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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5-6)作者:一片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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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4:31: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
盛銀志獨自駕著車行駛在通往赤裸天使公司的路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慾念和身體的亢奮,又可以凌辱折磨美女了,他心裡充盈著即將發泄變態慾望的興奮,盡力把心思回復到駕駛汽車上來。
在自己的剩下的歲月中,他要好好地虐殺女人,以便到了閉眼那天,感到自己這一生還是值了。
這種念頭,除了家族遺傳的變態基因外,還有一個因素是報復心理。
剛才他接到赤裸天使公司的老闆畢敏的電話,說又為他物色了一個漂亮女子,按照一年前頒布的欲之城特區分級制,他完全可以享受頂級服務,也就是合法地虐殺女人,當然,被虐殺的女人必須是自願的,這須經過公證處的公證。
而現在畢敏給他推薦的這個女子,就是自願接受虐殺的。
世界上有很多這種沉溺於被虐的美麗女子,這是在欲之城頒布了分級制後,才大膽地表明身份站出來的。
這些欲女的數量之大,甚至連見多識廣的盛俊樹也感到驚詫。
欲之城在國際上都變得大大知名。
如同拉斯維加斯是世界著名的賭城那樣,剛成立才四年的欲之城已成為了世界著名的「欲之城」——真沒有辱沒這個名稱。
盛銀志先來到畢敏的辦公室,畢敏作為盛美雪的校友、師姐,同時也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盛銀志每次來赤裸天使公司時,都要先到她辦公室去打個照面,也算是一種禮數吧。
他敲了敲門,得到「請進」的回應後推門進去。 畢敏正坐在辦公桌前,一見他進來,連忙站起來招呼:「銀志!來了。快過來看看你的欲女。」「敏姐!」盛銀志笑著走過去。
畢敏把辦公桌上的電腦顯示屏轉過來朝著盛銀志,那上面是一個美女的相片。
圓圓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樑,一張俊俏的臉龐囅然而笑,齒如編貝,唇如塗朱,秀髮微卷,香肩半露,真真是個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美女。
畢敏注視著盛銀志看到這個美女的表情,微微笑了起來,大多數男人看到這個美女都會有這種反應,她已見慣了。
輕輕說一句:「滿意吧?我看著都動心呢。」 盛銀志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敏姐!她算得上是我在這兒玩兒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畢敏注意到,盛銀志即使是在開心地笑的時候,眉宇間依然有一層憂鬱的神情。
心裡嘆了一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麽,只是往椅背上一靠,介紹說:「她叫章妍,一個月前才來到欲之城,先是到老黃那兒去的。
我見到她後,就把她挖了過來,本想留給我自己,可是她跟我不是同一類人,也沒有這方面的培養前途,卻是個典型的欲女,所以,我就特意留給你了。」老黃是欲之城另一家色情服務場所的老闆,畢敏同性戀者的身份在欲之城的商界和政界都是半公開的秘密,所以,她開口向同行要一個漂亮女子,一般大家都會給她這個面子,把她要的人讓給她的。
畢敏此時話里說的「欲女」就特指渴望被性虐至死的頂級欲女了。
盛銀志再次表示感謝:「敏姐有心了!」 說著走上前,向畢敏的臉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是一個禮貌的感謝之吻,都知道畢敏對男人沒興趣,因此也不會讓男人吻她的臉頰和嘴唇的。
能吻到額頭,都已經需要特別好的關係了。 盛銀志來到客服室,章妍已經等在那兒了。 眼前的章妍穿戴極其簡單,就是把一件旗袍似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注重了女性身體的曲線,但設計沒有旗袍那麽複雜。
背後有一根隱形拉鏈,從上到下貫穿整件衣服。 一見盛銀志走進來,章妍就站了起來:「盛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性奴,我叫章妍。」盛銀志也點頭回應,走過去坐在章妍身旁。
章妍微笑著對盛銀志說:「我現在就開始為您服務,我的工作就是,接受您的一切凌辱和折磨,一直把我折磨到死。」盛銀志拉過章妍細膩柔嫩的玉手撫摸著,又伸出另一隻手撫摸她精緻的臉蛋,觸手處潤滑細膩,讓人不由得慾念大增,恨不得將這具美麗的軀體蹂躪殆盡,而這個念頭,很快就可以變為現實。
「你都考慮好了嗎?欲之城的法律規定,欲女的工作都必須是自願的,決不能有半點強迫。」這是他每次玩弄欲女前都要問的一句話。
他要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才接受服務。
章妍臉上微微浮起一陣紅暈,回答起來卻很堅定:「是的!被酷刑折磨蹂躪至死,是我一直以來的渴望,我從小就喜歡看那些折磨女人的影視劇和小說,喜歡折磨她們的各種酷刑!
盼著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這種對待,為此,我的家人把我趕了出來,父母都不再認我這個女兒。後來聽說了欲之城,我才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歸宿。」盛銀志看著章妍,確定她確實說的是心裡話,這才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章妍也是一臉的真誠看著盛銀志:「對待性奴當然不用客氣,我期待著您的手段,我聽說過您玩女人很有一套。」盛銀志笑了笑,把自己一直帶著的公文包舉到章妍面前說:「今天我帶了一個新的工具來,專門折磨人的肉體的,可以給人很大的痛苦。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章妍眼睛一亮,顯出一絲興奮:「敏姐跟我說過一下您的情況,您在女人手上吃了很大的虧,現在,請在我身上來報復吧,任意地凌辱折磨我,我……我都喜歡的。」見盛銀志臉上露出一絲意外和不快,她又連忙補充說:「因為我就要死在您手上,不可能再見到別的人了,敏姐才告訴我你的情況的。
所以,請您放心,你的情況我不會,也沒機會說出去的,當然,為了您個人的秘密,你也必須弄死我,而這正是我期待的。」盛銀志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邊打開公文包一邊說:「你看過電影《風聲》嗎?裡面有一種酷刑,是在拷問的犯人穴道上扎針,扎人體的痛穴。」章妍心頭一撞,感到一股激流從陰部湧上全身,她點頭說:「我知道,我看過那部電影,當時我都好興奮,想像著如果給我也來上幾針,一定是種很刺激的體驗,你是說你也會這種酷刑?」盛銀志注意到她不再稱他「您」而是換成了「你」,說明在她心裡已經更親近地接受他了。
他拿出針灸盒,打開,把裡面的幾顆針給她看:「我花了很長時間尋求這種方法,後來在一個老中醫那兒學到的,花了我很大一筆錢呢。」章妍心說:「就為了多一種折磨女人的方法嗎?」心裡有些驚嘆,同時也很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折磨女人的高手,很多男人都喜歡凌辱折磨女人,但像盛銀志這樣肯花功夫和金錢去學習折磨之道的人不多。
「請幫我脫掉衣服好嗎?」章妍站起來,把背朝向盛銀志。
盛銀志很熟練地將拉鏈從上到下一拉到底,輕輕一剝,章妍就一絲不掛了。
光是背部就已經非常迷人了,肩部稍寬,然後呈倒三角至腰部慢慢變得纖細,臀部不是很翹,但光潔芬芳,兩條筆直的玉腿細長而起伏有致。
盛銀志感到自己的陰莖毫不客氣地翹了起來。 他按著章妍的雙肩把她扳過來,面對著盛銀志的章妍,微帶嬌羞,盛銀志注視著眼前的美麗裸體,挺拔圓潤的乳房,乳頭卻如兩粒黃豆似的細小,乳暈也不大,看來是沒有經歷過多少性生活。
章妍退後幾步,讓盛銀志更清楚地觀察自己的身體,平坦的小腹下,陰毛不多,兩腿間一道細縫。
「盛先生,你可以任意處置我的身體了。」章妍低眉順眼地說。
「你要先肏一下章妍的賤屄嗎?」
章妍之前,盛銀志已經虐殺過三個欲女了,所以,此時雖然他雞巴也硬如鐵槍,但卻知道,如果這時肏了她,接著再折磨起來就會性趣大減。
所以他指了指受刑凳,說:「你躺下吧,我要把你綁起來,防止你掙扎。」章妍本來想說就這樣,自己不會掙扎,接著一想:受到痛苦後掙扎是人的本能反應,自己也難免,於是就乖乖地走到客服室專門的受刑凳上,那是一個剛好適合一個人躺的條形凳,兩邊是手銬。
盛銀志擺弄著凳上的活動樞紐,把四副手銬調整到適合的位置,然後把章妍的兩手兩腳一一拷起來。
這樣,章妍的四肢不能動了,呈大字型躺著,任人宰割。
盛銀志拿起銀針,那一瞬間,那種他已經熟悉的恨意又湧上心頭,他要狠狠地懲罰這些有著美麗軀殼的女人們,是她們這種女人害的他,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他唯有在漂亮女人身上實施殘虐來發泄心頭的憤恨。
章妍注視著盛銀志的舉動,看到他拿出銀針,臉上的表情隨即充滿仇恨,她心頭微微一顫,同時又是一股悸動從陰部擴散開來,這個男人此時滿腔怒火,自己要有苦頭吃了,而這,正是她渴盼的。
不用看自己的下身,她也知道,自己陰道內此時變得濕漉漉了。
盛銀志也注意到了章妍的生理反應,陰部春水潺潺,乳頭也圓鼓鼓地挺立起來。
「賤貨!」他罵了一句,然後右手持銀針,對準章妍的右乳頭下方約5厘米處紮了下去,他按照老中醫教的,捏著銀針左轉三圈,再右轉五圈,按此規律交替著把銀針扎進章妍的肌膚。
剛開始的時候,章妍只是身體被刺入尖刺時本能的微微一抖,那是輕微的刺痛。
可當盛銀志按照左三右五的規律轉完第一個八圈時,章妍頓時感到一陣冰冷的痛感從被刺的部位散發開來。
那是一張冰冷和鑽心的疼痛,章妍活了18歲,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痛苦,這種痛苦瞬間就從右乳傳遍全身,彷佛有一股奇異的冰針在她體內亂竄,五臟六腑都被帶動著痛了起來。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試圖掙脫束縛擺脫痛苦,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她張大嘴大口地呼吸。
這時盛銀志繼續重複左三右五的轉動,第二輪。 「啊……喲……」章妍又是一聲呻吟,平躺著的身體朝上弓了起來,急促地呼吸著,臉上開始滲出汗珠!
