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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鎖魂錄 (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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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29: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碧雲鎖魂錄】(29-32)[原創]
2025/03/16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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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茶館
晨曦初露,紅日冉冉,恰似飛雲堡演武場上,梁古手中長劍,舞得風生水起。這梁古,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穿著一身飛雲堡護衛的衣裳,在眾多弟子之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平日裡,演武場上,總少不了王元湖的身影,只是前些日子在捉拿龍隱教的聶雷業時,王元湖受了傷,這才安心在房中養傷,幾日不曾露面。梁古這後生,自知資質平平,卻從不怨天尤人,反倒勤勉刻苦,每日習武不輟,只因心中有那份執著,便能勇往直前,精益求精。如此這般操練了一個時辰,方才收劍而立,調理氣息,心神歸一。
卻說今日,梁古奉命往齊雲城衙門送藥。飛雲堡的秘制金創藥,配方獨特,藥效如神,江湖上誰人不知?是以官府時常遣人前來求取。梁古先與文幼筠打了個招呼,便取了一隻三尺長的木盒,盛了那金創藥,出了飛雲堡。
這幾日,梁古但凡往齊雲城去,總會在道旁瞧見一個紫衣女子,生得眉清目秀,身段窈窕,靜靜地立在路邊。每每梁古路過,那女子便會微微頷首,梁古也禮貌性地點頭示意,心中卻納悶:這女子是何許人也?怎的日日在道旁等候?
今日,梁古行至齊雲城,那紫衣女子依舊立於道旁。梁古心中好奇更甚,遂駐足回身,走到女子面前,抱拳施禮道:「敢問姑娘芳名?何故在此等候多時?」
那女子也回了一禮,說道:「小女子姓孤,單名一個『丹』字。敢問少俠,可是飛雲堡的?」
梁古答道:「正是在下,飛雲堡護衛梁古。」
孤丹道:「小女子想尋訪飛雲堡的文幼筠文姑娘,不知梁少俠可否識得?」
梁古道:「文姑娘是我飛雲堡的副統領,我怎會不識得?只是不知孤姑娘尋她,有何貴幹?」
孤丹道:「小女子有幾句話,想與文姑娘當面相談,不知能否勞煩少俠,代為傳個話?」
梁古道:「這有何難?姑娘只管說來,在下定當轉達。」
孤丹大喜,深深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少俠!若是能成,孤丹感激不盡。煩請少俠告知文姑娘,今日未時,在齊雲城茶館一聚。」
梁古道:「姑娘放心,待我辦完差事,立刻就去告知文姑娘,絕不耽誤。」
孤丹再次施禮道謝,這才轉身離去。
梁古惦記著送藥之事,不敢耽擱,徑直往衙門而去。到了衙門,衙役們見是飛雲堡的梁古,自然不敢阻攔,直接放行。
卻說白練早已在大堂等候,見梁古來了,二人互相施禮,客套一番。白練便問道:「梁少俠,王兄弟的傷勢如何了?」
梁古回道:「多謝白捕頭挂念,王統領內功深厚,現已無大礙,只需安心調養幾日,便可痊癒。」
白練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我與眾兄弟還念叨著王兄弟,若是他無恙,咱們查案,也能多幾分把握。」
梁古將那木盒遞給白練,說道:「這是飛雲堡的秘制金創藥,若是白捕頭所需甚多,在下可再跑一趟。」
白練接過木盒,贊道:「多謝梁少俠!這些足夠了。」
梁古又問道:「那聶雷業,如今可有招供?」
白練嘆了口氣,說道:「這廝嘴硬得很,只說若是他殺的沈家人,定然一把火燒了沈府。旁的,卻是一字不肯吐露。」
梁古沉吟道:「依在下看,此事必有隱情。既已抓獲聶雷業,還望白捕頭仔細盤問。」
白練點頭道:「正是如此。依他之言行舉止,不似作偽。那沈府血案,恐怕另有真兇。兇器寬劍,與沈家亡者身上傷口,並不相符。」
梁古思忖片刻,說道:「莫非這沈家血案,要成懸案了?」
白練沉默良久,緩緩說道:「但願這齊雲城,能少些事端,百姓們安居樂業,也就罷了。」
梁古又道:「白捕頭公務繁忙,在下就不多打擾了,這就回飛雲堡復命。」 白練將梁古送至衙門口,二人作別。梁古這才轉身離去。
回程路上,梁古想起孤丹之事,心想:此事還需儘快告知文姑娘。於是他加快腳步,返回飛雲堡。
梁古一路疾行,不多時便回到了飛雲堡。正經過後院,忽見樹蔭之下兩道倩影。仔細觀瞧,正是文幼筠與孟雲慕二女。
卻見文幼筠一襲淡綠羅衫,襯得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孟雲慕則是一身綰紅短裙,更顯嬌俏可人,活潑靈動。二女並肩而坐,美得各有千秋。
梁古不敢怠慢,連忙上前幾步,躬身施禮道:「文副統領,孟師妹。」
孟雲慕手裡正把玩著一個繡工精緻的香囊,見梁古來了,便笑嘻嘻地問道:「小古,你看這香囊好不好看?」
梁古乃一介武夫,於女紅之事,所知甚少,只是見那香囊顏色鮮艷,做工精細,便隨口應道:「好看,好看!想不到孟師妹竟還有如此巧手,真是心靈手巧!」
孟雲慕聽了,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了他一眼,說道:「這可不是我做的,是幼筠姐姐送我的。」
梁古聞言,臉上頓時一紅,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不知該如何作答。
梁古這才想起孤丹所託之事,連忙拱手對文幼筠說道:「稟文副統領,適才梁某於城中,偶遇一位喚作孤丹的姑娘,她言道今日未時,於齊雲城茶館恭候文姑娘。似有要事相商。」
文幼筠聽罷,心中微微一動,暗忖:孤丹?莫非便是王大哥提及的那位舊識?她想起王元湖曾與她說過孤丹之事,心中不免忐忑不安,卻又強作鎮定,輕輕點了點頭,柔聲道:「多謝梁護衛,有勞了。」
孟雲慕素來好奇心重,聽聞此言,便睜大了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幼筠,這孤丹姑娘,究竟是何許人也?竟勞煩梁護衛特意跑一趟?」
文幼筠不願多言,只淡淡地答道:「是王大哥的一位舊識。」 她心中有事,不願與孟雲慕多做解釋。
孟雲慕這丫頭,鬼精靈一個,見文幼筠如此這般,心中更是好奇,她眨了眨眼睛道:「幼筠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嘛,好不好?」
文幼筠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 她心道:孤丹此番前來,定是為了王大哥之事,若是慕兒也去了,徒增尷尬,反倒不便。
孟雲慕見文幼筠執意不肯,心中雖是好奇,卻也無任何不悅。她拿起手中的香囊,在梁古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問道:「小古,這香囊,要不要?我送給你?」
梁古是個實誠人,連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此乃文副統領所贈之物,梁某豈敢奪人所愛?萬萬不可!」
孟雲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呆子!放心吧,我逗你玩的,這麼好看的香囊,我才捨不得送給你呢!」
文幼筠看著孟雲慕這調皮搗蛋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丫頭,真是長不大。
卻說文幼筠,待梁古離去之後,眼見未時將至,便獨自一人,朝著齊雲城的方向走去。
文幼筠心中忐忑不安,卻又不得不去。她長吁一口氣,強自鎮定,這才邁步前行。
她一邊走,一邊思忖,該如何面對孤丹。她雖未曾與孤丹謀面,卻也從王元湖口中,聽聞過她的事情。
這孤丹,曾經流落風塵,身不由己,與王元湖,曾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如今,她來到齊雲城,尋訪王元湖,不知意欲何為?
