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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硬臥的公開場合 ,竟是34歲教師美母被偷玩的處刑台,陌生男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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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53: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的嬌柔美足婉轉承歡(完) 作者梅川伊芙。
列車硬臥的公開場合,竟是34歲教師美母被偷玩的處刑台,陌生男人口中的嬌柔美足婉轉承歡
作者:梅川伊芙
2024/8/4首發於pixiv
        六月中旬,端午節已經過去了一陣子了。酷暑的先兆不知不覺間,已經隨著悄然升溫的悶熱季風,恍惚之間撲到人的臉上了。不過春去秋來,四季更迭,總歸是年年都要經歷一次的,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大家更多關注的地方,多半還是自己夏日間的安排。而如果把這個「大家」的範圍限定在小學生的範疇中的話,那多半就是這長達兩個月的暑假假期,到底該怎麼好好度過了。
        玉台河小學四年級三班的博文,當然也逃不過他這個年齡的孩子該關心的事。即使最後一節班會還沒開始,老師絮絮叨叨的叮囑和暑假作業還沒給到學生手中,但這點小小的桎梏又怎麼可能拴住一群十歲左右的孩子已經飄向假期生活的心呢?
        不過這種事情其實也情有可原嘛,這不,剛剛負責監考的老師一收齊考卷,就抓著自己的保溫杯步履匆匆地向教室外走去了,就連身後學生們驟然炸開了鍋的嘰嘰喳喳聲也充耳不聞。畢竟老師也是人嘛,不光是講台下的這些小豆丁,就連學校的教職工們都在期待假期。
        「博文博文!終於考完了,憋死我了。我說,今年暑假你有什麼打算沒有?前兩天我求了我媽好久,她終於同意給我報名游泳課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這個熟悉的聲音不需要抬眼看,博文就知道一定是熊啟那傢伙了。熊啟,人如其名,不過十歲的年紀個頭就直奔一米七五去了,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雖然算不上肥胖,但看上去也絕對屬於壯實的類型了。一對濃眉大眼配上他這個身板,倒還真是和火鍋人口中常說的「雄起」有幾分般配。
        博文慢條斯理地收拾著自己散落在桌面上的文具,明明是個挺繁瑣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小子手上,總讓人看著有股仙風道骨般的悠閒感。各種文具按照他自己的取用習慣,整整齊齊地被收入了透明筆盒中,接著還沒完,他又一下一下開始拂起了桌子上散落的橡皮碎屑。
        不過熊啟可沒博文這小老頭一樣的心境,眼見死黨半天不回話,著急上火的他直接在博文的桌子旁邊一蹲,鼓起胸口來狠狠一吹,直接就將桌子上那些可憐的碎屑統統掃於馬下。
        博文看著自己手臂上、桌板上沾上的口水,嘴角不免得抽了抽。他滿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卓膛里抽出一張面紙來,一邊擦拭一邊說道。
        「我其實挺懷疑的,你這傢伙不會又是三分鐘熱度吧?跟你一起去我應該是沒太大問題,我爸還挺支持我多運動的。只是你別再跟以前一樣了,沒學兩天就又扔下我一個人玩別的去了。」
        博文說著抿著嘴,斜眼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熊啟,臉上寫滿了懷疑。
        熊啟一聽這話立馬急了,結結巴巴地辯解起來,「我,我什麼時候干過這種事情……」
        「去年的時候你叫我一起去學吉他,我現在四級都考過了,你那十節課上完沒?」
        「沒上完歸沒上完,那我不是事出有因嘛?」熊啟一聽這話,立馬像是被揭開了短一樣,急赤白臉地辯解起來,「我哪知道吉他弦居然這麼硬,沒練兩天就給我手指勾的生疼,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博文一愣,腦海中不由得閃過了那個靚麗的身影,放在課桌上的手下意識地搓了搓,被磨出繭子的指尖發出一陣陣「呲呲」的生澀聲響。原本平靜的心緒被熊啟的話一勾,突然又蕩漾起來。他看著熊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道。
        「我說熊啟,你有沒有感覺,李老師還挺漂亮的……」
        博文口中的李老師,就是當初二人一起報名時琴行的店長兼老師,李妮薇。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對於二人而言大概算是個大姐姐一樣的角色。科班出身的她不僅專業功底過硬,而且聲音溫柔悅耳,教學起來也是極有耐心,和每個學生的關係都很好。
        熊啟沒想到博文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愣了一下之後,立馬擠眉弄眼地湊上來,賣弄著腔調調侃起來,「那還用你說啊,誰不知道李老師好看啊,你這不是廢話嗎?」
        博文擺擺手,臉色有些糾結,他訥訥地解釋起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總感覺……她身上有些地方特別吸引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有問題……」
        「啊?你在說什麼?神神叨叨的,別打啞謎了。」熊啟壓根沒看出博文滿肚子的心事,大大咧咧地搭上他的肩膀,語氣間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是說……我感覺李老師……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博文總感覺自己心裡有些奇怪的想法,只是這想法隱隱約約,像是睡前清明夢中那模糊的場景一樣,明明自己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就是抓不住。
        「不是,我說博文啊。你怎麼說話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最近考試天天複習出現幻覺了?」
        這倒是也怪不得兩個孩子,不過四年級十歲左右的年紀,哪裡能有什麼性知識呢?平時所處的環境里,老師和家長對這種話題都是諱莫如深,哪怕實在被小孩子追問的煩了,也不過是隻言片語講些生理知識。
        只是這個年齡的男孩,脖頸間已經開始隱隱隆起喉結,聲調也不同於幼時的奶音,變得日漸尖銳起來。性衝動是人體發育的自然現象,哪裡又能擋得住呢?
        雖然熊啟好像認同了自己的觀點,但博文總是隱隱感覺,自己口中的「好看」,恐怕和熊啟理解中的「好看」並不是一回事。心裡那股酥酥麻麻的衝動讓他有些煩躁,但未經人事的小學生又分辨不出這種古怪感覺的源頭,只能朦朦朧朧地猜測著,那種自己從未見過,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感覺。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裡似乎有個迷宮,在迷宮的深處有一種格外誘人的東西,而那酥酥麻麻的衝動就是在指引著自己,去找尋那模糊的寶藏。
        「唉,算了……」博文搖搖頭,將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擲腦後,把話題又拉了回來,「到時候再說吧,一會開完班會肯定又要打掃衛生,麻煩死了……」
        說曹操曹操到,博文的話還沒說完,四年級五班的班主任便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緩緩走進了教室。原本花鳥魚蟲市場一般的教室,瞬間便安靜了下來,一張張稚嫩的面孔紛紛帶著懼意,看向講台的方向。
        「咳咳,還不錯嘛,出乎意料地咱們班居然不是最吵的一個,我從樓道走過來,隔壁三班比咱們還誇張,都有兩個學生站到桌子上去了。」
        博文的班主任名字很有年代特色——蘇洪斌,一個在中年男人群體中重名率極高的名字。至於長相嘛,方方正正的國字臉,帶著一副無框透明眼鏡,下巴上隱約還能看見一圈青色的胡茬。那般氣質,讓人看著就不僅要感嘆,這傢伙簡直就長了一張天生的老師臉。
        講台上的班主任陰陽怪氣的訓斥更是讓底下的學生們連頭都不敢抬了,博文偷偷衝著熊啟的方向看了一眼,恰好發現這傢伙也在看自己,還對自己做了個鬼臉。
        「行了,言歸正傳吧。今天是這個學期的最後一場班會,也是你們五年級的最後一場班會了。等到下次開學,你們就是整個學校里最大的一屆了。雖然是暑假,但是你們還是要有警惕意識,作業一定要平均分好量,每天都保持練習……」
        老生常談的叮囑實在沒什麼新意,無非就是注意安全,防火防電,按時完成作業云云。好在班主任蘇老師是一路帶著這個班過來的,五年的光景足夠讓他對班裡這些小子都知根知底,因而也就沒再嘮叨太多。隨手點起幾個班裡的御用苦力,打發他們去庫房搬暑假作業了,剩下的同學三三兩兩分了組,各自開始打掃衛生。
        熊啟當然是「御用苦力」之一,誰讓他這一副體型呢?這傢伙每次被點名做搬運工也就算了,還非要拉上博文跟他一起。時間久了,連帶著可憐的博文都光榮加入搬運隊了。
        一翻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熱鬧得很,七八個男孩打打鬧鬧地,三兩趟就把作業都搬來了。早幹完活,就能早點回去享受暑假了,這種時候可不會有人偷懶。
        班主任蘇老師發完作業,又叮囑了一翻之後,這才宣布大夥可以散了。憋了一個學期的小學生們總算迎來了自己最期待的暑假,一個個臉上都興奮的通紅,博文和熊啟順著人流,東拉西扯聊著天便到了學校門口。
        熊啟一出校門就看到自家那輛熟悉的,長得跟個青蛙一樣的紅色SUV,眼前一亮就跑了過去,一般跑著還不忘回頭囑咐博文,「我媽來接我了,今天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你可記得啊,趕緊回去問問你爸,游泳課的事情!」
        博文看著熊啟那歡騰的背影,撓了撓頭,心裡有些羨慕。他總覺得自己這個死黨,不管什麼時候都能自己找到樂子,就好像從來沒有煩惱一樣。
        雖然平時上下學家里也會車接車送的,但是最近博文的老爸工作好像有點忙,每天都不見人影的。媽媽又一時半會騰不出空來,要是和媽媽一起回家的話,恐怕還得等好一會。
        博文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先回去了。玉台河小學的地理位置很好,出校門不過二百米就是地鐵站,上了地鐵過不了三站,就能直接從地下步行通道上到自己家的小區門口。
        滿臉稚嫩的小學生,臉上寫滿了不符合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惆悵。博文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跟熊啟的那番話,就像是魔咒一樣在自己的心裡紮下了根。一路上琴行李老師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總感覺看地鐵上的每一個年輕姐姐都像是李老師一樣。虧得博文不過十歲,不然就他這副東張西望看美女的行為,多半就要被見義勇為的好市民扭送PCS了。
        坐在地鐵的椅子上踢踏著雙腿,博文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去琴行報名的下午。自己和熊啟二人,在家長的帶領下,推開了那間叫做維尼的琴行大門。
        抱著吉他輕輕彈唱的李妮薇,就那樣安然地坐在櫃檯前的一個赭石色木製吊椅上,仿佛鳥籠一般將她窈窕的身軀收攏其中。午後的光線斜著灑在她那恬靜的面孔上,一縷縷髮絲在陽光的透射中清晰可見,發梢上映射出的咖啡色莫名的叫人感到溫暖。一襲白色小碎花連衣裙柔順地自然垂下,從裙下透出的兩條小腿白生生的,光潔的肌膚宛如溫玉一樣暖人。一對裸足被套在一雙樣式簡潔的高跟透明綁帶褐底小涼鞋裡。修長的小腿將柔美的線條延伸到了柔嫩的美腳上,高高翹起的腳尖將後踵拉出了一個柔和的曲線。看上去就像是午後小憩後的小貓一樣,優雅而有人地伸著懶腰,舒展身軀。五根翹起的足趾更是晶瑩剔透,指尖上的紅色的指甲油更是點睛之筆。妖艷而性感的紅色點綴在粉嫩柔美的玉足上,劇烈的反差中讓人大飽眼福,但又意外地感覺無比和諧,就好像這女孩舉手投足間,都渾然天成。
        這幅場景就像是定格畫面一樣,直接鐫刻在了博文腦海的最深處。那是年幼的他第一次,在面對女人的時候產生了一種口乾舌燥,臉紅心跳的衝動感。懵懂的他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這股衝動到底是什麼,但內心的本能只叫他想要貼近這個女人……
        「叮咚!」
