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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1-4)作者:一片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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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4:30: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只有香如故
作者:一片色心
(一)
飛機緩緩的停在機坪,盛美雪悠閒的收拾行禮,最後一個下飛機,二十歲的她,一米六五的個頭,長得清麗脫俗,纖細柔美,一身白色休閒裝,齊肩秀髮,整個人顯得飄逸自然。
盛美雪徑直走向機場附近的一個停車場,來到一輛雷克薩斯車前,這輛車是前一天由她父親盛俊樹安排人停放在這兒的,儘管盛家有專門的司機,但盛美雪喜歡自己駕車,所以,司機只把車送到機場的停車場就行了。
她甚至不讓司機當天把車開到機場等她,怎麽能讓司機坐車而她開車?
就算派兩個司機開兩輛車來,一輛車給她另一輛司機開回去,她也不願意,那會讓她感覺司機在給她開路。
盛美雪把車速加到八十,在欲之城特區的公路上靜靜地飛馳著。
欲之城是中國政府繼香港、澳門之後開闢的第三個特別行政區,這是繼承了當年小平同志設立經濟特區和特別行政區的理念後,將兩者的職能結合而專門建立的一個行政區域。
其特色就是以色情行業為主導產業,學習世界同行業先進經驗,帶動中國經濟更快發展。
兩排的街景在盛美雪眼前晃過,才離開半年,欲之城就又有了很多變化,兩排的街景變得更加艷麗繁華,街道上的AV海報鱗次櫛比,各種題材的AV片都毫不顧忌地爭奇鬥豔。
不過盛美雪現在最想見到的,是父親盛俊樹。
作為欲之城特區的第一任特首,盛俊樹是憑著開放的觀念和色膽包天的魄力獲得這個職位的。
他是政府高層少有的海歸派,曾在歐美和日本的大型色情企業中擔任執行長,在黨內,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特首人選了。
此外,還有一個只有中央高層才知道的關於他家庭的秘密,這個秘密如果讓國內普通老百姓知道,勢必引起瘋狂的道德譴責。
那就是,盛俊樹一家,他們兩口子和女兒盛美雪、兒子盛銀志,四口人之間,性關係混亂,保持著亂倫關係。
一家人樂此不疲。
正是因為這種勇敢的亂倫精神,讓中部委相信,盛俊樹一定能將中國的色情業發揚光大,趕日超美。
盛美雪繼承了家族淫蕩的基因,在個人愛好上,喜歡被凌辱折磨,沉溺於內體享受中。
她也喜歡受到凌辱玩弄時有觀眾看見,為此還拍過AV,沒想到拍出的三部作品被人評價「最美的女優,最爛的作品」,大大打擊了她的積極性,所以就沒有再繼續拍了。
汽車一開進家裡的庭院,盛美雪就看見父親盛俊樹站在家門口笑吟吟地迎接她。
她也是溫柔一笑。
打開車門走出來,父親上前幫她拿出行李,司機把車開到車庫去了。
父女二人一起走進家裡。
客廳,沙發上坐著母親苗姍姍和弟弟盛銀志,母子二人站起來迎接美雪。
「姐姐!我想死你了!」銀志看著美雪曖昧地笑。
「美雪!吃飯了嗎?媽媽給你做好了飯。」苗姍姍也是笑眯眯的。
「先吃點飯吧!我們都吃,邊吃邊說。」盛俊樹說。
苗姍姍走進廚房,很快就把飯菜擺上了飯桌,一家人坐下吃了起來。
「總算又吃到家裡的飯菜了!」美雪欣喜地說。
優雅地夾菜吃飯,姿態迷人。
「那就多吃點,你媽媽做的菜那是沒說的。」盛俊樹說著往女兒碗里夾菜。
美雪轉頭看了父親一眼,美目流盼,柔情蘊含。
苗姍姍看著父女二人的動作,笑了笑。
銀志還是用曖昧的眼光看著姐姐說:「我也好久沒吃到姐姐的奶了。」苗姍姍用筷子打了一下兒子的筷子,笑說:「你一會兒還是先吃媽媽的奶吧。你姐姐肯定要先讓你爸爸吃點奶。」「對對對!長幼有序。」銀志調皮地點頭淫笑著。
美雪臉上微微紅潤,嘴裡卻說:「爸爸!銀志說得我下面都濕了。真壞!」盛俊樹也笑了:「爸爸的下面也硬了,吃完飯咱們一家人好好高興一下吧!很久沒來全家樂了。」盛美雪一家雖然都有亂倫關係,但美雪對父親存在著男女之情,一直深愛著父親,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苗姍姍因為有了兒子銀志孝敬自己,所以也不怎麽吃醋。
何況,她也跟自己的父親一直保持著亂倫關係。
這事盛俊樹一家也是早就知道的。
盛俊樹舉起一杯酒伸到女兒面前:「美雪為了本區色情業的發展,孤身東渡日本,半年的考察應該收穫不小。
接下來我要招集特區的各家色情企業老總,鼓勵他們打開思路,拍出更多更變態的片子,設立更好玩的色情服務,把中國的色情業做大做強。來!爸爸敬你一杯,你辛苦了。」美雪跟父親碰了一杯,接著苗姍姍和銀志也敬了美雪的酒。
幾杯紅酒下肚,美雪的臉龐越發嬌艷迷人,透出無比的魅力。
盛俊樹和銀志都看得心神蕩漾。
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一旁的苗姍姍同樣嬌艷可人,雖然已是四十來歲的婦人,但她從小家境不錯,養尊處優,保養得很好,看上去還宛如三十來歲的女子。
一家人吃完飯,苗姍姍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盛俊樹坐到沙發上看著美雪。
美雪幫母親收拾了碗筷後就坐到到父親身邊,倒在父親懷裡,柔聲說道:「爸!美雪好想你。」說著眼神迷離,嘴唇微翹。
盛俊樹低頭吻在女兒香唇上,父女二人用力地吻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嘴裡的唾液。
銀志走過來,跟父親和姐姐擠在一起,開始解姐姐衣服的扣子。
嘴裡說:「姐姐!我也好想你呀。」
說著已經解開了姐姐的衣服,盛俊樹離開女兒的嘴唇,對女兒和兒子說:「咱們自己脫自己的衣服,一起到大床上去吧。銀志,快去叫你媽媽也過來。」銀志高興地衝到廚房門口叫:「媽媽!別洗碗了。先到大床上去呀。」一家人來到臥室,很快就全部都脫得精光。
各自看著家族成員的裸體,盛俊樹雖已是五十來歲,但身體健碩有型,雞巴粗長,很有男子氣。
銀志的身體稍微瘦弱一些,但雞巴繼承了父親的特點。
苗姍姍從小保養得當,肌膚柔滑細膩,乳房挺拔,比女兒美雪還要大一點,下腹平坦,陰毛較多,顯示出強烈的性慾。
盛美雪則是纖細身材,肌膚白凈無暇,乳房小巧高挺,兩顆乳頭由於性慾勃發而矗立著。
陰毛烏黑,明顯經過精心的修整。
母女二人的陰部都已是濕淋淋的了。
似乎有默契似的,美雪摟住父親向床上倒下去,銀志則把母親苗姍姍按在床上。
盛俊樹和女兒美雪像情人那樣吻在一起,盛俊樹的手在女兒的兩腿間揉捏著,美雪的陰唇因為情慾而微微翻卷擴張著,迎接著父親大手的玩弄。
銀志和母親則玩起了69式。
「爸爸!干我!肏你的親女兒!」美雪輕聲說。
柔軟的玉手已握住父親粗硬的陰莖,同時張開大腿。
盛俊樹在女兒的引導下,堅硬有力的雞巴突破女兒濕潤的陰唇,順利插進了美雪柔軟潤滑的陰道。
很久沒插女兒的屄了!盛俊樹舒心地吁出一口氣,摟住俏麗的頭部,繼續親吻著她香甜的嘴唇,同時下身展開激烈的抽插。
美雪也是長噓一口去,將自己的香舌伸到父親嘴裡任他吮吸,柔軟的身軀配合著父親的節奏起伏著。
吻了一會兒,兩人的嘴唇暫時分開,美雪調皮地一笑,說:「如果這時有個攝影機的話,可以拍咱們陰部的特寫,專門展示爸爸的雞巴在女兒的嫩屄里進進出出的,肏得女兒的陰唇卷進去又翻出來,一定很好看。」盛俊樹在女兒淫聲浪語的挑逗下,更加用力地抽插著女兒緊窄深邃的陰道。
另一邊,苗姍姍被兒子從背後抱住身體,粗長的雞巴在她大大分開的兩腿中間深深地插入陰道中,銀志一邊狠肏著母親的騷屄一邊用力揉搓著母親挺拔的乳房。
聽到美雪的話兩人都笑了起來,苗姍姍笑說:「美雪真是敬業呀。這個時候還想著工作。」銀志也被姐姐的話挑起了更大的情慾,抽插母親的動作也加快了,一邊肏一邊也說:「媽媽這個騷屄真是不賴,幾乎跟姐姐的一樣緊窄,還是外公調教得好呀!」苗姍姍聽銀志提到他外公,瞬間聯想到父親不亞於丈夫的高超性技巧,下身的春水更是洶湧,說道:「你外公的本事確實值得你好好學習學習。媽媽每次都被你外公肏得欲仙欲死。」盛俊樹也說道:「是啊!你外公簡直就是現代西門慶。肏過的女人比爸爸還多呢。」盛美雪忽然呼吸加快,身體也加快了頻率:「爸爸!我快來了……我快……好舒服……爸……快……用力肏……」盛俊樹連忙加快動作,死命地肏著女兒的騷屄,父女二人都已到達臨界點,猛然間,盛俊樹大叫一聲,一股熱熱的精液射進女兒的陰道中!
