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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媚婦 (11-16)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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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1章 足跌如春妍
「唐老師,下個周到您講公開課了,您安排一下課程,到時候在群里通知一聲就行」。
「好的,李老師,下周隨堂練習您幫我挑一篇散文吧,您是老教師,有經驗,我讓學生們練一下」。
賢奉一中的語文老師們剛剛結束了對本周教學任務的總結,此時正在規划著下周的教學目標。
剛入職沒多久的年輕教師小鄭走向坐在主位的組長楊柔,楊柔是老教師,平時對她多有照顧,此刻她有問題,自然是先去詢問跟她關係最好的楊柔。
「楊姐,根據這個周平時作業的反饋,我發現學生們對特殊句式的掌握還不到位,您看下個周需要開設專項練習嗎?」
出乎她意料的是,後者並沒有回覆她,她又叫了幾聲,楊姐才仿佛如夢初醒般抬起頭看向她,精巧的鼻尖上掛滿細汗。
楊柔愣了愣神,才說道:「小鄭,這個先不急,快期末考試時再來一次專項突破就可以了,要不現在學了,學生很快就會忘記,期末複習時還要搭上時間。」
小鄭點了點頭,她看著楊柔略帶蒼白的面孔,一臉擔憂地說道:「楊姐,我看您氣色不是太好啊,要不您今天早點走吧,也沒什麼事了,您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楊柔擺擺手說道:「沒事,不用擔心我,你去忙吧」。
楊柔這麼說,小鄭也只好作罷。看著桌上的教案,楊柔舉起水杯,抿了抿杯中的枸杞紅棗水,許是水涼的緣故,她在回味時品出了一絲苦澀,剛剛小鄭叫她時她並沒有走神,她確實是身體不舒服,她感覺心臟時不時在傳來一陣絞痛,每當她即將失去重要之物時,這份疼痛便會提前到來,為她敲響警鐘。當年她上小學時,便發生過同樣的絞痛,放學回家後她才被告知家裡的狸花貓被大貨車撞死了,那是她最喜歡的小貓,她為此大哭一場,於是她知道這是身體給她的一個警示,讓她對未來即將到來的某種失去做好準備。
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又要失去哪個重要的東西,她失神地望向辦公室的窗外,只見一大團漆黑的烏雲在向這緩緩移動,雖緩慢,但又帶著命運般的不可抗拒,裡面包裹著什麼呢?電閃雷鳴?抑或是傾盆暴雨?
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預知未來。
她忽然感覺一陣無力。
…………
女人有些不樂意了,沒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樣,令她心生不滿。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蘇雪湄緩緩將手劃入裙內,撥開藍色蕾絲內褲,左手按住充血發情的陰蒂揉捏掐弄起來,另一隻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內,撥弄摳挖著陰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鐘下來,在少年視奸的輔助下,她體會到比以往自瀆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種靈魂上的愉悅。
「啊……昂,昂,哈……」女人嬌聲呻吟著,那是一股難以抵擋的媚意。
淫靡的氣味在房間內蔓延開來,與女人的狀況截然相反,此刻,齊珺的表情逐漸猙獰起來,興奮勃起的肉棒被貞操鎖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著前端小縫滴滴噠噠拉絲落地,狹小空間帶來的痛覺與快感交織融合,不由無法忍受地求饒。
「阿姨……那個……能幫一下我嗎?」
「珺珺,你在說話嗎?聲音太輕了,完全聽不清!」
「阿姨,能不能幫我釋放一下!」
這次,少年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客廳產生了回聲共鳴,輪到蘇雪湄糾結了,按照調教計劃,今天應該是釣著少年,通過肌膚的接觸增加少年的情慾,再把他憋一天,星期天那天再把他徹底榨乾。
其實,她今天根本沒想讓少年射精。
思索之際,看著少年因酒水中春藥發效而不斷漲紅的皮膚,透明貞操鎖下膨脹變形的陰莖,蘇雪湄心軟了。
「珺珺,去將我的高跟鞋拿過來……不對,叼過來!」
剛說完話,蘇雪湄就是一愣,她怎麼會心軟?她都多少年沒有心軟過了?更何況,還是對那兩人的孩子心軟。
被慾望支配頭腦的齊珺,當下只有一個念頭,遵照著女人的要求,用遠過於走的爬行速度衝到矮腳餐桌邊,不帶猶豫地銜起高跟鞋——那雙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過的絲帶高跟鞋。
「低下頭,閉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蘇雪湄命令著
頗有些多此一舉,回憶著前輩所教授的技巧,馴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們的慾望,嚴禁少年的自慰行為,增強他對於命令的服從度,是調教成功的關鍵。要讓佩戴者的潛意識認為,釋放自己的慾望是主人才能做的事情,強調自己的一切是屬於主人。
消逝的每一秒對少年來說都是無比煎熬,聽到女人起身的動靜,讓齊珺的心騷動起來,險些維持不住跪姿,下一秒,頭頂傳來奇怪的壓力,像是被彈簧繩扼住的感覺,隨著彈簧繩不斷下移,撕拉斷線聲不絕於耳,面部傳來熟悉的絲質感,以及美足的味道,蘇雪湄將整隻黑絲襪套在少年腦袋上。
「把腰直起來,可以睜開眼睛了。」由於絲襪繃的太緊,少年明顯感覺五官扭曲著,眼睛勉強睜開,透過絲襪的縫隙,朦朦朧朧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阿姨正坐在身前,對著自己下體部位擺弄著什麼。
下身的肉棒猛地彈開,釋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蘇雪湄鼻尖,屬於少年荷爾蒙的味道四溢開來,熱騰騰的腥臭味竟讓蘇雪湄異常渴求,壓下心中畸念,蘇雪湄嬌聲說道「把手背在身後,一點點跪著過來!」
齊珺用膝蓋慢慢向前挪動,當肉棒碰觸到沙發時,嬌柔的玉手攀上陰莖,引導著龜頭挺進皮質與絲襪疊加的洞穴。
蘇雪湄恢復躺臥的姿勢,右足微微弓起,與沙發形成一個環形,漏出容納龜頭的小缺口。
「自己動吧,只能前後挺動,手在背後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阿姨許可的齊珺,拼盡全力地挺動著腰部,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黑絲足底下高速進出,皮質沙發和絲襪帶來的奇妙摩擦感,讓少年沉醉其中,蘇雪湄故意在肉棒穿過玉足時,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每一下抽插都經過足底的按壓。
屈辱羞恥的場面在密閉空間內上演著,來來去去幾十下的抽插,壓抑已久的射精慾望達到臨界閾值,再難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間,蘇雪湄感到足底一股熱流掠過,大團大團的白色液體從腳穴中噴濺而出,射在皮質沙發上形成一灘灘骯髒的精漬,即便如此,齊珺的肉棒仍不見軟下去的勢頭,僅僅一次的射精滿足不了饑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暢想之際,下體傳來難以忍受的絲襪摩擦感,繼母戲弄式地用腳趾前後揉弄龜頭,射精後的肉棒敏感異常,快感源源不斷地導入齊珺大腦,強烈的酥麻刺激直擊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無法維持,身子壓著膝蓋向後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強保持住平衡。
「爽嗎?珺珺。」蘇雪湄笑問道,一雙狹長的鳳目眯成了一條線,緊緊盯著正跪在自己足下的少年,仿佛一頭飢餓的雌豹。
