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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71-78)作者:棠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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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4: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71-78)
作者:棠梨煎雪
字數:35227
第七十一章、玉奴被近距離看著屁眼拉荔枝/瑛奴賜號/玉奴滿殿爬著叼荔枝/騷話羞辱/瑛奴侍寢被打
封祁淵輕笑一聲,一手拍拍身邊的軟榻空位,「上來。」
盛寧蓁輕輕爬上軟榻,聽話的按著男人指令跪著撅高小屁股,含著荔枝的嫩屁眼兒就這般近距離的湊到了男人眼前。
粉粉潤潤的小屁眼兒含著瑩透荔枝,瞧著便分外可愛,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上一瓣小肉屁股,慢條斯理的抓揉著,將嫩屁眼兒扯得微開。
封祁淵唇角輕勾肆笑,譏誚道,「拉不出來?」是平日裡灌腸灌習慣了讓這小婊子都不會拉了麼。
盛寧蓁被羞辱的臉兒愈發臊紅,小肚子使著吃奶的勁兒,小臉兒憋的通紅才「啵」的吐出一顆荔枝。
封祁淵睨著眼前張嘴兒的嫩屁眼兒,一張一闔的連內里粉膩腸肉都隱隱可見,男人眸光輕謾的瞧著小屁眼兒努力一張,腸肉蠕動著將荔枝往外推,到了屁眼兒口卡了一下,嫩屁眼兒一縮,潤膩肉筋似的屁眼兒便將荔枝緊緊箍住。
封祁淵黑眸沉肆,這賤屁眼兒大約也是這般箍他的雞巴的。
盛寧蓁渾身輕抖,眉眼間儘是羞赧,卻是不敢放鬆半分,小腹驀地使力,屁眼兒奮力一張,腸肉蠕動間將一顆荔枝推出了屁眼兒,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滾了好遠。
封祁淵懶懶瞧著淺淺的菊花褶兒一張一收的艱難的一顆一顆吐荔枝,每次拉出荔枝都能瞧見內里粉潤軟膩的媚肉,間或帶出一點兒媚肉,小菊蕊羞赧的縮幾下再將媚肉帶迴腸道。
男人舌尖頂了頂牙根,俊臉透著邪肆,大手肆謾的摸上膩嫩逼穴,將整個腿心兒攏在手掌心慢條斯理的褻摸著。
盛寧蓁小嫩屁股一抖,小嫩逼被炙燙的手掌攏著令她身子都跟著一軟,渾身都使不出勁兒來。
「嗚……爺……」小美人軟軟噥噥的嬌嚶著,眼含水霧,看向男人的眼神羞赧無措。
封祁淵懶靠在軟榻上,語氣輕挑慵懶,「摸個逼就不會拉了?」
「……會拉……賤奴……會拉……」小美人瑟縮著小屁股,聲音軟軟小小的,小腹屁眼兒都跟著使力,「啵啵」連吐出好幾顆荔枝。
底下的美人已經將逼穴里的荔枝都排空了,吃完的荔枝核齊整的堆了一堆兒。
樊瑛排完了荔枝便規規矩矩的跪好,軟榻上的小美人屁眼兒「啵唧啵唧」的吐著荔枝,好一會兒才算排空了腸道。
封祁淵隨意召召手,樊瑛便跪爬到男人腳邊,大手肆意摸了幾把美人烏順黑髮,眸光帶了些許滿意之色,聽馴的烈馬就是招人喜歡。
封祁淵對這匹小母駒很是滿意,不爭不搶,順服聽話,個個指令都能做到完美,這般出色的軍犬,做主子的沒有不愛的。
「做的不錯。」封祁淵懶笑著誇讚著地上跪著的美人,「今後便叫貞奴。」男人漫不經心開口,賜了樊瑛封號。
樊家世代都是貞良死節之臣,賜她「貞」字倒不算辱沒了這個字。
「賤奴謝爺恩賞。」樊瑛叩頭謝恩,連磕了三個頭才又規規矩矩的退到一邊跪好。
封祁淵瞧著她規矩的模樣,瞥了一眼身側的小美人,輕懶開口,「瞧見了?人家是如何守規矩的?」這小蹄子何時這般守規矩過,若是賜了她這般大的恩賞怕是早撲上來親他了,沒規沒矩的。
盛寧蓁咬著嫩唇,有些委屈,她被男人奪了封號,見著旁人被新賜了封號,心裡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兒,又被男人斥責沒規矩。小美人其實規矩學的很像樣,只是一見著男人便全忘了如何守規矩,滿心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了。
封祁淵點了樊瑛侍寢,藍汐使喚著幾個侍奴將人帶下去伺候清洗,侍寢淫奴里外必得乾乾凈凈的。
盛寧蓁嬌嬌軟軟的蹭在男人身側,才被罵了也不敢往男人懷裡蹭,瞧著可憐兮兮的。
封祁淵卻是半點兒不憐惜這般嬌憐的美人,肆褻令小賤奴去叼地上的荔枝。
荔枝咕咕嚕嚕的滾的到處都是,盛寧蓁只得滿殿爬著叼荔枝,小口銜了一顆荔枝便爬回男人身邊吐到他手中的銀盤裡。
封祁淵黑眸微眯瞧著小淫奴扭著嫩屁股在地上爬來爬去,尋到一顆荔枝便叼在口中爬回來,真跟只小狗兒似的。
盛寧蓁爬來爬去累的嬌喘吁吁,才算撿回了十餘顆荔枝,瑩透的荔枝堆了一小盤。
小美人自是知道撿了荔枝還不算完,不待男人吩咐便跪在地上一顆顆的吃。
男人黑眸幽暗透著肆佞,瞧著小東西跪在他腳邊埋頭吃荔枝。
小美人將荔枝含進小口,咬開水嫩的果肉,再輕輕吐出果核,小嘴兒吧唧吧唧快速嚼幾下就咽了肚兒。
被折騰了半晌的荔枝並不算好吃,有的還帶著絲絲溫熱,小美人臉兒有些紅,那是她屁眼兒里的溫度。
吃著自己屁眼兒裡頭排出來的東西,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羞恥淫賤,封祁淵太知道如何淫辱這些淫奴了,相比肉體上的凌辱糟踐,這般精神上的作弄撻賤更加令人羞臊欲死,將淫奴淫玩兒的幾欲昏厥過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兒里出來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淵懶懶開口褻弄小淫奴,瞧著小東西吃的粉唇水瀅瀅的。
盛寧蓁搖搖小腦袋,嬌嬌噥噥的開口,「不好吃……賤奴想吃……爺屁眼兒里出來的……」小美人也顧不上羞,本就輸給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沒用,軟噥噥的說著騷話兒討好男人。
封祁淵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賤東西,輕嗤一聲,「想給爺當恭桶?」
盛寧蓁聞言渾身都有些發燙,興奮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爺舒坦她就什麼都願意做,便是要她當人肉恭桶她也是樂意的。
封祁淵瞧著小淫奴的賤樣兒就知道又發了騷,玩兒歸玩兒,他還沒那麼噁心拿人當恭桶。
「想著要給爺當恭桶就興奮了?」男人語氣輕賤,眼含褻蔑的睨著小美人泛紅的小臉兒,輕嗤一聲,「愈發淫賤了。」
盛寧蓁被罵的臉兒愈發臊紅,封祁淵卻是絲毫不顧小美人的感受,輕賤著可憐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賤還是母狗麼。」
輕賤歸輕賤,封祁淵倒是考慮過讓這小婊子以後少侍尿,雖說每回都會將淫奴里里外外的刷洗乾凈,可常飲精尿的嘴兒親起來總覺著不潔,這小婊子嫩嘴兒滋味太好,只拿來當個尿壺太浪費了,精壺尿壺他有的是,滋味兒好的小嘴兒可不多。
男人長臂隨意一伸,懶肆一句,「過來。」
結實的鐵臂將嬌嬌軟軟的小美人攬緊了摟著,「以後爺的屁眼兒你少碰,尿也少喝。」男人語氣輕肆,不容置喙。
盛寧蓁一顆心都懸起來了,有些惶亂的磕磕絆絆開口,「是……是賤奴……伺候的……不好麼……爺……」爺瞧著也不像是生氣的模樣啊。
瞧著小淫奴戰戰兢兢的小模樣封祁淵就覺著好笑,捏著她的小下巴興味兒開口,「你這小嘴兒是用來給爺吃的,太髒了爺可吃不下。」
小美人心情登時便從泥地上了雲端,小臉兒漾起一個嬌軟甜笑,軟噥噥的道,「賤奴會讓嘴乾乾凈凈的,爺想如何吃都行。」
封祁淵眸中略帶一絲興味兒,這小婊子可不就是他的一盤兒菜麼,隨手招了招,藍汐便有眼色的靠近。
「給她里外清洗,爺明兒用。」
不用多說,藍汐便明白是要如何用,得了吩咐便叫人下去準備起來。
小美人還迷糊著,明兒用?怎麼用啊?
封祁淵讓侍奴簡單伺候著用了膳,又翻了會兒兵書,便由著侍奴伺候著洗腳,幾個內監抬著一個大紅繡鴛鴦戲水紋的錦被卷從側門進了偏殿,安德禮適時上前輕聲請示,「天兒不早了,爺可要貞主子伺候著歇息?」
合上兵書,封祁淵懶懶揉揉眉心。
安德禮瞧著聖上興致似是不高,試探著開口,「還是……爺要召其他小主伺候……」聖上沒興致,自然不會是「累了」「乏了」「沒精力了」,定然是伺候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淵揉著眉心,眉眼間都是煩躁,這狗奴才話怎麼這麼多。
「奴才該死……」安德禮立馬放輕了動作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不敢打出太大聲響兒來惹爺心煩。
樊瑛沒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幾個內監抬至了龍榻上,她自是記著規矩,淫奴侍寢只能在偏殿側殿,沒資格進正殿,更沒資格睡龍榻,美人正思忖著要不要下榻,男人卻是僅著一身輕薄褻衣進了內室。
封祁淵輕嗤一聲,「才說你規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語氣輕懶,倒是沒責難的意思。
樊瑛頭一次被錦被卷卷著身子,渾身都動彈不得,神色有些慚愧,「賤奴……不知道怎麼出來……賤奴失儀,求爺責罰……」她覺著這侍寢可比上戰場難多了。
封祁淵上了榻,隨腳便將美人連人帶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著被子骨碌碌滾下榻,被子散開鋪了一地,整個人就這般光裸的橫陳在地間。
封祁淵眼含褻謔,「知道怎麼出來了?」
樊瑛爬起來跪著,低聲回話,「賤奴知道了。」
「過來給爺捏捏肩。」封祁淵隨口命令一句便懶懶俯趴在榻上。
樊瑛爬上榻便麻利的伺候按摩,兩手疊壓在一處按壓著酸脹的肩肌,和尋常奴寵按摩不同,樊瑛有把子力氣,按的封祁淵連連喟嘆,舒服的半眯著眸子。
「腰。」
男人只懶懶吐了一個字,樊瑛便往下跪了跪,直接拿掌根去搓擦後腰的命門穴。
封祁淵臉色有些不好看,翻了個身起來,一手恣肆搭在微曲的膝上,英挺的眉微挑,「怎麼?覺著爺腎陽不足?」
命門穴是保健壯身的要穴,掌擦命門可溫腎壯陽,強腰固本,這就難免讓他覺著樊瑛是覺著他需要壯陽。
樊瑛連連搖頭,「賤奴並無此意……命門是長壽大穴,賤奴想……想給爺疏通督脈。」
封祁淵卻是充耳不聞,一手肆謾揪著美人的奶子就往跟前扯,睨著被扯得踉蹌的美人,似笑非笑道,「爺是比不上軍營裡頭的男人?嗯?誰能讓你爽?霍將軍?」