他屏住呼吸,屁股上安了馬達似的飛快地在女兒陰道里做著活塞運動,父女二人大叫著,拚命發泄著高漲的情慾。
苗姍姍見丈夫在女兒陰道中射了精,雖然自己的陰道還在被兒子抽插著。
還是移動過去,埋首女兒兩腿間,吸起女兒陰道內丈夫的精液來,吸了部分精液在口中,連忙將含著精液的嘴貼在女兒雙唇上,將女兒屄里她父親射出的精液又送進了女兒口中,美雪貪婪地吸著母親的嘴唇里父親的精液。
盛銀志被母親的淫蕩行為激起了更大的勁頭,更加用力地肏著母親的騷屄,很快也在母親屄里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美雪見狀也學著母親剛才的做法,將弟弟射在母親陰道內的精液吸在口中,再吐出一些在母親嘴裡,母女二人都品嚐了自己陰道內的精液。
一家人都在亢奮中射出滾熱的體液。
過一陣高潮後,齊齊躺在床上喘著氣。
銀志第一個開口說話:「下面該我肏姐姐了。爸爸和媽媽老夫老妻的,也該親熱親熱了。」美雪分開一雙玉腿,淫笑著說:「來!給姐姐舔舔陰戶。」銀志聞言翻身過來,把頭埋在姐姐美雪的兩腿間,也不顧美雪陰戶上還殘留著父親的精液,就伸出舌頭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美雪看著父親狡黠地一笑,眼光轉移到父親的雞巴上,盛俊樹明白女兒的意思,移動下身到女兒頭邊,美雪上身翻起來埋到父親兩腿間,將父親濕淋淋的,還帶著自己春水的雞巴含在嘴裡。
盛俊樹則拉過妻子苗姍姍的下身,給妻子舔起了陰戶,苗姍姍也把兒子的陰莖含在嘴裡。
一家人形成口交連環套,各自認真而又興奮地為嘴裡的性器服務著。
很快第二輪情慾又被激發起來,於是交換性伴,盛俊樹合法合理地跟妻子苗姍姍肏在一起,盛銀志則非禮刺激地跟姐姐的性器連接在一起。
又是一番激烈的大戰後,一家四口疲倦地躺在床上甜美地睡著了。
休息一天之後,第三天,盛美雪來到辦公室開始上班。
下午的時候,她的手機響起簡訊鈴聲,是父親盛俊樹發來的。
打開一看,一個由FUCK組成的圖案
——一隻豎起中指的手。
美雪被父親的幽默逗樂了,連忙來到父親辦公室。
盛俊樹悠閒地靠在老闆椅上,看樣子心思沒在工作上。
兩人心有靈犀,眼神對碰,不需說話,已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我們到頂層休閒室去吧。」盛俊樹說。
打開辦公室的邊門,這是專門為作為特首的盛俊樹設立的通道。
兩人走進邊門,盛俊樹的辦公室本來就在這棟樓的最頂一層,現在他們要去的是樓頂,那是一個精心設計的休閒室。
父女二人走上休閒室。
盛俊俊拉著女兒的手,像情侶一樣來到一個房間。
盛美雪心裡暖暖的,希望永遠跟父親這樣在一起。
這個房間兼具浴室和健身的功能,中間是一個情侶浴池,溫熱的水是流動的。
房間的一邊放著一些健身器材,右邊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牆。
盛俊樹和女兒一起看著鏡子裡的人像,端詳著自己和對方。
盛俊樹開始動手脫女兒的衣服,美雪溫順地站在那兒,配合父親剝掉自己的衣褲,她穿的是工作裝,外衣剝下後,裡面就是襯衣,脫下褲子,就剩一條內褲。
盛俊樹剝下襯衣,看著女兒帶有卡通圖案的情趣乳罩,清麗芳香的乳香已經傳了出來。
他解開女兒的乳罩,女兒圓潤堅挺的乳房展現在他眼前,豆粒似的乳頭驕傲地矗立著。
美雪規規矩矩地站著任憑父親剝光自己。
盛俊樹開始褪下女兒的內褲,因為被父親親自脫光,亂倫的刺激讓美雪興奮得內褲已經濕了。
盛俊樹仔細地端詳著女兒的裸體,這是一具幾近完美的身體,骨感纖細,秀美清麗。
盛俊樹上上下下地看著,伸手撫摸著美雪的腰部:「這裡有些贅肉了。這半年辛苦你了。」美雪順著父親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腰部,確實較之以往增加了些脂肪。
她不好意思地沖父親笑笑:「爸爸來監督我把這些肉減掉吧。」盛俊樹點點頭:「來吧!還是老規矩,現在就開始。」美雪歡快地跳躍著來到健身器材前,她那一對挺拔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有節奏的跳躍著,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她躺在一個傾斜的長條形皮質躺椅上,頭朝下,雙腳勾在上端的橫樑上。
「拜託了!爸爸!監督我。」
盛俊樹手裡已多了一根皮鞭,站在女兒旁邊。
美雪開始做仰臥起坐,嘴裡數著數,盛俊樹也幫她數著:1……2……3……4……5……數到100的時候,美雪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身上的香汗也流了出來。
盛俊樹催促著:「加快!加快!加快!」
說著一鞭抽向美雪的乳房,美雪的乳房頓時跳動了一下,顯出一道紅痕。
只要她躺下去後起來的動作慢了點,父親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向她的乳房。
美雪感到自己的壓抑的情慾逐漸被激發了起來,她收攏心神,按下情慾,繼續努力地做著運動。
在父親嚴厲的監督下,美雪做滿了400個仰臥起坐,已是大汗淋漓。
躺在躺椅上不想動了。
盛俊樹痛愛地為女兒擦著身上的汗,一邊擦一邊吻著女兒的身體。
盛美雪喘息幾分鐘後逐漸恢復過來,但在父親的親吻下,身體又開始起伏起來。
盛俊樹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抱起赤身裸體的女兒,一起浸入到浴池中。
父女二人在溫熱的水中浸泡著,盛俊樹溫柔地撫弄著女兒的身體,美雪按捺不住性慾又跟父親吻在一起,身體在父親身上蹭著,希望得到父親更強烈的擁抱。
盛俊樹輕輕在美雪耳邊說:「我們就在這兒做吧。」美雪搖搖頭,俏皮地笑著:「不!我想吃點爸爸的聖水和精液。抱我到那邊床上去吧。我要爸爸侮辱我。」盛俊樹再次抱著女兒從浴池中起來,走到左邊的榻榻米上,放下女兒。
美雪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充滿了無限柔情和愛意,輕巧地握住父親的筆直高蹺的陰莖,接著張口含住,熟練地吞吐吮吸起來。
盛俊樹在女兒的舔含下,陰莖跳動,感覺尿意上來,看了看女兒,美雪太熟悉父親的反映了,溫柔地點了點頭,看著父親。
盛俊樹一股尿液沖了出來,直接沖在女兒俏麗精緻的臉上,美雪張開嘴迎接著父親的聖水,陶醉在被凌辱的快感中,衝進嘴裡的尿液她一滴不漏地吞咽了下去,沖在臉上和身上的,則讓她如洗淋浴般舒服興奮。
「侮辱吧!我是爸爸的賤女兒!」她在心裡說。
尿撒完後,美雪繼續為父親口交,在她高超的口技下,盛俊樹的精液終於被吸了出來,猶如撒尿般有力地射向女兒小巧的嘴裡,美雪緊緊含住父親的雞巴,沉醉地吞咽著微微帶點鹹味的精液。
下身的春水由於興奮淌個不住。
射完精後,父女二人擁抱在一起,盛俊樹舔舐著女兒玉體上的汗液和自己的尿液,一對親生父女沉浸在濃烈的肉慾中。
(二)
飛機緩緩的停在機坪,司徒彬悠閒的收拾行禮,最後一個下飛機,十八歲的他,一米八的個頭,長得高高帥帥,十分健壯,一身休閒,整個人顯得飄逸自然。
剛走下飛機,一輛雪佛蘭科魯茲就快速沖了過來,在他身邊戛然停住。
讓人不由得佩服駕駛員嫻熟的駕駛技術。
司徒彬連忙將手放在駕駛員一邊的車門把手上,隨著門被推開而順勢拉開車門,看起來彷佛是他專門為駕駛員打開的車門。
同時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車內鑽出來的是一個秀髮飄飄,清麗脫俗的女子,身穿一件跟司徒彬很搭配的休閒裝,帶著一副跟其鵝蛋型臉很相配的太陽鏡,機場上風很大,吹起女子的一頭秀髮,秀髮烏黑清亮,隨風飄逸,愈發顯出女子的超凡脫俗,活力四射。
女子將太陽鏡推到額頭上,看著司徒彬微微笑著,眼神里滿是關愛和快樂。
「老姐!想死我了!」司徒彬上前一步伸開雙臂,姐弟倆擁抱在一起,姐姐司徒雁淡雅的香水味流進司徒彬鼻孔中,他沉迷地感受著這股迷人的芳香,同時也感受著姐姐身體的柔軟和溫暖,簡直不想放開懷裡的美人了。
「姐也想你呀!」司徒雁動情地說。
姐弟倆擁抱了一會兒才分開,司徒雁拉開車門:「上車吧,咱們先回家。」說著幫弟弟把行李放進車裡,姐弟二人坐進汽車,司徒雁駕著車離開機場駛向公路。
錚亮動感的雪佛蘭科魯茲很快在欲之城的公路上飛馳起來。
半年沒見,姐弟倆都有很多話要說。
「離開的時候沒遇到什麽麻煩吧?」司徒雁問弟弟。
「沒有!挺順利。畢竟中部委出面打了招呼嘛。」司徒彬說。
「現在咱們不用再受那些地方官員的窩囊氣了。」「是啊!在這裡,我們可以一切都重新開始,這裡的人不會多管別人閒事,咱們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你先玩一個星期,姐再帶你去政府,看能不能給你安排個工作,你要好好乾,姐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司徒姐弟家鄉本來在C城。
父母早逝,姐弟倆相依為命,靠著父母留下的產業,倒也沒受多少苦。
去年,C城市的開發商看上了他們的祖屋,要拆遷開發。
姐弟倆都不同意讓出祖屋。
跟開發商的矛盾越鬧越激烈。
後來發展到武力相向的地步,拆遷工作無法進行下去。
當時司徒彬還在上海醫科大學念書,主要是司徒雁跟開發商打交道。
司徒雁曾是全國武術散打冠軍,拳腳功夫了得。
今年五月,在與開發商的爭鬥中,因受辱不過,將開發商的總經理一招打死。
沒想到這家開發商在省委有很硬的後台,於是動用全部關係,誓要把當場逃脫的司徒雁緝拿歸案,給她定的罪名是無理阻礙政府執法並兇殘打死著名企業人士,影響地方經濟發展。
司徒雁曾在法國留學四年,因為成績優異能力超群,頗得學校賞識,該校的校長跟當時還是法國色情企業老總的盛俊樹是老朋友。
盛俊樹通過校長結識了司徒雁,欣賞她的能力,有意留她在自己的公司發展,但司徒雁舍不下國內的弟弟,而且也想回到國內創出一番事業,所以謝絕了盛俊樹的挽留。
回到了祖國,沒想到命運捉弄,盛俊樹後來也回國發展,並被政府安排到欲之城特區工作。
而司徒雁則成了在逃殺人嫌疑犯。
盛俊樹獲知司徒雁的情況後,出於愛才之心,決定幫她一把,通過自己在中央的關係,要求允許司徒雁到特區來效力。
中央同意了盛俊樹的要求,但也提出條件,就是司徒雁從此不能離開欲之城特區,終生都只能在特區度過,可以出國,但不能進入國內其他地方。
司徒雁感激盛俊樹的臨危援手,表示願意為特區政府效力。
於是成為盛俊樹的秘書兼私人保鏢。
憑著她全國武術冠軍的身手,確實給了盛俊樹極大的安全感。
姐弟倆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司徒雁的家。
走進家裡,司徒彬看著乾凈整潔的房間,充滿女性格調的家俱和布置,頓時產生一種溫馨和舒適的感覺。
自己就要在這個舒心的房間裡跟姐姐一起生活了,這是他一直喜歡並且非常享受的。
正觀察著房間,一個黑影竄了過來,是一條高大威猛的狼狗,狼狗一下撲在司徒彬身上,搖著尾巴親昵地在司徒彬身上蹭著。
「刺客!」
司徒彬高興地叫著,撫摸著這條黑色的狼狗。
刺客是司徒雁在它只有一個月大時就開始飼養的愛犬,其父母都是軍犬,祖先是西南邊陲的猛犬,古稱「西域神鬣」。
刺客對司徒姐弟都非常忠誠,在對抗拆遷隊的抵抗運動中,它也出了不少力,後來司徒雁打死開發公司的頭兒後,在逃亡過程中,遭到追蹤人員的圍攻,寡不敵眾時,多虧了刺客勇猛出擊,才救了她一命。
「它也有半年沒見到你了,現在見到你當然高興嘛!你不在的時候,就它陪著我,也算給我解了不少悶呢。洗個澡吧。我來弄點吃的。」司徒雁幫弟弟放置好行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自己走進廚房。
司徒彬躺在浴盆里,溫熱的水漫過他的身體,他享受著這份舒適。
眼睛在浴室內遊蕩著,再次注意到盥洗池旁邊晾著的內衣內褲,那是姐姐的乳罩和內褲,都是紅色的,今年是姐姐的本命年,難怪這麽不順,連一向不信邪的姐姐都還是穿上了紅色的內衣內褲。
年初的時候,他回家過年時還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姐姐今年應該穿紅內衣,當時司徒雁說自己不信這些。
「明知道我今天要來,還把這些掛在這麽顯眼的地方,一進門就讓我洗澡……」司徒彬想到這裡,心裡一動,一種興奮和歡喜在頭腦中涌動。
乾脆從浴池裡起來,走過去仔細觀察著那套內衣,乳罩比較薄,那是因為姐姐的乳房非常挺拔,不是乳罩托起乳房,而是乳房托起乳罩,乳罩真正只是起了個遮掩的作用。
內褲比較大,姐姐應該不太喜歡太窄的布條勒著陰戶的感覺。
在醫科大學的五年學習,英俊帥氣的司徒彬不乏追求者,也談過幾次戀愛,但都沒有維持多久。
在他心中,只有一個姐姐。