        恍惚間地鐵到站的提示音在耳邊響起,將恍惚著的博文從徜徉中拉了出來。他抬頭一看提示牌,趕緊抄起手邊的書包竄了出去。好在年紀小,腿腳靈活,還是趕在閘門合上之前鑽了出來。
        「呼……好險,差點就坐過站了。」
        博文抬手摸了摸腦袋上不存在的虛汗,甩了甩頭,整理了一下從肩頭滑落的書包,向著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周五,平時都是一周去一次的,最近放假了要不要和媽媽說一聲,多去上幾次課……可是上次的譜子還沒練熟,萬一李老師……」
        博文一路小聲嘀咕著,逐漸邁向青春期的男孩,心思已經漸漸活泛起來。就這樣一路想著,怎麼能擠出時間來多去上幾次吉他課,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家門口。博文把小手往門把上一摁,藍色的感應燈亮起,一陣機械轉動的聲音,指紋感應鎖解開。
        回到家的博文把書包一丟,換鞋洗手,坐在沙發上隨手打開電視,看起了自己最愛的電視劇。柔軟的科技布沙發很舒服,但是屁股還沒坐熱呢,玄關那邊就響起了一陣門鎖轉動的聲音。
        博文扭頭一看,眼前一亮趕忙趿著拖鞋小跑過去,笑著接過來人手上的小包包。
        「媽媽,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早知道我就和等你一起了。」
        女人看著跑過來的兒子,原本透著幾分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他摸了摸博文的腦袋,隨口解釋起來。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次開會這麼早就結束了,要不然的話我就讓宋老師轉告你一下了,省的你還得做地鐵回來。」
        博文嘿嘿一笑,跑到鞋櫃邊上拿出一雙粉色的女士拖鞋,彎腰擺了過來。
        「謝謝寶貝。」女人扶著鞋櫃,輕巧地踢掉腳上的高跟涼鞋,眼睛一瞟,看到了客廳里沙發上那個明顯的屁股印子,臉上頓時掛上了一副嗔怒的模樣,帶著些責怪的語氣和博文說道。
        「怎麼回了家連衣服也不換,就知道看電視,快去洗澡去,一會媽媽把換洗的衣服給你拿過去。」
        博文聞言乖巧一笑,嘴上甜言蜜語張口就來,「我想等媽媽回來嘛,我現在就去洗。」
        女人看著兒子一溜煙跑去浴室的背影,心裡一暖,原本還想訓斥幾句的心思也頓時熄了下去。她撩起耳邊的秀髮,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手邊鞋柜上擺著的一張全家福上——那是博文六歲的時候,一家人出去旅遊拍的。
        玉台河小學作為山蕭區師資力量最雄厚的小學,就讀的學生們當然不會是什麼家境貧乏之輩,博文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之一。
        博文的父親博仕,他的前半生可以說是教科書般的「讀書改變命運」的真實寫照了。出生於一個兩河匯聚之地附近的貧困農村,博仕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一邊幹著農活,一邊讀書,一步一個腳印讀到了城裡。博文的爺爺奶奶雖然家境貧乏,但祖上留下的家風極好。即使是最困難的時候,博文的爺爺都沒讓自己的兒子輟學。博仕也不負眾望,沒有辜負了他的名字。以極為優異的成績從山溝中脫穎而出,躋身於一所頂級大學的土木專業中。保研畢業之後順理成章進入設計院工作,才38歲的年紀,就坐上了主任的位置。
        至於博文的母親張婉儀,倒是有些乏善可陳了。從小出生在富貴家庭,自打出生起就沒有經歷過任何煩惱。只是按部就班地升學就業,無論是學業還是職場,她就從來沒有遇到任何坎坷。當然,這多半和博文那個和藹但又極具威嚴的姥爺脫不開干係。張婉儀和博仕結婚已經十一年了,夫妻倆倒是也算得上門當戶對,平日裡相敬如賓、琴瑟和鳴,完全可以說是模範家庭了。
        34歲的張婉儀依然如她的名字一般,溫婉動人,儀態大方。歲月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留下了必要的痕跡,但也帶來了風雨之後的餘韻。精心保養的肌膚依然光潔細嫩,飽滿的天庭讓她的面孔顯得有些圓潤,但卻看不出一絲贅肉。只叫人一眼望去,便能感到大家閨秀特有的端莊貴氣。
        養育博文的這十年,讓她身上少女的清純活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成熟女人那水一般的溫柔。張婉儀輕輕嘆了口氣,站在玄關口的穿衣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龐,就像是要將一天的煩惱都拍散去一般。
        鏡中的女人縱然身著顏色樸素的連衣裙,也難掩那完美的挺翹身軀。34D的胸房圓潤挺翹,僅僅是稍稍挺起胸脯,便能看到那兩團成熟性感的肉球隨著上下顫動,豐滿的乳肉像是果凍一樣誘人。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從小跳舞練習而養成的儀態,讓她的身形極為挺拔。白皙的香肩承接女人完美的身體線條,如同葫蘆一般組成了一個上下挺翹的S形。窄窄的腰身絲毫看不出分娩過的痕跡,如果不是她本身那副在老師職業中養成的端莊氣質,只怕這身材會令所有人都產生一種妖媚的感覺。
        高高盤在腦後的長髮稍微有些凌亂,面頰兩側垂下的側發稍稍修飾些她的臉型,將那點從圓臉中透出的可愛隱去,化作了女老師特有的威嚴,這倒也算是為工作犧牲了——在小學裡做老師,可不能和學生太親近,要不然這些處在最鬧騰年齡的小孩,可不會聽你的管教。
        張婉儀對著鏡中的自己,反覆端詳了半天,直到完全確認自己眼角沒有再多出一條扎眼的皺紋之後,這才長長出了口氣,轉身向兒子的房間走去。
        對張婉儀而言,自己這個年紀,可以說是一生中最忙碌的階段了。得益於早婚早育的優勢,自己的職業發展並沒有受到太多外界因素的影響。而且自己的丈夫向來優秀,給母子倆創造的條件也是相當優渥,從結婚起她就從來沒有為柴米油鹽之類的瑣事操過一點心。在生下博文之後,張婉儀僅僅是休息了一年,便又投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去。
        只是彈指一揮間,當初25歲的那個新婚少婦,如今已是一個十歲孩子的母親,玉台河小學六年級語文教研組組長了。再過兩個月博文就要升上五年級了,升學的壓力近在眼前,身為老師的張婉儀自然對兒子抱有極高的期望。畢竟自己的丈夫已經這麼優秀了,兒子又怎麼能差呢?不過博文自己倒是也爭氣,不光天資聰穎,對待學習也算得上自覺,成績的事情就從來沒有讓夫妻倆操心過。
        可是升學這種事情,學生的成績並不能決定一切。最近工作上的瑣事和兒子的事情堆在一起,讓張婉儀久違地感受到了一種力不從心的壓力。
        女人的焦慮往往最直接的外在表現就是外貌了,而臉蛋上每多出來的一條皺紋,都會反過來繼續放大她們心中的焦慮,形成一個惡性循環,直到徹底被生活所壓倒,變成人人厭棄嘮叨黃臉婆。
        張婉儀的腦海里時不時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但是手上的動作倒是麻利的很。無論是身為一個妻子,還是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她總是以最高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家務這種事情,只不過是最低的底線罷了。
        她隨手整理著兒子有些凌亂的房間,期末考試剛剛結束,博文的書桌上已經被各種花花綠綠的輔導書完全占滿。張婉儀三下兩下將雜物收攏好,兒子一摞摞還有些分量,她一個不留神脫了手,一本紫色的英語教材落在了地上。
        張婉儀彎下腰剛想伸手拾起書本,目光便被攤開的書頁上的字跡拉住了目光。一整頁黑紅綠三種顏色的字跡密密麻麻像是螞蟻一樣擠滿了整個書頁,她拿起書來,只是隨便翻了翻,便能發現這樣的筆記絕非個例,這本將近二百頁的參考書已經被兒子擠滿了筆記。
        「兒子還真是……」
        張婉儀的目光瞬間便柔和了下來,她抬起纖細的玉手,在兒子的字跡上溫柔地划過。一股酸酸的愧疚感從心底泛起,讓她不由得抽了抽鼻子。是啊,自己最近一直在忙於學校教學大綱的事情,不知不覺間已經好久沒有過問兒子的生活了。這孩子即使沒有家長督促,還是這樣懂事的讓人心疼。張婉儀甚至感覺博文晚上偷偷熬夜讀書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唉……這孩子,平時總是有什麼煩惱也不願意和家長說,以後還是要多關心關心他才行啊……」
        張婉儀抬手在眼角揉了揉,輕嘆了一句,將手上的書本放回了書架上,轉身拿起早就給博文準備好的換洗衣物,向不斷響著嘩啦啦水聲的浴室走去。
        「兒子,洗完了嘛?媽媽進來了……」
        張婉儀在左手夾著博文的新睡衣,右手象徵性地在磨砂玻璃門上敲了敲,便直接推門而入。
        「哎呀!媽你怎麼直接進來了!」
        正哼著歌那浴花在自己身上搓泡泡的博文被身後突然響起的開門聲嚇了一條,他透過霧氣看清母親的面孔之後,有些不滿地抱怨起來。
        「小鬼頭,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媽看看你怎麼了,從小到大不是我把你養大的啊?」張婉儀翻了個白眼,將手上的衣物放在了淋浴小隔間旁的架子上,「兒子,衣服給你放著了哈,一會晚飯想吃什麼?」
        花灑上嘩啦啦不斷衝出一股股溫熱的水流,一股股霧氣瀰漫在狹窄的浴室里。空氣的濕度很高,只是進來一小會,張婉儀那光潔的額頭上便沾滿了小水珠。
        張婉儀依然穿著那身連衣裙,只是被浴室里的水汽一衝,有些濕漉黏膩的身軀便將布料僅僅吸在了身上。散落下來的長髮不由自主地貼在了頸間,一綹綹的模樣,如同剛剛交歡過一般誘人。從裙擺下伸出的一對美腿,嫵媚地踩在一雙居家拖鞋裡。透明的綁帶從她挺翹的足背上環過,塗著玫紅色指甲油的足尖不斷微微翹起,在拖鞋上留下五個痕跡分明的足印。
        「哎呀,我馬上就洗完了,媽媽你先出去,一會再說吧!」
        張婉儀看博文那副窘迫的樣子,輕哼了一聲,笑罵了一句,便轉身出去了「哼,人小鬼大的,那你快點哈,我問問你爸今天回不回來吃飯。」
        咔噠一聲,張婉儀的背影消失在了浴室的門口。博文的目光掃過地上媽媽留下的兩個濕漉漉的腳印,不知怎麼的,突然間看痴了。
        沒過多一會,博文便換上了乾淨的新睡衣,一邊擦頭髮一邊推門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柔軟的棉質面料散發出一股好聞的清新香味,這味道和張婉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一家人用的洗衣液當然是同一款。
        博文看著端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媽媽,十分懂事地沒有出聲。他跑到冰箱裡拿出兩罐飲料來,乖巧地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瓶放在了張婉儀的手邊。
        張婉儀的目光掃過身邊的博文,眼裡隱隱透過一絲歉意,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她對著電話另一邊,簡短囑咐了幾句之後,便匆匆掛斷了。
        「怎麼了媽媽?老爸今天又要加班嘛?」博文看身邊的母親放下了手中的手機,他歪著頭輕聲問了一句。
        張婉儀看著身邊的兒子,目光閃爍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有些抱歉,她用冰涼的素手摸了摸博文的頭,溫柔地解釋道。
        「本來想著今天你今天剛考完試,想讓爸爸帶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呢,也讓你好好放鬆一下,現在看來只能我們兩個去了。想吃什么兒子,媽媽帶你去。」
        博文感受著頭頂上溫柔的觸感,嘿嘿一笑,俏皮地回答起來。
        「沒關係的媽媽,老爸最近很忙我也知道的。我吃什麼都可以的,看媽媽好了,媽媽最近工作也很累吧。」
        張婉儀聽著兒子這般回答,心裡的愧疚更甚了,她嘆了口氣搖搖頭,眼裡滿是寵溺,又揉了揉博文的腦袋,嘴裡輕聲答應了一聲。
        「好。」
        臨近暑假,商業區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原本只是想著放鬆一下的,順便和兒子好好聊聊的張婉儀,被到處都在排隊的餐廳折磨地滿臉疲憊,原本預想中溫馨的親子互動場面壓根就沒有出現。就是再好吃的山鎮美味,在經歷了一個小時的排號之後,也只會是味同嚼蠟。
        匆匆對付了一口之後,張婉儀便帶著博文像是逃難一樣趕忙回了家。一推開門博文就往沙發上一癱,有氣無力地吐槽起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吃呢,六點出門,吃完回到家都十點了。」
        看著兒子指著牆上的掛鐘,張婉儀苦笑了一聲,搖搖頭。剛想開口和兒子說點什麼,身後的門鎖突然響起了一陣嗡嗡聲。