齊珺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剛剛呻吟出聲已經讓他無比汗顏,現在自然是無顏說話。
見少年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沙發上的美婦有些不滿,略帶嚴厲地說道:「珺珺,哪裡爽?說出來,不說的話,阿姨就不給你爽了喔。」
「爽……肉棒爽」。齊珺羞澀地低下頭,囁喏道。
「再具體一點!阿姨用什麼讓你爽,怎麼爽的,都說清楚,還有,說話的時候看著阿姨的臉!」蘇雪湄嚴厲地命令道。
「阿姨……阿姨用腳,讓……讓我的肉棒抽插,好舒服」。齊珺斷斷續續說完,隨後深吸了一大口氣,仿佛剛跑完一場競速長跑。
看著眼前美少年那淚眼婆娑的可憐樣子,蘇雪湄淫心大動,恨不得現在就將這美味的兒郎騎在胯下,狠狠品嘗,但一想到現在操之過急,可謂是得不償失,這才勉強壓下身體的悸動。
「嗯,這才是阿姨的乖孩子嘛」。蘇雪湄說著,隨即將齊珺摟入懷中,少年只覺女人那身連衣裙仿佛無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被一對豐滿柔軟的乳肉在擠壓著,帶給他異樣但強烈的快感,短短十幾秒,少年的肉棒便恢復了射精前的硬度,直挺挺的頂向所正對著的蜜穴。
「珺珺還想更舒服嗎?」女人繼續誘惑著。
「想。珺珺想,求求阿姨再讓珺珺舒服一次嘛。」連齊珺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向女人撒嬌,那語氣就像孩童在向母親渴求糖果一般。
「乖,阿姨會讓你舒服的,來,珺珺,還是跪在地上,然後直起身來,對,就這樣,正對著凳子」。蘇雪湄說話間,將一個高約60厘米的矮凳放到齊珺面前,隨後將一隻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踏到上面,足與高跟鞋間空出了一個小洞。
無需蘇雪湄多言,齊珺便已會意,他慢慢地將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探入洞中,或許是先前已射過一次精,肉棒表面上還有大量精液殘留的緣故,齊珺並不覺得插入有多麼困難,相反,高跟鞋比沙發更大的摩擦力,使得他在抽插時能體會到更強烈的快感。此外,或許是蘇雪湄有了經驗的緣故,這次形成的洞的尺寸比先前與沙發形成的還要小一些,每一次插入,齊珺的肉棒都能深切感受到足底的柔軟與鞋面的堅硬,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織在肉棒上,帶給其刻骨銘心的快感體驗,舒服的齊珺忍不住輕聲呻吟道:「呼……嘶,好爽」。
齊珺有預感,雖然自己的雞巴已經射過了一次精,有了射精閾值,但在蘇雪湄的美足榨精地獄下,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房間內的溫度似乎在升高,兩人間的情慾也在緩緩攀升。
「身子不准動,手放到一邊去,不能擋著……腰不要再扭了,這點刺激都忍不住嘛!」
女人惡狠狠地呵斥著,她緩緩彎下腰,玉手靈活的攀附上通紅敏感的龜頭,混雜著前內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圍繞著馬眼轉圈打磨,三兩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著一浪強過一浪的快感波濤。
由於是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的緣故,蘇雪湄的胯間大大張開,正處於跪立狀態的齊珺的腦袋,與蘇雪湄的下身剛好處在一個高度,二人離得極近,齊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肥美的蜜穴在薄如蟬翼的內褲下的輪廓。蚌口緩緩吐著蜜液,漸漸浸濕了外面的衣料,齊珺的每一次吸氣,都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味道,微腥,帶著幾絲香甜。
蘇雪湄也注意到了少年那渴望的目光,她嬌笑一聲,姿態撩人地褪下早已濕成一片的內褲,扔到齊珺臉上,隨後揶揄道:「喜歡看嗎?珺珺,那再聞聞香不香吧,嘻嘻」。
少年雙手捧著剛脫下來的內褲,如瞻仰聖物般痴迷地狂吸這裡面的氣味,他目光通紅,緊緊盯著女人那裸露出來的肥美陰穴,陰穴緩緩地吐出的淫液,滴落在紅木地板上,匯聚成一灘小湖,在頭頂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澤。
終於,洶湧的快感衝垮了身體防線,少年小腹內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順著女人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與女人的蜜液匯成一體,屬於少年的濃烈騷臭味擴散開來,譜寫出一曲淫靡墮落的樂章。
「啊……唔……」
齊珺再一次被強制潮吹了!
放映廳內,隨著銀幕片尾落幕聲響起,令人目眩的白色燈光盈盈閃動,如同聚光燈般籠罩著二人,墮落淫靡的氣息不斷升騰著。
精液,汗水,尿液夾雜著慾望混合在一起,流淌在齊珺顫顫巍巍的胴體上,連續的射精高潮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臉龐瀰漫著一層霞紅,緊實的小腹不斷上下起伏,快速吞吐著空氣緩解著高潮餘韻,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維持不住,整個身子癱軟在冷硬的木板地上,映出一道舞動的人形水漬。
至於他的肉棒,在阿姨的美足榨精下,顯得無力疲軟,拜高跟鞋皮革和油光絲襪的功勞,裸露在包皮外的龜頭通紅腫脹,不時抽搐跳動一下,瞧上去依舊色心不死。
「珺珺還行嗎?要不,今天就到這裡?你不是也快到回家的時間了嗎?」蘇雪湄的腳從矮凳上抬了下來,她彎下腰,,湊到躺在地板上的齊珺的頭上,露出胸前傲人的雪白溝壑,滿懷關心的問道。
「我還可以的!阿姨!」齊珺咬了咬牙,儘管兩次射精依然抽乾了他本周的大半存貨,但關乎於男人尊嚴的問題,他可不想說自己不行。
而且,也已經跟母親打過電話說了,應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嘻嘻嘻,那就來吧,珺珺不是一直想試試阿姨用兩隻腳幫你足交嗎?看在珺珺今天那麼勇敢的份上,阿姨就獎勵你一次,來,跟著阿姨去臥室,咯咯」。邊說著,蘇雪湄邊打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不過離得有些遠,齊珺聽不清蘇雪湄在說些什麼。
齊珺站起身來,跟在蘇雪湄身後走進臥室,隨後乖乖地正面朝上躺在床上,蘇雪湄也爬了上來,一雙玉腿緩緩伸出,將齊珺的肉棒完全反踩到了肚子上,那踮起的玉足輕柔的摩擦著,與少年那最為敏感的冠狀溝部分親密接觸著,玉足慢慢的用力踩踏間,酥麻的快感伴隨著強烈的刺激讓齊珺嘴裡更加舒爽地呻吟著。
「這一次,珺珺可不要射的太快哦,否則會被阿姨笑話的,嘻嘻。」
…………
「珺珺,媽媽回來晚了,你吃晚飯了嗎?」楊柔剛打開家門,便朝樓上兒子的房間問道。
「吃了,媽媽。」齊珺見母親回來,連忙下樓,回答道。
楊柔聞言,愧疚的心情略有削減,今天的她到家比平時晚了一個多小時,原因是在路上被一個年輕的女孩追尾,女孩見出車禍,急急忙忙從車上下來,那慌張打著電話的樣子,楊柔立馬認識到了她新司機的身份。本來見兩車都沒什麼破損,楊柔尋思互留個電話號碼明天去保險報備一下就算了,她還趕著回家給兒子做飯呢,不料那女生一個勁要按流程走,先是撥打了110,又是叫來了兩人各自的保險公司,忙活了好一陣,楊柔才得以脫身,但是她也無話可說,畢竟對方也是按著流程走。
「珺珺,你的臉怎麼那麼白呀,是不舒服嗎?」楊柔突然發現兒子的臉有些病態的蒼白,不由有些疑惑,隨後一雙素手探出,摸了摸齊珺光滑的額頭。
「額,沒事的,媽媽,真沒什麼事」。齊珺心虛地回答道,眼睛看向別處,神色有些不自然。
關心兒子地楊柔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只是猜測是自己沒及時回家做飯,孩子餓極了卻又為了她著想,沒說出來,於是滿臉心疼地說道:「珺珺等一會兒嗷,媽媽立馬去給你做飯,都是媽媽不好」。
第12章 心驚肉跳
「呼……」齊珺聽到隔間上廁所的人開門離去的聲音,這才放下懸著的那顆心,長呼了一口氣。
是的,他現在在廁所,不過是在女廁所!
不用想,又是蘇雪湄那個壞女人出的好主意來捉弄他。
畢竟像齊珺這樣在路邊都不會亂踩花花草草的好孩子,怎麼會道德敗壞到去女廁所呢?
