼睛,然而僅僅是下一刻他就再度如墜冰窟。
「啊!!!」「啊……」
蘊含不同情感的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風世豪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角滑落,而水傾月,則是在抬臀之際不解地望向身下齊根斷開,將表面覆蓋的水膜都染成紅色的斷根。
就連凈水之力也無法輕易修復的斷面是如此觸目驚心,早已外強中乾的肉棒根本無法承受這堪比絞肉機的緊緻蜜穴,最終落得一個客死異鄉,和自己的主人從此別離一方的結局。
將斷根從下體取出,已經被凈水之力修復了斷面的斷根乍一看就和手邊那根粗長猙獰的仿生肉棒一模一樣。
然而只是用手輕輕捏了捏,濃稠的白汁就不斷噴射而出,將風世豪面目扭曲的臉上染成一片白濁。與此同時,水傾月手中的斷根也仿佛失去了活力般逐漸萎靡縮水,直到變成一個令人髮指,甚至可以稱一聲『可愛』的袖珍形態。
「……」
水傾月瞅了瞅手中的迷你肉棒,又看向一邊放著的粗長猙獰的仿生肉棒——那上面青筋畢露,是如此栩栩如生,仿佛是活著一般。
嘗試將手邊粗長猙獰的仿生肉棒安在風世豪下體的斷面處,卻發現接合之後那根本來粗長猙獰的仿生肉棒如同水土不服,瞬間萎靡不振下去。
水傾月輕嘆一聲,將仿生肉棒拔下,換成那讓人提不起絲毫性致的迷你肉棒,惋惜地看向一臉死了媽樣的風世豪。
「抱歉,風世子,人家已經盡力了。」
「呃啊啊啊……你……你怎麼敢!!!」
風世豪捂住自己的下身,難以置信地看向微微歪頭,好似完全事不關己的少女。巨大的恥辱伴隨著滔天的憤怒沖昏了他本就色令智昏的頭腦,讓他在一瞬之間達到了沸騰的臨爆點。
只是,狂暴的原力並沒有如他預料般在周身蓄勢待發,只有那過於迷你的肉棒掙扎著又吐出了一絲屈辱的汁液,連少女的裙邊都沒能夠到。
「你,你給我等著!」
丟下一句狠話作為最後的遮羞布,風世豪一瘸一拐,卻異常迅速地轉身消失。
*********
龍天翔困惑地看向從自己身邊一瘸一拐掠過的身影,不知為何,那道身影顯得異常的熟悉…… 自己之前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閣下?」
領路的侍女詢問之下,龍天翔搖了搖頭,將多餘的思緒丟出意識海,思考起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說實話,一切都來得有些太過突如其來,他本來是打算先行踩點,等到夜裡再尋機潛入凈水世家,哪裡能料到自己居然馬上就要正式成為凈水世家的一員。這樣一來,想必之後也會更加順利吧?
*********
「滾。」
被指引著來到一間巨大到顯得有些空曠的房間,正當龍天翔還在好奇新娘究竟身處何方,就聽到一側的白色紗簾後傳來一道分外不耐煩的女聲。
龍天翔循聲望去,只能夠隱約分辨出一道影影綽綽的側影。可那曼妙浮凸的身材輪廓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只是無端地更加惹人遐想。
思維加速,神經活化,龍天翔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的某種成分被自己的這具身體貪婪地吸收,讓他只覺得思緒從未如此清晰,如果他所感知到的不錯的話……
僅僅只是一瞬間,龍天翔已經有了決斷,不緊不慢地開口。
「可難道不是世女殿下讓我來完成大婚之禮的?」
「……我不記得有這回事。聽好,我再說一遍,現在就給我滾。」
生硬的話語說著說著越發惱羞成怒,一道透明水線划過,如利劍般出鞘無痕,在龍天翔的側臉留下淺淺的一道血痕。毫無疑問,這是在警告他,只要她有那個想法,就能在一瞬之間讓龍天翔為他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
「還是說,你想在這裡死皮賴臉到明天,然後向世人承認你的無能?」
在閱盡千帆的青年看來,這種只有不諳世事的大小姐才會使用的幼稚話術,比起威脅,倒更像是某種戰書、或者更直接點說,挑釁。
——看來有必要給這位驕縱的世女殿下上一課呢。當然,這僅僅只是為了讓她學會尊重別人,絕不是因為自己有那麼一點點被激怒了。
「那麼我是否真的無能,殿下何不親身感受一下呢?」
「哈?!就憑你?」
少女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假如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真敢如此不自量力,她不介意……
(113)
「啊……啊……啊啊啊啊?」
水傾月直勾勾地盯著那宛若幻夢之中才會存在的粗長肉棒。緊緊只是這樣,難以名狀地喜悅就如同長槍般將她貫穿。
大量的淫水從下體噴濺而出,小腹不斷抽搐著,仿佛一刻也無法等待,只想一口將那無上的珍饈吞入體內。
「哈……哈啊? 好厲害?」
不同於那雖然能暫時壓下無時無刻不在猛烈燒灼自己的空虛感,只能帶給自己一時解脫,卻永遠也無法讓自己得到真正滿足的聖物·仿生肉棒,這才是她所渴求的,貨真價實的真物。
就算龍天翔自認經歷豐富,心志頗堅,面對這樣虔誠而又狂熱的色情回應,多少也有些心情複雜。
「醒醒。」
一股清涼之氣輸入水傾月體內,終於讓雙眼迷離,只剩下滿眼肉棒的少女恢復了一絲神智。
「混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魔鬼!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在看清眼前發生的一切後,水傾月只覺得羞憤欲絕,她不敢相信,除了那個惡魔般的傢伙,居然還有男人能讓她陷入到如此的失態之中。
「對我來說,你要是一直保持那副模樣,對我來說也會很困擾啊。」
龍天翔嘆了口氣,為了實現他之後的計劃,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讓水傾月能夠在保持清醒的情況下服從他。
只是目前看來,自己的肉棒似乎過於強大,甚至還沒到計劃中的肏服那一步,就已經讓水傾月一眼萬年,渾然忘我。
難道這也是小夜自身獨特性質所帶來的特性?但就算是小夜,應該也不能做到這種地步吧……
越想越頭大,龍天翔乾脆將多餘的思緒丟出意識海,不管如何,他要做的事還是沒有變。既然效果強過了頭,讓對方產生一定的抗性不就行了。
「看好了,這是錄影石。我數三聲,之後我會停止往你體內釋放壓制性慾的原力,並且開始錄像。」
龍天翔拿出一塊石頭放在兩人邊上,認真看向正狠狠瞪視自己的水傾月。
「所以,試著忍耐住別露出醜態吧。」
「你做夢!我怎麼可能……噫……齁哦哦哦……去……要去了????」
翻著白眼倒下,被暫時壓制住的情慾如同積蓄已久的洪流,在由龍天翔的青龍原力所維持的大壩消失的瞬間反撲而出,一下子讓水傾月涕泗橫流,抽搐著身體發出如同發情雌畜般的忘我浪啼,下體的淫水就如同噴泉般向四方激射而出,將毫無準備的龍天翔瞬間淋成落湯雞。
『恭喜你,終於進化成絕世淫魔了呢~』
難得沒處在休眠狀態的先祖大人無情地對她這不肖子孫嘲諷了一番,卻遭到了龍天翔咬牙切齒的無情回擊。
『嘖……看來有段時間沒讓神兵展露出真的姿態,你已經忘記了現在它可以怎麼用了?』
既然對自己大肉棒的抗性為零,就從現在開始培養好了!
