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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儺面具 (下) 作者:夜的禮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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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巫儺面具】全一章
作者:夜的禮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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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今日是Nancy與顏波來海邊的第三十一天,他們準備回去了。
與初來時不同,足足一個月的性愛滋潤,與海邊的陽光照射。
此刻的Nancy正吸著一根香煙,從不吸煙的她是在第十四天時學的,剛開始時,她被香煙那刺激的味道狠狠的嗆了一大口。
但是現在?
她已經一天不吸一包煙就渾身不自在了。
而Nancy那舉手抬足里都帶著火辣的魅力,那是成熟女人的風韻,是久經戰陣的浪女氣質,在這氣質下她的一切都似為了榨盡男人的精液。
很難相信,有著這種淫蕩氣質的女人在一個多月前還是一個沒嘗過男人滋味的處女。而她的身材似為了迎合這種氣質,變得更加的火熱。
她的一對酥胸似大了一些,皮膚也不以從前的白皙。那是小麥色的微黑,透著誘惑人心的色澤。
在男人的要求下,二十七天時,她還紋了身。小腹處似極心口淫紋的繁複印章,似見證著一個婊子的誕生。
此刻的她,正整理著行李,但那已經黑幽無比的黑騷穴正淫糜的分泌著淫液,事實上,那個騷穴無時無刻都在發情著。
就這整理行李的時間,她已忍不住騷動的下體榨了顏波好幾次精。
得虧面具里傳來的神秘力量讓顏波精力旺盛,不然換個正常人來,必然會是個精盡人亡。
此刻,Nancy又忍不住了。
「主人,婊子又想要了~」Nancy說著,把那傲人的雙胸直往顏波身上靠。 聽著Nancy的稱呼,顏波的嘴角不由上揚了起來。
記得第十六天時,叫她喊主人時,Nancy倔強的臉與現在的媚聲媚氣形成了鮮明對比。
但在顏波只蹭不插入下,苦求高潮不得的Nancy終究屈服了。
那時的主人叫得遠沒有現在順暢,也不那麼自然,還時常忘記叫主人。
但在連續幾天坦誠的交流後,Nancy叫起主人來已經自然而然,一切都已顯得理所當然了。
「快來操操人家的小騷逼嘛,主人~」女奴的請求還在繼續著。
成熟女體的荷爾蒙氣息,在其體內不善根的作用下顯得越發的誘人。
感受著身邊女人的誠摯期待,顏波不由更加的自豪起來。
他的雙手自然的攀上了那已開墾熟透的雙乳。
女人輕吟著,主動的把雙乳湊得更近了。
顏波把巨龍往那女人的穴插去,早已淫水泛濫的騷穴壓根不用太多前戲。
Nancy也毫不在意那男人的操弄,她還主動的挺動著身子,一雙媚眼裡早充滿了泛濫的春意。
她更大聲的浪叫著「啊,主人……淦我…快草死我這騷貨。小騷逼想雞巴了…老娘…老娘愛死這雞巴了。」
聽著Nancy的浪語,顏波突生了好奇,不知她還在意那另一個城市的戀人嗎? 「小婊子…怎麼?我這性愛和你戀人夏星的比起來如何?說!」啪,手掌重重的打在那肥美的屁股上。
落下的手掌反激發著Nancy洶湧的性慾,而她的眼中閃過幾分不屑,那是對戀人不夠激烈的性愛的鄙夷。
她媚聲回答著「當…當然是主人的爽了。老娘才看不上她給我的那點快感呢。」 想著夏星做愛時的小心翼翼,連用點假雞巴都再三尋問的無趣,Nancy的心中沒由來的感到討惡。
「老娘真他媽瞎了眼,才會和個女的做愛。那有這個能力嗎?她。」
狠狠的吸了口煙,Nancy更努力的動著腰。
「啊,主人,別說那個女人了,我以前太蠢了,不知道男歡女愛,快更多的淦我,淦死我啊!」
久經戰陣的騷穴把顏波的雞兒纏得更緊了,顏波輕喔一聲,便更加賣力的肉弄著那騷穴。
被曾經恐懼的肉棒淦著,Nancy的心裡卻只剩下了快樂。
「恩~主人~淦我~再淦騷貨~啊…啊~主…主人把…把婊子無趣的小穴全填滿了…恩~好…好棒!」
Nancy心口的淫紋圖案越發的繁複了,整個心臟都快被完全的覆蓋了。
從肉棒那傳來的極致快樂,讓顏波更用力的淦著面前的騷穴。那小麥色的驕軀起伏著,在男女交合聲里更顯得淫蕩而放浪。
「你這麼做,不覺得是背叛你的戀人,是出軌嗎?」顏波邊草弄著,邊故意的問。 「我…我爽~就~就是愛…喔~好棒…我過得好…就…就是愛她。」
「包括與男人上床做愛?」
「當~當然,老娘愛~愛死雞巴了…雞…雞巴~淦…淦得我…好~好爽…顯…顯得老~老娘好…好愛小夏。」
Nancy說著荒唐的三觀,卻顯得理所當然。
她一邊享受著與男人的性愛,眼裡充滿的卻是對另一個女人的痴愛。
她偏執的讓自己沉迷於慾海,用扭曲的三觀改寫著倫常。
這是種另類的痴,也是種退縮的無知。
Nancy渴求著男人的雞巴,卻又不想放下那曾甜美的愛。
她即想當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又想維繫那早變質的愛情。
顏波知道,Nancy已經完了,她心裡儘管還存在著最後一塊對戀人的忠貞,卻終會在之後化為罪惡的黑淵。
顏波的聲音又想起來了,這次的聲音沙啞而暗沉,似地獄的低語「Nancy,想讓夏星也同你一樣的快樂,腦里只有雞巴嗎?」