因為第二輪她感到的是一種相反的痛感,雖然仍是彷佛有一股奇異的鐵針在體內亂竄,但這次卻是炙熱的,彷佛那是一根燒紅的鐵針在體內飛速地遊動,全身頓時從剛才的冰冷專為燥熱。
盛銀志冷靜地看著章妍的反應,心裡很滿意。 據說當年汪偽集團用這種酷刑迫使很多抗日誌士招供。
他繼續轉動手裡的銀針,讓章妍在「冰火五重天」中備受煎熬,刺過右乳後,又換成左乳,接著是陰部,當他試圖把銀針刺向章妍的陰唇時,驚訝地發現她的陰唇泛紅,淫水早已淌滿了身下的凳子。
他湊過去看章妍的頭,發現她已經痛暈過去,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明顯的滿足,乳頭也恢復了挺立的狀態,剛才只顧著施刑,這時他才回想起,章妍的叫聲剛開始時還是真正的慘叫,後來,慘叫中已夾雜著快感的呻吟。
看來真是個受虐狂。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掰開章妍的陰唇,然後右手捏著銀針刺入章妍的陰部,剛一開始轉動,已經昏迷過去的章妍又痛醒過來。
這時她的叫聲就是快感多於慘叫了,她拚命扭動著身體,看似要躲避銀針,但盛銀志分明感到她在努力張開兩腿,那是貪圖痛感的理性意識在抗拒身體躲避痛苦的本能反應。
淫水依然不斷地從嬌美的陰部流出來。
章妍抵受不住痛苦和快感,又昏迷過去,臉上涕泗橫流,櫻唇微張。
盛銀志決定停止了,再這樣下去,章妍不是痛死就要興奮而死,但他還有別的酷刑要在她身上施展。
於是他把銀針移到章妍陰部下方,扎進去,左五圈,右三圈,跟剛才的程序剛好相反,只見章妍呼出一口長氣,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似乎剛睡醒似的轉頭兩邊望望。
然後才看見盛銀志。
「怎麽不紮了?繼續扎呀!我……我好喜歡!」她要求說。
盛銀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醫教的這首絕技,眼見效果顯著,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國醫學的神奇。
這種痛穴扎針的酷刑還有一個快速恢復法,就是反轉為左五右三,這可以快速地讓受刑人恢復神智,身上的痛苦也會消失,這是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決定招供時,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說出信息。
這種刑罰還有個特點就是男女有別,對於男人,是扎頭部,太陽穴和百會穴等,對於女人,則是扎乳房和陰部。
扎男人時可以輔以腎水加大痛苦,對於女人,則可以用男人的精液蘸在銀針上,但那樣做需要熟練的高手,初學者掌握不好手法,極有可能會扎死受刑人,這就達不到逼供的目的了,所以,這裡盛銀志也不敢採用。
「我還不想就這麽弄死你,咱們換一種吧。」盛銀志說。
「好的!接下來你想怎麽摧殘我呢?」章妍問。 這種銀針刺穴刑罰的好處就是不會對人體造成損傷,在解除了受刑人的痛苦後受刑人幾乎可以一切恢復如常。
最多就是身體有些疲軟。
對於接下來做什麽的問題,盛銀志倒是早已想好了,他已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虐殺了三個欲女,赤裸天使公司內的很多酷刑他都在欲女身上試過了,其它公司的服務設施也跟赤裸天使差不多。
現在,還有兩種刑罰他想在眼前這個美女身上實施,這兩種都是古老的刑罰,由於其有效性和易操作,以致千百年來都被人們反覆使用著。
「我要在你身上用鞭刑和烙刑。」盛銀志說。 話音剛落,他就注意到章妍眼睛一亮。
嘴角露出笑意,輕聲說:「好啊!我有時也幻想過自己被人用烙鐵燒灼乳房和陰道呢。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說干就干,盛銀志解開章妍的手銬把她從受刑凳上拉起來。
接著就用兩個套環箍住雙手雙腳把她呈大字型吊起來。
此時也許是由於興奮,也許是由於銀針刺穴的痛苦已經在她身體上消散,章妍幾乎是一種神采奕奕的狀態,任憑盛銀志擺布自己。
盛銀志看著章妍,心想這確實是個很瘋狂的欲女。 他站在一個圓環形的台子上,台子中間就是被吊起來的章妍,環形的台子和吊著的欲女都可以轉動,施刑者可以選擇台子轉動還是被吊著的欲女轉動,轉動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可以把鞭子招呼在受刑者的周身。
「我會選擇對身體傷害很大的皮鞭,反正這是最後兩種刑罰了,目的就是把你摧殘至死,你沒意見吧?」盛銀志問道。
章妍給了他一個帶著鼓勵的嫵媚微笑:「請不要憐惜我,狠狠地摧殘我吧。我一直盼望著這一天。」盛銀志走到刑具架邊,看著各式粗細不一的皮鞭,挑了一根帶著稜角較為粗糙的皮鞭,他沒有挑那種帶著鐵刺的,鞭打過後還要用烙鐵灼燒,他不想用鞭子把章妍的身體打得太爛。
他拿著皮鞭再次走上環形台。
他所站的位置,腳的前方有兩個半隻腳掌大小的踏板,那是用來控制環形台和受刑人的轉動的,踩下左邊個踏板就是受刑人轉動,踩下右邊的踏板就是環形台轉動。
「我要開始了!」盛銀志說。
「快呀!打爛我。」章妍說,雖然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銬住,她還是挺了挺胸。
盛銀志注意到,她的陰部正在往下滴春水。 盛銀志揮動鞭子,皮鞭劃破空氣,發出「呼」的一聲,重重地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左乳抖動一下,頓時出現一道鞭痕,對痛苦已有一定耐受力的章妍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叫聲,與其說是呻吟不如說是歡快。
盛銀志繼續揮動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雙乳很快變得青紫,但她陰部的淫水卻越流越多,盛銀志的皮鞭由下向上抽上來,準確地抽在章妍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
「啪!」淫水四濺,章妍發出更大的滿足聲,臉上露出讚許的微笑,似乎很滿意盛銀志抓住重點只抽她的乳房和陰部的做法。
皮鞭一下一下繼續在章妍的乳房和陰部抽打。 抽打在她身體其他部位的次數反而很少。 章妍的乳房愈發青紫,陰唇被抽得皮開肉綻混合著淫水和血水。
她的叫聲也混合著痛苦和快感。
盛銀志卻右臂酸軟,記不清抽了章妍多少鞭,他感到已快舉不起皮鞭了。
心裡悲哀地想:「沒想到身體越來越差,體力越來越不行了!」他氣喘吁吁地看著被抽打得耷拉著頭的章妍,坐在環形台上活動著酸軟的手臂。
章妍好一會兒感覺不到動靜,慢慢抬起頭來,看到坐在環形台上的盛銀志,體貼地說:「您歇一會兒再抽打我吧,剛才你抽得我好興奮!」盛銀志漸漸從急促的呼吸中平息下來,看著傷痕累累的章妍,說:「咱們進行下一個項目吧,我要烙燒你了。」章妍正處於興奮中,聞言欣喜地點點頭,歡快地說了聲:「好的!」她現在被吊著的狀態也是適合接受烙刑的姿態,所以盛銀志直接取來了電烙鐵,那是一個跟普通烙鐵一樣形狀的刑具,不同的只是不需在火里加熱,只需通電很快就變得通紅。
章妍看著盛銀志手中炙熱通紅的烙鐵,半個巴掌大的烙面發出紅彤彤的光亮,現在,這塊散發出高熱的刑具就要按在自己身體上了,自己渴盼的痛苦和蹂躪就要來臨,她的陰道再次源源不斷地淌出混合著血水的粘液。
看著盛銀志手持電烙鐵慢慢伸向自己是身體。 「先烙哪裡?」盛銀志忽然問她。
「奶子!」章妍用富有挑逗性的性感聲音回答。 同時盡力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盛銀志手中的烙鐵伸向她的右乳,還沒有按上來,她就感到了那股熱浪。
盛銀志一下將通紅的烙鐵按在章妍已經青紫的右乳乳頭上,烙鐵覆蓋了章妍的乳頭和不大的乳暈。
「啊!」章妍大叫一聲,那是盛銀志已經聽熟了的夾雜著快感的慘叫,一股青煙從她的右乳上冒出,章妍緊緊咬著牙齒,仰起頭,身子卻是盡力保持向前湊的姿態。
盛銀志操縱著烙鐵在她乳房上慢慢轉動,移動,章妍的右乳很快就被烙得焦黑,烤肉的氣味充盈著房間。
盛銀志手中的烙鐵離開她的右乳,立即又貼在左乳上,章妍已經聲音嘶啞,昏了過去。
兩個乳房都被烙得幾乎成了焦炭,因為是電烙鐵,所以溫度絲毫未減,當盛銀志把烙鐵移向章妍的小腹下時,還沒接觸到身體,章妍的陰毛已經被炙熱的烙鐵熱浪拷焦了。
她也從昏迷中悠悠醒轉,一眼就看見盛銀志手中的烙鐵正對準自己的陰部。
她抬起頭,示意有話要說。
盛銀志停止動作,湊近她的嘴唇。
「把我的賤屄和屁眼烙爛吧,我好高興!然後,我有個請求……我們公司喂了一群德國狼犬,請最後把我拿去喂那些狗吧,要趁我活著的時候喂它們……」聽到章妍的話,盛銀志本已軟下來的雞巴一下翹了起來,不禁吻了一下章妍:「真是個瘋狂的騷貨!」章妍努力笑了笑:「我就是個賤屄,騷貨!」
盛銀志握住手中的電烙鐵,按動手柄上的調整形狀按鈕,把烙鐵的形狀調整為雞巴狀,對準章妍的陰部,一下按上去,又是一股青煙,帶著因為淫水太多而冒出的水蒸氣,空氣中充滿焦臭味和章妍淫水的騷味。
章妍的叫聲中快感多於痛苦,仰起頭搖擺著,秀髮隨著飛舞,盛銀志沒有繼續往裡捅,怕把她燙死了,只是移動烙鐵,滑向章妍的屁股溝,章妍再次昏迷過去。
盛銀志放下烙鐵,找來一盆冷水把章妍潑醒。 章妍抬起頭,看著盛銀志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嘴角動了動,盛銀志知道她是想笑一下,但過度的痛苦使她臉做個笑臉都很困難。
他把耳朵湊近她嘴邊,聽著章妍最後的話:「謝謝你!我很幸福,請把我拿去喂狗吧。」盛銀志打電話叫來服務生,那是兩個身材壯實魁梧的大漢,很輕巧地抬起章妍向外走去。
「他們都是健康的人啊!」盛銀志看著兩個大漢,心裡嫉妒地想。
他跟著來到狗舍。
兩個大漢把奄奄一息的章妍丟在一個小院子中間的平地上,院子周圍都是關在鐵籠中的狼犬,盛銀志被安排在「觀眾席」上,那是院子的圍牆上方,可以清晰地看見院內的情形。
他按動手中的遙控器,關著狼犬的鐵門齊刷刷升起,狼犬紛紛走出鐵籠,在躺在地上的章妍身旁圍成一圈。
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在她身上嗅著。 也許是迴光返照,也許是即將成為狗食的興奮,本來已是奄奄一息的章妍這時掙扎著支撐起身子,猛地抓住一條狗的前腿,張口咬上去!
