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之花 (01-10) 作者： wanchu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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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之花】
作者: wanchun123
2023-3-1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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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裸露的起點
高敏站在美術學院三樓的走廊盡頭，手裡捏著一張皺巴巴的招聘啟事。她今年剛滿二十，大二，170厘米的身高在人群中不算鶴立雞群，但那雙修長的腿和纖細的腰肢，哪怕裹在廉價的牛仔褲和白T恤里，也透著一股勾人的味道。她的臉蛋是標準的鵝蛋型，五官精緻得像是畫出來的——杏眼微挑，眼尾帶著點天然的媚意，嘴唇飽滿，塗著廉價的潤唇膏卻依舊紅潤。她留著一頭微卷的長髮，黑得發亮，隨意披在肩上，像一匹未經雕琢的綢緞。
她低頭看看手裡的紙，上面寫著：「招聘人體模特，限女性，美術學院內部優先，薪資日結，300元/次。」三百塊，對她來說不是小數目。家裡在偏遠的山村，父親去年摔斷了腿，母親靠種地和打零工撐著，她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得精打細算。這份工作來得太及時了，像個誘人的果子掛在枝頭，等著她伸手去摘。
只是，她心裡明白，這不是普通的兼職。人體模特——意味著脫光衣服，站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讓他們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她咬了咬下唇，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紙邊，耳邊仿佛已經響起那些畫筆在紙上沙沙作響的聲音，還有那些藏在沉默里的窺視。
走廊盡頭的試鏡室門半開著，裡面傳出低低的交談聲。高敏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房間不大，光線昏黃，牆上掛著幾幅素描人體畫，角落堆著些畫架和顏料罐。屋裡坐著三個人：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應該是老師；一個瘦高的男生，手裡拿著一支鉛筆在紙上塗抹；還有一個穿著緊身上衣的女生，靠在椅背上，眼神懶散地掃過來。
「姓名？」中年男人頭也不抬，語氣平淡。
「高敏，大二，中文系。」她聲音有點緊，努力讓自己的站姿顯得自然。
男人點點頭，目光終於從紙上移開，落在她身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眼鏡後的眼神平靜卻又銳利，像在評估一塊待雕的石頭。高敏下意識地挺了挺胸，T恤下的曲線在昏暗燈光里若隱若現。她知道自己的籌碼是什麼——這張臉，這副身材，是她在這座城市裡為數不多的資本。
「身高多少？」男人問。
「170。」她答得乾脆。
「脫衣服吧，站到中間。」他指了指房間中央的一張木凳，上面鋪著一塊灰撲撲的布。
高敏愣了一秒，心跳猛地加速。她早就料到會有這一步，可真到了這一刻，手指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她瞥了眼那個瘦高男生，他已經停下筆，正盯著她，眼神里有種說不清的期待。那個女生則撇了撇嘴，似乎對這場試鏡毫不關心。
「好。」高敏低聲應了，手慢慢伸向T恤的下擺。她告訴自己，這只是工作，沒什麼大不了。她抓著布料往上一掀，T恤滑過她平坦的小腹，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膚。教室里的空氣涼颼颼地貼上來，她咬緊牙關，繼續脫。胸罩是她前年在超市買的，白色帶點蕾絲邊，算不上性感，但緊貼著她飽滿的胸部，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褲子脫得更快，牛仔褲褪到腳踝，她踢開鞋子，連帶著襪子一起甩到一邊。現在，她只剩內衣站在那兒，雙臂不自然地垂在身側。她能感覺到三雙眼睛像針一樣刺過來，扎在她裸露的皮膚上。那一刻，她既羞恥又興奮，心底深處有種奇怪的快感，像一顆種子破土而出。
「全脫。」中年男人語氣依舊平淡，像在點評一道作業。
高敏咽了口唾沫，手指搭上胸罩的搭扣。她閉上眼，耳邊是自己的呼吸聲，沉重又急促。搭扣一松，胸前的束縛瞬間消失，她感到一陣涼意，兩團柔軟的肉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她沒敢睜眼，繼續往下，內褲滑到膝蓋，又落到腳踝。她赤裸著站在木凳上，雙手攥成拳，指甲掐進掌心。
「轉一圈。」男人說。
她機械地轉過身，長發掃過肩頭，遮不住後背的曲線。那一刻，她腦海里閃過男友的臉——那個瘦削的大三男生，高她半個頭，喜歡摟著她在校園裡晃蕩。他要是知道她在這兒，光著身子給人看，會怎麼樣？生氣？還是……別的什麼？
「行了，穿上吧。」男人終於開口，語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高敏迅速撿起衣服，胡亂套上。她低著頭，耳根燙得像要燒起來。瘦高男生咳了一聲，低頭繼續畫畫，紙上已經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那個女生懶洋洋地起身，扔下一句：「還行吧，身材不錯。」
「明天開始，下午兩點到五點。」中年男人拍板，算是定下了她。
高敏走出試鏡室時，雙腿還有點軟。她靠在走廊的牆上，手指攥著那張招聘啟事，腦子裡亂糟糟的。她想到那三百塊，想到父親的藥費，想到自己終於能喘口氣。可還有另一種聲音，在她心底低語：剛才被人盯著的感覺，其實沒那麼糟，甚至……有點爽。
與此同時，美術學院外的長椅上，一個身影遠遠地注視著教學樓。他是高敏的男友，今天特意繞路來看她。他沒進樓，只是遠遠地瞧著她推門進去，又出來。他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他注意到她出來時臉頰泛紅，步伐有些不穩。那一刻，他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不是憤怒，而是某種隱秘的期待。