『你……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咕……不要……被當成OXX用什麼的……絕對不要!!』
「神兵絕技——滯空擊!」
完全無視某人的哀嚎,龍天翔閉上雙眼,下身青芒流轉,虛影隨之顯現。
水傾月身前的裙擺仿佛受什麼影響般高高揚起,從少女被白色弔帶絲襪包覆的修長美腿起始,直到她兩腿之間早已被淫水浸透而變得透明的冰絲內褲,晶亮的液體不斷滑落、旋起,構築出一條淫靡美景一覽無遺的顯眼通道。
——但是一切還沒有開始。
青年只是在讓現形的神兵開始持續不斷鳴顫罷了。
氣勁化實,其勢雖疾,卻由於同時不斷進行的高速振動而讓氣柱的表面呈螺旋狀分離態,在卷開少女的裙擺,碰到表面遍布細密孔洞的冰絲內褲之際,就會被切割分散開來,成為無數細密的微型氣旋,呈不同的角度撞擊在少女嬌嫩的花園中,而無數的氣旋在這之後,會進一步分散開來,無孔不入的侵入少女體內。
「龍吟雲起!」
龍天翔睜開眼睛,包覆下體肉棒的神兵虛影已然消失不見,而與此同時,自己原本足有二十多公分長的兇器也變得難辨全貌——在準備完全,超越光速進行神速振動的神兵之前,就連光線都遭到扭曲,讓包裹其中的一切進入了不可見不可視的狀態。
「啊……!」
水傾月驚呼著不受控制地飛上了半空,雖然看似沒有得到一絲支撐,卻陷入了詭異的滯空狀態。
突然爆發到極致的氣勁雖然足以暫時讓少女滯空,卻同樣讓她囿困於隨時可能墜落的失重恐懼中,暫時恢復了一絲清明。
「啊……啊唔……不……不要!!!?」
少女胡亂揮舞著套在蕾絲手套內的玉臂,仿佛想要在身前空無一物的某處抓住什麼,卻突然反弓著纖細的腰肢,向前遠遠射出一股晶亮的淫水。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神槍沿著那以氣勁為骨,汁液為肉的淫靡通道用穿破一切的迅猛之勢刺出,又在距離目標寸步之遙的地方止住,收回。
雖然只是餘波,但明明是敏感柔嫩,需要細心澆灌的花園,卻能在這足以貫穿鋼鐵的一擊前安然無恙,只是吐出一口欲求不滿的汁水,正是青年技巧臻至極境的體現——
身隨意動,收發自如,如春風化雨,潤物細無聲。
「啊、啊、……嗚啊……」
水傾月輕呼出聲,仿佛被某種巨物不斷淺嘗輒止地刺入蜜穴,卻總是還未待她品嘗到那份甘美,就只剩下令人幾欲發狂的空虛麻癢。
水傾月眼眸中亮起一抹光彩,她感覺自己確確實實觸及到了什麼。
然而無論她如何去抓,都一無所獲。只有一種永遠落不到實處的墜落感,以及某種持續不斷襲來,總是在撞擊到自己下體後,就一觸即收的錯覺。
「這是什麼……為什麼……啊……」
明明大量湧出的淫水已經浸透了冰絲內褲,明明內褲的布料已經被衝擊得深深變形以致陷入到兩片大大張開的花唇之中,明明身體已經在瀕臨高潮的邊緣徘徊,然而那股捉摸不透的東西卻總是在即將讓自己的身心得到解放的前一刻消失無影。
要是能抓住那個東西……
水傾月下意識地這般想到,就像古老寓言中守株待兔的農夫,將戴著蕾絲手套的雙手合攏成一個圈,放在自己的下身前,嘗試著捕捉那隻看不見吃不著,卻每每頂得她欲仙欲死的兔子。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結果都是徒勞。
每當即將達到極致高潮的時刻,下體的充實感就毫無徵兆地消失,雙手所能抓住的,只有從自己越發空虛麻癢的下體不斷溢出的淫水罷了。
「狡猾……好狡猾……嗚嗚……怎麼能怎麼狡猾……這是作弊……嗚嗚……」
意識到這點的少女徹底崩潰了,最終只能在哭泣的同時用祈求的神情抓住一旁好整以暇的青年衣角。
「 好……好難受……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這是什麼……為什麼……不夠……對不起……對不起……讓我去……讓我去吧……」
「不行,你要堅強!」
龍天翔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啊?他甚至還沒開始發力呢?