狼犬吃痛,狂叫一聲,張開大口就往章妍身上咬去,這條狼犬的動作起了示範作用,另外幾條狗紛紛張嘴在章妍的身體上撕咬起來。
章妍本來除了乳房和陰部受傷嚴重,身體其它部位還是比較完整,背部很多地方甚至還是白凈的肌膚,這時在這群猛犬的撕咬下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盛銀志激動地看著這個瘋狂欲女在幾分鐘內被狼犬撕咬得只剩一具白骨。
一小時後,盛銀志回到家裡。
父親和姐姐都沒在家。
只有母親苗姍姍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 見兒子走進來,苗姍姍慵懶地給了他一個微笑,她身上只裹著一件睡衣,兩腿放在沙發上,一條腿立著,另一條平放著,裹得並不緊的睡衣下擺被兩腿分開,一眼就能看見兩腿中間的陰影。
盛銀志走過去坐在母親身邊,靠著母親。 「今天又玩的什麽花樣啊?」苗姍姍問。 「使用了一下新學的銀針刺穴,效果確實不錯,那個叫章妍的欲女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什麽損傷,然後就是鞭打,烙鐵,最後她自己要求拿去喂狗了。」盛銀志說起這些,慾望又起來了,伸手進母親的睡衣中,愜意地撫摸著母親飽滿的乳房。
「這個女孩還真是騷得利害呀!」苗姍姍聽得有些動情,在兒子的揉捏下,幾乎軟癱在盛銀志身上,任憑兒子的手從自己的乳房上移到下腹,接著扣弄著她淫水潺潺的美屄。
母子二人都已是慾火情熱,盛銀志手腳麻利地開始脫衣服,苗姍姍也脫下睡衣,將精赤的自己呈現在兒子面前。
母子二人都脫得一絲不掛後,盛銀志卻不急於肏進母親屄中,而是繼續揉捏著母親的身體,嘴裡說著這段時間玩弄虐殺欲女的事:「媽,你知道嗎?第一個女孩是個傳統的穿刺愛好者,被我吊起雙手,地上豎了一根鐵杵,然後把她的騷屄對準鐵杵慢慢放下來,那個女孩一邊淫叫一邊被穿在鐵杵上,那個騷水才流得利害呀!」苗姍姍一邊聽著兒子的講述,一邊又被兒子撫摸揉捏著奶子和騷屄,早已是慾火如炙,整個身體都貼在兒子身上,陰唇在兒子一柱擎天的雞巴上摩擦著,盛銀志卻故意往後縮,不讓母親套進去,自己低頭吮吸著母親的乳頭。
「快告訴我第二個是怎麽弄死的?」苗姍姍急盼著聽到刺激性的故事。
「第二個也很瘋狂,我挖了一個大坑,裡面都是燃燒的塊煤,然後她很興奮滴跳下去,在火坑中翻滾……」「哎呦……我……來了……」苗姍姍聽到這裡,加上兒子的揉捏,一股淫水終於噴涌而出,高潮了。
盛銀志乾脆把雞巴插進母親溫暖的小嘴中,讓母親吸吮著:「第三個在被我用刀把乳房劃成幾瓣之後,主動要求把她扔進食人魚的魚池裡,被食人魚啃食完了。」說到這裡,他在母親高超的口交技巧下,再也忍不住,在母親口中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母子二人都經歷了一番高潮,一起躺在地毯上歇息。
「咱們怎麽辦?就這樣等死嗎?」苗姍姍一邊問兒子,一邊伸出舌頭舔乾凈嘴邊兒子的精液。
「我也不想再玩欲女了,也不知道還剩多少時間,我想跟媽媽在一起。」盛銀志說。
「姐姐眼裡只有老爸,我呢,還是覺得干你這個親媽媽更過癮,剩下的日子,我要把親媽媽的屄肏爛。」苗姍姍聽到這裡,感動地將自己赤裸的身體纏繞在兒子身上,在盛銀志耳邊說:「我們走吧,剩下的時間,我們母子去週遊世界。我那兒還有些積蓄,夠咱們母子倆剩下時間的花銷了。」盛銀志摟著母親的身體,一隻手在媽媽圓潤的臀部撫摸著,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想法,我們母子真是心有靈犀。就讓姐姐跟爸爸在一起度過他們剩下的時間吧。」苗姍姍親了兒子一下說:「好啊!就咱們母子倆,等哪天你玩膩了媽媽,就把媽媽宰來吃掉。」說到這裡,心裡衝動,將乳房在兒子身上磨蹭著。
盛銀志緊緊地摟著母親的身體,輕聲說:「吃掉媽媽後,我也不想活了。」母子二人說到情動處,忍不住慾念又起,兩具赤裸的肉體再次緊密連接在一起,盛銀志的雞巴深深地插入母親的美屄中,不緊不慢地抽插著,肏著親生母親的美屄。
苗姍姍留給盛俊樹和盛美雪的信:
親愛的老公和我的寶貝女兒!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和志兒已經坐在飛往威尼斯的飛機上了。
我們走了,再也不想回來了。
不要找我們,我們可以保持電話聯繫。
這是我和志兒商量了兩天之後作出的決定,所以,不要試圖勸說我們回來。
我和志兒都認為,我們一家是幸福的,我們一家人可以隨意的享受性生活,拋開傳統的禮教和束縛。
很高興跟你生下了志兒和美雪,志兒英俊,美雪漂亮,而且,我和你都分別從兒子和女兒身上享受到了年輕人旺盛的性能力。
還有比我們一家更興奮的嗎?
雖然現在跟我們一樣全家亂倫的家庭還有不少,但像我們這樣,美雪深愛著你,志兒也深愛著我的家庭,我相信還是不多的。
上天真是眷顧我們。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和志兒決定,剩下的日子,分別由你和美雪,志兒和我分開度過,相信這也是你和美雪的願望,只是你們沒有直說出來。
特別是美雪,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如我們都知道的,上天對我們的眷顧又是非常有限的,很快就要收回這種特別的眷顧了。
也許,真如那句話所說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有時我真是挺佩服那個女殺手藍馨的敬業精神,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不辱使命。
現在我才明白她臨死前為什麽要露出笑意。 美雪,身為女人,就是給男人玩弄糟蹋的,我知道你是認同這點的,媽媽知道你夢想著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地奉獻給爸爸,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夢想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把話說到這兒了。 俊樹、美雪,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時光吧。 祝你們剩下的日子過得幸福!同時,讓我們一起祈禱我們一家人下輩子還在一起吧!
永遠想念你們的。
姍姍、銀志。
在留下這封信之後,苗姍姍和盛銀志坐上了飛往威尼斯的航班。
母子倆坐在飛機上,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飛行中的片刻安靜。
看著機艙外的白雲,苗姍姍回憶起拿到診斷結果的那天……在宰殺藍馨那一年之後,盛俊樹在單位安排的一年一度體檢中,從血液中檢測出了愛滋病毒,他大吃一驚,因為全家都在亂倫的緣故,他趕緊讓妻子和兒子女兒也去檢查,結果發現他們一家人都是愛滋病毒感染者。
怎麽回事兒?在哪兒感染的,盛俊樹一家雖然淫亂,但更多是一家人之間的亂交,就算偶爾在外面亂搞,但欲之城的性工作者都經過嚴格的體檢,絕不會有病毒攜帶者。
一家人思來想去,想到了藍馨身上,當時盛俊樹父子都肏過藍馨。
然後一家人經常在一起亂倫性交,當然就交叉感染了。
同樣道理,司徒姐弟也沒能倖免。
一家人頓時陷入絕望之中,一個月內都沒有再過性生活,唯一表現得比較鎮定的,是美雪,她似乎並不怎麽難過懊惱。
漸漸地,一家人也就接受了無法改變的現實。 還逐漸生出一種「這輩子也值了」的想法。 再說了,根據醫生的說法,愛滋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人是有區別的,只要保養得好,潛伏期可達十幾年。
所以,也沒必要現在起就天天沮喪。
只有盛銀志變得有些暴躁,開始虐殺欲女來發泄心中的憤恨。
現在,盛銀志也從報復的泥淖中起來,跟母親踏上了生命之旅。
他們不知道的是,藍馨五年前就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跟人搏鬥受傷,雖然任務還是完成了,但自己也傷得不輕,因為刺殺對象是個政界高官,她不敢去正規醫院,掙扎著去了一家地下醫院。
輸血時被輸入有愛滋病毒的血液。
自感殺人太多罪孽深重的藍馨並不怕死,她因此決定,萬一執行任務時失手被擒,就鼓動對手跟自己性交並吃了自己,這樣,她「從不失手的藍馨」的名聲就可以一直保留終生。
(六)
盛俊樹跨出辦公室的門前,握住新任特首李志遠伸過來的手,微笑著說:「欲之城今後的五年,就看你的了。」「首長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把首長的事業繼續幹下去!」李志遠真誠地說。
盛俊樹的五年任期還有一個月就滿了,他本可以競選連任,但他卻以身體原因向中央提出不能繼續工作了,退出下一屆競選。
候選人有兩個,李志遠憑著跟盛俊樹同樣的有一家人淫亂的癖好和曾是沿海五個省市一把手的工作經歷,以及一攬子切實可行而又雄心勃勃的施政綱領,贏得了這次選舉。
盛俊樹因為身體原因,當初的抱負已消失殆盡,無心工作,於是加緊了跟李志遠的交接工作。
現在,交接工作基本已結束,他可以退出欲之城的政治舞台,在家裡好好頤養天年了——儘管對於五十來歲的年紀來說,頤養天年這個說法還為時太早,但盛俊樹自感是個活一天賺一天的人,只想著剩下的日子能幹點自己想乾的事,而不是繼續當「人民公僕」。
盛俊樹走進家裡的庭院門口,美雪已經走出來迎接他了,父女倆相視一笑。
美雪挽著父親的手臂,一起走進家裡。
盛俊樹從崗位上退下來後,美雪也向行政總署遞交了辭職信。
盛俊樹知道,自感生命有限的美雪一樣無心工作,只想跟自己廝守在一起。
「現在,就咱們父女倆天天守在一起了。」盛俊樹坐在沙發上對女兒說。
美雪湊過臉來,吻了一下父親,說:「你坐著,我去做飯。」說完走進廚房。
盛俊樹看著女兒婀娜的身姿,心裡嘆了口氣,多好的女孩啊!才二十出頭,就染上了愛滋病毒,自己倒是年已半百,可女兒,還這麽年輕!