剛聽到蘇雪湄的命令時,齊珺也是嚇了一大跳,立馬搖頭拒絕,並苦苦哀求蘇雪湄,蘇雪湄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於是用如果不這麼做,以後兩人就沒必要見面了來威脅齊珺,齊珺中毒已深,早已離不開這個妖媚的女人,只得勉強答應。不過蘇雪湄也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隨即又告訴齊珺完成後會有一個獎勵,齊珺這才好受一些,心裡也多了些許對未來的憧憬。
但是齊珺回家時臉依舊是通紅的,仿佛已經預想到了那天闖女廁所時的羞恥模樣。
時間回到現在,齊珺又是仔細地聆聽了一會兒四處的聲音,確定周圍安全後,這才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最新的蘋果14,隨後小心翼翼地用隨身攜帶地膠帶粘到了廁所門上,前置攝像頭正對著自己,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在螢幕前那驚慌失措的無助模樣。
手機是上個周周末蘇雪湄給齊珺的,嶄新無比,女人說以後會有很多事情用到手機,齊珺也沒多想,滿心歡喜的接過手機,隨後搗弄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的第一部手機是這麼來的,從小接受的教育令齊珺具有樸素的觀念,他不挑手機牌子,對他來說多少錢的手機都一樣,夠用就行,他始終不理解網上的某些女生,明明每月到手只有兩三千塊錢,卻還用著一萬多的手機,虛榮心那麼重嗎?話說回來,多虧了蘇雪湄的手機,他終於可以擺脫天天拿紙幣硬幣坐地鐵的窘迫了,母親怕她有手機貪玩導致影響學習,他也理解,不過沒有手機的日常生活,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但是,他也沒想到蘇雪湄說的事情是做這種事——偷偷到女廁所自慰射精,然後拍視頻發給她!
是的,區區去個女廁所,怎麼能得到高貴如女王的蘇雪湄的賞賜呢?自然還有其他的附加條件的。
齊珺清楚自己射精要多長時間,於是特意選二十分鐘的大課間來供自己完成任務,地點嘛,則是行政樓的最高層。這是校長及校董們的辦公層,正副校長以及校董加起來也不過七人,而且只有一人是女性,校董們也經常不在學校,老師們也不經常來這一層,他不信自己能倒霉到被碰到!
額……剛才剛偷偷摸進女廁所,才打量了幾秒,身後就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音,幸虧他機警及時打開廁所門鑽了進去,要不他就危險了,所以還是收回那句話吧……他相信了,還望老天不要繼續搞他了。
做好準備工作後,齊珺褪下校褲,露出肉棒,說實話他的內心深處也是有一絲興奮的,畢竟是第一次在這麼刺激的環境下自慰,而且距離上一次同蘇雪湄見面,已經過了五天,他也是有些饑渴難耐了,所以僅是緩緩擼動十餘下,肉棒便從沉睡狀態中甦醒,變得活躍起來。
「嘶……哈」,齊珺緩緩摩擦著龜頭,感覺著上面傳來的快感,快感有,但不多,畢竟他已經被蘇雪湄欺負過那麼多次了,肉棒也隨主人,早已不滿足於自己用手滋味的那一丟丟快感,所以擼動了好幾次,齊珺也沒有要射精的感覺。
齊珺面露難色,大課間就二十分鐘,而現在已經過去五分鐘了,算上回去的時間,掐著點來看他也只剩下不到十三分鐘了,照這個進度,他必然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射精。
如此想著,齊珺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點開了手機內的一部視頻,視頻是今天早上蘇雪湄剛給齊珺發的,她也沒要求齊珺必須看,齊珺好奇,當時就點進去看了幾眼,隨後立馬滿臉通紅地退了出來。
但話說回來,齊珺今天若是想完成任務,還是要靠那部視頻,想到這裡,齊珺嘆了口氣,點了下播放按鍵。
只見視頻是以一個仰視位拍攝的,拍攝者將手機放在地上,這給齊珺一種被人居高臨下看著的感覺,過了幾秒,一隻黑絲美足鑽進了視角,只見美足上沒有一絲瑕疵和褶皺,整個腳面亮晶晶的,帶有一股被打濕的粘稠,就仿佛剛被人舔過,唾液還未乾似的,閃爍著一股淫靡的光澤。
齊珺咽了咽口水,跨下的雞巴很快起了反應,龜頭處的馬眼緩緩張開,吐露出幾滴黏液,對動人的玉足也展現出了垂涎欲滴的貪婪模樣。
美足漸漸完全占據螢幕,五隻精緻玲瓏的腳趾調皮地扭動著,狠狠撥動齊珺的心弦。
「珺珺,阿姨的腳美嗎?」似乎是料到少年肯定會打開這個視頻,女人柔聲問道。
齊珺沒說話,不過他胯下那狠狠被擼動的雞巴,已經給出了答案。
「咯咯」。
女人似乎也是知道了少年的答案,輕笑一聲後,便不再說話,開始了自己的動作。只見玉足又是被套上了一對肉色淺口魚嘴高跟鞋,隨後落地,在地面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緊接著,攝像頭被換了一個角度,開始正視著前方女人的下半身,卻是看到女人將一個青筋縱橫的粗大假陰莖放到了地面,許是像素高的緣故,齊珺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個細節,那假陽物很大,約有二十厘米長,直徑也達到了誇張的五厘米粗,齊珺已經開始期待隨後的女人自慰。
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女人並沒有如他所願,只是將那粉色陽具放到地上後,便不了了之了。正當齊珺疑惑之際,卻見女人將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踩到了那陽物上,緩緩搓動,尖細的鞋跟、鞋尖,開始在那根已經暴出青筋的雞巴上碾踏攪動。
「貪心的小傢伙,媽媽的高跟鞋舒服嗎?嗚嗚,又變大了呢」。
齊珺已經被視頻中的畫面刺激到有些瘋狂了,他雖是注意到了女人話中稱呼的變化,但卻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更快速的擼動自己的肉棒,幻想被女人踩著的是自己,他緊緊盯著螢幕,生怕錯過每一個美麗的瞬間。
女人挑逗著,腳上的高跟鞋不斷的加速。
「唔,射給媽媽吧,乖孩子」,女人淫蕩的誘惑著。
或是聽到了女人的命令,或是本身也到了射精的極限,齊珺瞬間血液倒流一般,身子一抖,一灘濃精從肉棒中噴涌而出,許是憋了好幾天的緣故,精液射地極遠,大部分都落到了廁所門上,在上面緩緩流淌,劃出淫靡的軌跡。齊珺臉色一紅,女人肯定會在錄下的視頻中看到自己射精時的難堪,但他沒時間想太多,因為還有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了,他連忙收拾好作案現場,隨後檢查了一遍,這才逃一般衝出了廁所。
…………
「哈哈哈,這孩子,還真是可愛呢。」蘇雪湄看完齊珺發來的視頻,嬌笑一聲,少年那無所適從的可愛模樣,真是讓她忍不住起了憐愛之心,尤其是最後噴涌的射精,她忍不住大笑了幾聲。
但蘇雪湄還沒忘今天的要緊事,她看了看手錶,快到齊珺過來的時間了,她整了整衣服,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踱步到門前等候著少年,耐心地像一位等候獵物的老獵人。
「哐,哐。」齊珺還沒敲幾下門,門就被裡面的女人打開了,還在犯傻的時候,一陣香噴噴的氣味便混合著體溫撲鼻而下,女人擁抱了上來,齊珺猝不及防,一臉就埋進女人的胸前。齊珺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滿鼻子的噴香,消瘦的臉頰子觸碰上面前的柔軟,然後就鋪天蓋地的壓降下來,後背被女人的胳膊環住,腦子抽了一般,身體一陣僵硬,聽到頭頂上女人的聲音。
「珺珺的視頻,阿姨很喜歡,所以待會要給珺珺獎勵哦」。
齊珺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讓人心肝亂顫的美艷婦人,但又不敢多看,生怕看過去就又要丟了魂,每一次見到蘇雪湄,齊珺都會想起小時候鄉下的爺爺奶奶睡前給他講述的奇聞怪談里的狐媚子。
女人雙手捧起齊珺的臉,又是一陣打量,撅著嘴小聲道:「珺珺怎麼瘦了呀,是沒好好吃飯嗎?」
齊珺癟了癟嘴,臉上表情似乎在說我怎麼瘦的你心裡沒數嗎?