Nancy聞言,微晃忽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快樂的點了點頭「媽的,感情好啊,讓那婊子也快樂起來也賊雞巴好。」
「很好,那你得配合我」顏波想到了一個新的計劃,讓那自認為恩愛的戀人打著愛的名義把另一半推入深淵。
當夏星收到Nancy回來的消息時,Nancy已經回到了家。
長達一個月的缺席應是沒有沖淡她們間的愛情,至少夏星是這麼認為的。
雖然一個月里分屬二地,但空間上的距離卻不會成為淡漠的藉口。
除非本就厭了,但熱戀里的人兒不認為另一個戀人會厭。
至少每日裡,戀人都會發來照片。儘管後面因為Nancy與她哥哥越來越親密的互動導致照片常常很糊。
但夏星不認為這很反常,再親密的關係也都應有些距離,親情的互動更應是必須。自己也不必老纏著Nancy發照片。
所以對於最後幾日,Nancy的少言寡語和照片只見風景的現象,夏星不認為是背叛的序曲。
聽著Nancy的回來,夏星本興沖沖的準備去接機,但Nancy推說太累,只想快快回家
休息,也不想麻煩。
這推脫不讓自己接機的事,還是多少讓夏星有些動搖了。
好在Nancy很快又說明日要約會,還說帶了非常棒的禮物。
瞧見她文字里信誓旦旦的說那禮物一定會給自己幸福與快樂時,夏星開心的笑了。 戀人沒有變,她還是一樣的愛著自己,想帶給自己快樂。
回憶著過往雲煙,她陪伴自己走過的點點滴滴。
看那橋上戀人入對成雙,夕陽柳絮里草長鶯飛,多日裡涓滴思念匯成河。
夏星的心早插上了翅膀,飛向了那一月未見的戀人。
嘴上道著不妨事,玩得開心,可這思念的心早壓了又壓。
不知她歸來是否如舊?
其實自是不會如舊了,此時的Nancy正吸著煙,走進了樓下的便宜店。
仍是那位熟悉的小哥,但景同人不同。今時再看那認真如故的小哥,Nancy心裡卻不再含有欣賞。
「這麼認真聰明幹什麼,多半還是處男,無趣。」
小哥因Nancy性感裝著而吞咽著口水,這有色心而沒色膽的行為更讓Nancy不恥。
她故意壓低了身子,露出那飽滿而完美的半球,勾動著純情少男的慾望。
「小哥哥要摸摸看嗎?淦姐姐的小穴只收你二十塊哦」
那孩子聞言,臉一下紅得通透,雙眼死死的盯著腳面,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見此Nancy便輕笑了一聲,不渣的男人真無聊後就上樓去了。她準備好好的計劃著完成主人的交代,分享給昔日戀人最大的美好與快樂。
翌日,夏星早早的便來到了約定的私密餐廳里。滿心期待著那佳人的出現,但一個很美很暴露的女人卻推開了包間的門。
那女人很像Nancy,但夏星深信,真正的Nancy絕不會這麼暴露,像個妓女,她一直
很清純,自己也正最喜歡她的那份清純。
正思索著如何趕人。
那人便己到了身前「好久不見了呢,我的夏星,怎麼啦?認不出來了?」
「你是?」夏星極力的分辯,努力的於記憶里搜尋著關於暴露朋友們的信息。 可這眉眼又實像極了Nancy,夏星還是不確定的說了那個名字「你不會是Nancy吧」
「就是Nancy哦,嘻嘻」
聽見了肯定,夏星不由張大了嘴,多少有幾分難以置信。
不及提問,那女人便大聲嚷嚷著,「快吃飯呀,餓死了,吃完了再說」
「好……好吧」嘴上答應著,但夏星仍深深看著那女人,看著她的臉,看著那曾再熟悉不過的眉眼。
桌上的菜都已經上滿了,夏星仍未動筷,直到那女人抬頭看來,夏星仍未完全接受這女人是Nancy的事實。
「快吃呀,親愛的,這菜里有我叫大廚處理的我特意帶來的特產哦,真的很棒哦,特別為你準備的呢~」
那尾音很長,帶點撒嬌的味道。
看著戀人期待的眼神,夏星還是決定不再糾結,必竟自己愛的還是人。
「也許是海邊太熱,這麼穿涼快,然後成習慣了吧」
努力的自我說服著,壓下了萬千思緒,機械的吞咽著食物,久久的還是難以釋懷。 不知不覺的吃完了那特別準備的食物,但沒吃出多少味道,夏星卻感到大腦暈暈沉沉起來了。
終於,她暈了過去,帶著糾結,帶著殘存的信任。
再醒來時,夏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一直所深愛的戀人正在男人身下承歡。
那淫肉浪語顯得那麼刺眼又刺耳。
她感到無比的傷感,無比的憤怒,大腦像被一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一下子竟失去了情緒的知覺。
她感到心已經死了,那一聲聲主人在眼前那女人口中傳出,卻似在自己的心底想起。她感到巨大的悲哀。
「背叛我,她原來早變心了,我真傻,真傻……」吶吶自言著,猶還帶著不信。 終於,那個本讓夏星魂牽夢繞的女人停止了性愛,看了過來。
「嘻嘻,親愛的醒了呀,那該給你禮物了。」
「禮物是背叛嗎?」
聞聲,夏星只苦苦的答著,全身的力氣似早已被帶走,這回答顯得無力而蒼白。 「不是呀,是讓主人狠狠的艹你的騷穴,帶給你幸福啊」
聞言,夏星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她不料,這女人背叛自己了還不夠,還準備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她不知道為什麼昔日的戀人會這麼的絕情,她那37度的雙唇竟會吐出這麼冰冷的話語來。
怔怔的看著那原本熟悉的面容,此時顯得猶其的陌生。
「為…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他淦我」
「為什麼?」聽見質問,Nancy歪著頭,似疑惑夏星莫名的質問「這不是天大的福報嗎?戀人間就應該分享快樂呀。」
快…快樂?