        「誒?你們也剛回來嘛?」
        探頭進來的,正是中年男人,優秀建築設計師,張婉儀的丈夫,博文的父親——博仕。
        「老爸,早知道你這會回來,我們就等你一起吃了,反正也沒差多久,到處都要排隊。」
        博仕抱著歉意對沙發上的兒子笑了笑,一邊換鞋一邊解釋了一句,「最近有個大標的,我們整個部門都在加班加點,實在是抽不開身。」博仕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妻子遞來的一杯溫水。
        「唉,你呀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工作永遠都干不完,還是身體要緊,你也年紀不小了,得注意點啊!」張婉儀皺著眉頭,一邊埋怨著,一邊拿過一個小刷子在博仕的肩頭撣了撣。
        一口把手裡的溫水飲盡,博仕長長呼了一口氣,那股口乾舌燥嗓子裡快要冒煙的邪火瞬間就被壓下去了。他換上拖鞋,坐在了兒子身邊。
        「這工作啊,沒活兒的時候清閒得沒事做,一旦來活兒了,那就忙的昏天黑地的,不過總歸不會有太久,等過一陣投標完了,應該就能休假了。」
        張婉儀也走了過來,並起雙腿,雙手合在膝蓋上坐在丈夫旁邊。目光在那邊兒子的身影上掃過,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
        「老公啊,博文也放假了,我想著……要不帶孩子出去玩玩吧,也折騰了小半年了,該放鬆放鬆了。」
        博仕想都沒想,一揮手就贊同道,「行啊,趁著小學壓力不大,有空閒時間多出去玩玩也挺好的,開闊開闊眼界。省的到時候上中學了,每天都沒空。」
        「能行嘛?那你……有空?」張婉儀眼前一亮,但是立馬又滿臉狐疑地問道。
        「我?」博仕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確認道,「你說我?剛不是說了嘛,得等下周投標之後才能休假呢,我這兩天都還得加班啊。」
        張婉儀眉頭一皺,「那你意思是說,就我一個人帶兒子出去玩啊?」
        博仕摸摸鼻子,反問起來,「你……也行唄。反正要麼你們兩個去,要麼等我加完這陣班再說。」
        博仕剛說完,張婉儀抿了抿嘴,語氣間有些不滿,「那怎麼能等啊,就趁著這兩天剛放假才能出去玩,你不知道過兩天兒子的補習班就該上課了嘛?馬上就要升學了,可不能在這種緊要關頭掉了鏈子。」
        博仕一攤手,表示無能為力,「那就你們兩個去唄,大不了等到八月底我們一家再出去玩一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眼看著張婉儀有些猶豫,博文臉上有些興奮,他湊上前來,抱著張婉儀的手臂勸道。
        「好了媽媽,我們兩個去就好了,爸爸工作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就挑個近點的地方,去玩兩天就好了。」
        張婉儀被兒子一拉,心下一軟,可是還是沒有直接贊同,猶豫著又開口說道,「可是老公,我都多久沒有開過車了,我們兩個怎麼去啊?」
        博仕一挑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坐火車啊,又不是必須開車,每天坐辦公室本來就對腰不好,還開長途幹什麼。」
        博仕說完,看張婉儀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被說服了,便轉頭樂呵呵地問起博文。
        「兒子啊,你準備跟你媽媽去哪玩啊?給老爸說說,看看能不能給你做做參考?」
        博文看著博仕和藹的笑容,下午熊啟在耳邊的叮囑又迴響起來。
        【你可記得啊,趕緊回去問問你爸,游泳課的事情!】
        「呃,要不就去……海邊吧?」
        博文只是隨口一提,沒成想張婉儀和博仕卻來了熱情,贊同之餘已經打開手機查詢最近合適的目的地了。愛玩總是小孩子的天性,博文雖然從小懂事,但是總歸還是沒超脫出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少年心智,父母都這樣的態度了,他自然也是興奮了起來。這一晚,博仕家客廳的頂燈一直亮到了半夜十二點……
        三天的光景,一晃便過去了。博仕依然和前幾天一樣,天天加班。直到今天早上起來,看到客廳的角落整整齊齊擺著兩個行李箱,這才反應過來,母子倆今天要出門去旅遊了。
        張婉儀從臥室里跨著一個小包走出門來,嘴裡還念念有詞,「手機、錢包、證件、洗漱用品、防曬……」
        「不用這麼緊張吧,就去玩個兩三天,真忘記帶什麼了,現買一下就好了。」博仕看著妻子認真的樣子,開解了一句。
        張婉儀笑著搖搖頭,看著兒子的房間,「肯定還是家裡帶去的好用嘛,沒事你就別擔心了,快去上班吧,一會又要遲到了。」
        博仕披上外套點點頭,一邊推門一邊說道。
        「那你們注意安全啊,到地方了給我發個消息。」
        砰的一聲,大門合上,收拾穿戴好的博文也剛好從房間出來,看著張婉儀的背影,隨口問道,「誒?爸爸已經出門了嘛?」
        張婉儀回過身來,看著兒子興奮的神色,溫柔地笑了笑,走過前來彎腰給博文理了理領子,「是啊,東西都帶好了嘛,咱們也準備出發吧?」
        博文頗有小孩子心性地對著媽媽比了個V的手勢,語氣間滿是掩飾不住的興奮與活力。
        「早就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媽媽!」
        「那好,咱們出發!」
        博文雖然看起來早熟,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小孩子心性,一路上嘰嘰喳喳地拉著張婉儀問東問西,就差把興奮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博文家離車站也不太遠,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一晃而過。
        等張婉儀拉著兒子的手來到候車廳時,面前巨大的電子螢幕上剛好顯示他們的車次已經開始檢票了。張婉儀連忙加快腳步,匆匆帶著兒子排在了隊伍的末尾。一番折騰之後,總算是安慰上了車。
        在乘務員的幫助下把箱子放上了行李架,博文看一眼自己的票座信息,歡呼一聲脫了鞋直接撲到了自己床鋪上。張婉儀特意挑了兩張挨著的下鋪和中鋪的票。博文自然是吵著鬧著要睡中鋪,小孩子嘛,總是喜歡爬上爬下的,張婉儀也就順著他的性子了。
        「好了博文,這是公共場合,不要毛毛躁躁的,吵到別人了。」張婉儀看著一臉興奮到處東摸西看的博文,臉上有些不悅,輕輕皺起眉頭說道。
        博文從床尾探出頭來,這才看到對面的下鋪居然還躺了一個人。一個看年齡約莫著四十歲左右的大叔,臉上蓋著一定灰色的棒球帽,打著鼾睡得正香呢。博文對著媽媽吐了吐舌頭,有些抱歉地摸著頭說道。
        「我知道了,剛才沒看到這個大叔在睡覺,對不起媽媽。」
        綠皮火車雖然趕不上新時代鐵路的速度,但是慢悠悠晃蕩的車皮,卻能將城郊之間柔和的水鄉風光盡數展現在旅人面前。博文就這樣坐在媽媽的床鋪上,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邊聽著張婉儀給他講些有趣的人文小知識。時間不知不覺間一晃而過,斜垂的夕陽將車廂都打上的橙色,頭頂上的白熾燈也突然亮了起來。
        張婉儀抬手看了看腕錶,對身邊的兒子說道,「博文,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準備吃飯吧,你去給媽媽接杯水,我把咱們的晚飯拿出來。」
        博文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他巴不得在車廂里多轉轉呢,以往一家人出去玩不是開車就是坐飛機,這種傳統臥鋪還是他頭一次體驗呢,看什麼都感覺很新鮮。
        興沖沖地抱著張婉儀的水杯,在車廂的連接處接好了水。等他走回自己的車廂,遠遠就看到張婉儀對面那個鋪位的大叔已經醒了過來,兩人還相談正歡呢。
        博文乖巧地做到張婉儀的身邊,輕輕放下杯子,好奇地看著面前的灰衣大叔,「媽媽,這是誰啊,你們認識嘛?」
        灰衣大叔看著博文一臉好奇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毫不見外地摸了摸博文的腦袋。
        「你應該不是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啊,小博文。」灰衣大叔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叫闞川,是你爸爸的朋友。以前我們公司和設計院一起合作開發過一片住宅區,當時我和博仕一起工作了好久。當時在他的辦公室里看到過你們的全家福,這不是,剛一醒過來看到你媽媽,我就認出來了。」
        博文長長地「哦」了一聲,一副瞭然明悟的樣子,但是身體卻不露聲色地躲開了闞川的大手,縮到張婉儀的身邊去了。
        「這孩子可能有點認生呢。」張婉儀摟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博文,對闞川歉意地笑了笑。
        闞川當然不可能和一個小孩子發脾氣,他呵呵一笑,擺著手搖搖頭,「這有什麼,小孩子內向一點很正常。」一邊說著,一邊探過頭去,對著有些躲著他的博文說道。
        「小博文啊,叔叔考考你啊,你知不知道叔叔這個姓,這個Kan字怎麼寫啊?」
        博文一愣,本來不想理會這個看起來就有些油滑的傢伙,但是他這說法卻又真讓自己有點好奇,想到自己的媽媽可是語文老師,自己總不能露了怯吧,要不然可是給媽媽丟人了。
        博文想著,有些猶豫地在手指上蘸了點水,寫了一個「砍」。闞川一看,頓時又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不分由說地拉過博文的手,把手掌攤開,在他的手心上一筆一划地寫了起來。
        「記好了哦,闞是這麼寫的,以後叫不對別人的名字是會鬧笑話的。」
        博文不知道為什麼,從見到這個傢伙的第一面起,心裡就有種怪怪的感覺,總感覺這傢伙的眼光有些異樣,總是透露出一種自己看不懂的情緒,這種情緒有些火熱,顯得很不正常。
        博文有些牴觸地抽回了手,張婉儀見狀,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好了闞大哥,既然是博仕的朋友,就一起吃飯吧,剛好出門的時候,準備的多了些。」
        闞川倒是也沒有客套地意思,樂呵呵地就答應了下來。三人圍在一個小小的桌板前,吃起了從家來帶來的方便食品。博文這頓飯是怎麼吃怎麼感覺不對頭,放在嘴裡的麵包味同嚼蠟。他總覺得這個闞川,好像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的媽媽。
        但是無論博文再怎麼狐疑,闞川也始終沒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反而是二人聊天時,張婉儀原本帶著些疏離感的敷衍漸漸褪去,和闞川的談話愈發熱烈起來。
        博文原本還有心想要插句嘴,可是張婉儀和闞川的話題已經聊到了大人的領域中,零散聽到些什麼「工作、學區房、職稱」之類的字眼,不是他一個四年級的小學生能接的上話的。
        好在列車車廂里突然熄滅的頂燈給眾人都提了醒,張婉儀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居然跟闞川已經聊到了這會兒,她帶著歉意對闞川笑了笑,主動終止了話題。
        「哎呀!沒注意都這麼晚了,小孩子可不能熬夜,兒子快去洗漱早點睡吧。」闞川自然是點點頭表示理解,看著母子二人的相繼而去的背影,眼底掠過一絲古怪的神光。
        列車上條件簡陋,張婉儀只是帶著博文稍稍梳洗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趟下。她看著兒子爬上中鋪,仔細地給他掖好了被子,這才放下心來,躺回自己的床上,長長出了一口氣。
        原本還帶著些許興奮的博文,腦袋一粘枕頭,突然就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兩半眼皮止不住得向下沉著。只是說來也奇怪,明明感覺雙眼酸澀無比意識還有些昏沉,但總是徘徊在半夢半醒間,一直沒有進入深度睡眠。或許是列車搖擺太劇烈的緣故吧,博文心裡這樣胡思亂想著。
        「沙、沙沙、沙沙沙……」
        只是自己身下突然響起一陣窸窸窣窣,像是老鼠一般的細碎聲響。博文原本還不在意,只是想著公共場所有些噪音也是難免。只是沒成想,這躁動像是來了勁兒一樣,愈演愈烈。本就睡得不舒坦的,博文心底騰起一股煩躁的感覺,爬起身來,從床尾探出頭去。剛想呵斥這古怪動靜的來源,卻看到了一幅令他大吃一驚的畫面。
        只見張婉儀的床尾賀然蜷縮著一個男人的身影,借著車窗外微弱的星光波紋,依然還是分辨出來,這傢伙就是剛剛還和媽媽相談甚歡的闞川!