「聽好,你可是凈水世家的世女,讓無數有志青年視為夢中情人……呃……」
突然想到世女殿下出場的那一瞬間,萬人退避三舍,甚至爭相逃竄的場景,龍天翔一陣語塞,但還是咬了咬牙,繼續開口。
「總之,想想你那高高在上,就如同不可褻瀆的仙子般的氣質……」
「肉棒,給我肉棒啊!癢……癢死了……給我肉棒……呼呼……不夠……還不夠……」
水傾月似乎已經聽不見龍天翔的話語,只是露出痴傻般的媚笑,一隻手抓扯龍天翔的衣服,一隻手扯開自己早已被淫水浸成一根繩般的內褲布料,探入自己濕淋淋的蜜穴內部不斷抽插。
「……醒醒。」
龍天翔本想對水傾月再輸入一股青龍之力,但想到之後的計劃,還是只能作罷,改為一巴掌扇在水傾月臉上。
陷入狂亂痴態中的少女凌空旋轉了360度,還未回過神來,又被龍天翔反手一巴掌扇在另一側臉上,再度旋轉回一開始的角度。
火辣辣的疼痛讓水傾月驚醒過來,在難以啟齒的羞恥中眼睜睜看著龍天翔目無表情地點擊錄影石,將自己剛剛的醜態以24K超清的清晰度在前方投影出來。
「我……我要殺了你……嗚嗚……你死定了!敢這麼對我!」
被氣勁旋風牢牢困在半空的少女美眸含火,幾欲擇龍天翔而噬。
雖然龍天翔這兩擊用了巧勁,讓她的臉龐並沒有因此腫成豬頭,只是因為充血而面露潮紅,但確確實實地打擊到了她身為凈水世家世女的高貴自尊!
就算是那個惡魔也沒有故意如此羞辱於她!她發誓,就算眼前的青年此刻將她放下,向她跪地求饒,她也絕不——
「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龍天翔連忙將一個沒注意,不小心讓半個龍龜刺入水傾月兩片肥美花瓣之間的龍槍收回。並且在撤身之際微微側身,避過一道如利箭般從少女下體射出的晶亮淫汁。
「清醒點,離進你那裡還差……呃……起碼百分之九五?」
根本沒聽見龍天翔的話語,情慾朦朧,眨著眼睛看向龍天翔的水傾月還沉浸在剛剛那前所未有的突破中,那是仿佛即將讓整個世界進入自己體內的感覺……充實,火熱,而又……
「……傾月,你清醒點!」
突然一道女聲如驚霆霹靂般在水傾月耳畔響起,如此充滿英氣,卻又不失女子的柔美,對自己來說顯得異常的熟悉。分明是自己暗中讓人搜集素材拼湊而成,無數次在私下一人時會播放的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ASMR的主角 ,也是自己所愛戀的對象·摯愛。
……可是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微小的疑問一晃而過,但她確確實實地就站在自己身邊。焦急又略顯急促的溫熱喘息仿佛就吹拂在自己耳畔,訴說著一切並非只是自己的幻夢。
女子如瀑火紅長發紮成馬尾狀,絕色面孔上,英氣逼人而又不失秀麗,宛若紅寶石般的眼眸流轉間隱隱有絲絲嫵媚,動人心魄——那副凜然的美麗姿態與自己所期待的幾乎完全一樣。
毋庸置疑,她就是自己所傾慕的那個人!
水傾月的內心在初始的激動之後,隨之產生的是深深的慌亂。
「啊……不是的……夜雪……我……」
一想到自己的痴態被一直以來戀慕的對象所看見,水傾月就感覺痛徹心扉。即便這副身體被調教成這副模樣,她一直以來依舊抱著可恥的逃避心態,刻意對此視而不見。可是如今……
「振作起來,你可以的。」
滿含鼓勵的笑意融化心頭的堅冰,讓水傾月再度回想起自己的初心。
是啊,自己一直傾慕著的那個她,在面對困境,在面對如此處境時,又會怎麼做呢?
水傾月臉上浮現一抹毅然決然的神色,醜陋、骯髒、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也配讓她屈服?
水傾月伸出手抓住自己身側摯愛的火熱玉臂,她總覺得,此刻的她什麼都能做得到!
「沒錯……我絕不會放棄反抗!我絕不會停止蔑視!你這骯髒的豬玀!我水傾月——」
——必將讓你這無恥之徒付出血的代價!
高聲向面前的青年發出飽含決意的誓言,水傾月感到自己的靈魂都為之一陣顫慄。
她做到了!她證明了她才不會被這種可笑手段控制,她……
想要轉頭看向身側給予自己支撐的OnlyLove,卻發現視野無端上移,根本找不到焦點。
「……」
想要出聲,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仿佛,感覺不到喉嚨與聲帶的存在。
——為什麼?是那個無恥之徒又用了什麼手段嗎?
這麼想著,水傾月再度抓緊自己摯愛的灼熱玉臂,無言的勇氣再度湧上心頭。
啊,多麼令人心安的溫度,多麼令人心醉的粗細!強勁有力的脈搏顫動著、跳動著,直到與自己的呼吸達成同調,直到與自己的身心合為一體……
「哈啊?好深?好深???要去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少女翻著白眼倒下了,手上依舊緊緊抓著小半沒入下體的粗長肉棒。
龍天翔陷入了沉思,他承認,自己在聽到少女突然喊出那過分充滿氣勢的話語時確實愣住了,尤其是她不知如何,居然還同時突破了那道不可視結界,一把牢牢握住自己正在以神速動作的肉棒高喊什麼MyOnlyLove?