看著那女人神色的認真竟不似做偽。
夏星只感到了遍體生寒,讓男人強姦自己的戀人,她竟覺得是福報,是快樂?
這是何等扭曲的三觀?
「你…你之前不還很討厭男人嗎?為什麼?」
「之前我錯了呀,女人就應該為男人而活,讓男人狠狠的干自己」
怔怔看著,那曾熟悉的女人說著與之前的她完全相反的觀點,那曾清純的戀人好似成了過去的幻夢。
直到男人的巨屌插入了下體,夏星才從不可置信與憤恨里清醒過來。
不論再怎麼難以置信,自己的戀人確實讓男人強姦著自己還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看著這個男人,看著這戴面具男人的雙眼,夏星的心裡卻越來越憤怒。
想著這一個來月苦苦的等候,夏星感覺自己傻得無比倫比。
那男人淦著自己,沒有前戲下,巨屌帶來的痛苦異常的強烈。而那該死的Nancy還一個勁的說「快樂吧快樂吧,快謝謝我對你這麼好吧」
見夏星默默流下眼淚,那Nancy還繼續說著「啊,感動哭了嗎?不用這麼感謝我啊,這是戀人應有的分享嘛。」
「夠啦!你這個婊子,我要把你嘴巴撕爛」平時溫柔的夏星終再忍不住暴發了,但她的雙手早在暈迷時便被捆住了。
而雙眼與那壓在身上的男人一對視,夏星又突覺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感到自己的意識一瞬里,似捲入了一深邃的旋渦里。
「能聽見我說話嗎?」好似在久遠的遠方,在意識的邊際,一個聲音飄蕩過來。 「能…」夏星失去了思考反應力只木木的答著。
「很好,你現在憤怒嗎?」
「憤怒…」
「恨戀人背叛嗎?」
「恨…」
「所以我們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報…報復…」
「對,報復回去!」
「報…報復回去!」
「最好的報復就是你也背叛!你要背叛!」
「背…背叛!」
「所以你將非常樂意與你第一眼看見的男人做愛!」
「是…樂意…」
「很好,醒來。」
再度看見那男人時,夏星已不再對他感到厭惡,但心中的氣卻越來越濃烈。
不是讓男人來淦我嗎?不是背叛我嗎?好,那我就好好讓他淦,好好,那我就和他做,我就一樣的背叛。
帶著自毀的情緒,夏星主動的承受著男人的雨露。
本極力爭扎的動作也便得柔和,不再害怕不再抗拒。
「恩~好哥哥~再…再更多…更多的淦我」她甚至主動的索求著,貪婪的追尋著歡愛的滋味。
主動的追求下,男人的滋味竟也沒想像里那麼的讓人恐懼。
「嘻嘻~我就說親愛的會喜歡的嘛…」那讓人厭惡的Nancy仍多嘴著,與男人帶來的快樂相比,這女人真讓人煩悶。
夏星越來越覺得自己從前的錯誤了,懷疑起了女同行為是否正確了。
這現實已向夏星說明,也許男人並不像她曾幻想的那麼不堪。
「怎麼樣呀?小婊子,淦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哥哥…哥哥好棒」夏星大聲的諂媚著,似欲與過去的自己割席。 但她的眼裡多少還有幾分過去的溫存,那眼角吟著的淚花猶帶著對過去的對懷念。 顏波並沒有繼續淦了,他突默默的拔出了肉棒「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愛戀,還是讓你們好好的交流吧。」
說完,這男人就給夏星鬆了綁出門去了。
「Nancy…」見男人走了,夏星面帶複雜的看著那愛入骨里的人兒,她上前一步雙手死死的抓住可人兒的雙臂。
「你是被迫的吧,一定是吧,你絕對不會這麼騷浪的,你醒醒啊。」
「被迫?被迫是什麼意思呀?」那Nancy卻完全不明白什麼叫被迫了。「我本來就很騷浪呀,老娘可是婊子哦」
說到婊子,Nancy還驕傲的抬起了頭。
「婊子,婊子……」夏星不可自信的鬆開了手。
一轉眼,她己不見,再握不住,那昔日戀人。
「婊子…婊子……」喃喃自語著,心裡卻有一股邪火越來越旺盛。
「為什麼?你忘了我們的曾經嗎?忘了過去了嗎?」
「過去是什麼雞巴呀,這雞巴很好吃嗎?」夏星的質問卻是雞同鴨講。
雞巴…雞巴…聽見這樣的回答,夏星心中的邪火越來越烈。
「媽的,臭婊子,老娘打死你!」終於,夏星再忍不住心裡的邪火了。
她一把推倒了那已面目全非的女人,「啪」清脆的巴掌打了下去。
但是剛打完夏星便後悔了,這麼多年來,她從未打過她,她一定會很疼,心裡很受傷吧。
儘管她傷害了她,但她平靜下來後卻絕不願去傷害她,無論昔日戀人再過分。 然而,身下的女人卻未如夏星預料里的吃疼。
「好棒,再狠狠的打我吧」她反而求著夏星去打她。
邪火又上了頭,夏星再度衝動的打著女人,而那早被調教通透的女人卻那會疼,她反而浪叫著,求著夏星進一步的施虐。
想著自己從前待她溫柔,怎料她竟如此欠打,夏星感覺自己好似小丑。
「打死你這婊子,媽的,丑三八,討打的騷貨。」
「啊~啊~狠狠的打我,打我~我就是婊子,我就是欠打,唔~好爽」
說著昔日絕不會說的話,看著身下女人從未見的痴態。
夏星感到好失落,好悲哀,也好憤怒。
她竟如此下賤!
