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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落網記(我的仙女老婆都成了仇家的奴隸) (16)作者: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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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2: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六章
沉浸於舔舐面前腫脹肉棒,像個下流的性奴似的用黏膩軟舌糾纏著粗壯肉棒的同時,師妃煙也沒停止給自己小穴自慰的動作。像是終於能夠讓自己觸碰這根雄偉的陽根而感到興奮,師妃煙的動作變得比先前更加更加激烈、更加忘我,清脆至極的「咕啾咕啾」的愛液飛濺的黏膩聲響,不斷地在師妃煙那被破碎旗袍下擺遮住的蘿莉香胯里響起。
「喂喂,師妃煙仙子,您這是在幹什麼呢?幾天不見,您這都養成了隱身偷窺別人活春宮的癖好了啊?」沈獨強雙手抱胸,表情輕蔑,更是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跪姿的師妃煙。然而師妃煙卻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原本碩大的星眸已經徹底被桃色的情慾所覆蓋,完全忽視了沈獨強的話,看上去完全是一心只想要與這根粗壯的肉棒交合,去舔舐上方那粗壯的脈絡,去嗅那濃厚醉人的腥臭。
「......呵。」
雖然這也在預料之中,但沈獨強可沒有慣著這群無論是師妃煙還是沈冰兒、亦或者說是與他相處最久的江雪晴,他都沒有什麼
本性淫賤的婊子的想法,當即是毫不留情地大步後撤,真氣加持之下,完全沉醉於肉慾的師妃煙甚至抓不住那根肉棒,只能一臉驚慌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離開。剛想四肢並用地追過去,卻因為下半身的酥麻無力而狼狽地趴倒在地,可愛的腦袋含著淚花,委屈巴巴地抬頭看向沈獨強。
「我...我才...沒有......你自己...在和江雪晴做愛...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或許是因為被那輕蔑的目光所刺激,師妃煙在一陣戰慄似的全身發顫後,軟綿綿地抗議起來,但...
「哈,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呢?如果能先把手從你的下面抽出來再說的話,都不至於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吧?」沈獨強再次向前兩步,然後直接岔開雙腿蹲在師妃煙面前,手指捏住她精緻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的同時,他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繼續道:「您不是高貴的仙子嗎?不是他媽的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王逸的妻子,然後聯合著他來老子家裡搞破壞嗎?怎麼現在像個母狗一樣跪在那裡扣著逼,然後眼睛還沒辦法從我的雞巴上挪開呢?老子雞巴一甩過去你就自己主動舔起來了,就你這樣的母狗,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嘴硬?」
「我...不是...我...我、我只是......嗚...」
實在是沈獨強說的話太髒,升級到了人格侮辱的程度,即使是聽人罵街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的師妃煙,碩大的眼睛都不由得泛起水霧,精緻可愛的小臉染上少許夾雜情慾的委屈神情。可惜的是,她卻一個違逆的字眼都說不出來,只能皓齒緊咬柔唇,一邊屈辱地迎接著沈獨強的辱罵,一邊手指好似對這種在被辱罵的情況上癮般,對準自己濕漉漉的蘿莉嫩穴更加賣力地塞入了第四根手指,然後像是要搗爛自己的陰道似的用力抽插,自慰根本停不下來。
「啊?...哭什麼哭,你不是什麼大能仙子嗎?哎,真麻煩...行了行了,老子沒興趣和一個小屁孩玩過家家,快點回去找你那傻逼老公哭訴吧。和他說『沈獨強不肯和我做愛還罵我在他面前像個模狗一樣的摳逼』,說不定他會鼓起勇氣找上門來,要我把你肏一頓當做道歉呢,快滾吧快滾吧,我差不多該喊醒江雪晴繼續第二輪咯。」
因為能夠徹底地感知到對方的精神與感情波動,所以沈獨強是能以百分之百的底氣說出這種話,就連他也沒料到,師妃煙居然會對他產生如此大的迷戀,可能這歸功於他之前的耐心調教,也可能和他與法器融合有關,也可能是在和沈冰兒做過之後,自己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對仙人這種生物也具備的強力魅惑力。
當然,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因為師妃煙淫亂的本性被徹底開發,經過了一周的壓抑之後重新解放。這就相當於一個重度癮君子在忍耐了整整一周過後,眼前突然冒出一個質量最為頂級的致幻物,而且還剛好有人吸食了這個致幻物之後,在自己的眼前直接舒服到昏迷——對師妃煙而言,甚至是在這之上的慾望。
沈獨強毫不留情地起身就走,朝著躺在沙發上的江雪晴步步逼近,然而師妃煙見到這一幕之後,終於是有些崩潰般地,朝著他的背影喊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
「...哈啊?」