        雖然夜已經深了,走廊上靜悄悄的,壓根沒有來往的人影。但闞川依然像是做賊一樣,畏畏縮縮的左顧右盼。反覆確認了幾遍,沒有別人望向自己這裡之後。他單膝跪地摸著腰縮在張婉儀床鋪的側面,探身從床下一把抓出了張婉儀的鞋子。
        博文平日裡見慣了自然不會有什麼感覺,但媽媽的鞋子在闞川的手中卻像是某種珍饈至寶一樣,被他用顫顫巍巍的雙手,小心的捧在掌間。窗外的月光縱然稀疏,但依舊有幾縷微弱的光線打在闞川的雙眸上,反射出一股帶著狂熱氣息的慾望火焰。
        白色雙綁帶無根平底涼鞋,在張婉儀的美足一整天的踩踏擠壓之下,鞋底中間柔軟的填充物部分,已經出現了一個嚴絲合縫的腳印型凹陷。而這凹陷的部分,尤其以足尖足掌和足根的部分最為明顯。原本環繞著腳面的前綁帶之下,被五根阻止采出的如同水窪一樣的小凹痕中,甚至能摸出些濕漉漉的感覺。在足尖踩踏發力最頻繁的地方,一條條細小的如同皺紋一般的印痕,呈輻射狀圍繞著張婉儀足趾的腳印散去。而後方原本圍繞著足踝起到包裹固定作用的綁帶,因為反覆穿脫的擠壓而顯得稍微有些松垮。涼鞋兩側纏在綁帶上的乳白色絲巾樣式的裝飾,像是兩盞小旗幟一般,一左一右飄蕩著。
        闞川就這樣帶著他那狂熱的目光,顫抖著抬手將這雙女士涼鞋湊到了自己的鼻翼前。乾癟的廢液瞬間就像是溺水許久的掙扎者一般,風捲殘雲吮吸著面前的一切氣味,身在上鋪的博文甚至能聽到他鼻腔共振時產生的嗡嗡聲。
        「這……這是……」博文直愣愣地盯著自己下鋪這個行為古怪的男人,口中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十歲對於一個男孩而言,其實已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了。這個年紀的男孩往往已經萌發出了一些朦朧而微弱的性衝動,但此時的心智和知識儲備又不足以讓他完全明白,自己內心中的衝動到底代表什麼。
        此時的闞川就仿佛一個身體力行,言傳身教的性啟蒙老師一樣,在博文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現著男人該如何滿足自己的慾望。
        博文的一對眼睛瞪得渾圓,閃亮著神光的雙眸,在漆黑的車廂里顯得那樣顯眼。他只感覺自己的情緒很奇怪,這個怪大叔對自己媽媽鞋子做出的行為,實在讓他難以理解。可是明明理智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不斷重複著某種帶著誘惑的低語。
        博文猛地打了個寒戰,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心裡止不住地升騰起來的這些想法有些危險。但自己心底那股抑制不住的好奇和莫名的邪火混雜在一起,卻又不斷驅使著他,講目光牢牢盯在身下闞川的動作上。
        闞川的臉上滿是陶醉與滿足,他那副深情的樣子,簡直就好像自己並不是在偷偷嗅聞一個成熟美婦的鞋,而是在和自己生命中最愛的女人深吻一樣。剛剛那一口快要將肺都撐炸的深吸,讓闞川的眼角又泛起了一股股腥紅的血絲,大腦也因為缺氧而有些發昏。他像是支撐不住了一樣,靠著張婉儀的床鋪坐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
        「這……這也太他媽香了,博仕到底是什麼命啊,怎麼能娶到這麼一個老婆……」
        闞川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來將手中的鞋子放在眼前,緩緩轉了一圈。整個鞋身PU制的表皮在不同角度光線的照射下,不斷在各個位置浮現出閃著妖異光澤的高亮部分。
        闞川咂著嘴像是在回味剛才的味道一樣,自言自語的感嘆起來,「光是聞都能香到這種程度,我都不敢想要是嘗一嘗的話……」
        博文直愣愣地看著闞川的動作,他以前從未見過有人會將別人的鞋子直接貼在臉上,像是享受一樣擺出這樣的神情,又是吸又是聞的。以往的生活經歷仿佛收到了某種衝擊,他有些不確定的泛起一個古怪的想法。
        【媽媽的腳……就這麼好聞嘛?是只有他這麼覺得,還是在大家眼裡這應該時間很正常的事情……】
        博文有些迷茫,可能他對性徵這些簡單的生理知識還算有一定的理解,但是涉及到戀足、性癖之類這樣的東西,就不是他這個年紀能懂的了。闞川的行為,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給他做了一場免費的性啟蒙。事實上,往往沉迷的開始都是源於最簡單的好奇,而作為一個孩子,往往最不缺乏的,就是好奇心……
        而另一邊,對於闞川而言,聞都已經聞過了,他當然沒有再瞻前顧後的理由。他臉上原本狂熱而滿是慾望的表情突然間收斂起來,變得莊嚴而肅穆。眼神中甚至隱約帶上了一絲閃躲之意——即使他的身邊並沒有旁觀者。
        此時在上鋪探出腦袋來偷看的博文,雖然心裡隱隱有些說不明的瞭然,但其實這並不算真正的理解。不,其實應該說恐怕這個世界上除了闞川他自己,就沒有別人能理解他的心態了吧。
        闞川用餘光掃了一眼躺在床上安詳入睡的張婉儀,心緒有些複雜。此時的他頗有些「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的感覺。當初第一次在博仕的辦公室里見到那張全家福時,他只是有些驚嘆於張婉儀的美貌。
        但當他今天在火車上,真正第一次見到本尊時,這才明白,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她的魅力與誘惑,絕不是膚淺的照片可以表現出來的。蛾眉皓齒的容顏,端莊素雅的氣質,落落大方的談吐,柔情似水的性格……種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完美女性形象,就這樣活生生出現在了闞川的面前,怎麼可能能讓他不心生自卑之感呢?
        闞川只感覺自己就像是頭一回進城的鄉巴佬一樣,明明伸出的舌尖只差一點,就要接觸到那令自己魂不守舍一晚上的性感涼鞋了,但心裡卻滿是激動與忐忑。回想起來自己上一次有這種心態,恐怕還是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在床榻上面對女孩子的時候吧。
        而他的這一舉一動,在博文的眼中,卻顯得格外奇怪。對於博文而言,媽媽當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他過往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從未對自己的媽媽產生什麼其他的想法,自然不會有有什麼特殊的心理包袱。
        而另一邊的闞川,卻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樣,眼一閉,心一橫,脖頸向前一伸,腦袋狠狠往上一擺。沾滿了透明口水的油厚舌面,立刻就在張婉儀的鞋底上劃出了一道黏膩的痕跡。
        當美婦玉足足底留下的曼妙滋味在自己舌尖上的味蕾上綻開時,闞川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被沖的宕機了。
        入口之後開門見山的,便是一股柔和的鹹味,這自然是張婉儀被肉色超薄絲襪包裹著的玉足,滲出的汗液留下的本味。但這當然還沒完,除卻玉足本身的味道之外,鞋底還殘留著些許絲襪本身絲織面料所帶來的獨特風味,像是酸奶一樣帶著些清甜微酸的獨特味道緊隨其後,瞬間沖淡了那醇厚的美足本味。然而就在闞川咂著嘴逐漸感覺到口腔中的刺激漸漸褪去後,喉嚨間猛然竄起的一股熱流卻又給了他意料之外的一份驚喜。像是茉莉花茶飲下之後,喉舌之間在最後泛起的回味一樣,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瞬間瀰漫滿了他的整個口腔。而這種茶花一般的清爽香甜,甚至不只是味蕾上的口味,連帶著自己的鼻腔間都仿佛聞到了那股柔和的香氣一般。
        「這……我肏了!這騷女人,這小騷腳……」闞川的下頜都激動的有些發抖,他一手扶在自己的褲襠上,快速擼動了兩下,「媽的,老子以前怎麼就沒見過你這麼極品的騷浪玩意兒呢?居然還是個女老師,嘖嘖嘖……」
        闞川雖然身為一個重度戀足癖,但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清楚,往往自己臆想中那種曼妙的味道,多半都是戀物癖的一廂情願罷了,哪有女人的腳能是香的呢?