「小東西,以後,只要聽阿姨的話,阿姨會好好待你的。」
女人又溫柔起來了,也許是那語氣實在讓人舒服,齊珺終於鼓起勇氣抬起了頭,那是一張精緻到有點過分的臉,這怕就是最標準的禍國傾城了吧?無可挑剔的雪嫩肌膚,高鼻樑,尤其是一口鮮紅的嘴唇,這張臉,匯聚了所有美艷女人的長相特徵,四目相對的時候,那飽滿烏黑,眼角開的極長的大眼裡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陣陣光澤看得齊珺下意識的渾身一哆嗦,他自然不知道這雙眼尾細而修長還微微上翹的眸子可就是百里挑一的桃花眼,帶著柔情的時候如何能不讓人心神蕩漾。
「今天你爸爸媽媽又不能給你回來做飯嗎?要不珺珺就在阿姨家吃吧」。女人關心道。
「我爸爸媽媽也不是經常不在家的,他們只是有時忙……」齊珺急欲為父母辯解,但說著說著,自己也沒聲了,顯然是有些底氣不足,倒是那張略顯稚嫩的臉,莫名其妙的憋紅了。
「嘻嘻。」
女人也不懊惱,又輕輕愛撫了幾下齊珺亂糟糟的腦袋瓜子,吩咐著:「快去洗個澡,今天好好給你接風洗塵。」說完就朝身後的樓梯口上走過去了,臨行前,不忘輕輕在齊珺僵硬到有點抽筋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齊珺面色一變,連忙捂住嘴,差點就叫出聲來。再看那女人,踩著那雪細雪細的紅色高跟鞋,扭動著腰身嬌笑著上樓去了,他也不知道那腿上穿著的叫包臀裙,只覺得這個女人怎麼總給人一種渾身發熱的感覺,一走路的時候,修長纖細的黑絲腿,還有那翹挺挺圓滾滾的屁股都左右搖晃,忽然就回頭了,朝著自己粲然一笑。唇紅齒白,渾身上下都是柔美卻又鮮明的身體線條,那張絕美的側臉,在光鮮有點弱下去的樓道上倒是依舊光芒萬丈,高挺挺的鼻樑輪廓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稜角分明。
齊珺深深呼氣,都見了好多次了,怎麼自己還會出醜呢?完了,這女人是個妖精吧。
…………
齊珺看著蘇雪湄拿著衣物,一副天真爛漫的小孩表情,蘇雪湄撅起粉嫩的唇瓣,親密地在他額頭送了一個香吻,就扭動腰肢拿著自己的衣物走進了浴室。
齊珺答應的倒很乖巧,但他一見蘇雪湄走進浴室,居然馬上輕手輕腳的走了到了浴室門口,那浴室的門把手蘇雪湄也沒有上鎖,他就這樣輕輕地移開了一點縫隙,偷窺起裡面來!
我靠,我一陣窩火,蘇雪湄洗澡居然連浴室門都不鎖,這豈不是擺明了有可能會被這傢伙偷窺嗎!
我趕緊把主鏡頭切換到浴室這邊,只見蘇雪湄還穿著白天的包臀連身裙衣裝,走進了浴室里,此時我把鏡頭放大,可以看見門口那邊隱隱被打開了一條縫,都可以看見齊珺偷窺的眼睛!
可是蘇雪湄那邊是背對著門口的,因此她現在看不見門口的情況。
此時的浴室里,蘇雪湄玉指翻飛,姿態優雅地逐一抬起美腿,薄薄的黑色絲襪從裙內一層層的褪了下來,白皙細膩的腿部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出,很快兩條極盡誘惑的粉嫩玉腿完全裸露了出來,她的動作極其優美、從容,帶著一絲慵懶隨意的動人韻味,隨著蘇雪湄脫絲襪的動作,那緊身裙包裹的肥熟肉感的香艷美臀還時不時的輕輕扭動兩下,仿佛是在挑逗門口偷窺的齊珺一般,因為身體的擺動,她那豐潤滑膩、肥碩含春的乳房就這樣顫巍巍地左右搖曳著。
那齊珺也是看得目不轉睛,淫色的目光死死盯著眼前充滿著性感曲線美的豐腴胴體,蘇雪湄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細緻,沒有絲毫瑕疵,看來幾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一頭披肩秀髮似瀑布般散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粉臂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白玉藕,全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蘇雪湄撥下露肩緊身的肩帶,緊身裙從她的上身滑落,露出光滑如緞的雪白後背,藍色蕾絲乳罩的肩帶陷入白皙美背的肉里,勒出豐滿的肉痕。
緊身裙隨後向下滑去,很快映入眼帘的是那肉滾滾的雪白碩大的美肥臀,高高撅著就像顯擺一樣背對著門口,她即使不穿高跟鞋,身材也像模特兒一樣地火辣修長,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豐滿而圓翹的臀瓣上掛著一條緊窄無比的藍色蕾絲花邊內褲,沒有了黑絲的遮擋,這下看得更加清晰,內褲被豐滿肥腴的臀肉擠壓陷入深邃的臀溝中,內褲襠部的位置包裹著蘇雪湄下麵粉嫩飽滿的陰部,內褲裹著小穴上擠壓出凹陷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蘇雪湄兩片肥厚蜜唇的輪廓,陰唇中間的縫隙,周圍的豐滿陰肉幾乎都快跑出內褲邊,粉紅色的一抹陰唇肥腴嫩肉連著幾根性感的陰毛都顯露出來。
她心情似乎很好,輕輕撫摸了下自己豐滿滾圓的臀肉,一邊脫衣一邊輕柔地哼著小曲,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聳的胸部,雙臂收攏輕輕一夾,豐滿的乳房被擠壓到中間,雪白的粉臂擺動,解開背上的胸罩系帶,隨後抓住白色蕾絲內褲的一邊,側身優雅地抬起美腿,先彎腰將內褲從筆直粉嫩的右腿脫出,然後右腿支地,手扶著牆壁,立起身來很優雅地向左側輕轉過她的粉頸,螓首微垂,左手從後曲起的左腳末端將內褲以優雅的姿勢取了下來,整個脫內衣的動作充滿了貴婦人的優雅及嫵媚誘惑的美感。
頓時,蘇雪湄全裸的熟艷胴體一下子全部展現出來,赤裸的私處下體暴露在我和齊珺眼前,隆起的豐腴陰阜肥厚飽滿,高高的鼓起,肥美得近乎透明的粉嫩陰唇緊緊的擠在緊窄嬌艷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濃密整齊的芳草包裹在周圍,豐腴的襠部股溝幽谷仿佛泛著一層勻潤細滑的油脂光澤。
浴室內的燈光映射在蘇雪湄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豐腴裸體上,充滿誘惑的白皙肥臀挺撅在身後,兩條健美勻稱的粉嫩大腿中央,緊緊夾攏著兩片左右對稱的肥美大陰唇,順著急劇收縮的妖嬈肢體曲線往上,光滑潔白的背脊上有一道悠長性感的脊柱溝,她柔軟纖秀的腰身、火辣圓翹的肥臀、修長雪白的美腿,讓我已經激動萬分,肉棒都頂出了寬鬆的短褲襠,我一看,那偷窺的齊珺居然也在撫摸著自己的下體,眼睛死死盯著裡面美艷的蘇雪湄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仔細看到,這小子的下體居然隆起的不小,看起來似乎裡面藏著個勃然大物。