半傾身子轉過身來,沈獨強一對劍眉緊皺,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在無言地述說著『你怎麼還在這裡』似的。但是他輕蔑的目光對上師妃煙那充滿了渴望、楚楚可憐的眼神時...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動搖。
儘管他是發自內心地對這些女人,無論是師妃煙還是沈冰兒、亦或者說是與他相處最久的江雪晴,他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除了覺得她們的肉體真的很舒服,以及給王逸戴綠帽子的感覺很爽之外,剩下的一部分,基本也只是因為她們長得好看、楚楚可憐而作為生物本能的悸動罷了。
就像是對待可愛的貓狗或是小動物,作為人類憐愛心理的一部分會隱隱作祟。如果問他喜不喜歡這些女人,他可以回答喜歡,但如果問愛不愛的話,那就完全是不可能了——僅僅只是作為能利用的道具,能夠滿足自己的,長成人形的寵物罷了。
因此,他此刻的心理,也僅僅只是對於「可愛的小動物楚楚可憐」的姿態感到的觸動。
【雖然原本還想再欺負一下的...算了算了,差不多就得了吧。不然繼續下去,要真哭出來了也挺沒勁的。】咀嚼了一陣腦海里關於師妃煙傳遞過來的那種濃郁的悲傷、不甘、委屈、難過和內疚,重重負面情緒混雜其中,大部分是關於他的,也有小部分是關於王逸的。
對於他似乎感到不甘和委屈,似乎是因為沒有早點下手,後悔把江雪晴推到他身邊,後悔自己沒有早點臣服,後悔自己說不出更加低賤的話語。而對於王逸就比較簡單,似乎是就算這樣她還不打算放棄自己的肉棒,所以覺得很對不起王逸,因為自己不能給王逸手貞操所以感到後悔。
值得一提的是,沈獨強並不在意這些性奴心底是不是還心系王逸,倒不如說對王逸抱有負罪感,卻還忍不住身體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渴求著他,這種感覺才反而更加令他感到刺激。明明精神還喜歡著王逸,但是肉體上卻已經被調教成了低賤的性奴母狗,就算被命令在公共場合露出做愛也不會拒絕,但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卻像個什麼都不懂的雛——看著這些母狗有趣的反差,以及被蒙在鼓裡啥也不知道的王逸,沈獨強就覺得特別有意思,那種支配者的感覺油然而生,久久不散。
「看你這麼可憐,就稍微告訴你一些好事情吧。」
「嗚...嗚嗚......什...什麼呀?...」
醒著鼻子的師妃煙聽著沈獨強忽然說的話,軟糯的嗓音從修長的脖頸傳出,明明充斥著悲傷的感情,但手卻還是沒能從股間取出,居高臨下的沈獨強能夠清晰地看見趴倒在地上的師妃煙的屁股底部,一大灘顯眼的濕潤將整個地面染濕,讓他有些慶幸自己把地毯撤走了,不然這麼多地毯洗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帶著從容的情緒,沈獨強大步走到了師妃煙的面前,就和先前一樣再次半蹲下身。但這次,動作上顯然是更溫柔不少,不僅沒有捏住師妃煙的下巴,反而雙手溫柔地將她扶正做好,讓她的目光與自己平視。
「師妃煙仙子,我問您。您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特別難受,渾身瘙癢得不行卻無法忍耐,子宮不斷地抽搐著發痛卻無法抑制,想要被侵犯想得受不了,無論怎麼自慰怎麼高潮都沒辦法抑制這股慾望,陰道里痛苦得像是有無數隻手在挑逗呢?」
一邊說著,沈獨強還伸出手指,在師妃煙光滑細膩的小腹上輕輕地摩挲著,隨著他那粗糙的指間划過細膩的軟肉,每一次輕盈的挪動,師妃煙溫軟的玉體都會隨之發顫,仿佛被沈獨強摸過的地方都變成了敏感帶似的,僅僅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都能讓師妃煙感到一陣陣溫熱殘留在被觸碰過的地方。
但,有一件事情讓師妃煙感到意外,就是在沈獨強的手指觸碰過她的身體之後,她難受感似乎變輕了一些——稍微能喘兩口氣的程度吧。
「呵呵,是不是有什麼頭緒了?不妨大膽地說出你的猜測,如果說對的話,或許會有獎勵也說不定哦。」
沈獨強的表情友善和睦,如果不是他此時赤身全裸,股胯聽著一根猙獰的肉棒,估計看上去就是一個純粹的好人大哥哥也說不定。受到了「獎勵」二字的影響,原本像是要自我欺瞞的師妃煙就像咬中釣鉤的魚一般,粉唇微抿一陣,顫聲道:「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身體...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乾的?...」
「真是曖昧的回答呢。」沈獨強笑著,忽然伸出雙手將師妃煙抱了起來,觸不及防之下,師妃煙也沒有進行阻止或者掙扎,依靠在沈獨強寬厚的胸膛,輕嗅著他身上的體味,卻是讓師妃煙心裡逐漸生出些許異樣的幸福感,就連體內燥熱的慾望也在得到抑制似的。
沈獨強就這樣把師妃煙抱到了床上,讓她以面朝自己的方向坐在大腿上,兩人的身體間距極近,如果忽略年齡與外表的話,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而師妃煙更是因為那根粗壯的陽根緊緊地與她嬌嫩的股胯與小腹一路貼合,直接頂到了她肚臍偏上的位置,仿佛是要告訴她這根肉棒插進去能抵達的位置,讓她俏臉通紅,暗暗心驚的同時,也是越發地期待與興奮。
「答案是半對半錯吧,我的確對你稍微做了一些調教,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你自己...還記得你從我那裡取走的項鍊嗎?那條項鍊就是一切的原因,你之所以會變得像是一條下賤的母狗一樣渴求著其他男性的精液,同時輕蔑像是王逸那種包皮肉棒的原因,都是因為項鍊導致的——...不過這麼說也不算正確,畢竟項鍊的能力,只不過是誘導並且激活你淫亂的本能。」