姐弟倆從小感情就很好,長他六歲的姐姐一直很照顧他,還出頭幫他教訓過欺負他的搗蛋鬼,司徒雁從小就是體育老師眼裡的種子選手,身體健康矯健。
隨著先後進入青春期,司徒彬開始把姐姐當做一個女人而不僅僅是自己的姐姐來看。
姐姐發育良好的身體讓他深深著迷。
他感到自己只有跟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那種戀愛的感覺,而對於幾任女朋友,他卻是另一種感覺另一種衝動,他不喜歡那種感覺。
司徒彬把玩了一下姐姐的內褲和乳罩,漸漸地下面開始勃起了。
他低頭看看,無奈地笑了笑,又回到浴盆里,繼續洗起澡來。
洗完後站在盥洗池邊略微打理一下,噴上一點男用香水,看來這也是姐姐專門為他準備的,還沒有開封,顯然是新買的。
然後走出來,司徒雁見他出來,連忙到廚房把已經做好的飯菜端上來。
姐姐做的飯菜總是那麽可口,吃了這麽多年始終吃不夠。
司徒彬津津有味地吃著。
司徒雁關愛地看著弟弟。
隨意地問:「在醫科大學這幾年,談了幾個女朋友啊?」「一個也沒有。」司徒彬認真地回答。
他不想提那幾任女朋友。
「真沒談?」
「真沒有!就算要談,也要等姐姐先給我找了個姐夫之後再說呀。」司徒彬以攻為守。
「姐姐不急,先把小彬的事情辦好了再說。」
「要不我們都不找,就這麽一起過。」
司徒雁一怔,注視著弟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來。
司徒彬也是沒有過多考慮,衝口而出說出這句話,連他自己都有點吃驚。
見姐姐停下筷子看著自己,他也停下筷子,柔柔地看著姐姐,眼裡似有千言萬語。
司徒雁感到弟弟的目光似火一般照進了自己的身體,溫暖著自己的心田。
多年的朝夕相處,多年的相依為命,弟弟早已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知道,弟弟也離不開自己。
「快吃飯吧。別光顧著說話。」司徒雁岔開話題。
姐弟二人繼續吃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閒話。
一天就這麽波瀾不驚地過去。
第二天,司徒雁接到盛俊樹安排的新任務,為三天後舉辦的「欲之城特區經濟工作交流大會」做準備工作。
這個大會的目的就是號召各色情行業的老闆們「要解放思想,拓展思路,放膽大幹,爭取把欲之城特區的GDP提升到一個新的台階」,於是司徒雁連續兩天加班加點進行準備工作。
憑著過人的能力和豐富的經驗,在前一天把各項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這天的會議上,盛美雪專門作了發言,介紹了她這次在日本半年的考察時間裡收穫的經驗和一些成片的發行技巧。
然後是盛俊樹發言,他鼓勵各位企業主,不要只是製作一些現實感很強的偷拍片,不要只是一些諸如夫妻自拍,美女大學生跟男朋友做愛自拍之類的片子。
更不能弄虛作假,把一些韓國或者泰國的片子拿過來安一個中文標題就糊弄廣大色民。
盛俊樹要傳達的信息是:中央已經下了很大決心,給予欲之城特區政府極大的自主權,可以完全按照西方和日本的運作體制來進行色情行業的經營。
所以,大家完全可以「解放思想、拓展思路,放膽大幹。」。
盛俊樹最後的話說得很透徹:
「比如近親相奸、SM、甚至更過火的題材,都可以去拍,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在這裡我可以坦率地告訴大家,我跟我的愛女盛美雪就保持著超越父女之愛的亂倫關係,我們一家都在近親相奸。這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們人類被世俗的禮制清規禁錮得太久了,該是放開思想好好享受肉體只之愛和在親情中加入愛情的時候了。
我們中華民族曾在文化上走在世界前列,現在,中華民族要實現偉大復興,就要把推進經濟快速發展和充分享受人間快樂集合起來,建立起和諧歡樂的社會。」說完,在眾人的熱烈掌聲中,盛俊樹跟女兒盛美雪擁吻在一起。
台下的司徒雁滿臉通紅地看著這一幕,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激盪。
會議開完後就是聚餐,司徒雁給家裡的弟弟打電話叫他過來一起吃飯。
席間她卻無暇陪司徒彬,而是穿行在酒席間跟各家公司的老闆、秘書等頻頻碰杯。
司徒彬看著姐姐風姿綽約的身影和紅暈上臉的雙頰,一時間竟被迷住了,忘了吃飯喝酒,眼睛只是追隨者姐姐。
散席後,司徒雁已是微醺,司徒彬扶著姐姐走進汽車,小心翼翼地把姐姐放在後排右側座位上,開車回家。
到家後,司徒彬下車,又走到姐姐坐的右側來開門,扶她出來。
但司徒雁自己走出來了,還笑吟吟地看著他:「挺有紳士風度的嘛!還真以為姐姐喝醉了?」說著跟司徒彬一起走進屋裡,刺客跑過來搖著尾巴歡迎著姐弟倆。
「我就想看看你會怎麽做。看來我們小彬還真是個紳士啊!」。
司徒雁坐在沙發上,嘴裡雖這樣說,自覺腦袋也還清醒,但酒精還是起了作用,她坐在那兒就不想站起來。
司徒彬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司徒雁旁邊,看著微帶醉態的姐姐。
司徒雁迎接著弟弟深情的目光,想到今天會議上盛俊樹的坦率,原來特首一家居然是這樣,而且他們毫不避諱,在晚宴上,盛俊樹海跟女兒盛美雪多次深情相擁。
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差的也就是那層窗戶紙,他一直不敢捅破,因為對自己這個姐姐除了愛之外,還有自小形成的尊重,他怕冒犯自己會惹自己生氣。
當然,也有傳統的倫理道德這個束縛。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司徒雁熱血上涌,心裡想:「在這個地方,誰會管誰呢?誰會去議論誰呢?」她也用飽含深情的眼光看著弟弟,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小彬,姐姐知道你的心。姐姐一直沒有給你找個姐夫,也是因為你。姐知道你心中只有姐一個,姐的心中也只有你一個!」司徒彬沒有想到姐姐會這麽坦率地把話說出來,一時竟愣住了。
司徒雁痛愛地捏了捏他的鼻尖,溫柔一笑:「傻瓜!難道還要姐姐主動嗎?在這個地方,無論我們干什麽,都不會有人來管的,也不會有人來議論的。」司徒彬一把抓住姐姐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在那隻柔如無骨的手上輕輕地吻著,司徒雁抬起身倒在弟弟懷裡,眼神迷茫地看著他。
司徒彬直覺懷裡的佳人吐氣如蘭,軟玉溫香。
司徒雁鼻挺眼大,臉龐稜角分明,櫻桃小嘴微微嘟起,起伏的胸部大小適中,纖細有力的腰肢渾圓平坦。
是個讓女人都會著迷的大美人。
司徒彬慢慢地湊近姐姐的臉龐,司徒雁的眼神充滿鼓勵和愛意,姐弟二人的嘴唇終於碰在一起,司徒彬試探著伸出舌頭觸碰姐姐的香唇!
司徒雁順從地張開雙唇,也伸出香舌,姐弟二人的舌頭慢慢絞纏在一起,司徒彬品嚐著姐姐帶著紅酒香味的丁香玉舌,沉浸在幸福和肉慾中,姐弟二人都有些笨拙地吮吸著對方嘴裡的唾液。
逐漸地,司徒彬已經把姐姐壓在沙發上,一邊吻著姐姐一邊撫摸著姐姐溫軟的身體,手試探著從姐姐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觸手處是一片細膩潤滑的肌膚!
他順著腰部向上摸去,來到姐姐的胸部,手指繼續進攻,從乳罩的縫裡伸進去,終於接觸到夢想已久的姐姐的乳房了。
這時親姐姐的乳房啊!司徒彬在那一瞬間腦袋似乎一片空白,只剩下陶醉。
司徒雁在他耳邊輕聲說:「傻弟弟!抱姐姐到床上去,把姐姐的衣服脫了。」司徒彬這才回過神來,起身抱起姐姐,司徒雁羞澀地把臉埋在弟弟懷裡,就這樣被弟弟抱到臥室的床上。
司徒彬伸手開始解姐姐的扣子。
「你脫你自己的吧。我自己來。」司徒雁說。
於是姐弟倆各自脫下了衣服,當司徒彬脫光上身的衣服只剩一條內褲時,可以看見內褲已經被頂得老高了。
而這時司徒雁也只剩乳罩和內褲了。
她嬌媚地看了弟弟一眼,輕聲說:「來!先把姐姐脫光吧。」她是故意說得富有挑逗性的。
因為此時的她也是情慾高漲。
司徒彬俯下身解開姐姐的乳罩,司徒雁舉起雙手配合著弟弟脫下自己的乳罩,頓時,她那對迷人的玉兔跳了出來!
即使是平躺著,司徒雁的乳房也是挺立的,這跟她長期的體育鍛鍊有關係,這是一具健康唯美的女性身體,全身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完美得讓司徒彬讚嘆。
作為醫科大學的學生,他見過不少女性裸體,但像姐姐這麽完美無瑕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雙手捏住姐姐的內褲邊緣,慢慢向下褪去,隨著內褲的下移,司徒雁完美的陰部呈現在弟弟眼前。
微微翹起的陰毛,光潔的大腿,她知道弟弟在注視自己的陰部,慢慢地分開了雙腿,將自己的陰部更充分地展示給弟弟。
在渾圓柔嫩的大腿中間,一道微微張開的肉縫散發出些微香氣,此時,已是春水潺潺,紅艷待采了。
司徒彬脫下自己的內褲,挺立的陰莖沒有了束縛,微微彈了幾下,高挺筆直,龜頭上已滲出幾滴精液了。
司徒彬伏在姐姐身上,撫摸著姐姐女神般的身體,嘴裡喃喃地:「姐!你太美了!」司徒雁也撫摸著弟弟的身體,姐弟二人沉浸在亂倫的激情中,用手和眼睛熟悉著對方的身體。
當司徒彬的陰莖抵在姐姐的陰唇上時,司徒雁幸福地閉上了眼睛:「進來吧!你是第一個插進姐姐的男人。」由於司徒雁的陰部早已春水流淌,司徒彬沒有費多大力就插入了姐姐的陰道。
司徒雁微微皺眉,感受著弟弟的陰莖,那根陰莖還在徐徐推入,她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充實。
「我們姐弟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她心裡說。
「痛嗎!姐!」司徒彬關愛地問。
司徒雁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你繼續插進來吧。姐姐喜歡痛。」司徒彬感到一層阻礙,微微用力一衝,司徒雁悶哼一聲,對於經常摸爬滾打的武術散打冠軍司徒雁來說,這點痛確實不算什麽。
「我終於得到你了,姐!」
「占有姐吧!用力點,姐是小斌的,只是小彬一個人的。」司徒彬開始在姐姐陰道中做著抽插運動,姐弟倆享受著終於衝破禁忌的肉體之愛,司徒雁的處子之血淌在床單上,浸潤在兩人的性器上,潤滑著弟弟的雞巴,幫助那根肉棒在自己陰道中進進出出。
司徒彬賣勁地抽插著姐姐的陰道,姐弟倆的情慾逐漸往上膨脹,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兩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好弟弟!真有勁,乾得姐姐……好爽啊!」
「好姐姐!你的嫩屄也好緊,夾得我好過癮啊!」「肏吧!肏死親姐姐……」
「好的,我要肏死老姐……肏死你……」
姐弟二人淫聲浪語,互相用表情、聲音和身體刺激著雙方急劇膨脹的情慾。
「姐!我要射了!」
「射吧!射在姐姐陰道里!」
隨著一聲近乎嚎叫的狂呼,司徒彬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司徒雁也感到陰道內一股熱流涌了出來,姐弟二人都瘋狂地挺動著身體,發泄著體內不可抑制的性慾,姐弟倆的體液在司徒雁陰道中融匯在一起。
儘管已經射完精,司徒彬還是用力地挺動著身體,要將剩餘的慾望全部發泄到姐姐身體里。
終於,司徒彬停止了抽動,軟癱在姐姐身上,司徒雁抱著弟弟汗津津的身體,吻著他。
也許,此時她的心裡比司徒彬更激動更高興更幸福,這麽多年來自已一直只敢在深夜不眠時一閃而過的念頭,拚命要壓制在內心深處的念頭,現在成為了現實。
什麽世俗觀念、道德禁忌,不去管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註定是屬於身上這個男人的,而同胞血緣的關係,此時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幸福感,一種冒犯了傳統的興奮而產生的幸福,或者說,一種奇妙的刺激。
「我以後就屬於弟弟了,終於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親弟弟了。」她想著,心裡升起一種快美的幸福感。
司徒彬也是沉浸在難以名狀的幸福感中,自己多年的願望居然成真了,得到了一直愛戀的親姐姐的身體。
這麽絕美的佳人,又是自己的親姐姐,現在屬於自己了。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的事麽?此生無憾了!