不得不說這男人是真的難伺候,美人實實在在的為他身體著想,卻是被曲解成這樣。
樊瑛有些慌,她萬萬沒有這個意思,「賤奴……沒這麼想……」
「爺是說錯了?」美人話沒說完便被打斷,男人語氣儘是恣肆。
「沒……爺沒有錯……」爺怎麼會錯,爺自然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封祁淵輕嗤一聲,眸光冷蔑,譏肆開口,「說說誰讓你爽了?」賤婊子,母狗果然不能見男人,男人見得多了就成了野狗,母狗還是得圈起來養。
樊瑛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她伺候人的經驗實在不多,又不太熟悉男人的脾性,不知道怎麼配合著討好。
啪——
極狠的一巴掌扇得樊瑛「咚」一聲倒在榻上,這般耐打的美人生生被打得半晌沒爬起來,足以見這一巴掌有多狠。
「爽了麼?」懶肆一句問話。
樊瑛撐著身子爬起來,跪在榻上磕頭,「賤奴爽……爺打得賤奴好爽……」
封祁淵隨意往床榻上一靠,肆縱開口,「自己挑根兒鞭子叼過來。」
第七十二章、貞奴藤鞭抽逼抽屁股/高潮時雞巴肏進逼直接噴水/扇臉肏逼肏到半死/自己看爛逼/晉位
龍床一側,一堵雕蟠螭牆面打開就是一大片的暗格,每個格子裡頭都是一樣調教工具,一道橫貫整個牆面的長型格子中是一個鞭架,上頭各式各樣的鞭子掛了滿滿一排,樊瑛看著都頭皮發麻,記著上回男人抽她用的是馬鞭,便咬牙選了一條軟藤鞭叼著,爬回了榻下。
封祁淵隨手接過小母駒口中叼的藤鞭,譏嘲道,「不怕讓爺打死了?」賤婊子對自己倒是狠,他還沒用藤鞭打過人。
軟藤鞭是藤蔑制的,平滑堅韌,彈性極佳,打起人來極疼,若是下手重了那便是生不如死,直接將人打死了也是有的,所以一般都是用來刑罰犯了錯的賤奴的。
封祁淵舌尖邪肆頂上牙根,賤婊子自己求打,他便沒有不成全的道理,「逼挺出來。」
樊瑛幾不可見的抖顫一下,上來就是最嫩的逼肉,可見爺不是隨便玩玩兒的,是真要教訓她,壓下心中一絲惶怕,縱是砍刀她也不怵,藤條應該也不會太疼吧……
封祁淵蔑睨著榻下賤婊子劈叉一般晾出一口饅頭逼,嫩厚肉唇小山包一般鼓溜溜的襯在腿心兒間。
封祁淵肆謾動了動手腕,隨手一鞭「啪」的抽上肉唇,直抽得兩瓣小肉包小幅度的左右彈顫幾下,嫩生生的肉包當即顯出一道嫣粉鞭痕,男人手腕微抬,軟藤鞭緩緩從美人大腿根兒內側蜿蜒而過,「啪——」藤鞭從另一側狠抽上逼唇。
「唔……」樊瑛低哼一聲壓抑著痛呼,只兩鞭就打得腿心兒撕裂一般,大腿根兒都開始打著顫兒。
男人手腕翻轉,接連幾鞭子破空而下,啪——啪——啪——啪——
軟藤次次抽上饅頭肉逼,美人腿心兒間殷紅鞭痕交錯,本就往外凸的肉逼腫得愈發鼓脹,樊瑛被打得嫩逼都要沒了知覺,生理淚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滿臉,忍不住低泣出聲求饒,「爺……饒了賤奴……求爺……」
封祁淵已經是手下留了情的,藤鞭也只是從側邊抽上逼唇,大發慈悲的放過了逼心肉蒂,饒是這般美人還是受不住打,藤條的威力可見一斑。
堅韌英氣的美人低泣倒是分外好看,見慣了嬌柔美人的封祁淵也覺著新鮮,自是不會就這般輕易饒了她。
男人一手肆謾翻卷著軟藤,一手狠捏上殷紅腫脹的花阜,美人被捏的嫩逼一挺,彈韌屁股肉一陣抖顫。
封祁淵黑眸微眯,瞧著屁股肉彈彈顫顫的便手痒痒,一腳肆謾踩上美人膝窩,直將膝彎兒踩的壓上胸乳,樊瑛仰躺在地間屁股撅的幾乎要整個翻過去。
啪——
一鞭子抽上美人高撅的肉屁股,一道殷紅鞭痕從大腿根兒橫亘到屁股尖兒,嫩屁股肉被抽得彈顫不止,這屁股不算綿軟,捏著還有點兒韌,這般抖抖索索的倒是極為好看。
封祁淵看的得趣兒,手上施力又賞了小母駒幾鞭子。
啪——啪——啪啪——啪——
一連抽了十幾鞭,整個屁股縱橫交錯著道道深紅鞭痕,有些已經微微滲著血絲,樊瑛閉著眸子喘息急促,屁股已經有些受不住了。
封祁淵黑眸肆謾,這賤婊子倒是耐打,手腕運力,啪——啪——
兩鞭子接連甩上肉屁股,兩道殷紅鞭痕橫亘過兩瓣臀肉,樊瑛被打得雙眸緊閉,細腰狠彈一下,馬甲線都繃得緊緊的。
「唔啊……」美人喉間溢出一聲悽然哀鳴,屁股肉抖抖索索的顫個不停。
啪——
一藤鞭破空而下,「啪」的抽上微綻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劈過細嫩逼蕊,抽得小肉蒂當即便腫了起來。
「啊啊啊啊——!」樊瑛疼得當即飆出兩行淚水,整個人蜷縮在男人腳下抽顫不已,她被男人踩著腿彎兒晾著屁股,沒法護屁股,只能抱著男人的腳不住乞饒。
「嗚……爺饒了賤奴……求爺饒了賤奴的逼……賤奴不認識男人……賤奴再也不……見男人了……嗚……」
封祁淵肆謾收了腳,懶肆往榻上一坐,看著地間小母駒抽抽顫顫的縮成一團,將這般極具忍耐力的烈馬馴到抬蹄兒嘶鳴倒是令他心情大好。
一手隨意搭上膝蓋,輕肆開口,「爺給你打個馬圈,圈起來養你如何?」
樊瑛忍著疼艱難的爬蹭到男人腳邊,兩手虛虛抱著男人的腳踝,「求爺……把賤母馬圈起來養……」她就做爺的一匹母馬,讓爺圈起來養著。
封祁淵瞧著小母駒馴服的模樣心內滿意幾分,肆謾拍拍小馬臉兒,一手薅著馬鬃便將小母駒連拽帶扯揪到榻上,口中肆蔑輕賤,「賤母馬可上不得爺的龍榻,今兒賞你最後一次龍榻侍奉。」
樊瑛被扯的頭皮都是麻的,連連急喘著應聲,「賤母馬謝爺恩賞……定會好好侍奉……」
「啊啊——!」美人陡然尖叫一聲,聲音透著淒艷哀慘,原是封祁淵毫無預兆的兩指狠擰上被抽腫的肉蒂子,本就紅腫敏感的騷蒂子被狠掐登時激的美人騷軀狠狠一抖,呼吸驟然急促,渾身都泛起一層艷麗潮紅,竟是只被掐肉蒂子便高潮了。
封祁淵輕嗤一聲,眼含褻蔑,抬腳踢開美人一條大腿便沉腰肏了進去。
噗嗤——粗脹巨碩的肉屌連根狠肏進生嫩逼腔。
樊瑛微仰著脖頸,紅唇大張著卻叫不出聲兒來,被這一記深肏激的嗚咽都梗在喉嚨里,柔韌的大腿根兒不住的抖顫,內里逼肉瘋狂的抽搐收縮絞吸著大雞巴,深紅幼嫩的宮口被大雞巴頭頂著「噗噗」的湧出幾股熱融融的騷水兒,熱膩水柱激烈噴薄而出,嘩啦啦兜頭澆上大雞巴頭。
「呃嗯……」封祁淵悶哼一聲,雞巴眼兒都被騷水兒燙的一縮,埋在嫩逼里的粗碩肉柱被激的狠跳幾下。
啪——
一巴掌狠扇上美人臉蛋兒,本就泛著潮紅的臉頰被打得愈加爛紅。
「賤逼,上頭的賤嘴不會叫,下面的倒是會噴。」封祁淵大手狠掐著美人細腮,低喘著肆戾斥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掐著美人腮骨,胯下夯肏的迅猛密集,彈韌肉屁股被肏得幾乎彈顫出了殘影,細白腿根兒也抖顫的愈發厲害。
「賤奴……好爽……爺要……肏死賤奴了……」樊瑛知道自己嘴笨不會討好男人,艱難的試著開口說騷話。
啪——
一巴掌扇得美人臉蛋兒嫣紅嫣紅的,腦袋都混沌起來。
「喜歡……被爺扇臉……賤奴……被打得好爽……」美人有些口齒不清的說著騷話兒,又成功換來男人幾個巴掌。
封祁淵一手肆戾扯上美人長發,迫著小母駒高高後仰著細頸,勁腰猛聳狠戾鞭撻一口腫逼,「給爺再浪點兒。」
樊瑛敞著腿被男人壓在身下,生生受著凶戾悍猛的奸肏,本就被抽腫的嫩逼被奸得已經沒了逼樣兒,逼肉又紅又爛的堆在腿心兒間,被男人硬實的恥骨拍撞的愈發熟爛。
美人急喘幾口氣兒,「爺肏爛……賤奴的逼吧……賤逼被肏爛就……不敢見男人了……求爺讓賤母馬爛了逼吧……」樊瑛越說越騷賤,最後受不住羞臊一手搗住臉嗚嗚騷哭出聲。
封祁淵看她哭了肏得愈發來勁兒,餓虎攢羊一般奸得騷水兒從逼縫兒中直往外濺,噼里啪啦的奸得一口逼穴又腫又爛。
猙獰巨屌奸得愈發粗壯,青筋都一根根暴起突突的跳,封祁淵勁腰猛地一沉,生生狠攮進子宮。
「啊啊啊啊啊——!」樊瑛細頸猛地一昂,抻著嗓子叫的神搖魂盪,這一下子深深捅進子宮,她直覺著子宮口都要被暴脹的大雞巴撐爆了。
「賤逼,子宮爽不爽!」男人粗喘著話語肆戾。
啪——一巴掌狠扇上嫩臉,「說!爽不爽?嗯?」
樊瑛被奸得渾身抖顫早就說不出話來,挨了一巴掌連忙急喘幾下應聲,「唔啊……爽……子宮好爽……爺肏得好爽……啊啊啊——」
樊瑛不是沒被肏過子宮,可今兒許是被逼著說盡了騷話的緣故,分外受不住男人的爆肏。
「就子宮爽?臉呢?被打得爽不爽?」
「呃啊啊……爽……臉好爽……爺打得……臉好爽……」美人眼淚流的愈發凶,幾乎淌成了河,是被奸出來的生理淚水,活活爽哭的。
啪啪啪啪啪——
男人胯下奸得炮火連天,噼里啪啦的肉拍肉聲兒密集迅猛的連成一片,間或夾雜著幾聲掌摑。
「啊啊……嗚啊……嗯啊啊啊……」
啪——啪——
樊瑛被連打帶肏的半伸著一截紅潤小舌,又被男人嫌太過淫賤連賞了好幾個巴掌。
等男人肏得盡了興,釋放龍精,美人早被奸得歪了腦袋,一截小舌耷拉在外頭,一巴掌下去都扇不清醒。
樊瑛大張著一雙長腿,跟死了似的癱在榻上一動不動,一口逼穴被奸得已經不能再爛,爛肉似的堆耷在腿間,爛紅逼肉還在不受控制的抽搐抖顫著。
封祁淵肏得爽利,連看著美人也滿意幾分,捏著美人的下巴褻謔道,「你這賤逼讓爺奸爛了,自己看看爛成什麼樣兒了。」才釋放過的男人話語間還有些微微低喘,帶著饜足和肆縱,性感的不像話。
樊瑛恍恍惚惚的回過神兒來,還有些搞不清狀況,她一口逼腔從逼唇到子宮已經全麻了。
「自己看看你的爛逼。」封祁淵好脾氣的重複一遍。
樊瑛聞言便緩緩低了頭去瞧自己的逼穴,看著腿心兒間一堆幾乎看不出模樣的爛肉便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的逼,真的爛了……讓爺肏爛了……
欣賞著美人呆懵又脆弱的模樣,封祁淵心情大好,肆謾揉揉美人被打得嫣紅的臉蛋兒。
「賜浴。」封祁淵喚來藍汐,叫她安排侍奴伺候清洗。
封祁淵瞧著美人被四個侍奴架著下榻都站不穩的模樣心情便愈發的好,這般耐折騰的淫奴被肏成這樣,哪個男人瞧著都會身心舒爽。
修長手指輕磕著雕花扶手,男人薄唇輕勾,懶懶開口,「樊氏位份抬一級。」
藍汐聞言忙應是,眼下在行宮,這會兒聖上身邊兒又沒有能主事的主子,這等事由就要她來辦。
「賤奴謝爺恩典……」樊瑛被侍奴摻著艱難的跪下謝恩。進宮不久就被賜了封號,緊接著又升了位份,不可謂不皇恩浩蕩。
美人顫顫巍巍的被侍奴摻去了泉池浴身。
第七十三章、玉奴女體盛被舔遍全身(吃嘴兒深喉/舔咬奶肉小肚子肉/掐著後脖子噬咬小屁股)
封祁淵一早便在書房召見了霍正崇,詢問了解對方後還是採用了樊瑛的意見,任用霍正崇為主將,主動深入腹地攻打北狄。
「朕叫虎威軍和鐵騎營給你抽調騎兵,給朕放開了打。」用人不疑,即是用了他,那便要放權讓他放開了無束縛的去乾,封祁淵也是在北地帶過兵打過仗的,自然清楚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道理。
每年北方天災之時北地人便會向南進犯,北狄比之北羌更加善戰,趁著春夏北狄還鬆懈著,一舉殲滅其有生力量,省的大雪災時對方為了保命不要命的向南進犯。
年輕將軍接了密旨,單膝跪地抱拳領命,「末將謝主隆恩,定然不負聖上所望。」