寬大的手掌覆蓋在僵硬著嬌軀的師妃煙身上,粗糙的手指對準其胸口微微鼓起的白嫩山坡,對準其尖端那枚粉嫩嬌軟的可愛奶頭摩挲著剮蹭。儘管師妃煙精神上有些抵制,但身體卻無法違背沈獨強,反而是在其手指的揉捏下更加興奮,只不過這一會兒,沈獨強的大腿就被她濕膩的愛液侵染,活生生一個蘿莉愛液製造機。
看著就算說出實話也不願意離開他的師妃煙,沈獨強心底的確信更加濃郁,便把頭伏到師妃煙的耳畔,輕聲低喃道:「換而言之,師妃煙仙子現在之所以會討厭王逸的那根肉棒,以及對我這麼迷戀,對我的肉棒這麼痴迷,全都是發自你本能內心的慾望噢。那枚項鍊在激發你的本能之後,就只能作為一個簡單的裝飾品了,就算你接下來把這項鍊丟掉破壞也沒有任何用處,因為你的肉體已經被激發了生物本能的慾望,再也不會消失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蒼白著小臉,儘管身體難受到不適,但事實的衝擊還是讓師妃煙大腦清明,她在沈獨強的懷裡抬起腦袋,嘴上對其進行質問,身體卻還在擅自主張地扭動著嬌軟的纖腰,用圓潤彈糯的肚皮去磨蹭著那根粗壯猙獰的陽具。
「當然是準備和您劃清界限了呀。」
「...欸......欸、誒誒?...」
「您不會還抱著什麼奇怪的妄想吧?現在我有江雪晴這個隨叫隨到的性奴,你對我又沒有任何用處,反而和你在一起只會惹得一身騷啊。你想想你都對我做過什麼?又是威脅又是耍性子,還像個臭小孩一樣耍脾氣,我為什麼要肏你、要滿足你呢?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完全沒有義務要幫你吧。」
「但...但是......江雪晴......對,江雪晴她,還是我幫你的...我、我也...」
「喂喂喂,你有搞明白現狀嗎?」沈獨強不客氣地用手敲了敲師妃煙的腦袋,在其呆滯無措的目光中,他低語道:「我現在把這個事情告訴你,就是讓你走啊。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也懶得繼續吊著你,你現在完全可以回到你的好老公身邊,當一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好妻子,然後在哪天把你的處女先給那個軟蛋,從此我們分道揚鑣...這難道不是你期望的嗎?還是說,比起和你老公過日子,你更想當一條主動出軌別人的母狗,想要做別人的性奴呢?」
「這種...事情......」
師妃煙的聲音細不可聞地小了下去,小巧的頭顱依靠在沈獨強的懷裡,一雙星眸止不住地瞪大,眼眸深處流轉著大量混雜交錯的慾望與情感,小巧的身體就好似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火爐,伴隨著越發沉重的喘息聲,沈獨強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腦海里不斷從師妃煙那邊湧現過來的澎湃的感情。
她是真的很想將自己的貞潔獻給王逸,讓王逸奪去她的貞操。但是每當去嘗試著在腦海中構築那一幕景色時,她的身體就會仿佛出現自我意識一般地出現排斥與抗拒反應,回想著王逸那根短小的肉蟲,她就如同是精神受過創傷一樣,對其抱有強烈的牴觸。
而且在理解了分道揚鑣的字面含義之後,她以後都不會再被沈獨強觸碰,也就是以後或許永遠都要在這種痛苦的情況下被影響,即使是把沈獨強殺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她的身體她自己自然是清楚的,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就算把沈獨強軟禁起來,只要一旦開始做愛,她就會徹底淪為被征服的那一方,遲早都會將靈魂在內的一切都獻給這根肉棒吧。
如此一來,師妃煙便在自己的心中得到了答案,她在這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找到了自己接下來人生中所要踏上的一條嶄新的——作為婚姻出軌,選擇作為別的男人性奴生活下去的淫亂的一生。
「我...知道...了......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讓我...成為你的性奴...我什麼都會做的...求...你了......」
在沈獨強多次極端的逼迫與直球的侮辱,以及背叛了自己老公之後誕生出的內疚與劣等感,師妃煙此時表現得根本不像是平日的那種高傲如麻煩小鬼的性格,反而是在面對現實殘酷之後變得乖巧且,知曉自身立場不過是一隻洩慾寵物之後的小心翼翼。
「呵...比起王逸,你更想選這邊啊?你先前那些山盟海誓什麼鬼話,現在不還是和你當初討厭的江雪晴一樣,像個母狗似的懇求我來了?」
「嗚...哈嗚...對...對不...起...是我之前...太...狂妄了...比、比起老公...我更想...和你做愛...想被這根肉棒...插進來......我的...人家的小穴...還是處女...讓...讓你的肉棒...成為人家的...第一個男人...給...給老公他...戴綠帽子...求你了♥...」
已經徹底捨棄了尊嚴似的,師妃煙那乖巧又順從的態度,就像是即將被丟棄的小貓在意識到問題之後顯露出的楚楚可憐的姿態。明明她清楚自己作為一個有夫之婦,一個身份高雅的仙子應該保持的貞潔與清廉,但她還是選擇了一條會被萬人唾棄和輕蔑的出軌他人,並且自願成為最為低賤卑劣的性奴這條道路,她清楚沈獨強的手腕,她知道自己的最後或許會被沈獨強一腳踢開,或者在沈獨強老死之後,她為了解決慾望真正地變成一個濫交的婊子——但她也不後悔,或者說她此刻除了和沈獨強做愛之外,其他的選項都已經被排除乾淨。
這就好像給癮君子的面前放上毒品,卻還和她說你只要忍耐回到家人身邊,就可以過上和以前的日子一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癮君子只會飛蛾撲火般地躍向那縱慾的深淵,就和現在的師妃煙一樣。