        但在張婉儀的涼鞋上的這遭體驗,卻是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闞川在此之前從未想過居然真的能從女人的鞋子上,舔舐出這種令他陶醉沉迷到無以復加的味道。喉舌間殘留的那一絲清甜的刺激依然緊緊縈繞在心間,像是午睡睡醒前的夢境一樣,叫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邊界。
        「不……不行了,忍不住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闞川熟稔的單手解開了自己下身破舊牛仔褲上的腰帶,那隻空閒出來的手順勢便伸入了自己的胯間,早已在這種強烈刺激下挺立起來的肉棒,直接頂在了還殘留著些許張婉儀美足香味的手掌上。上下蠕動的手掌瞬間讓闞川的嘴裡發出了一陣誇張的呻吟。
        只是隨意擼動了兩下,就讓闞川的會陰忍不住抽了抽,他咬著牙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來,「這麼完美的小騷腳丫,簡直就是給老子量身定做的雞巴套子,簡直天衣無縫啊。也不知道你老公知不知道每天好好享用一下你的小騷腳,這麼滑嫩的女足飛機杯,不被射滿精液那可就太可惜了。」
        闞川說著,嘴角掛起淫邪的笑容,他低頭看了一眼張婉儀的性感美足,像是使壞一樣,將自己挺立的骯髒肉棍緩緩捅向了張婉儀的足心。足弓下的妖嬈弧線,竟然嚴絲合縫地貼合上了肉棒圓滾滾的柱狀線條!闞川臉上的邪欲更甚了,他自己都沒想到,這人妻人母的軟嫩香足,居然真的就像相互匹配的鑰匙和鎖頭一樣,如此契合自己的褻玩。
        「媽的,這下可不行,這麼極品的人妻少婦騷腳丫,哪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玩兩下就射。今天非得好好品味品味,把你這欲求不滿的小騷貨好好喂飽才行。不用謝我,要是你明天醒來食髓知味的話,也別矜持,博仕不知道享用的騷腳,我可以天天寵幸。」
        闞川壓低了聲音,對著張婉儀低聲說著,不斷顫抖的聲線里明顯都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博文就這樣探著腦袋,注視著床鋪下闞川的一舉一動。闞川的每一句話都讓他熱血沸騰。在他以往的世界觀里,從不認為有人會把這樣粗鄙的字眼隨時掛在口中,更何況這種語言褻瀆的對象,還是自己完美的溫柔媽媽呢?但越是這樣,這種強烈的反差就越讓這個不過十歲的男孩感到一股邪火在腦袋裡,在胸腔下,在小腹中,甚至在自己的胯間,愈演愈烈……
        可是話雖然明白,但是並沒有真正品嘗到少婦足底滋味的博文,依然不能理解闞川的爽點在哪裡。舔女人的鞋子?他實在不能理解,鞋子到底有什麼好舔的呢?難道就真的像這個怪大叔臉上的表情一樣嗎?有那麼好吃?那麼美味嗎?
        博文的心情有些複雜,他雖然不能感同身受的理解闞川的狂熱。但看他那副陶醉的神情,總覺得媽媽的鞋子恐怕還是有些獨特誘人的味道。這麼想來,明明自己才是和媽媽最親近的那個人啊,明明媽媽每天換下的鞋子就擺在鞋櫃里,自己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舔一舔嘗一嘗媽媽的味道呢?
        然而就在博文和闞川的目光都被張婉儀的涼鞋與美足所吸引時,躺在床鋪上的少婦,姣好面龐上的睫毛,突然隱隱動了動。側躺著的姿勢,讓她的一對素手都被蓋在了被子下面。在那視線觸及不到的地方,修長白皙的手指正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拉出一條條猙獰的褶皺。
        博文逐漸開始發散的念頭,還來不及再做更進一步的延伸。床鋪下的闞川就已經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顯然掛在腰間的牛仔褲,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玩弄少婦的體驗了。
        徹底放下了心理包袱的闞川乾脆直接雙手一拉,將自己的牛仔褲完全脫到了地上。失去了褲子束縛的下身,瞬間暴露在了這公共車廂的空氣中,猙獰醜陋的肉蟲直挺挺的對著正前方,黝黑的包皮長的有些誇張,即使是完全勃起的程度,都不能徹底露出來龜頭。
        闞川就這樣,腳踝上套著褲子,一步一挪的湊到了張婉儀的床尾邊。只見他先是像緝毒犬一樣,用鼻尖在張婉儀的被子上掃了一趟,接著又伸出舌頭來,常常呼了兩口氣。掃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張婉儀那安詳的面龐後,咬著牙輕輕拉開了她身上蓋著的被子。
        張婉儀的玉體瞬間便被暴露在了兩個男人的面前,曼妙的身軀帶著女性。休憩時特有的慵懶感,一覽無餘的展現在雪白的床鋪上。不知道是不是闞川剛才的動作幅度有點大,張婉儀身下的床單上滿是一道道褶皺。
        只可惜博文已經被眼前這幅獵奇的景象完全吸引了,壓根沒有理智思考的能力,否則他一定會發現:明明自己的媽媽一向睡姿安穩,從來沒有左翻右捻的習慣,身下的床鋪怎麼會凌亂成這樣呢?
        覆蓋著挺翹性感美臀的卡其色短裙已經完全翻到了腰胯的位置,下身一條大約20D左右透明度的肉色絲襪,包裹著她修長蜷曲著的美腿。圓潤而光潔的下身居然沒有穿安全褲!接近透明的肉色連褲絲襪壓根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內里黑色蕾絲花邊綁帶的窄身冰絲內褲,就這樣直接暴露在侵犯者的視野當中。
        就在博文感覺事情的走向逐漸有些不對頭的時候,一直沒什麼反應的,張婉儀突然呻吟了起來,一陣慵懶而又帶著幾分柔媚的誘人低吟,聽起來倒是十分誘人。但這可是把闞川嚇了一跳,好在張婉儀只是稍稍側過身來,將被子又拉到了自己的胯間。接著便又轉頭沉沉睡去,不再有多餘的反應。
        「張……張老師……張老師,你醒著嗎?」闞川似乎是被剛才的異動給嚇著了,瞬間僵在了原地。即使張婉儀又轉身睡去,仍然帶著後怕的神色。遲疑了許久,這才試探性的輕輕戳了戳她的腰身,嘴裡低聲問道。
        博文的心裡瞬間又捏起一把冷汗,他眼下的心思很奇怪,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對這個怪大叔的行為有些反感。畢竟此時正躺在床上,承受著一個陌生男人舔吸玩弄的,可是自己溫柔體貼的媽媽啊!博文的心裡隱隱有些嫉妒,即使是小男孩,也有著一種如同本能般的占有欲。明明自己才是媽媽最親近最愛的人,為什麼自己以前就沒有發現媽媽的美腳這麼有誘惑力呢?
        可是話又說回來,博文心裡的慾火已經被闞川的行為完全勾起,腦子裡那惡魔一般的慾望,不斷誘惑著他期待著,期待這個怪大叔再進一步對自己的母親,做出更多更加出格、更加褻瀆的事情來……
        不知不覺間,一兩分鐘過去了,闞川這才徹底確認下來,面前的美婦的確只是翻了個身,沒有完全醒過來,應該也沒有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內心火熱的慾望再次將他吞噬,他咕嚕咽了一口口水,罪惡的雙手緩緩地觸向了張婉儀那相錯著纏繞在一起的肉絲美腿。
        指尖處碰到絲襪的那一瞬間,闞川簡直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體驗中,還從來沒有摸到過這樣細膩的絲襪材質。細膩的尼龍面料,簡直就像是用少女的雙手手搓出來的頂級絲綢一樣絲滑。指尖從張婉儀肉絲大腿內側一路滑到勾出一個凹形曲線的足踝處,甚至都沒有發出一絲撕拉的聲響。指尖曼妙而細膩的完美觸感,已經超脫出了肉慾這個狹隘的範疇,即使是快要被慾火填滿大腦的闞川,都不自覺的發出一陣由衷的感嘆。
        「這個世界上憑什麼有這麼完美的腿,把這騷肉絲長腿疊起來,老子能肏一整天!媽的,博仕這傢伙呆頭呆腦的,到底憑什麼能討到這麼極品的騷老婆啊。」
        順勢跪在張婉儀床鋪前的闞川,就像是田鼠一樣,將自己尖尖的鼻頭緩緩伸向了美婦的豐腴絲滑肉絲美腿。
        鼻尖最先處碰到的當然是最為軟嫩,也是最為豐滿的大腿內壁了。挺翹而Q彈的豐腴媚肉,在充滿彈性的連褲襪面料包裹下,被收縮成了一種極為誘人的果凍一般的觸感。或許是因為太貼近下體的緣故,闞川似乎隱隱感覺到自己聞到了一股滿是熟女雌麝一般誘人的陰香味道,這味道顯得極為豐滿醇厚,差一點就要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直接撲到張婉儀的雙腿之間扒開絲襪,狠狠舔食。
        但好在剛才張婉儀夢囈一般的異動,打消了他太過分的念頭。闞川只是有些心癢地又望了一眼張婉儀那被子下被遮掩著的小穴,便又將精力投入到了對玉足的玩弄之中。
        肥厚黏膩的舌面,就這樣帶著發白的舌苔,緊貼著細膩的肉色絲襪,從膝窩旁的軟嫩腿肉凹陷處,轉折蜿蜒而下,直到一直舔舐到了她圓潤的足跟上。就這樣,一道晶亮粘稠的口水痕跡反射著令人厭惡的光澤,在張婉儀完美的肉絲美腿上留下了一道充滿褻瀆氣息的惡劣彩繪。逐漸變得有些生澀的絲襪面料,在闞川的舌頭上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觸感。這只是因為他的舔舐太過急躁,太過激烈,以至於尼龍面料稍稍有些破壞了舌面上的表皮組織。
        但是闞川就像是一個資深M一樣,臉上興奮的神色更甚了。雖然感覺有些離奇,但是細細想來「辣」這種味道也是痛覺的一種,好像他這種反應倒是也顯得無足掛齒了。
        美腿雖然好看好摸,但是味道上卻實在是顯得有些單一了。直到闞川的舌尖觸碰到足踵的那一刻,舌尖上再次轉變的味型,簡直要讓闞川感動得流下淚來。
        張婉儀的雙腿微微蜷縮著,挺翹柔嫩的玉足像是羞澀的少女一般,彎曲著折出一圈弓起的弧度,在這樣的姿勢下,圓潤的腳跟後,肉色超薄連褲絲襪都被堆疊出了一層層性感的褶皺。
        對於闞川而言,或許這只是一次稀鬆平常的偷玩,但躲在上鋪一直暗中觀察的博文,受到的刺激卻遠遠不止這一點。
        老爸平時經常加班,博文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張婉儀的人了。要知道平時在學校中的張婉儀,可是從未卸下一線教師的工作的。在淘鬧的孩子面前早就磨練出了一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臉,在學校里的張婉儀和平時完全可以說是兩副面孔。而就是這樣一個端莊中帶著些冷艷的人妻少婦美母,此時居然公然在這樣的場合被一個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中年男人,以這樣的方式,盡肆玩弄那雙完美的美腿玉足。
        闞川那充滿中年男性油膩氣息的厚重舌頭,帶著足以比肩他下體快要爆炸的溫度,像是掃地機器人一樣滑過張婉儀被肉絲包裹著的玉足腳跟。被絲襪吸附而掩藏在拿堆疊褶皺中的味道,瞬間便像是花苞綻放一樣,將味道直直擴散了出來。不僅是當事人闞川,甚至就連在上鋪偷偷觀察的博文,都聞到了那股莫名的香氣。