蘇雪湄推開淋浴房的門走了進去,隨後關上了門開始淋浴,這鏡頭看不清楚裡面的情形,齊珺這時也關上了浴室的門,我看見他滿臉淫色猥瑣的得意笑容,似乎已經在想著等會兒怎麼好好品嘗這塊送上嘴的美肥肉。
儘管蘇雪湄洗澡只花費了很短的時間,但對我和齊珺來說都相當漫長。
齊珺就坐在蘇雪湄的大床上等著,終於,浴室里的淋浴聲消失了,又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被推開了,裡面有不少的熱氣往外冒出,接著一個極為性感曼妙的身姿走了出來,我仔細盯著螢幕一看,立刻目瞪口呆,鼻血已經快要噴出來了。
映入眼帘的是蘇雪湄出浴後絕美的容顏,微微濕潤的秀髮瀑布一般泄下,隨意散落在肉感的香肩上,臉頰兩側垂下幾縷柔順的青絲,原少許秀髮滑到白皙高聳的胸上,若有若無地掩蓋了一部分白皙粉嫩的胸部嫩肉,更添幾分熟女的慵懶與嬌媚,出浴的粉嫩嬌軀散發著陣陣幽香,身上換上了一件超薄緊身紫色鏤空蕾絲睡衣,用那種絲滑透明的布料做成,薄薄的絲質衣料緊緊垂貼在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睡衣上衣是弔帶衫,下身是緊身包臀的款式,一指寬的肩帶掛在蘇雪湄的粉頸後面打了個誘惑的蝴蝶結,帶著紫色蕾絲花邊的裙擺到她白嫩滾圓的大腿差不多二十來公分處,裡面清晰可見一套紅色底色黑色蕾絲花紋的精緻性感內衣。
乳罩和內褲上面都雕花了繁複典雅的蕾絲鮮花圖案,豐滿碩大的滾圓巨乳頂起高檔精緻的乳罩,睡衣的前胸是V領低胸的弔帶裙樣式,露出蘇雪湄粉頸下的一片白嫩,還裸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膩的乳肉,又大又白高聳挺拔,胸脯被撐的高高突起,超薄睡衣裡面能清晰可見黑色的本罩杯胸罩裹著38G的豐碩大奶,隱約可以看見性感的乳頭在布料上印透出兩個淫靡的凸起,半罩杯胸罩上透出粉紅色性感乳暈的邊緣,飽滿的雙乳隨著呼吸起伏跳躍,深深的乳溝被夾在胸前,宛如波浪洶湧。
順著紫色睡衣緊裹的水蛇蠻腰往下,平坦的小腹上毫無贅肉,肥美熟透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頂的屁股後面的睡衣裙擺越發光滑發亮,豐腴的屁股肉在裙間形成了一個誘人的蜜桃形狀,睡裙的下擺緊緊貼服在蘇雪湄那對渾圓挺翹的肉臀之上,裙邊帶著誘惑的蕾絲花邊,隨著嫵媚多姿的走動帶動白皙的大腿和睡衣下的肉臀,掀起一陣臀波肉顫,凹陷在滾圓碩大的美肥臀的臀溝中的丁字褲根本無法包裹她渾圓挺翹的美臀,雪白粉膩的臀肉在紫色超薄睡裙的包臀緊裹下,晃的我眼花繚亂,一條性感火辣的黑色丁字褲在紫色睡衣的裙擺中若隱若現,丁字褲完全無法包裹蘇雪湄肥腴豐滿的陰唇,肥美的肉穴若隱若現,丁字褲的絲帶將豐隆的蜜穴勒出了一條深邃的肉縫,邊上露出許多性感火辣的陰毛。
睡裙下面蘇雪湄那對頎長光潔的滾圓大腿露在睡裙外,包裹在性感火辣的弔帶蕾絲灰色絲襪之中,勾勒出柔美的曲線,灰色絲襪上面點綴著水晶般晶瑩剔透的紋路,雕花的弔帶連接到圍在她蠻腰上的黑色連臀腰帶上,滾圓豐腴的修長美腿和灰色絲襪結合的渾然一體,透過絲襪可以看到蘇雪湄那美腿的皮膚下的粉嫩肌膚,讓人懷疑稍微大力點捏就會出水,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剔透的誘人光澤,被灰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豐膩美腿襯托著渾圓的大肥臀,顯得肉感十足,細嫩的粉白美腳穿著一雙紅黑色的大約足足有12公分的細長高跟鞋,前面點綴著花紋精緻的蝴蝶結裝飾,被蘇雪湄秀美的絲足踩在腳下,將她豐滿的胴體襯托的更顯高挑,灰色絲襪泛著幾縷勾人心魄的潤滑光澤,性感得令人窒息。
蘇雪湄穿著著性感絕倫的睡衣,粉嫩白皙的皮膚,配上性感的紫色睡裙,使得視覺衝擊更為強烈,這絕美妖嬈的火爆身材性感的簡直要噴出火來!
齊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蘇雪湄這「京州第一美女」無敵性感的豐腴美艷胴體,在臥室柔和燈光下,形成了一幅血脈膨脹的勾魂畫面!
「齊珺,看什麼呢!還不快去洗澡!」
蘇雪湄嬌嗔地說道,她輕輕甩動還有些濕潤的秀髮,露出雪白粉嫩的美頸,從浴室款款走出來,扭動著超薄情趣睡衣下豐腴玲瓏的嬌軀,紫色緊身睡裙包裹著極為性感的滾圓豐臀蕩漾起一波波絢麗魅惑的臀浪,灰色絲襪包裹的滾圓美腿盪出一陣陣性感火辣的肉浪顫抖,令人口乾舌燥。
「阿姨你真漂亮,美極了!」
齊珺讚嘆道,他飛快地抓起衣物跑進了浴室里。
…………
齊珺懷抱著雙臂,全身脫光僅餘一件內褲,他站在雪白的瓷磚上,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
倒不是他冷,只是面前站著的女人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於侵略霸道,那火辣辣的目光,讓他感覺自己被猛獸盯上了。
蘇雪湄看著眼前近乎赤裸的少年胴體,她一件衣服都沒脫,還是剛才的那副打扮,少年卻脫得只剩一件內褲,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這種對比是她刻意營造出來的,好讓齊珺時刻處於心理上的劣勢。
愛憐的視線顯得異常嫵媚,氳氳香息自丘黛般的性感柔唇中湧出,持續鋪灑在內褲青色的布料上,沒有經過太久的思索,蘇雪湄蹲下身來,小半截晶瑩紅潤的香舌緩緩探出了檀口。軟薄嫩紅的舌尖猶如一名小姑娘漂亮小臉,羞羞澀澀、害羞拘謹地探出身子,舌尖慢慢輕觸在少年內褲正對著肉棒的布料上,輕挑兩下,布料被香津潤濕,精液淡淡的鹹味在味蕾上融化,味道雖不如少年的口水那般清甜,卻是另一份截然不同的醇香。再細細品味下,舌尖上的觸感猶如舔在新鮮的海蠣子肉上邊那般柔滑,明眸輕顫著,她慢慢收回軟薄的香舌,抿著婀娜的美唇,臉上的神色似在回味。
「珺珺,這是一道開胃菜,別急哦,嘻嘻」。
齊珺驚訝愣神之際,女人又是緩緩抬起一張溫潤的玉手,輕貼住他的臉頰,下一刻,蘇雪湄將飄散著幽香的俏容微微往右偏著,同時將帶著宜人微笑的香唇向前支去,輕吻住了面前緊張閉合的小嘴唇。
「簌……簌,滋。」
她將另一隻玉臂柔緩地摸到少年身下,握住那根燥熱的小鋼棒,輕輕撥弄揉捏,就像是在愛撫剛剛出生的、嗷嗷待哺的雛鳥。
齊珺沒有在意那是剛吻過自己內褲的嘴唇,而是閉上雙眸,緩緩而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獻出自己的初吻。
小鳥在溫柔的吻聲中輕輕跳動,齊珺緊張的心情隨之軟化了半點。四唇分開,迷人的微笑透過靈動上翹的嘴角掛上香腮,蘇雪湄再伸出小半截軟嫩紅潤的舌片,在齊珺的薄唇上誘惑地一舔,眼神輕顫,舌尖慢悠悠地收回口中,似乎很捨不得那裡柔軟的質感,沒辦法,少年甘甜的唾液宛如山泉般清冽動人。