「主人……我……」
擺了擺手,龍天翔示意小夜化形而成的『鳳夜雪』噤聲,同時用意念將自己接下來的打算傳遞過去。
即便效果和預想中略有出入,但他突然又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可以修正和利用這小小的偏差。
(114)
幽幽轉醒,映入眼帘的一幕讓水傾月目眥欲裂,同時也回憶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就在她慘遭這個以偽裝身份混入她凈水世家的賊人毒手之際,自己的夢中情人鳳夜雪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支撐著她,讓她得以繼續對抗下去。
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
「啊?好棒?大肉棒……要死了……要死了???」
坐在青年身上瘋狂扭動嬌軀的絕色女子,明明是是她仰慕已久的摯愛,明明是她嚮往已久的存在……如今卻……
水傾月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令她心碎的一幕:心愛之人的蜜穴不斷吞吐著被淫靡汁液勾勒出猙獰形貌的粗長陽具,帶出一股股的白色粘稠液體,『噗滋噗滋』的淫靡之聲宛若魔音入耳,讓她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為什麼……」
艱難地從口中擠出一絲質詢,同時暗自期盼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然而伴隨著高速振動的肉棒從蜜穴中脫出,淫靡的粘稠白汁頓時在離心力的作用下甩脫開來,其中的幾滴仿佛在回應著她的質詢,徑直飛入她微微張開的嘴巴,腥甜中帶著香醇,又略略帶著一絲酸澀。
「噢……你醒了啊。」
青年玩味的目光投向水傾月,嘆息的話語中帶著些許惋惜。
「沒想到朱雀世家的世女殿下會突然造訪,看樣子是知道了你今天選婿的事情呢~我想想啊,她似乎有話想和你說?」
肆意揉捏著懷中女子的豐滿乳肉,隨後用力捏住她因興奮而硬挺充血的乳頭,女子不禁身體又是一陣痙攣,當終於回過神之際,她終於將帶著一絲歉疚的神色投向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水傾月。
緩緩站起身體,頓時一股股白花花的粘稠液體從她的雙腿間湧出,但很快就被瞬間緊閉的貝殼一般光滑的肉唇鎖住,再不見點滴,足可見那對肉唇的緊緻和彈性。
「對不起……傾月……我明明是那麼的喜歡你……這次知道你又要選婿……好不容易才克服了世人的偏見來見你……結果……啊……不……不要?又要輸給大肉棒了???」
隨著坐在女子身後的青年忽然站起,胯下無形的某物也隨之突入女子豐腴圓潤的大腿根間。
水傾月眼睜睜看著那對緊閉的陰唇再度被撐開,然而不待鎖在其中的濃稠白汁流出,就又被無形的某物頂了回去。而那擴張到極限的兩片肉唇之間,只能看見嫣紅的嫩肉在劇烈地抽搐顫抖間發出喜悅的呻吟,翻湧的白濁浪潮不斷被驅退,卻反而越發聲勢浩大,奏出越發響亮的靡靡之音。
「哼,真是可惜啊……看來你的單相思註定是不會有結果了。」
「不……不可能……夜雪姐姐……」
絕望地伸出手,然而女子在高亢啼鳴中弓起的腰肢卻已經對準了她,從下體拋射而出的灼熱利箭如雨般落下,將她最後的僥倖刺穿熄滅。
「我……」
內心湧起的這股感受究竟是什麼?
玉手緊握,就連指甲刺入掌心都未曾察覺。
是痛苦,還是憤恨?
可若真是如此,自己的這裡又為何感到如此空虛?自己的視線又為何無法從青年的那裡移開?
恍惚中,水傾月仿佛聽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低語在耳畔不斷迴蕩,訴說——
時而稱頌著青年肉棒的偉岸,時而吟唱著自己對鳳夜雪的執著與追求。
明明該是混亂、牴觸的兩種念頭,卻有另一道聲音在低語,告訴她,這兩者間並不矛盾。
看著面前激烈交合的男女,水傾月突然產生了一絲明悟,沒錯,她只是在嫉妒罷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是她呢?只要能擁有那無上肉棒的話……
她會被填滿,而她也將能把她填滿。
……
伸向床頭仿生肉棒的手摸了個空。因為另一隻玉手已經搶先將其抓了過去。
粗長猙獰的異物在那隻玉手間化作漆黑的汁液滑落而下,讓無形的存在顯露真容。那一刻,水傾月終於回想了起來,從始至終,這才是她所渴求的真物。
「傾月,沒關係的,因為這也是我想要的。」
她這麼說道,打消了水傾月最後的一絲猶疑。
「我會給予你想要的一切,所以……」
青年抽出插在『鳳夜雪』體內的猙獰巨物,在少女面前蹲下,而少女也毫不猶豫地給予了回應。
「……那麼我也會將一切獻給您?我唯一的、至高無上的主人?」
分開自己的雙腿纏繞到青年的腰間,兩片肉唇自發地翕動起來,幫助少女主動將那根偉岸巨物納入自己體內。
「好棒?更多?更多?給我更多???」
「我是你的主人……也是唯一能滿足你慾望的存在。」
水傾月嬌軀劇烈顫抖起來,被填滿的無盡喜悅,與適時出現在眼前、挺著粗長肉棒和鳳夜雪纏綿在一起的幻景,讓她心中洋溢起對眼前青年無盡的崇敬。
不知為何,她無比確信,青年能夠給予她那通往自己onlylove的肉棒。只要她更加……更加深入……
被少女推倒,躺在床上的青年欣賞著少女在自己身上扭動的絕景。或許是嫌棄修身的婚紗有些礙事,少女邊扭動著嬌軀,邊將潔白的裙紗撕扯開,露出自己雪白嫩滑的肌膚,隨之跳脫而出的高聳傲人的巨乳更是無比誘人,讓青年忍不住伸出手把玩起來。
嚶嚀一聲,緊緻小穴對突入其中的碩物越發咬緊,仿佛恨不得立刻將其吞入體內。在那極致的快感下,青年也不再壓抑自己的衝動。
「不要抗拒,接受我的全部!」
青年低吼著向上挺腰,深入少女花心的長槍開始一股一股地噴吐出透明中帶上些許虹色的液體。
與此同時,青年的外形也逐漸模糊不清起來,同樣變成了閃著些許虹色的透明液態存在,順著閃耀著青色光芒的長槍奔射而出,撞開少女嬌嫩的花宮口,湧入那還未曾有人涉足的私密之地。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的全部?都進來了??」