「嗯~...真拿你沒辦法呢,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把跳蛋摳出來,然後嘗試著把肉棒塞進去吧,如果做得不好,我會毫不留情地拔屌走人。」
明明沈獨強的態度是如此惡劣,師妃煙卻在聽聞後嬌軀一震,那楚楚可憐的臉上流露出鮮明的喜悅與激動,看向沈獨強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愛慕與感激,仿佛沈獨強願意與她做愛,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恩賜似的。纖柔的手指毫不猶豫地伸進那敏感濕熱的腔道深處,摳住那位於輕薄障壁僅有一指距離的跳蛋,在將其從蜜壺裡拔出的時候,剮蹭著敏感的膣肉還讓她的纖腰在一陣陣快感的侵蝕下發顫痙攣,但是這陣刺激與隨後湧來的渴望,她相信都會在肉棒插進來的瞬間得到滿足。
終於...終於——
在師妃煙的滿心期待中,她顫抖著直起嬌軟的雙足,上半身依靠在沈獨強的懷裡,看上去就如是戀人一般親密,是王逸從未有過的那種肌膚交融的親密體位。隨著蘿莉嬌柔的身軀在身體上挪動,師妃煙黏幼溫熱的肥嫩陰唇,便順勢地抵落到那熾熱粗大的肉棒龜頭上,隨著師妃煙那緊湊嬌小的幼穴不斷分泌出新鮮粘滑的濕熱愛液,沈獨強的整個粗大黝黑的肉棒都被其蜜液逐漸侵染潤滑,更顯得他的肉根色澤黝黑髮亮、魁梧粗壯。
「最後再告訴你一聲,你現在可是要把自己守了這麼久的身子,主動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哦,原因也是因為你下賤地想要被肏,是因為你嫌棄自己老公性能力不行。我既沒有半點要逼迫你的意思,做愛也全程是由你一手操辦。你現在可是『將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我』噢。」沈獨強雙手攔住師妃煙的纖腰,惡魔般的地獄在師妃煙的腦海里留下記號。
話音的最後一瞬,沈獨強稍微動用了一些來自於法寶的能力,如果師妃煙能保持哪怕一絲一毫的清醒,都能注意到沈獨強身上那隱晦的真氣波動。可惜她現在就像是要將靈魂獻給魔鬼的狂信徒,非但沒有注意到沈獨強的異樣,反而打蛇隨棍上似的向其諂媚道:「嗯..嗯啊...是...是的...是我主動...想要被你肏...嗯...是妃煙淫亂...背叛了老公...把身子...主動獻給了這根大雞巴......嗯、嗯唔~♥...」
師妃煙腦子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慾,述說著淫亂下賤的話語,搖動著自己纖細嬌軟的腰肢,晃動圓潤挺翹的嫩臀,使那根粗長硬朗的雞巴能反覆抵弄和剮蹭著她肥嫩的大陰唇,剮蹭那顆嬌小挺立的蓓蕾。看肉棒在蘿莉嬌嫩的肥嫩柔唇內反覆出入,頗有一種肉棒在與陰唇接吻似的錯亂感,伴隨著飛濺的蜜液與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似乎還是非常黏膩的法式舌吻。
終於,仿佛是已經到達了極限,師妃煙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沈獨強的身軀,水嫩小巧的蜜穴口對準那腫脹的龜頭,兩者終於親密接觸的同時,隨著師妃煙緩緩挺腰下臀壓迫肉棒,嬌嫩的蜜膣也被粗壯的陽根一點點撐擠擴張,伴隨著強烈的壓迫感,某種嚴以言語的幸福襲向師妃煙的全身,隨著雙臂的緊抱,師妃煙的心裡甚至湧現出一股強烈地對於沈獨強的臣服願望。
仿佛接下來無論沈獨強說什麼,她都會無條件地去服從和聽令,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滿足沈獨強的願望與自己的肉慾——這些奇怪的思想仿佛化作了鋼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而這自然也浮現在她的肉體上,在其光滑平整的小腹上,每每隨著肉棒在一點點地撐擠開嬌嫩蘿穴緊緻的膣道時,淡粉色的螢光線條便在逐漸凝聚成淫紋的輪廓,只要等到肉棒徹底塞滿師妃煙緊緻的蜜穴,淫紋的效果便會永久固定,即使是輪迴轉世也無法逃脫這種規則。
對於師妃煙而言,她此刻的行為毫無疑問就是在主動地將自己推向沈獨強的方向,主動地臣服於這個自己曾經看不起的男性,選擇化作一條在他腳邊搖尾乞憐的低賤母狗。
作為師妃煙的主人,沈獨強也能感受到那股絕對的控制權,法器早已與他融為一體,此刻法器有的能力就是他自身的能力,他能清晰地感應到自己已經成為了師妃煙的主人。他只需要下達一個念頭,就能要求師妃煙為她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讓師妃煙現在立刻全裸去大街上和公狗交合,她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然而,就與沈冰兒的淫紋配置差不多,儘管在關於色情的事情上,他沈獨強擁有幾乎絕對的命令權,但是如果在這之外的,就不一定會奏效了。
舉個例子,如果沈獨強要師妃煙或沈冰兒一巴掌拍死王逸,淫紋的效果就不會生效。但如果是要沈冰兒和師妃煙把王逸綁起來,然後讓她們兩人在王逸面前表演大亂交,類似這樣的事情,他就能進行強制的命令。
不過,這對沈獨強來說也足夠了,畢竟他手裡還有別的牌呢。
很快,粗硬的陽根輕而易舉地撐擠開所有諂媚般攀附上來的豐富肉褶與嬌嫩軟芽,在師妃煙成熟又富有韻味的曲折肉徑中突刺,隨著大量濕糯淫媚的軟肉攀附,沈獨強腫脹的龜頭逐漸沒入整個騷賤的蘿莉嫩穴,隨後抵弄在那輕薄而富有柔韌性的薄膜上。兩人心裡都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但師妃煙卻沒有絲毫留戀,隨著縴手再度抱緊沈獨強,兩人的身體仿佛要彼此交融一般,坐在他的股胯上如同戀人一般地維持對座位性愛姿勢,在嬌小的檀口深吸口氣之後,她奮力地將圓潤飽滿的濕滑股胯,朝向肉棒的根末下壓過去。
「嗚、嗚啊~♥...」
「呼——......」