狠狠打著身下戀人,本溫柔相敬如賓的戀人卻便成了施虐過程。
只是施虐者在哭,被虐者在笑。施虐者在傷心,被虐者卻備感幸福。
明明再度給戀人帶去了快樂,好似又回去了從前,夏星卻覺得與戀人間隔著一層厚厚的屏障。
是三觀,是心,是愛已變質,再不復曾經。
「你想重新與戀人三觀相合嗎?」一個聲音,似在天外傳來,又似在心口響起。 本想下意識的拒絕,可看著那身下的女人,夏星卻難以開口。
她想起曾與她的日日夜夜,想起一起看的電影,想起一起在低谷里的互相扶持。愛談和容易?不愛又那能隨意?
本以為可以洒脫離去,可愛情遊戲認輸好難。
是否模仿你的習慣便能離你更近?
「你想與戀人三觀再度相合嗎?」那惡魔的低語又悄然響起,在遠方,在跟前,更在心裡。
「想」夏星還是答應了。剛一答應,她便突然感覺剛才心裡一直洶湧的邪火,那種憤怒與怨恨聚在了心口。
「啊」夏星不由慘叫了一聲。她感到自我在消失,但與身下女人的聯繫卻在變強。 她不知是否該恐懼,但她卻真的為與她更近而更加的欣喜。
但她真的感到自我的消亡,除了那顆對戀人永恆不變的真心。
與她的過往,與她的點點滴滴,這些東西在邪火的炙烤之下卻越來越熱烈。
衝動會讓真心蒙塵,卻絕不會埋沒。
反而,這火讓她更重視與她的感情,也越發覺得與她更近。
她似能感到,在Nancy那已不剩多少知識的大腦里也有一顆對自己的真心。 儘管,那顆心已扭曲,儘管那扭曲三觀已讓Nancy的愛之行顯得是恨之切。但這不變的,卻是那顆心。
我也終於明白,人雖變愛依舊,這便足夠。夏星甜甜的笑了,一如相互私定終生的那天。
她從容的奔赴著自我的消亡,就像從容的奔赴死亡。
若自我不能再讓我理解你,我便讓它消亡。
若不能再離你更近,我便情願消亡。
終於,夏星的心幾乎全被那火包裹,那些邪火慢慢形成了一個繁複的淫紋圖案,夏星卻莫名的明白,那其實是上古窮奇語「嗔」。
只是因心口因愛而生的微光還在,讓那嗔字不那麼完美。
此刻的夏星知道,她已在心口邪火灼燒下轉生為了一個婊子,但她已不再為此而驚恐,反而無比的欣喜。
「呼,終於完成大半了,好險,幸好面具力量加強可以釋放幻覺了。」
幻覺?夏星不明白。她只感覺天空好似在開裂,隨著越來越大聲的嘀嗒聲,夏星漸漸感到離這世界漸行漸遠。
「唔~」夏星悠悠轉醒,但她感到大腦疼得厲害,就好似曾受到過大量信息的衝激,好似直面過一個不可名狀的怪物。
這種疼痛讓她一聲無法言語,她緩緩張開的雙眼看見了讓她害怕的現實。
「啊~主人~再淦我~」她的戀人,Nancy正嘴裡吸著煙,承受著一個男人的狠狠的艹弄著。
這既視感極強的畫面讓夏星的腦子痛極了,這時,那狗男女又在說話了。
「怎麼樣?主人的大屌厲害還是你戀人夏星的愛撫舒服?」
「當…當然是主人的爽了,夏星那麼點快感老娘才看不上呢。」
「選主人還是選戀人呢?婊子」
「啊~主人,婊子選主人~夏星就是無趣,喔~好棒~好舒服~夏星…夏星什麼的…什麼的…完全…完全比不上。啊~」
那男人又狠狠的打了那女人一巴掌,那女人浪叫得更大聲了。
這一切帶給了夏星極大的衝擊,儘管她終覺得這是第二次受這衝擊了。
但這次夏星能理解Nancy,女人就是婊子嘛,Nancy一定還是愛自己的。 那男人又狠狠的肉向了Nancy的花心,換來了Nancy更大的浪叫。
「說,小婊子,愛雞巴還是愛夏星」突然,那男人問道「選我,選我」夏星心裡瘋狂的吶喊著,心口那點微弱的光閃爍著。
儘管她會亳不猶豫的選擇雞巴,但她心裡卻渴望著戀人會選她。
可她註定失望了,必竟同為婊子,Nancy更在三十一天裡無數次的性愛里養成了毫不猶豫選雞巴的習慣。
再說現在的新生的婊子夏星尚做不到,何況Nancy呢?