        博文用力抽著鼻子,發亮的小圓眼睛裡,有些茫然,但更多的還是一種沉迷一般的享受。恐怕在闞川看來,這小子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撓人的馥郁麝香中迴蕩著一絲絲濃烈而火熱的玫瑰精油香氣,一向注重保養的張婉儀,每天都會在腳上擦滿精華修補液,而以博仕的條件,當然不會允許妻子用什麼劣質產品。完美的調和香氛直接讓一上一下,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眉心下都開始泛起一股眩暈感。
        博文親眼看著媽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闞川的大手握著雙腿,擺弄出一個個妖嬈放蕩的姿勢。粘膩的舌頭顯得無比貪婪,從各個角度不斷舔舐著優雅的美腿。臉龐上不知何時開始泛起的紅暈顯得萬分誘人,這副美人動情的神態,博文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畢竟這小傢伙也沒有偷窺自己父母房事的經歷。
        腦海里張婉儀平日裡時而溫柔時而嚴厲的面孔不斷浮現在眼前,但無論是哪種,都與面前這副快要稱得上「崩壞」的神色大相逕庭。
        似是嬌羞又似是渴求的潮紅,爬滿了她脖頸,光潔的額頭上撲了一層薄薄香汗,美眸之間,眉心緊蹙,仿佛有什麼難以開解的心事一直纏繞在她不斷喘息起伏的胸腔下。原本豐潤飽滿的兩瓣朱唇此時正緊緊抿在一起,圓潤的唇珠隱約能看到些閃爍的光澤,那正是輾轉反側的少婦,不自覺吮咬著嘴唇時,留下的些許津液。
        張婉儀什麼時候以這種姿態面對過別人?平時同事眼中的嚴肅女教師,丈夫眼中的賢惠好妻子,兒子眼中的溫柔好媽媽……此時卻在這樣的公眾場合,露出如此媚態叢生的勾人神色。闞川自然是舒爽無比,能看到獵物在自己的玩弄中露出這樣的反應,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那種滿足感與征服欲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闞川只需要對著面前的獵物上下其手就好了,可是對於博文而言,他要想的事情就多了。溫柔媽媽在陌生人手上那副欲拒還迎的媚態,交錯盤曲的曼妙雙腿在蹂躪中,光滑的肉絲上被拉出一條條雜亂的褶皺,大片大片口水留下的濕痕又充滿了墮落的淫靡感。黏膩的液體將柔媚的女體裹上了一層膩人的油滑光澤,快要拉絲一般的視覺效果,將這小小的車廂中的本就曖昧的氣氛,襯托得更加火熱。
        僅僅是氣味上的享受,都足以讓博文這小子稚嫩的下體開始挺立起來,那如果在加上味道呢?再加上舌面在細膩絲襪上的舔舐,舌尖上曼妙而刺激的口感呢?
        看看闞川臉上那副猥瑣至極,卻又好像顯得無比嚴肅的神情就知道了。仿佛專業美食家評鑑世界級比賽的頂級作品一樣,在他微合的嘴巴中,舌頭緩緩划過口腔里的每一絲內壁軟肉,讓舌頭上殘餘的那點迷人味道徹底填滿自己嘴巴里的每一刻味蕾。
        絲襪下玉足的肌膚上那點殘存的玫瑰精露,雖然香氣撲鼻,但是真正進入口中之後,味道卻是格外淡雅,更何況這中間還有一層超薄肉絲的隔絕呢。口腔中瀰漫起的味道於鼻子聞起來,雖然有幾分相似,但是帶來的美妙體驗卻是截然不同的。
        足跟並不是一個容易出汗的部分,來自剛剛舔舐鞋底時那種中正醇和的咸香,自然便退居次位,只起到一點調和的作用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味道主體,是一種稍微有些刺激的扁平絲織品澀口味道。如果僅僅是這種感覺,相信這個世界上無論多麼變態,多麼口味獨特的傢伙,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一句美味。但妙就妙在,張婉儀的晶瑩雙足簡直就像是被沁染入味了一樣,當生澀的味道在口腔里轉了一圈,將味蕾蹂躪一邊過後,恰時迴蕩而起的一股清澈香甜,又完美形成了一種絕妙的反差。原本已經被徹底拉低的心裡預期,突然間被迸發出的誘人味道所刺激,此消彼長之下,只讓闞川享受到沉醉。
        這種獨特的體驗,讓他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應酬的時候,跟著某位成功人士蹭上的頂級茶葉。同樣的醇和苦澀,同樣的回甘誘人。多種味道復合在一起,卻又完美契合,沒有一種味型顯得突兀,渾然天成一般的潤養仿佛置身於北海道的溫泉一樣,細膩而無聲。
        闞川的目光望向張婉儀那柔和的面孔,心裡的火熱更甚了幾分。這下他終於想明白了,終於發現了這個一上車就讓自己感到驚為天人的女人的獨特之處——這個年紀的女人經過了歲月與經歷的洗禮,獨屬於性格中的各個閃亮點已經完美而和諧地融入到了她的氣質中。為人妻為人母的溫柔氣場,已經完全化作她身體的一部分,僅僅只是在她被超薄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上舔舐一二,自己甚至就會產生,被她用溫柔的雙手撫摸一般的錯覺。
        剛剛光顧著品味完美玉足,回過神來這才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肉棒已經挺立地快要爆炸了。闞川狠狠喘著粗氣,手上擼動的動作一陣發力。原本心裡那點畏畏縮縮的保守已經徹底被無法控制的慾火衝到腦後了,他雙腿一縮,挪動著跪在了張婉儀的床尾,絲毫不顧及自己的白花花的半瓣屁股已經露在了火車過道上。
        像是貪婪鬣狗一樣,垂涎欲滴的濕熱大嘴,再也沒有一絲顧及,直接張圓了一口將張婉儀的足尖含了進去。
        「嗯……哼……」就像是有所感應一樣,張婉儀突然翻了個身,白皙的脖頸間發出一陣誘人的嬌吟,也不知道是睡夢中無意識的反應,還是真的被闞川的舔弄勾起了感覺。但總之,翻過身來平躺著的姿勢,反而更方便了闞川的動作。
        中鋪的博文直接被嚇了一跳,他直愣愣地盯著媽媽那好像依然在熟睡的恬靜面孔,心裡泛起一個荒唐的念頭:媽媽……該不會其實還醒著吧?
        博文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想法就像是瘟疫一樣在自己的腦海里趨之不散,一股莫名的興奮感隨著他胸腔下撲通撲通跳動的心房,一股腦地衝著自己堅硬的下體而去。博文的心裡突然有些發酸,一股莫名的壓抑感隨著闞川那褻瀆的動作湧進胸腔,一股小孩子獨有的委屈感讓他不自覺的緊緊抿起了嘴,可是心裡的這點想法,卻還是敵不過來自本能的身體衝動,下身挺起的小肉莖不斷壓抑著博文想要阻止闞川的想法。
        對生理知識一知半解的博文壓根不懂什麼是打飛機,而床下的闞川又因為視線遮擋的緣故,根本看不到那隻停留在褲襠上的手在幹什麼,博文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些聳動的輪廓。身體里像是有顆炸彈一樣膨脹的不適感,讓他遵循著本能,像條魚一樣在床鋪上來回扭動起來。
        盯著闞川的動作,一個想法電光火石之間閃過眼前。
        「要……要是能看到……」
        博文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僅僅只是在腦海里閃過,就讓他瞬間產生了一股惡寒的負罪感,手臂上倏得捲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小腹間隱隱傳來一陣陣抽動感,博文只感覺自己的胃裡有些泛酸。
        而忙著享受的闞川,終於徹底含住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腳,他已經激動到手都快抓不住自己的陽具了。闞川緊閉起雙眼,眼皮不斷顫抖著,胸口像是一個破風箱一樣呼啦呼啦起伏著,發出一陣陣嘶啞的喘息聲。接著微薄的星光,能看到他的嘴角一股晶亮的口水,正猥瑣地流下,點點滴落在張婉儀的床單上。
        美婦的足尖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呢?怎麼就能讓闞川的臉上出現這樣一副崩壞的神情呢?或許就像畫龍點睛一樣吧,在闞川的心裡,同樣的場景如果替換成完美女人的玉足,那麼一定就是「畫足點趾」了。
        根根分明挺立軟潤的足趾,天然就帶有一種惹人憐愛的柔嫩感。罩在上面的肉色超薄絲襪就像是一層輕紗,給完美的藝術品帶上了一層神秘的濾鏡,憑空添加了一份朦朧的美感。
        足尖由於行走時姿態的問題,實際上可以說是味道最濃郁的部分了。張婉儀那完美的性感美足所散發出來的所有味道,都被肉絲收攏之後,在重力的作用下集中在了足尖的部分。當連帶著絲襪與足趾一起含入口中之後,那種入口即化的完美體驗,感動得闞川只想流淚。
        最先體驗到的口感,便是因為自己用力過猛,而直接叼出一個突起的絲襪本身了。足尖堅韌的面料,被拉出了一個小啾啾一樣的襪兜。厚實的舌面壓著襪兜,死死頂在自己的上顎上面。襪子兩層面料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不斷摩擦著口腔中細嫩的軟肉,隱隱作響的沙沙聲甚是誘人。完全被玉足沁入味的襪尖瘋狂散發著馥郁香氣,刺激的闞川口水止不住地往出流。
        這還只是開胃小菜罷了,當自己的舌尖掃過被絲襪包裹的足趾時,那股讓他永生難忘的味道才是真正的壓軸好戲。在足尖這個味道最濃郁的部分,玫瑰精油保養液的味道被壓下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張婉儀本身自帶的那種莫名體香。充滿了神秘色賽的紫羅蘭濃厚芬芳,足以讓闞川眼花繚亂。清甜的味道配合著絲襪所帶來的生澀口感,水乳交融的頂級體驗中,又能隱約嘗到些許美人香汗的微咸,被涼鞋包裹了一天的足底又不斷帶著一股不斷撥撩心弦的皮革味道……
        「刺啦!」
        這下就連偷窺小子博文都喘起粗氣來了,只見闞川用牙齒咬著絲襪尖端上的縫線,一手扶住張婉儀的玉潤修長美腿,狠狠向後一拉。化纖尼龍製成的超薄肉色絲襪瞬間應聲而裂,羊膏瓊脂一般光潔誘人的玉足,就這樣赤裸著暴露在了兩個瞪圓了眼睛的男人面前。
        博文就這麼直挺挺地看著闞川,緩緩將罪惡的舌頭伸向了自己溫柔媽媽的美足。柔軟靈活而又沾著黏膩口水的厚重舌尖,一寸寸想著圓潤的足趾靠近。博文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胸腔下劇烈的心跳聲,他心頭有些酸酸的,似乎有些想要阻止這個男人充滿褻瀆感的行為,但是身體的衝動又驅使著他,期待著男人解下來的動作,火熱腫脹的下體像是一根燒火棍一樣攪動著自己的腦子,種種複雜的心思快把這個十歲的小男孩沖懵了。
        如果想法不能落實到行動上的話,那自然是什麼都阻止不了的。闞川罪惡的舌頭終於還是觸及到了張婉儀細嫩的肌膚。緊緊只是稍微一接觸,闞川就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抽抽起來。發軟的雙腿即使以跪姿都不足以支撐他的體重,他一手扶著床板,像是條死狗一樣撐著身體,狂熱地舔舐著張婉儀的白嫩美足。