他點了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煙霧模糊了他的臉。他想起上次在宿舍里刷視頻，看到一個男人看著自己女友被人調戲，居然笑得一臉滿足。他當時覺得噁心，可現在，他突然有點懂了。他掐滅煙頭，低聲罵了句：「操，我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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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裂痕與眼淚
高敏從美術學院教學樓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校園裡的路燈一盞盞亮起，投下斑駁的光影。她裹緊了薄外套，低著頭快步往外走，腦子裡還在回放試鏡時的場景——那三雙眼睛在她身上遊走的觸感，像烙印一樣燙在她皮膚上。她甩了甩頭，想把這些念頭甩出去，卻撞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敏敏？」吳能站在路邊，手裡夾著一支沒點燃的煙，瘦削的臉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有些憔悴。他比高敏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衛衣，袖口磨出了毛邊。他眯著眼打量她，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高敏腳步一頓，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識摸了摸臉，怕自己臉上的紅暈還沒散盡。「你怎麼在這兒？」她聲音有點啞，強裝鎮定。
「路過，順便等你。」吳能把煙塞回口袋，走近幾步，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你今天去哪兒了？看你臉色不太對。」
高敏心裡咯噔一下，避開他的視線，低聲說：「沒哪兒，就……系裡有點事兒。」她攥緊了外套的袖口，指甲掐進掌心。她不想讓他知道，至少現在不想。可吳能的眼神像鉤子，總能從她臉上挖出點什麼。
「系裡的事兒？」吳能哼笑一聲，語氣裡帶著點揶揄，「雕塑系還挺忙啊，忙得你臉紅成這樣？」他湊近了些，低頭盯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探究。
高敏咬了咬唇，強迫自己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你什麼意思？」她的聲音硬邦邦的，像在掩飾什麼。
吳能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聳聳肩：「走吧，去食堂吃飯，我餓了。」他轉身就走，步子懶散，高敏愣了愣，只能跟上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開口。吳能走在前面，手插在口袋裡，偶爾回頭瞥她一眼，像在確認什麼。高敏低著頭，腳下踩著落葉，沙沙的聲音蓋不住她腦子裡的嗡鳴。她知道吳能不笨，他肯定猜到了點什麼。可他要是真問起來，她該怎麼說？說自己脫光了給人看，還拿了三百塊？
食堂里人聲鼎沸，飯菜的香味混著油煙味撲鼻而來。吳能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下，隨手點了兩份炒麵。高敏坐在他對面，筷子攥在手裡，卻半天沒動。她盯著桌面上斑駁的油漬，心跳越來越快。
「說吧，你今天幹啥去了？」吳能終於開口，語氣漫不經心，手裡卷著麵條往嘴裡塞。他的眼睛卻沒離開她，像在等她露餡。
高敏手一抖，筷子差點掉桌上。她深吸一口氣，抬頭瞪著他：「我說了，系裡的事兒，你非要問什麼？」
「系裡的事兒需要你跑去美術樓？」吳能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前傾，聲音壓低了些，「我中午看見你進去了，出來的時候臉紅得跟什麼似的。高敏，你當我傻？」
高敏心底一涼，臉上卻燒了起來。她攥緊拳頭，聲音不由得拔高：「你跟蹤我？」
「路過而已。」吳能靠回椅背，嘴角一撇，「不過你這反應，嘖，挺有意思。我聽說美術學院最近在招人體模特，300塊一次，不會是你吧？」
這話像一記耳光甩在高敏臉上。她猛地站起來，椅子被撞得吱吱響，引來周圍幾桌人的側目。她瞪著吳能，眼眶一下子紅了：「你什麼意思？說我下賤？」
吳能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他撓了撓頭，語氣軟了點：「我沒那個意思，就是問問。你家那情況，我知道你不容易……」
「別說了！」高敏打斷他，聲音裡帶著哭腔。她轉身想走，卻被吳能一把抓住手腕。
「別走啊，坐下來。」吳能站起身，低聲哄她，眼神卻複雜得很，像在壓抑什麼。他拉著她重新坐下，壓低聲音：「你真去了，對吧？」
高敏沒說話，眼淚卻順著臉頰滑下來，砸在桌面上。她咬著唇，肩膀微微顫抖，低聲說：「是，我去了。脫光了給人看，拿了三百塊。滿意了？」
周圍幾桌的人耳朵都豎了起來，食堂的喧鬧仿佛靜了一瞬。吳能喉頭滾了滾，盯著她哭花的臉，半天沒吭聲。他腦子裡亂成一團，想罵她，又覺得嗓子眼堵得慌。可更奇怪的是，他心底深處居然冒出一絲異樣的興奮——她脫光了，被人看，他竟然不完全是生氣。
「你至於嗎？」他終於擠出一句話，聲音有點沙啞，「為了三百塊？」
「那你讓我怎麼辦？」高敏猛地抬頭，淚眼模糊地瞪著他，「我爸的藥費，我媽的電話，天天催我寄錢回去。我不幹這個，我吃什麼？住哪兒？你給嗎？」
吳能被她吼得一愣，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他鬆開她的手腕，低頭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煙霧從他鼻子裡噴出來，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我沒說你下賤。」他低聲說，像是自言自語，「我就是……有點不舒服，又有點……」他頓了頓，沒往下說。
高敏擦了把眼淚，盯著他：「有點什麼？」
吳能沒回答，只是低頭猛吃了幾口面，像在掩飾什麼。高敏看著他，眼淚止住了，心底卻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突然覺得，吳能的反應不像她想像的那樣簡單。他生氣，可又沒完全生氣，甚至還有點別的什麼。她咬了咬唇，低聲問：「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挺刺激？」