緊緊抓著下體依舊在放耀青芒的長槍,少女渾身痙攣抽搐著,嬌嫩的玉體仿佛一朵潔白的玫瑰,逐漸被浸染成別樣的色彩。
等到青芒漸消,青年的身影已經不見蹤跡,只有精疲力竭的少女最終沉沉睡去。
體表一抹虹色閃過,少女體表碎裂的衣物恢復如初,潔白的婚紗之下,少女微微張開的肉唇隨著最後一抹虹色透明物質鑽入其中而再度閉合,只有在那微微紅腫的兩片花唇上才能找到剛剛發生過什麼的證明。
——但這麼說也不太準確 ,因為此時此刻,少女本來粉嫩的陰核比之以往似乎大上了一號,如同即將破土而出的春筍,蠢蠢欲動般等待著再度問世的時機。
*********
「傾月,呃,你跟我來吧……」
時隔一天見到水傾月,風世豪依舊心裡發沭。哪怕他回去之後立刻讓私人醫生醫治,也被告知了這是縱慾過度的結果,恐怕今後也很難完全恢復的結論。
哪怕今天的水傾月相比昨日看上去更加嬌媚動人——不再是刻意的勾引,也並非矯揉造作的偽裝,而是在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中掩藏著一點莫名的嬌羞,風世豪還是感覺下體一涼,連忙說完要說的話,就僵硬地牽住少女的手,引導她通過自己家族引以為豪,絕不可能被輕易突破的神風結界,進入了預訂要進行家族間商談的絕密園區。
因此風世豪沒能注意到,在被他牽住手的那一刻,少女身形顫抖著,控制不住地想要向身下伸出手。
……
「侄女一向可好?聽說犬子多有冒犯,風某在這裡賠罪了。」
「嗯……叔父這是哪裡話?昨晚還是要多謝世子殿下把東西送過來,畢竟……」
少女說到這裡,大腿不安分地互相磨動,話語也逐漸含糊不清起來。
風無道輕咳一聲,將視線從少女身上移開。該說不愧是那位大人調教的淫神女嗎?一言一行間都散發著一股矛盾而又禁忌的誘惑,就連他也無法完全輕易無視。
「總之,雖然令母因為要去調查遠征軍失蹤之事不能前來,但我們兩個家族間的這項協議,她應當也並無意見才是。」
畢竟,這是那位大人授意之下才創造的機會。凈水世家家主水雲瀾並不好應付,但是她對女兒的溺愛,卻讓她做出了將家族大權暫時交給女兒的錯誤決定。
跟隨水傾月前來的幾名家族元老顯然強烈反對過,但此刻卻也只能不甘心地站在水傾月身後。
「嗯,我以凈水世家暫代家主的權限同意,如果神風世家發現的『神跡之水』確實具有大幅提升武者身體素質的奇功,凈水世家會用聖物——凈水之心將其收納,並且作為交換,允許神風世家之人進入凈水之心的保存禁地——無垢仙池修煉。」
「好!」
風無道爽朗地笑著,揮手示意隨侍在側的僕人將準備好的佳肴不斷端上餐桌。
「因為我們這裡負責對接的人要過會兒才到,在此之前希望諸位稍待,先共飲一杯,慢慢享用這些美味。」
「嗯……這樣的話……叔父……我能讓世豪陪我出去轉轉嗎?不知為何……這裡總感覺有些悶……」
少女將手放在胸口,高聳的乳球呼之欲出,讓風無道也不免一時有些失神,在短暫的失態後笑著點頭同意。
「那自然可以,世豪,你也注意著點,別讓人唐突了侄女。」
風世豪雖然不太情願,但在水傾月投來的目光下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兩人沿著園區的河邊緩緩走著,一路無言,只偶爾水傾月會提出一兩個問題。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了一座外面到處雜草叢生,生鏽的厚重鐵門上貼著層層封條,並且由小型的神風結界所封鎖的廢棄屋舍。
「世子殿下,這裡是?」
「咳,一個廢棄的廠房罷了,聽說是有嚴重的化工污染,所以必須要用結界隔絕內外。」
「風世子,可以請你陪我進去看看嗎?」
「啊……你……」
罵人的話沒有說出口就生生被吞了回去,風世豪艱難地出聲。
「為什麼要進去?」
「聽說越是這種地方,生物個體越容易產生種種不可思議的變化。」
水傾月伸出手輕輕撫摸在風世豪的身前,玉手緩緩向下探去。
「反正凈水之力可以凈化和治癒一切,世子殿下就不想去試試這難得的刺激?」
「我……我就不進去了!你……把這個拿去,就可以自由出入那裡了……」
風世豪如遭電擊,瞬間退出幾步之外,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配飾丟給這個惡毒的女人。
開什麼玩笑,天知道這個魔女又要對自己的那裡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無奈地嘆了口氣,水傾月似是有點受傷,語氣也帶上一絲落寞。
「那可以拜託世子殿下不要走動,在這裡等我一下嗎?」
「嗯,我哪裡也不會去的,你儘管去吧!」
風世豪看著少女轉身離開的背影,劫後餘生般長長鬆了口氣。
*********
——污染?某方面來講,確實一點不錯。
偌大的廠房內部被濃重的異質所侵蝕,即便被一道神風結界所隔絕,都無法完全將其隔絕。在剛進入最外圍第一道神風結界時,他就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但依舊沒能料到這份異質黑暗是如此深邃。
『先祖大人?』
『……』
自從寄宿的神兵接連被迫另作它用,先祖大人就陷入了長久的沉寂。哪怕此刻,先祖大人依舊不言不語。
龍天翔想要皺眉,卻在看見一旁碎玻璃中蹙起眉頭的少女時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還在水傾月的體內。
經過之前一段時間持續不斷的滲透,他已經隱秘地建立起對水傾月更加深入的控制。
見其所見,感其所感,甚至,一念之間可以影響她的言行舉止。
藉助小夜的能力,龍天翔感覺自己似乎什麼都能做到。這份感覺令他沉醉,但同時,更令他警醒。
——至少,這絕不該是一個人所應具備的能力。假如被這樣的力量所迷惑,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進一步陷入其中,自己最終又會成為什麼樣呢?會不會想著乾脆放棄原來的身體,沉迷於這非人的力量之中?那樣的話,自己還能算是原本的自己嗎?