文幼筠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她不知孤丹的出現,會給她和王元湖之間,帶來怎樣的變故。她雖對王元湖情根已種,芳心暗許,卻也明白,這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最是難以捉摸,也最是令人無奈,正如那「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她只盼著,孤丹的出現,不會破壞她與王元湖之間的這段剛剛萌芽的愛情。
卻說文幼筠獨自一人,往齊雲城而去。天空不知何時已是烏雲密布,眼看著一場暴雨即將來臨。文幼筠抬頭望天,心中暗道:想來一時半會兒雨還下不來。時候不早了,她加快了腳步。
她一路行來,心中思緒萬千,仿若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這孤丹,究竟是何等女子?她與王大哥之間,又有怎樣的過往?她此番前來尋我,意欲何為?種種疑問,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不覺間,已至茶館門前。這茶館,較之往日,更為熱鬧了幾分,人聲鼎沸,喧囂不已。文幼筠環顧四周,目光逡巡,很快便尋到了孤丹的身影。
但見孤丹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一張靠窗的桌子旁,桌上放著一壺茶,茶水似已涼透,想來她已在此等候多時。
文幼筠款款上前,蓮步輕移,來到孤丹面前,二人互相施禮。
「孤丹姐姐。」文幼筠溫婉道。
「文姑娘。」孤丹亦是溫婉回應。
 
二人落座,孤丹喚來小二,添了壺熱茶。
一時之間,兩人相對無言,氣氛略顯尷尬。
孤丹打破沉默,輕嘆一聲,道:「文姑娘生得這般標緻,真是好顏色,想來王元湖好福氣。」
文幼筠聞言,面頰微紅,輕聲道:「姐姐謬讚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愧不敢當。倒是姐姐,容貌清麗,儀態端莊,想來也是大家閨秀出身。」
孤丹苦笑一聲,道:「文姑娘說笑了。我乃風塵女子,出身卑微,何來儀態端莊之說?」
文幼筠見孤丹神色落寞,心中不忍,便岔開話題,問道:「不知姐姐與王大哥,相識多久了?」
孤丹幽幽道:「說來已是多年,只是中間許久未曾聯繫,如今前來,不過是碰碰運氣,萬一他……早已忘了我呢?」 說罷,她眼圈一紅,淚光點點。
文幼筠心中疑惑,便問道:「既是相識多年,為何又許久未曾聯繫?」
孤丹拭去眼角淚珠,悽然道:「想當年,王元湖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前途不可限量。他既已決心遠赴飛雲堡,闖蕩江湖,建功立業,我又何必糾纏於他,誤他前程?」
文幼筠聞言,心中惻然,對孤丹的遭遇,深感同情。
孤丹又道:「天可憐見,王元湖倒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與我重逢之後,舊情復燃,絲毫不減當年愛意。」
文幼筠想起那日在良品齋門口,她親眼目睹孤丹與王元湖深情相擁,親吻彼此,心中不是滋味。
她輕聲道:「小女子與王大哥,在堡中相處多年,他的確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我與堡中弟子,皆敬仰他。」
孤丹點了點頭,道:「文姑娘所言不差。王元湖亦曾對我說,他心中……最是放不下你。」
文幼筠聞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孤丹拭去眼角淚珠,看著文幼筠,溫言道:「想來王元湖,定是左右為難,內心煎熬。他既不願辜負於我,亦不願傷了姑娘的心。與其讓他痛苦,不如你我二人,共侍一夫,豈不美哉?」
文幼筠只覺腦中嗡嗡作響,一片混亂。這孤丹之言,雖令她震驚,卻也並非毫無道理。自古以來,男子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她捫心自問,若對王元湖用情至深,即便他納妾,想來自己也不會怪罪於他。
孤丹見文幼筠沉吟不語,便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王大哥對我們二人的情意,日月可鑑。他重情重義,不願辜負我們任何一人。與其讓他背負負心薄倖之名,不如我們成全他,也成全我們自己。」
孤丹之言,句句在理,字字戳心,文幼筠聽罷,心中感佩不已,暗道:此女,真乃奇女子也!
文幼筠思慮良久,終是緩緩頷首,輕啟朱唇,柔聲道:「女子……本就應當以夫為天,『未嫁從父,既嫁從夫』。既然王大哥心中,亦有姐姐一席之地,小女子……願意遵從,只是還望王大哥,日後,能夠一碗水端平,莫要厚此薄彼,傷了姐妹和氣。」 言罷,文幼筠羞赧地低下了頭,面頰緋紅,宛若枝頭桃花。
孤丹聞聽此言,喜出望外,一把握住文幼筠的纖纖玉手,激動地說道:「文妹妹如此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姐姐我心中佩服!王元湖那般愛你,可見文妹妹是個品德高尚之女子。以後我們姐妹二人同心同德,一齊服侍王元湖,相夫教子,豈不美哉?」
文幼筠見孤丹如此真摯,心中稍安,卻依舊有些忐忑,輕聲道:「姐姐方才所說,合情合理,只是小女子心中忐忑,還望姐姐莫要見怪。」
孤丹聞言,連忙說道:「妹妹何出此言?姐姐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說罷,她輕輕拭去眼角喜悅的淚珠,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更顯楚楚動人。文幼筠見她此番肺腑之言,發自真心實意,心中更是安定了幾分。
孤丹為文幼筠斟了一杯熱茶,文幼筠欠身道:「多謝姐姐。」 她略一沉吟,又問道:「姐姐可曾想過,搬來飛雲堡居住?」
孤丹搖了搖頭,道:「小女子一來不會武功,恐難為飛雲堡效力;二來小女子在齊雲城中,亦可為自己謀份差事,養活自己,不給王大哥添麻煩。」
文幼筠聽了,也覺得孤丹說得在理,便不再多言。
此時,天公不作美,先前那布滿天空的烏雲,終於化作淅淅瀝瀝的小雨,灑落下來。
茶館外,行人匆匆,紛紛尋找避雨之所,原本就熱鬧的茶館,此刻更是人滿為患,喧囂不已。
文幼筠見雨勢漸大,便問道:「不知姐姐現在住在何處?這雨,一時半會兒怕是停不了,待雨停了,我遣人送姐姐回去。」
孤丹答道:「現住花雪樓。」 她見文幼筠面露疑惑之色,便解釋道:「如今我雖身處花雪樓,但已非昔日那般賣唱賣藝之青樓女子。小女子只是在那裡,幫助那些姐妹們,為她們熬藥調理,描眉畫黛,漿洗衣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聊以度日。小女子深知她們身不由己,故而略盡綿薄之力。」
文幼筠聽罷,心中對孤丹,更是敬佩不已,暗道:此女,真乃菩薩心腸!她輕輕點了點頭,柔聲道:「原來如此,姐姐真是個好人。」
孤丹從懷中取出錦囊,解了結扣,珍而重之地捧出一物,乃是一枚劍穗。那劍穗以五彩絲線編織而成,其上綴以珍珠,流蘇飄逸。孤丹將劍穗托於掌中,遞與文幼筠,柔聲道:「此次相遇,實乃你我姐妹緣分,此劍穗權作見面禮,聊表寸心,還望妹妹莫要嫌棄。」