這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吳能手裡的筷子頓在半空，抬頭看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又很快被掩飾過去。「別瞎說。」他硬邦邦地扔下三個字，低頭繼續吃面。
高敏沒再追問，可她心裡卻像被點了一把火。她哭過之後，整個人反而輕鬆了些。她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吃了幾口，腦子裡卻在想：他要是真知道了，會不會還想知道更多？會不會……想看？
飯後，兩人並肩往宿舍走，誰也沒提剛才的事。吳能抽著煙，走得慢吞吞的，高敏跟在他旁邊，低頭踢著路邊的石子。夜風吹過，她的長髮被掀起，露出白皙的脖頸。吳能斜眼瞥了她一下，心跳莫名快了幾拍。
「明天還去？」他突然問，語氣聽不出喜怒。
高敏腳步一頓，抬頭看他：「去。你管不著。」
吳能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他掐滅煙頭，扔進垃圾桶，低聲嘀咕了句：「行，隨你。」可他腦子裡卻浮現出一幅畫面——高敏站在畫室中央，光著身子，被一群人盯著。他咽了口唾沫，覺得自己可能是真有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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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遊戲與低語
吳能推開宿舍門時，屋裡已經瀰漫著一股煙味夾雜著泡麵味兒的怪氣。時鐘指向晚上九點半，寢室的三盞檯燈都亮著，照得桌面上滿是亂七八糟的書本和零食袋。靠窗的床上，他的室友王癩子正盤腿坐著，手裡攥著滑鼠，螢幕上是熟悉的遊戲介面——幾個英雄在地圖上跑來跑去，技能特效閃得人眼花。
「能哥，回來啦？快上號，排一把！」王癩子頭也沒抬，聲音裡帶著點興奮。他長得瘦得跟竹竿似的，臉上坑坑窪窪的痤瘡像是地圖上的標記，一笑露出一口黃牙，整個人透著股猥瑣勁兒。吳能以前老拿他這名字開玩笑，說「癩子」這外號跟他的氣質真是絕配。
吳能沒吭聲，甩下背包，一屁股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他打開電腦，點了遊戲圖標，可滑鼠在桌面上來回劃了幾圈，就是沒點進隊列。他盯著螢幕，腦子裡卻全是食堂里高敏那張哭花的臉，還有她咬著唇說「我去了，脫光了給人看」時的倔強模樣。
「操，能哥，你幹啥呢？掛機啊？」王癩子那邊傳來一聲爆吼，螢幕上他的角色已經被對面圍毆致死。他扭頭瞪過來，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你今天咋回事兒？魂兒丟了？」
吳能回過神，皺著眉點了退出，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又停住。他靠回椅背，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煙霧從鼻子裡噴出來，嗆得他咳了兩聲。「沒事兒，就是有點煩。」他聲音悶悶的，像在壓著什麼。
王癩子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他扔下滑鼠，從床上蹦下來，光著腳踩著地上的髒襪子湊過來。「咋了？跟高敏吵架了？」他擠眉弄眼地笑，露出一副八卦的賤樣，「那小妞兒身材那麼辣，臉蛋又正，你還捨得跟她吵？」
吳能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別瞎扯。」可他頓了頓，煙頭在指間轉了半圈，又低聲嘀咕：「她今天跟我說了點事兒，我腦子亂著呢。」
「啥事兒？說來聽聽，哥們兒給你參謀參謀！」王癩子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桌子上，手裡抓了包薯片，嘎吱嘎吱嚼著，滿臉好奇。
吳能猶豫了一下，煙灰掉在褲子上他都沒在意。他盯著地板，低聲說：「她去美術學院當人體模特了，脫光了給人畫的那種。拿了三百塊。」
「臥槽！」王癩子一口薯片差點噴出來，瞪大了眼，「真的假的？高敏那身材……嘖嘖，光著給人看？」他舔了舔嘴唇，眼底閃過一絲猥瑣的光，「那場面我都不敢想，太他媽刺激了！」
吳能皺眉，抬手給了他肩膀一拳：「少廢話。」可他心裡卻像被王癩子這話撓了一下，痒痒的，又有點燙。他吐了口煙圈，聲音低下去：「她說是為了家裡，沒辦法。我信，可我就是不舒服，又……有點別的感覺。」
王癩子揉著肩膀，咧嘴笑得更賤了：「啥感覺？是不是想著她被一群人盯著，還挺帶勁兒？」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能哥，你不會是傳說中的那個啥……綠帽癖吧？」
「滾！」吳能猛地抬頭，瞪了他一眼，手裡的煙頭差點戳到他臉上。可他沒再說話，只是低頭猛吸了一口，煙霧嗆得他眼眶發紅。王癩子這話像把刀子，捅進他心裡最隱秘的角落。他不想承認，可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畫面——高敏站在畫室中央，白花花的身子被燈光照得一覽無餘，周圍一群人拿著筆，眼神像狼似的在她身上啃來啃去。
「哎，別瞪我啊！」王癩子舉起手做投降狀，笑嘻嘻地說，「這有啥不好意思的？男人嘛，誰還沒點怪癖。你要真介意，就跟她說別乾了唄。可你要是心裡其實挺樂意，那就別憋著，享受得了！」
吳能沒吭聲，手指攥著煙頭，指節微微發白。他腦子裡亂成一團，想罵高敏，又覺得自己沒資格；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跳卻越來越快。他低聲罵了句：「操，我是不是真有病？」
「病啥病啊！」王癩子拍了拍他肩膀，一臉大義凜然，「這叫人性，懂不懂？誰沒點陰暗面兒啊。你看我，天天盯著螢幕上的女英雄流口水，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他頓了頓，又賤兮兮地補了一句：「你要真放不開，我幫你去畫室瞅瞅，給你現場直播咋樣？」
「滾蛋！」吳能笑罵著推了他一把，心裡的那團火卻沒熄，反而燒得更旺了。他扔下煙頭，重新開了遊戲，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像要把心裡的亂七八糟都砸進螢幕里。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心思玩，滿腦子都是高敏那雙倔強的眼睛，還有她脫衣服時可能露出的皮膚。