他起身也向廚房走去,美雪正在從水池裡用網兜撈起一條魚來。
然後放在盆里準備剖開。
但活魚身體很滑,她捉在手裡剛要下刀,魚就掙扎著滑掉了,三次下來,還把她的手上劃開一道口子。
盛俊樹見狀蹲在女兒面前說:「讓我來吧。」 說著先拿起美雪被劃傷的手,傷口還在往外流著血。
盛俊樹將女兒的手放到嘴邊,愛憐地吮吸著冒血的傷口。
美雪閉上眼睛,體味著父親對於傷口的吮吸,她沒有說出口的是,剛才手上被劃傷時,她竟然心頭有一絲悸動,想像著自己被劃出更深傷口的情狀。
盛俊樹將吸入口中的血液咽了下去,然後才拿起刀子開始捉魚。
他左手使勁地捏住魚身,手中的魚雖然不斷掙扎,但盛俊樹的力道比盛美雪大得多,魚竟然無法掙脫。
盛俊樹右手握刀,刀尖對準魚腹,緩慢而有力地刺了進去。
魚拚命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盛俊樹左手的控制。 活生生的魚被剖開,父女倆都體會到一種特別的心動。
「如果是這樣剖開一個活人,一個美女……」盛俊樹心裡冒出這個念頭,他不禁抬頭看向女兒。
美雪正盯著父親活剖這條魚,見到魚拚命掙扎和鮮血湧出的樣子,竟然痴了。
感到父親在看自己後,她也望向父親,父女二人都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了什麽。
「爸!聽說當年日本人就這麽殘殺過中國女人,你說,這些女人是什麽感受?」「一定很痛苦的。」盛俊樹機械地回答。
「是啊!他們怎麽下得了手?這幫禽獸!」美雪說。
但語氣柔柔的,一點不見恨意。
「是啊!這幫禽獸!」盛俊樹也跟著說。 晚飯是美雪做的鮮魚火鍋,看著煮沸的火鍋湯中已經兩眼翻白被煮熟的魚,美雪又想到了父親剖開活魚的情景。
如果給自己也來這麽一刀?她想像著,不知不覺間臉頰上浮起一點緋紅,兩腿間也有些濕潤了。
吃過飯後,父女倆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你媽媽和你弟弟這幾天在希臘雅典玩。」 「這個時候說不定弟弟正摟著媽媽呢。」美雪故意找些有趣的話題來說。
自從診斷出愛滋病毒後,盛俊樹一家都刻意避免提及那個病的話題。
做出輕鬆的樣子。
說了這句話後,她靠在父親身上,此時的美雪,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衣,睡衣裡面什麽都沒穿。
她柔軟的乳房抵在父親粗壯的手臂上。
自從被查出攜帶愛滋病毒後,盛俊樹吃了一些據說可以控制病毒惡化的藥,有沒有效果難以說清,但副作用卻明顯地反應出來。
那就是,開始禿頂,牙齒也變得焦黃起來,還有嚴重的口臭,整個人都顯得像個猥瑣男,而且,醫生叮囑他身體皮膚儘量少沾水,否則會引起皮膚過敏潰爛,所以,現在他三個月才洗一次澡,身體也變得很臭。
這些變化也是他急於推出政壇的原因。
父親形象的改變並沒有影響美雪對盛俊樹的愛意,她依然一往情深地愛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且,藥品還有一個副作用就是,父親的性能力似乎增強了,經常拉著女兒做愛,這讓美雪感到很高興,她更加不可自拔地沉溺於和父親的亂倫之情中。
因為她沒有吃藥物,所以,身材和面容絲毫沒變,相反因為沉浸於愛河中,整個人愈發嫵媚嬌艷了。
被女兒的乳房在手臂上摩擦,盛俊樹的性慾漸漸被激發起來。
他抬起手臂將女兒摟進懷裡,另一隻手解開女兒睡衣領口上的扣子,接著就伸進去,觸摸到女兒溫軟的乳房,愜意地揉捏著。
美雪被父親玩弄著奶子,心神蕩漾,伸手勾住父親的脖頸,引導著父親的頭埋向自己的嘴唇。
父親的嘴裡發出陣陣口臭,焦黃的牙齒其他人見了都覺得噁心。
美雪張開嘴接住了父親的嘴唇。
盛俊樹嘴裡的臭氣讓美雪有點想嘔吐,但她很快抑制住自己的反感情緒,柔情萬種地讓父親吸吮自己甜絲絲的櫻唇。
她內心深處的被虐和被凌辱的慾望漸漸驅散了最初的噁心感,自己這樣的絕色美女被一個猥瑣丑老頭玩弄凌辱!
這讓她在屈辱中生出一種沉醉,這個丑老頭還是親生父親,就讓他這樣糟蹋自己吧,多好啊!她為自己的犧牲和屈辱而迷醉。
父女倆深情地吻著,舌頭糾纏在一起,盛俊樹在品嚐著女兒的口水,美雪也吞咽著父親嘴裡的唾液。
盛俊樹的手用力地擠壓著女兒的乳房,將女兒白嫩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
良久,二人的嘴唇才分開。
美雪凝望著父親,眼中深情無限,柔順無限。 輕聲問:「爸!剛才你活剖那條魚的時候,是不是很興奮?」盛俊樹看著女兒,微微點了點頭:「魚掙扎的時候,我想到了虐殺美女,我當時忽然在想,像美雪這樣的美女,虐殺起來,一定很刺激。」「嚶!」美雪一聲嬌呼,軟癱在父親懷裡。
盛俊樹放在女兒乳房上的手向下摸去,美雪兩腿間已是濕漉漉了。
這時被父親的手一觸碰,陰唇都一張一合地蠕動起來。
他的手指楔進女兒的陰道,扣弄著女兒淫水霏霏的陰壁。
美雪嬌喘連連,也伸手褪下父親的褲子,抓住父親的雞巴套弄起來。
盛俊樹繼續在美雪耳邊說著:「美雪!爸爸活不了多久了,咱們一家都活不了多久了。讓爸爸殺了你吧,爸爸好想虐殺我漂亮的乖女兒啊!。」美雪感到一種直沒至頂的幸福,自己整個身心都浸泡著這種幸福的海洋中,父親對自己懷著這種衝動,這正是自己多年以來在心裡渴盼但又不敢正視更沒有勇氣直接說出來的願望!
雖然以前父女之間歡愛時也說一些要虐殺她之類的話,但那都只能算是男女情濃時的情話而已。
美雪沒有敢奢想這些會成為觸手可及的現實。 「爸爸!美雪好高興好幸福!來虐殺女兒吧,折磨蹂躪女兒吧。女兒一直盼著有這一天,其實,那天得知我們一家都帶上那個病毒後。
我一開始也很害怕,但很快就想到,這樣,說不定就可以要求爸爸虐殺我了,所以,後來我就不怕了,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呢。」美雪春性狂亂,幫著父親脫下褲子,盛俊樹也是只穿著睡衣褲,褲子脫下後,高蹺的雞巴直立著向女兒顯示著自己的實力。
美雪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父女二人都是一絲不掛了。
盛俊樹又是近三個月沒有洗澡,身材散發出明顯的汗臭和酸味,美雪確實人如其名,膚白如雪,乳頭似兩粒嫣紅的櫻桃,小腹平坦,腰肢纖細,陰部一道紅潤的肉縫,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美雪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父親的性奴,為了博得歡心,同時也為了向父親表明自己對他的身體並沒有噁心之感。
她匍匐在地,用較小的玉手拿起父親的左腳,伸出舌頭在父親骯髒的腳趾間舔了起來,她仔細的親吻舔舐著父親臭烘烘的髒腳,漸漸沉迷在被侮辱和被糟蹋的奇妙情慾中。
盛俊樹的右腳也被她拿起來放在自己乳房上磨蹭著。
盛俊樹用右腳的大腳趾和第二個腳趾夾住女兒的乳頭,稍稍用力,用腳板擠壓著女兒柔軟的乳房!
美雪嘴裡一一舔舐著父親的腳趾,將上面的污垢舔乾凈,乳房被父親的腳板玩弄著,心神俱盪,陰部不自覺地淌出淫水來,高漲的情慾讓她的眼神充滿魅惑。
舔完了左腳趾,她有拿起父親的右腳舔起來。 然後順著腳腕向上舔去。
經過小腿、大腿,接著將雞巴含入口中。 盛俊樹的雞巴同樣因為近三個月沒有清洗而散發出陣陣騷臭味,實在要說「洗」,那也就是在女兒的口中和嫩屄裡面「清洗」,所以比起身體其它部位來,倒還是要乾凈些。
美雪賣力而又投入地吞吐著嘴裡父親的雞巴。 盛俊樹順勢把右腳的大腳趾抵在美雪陰唇上摩擦著,時而鑽進去,美雪的陰部早已淫水潺潺,歡快地迎合著父親雞巴的猥褻。
盛俊樹的雞巴在女兒的舔弄下堅硬如鐵,龜頭滲出的幾絲晶瑩的液體也被美雪舔進櫻桃小嘴裡吞咽下去。
「坐上來,我要肏你的菊花。」盛俊樹說。 美雪心裡有些不情願,此時她的陰道更需要父親來撫慰,但她不願違逆父親的話,只好起身坐到父親大腿上,自己將菊花對準父親直立的陰莖,緩慢地坐了下去。
隨著一陣輕微的疼痛,父親的雞巴終於沒入到自己的菊花中。
盛俊樹兩手從女兒身後伸過去,揉捏著她美妙的乳房,同時隨著美雪身子的一起一落,雞巴在女兒菊花中進進出出。
「美雪!你是什麽人啊?」
「美雪是很多男人都垂涎的大美女,從中學到大學都是校花。」「那現在你在干什麽呀?」
「現在我正在被爸爸肏菊花,美雪只愛爸爸一個人,美雪的身體是屬於爸爸的,喜歡被爸爸肏我的騷屄,肏我的小嘴,肏我的小屁眼兒。美雪的身體就只給爸爸糟蹋的。」父女倆一邊說著淫話一邊盡情地享受著對方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
「哎呦!乖女兒……我要來了……爸爸要射了……」「射吧……射在女兒屁眼裡……女兒喜歡……爸爸……好有勁……」「哎……美雪乖女兒……你的身體好嫩……好舒服……爸爸射了……」盛俊樹一邊大叫一邊在美雪屁眼裡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同時按在美雪奶子上的手使勁地揉搓著女兒柔嫩的乳房。
美雪也快速地在父親大腿上起伏著,配合著爸爸對自己的肏干,熱熱的精液噴在她嬌小的屁眼裡,在淫靡理念的衝擊下,美雪的陰部也噴出一大股春水,高潮了。
她嬌喘著軟癱在父親身上。
父女二人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癱在一起。
良久,美雪才從父親身上起來,看著父親被汗漬和淫液弄得更加污穢不堪的身體,再看自己,白嫩的肌膚上也沾上了不少父親身上的污垢。
她本性是個愛乾凈的人,見了這情狀,微微皺了皺眉,說:「爸!我們去洗個澡吧。我這個樣子,爸爸見了也不喜歡的。」盛俊樹其實也是個愛乾凈的人,只是迫於身體原因才變成現在這樣一個猥瑣骯髒男。
所以,女兒這樣一說,他馬上點頭同意。 而且,美雪所說的洗澡,於他而言其實算不上真正的洗澡,只不過是美雪用自己的身體當抹布給他擦乾凈身體上的污垢而已,因為他的身體不能沾太多水。
他看著女兒關切的眼神,心裡有些感動,覺得自己真是幸福,能得到美雪這麽一個絕色美女的愛,世上有幾個父親能得到這麽漂亮的女兒的身體呢?