「雞巴!!我選雞巴!!!老娘才不要夏星,才不要那無趣的傢伙。給我雞巴!!我要雞巴!」
無…無趣嗎?原來,她一直這麼看我嗎?夏星感到她被一股龐大的憤恨籠罩著。 看著男人帶給女人的快樂,再想著戀人對自己的嘲弄。
「我為什麼還要愛她?只要男人就夠了。」
她心口那點微光終於消亡了。
昔日裡對戀人的愛,終於在一聲無趣的評價里煙消雲散。
反而原來有多愛,此刻恨便有多濃。愛之徹,恨之深。
心中的憤恨之火徹底覆蓋了所有的角落。那在心中形成的圖案終於徹底的成形,化為了完整的上古窮奇語的「嗔」字。
雙眼突緊閉上了,再睜開時,瞳色已顯得暗紅,在瞳孔里還能見著一邪惡的倒三角。 那心口的邪火力量更在全身流走,並最後於小腹處復現出了一個與心口一模一樣的印記來。
變化最大的是此刻夏星的氣質,那種媚嫵與順從,誘惑與挑逗,慾望與罪惡。 這氣質很難讓人與那幾小時前還期待著戀人歸來的清純夏星連繫在一起。
心口邪火帶來的還有知識,此刻的夏星所知道的性知識絕對比任何一個人類妓女懂的多得多。
她似為慾望而生,為性慾而生,更是為那面具的主人而生。
剛一徹底醒來,她便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戴面具的男子身上。
至於另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她已完全不在乎了。
此刻,顏波能感到一個生靈與自己創立了一種連繫,這存在的一切皆為他而存,雖然生靈時不時傳來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厭惡,但對顏波只有愛,而他更完全可以一言決其生死。
他興奮的拋下了快高潮的Nancy,跑到了徹底重生的夏星跟前。
「喔,真是完美啊,你還愛Nancy嗎?」
「我的心裡只有主人,沒有別人」夏星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頓時讓Nancy慌了。性愛里向雞巴妥協,可平日裡怎願讓愛遠離? 她慌不擇路的沖了過去,想死死抱住那已遠去的愛情。
但換來的只是夏星狠毒的一推,力道之大,說沒私人恩怨都不足讓人信服。
Nancy難以置信的看著此時的夏星,一如夏星在幻境里的曾經。
「夏…夏星……親…親愛的,你不愛我了嗎?」
「我的心裡只有主人,請你自重」夏星連頭也沒回,只關注著她的主人。
「好了,夏星,別管那女人了,我們來追尋快樂吧。」
那神聖的存在開口了,夏星毫不猶豫的媚身上前。
在夏星明顯遠比此刻的Nancy高超的性技下,顏波舒爽的輕哦出聲。
看著顏波那明顯比與自己做時快樂得多的表情。
Nancy感到自己真傻。她太傻,苦苦的堅守那個愛戀人的底線,可一轉眼,戀人卻毫不猶豫的投懷送抱。
那重重的一推,推在身上,傷在心中。
Nancy不明白,事情為何會這樣?這和說好的,計劃好的不一樣!
她那知道呢?壓垮駱駝的最後一顆稻草正是她又一次微不足道的妥協。
一直未付出代價的妥協,終在又一次平常的妥協下,換來了惡的果實。
終於,她也崩潰了,死守的底線也分解了。
心口那朦朦朧朧的力量徹底的蓋住了所有的角落,眛下了那心裡最後的一點靈光,徹底的扭曲了所有。
繁複的淫紋印記,那在心中形成的圖案終於徹底的成形,化為了完整的上古窮奇語的「痴」字。
雙眼突緊閉上了,再睜開時,瞳色已顯得暗沉,那瞳孔昏昏沉沉不見一點靈光。 那心口的朦朧力量更在全身流走,並最後於小腹處復現出了一個與心口一模一樣的印記來。
顏波再度感到手握了一個生靈的全部,這存在的一切皆為他而存。
不同於夏星時不時傳來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厭惡,Nancy的生靈反應顯得庸懶,對一切都不在乎,只對性愛與雞巴,對顏波無比在乎,而他更完全可以一言決其生死。 真的是太好了呢~顏波忍不住想仰天長嘯。儘管他已有了二位佳人相陪,更可用面具的催眠來讓自己白嫖想要的享受。
但是人的慾望是永遠不會滿足的。
「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顏波自語著,享受著早自覺加入戰團的Nancy與早已在服侍自己的夏星的雙重享受。
在徹底蠱奴化後,Nancy的技術也絕不下於夏星了。而且不同於夏星的略帶攻擊性,Nancy的更溫柔一些。
二種不同風格的性技恰在好處的互補著,帶給了顏波無與倫比的享受。
但他終覺得還欠缺一些什麼才能完美。
這時,他的腦里閃過了彭十六的俏臉,那位大美人的臉。
那曾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拍了拍身前的二條母狗。
「準備一下,我要去操服彭十六那個騷貨,就像你們一樣。」
最近劇組的氣氛有一些不太一樣。
導演夏星的失蹤讓劇組有些失去了主心骨。
還在彭十六還在,誰都知道,她註定會成為一顆未來新興升起的星星。
她們都環繞在這新星身邊,極力的討好著她。
直到導演終於歸來。
夏星不是一個人回來,她除了帶來了一月前出去旅遊的Nancy還帶來一個讓她們未料到的人——顏波。
這傢伙士別多日,真當刮目相看。他一身的名牌,開著頂級的跑車。
而夏星與Nancy更將全身都依靠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她們的口中一聲聲的「顏少」叫著,不得不說勾人多想。
看見三人進了包間,大家忙開始了密集的交談,均對這突強勢歸來的顏波感到無比的好奇。
直到下午,她們被告之投資方將正式換為顏波時,方才明白,那本看來平平無奇的男人有著多大的能量。
這一刻,突覺得那本平凡的臉是那樣的帥氣逼人。
而從未關注,從不知道顏波這號人的彭十六才驚覺自己竟曾從未了解過這樣頂級的人脈資源。
看樣子,自己對底層打工仔高高在上的俯視,不甚在意的心態,這份傲慢竟錯過了這樣一大幸事?