「別想太多。」王癩子見他不說話，又坐回床上，抓起滑鼠，「她干這個也沒啥，反正又不是賣。你要是真不爽，就跟她聊聊唄。她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跟頭驢似的。」
吳能哼了一聲，沒接話。他盯著螢幕，遊戲里的角色被對面一刀砍死，他卻連罵都沒罵一句。王癩子說得輕鬆，可他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不爽是真的，可更深的地方，那股莫名的興奮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下把好好打，別坑我。」王癩子嘀咕了一句，繼續埋頭遊戲。
吳能點了根新煙，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看著煙霧在燈光下散開。他沒再說話，可心底卻有個聲音在低語：明天她還得去畫室，他是不是該偷偷去看看？不是為了攔她，而是……想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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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暗夜與窺探
吳能躺在宿舍的單人床上，頭頂的風扇吱吱轉著，吹得他額前的頭髮亂晃。已經是凌晨一點，寢室里只剩鍵盤敲擊的餘音和王癩子偶爾的鼾聲。他翻了個身，枕頭被汗浸得有點潮，手指攥著被角，腦子裡卻怎麼也靜不下來。高敏那張哭花的臉一直在眼前晃，還有她咬著唇說「脫光了給人看」時的倔強，像根刺扎在他心口，疼得他睡不著。
他盯著天花板上的霉斑，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明天她還得去畫室，光著身子站在那兒，被一群人盯著畫。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想去看看，可又覺得臊得慌，怕自己站在那兒反而像個笑話。可不去，又癢得難受，像有隻手在撓他心底最隱秘的角落。
他扭頭瞥了眼王癩子的床鋪，那傢伙睡得四仰八叉，嘴角還掛著口水，鼾聲打得跟拖拉機似的。吳能皺了皺眉，突然坐起來，抓起床頭的手機，敲了幾下螢幕，發了條消息：「癩子，醒醒，有事兒跟你說。」
過了半分鐘，王癩子哼唧一聲，迷迷糊糊地摸過手機，眯著眼看了一眼，嘀咕道：「操，大半夜的幹啥？」他翻身爬起來，揉著眼睛湊到吳能床邊，「啥事兒，能哥？夢遊了？」
吳能壓低聲音，語氣有點不自然：「明天高敏還得去畫室當模特，你……能不能幫忙去瞅瞅？」他頓了頓，補了句，「我不太好意思過去。」
王癩子一聽，眼睛刷地亮了，睡意全跑光了。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猥瑣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喲，能哥，這是讓我當探子啊？行啊，包在我身上！我保證給你看個清楚，連她身上有幾顆痣我都能數出來！」他拍了拍胸脯，又擠眉弄眼地問：「你是不是想聽點刺激的細節？」
吳能皺眉瞪了他一眼，低聲罵道：「別瞎扯，就隨便看看，回來跟我說說就行。」可他心裡卻沒底，王癩子這傢伙猥瑣歸猥瑣，眼力勁兒倒是夠，說不定真能挖出點什麼。他不想承認，可一想到王癩子站在畫室外偷看高敏，他心底那股怪火又躥了上來。
「得嘞！」王癩子樂呵呵地應了，爬回自己床上，「明兒我去，下午兩點對吧？等著我的好消息！」他哼著小調，翻身又睡了過去。
吳能靠回枕頭上，閉上眼，可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高敏脫衣服的樣子，王癩子躲在角落偷看的眼神，還有他自己躲在這兒等消息的窩囊樣。他罵了自己一句「有病」，卻還是沒睡著，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第二天，下午兩點，美術學院的畫室里，高敏站在中央的木凳上，手臂僵硬地垂在身側。她身上只剩一條內褲，胸前光溜溜的，皮膚在昏黃燈光下白得晃眼。昨天試鏡時她還能硬撐，今天正式開始，周圍卻多了七八個學生，畫架圍成一圈，像一群狼盯著獵物。她咬著唇，強迫自己站直，可腿肚子卻忍不住發抖。
「頭抬起來！別跟個死魚似的！」中年老師站在角落，戴著眼鏡的眼睛冷冷地掃過來，語氣像刀子一樣尖銳，「你以為你是來擺pose拍照的？站那兒就跟塊木頭一樣，浪費大家時間！」
高敏臉一紅，眼眶熱了熱，趕緊抬頭。她努力挺直背，胸前的弧度在燈光下更顯眼，周圍的畫筆沙沙響著，像在她身上划來划去。她聽見旁邊一個男生低聲嘀咕了句「身材真不錯」，另一個女生哼了一聲，像在嘲笑她的僵硬。她咬緊牙關，告訴自己這是工作，可心裡的羞恥卻像潮水一樣湧上來。
「手抬起來，轉過去！」老師又吼了一聲，聲音里滿是不耐煩，「你這姿勢畫出來跟個殭屍似的，懂不懂藝術？」
高敏機械地照做，轉過身時，長發掃過肩頭，遮不住後背的曲線。她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像針扎在她背上。她閉了閉眼，腦子裡閃過吳能的臉——他要是知道她在這兒被罵得跟孫子似的，會不會覺得她活該？
「腿分開點，別夾得跟個處女似的！」老師的聲音更刺耳了，夾著點嘲諷，「你這模樣，誰敢畫？」
這話一出，畫室里安靜了一瞬，隨即傳來幾聲壓低的笑。高敏臉燒得像火，手指攥成拳，指甲掐進掌心。她想反駁，可喉嚨卻像被堵住，只能咬著牙照做。腿一分開，冷空氣鑽進來，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丟在街上，連最後一點遮擋都沒了。
門外，王癩子蹲在走廊的拐角，手裡捏著根沒點燃的煙，透過窗戶縫偷偷往裡看。他眼睛瞪得溜圓，嘴角咧得快到耳根。高敏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胸挺得跟兩座小山似的，腰細得他一隻手就能掐住。他舔了舔嘴唇，低聲嘀咕：「媽的，這活兒也太香了，能哥真是撿到寶了。」
他看著高敏被老師罵得頭都抬不起來，心裡卻樂開了花。他掏出手機，偷偷拍了兩張模糊的照片，心想回去得好好跟吳能吹一波。他沒注意到，高敏轉頭時，眼角的餘光似乎掃到了窗外，像是在找什麼。
畫室里，高敏站了一個多小時，腿酸得發麻，耳邊全是老師的冷嘲熱諷。她覺得自己像塊肉，被人剁來剁去，可又不得不撐著。她不知道吳能在哪兒，可她突然有點希望他能看見——不是為了救她，而是想讓他知道，她有多倔，多能扛。
下課鈴響時，她終於能穿上衣服，抖著手套上T恤，牛仔褲拉鏈拉到一半，眼淚卻掉了下來。她擦了把臉，告訴自己明天還得來，不能退。