『共生?不對……簡直就跟寄生一樣啊……還是要儘快把自己的身體奪回來啊……』
龍天翔深吸一口氣,有意識地放鬆了對水傾月的操控。雖然難免有些自縛手腳的煩躁感,但卻能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這一切並不是因為不得不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事情。
即便不再受到直接的操縱,但少女依舊能實時接受到龍天翔的想法。無疑,作為她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存在,她依舊會毫不猶豫地參照他的想法行動。
少女沿著陰暗的長廊緩步向前,周遭的環境也越發昏暗。在那盡頭,是一汪池水,漆黑到近乎無法映照出一絲光線的水面毫無波瀾。若非早已臻至化境的感知能力,龍天翔也無法將其輕易發現。
「感覺……好奇怪……」
隨著一步步靠近那片水池,水傾月逐漸表現出異樣,開始忍耐不住地拉扯裙角,試圖掩蓋自己的失態。由於躲藏在水傾月體內,龍天翔自然能感覺到,水傾月本就敏感的身體此刻已經陷入了重度的發情狀態中,淫水不斷自花心深處流出,讓龍天翔潛藏在水傾月花穴內的本體一時間有種泡熱水澡般的暈乎乎感。而令龍天翔心驚的是,就算是他也開始控制不住地感到意識混沌起來。
——這就是『門』後的世界……
雖然早已在過往斷片中目睹過『門』被強行開啟後的光景,但像這樣的親身經歷依舊還是第一次。
儘管自己此刻的身體正如液態般躲藏在水傾月體內的花壺中,卻依舊猶如直接觸及到那片漆黑水池,不受自制地沉溺其中。
自艱難地對抗中保持住一絲清醒,在那片漆黑中,龍天翔看見一隻潔白玉手突然從中伸出。
濺開的漆黑水花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靜靜落在離水傾月不遠的地面上,隨後蠕動著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爬來。
龍天翔心中警鈴大作,卻怎麼也無法讓呆站在原地不斷顫抖的水傾月迅速遠離這裡。
從那片水池涌動的漆黑中浮起的是一具他異常熟悉,甚至到了可以說細微入致的女子嬌軀——如白玉般無暇的軀體,豐腴乳球高高挺立,雖然奪人眼目,卻又不至於喧賓奪主,讓人忽視她的絕色美貌。而她那緩緩睜開的異色雙瞳更是渲染著截然不同的氛圍,如千年寒冰般的藍,如冬日暖陽的金……
隨著女子踏出水池,漆黑的汁液順著她傲人的身體曲線蜿蜒而上,包裹住女子的嬌軀,黑色的膠衣下那副身材相比以往更顯火辣,讓龍天翔幾乎認不出她居然就是與自己突然斷聯的璃夜。
「嗯……終於讓那個煩人的聲音消停下去了……」
女子自言自語著開口,隨後疑惑地看向不遠處的水傾月。
「你,是什麼東西?」
「我……我是凈水世家的世女!我才想說,你又是何人!?」
聽見水傾月強裝鎮定的話語,女子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在輕笑出聲之後愈加一發不可收拾,胸前的豐滿不斷劇烈顫抖起來。
「……塞拉斯新近豢養的母狗……居然也能口吐人言!」
肆無忌憚吐露出一針見血的話語,女子眯起眼睛,看向水傾月的下身。
「哈,躲在那種地方嗎,還真是難得一見的惡趣味,只不過……」
女子向前伸出手,儘管龍天翔想讓水傾月避開,但一切仿佛都發生在一瞬間,在下一刻,那隻玉手就已經放在水傾月的側臉上。
「雖然沒有經過你主人的允許,你應該只能夠發出狗叫聲才對,但我這次特別允許你開口。告訴我,躲在你體內的,是誰?」
龍天翔立刻意識到女子想要做什麼,這赫然是璃夜最擅長的迷魂瞳術!而且與初遇之時不同,那雙異色雙瞳之底翻湧的漆黑竟然仿佛能穿透一切,直抵自己的意識所在!
這種近乎被直接被干涉靈魂,完全無法抵抗的感覺,自己只經歷過一次……曦和,居然真的是她!?
在揭露真假聖女和聖仙池之密後,自以為見識到的真正的曦和,那個會迷茫但也會努力從挫敗中振作起來的她,居然也依舊還是偽裝嗎?此刻的她,無論言行或是舉止,都與洛大河引自己進入的,那存在於遙遠過往斷片中的那個曦和一模一樣。
自己早該想到的,不,或許自己只是心存僥倖罷了……
感覺思緒越發緩慢,仿佛要被那無盡深邃的漆黑所吞沒,即使想要催動原力掙脫反抗,卻不知為何總是無法成功。
是自己仍舊太弱了嗎?
——不對!自己的精神力就算仍然比不上曦和,但也不應如此不堪一擊!
龍天翔拚命試圖找出讓曦和如此強大的緣由,電光火石間,他終於發現了,原先地面那灘漆黑池水不知何時竟已完全消失不見!
那是絕不會輕易消失的,連通異界的危險存在!所以如今,曦和只是不知利用了什麼方法,暫時攫取了這份恐怖力量!?
那麼,還有機會!
「嗯……嗯啊……」
千鈞一髮之際,龍天翔努力翻滾起自己的身體。嬌嫩的子宮驟然受到刺激,水傾月忍不住呻吟出聲,再也情難自禁,玉手近乎下意識般握住了藏在裙底的肉棒形態的神兵,而龍天翔也因為神兵蓄勢已久的力量被激發而獲得一瞬清明。
——先祖大人,助我一臂之力!
龍天翔清楚,這樣的幸運絕不會有第二次,能夠如此迅速地激活神兵,全是靠了水傾月幾乎刻入DNA,完全超乎意識,近乎本能的交配慾望!
而在意識再度陷入混沌之前,自己所能抓住的,也同樣只有這無論如何也不會被影響的本能!
『可惡……我知道了啦……』
之前不知為何一直不聲不響的先祖大人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作為神兵器靈,她能做到的不多,但在龍天翔原力失控的當下,只有她才能幫助著控制神兵……勃起。
雖然察覺到眼前的傢伙似乎打算做些什麼,但曦和卻不屑一顧。
「憑你也想……」
曦和開口譏諷之餘打算閃身躲開撲向自己,看上去僅僅只是受本能慾望驅使,因而顯得無比笨拙的水傾月。
然而下一刻,面露冷笑的女子就驟然僵住了動作,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從身體深處湧出的這個感覺是……
無法違抗的?僅僅只是遵守都會感到無比喜悅的?來自主人?的命令?