伴隨著兩人一起發出的舒暢呻吟,師妃煙的嬌軀輕顫,粗大的龜頭在她的動作下,已經毫無留念地撕開她的處女膜。在她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永遠回不到王逸的身邊,徹底淪為了一介凡人的洩慾母狗之後,她的身體就便陷入了激烈而又幸福的高潮,股間的淫液狂濺,將兩人的下胯一同染濕。但師妃煙完全不在意,忘我地扭晃著圓挺的翹臀,將這根不屬於自己老公的出軌雞巴,津津有味地將自己那處女幼穴更深處塞去。
粗大的陽具將緊湊的嫩穴野蠻地撐開,若不是師妃煙是仙人,估計她那嬌小的蘿莉蜜穴都會被撕裂了。同樣的,仙人的敏感身體讓師妃煙更為忘我的貪戀著這根優秀雞巴帶來的快感,往我的扭動著腰肢,晃擺著雪臀將這根肉棒往小穴更深處送去。硬朗的龜頭甚至在她那柔軟的小腹上顯現出一道凸起,看上去淫靡而下流,顯眼的處子之血順著濕熱的膣道滑落,與不斷飛濺的蜜液交融,零落在沈獨強粗壯的肉棒上。
雙修功法加持,還有滋潤法器的功效,再加上師妃煙那澎湃的陰元滋潤。當下,沈獨強只感覺自己勇猛無比。粗大的陽具在深深地刺入師妃煙那緊窄嬌嫩的人妻幼穴時,四面八方的精緻肉褶與軟糯肉芽像是要將他的陽具擠斷一般,蘿莉身材那幽深彎繞的小穴令他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刺激感。受此刺激,他也沒和陷入高潮全身痙攣的師妃煙客氣,微微晃動硬胯,用粗硬的龜頭抵在那仿佛吸吮他龜頭的子宮頸上,肉棒龜頭暴躁地剮蹭柔軟的花心。
「唔、唔哦噢~♥...不、不行♥...不、還不可以動哦噢噢♥...太、太敏感了...小穴還在高潮♥...嗯、嗯哦噢噢~~♥♥...」粗硬的龜頭橫蠻地抵弄著柔軟的花心,師妃煙也總算是從痙攣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向著侵犯自己的新主人諂媚求饒。但與她的話語背道而馳,師妃煙開始忘我的扭挺那圓潤小巧的雪臀腰肢,主動地迎合著沈獨強那粗硬雞巴在子宮頸上剮蹭的動作,不時地縮緊嬌嫩緊湊的肉褶,在硬朗的棒身上來回黏磨。粗硬的雞巴在她緊緻幼穴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全身輕顫,靈魂戰慄。這強烈的快感猶如潮水般將她淹沒,曾經的所謂山盟海誓和道德認知,在這一刻仿佛都被擊碎,讓她越發沉淪在這根粗硬雞巴下,逐漸蛻變成為一個低賤下流的洩慾便器。
「你這個蘿莉婊子,只顧著自己著高潮,連肉便器最基本的的服務肉棒都做不到,要你有什麼用啊?別在那像個妓女一樣的潮吹了,使勁點夾緊穴扭扭腰,在這點上江雪晴都比你強一百倍。」
「對~♥...對不...哦喔...對不...起~♥...妃煙...還是...第一次...哈啊...嗯喔...好漲...全部...塞滿了♥...」沈獨強不客氣的叱罵,加劇了師妃煙在他身上忘我扭腰晃臀的動作,讓沈獨強的肉根能更加鮮明的感受到四面八方湧來的膣道肉浪,熾熱粘稠的肉褶錮住他硬朗的雞巴,嬌小柔嫩的肉芽蠕動間,更是將肉棒每一處都照顧到,以至於他根本不想將雞巴從這淫亂的處女小穴中抽出。
沈獨強必須得承認,在淫亂這一點上,這個母狗蘿莉的確略勝沈冰兒一籌,或許其中也有憋太久的因素在內,但在做愛的熱情上,沈冰兒的確有些不如師妃煙——畢竟,如果是沈冰兒的話,現在已經連續潮吹噴濺陰精,使出渾身解數撥撩沈獨強的情慾,讓沈獨強開始侵犯她了,哪會像師妃煙這樣,從頭到尾都是她用幼嫩的蜜壺主動榨取這根粗壯的肉根。
「廢物就是廢物,不要找藉口!看看你這淫亂的樣子,還記得自己老公叫什麼名字嗎?下賤成這幅騷樣,真該讓他好好看看你的本性...不過話又說回來,說不定他會興奮到臉色漲紅,一個人看著你被我肏翻的樣子,在那裡興奮地擼著自己的短雞巴呢。」
沈獨強愜意地大放厥詞,看著師妃煙已經完全沉浸在做愛里,他便將抱緊小蘿莉纖腰的雙手鬆開,上身朝後輕仰,依靠雙手後支撐來維持姿勢。而順著這種動作,師妃煙的身體也緊緊地與他貼合著垂落,嬌小的小腹與圓嫩可愛的乳房都與他的身體相互接合,隨著師妃煙放浪的扭腰而相互摩擦。在沈獨強的視角來看,師妃煙就像是一隻發情的母貓,小巧的嬌軀能夠完全俯瞰,甚至能越過那散亂的秀髮,看到後方不斷起伏鼓動的圓滾滾的蘿莉軟臀,在一次次兇悍的撞擊中震盪起色氣的臀浪。如果有人有幸在兩人的身前,就能恰到好處地觀看到那兇惡黝黑的陰莖在小巧肥嫩的蘿莉小穴里兇悍地反覆進出,肉棒的尺寸和小巧嬌嫩的蜜穴形成極大的反差,黝黑的肉根與白中透粉的純潔肉唇也更是如此,這種體位更是將師妃煙圓滾嬌軟,極具誘惑力的嬌小玉臀輪廓毫無掩飾地展露在外,如此體位更是將其白嫩的誘惑力展露無疑。
可惜與這份白嫩的純潔背道而馳的,是那不斷噴濺著翻飛的蜜液,在粗壯的陽根抽送中猶如痴女般誇張的蜜穴。而仿佛是倒映著內心,在沈獨強毫不客氣的辱罵下,嬌嫩的蜜穴像是下作的受虐狂般顫抖痙攣,更加煽情嫵媚地纏繞著那腫脹的陽根,用自己飽滿豐潤的膣道肉腔去愛撫與貼合,師妃煙更是隨之興奮地反覆抬挺自己發顫的纖腰,榨取著這根不是自己丈夫的粗壯肉根之外,下賤地浪叫道:「哈啊...不..不可以~♥...這種下賤的...樣子...哈啊...嗯啊...只能...被你看...哈啊...如果...被老公知道...他會...難過的♥...如果...知道了...妃煙給他...帶綠帽...的話...他也...太可憐了~♥...哈啊...好...舒服...人家是...廢物小穴♥...所以...再多...教導人家~♥...哈啊……」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你的小穴可是又夾緊了啊,看起來也很興奮吧?王逸還真是可憐啊,老婆居然是你們幾個淫亂的婊子,這不就是註定要接盤被戴綠帽子了,真是搞笑。」
沈獨強輕蔑地說著,同時也隨著師妃煙的動作開始展開自己的進攻,錯開師妃煙的動作抬挺自己堅硬的股胯向上撞擊,完全不顧對方嬌小的身材是否能夠承受,只是一股腦地將自己腫脹的陽根與粗硬的龜頭對準那柔軟的花心反覆用力地研磨與挖掘著,將其敏感的子宮頸當做是性感帶一般激烈地剮蹭進攻。