這一天起,公司里的掃地阿姨底層員工們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禮遇。
可怎麼討好新的投資方卻成了所有人的難題。
本對從前投資人的極力討好反成了多餘。
好在新投資人顯然很關心劇組的情況。他顯得對劇里的大家很是熱情。
做為大熱門的彭十六也本應該是他最應熱情的存在。
彭十六也做好了故做矜持的打算。怎料,那顏波卻十足的對自己冷淡。
見此,彭十六實在沒辦法了,她也只好與其他的女人一樣,主動的去攀附顏波。 昔日裡對顏波愛答不理的眾演員們紛紛顯示出了極大的熱情。
她們都像極了Nancy的最初,顯得那麼的有暖昧,那麼的充滿性暗示。
只是,已有了二個極品性奴的顏波卻實如穩坐著釣魚台,維持著他那不偏不倚的態度,那看似熱情,實有距離的態度。
毫無疑問,他要的,不僅僅只是口頭的阿諛逢承。
終於,有小演員按奈不住了追求財富自由的心。
儘管彭十六也一樣的現實,可她實難以接受這麼輕易的潛規則。
她一直順風順水,也早已有資本可以待價而沽。
那小演員的投懷送抱她是知道的。
具身邊消息靈通人士所言,顏波與那女人硬是在賓館裡大戰了幾個小時。
「看樣子這個女人地位該有所上升了。」想了想,彭十六自覺,這麼輕易被推倒的女人應不會取代自己女主的地位。
必竟男人嘛,得不到的白月光才是最好的。
而對於自己的顏值,彭十六有十足的自信可以做為本錢。
可她沒料到,等來的,卻是那本毫不起眼的小演員取代了自己,成為了女主。 而為了安慰自己,道給加了薪。
可加價不加權,彭十六已不再是女主了。此刻,那本毫不起眼的女人成了毋庸置疑的主角。
儘管彭十六的薪水仍是最高的,但毫無疑問,那新崛起的女人才是新的未來。 本因利而蜂擁而至的人潮退去了,十六的身邊不再圍滿了人。
她謙虛的自貶不再會換來附和的安慰,她的高傲反成了隔絕距離的隔板。
當吹捧的人潮退去,才知是誰在潛泳。
當不再環繞人群,十六才知這現實的世道有多麼的可笑。
而她引力自傲的本錢在資本下又顯得多麼的無力。
看著那女人明顯不如自己的演技,看著那蜂擁而至追捧著她的人群。
十六感到曾躺在昔日成就上吃老本的自己顯得多麼可笑。
也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不行,我要將本屬於我的東西奪回來!
十六暗暗下定了決心。
她主動的走向了那個男人的辦公室。
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彭十六的心又怦怦跳了起來。
「怎麼啦?十六小姐,有什麼事嗎?」男人平淡的說著,陪著奇怪的吮吸聲。 「該死,又有人搶先了」十六聽得出,那是有婊子在給他口交。
「十六啊十六,你的夢想呢?你的理想呢?不就是性愛嗎?別猶豫了」暗給自己打著氣,十六終於努力的抬頭看向了男人。
這一看,正與那戴面具的男人雙眼對視了。這一對,十六頓覺得自己的意識被那深邃的目光卷了進去。
見彭十六不出所料的中了招,顏波不由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而來呢?」
「為…為了前途…」
「那準備怎麼做呢?」
「誘…誘惑顏波…和我做…」
「所以你是為了和我做而來的」
「是…」
「很好,你之後每來求我一次,就越會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是…」
「很好,那倒數十個數,就清醒過來吧,醒來後你將忘掉我的暗示,但你仍會下意識執行,並在醒來後用你所有的本事來誘惑我。」
老神在在的看著彭十六,本準備動用能力來讓其下決心的顏波沒想到投懷送抱來得如此的輕易。
而十六剛一醒來,一雙充滿慾望的雙眼便看向了顏波。
「好哥哥,十六…十六想要…」
十六脫下了高跟鞋,完美的玉足包裹在黑絲下顯得另樣的誘惑。
她將女足緩緩的貼近著顏波,壓低的身子可以看見完美的事業線。
而顏波面對這種程度的調挑卻足夠有定義,他只輕輕拍了拍給自己口交的夏星的頭,待夏星從桌下鑽出來。
「哦?想要什麼呢?」顏波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個女人。
看見桌下的女人竟是夏星後,彭十六明顯吃了一驚。
在意識到導演也淪陷後,十六決定得加大這魅惑的力度。
她伸出了玉手,輕輕的解去了男人的上衣。用那嫩白的玉指在顏波的胸上畫著圈。伸出舌頭舔了舔雙唇,她媚聲說道「我想要你,我的顏波~」
顏波只戲虐的看著她,不動聲色。
見男人不為所動,十六的雙眼裡的情慾更顯得勾心奪魄。
她看著他,臉已媚得似能滴出水。
「我想你可以把你的寶貝,填滿我空虛的穴,它們渴望著你。」
「好啊~」終於,顏波允許了。