這個天仙般的漂亮女兒對自己一往情深矢志不渝,此生,可謂無憾了!
即使被上天過早地奪去生命,但又有什麽關係呢?美雪還願意被自己虐殺掉。
這一切,真是太好了!
「讓爸爸抱你到浴室去吧。」他看著女兒說。 「好啊!爸爸要抱好哦!別把女兒摔下來了。」美雪調皮地嬉笑著,伸開雙臂做了個等待的姿勢。
他一手放在美雪臀部,一手放在腰部,將赤身的女兒抱了起來。
一絲不掛的美雪在父親懷裡撒著嬌,被父親抱進了浴室。
來到浴室,盛俊樹輕輕第將美雪放進魚缸里,拿起噴頭,對著女兒嬌美的身軀沖洗起來。
「水溫合適嗎?」盛俊樹關愛地問女兒。 美雪點點頭,微微閉上一雙妙目,舒展身體接受者父親手裡噴頭的沖洗,從上伸到下身,當衝到兩腿中間時,盛俊樹有意將噴散開來的水花調整為集中的一束,對準女兒的陰部衝去。
「爸爸真下流!」美雪嬌聲嗔怪著,卻將兩腿搭在浴缸盆沿上,上身躺倒,將自己的陰部充分展現在父親眼前,接受著水柱的沖洗,晶瑩的水柱準確地衝擊在她的陰唇上,些微的壓力感讓她感到一絲快感。
「很舒服吧?」盛俊樹問。
美雪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點點頭:「爸爸真厲害,又硬起來了。」父女倆淫靡的場面給予盛俊樹很大的刺激,他的雞巴又有了反應。
他低頭看了看,笑了笑說:「這麽漂亮的親生女兒在眼前,爸爸當然雞巴又要硬起來了。不管它,咱們先洗澡。」說著認真地用手中的噴頭將女兒的身體全部沖洗了一遍,然後,美雪自己將沐浴露塗抹在身體上。
這時,由於浴室內溫度較高,又有水蒸氣的環繞,相當於處於「桑拿」環境中,盛俊樹的身體已是充滿了水珠。
美雪將全身塗滿沐浴露後,讓父親坐在浴室的凳子上,自己將赤裸的身體貼上去,用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在父親身上揉搓著。
美雪覺得這個時候正是繼續剛才話題的時機,這種事要趁熱打鐵。
「爸!我的想法,趁我現在還……還沒發病……身體還算漂亮,你就動手吧,來宰殺女兒,吃了女兒,我想把美好的形象永遠留在爸爸心中。」「爸爸也是這麽想,只要你願意,我們這就開始準備。」「我當然願意!女兒的身體是爸爸的,爸爸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我好高興爸爸有興趣凌虐我!」說這話時,美雪正用一對姣好的乳房在父親胸膛上摩擦著。
「我們還是去赤裸天使公司吧,畢敏跟咱們也熟。專業的公司,他們在虐殺器具方面也齊全,很有經驗。」「爸爸什麽都想好了呢。這下……我的身體有得受了!」「怎麽,害怕?不想去?」
美雪將赤裸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在父親身上,摟著父親,吻了一下爸爸的嘴唇,說:「爸爸不要多想,我就盼著爸爸不要一下就殺死我,好好折磨我個夠呢……在弄死我之前……把女兒下面桶爛……」父女倆忍不住又開始投入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盛俊樹一醒來,見美雪還在酣睡。 不忍叫醒她。
起身打開手機,一條簡訊飛了進來。
那是美雪發給他的,看時間是昨天晚上發的,可能那時他已睡著了,手機已關了。
簡訊內容是一首詩:
盼父虐
女是羔羊父是狼,謝爸常把嬌軀傷。
若問女兒何所愛,蹂躪陰戶與乳房。
欣聞爸有屠女意,含羞帶喜穴發癢。
親爸不信摸摸看,騷屄已是水汪汪。
父女二人決定下來之後,就開始展開一系列準備工作。
美雪逐一跟自己的好友約談,跟她們談了自己的打算,算是告別。
這些好友中包括了畢敏和司徒雁,找畢敏除了告別外,還需要她的幫助,提供場地和器具以及相關服務。
畢敏痛快地答應了美雪的要求,眼神里露出依依不捨的情意。
美雪也很動情,跟她約定,下輩子還做好朋友。 美雪還半開玩笑地說,如果畢敏下輩子還喜歡女人,自己一定做她的情侶。
感動得畢敏摟過她的頭來深深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美雪知道畢敏對自己是有點意思的,但這輩子只能讓她失望了。
跟司徒雁的談話充滿了真誠和鼓勵,她知道司徒雁也是跟她一樣的人,只不過嘴上不願承認罷了。
然後,她給媽媽和弟弟打了電話,希望他們母子二人能回來參加她的受虐禮,但母子二人拒絕回來,苗姍姍只是在電話里說,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作為母親,她還是不願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虐殺。
至於盛銀志,他表示剩下的日子只想跟母親在一起,母親不會來,他也就不回來了。
放下電話,她無奈地看著父親:「他們都不想回來。」盛俊樹似乎並不吃驚,點了點頭,說:「不願回來就不要勉強吧。」說到這裡,他看著美雪,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麽嗎?爸爸!」美雪問,心想父女倆都這種關係了,還有什麽不好說的。
盛俊樹癟了癟嘴唇,搔了搔頭皮,才開口說: 「嗯……是這樣,李志遠昨天給我打電話,他說,考慮到咱們父女倆的特殊身份,如果……搞個現場直播的話,將會鼓舞更多的色男欲女投入到欲之城的色情大業中來,問我們願不願意。
我想,他剛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想做點轟動性的事件來提高欲之城和他自己的關注度。」父親的話似一記重錘擊打在美雪心口上,她怔怔地聽著,這是要讓自己跟父親亂倫和被虐殺的情景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千上萬的人都會看著自己。
她想像著那個情景,心裡咚咚地跳著。
父親這麽一種口氣來跟自己說,看來他是想要這樣了,只是看自己的意思。
「被這麽多人看……」美雪心裡反覆著這句話。 自己在眾人心中將會成為頭號淫婦騷女,淫婦騷女,就是喜歡糟蹋自己身體的女人,自己,不就是這種女人嗎?
自己一直盼著讓父親糟蹋蹂躪自己的身體,越淫靡越好,自己就是這種人,天生的淫女,跟父親亂倫,讓父親折磨摧殘自己……這,都是自己喜歡的。
「被人知道又有什麽關係呢?」美雪心裡冒出這個想法。
「讓欲之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就是為欲而生的,啊!爸爸亂搞我的身體,現在,終於要給我極致的快樂,要把我折磨至死了!
有成千上萬的人將會看到自己淫蕩的身體和跟父親亂倫的活春宮,看著我這個淫蕩的騷女兒幸福地死在親生父親的性虐之下……」想到這裡,美雪感到自己下身又開始讓人羞恥地冒出晶瑩的液體來,她暗自用力夾了夾陰道,同時看了看父親,他似乎沒有發覺自己下身的變化,只是注視著自己的表情。
她感到臉上熱辣辣的,一定臉頰緋紅。
她抬起頭看著父親,輕輕點了點頭:
「爸爸沒意見的話,我也同意,我們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玩弄蹂躪的,爸爸喜歡,我也很開心的。」想通了這個問題後,繼續想像著自己被成千上萬的人「窺淫」的情景,美雪竟然隱隱有些激動起來。
盛俊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作為欲之城的實際締造者,他聽了李遠志的建議後,感到自己是有這個義務的,欲之城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
雖然以前也在海外掌管大型公司,但欲之城是一個擁有十幾萬人口的城市,而且,現在正處於蒸蒸日上的成長期,前途不可限量,這些,可以毫不謙虛地說,都是他的功勞。
他唯一顧慮的,就是美雪不同意,美雪是他心愛的女兒和情人,現在要把身體全部奉獻給他,滿足他的虐殺慾望,天下有幾個父親能擁有這份幸運?所以,如果美雪不同意,他是不會違逆她的意願的。
他痛愛地看著女兒,說:「只是在欲之城內部轉播,不會對外,一來考慮到國內的國情,二來,這種事,中央也不希望傳播到外國去。除了欲之城內部的有線電視外,還會在市中心的大型顯示屏上直播。」美雪看出父親的顧慮和感激,有些感動,父親真是痛愛自己,深怕做違逆自己意願的事。
所以她上前去摟住父親,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吻:「爸爸!我都願意的,你放心,其實,我也喜歡這樣的。」最初只是美雪父女,現在則演變成欲之城全城人都期待的日子,終於來到了。
這天,赤裸天使專門為這場表演而搭建出來的場地座無虛席,由於赤裸天使這種公司不以表演為主業,所以場地不算大。
能到這裡來現場觀禮的,都是欲之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包括特區政府的幾個主要官員和欲之城幾大色情企業的一二把手,當然,他們都帶來了家屬。
坐在首席的自然是李志遠,旁邊是李氏班子的主要成員和家屬共51人,每家一個臨時搭建的包廂。
東道主畢敏坐在李志遠座位的後面。
其餘欲之城8大企業的老闆和老總等共35人分坐在各個席位上,司徒姐弟也以盛氏父女好友的身份受邀前來。
這些人就沒有包廂了。
不過,這些人都算是幸運的,因為他們可以現場觀禮,更多的人則只有看有線電視直播了。
這次直播請來了欲之城有線電視台「色情大舞台」王牌主持人安安小姐,安安小姐曾在全國最有影響的電視台擔任主持。
但國人都知道該台對主持人的風格要求是大氣端莊,安安小姐卻天性淫蕩,在那個台裝了一段時間的B後,實在忍受不了其過於嚴肅的管理制度,遂跳槽到欲之城銷魂有線台,這才如魚得水,鳳凰展翅。
她以前的藝名並不叫安安,來銷魂有線電視台後才改的這個藝名,意思很簡單。
「安安」是做愛時呻吟聲的象聲詞。
她主持過很多台色情節目,但像這次這樣父女亂倫加上虐殺題材的,還是第一次,不過,身經百戰的安安並不怯場,她完全有把握主持好這場演出。
現在,安安在轉播車裡讓助手給她化好妝,穿戴完畢,款款走出了轉播車。
她特意穿了一身不是太暴露的禮服,那是圓領套裙裝,上身短袖,下身一步裙,但不是很短只能包住屁股那種,她不能搶盛美雪的風頭,因為她也是個姿色出眾的大美女。
穿得太暴露就會喧賓奪主。
禮服為黑色,那是因為美雪將在這裡獻出生命,黑色顯出莊重和對美雪的敬意。
導播示意開始,安安開始把做成雞巴形狀的話筒拿起來:「各位觀眾朋友,欲之城的各位色狼欲女們,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在這個日子裡,我們欲之城特首,不,應該是前任特首,咱們都愛戴的老長官盛俊樹先生將在這裡結束他心愛的女兒盛美雪小姐年輕的生命。安安很榮幸能主持這次典禮!」說到這裡她向現場觀眾,也向攝影機,鞠了一躬。
姿態優雅美妙,直起身後才繼續說下去:「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勇敢淫蕩的盛美雪小姐和她的父親盛俊樹先生!」隨著現場熱烈的掌聲,盛俊樹牽著美雪,像婚禮上的新人那樣在排成兩排的電視台禮儀小姐和禮儀先生中間款款而來。
父女二人的衣作非常特別,盛俊樹穿著一件長袍,設計樣式是唐裝的樣式。
盛美雪則穿得及其風騷,也是長袍,但上身領口開至乳房下部還大大地敞開,一對美乳幾乎遮擋不住,下擺則開叉至襠部,要害部位若隱若現。
在場的觀眾和場外觀看直播的觀眾,都不禁讚嘆美雪的靚麗風情,同時驚異盛俊樹的變化。
頭髮禿了,臉上的皮膚鬆弛,嘴唇好像已不能閉合,就那樣翻開一道縫,露出焦黃的牙齒。
安安上下打量了一番父女二人,然後笑問:「老首長,你跟令嬡的穿戴真是珠聯璧合風騷蝕骨啊!」「是啊!這是為這次典禮特意設計的,畢竟,這是我心愛的女兒的最後一天了嘛。」「那可不可以問一下,二位平常在家裡也穿得這樣暴露嗎?」盛俊樹轉頭注視了一下女兒,才回頭回答安安:「在家裡,我經常把美雪剝得光溜溜的,也就談不上穿什麽衣服了。我的雪兒青春靚麗,身材一流,我這個當爸爸的,永遠都看不夠啊!」說到這裡,父女二人再次深情地對視著,美雪略帶嬌羞,低了低頭,抬頭時自然地甩了甩秀髮,同時用手捋了一下垂下來的頭髮,姿態美妙無限。
安安心裡也暗暗讚嘆美雪的風姿,連忙把眼光轉向她:「美雪小姐,跟父親亂倫,你感覺幸福嗎?一開始有沒有牴觸情緒?對不起這個問題可能有點不禮貌,你可以不回答。」美雪看了看安安,微笑著說:
「作為一個女人,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的親爸爸亂搞,當然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啦!