快感再次襲來,齊珺嘴裡忍不住發出舒暢的呻吟聲來…但是,當齊珺渾身開始微微顫慄的時候,蘇雪湄故計重施,白嫩如細蔥般的手指離開了齊珺的馬眼,手指上沾染著的透明先走汁黏而不斷,在空中拉出一道略顯淫靡的絲線。
眼睜睜得看著浴缸被冒著熱氣的水緩緩得注滿,齊珺便被蘇雪湄溫柔地拔下內褲,推入其中,轉頭看見那女人便挽起袖子正在紮起那一頭酒紅柔亮的長髮,邊說道:「珺珺,今天阿姨給你洗澡喔」。
聽到這話,齊珺不由一顫,心中蕩漾著一股莫名的感覺,自他剛上小學時為了彰顯自己的小男子漢氣概,便和父母分開睡覺後,他就沒有再讓母親幫他洗過澡了,算下來,到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吧。給他做晚飯吃,幫他洗澡,雖然不想承認,齊珺在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母親的溫情。
本就呆滯的齊珺在徹底裸體後更窘迫了,他蔫吧著就縮進了水底,相反蘇雪湄就有些肆無忌憚了。寬衣解扣,那身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皮草被輕輕堆放到遠處,只留下一套簡直可以稱之為情趣內衣的暴露的黑色內衣。
女人朝著浴缸緩緩走來,露出來的肌膚更光亮了,齊珺滿眼白花花的一片,那表情像是見了洪水猛獸,等蘇雪湄走近,那單薄窄小的文胸外,露出的一對呼之欲出的柔軟,深邃無比的乳溝也伴隨著乍隱乍現了。
齊珺嚇壞了,去年參加市高中生數學競賽和無數天之驕子們一起比試時也沒有現在那麼慌張,雖然心中存有些許期待,但受教良好的他依舊說道:「阿……阿姨,別過來,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自然想不到蘇雪湄的這般待遇不知是多少男人的夢寐以求。
齊珺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人,明明先前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今天的獎勵,但事到臨頭,禮教道德還是讓他難以接受。
而蘇雪湄臉上笑的更燦爛了,嬌媚的眸子裡神采奕奕,上下打量著少年扒光後就顯得更加單薄的身體,揶揄一聲:「怎麼,阿姨都看光你多少次了,珺珺見了阿姨還害臊呀?」
齊珺捂著檔不說話,更讓他尷尬的是,進入浴池後,肉棒在熱水以及蘇雪湄那妖嬈的嬌軀的雙重刺激下,開始飛速脹大,這還沒洗就已經這般了,齊珺生怕蘇雪湄看見他出醜的樣子,雖然依舊已經被看過很多次了,可他就是沒辦法放開。
蘇雪湄見他不說話,索性就蹲了下來,仿佛是知道這少年到了年紀了到底還是害羞,就推搡著齊珺背對著自己,撩著熱水澆他的背,嘴裡喃喃自語說道:「小東西,這些年你爸爸媽媽沒時間照顧你,沒少遭罪吧,看你瘦的。」
也許是話語裡的疼惜多少觸動了齊珺的心,他那僵硬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熱水的澆灌,女人的細語,其實內心已經期盼了很久了吧?身體被熱水泡的暖乎乎的,女人細膩柔嫩的手指撫摸上後背的時候,齊珺冷不丁的囁嚅了一句:「阿姨……」
「咯咯。」
女人嬌笑一聲,繼而整個人就擁抱了上來,齊珺一怔,被女人從後面環抱住,那澎湃的胸脯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襟,瞬間就把齊珺那單薄的後背撩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聞嗅到那股好聞而濃郁的香水味道了,女人的臉貼了上來,那光滑細膩的皮膚,輕輕牴觸著少年已經發燙變紅的清秀耳垂,小聲道:「珺珺,讓阿姨好好疼疼你。」
這話一撂下,齊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支支吾吾著想要從那片溫柔里逃出來的時候,女人的手就跟著伸進水裡面去了,腦袋瓜子「嗡」得一下,感覺胯間那根肉棒被握住了,不是碰,是握,是用掌心握住一整根,然後緊緊的握緊的那種握。
耳畔傳來女人的嬌笑聲:「小東西長大了,呵呵。」齊珺差點就成了炸毛的小狼狗,少年如遭雷擊,驚叫一聲,身體撲騰著就朝水裡鑽,想要逃開那讓他尷尬的撫摸,著急忙慌下又是嗆了一大口水,沒想到女人看著嬌柔,力氣卻不小,緊緊抱住自己,貼在後面上的柔軟乳肉一陣搖晃:「怕什麼呀,珺珺,怎麼又害羞了呢?」
「珺珺的媽媽不在身邊,就讓阿姨來當珺珺的媽媽,來照顧珺珺好咯,媽媽都是這樣給兒子洗澡的。」女人柔聲說道
齊珺一陣恍惚,想開口說些什麼,但胯下的雞巴被女人玩弄地太過舒服,舒服到他嗓子眼裡的話也被他生生咽下,生怕打擾到女人。
「尤其是小雞雞,要洗乾淨了,不然不衛生,也會不健康的。」
「小東西,你媽媽好久沒給你洗過澡了吧?老實點呆好了,讓阿姨媽媽好好幫你洗洗,這麼多年了,沒被人碰過這裡吧,阿姨媽媽可以碰,你渾身上下都是媽媽的,知道不。」
真的是這樣嗎?齊珺沒有那麼好騙,他可不是傻瓜,不然也不能在沒有名師指導下,在高一時就打敗無數人,取得市數學競賽的三等獎,可是女人的話有魔力一般,而且,一股從未有過的獨特體驗正在火速的從胯間升起,並漫延向全身。
那是一陣難以描述的感覺,很舒服,女人撫摸得恰到好處,在齊珺停止掙扎後,開始沿著大腿一寸一寸的揉捏,然後是那根東西下面的那一團鼓鼓囊囊的褶皺,哦,叫做陰囊,女人是教過的。蘇雪湄的手指在皮層上小力得搓揉,一點一點的揉,一點一點的捏,有點髒東西都被搓下去了,手指去而復返,抓到褶皺里的球一樣的東西的,一陣小力的揉捏,忽然手指圈起,用手指頭向里輕輕一抵。
「嘶!」齊珺的臉色早已憋的通紅,說不上為什麼,這種感覺比沐浴在熱水裡還要舒爽,女人的手還在繼續,一種充斥著腫脹的感覺出現了,像內火,從小腹一路燃燒到女人的手指上,齊珺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裡彙集,似乎靈魂也濃縮在了那個地方,而此時,那手指已經在那根上面輕輕的握住擼動起來。
「變大了,嘻嘻。」女人仿佛發現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俏臉上滿是喜悅。而齊珺則是哭喪著臉,所以沒有看到已經纏繞到身上的女人那張興奮貪婪起來的臉,女人雪嫩的肌膚里滲出點點緋紅,宛如在凜冬悄然綻放的蝴蝶蘭,幾抹嬌艷點綴在蒼茫的雪天之間。
蘇雪湄的手指開始大力的撫摸擼動起來,齊珺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叫做馬眼,蘇雪湄也教過他。他對當下發生的一切都有點模糊,但剛剛嗆了水的嗓子裡居然開始發乾了,是想要喊出來的那種。他看到,一塊通紅的肉球從那頂端被擼動冒了出來,女人的手指也巧妙的一路拿捏著,慢慢的靠上了那頂端,用手指在上輕輕的撕磨了幾下,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清晰的傳遞過來,慕得一抖,齊珺身體有點打滑,差點又一頭栽下去。