門外，王癩子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咧嘴一笑：「好戲才剛開始，能哥等著急了吧。」他哼著小調轉身離開，腦子裡全是高敏那副被罵得可憐又倔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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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淚水與糾結
高敏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宿舍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她推開門，屋裡只有她一個室友在刷手機，燈光昏黃，照得她臉色更蒼白。她一屁股坐到床上，牛仔褲還沒換下來，T恤皺巴巴地貼在身上，像被汗水浸透又乾了的破布。她盯著地板，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吳能打了個電話。
「喂？」吳能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帶著點不耐煩，像被什麼堵著嗓子。
高敏吸了吸鼻子，低聲說：「吳能，我今天在畫室被罵慘了，那個老師嘴跟刀子似的，我站了一個多小時，腿都麻了。」她頓了頓，聲音裡帶上點哭腔，「我真的很難受，你能不能幫幫我？」
吳能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手裡攥著根沒點燃的煙，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他今天心情本來就糟透了，遊戲打不進去，腦子裡全是高敏在畫室光著身子的畫面，像個甩不掉的影子。聽見她哭，他心煩意亂，語氣硬邦邦地回：「幫你啥？你自己選的活兒，現在受不了了找我？」
高敏愣住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砸在手機螢幕上。她咬著唇，低聲說：「我不是沒辦法嗎？你怎麼這樣說話？」
「我就這樣！」吳能猛地提高聲音，煙在指間被捏得變了形，「你脫光了給人看，我都沒說啥，你還想讓我咋幫？給你擦眼淚？」他喘了口氣，腦子裡亂成一團，想安慰她，又覺得嗓子眼裡堵著火。
高敏沒再說話，掛了電話，眼淚掉得更凶。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抱著膝蓋縮在床角，T恤被淚水打濕了一塊。她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委屈得想尖叫，可又沒人懂她。
吳能掛了電話，狠狠罵了句「操」，把煙點上，猛吸了一口。宿舍門吱呀一聲開了，王癩子晃悠著進來，手裡拎著瓶可樂，滿臉猥瑣的笑。「能哥，我回來了，下午那場戲可精彩了！」他一屁股坐到桌上，咧嘴道，「高敏那小妞兒被老師罵得跟孫子似的，站那兒光著，腿抖得跟篩子一樣。我還拍了兩張照片，你看不看？」
吳能皺眉瞪了他一眼，心裡卻像被撓了一下，有點癢。他接過王癩子的手機，螢幕上高敏的身影模糊卻刺眼，白花花的皮膚在昏暗燈光下晃得他眼熱。他咽了口唾沫，低聲問：「她咋樣了？」
「咋樣？慘唄！」王癩子舔了舔嘴唇，賤兮兮地說，「那老師嘴毒得要命，說她站得跟死魚似的，還讓她腿分開點，嘖嘖，那場面，我都看得硬了！」他擠眉弄眼地笑，「你家高敏身材真不是蓋的，胸挺得跟倆饅頭似的，腰細得我都能掐斷。」
吳能聽著，腦子裡畫面翻滾，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有點興奮，可更多的還是鬱悶。他扔下手機，猛吸了口煙，罵道：「別他媽瞎說！」可他眼底卻閃過一絲複雜的光，像被王癩子的話點著了什麼。
晚上，高敏的電話還在他腦子裡晃，他煩得睡不著，乾脆爬起來敲了敲王癩子的床板。「癩子，起來，聊聊。」他聲音低沉，像壓著火。
王癩子迷迷糊糊爬起來，揉著眼睛坐到他旁邊，「咋了？還為高敏的事兒煩呢？」
吳能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低聲說：「她剛才給我打電話，哭著讓我幫她。我煩得不行，可又覺得她挺可憐的。你說咋辦？」
王癩子嘿嘿一笑，眼珠子轉了轉，「幫她還不簡單？她不是受不了被人罵嗎？那就先讓她習慣唄。從羞恥心鍛鍊開始，慢慢適應不就得了？」
「啥意思？」吳能皺眉看他。
「就是讓她多露露唄！」王癩子咧嘴，露出一口黃牙，「她在畫室怕被人看，那就先在家練練，脫光了給你看，習慣了就不羞了。回頭在畫室被人罵，她也能扛得住。你還能順便瞧瞧，多好！」
吳能愣了愣，腦子裡閃過高敏脫衣服的畫面，心跳猛地加速。他罵了句：「你他媽真猥瑣！」可他沒反駁，只是低頭猛吸了口煙，煙霧遮住了他眼底的糾結。他知道王癩子說得下流，可這話卻像根線，勾著他心底那點隱秘的念頭。
「想想吧，能哥。」王癩子拍了拍他肩膀，爬回床上，「她要真聽你的，你還能多看幾眼，何樂而不為呢？」
吳能沒說話，靠在椅背上，煙頭在黑暗裡一明一滅。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幫高敏，又想看她更墮落點。他低聲嘀咕了句：「我是不是真有病？」可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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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餿主意與試探
吳能靠在椅背上，煙頭在指間燒得只剩一小截，火星子一閃一閃。他吐了口煙圈，眯著眼盯著天花板，腦子裡還晃著高敏哭著訴苦的模樣。宿舍里安靜得只剩風扇吱吱的響聲，王癩子坐在床上，手裡捏著瓶可樂，眼神賊兮兮地瞟過來。
「能哥，你說高敏那身材咋樣啊？」王癩子突然開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我下午瞧著她光著站那兒，嘖嘖，那腰細得跟啥似的。你跟她睡過那麼多次，給哥們兒講講細節唄！」
吳能皺眉，斜了他一眼，低聲罵道：「操，你問這個幹啥？」他猛吸了口煙，煙霧噴出來，像在掩飾什麼，手指卻不自覺地在桌上敲了敲。他不想說，可王癩子那猥瑣的眼神像鉤子，總能撓出點東西。
「別裝啊，能哥！」王癩子扔下可樂瓶，蹦到他旁邊，一臉賤笑，「你家高敏170的身高，胸多大？屁股翹不翹？我瞅著她腿挺長，腰還細，肯定不是處了吧？快說說，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