「開什麼玩笑啊!?」
身體無法動彈,明明撲向自己的傢伙在自己眼中動作是如此緩慢,可卻根本無法躲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發出迫不及待的呼喊,小腹抽搐著發出饑渴難耐的信號,就連花心深處流出的汁液都散發著動情的淫糜芬芳。
原來那個時候感覺到的,若有若無的束縛之力居然是這麼回事!?自己以為的不受血瞳禁咒束縛的這副身體,居然早已徹徹底底是另一個人的禁臠!?
撲倒自己的柔媚嬌軀之下,是圖窮匕見的猙獰利刃,狠狠插入自己嬌嫩的花心。
「唔……」
但是沒關係,就算這副身體背叛了自己,憑藉自己無人能比的強大精神力,這點程度的,這點程度的,就憑這點程度的@#$%&!
「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曦和癱軟在地,高潮絕頂的淫液沿著兩人的交合之處不斷溢出。瞬間失去抵抗之力,只能任憑龍天翔的精神力藉助神兵的鋒芒入侵進入璃夜的這具身體。
一切都太過順利,龍天翔甚至沒有注意到漆黑逐漸將交嬗在一起的兩人包覆。
龍天翔正忙於讓自己的意識海在強大精神力的加持下直接撞擊到曦和的意識上。假如璃夜的意識還存在,受到衝擊的曦和放鬆對璃夜意識的壓制後,自己必然能得到璃夜的回應。
『璃夜!』
『……』
『璃夜!!給我醒醒!』
『……』
『璃夜!!!難道你已經認輸了嗎!?我知道你還在那裡!』
『……』
龍天翔讓自己的意念不斷傳出,可他明明已經隱隱感知到璃夜意識的存在,卻沒能得到半點回應。
龍天翔短暫的感覺到些許不安,但是,他依舊相信,只要就這麼堅持下去,一定能傳達到……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你像個傻子一樣在那大喊大叫,肆無忌憚的彰顯你那龐大的精神力,連那傢伙早就跑了都沒發現,還在將我的意識壓在底下拚命摩擦呢?』
……
龍天翔終於感受到了璃夜……的怒意,連忙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怪不得從中途開始他就覺得曦和宛如擺爛了一般根本毫無抵抗,任由自己的精神力蹂躪……等等,那曦和呢?
龍天翔驟然反應過來,假如曦和的意識已經離開璃夜的身體,那麼……
讓意識脫離精神世界,周圍的一切已是如影隨形的漆黑,蠕動著將璃夜以及水傾月困在其中。
從那片漆黑中,龍天翔能感知到曦和的不甘與憤怒,卻唯獨感受不到之前她所具備的那份恐怖力量。果然,憑藉神兵的那份針對異界黑暗的克制之力,曦和對這片黑暗的操控能力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曦和,我們談談吧……』
龍天翔謹慎地放出意念嘗試和她溝通,不知為何,他還是有點不安,總感覺似乎遺漏了什麼。
『你不會以為你贏了吧?』
曦和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龍天翔的意識海中響起。曾經能輕易導致他意識混亂的存在,如今在失去異質之力加持的情況下顯露出了真實的水平,僅僅只是引起陣陣波瀾的程度。
『你會在這片混沌中永遠沉淪,而我……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機會再臨世間!』
曦和丟完狠話不再言語,拒絕了龍天翔嘗試話療的企圖,龍天翔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已然遠去,周圍只剩下揮之不去的黑暗異質。
從水傾月體內鑽出,龍天翔再度恢復人形。蠕動的黑暗隨即撲向不知何時已經陷入昏迷的璃夜和水傾月,在龍天翔攬兩女入懷,胯下神兵揮出後,才不甘心的退開。
而在被神兵鋒芒切開的黑暗之後,卻依舊還是更加厚重的黑暗。
龍天翔微微皺眉,剛打算繼續,就被一道平靜的聲音所阻止。
「主人,沒用的。這裡已經是……那個世界。
十分罕見的,小夜突然用之前同化的神婉儀身姿出現。周圍的黑暗幾乎是瞬間涌了過來,卻並未將其吞沒,而是在她周身流轉,仿佛在等待陷入沉默的少女做出什麼決定。
「嘖……居然玩了這麼一手。」
龍天翔終於察覺到自己之前所忽視的地方了,假如曦和剛剛成為了連通兩界的存在,她自然能讓和她緊密接觸的自己陷入異界之中。
雖然有神兵在身,不至於被周圍蠢動的這片黑暗吞噬,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被困在這裡。
龍天翔試著再度將神兵擊出,結果依舊還是無功而返。黑暗雖然礙於神兵的威懾無法更進一步,卻也不會就這樣退去。
或許該知道些什麼的先祖大人在之前短暫的活躍過後,又陷入失聯狀態中。留給龍天翔的選擇不多,但坐以待斃絕不會是他的選擇。只要不停下來,不斷向前,總會能夠找出一條路……
「主人,我想起來了。這片黑暗因何而誕生,我又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自從深入這片『門』後的世界,向前走出了不知多遠的距離,陷入靜默的小夜突然再度開口。溫婉的女子低垂睫羽,語氣說不出的落寞。
「現在這些不重要!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
即便已經被疲憊與挫敗所籠罩,龍天翔依舊還是強硬地打斷小夜的話,不知為何,他感覺如果自己不這麼做,就會永遠失去什麼。
「就用神兵,將這片黑暗斬斷,開闢出前路……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再來一次!」
龍天翔的想法一出就遭到了小夜的否定。緩緩地搖頭,女子抓住了他的手,懇切地抬頭看向他。
「主人,不可以,能夠感覺到,同時庇護這麼多人,神兵之力在衰弱,這樣下去,在找到出路之前……」
「是嗎?也就是說,想要有機會離開這裡,只能丟下她們?」
龍天翔喃喃自語,不如說,還真是毫不意外的結果。他就清楚,自己絕不可能輕易就脫離這裡。這樣的話,可能也就只剩下聽聽小夜想說的話這一選項了。
他已然察覺到,自從進入這片黑暗,小夜突然得到了如同脫胎換骨般的進化,早已不再拘泥於外表的模仿,而是從未像此刻一樣如此真實的像一個活生生存在的人。自己甚至能夠感受到她流露出的情緒——不舍,決絕,以及一點點的哀傷與嘆息。
不願意多想,龍天翔轉過頭不再看向面前的小夜。
「……所以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一切世界誕成的始源之地,本應是由眾神真摯的願望所構成的祈願星海,然而眾神內心所存在的另一面,永遠無法被填滿的慾望卻在這裡不斷沉積,最終形成了扭曲的另一面——混沌之淵。」
是有些複雜的設定,眾神,世界,祈願,混沌之淵,凈是些聽不懂的詞,但龍天翔還是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所在的世界,居然是依託在這個什麼混沌之淵上面?!」
龍天翔雖然對什麼眾神,什麼世界是如何誕生的話題不感興趣,但依舊敏銳察覺到一個令他震驚的事實——這片黑暗,居然才是自己的世界所構成的基礎?那樣的話,自己又該憑什麼來拯救?又有什麼辦法來拯救?