雖然都是全身疲累,但姐弟倆都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訴說著多年來的思念——一種雖然朝夕面對卻不敢言說的思念。
這一夜,姐弟無眠。
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嘗試著用口和舌頭來讓對方感到愉悅,他們嘗試著AV里學來的姿勢和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互相深愛的心靈感到無比的美妙和幸福。
(三)
中午休息時間,盛俊樹吃過飯後在辦公室看著當天的《欲之城日報》,頭版是關於欲之城特區今年上半年的經濟狀況的。
報導上今年上半年的GDP跟去年同期相比增長了20%,這是一個喜人的成績,而這一成績得益於上次的交流大會。
自他在會議上鼓勵各色情行業要開拓思路放膽去做之後,特區的幾家大型色情企業果然放開手腳,在AV行業和娛樂行業都邁出了很大的步子。
各大AV公司和娛樂場所借鑑了歐美和日本的色情行業經驗,AV行業拍出了中國自己的SM、近親相奸、清純系、幼交甚至獸交等片種,大大豐富了特區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
也向世界各國展示了中國人坦率變態的精神,但這些片子只能在特區發行和出口到國外,內地還是禁止發行的。
在開拓思路不斷進取的熱潮中,盛俊樹也一再告誡各位老闆,不管是拍AV還是娛樂場所中的色情服務,女優一定要是自願的,堅決杜絕任何強迫行為。
可以拍強姦戲,也可以滿足一些喜歡玩強姦的嫖客的需求,但那只能是女優的表演,女優本身一定要自願。
盛俊樹將這種人道主義法則稱為「建設有社會主義特色的色情行業原則」。
此舉甚至得到梵蒂岡的讚揚。
干出了成績,得到了中央領導的讚揚。
這時看著報紙上的報導,盛俊樹自是心情大好。
這時辦公室門外出來高跟鞋聲。
盛俊樹一下聽出這是女兒盛美雪的腳步聲。
她直接推門進來了,盛俊樹身邊的工作人員中只有她有這個特權。
不完全是因為她是盛俊樹的女兒,還因為盛俊樹在她面前沒有什麽好避諱的。
盛美雪手裡拿著文件夾,看來是來談工作的。
盛俊樹放下報紙,看著女兒,會是什麽事呢?現在是休息時間,她就趕過來了。
進來後盛美雪就隨手關上了門。
「什麽事啊?」盛俊樹問。
美雪笑了笑,逕直走過去坐到父親懷裡,把文件夾放在辦公桌上。
看著父親嫣然一笑:「是有點事,但女兒現在想撒尿,爸爸先給女兒把尿,尿完再說。」美雪的話逗得盛俊樹的雞巴一下硬了,知道她要談的事不是很大的麻煩。
於是笑著抱起女兒走向辦公室的小衛生間,來到衛生間。
美雪優雅地脫下一步裙和內褲,盛俊樹再次抱起女兒,像她小時候給她把尿那樣,把她抱到馬桶上方。
馬桶蓋上有一面鏡子,那是父女倆特意設置的情調道具,從鏡子裡可以清晰地看到美雪紅潤的陰戶。
盛俊樹盯著鏡子裡女兒的陰戶,只見嫣紅的肉縫被尿液一下沖開,一股晶瑩的液體沖了出來,清澈的尿液在空中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準確地注入馬桶中。
美雪的陰戶細嫩鮮艷,陰毛經過精心的修建,顯得優雅淫靡,那是盛俊樹親自為女兒修理的。
一泡尿撒完,美雪臉上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嬌羞迷人。
她從父親懷中下來,伸手去扯手紙來擦陰唇上剩餘的尿滴。
盛俊樹拉住了女兒的手,輕輕說:「不用擦了,讓爸爸來。」說完抱起美雪,走出衛生間來到辦公室,把美雪放到辦公桌上,美雪的下身依然赤裸著,雙腿呈M型分開。
嬌媚地看著父親。
盛俊樹埋首女兒的雙腿間,美雪將雙腿分得更開一些,把陰戶最大程度地呈現在父親眼前。
盛俊樹伸出舌頭,舔著女兒陰唇上的尿滴,繼而將嘴貼了上去,吮吸著美雪陰戶中殘存的尿液,如飲甘釀般吸進口中。
美雪感激地看著父親的舉動,淫液也被吸了出來。
「讓女兒也喝點爸爸的聖水吧。」她輕聲說。
說完從辦公桌上下來,蹲下來解開父親的褲子拉鏈,掏出父親的雞巴。
盛俊樹的雞巴早就筆直了。
美雪玉手輕握父親的男根,微微張開嘴,示意父親可以撒尿了。
盛俊樹一股尿液沖了出來,美雪連忙一口把爸爸的雞巴整個兒包住,盛俊樹的尿液一滴不漏地衝進女兒溫軟的嘴裡。
美雪熟練而快速地吞咽著父親的尿液,直到嘴裡的雞巴停止放水,又吸吮了一下才放開嘴。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可以看見,從陰道中流出來的春水已經順著大腿往下流了。
「先說事情吧!」盛俊樹克制住情慾,工作時間,他還是個以工作為重的人。
說著將雞巴硬塞進褲子中。
美雪也把一步裙穿上了,卻沒穿內褲。
她定了定神,開始談工作上的事:「是這樣的,赤裸天使公司的畢敏剛才親自來找我,說他們公司昨天拍AV時出了點事,一個女優死了。
她有點擔心,自特區發展色情事業以來,還是頭一次發生女優在工作時死亡。她不敢直接來找你,就先到我那兒,讓我來彙報這事。那意思就是探探你的態度。」畢敏是欲之城特區色情行業中唯一的女老闆,傳說她是個同性戀。
因為跟盛美雪是大學校友,高盛美雪幾屆,算是師姐,所以二人私交不錯。
這次遇到麻煩,自然就想到先來找這個師妹。
「怎麽死的?」盛俊樹問。
聘用的員工在工作時意外死亡,這確實是個事件,這些年內地不斷發生的礦井事故造成礦工死亡,讓中央很是頭疼。
現在這個事,也可以說跟礦工死亡事故的性質是一樣的。
盛俊樹一想到這些,雞巴都蔫下去了。
盛美雪一看父親那樣,笑了笑,說:
「爸爸不用著急。那個女優是自願的,聘用合同上都簽了相關協議。
而且,剛才我打電話找趙叔叔,跟他說了這事,他都說沒關係。中央既然已決定放權給特區,讓咱們特區享有充分的自治權。
這種事情,咱們可以自己做主,何況女優是自願的。趙叔叔還說,眼光要放遠一些,也許壞事可以變成好事。以爸爸的智慧和膽略,可以把這事當成一次機遇。」「那你說說具體情況。」盛俊樹對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女兒說。
如果美雪不像正常談工作那樣坐在他對面而是繼續坐在他腿上的話,這工作很難談下去。
盛美雪拿起剛才帶進來放在桌上的文件夾。
一邊打開一邊說:「畢敏給了我一張光碟,就是昨天那個女優拍的AV,說當時的情況全部都錄下來了,我們一起看看吧。」她拿出光碟,轉頭嫵媚地看了父親一眼:「爸!昨天他們拍的AV,主題是美麗女優喝尿的,我聽畢敏一說這個題材,有點心動,所以,剛才才讓爸爸給我把尿……」盛俊樹愛憐地拍了兩下美雪的頭,笑罵:「騷姑娘,難怪呀!一點挑逗都禁受不起。」美雪把光碟放進影碟機,父女二人坐在沙發上開始看碟里的內容。
AV是直接開始的,因為出了事,這張碟就成為一份事件的證明了,所以沒有後期的字幕製作。
一開始是對女優的採訪,這是學習了日本AV的模式。
女優名叫艾莎莎,在攝影機前笑靨如花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由衣裾飄飄到一絲不掛。
艾莎莎是那種典型的S型美女,前凸後翹,乳挺臀圓,臉蛋精緻,想不到這麽一個美女卻自願來做AV女優。
接著是艾莎莎的自我介紹:
「各位狼友!大家好!我叫艾莎莎,今年18歲,來自江南水鄉。
我來到欲之城加入AV行業,是因為我骨子裡流淌著淫蕩的血液,我喜歡男人們來亂搞我的身體,凌虐我的奶子和騷屄。
在家裡的時候,我就引誘我的爸爸和哥哥來搞我,我跟學校的同學和老師亂交。玩我的方式越變態我越著迷。
後來我了解到欲之城特區是國家特許的色情特區,這裡高手雲集,所以我就來到這兒,期盼著各位狼友來盡情地蹂躪糟蹋我的身體,現在,我就給大家表演喝尿,還有……你們看了就知到了,留點懸念吧……」盛俊樹聽到這裡把手伸到美雪裙子裡去一摸,果然是一片水漬,笑道:「淫丫頭,我就知道你聽到這段話會有這些反應。」盛美雪也不示弱,挨在父親胯下的屁股動了動,也笑著說:「爸爸也正經不到哪兒去吧。頂在我屁股上的這根東西是什麽呀?哪有爸爸把雞巴頂在親生女兒屁股上的?」鏡頭跟著艾莎莎來到一個大房間裡,房間裡居然是十來個老頭站在那兒,衣服都已經脫光了,有些雞巴硬著,有些卻蔫著,一見赤身裸體的艾莎莎走進來,老頭們個個精神一振,雞巴都不約而同地動了動。
艾莎莎看著老頭們的反應,調皮地笑了笑。
走過去挺起胸部,讓老頭們一一揉捏一下兩個挺拔的乳房,算是代替握手的打招呼。
「請各位老伯來亂搞我!我現在是你們的玩物了。」艾莎莎甜甜地笑著,坐在房間裡的一個大型的軟墊上,雙腿分開,把鮮嫩的陰道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老頭們哪裡還忍得住,紛紛按了上去,十幾雙手在艾莎莎年輕嬌嫩的身上撫摸揉捏著,她的乳房、陰戶和屁眼都被老頭們肆意地凌辱著。
艾莎莎顯然也被老頭們挑動起了情慾,臉龐潮紅,呼吸急促,伸手抓住兩個老頭的雞巴,一手一根,輪流往嘴裡賽著。
有個老頭雞巴比較堅挺,這時已把艾莎莎按在軟墊上,順利地肏進了艾莎莎的陰道,艾莎莎抱著老頭側睡在軟墊上,示意另一個雞巴堅挺的老頭肏她的屁眼,形成3P造型。
兩個老頭賣力地幹著艾莎莎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
沙發上,盛俊樹父女早已被撩撥得慾念勃發,盛俊樹剝光了女兒的衣服,讓赤身裸體的女兒睡在自己雙腿上,自己在女兒身上玩弄著她的乳房和性器。
美雪也伸手掏出父親的雞巴套弄著,同時側身睡著以便繼續看電視上的淫靡畫面。
電視上,有能力插進去的老頭都已在艾莎莎的嫩屄和屁眼裡射出了頭一輪精液,一些硬度達不到的老頭則在她嘴裡射了精。
艾莎莎已是滿身精液和污跡。
這時才站起身來,看著自己被玷污的美麗身體,臉上一副陶醉興奮的表情,看來她真是天生的淫女,喜歡被凌辱玩弄,越變態越興奮。
艾莎莎看著筋疲力盡的老頭們,臉上露出一絲愛意和柔順,彷佛在看著心儀的情郎。
然後嫵媚地一笑:「各位老伯真是寶刀未老呀!把人家的身子弄得這麽髒,我不管了,要負責給我洗乾凈。」「自己去沖洗一下吧。」其中一個老頭說。
他是精力和身體都比較好的一個。
艾莎莎將自己性感豐腴的身體轉了一圈,這時工作人員抬進來一個浴盆。
艾莎莎輕抬玉腿走進浴盆里,輕聲說:「莎莎是賤貨,各位老伯,用你們的尿來給莎莎清洗吧。」盛俊樹看到這裡,一邊用力揉搓著美雪的乳房一邊說:「這個莎莎可真是比你還騷呀!」美雪專注地看著艾莎莎的表演,春潮泛濫,心裡想著:「她這些我也能做到,只要爸爸同意,我也盼著被男人們肆意地凌辱甚至……虐殺都可以……」想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轉頭看著父親露出迷人的笑容,膩聲說:「美雪也希望被男人們糟蹋呢,就怕爸爸捨不得女兒。」盛俊樹聽女兒這麽說,捏著她乳頭的手指猛地用力,美雪痛得一皺眉,輕哼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父親對自己乳頭的虐弄,盛俊樹撫摸女兒陰戶的另一隻手感到女兒胯間一股春水忽地涌了出來,顯見是非常快美興奮。
他知道女兒有受虐狂本性,不由得摟緊了懷裡赤裸的女兒,用力地捏弄著她的乳房和陰戶。
電視里,老頭們已經扶著雞巴對著艾莎莎的臉龐,艾莎莎仰頭張嘴,渴盼地迎著著老頭們的尿液。
一股股尿液沖在艾莎莎精緻清純的俏臉上,大部分衝進了她的口中,但還是有很多順著她的嘴角和臉蛋向身體上流下去。
受辱的奇妙快感使得艾莎莎呼吸加快,大口大口地吞咽著衝進嘴裡的尿液。
淡黃色的尿液有的順著她白凈細嫩的身體淌到浴盆里,慢慢蓄積起來。
十幾個老頭逐漸尿完了,浴盆里也積起了不少尿液,艾莎莎興奮地用手捧起盆里的尿液洗起澡來,用力地搓洗著自己的雙乳。
這時老頭們退出了房間,接著進來一批衣衫襤褸的乞丐摸樣的人,一個個已經掏出了雞巴。
艾莎莎一見之下面露喜色,坐在蓄有尿液的浴盆中,雙腿分開,露出陰戶,語氣興奮難抑:「來吧!各位大哥,來侮辱莎莎,侮辱我這個賤貨。」乞丐們紛紛扶著雞巴走進艾莎莎,她抓住其中一根烏黑骯髒的雞巴,看了看,似乎有些猶豫,雞巴確實太髒了點,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吸了起來。
臉上表情充滿陶醉。
其它乞丐則扶著雞巴對著她開始撒尿,腥臊的尿液沖在艾莎莎青春的身體上,形成一幅異常刺激的畫面。
盛俊樹看到這裡,按著女兒美雪的頭就往自己雞巴上湊,其實不用他這麽做,美雪已經想得到父親更大的凌辱了。
她一口含住父親的雞巴,賣力地吮吸起來。
盛俊樹一邊享受著女兒的口交一邊繼續看電視。
這時艾莎莎含在口裡的雞巴已經被她吸出了濃濃的精液,那個乞丐在高潮中一邊嚎叫一邊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艾莎莎努力滴吞咽著。
那個乞丐剛把射完精的雞巴抽離艾莎莎的嘴,另一個馬上就塞了進去,艾莎莎感到一股滾熱的尿液同時射了進來,連忙亢奮地一口含住嘴裡污跡斑斑的雞巴,把射進嘴裡的尿液全部吞了下去。
此時的艾莎莎已經處於高度亢奮狀態,被凌辱蹂躪的快感使得她大叫著:「罵我……打我……殺了我吧……」乞丐們紛紛對著她罵了起來:「賤貨!母狗!」「萬人肏的賤婊子!」
「大騷屄!」
有的開始抽她的耳光,艾莎莎興奮地承受著乞丐們的侮辱,有人在使勁擰她的乳頭,有人用腳踢了。