吳能哼了一聲，扔下煙頭，語氣硬邦邦地回：「跟你說個屁，滾一邊去。」可他頓了頓，見王癩子還盯著自己，眼珠子轉得跟賊似的，忍不住嘴角翹了翹，帶點不情願地說：「行吧，非要問，她170，C罩杯，奶子混圓，奶頭挺得紅潤潤的，屁股翹得跟桃子似的。滿意了？」
王癩子一聽，眼睛刷地亮了，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臥槽，能哥，你這描述絕了！C罩杯，混圓，奶頭還紅潤，我靠，我腦子裡都出畫面了！」他舔了舔嘴唇，猥瑣地笑，「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你？床上咋樣？」
吳能被他這反應弄得有點不自在，皺眉瞪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別他媽瞎想。」可他心裡卻像被撓了一下，痒痒的。他點了根新煙，低聲補了句：「第一次是我的，床上挺浪，腿夾著我腰，喊得嗓子都啞了。」他吐了口煙霧，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又趕緊壓下去，像怕被人看穿。
「牛逼啊，能哥！」王癩子拍了拍大腿，賤兮兮地說，「那她啥都給你看過了，畫室里那點羞恥算啥？不過……」他眼珠子一轉，臉上浮起一絲陰笑，「她不怕你看，不代表不怕別人看啊。要鍛鍊羞恥心，咱得換個法子。」
吳能皺眉，盯著他：「啥法子？你別又出啥餿主意。」
「嘿，這主意可不餿，絕了！」王癩子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像在分享什麼寶貝，「你不是說她怕畫室里被人罵嗎？那就讓她多露給別人瞧瞧。比如，你帶她出去，找個僻靜的地兒，讓她脫了走兩步，我在旁邊看著。她習慣了被外人看，畫室那點事兒還不跟玩兒似的？」
吳能愣了一下，腦子裡嗡的一聲。他瞪著王癩子，低聲罵道：「你他媽真變態！」可他沒立刻反駁，手指攥著煙，指節微微發白。他想像了一下——高敏光著身子走在小樹林裡，170的身高挺得筆直，C罩杯的胸在夜風裡顫巍巍的，屁股一扭一扭，王癩子躲在樹後偷看。他咽了口唾沫，覺得這主意下流得要命，可又有點用。他的綠帽癖還藏得很深，連他自己都沒完全察覺，只是心底那股怪火躥了上來。
「變態啥啊，這叫科學！」王癩子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她要是連這都能扛，畫室里那老傢伙罵幾句算個屁？你還能順便瞧瞧她被別人看啥樣，多好！」
吳能沒說話，眯著眼看著煙霧散開。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幫高敏，又覺得這法子邪門。可他沒否認，心跳快得有點不對勁。他低聲嘀咕：「我再想想。」語氣里卻多了點鬆動。
「想想啥啊，能哥！」王癩子擠眉弄眼地補了句，「她那混圓的奶子，翹屁股，我要是有機會看一眼，嘖嘖，死都值了！你可別浪費這資源！」
吳能笑罵了句：「滾！」可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翹，腦子裡高敏的身影晃得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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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公園的試探
第二天中午，陽光透過宿舍的窗戶灑進來，吳能靠在床頭，手裡攥著手機，盯著螢幕上高敏的頭像發獃。他昨晚跟王癩子聊到半夜，腦子裡全是那餿主意——讓高敏多露給別人看，鍛鍊羞恥心。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咬咬牙，決定試試。他撥通了高敏的電話，語氣儘量裝得自然。
「敏敏，今天有空嗎？」吳能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我有個辦法，興許能幫你在畫室扛過去。」
高敏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有點啞，像昨晚哭過還沒緩過來。「啥辦法？」她問。
吳能頓了頓，低聲說：「你不是怕畫室里被人看、被人罵嗎？那就先練練膽子，找個沒人的地方，脫了走幾步，習慣了被人瞧的感覺，畫室那點事兒就不算啥了。」他沒提這是王癩子的主意，只說是自己想出來的。
高敏愣了一下，電話里傳來她吸鼻子的聲音。她想了想，低聲說：「聽著有點道理……行吧，試試也行。你陪我？」
「陪。」吳能應得乾脆，心裡卻跳得有點快。他掐了煙頭，補了句：「下午公園見，那邊有片小樹林，沒啥人。」
下午三點，校園邊的公園裡風有點涼，樹葉被吹得沙沙響。高敏穿了件薄外套，下面是牛仔褲，170的身高站得筆直，C罩杯的胸把外套撐得鼓鼓的。她站在樹林邊，臉色有點白，手指攥著衣角，低頭踢著地上的落葉。吳能站在她旁邊，手插在口袋裡，斜眼瞥著她，腦子裡卻有點亂。
「就這兒吧，沒人。」吳能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前面一條窄路，兩邊是茂密的灌木，遮得挺嚴實。他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脫了走兩步，我在這兒看著。」
高敏咬了咬唇，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行吧。」她伸手拉下外套拉鏈，露出裡面的白色T恤，緊貼著她混圓的胸，奶頭在薄布下隱約可見。她脫下外套扔到一邊，又慢慢解開牛仔褲，拉鏈聲在安靜的樹林裡格外刺耳。
吳能站在幾步外，盯著她，手心不自覺出了點汗。高敏脫得只剩內衣時，風吹過，她白花花的皮膚泛起一層雞皮疙瘩，C罩杯的胸挺得紅潤奶頭都快頂破內衣，屁股翹得像個熟透的桃子。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低聲說：「就這樣？」
「再脫點。」吳能喉頭滾了滾，聲音有點啞，「不然沒效果。」
高敏猶豫了一下，咬牙解開胸罩搭扣，兩團混圓的肉彈出來，奶頭在冷空氣里挺得更明顯。她又褪下內褲，光著身子站在那兒，170的身高襯得她曲線流暢，像一尊活生生的雕像。她雙手抱胸，抬頭瞪了吳能一眼：「看啥看，走就走！」
她邁開腿，沿著小路走了幾步，屁股一扭一扭，長發被風吹得散開，遮不住後背的弧度。吳能盯著她，心跳快得像擂鼓，腦子裡閃過王癩子昨晚的話——「讓她被別人看」。他咽了口唾沫，覺得有點刺激，可又沒想像中那麼過癮，畢竟這兒只有他一個。
高敏走了十幾步，轉身跑回來，抖著手撿起衣服套上。她喘著氣，低聲說：「沒啥感覺，就是冷。還不如畫室里站著。」她皺眉瞪著吳能，「這辦法沒用吧？」