聽見顏波的肯定,想著那曾明不見經傳的女人竟代替自己成為了主角。
想像著別人在未來可能的功成名就與自己現如今的無人問津。
彭十六終下定了決心。
她深深的吻了下去,像是要吻住自己的美好可期的未來。
衣服漸漸的滑落,露出了完美的身材。那盈盈一握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在如絲的春意下顯示出了極至的魅惑。
男女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恩~」彭十六不由呻吟出聲。一直待價而沽著,已許久不嘗男人滋味,這一品嘗不由控制不住自己。
與顏波互換著彼此的津液,彭十六已是情動極了。
她正待脫下黑絲,男人卻已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撕拉…男人狠狠的撕開了黑絲。
那怒龍奔著花心毫不猶豫的直衝了過來。
「啊~好棒…」十六不由得呻吟出聲。本高高在上的清純仙子終敵不過名利的旋渦,屈居在了這不曾在乎過的男人身下。
謫落的仙子有種別樣的魅惑。無論是纖細完美的身體線條,還是那完美無瑕的俏臉都透著極致的媚惑。
更別說清純的俏臉帶上了情慾的粉紅,「哦~再用力~」十六呢喃著,這更勾動了顏波奮戰的動力。
儘管與夏星和Nancy多日裡的性愛下來,顏波已稱得上久經沙場。
但這青澀的小穴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更別說這彭十六卻有她自矜的資本。
二八佳人體如酥,芙蓉帳里春風渡。
叫這顏波好不快意,叫那情慾好不飛漲。
壓著昔日的女神,想著她從前的不理不睬,在今日的媚叫里化為了性愛的助力曲。帶來了莫大的成就與快感。
「啊…再來~再用力~」身下的女人貪婪的索取著,似不知厭足的饕餮瘋狂的吮吸著顏波的肉棒。
她諂媚的看著顏波,露出著顏波從未見過的,討好的神情。
「操死你這賤貨,叫你高傲!」顏波咒罵著,狠狠的肉弄著身下的女人。
「啊~好哥哥~超市我吧,超市十六母狗吧」
「怎麼?你從前的高傲那去了?」
「是…是…是母狗不對」儘管彭十六不知道自己從前何時對男人高傲過,但這絕不影響她順從男人心意的自賤。
「唔~」終於,顏波狠狠的向那十六體內注入了滿滿的慾望。
十六也暗想道了今日之後自己重回女主的榮光,在這幻想里,在滾燙精液刺激下,彭十六也迎來了盛大的潮吹高潮。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不似彭十六所想的那麼簡單。
那些女人們眼見著高傲的彭十六也獻出了身子,她們又那會不內捲起來呢?
這幾日裡,顏波的辦公室早已頻繁的開了又關,那些女人絡繹不絕的進出著他的辦公室。
這女主角的位置又顯得不確定了起來。
為了爭奪這女主角之位,各女都各施手段,可謂是各顯神通,讓那顏波是吃盡了各種小穴的滋味。
但漸漸的,顏波以她們不滿足自己標準為由,拒絕了她們的做愛請求。
早已嘗慣了顏波大肉棒滋味的各女顯然感到了欲求不滿。
新的標準是什麼?Nancy那個只知道雞巴的婊子解答了大家的疑惑。顏波新的標準——他喜歡聽話的,喜歡滿腦子都是他的女人。
儘管話是從Nancy這樣的傻子嘴裡說出來的,但看在她是除導演夏星外唯一能繼續與顏波做愛的女人來看,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怎麼成為顏波喜歡的女人呢?此刻,在長時間爭奪寵愛下,她們早已忘了早初只為了當女主的本心。
她們只關心著如何可以成為顏波喜歡的女人了。
可怎麼成為呢?著實讓她們犯了難。
還是深明大義的夏星比較地道,她向她們分享了秘訣——每日裡早上起來與睡前瘋狂的念道「顏波大人是我的主人,顏波大人是我的真神,我將永遠的崇拜著偉大的顏波主人,我的生命是屬於顏波主人的。」
更要時刻在空閒時默念「無條件的服從,為顏波主人而生。」
眾人並未注意到說這些時夏星那扭曲的,惡毒的表情,她們只認真的聽著。
必竟在與顏波不斷的上床過程中,她們的心智早已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污染。
謝過夏星導演的深明大義後,她們便如此瘋狂的自我催眠著。
這其中因彭十六的慾望最是強烈,迫切想追求重回曾經的想法最迫切,而最勤奮。她心口的淫紋密布得最多。
為了獎勵彭十六,顏波特別准許彭十六向自己提一個他可以做到的願望。
「那讓我當女主角吧」彭十六迫不及待的期許著。儘管已被扭曲了思維,但那本心與執念仍存在著。
「好的」
顏波輕描淡寫的答應了。
他也真的信留了承諾,翌日,彭十六也真的重又當上了女主。