她被提出浴盆外,乞丐們被艾莎莎撩撥起了潛藏的虐待欲,紛紛出手出腳打在她身上,艾莎莎用身體迎著踢過來的臭腳,用乳房迎著擊過來的拳頭,很快就有血液從鼻孔和嘴角流出來。
但她似乎越挨打月興奮。
工作人員見勢不妙開始過來拉開已經發狂的乞丐們,但艾莎莎卻更是春興狂亂,跪在地上求周圍的人打她、殺了她:「殺了我吧!打死我!打死莎莎這個爛貨!」她只盼著遭受更大的虐打。
盛俊樹父女倆此刻都忘了互相調情嬉戲,專注地看著電視里艾莎莎的情況。
畫面開始晃動起來,顯見攝影師有些慌亂,房間裡的人開始失控。
有的在拉開虐打艾莎莎的人,有的卻趁機加入了虐打的隊伍。
艾莎莎遍體鱗傷,卻是異常亢奮,完全沉浸在被侮辱和被虐待的興奮中。
忽然,躺在地上的艾莎莎一骨碌爬了起來,沖向房間裡的梳妝檯,那是拍AV時用於女優補妝的梳妝檯。
眾人不知道她要干什麽,看著她的舉動。
只見艾莎莎抓起梳妝檯上的鏡子,一下摔在地上,鏡子碎成幾塊。
艾莎莎拾起其中一塊較大的有尖角的,倒轉尖角,猛地刺向自己的胸部,眾人明白她要干什麽趕緊上前阻止時,已經遲了,破碎的鏡子尖角深深地刺進了艾莎莎雙乳下面的胸腹。
艾莎莎仰起頭,彷佛在感受這種痛苦,臉上卻是興奮的表情,她雙手握住碎鏡片,繼續用力往身體里捅進去。
房間裡的人似乎被她的舉動嚇住了,一時竟沒有人上前阻止。
艾莎莎臉上的痛苦慢慢轉化為笑容,一邊用力把碎鏡片往身體里捅一邊倒了下去,嘴裡喃喃地說:「莎莎好幸福!請你們繼續糟蹋莎莎的身體……」錄影到這裡就沒有了。
盛俊樹父女倆互相看了看,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盛美雪早已是眼神迷茫,陶醉的神情表明她此刻非常興奮和激動,而盛俊樹也是雞巴硬得發痛,他猛然抱起美雪,站起來,把赤身裸體的女兒丟在地上,美雪一聲驚叫。
地上鋪了地毯,所以美雪並沒有摔痛。
盛俊樹一下撲在女兒身上,堅硬的雞巴有力地插進女兒淫水泛濫的嫩屄。
他用富有力道的動作一下一下,深深地把雞巴捅進女兒的陰道深處,抽出來,抽到美雪陰唇邊上,帶動美雪的陰唇翻開來,接著又猛然插進去,美雪嬌聲連連,盡力分開雙腿迎合著父親的雞巴。
「打我!爸爸!」美雪輕聲說。
盛俊樹開始摑美雪的耳光,左右開弓,一邊抽打女兒的俏臉一邊不停地肏著女兒的嫩屄。
美雪沉浸在跟父親的虐戀中,渴盼父親給她更大的虐打。
流出嘴角的鮮血更增添了淒艷之美,激勵著盛俊樹對女兒施以更大的虐待。
終於,在盛俊樹和女兒歡暢的性愛交響曲中,盛俊樹在女兒陰道中射出濃濃的精液,而美雪也控制不住噴出了淫蕩的春水,浸潤著父親的雞巴。
父女二人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身體纏繞著躺在地毯上。
良久,兩人相視一笑,吻在一起,美雪飽含深情地吻著父親,以此來感謝剛才父親給予她的虐打帶來的快美。
盛俊樹看著女兒俊俏精緻的臉,輕聲問:「爸爸有時也想……把你虐殺了……」美雪「嚶!」一聲輕哼,激動和感激同時湧上心頭,一時不知該怎麽表達,只是把臉靠在父親的胸膛上,輕輕說:「謝謝爸爸!女兒喜歡被爸爸……虐殺……」父女二人在激情過後深情相擁,感受著對方給自己帶來無數歡愉的身體。
與此同時,在赤裸天使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里,畢敏正坐在靠椅上,一邊在電腦上看著色情網站上「東方靚女集中營」里的美女圖片,一邊等待著桌上的電話響。
盛美雪答應她,第一時間告訴她昨天那個事件的情況,她父親的態度。
畢敏身材高挑,面孔輪廓明顯,很精緻很迷人,一頭短髮,胸部比較小。
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冷峻而俏麗。
但她對那些關注她的男人並不感興趣,她只喜歡同性。
從小就是這樣,她這種中性美對男性和女性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因此,她身邊並不缺少美女。
昨天發生的艾莎莎自殺事件還是讓她有點不安,身居高位,這種事不得不小心謹慎,她已經把昨天所有在現場的人都留下來了,必要的話,只好找一個替罪羊來承擔責任了。
不安的同時,她也有些難過,像艾莎莎這種美女,她也動心,曾想把她弄上床,但接觸幾次,發現艾莎莎雖然淫蕩變態,卻是個純粹的異性戀者,她不想利用自己的權勢來逼她就範,也就只好放棄這個想法了。
沒想到艾莎莎受虐狂的慾望如此強烈,在一陣又一陣受辱高潮的衝擊下,竟然自殘身體去追求極致的快美。
一方面,一個美女就此香消玉損,另一方面,赤裸天使公司損失了一個很有明星潛質的女優,她怎能不難過?
中午休息時間,她的秘書兼情人陶歡進來主動求歡,都被她拒絕了,這個時候她沒心情做那個事。
看著陶歡撅著小嘴走出去,她有點歉意,但沒有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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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過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她一看來電,是盛美雪的。
連忙拿起電話。
「一直在等我的電話吧?接得這麽快。」美雪在電話里說,聲音輕鬆而充滿笑意。
看來事情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
「怎麽樣了?伯父什麽態度?」跟美雪單獨講話時,畢敏都不稱盛俊樹「特首」,而是叫伯父。
美雪的聲音依然很輕鬆:
「爸爸說了,可以抓住這個機會,變壞事為好事。特區打算在色情事業上更進一步,朝性虐方向發展。你把那張光碟認真做一下後期,發行出去,探一探市場的反應。
我們不光要搞清楚消費者的口味,還要引導消費者的口味,把他們心底的潛在慾望引發出來,滿足他們這些慾望。總之,改革的步伐要大一點。」放下電話,畢敏輕鬆而喜悅地坐回到椅子上,她沒有想到會是這麽個結果。
「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景變得豁亮起來。
她按下桌上的通話器,陶歡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敏姐!」「你到我辦公室來吧。」畢敏柔聲說。
陶歡很快進來了。
畢敏用那種她們已形成默契的挑逗眼神看著她。
此時,她早已慾火中燒了。
陶歡在她辦公桌前開始脫衣服,很快脫得一絲不掛。
畢敏離開椅子,走到陶歡面前,也開始脫衣服,脫光後,兩個赤裸的美女擁吻在一起四片柔軟的香唇碰在一起,接著舌頭互相纏繞著,兩人倒在地毯上,互相撫摸揉捏著對方的身體。
畢敏的頭埋進了陶歡的兩腿間,陶歡雙手掰開自己的陰唇,畢敏的舌頭利索地伸了進去。
「啊!敏姐!」陶歡歡快地叫著。
畢敏的舌頭長而靈活,似乎天生是為舔女性生殖器而生的,她認真而有力地用舌頭和嘴為陶歡製造著歡樂。
陶歡的春水一股一股地流出來,大部分被畢敏吸進嘴裡。
陶歡也賣力地舔吸著畢敏的陰唇。
兩人時而玩69式,時而又吻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嘴裡的淫液。
乳頭的觸碰和摩擦,陰唇的磨蹭,用手指插入陰道和肛門。
兩個美女在地毯上玩著各種性遊戲。
兩人都沒有多說話,女人之間比男女之間更了解對方的肉體敏感區和生理需求,她們很默契地玩弄著對方的身體,感受著同性之愛的美妙。
(四)
晨曦透過窗簾照進司徒雁姐弟的臥室,司徒彬被有些刺眼的陽光照射,先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姐姐美麗精緻的面孔。
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妙目緊閉,甜睡正酣,筆直高挺的鼻樑下發出均勻的呼吸,柔和芬芳的氣息吐在司徒彬臉上,讓他永遠如痴如醉。
薄薄的柔毯蓋著姐弟二人赤裸的身體。
司徒彬微微撐起柔毯,看著姐姐渾圓飽滿的胸脯,潔白的乳房上兩顆嫣紅的櫻桃挺立著,柔嫩的乳房上有幾處掐痕!
那是昨晚跟姐姐歡愛時,他用力掐出來的,當時司徒雁興奮得高叫連連,弟弟對自己乳房的小小蹂躪讓她很亢奮,一股春水不自覺地涌了出來。
原來這樣能讓姐姐如此興奮,司徒彬看著姐姐的乳房想。
他不禁想像著,這麽漂亮的乳房,如果用利器捅爛,會是什麽情形。
想到這裡,下面的武器又直了起來,龜頭頂在司徒雁小腹上。
他忍不住輕輕摟過姐姐柔軟溫暖的身體,讓陰莖接觸到姐姐的陰部。
同時伸出舌頭舔著姐姐的俏臉。
被弟弟這麽一擺弄,司徒雁醒了。
甜甜地一笑,一臉幸福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弟弟,伸手按住弟弟的頭,向自己胸部按去:「來!吃口姐姐的奶。」司徒彬含住姐姐挺立嬌小的乳頭,痴迷地吸吮起來。
在弟弟的吮吸下,司徒雁的陰道又濕潤了,司徒彬腰部稍一用力,陰莖就順利地插進了姐姐的陰道。
司徒雁輕哼一聲,嬌嗔道:「時間不早了,還要上班呢,你快點。」說著陰部用力,緊緊地夾著弟弟的陰莖,司徒彬無奈地沖姐姐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為是學醫的,知道怎麽控制高潮的到來,他猛勁地肏著姐姐的美屄,用力揉搓著姐姐的美乳,姐弟二人在和諧的性愛交響曲中,一起到達了高潮。
司徒彬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姐姐的身體中。
擦拭一下陰部後,司徒雁一骨碌爬了起來,畢竟是練武之人,動作乾脆敏捷。
司徒彬看著姐姐姿態優美地穿好衣服,才懶洋洋地起床。
他目前在一家醫院做實習醫生,因為剛從醫科大學畢業,醫院還不敢讓他承擔正式的工作。
這份職業是司徒雁通過在政府的關係給他找的,乾了一個多月後,表現得到了同事的好評,照他的表現發展下去,很快就能獨立承擔外科手術的業務。
姐弟二人穿戴完畢,走出房間時刺客迎了上來,狗頭在司徒雁身上蹭著,它知道主人要出門了,特意來送別。
司徒雁愛憐地拍了拍刺客的頭。
走出門來到車庫。
開出克魯茲,司徒彬坐上去,他上班的醫院正好在司徒雁去特區政府的中途,每天都是司徒雁載他上班。
這也是司徒雁特意的安排。
司徒雁在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是盛俊樹打來的:「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他沒有多說什麽。
司徒雁拿著筆記本和筆快步走向盛俊樹的辦公室。
進去一看,盛美雪也在那兒,看樣子也是剛來。
盛俊樹招呼二人坐下,開始談話:「艾莎莎的事,美雪是知道的,你也知道點吧?」這話是問司徒雁。
司徒雁點點頭,她聽弟弟司徒彬簡單談過。
司徒彬是作為醫生去搶救時隱約了解到一些情況的,但知道得並不全面。
盛俊樹也知道她是從司徒彬那兒了解到的。
所以雖然見她點頭,還是簡約介紹了一下:「簡單點說,她是個天生受虐狂,在拍片時因為處於極度亢奮狀態,自殺了。」司徒雁聽到這裡猛然間心裡一盪,感覺下面熱烘烘地,一股晶瑩的液體在下身涌動。
她趕緊夾了夾腿,抑制住這股衝動,同時為自己的衝動感到害羞。
「臉上千萬不要發紅啊!」她在心裡說。
盛俊樹看著二女的反應,見她倆沒有異常反應,於是繼續說下去:
「我跟美雪交換了一些意見,也得到了中央的支持。
我們決定藉著這個事件的機會。把特區的色情事業進一步深入發展。我說一個思路,你根據這個想法細化一下。」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司徒雁的表情變化。
感覺司徒雁心底還是被這個事打動了,而且在努力抑制內心的興奮。
作為一個混跡商場和官場多年的成功人士,盛俊樹特別善於察顏觀色,這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必須具備的基本功之一。
他也知道司徒雁跟她弟弟司徒彬的亂倫關係,此時看到司徒雁的反應,心想看來她確實是辦這個事的合適人選,既有才幹又有激情。
「咱們可以傚法電影的分級制,保護未成年人,當然,如果少年男女願意為這項事業貢獻自己的身體,我們更歡迎。
我說的保護未成年人指的是針對消費者而言。你去查一下相關資料,制定出一個合理的分級制來。每一個級別的可以得到哪一種服務。
總之,頂級的就可以親自參與或者操作各種性遊戲。包括亂倫、SM、秀色和冰戀、性虐殺等,總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實施。」說到這裡,他看著面前兩個美女的反應,只見女兒美雪和秘書司徒雁都是臉頰潮紅,顯然十分興奮。
他笑了笑,同時有些遺憾有女兒在,不能得到司徒雁的身體。
當然,作為一個領導,他也能分清同事、親人、朋友和情人。
一般他不會對女同事下手的,尤其是司徒雁這種親密的同事,工作就是工作,除非對方自願,他是不會利用手中的權力強迫對方就範的。
本來,在政府官員中有個明文規定,就是官員不能配女秘書,所以司徒雁事實上是以政府外事辦主任的身份出現在公眾面前的。