我很高興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還不錯,讓爸爸很滿意,所以,雖然我們一家人經常在一起亂交,但爸爸最喜歡肏的還是我的屄。
我知道,爸爸雖然偶爾也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上床,但在他心裡,沒有哪個女人的屄有我這個親生女兒的嫩屄肏起來過癮。」說完她柔情地看了看父親,盛俊樹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裡充滿痛愛和慾火,這讓她心裡甜甜的,她知道剛才安安問她這個問題,多少有些嫉妒和故意為難的成分,但她勇敢地面對了這個問題,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她把眼光從父親那兒轉向安安,用一種女人才能看出來的炫耀眼神回敬她,繼續說:
「我今天真是高興,爸爸要親手宰殺我了,能以一種淫穢的方式死在親愛的爸爸手上,我感到這輩子真是值了!我們做女人的,不就是天生給男人糟踐蹂躪的嗎?
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現在想說的是,今生今生,我很幸運的,也是爸爸的小情人,也能把自己的身體給爸爸糟蹋侮辱,謝謝爸爸喜歡我,有父如此,夫復何求?」安安聽著美雪的話,被她的話所感染,下體不覺春水暗流。
定了定神,把目光轉向盛俊樹,盛俊樹的眼裡滿是自豪和感激,不禁抱住女兒親了親她可愛的臉頰。
他知道安安是希望他講話,於是便說道: 「其實我這個當爸爸的更幸運,這麽漂亮的女兒愛上了我,現在,又把身體奉獻給我,滿足我的施虐慾望,我才該說,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每次看到美雪美艷的身體,我都忍不住慾念狂生,要好好地肏一番我這個親女兒,可以說,我們父女倆的性愛是非常和諧的。
現在,我更要好好地折磨摧殘我乖女兒的身體,滿足我的欲求,也是滿足我乖女兒的欲求。」觀眾席里的很多人聽著父女倆的告白,都忍不住竄上來的情慾,各自把手伸向了身邊的家人,父親伸向女兒,兒子伸向母親,司徒彬也緊緊靠在姐姐溫軟的身體上,一手從姐姐的裙子中摸向了姐姐豐潤的大腿間。
在司徒雁耳邊輕聲說道:「姐!你比盛美雪還漂亮,折磨起來肯定更刺激!」司徒雁呼吸急促,軟癱在弟弟身上,羞澀滿面,心裡蕩漾著激動和幸福,陰部不由自主地收縮一下,夾了夾弟弟伸進自己陰道內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春水浸濕了司徒彬的手。
這時姐弟倆耳邊傳來舞台上安安的聲音:「好了,現在就請盛俊樹先生和他的女兒美雪小姐開始進入正式程序,首先,是這對令人尊敬的父女倆最後一次歡愛。盛俊樹先生和美雪小姐為大家展示父女亂倫的活春宮。」說完她就退到一邊。
其實這時她下體淫水長流,邁起步來都有些不自然了。
盛俊樹這時也和女兒擁吻在一起,焦黃的牙齒再次貼在美雪嬌艷欲滴的櫻唇上,美雪伸出丁香玉舌跟父親泛著口臭的舌頭攪在一起!
美雪口內的清香和盛俊樹嘴裡的臭味交織在一起,被糟蹋的感覺給予了美雪很大的刺激,她感到父親正在解開自己束腰的帶子,帶子一解開,她穿在身上的長袍就完全散開了,雪白嬌嫩的身體展露了出來。
父女倆吻在一起的嘴唇終於分開,盛俊樹將女兒披在身上的衣服輕鬆地剝了下來,感覺像是剝一根香味四溢的香蕉,剝開香蕉皮,白凈的香蕉就呈現出來。
美雪已是一絲不掛,觀看典禮的觀眾都忍不住驚艷於美雪身體的白嫩和美艷,如此嬌媚柔嫩的女體,馬上就要被摧殘至死,真是太可惜了,但也真是太刺激了。
美雪緩緩躺倒在舞台上,舞台上鋪著柔軟的紅地毯,更是襯托出她身體的潔凈無瑕。
美雪分開兩腿,做著妖艷的姿態勾引著父親,爬到父親腳下為父親脫下鞋襪,接著捧起父親的左腳認真地親吻舔舐起來。
從腳趾縫到腳掌都舔了個遍,然後又捧起右腳照樣舔舐一番。
盛俊樹微微抬起腳來,接受女兒的服務。 舔完雙腳後,美雪倒轉身體,將自己兩腿中間置於父親腳下。
眼神勾魂,聲音柔順:「爸爸!來侮辱你的騷女兒呀,來踐踏親女兒的騷屄。」說著陰部已抵在父親腳背上,在父親的腳上蹭著。
盛俊樹抬起腳來,用腳趾插弄著女兒的嫩屄。 在父親腳趾的玩弄下,美雪更是興奮,淫水源源不斷地淌出來,陰部時而加緊父親的腳趾,時而上下蹭著父親的腳掌。
「乖女兒,我要嘗嘗你的小嫩屄了,你也吸一吸爸爸的大雞巴吧。」盛俊樹脫光自己的衣服,對躺在舞台上的美雪說道。
「爸!女兒的騷屄這會兒這麽髒,你不要……」「乖女兒的陰唇,爸爸什麽時候都喜歡舔的。」盛俊樹說完就伏下身來,做出跟女兒69的姿勢,一邊把自己的雞巴置於女兒嘴上方,一邊也面對著女兒淫水潺潺的美屄!
只見美雪的陰部芳草萋萋,絨毛誘人,中間一道紅潤的細縫此時正春水長流,正觀察間,他感到雞巴一陣舒暢,立刻處於一個溫軟濕潤的包圍中,知道女兒已開始含住了自己的雞巴。
盛俊樹就著女兒陰唇間的春水擦了擦美雪陰部周圍,然後就分開兩條玉腿,掰開女兒迷人的陰唇,埋頭舔了起來。
入口處頓覺略帶鹹味,但清香無比,那是少女特有的芳香,美雪雖然早已是淫婦,但陰部的特有香味卻始終不變。
他伸出舌頭在女兒掰開的陰壁上細心地攪動舔舐,品嚐著女兒陰部的春水和嫩肉。
美雪也在認真而陶醉地吸吮著父親粗大的雞巴,她感到今天父親的雞巴特別地堅硬粗長,在嘴裡微微跳動著,顯示著父親的興奮。
看來,父親上場前吃的特質藥物「偉哥二號」確實功效不錯。
「偉哥二號」是美國輝瑞公司最新研製出的換代產品,專門提供給AV男優使用的,使用過後,可在24小時內保持旺盛的精力,射精50次依然性趣盎然。
而且,該藥物還可激發出人的暴虐傾向,讓使用者在幾十次射精後依然有超長的體力來對性對像施暴。
但是這種藥物還處於試驗階段,據研製者估計,使用該藥物有可能縮短十年壽命,但對於已染病毒的盛俊樹來說,一點也不在乎這個。
父女二人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對方的性器,由於兩人常年做愛,早已掌握了對方的性反應點,所以,當美雪在父親的舔弄下發出滿足的呻吟噴出一大股淫液時!