然而這顯然很有效,粗大的陽具在緊湊的肉穴內橫衝直撞,黏膩的肉褶將硬朗的陽具錮住,每每上下套弄就讓沈獨強感受一股仿佛在渴求精液一般的榨取感,嬌嫩細膩的子宮頸更是隨之湧現一股吸吮感,每每當粗硬的龜頭抵住這嬌嫩的花心時,就會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吸力從中湧現。
「哈啊~♥..啊..喔噢...太..太快...哦啊啊啊~♥...去...去了~♥...唔啊...太...等...一下...現在太...敏感了吖啊~♥……又...又去了~♥...沈...獨強...等...等一下~♥...太...太快...了~♥...」師妃煙被這一陣肉棒抽插得有些吃不消,接連不斷湧來的快感令她高潮之後,本就無比敏感的肉穴還被用力刮抽,沈獨強完全沒有留情,將她稚嫩的處女幼穴當成飛機杯一般使用,粗暴的舉止完全沒有所謂的愛戀情愫,有的僅僅只是被當作道具一般的粗暴洩慾。但即使如此,師妃煙都能感受到令她不能自己的強烈快感化作一陣陣流向全身的酥麻電流,甚至是因此連連高潮,香嫩的股間更是在肉棒的責備下不斷潮吹,向外噴洒著粘稠熾熱的愛液。
「還叫沈獨強呢?我想想....我叫...主人!沒錯,以後除了在王逸面前,都要用主人來稱呼我,除了王逸,無論在誰的面前都要叫我主人!聽到了嗎?」沈獨強想到有趣的點子,一邊下達著命令,一邊不斷地將粗大的陽具往這緊窄的處子肉穴深處擠壓,沉重地撞擊著那緊湊細膩的子宮頸。
稱呼只是第一步,他有的是時間調教這個騷賤的婊子蘿莉,而且腦子裡還構思了一個可以讓王逸參與進來的舞台。他正好可以利用王逸,來給這個蘿莉做一次徹底淪陷的性愛,同時也是將王逸徹底打入深淵的契機...不過那樣或許會有些太便宜他了。
他已經想好了,要運用法器能夠影響記憶的能力,要反覆地在王逸的面前上演夫目前犯的戲碼。玩完後不僅要強迫他忘掉,並且還要讓他每天做夢都會想起來這些場面!按照王逸的性格,最開始或許是牴觸與抗拒,但是對於美色完全沒有忍耐力的他,很快就會因為師妃煙和沈冰兒還有江雪晴的痴態感到興奮——只要依照這個辦法,他就可以徹徹底底地把王逸變成一個符合他身份的綠帽奴。
在腦海中構思著將王逸踩在腳下的未來,沈獨強在心情大好之際,黝黑碩大的胯下在一陣激動中,反而在師妃煙緊窄濕熱的蘿莉蜜穴內又變得漲大兩圈,將緊湊嬌嫩的肉穴更加撐滿,在不斷地沉重抽送下,令師妃煙更加忘我的迎合著他的肉棒抽插。
沉迷於純粹的肉慾,師妃煙臉上滿是淫亂的痴態,那可愛的小臉已經不復平時的活潑俏皮,反而是淫亂下賤的痴態笑容,迷離的嫵媚微笑看上去痴媚下作。想著這小婊子本性如此淫亂,在這之前居然還花了七天時間玩失蹤,心念至此的沈獨強心中施虐欲湧起,抬起粗大的手掌,便對著那不斷撞擊而湧起肉浪的小巧雪臀,重重地拍打下去。
「哈啊...哈啊...啊啊吖~♥...屁股...被打了....哈啊...哈...嗯啊~♥...等...主...主人...不要...不要打~♥...明明...明明很痛...但是...好舒服~♥...為...為什...麼...哈啊~♥...打的...好舒服...以前...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情~♥...哈啊啊~♥♥」
師妃煙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感,每每當沈獨強那粗糙的巴掌重重落在那圓潤細膩的臀肉上時,她嬌小的嫩臀便會激起一陣淫亂顯眼的肉浪,看得沈獨強很是養眼。這下巴掌更是連連落下,白皙的臀肉迅速變得紅潤起來。而師妃煙每感受到巴掌落在自己的臀部上,便會從尾椎處傳來一陣奇妙的快感,令她食髓知味般的晃動柳腰,悄悄迎合著沈獨強的巴掌,讓他不斷地落在同一處紅腫的臀肉上。
以至於到了後邊,每每巴掌落下,那緊湊嬌嫩的肉穴就會猛地縮緊,緊咬住粗硬的陽具裹纏綿柔地刺激起來。強烈的快感令沈獨強不由得感到精關微松,師妃煙更是已經表露出淫亂的痴態,裂開的淫亂笑容和翻白眼的雙眸,赫然是一副被沈獨強感到失神的模樣。
「真是個極品婊子!...你就一邊和王逸道歉,一邊被我射精到懷孕吧!...老老實實把子宮沉下來!」沈獨強咬牙低吼,抽送的速度頓時加快,惹得師妃煙嬌喘連連,晃動柳腰和雪臀的動作越發急促。小穴更是不斷地收縮著,用精緻的肉芽不斷地研磨著硬朗粗大的棒身,每每當龜頭抵在細膩的子宮頸上,嬌嫩的軟肉便會湧現出強勁的吸力,意圖將肉棒深處的精液盡數榨取。
師妃煙在聽到沈獨強低吼的話語後,竟是從快感的浪潮中恢復過來。心想到可以終於可以用子宮去享用那美妙的精液,竟是兩行晶瑩從眼角滑落,臉上的肉慾笑容染上一絲幸福喜悅。她終於可以將自己的子宮獻給這根奪去她處女的粗壯肉棒,去迎接它那熾熱的精液,這一事實令她感到了從靈魂深處湧現的幸福,當下更是賣力地服務著插在肉穴中的熾熱陽具,意圖將其一點不剩的榨乾精液。
【媽的,縮得還真緊,像是生怕我把雞巴拔出去似的。就這逼樣還當什麼仙女呢,沈冰兒和江雪晴加起來怕是都沒她騷!】
感受著肉棒被那豐富的肉褶與嬌嫩的蜜穴徹底壓迫的苦悶感,沈獨強在心中苦悶思索的同時,當下也徹底放開慾望,肉棒專注地往師妃煙的處女小穴多次抽插之後,便將粗大的陽具深深地沒入其中,撐開那緊閉的緊窄花徑,感受著子宮頸的軟骨死死咬緊裹纏龜頭,像是活物般不斷吸吮舔咬一般的強烈快感,她再也忍不住,棒身在一陣顫抖發脹紅,在師妃煙不斷痙攣高潮的嬌小身體里,肆無忌憚地噴洒出了大量的濃稠白精。
男人的慾望化作實質,出軌的精液肆無忌憚地噴洒在師妃煙的處女子宮裡,迎接著這第一個男人的熾熱精液。優質的滾燙濃精直接從子宮頸的花徑處噴洒在子宮嬌嫩的肉壁,仿佛在灼燒燙傷一般的痛楚反而化為了鮮明的快感,令師妃煙忘我的發出了高昂的嬌喘。晶瑩纖細的雙足緊緊地繃住,隨著股間緊窄肉穴的極致壓縮,抵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巔峰後,竟是眼睛一番,整個人昏了過去,倒在了沈獨強的懷裡。