「阿……阿姨,好像要射了……嗚嗚,好舒服」,齊珺此時的話語已經帶上了哭腔。
「呵呵。」脖子忽然被摟緊了,女人的臉完全的貼了上來,仔細的看著少年在自己手心裡變大直到徹底變硬的器具,嬌聲道:「兒子,你長得瘦,可這東西卻不小,是女人眼裡的寶貝呢。」齊珺的呼吸開始加重,下意識的想要拒絕這種陌生又讓他心跳加速的愛撫,因為女人說想當自己的媽媽,所以作為一個母親這麼揉捏自己尿尿的地方,有些不妥吧。
但是,齊珺也感受到一股禁忌的快感在心中蕩漾,緩緩卻又堅定地衝擊著內心中對人倫道德的堅持。
不知不覺間,齊珺開始不再反感蘇雪湄的自稱媽媽,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行為上,這點他也沒意識到。
少年皺著臉一扭頭,卻是看見女人早已媚眼如絲,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那一層裊裊升起的水霧,好似太虛仙境一般,惹的齊珺心弦咯嘣一聲,渾身一抽。似是感覺到了齊珺的變化一般,那手擼動的就更厲害了,變本加厲的是,女人的另一隻手也撫摸了上來,扣進那鼓鼓囊囊已經發硬的褶皺里,愛撫挑逗。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舒爽,那一整根肉棒都好像從裡面燃燒起來一樣,讓齊珺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撲騰起來的水花帶起陣陣的白氣,餘光里貼在自己耳垂邊上的那張臉,滿是讓人心動的嫵媚神情,女人忽然嬌笑一聲,手指對準了那冒出來的洞眼的位置,輕輕一扣,無限柔媚道:「乖兒子!」
「呃!」一聲悶哼,一股從骨子裡滲透出來一般的酥麻快感陡然就從那尿尿的洞口處飆升出來,齊珺身體一陣哆嗦,一股渾濁的液體從洞口裡噴涌而出!惹得少年驚叫一聲:「唔……啊……」
蘇雪湄似乎早有預料,嬌笑一聲馬上站起來閃開在了一邊,齊珺的精液一股腦兒全射在了水裡,精液的量也不大,射了幾股之後就停歇了下來。
「嗯!呵呵。」女人嚶嚀一聲,手上卻是加大了力道,握住整根肉棒上已經黏膩滑動的皮層向下一捋,那股酥麻快感陡然加倍,未經人事的齊珺又是一陣撲騰,腦袋裡轟隆隆的,臉色一陣恍惚,仿佛要失聰了,又聽到那女人的呢喃細語:
「真是不經弄呢,嘻嘻。」
「兒子,舒服嗎?這是媽給你的補償,以後,還會有更多的。」
身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齊珺大口喘息著癱軟下去,閉著眼睛享受著射精後的餘韻,腦海中一陣爽快到極點的空白。他劇烈的喘息著,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沒用的秒射。看著一灘乳白色的東西,緩緩的漂浮了上來。女人的手從浴池裡收了回來,開始在渾身上下揉捏,捏的真舒服啊,一個洗澡馬馬虎虎的男孩子,何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齊珺開始理解為什麼一些男人熱衷於足療按摩了。
直到看著自己的那根東西隨著快感的消失而漸漸的發軟搭攏下去,齊珺還一臉的恍惚,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經歷了什麼,而身後的女人,拿出毛巾溫柔地幫他擦了擦肉棒,玉手就算隔著毛巾也讓齊珺感覺十分軟滑,她仔細地幫他擦乾淨龜頭馬眼上的精液,然後像賢淑的妻子般把我的雞巴塞進了下面里,然後促狹地用手指彈了彈雞巴。
「噢…」齊珺微微有些疼痛,又感覺十分刺激,看著蘇雪湄滿臉的笑意,剛射完的雞巴居然又隱隱有了熱度。
然而對方依舊在細心地為他全身塗抹著沐浴露,就像一位慈愛的母親,在呵護著自己的孩子。
鵝黃色的燈光均勻地灑在浴室的白霧上,映襯著女人溫柔體貼的動作,一時間,竟有些溫情暖暖的感覺。齊珺恍惚著,不由回想起每次自己放學回家,家中都是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生氣,迎接自己的往往是空蕩蕩的房屋,他也學著火影忍者里的主角鳴人,自己跟自己說一聲「我回來了」,但每次喊完之後,只覺落寞更深。於是,久而久之,他也不說話了,只是沉默地踏進家門,然後打開客廳的燈,讓父母在樓下便能看到家裡的燈火。
那燈光就像海中矗立的燈塔,沉默而又執拗地為遠洋的水手指引回家的方向,齊珺就是這樣一個惹人疼愛的孩子,默默承受著失落,卻又盡最大可能為他人分擔。
齊珺嘆了口氣,以往他被蘇雪湄逗弄完,都是火急火燎地趕回家,對這裡好似唯恐避之不及,而今天,他卻是有些貪戀這裡的溫暖。浴缸裡面的熱水被女人的一雙玉手揚起,潑灑在少年身上,水面上的泡沫也隨之消散,模模糊糊地倒映出少年的臉龐,那雙好看的眼睛,在水中也透露著一股迷茫。
第13章 躁待人來
「各位老師,各位同仁,大家上午好!今天是我們賢奉一中建校八十周年,為此,我特意邀請了一眾校友,以及社會各界人士、市領導,前來一同觀禮……」
齊珺面露苦色地扇了扇擋在頭頂作遮陽作用的書本,給自己帶來一絲涼風的慰藉,廣播大喇叭里同時響徹著校長的講話與校歌,據說這首校歌是某位當紅歌手以校友的身份於七十周年校慶之際特意為母校唱的,校內高層也樂得替換下之前的「五星紅旗迎風飄揚」,於是,這首歌便一直用了下來。歌手繼續在飽含深情,校長繼續在熱情洋溢,看來,還要再熬一陣子。
「對於本次校慶,我校準備了一些具有紀念意義的活動,目的是弘揚我校自建校以來便秉持的……」
校長滿面慈愛笑容,頭頂光禿的部分在烈日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如台下記者攝像機的鏡頭。
逢年過節便要講一通話,是我國上下各個機關的優良傳統,這位講完,換下一位,已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坐在觀眾席上的齊珺感覺口腔內有些乾渴,於是扭開腳邊的礦泉水,為自己的喉嚨送去一股清涼,涼水入口,他感覺好多了,轉而看向四周的同學們,女生們將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的,遮陽帽墨鏡冰袖遮陽傘,一副沙漠悍匪的模樣逗的齊珺想笑,忍受能力強的男生們還好一些,三三兩兩地躲在樹蔭處拿出手機開黑打遊戲,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知對象是遊戲呢,還是令人惹火的學校呢?