封祁淵閒懶靠在椅背上,瞥他一眼,隨意將手中把玩的扳指往桌上一扔,懶肆開口,「你該謝舉薦你的人。」
不待對方反應過來便隨意擺擺手,「下去罷。」
「……末將告退。」霍將軍只能不明不白的退下了。
封祁淵翻著奏摺,安德禮在一旁擬著密旨,文舒婉不能侍奉聖上理政時,都是安德禮伺候筆墨。
藍汐端著冰盆輕腳進來,在牆角輕輕放下,又放輕了動作退了出去。
封祁淵翻開一本奏摺,是東海水軍的上報奏摺,大昭水軍殲滅了東瀛在東海上的四艘主艦,雖沒能直搗東瀛領海,卻也算是一次好的開端。
封祁淵長指懶懶輕磕著桌面,「派人傳話,讓盛伯鈞回朝。」
水軍如今已經退回駐地,夏季海上風暴多發,實在不宜海戰,況且大昭海軍還沒達到能直接殲滅東瀛的實力,來日方長。
封祁淵細看著奏摺,擊沉敵方四艘主艦,五艘輔艦,殲滅敵軍百餘人,我方損傷微小。
封祁淵唇角微勾,眸中滿意之色愈發深濃,能把大昭一向薄弱的海軍訓成這般,也是個難得的將才,旋即輕哼一聲,樊家是虎父無犬女,盛家卻是養出個兔子來,也不知道這盛伯鈞是如何養的,越養越嬌氣。只是這隻小兔子滿腦子滿心都是他,又被他連肉帶骨吃了個乾凈,小愛寵不懂事他也得寵著,誰讓小兔子那麼乖呢。
封祁淵黑眸微抬,「藍汐呢?」
「在外頭候著,爺可要傳喚?」
藍汐進門後,果然聽得聖上向她詢問了玉主子的情況,「回聖上話,昨兒里外都洗凈了,從昨兒晚就開始斷水斷食,晚膳時就可以用了。」
里外清洗,斷水斷食都是為了保證淫奴的乾凈,不至於髒污了主子。
封祁淵眉頭微皺,「提到午膳。」斷水斷食一天一宿,可該餓壞了那小東西,「下去辦。」
「是。」藍汐得了吩咐便下去置備了。
午時一刻,便有幾個侍奴抬著厚厚的香楠木板進了殿,一嬌嬈美人橫陳於木板之上,平平穩穩被抬至膳桌上。
美人烏髮束起,安安分分的躺在木板之上一動不動。
過了一刻鐘,封祁淵才從書房裡出來,不緊不慢的走至膳桌旁,瞧著膳桌上橫陳的嬌嫩玉體黑眸半眯。
眼前的美人兒可比慶功宴上的侍奴女體盛瞧著可口多了,烏黑髮絲被束起,盡露一截細白軟嫩的天鵝頸,嬌軟又脆弱的頸子瞧著便想狠咬一口。
封祁淵黑眸幽深,神色說不出的邪肆,按耐下心中的猛獸,這般美味的肉臠自是要好好兒的品。
見著男人撩袍落座,膳桌一側跪著的沈憶茹便伺候著擠奶漱口,接了男人的漱口奶後便規矩的退到一旁,她心中羨慕歸羨慕,卻也知道爺今兒興致不錯,不能擾了爺玩兒奴。
盛寧蓁昨晚就被裡外洗了近兩個時辰,先是灌腸,不知道灌了多少次,生生排空了腸道,她都覺著胃也被排空了。之後便是翻來覆去的洗,先是用溫水淋遍全身,用胰子擦洗,熱水沖泡過後再用絲瓜筋揉一遍,用牛乳花液調出來的汁子洗嘴、洗逼、洗屁眼、又拿軟布巾在汁子裡浸透了敷奶子和屁股,身上完全是一寸不落的被泡洗,盛寧蓁都快要睡著了侍奴都還在給她按摩。
最後一道工序便是冰水淋浴,生生將昏昏欲睡的小美人激的清醒。
盛寧蓁從昨兒晚開始就滴水未進,一直到今兒快午時,姑姑才讓她躺上木板,在她身上擺置肴饌。
小美人被黑緞蒙了眼,什麼都看不到,可也能感覺到男人坐到膳桌前了,一時間心裡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美人兒渾身從頭至腳嫩白似雪,被反覆灌洗的身子透著潤瀅瀅的白嫩,封祁淵只是坐著便能聞見嬌軀上的甜香,惹得他黑眸愈發幽暗。
正值夏季,膳房的御廚也是考慮到膳食不宜用的太過油膩,因而準備的多是一些清淡的美饌。
美人兒細白脖頸下綴著一圈兒酒釀清拌鴨絲兒,帶了一圈兒項鍊兒一般,襯得白嫩脖頸鎖骨愈發好看。
渾圓嫩白的奶團兒上繞著鋪了一圈兒的桂花糯米藕、藍莓淮山、蜜汁鮮桃,另一隻奶團兒上則是鋪了一圈兒翡翠糟鵝肝、荷香雞脯,奶尖兒沒有點綴美饌,卻是不知塗了什麼,晶亮亮的。
奶子向下是幾段兒清蒸鰣魚,取的是最嫩的魚腹肉,不帶一根兒魚刺。小肚子上是白灼龍蝦尾,小腹處則是幾味點心,奶酪枇杷酥、玫瑰糕和雪蓉酥,再往下的兩條玉腿間便瞧不見了。
藍汐輕聲解釋道,「奴婢給玉主子逼穴和屁眼兒里塞得是草莓和奶蕉,給玉主子渾身都塗了花蜜,聖上盡可肆意享用。」
封祁淵自是不會去吃這小婊子逼穴屁眼兒里的東西,只是做女體盛的淫奴,逼和屁眼兒都不能空著。
封祁淵肆謾捏著小淫奴的下巴,微一俯身便去嘬嫩嘴兒,塗了花蜜的嬌嫩唇瓣嘗起來甜滋滋的。
「嘖……嘬……咂嘖……」男人肆意嘬咂著小美人的清甜嫩唇,將唇瓣上花蜜盡數嘬進口中,大舌才恣肆的長驅直入,攝取美人口中的甜津。
盛寧蓁口中含了清燉的冰花官燕,被男人大舌卷著盡數吃進了口中,大舌肆縱遊走席捲著小嘴兒中每一處角落,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甜香味兒。
盛寧蓁被吃了口中含著的燕窩,才算是將將能說話,小美人被大舌四下橫掃嫩嘴兒,幾乎要被大舌頂進喉嚨口,小東西難耐嗚咽哼唧幾聲,卻被男人炙燙的唇舌堵的密密實實的,只能從四片唇瓣間艱難的溢出幾聲嗚咽。
好似就想讓她難受一般,炙燙大舌不住的往喉嚨眼兒里探,深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唔……嗯……」小美人兩頰暈起粉潮,被大舌作弄的吸不上氣兒來,喉間溢出一聲聲嬌膩嗚咽。
盛寧蓁昏昏沉沉的沉浸在男人激肆的舌吻中,直覺唇舌喉嚨都要被男人炙燙的唇舌融化了。
熱燙的大舌卷裹著滑嫩小香舌,肆意纏吻舔吮,封祁淵舌尖邪肆的磨著滑膩舌面,磨的口中小舌直打顫兒。
「嗯……唔嗯……」嫩舌被有些粗礪的大舌一陣磨,甚至被舌尖來回頂著玩兒,盛寧蓁有些受不住的嗚咽,舌根兒都被淫玩兒的發麻。
封祁淵俊顏透著肆佞,唇角勾起一個不羈的弧度,舌尖慢條斯理的挑著滑溜溜的小舌玩兒,頂上生嫩的小舌尖兒褻肆的輕磨,襯小東西放鬆了,大舌便狠肆一卷將整條小舌捲入口中猛裹狠吸。
盛寧蓁舌根兒被扯得一疼,一條小舌便被狠捲入一個炙燙的口中,小嫩舌猶如一條可憐無助的小魚一般被龍蛇似的大舌裹卷的密密實實,完全不能自主遊動,只能任大舌卷吮著淫弄。
封祁淵肆意慣了,他淫玩兒起奴寵來本就是花樣倍出,吃嘴兒也是想如何吃便如何吃,不會去管一個賤奴受不受得住淫弄。
將整根兒嫩舌都卷到口中肆謾吮嚼,大舌順著嫩膩舌面舔到小舌根兒,又逮住小嫩舌尖咂弄嚼吧,玩兒的紅膩膩的嫩舌尖兒上都是密密的牙印。
盛寧蓁舌尖兒都被嚼咬的發疼,從舌尖到舌根兒全麻了。
小美人鼻腔溢出一聲聲嬌噥嗚咽,無力的閉著雙眸,幾乎是無知覺的大張著嘴兒任男人吃著嫩舌,只要爺喜歡,那她再難受也得忍著,便是被玩兒死了,彌留的最後一刻心裡頭想的也得是要伺候的爺舒坦。
感受到口中小舌顫慄個不停,封祁淵喉間低笑,膽子小的跟小老鼠似的,他又不是真要將她吃了。
封祁淵不疾不徐的舔吮著輕輕抖索的唇瓣,叨住嬌嫩下唇連磨帶咬的淫弄,睨著嫩唇間糯白的貝齒,大舌肆戾的橫掃而過,將白瀅瀅的糯米牙舔了個遍。
封祁淵嘗夠了嫩嘴兒的美味,才算是開了胃,慢條斯理的退出了小嘴兒。
盛寧蓁嬌嬌吁吁的小口喘氣兒,封祁淵已經執著鑲白玉銀筷夾上美人兒脖頸間的鴨絲兒、奶團兒上的糯米藕。封祁淵不喜過於甜膩,御廚特意將桂花蜜調的甜度適中,藍莓淮山也是不放一絲的糖,吃著是純粹的藍莓甜香。
用了奶團兒上的肴饌,封祁淵微一俯身便叨住一顆嫩奶尖兒吸吮咂弄,塗了花蜜的奶尖兒吃著嬌甜,大舌恣肆卷吸嘬咂著生嫩奶尖兒,不住的彈卷著嬌嫩奶尖兒,間或狠狠嘬吸一口,連著周旁奶肉一塊兒嘬進口中嚼弄。
「嗚……」美人兒被作弄的嬌喘的愈發厲害,奶肉被炙燙的唇舌肆戾的嚼弄吮吻,薄薄一層花蜜都被盡數舔吃了去。
盛寧蓁被吃奶吃的連連嬌嚶,大腦暈乎乎的,爺的舌好厲害……好會吃奶……好燙好熱……
大舌肆縱的舔遍兩團兒嫩乳兒,舔的渾圓奶肉濕晶晶的泛著瑩透水光,上頭遍布紅紫吻痕和深深淺淺的牙印,兩顆小奶頭也被吃的嫣紅嫣紅的,封祁淵舌尖邪肆舔了舔薄唇,真甜。
奶子往下,白嫩嫩的小肚子也沒被放過,擺置的肴饌被男人吃去後,小嫩肚子便被男人連舔帶咬的吃了個遍,小肚子上白生生的嫩肉被叨進口中狠狠裹吮,吸嘬的都泛起青紫才被放過。
盛寧蓁忍著被吮咬的疼,小嘴兒嗚嗚咽咽的任男人吃著小肚子的嫩肉,大腿內側的嫩肉也被連吮帶咬的吃的一片青紫。
封祁淵吃的食髓知味,從嫩膩的大腿內側一直吃到細白小腿兒,舔的兩條玉雕的嫩腿兒濕膩瑩透,紅痕遍布。
男人肆謾將小美人兒翻了個個,一手恣肆掐著細嫩的後頸肉,張口就去噬咬水汪汪的小屁股。
「嗚……爺……」盛寧蓁被咬的小屁股肉一陣抖顫,軟嫩綿彈的嫩臀被男人大口大口狠肆嚼吧著,猛獸一般似是要將小東西連皮帶骨吞吃下肚。
盛寧蓁嫩腰輕輕抖顫著,小屁股也被咬的受不住的一彈一彈的,所幸男人只噬咬了片刻屁股肉,濕滑大舌便去舔嫩生生的小屁股尖兒。
封祁淵一雙黑眸儘是肆縱,這嫩屁股又甜又香,嫩的不像話,吃著一點兒也不比奶子差,還比奶子上肉多,男人吃的上了癮,順著嫩膩臀尖兒舔遍兩瓣粉潤嬌臀,雪白臀肉被舔的泛起一層粉潮,小臀尖兒紅紅的,水蜜桃兒似的瞧著分外可口。
男人炙燙渾厚的大舌順著腰窩,從細嫩的脊柱溝蜿蜒遊走,小美人兒白嫩嫩的脊背也是一處沒有放過的被舔了個遍,嬌嫩身子瀅瀅潤潤的,渾身上下每一處美肉都遍布男人的口水,紅紫吻痕和牙印也是隨處可見。
盛寧蓁小心臟跳個不停,心內又是興奮又是幸福,身子上都是爺的龍涎,她真是覺著幸福的都要冒泡泡,小美人兒也顧不上身上被吮咬的疼了,牙印和吻痕都是爺給她蓋的章,那都是爺對她的寵呢。
小美人兒還沉浸在幸福中回不過神兒來,暈暈乎乎的被男人揪起來跪在楠木板上。
第七十四接尿洗嘴/冰泉溫情/冰雞巴塞逼一整晚/喝避子湯章、是人還是畜牲
小母狗手腿兒撐著跪趴在木板上,封祁淵大手肆謾狠捏上瑩潤臀瓣,早已噴張勃脹的大雞巴頭頂上微張的菊眼兒,生嫩的小屁眼兒當即被熱氣騰騰的雞巴頭燙的一縮,屁眼兒里本就被裹得軟爛的奶蕉又被絞出泥來,一點兒鵝黃色的蕉泥軟爛的黏在屁眼兒口,襯得小美人兒更似是一隻屁眼兒都拉不乾凈的髒污母畜一般,淫靡又下賤。
封祁淵大發慈悲的給了小美人兒適應的時間,大雞巴頭肆謾磨了磨沾著蕉泥的菊眼兒,緩緩頂了進去,一圈兒粉潤的菊花褶兒被撐得粉白,緊緊箍吮著悍猛粗長的肉根。
硬挺的大雞巴被屁眼兒媚肉裹咬的青筋直跳,封祁淵勁腰使力越捅越深,不疾不徐的整根插了進屁眼兒。
「嗚啊……嗯啊……」盛寧蓁閉著漂亮的杏眸,微仰著細嫩脖頸嬌喘著,有些受不住粗長碩大的龍根,她這幾日練的勤快,屁眼兒已經緊嫩如初,嫩小的屁穴滿滿當當的擠了一大根兒粗長悍猛的肉物,直把香蕉都頂成了泥。
封祁淵直覺今兒這小婊子的屁眼兒緊窄異常,不比處子屁眼兒差,完全不似是被肏爛過的屁眼兒。
大雞巴甫一肏進屁眼兒便狠肆連鑿十幾下,硬碩的大雞巴頭直把本就爛成一團兒的奶蕉搗碾成了爛泥。
「嗚啊……爛了嗚……香……蕉……肏……爛了……嗯嗚……」
盛寧蓁嗯嗯啊啊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騷話,渾身都軟成一灘水兒,任男人鐵杵似的大雞巴在屁眼兒里凶神惡煞的鑿碾。
啪——啪——啪——啪——
封祁淵勁腰不疾不徐的聳動,次次都是重重鑿進屁眼兒最深處,爛的不能再爛的蕉泥讓大雞巴頭都盡數懟進了腸道深處。