「呼~......嗯?...昏過去了?怎麼和江雪晴一個樣,每個都不禁肏啊...欸,不過還是第一次做愛,居然就知道即使是睡著也要夾緊小穴蠕動膣道,還真是個天生的肉便器...這種特性拿去做當交易籌碼好像還挺難的,說不定把客戶都榨沒了...真當成肉便器來培養如何呢?...」
在師妃煙的懷裡爆射大量的精液後,沈獨強忽然注意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色情小貓沒了動靜,低頭一看居然是閉著眼睛昏了過去。雖然睡著的容顏依舊可愛,但是那即使是睡著也依舊仿佛活物般蠕動和榨取著肉棒精液的蜜穴,就將這份可愛底下隱藏的淫亂暴露無遺。畢竟是第一次做愛就高潮連連,被射精到子宮更是直接昏迷,只能說師妃煙的根骨本性就是淫亂的吧。
沈獨強也不著急把肉棒拔出來,而是默默的感受了一會幼穴那仿佛要將他精液盡數榨取一般的黏膩蠕動,師妃煙嬌嫩的子宮深處被注滿了大量的精液,然而卻被粗大的雞巴卡住花徑而無法逆流而出,全部都塞在了師妃煙嬌嫩的子宮深處。蘿莉身材的柔軟小腹鼓起一個顯眼的弧度,看上去淫靡下流,好似懷胎的女子一般。
慢慢的,最後一滴精液也順著肉棒的尿道被排進師妃煙的子宮深處後,沈獨強並沒有著急將肉棒從師妃煙的蘿莉身體中抽出,而是將其抱在懷裡站起身。當作是可攜式的飛機杯一般地走動起來,每每邁步,他都能感受到少女緊湊的肉穴在蠕動吮咬肉棒的觸感。即使是昏迷過去,師妃煙的肉穴也會主動地服務著沈獨強的雞巴,本人更是能感受到快感,並且隨之輕微地擺弄腰肢。
這對沈獨強來說還是挺有意思的,畢竟無論是沈冰兒還是江雪晴,想要玩這種play還是挺麻煩的,畢竟無論體格還是其他原因,這種玩法還是稍微有些困難的。但是師妃煙這種蘿莉嬌小的體格,對沈獨強的肉棒而言就像是一個稍大號的飛機杯,攜帶起來和侵犯起來都極其舒服,就算是站著走動也完全不會對日常有所妨礙。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畢竟是師妃煙被用肉棒調教的第一天,沈獨強可沒打算這麼簡單就放過她——所以,肉棒就繼續維持著插在師妃煙的身體里的狀態,雙手抓住她的肩膀,隨著走動而一次又一次地將粗硬的雞巴在緊湊的花徑內來回研磨剮蹭。同時更是一腳踹開半虛掩的房門,毫無由於地抱著師妃煙就走了出去,期間兩人的交合部位更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淫靡的愛液順著滑落一滴,但沈獨強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像是在炫耀戰利品一般,將嬌小的仙子抽插到時不時發出嫵媚的呻吟。
一路上,偶爾也能見到一些女僕或是管家,女僕們望著師妃煙無一不是羨慕火熱,尤其是兩者股胯連接的位置,甚至還有一些女僕看著如此活春宮,也不顧現在是上班時間,居然開始暗暗地對著自己的蜜穴自慰了起來。而一些男管家則是順利地支起了帳篷,看著師妃煙的目光炙熱而又興奮,用沈獨強的話來說,就活像是一群看到了肉的狼狗,等待著主人丟出這塊肉就一鼓作氣地衝上來享用。
「哼,等我玩膩了給你們玩也無所謂。你,去把房間裡的江小姐洗一下,然後送到我備用客房裡,我要去那邊玩了。」
沈獨強冷淡地回應那些投望過來的男管家們的目光,然後隨便用眼神認定了一個女僕對她下達了命令之後,便毫不在乎地前往了目的地房間——恰好,目的地就是沈冰兒夜襲那晚的所來的房間,他就是在這裡讓沈冰兒蛻變為母狗的,而且現在也是這個打算,他決定讓師妃煙就像沈冰兒當初一樣,在這裡對他宣誓效忠。
他抱著依舊昏迷的師妃煙去到那桃心形狀的床鋪上,把她當做飛機杯一樣愜意地慢玩抽插。很快,被清洗完畢的師妃煙便被送了過來,不過看起來依舊還在昏迷的樣子,讓沈獨強有大概兩秒的時間,反省自己是不是采陰補陽之術用得有些頻繁了。
把江雪晴送來的女僕們很乖巧地鞠躬離開,走前還幫忙帶上了房門,沈獨強也沒和昏迷中的江雪晴客氣,直接把昏迷中的師妃煙往她的身上一擺,兩女就像是疊羅漢一般,圓潤姣好的股胯疊成了肉感的雙明治,肥嫩晶瑩的大陰唇流淌著淫靡的液體,似的兩女的下半身充滿了令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力。
「呼~...正好這個蘿莉婊子現在應該在法寶製造出的幻術里被攻心,再肏一下王逸他最愛的前女友好了,雖然不是仙人,但是王逸偏偏在不露臉照片里就是喜歡你的身材,為了多給他拍一些自慰用的素材,我只好多肏肏你咯~」
隨著粘稠的一聲「波啾」的聲音在師妃煙的股胯響起,粗壯的肉棒沾滿了粘稠而又濕熱的愛液,頂端還懸掛著一泡濃稠的白濁,但沈獨強完全沒有在意,對準近在咫尺的江雪晴那準備就緒的濕熱肉穴里,毫不猶豫地挺杆齊入。一時間,房間內再度充滿了清脆又活躍的肉體碰撞的聲響,並且隨著數分鐘之後,大量淫靡又下流的寫照和短視頻,接連不斷地流傳到了王逸的手機里,看的他這個在家裡無所事事不知道幹什麼的孤寡年輕人,直接趁著家裡沒人的這個機會把身上衣服脫了個精光,對著手機里那位來歷不明的好友發過來的艷照和實戰錄像大擼特擼。
殊不知,這個實戰錄像里,被他當做下賤母狗,甚至不願意肏的豐滿女人,就是他最近心心念念,覺得又變回自己最深愛女人之一的江雪晴——而他更沒猜到的,是沈冰兒正施展了遮蔽身形的術式,和他一起在床鋪上看著沈獨強侵犯江雪晴的樣子而有些小失落的自慰,並且看著王逸那條白皙的肉蟲,臉上流露出了憐憫與濃烈的厭惡眼神。
【真好啊...我也想像雪晴那樣伺候沈獨強的雞巴...不過說好了今天歸她的......沒辦法,就用他們的錄像自慰吧......不過老公的肉蟲看著也真是礙眼...哎...】
她就是害怕王逸會因為休息日對她動手動腳,要她伺候那條軟趴趴的白蟲,才會裝作出門,但是卻又施展隱身術悄悄溜回來,結果王逸一看到江雪晴和沈獨強的身份隱瞞做愛視頻,居然就興奮的像個猴子一樣跑回房間擼了起來,雖然她也因此能看到沈獨強那根美妙的肉棒最新的做愛實況,但王逸的肉蟲顯然就是美中不足了。
真希望,老公以後乾脆不要碰我了——沈冰兒發自內心地如此感慨道。
...