        瓊脂一樣光滑細膩的肌膚,天然帶有一種如同牛奶巧克力一樣的絲滑口感。顯然平時用於保養美足的護膚品,可不止玫瑰精油這一種。按理來說,人的舌頭已經是身體上極為柔軟的部分了,可是闞川依然感覺,自己舔舐著的完美藝術品一樣的美足,那那樣的柔嫩Q彈。緊緻和柔軟這兩種水火不容的感覺居然同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舌尖,細膩順滑到像是徜徉在雲海一樣的光潔肌膚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所謂的牛奶巧克力,其實並不只是口感與肌膚特性的形容,真正在口腔里迴蕩的味道,也完全與這形容別無二致。
        濃郁的奶香帶著快要將人融化的醇和,完全籠罩在他的身心之上。豐潤飽滿的腳掌上,不斷傳來像是牛奶脂肪,黃油一般滿是強烈濃香,又在順滑中帶著些黏膩的曼妙感覺。
        這種味道太過強烈,以至於那些其他零零碎碎的,諸如什麼玫瑰、紫羅蘭、木香之類的味道,壓根就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如果說剛剛的闞川是體驗到了完美的調和能帶來怎樣的刺激的話,那麼現在在口腔中迴蕩的感覺,就是無聲地向他闡釋了,但一個方面優秀到極致,依然能產生質變的效果。
        大巧不工,雖然這等形容放在一個溫柔女子的身上,尤其還是這樣完美可人的誘人玉足上,顯得有些奇葩,但這真的是闞川此時內心最真實的心聲。在他以往偷偷品嘗過的腳里,還從來沒有像是張婉儀這樣,僅僅靠著自身最真實、最質樸的本味就能如此誘人。想必之下,那些靠著香水、廉價護膚品、沐浴露香氛之流,強加上來的味覺嗅覺體驗,簡直就像是馬戲團搞笑的跳樑小丑一樣,不過妖艷賤貨罷了。
        他仔仔細細地用舌尖掃過白嫩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瑩穎如玉的挺翹圓潤足趾,可不僅僅是可愛惹人憐這麼簡單。當你真正遵循著內心的衝動,一口把它含到嘴裡的時候,那種心靈上的滿足感是什麼別的刺激都給不了的。
        最為挺翹的玉潤大腳趾,真的就像是一塊頂級和田玉一樣,含入口中有股冰冰涼涼的寒意,細密的質地溫柔的填滿了被慾望燒出一個個空洞的心房。求而不得的痛苦至此一下便得到了完美的升華,闞川就像是一個癮君子一樣,雙眼泛著紅光,似飢餓的鬣狗一樣從左往右,狠狠將張婉儀的每一根足趾都仔仔細細地含弄舔舐了一遍。
        趴在上面的博文連舌頭都伸出來了,這樣的場面對他這樣年紀的孩子還是刺激太大了。被闞川用口水完全侵染過後的足趾,根根挺立分明,又沾滿了充斥著褻瀆感的晶亮口水。當冷白色的星光打上去,那種泛著妖異光澤的誘人晶亮質感,簡直刺激至極。
        被絲襪包裹了一天的足趾,味道依然在闞川的口腔里迴蕩,當唇齒與美足稍稍分離,那驚艷之餘的回味便適時升起。仿佛含了一口牛奶,口腔里滿是被徹底占據之後的滿足感,配合那股濃烈到化不開的誘人熟香,讓闞川下半身的擼動都快爆出殘影了。
        「嘖嘖嘖……」闞川咂著嘴,眯起眼睛來陶醉地享受著那完美的味道。他喘著氣,用泛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床上的張婉儀,「就這樣的味道,已經能把老子迷成這樣了,要是能給你拔光了,淋上你小騷穴里的熱汁,那可就真是……」
        闞川說著突然淫笑起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咧著嘴從腳邊的牛仔褲裡面掏出了手機。
        博文看到這副場景,心瞬間揪到了嗓子眼,他立刻就反應過來闞川要幹什麼了。但是只是這一愣神的功夫,闞川已經「咔嚓咔嚓」按下好幾次快門。少婦半裸著被玩弄玉足的嫵媚淫態已經被拍成了照片,記錄在了闞川的手機里。
        「媽媽……」博文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下意識地便叫出了聲,但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猛地躺回了枕頭上,閉氣眼睛裝作一副假寐的樣子。
        「!?」闞川立刻一驚,細長的眼角都耷拉下來,他將手機鎖屏背到身後,緩緩站起身來。
        博文將眼睛眯起一條小縫,然而恰巧就在他偷看時,闞川的腦袋正緩緩從床沿邊上升了起來,一對滿是陰戾的雙眼死死盯著博文。
        雖然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但是博文還是強作鎮定,裝作一副迷糊夢囈的樣子,一邊翻身一邊喃喃自語。
        「媽媽……明天能去……好玩……」
        闞川眉頭一挑,但是臉上的神色不變,依然在死死盯著博文的臉。整個車廂靜悄悄的,一股不詳的氣氛壓抑地讓人喘不過氣來。
        「嘁……」闞川盯著博文了看了將近一分鐘,終於嗤笑了一聲,打破了沉默,「小毛孩子,弄了半天說夢話呢……」
        闞川舔了舔嘴角,似乎又想到了剛剛少婦美足上那誘人的味道,他淫笑著對博文說道,「我說小子,你還真是挺可惜啊,我玩你媽的樣子你看到了麼?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啊,你那溫柔媽媽被我脫了鞋玩弄的時候,也和個騷貨沒什麼區別嘛。那小臉紅的,怕不是自己都快要噴水了吧。真是可惜,在夢裡享受,終究還是差了幾分意思……」
        闞川說著,嘴咧的更大了,他滑開手機,像是炫耀一般將螢幕上的照片在緊閉雙眼的博文面前晃了晃,「不過別擔心小子,你這騷媽媽,今天指定是要被我拍不少藝術照咯。放心吧,像這種表面溫柔實則腦袋裡都是淫水的騷母狗,只要有些不得已的藉口,就能心安理得地矇騙自己的良心,去追求肉體上極致的快樂了。至於這個藉口嘛……」
        闞川看著手機上少婦的反差媚態,心裡又是一陣火熱。他鄙夷地看了一眼博文,「算了,跟你這小子說這麼多幹嘛,你也聽不多。不過嘛……說不定過一陣你就要多一個弟弟妹妹咯……」
        對博文失去了僅存的興致,闞川又俯下身來,將罪惡的雙手再次伸向了床上的少婦。
        闞川就這樣光著屁股,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床。他雙腿分開凌空將肉棍架在了張婉儀的小嘴上方,手裡拿著手機,通過借位的方式,用攝像頭又拍出了一張淫靡無比的艷照。
        端莊溫婉的女教師少婦,此時正斜靠著枕頭躺在床上。扎出一個髮髻的頭頂飄下幾縷碎發,狹長的媚眼縱然沒有睜開,但依然能讓人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濃郁魅惑感,泛起病態紅暈的臉蛋中間,那挺翹小嘴上赫然便是一根黑到極致,猙獰而醜陋的肉蟲。這種無比強烈的反差感,只會讓任何一個看到這張照片人的都感覺眼前一黑。
        闞川看著照片滿意地點點頭,一邊站起身來又爬到床尾,一邊像是使壞一樣一隻手伸到床尾張婉儀的美腳上,在稚嫩的足心輕輕撓了撓。
        「別急我的小騷貨,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用小嘴體驗一下老子的這根大傢伙了,今天就先吊吊你的胃口吧,如果實在想要,明天可以舔一舔你自己的小騷腳哦……」
        而此時像是在熟睡的張婉儀,居然還真就像是欲求不滿一樣,嘴裡發出一陣陣夢囈般的呻吟,玉腿慵懶地一屈,居然又將自己那被闞川沾滿了口水,反覆舔舐褻瀆過後的玉足,擺在了他罪惡的嘴前。
        聽著床下又響起那隱隱約約的動靜,裝睡的博文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再次悄悄爬起身來,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點點腦袋,又望向了媽媽的床鋪。只是眼前的景象,卻依然是那樣的刺激。
        一向端莊穩重,溫柔得體的媽媽,此時臉上確實一副令自己無比陌生的神情,原本白皙的玉頸甚至都染上了一層淡粉色的薄霜,潮紅布滿了她較好的面龐,一層隱約的香汗已經沾滿了她的額頭,稍稍露出一角的纖細手掌,正攥成了一個拳頭,修長的指節骨骼,都隱隱有些發白。長長的睫毛就像是有心事一樣,在眼皮上不斷顫抖著,格外誘人。
        就在博文看向媽媽的漂亮臉蛋時,床尾的闞川面對送上門來的福利,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他淫笑一聲,一把有扯開了另一隻玉足上的絲襪,紅著雙眼壓低的聲音,嘶啞地說了一句。
        「肏,真是騷到家了,你是不是能聽到老子說話啊?啊?騷玩意?你就這麼想讓男人玩你的騷腳嘛?要不要我找幾個哥們來,直接給你來一場精液足浴?」
        闞川此時的動作有些滑稽,他像是個鋼琴家在彈奏頂級難度的樂譜一樣,左支右絀地含吸著張婉儀十根晶瑩剔透的足趾。兩隻美足都是一等一的頂級誘惑,每根足趾也都晶亮性感,各有風味。他就像是掰玉米的狗熊一樣,完全被眼前的誘惑徹底花了眼,東舔一口,西嗦一下,完全沒有滿足的意思。
        但是下半身已經開始聳動的精關卻不允許他再這樣磨蹭下去了,已經有些發燙的手心,隱隱沾上了些腥臭的液體。闞川的龜頭終於完全接管了身體的控制權,他低吟著,長大了嘴巴,一口將張婉儀的整隻玉足,吸含了進去。
        當然整隻一定是有些誇張了,但是那罪惡的血盆大口卻真的將張婉儀的足尖都包裹了進去,狠狠收縮自己面腮上的肌肉,一股淫靡的吸溜吸溜的聲音,再小小的車廂里爆響而開。自己的口水在美人玉足上沖刷一翻,接著又帶著滿滿的迷人味道,回流到喉舌間,綻放開一股迷人的刺激。
        身下握著肉棒的大手一揚,挺起腰胯來就像自己的龜頭抵在了另一隻赤裸的美足上,龜頭打著圈在柔嫩的足心搓動著,冰涼和火熱兩種反差至極的刺激交替出現,蜷縮起來的性感腳丫,足心的位置上,堆疊出了一條條褶皺,就像是陰道裡層巒的吸吮刺激一樣,讓闞川都快翻起白眼來。
        闞川玩弄著少婦的美足,居然還不忘了再次拿出手機,只是他這次直接把相機撥到了錄製功能上。手機靠著車廂內的床牆,黑洞洞的攝像頭正對著此時發生著不正當足交關係的二人。
        攝像頭沒有感情,當然也不會批判這種明顯違反公序良俗的行為,只是忠實地記錄著主人讓自己記錄的一切。闞川虯結著青筋的大手正一左一右死死攥著張婉儀的一對美腳,小巧圓潤的性感足底在外力的壓迫下,緩緩夾住了闞川股間那醜陋的猙獰黑棒。被撕爛的肉絲上,些許殘破的碎片正一綹一綹掛在小腿上,光潔白皙的肌膚在絲襪的裂口出,分出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界限。白嫩香軟的奶香性感美足,用那足弓圍出了淫靡足穴,全方位無死角地摩擦著闞川醜陋的肉棒。美腳上細嫩的毛孔瞬間便被闞川的肉棒狠狠侵入,前列腺液就像是腌肉一樣不斷滲入她的足心,散發著陌生男人精臭味的氣息不斷侵染著少婦原本那高雅誘人的雌香,直到逐漸徹底被同化,染上這個男人獨有的精液味道……
        來回前後搓動的雙足給肉棒上帶來了絕妙的刺激,厚實的掌根與柔嫩的足心觸感來回交替,在肉棒頂端的龜頭上不斷復現著。時而軟嫩包裹,時而堅韌刺激,竟不比被許多人推崇的「冰火兩重天」差。
        闞川哆哆嗦嗦地又換了個動作,一對玲瓏秀氣的美腳在他的手上被擺出了一個疊羅漢的姿勢,用腳心與腳背將肉棒的柱身夾在了一起。這更是給他帶來了無上的爆炸快感,闞川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張婉儀的足尖上不斷前後摩擦,一根根圓潤足趾與掌根之間的連接處,那一條條小溝渠一抽一拉之間,吮吸剮蹭的刺激就像是飛機杯廣告上的形容。