「香蕉好吃麼?嗯?爺雞巴喂的香蕉好不好吃?」封祁淵一手隨意捏著小美人兒生嫩的後頸肉,拎小貓一般,透著肆情的俊臉貼附在小美人耳畔,聲音低沉又極富磁性,帶著微微的低喘更似是愛侶間的情話,情愫繾綣。
盛寧蓁被大雞巴一下下重鑿著屁眼兒,唇瓣都跟著輕顫,急促嬌喘著,連聲音都跟騷軀一般綿軟無力,「好……好吃……爺雞巴……喂的香蕉……好吃……」
封祁淵唇角微勾,胯下動作逐漸迅猛,「屁眼兒愛不愛吃?」
「嗚……愛……愛吃……」盛寧蓁咬了一下唇,才算讓自己清醒一點兒,不至於被肏得翻白眼兒。
男人一手慢條斯理的捏著一瓣屁股肉,腰腹狠貫,「啪」的一聲卵蛋狠甩上嫩逼,「愛吃什麼?香蕉還是爺的雞巴?嗯?」
「爺的……雞巴……屁眼兒愛吃爺的雞巴……」小美人嬌嫩身子被肏得前後狠晃,一對兒騷奶跟著急速抖晃,臉頰也愈發嫣紅,氣兒喘的愈發急促,似是被肏得受不住了。
「小婊子,屁眼兒愈發好肏了,嗯……」封祁淵低吟一聲,眉眼間都透著舒坦。
盛寧蓁渾身都泛起潮紅,被男人一句話說的心潮澎湃,爺誇她的屁眼兒好肏了。
「屁眼兒怎麼養的?嗯?」男人聲音低沉,他也是聽婉兒說了這小東西沒事兒時就窩在內室里練屁眼兒收縮。
盛寧蓁沒挨幾下肏身子就軟綿綿的,嬌噥噥的道,「嗚……不、不告訴爺……爺要是和旁的姐姐……說了……玉兒屁眼兒……就不是最好肏的了……」
封祁淵聞言嗤笑一聲,「爺說你屁眼兒是最好肏的了?」肆蔑睨著胯下小賤狗,口中毫不留情的嘲褻,「妙妙那口屁眼兒比你這賤屁眼兒嫩的多,一肏就出水兒。」
小美人兒聽著男人說旁人的屁眼兒比她的好肏,登時便委屈直想哭,偏生封祁淵半點兒不憐惜委屈的小美人兒,極致惡劣的嘲斥,「賤屁眼兒肏一次就爛上幾日,爺還得等著你養屁眼兒。」
盛寧蓁咬著唇委屈的不得了,還是忍著羞恥委屈討好男人,「賤奴屁眼兒不如妙姐姐的嫩……可是很賤……嗚是最賤的屁眼兒……」小美人聲音輕輕小小的,軟噥噥的透著十足的可憐。
封祁淵黑眸褻蔑瞥一眼小淫奴,瞧著小東西泫然欲泣的小模樣便想狠狠欺負,薄唇輕勾一個惡質的弧度,「妙妙純稚,你個賤婊子也能同她相比?」
「緊嫩都與旁人比不了,也就能比個賤了。」
盛寧蓁被罵的一張小臉兒都埋進臂彎兒,嗚嗚咽咽的嬌泣著,聽男人親口說她不如旁的奴寵令小美人兒心尖都抽疼著。
封祁淵一手扯著美人長發將人揪起,果不其然見著一張梨花帶雨的嬌美淚臉兒,喉結微滾,聲音有些低啞道,「爺說錯了?嗯?你不賤?」
「嗚嗚……賤……賤奴賤……爺沒……說錯……」小美人被扯得脖頸微仰,抽抽嗒嗒的說著騷話罵自己。
「爺沒說錯哭什麼?冤枉你了?」封祁淵眸色愈加幽暗,聲音愈發低沉,壓抑著洶湧駭浪一般沉肆。
「嗚……嗚……是賤奴不要臉……賤奴羞愧……」盛寧蓁忙嬌顫著聲兒認錯,是她覺著自己太賤了才羞愧而哭,絕不是因為覺著委屈。
封祁淵瞧著真把人逗狠了,輕笑著鬆了手,懶懶開口,「爺就喜歡肏你這賤屁眼兒,羞愧什麼?越賤爺越喜歡,知道麼?」胯下使力一貫,感受著賤屁眼兒跟口肉嘴兒似的裹著他的雞巴根兒,低嘆一聲,「唔……還算好肏。」
「嗚啊啊嗯……賤屁眼兒就是給爺肏得……不好肏就沒用了……」小美人嬌嬌噥噥的連喘帶哼的說著騷話,一顆心都充斥著歡喜,還帶著淚的小臉兒也透著嬌喜,爺喜歡肏她的屁眼兒,便是她屁眼兒的福分,也是她的福分。
「爺不肏你這屁眼兒就沒用?你屁眼兒不是用來出恭的?」男人聲音微低,語氣懶肆的輕賤胯下小淫奴。
「沒……沒用……賤奴屁眼兒……就是給爺肏得……嗚……不出恭……」出恭哪有伺候爺的雞巴重要,將爺伺候舒坦了才是她這屁眼兒要做的事兒。
封祁淵低喘漸漸粗重,凶伐悍猛的大雞巴搗鑿的屁眼兒咕嘰咕嘰的,裡頭搗爛的蕉泥被一下下鑿的愈加粘膩,啪唧啪唧的發出極盡淫靡的聲響。
男人眸光輕謾,屁眼兒專門用來給他肏,賤的簡直沒個人樣兒。
封祁淵勁腰猛聳,大雞巴狠搗猛鑿泥濘軟爛的嫩屁眼兒,口中輕謾蔑夷,「屁眼兒不出恭還能算是人?」
盛寧蓁屁眼兒受著大雞巴狠鑿,被男人炙熱氣息拂過的耳畔愈加嫣紅,屁眼兒裡頭粘膩的感覺好似穢物沒有排凈一般,雞巴夯肏屁眼兒的刺激疊加上被男人輕賤辱罵的羞恥,小美人漂亮的眼尾濕紅著洇出淚花,洇濕了蒙眼的黑緞,「嗚……嗯啊!賤奴……不算人……是伺候……爺雞巴的……賤母狗……配種畜牲……是爺的……活雞巴套子……」小美人抽抽噎噎的說著令自己都受不住的騷話,一邊挨著狠肏一邊嬌嚶嚶的低泣。
這騷話莫說是讓她受不住,封祁淵都聽紅了眼,漆黑眸底一片赤紅,賤婊子!既然連人都不是,那他就是給玩兒死了也不過是死了個畜牲。
封祁淵薄唇輕勾一抹輕肆的弧度,壓下心中狂飆的可怖獸慾,俯低身子雙臂撐著木板將小賤畜攏在身下,薄唇幾乎貼上嫩膩側臉兒,慢條斯理的低聲開口,「真不是人?嗯?那爺現在是在肏個畜牲的屁眼兒?」男人聲音曖昧低沉的逼問,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可怖寧靜,幽暗黑眸滾涌著凶濤暗潮,聲音卻愈發溫柔低沉,「還是,寶貝是暗示爺,就是肏死了你也不過是少了個畜牲?」
溫熱大手慢條斯理的輕撫著小美人柔順烏髮,盛寧蓁渾身直打哆嗦,是爽的,更是怕的,她知道,要是不讓爺滿意了她就別想好過了,不肏死她也得玩兒得她半死,「嗚嗚……爺饒了賤奴……賤奴……不知道……」
小美人心裡頭惶怕無助,連男人叫了寶貝都沒注意到,盛寧蓁簡直是欲哭無淚,不知道怎麼連說騷話都哄不好爺了,明明爺很喜歡聽她說騷話的啊。
封祁淵「嘖」了一聲,大手扯著小淫奴的長髮,力道不算重,卻是將盛寧蓁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連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男人聲音儘是肆蔑,「那爺肏個畜牲,也不是人了?嗯?」
「嗚……」盛寧蓁嗚咽一聲,不知道爺今兒怎麼就這般執著於她是不是個畜牲,小腦袋搖的有些慌亂,「爺是……賤奴的主子,是賤奴的天……是……賤奴最愛的……男人……」到最後,盛寧蓁聲音越來越小,想說又不敢說。爺是天子,是萬歲爺,是九五至尊,可在她眼裡,爺就是她的主子,她的男人。
封祁淵卻是聽的清明,輕肆嗤笑一聲,小婊子還算知道,他是她男人,勁腰逐漸加速猛奸一口粘膩泥濘的屁眼兒,口中肆謾撻賤,「你給爺記著,你不光是爺的雞巴套子、精壺、母狗,還是爺的女人,給爺守著妾德奴道。」一手狠掐上嫩白細頸,男人語氣儘是肆戾,「敢給爺勾三搭四爺剮了你!」
和雞巴套子,精壺母狗不同,為人奴妾要遵守妾德奴道,身上半點兒也不能被旁的男人看了摸了去。
封祁淵鷹眸透著陰鷙,幸而盛寧蓁是背對著男人趴跪著的,又蒙著眼睛,若是見著男人陰戾的眼神指不定得怕成什麼樣兒。
盛寧蓁被大手扼住細頸,有些艱難的喘著氣兒,嬌嬌噥噥的討好男人,「賤奴……是爺的肉奴隸……是爺的女人,讓爺肏到死……不敢勾三搭四……」她怎麼敢勾三搭四,她也瞧不上旁的男人,盛寧蓁看著軟軟糯糯的好像沒什麼主見,選男人的眼光卻是高的很,又有一股子韌勁兒,家裡不讓她進宮,她哪怕是找人進窯子也要搭上封祁淵。
「賤奴……死生都是爺的女人……到死也要伺候爺……」
封祁淵薄唇輕勾一抹滿意的弧度,這話他愛聽,隨手扯了小東西蒙眼的絲緞,俯身輕吻一口小美人輕顫的眼皮,聲音低低的透著溫存,「乖寶貝。」極富磁性的男音帶著一絲嘆音,性感到難以名狀。
盛寧蓁這回聽得清明,嗚咽一聲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好似飄在雲端,大滴淚珠子順著臉頰滾落,嬌嬌嗚嗚的小聲低泣著。
封祁淵大舌褻肆的舔一口小美人嫩膩臉蛋兒,連著淚珠子一道舔了去,小嬌人兒連眼淚都帶了一絲甜味兒。
男人低笑一聲,「貫愛哭鼻子,臊不臊?」
盛寧蓁被這般溫柔的男人迷的幾乎沉醉,整個人都沉浸在男人的溫柔鄉里,嬌嬌嚶嚶的一邊被肏著屁眼兒一邊抽泣,爺對她也是有一絲喜歡的吧。
封祁淵似是不滿足這般後入式,直接抽出了雞巴,抱著小美人兒進了內室,幾乎是將人摔到榻上,男人整個人欺身壓下,勁腰狠狠一貫,將屁眼兒里的蕉泥擠懟的更深。
「嗯嗚……」小美人早適應了粗長的肉杵子,被肏得溢出一聲綿長騷吟,眉眼間都是嬌媚情色,嬌嬌糯糯的小美人被開發的愈加可口。
「嗚……想抱抱爺……」溫柔繾綣情愫下,盛寧蓁膽子也大了幾分,軟噥噥的撒著嬌。
「呵……」封祁淵低低的笑,「自己抱著腿。」
小美人一手抱著一條嫩腿兒,一條腿兒被男人抗在肩上,整個人對摺一般受著大雞巴的奸弄,瞧著又嬌又乖。
封祁淵大手使力捏揉一瓣兒嫩臀,捏的臀肉紅通通的,精腰聳的並不算快,卻是半點兒氣勢不減,屁眼兒大雞巴將蕉泥都搗出了粘膩的汁兒,順著屁眼縫兒往外流,又被巨碩肉杵肏成粘膩的沫子,交合處黏唧唧的被肏得隱隱散發著一股子甜香。
並不算十分激烈的肏弄,盛寧蓁卻是連靈魂都沉迷在男人的節奏中,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神,是她僅有的一切。
情動的嫩屁眼兒內里好似有百口肉嘴兒,競相爭著嘬咂肉柱,封祁淵眯著黑眸,雞巴被伺候的舒服的不像話,每一條虯結的青筋都好似被幾十張嫩嘴兒伺候著,小婊子屁眼兒口被肏的褶子愈發少,內里腸肉倒是褶兒多,浪起來便自己蠕動嘬他的雞巴。
「屁眼兒怎麼這麼會嘬……嗯……」封祁淵黑眸深暗似墨,喉間低低喟嘆幾聲,「再嘬幾口……嗯……舒服……」
喉嚨深處發出的磁性男音惹得盛寧蓁愈發動情,屁眼兒瘋狂絞吸著粗碩巨物,層層疊疊的腸肉你爭我奪的嘬吸肉柱子。
「唔嗯……」低低一聲悶哼,封祁淵大雞巴狠狠一跳,直接被猛絞的屁眼兒嘬繳了械,噗呲噗呲射了一屁眼兒滿滿當當的濃燙白精。
男人臉色有些黑,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仿若無影無蹤,他頭次開葷也沒這般難以自持,幾次都栽在這小婊子身上。
「下去。」封祁淵聲音沉肆,只兩字便能聽出心情不愉。
盛寧蓁滿屁眼兒都是濃濃燙燙的熱精,正沉浸在屁眼兒被熱精泡的舒坦里,便被一句沉肆命令著下了榻。
小美人懵懵的,她能感覺到男人的不悅,不知道是哪裡沒伺候好惹得爺不快,卻也不敢開口問。
「拉出來吧。」封祁淵隨意靠在床榻上懶懶開口,似是在說今兒吃什麼一般平常。
小美人一張小臉兒又是羞恥又是蕩漾,濃密眼睫簌簌的顫著,分開腿蹲在地上,鼻腔溢出一聲嬌膩低哼,屁眼兒闔張著「噗嗤」拉出一串兒鵝黃色果泥。
封祁淵唇角隱隱擒著一絲嘲弄,半蹲著身子瞧著剛被他肏完的屁眼兒排著蕉泥。
「噗嗤」
混著濃精的果泥淅淅拉拉的,從屁眼兒里排出去好似拉稀一般,小美人拉的嬌臉兒通紅,神情都有些恍惚。
盛寧蓁哼哼嗤嗤的拉了一小灘果泥,又使力擠了兩下屁眼兒,才確定排空了,小美人眼眶含淚,咬著嫩唇,眼皮都輕顫著似是羞恥的受不住,最愛的男人就近在咫尺,看著她拉稀一般排著蕉泥精液……
「拉完了?」男人好整以暇的問道。
盛寧蓁輕輕軟軟的「嗯」了一聲。
封祁淵似是興致不錯,半蹲在小美人屁股後頭,隨手扯了一塊軟布巾,「屁股抬高。」