文幼筠見此物如此精美,心中甚喜,連忙伸手接過,雙手捧著,細細觀賞,只覺入手溫潤,愛不釋手。那劍穗之上,似乎還殘留著孤丹的體溫,以及淡淡的幽香。文幼筠心中暖意融融,對孤丹的好感更增幾分,遂欠身施禮,溫婉道:「多謝姐姐厚愛,如此珍貴之物,小妹愧不敢當。」 她略一沉吟,面露歉然之色,又道:「小妹倉促前來,未曾備得薄禮,心中慚愧。」
孤丹見文幼筠如此,莞爾一笑,輕輕搖了搖頭,柔聲道:「妹妹莫要自責。妹妹肯來這茶館,聽姐姐絮叨這許多言語,已是莫大的禮物。你我姐妹之間,何須如此客氣?」
三十章:雨
卻說天色倏忽昏暗,細雨綿綿,如絲如縷,飄飄洒洒。孟雲慕於堡中閒坐,忽想起文幼筠尚在齊雲城,恐其未帶雨具,淋雨受寒,便取了把油紙傘,急匆匆往齊雲城而去。
那齊雲城中,因著下雨的緣故,街市之上,行人稀少,多數攤販皆已收攤離去,唯有零星幾個有棚遮頂的小攤還在苦苦支撐,期盼著雨過天晴,生意興隆。
孟雲慕來到茶館門前,但見茶館之內,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較之往日,更勝幾分。想來皆是避雨之人,聚於此處,飲茶閒談,打發時間。
孟雲慕環顧四周,尋覓文幼筠的身影。那茶館之內,人聲鼎沸,喧囂不已,孟雲慕找尋許久,方才在角落靠窗之處,瞧見文幼筠與一紫衣女子對坐飲茶。那紫衣女子,生得眉清目秀,氣質頗佳,想來便是王元湖的舊識——孤丹。
孟雲慕蓮步輕移,款款上前,來到文幼筠身旁,脆聲喚道:「幼筠。」
文幼筠見是孟雲慕,莞爾一笑,道:「慕兒,怎的來了?這雨下得這般大。」
孟雲慕揚了揚手中油紙傘,笑道:「我知你未帶雨傘,便特意前來尋你。」 說罷,她目光轉向孤丹,見其容貌姣好,氣質溫婉,心中暗道:這便是王呆瓜以往認識的女子,真是個美人兒。
文幼筠見孟雲慕看向孤丹,便介紹道:「這位是孤丹姐姐,與王大哥相識多年,如今來到齊雲城落腳。」 她又對孤丹說道:「這位是飛雲堡的大小姐,孟雲慕,也是我好姐妹。」
孤丹聞言,連忙起身,對孟雲慕施了一禮,溫婉道:「見過孟少主,少主容貌傾城,氣質非凡,與幼筠妹妹,真箇是各有千秋,美不勝收。」
孟雲慕見孤丹如此誇讚,心中不免有些羞澀,連忙擺手道:「孤丹姐姐謬讚了,小妹不過一介山野村婦,粗鄙不堪,哪裡比得上幼筠妹妹知書達理,溫婉賢淑?」
文幼筠聽孟雲慕如此自謙,不禁莞爾,掩嘴輕笑。
文幼筠唯恐孟雲慕在此多言,惹出是非,便對孤丹說道:「今日得見姐姐,小妹甚是歡喜。只是天色已晚,小妹這便要回飛雲堡了,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孤丹亦起身道:「小妹亦有些倦了,正欲回住所。今日與妹妹初次見面,甚是投緣,越看越是歡喜,真箇是相見恨晚。」
文幼筠聞言,面頰微紅,將手中油紙傘遞給孤丹,道:「這雨傘便贈予姐姐,我與慕兒共用一把便是。」
孤丹道:「那我就領了妹妹的好意了。」
於是孤丹與孟雲慕、文幼筠二人告別,撐傘離去。
孟雲慕與文幼筠二人,共撐一傘,漫步於雨中,朝著飛雲堡的方向行去。
路上,孟雲慕問道:「幼筠,你與那孤丹,何時這般親密了?稱呼都改作『姐姐妹妹』了?」
文幼筠答道:「孤丹姐姐為人真誠,心腸善良,我與她一見如故,故而以姐妹相稱。」
孟雲慕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便不再多問。
二女回到飛雲堡,雨勢依舊,絲毫未減。二人來到前院走廊,卻見梁古正自佇立於此,似在等候。
梁古見二女歸來,連忙上前行禮道:「孟師妹,文副統領。」
孟雲慕奇道:「這大雨傾盆,你不在房中避雨,卻在此作甚?」
梁古面色凝重,語氣低沉,說道:「適才白捕頭遣人前來送信,言道……聶雷業於獄中身亡,死狀與先前那幾名黑衣人一般無二,皆是面色青紫,四肢僵直而亡。」
孟雲慕與文幼筠聞言,皆是大驚失色,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文幼筠率先打破沉默,問道:「莫非又是那蠱毒作祟?」
梁古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文幼筠心下暗忖:此蠱毒如此厲害,殺人於無形,不知下蠱之人手段如何,竟能令被擒之教徒,皆伏誅身亡。
她對梁古說道:「聶雷業雖死,然我飛雲堡守衛,亦不可掉以輕心。」
梁古拱手應道:「文副統領所言極是,我等護衛弟子,定當恪盡職守,巡邏如常,以保堡中安寧。」
孟雲慕見天色漸暗,便道:「幼筠,我等可去用晚膳了?」
文幼筠莞爾一笑,道:「慕兒,怎的又覺腹中飢餓了?」
孟雲慕笑道:「適才見嚴媽宰雞,不知今日晚膳,有何美味佳肴?」
文幼筠道:「既如此,我便與你一同前往膳堂。梁護衛,你也一起來吧。」
孟雲慕一邊走,一邊說道:「若是那雞中了蠱毒,可還能食用?」
梁古笑道:「想來無人會對雞下蠱吧。」
三人來到膳堂,嚴媽見是孟雲慕等人,連忙張羅飯菜,不多時,便擺滿了一桌。
文幼筠卻取了食盒籃筐,將飯菜盛放其中。
孟雲慕見狀,問道:「幼筠,可是要將飯菜送與王呆瓜?」
文幼筠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她又對孟雲慕和梁古說道:「你二人且先用膳,待我將飯菜送與王大哥,再喚眾護衛兄弟前來。」
梁古應道:「好。」
文幼筠提著食盒,來到王元湖房門前,輕叩柴扉,柔聲道:「王大哥,幼筠來了。」
王元湖聞聲,連忙開門,見是文幼筠,面露喜色,道:「幼筠,你來了。」
文幼筠道:「我為王大哥帶了些晚膳。」
王元湖道:「有勞幼筠了,快請進。」
文幼筠提著食盒,走進房內,將飯菜擺放在桌上。王元湖亦在桌邊坐下。
文幼筠見王元湖氣色尚可,想來傷勢已好轉大半,心中稍安,卻依舊關切地問道:「王大哥,傷勢如何了?」
王元湖笑道:「已無大礙,再過一日半載,便可痊癒。」
文幼筠點了點頭,道:「甚好。」 說罷,便為王元湖盛飯布菜,王元湖連聲道謝。
文幼筠略一沉吟,對王元湖說道:「王大哥,我今日……與孤丹姐姐相見了。」
王元湖聞言,心中一驚,抬起頭來,看著文幼筠。
文幼筠繼續說道:「我與孤丹姐姐皆知,王大哥對我二人,皆是情深意重,難以割捨,故而……故而……」 說到此處,她羞紅了臉,低下了頭,聲音也越來越小,「故而我與孤丹姐姐商議之後,決定……以後姐妹二人,一同服侍王大哥,與王大哥……共結連理。」
王元湖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大喜過望。他這等耿直之人,半晌才反應過來,激動地說道:「孤丹她……沒有怪罪於我?幼筠你……亦不介意此事?」
文幼筠點了點頭,柔聲道:「王大哥放心,只要王大哥待我與孤丹姐姐,始終如一,我二人定當相敬如賓,和睦相處,永不相負。」 這番大膽之言,卻是讓她羞紅了臉,聲音越來越小,幾乎細不可聞。
王元湖心中激動萬分,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表達,只是用那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文幼筠,心中暗道:此生能得二位佳人相伴,夫復何求?