        「真實陰道模擬,百層褶皺刺激,給你帶來火熱體驗。」
        闞川用手蓋在玉足的前端,稍微一壓,便將張婉儀右腳上的五根足趾都拉了下來,像是個小拳頭一樣緊緊抓住了腫脹的龜頭。闞川的手掌像是盤核桃一樣,按著張婉儀的美足打著圈做起圓周運動。
        這種立體的環繞撫弄,終於將闞川的快感神經衝擊到了極限,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肉棒上下兩層截然不同的刺激,一溫柔包容,一火辣刺激,偶爾觸及到胯下肉卵的腳跟,又適時帶來了些許叫人會陰一抽的曼妙電流,龜頭上婉轉的套弄不斷沖刷,當各種複雜的體驗結合在一起時,闞川已經開始不自覺地用上了打樁機頻率的抽插。
        「啊!肏!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我要全射在你的騷腳上……」闞川當然不捨得將嘴裡的玉足吐出來,他的呻吟含含糊糊的。但是跳動的肉棒可是一點不含糊,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液直接抵著張婉儀白嫩的足心,暈開一片罪惡的精斑,滾燙的腥臭液體黏膩無比,順著她光潔的白皙肌膚,緩緩滑出一條條淫靡的精液小河……
        闞川終於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癱坐在了地上,只是手裡依然捨不得放下張婉儀的美足,粗粒的手指還在溫熱的腳心上打著圈,感受著她那牛奶般的絲滑。
        「肏,這騷貨……我真的服了,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闞川低聲自語著,喘了兩口氣之後,艱難地爬起身來,用火熱地目光不斷視奸著張婉儀凹凸有致的完美嬌軀。嘴角勾起一絲淫邪的惡意笑容,緩緩彎下腰去,剛剛舔舐了許久美腳的舌頭,居然直接貼到了張婉儀的臉上!
        溫熱的舌頭只是淺嘗輒止地在張婉儀圓潤的臉蛋上掃了一下,但是卻也足以留下一條晶亮的口水痕跡了。闞川站起身來,就像是一個完成了完美作品之後,親手蓋上印章的大師一樣,滿意地點點頭。
        「騷寶貝,你怎麼能有這麼一雙腳丫子啊!只不過是舔一舔,就能讓我爽成這樣,我都不敢想,要是讓我用舌頭給你來一遍全身浴,那得有多爽啊。」闞川舔了舔嘴角,似乎還在回味剛剛的味道,「博仕這老小子,有這麼個騷浪到家的老婆,就不知道多開發開發嗎?這樣的騷胚子,要是放在我的手上,我一天24小時不讓她穿衣服,天天嗦她的騷腳丫。」
        闞川就這樣站在床頭,眼裡滿是一種看待私有物品時的欣賞。他隨手拿起還在錄製的手機,按下的中止鍵,接著便檢查起了自己拍攝的素材。
        博文看著闞川的動作心癢難耐,他一方面有些好奇如此近距離的記錄下來的畫面到底是什麼樣子,又有些害怕,他總感覺闞川剛剛那些叫人聽不懂的話,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但不等他糾結,闞川便對著手機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妻少婦之後,小心翼翼地給她蓋上了被子,又將剛才自己褻玩的痕跡一一清理乾淨,接著便轉身向包廂外走去。
        眼見闞川站起身來,博文趕緊一個猛子躺回了自己的床鋪上,闞川剛剛發泄完,沒心思注意頭頂上的動靜,拍拍屁股提起褲子來,拿著洗漱包,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過道上。
        漆黑的車廂里,徒留博文一個小夜貓子,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死死盯著頭頂上床板的空白處。
        闞川看不到,可是剛剛居高臨下的博文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在這猥瑣怪大叔舔舐自己媽媽的臉旁時,她那被被褥下的雙腿,明顯抽動了一下。
        【……】
        一陣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低語,悄悄在床鋪間迴蕩。年幼的博文還不知道什麼是射精,褲襠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黏黏糊糊濕潤感讓他有些難受,可是又不敢去洗手間,要是撞到闞川可就大事不妙了。博文腦海里的一幅幅畫面衝擊力實在太強,呆滯地他就這樣盯著天花板,不知不覺間失去了意識……
        ……
        當第二天博文醒來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了。他揉著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手錶上的讀數。
        「都這個點了,快該下車了啊。」
        探出頭去一看,張婉儀正躺在床上,斜靠著被子枕頭,安然地讀著一本紙質書。而對面的鋪位呢,空空蕩蕩的,就好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博文揉了揉眼睛,一陣恍惚感從腦海里泛起,他跳下床來,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媽媽。張婉儀依然穿著昨天那身一副,腿上的絲襪也完好無損,緊緊貼著修長的美腿。
        「怎麼了兒子?餓了麼?咱們馬上就下車了,你要是餓的話吃點零食吧。」張婉儀的話依然溫柔似水,眉眼間的笑意中滿是寵溺。
        博文張了張嘴,似乎有些糾結,但是他的目光閃動了幾下,還是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
        「媽媽,你有沒有感覺昨天晚上……睡的有些不舒服?」
        張婉儀輕輕一笑,抬手撩起耳邊一縷髮絲,把兒子拉了過來,一邊給他整理有些凌亂的衣領,一邊溫柔地說道。
        「火車上就是這樣,公共場合肯定不會條件那麼好啦。乖,馬上就下車了,今天咱們就住正常的酒店了。」
        「呦!你們母子也起來啦?快來快來,嘗嘗我剛買的包子。」就在博文都開始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夢境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渾身一緊。博文緩緩轉頭看向過道的方向,聲音的主人赫然就是闞川。
        「我們準備了早餐的,謝謝你的好心了闞大哥。」張婉儀神態自若,她溫婉地笑著點了點頭。闞川的臉上絲毫不見昨晚的淫邪與陰狠,他熱情地把手上熱氣騰騰的袋子放在了桌上。
        「哎呀,客氣什麼啊,這是我點的現蒸包子,剛從月台上取來的。喏!還冒熱氣呢!快吃吧,冷食零食什麼的,吃多了對胃不好。」
        闞川還真就像個熱情大哥一樣,一副不見外的樣子。張婉儀推脫一番實在拗不過,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下來。招呼著兒子坐下來,準備吃飯。
        只是昨晚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博文明顯對闞川有些牴觸。他有些為難地看了媽媽一眼,咬了咬牙,還是低著頭坐在了張婉儀的身邊。
        闞川看著博文的反應,樂呵呵一笑,臉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對張婉儀說道,「張老師啊,你家這小子,看著有點內向啊。男孩子這種性格可不太好,可得多鍛鍊鍛鍊才行啊。」
        「闞大哥說笑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張婉儀的回答倒是很得體,維護著兒子。她的目光在博文身上一掃,伸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媽媽的掌心依然是那麼溫軟,只是當博文的目光掃過媽媽的臉旁,總覺得隱隱約約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樣子……
        「哦?」闞川眉頭一挑,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語氣也變得有些古怪起來,「睡不好可不行啊,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睡眠不足可是會影響身高的。」
        博文看著闞川的臉,昨晚他那副淫笑的模樣突然又在眼前浮現,他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也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是啊,早知道就該買軟臥的,那邊人少清凈,也不會被外人打擾。」張婉儀的聲音依然平靜。
        博文就這樣看著媽媽又和這怪大叔打開了話匣子,一股酸澀的委屈感讓他有些難受。他偷偷瞄著自己溫柔的媽媽,裝作一副乖巧的樣子,一言不發地聽著二人相談。
        看著看著,博文突然反應過來,他猛地明白了自己剛剛看媽媽的時候,那股莫名的不自然感的來源。似乎從自己起床開始,張婉儀的就從未與自己對視過,她的眼神總是稍一接觸,就像條件反射一般看向別處。一股荒謬的恐懼感開始在心裡蔓延,博文猛然搖了搖頭,借著小解的藉口,向車廂中間的洗手間走去。
        列車已經快到重點站,車上的旅客不多了,博文穿過空蕩蕩的車廂,來到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嘩啦啦將冰涼的自來水往自己的臉上潑,好像這樣就讓自己冷靜一些一樣。
        他看著鏡子中自己稚嫩的臉旁,心裡五味雜陳。他說不清自己心裡到底是什麼情緒,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那媽媽會不會……可是如果那一切都是自己做夢的幻覺,豈不是說其實自己心裡是隱隱希望媽媽被人……
        博文越想腦袋越亂,他煩躁地搖了搖頭,就在他剛想轉身離去時,鏡子的右下角一絲熟悉的閃光,吸引了他的目光。
        博文一愣,緊接著臉上立馬緊張起來,他猛然回頭望去。就在身後嵌入式的垃圾箱蓋板的邊角上,正掛著一小條肉絲的絲織品碎片。博文一步一挪地緩緩走向垃圾桶,顫抖的小手揪著那肉色絲片,輕輕一拉。
        一條散發著惡劣味道的肉色女士絲襪便掛在了他的指尖,向下望去,那條絲襪的小腿處,一條鋸齒狀的撕裂就像闞川那張放肆的笑臉一樣,正對他投來淫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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