盛俊樹也在女兒的吮吸下終於忍不住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美雪急速大口地吞咽著父親的精液,盛俊樹也幾乎將整個嘴唇都貼在女兒的陰部,吸乾凈她冒出來的春水。
都噴射完後,父女倆又掉過頭來吻在一起,用嘴巴交換著對方口裡自己的體液。
就這麽一吻,很快盛俊樹的雞巴又昂頭直立了。 「美雪!現在爸爸要肏你的嫩屄了。」
「來呀!女兒好高興啊!爸爸真厲害!馬上又可以肏女兒啦!」美雪分開雙腿,迎接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
觀眾席上的人都看著盛俊樹醜陋鬆弛的肉體在親生女兒身上擠壓磨蹭著,兩具肉體給人強烈的視覺反差,這種淫靡的場面確實讓人血脈噴張。
盛俊樹粗長的陰莖順利插進了女兒充滿情慾的陰道中。
父女二人下身連在一起,在舞台上激烈地蠕動著肉體。
「美雪乖女兒!爸爸真想就這麽肏死你!」 「肏呀!使勁肏女兒,能把女兒肏死最好了。」「哎呀!爸爸要肏你的小屁眼!」
「來吧!女兒的小嘴,女兒的騷屄和女兒的屁眼,還有女兒的乳房,都是爸爸的,爸爸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盛俊樹從女兒陰道中抽出雞巴,對準女兒的屁眼,用力一捅,順利地插了進去。
「嗯!」美雪剛感到陰部一陣空虛,馬上又在屁眼裡體會到了充實感,雖然有些刺痛,但淫靡的場面刺激得她腦海里滿是情慾,只盼著父親激烈地蹂躪自己的身體。
觀眾席上此時同樣是淫聲一片,司徒彬的整個手掌都入進了姐姐的陰道,扣弄著姐姐的淫壁和子宮,同時一口咬在姐姐香肩上,幾乎把司徒雁肩上的肉都咬下來。
司徒雁也一把抓住弟弟的陰莖,靈巧地套弄著。 「哎喲!爸爸又要射了!」
「我也要來了,好爸爸!使勁!」
「來了……來了……」盛俊樹狂叫著,在美雪的屁眼裡射出了精液,美雪的陰部也噴出淫液,浸潤著屁眼裡父親的陰莖根部。
一陣激烈快速的運動後,父女二人癱在舞台地毯上喘著氣。
稍微平息後,伏在女兒肉體上的盛俊樹輕聲問:「這麽多人看著咱們,你緊張嗎?」美雪轉頭看了看觀眾席和攝影機,有些羞澀,但還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說:「在這麽多人面前給爸爸搞,我很興奮,女兒是天生的賤貨嘛!但只是爸爸一個人的賤貨!」盛俊樹憐愛地捏了捏女兒的鼻頭,笑說:「真是個騷女兒,爸爸的好騷女兒!接下來,爸爸可就要折磨你了。」「嗯!來吧!女兒盼這一天盼了好久了。」
盛俊樹站起身來,給了退在一旁的安安一個眼色,示意她進行下一個環節。
安安走上前台:
「剛才老首長父女二人給我們奉獻了一出精彩絕倫的父女亂倫春宮戲!謝謝二位的無私奉獻。
接下來,盛俊樹先生就要折磨摧殘美雪小姐的身體了,直到把美雪小姐折磨到死為止,這是一場更加精彩的香艷表演,請大家繼續關注。不過,在這場表演開始前,我們要請國家公證處的公證員來進行公證,有請……」隨著音樂,一男一女兩個公證員走上台來。
先是女公證員拿著話筒向盛美雪提問:「盛美雪小姐,我代表國家公證處向你提這個問題,你是自願獻出身體讓令尊盛俊樹先生折磨至死,不後悔嗎?」盛美雪一絲不掛地站在舞台上,衝著公證員堅定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是自願的,並且非常樂意!」「請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盛美雪接過文件和筆莊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男公證員向盛俊樹提問:「盛俊樹先生,你同意對令嬡盛美雪小姐進行性虐殺,並為此承擔失女之痛,不怪罪於任何第三方嗎?」「是的!這是我考慮好了的。我同意。」
「請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父女倆都依照法律程序簽名後,兩位公證員對著觀眾席和攝影機莊嚴宣布:「現在,我們代表國家公證處進行公證。
證實盛俊樹先生對女兒盛美雪小姐採取的性虐殺是雙方的自願行為,任何第三方不承擔法律責任,同時,我們祝願盛俊樹先生和盛美雪小姐在這場虐殺活動中都獲得性樂趣!」兩位公證員退了下去。
安安走了上來:「盛俊樹先生,那麽,折磨蹂躪的第一項是什麽呢?請先告訴大家一下好嗎?」盛俊樹回答:「你先看這個。」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了上來,遞給盛俊樹一件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個弩弓,不過很小。
安安也看著這個弩弓,眼裡代替觀眾在發出詢問。 盛美雪上前來說:「我來代替爸爸回答吧。這是個小型的弩弓,所配的箭也很小……」說著指了指工作人員遞給盛俊樹的一個箭袋。
盛俊樹抽出一支箭來向大家展示,這種箭確實很短很小,除此之外,跟大家熟悉的古代的箭也沒什麽卻別。
「是用這個來射你嗎?」安安問。
「是的!」盛美雪說。
「這種箭這麽小,射到身上只能造成很小的傷害,當然,也會很痛吧,很快我就會知道了。之所以做這麽小,就是不想幾下就射死我,那就沒有意思了,別說爸爸,就是我自己,都想多感受一下死前的痛苦呢。」說到這裡,陰部又開始浸出春水來。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安安的下身也是潤潤的了。 「現在,我們就可以欣賞美女中箭了!」安安對觀眾說,然後退下台去。
她鑽進了工作車,因為內褲已經濕透了,她得趕緊換一條。
當她脫下小巧艷麗的內褲時,助手趕緊遞上一條乾凈的給她。
同時色迷迷地盯著她濕漉漉的下體,助手是個男的,注意她那個地方很自然。
但只有她們台里不多的幾個人才知道的是,這個助手是她親哥哥。
安安給了哥哥一個歉意的笑:「現在沒時間,再說,你不想看看台上的表演嗎?」她哥哥也笑了笑,在妹妹陰戶上摸了一把,就把眼光轉向轉播車上的監視器了。
安安也走出了轉播車。
舞台上,美雪被綁在一個豎立起來的大型木板上,身體呈「大」字,雙手雙腳都被銬在木板上。
盛俊樹則站在離美雪大約十步遠的地方。 美雪拒絕了工作人員要蒙上她雙眼的要求。 「我要親眼看著爸爸手中的箭射到我身上。」她說。
「我喜歡這樣。」
盛俊樹舉起手中的弩,瞄準,弩上有精確的瞄準器,他可不想一箭就射死女兒。
全場都在注視著盛俊樹手中的弩箭,美雪也一樣。 「這一箭射在身上會是什麽感覺呢?爸爸會先射哪兒呢?」她想著,屏住呼吸,等待著。
但對於父親將會射向自己的哪個部位,她還是有個猜測的。
「爸爸肯定會射我的……」
「嗖!」盛俊樹手中的箭飛了過來,美雪看著箭朝自己預想的方向飛來。
「撲!」這兩聲幾乎是連在一起的,相差也就一兩秒時間。
美雪感到右乳上忽然一陣冰涼在瞬間刺入,有些微的撞擊力,觀眾席上傳來一陣噓聲和驚叫。
她也悶哼一聲,低頭一看,這一箭正好射入自己右乳的乳頭上方一點點,這時疼痛感開始從乳房上瀰漫開來,接著鮮血從箭刺入的地方慢慢流了出來。
嫣紅的血被雪白的肌膚映襯著,好一副悽美的景觀!
美雪抬頭看著父親,臉上的痛苦很快轉換成嬌媚的微笑:「爸爸好壞!就喜歡射女兒的奶子!」她用撒嬌的口吻說。
「再射呀!射爛女兒的身子。」說完這句話,她陰部忍不住冒出一股春水來。
盛俊樹看著自己的成績,也是雞巴粗硬,聽了女兒的鼓勵,連忙再次搭箭彎弓。
「嗖!」又是一箭,這次,大家幾乎都猜到了,這一箭射向了美雪的左乳。
美雪又是一聲悶哼。
兩支插在乳房上的箭都是沒入一半,由於箭本來就不長,所以這兩箭其實連乳房都沒有射透,隨著美雪急促的呼吸,帶動乳房起伏,兩支箭也上下地動著,箭入美乳,鮮血雪膚,煞是好看!
「射得好!爸爸!美雪愛死爸爸了。」
盛俊樹再次彎弓搭箭:「我要射你的騷屄了,乖女兒!受得了嗎?」美雪嫣然一笑,臉頰微紅,有些害羞,但還是點了點頭:「爸爸射準點!賤屄女兒喜歡的。」盛俊樹舉起弩弓開始瞄準,美雪興奮地看著父親手中的箭,陰部的淫水淌個不住。
觀眾席上的眾人也都等著這更加刺激的一箭。 但盛俊樹瞄了一下後卻放下弩弓,無奈地笑了笑。 美雪看了看父親,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這才明白父親沒有放箭的原因,這時台下的觀眾和主持人安安也都明白過來了。
原來美雪是被銬在豎立起來的大木板上的,這樣一來,陰部卻是處於對著地面的角度,要想一箭射中陰部,幾乎不可能。
「這下可就要考研盛先生的箭術了,要不要把美雪小姐平放起來呀?」安安笑問。
盛俊樹搖了搖頭,說:「一會兒再虐陰部吧。」說完弓弩稍稍向上一抬,短箭再次射了出去。
「呼……撲!」這一箭正中肚臍,射得很準,美雪不由得輕輕叫了一聲,大概因為乳房經常被父親使勁捏弄,所以耐受力較強,而肚臍則更為敏感,痛感也就要強烈一些。
美雪臉上有些扭曲,低頭看了看插在自己肚臍上的箭。
血已經開始從入膚處滲出,流向下陰。
但此時她陰部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安安專注地看著父女倆的表演,一時竟忘了說話。 「爸爸好箭法呀!」美雪忍著疼痛說道。 射在乳房上的兩枝箭都沒有插在乳頭上,所以,此時美雪的乳頭由於興奮而挺立著,期待著更大的折磨和凌辱。
盛俊樹走過去,看著女兒淌著鮮血的身子,湊過身去,在女兒臉上吻著。
接著向下吻去,經過身子,一直吻到女兒陰部,美雪陰部的春水更多了,盛俊樹貪婪地吸著。
可越吸越多。
美雪在父親的吸吮下,渾忘了身上箭傷的疼痛,嬌聲呻吟起來。
盛俊樹嘴唇離開女兒的陰唇,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玉體。
手來到美雪的奶子上,握住那枝插入左乳的箭。 慢慢地搖動一下,這一搖,牽動插入乳房裡的箭頭轉動。
美雪不由得「啊!」地叫了起來。
但只是短短地一聲,她馬上咬牙忍住疼痛,點了點頭,給了父親一個鼓勵的笑。
全場都在看著盛俊樹的動作,也都猜到了他要干什麽。
司徒彬的手指這時也捏著姐姐的乳頭,用力地捏著,擠壓著。
司徒雁咬牙承受著弟弟給自己帶來的痛苦和快感,下身的液體流個不住,卻盼著弟弟再用力些,最好把自己的乳頭扯下來。