文幼筠見王元湖如此神情,更是羞澀難當,坐立不安,她連忙起身,說道:「王大哥慢用,我去喚眾護衛兄弟前來用膳。」 說罷,便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留下王元湖一人,獨自回味著方才文幼筠那番話語,心中甜蜜不已。
卻說齊雲城衙門之內,白練率領一眾衙役,披蓑戴笠,冒雨將幾具黑衣刺客的屍首,運出城外,尋一處荒郊野嶺,草草掩埋。雨水淅瀝,寒風凜冽,眾人皆是泥濘不堪。白練望著聶雷業的屍首,漸漸被泥土覆蓋,心中思緒萬千,暗忖道:這聶雷業,武功如此高強,尚且只是龍隱教中一員,不知這龍隱教,究竟還有多少這等高手?倘若沈府血案,當真是龍隱教所為,那沈家與龍隱教之間,又有何等瓜葛?抑或是,龍隱教此舉,只是為了彰顯其勢力,昭告江湖,他們已然重出江湖?
白練又想:不知在其他地方,可還有龍隱教的蹤跡?近來江湖之上,盛傳青蓮派掌門穆天干身死,亦或與龍隱教有關。只是他身為齊雲城捕頭,職責所在,難以離開齊雲城半步,所能獲取的線索,實在有限。與他相熟的江湖門派,也只有飛雲堡。此次捉拿聶雷業,若非王元湖相助,只怕凶多吉少。
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天色漸暗。白練回到衙門,褪去蓑衣,正欲回房歇息,忽有一衙役前來稟報:「陳知府有要事相商,請白捕頭速去內室一敘。」
白練不敢怠慢,連忙前往內室。
那內室房門虛掩,白練來到門前,只見陳知府於室內來回踱步,似有心事。見白練到來,陳知府便招手示意他入內,並低聲說道:「關門。」
白練依言關上房門,躬身施禮道:「大人。」
陳知府問道:「聶雷業的屍首,可已安葬妥當?」
白練答道:「回稟大人,已妥善安葬。」
陳知府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既如此,那沈府血案,便可結案了。」 他踱了兩步,又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等終究還是將那兇手聶雷業,捉拿歸案。」
白練聽聞此言,心中愕然,不解地看著陳知府。
白練拱手道:「大人,聶雷業並非沈府血案真兇。其所用兵器及武功路數,皆與沈府亡者身上傷口不符。」
陳知府壓低聲音,說道:「本府說他是,他便是!此事,若再拖延下去,於你我二人,皆無益處。」 他一臉焦急之色,繼續說道:「這樁血案,懸而未決,多日未有進展,上峰已然多次催促,本府亦是難以交差。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個嫌疑之人,豈能輕易放過?」
陳知府又道:「若是此案不能結案,本府這頂烏紗帽,怕是保不住了。屆時,白捕頭你這捕頭之位,亦是岌岌可危。」
白練聞言,默然不語,將目光移向一旁。
陳知府繼續說道:「這兇手,只能是聶雷業。而且,是他白練,你白捕頭,親手捉拿歸案,此乃你的功勞,旁人休想染指!」
白練聞言,心中更是震驚,他看著陳知府,難以置信地說道:「大人,捉拿聶雷業,乃王元湖……」
未等白練說完,陳知府便打斷了他,說道:「本府知道!只是你須知,我齊雲城衙門,已有多久未曾破獲大案了?你我二人,只靠著那點微薄俸祿,何時才能出人頭地?況且……」
陳知府頓了頓,壓低聲音,說道:「你與那陳殷蘭之事,本府並非不知,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你那寡婦老相好,亦需你照顧,本府亦是體諒你的難處。」
白練聞言,心中思緒雜陳,默然無語,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過了半晌,陳知府輕咳一聲,說道:「此次多虧白捕頭辛勞,將沈府血案真兇聶雷業捉拿歸案。聶雷業畏罪自殺,死於獄中,已於今日酉時安葬。」 他見白練依舊呆立於原地,便又說道:「白捕頭,你辛苦了,回去歇息吧。你立下如此大功,日後必有重賞。」 說罷,陳知府便在座位上坐下,不再理會白練。
白練對陳知府施了一禮,轉身離去,心中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靜。
白練緩步而行,陳知府之言,猶在耳邊迴響。誠然,知府大人所言,並非全無道理,然白練心中,卻難以接受這等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之舉。他仰望蒼穹,但見夜幕低垂,陰雲密布,雨絲如織,綿延不絕,恰似他此刻紛亂如麻的心緒。念及陳殷蘭,白練心中更添幾分無奈與苦澀。他身為齊雲城捕頭,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註定一世奔波,難以安穩。他原以為,憑手中三尺青鋒,可護佑一方百姓,庇護陳殷蘭周全,如今方知,一己之力,終究是螳臂當車,何其渺小!白練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心道:罷了,罷了,徒思無益,唯有盡人事,聽天命;事已至此,只可竭盡所能,順勢而為,但求問心無愧。
孤丹撐著文幼筠所贈的油紙傘,獨自一人行走於雨中。那紫色的身影,在煙雨朦朧之中,顯得格外單薄,亦如她孤身一人飄零於這世間,無依無靠。孤丹心下暗忖:如今文幼筠已然應允,接下來的事情,便容易得多了。
不多時,她便回到了花雪樓,從後門悄然進入。天色昏暗,廊檐之下,隱約可見一瘦小身影,著粉紅色衣衫,正自低頭啜飲著碗中之物。孤丹走近一看,原是冷兒,正自苦著臉,喝著藥湯。孤丹心中不免有些憐惜,暗道:這般的年紀,便流落於這風塵之地,不知何時才能脫離苦海?
她走到冷兒身旁,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冷兒喝完藥,只覺口中苦澀,不禁吐了吐舌頭。她回頭一看,見是孤丹,便喚道:「孤丹姐姐,你回來了。」
孤丹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二人並肩而立,望著廊外連綿不斷的雨絲,一時無言。
忽而,冷兒問道:「孤丹姐姐,你的爹娘可還安好?」
孤丹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爹娘。」
冷兒低聲道:「我也沒有爹娘。」
孤丹聞言,心中更添幾分憐惜,便問道:「冷兒,你是如何來到這花雪樓的?」
冷兒低著頭,語氣低沉,說道:「是……是養我的嬸娘,將我帶來的。她說……家中貧困,無力再撫養我了……」
孤丹聽了,心中更是酸楚,伸手輕輕拍了拍冷兒的肩膀,暗道:這世間,如冷兒這般身世之人,想來還有許多。
正在此時,老鴇搖著蒲扇,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對孤丹說道:「孤丹姑娘,怎的站在此處?不如來大堂與眾姐妹們,一同唱曲兒?她們唱的,可都比不上你呢。」
孤丹搖了搖頭,道:「不了,改日我再教她們。」
老鴇又轉向冷兒,說道:「冷兒,你準備好了嗎?『月』字房的客人,正在等你呢。」
冷兒連忙應道:「我這就去。」 說罷,便轉身欲走。
孤丹忽然喚道:「冷兒。」