吳能愣了愣，撓了撓頭，語氣有點僵：「可能……得再試試？」他心裡也犯嘀咕，王癩子那餿主意聽著邪乎，可高敏這反應太平淡了，完全沒達到「鍛鍊羞恥心」的效果。他腦子裡轉了轉，突然有點想讓王癩子也來看看，可這念頭剛冒出來，他就趕緊壓下去。
「試啥啊，太蠢了。」高敏套上外套，拉上拉鏈，臉還是紅的，「我還是老老實實扛著吧，畫室那老師罵歸罵，也不咬人。」她轉身就走，步子有點快，像在掩飾什麼。
吳能跟在她後面，手插在口袋裡，低頭踢了塊石頭。他有點鬱悶，這趟試探沒啥效果，反而讓他更煩躁。他腦子裡晃著高敏光著身子的模樣，C罩杯的胸，翹屁股，挺立的奶頭，可就是少了點啥。他嘆了口氣，心想回頭得再找王癩子聊聊，這法子得升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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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質問與新招
吳能從公園回來時，天色已經擦黑，宿舍樓外的路燈一盞盞亮起，投下冷冷的光影。他推開宿舍門，王癩子正窩在床上，手裡攥著手機，螢幕上閃著遊戲的光。他一見吳能進來，立馬坐起來，咧嘴笑得一臉猥瑣：「能哥，咋樣？高敏脫了沒？我那法子管用不？」
吳能皺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點了根煙，猛吸了一口，語氣硬邦邦地說：「管個屁！我跟她去了公園，找了個沒人的樹林，她脫光了走幾步，結果啥感覺沒有。她說還不如畫室里站著，鍛鍊個毛線！」他吐了口煙圈，瞪著王癩子，「你那餿主意一點用沒有，害我白跑一趟！」
王癩子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扔下手機蹦到吳能旁邊，賤兮兮地問：「別急啊，能哥，先說說細節！她咋脫的？光著啥樣？我得知道過程才能分析啊！」他舔了舔嘴唇，眼底閃著賊光，像在等著什麼好戲。
吳能斜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還能咋樣？外套一脫，T恤掀了，內衣全下了。她站那兒，光溜溜的，皮膚白得晃眼，腰細得跟柳枝似的，腿長得直挺挺的。走了幾步，冷得直哆嗦，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可她說沒啥效果。」他頓了頓，煙頭在指間轉了半圈，「我看著是有點意思，可她一點不怕，鍛鍊個屁羞恥心！」
王癩子聽著，眼睛瞪得溜圓，嘴角咧得快到耳根。「臥槽，能哥，你這描述我都出畫面了！皮膚白得晃眼，腰細腿長，嘖嘖，高敏這身段站那兒得多勾人啊！」他拍了拍大腿，笑得一臉猥瑣，「不過你倆忽略了關鍵的一點啊！」
「啥關鍵？」吳能皺眉，扔下煙頭，盯著他。
王癩子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像在傳授什麼秘訣：「羞恥心不是光脫了就行，得有外人看才刺激！你倆在樹林裡，就你一個盯著，她早習慣了，當然沒效果！得有別人瞧著，她才會覺得臊得慌，心跳加速，那才叫鍛鍊！」他擠眉弄眼地笑，「你要是放心，明天我親自去指導怎麼樣？我躲旁邊看著，保證她羞得滿臉通紅，畫室那點罵算個屁！」
吳能愣了一下，腦子裡嗡的一聲。他瞪著王癩子，低聲罵道：「操，你他媽真下流！」可他沒立刻反駁，手指攥著椅背，指節微微發白。他想像了一下——高敏光著身子站在樹林裡，皮膚被夜風吹得泛紅，腰肢柔得像水，王癩子躲在樹後偷看，那猥瑣的眼神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有點不對勁。他知道這主意邪乎，可又覺得有點道理，心底那股隱秘的興奮悄悄冒頭。
「下流啥啊，這叫科學！」王癩子拍了拍胸脯，一臉得意，「她要是連我這眼神都能扛，畫室里那老傢伙算啥？你還能順便看看她被別人瞧啥樣，多刺激！我保證不碰她，就看兩眼，咋樣？」
吳能沒說話，點了根新煙，眯著眼看著煙霧散開。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罵王癩子，又覺得這法子可能真有用。他低聲嘀咕：「我再想想。」語氣里卻多了點鬆動，像在給自己找台階。
「想想啥啊，能哥！」王癩子嘿嘿一笑，補了句：「你要是同意，明天我帶她去，你在旁邊瞧著，保證有效果！她那腰細得跟柳枝似的，腿長得直挺挺的，我看著都流口水，你還不趕緊試試？」
吳能笑罵了句：「滾！」可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翹，腦子裡高敏光著身子被王癩子偷看的畫面晃得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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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失控與哄勸
第二天傍晚，夕陽掛在天邊，把校園染成一片橘紅。吳能站在宿舍樓下，手裡攥著手機，給高敏發了條消息：「敏敏，晚上公園見，我有個新方法，肯定管用。」他點了根煙，猛吸了一口，心跳有點快。他昨晚跟王癩子聊完，腦子裡全是那邪乎的計劃——讓王癩子當外人，刺激高敏的羞恥心。他知道這事兒有點冒險，可心底那股怪火燒得他坐不住。
高敏回得慢，過了十分鐘才發來一句：「又去公園？上次沒用，我不想去了。」她的語氣透著疲憊，像還沒從畫室的委屈里緩過來。
吳能皺眉，手指在螢幕上敲了幾下：「這次不一樣，絕對有效。你信我一回，行不？」他頓了頓，又補了句，「我陪你，不讓你吃虧。」
高敏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回了句：「好吧，七點見。」吳能鬆了口氣，掐了煙頭，嘴角不自覺翹了翹。他轉頭給王癩子發了條消息：「今晚七點，公園小樹林，你藏好，別露餡。」
晚上七點，公園的小樹林裡風有點涼，樹影晃得像鬼影子。高敏穿著件薄外套，牛仔褲裹著她修長的腿，站在樹下低頭踢著落葉。她臉色不太好，眼底有點紅，像昨晚又沒睡好。她抬頭看了眼吳能，低聲說：「這次啥方法？別又讓我脫了走兩步，沒用。」
吳能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次不一樣，你先脫，我盯著，肯定能讓你習慣畫室那感覺。」他心裡有點虛，可臉上沒露出來，手插在口袋裡，斜眼瞥著她。
高敏皺眉，盯著他看了幾秒，嘆了口氣：「行吧，最後一次。」她慢吞吞拉下外套拉鏈，扔到一邊，又解開T恤，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膚。她動作有點僵，脫到只剩內衣時，冷風吹過，她抱了抱手臂，低聲嘀咕：「這有啥用啊？」