嫩屁股聽話的撅高,男人拿了軟布巾動作頗為輕柔擦上黏著蕉泥精液的屁眼兒。
本是十足體貼的舉動,卻是令盛寧蓁更加羞恥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好似拉撒都不能自理一般被男人擦屁眼兒。
擦凈了小嫩屁眼兒,封祁淵隨手丟了布巾,唇角輕勾,「吃了吧。」男人眸光帶著譏誚蔑夷,淡淡開口令小賤奴舔了自己拉出來的東西。
盛寧蓁眼眸輕閉,輕喘幾下,在爺面前,她早就沒了臉,這般下賤的事兒也不是頭一次乾了。
小母狗跪伏在地上,低低伏下了小腦袋,嫩舌一下下舔著地上一灘蕉泥。
小狗兒真是乖的不像話,封祁淵微眯了眼眸,半蹲著輕撫小狗兒腦袋,手掌輕揉兩下柔軟小狗兒毛,像是愛撫愛寵一般。
第七十五章、接尿洗嘴/冰泉溫情/冰雞巴塞逼一整晚/喝避子湯
盛寧蓁一邊被男人揉著小腦袋,一邊舔著蕉泥,小舌一下下輕卷著濃精果泥往口中咽,蕉泥的味道絕算不上好,混著濃白精液隱有一絲澀味兒,多吃幾口嘗出來的便是甜苦混合的味道,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好吃麼?」封祁淵低聲開口,語氣隱含一絲昵寵,小乖狗兒真是像極了他母后養的那條番狗。
瞧著小狗兒輕輕點點頭,男人低聲道,「以後膳食都弄爛了,再混上爺的龍精給你吃如何?」
盛寧蓁聽著便是一哆嗦,小手一軟便整張小嘴兒啃在地上,糊了滿嘴的鵝黃果泥。盛寧蓁自小是精貴嬌養大的,又在吃食上一貫挑剔,她院子裡的廚子餐餐做的精細,就怕這位嬌貴主子不愛吃。她如今愛吃男人的精尿,卻不代表她也樂意吃這般泥狀的毫無一絲賣相和滋味兒的東西。
小母狗吃的這般髒污下賤,封祁淵卻是低笑,眸光透著一絲柔和,「急什麼?慢慢吃。」
盛寧蓁舔凈那一小塊地板,嫩舌又輕舔一圈兒唇瓣,才抿抿唇微微起了身跪著。
封祁淵一手摸著小東西嫩生生的臉兒,低聲開口,「嘴兒張開給爺瞧瞧。」
瞧著小東西乖乖張嘴兒,唇角勾著壞笑,壓低了聲音溫存開口,「爺給你洗洗嘴兒,好不好?」
小狗兒腦袋點了點,順著下巴上大手的力道微微抬仰起一張小臉兒。
呲——
一道尿柱從尿眼兒中激射而出,直直呲上小美人的嫩唇,盛寧蓁被呲的眨了眨半眯的杏眼兒,乖乖的張著唇任熱燙尿液沖刷著唇瓣口腔。
一張小嘴兒里滿是「嘩啦嘩啦」的接尿聲兒,盛寧蓁喉嚨輕滾,「咕咚咕咚」的咽著尿。
「最後一口含著。」男人低肆命令。
小美人聽話的沒有咽下最後一口,含著一大口尿液給男人瞧。
封祁淵半蹲著瞧著小東西大張著小嘴兒含著一口尿,整條小嫩舌都被浸在尿液里,真乖,男人大手撫了撫柔軟發頂,低聲開口,「咽了吧。」
「好喝麼?」封祁淵隨意往地錦上一坐,一手將小美人攬進懷裡抱著,隨意開口問道。
盛寧蓁順勢窩靠進男人懷裡,輕輕點點頭,聲音軟糯糯的,「好喝。」
封祁淵一低頭便是小東西的嬌臉兒,微微湊近了還能聞見嫩嘴兒里的尿味兒,男人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似是有些後悔,他才說著要讓這小東西少侍尿,就又尿了她一嘴,這下又得幾日不能親這張嫩嘴兒。
揉了一把懷裡的嫩身子,男人聲音低低的,「好好洗洗嘴,不然爺可不吃這髒嘴兒。」
盛寧蓁忙點頭,「玉兒會好好洗嘴的。」淫奴的嘴兒用來接尿是常事,談不上髒污,因為本就是賞賜,可男人要吃嘴兒就是另一回事了,得好好兒洗凈了才行。
九洲清晏殿後殿的露天溫泉是天然形成的,有幾個泉池,先帝在位時將幾個泉池獨立打造成不一樣的熱泉、冰泉、藥泉、牛奶泉,此外還有一個礦砂旱池。
封祁淵懶懶泡在冰泉里任兩個侍奴舒乏著筋骨,眸光卻是瞧著不遠處被侍奴清洗的小美人。
盛寧蓁由著幾個侍奴洗了嘴兒又洗了全身,取了逼穴里的草莓,又灌了兩次屁眼兒,待排出來的都是清水才又拿小軟刷刷了一層牛乳膏浸潤著腸肉,牛乳膏要含上個把個時辰,方能讓腸肉變得軟嫩。
盛寧蓁被賜了牛奶泉浴,在牛奶泉里泡了一會兒便待不住了,不時的瞧一眼不遠處的男人,小嘴兒微撅,她想和爺一起泡。
封祁淵瞧著小東西顛顛兒的跑過來,懶懶道,「怎麼過來了?」
盛寧蓁跪坐在池邊看著男人,小聲音輕軟嬌噥,「想和爺一起泡。」
封祁淵眉眼淡漠,直接駁了小美人的請求,「冰泉太冰,你不能泡。」
盛寧蓁聞言也沒再堅持,嬌嬌噥噥道,「那玉兒伺候爺好不好?」不待男人說話便伺候著按摩肩臂,兩個侍奴有眼色的退到了一邊。
盛寧蓁使力按捏著硬邦邦的肩肌,軟軟糯糯的討巧,「爺,玉兒手藝是不是可好了?」不是她自誇,她的手藝可是和軍中的醫師學過的。
封祁淵眼皮都不抬,懶懶開口,「馬馬虎虎。」
小美人一下子被打擊的有點蔫兒,有些氣哼哼的小手使力一通按捏。
封祁淵懶懶起了身瞧著小東西,眸光輕肆,「勁兒還挺大,爺是肏得不夠?」男人聲音低沉隱含威脅,肏一頓屁眼兒也沒讓這小東西消停,還是肏得輕。
小美人嬌嬌的笑的有些諂媚,聲音軟軟的討好著男人,「爺肏得玉兒屁眼兒都疼了……」
封祁淵跨出冰泉,隨手一攬,托著小屁股抱孩子一般抱著小美人,口中輕斥,「膽子愈發大了。」還是肏得輕了。
盛寧蓁軟軟抱著男人脖頸,嬌軟身子貼著精壯胸膛,爺身上冰冰涼涼的,真舒服。
小美人細指勾著男人一縷髮絲,嬌哼哼的道,「爺還說太冰不許玉兒泡,自己還泡得這麼冰。」小美人最後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淵聽得清明,眉頭一擰,「你還管起爺來了?」
盛寧蓁輕輕一哆嗦,旋即大著膽子軟軟開口,「爺有腿傷,不能多泡冰泉的。」她也是聽父兄聊天時談起的聖上腿有箭傷。
封祁淵十六歲就被打發到北地,境北寒苦,戰事多發,他的腿傷便是被烏桓騎兵射傷的。
烏桓和北狄一樣,都是馬上民族,極善騎射。烏桓人以遊牧和狩獵為生計,幾乎是活在馬背上,打起仗來全民皆兵,加之冶鐵技術領先,騎兵實力在北方地區一直居於首位,尤其號稱「突騎」的衝擊型槍騎兵,戰鬥力驚人,當時大昭境北兵力不足、軍需短缺,援軍和糧草遲遲不到,軍中糧盡之時只能以枯草積雪為食,封祁淵耗費了極大的兵力傷亡代價對抗烏桓,最終也只是勉強將烏桓打退回烏桓山。為此甚至遭到晉王一黨的參奏,稱邕王領兵損傷慘重,無將領之能,該收回兵權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晉王是一回事,政事上還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兒子的兵權,又賜了好些個太醫醫女,大批養身治傷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養著身子,實則是在封祁淵打退了烏桓後架空了他的實權。
盛寧蓁對男人一見鍾情之後便各種打聽,聽聞男人是當今聖上後還小小開心了一下,她這般的公侯貴女只要去參加選秀,九成是能被選上的,可父親堅決不許她入宮,沒有半點兒商量的餘地,甚至隔天就給她相看起適齡的青年才俊。
「爺泡冰泉箭傷發作起來會更疼的。」盛寧蓁微嘟著小嘴,語氣不認同的軟聲道。
封祁淵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沒罵她這會兒是越管越寬了,不過就是一點兒箭傷,疼起來也要不了命,輕嗤一聲,「你當爺跟你一個樣?破點皮兒就叫喚。」
盛寧蓁咬咬唇,聲音輕輕的,「爺疼……玉兒也會心疼……」
封祁淵進了內室,整個人抱著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壯身子重重壓上嬌軟玉軀,黑眸如墨,俯視著身下嬌美人,這小東西真是知道如何討他歡心。
薄唇輕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傷每年都會復發,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淵夏天本就喜歡泡冰泉,林潤儀和文舒婉也都勸過,一概沒用。
「爺……」盛寧蓁吶吶的,還想勸,被男人捏著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淵肆笑一聲,「行了,管的倒多,給爺捂捂。」男人高壯身軀密密實實壓上嬌軀,整個身子的重量都貫壓在小美人身上,從遠了瞧竟是看不見被壓在身下的小美人了。
沉香木龍床上月白色的雲霧綃隱隱浮動,隱約可見榻上纏綿的一對兒男女,蜜色的矯健身軀將雪嫩玉軀攏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耕耘水嫩肉腔。
嬌嬌噥噥的小聲音隱隱可聞,「唔……大雞巴……好冰唔……嗯啊……」
「嗯……小嫩逼,熱乎乎的,給爺好好捂捂雞巴。」
「嗯唔……求爺輕點兒肏……啊……」
封祁淵在水汪汪的嫩穴里射了一次,炙燙的濃精和冰涼肉柱疊加的刺激感激的小美人登時便暈了過去。
封祁淵也沒再浴身,小東西身子軟軟的,好揉的很,男人將熱乎乎的嬌軟身子往懷裡揉了揉,就這麼將雞巴埋在熱逼里睡了。
翌日卯時,藍汐輕輕進來見了聖上還在睡,便又放輕了動作退了出去,兩人直睡到了巳時才醒,已經過了早膳。
盛寧蓁醒來便知起晚了,手忙腳亂的伺候男人晨起。
封祁淵由著小美人慌裡慌張的伺候著穿著袞龍袍,眸中尤帶一絲惺忪,懶懶開口,「慌什麼,爺又不上朝。」男人聲音還帶著晨起的低啞。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麼也沒穿,跪在榻下裸著嬌軀一臉的自責。
封祁淵低笑一聲,語氣輕挑,「大早上的就勾爺?嗯?」
盛寧蓁小臉兒微紅,她是先緊著伺候爺,才顧不上穿衣。
「爺昨兒賞你的可還含著?」
小美人小腦袋輕輕點了點,爺賜她的龍精她含了一整晚,盛寧蓁嬌臉兒有些冒煙,爺的雞巴塞了一整晚,她就算想漏都漏不出去。
「爺瞧瞧吸收的如何。」
男人肆謾一句命令,盛寧蓁便聽話的跪撅起嫩屁股,輕輕掰了兩瓣膩潤花唇,微微露出逼口給男人瞧。
封祁淵隨意插入一指,抽出時便帶出一股有些白透的稀液,稀了,顏色也透了不少。
男人拿了個軟布巾隨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記著喝避子湯。」
沒被准允孕育龍嗣的奴寵侍寢後都要喝避子湯,盛寧蓁逼穴含了一晚的龍精,再不喝藥效就沒那麼好了。
「玉兒會記著喝的。」盛寧蓁乖乖的道,爺不准她孕育龍嗣,她如何也不敢違抗聖命,不論爺多寵她,避子湯她都是一頓不落的在喝。
小美人接過侍奴奉上的藥碗一飲而盡,御藥房調出來的避子湯沒那麼難喝,對身體的副作用也是降到了最小。
盛寧蓁由著男人身邊的侍奴侍奉著更了衣,粉藍相見的一套單絲碧羅襦裙,襯得本就嬌美的美人愈發水嫩。
藍汐輕腳走進,恭謹奉上一枚密封的信箋輕聲開口,「爺,皇后娘娘來信兒。」
封祁淵不以為然,隨意接過,一目十行的看了,眸中隱有興奮之色。
「叫老七過來一趟。」封祁淵一手輕抖一下便將信折起,聲音愉悅的吩咐道。
盛寧蓁一手拽著襦裙的胸襟想往上扯,一邊側著臉有些奇怪的看著男人,好像得了皇后娘娘的信兒爺就格外開心。