冷兒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孤丹,眼中滿是疑惑。
孤丹道:「今晚,你來我房中一趟。」
冷兒乖巧地點了點頭,道:「好的,姐姐。」 說罷,便轉身離去,朝著樓上走去。
然則花雪樓中,依舊是笙歌燕舞,熱鬧非凡。樓下大廳,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有那尋歡作樂的男子,高聲呼叫;有那賣唱的歌女,婉轉吟唱;更有那江湖豪客,高談闊論,指點江山。只是這所有的一切,於孤丹而言,皆是過眼雲煙,擾人心神。她只想尋一處清凈之地,遠離這喧囂,暫避這紅塵。
孤丹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房間,雖不大,卻也布置得乾淨整潔。屋內陳設簡單,僅有兩三件家具:一張雕花木床,靠牆而立;一張梳妝檯,擺放在窗邊;另有一張小巧的圓桌,置於房間中央。如此而已。但這獨立的房間,於花雪樓中,已是難得。像冷兒和其他姑娘,皆是幾人共居一室,同榻而眠。孤丹為了這份清凈,卻是花費了不少銀兩。
三十一章:粉白衣裳
夜已深,花雪樓中喧囂漸息,脂粉香氣依舊瀰漫,只是少了白日裡的喧鬧,更多了幾分靜謐。那些尋歡作樂的男子,酒足飯飽之後,紛紛散去,這風月之地,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冷兒自「月」字房出來,眉眼低垂,步履蹣跚,緩緩走向澡房。她輕輕卸下身上衣衫,掛於屏風之上,露出少女胴體。但見冷兒一絲不掛,肌膚泛著紅暈,細嫩的大腿之上,點點淫液,猶帶歡場之痕跡;更有那白濁之物,自少女粉嫩的花唇間,緩緩滴落,污穢不堪;那小巧的乳房之上,更是指印斑駁,可見方才雲雨之事,是如何激烈。
冷兒草草洗漱完畢,穿戴好衣裙,想起孤丹先前之言,要她去房中相見,便強打精神,邁著疲憊的腳步,朝著孤丹的房間走去。
孤丹房中,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室溫馨。冷兒來到門前,輕叩柴扉,柔聲喚道:「孤丹姐姐。」
「吱呀」一聲,房門輕啟,孤丹出現在門口,柔聲道:「進來吧。」
冷兒走進房間,只見圓桌之上,擺放著數個木盒,盒中皆是藥材,想來是孤丹為明日煎藥所準備。
孤丹見冷兒目光落在那些藥材之上,便解釋道:「這些都是明日要煎的藥,我今晚先分揀好,明日便可直接使用了。」
冷兒乖巧地應了一聲:「哦。」
孤丹又道:「我已與老鴇說過,你今晚無需再做其他雜活,好好歇息便是。」
冷兒聞言,心中感激,連連點頭。
孤丹又道:「今晚,你便在此歇息吧。我這床榻雖不大,卻也可擠一擠。」
冷兒聞言,心中驚訝不已。這花雪樓中,唯有像雅紫和孤丹這般身份特殊的女子,方能獨居一室。她從未想過,自己也能有這般待遇。
孤丹見冷兒面露遲疑之色,便柔聲道:「睏了便睡吧。」 說著,她指了指床榻。
冷兒心中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緩緩走到床邊,解開外衫,和衣躺下。
孤丹見冷兒上了床,便走過去,為她掖好被角。
冷兒看著孤丹,心中感動,卻不知該如何表達,只是默默地望著她。
孤丹伸手輕輕撫摸著冷兒的臉頰,柔聲道:「睡吧。」 說罷,她便轉身去收拾桌上的藥材。
冷兒閉上眼睛,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
過了許久,孤丹也熄了燈,寬衣解帶,上了床榻。
冷兒睡意朦朧之間,感覺一個溫軟光滑的身體,鑽進了被窩,將她輕輕摟住。那溫暖的懷抱,讓她感到無比安心,她下意識地向那人靠近,依偎在那人懷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雨過天晴,空氣清新,陽光明媚。文幼筠自床榻之上醒來,穿戴整齊,略施粉黛,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卻見門外不遠處,立著一位護衛弟子,正是梁古。
梁古見文幼筠出來,連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文副統領。」
文幼筠還禮道:「梁護衛,如此清晨,可是尋我有事?」
梁古答道:「正是。方才孤丹姑娘來到堡門前,言有幾句話,要帶給文副統領,只是不便入堡,便寫於紙上,托我轉交。」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條,遞給文幼筠。
文幼筠接過紙條,道了聲謝,便將其展開,細細閱讀。
那紙條之上,寫著幾行娟秀的小字,正是孤丹的筆跡。
文幼筠看完之後,將紙條摺疊好,收入懷中,心中似有所思。
梁古見文幼筠沉默不語,似有心事,便不敢打擾,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過了半晌,文幼筠回過神來,見梁古依舊站在原地,便問道:「梁護衛,可是還有其他事情?」
梁古這才拱手說道:「小的於劍法之上,尚有諸多不解之處,不知文副統領今日可有閒暇,指點一二?」
文幼筠聞言,嫣然一笑,道:「梁護衛乃我飛雲堡弟子之中,最為勤勉之人,我自當傾囊相授,盡力而為。」
梁古大喜,連忙道謝:「感激不盡!」
於是二人一同前往演武場。
二人各取一柄木劍,梁古率先演練一番飛雲劍法,文幼筠則立於一旁,仔細觀摩。
梁古演練完畢,拱手問道:「文副統領,這飛雲劍法第五式『雲捲雲舒』與第六式『風捲殘雲』,小的始終無法如孟師妹那般,運用得行雲流水,銜接自如,不知其中有何訣竅?」
文幼筠笑道:「此乃慕兒的獨門絕技,其中確有幾分奧妙。梁護衛且看好了。」
說罷,文幼筠執劍而立,身姿曼妙,英氣逼人。她先是使出第五式「雲捲雲舒」,待劍招將盡,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手腕輕輕一抖,身形微微一側,緊接著便是第六式「風捲殘雲」,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迅捷無比。
梁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連連讚嘆,這套劍法,與孟雲慕所使,竟是如出一轍,毫無二致。
文幼筠將方才的兩招劍式,再次緩緩演練一遍,以便梁古能夠看得更加清楚,更容易記住其中的變化和銜接。
文幼筠收劍而立,梁古連忙拱手道謝:「多謝文副統領指點!原是如此方可將兩招合二為一,融會貫通,真箇是令小的茅塞頓開,大開眼界!」
文幼筠笑道:「梁護衛不必客氣。」 她將手中木劍放回兵器架,說道:「我尚有要事處理,梁護衛若有其他疑問,下次再來尋我便是。」
梁古應道:「是。」 他便獨自一人留在演武場上,一邊回想文幼筠方才所演示的劍招,一邊練習起來,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定要將這飛雲劍法,練至爐火純青之境。
文幼筠徑直向外走去,一路上護衛弟子見她,皆躬身施禮道:「文副統領。」 文幼筠輕輕頷首,算是回禮。不多時,文幼筠便來到了齊雲城。她心下暗忖:不知孤丹姐姐尋我,究竟所為何事?