......
姑且不論現實中的幾人,被沈獨強的肉棒侵犯到昏迷的師妃煙,此刻只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仿佛是置身在雲端,被無數璀璨日光照耀般。令她不由得回憶起曾經飛身成仙,飄蕩在無比舒適的熱感流層里,被靈力包裹時的溫暖愜意的體驗。
在一片白色迷霧的世界中,她忽然看見了一個高挑修長的背影。那個背影非常的熟悉,幾乎像是刻印在她的靈魂裡面,而其主人赫然就是王逸的前世——楊凌晨。
迷霧逐漸散盡,他似乎也轉過身來,一襲白袍穿披在他的身上,顯得是那般契合。俊俏的面容好似人中龍鳳,雙眸瞳孔精光微爍猶如真龍威嚴,卻還懸掛著一絲柔情淺笑,目光牢牢地凝聚在師妃煙的身上,久久不散。
而望著她的眼神,更是充斥著柔情,滿滿的溫柔與愛意。
幾乎是想都沒想,師妃煙便邁起步伐,嬌小的身姿輕晃便飛撲到了楊凌晨的懷裡,與他熱情而又深摯地相擁,相吻,享受著只有親密的夫妻之間才能做的私密之事,感受著彼此的溫度而留存於此刻短暫的幻覺。
心中流動著無比鮮明的內疚,師妃煙清楚地知曉她自己都做了什麼,也知曉此處不過是南柯一夢。但是這夢境卻是那麼的真實,就連情郎的體溫、觸感、還有隨著情郎的動作而感受到的快樂與柔情,這都讓她逐漸沉淪於這片虛假。
但為什麼呢?明明知道如此,師妃煙心中卻好似破了個大洞,無數的感情順著這個洞口流出,環繞在她的胸口久久不散。
她知道原因,那是在遇見了王逸之後,一直留存於胸口的某種異樣感。
她心底埋藏著芥蒂,她知曉這個世界不存在靈魂轉世,有的只是烙印挪移,至少對王逸、對楊凌晨是如此。無論怎麼說,王逸的確就是另一個姿態成長起來的楊凌晨——但,王逸並沒有楊凌晨的格局與眼界,甚至性格和認知也大不相同,完全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凡人,身上也不具備能讓她傾心與動情的要素。這一切的微小的誘因,讓師妃煙偶爾會浮現出濃郁的迷茫,她在懷疑楊凌晨會不會真的已經死了,而王逸只是一個恰好融合了楊凌晨少許神魂碎片的凡人,所以才會有他的氣息。
她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現在的王逸,與曾經深愛的楊凌晨相提並論——因為真的,現在的王逸實在是太過難堪。就算他回憶起了楊凌晨的記憶,那無論是血脈、肉體還是意志,也不一定純粹的都是曾經的楊凌晨。
不知何時,與她相擁的楊凌晨已經消逝,師妃煙獨自一人站在繚繞的白霧中,仿佛是一個受困於此處而無法逃脫的囚犯。她輕輕伸手捂住胸口,隨著火熱的心跳,確認著自身的感情。
她深愛著楊凌晨,所以才會理所當然地去愛王逸。但就算曾經的楊凌晨從未對她行過房事,哪怕一心於修煉和事業時,也從來不會落下對她的關照和呵護,會一直地陪伴,關懷她的一切。
但現在的王逸,無論膽量、格局、自我、眼界、能力,都只能算是平庸的凡人,看不出任何出彩之處,甚至還有些過於好色。反過來說,如果她先遇到的是王逸,隨後再是王逸轉世的楊凌晨,她或許也不會對他抱有任何想法,僅僅只是人生的過客吧。
忽然,面前的白霧蠕動著,就和先前楊凌晨的出現一樣,一個算不上熟悉,但也不會過於陌生的背影,在朦朧的霧氣中走出。和楊凌晨相比,那個身影稍顯矮小,體格也瘦弱許多,面容和神情也不如楊凌晨那般俊俏威嚴,反而是帶著一絲貪戀淫色的小人模樣——甚至過分點說,就像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小丑。
而這個人,赫然就是王逸。
與楊凌晨的溫和包容不同,王逸帶著一副貪婪的色慾,卑劣的淫笑懸掛於嘴角,他猴急地兩步邁出,伸出粗糙的咸豬手對她纖柔的嬌軀把玩褻瀆,全然不顧她的躲讓與抗拒,反而越發地嬉皮笑臉,偶爾甚至還擺出兇惡的神情,自說自話地喊著什麼「老公的面子」、「女人就要乖乖聽男人的」之類的蠢話。
好痛苦。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她忍耐了很久——從楊凌晨消失的那一天開始,從不知何時記不清他長什麼樣開始,找尋楊凌晨的靈魂烙印這個過程,漫長到甚至她的記憶都忘卻了摯愛的樣貌。就算她體型縮小,偶爾也會以幼兒的姿態和衝勁去安慰其他姐妹,承擔著自己應該肩負的重壓。
哪怕是作為一名仙人,也不可能徹底抹去自己的凡心。她在作為仙之前,是一個需要呵護、需要關照的人!千百年的尋覓與感情,是需要相應的寄託與依存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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