「我說的是真實的性遊戲,不是拍片時運用的電影特技。根據我多年海外色情行業的從業經驗以及最近我和美雪的資料查詢,有很多女孩都是受虐狂,喜歡遭受凌辱甚至虐殺……」說到這裡他停頓了幾秒鐘,看著女兒美雪,接著說:「其實,美雪都是這樣的女人。」盛美雪聽爸爸說出自己的秘密,有些害羞,但還是勇敢地抬起頭看著父親,眼神里充滿愛意。
司徒雁看了看美雪,美雪轉頭看了看她,給了她一個善意的微笑。
司徒雁感到心裡的悸動更明顯了,下體開始不爭氣地濕潤,難道……自己也是這種人?她有些驚慌。
努力裝著若無其事。
盛俊樹痛愛地撫摸著女兒的臉頰,他並不在司徒雁面前避諱跟女兒的亂倫關係:「你們兩個分一下工,美雪負責監督各家色情企業招聘欲女,原則就是一定要是自願的,不能武力強迫,你要把好這個關,可以抽樣跟招聘的欲女交談,確定她們確實是自願的。司徒雁就負責制定分級制的條款。就這樣吧。」司徒雁明白,盛俊樹最後一句話是打發她走的意思,這父女倆看來又要來一番肉體交流了。
她知趣地告辭出來。
回到辦公室就直奔辦公室內的小衛生間,她下面已經濕漉漉了,需要擦拭一下。
自己竟會聽到性虐殺這些話題時興奮,她有些意外,幸好沒人發現自己的窘態——至少她認為沒人發現。
「這種工作,最好能跟小彬一起做,讓他協助我。」司徒雁想到,一想到跟心愛的弟弟一起干這項工作,她就興奮激動起來。
首先要查一些資料,這種激情性活動都有些什麽形式,而這些,跟弟弟一起查,一定很有勁……司徒彬下班回來後,司徒雁給他講了事情的原委,然後問:「你對這些性遊戲方式了解多少?我們一起上網搜集一些資料吧。」司徒彬在姐姐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她,等她說完這些話,才抓住她的手說:「我的老姐!你說的這些,其實不是很稀罕的事。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喜歡變著方兒折磨女人,也就是S,而更有意思的是,幾乎有同樣多甚至更多的女人,喜歡受到這種折磨和凌辱,也就是M,而這種心態的極致,就是性虐殺。這些,我在醫科大學專門學過。」他省略了一些話,那就是,他其實也有很大的S傾向。
無數次幻想著對天仙般美麗和純潔的姐姐實施性折磨,當然,這些他不敢在姐姐面前表露出來。
姐姐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可捨不得折磨她。
司徒雁也注視著弟弟,她跟弟弟提起這些話題時,感到心裡一陣陣悸動,陰部潤潤的。
見弟弟沒有排斥自己話題的意思,心裡稍安。
臉上還是微微一紅,說:「原來我們小彬還是個內行啊!比姐姐懂得多,看來找你幫忙是找對人了。」於是姐弟二人開始在網上搜集查詢相關信息,輸入關鍵詞後,大量信息被搜索出來。
姐弟倆興奮地去粗取精,把有價值的歸類整理。
然後按口味的輕重進行分級。
輕一點的有亂倫、群奸,稍重一點的有鞭打、蠟燭燒烤,獸奸,極致的就是性虐殺了,花樣很多。
包括秀色以及各種酷刑折磨至死。
姐弟倆屏住呼吸,滿懷興奮地看著這些性遊戲方式。
當看到秀色、凌遲,烙鐵捅陰道等酷刑時,司徒雁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亢奮,一聲呻吟,下身一股春水狂噴而出,軟癱在弟弟身上。
司徒彬也是雞巴硬直,懷抱著春情泛濫的姐姐,只想將自己內心淤積的淫邪衝動都發泄到懷裡嬌美的佳人身上。
他拚命克制住自己淫邪的念頭,只是抱著姐姐,往姐姐嬌艷欲滴的香唇上吻去,司徒雁貪婪地吸吮著弟弟的舌頭,也讓弟弟吸吮著自己的香舌。
弟弟的手正在自己身上遊走,她柔若無骨的嬌軀隨著弟弟的撫摸起伏著,只希望弟弟放在自己陰唇上的手能快點入進去。
當弟弟的嘴終於離開自己的嘴唇後,司徒雁輕聲問道:「小彬想折磨凌辱姐姐嗎?想怎麽折磨姐姐?」司徒彬此時也是意亂情迷,喃喃地說:「我要吃了姐姐,姐姐一身美肉,奶子和嫩屄都這麽香艷,吃起來一定很美味。」司徒雁高興得把弟弟緊緊摟住,氣喘吁吁地說:「好的!姐姐都給你,姐姐是肉畜,是小彬的性奴,姐姐喜歡小彬弄死姐姐,吃了姐姐。」姐弟倆沉溺在瘋狂的性愛中,如饑似渴地從對方的身體上獲得性的快感,亂倫的禁忌突破加重了這種愉悅。
接下來的幾天,姐弟倆一邊制定分級制度一邊假設性地討論著怎麽處理司徒雁的身體。
司徒雁慢慢發現自己內心渴盼著被弟弟以殘酷的方式虐殺吃掉,這個發現讓她有些吃驚,也有些慌亂。
作為全國散打武術冠軍,一直以來都是她痛快地暴揍別人,現在她才逐漸發現,自己內心也期盼被凌辱虐殺,而這個處理自己的人,最好是自己心愛的弟弟。
「不能讓弟弟看出來自己的這個慾望,這太羞人了。」她暗暗對自己說。
但這個對自己的告誡好像越來越鬆懈。
司徒雁制定的分級制遞交上去後盛俊樹很滿意,將其作為特區基本法頒布出去。
色情行業老闆們積極響應,紛紛著手推出更加刺激的性遊戲方式。
盛美雪監督下的欲女招聘工作也取得了很大的進展。
全國各地很多青春靚麗的女子積極應聘,讓一向自詡受虐淫女的盛美雪很是意外,同時也高興自己居然有這麽多同好。
特區成立三周年慶的日子到了,按照特區法,全城放假5天,盛俊樹在假期第一天發表了慶祝特區成立三周年的講話,第二天,政府一樣放假。
他按照早就計劃好的,帶領全家一起去特區的休假勝地南河海灘遊玩,還邀請了司徒雁姐弟一同前往。
兩家人來到海灘上,盡情地嬉戲衝浪,盛俊樹一家絲毫不想在司徒姐弟二人面前掩飾他們的亂倫關係。
盛俊樹和美雪從海里上來後就一起躺在沙灘上,美雪偎依在父親懷裡,兩父女說著悄悄話。
在離他們不遠處,盛銀志和苗姍姍也像情人那樣偎依在一起,時不時地親吻著。
司徒姐弟看著他們一家的舉動,也不再顧忌,司徒雁躺在弟弟大腿上,司徒彬的手在姐姐穿著比基尼的身體上游移著。
海灘上嬉戲衝浪的人很多,也沒有誰專門去注意這兩家人。
因為這些人中很多也是情侶,有些大膽開放的女孩乾脆脫了上衣,赤裸著上身在海浪中盡情地游弋。
一陣女孩的咯咯嬌笑聲由遠而近,吸引了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的注意,只見一個全身赤裸,十七八歲左右的漂亮女孩在沙灘上矯健地跑過來,一片跑一邊回頭看著後面追她的男孩。
那是一個看上去比她稍微大點的男孩,也是一絲不掛。
就在女孩跑到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所在的沙灘處時,男孩追上了女孩。
一下把女孩壓在沙灘上。
兩人在沙灘上摟抱在一起。
男孩把手伸到女孩腋下撓她痒痒,女孩被撓得扭動著好看的玉體,嬌聲笑著:「好了!哥哥!別撓了……妹妹今天……先給你肏……」聽女孩說出這句話,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才注意到這對男女相貌長得很像,看來真是一對兄妹。
這時男孩已不再撓女孩的痒痒,而是把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在妹妹的乳房上揉搓著,另一隻手卻伸到妹妹兩腿間,撫摸著妹妹的陰部。
女孩被哥哥摸得嬌聲連連:「啊……哥哥……咱們到爸媽那邊去再做吧!」男孩兩隻手並沒有停下來,一邊玩弄妹妹的身體一邊說:「不去!一過去爸爸又要先肏你……今天我要先肏了……」女孩用眼神示意哥哥:「這邊有人看著咱們呢!」說著眼睛住往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這兩看了看。
「那我們到那邊去吧!」男孩指了指他們跑來方向的前方,也就是離他們家人更遠的地方。
女孩點點頭,於是男孩抱起女孩,向更前方走去。
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看著這對兄妹向前方走去,相視一笑。
盛俊樹對女兒說:「咱們父女也來一次吧。爸爸要在這裡把你剝光了肏你。」美雪看了看母親和弟弟的方向,只見母子二人已經在沙灘上重疊著連在一起了,弟弟盛銀志正激烈地運動者腰部,在媽媽身上抽插著,母子倆早已一絲不掛了。
美雪沖父親一笑,任憑父親剝光了自己本就穿得不多的比基尼。
那邊,正在熱吻的司徒姐弟見盛俊樹一家都開始亂倫肏屄了。
司徒雁輕聲在弟弟耳邊說:「姐姐不想在這兒做,這兒這麽多人。」司徒彬也撫摸著姐姐的臉說:「知道!我才不想讓這麽多人看到姐姐的身體呢。姐姐只是我一個人的。」司徒雁見弟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大是感動,摟住弟弟,送上香唇,姐弟倆深情地吻在一起。
姐弟倆纏綿良久,又一起下到海里衝浪。
這時盛俊樹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歡愛,一家四口也下到海里嬉戲。
玩夠了之後,兩家人坐車開往下榻的賓館。
開車的是盛俊樹。
汽車在市區內穿行著。
司徒雁忽然對盛俊樹說:「首長,後面那輛奧迪一直在跟著我們。」盛俊樹點點頭:「我也發現了。咱們走咱們的,馬上到賓館了,看他什麽反應。」說著一轉方向盤,拐入另一個路口,抄近路駛向賓館。
從後視鏡里一看,那輛奧迪沒有再跟過來。
其他幾人聽了二人的話才知道他們被跟蹤了。
盛銀志往後看了看,沒有再看到有奧迪車在後面,轉頭看了看母親,苗姍姍不動聲色,不知心裡怎麽想。
盛美雪眉頭微蹙,但想到有父親和弟弟在,還有司徒雁這個武林高手,也並不驚慌。
汽車在賓館門口停下,大家都下車準備進賓館。
司徒雁卻沒有下車,盛俊樹還要把車駛入地下停車場。
她對盛俊樹說:「首長,我跟你一起去停車吧。」盛俊樹點點頭同意了。
雖然那輛奧迪沒有跟過來,但還是小心點的好。
汽車緩緩駛入地下停車場,擺好車後,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才向盛俊樹點點頭。
盛俊樹下車。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輛車下面忽然滾出一個黑影,司徒雁眼尖,連忙伸手攔住往前走的盛俊樹。
那個黑影已經一個翻滾站立起來,竟是個身著緊身運動衣褲的女子。
只見她一抬手,手上是一隻裝著消音器的手槍。
幾乎就在同時,司徒雁手一揮,一件物事飛向女子。
女殺手的槍里已射出子彈,但司徒雁動作更快,已把盛俊樹往旁邊一推,子彈射在盛俊樹身後的車上。
這時司徒雁擲出的物事已經打落了女殺手的槍,力道很大,那隻槍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飛向女殺手的臉部。
女殺手猝不及防,被槍打中臉頰。
但這女子顯然也是個高手,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臉頰後下落的槍。
就在她做出這個漂亮動作的時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輛汽車上一按,借著這股力道,人已飛向女殺手。
女殺手剛一抓住槍,司徒雁已經飛到,半空中就已揮動拳頭,這時一拳擊出,正好打在女殺手抓住槍的手上,女殺手剛剛接住的槍再次被司徒雁擊落。
兩個女子拳來腳往斗在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女殺手的拳腳功夫雖然也是了得,但還是遜了司徒雁一籌,終於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
盛俊樹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槍,用槍指著女殺手,然後對司徒雁說:「押回房間,先別報警,審清楚了再說。」女殺手看著司徒雁,眼神里有些佩服,她似乎沒想到盛俊樹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從盛俊樹手裡接過槍,死死頂在女殺手背部,押著她走進回房間的電梯,女殺手功夫不錯,她也不敢放鬆,一手鎖住她的雙臂,拿槍的手用力頂在女殺手腰部。
自發現有車跟蹤後她就有了戒備,進入地下停車場時手裡握了一顆鐵蛋,剛才就是擲出這顆鐵蛋才打落了女殺手手裡的槍。
盛俊樹在電梯里掏出手機給兒子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盛銀志的聲音:「爸!什麽事?」盛俊樹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你們沒事吧?」「沒事兒啊!怎麽啦?你們……」。
盛銀志在電話那頭問。
「我們也沒事。」盛俊樹簡短地說了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他是擔心還有另外的殺手去襲擊家人。
他當年在國外色情行業中任CEO時,曾結下一些仇家。
這也是他最終回國走上仕途的原因,為了擺脫那些始終處於暗處的仇家。
但這些事不便讓政府部門知道,所以他讓司徒雁先不要報警,審清楚了再說。
電梯到了,司徒雁押著女殺手跟盛俊樹一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四人,盛銀志、盛美雪、苗姍姍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著一個女子走進來的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
盛俊樹隨手關上門,按了按房門邊「請勿打擾」的指示燈。
示意司徒雁和盛銀志:「把她綁起來。」