孤丹於紙條之上所書,約她於花雪樓後門相見。文幼筠來到一包子攤位前,買了幾個包子,自己吃了一個,剩下的用油紙包好,打算帶給孤丹。不多時,她來到花雪樓後門,只見一紫衣女子,正自佇立於此,正是孤丹。
孤丹見文幼筠到來,面露喜色,喚道:「幼筠妹妹。」
文幼筠原本心中忐忑,此刻見孤丹笑容可掬,心中稍安,亦笑著回道:「孤丹姐姐。」
文幼筠問道:「不知姐姐今日尋小妹,有何要事?」
孤丹道:「妹妹且隨我來,待會兒便知曉了。」 說罷,她便拉起文幼筠的手,二人一同穿過花雪樓後門,來到後院。
二人沿著走廊,來到孤丹的房間。孤丹道:「此處便是姐姐的住所,妹妹請進。」 於是文幼筠便跟隨孤丹,走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卻收拾得乾淨整潔,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文幼筠環顧四周,說道:「小妹的房間,也與姐姐這處差不多大小。」
孤丹點了點頭,道:「姐姐能在此處得一靜室,亦是不易。」 文幼筠心知孤丹乃是一人獨自打拚,方能於這花雪樓中,得一安身之所,心中更是敬佩。
二人於桌邊落座,孤丹也不賣關子,開門見山地說道:「幼筠妹妹,你可曾與王元湖……行過周公之禮?」
文幼筠聞言,頓時愕然,美眸圓睜,俏臉緋紅,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得支支吾吾地說道:「小妹……不曾與王大哥……行那……雲雨之事……」
孤丹見狀,柔聲道:「想來妹妹正值青春年少,情竇初開,未經人事,亦是正常。只是妹妹須知,那王元湖,雖看著老實本分,卻於男女之事上,頗為熱衷。想當年,他時常將我弄得……下不來床……」 說到此處,孤丹臉上亦是泛起紅暈,似是回憶起了某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場景。
文幼筠哪裡聽過這等虎狼之詞,羞得滿臉通紅,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得低聲問道:「這……可是真的?」
孤丹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不僅如此,他還……喜歡嘗試不同的……花樣……」
文幼筠聽得心跳加速,不敢想像孤丹所說的「花樣」,究竟是何等模樣。
孤丹又道:「既是王元湖好此道,你我姐妹二人,投其所好,亦是理所應當。今日妹妹在此,姐姐便教你一些閨房秘術,也好讓你日後……更好地服侍王元湖。」
文幼筠聽孤丹說得句句實誠,字字在理,想來卻有此事,只是自己未曾經歷,不甚了解。她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道:「孤丹姐姐……說的……甚是……」
孤丹上下打量了文幼筠一番,說道:「妹妹且將這身衣衫換下,以免被人認出,你是飛雲堡之人。」 說著,她指了指床榻之上,疊放整齊的一套衣裙。
文幼筠依言,來到床邊,換上了孤丹準備的衣裙。
那衣裙,乃是一套粉白相間的短衫長裙。短衫輕薄,隱約可見內里胸衣;長裙曳地,露出大半截白皙修長的玉腿。文幼筠身材窈窕,酥胸高聳,在這粉白衣裙的襯托之下,更顯嫵媚動人,誘人遐思。
孤丹見文幼筠換好衣衫,讚嘆道:「妹妹真是好身段,姐姐我自愧不如。」
文幼筠聞言,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孤丹取出一方繡工精緻的淡色面巾,輕輕地為文幼筠繫上,遮住她的容顏,只露出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孤丹低聲道:「如此一來,便無人能認出妹妹了。」 說罷,她再次牽起文幼筠的纖纖玉手,二人一同走出了房間。
此時的花雪樓,尚未迎來白日裡的喧囂,顯得格外清靜。後院之中,幾個姑娘正在那裡吃著早飯,閒聊著家長里短,或是漿洗衣物,見到文幼筠這身打扮,皆是投來好奇的目光。
孤丹牽著文幼筠,沿著走廊,來到一間房門之上,貼著「雪」字木牌的房間,推門而入。
文幼筠甫一進門,便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這房間,比之孤丹的住所,要寬敞許多,布置也更加雅致。屋內邊沿,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床榻之上,鋪著柔軟的絲綢錦被,看起來甚是華貴。
只見床榻之旁,坐著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面戴面巾,額頭上還綁著一條紅色布條,將雙眼遮住。
文幼筠見房內竟有一男子,心中不免有些驚慌,下意識地躲到孤丹身後。
孤丹依舊緊緊握著文幼筠的手,柔聲安慰道:「妹妹莫怕,這位乃是我的朋友,為人忠厚老實,事事皆聽命於我。」
文幼筠聽罷,這才放下心來。
二人來到桌邊坐下,孤丹也不賣關子,開門見山地說道:「妹妹,這取悅男子之道,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關鍵在於如何安撫男子的陽物。」
說罷,孤丹款款起身,蓮步輕移,來到床邊,靠近那魁梧的蒙面男子,素手輕解其腰間褲帶,緩緩褪下他的褲子。
文幼筠見狀,心跳加速,她從未見過成年男子的陽物,此刻更是緊張萬分,不由得屏住呼吸,偷偷地瞄向那蒙面男子的下體。
隨著褲子褪下,只見那男子胯下,黑毛叢生,一條長長的肉莖,軟綿綿地垂在黑毛之下,看起來甚是不雅。
孤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那肉莖,熟練地套弄起來。
不多時,那肉莖便漸漸挺立,變得粗壯無比,長度更是驚人,目測足有尺余。
文幼筠見狀,更是羞紅了臉,心中暗道:這男子的陽物,竟能變得如此巨大,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尤其那肉莖頂端的龜頭,更是烏黑碩大,猙獰可怖。孤丹的纖纖玉手覆蓋其上,輕輕撫摸,那魁梧男子似是十分受用,喉間發出低沉而舒服的呻吟之聲。
孤丹柔聲道:「妹妹看好了,便是如此這般,安撫陽物。」 她一邊說著,一邊手上動作不停,玉手輕柔,時而從那烏黑龜頭,滑向根部,時而又從根部,按壓至龜頭,技巧嫻熟,遊刃有餘。
文幼筠面巾之下,俏臉緋紅,耳根亦是紅透,卻看得目不轉睛,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過了一會兒,孤丹說道:「妹妹過來,親手試試。」
說罷,她見文幼筠依舊呆坐於桌邊,面紅耳赤,羞澀難當,便知她心中忐忑,於是起身,來到桌邊,再次拉起文幼筠柔軟的縴手,將她帶到床邊坐下。
文幼筠此刻,與那蒙面男子並肩而坐,那根尺余長短、兒臂粗細的肉莖,在她眼前,顯得更加巨大,猙獰可怖。文幼筠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如同擂鼓一般。
孤丹拉起文幼筠的縴手,輕輕地放在了那蒙面男子的粗壯肉莖之上。
文幼筠的玉手,第一次觸碰到男子的陽物,只覺那肉莖滾燙如火,還能感受到它在掌心之中,一下一下地跳動,仿佛擁有生命一般。
孤丹在一旁,耐心地指導著文幼筠,教她如何用纖纖玉手,在那粗壯的肉莖之上,來回撫摸,輕輕按壓,恰如方才孤丹所演示那般。
那蒙面男子,似是十分享受,口中發出舒服的呻吟之聲,那碩大的龜頭之上,更是緩緩滲出點點晶瑩的液體。
孤丹柔聲道:「妹妹且看那陽物頂端,已有精水溢出,此乃男子歡愉之象。」 文幼筠聞言,默默地點了點頭,面紅耳赤,嬌羞不已。那晶瑩的液體,沾染在她纖纖玉手之上,隨著她的動作,塗抹在那粗壯的肉莖之上,更添幾分淫靡。
孤丹說道:「妹妹看好了。」 說罷,她俯下身去,青絲垂落,櫻唇輕啟,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
文幼筠見狀,更是目瞪口呆,心中驚訝萬分。她手中所握的肉莖,仿佛也隨之膨脹變大,那蒙面男子更是舒服得發出陣陣鼻息之聲。
孤丹技巧嫻熟,櫻唇輕啟,時而將那龜頭含入口中,輕輕吮吸,時而又將其吐出,如此反覆,吞吐之間,那肉莖之上,已是沾滿了晶瑩的唾液。
片刻之後,孤丹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對文幼筠說道:「我等女子,口舌柔軟,最是適合取悅男子陽物。只是需得記住,切不可用牙齒觸碰陽物,否則,前功盡棄。」