肆謾拍拍小美人的嫩臉兒,封祁淵語氣都透著愉悅,低聲道一句「好好兒歇著。」便離去了。
第七十六章、定王再入南域/群調開端五奴淫靡造型/玉奴刀割小褲失禁噴尿 蛋:貞奴上轡頭
側殿書房,文舒婉從象牙鏤雕食盒裡一樣一樣的拿出糕餅點心,落花紫薯餅、玉米梅花酪、栗子糕、牛乳糕、魚翅灌湯餃、蝦仁小餛飩,並上雞汁鮮筍、珊瑚白菜、金湯菜心、菌絲馬蘭頭幾味清淡的小菜。
「爺早膳都沒用,用些點心墊一墊吧。」文舒婉輕聲勸慰著,擺好了糕餅點心便上前執著墨條磨墨。
「屁眼兒養好了?」男人隨意一句問話便惹得美人臉頰泛紅,文舒婉有些羞赧的輕輕「嗯」了一聲,「侍墨不打緊的,就是……還不能伺候爺……」日常走路站坐都沒什麼問題,就是還不能挨肏。
封祁淵聞言抬眸瞧一眼美人,淡淡吩咐,「給爺擬旨。」
文舒婉執著青玉筆按男人口述寫著密旨,一邊寫一邊心裡暗暗驚詫,皇后娘娘竟是稱靈族有一批寒鐵兵器,以極為難得的寒鐵,最精湛的淬鍊和鍛造技術打造的弓弩、長槍、刀劍共八千副。
封祁澈一進殿就往檀木椅里一靠,瞧著矮桌上的點心便隨手抓了塊兒牛乳糕往嘴裡填,「唔好吃。」懶散樣兒令封祁淵瞧著直皺眉。
「同赫連氏相處的如何?」封祁淵隨手合上本奏摺丟到一邊,看也不看這個弟弟一眼淡淡開口。
赫連氏便是鎮北王長女,先帝給定王定下的王妃。
封祁澈依舊是懶懶散散的模樣,執著銀筷吃了好幾個魚翅灌湯餃,一邊吃一邊閒懶道,「馬馬虎虎。」宮裡頭的東西就是不一樣,皇兄可真是會享受。
赫連氏這段時日都住在他的定王府,府上的下人都拿她當了正經主子未來王妃伺候,赫連氏卻是沒拿自己當半個主子,他府上的事,不該插手的一概不插手,後院更是半點兒不沾,對著妾室通房一概客客氣氣的,他也知道,這般女子娶進來定是能安家定宅,看著沒哪不好,可他就是不喜歡。
赫連氏出身累世高官的家庭,從小就被先帝指給定王,受的都是賢良德淑的正妻教育,嫻於禮法,最是有容人之量。
可封祁澈一個偏愛寡婦遺孀的男人性子本就離經叛道,端良賢德的王妃也就能叫他娶進府里擺著,他那性子註定是對這般女子提不起興致。
「唉……」封祁澈低嘆一聲,他多苦啊,娶個王妃還得被逼迫著,哪像皇兄,奴寵無數,日日做新郎。
封祁澈越吃越來勁兒,拿著玉柄銀勺一口接一口的吃小餛飩,一邊吃一邊連連稱讚好吃。
文舒婉瞧得直皺眉頭,她給爺備的這點兒吃食全讓定王吃了去。
封祁淵卻是不以為意,隨手擱下白玉紫毫筆,淡淡開口,「赫連氏是父皇看中的,素有嘉名,是女子賢德之典範,為定王妃不算屈了你。」意思是人家賢德淑惠,嫁給你還是委屈了。
早些年,封祁淵對於自己不受父皇重視一直耿耿於懷,七弟和晉王,父皇都親自給指了京中累世之家的貴女,對他卻是懶得費心思,他拼盡氣力打退當時戰無不勝的烏桓突騎,得到的也只是一句好生養著,半句認可也不曾有,那時他便知道,任他如何努力,也是得不到父皇一個認同的眼神。漸漸的,他也不去在意,發動逼宮那日,他在養心殿,一箭射死了父皇,一切便都結束了,自此,這天下只是他的。
封祁澈咬著玉米梅花酪,整個人都沒個正形兒的嘟囔,「赫連氏那麼好,皇兄娶了她做皇后唄。」反正那姬氏皇兄不也不是不喜歡麼。
封祁淵淡淡瞥一眼吃的歡實的弟弟,對於這個七弟,不得不說,他是羨慕的,明明不是多用功,卻能得父皇的寵,更是有宜貴妃這般溫柔良善的母妃。
「你早些娶了王妃,定了內宅,也好讓母后安心。」懶懶瞥一眼封祁澈,男人淡淡開口。
封祁澈又是嘆氣,漫不經心道,「皇兄叫我來,就是和我說這些?」
封祁淵瞥一眼文舒婉,下頜輕抬,示意她拿給封祁澈看。
文舒婉呈上剛寫好的密旨,封祁澈只瞧了兩行便驚掉了嘴裡的小餛飩,「靈族還藏著這麼多……」說到一半忙閉了嘴噤了聲,煞有介事的問,「屬實嗎?」
「正是未曾查證,朕便想著讓你儘快去一趟南域。」封祁淵黑眸深沉,若是八千精兵到手,莫說北狄,就是烏桓也能打下來。
「皇后信中還提到這寒鐵礦藏的位置,淬鍊和鍛造的方法。」封祁淵看著封祁澈,淡淡開口。
封祁澈眼中隱冒精光,這皇后果真不白娶。
文舒婉卻是有些不樂意,皇后知曉,那靈族大祭司定然也知曉,卻是半字不提,可見不是誠心投誠。
封祁淵卻是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這八千寒鐵兵器放哪都是寶貝,底牌自是要握在手裡,不能輕易透給旁人。
封祁淵長指一下一下磕著桌面,「你即刻啟程,去南域查探一番報給朕,要快。」男人淡淡下令,卻是透著令人順服的威勢。
封祁澈也不嫌差事路遠磨人了,他也想看看這麼多的寒鐵兵器是什麼樣,一手正正領子,接過文舒婉手中密旨,有些躍躍欲試,正色道,「臣領命,今日便即刻啟辰。」
旋即又換上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對著文舒婉笑的諂媚,「小嫂子,給我烹杯茶喝唄。」
封祁淵哼笑一聲,示意文舒婉去烹茶。他身邊兒的人不少都饞婉兒的茶,就連上了年紀的榮國公每每去他的邕王府也是必喝幾杯。
打發走了封祁澈,文舒婉又重新上了一桌子膳食,說什麼也要伺候男人用了。
膳後,美人又道要讓爺舒乏舒乏,引著男人去了另一側的偏殿。
先前盛寧蓁發現的滿是刑架刑具的偏殿中,五個淫浪美人被捆縛在刑架上淫弄成不一的模樣,極盡騷糜。
進門處一側的牆壁旁,一道粗麻繩鏈在兩堵牆壁間,嬌俏美人顫顫巍巍的騎在麻繩之上,腳尖堪堪觸地,粗糙麻繩深深勒進生嫩逼唇間。雲妙嫩逼間勒著粗礪的麻繩,細嫩脖頸間也栓著一截麻繩,繩子另一端吊在天花板上,雖勒的不緊不至於窒息,卻是十足的騷淫,嬌俏美人瓊鼻上勒著鼻勾,不得不連呼吸都放輕了,鼻勾另一端扣在後腦,直把挺翹的小鼻子勒成個豬鼻子,襯得美人好似一隻被勒了脖子的待宰母畜一般淫靡下賤。
文舒婉跪在男人腳邊解釋道,「爺,這只是賤母豬,可以表演走繩,或是勒脖子給爺瞧。」
封祁淵黑眸閃過一絲興味兒,似是有些興致,長指捏著美人的下巴,肆謾開口,「還真有個母豬樣兒,叫兩聲兒爺聽聽。」
雲妙被勒著鼻孔連喘氣兒都有些艱難,聞言只得母豬一般哼哧了兩聲兒,聽著自己的哼哧聲美人幾乎羞臊欲死,自己真是成了爺的一頭賤母豬了。
封祁淵往裡頭走,文舒婉便跟在後頭跪行,一道X型刑架之上,肥乳兒豐臀的美人呈個大字型手腳都被栓吊在刑架四端,兩團兒肥碩騷乳兒被麻繩捆在奶根兒處吊在天花板上,奶頭上夾著的兩隻赤金乳夾之間連著道細金鍊,Y型的金鍊往下還鏈上了肉蒂子上的蒂環。
文舒婉輕聲開口,「這只是賤奶牛,勒著奶根兒便是令她不得隨意發騷放奶,可給爺產奶水喝。」
封祁淵隨意狠抓一把奶牛肥乳兒便去瞧下一個。
離得不遠便是一道「日」字型木框刑架,美人雙臂被向後捆縛在上端木框上,腿彎兒處夾著中間一道木框被緊緊捆縛住,框子裡便是後撅的一隻淫臀,撅著騷屁股還不算,蘇蘊蕊被粗布條勒著小嘴兒,頭上帶了兩隻貓耳,奶子處也被麻繩捆成了8字,勒的不緊只是更顯奶子翹挺,奶頭處也點綴著白色的絨毛,身軟肉嬌的美人被淫弄成一個極致騷媚的S型,白軟身子彎成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文舒婉引著男人去瞧美人後撅的臀間一根兒小貓尾,「這只是騷貓,也是淫臀奴,這隻貓奴被勒了嘴,爺抽爛屁股也叫不出聲。」
封祁淵眸光透著肆褻,隨意撥弄兩下小貓尾巴,有趣兒。
後頭則是一個跪地的淫奴,樊瑛被帶了極重的頭枷,文舒婉怕她撐不住便讓她先跪著。
「起來給爺瞧瞧。」文舒婉輕聲開口,美人便艱難的站起身。
筋肉感十足的騷軀穿著一身極致淫騷的銀光甲,鎧甲緊裹著美人上臂和大腿根兒,肩頭和手腕處也覆著鏤雕銀甲,可該遮的卻是半點兒也沒遮住,美人兩腿間僅一小塊銀甲覆著恥骨處,兩瓣肥美肉蚌擠在一處,膩潤逼縫兒到屁眼兒股溝盡露著半點兒沒有遮掩,兩團彈韌挺實的奶子只被一小塊圓狀甲片遮著奶頭,緊實飽滿的奶團兒盡數外露著,騷糜軀體在銀甲襯托下透著說不出的淫浪。
封祁淵瞧著嗤笑一聲,就這一身兒去打仗還不得讓人按在陣前輪姦。
美人帶著頭枷又鎖著腳鐐,更是給本就淫浪的騷軀添了幾分下賤淫虐。
「爺,這是戰俘奴,是重刑犯,爺往死了玩兒都不打緊的。」文舒婉說著又讓樊瑛轉身,一手輕輕扯起美人屁股後頭垂著的馬尾,又道,「還是爺的馬奴,爺可騎著溜圈兒。」
封祁淵一手捏了一把馬屁股,感受著彈韌臀肉在手掌心兒里彈了彈,才去瞧最後一個。
殿中央房樑上,高吊著一兜頗大的收著口的繩網,裡頭赫然兜著一個嬌香玉膩的美人兒。
盛寧蓁被一團兒粗布堵了嘴,雙手也被麻繩捆縛在身後,兩腳朝天被粗礪的繩網兜著嫩屁股,小美人嫩生生的屁股肉都被繩網勒出了菱形塊,腿心兒處小肉包似的嫩逼從網洞中勒出,軟江稠小褲覆著嫩逼被勒出肥厚的肉蚌形狀,一隻蓬鬆的狐尾從網洞中垂下,美人兒腦袋上還帶了兩隻可愛的狐耳。
「這是狐奴,也是獵畜,爺就當獵物來玩弄便好。」文舒婉輕笑著解釋。
封祁淵一手拿了一隻刀柄鑲綠寶的短刀,刀身慢條斯理的拍拍小美人鼓溜溜的肉蚌,嫩逼只隔著一層薄軟的江稠感受到寒涼刀身的輕肆拍打,盛寧蓁被激的嫩逼一縮,連著薄薄的軟江稠都被縮著夾進了逼縫兒。
封祁淵執刀輕輕一挑,便將覆著逼唇的軟布挑破個口子,而後順勢一划,腿心兒間的薄布便「呲」的一聲被拉開道口子,兩瓣膩厚圓潤的美蚌沒有任何遮掩的跳了出來,被網洞勒的愈發鼓鼓溜溜的,十足可愛。
封祁淵下刀力度把握的極准,只是劃開一層薄布,半點兒沒傷到嫩生生的蚌肉。
男人拿刀的時候盛寧蓁便懸著一顆心,刀刃划過逼穴的一道寒意幾乎令她尖叫出聲,又驚又怕之間,小美人兒逼唇縮顫幾下,尿孔闔張著,竟是直接失禁噴尿。
遠處瞧著便是高吊著的網兜,從一處繩網洞划著弧線往外噴尿。
文舒婉眼疾手快的擋在男人身前,她身上被尿上了一些,封祁淵倒是因著被擋了一下半點兒沒沾上穢物。
盛寧蓁被堵著嘴不能言語,滿眼都是羞臊之色,她竟然差點兒尿到爺身上。
示意侍奴刷洗剛失禁的騷逼,文舒婉除去被尿濺到的衣裳,讓侍奴伺候著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在男人身邊伺候,必得要身子潔凈才行。
封祁淵正好整以暇捏著樊瑛的下頜骨,輕肆道,「馬沒有轡頭?」
文舒婉立馬吩咐侍奴上了一個轡頭,「是婉兒想的不周。」旋即又吩咐道,「給這馬奴上轡頭。」
樊瑛頭上被上了轡頭,整張嘴兒都被勒著不能言語。
「有個賤母馬的樣兒。」封祁淵眸中略帶讚許,一句話更是令美人羞臊欲死,自己活生生的被爺玩兒成了畜牲。
文舒婉令侍奴從頭枷處引了兩條鐵鏈吊上房梁,幫著樊瑛分擔了一些重量,美人就這般頭手都鎖在沉重木枷里,鎖著腳鐐的兩腿微微叉著站在地間。
封祁淵捏著一截韁繩隨手往母馬脖間一套,饒有興致道,「這母馬倒是有意思,兩隻後蹄兒著地,嗯?」
跪在一旁的文舒婉正要開口詢問是否要將母馬弄成趴姿,便聽男人頗有興致的肆謾道,「爺今兒便試試後蹄兒著地的馬,逼是不是不一樣。」
文舒婉跪行上前伺候著男人解褻褲,封祁淵一手攥著馬尾在手中肆意纏繞著玩兒,濃密黑叢林中碩大粗長的一根肉龍半軟不硬的被美人一雙柔嫩小手殷勤伺候著。