就在這時，樹叢里傳來一聲輕響，像有人踩斷了樹枝。高敏猛地抬頭，轉身一看，王癩子從灌木後探出半個腦袋，手裡還攥著根沒點燃的煙，咧嘴笑得一臉猥瑣：「嘿，敏姐，別緊張，我就看看！」
高敏愣住了，手忙腳亂地捂住胸口，臉刷地紅了，眼睛瞪得溜圓。她扭頭瞪著吳能，聲音拔高了好幾度：「吳能！這就是你說的辦法？你他媽叫他來看我？」她氣得發抖，眼淚一下子湧上來，抓起外套裹在身上，轉身就走。
吳能懵了，趕緊追上去，一把抓住她胳膊：「敏敏，別生氣！我沒讓他來，他自己跑來的！」他慌得滿頭汗，語氣急得像踩了尾巴的貓，可心裡卻有點亂七八糟的興奮，被她這麼一吼反而更明顯。
「放手！」高敏甩開他，眼淚順著臉頰掉下來，「你當我傻？這就是你想出來的！我脫光了給你看還不夠，還要找人來看我？你噁心不噁心？」她聲音里滿是委屈，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跑出樹林。
王癩子站在原地，撓了撓頭，笑得有點尷尬：「能哥，我……我這不是想幫忙嗎？咋還炸了呢？」他見高敏跑遠，吳能臉色鐵青，趕緊補了句：「我先溜了，你自己搞定！」說完一溜煙跑了，留下一地落葉。
吳能站在樹下，點了根煙，手抖得有點厲害。他腦子裡亂成一團，高敏哭著跑開的樣子讓他心疼，可王癩子那猥瑣的笑又讓他有點莫名的刺激。他猛吸了口煙，罵了句：「操，真他媽亂套了。」
他追到女生宿舍樓下，高敏已經回了寢室，門緊閉著。他敲了半天沒人應，只能站在樓下喊：「敏敏，你聽我說！我真沒想這樣，是王癩子自己跑來的！我就是想幫你，你別生氣！」他聲音有點啞，喊了幾句，樓上窗戶開了條縫，高敏探出頭，眼眶紅得像兔子。
「你滾！」高敏吼了一句，眼淚又掉下來，「我不想看見你！」窗戶砰地關上，留下吳能在樓下乾瞪眼。
吳能低頭踢了塊石頭，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他哄了半天，嗓子都喊啞了，高敏就是不理。他嘆了口氣，靠在牆上，腦子裡全是她光著身子被王癩子偷看的那一瞬。他罵了自己一句「有病」，可嘴角卻不自覺翹了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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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和解與商議
高敏跑回宿舍時，腳步慌得像踩了風火輪，牛仔褲上還沾著樹林裡的泥點。她砰地關上門，靠在門板上喘氣，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薄外套上。她腦子裡亂成一團，吳能那句「我就是想幫你」和王癩子猥瑣的笑混在一起，像一團解不開的麻繩。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抱著膝蓋縮成一團，T恤被汗浸得貼在背上，涼得她打了個哆嗦。
宿舍里靜得只剩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她盯著地板發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是氣吳能叫人來看她，可仔細一想，他也是為了讓她在畫室撐過去。她咬了咬唇，腦子裡閃過畫室的場景——自己光著身子站在那兒，被一群人盯著畫，老師罵得跟孫子似的，跟今晚比起來也沒啥區別。她抹了把眼淚，心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兇了，吳能再混蛋，也是想幫她。
她拿起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停了半天，終於嘆了口氣，撥通了吳能的號。
與此同時，吳能站在宿舍樓下，手裡攥著煙，剛掐滅一根又點上一根。他滿腦子都是高敏哭著跑開的樣子，心煩得想撞牆。他掏出手機，剛想再打過去道歉，螢幕突然亮了，高敏的名字跳出來。他愣了一下，趕緊接起來：「敏敏？」
「吳能……」高敏聲音有點啞，帶著點鼻音，「我剛才太衝動了，對不起。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就是……王癩子突然蹦出來，我嚇了一跳。」她頓了頓，低聲說，「我自己在畫室不也脫光了給人看嗎？想想也沒啥大不了的。」
吳能鬆了口氣，手裡的煙差點掉地上。他靠在牆上，語氣軟下來：「是我不好，沒跟你說清楚。王癩子那混蛋自己跑來的，我沒讓他去。」他頓了頓，試探著問，「你不生氣了？」
「不氣了。」高敏吸了吸鼻子，「我就是覺得丟臉，可你也是為我好。我再想想，剛才那法子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她聲音低下去，像在說服自己。
吳能愣了一下，心跳快了幾拍。他點了根新煙，吐了口煙圈，低聲說：「你真覺得行？其實他說得也有點道理，你怕畫室里被人看，就得多練練。可我覺得得慢慢來，不能一下脫光了，太猛了。」他頓了頓，腦子裡轉了轉，「要不先從穿得暴露點開始？比如短裙啥的，在外面走走，有人看你也不至於太慌。」
高敏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慢慢來……也行。今晚太突然了，王癩子那眼神跟狼似的，我心裡發毛。要不先試試穿得少點？我得有點準備，別又嚇我一跳。」她頓了頓，補了句，「你得陪著，我才敢。」
吳能嘴角翹了翹，心底那股隱秘的興奮冒了點苗頭，又被他壓下去。他猛吸了口煙，聲音儘量平穩：「行，就這麼辦。明天晚上，咱倆去公園走走，你穿得露點，我在旁邊看著。習慣了再加碼，咋樣？」
「行。」高敏想了想，「我有條短裙，挺短的，露腿那種，再配個緊身上衣，應該夠了吧？」她聲音里多了點試探，像在掂量自己的底線。
「夠了。」吳能喉頭滾了滾，腦子裡閃過高敏穿短裙的樣子，腿長得晃眼，上衣緊得勾出曲線。他趕緊補了句，「就先這樣，慢慢來。你別有壓力，我陪你。」他沒提王癩子，心想這事兒得自己盯著，別人摻和太亂。
高敏嗯了一聲，聲音輕下去：「那明天再說吧，我累了，先睡了。」她掛了電話，靠在床上，眼淚乾了，臉上卻還燙著。她覺得自己瘋了，可又有點好奇明天會怎樣。
吳能放下手機，靠在牆上，煙霧散在夜風裡。他腦子裡全是明天的情景，高敏穿著短裙在公園晃，有人盯著她看，他跟在旁邊。他罵了自己句「有病」，可心跳卻快得壓不下去。他掐了煙頭，低聲嘀咕：「一步一步來，別嚇著她。」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步是為了幫她，還是為了別的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