文幼筠見孤丹如此傾囊相授,不遺餘力,心中感激,亦覺自己應當有所回應,於是便鼓起勇氣,輕聲道:「妹妹記住了。」
孤丹溫柔地看著文幼筠,眼中滿是鼓勵之色。文幼筠心領神會,她深吸一口氣,緩緩低下頭去,櫻唇輕啟,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
那烏黑龜頭甫一入口,文幼筠便覺一股雌性特有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那龜頭碩大無比,幾乎將她的櫻桃小口完全塞滿,令她幾欲窒息。生平第一次含入男子陽物,文幼筠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好奇。她謹記孤丹方才之言,小心翼翼地避開牙齒,用那柔軟的口腔和舌頭,包裹住那碩大的龜頭,輕輕吮吸。一股濃烈的腥臊之氣,混雜著淡淡的尿騷味,撲面而來,令她有些不適,幾欲作嘔。然她依舊強忍著不適之感,學著孤丹的模樣,緩緩吞吐著那巨大的龜頭。那龜頭之上,不斷溢出晶瑩的液體,文幼筠只覺入口腥咸。
三十二章:口舌之歡
「雪」字房內,香氣氤氳,兩位絕色佳人,一位身著紫色羅衫,一位則是一襲粉白衣裙,與一位魁梧蒙面男子,圍坐於床榻之畔,行那魚水之歡,取悅雄陽。
卻說文幼筠初次嘗試口舌之歡,雖是生澀懵懂,動作略顯遲緩,然在孤丹的耐心指點之下,也漸漸掌握了其中訣竅,知曉如何以女子之柔舌,取悅男子之陽物。
但見文幼筠櫻唇輕啟,將那粗壯的肉莖含入口中,只覺滿口充斥著刺膚的熱度,巨大的龜頭幾乎將她的口腔完全填滿。她學著孤丹的模樣,檀口微張,輕輕吮吸,粉嫩的舌尖在那烏黑的龜頭之上,來迴旋轉,挑逗研磨。
文幼筠縴手扶著那粗壯的肉莖,緩緩吞吐,那碩大的龜頭在她口中進進出出,更添幾分淫靡。
孤丹在一旁,見文幼筠已然入門,便伸出纖纖玉指,指向蒙面男子的肉莖莖身,示意文幼筠,可以用舌頭舔舐莖身。
文幼筠心領神會,吐出那巨大的龜頭,伸出嬌嫩的小舌,在那滾燙堅硬的莖身上,輕輕舔舐,來回撩撥。
那蒙面男子,雖面戴面巾,不見表情,然喉間發出陣陣舒服的呻吟之聲,想來心中已是無比暢快。
孤丹見文幼筠如此聰慧,一點即通,不禁讚嘆道:「妹妹果然冰雪聰明,初次嘗試,便已是有模有樣,想來王元湖真是好福氣。」 文幼筠聞言,羞紅了臉,只是有面巾遮掩,旁人難以察覺。她吐出那碩大的龜頭,嬌嫩的舌尖之上,沾滿了晶瑩的精水,腥臊之氣,撲面而來。孤丹見狀,柔聲道:「這精水,入口雖是腥臊,卻也表明男子歡愉至極。妹妹可將其吮吸乾淨,男子定會更加歡喜。」 文幼筠聞言,乖巧地點了點頭,再次將那滾燙的龜頭含入口中,用丁香小舌,將那龜頭之上溢出的精水,盡數捲入口中,緩緩咽下。
那蒙面男子,感受著文幼筠生澀卻又充滿溫柔的口舌之歡,舒服得長嘆一聲。孤丹見狀,輕輕拍了拍文幼筠的香肩,讚許道:「妹妹天資聰穎,一點即通,才不過一會便已掌握其中要領,實屬難得。接下來,姐姐再教你一招。」
文幼筠聞言,吐出那碩大的龜頭。那龜頭之上,沾滿了她的唾液,在燭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甚是淫靡。
孤丹扶住那蒙面男子粗壯的肉莖,櫻唇輕啟,再次將那龜頭含入口中。隨即,她螓首輕點,櫻唇順著那粗長的肉莖,緩緩向下滑動,竟將龜頭之外的兩寸莖身,也一併吞入口中。她含著那肉莖,停頓片刻,不再繼續深入。
片刻之後,孤丹吐出肉莖,深吸一口氣,對文幼筠說道:「女子口舌之中,喉嚨之前,亦是柔軟濕潤,若是男子陽物,能夠頂至此處,必將銷魂蝕骨,欲仙欲死。只是於女子而言,初次嘗試,難免會有些不適。」 說罷,她用蔥白玉指,輕輕點了一下文幼筠的喉嚨。
文幼筠心領神會,她伸出纖纖玉手,接過那蒙面男子黃里透黑的肉莖,再次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她學著孤丹方才的動作,緩緩將那龜頭深入,直至頂到喉關。
文幼筠此刻,已是含入三寸有餘的肉莖,只覺喉關之處,略感不適,便將那堅硬肉莖吐出少許,稍作喘息。
片刻之後,她再次鼓起勇氣,將那碩大的龜頭,緩緩吞入,直至頂到喉嚨深處。
文幼筠的喉嚨,柔嫩而狹窄,將那蒙面男子的龜頭,包裹得緊緊實實,讓他感到一陣銷魂快感,不禁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文幼筠漸漸掌握了其中技巧,時而將那碩大的龜頭深吞入喉,時而又淺淺地含著,嬌嫩的舌尖在那粗壯的肉莖之上纏繞,挑逗研磨,直弄得那蒙面男子飄飄欲仙,忘乎所以。文幼筠只覺口中那肉莖,似乎又膨脹了幾分,更顯粗壯。
孤丹在一旁,柔聲解釋道:「待男子歡愉至極,便會自龜頭之處,噴涌而出陽精,到那時,我等女子之功,便算是功德圓滿了。」 文幼筠于飛雲堡中,十八載春秋,自六歲起,便開始習武練劍,讀書識字,今日卻是頭一次聽聞「陽精」一說,心中好奇,卻又不知究竟是何物。她暗自揣測,莫非那「陽精」,便是方才自龜頭之上,滲出的那一絲絲晶瑩液體?只是不知男子何時才會泄出陽精。孤丹之言,她聽得一知半解,卻也只好繼續含著那粗大的肉莖,賣力地吮吸吞吐,以期早日完成這「取悅」之事。
卻說那蒙面男子,龜頭被文幼筠的櫻桃小口和丁香小舌,輪番吞吐、吮吸、研磨,早已是欲仙欲死,飄飄欲仙。尤其文幼筠的喉嚨,嬌嫩狹窄,更是讓他數次險些精關失守,一泄千里。
終於,當文幼筠又一次深深地將那碩大的龜頭吞入喉中之時,那蒙面男子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極致的快感,瞬間傳遍肉莖。他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聲,但礙於面巾遮面,只能發出幾聲壓抑的鼻息。他胯下那粗壯的肉莖,猛地一顫,龜頭更是驟然暴漲,一股股濃稠的陽精,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涌而出,盡數射入文幼筠的口中。
文幼筠只覺口中那碩大的龜頭,劇烈地跳動著,幾乎要將她的口腔撐破。一股股腥臭無比,又帶著幾分咸騷味的濃稠液體,從那龜頭頂端噴射而出,灌入她的口中,湧入她的喉嚨,令她幾欲作嘔。她口中的空間,早已被那巨大的龜頭所占據,哪裡還能容納這許多陽精?那濃稠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淌下來,滴落在她的衣襟之上,一片狼藉,污穢不堪。饒是如此,文幼筠依舊努力地將口中的陽精,緩緩咽下,不敢有絲毫浪費。
孤丹見狀,讚嘆不已,道:「妹妹真是天資聰穎,令人刮目相看!想來是天生的尤物,初次嘗試,便能令男子如此神魂顛倒,一泄千里,實屬罕見!」
文幼筠聞言,面巾之下,羞紅了臉,她將口中的濃精,盡數吞咽乾淨,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吐出那蒙面男子的肉莖。那肉莖雖已泄出陽精,卻依舊堅挺如初,只是不再跳動,表面沾滿了唾液和濃精,顯得更加烏黑油亮,那龜頭的小孔之中,更是仍有少許精液,緩緩流出。
文幼筠看著孤丹,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之意。孤丹見狀,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將那剩餘的精液,也一併清理乾淨。
文幼筠心領神會,再次張開櫻唇,將那龜頭含入口中,用她那嬌嫩的小舌,將那剩餘的精液,一滴不漏地舔舐乾淨,然後緩緩咽下。
那蒙面男子,感受著文幼筠溫柔的舔舐,只覺無比舒爽,心中歡呼。
孤丹遞給文幼筠一方絲帕,文幼筠接過,輕輕擦拭嘴角殘留的陽精。孤丹柔聲道:「妹妹今日表現甚佳,一點即通。這便是取悅男子之入門之法,妹妹可要謹記。」 那蒙面男子的尺余肉莖,也漸漸疲軟下來,不再堅挺,軟綿綿地垂在兩腿之間。文幼筠見狀,心中暗道:這男子之物,當真是神奇,竟能隨意伸縮,變化大小。
文幼筠羞澀地說道:「多謝姐姐教導,小妹受益匪淺。」
孤丹笑道:「這男女之事,博大精深,姐姐今日只是略微指點,尚有許多方面,未及一一演示。想來妹妹亦有堡中事務要處理,不敢過多耽擱妹妹的時間。」
文幼筠道:「姐姐費心了,小妹感激不盡。」
孤丹拉著文幼筠的手,來到桌邊坐下,輕聲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無第四人知曉,妹妹大可放心。」
文幼筠點了點頭,心中暗忖:想來這男女歡愛之事,私密隱晦,不宜外揚,故而孤丹姐姐才特意尋了這僻靜之所,教我如何取悅男子。只是不知這蒙面男子,究竟是何許人也,竟能與我二人,共處一室?