文舒婉極有技巧的伺候著按摩雞巴,這些活計她都是在御香閣受過訓的,知道如何按摩能激起男人的興致,久戰不疲。
封祁淵畢竟是被嫩嘴兒騷逼伺候慣了的,美人的嫩手的觸感著實算不上享受,僅能勉強一用。
第七十七章、貞奴屌鞭屁股屌頭抽屁眼/婉奴毒龍/貞奴屁眼開苞/屁眼射尿潮噴/婉奴口侍
隨意揮手示意文舒婉退到一邊,男人捏著雞巴根兒,半硬肉根「啪」的一聲抽在緊彈的臀尖兒上。
封祁淵一手抓臀,一手虛捏著雞巴根兒慢條斯理的抽著馬臀,不算重,也不疼,卻是每一屌鞭都抽在了美人的羞恥心上,身穿著鎧甲令她羞恥更甚,分明是叱吒沙場的女將軍,卻是穿著如此淫穢的甲衣被鎖著頭手帶著腳鐐,死刑囚犯一般被男人大屌鞭著賤屁股。
樊瑛閉上眼忍著羞恥,許是她天生淫賤,這般淫辱之下心底也能升騰起快感。
美人被肏爛的逼還未養好,臀瓣上還殘存著幾道深淺不一的鞭痕,被男人大手狠肆一抓又印上去一隻淺粉色的五指印兒。
封祁淵半硬的屌頭懶肆戳著美人腿心兒,大雞巴頭觸及到一片膩潤,騷逼軟爛花泥一般。戳進一灘爛泥的觸感可是不如緊彈的逼肏著帶勁兒,封祁淵有些興致缺缺的撂下手,語氣輕懶透著不悅,「爛逼也拿出來伺候爺?」
文舒婉跪在地上磕了兩個頭,「賤奴知錯……」她是想著只有四個淫奴怎麼能伺候得爺得趣兒,樊瑛這個類型又是奴寵裡頭的獨一份兒,爺必是會喜歡。
被上了轡頭的美人口中「唔唔」的想說話卻開不了口,封祁淵瞥她一眼便伸手摘了轡頭。
樊瑛喘了兩口氣兒才道,「賤奴想伺候爺……賤奴的逼爛了,可屁眼兒還是好的。」美人說了兩句就羞恥的咬唇,「可以……給爺肏,還能給爺……當馬騎……」到底還是忍著羞臊說完了騷話。
封祁淵肆褻撥弄著馬尾根兒,冷嗤一聲,「爺肏你屁眼兒做什麼?給你個賤母馬通腸嗎?」
樊瑛因著屁眼兒還沒被開過,帶的尾巴也不似旁人一般是肛塞,而是栓在了勒的頗緊的小褲後頭。
文舒婉深知男人的脾性,沒得吩咐,奴寵未被開過的穴洞她是萬萬不敢碰的。
美人低喘幾聲,聲音有些顫巍頗富磁性,「求……爺……給賤母馬……通腸……給賤母馬捅捅屁眼兒吧……」
啪——
狠狠一巴掌扇的美人臀肉震顫。
男人聲音低肆,「當爺的雞巴是木頭杵子?」反了她了,敢用他的雞巴通腸。
樊瑛輕喘一聲,喘喘吁吁的認錯,「賤母馬說錯話……爺的雞巴是……是……」不常說騷話的美人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用詞,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是教訓賤母馬的軍棍……」
封祁淵輕嗤一聲,瞧著就是個腦子不怎麼好使的馬駒子,不過說的也不算錯,他這雞巴就是能把這軍犬打服的軍棍。一手將馬尾從屁眼兒處撥到尾骨處,大雞巴頭慢條斯理的磨戳著幽閉菊眼兒,輕肆開口,「爺今兒就好好用軍棍玩玩兒你這賤屁眼兒。」
「求爺賜賤奴軍棍……」樊瑛連連低喘,「求爺用賤奴的……賤屁眼兒……」
啪——啪啪——
碩硬屌頭不疾不徐的甩打著哆嗦的屁眼兒口,直把處子屁眼兒打得微微凹縮。
樊瑛屁眼兒一縮一縮的受著大雞巴頭的淫弄,間或被打得狠了便猛縮一口,連著股縫兒都跟著縮緊了,兩瓣筋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兒繃得緊緊的。
「你在軍營也這個樣兒?撅著屁眼兒挨軍棍?嗯?」封祁淵肆戾質問,語氣陰鷙,這賤婊子倒是個外硬內騷的,誰知道跟沒跟男人廝混過。
美人慌忙搖頭,「賤奴……沒……沒被男人抽過軍棍……只有爺……」
封祁淵肆笑一聲,「穿這麼賤還能不挨軍法?」大手使力一扯美人長發,薄唇貼近微紅的耳畔輕肆開口,「見沒見過男人肏軍妓?紅帳里的軍妓穿的有沒有你賤?嗯?」
樊瑛悲嗚一聲,她從沒穿過這般淫褻的鎧甲,美人輕閉上眼低喘著說著騷話,「軍妓……沒有賤奴賤……」樊瑛一個黃花閨女,在軍營里從來都是避著紅帳的,哪見過什麼軍妓,可男人說她比軍妓賤,那她就是比軍妓賤。
粗碩屌頭「啪」的狠甩上屁眼兒,男人一手慢條斯理的擒上美人細瘦的脖頸,似是扼住了一隻母馬的命脈。
封祁淵把玩著手中細頸,「回頭讓你穿這身兒去見見你的下屬如何?」
性子堅韌的美人讓男人輕賤淫辱的嗚咽一聲,「求爺……饒了賤奴……爺饒了賤奴吧……」
封祁淵懶肆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抽著馬屁眼兒,微微側臉瞥一眼跪著的美人,「伺候爺屁眼兒。」
文舒婉聞言立馬跪行湊近了男人結實的屁股,伸著舌尖兒舔上健臀間的股溝,先是順著股溝刷了一遍,又從囊袋根兒一路舔到敏感的尾骨,最後停留在淺褐色的菊眼兒處不住的拿舌尖兒勾挑。
將賤屁眼兒玩兒的略軟,封祁淵才慢條斯理的拿大雞巴頭頂上菊眼兒,身後美人的嫩舌也在粗碩屌頭破開屁眼兒的瞬間緩緩頂進男人菊眼兒。
「唔……嗯……」樊瑛蹙著眉,神色間透著痛處,屁眼兒初被開苞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她儘量放鬆了括約肌讓屁眼兒儘可能的容納巨龍。
封祁淵半眯著的眸子儘是肆情,屌頭被處子屁眼兒一松一緊的夾著,屁眼兒里還有條嫩舌頭恬不知恥的往裡探,前後性器都被伺候的無比舒坦。
文舒婉嫩舌探進男人屁眼兒里伺候著,小嘴兒也輕輕包上菊眼兒,隨著舌頭輕探的動作輕柔吮吻著菊眼兒。
屁眼兒裡頭是濕熱軟滑的賤舌,屁眼兒口還有一張騷嘴兒不住的輕吻著,封祁淵舒爽的眉眼都舒展開,勁腰狠狠一挺,整根粗長肉龍連根貫入才被破開的處子屁眼兒。
樊瑛被捅的直接翻了兩個白眼兒,爺真的好大……好粗……被捅屁眼兒竟是比挨軍棍還痛……
美人悶聲哼哼幾聲,「賤奴謝爺……賜軍棍……」
「嗯……」封祁淵舒爽的低吟一聲,真是緊,處子屁眼兒夾的他雞巴舒爽的不像話,窄腰狠貫兩下,兩顆鼓脹卵蛋都緊緊貼上肉臀。
封祁淵臀肌繃緊連帶著屁眼兒括約肌也緊繃著,有力的屁眼兒緊緊夾著美人軟嫩小舌,男人聳著窄腰提胯猛戾奸撻一口騷屁眼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彈韌馬臀被奸得彈顫不已,賤屁股抖顫間帶著尾骨處的馬尾也跟著抖晃。
「給爺甩甩尾巴。」封祁淵捏著一瓣兒臀肉肆縱命令,卻是瞧著這賤母馬只搖屁股,馬尾巴也不跟著甩。
樊瑛如何能甩的起來尾巴,只能被捅著屁眼兒搖屁股。
「嘖,連個尾巴都不會甩?爺養只母狗還會搖搖尾巴,養你有什麼用。」
美人被男人罵的臉頰臊紅著,眉眼間透著恥意,她真是賤,還不如爺養的母狗,美人聲音都在抖顫,「賤奴下賤……不如爺的……母狗……」
封祁淵口中斥罵著美人,腰胯間力道卻是不減,迅猛挺動狠奸肉屁眼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嘩啦——嘩啦——
樊瑛被奸得渾身簌簌的打著顫,一雙長腿都被奸的有些酥軟,抖嗦間頭枷上和腳間的鐵鐐嘩啦嘩啦的響。
文舒婉軟舌被有力的屁眼兒夾的緊緊的,隨著男人勁腰猛聳的動作腦袋也跟著前後猛晃,一張嫩臉兒被帶的啪啪直往男人結實的臀肌上撞。
封祁淵隨手一扯美人賤奶上的繩衣,奶繩連著一丁點兒銀甲被扯得胡亂掛在身上,大手狠肆攥了滿把的奶肉恣縱捏揉,雞巴深埋在熱融融的屁眼兒里被緊緊裹吮著,屁股後頭又是一張不時往上撞的賤臉,封祁淵鼠蹊部一陣緊縮,已經隱有尿意。
「嗯……屁眼兒接好了,敢漏一滴爺廢了你屁眼兒。」封祁淵悶哼一聲,肆戾令道,旋即小腹放鬆,尿關驟開,即便是雞巴深埋在屁眼兒里也還能聽見悶悶的呲尿聲兒。
尿柱迅猛有力的激射進腸道深處,熱燙尿液激的美人小肚子都跟著抽抽,內里腸道也受不住被燙的一陣陣痙攣。
樊瑛低低騷哼著,身子猛然一震,腿心兒處爛熟逼穴間嘩啦啦噴洒了一大股清亮水液,竟是只被屁眼兒射尿就潮吹了。
美人挺著噴水爛逼被男人尿了一屁眼兒,受不住羞臊終是讓堅韌美人無聲的羞哭,淚水直順著下巴往下滴。
封祁淵尿完了,美人也噴完了,男人抽出大雞巴睨了一眼被淫玩兒的徹底的騷母馬,口中恣肆撻賤,「水兒倒是多,爺賞你尿,你就下頭噴上頭流的。」
樊瑛被奸得兩腿直打抖,抖索著屁股縮著屁眼兒,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賞賜。
「賤舌頭收了。」封祁淵肆謾命令一句,賤婊子舌頭在他屁眼兒里待個沒完了。
文舒婉舌頭本就軟,讓男人屁眼兒夾著動一下都很艱難,上次伺候舔菊毒龍之後她特意好好修習了舌頭上的功夫,只是軟滑的舌頭還是很輕易的便叫屁眼兒夾著動不了。
美人張著嘴兒貼在男人屁股上,嫩舌依舊嵌在屁眼兒裡頭,封祁淵懶得罵她,隨手往後一抓便扯著美人頭髮將人薅到跟前,一巴掌甩上臉,「爺說話沒聽見?」
文舒婉嫩舌「啵」的被拔出屁眼兒,緊接著就是狠狠一巴掌,整個人被扇得都有些蒙了,僵了一下才認錯,「是……賤奴舌頭……沒力了……被爺的龍菊……夾麻了……」美人說話都有些捋不直舌頭,磕磕絆絆的。
「讓你伺候一回就麻在爺屁眼兒里,爺不給你揪出來是不是還要長爺屁眼兒里?」封祁淵一手隨意扯著美人頭頂烏髮肆蔑斥道。
文舒婉咽了咽口水,聲音輕輕的透著騷態,「是爺的龍菊太有力了……爺的龍菊……就是專克婉兒賤舌頭的……求爺整治賤舌頭……」
一番騷話說的封祁淵喉結輕滾,這賤婊子舌頭最是滑軟,伸進屁眼兒里舒服的不像話,男人輕肆拍拍美人小臉兒,「賤舌頭進了爺的屁眼兒,就翻不出天兒去。」
文舒婉拿被男人打得有些熱燙的小臉兒輕蹭著男人手心,輕聲道,「爺是天下之主,極等的尊貴,萬物都要順服於您,爺的龍菊便是專治婉兒的賤舌頭的。」
封祁淵被哄的心情頗好的揉了兩把微紅臉蛋兒,「賤婊子倒會說話,賞你這賤舌頭給爺的屁眼兒御用。」
文舒婉輕聲笑著磕頭謝恩,「婉兒替賤舌頭謝爺的龍菊恩典。」磕完頭又嬌聲笑著請示道,「婉兒伺候爺的雞巴吧。」
封祁淵一手隨意搭在美人烏黑髮頂,默認了她伺候,文舒婉不用男人吩咐便啟唇將沾染腸液尿水的雞巴一點點納入口中,腦袋前後聳動著吞吐巨物,吞吐間便將腸液尿水盡數吞咽了下去。
封祁淵懶肆抬腳踩上美人柔潤肩頭,就這麼一腳踩著美人肩膀,享受著嫩嘴兒口侍。
文舒婉為了讓男人姿勢更舒坦,上身壓低,微微後退,欠著身子伸著細頸伺候著一根炙燙肉物。
蘇蘊蕊被捆在木框子上,她的視線正對著男人身後,正好能瞧見男人胯下一張小口吞進吞出的伺候著肉根,回回吞到雞巴根兒,紅唇貼上碩大卵蛋才裹著肉柱輕吐小半截兒。
封祁淵一手拽著胯間美人頭髮往後扯,一手肆褻扣著美人伸長的細頸,眉眼間儘是肆情之色,這賤舌頭軟的不像話,不緊軟,還愈發靈了,在嘴裡頭就沒停過。
封祁淵聲音有些低啞,「舌頭消停點兒。」他今兒不想在這婊子嘴裡射了。
文舒婉聞言口中動作立馬放柔,輕輕柔柔的伺候著一根碩物。
蘇蘊蕊看的有些心內一陣燥熱,咽了咽口水,婉姐姐伺候的這般好,難怪如此得爺寵愛。
文舒婉紅唇輕裹著一根愈發粗壯的肉物,緩緩全根兒吐出,一根粗長巨碩的肉根被她裹舔的濕亮亮的。
第七十八章、發情騷貓被捆在木框上用皮拍子抽屁股/搖著屁股被掌摑 蛋:逼口嘬雞巴頭
美人跪在男人胯間,仰臉兒臣服的望著男人,聲音放輕了,「讓貓奴替爺舒乏舒乏吧。」