盛銀志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大致猜到了是怎麽回事,連忙從房間浴室拿出幾根浴袍的束腰帶,接在一起後用水浸濕了。
這時司徒雁已用槍指著女殺手,讓她坐到椅子上,盛銀志麻利地用浸濕的浴袍束腰帶將女殺手捆了起來。
這時房間裡的幾人才注意到女殺手眉目清秀,英姿勃發,是個很具中性美的靚女。
被綁起來後她似乎並不緊張,臉上倒是一副沉靜的表情。
盛俊樹從司徒雁手裡接過槍,指著女殺手,問:「誰派你來的?」聲音低沉平穩,這是一種透著成熟老練和冷酷的聲音,比那種惡狠狠的吼叫更讓人不寒而慄。
女殺手看了看盛俊樹,接著就將目光轉向司徒雁,似乎在認真審視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後說:「你叫司徒雁是吧?」她一開口,房間裡的人都有些吃驚,因為她的口音有點奇怪,既不是標準的普通話,也不帶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種外國人說中國話的腔調。
司徒雁點點頭,女殺手接著說:「全國武術冠軍,果然厲害!沒想到我栽在一個女人手上。」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嗎?栽在我這個女人手上還不服氣?」女殺手看著司徒雁,嘆了口氣。
低頭沉思片刻,似乎決定了什麽事情似的抬起頭,掃視了一遍房間裡的人。
盛俊樹看著她這些動作,知道她在考慮什麽事情,也不忙著追問她。
只看她到底會說出什麽話來。
反正房間裡這麽多人,又有司徒雁這種高手,不怕她掙脫束縛反擊。
女殺手終於開口說話:「我可以告訴你誰派我來的,既然失手被你們抓住了,我也沒打算活著回去。只希望你們滿足我此生最後一個要求,而且,讓我把我想說的話說完。」盛俊樹點點頭,心平氣和地坐下來,也招呼房間裡其他人坐下。
然後對女殺手說:「先吃點東西吧,慢慢說,我也不一定要殺死你。」女殺手微微一笑,說:「我不用吃了,你們要是餓了你們就吃吧,不過我勸你們少吃點,待會兒會有更美味的東西給你們吃。」說到這裡,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竟帶了幾分嬌羞,房間裡的幾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的意思是,這女殺手怎麽怪怪的,不會是腦袋有病吧。
女殺手繼續說:「先告訴你誰派我來的吧。是安東尼?里夏爾先生。你該知道他吧。」盛俊樹點點頭:「知道!」
女殺手說:
「當年你在法國色情行業任CEO時,吞併了他的公司,逼得他走投無路。為了報仇,他找到了我。我在我們這個行業里乾了十年,也算有些名聲。
他找到我的時候,他已經快死了,是肺癌。他知道這病好不了了,就把平生最後一筆積蓄用來作為雇用我的佣金。那個時候你已經回到中國,在這裡做起了特首。
他給了我一些他搜集到的關於你的資料,就是從這些資料里,我知道了你身邊有個很厲害的保鏢叫司徒雁。
順便說一下,你不用找里夏爾算帳了,他已經死了。他把任務交給我後的第三天就死了。可憐的老頭,企業被你吞併了,兒子又不成器。」盛俊樹插一句:「要不是小里夏爾不成器,我也打不敗老里夏爾。你也很守信啊!僱主都死了還是要完成他交下的任務。」女殺手認真地說:「我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你以為像你們中國人那樣不守誠信嗎?」盛美雪這時插問:「你不是中國人嗎?」
女殺手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我是華人,但不是在中國大陸長大的。」然後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接下來就該說我的事了,我殺了很多人,干這行十年,從沒失過手。
不過我內心一直有一個秘密,現在既然被你們擒住了,我就可以告訴你們了。那就是,我其實一直希望被人虐殺,然後吃掉。」盛美雪聽到這裡,心裡一震,更加關注地看著女殺手,認真聽她的話。
司徒雁也是心裡跳動一下,急切地想聽女殺手要講的話。
盛俊樹和盛銀志的雞巴都開始充血,當然,外表看不出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司徒彬也有這種衝動,他偷偷瞥了一眼姐姐,發現司徒雁也在偷偷看他。
苗姍姍感到陰部有些發癢,悄悄動了動大腿,陰部就稍稍加緊,可以止一下癢。
女殺手剛才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眾人的反應,才接著講下去:
「是的!被凌辱虐殺,這才是我們女子的歸宿。
我從做殺手殺死第一個人的那天起,就給自己定下規矩,哪天執行任務時失手被更強大的對手抓住了,我就讓他折磨我至死,然後吃了我。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到來時,我是栽在一個同性的手上,所以,你們可以一起來折磨我,虐殺我後,吃了我。」說到這裡她看著司徒雁,說出的話卻是對房間裡所有人說的:
「我自信我這身肉還是很美味的。
我自小就練習搏擊,身體很好,皮膚也很好,而且,每次執行任務前,我都會提前兩天不吃東西只喝水,所以,你們放心,我體內是很乾凈的。」房間裡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女殺手的話。
女殺手看著大家的反應,笑了笑說:「本來我也不會反抗,但既然你們懷疑我的誠意,那就不用給我鬆綁吧,就這麽切割我。」盛俊樹看了看司徒雁姐弟,他已經動心了,想要對這個女殺手動手,但不知司徒雁姐弟是否接受這種做法,作為特區最高長官,他還是要顧及自己的形象,不想表現得過於殘暴變態。
他見司徒雁臉頰緋紅,眼神似乎在躲閃什麽,司徒彬卻是興奮的表情,知道這兩姐弟都是此道中人,司徒雁在掩飾自己的激動,司徒彬卻沒怎麽掩飾。
看到這裡,盛俊樹心裡有數了,於是對女殺手說:「那你希望我們怎麽處理你呢?」女殺手見盛俊樹這麽問,知道他會滿足自己的願望了,他是這群人的頭兒,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她看得出,房間裡的人都很想吃她的肉。
明白了這些,她不由得興奮起來,同時也有些害怕,自己一直盼望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也不知道那會是一種什麽感覺,以往都是自己殺別人,現在,終於輪到自己被殺了。
她掃視了一遍房間裡的人,眼光停留在司徒姐弟身上,柔聲問:「你們倆長得真像,一定是姐弟吧?」見司徒姐弟都點點頭,女殺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看得出,你們倆有那種關係。」司徒雁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女優,微微點了點頭。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你要是個男人,我會很樂意讓你來主刀處理我的……現在,就讓你弟弟來代替你吧。我要你第一個動刀。」最後一句話她是看著司徒彬說的。
然後,眼光又轉向盛俊樹,回答他剛才的問話:「吃美女火鍋吧。這家賓館有專門宰殺女人的設備和房間,我希望你們把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煮著吃,那一定很痛苦很刺激……」她說到這裡,眼神里充滿嚮往,雖然房間裡的人看不到,但她自己知道,她下面已經濕漉漉了。
盛美雪走到床頭拿起電話:「我是806房間,給我們準備一個秀色房間和一套秀色用具……對!是美女火鍋的!」在聽完電話里服務員的話後,她放下電話:「走吧!房間在頂樓,器具都是備齊的。」盛銀志看著綁在椅子上的女殺手,問:「就這麽把她抬上去?」女殺手知道盛銀志這麽問是不敢給她鬆綁,怕她耍花招,但又不想當搬運工把她抬上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著眾人作何反應。
司徒雁用槍指著女殺手,對弟弟示意:「給她鬆綁吧。」司徒彬走上前去,由於浴袍帶子浸過水,綁得很緊,要想無損地解開繩子很困難,於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貼著女殺手的身子開始割繩子。
女殺手看著雪亮的刀子楔進繩子和自己身體之間,由於綁得太緊,刀子劃破了她的衣服,刺傷了皮膚,這帶給她一陣快感。
看著刀子在自己身上劃出血痕,女殺手忍不住輕輕咬住下唇,陰部微微收縮,淫水再次流了出來。
盛美雪看著她的反應,知道是同道中人,看了看父親。
沖父親點了點頭,意思是:放心,這女的只會順從,不會耍花樣。
割開一個口子後,綁在女殺手身上的繩子就順利解開了。
司徒雁看著女殺手的表情,也感到她很享受受虐的滋味,應該不會反抗。
但還是用槍指著她。
女殺手身上的束縛解開後,似乎因為剛才的捆綁有些麻木,第一次竟然沒有站起來,又坐了片刻才站了起來。
盛俊樹看著女殺手的舉動,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把衣服都脫了吧,反正也用不著了。」女殺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下拉開運動衣的拉鏈,幾下就脫下了緊身衣褲,然後解開乳罩褪下內褲,眾人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漉漉了,可見真是很興奮。
這下女殺手全身赤裸了。
幾近完美的身材,健康的膚色,堅挺的乳房,圓潤有力的腰肢,陰毛比較稀少,乳房也不算大,但整個身體很勻稱,只有經常做體育運動的女人才擁有如此身材。
房間裡的六人都不由得讚嘆女殺手身材驕人。
跟她比,盛美雪顯得纖弱了些。
苗姍姍則偏於豐腴,只有司徒雁的身體可以與之相比,屬於同一類型。
司徒彬心裡暗想:姐姐的奶子可比她要大要挺,揉起來更舒服,陰毛也比她漂亮。
盛俊樹和盛銀志則貪婪地盯著女殺手的裸體,褲襠不約而同地頂了起來。
盛俊樹父子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女殺手的眼睛,她眼波流轉看了他們一下,眼神中充滿了誘惑。
然後又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司徒雁,眼神曖昧,說:「不放心我就用槍抵著我吧。」司徒雁心想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小心行得萬年船,就抵著你吧。
她已試出這個女殺手在搏擊上只比她稍遜一籌,雖然自己能制住她,但也要小心應付,所以,用槍頂在她身體上確實更穩妥一點。
於是走過去把槍緊緊抵在女殺手腰上。
槍一觸碰在女殺手的裸身,她微微一顫,轉過身,握住槍管,緩緩向上身移動,停在左乳下部,面對著司徒雁:「這裡是心臟,我不聽話,就一槍打死我!」女殺手眼神魅惑,看著司徒雁說。
司徒雁注意到她乳頭挺立起來了,心想這個怪怪的女殺手還對自己動情了呢。
司徒彬也看著姐姐,調皮地笑了笑。
弄得司徒雁倒有些尷尬了。
盛美雪心想,畢敏要是在這兒,一定會嫉妒司徒雁的。
看著司徒雁的尷尬表情,她也不禁暗暗好笑。
七人走進電梯,向頂樓升去,電梯里,女殺手依然跟司徒雁面對面站著,看看司徒雁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口的槍,眼神曖昧。
這下連盛俊樹父子和苗姍姍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弄得司徒雁嬌羞起來,顯得更加迷人了。
走出電梯,展現在幾人眼前的是一間布置得充滿溫馨格調的大型房間,以粉紅和黃色為主色。
大型火鍋,屠宰器具一應俱全。
還有一個寬大的榻榻米,顯然是用來做愛的,榻榻米旁邊是一個洗澡間,可容三人左右。
一般情況下,在宰殺美女前,吃美女肉的人都要最後再享受一下美女的身體,榻榻米和洗澡間就是為這件事而準備的。
盛俊樹環視了一下房間,笑著對女殺手說:「這裡倒是什麽都考慮到了,你這麽漂亮的身體,就這麽宰殺了豈不可惜,臨死之前,還是讓我們享受一下吧,你也最後一次享受一下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苗姍姍和盛美雪聽到這話都帶著醋意和不滿看著盛俊樹和女殺手,但她們一時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事實上,這母女二人在外面也都沒讓自己的騷屄空閒,所以,對於「忠誠」二字,盛俊樹一家都是很淡薄的。
女殺手嫣然一笑,走到榻榻米邊,坐在上面看著六人,眉目流轉,笑吟吟地說:「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我想讓她們倆先上我。」她指的是司徒姐弟。