文幼筠心中帶著疑問,與孤丹一同離開了「雪」字房。孤丹也未理會那蒙面男子,徑直關上房門,二人便一前一後,下了樓。穿過長廊,回到了孤丹的房間。
孤丹看著文幼筠,柔聲問道:「妹妹穿著這粉白衣裙,真是好看,不如就送給妹妹,帶回去穿吧?」
文幼筠聞言,面頰微紅,羞澀地說道:「多謝姐姐美意,只是這衣衫……未免有些輕薄,恐不便穿著外出。」
孤丹笑道:「是姐姐考慮不周了。」
於是文幼筠便將那粉白衣裙褪下,換回了自己原本的淡綠色羅衫。
孤丹將文幼筠送到後門,說道:「待下次有空,姐姐再給妹妹捎信,約妹妹一同前來,研習那閨房之樂。」
文幼筠面上一紅,輕輕點了點頭,道:「好的,姐姐。」 卻說先前在孤丹房中,孤丹便已為文幼筠取下了面巾。
文幼筠獨自一人,走在返回飛雲堡的路上,心中回想著方才在花雪樓中發生的一切,俏臉之上,飛霞漫天,紅暈更甚幾分。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大膽,竟會做出那等羞人之事。想來許是孤丹姐姐溫言軟語,循循善誘,加上換了衣衫,遮掩了身份,這才讓她放下了心中顧慮,大膽嘗試。
不多時,文幼筠便回到了飛雲堡。
堡門前,兩名護衛弟子見文幼筠歸來,連忙躬身施禮道:「文副統領。」
文幼筠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她心下暗忖:不知王大哥傷勢如何了?他先前曾說,今日便可痊癒。
念及於此,她便徑直朝著後院走去,打算去探望王元湖。
行至半途,還未到後院,文幼筠便遠遠瞧見王元湖的身影。只見他眉頭緊鎖,神色凝重,似有心事。文幼筠心中不免有些擔憂,便加快腳步,來到王元湖身旁,柔聲問道:「王大哥,可是有何心事?」
王元湖見是文幼筠,緊鎖的眉頭方才舒展開來,他說道:「幼筠,方才收到孟堡主來信。」
文幼筠道:「孟堡主此番前往青蓮峰,已有月余,不知他一切可好?」
王元湖嘆了口氣,道:「情況……不太樂觀。」
他繼續說道:「孟堡主在信中言道,青蓮派如今群龍無首,門下弟子人心惶惶,更有不少弟子,已然退出師門。閻易閻大俠雖武藝高強,卻並非治派理家之能手。」
文幼筠聞言,亦是輕嘆一聲,道:「青蓮派遭此劫難,真是令人惋惜。」
王元湖道:「是以孟堡主一邊追查穆掌門身亡的線索,一邊還要協助閻大俠,處理青蓮派的大小事務,瑣碎繁雜,令人煩擾。」
文幼筠道:「孟堡主仁義無雙,俠肝義膽,此舉,更是令人敬佩。」
王元湖又道:「只是如今,青蓮派面臨更為嚴峻的局面。一些宵小幫派,見青蓮派勢弱,竟是虎視眈眈,意欲吞併青蓮派,奪取青蓮峰。」
文幼筠聞言,心中一驚,道:「那該如何是好?孟堡主已是分身乏術,怕是難以兼顧。」
王元湖道:「孟堡主在信中,要我前去青蓮派,助他一臂之力。」
文幼筠聞言,心中更是驚訝,她未曾料到,事態竟會如此嚴重。
王元湖道:「我明日便要啟程,前往青蓮峰。」
文幼筠聞言,秀眉微蹙,道:「如此匆忙?那飛雲堡這邊,該如何是好?」
王元湖道:「有范老前輩坐鎮,飛雲堡當是安然無恙,無需擔憂。」 他語氣溫柔,看著文幼筠,繼續說道:「況且,還有幼筠你在,我亦是放心。幼筠武功精進神速,與孟大小姐二人聯手,足以護佑飛雲堡周全。」
文幼筠輕聲道:「堡中若無王大哥,便如少了一根擎天之柱,令人擔憂。」
王元湖嘆了口氣,深情款款地看著文幼筠,說道:「我亦不願離開飛雲堡,更不願……離開你。」
文幼筠聞言,臉上飛霞漫天,羞紅了臉,低下了頭,心中砰砰直跳,甜蜜之情,溢於言表。
良久,文幼筠方才抬起頭來,柔聲問道:「王大哥,你的傷勢,如今可好些了?」
王元湖笑道:「已然痊癒,完好如初。」
文幼筠聞言,心中大喜,道:「那便好。」
春日暖陽,灑在二人身上,暖意融融。二人並肩而立,心中皆是期盼著,這美好時光,能夠長久一些。
卻說花雪樓中,孤丹回到樓上「雪」字房內。只見那身材魁梧的蒙面男子,已然除去面巾和遮眼紅布,正自坐在桌邊,自斟自飲。此人,竟是柴虜。
柴虜見孤丹歸來,連忙起身,笑嘻嘻地說道:「孤丹姑娘,方才之事,真是妙不可言,小的感激不盡!」
孤丹白了他一眼,道:「算你識相。」
柴虜一臉猥褻之色,說道:「想不到那飛雲堡的文副統領,竟是如此……熱情奔放!方才她含著小的陽物,吮吸小的精液,那滋味……真是銷魂蝕骨,回味無窮!」
孤丹冷笑道:「只要你乖乖聽命於我,日後這等好事,自然少不了你。」
柴虜好奇地問道:「孤丹姑娘,你是如何說服那文幼筠,讓她來此的?」
孤丹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柴虜見孤丹不願多言,便識趣地閉上了嘴,不敢再多問。
孤丹道:「你當這酒水不要錢?還不快滾!」
柴虜聞言,連忙起身,說道:「小的這就告辭。」 說罷,他便昂首闊步,離開了「雪」字房。
卻說文幼筠與王元湖二人,並肩漫步於齊雲城中。這齊雲城,乃是一座繁華熱鬧的城池,街道兩旁,商鋪林立,攤販雲集,叫賣聲、吆喝聲,不絕於耳,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文幼筠見路旁有一玉器鋪,琳琅滿目,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玉器,雕工精美,晶瑩剔透,便駐足觀賞,流露出喜愛之色。
王元湖亦是靜靜地站在她身旁,陪她一同挑選。
只見文幼筠拿起一枚方形玉佩,玉佩之上,雕刻著一隻猛虎,栩栩如生,威風凜凜。她將玉佩拿在手中,輕輕掂量了幾下,詢問店家價錢之後,便將其買了下來。
文幼筠將玉佩握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而後將其遞給王元湖,柔聲道:「王大哥,這玉佩,便贈予你,望君莫要嫌棄。」
王元湖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甜蜜之情,溢於言表。他連忙道謝:「多謝幼筠。」 說罷,他便珍而重之地將玉佩收入懷中,貼身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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