盛俊樹握緊乳房外的箭身,猛地往外一拔。 隨著美雪鼻孔里發出的一聲悶哼,箭已被拔出乳房,由於箭頭帶有倒鉤,這一拔帶出一小塊肉來,美雪的左乳頓時出現一個血窟窿,一股嫣紅的鮮血涌了出來,跟著鮮血湧出來的,當然還有美雪下身的淫水。
因為事前有思想準備,美雪閉著嘴唇沒有發出太大的叫聲。
盛俊樹立即將嘴貼在女兒乳房的血窟窿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女兒淌出來的血液。
當他抬起頭來時,嘴上滿是腥紅的鮮血。 美雪的頭往前湊,伸出舌頭,示意要吻父親。 盛俊樹迎著美雪的嘴唇吻上去,父女倆的嘴唇貼在一起,美雪舔著父親嘴唇上自己的血液。
全場觀眾包括主持人安安此時都靜靜地注視著這對父女的親昵舉動。
人人都感到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
「爸爸!把這兩枝箭也拔出來吧!」美雪說。 安安這時插話:「作為女人,我非常佩服美雪小姐的勇氣,也很……也很羨慕她。」盛俊樹握住美雪右乳上的箭,一用力,把那枝箭也拔了出來。
箭一拔出來,盛俊樹照樣立刻把嘴湊上去吮吸血液。
安安這時低頭向美雪下身看去,鏡頭跟著她的目光來了個特寫。
「美雪小姐真是天生的欲女!這麽多水,看得安安都想吸一口呢。」安安打趣說。
現場觀眾此時可能就沒有看直播的看得清楚了,在特寫鏡頭下,美雪的陰部纖毫畢現,由於知道正被成千上萬人注視陰部,美雪更是亢奮,陰部的淫水順著身體緊貼的木板淌到了地毯上,地毯濕了一片,呈現出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爸爸!美雪的賤屄好癢啊!求你摧殘我的賤屄吧。」美雪懇求。
盛俊樹握住美雪肚臍上那枝箭,同樣一下拔了出來,美雪肚臍上頓時也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
「我的賤屄女兒,爸爸現在要對付你的騷屄了。」盛俊樹撫摸著女兒淫水不止的陰戶說。
美雪點了點頭,表情興奮。
安安走了過來問:「盛先生,你是要把這枝箭插進去嗎?」盛俊樹轉頭看著安安,露出一個壞笑說:「如果是你,你怕嗎?」安安沒想到盛俊樹會問出這麽一個尷尬的問題,一時不知怎麽回答,紅著臉遲疑片刻後說:「如果廣大觀眾都喜歡看安安這樣,那安安也願意滿足大家的需求。」這是一個半承認半圓滑的回答。
因為按照欲之城的特區法,被凌虐的女人必須是自願的。
安安說是願意滿足大家的需求而獻身,如果真有那一天,接受還是拒絕,她都說得過去。
盛俊樹也是場面上混的老手,聽了安安回答,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是讚許還是笑她狡猾。
這時美雪催促道:「爸爸!插進來吧,捅爛女兒的賤屄。」盛俊樹蹲下來,把手中的箭朝上對準女兒的陰戶。
美雪的陰唇由於激動而抽搐收縮著。
盛俊樹將箭尖對準陰唇,腕部用力,箭就緩緩刺進了女兒漂亮的陰道中。
「啊!」美雪輕叫一聲,咬住下唇忍受著下身的疼痛。
血液混合著淫液從她的陰道中順著箭流出來。 觀眾席上,司徒彬的右手整個手掌都伸進了姐姐的陰道中,用力地蠕動著,司徒雁的春水像失控的水管那樣控制不住地淌出來。
盛俊樹手中的箭終於在女兒陰道中完全消失,全部入進了美雪的陰道。
美雪緊咬著下唇沒有慘叫出聲,鼻孔里卻發出帶著興奮的哼哼聲。
混合著淫液的血水流個不住。
安安一手扶在美雪背靠的大木板上,身體微微拱起,由於被眼前的景象所誘惑,她陰部淫水直冒,如果不是扶著大木板,人都要整個軟癱下去了。
盛俊樹站起身看著女兒,這時疼痛稍微緩解,美雪痛得額頭上汗珠淋漓。
盛俊樹接過工作人員及時遞上來的毛巾,為美雪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說:「我要拔箭了。」美雪努力笑了笑,點了點頭。
盛俊樹再次蹲下身,手伸進女兒充滿血水和淫液的陰道中,陰道的擴張再次給美雪帶來痛感,她輕聲呻吟著。
盛俊樹在女兒陰道中捏住箭尾,慢慢往外拉。 由於箭尖帶有倒刺,這一拉,就把美雪陰道內的肉帶下一大塊來,這枝箭就這麽一路再次刺入美雪陰道中的肉壁中,帶著一塊塊鮮肉被拉了出來。
美雪長聲呻吟著,發出夾雜著快感的慘叫。 當盛俊樹把整枝箭都從美雪陰道內拉出來後,美雪的陰部已經成了一個血窟窿,大量的鮮血一股股往外湧出來。
美雪痛得昏了過去。
觀眾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安安蹲下來查看著美雪冒血的陰部,對著盛俊樹,也是對著觀眾說道:
「盛先生,說實話,安安……也有些想要擁有您這樣一個爸爸了……」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咱們還是先把美雪小姐弄醒,繼續下一個環節吧。」工作人員上來,拿著一支針管,開始給美雪注射。
安安向大家解釋:「這種藥是一種新型興奮劑,可以讓人在身體遭受巨大傷害時依然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頭腦,但並不能減輕身體的痛苦,因為這不是麻醉劑,事實上,這種藥的作用跟麻醉劑剛好相反。」說話間,美雪已經悠悠醒轉。
盛俊樹湊上去問:「美雪!還受得了嗎?」 美雪低頭看了看自己血跡斑斑的身體,從父親笑了一笑說:「爸爸真會玩女人!專門折磨美雪的奶子和騷屄……哎喲……不過,美雪好高興的……現在,開始最後一項吧,趁我還有力氣。」盛俊樹轉頭看著安安,沖她點了點頭,示意按美雪的要求辦。
然後站起身來,觀眾注意到,他的雞巴依然高高地挺立著,顯然,折磨摧殘親生女兒的身體,帶給他無限的興奮。
這對父女身體里潛藏的施虐和受虐衝動,已被完全地激發了出來。
安安對著觀眾說:「現在,美雪小姐要進入最後一個項目了,這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選擇的這一項,我們尊重美雪小姐的選擇,是什麽項目呢?大家馬上就會看到,現在請工作人員把相關用具抬上來。」片刻的等待里,盛俊樹將女兒擁入懷中,美雪的奶子和陰部都已變成了血窟窿,盛俊樹不忍心再去撫摸,只是低下頭吻著女兒已經蒼白的嘴唇,父女倆深情地吻著對方。
這時司徒彬在姐姐耳邊悄聲道:「姐!如果換成是你,你希望這最後一個項目是什麽呢?」司徒雁心裡一盪,弟弟這麽問,分明是已有了想要虐殺自己的心思,剛才看著盛美雪遭受的那些酷刑已經讓她心神俱狂了。
想到如今自己和弟弟都已是愛滋病毒感染者,生命有限,也許,弟弟跟盛俊樹父女一樣,也有了處理自己的勇氣……想到這裡,她滿臉通紅,嬌羞無限,低頭試圖掩蓋自己的窘態,靜默一會兒才幽幽說道:「姐姐願意做小彬的肉畜,小彬想要怎樣,姐姐都是喜歡的……」這時周圍傳來一陣輕微的驚呼聲,打斷了姐弟倆的情話,兩人把目光往舞台上望去,只見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個大型的鐵床,八個工作人員用了四根長長的鐵扁擔才將鐵床抬上來,鐵扁擔上還綁著厚厚的布條。
說是床其實不確切,應該說是火盆,只是這個火盆非常大,幾乎擺滿了整個舞台,一個床型的火盆,火盆里是燃燒著的煤塊。
煤塊散發出的熱浪讓觀眾席上的人都有所感受。 這時,大家也大致猜到了美雪將要干什麽。 觀眾席上的李志遠此時正將自己的雙胞胎女兒一手一個摟在懷中,雙手一點也不閒著地在兩個漂亮女兒身上揉搓著,兩個女兒都已是一絲不掛,大雙李安雲本來俯下身含住父親的雞巴吮吸著,這時也抬起身來看著舞台上新動向。
她倆的母親,李志遠的妻子黎小蓉則是赤身跟親哥哥黎小勇摟抱在一起,一家人都沉浸在肉慾中,但現在都直起身來認真觀看即將開始的表演。
舞台上,安安用緩慢沉重的語調開始介紹:「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可能也猜到了,我們美麗的美雪小姐,現在就要給大家表演現實版的『跳進火坑』,在這片燃燒的煤塊中結束她年輕的生命。」鏡頭指向盛俊樹懷中的盛美雪,盛俊樹輕撫女兒依然柔美的臉頰,柔聲說:「美雪!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麽說的嗎?」美雪蒼白的臉上泛出笑容,深情地看著自己一直愛著的父親,眼光中既有女兒的敬愛之情,也有情人的無限愛憐,更有沉溺於變態肉慾的高度亢奮,輕聲說:「爸爸!女兒走了,來世再來給爸爸玩弄凌虐吧。」盛俊樹再次吻了吻女兒,扶著她站了起來,走到火盆邊。
父女倆再次吻在一起,美雪年輕的肉體貼在父親同樣赤裸的身體上,乳房和下身的獻血也沾了不少在盛俊樹身上。
美雪在父親耳邊說:「爸!推我進去吧!」 盛俊樹把女兒橫抱在懷,在女兒深情目光的注視下,用力將美雪往火盆里甩過去。
美雪青春靚麗的身體一下落在了燃燒著的煤塊中,背部在下,美雪慘叫一聲,炙熱的煤塊燒灼著她雪白的肌膚。
美雪本能地掙扎著,肌膚很快被燒成片片黑色,美雪一邊慘叫,一邊卻做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只見她兩手各抓了一塊燃燒著的塊煤,放在自己乳房上。
因為此時她依然是躺在煤堆中,這兩個煤塊是她有意要燒灼自己的乳房而放上去的。
做出這個動作需要極大的毅力忍住煤塊的烤灼,保持清醒的神智,觀眾席上的人群不由得為美雪的勇氣鼓起掌來。
美雪一手抓著一個煤塊在自己本已有血窟窿的乳房上,一邊忍受著背部的燒灼一邊炙烤著自己曾經美麗的乳房,同時嘴裡發出夾帶著快感的呼叫。
「燒吧!慢慢把我燒透吧,燒爛我淫賤的身體!」美雪心裡有一個信念支撐著她的意志。
兩個曾經滾圓的奶子很快就被燒成了平平的黑炭狀,整個大廳都散發出烤肉的氣味。
美雪用最後的力氣在燃燒的煤塊中翻滾起來,讓自己周身都能處於煤塊的燒灼之下。
滾動的身體漸漸變成了一個?黑的烤肉,慢慢地停止了滾動……「嚶!」地一聲,司徒雁看到這裡,昏了過去,司徒彬趕緊抱著姐姐,同時嗅到一股尿騷味,司徒雁下身完全被春水浸濕了,高度的激動使得她尿都忍不住流出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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