似乎感覺到了龍天翔的不安,小夜繼續開口解釋。
「主人,你所生活的世界確實依託於混沌之淵存在,但卻並非因此而生,而是誕生於落下的一顆星星。」
「星星?」
龍天翔感覺越發困惑,直覺告訴他這裡所說的星星可能跟他認知中的,每晚都能看見的星星並不一樣。
「沒錯,祈願之星,或者用主人也能聽懂的話說——『門』。」
「!」
「『門』的形狀,只是具象化的一個形象,其本質,實際上是祈願之力的結晶。」
「所以,我,或者說我們才能長久以來對抗這片黑暗?」
龍天翔覺得自己逐漸理解了這一切。早在久遠之前,掌控祈願之力的神婉儀就憑此鎮壓了異界黑暗,而如今……不知為何,這份力量出現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為什麼會是我……」
是因為自己是他的轉世?可這份力量的出現卻要遠遠早於自己和神婉儀有所交集。
祈願之力,這堪稱逆天改命的力量,龍天翔不相信自己會無緣無故得來。他所擁有的這份力量,必然有那麼一個人物,扮演著將這份力量從神婉儀那裡傳遞到自己這一邊的角色……
「可是又會是誰……」
龍天翔困惑地喃喃自語著,他感覺自己離這個答案很近很近,可卻又遙不可及。明明知曉此刻並非思考這些的時候,可不知從何而來的焦躁卻讓他無法停下,竭盡全力想要抓住那一道心底一閃而過的模糊人影。
「主人!主人!?」
龍天翔猛然回過神。
不能再想了……
搖了搖頭,龍天翔強行將翻湧的思緒壓下,不論如何,從這片混沌世界脫身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我沒事,你繼續說下去吧。」
「……嗯,主人。一般來說,由祈願之星的碎片構成的神兵,可以幫助持有者在一定程度上溝通祈願之力,並壓制和凈化不受控制的慾望之泥。」
「等等,被凈化後,就會變成你這樣嗎?」
憂愁被沖淡,龍天翔逐漸興奮起來,他覺得自己似乎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不知道……但是感覺僅憑星星的碎片(神兵)是做不到的。我的誕生,應該是因為更本源的什麼存在,至少也該是祈願之星的星核。主人,你有什麼頭緒嗎?」
「呃,就不能是因為我天賦異稟?」
「……」
盯著躍躍欲試的龍天翔,小夜搖了搖頭,阻止了他某個危險的想法。
「不管如何,沒有主人就沒有我。所以,剩下的請交給我來吧。在將大家送回去後,我會封閉混沌之淵所有通往主人世界的通道。」
小夜的身影在龍天翔的意識海中逐漸模糊起來,龍天翔清楚,這是由於小夜的存在開始融入這片混沌的黑暗之中,而自己的意識被逐出暫借的這副身體,意識海的存在也開始不再穩定所致。
「我已經將她們送回去了……」
龍天翔感覺周身一輕,懷中的嬌軀消失不見,而小夜,似乎有些失神,只是愣愣看向逐漸失去形態的自己。
「主人,抱歉,我本該做得更好一點的,但是看來這就是我的極限了。」
「可是——」
「我明白的,主人的意識沒有臨時身體可用會有點麻煩,但您一定能感知到那個指引的信標!」
「我的意思是,這樣的話……你又該怎麼回去……」
「主人,您忘了嗎?這裡才是我誕生的源頭,也是我註定的歸宿。」
龍天翔還想說些什麼,卻最終只能保持無言的沉默。
是啊,小夜本就屬於這裡,自己根本沒必要如此。可假如是這樣,自己又為何感到……
「好了,沒有時間了。主人,在我的意識被完全同化之前,快走吧。」
一抹黑色在龍天翔略微有些恍神之際突然攀上他的身體,陌生而又熟悉的破碎幻象猛撲而來,眼前出現的是他在起源之地的塔中被黑暗短暫吞沒後所見的幻象。
——痛苦、憤怒、無力,以及恍如親歷的撕心裂肺,那是瀕死的青年瞪視著眼前的男人不斷用粗長到可怖的巨大肉棒粗暴蹂躪著自己未婚妻的絕望場面。
一次又一次,讓人近乎崩潰,宛若無盡循環的悲劇不斷上演,然而不同於上一次,這次的龍天翔精神力已達到至境,哪怕身在其中,卻也保持著清醒——他知道,這是先祖大人口中自己被塞拉斯殺死的新婚之夜。
可他不明白,為什麼那穿著火紅嫁衣,祈願他另有所愛,祈願他能夠擺脫這一切的嬌小身影,不是鳳夜雪,而是白婉瑩!?
龍天翔沒能再探究下去,破碎的幻象很快消失不見。周圍的黑暗迅速消褪,一絲光亮在眼前出現,只剩靈魂態的他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穿過那道門,回到了熟悉的世界,回到了小夜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痕跡,那道信標的旁邊。
*********
青年正抱著銀髮少女奮力耕耘著,因而沒能注意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背後,正散發幽幽青芒的一團光輝。
任憑快感支配著自己的少女麻木地呻吟著,嬌喘著呼喊連自己也聽不清的淫蕩言語,那雙因為快感而迷離的美眸中映照出那團青輝,仿佛被什麼刺痛了一下,用力地眨動,隨後變得有些濕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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