封祁淵輕聲嗤笑一聲,「哪想的這麼些花頭?」
封祁淵平日裡玩兒奴也是全然不忌,怎麼肆意怎麼玩兒,卻是不會像榮臨那般特意去搞那麼多花頭,他的後宮又不是青樓楚館,奴寵懂規矩會伺候便可。
「這段時日爺理政辛勞,婉兒和妹妹們都看著心疼,才想著要好好兒伺候伺候爺。」文舒婉眼中略帶心疼之色,連著半月,爺幾乎日日要批摞的一人高的奏摺,還要部署事由,身體怎麼受得了。
美人唇角勾笑,「爺只管舒坦便好,隨意用婉兒和妹妹們。」
封祁淵唇角微勾一抹壞笑,捏捏美人臉蛋兒,「知道爺辛勞還給爺備美人兒,是怕榨不乾爺?」累了不就該好好歇著,陽精泄的過多於身體能有什麼好處。
封祁淵的觀念和大昭前兩任皇帝都不同,太祖皇帝和高祖皇帝雖都是明君,卻都信奉「御女三千,白日飛升」,太祖皇帝曾夜御七女,高祖皇帝更是將龍體雄健視為渲淫資本,朝夕御女,又甚是看中帝脈旺盛,光是皇子就有十五個之多,還不算沒生下來的或者生下來半路夭折的。封祁淵只當女人是生理上的消遣,御女三千就能羽化而登仙,簡直是無稽之談,他平日裡多是一晚幸一奴,不過他慾望重,兩個一起也是有的,卻是從未夜御七女這般荒唐過。
文舒婉是被高祖皇帝賜到邕王府做皇子奴寵的,在御香閣受訓的也都是先帝爺的那一套思想,帝王御女三千,羽化而登仙,「爺龍精虎猛,陽氣盛重,怎會被榨乾呢。」爺肏完奴寵從來都是神清氣爽,精神十足,倒是她們這些伺候的奴寵,經常被奸玩兒的半死不活。
封祁淵輕謾拍拍美人嫩臉兒,語氣輕懶,「你也是讀過諸儒性理的,少給爺聽信先帝那套歪理。」
文舒婉的父親是當朝太傅,皇子們修習的課業她也都跟著修了,性理之學,講的便是生命之規律、人性與天理。
封祁淵真是不大懂,書讀得不少,腦子怎麼還是這般不好用。實則是御香閣調教手腕的高杆,受訓淫奴九成都會被訓成一心只想伺候男人舒坦的淫寵,視伺候男人舒坦為自己的最大價值,只有心性意念十分堅韌方才不會被洗腦。
封祁淵睥睨著木框裡頭捆著的美人肆蔑道,「咽什麼口水?饞雞巴了?」他離得不算近都聽見這騷貨吞口水了。
蘇蘊蕊當真是被冤枉的,她被粗布條勒著嘴,不能正常吞咽口水,只能積了半腔口水而後仰頭咽下去,才不至於滴出口水來。
封祁淵閒懶走到木框美人跟前,走動間胯間巨物一陣抖晃。
長指捏上膩白下巴,抬高一張清秀小臉兒,男人語氣輕挑邪肆,「哪來的小貓妖?」大手輕謾抓上被捆的滾圓的奶團兒,聲音低肆,「不怕爺讓你現了原形?嗯?」
蘇蘊蕊一張娟秀小臉兒似是情動又似是羞臊,雪似的臉龐泛著粉紅,更舔幾分誘情惑色。
美人被堵著嘴兒答不了話,封祁淵卻是興致半點不減,狠捏著手中膩滑奶肉,口中話語輕蔑,「是不是得喂點兒陽精才能把你肏出原型?」
蘇蘊蕊似是被輕賤的有些受不住,迷濛著一雙剪水瞳眸輕喘著,挺著的兩團兒嫩奶隨著淺淺呼吸輕顫著。
小貓妖挺奶撅腚的模樣倒是好看,給原本只算中上的姿色又平添了幾分嬌美可人。
封祁淵隨意拿了個皮拍子,隨手給了小貓妖奶子兩下試了試力度。
蘇蘊蕊奶子被牛皮拍子扇打的顫了顫,嫩紅奶頭挨上拍子被打得悄然挺立。
小貓兒嫩奶泛紅,奶尖兒挺立,發騷的身子自是逃不過男人的眼,封祁淵話語輕褻,「發情了?要不要爺找幾個公貓肏你?」
男人一手捏著嫩白下頜骨漫不經心的玩兒著小貓兒嫩臉,睨視著被勒著嘴兒分外可憐的小貓奴,口中輕肆撻賤,「逼是不是癢了?想不想要雞巴?嗯?」
蘇蘊蕊秀氣的小鼻子泛著粉紅,紅潮一直暈到兩頰,連著耳根都是紅紅的,小鼻翼微微闔張著嬌喘著氣兒,被堵了小嘴兒只能「唔唔」哼叫著。
小貓兒發春哼哼唧唧的直叫喚,封祁淵一手抓摳著小貓兒的肉屁股,五指都陷進軟綿的嫩屁股,生嫩逼穴也被抓的微微分開,皮拍子慢條斯理的摩挲幾下膩潤潤的嫩逼,惹得小貓兒屁股都跟著顫了顫。
封祁淵一手隨意攥著貓尾巴根兒,一手執著皮拍子不疾不徐的磨著濕膩肉逼,瞧一眼皮拍子上泛著水光,手中皮拍子肆謾拍拍肉逼,口中褻蔑,「流什麼口水?當貓雞巴了?」
啪——
男人手下不留情,一拍子狠拍上濕膩肉逼,「啪」的一聲把殿里幾個淫奴都嚇了一跳,皮拍子拍上肉逼嫩唇的聲響隱隱帶著粘膩水聲兒,拍的濕膩逼唇間都拉出了絲兒。
蘇蘊蕊屁股撅的高,封祁淵只一低頭就瞧見了這騷貓的拉絲兒賤逼,蔑夷嘲斥,「還真是發春了,騷水都能拉出絲兒了。」
啪——
男人揚手一皮拍子狠抽上高高後撅的嫩屁股,嫩汪汪的貓屁股被抽得一陣輕輕抖顫,連帶著屁眼兒里的貓尾巴也跟著輕晃了晃。
「唔……唔……」蘇蘊蕊滿臉羞臊,羞恥的閉著眼。
啪——
比方才更狠的一拍子,打得小貓兒屁眼兒直縮顫,將貓尾肛塞吮含的更緊。
封祁淵瞧著這賤貓尾巴都要立起來了,可見是被打得舒坦了。
啪啪——啪——
「爽不爽?」
「唔……」
啪啪啪啪啪——
「賤屁股爽不爽?嗯?」
封祁淵手上使力,打得噼里啪啦的,一隻賤臀在皮拍子的管教下騷肉亂顫,泛起嫣紅的可口色澤。
「唔唔……唔……」蘇蘊蕊兩瓣屁股肉都被打得泛紅髮燙,鼻腔間溢出一聲聲騷顫哼唔聲兒,被打得又是疼又是羞,呼吸愈發急促,眸中水波流轉透著騷態,只是被皮拍子抽屁股便動情了。
封祁淵隨手丟開皮拍子,狠狠抓上紅彤彤的肉屁股,騷屁股被打得熱乎乎的,又軟又燙熨貼著手掌心兒極為舒服。
大手捏揉兩把賤屁股,直把水汪汪的蚌肉都揉的開了口,封祁淵揚手狠摑一掌,啪——,軟嫩臀肉震顫著,雪白屁股上赫然印上一枚殷紅的掌印。
「唔……哼……」蘇蘊蕊被打得心尖兒直顫,屁股愈發熱燙。
啪——啪——
男人反手又是兩巴掌,抽得兩瓣肉臀抖顫對撞著,膩潤粉白的屁股縫兒時隱時現。
啪——
又是十足狠戾的一巴掌,小貓兒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儘是殷紅掌印,明晃晃的五指印顯得一隻騷屁股愈發淫靡下賤。
蘇蘊蕊只覺著整個屁股一陣陣刺痛,眼中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好似下一瞬就要哭出來。
啪——
「給爺搖屁股。」封祁淵甩上一巴掌,肆戾令道。
蘇蘊蕊被捆的是手臂和腿彎兒,整個人雖被固定,腰和屁股還是能動的。
小貓兒聞言顧不上屁股疼,立馬左右搖起一隻後撅的紅屁股,封祁淵卻是不甚滿意,蔑夷冷斥,「沒吃飯?給爺用力搖。」
雪嫩肉臀被打得白裡透紅,上頭儘是層層疊疊的巴掌印兒,搖起來臀波蕩漾,脂膏若膩。
啪——啪——啪——啪啪——
一連抽了好幾掌,打得嫩屁股整個都透著熟紅色澤,臀尖兒甚至微微發亮,一隻白屁股生生被打熟了。
啪——
膏膩綿嫩的屁股肉從指尖滑開,封祁淵還是覺著打的不過癮。
「往爺巴掌上搖。」封祁淵輕懶命令,「啪」的一巴掌呼上紅腫發亮的臀尖兒,打得可憐小貓兒一個激靈,喉間溢出一聲淒婉痛嗚。
蘇蘊蕊感受著屁股後頭的掌風,感到巴掌下來時便迎著涼颼颼的掌風狠搖過去,「啪」的狠挨上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一巴掌扇得狠,打得臀肉從男人掌心一層層蕩漾開,巴掌移開便是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兒,五指分明。
封祁淵瞧著滿意,「啪——」一巴掌扇得透紅臀肉直顫巍。
蘇蘊蕊迎著掌風送上右臀,「啪——」屁股還在顫就感受到左邊涼絲絲的掌風,後撅的屁股連忙使力一搖,「啪」的迎上男人的巴掌。
小騷貓兒扭著軟嫩纖腰,幾乎要把一隻賤臀搖出花來,貓尾巴都跟著搖的卜卜愣愣的,男人往哪瓣兒屁股上扇她便往手掌心兒上搖,封祁淵不用怎麼使力就打得一隻騷屁股紅腫爛熟。
一時間殿內儘是一聲接一聲的巴掌聲,響了足足兩刻鐘才停歇了。
文舒婉跪在男人腳邊給他輕輕揉著手,眼裡隱含心疼,爺打得手都紅了。
封祁淵唇角勾著一抹輕笑,看著就知道心情不錯,是打得過癮了。
「屁股不錯。」男人聲音低肆贊了一句。賤屁股是個有眼色的,打著順手。
「爺打著順手便好。」文舒婉一邊給男人揉著手一邊輕聲道。
蘇蘊蕊被打得都哭不出來了,小臉緋紅一片,一雙眸子水汽濛濛的,騷臀上沒有一處好地兒,大片大片的儘是巴掌印,只有腿根兒上的雪白嫩肉方能看出原本膩白的膚色。
小貓兒屁股挨了打卻是一聲不哭,封祁淵饒有興致道,「還真是打爛了都叫不出聲兒來。」旋即令人取了小貓兒勒嘴兒的粗布。
小貓張著嫩唇,一時間閉不上一張小嘴兒,嘴角濕津津的隱有口水,水波瀲灩的雙目渙散著聚不上焦。
封祁淵睨視著被淫虐的悽慘美人,眸中閃過一絲邪光,這般淒哀慘狀看在他眼裡只有兩個字,嫮艷。
大手擒上下頜骨,輕謾攥著小貓兒半張白嫩小臉兒,封祁淵微微低頭俯視著一張渾渾噩噩的清秀美人兒,聲音輕蔑,「傻了?看著爺,還認不認得爺了?嗯?」該不是被打屁股打傻了,小婊子不耐玩兒得很。
小貓兒烏黑眼珠悠悠動了動,看向男人,嫩唇微顫,聲音輕飄飄的,「認……認得爺……」盈盈水瞳儘是被打怕了的順服。
男人低沉懶肆,「屁股爽不爽?爺打得舒服麼?」
小貓兒眼睫輕顫,瞳孔微縮,「……爽……屁股爽……爺打得……好舒服……謝爺賞賤奴……巴掌……」
這般乖覺聽話的小騷貓兒,封祁淵瞧著愈發滿意,輕謾拍拍嫩臉兒,「乖,賞你雞巴。」懂事兒的小貓兒自是要賞的。
封祁淵大手捏著通紅的屁股蛋兒揉麵糰兒一般慢條斯理的揉著,一手撥了撥貓尾巴,細長的白色貓尾往手腕兒上纏了一圈兒,捏著臀瓣兒的拇指微一使力就掰開一瓣兒膩潤潤的肉蚌,不用往裡探就能感覺到嫩逼口噴的熱氣兒,裡頭定是熱融融濕答答的。
「唔啊……嗯……」蘇蘊蕊被扯開一瓣兒肉唇,有些羞怕,生嫩逼口都跟著縮了縮。
封祁淵大雞巴頭甫一頂上嫩逼口便急促的縮緊,肏逼無門令男人臉色有些沉,語氣褻謾,「不想要雞巴?」逼縮得倒是緊。
「唔……要……賤奴……要雞巴……求爺賞……賤奴雞巴……」蘇蘊蕊慌亂的搖著頭,嬌顫著嗓子道。
美人不常挨肏,嫩逼便不是個懂事兒的,見了男人的雞巴還不知道趕緊張嘴兒。
封祁淵低聲嗤笑,「你這賤逼瞧著可不是想要。」
封祁淵最是難伺候,如何會輕易放過這麼不懂事兒的逼。
蘇蘊蕊嬌喘兩聲兒,「賤奴的賤逼……不懂事……求爺教訓賤逼……」
男人冷聲哼笑一聲,「賤逼張開嘴兒,嘬嘬爺的雞巴頭子,給爺嘬舒坦了就賞你雞巴。」
蘇蘊蕊聞言放鬆著嫩逼,生嫩逼穴漸漸張開一口小嘴兒,冒著熱氣兒的肉嘴兒「嘬」的吻上勃脹的大雞巴頭,被燙的猛地一縮。
小騷貓兒誘粉的嫩逼口蠕動著一口口嘬著大雞巴頭,被大雞巴頭燙的直想縮卻又不敢縮。
封祁淵雞巴眼兒被嫩逼里的熱氣兒逼出些許前液,前液流到逼口將嫩肉浸的愈發膩滑,被嫩逼口嘬的隱隱帶著粘膩水聲兒。
享受了一會兒逼口嫩肉的服侍,封祁淵才恩賞一般挺腰捅進整個大雞巴頭。
「唔……啊嗯……好大唔……好撐……嗯……」美人嬌聲兒叫的直發顫,微昂著細頸嬌嬌呼喘著,爺的雞巴頭好大。
封祁淵勾唇輕笑,話語輕肆,「爺才肏進一個頭,這就撐了?」沉黑眼眸中卻是愜意之色。
「嗯啊賤奴……吃不下嗯……啊……」美人叫的嬌嬌細細的,小貓兒似的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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