盛俊樹一家忍不住笑出聲來,盛俊樹看著司徒雁說:「人家愛的主要是你,你就滿足人家臨時前的最後一個要求吧。」司徒彬也帶著壞笑看著姐姐:「姐!去吧。我不吃醋。」司徒雁嗔怒地看了一眼弟弟,臉頰緋紅,又不好說什麽,愣了一下說:「你也很想上她吧?」這話是衝著弟弟司徒彬說的。
司徒彬笑眯眯地看著姐姐:「人家主要喜歡的是你,我只是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塊兒拉上的。」女殺手看著司徒雁的目光果然充滿曖昧的情愫,怔怔地盯著她說:「咱們都是女人,談不上做愛,你能擁吻我一下嗎?而且,咱們都是練武的,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也……你也很美麗!」說到這裡,女殺手臉頰上也浮現出一點淡淡的紅暈,配合著她微微低頭,很是迷人。
司徒雁看著女殺手的表情,有些不忍了。
紅著臉走過去,她依然穿著衣服,不像女殺手那樣一絲不掛。
在女殺手身邊蹲下來,看著這個有些奇怪的女子,問她:「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我叫藍馨。」女殺手說。
說完,藍馨一把抱住司徒雁,兩片紅唇熱烈地貼了上去,激情萬分地吻著司徒雁。
也許是被藍馨的激情所感染,也許是可憐她,也許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許是身體內潛藏著同性之情的本能,司徒雁也閉上眼睛,回應以熱烈的擁吻,兩個英氣逼人,美麗脫俗的女子像情人那樣吻在一起。
司徒彬和盛俊樹一家有些意外地看著這一幕,似乎沒想到司徒雁還有這一面。
司徒雁已把藍馨壓在榻榻米上,兩人的身體糾結在一起,互相用舌頭在對方嘴裡探索著。
片刻,司徒雁忽然發出一聲悶哼,努力推開藍馨,只見藍馨依然咬著司徒雁的下嘴唇,司徒雁用力推藍馨才把她推開。
司徒雁有些慍怒地看著藍馨,嘴唇已被咬破,滲出血來,藍馨帶著快意笑著,看著司徒雁,眼神忽又轉為柔情。
「請記住,司徒雁,我是真心喜歡你。」藍馨說。
司徒雁知道藍馨是動情了,也不忍沖她發火,站起來吸吮了一下流血的下嘴唇,默默走開了。
女殺手藍馨也舔了一下自己嘴角上司徒雁的血液,看著其餘幾人說:「我的身體屬於你們了,都別客氣,想來就來吧。」司徒彬沖盛俊樹做了一個「您先請」的手勢。
本來藍馨說的是想讓司徒姐弟先上她,司徒雁「上」過了就該是他,但剛才藍馨的話分明透露出,只要「得到了」司徒雁,接下來誰先上她並不在乎,所以,按照長幼有序和長官優先的原則,他讓盛俊樹先上。
盛俊樹也不客氣,麻利地脫光了衣服,陰莖早已一柱擎天了,走過去把藍馨按在榻榻米上,藍馨配合地分開雙腿,陰部已是濕淋淋的。
盛俊樹順利地肏了進去,兩人在榻榻米上激烈地肏了起來。
接著就是盛銀志「子承父業」爬了上去……盛美雪和目前苗姍姍無奈地對望了一眼。
司徒雁見弟弟一直不動,便在他身邊碰了碰他,用眼神指了指陰道里已被盛氏父子灌滿了精液的藍馨:「上啊!小彬,姐姐不會怪你的。」司徒彬看了看姐姐,搖了搖頭。
司徒雁笑了笑,在弟弟耳邊輕聲說:「滿足人家生前最後一個願望吧!」看了看盛俊樹父子,把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你要不上,盛俊樹會認為你嫌他們父子上過的女人髒所以不上,這不太好。」司徒彬再次看了看姐姐,司徒雁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於是,司徒彬也脫了衣服爬到藍馨身上,已被盛氏父子肏得春興狂亂的藍馨熱情地接納了他。
當司徒彬在藍馨的陰道里射完精液時,藍馨似乎也滿足了,慵懶地躺在榻榻米上。
片刻,才爬起來,說一句:「我去洗一下,你們就可以動手了。」說完走向洗澡間,打開淋浴沖洗起來,她洗得很仔細,反覆地搓洗身體,漱了口,又把蓮蓬頭對著陰道和肛門認真地沖洗。
如同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細緻地洗菜那樣。
這麽漂亮健康的一個美女,馬上就可以虐殺吃肉了,盛俊樹父子看著藍馨沖洗中的美麗胴體,雞巴同時翹了起來,司徒彬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底的慾望,雞巴同樣翹得老高。
司徒雁看著弟弟的反應,心想看來弟弟真是也喜歡虐殺美女了,下體不由得漸漸濕潤了。
和司徒雁懷有同樣心思的,是盛美雪,她看著爸爸和弟弟的生理反應,心裡一盪,暗暗高興。
藍馨終於洗完澡走了出來,紅暈白嫩的肌膚,緊繃的肌肉,矯健的步伐,隨著走動微微跳動的乳房,清麗的面龐英氣颯爽,實在是一副英武版的貴妃出浴圖。
「我們可就要動手了,我都餓了。」盛銀志對藍馨說。
藍馨微笑頷首,輕盈地走到火鍋旁,擰開火鍋上方的水龍頭開始往鍋里放水。
接著走到掛著刀具的架子邊,看著長短寬窄不同的刀子挑選起來,架子分為幾排,每一排都掛著同樣型號的刀子二十把,那是考慮到火鍋都是多人一起吃,有時同一群人會使用同一種型號的刀子。
藍馨看中了一種型號的刀子,伸手剛要去取,盛銀志走過去,搶先摘下另一個型號的刀子。
「用這個型號!」他把摘下的刀子沖藍馨晃了晃。
這種刀子要比藍馨想要選的那個型號小一點,刀身更短,刀刃也更窄,是架子上的刀子中型號最小的。
這樣,可以更零碎地切割肉畜女,也給肉畜造成更大更長久的痛苦。
藍馨看了看盛銀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盛銀志,眼中先後流露出領會——畏懼——激動——佩服——嬌羞的表情。
一開始她想到要遭受更大更長時間的痛苦,不禁本能地感到畏懼,接著內心深處的被虐本性被激發出來,於是畏懼轉化為激動,繼而佩服起盛銀志手段的毒辣,然後,女性天生的矜持又讓她在驚喜中有些害羞。
盛俊樹對兒子的選擇不禁暗暗點頭嘉許,美雪感到心頭一熱,想像著自己被慢慢零碎切割的景象,下身不由得一股水快要湧出來,連忙克制心神。
苗姍姍似乎重新認識了兒子似的,看著盛銀志,心想:自己哪天如果要做肉畜的話,也讓愛兒來處理自己吧。
跟美雪同樣心思同樣感受的是司徒雁,一股春水已經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她感到自己臉頰發燙,心想這時自己一定臉紅得厲害,轉頭看弟弟,司徒彬這時卻在注視著藍馨,眼神中流露出激動和一種近似野獸的光芒。
她知道,弟弟此刻也是很激動,看來,弟弟對於虐殺美女也是非常渴望的。
想到這裡,心裡一甜,神遊物外……
這時盛銀志已經把架子上的刀子取下來,一人一把遞給自己的家人和司徒雁姐弟。
藍馨走到大型火鍋旁,那是一個高高的橫槓,橫槓上垂下來兩個吊環,其實是一副手銬,只是,手銬上綁上了柔軟的布套,這樣雙手吊在上面的人就不會感到太勒手腕。
藍馨舉起雙手伸進手銬,靈巧地操作手銬把自己銬住。
然後看著注視自己的六人,微笑著說:「來!把我吊上去吧。」司徒雁姐弟走上前去,吊環上的鐵鏈分別纏繞在兩個滑輪上,司徒姐弟拉動滑輪另一端的鐵鏈,就把藍馨吊了起來。
由於兩個滑輪之間距離較大,被吊起來的藍馨雙手就呈V字型分開。
姐弟二人再從橫槓的兩邊立柱下各拉起一根鐵桿,鐵桿可伸縮,盡頭是手銬似的箍子,同樣可以分別拷住兩隻腳,鐵桿可以調節長短和角度,這樣,就可以根據需要把肉畜的兩腿分開或閉合。
拷藍馨雙腿的時候,司徒雁和司徒彬才看到,藍馨兩腿間已是淫水潺潺,愛液橫流了,顯見是十分興奮。
即將被屠宰的命運對藍馨而言,是期盼已久的終極享受,她對此充滿期待。
盛俊樹父子倆拿著刀走了過來,盛美雪和苗姍姍也跟著過來。
司徒彬這時也是眼放光彩,躍躍欲試的樣子。
藍馨看看圍著自己的幾個人,平靜地說:「你們一個個來,一刀一刀地割我吧。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被凌遲的這種痛苦。」鍋里的水燒開了,各種調味品也已在鍋里調好,沸騰的水面上冒出的熱氣氤氳繚繞,勾起了眾人的食慾。
盛俊樹上前輕輕撫摸著藍馨的右乳乳頭,其實不用他捻弄,藍馨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
盛俊樹手裡的刀子放在藍馨乳頭根部,藍馨看著刀子,深吸一口氣,沖盛俊樹點了點頭。
盛俊樹刀子一揮……
「嗯……」
藍馨一聲悶哼,沒有她想像中的痛苦,可能是盛俊樹割得太快的緣故。
藍馨低頭看著自己的右乳,這時已是一個小小的血窟窿,嫣紅的鮮血正汩汩地湧出來,她的右乳乳頭已在盛俊樹手中!
盛俊樹沒有把乳頭丟進鍋里,而是直接放進了自己嘴裡,一股股鹹鹹的味道,又有些微微的甜味,盛俊樹慢慢地咀嚼著嘴裡的乳頭,眼神怡然。
咀嚼完乳頭後,盛俊樹又把嘴貼在藍馨右乳的血窟窿上,用力吮吸著還在冒出的鮮血。
盛銀志走上來了,同樣舉起刀子,放在藍馨的左乳乳頭上,藍馨忍著痛給了他一個微笑,盛銀志有意微微用力,一點一點地切割藍馨的左乳乳頭,像用鋸子鋸下木頭那樣。
藍馨昂起頭閉上眼,一邊發出輕微的呻吟一邊享受著這份夾雜著痛苦的快美。
兩顆乳頭都被盛俊樹父子割下來吃掉後,司徒彬也走了上去。
司徒雁從弟弟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徒彬在藍馨大大分開的兩腿中間撫摸著,藍馨的陰戶不斷有春水湧出。
司徒彬把刀尖對準藍馨濕淋淋的陰戶,藍馨低頭看著他的舉動,身體微微動了動,顯然有些興奮,又是一股淫液湧出來。
司徒彬手裡的刀子慢慢而有力地捅了進去。
儘管四肢被拷著,藍馨還是猛烈地試圖併攏雙腿,頭也激烈地擺動著。
看得出她想併攏雙腿夾緊刺入陰道的刀子,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給了她很大的痛苦,而這種痛苦裡隱藏著她為之沉醉的快感。
美雪偷眼向父親看去,盛俊樹眼神里是一副讚許和興奮的表情。
看來父親很欣賞這樣折磨女人,如果是父親要這樣對待自己呢?心愛的爸爸喜歡這樣凌虐自己呢?
司徒彬的刀子已經在藍馨的陰道中直沒至柄,鮮血和淫液從藍馨的陰道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藍馨痛得滿頭大汗,臉上卻是痛苦和快美並存。
司徒彬又慢慢把插進她陰道的刀子抽了出來,一股血水隨著刀子的抽出而湧出來,司徒彬皺著眉頭,似乎在控制自己高漲的慾望,臉上的表情同樣帶著痛苦。
司徒雁此時幾乎要癱在地上了,弟弟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她這才見識到弟弟隱藏著的另一面,這樣兇狠的弟弟,她從未見到過。
他會這樣對待自己嗎?他會不會也想這樣兇殘地折磨自己?
一股熱熱的愛液很不爭氣地從司徒雁的胯間涌了出來,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狼狽,下身卻熱烘烘地春潮泛濫,乳房也微微顫動。
「要是弟弟這時來割掉自己的乳房……」
她心裡有個聲音在喊:「來割爛姐姐的身體吧!小彬!」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藍馨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狼狽。
司徒彬在藍馨的陰道內捅了一刀後沒有割下她的肉,這時是苗姍姍上前去割藍馨大腿上的肉,她割下了一小塊放進鍋里。
然後盛美雪也上來割藍馨腰部的肉,母女二人都是濕潤著陰戶,心思卻不盡相同。
苗姍姍在想著:「真有這麽快美嗎?」
盛美雪卻感同身受地心潮澎湃,簡直就想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了。
「姐!該你了!」司徒彬的叫聲將司徒雁從沉迷中喚醒過來,她鎮定一下,拿著刀子走過去。
藍馨定定地看著她,眼神曖昧迷離。
「把我的乳房切開……好嗎?」藍馨對司徒雁說。
司徒雁把刀放在藍馨右邊乳房上,感到似乎也是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藍馨沖她點點頭,司徒雁手中的刀子有力地切了進去,同時想像著那是在切自己的乳房,她把刀子從藍馨的右乳上沿往下切,直至將藍馨的右乳劃成兩半,藍馨咬著牙忍住沒吭聲,她不想發出呻吟來打擊司徒雁的心。
鮮血染紅了她的肚子。
盛俊樹父子迫不及待地走上來開始割藍馨屁股上的肉,割下的肉塊陸續扔進火鍋里,苗姍姍已經開始將煮熟的肉撈起來放進嘴裡,味道非常鮮美。
大家繼續切割藍馨身上的美肉,藍馨痛苦而快美地呻吟著,肉一塊塊被煮熟,六人都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紛紛撈起藍馨的肉放進嘴裡,司徒雁一邊吃一邊看著弟弟津津有味咀嚼的樣子,味道確實很鮮美。
如果小彬也這樣折磨我,吃我的肉……
司徒雁一邊享受著嘴裡的美味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春水早就把內褲打濕了。
美雪不得不承認美女肉真是很好吃。
「如果自己也被這樣折磨吃掉……我受得了嗎?但是,如果是心愛的爸爸要處理自己……」藍馨這時已經變成一個血人,骨架也露了出來,她已經處於彌留狀態,臨死前,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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