但與心心念念所期待的眾星捧月不同,那些人們並沒有重新聚在自己的身邊。 她們聚著的,是Nancy是夏星。她們向她們討教著性愛,男人與顏波。
沒有人在乎彭十六這個女主,沒有人。
不僅僅沒有所期待的眾星捧月,本剛已被顏波激發岀性慾不久的軀體卻已饑渴無比。那媚肉渴求著男人的恩澤。
而她更渴求著顏波,渴求著那個曾不屑一顧,如今卻無比的崇拜,迫不及待的想要服從的男人。
終於,在又有一個女人達到獎勵標準後顏波出現了。
正當彭十六對自己那危險了的女主之位而擔心時,這女人選擇實現的願望卻是一場性愛,而不是彭十六的女主角之位。
彭十六親眼目睹了顏波淦了那個女人,準確的說,大家一起見證了那個女人重新享受的性愛滋味。
看著那根巨屌在穴里的吞吞吐吐,聽著女人歡樂享受的淫聲浪語。
她們親眼見證了,那女人突變的氣質,小腹突現的美麗淫紋,她們不知怎麼的,知道那淫紋代表的意思是「貪」。
她們看見了那女人瞳孔里浮現的心型圖案。
也見證了女人突然間變得高超而完美無比的性愛技巧。
在那之後,這女人也與夏星與Nancy一樣,可以自由的與顏波性愛。
聽著從顏波辦公室里傳來的歡聲笑語,彭十六不由嫉妒的發瘋。
終於,她意識到,她所渴望著的早已不再是什麼功成名就,什麼榮華富貴,此刻的她只無比的貪求著顏波。
她也想占有顏波一部分的關愛。
剛把意志一轉過來,彭十六便感到心裡洶湧的流水似的能量覆蓋了心裡每一個角落。 心口那水似的力量似慾望的洪流,眛下了那心裡所有的一點靈光,徹底的壓過了所有。
繁複的淫紋印記,那在心中形成的圖案終於徹底的成形,化為了完整的上古窮奇語的「貪」字。
雙眼突緊閉上了,再睜開時,瞳色已顯得暗藍,那瞳孔里顯示出了一個心型的圖案。那心口的水似的慾望之力更在全身流走,並最後於小腹處復現出了一個與心口一模一樣的印記來。
顏波再度感到手握了一個生靈的全部,這存在的一切皆為他而存。
不同於夏星時不時傳來濃濃的對美好事物的厭惡,也不同於Nancy的生靈反應顯得庸懶,對一切都不在乎,彭十六傳來的是濃濃的占有,強烈的欲求,對顏波的愛與肯定更是無比渴求,而為顏波一句肯定的話便可從容赴死。
彭十六的淪陷毫無疑問是多米諾骨牌倒下的第一塊,劇組全員很快便都淪陷了。 僅重新來到劇組半個月,顏波便成為了劇組內的真神,受到所有人類的狂熱崇拜,這些風格各異的妹子們在窮奇力量的改造下都變成了暗裡可教男人骨髓枯的妖女。 為了讓這些妖女們吃個飽,顏波決定廣發邀請函,拍攝最大的亂交party,上演一個大
型的三級片。
「把Av拍出大片感」
顏波高喊著口號。
至於邀請?試問誰會拒絕一個艹弄妖女的機會呢?
賓客俱至,顏波坐在特別準備的最高的王座上,享受所有妖女里最優秀的三位——夏星、Nancy、彭十六的侍奉。
看著王座下,那些經驗豐富風姿各異的妖女們與賓客的瘋狂交合。
在這淫糜的氣氛里,大家的快感都好似被一種奇怪的力量連接在了一起。顏波知道,這是面具新進化出來的能力。
可以把感官彼此一起共享,這疊加的快感洶湧無比。
喔~所有人都不由得同時在巨大的快感下達到了高潮。
突然,所有人的淫液在無形力量的牽引下飛速的向顏波電射而來。一下就將連同三女與顏波在內的四人包圍在了淫液之中。
而儘管發生了如此詭異之時,所有的人仍未停止他們的性愛,就似在為一個偉大的存在的重新歸來進行著獨特的儀式。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此刻的顏波早已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這命運的一切饋贈絕不會是白白送到手的福利,糖衣之下存在著的,可能是炮彈,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邪神。
顏波再度感受到了那日剛戴上面具時聽到的聲音,這次更瘋狂,更強大,那聲音在說道「小兒,汝可曾料?吾歷經磨難會再度歸來?昔日吾之女奴,背叛於吾,受剎地那之誘惑,汝以為偷了面具便可長生久視,汝愚蠢的選擇了偷吾面具,結果汝身死了,吾受汝累被為阿羅邪神擊敗。今汝落於吾掌,便以軀償之罪責吧」
話音剛落,顏波便失去了意識,而那面具更徹底的化入了顏波的臉里。
再醒來時許便是窮奇了吧。
你問我之後?顏波靈魂是被徹底的吞吃,還是被窮奇重塑肉體重當女奴永世折磨?你還好奇窮奇之後會與他的女奴們有怎樣的故事?
拜託,我也只是一個邪神而已,我還有眾多的老婆等待著我去寵幸呢,窮奇大貓貓與他女奴們的後續我才不在意呢。
你說對吧,我的窮奇小貓女?「喵~人家是邪神,主人」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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