家庭條件優渥些的魔都青少年們,其實已經很少玩遊戲了,這倒不是因為他們對學習多麼多麼熱愛,而是遊戲所能提供的那一份單薄卑微的樂趣,與他們豐富的現實世界相比,相差的實在是太大了。
男孩子們呢,或是騎著良種溫順駿馬縱情馳騁於郊外鬱鬱蔥蔥的馬場之上,感受扑打在臉面上的微風;或是一邊和同伴們優雅慵懶地打著唐球,一邊輕佻地看著女球童那被牛仔褲所緊緊包裹的圓潤翹臀,戲謔地笑著說這妞的屁股不錯;又或者是帶著墨鏡漁夫帽翹著二郎腿,坐著郵輪在魔都沿海垂釣,曬著太陽吹著海風,鬱悶地喝了一口剛從冰桶里拿出來的奧納亞干紅,心想我的釣鉤怎麼還沒動靜呀。膽子大些的,甚至還會瞞著父母去跳傘飆車,自不必多說。
女孩子們呢,除了少數瘋瘋癲癲的在節假日時頭腦一熱,當天晚上便訂好機票,拖拉著行李箱孤身一人飛往東南亞或菲律賓馬來西亞瘋玩,大多數還是文靜一些的,平常多是穿梭於各大奢侈品專賣店中,悠閒地品著下午茶,聽著店員們眉飛色舞口沫紛飛地宣講著店裡的產品,隨後眼光挑剔地對每一件奢侈品地風格做工評頭論足,或是談論著聖羅蘭香奈兒最近展出又出了什麼新品,自是輕鬆寫意。
好吧,這些少年之中並不包括我們的齊珺小同學,雖然齊家還是有些花天酒地的實力的,魔都的公子哥大小姐們也不乏官宦子弟,但令人敬愛的齊道榮夫婦倆生怕自家的小白紙沾上那股奢靡頹廢的風氣,畢竟身居稍微靠上些的社交圈子,身邊自是不會少那種新聞,故嚴令禁止他在大學畢業之前參加這種活動。於是小齊珺在空閒時間除了學習看書,也就會去體育館打打羽毛球,如果不是生活中突然闖進了一個叫蘇雪湄的女人,他的生活不知會多麼枯燥無味呢。
但遊戲還是有用武之地的,比如說現在,在這個現場的大多數人都恨不得那位仍在滔滔不絕講話的禿頭校長可以喝口水,消停一會兒的時刻,遊戲還是極為有用的。
齊珺無聊地刷著蘇雪湄送給他的蘋果手機里的他感興趣的內容,自他認識蘇雪湄之後,他便自然而然地拋棄了遊戲帶給他的低端多巴胺滿足,轉而去追求性愛這股更為猛烈的器官享受。
今天的校慶,雖然學生老師們可以不用上課地放假一天,但學校還是給他們留有其他任務在身的。學生們在這一天裡,要擔任學校的講解員,帶來賓們參觀各個建築,以及講解校史、優秀校友事跡等校文化,結束後,每位學生還要收集至少三份來賓親手寫的的寄言信件,這無疑是一件不輕鬆的任務。在大人物們講完話後,學生們便要為這件事情在廣闊的校園內四處奔波了。
齊珺抹了抹額頭的細汗,看向主席台上端坐著的母親,母親楊柔待會兒還要作為優秀教師領頭人講話,這一天裡,她還要負責招待市裡的領導,看來這件事,是不能指望她了,齊珺心想。
「齊珺,等會兒我們一起去收集信件吧,今天我媽媽帶著學生過來,應該很快就能完成任務。」愣神恍惚之際,少年的耳邊響起一陣悅耳的聲音。
齊珺抬頭,望向眼前將一頭細軟筆直的長髮紮成馬尾辮的女孩。
女孩戴著一頂NewYork揚基棒球帽,長發上墜著一隻HelloKitty的發卡,月白色絲綢的小襯衣之下,是一套同色的棉布百褶裙,和一雙蕾絲花邊的白短襪。
她輕輕彎腰湊向男孩,裙底下兩根纖細的小腿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如玉的光芒。
詩人們總是不吝用文字讚嘆少女的美,尤其當少女穿著白棉布的裙子,裙子上透著陽光曬過的味道時。
那味道清新,乾淨,又好聞,亦如此時女孩身上的穿著,不同於周圍其他女孩那爭奇鬥豔般的穿著。
這女孩自然是吳詩蕾。
齊珺突然想起,剛分班時,女孩便是這身差不多的穿搭,女生們聚在一起討論著某個明星的八卦,約好放學後去哪裡哪裡玩,男生們則自來熟的開始稱兄道弟起來,只有女孩,報完到後便捧著一本杜拉斯的《情人》,在走廊的長椅上安安靜靜地讀著,仿佛一朵雅靜的小蒼蘭,那天的陽光沒有今天這般刺眼,照在女孩的長裙和肌膚之上,仿佛一切都是透明的。
那本書齊珺有幸讀過,講述的是一個無望的故事。
男孩們瞬間被這幅震撼人心的畫面所吸引,他們放棄了剛剛還圍著的一位富家女,轉而湊到女孩跟前。富家女很驕傲,這份驕傲不但源於她來時乘坐的寶馬750i,還源於她那張精緻美麗的面容。
當時的男孩們,其中就有齊珺,只不過當時的他沒湊過去而已。當時的他沒被狠狠吸引,如今的他依舊不會,女孩很美,但那道美麗的身影並沒有深扎在他的心中。
齊珺不知是被耀眼的太陽,還是被純凈的女孩恍惚了雙眼,他下意識地拿手揉了揉眼睛,望著女孩那充滿期盼的潔凈眸子,他卻依舊想煞風景的出言拒絕。
但正當他要開口之際,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女人的一句話,隨即,醞釀在口中的婉拒被他強行咽下,轉而變成一陣乾巴巴的話語:
「嗯……好吧。」
一股名為高興的情感簡直要從女孩的眼角中迸發,女孩耳垂上的紅寶石掛墜也隨著主人一起歡呼雀躍起來,在風中搖搖晃晃,陽光輕輕灑在她的臉上,仿佛與她融為一體,散發出一種令人陶醉的溫暖氣息。她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宛若春風拂面,讓人心神蕩漾。
「那麼,等會兒我們就走吧,我媽媽她們應該來了。」女孩開口說道。
吳詩蕾的媽媽是魔都戲劇學院的民間舞副教授,看女孩的意思,今日,她應該會帶著學生們前來為女兒助威,跟著女孩,想必任務會很快完成。
想到這裡,齊珺也被女孩歡快的氣息所感染,他也不想將大半天花費在在校園內的四處奔波,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看著女孩期盼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動,隨即便要向女孩走去。
突然,手中的手機響了一聲,螢幕顯示,微信發來消息。
齊珺點進微信里僅是看了一眼,一張秀臉便燒地通紅了起來,他連忙捂好手機螢幕,緊張地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女孩,確保剛才對方沒看見微信上的內容後,向女孩溫聲道了個歉,這才走向旁邊尋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重新看起微信來。
主人:「下午六點,校體育館三樓二號器材室,自己照著圖片綁好了,等著我。」
又看了一眼那個被女人特意改過並且時常檢查的暱稱,齊珺在羞恥之餘,還感到了幾分興奮。
女人今天也會過來嗎?齊珺下意識地看向不遠處的社會人員專席,搜尋著女人那道嫵媚的麗影。
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這種活動中感受到興奮與期待的呢?是繼那次女廁所之後,還是之後的餐廳桌布之後?齊珺自己也不知道。
他勉強收拾好心情,將手機收起,與吳詩蕾結伴而行。
一旁的女孩沒注意到少年顯然不在她身上的心思,仍為達成目標而沾沾自喜著。
…………
「蘇經理,需要我陪您一同看看嗎?」張主任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女人著一身黑色職業正裝,修長的西褲與禁慾的金絲眼鏡,也遮掩不住她那內里美艷的風情。女人是最近有意向向學校投資入股的瑞福特基金會的投資經理,校董們千叮囑玩叮囑他要討好女人,勢必要為學校拉來投資。
魔都無愧於走在我國改革前端的經濟中心城市,像賢奉一中這種區第一高校,若是放在其他城市,當地政府一般都是完全掌控的,絕對不允許企業公司插手。而魔都各區的高校們,卻是基本上都有著多個集團機構的投資入股,這顯然同我國的其他高校有著明顯的不同。
「不用了,張主任,我自己上去看看吧,你們跟著上來,學生見了,反而不會表現出真正的自己,呵呵,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女人笑了笑,婉拒道。
「那行,蘇經理,您要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們就好,我們在體育館門口等著您」。張主任看了看身後隨行眾人,諂媚地說道。
「不用了,張主任,你們先忙去吧,我自己看一下就好,過會兒如果還有別的問題,我再打電話去找你們。」
儘管臉上掛著禮貌疏遠的微笑,但女人依舊美得驚心動魄,張主任費力地將目光從女人那魔鬼般妖嬈的嬌軀上移開,他拉了拉仍有些呆滯的辦公室秘書,女人都將話說到這般地步上了,他們也只有順水推舟地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楊柔有些疑惑地看了正背向著他們欣賞學生打籃球的女人一眼,本來她是被安排接待政府領導們的,不料正在商談的大金主基金會突然來電說要派人前來考察,校董們慌亂之際,也只能臨時抽調她來前來應對,也是希望能借楊老師的美色來讓考察者多留下幾分學校好的印象,但誰曾想前來考察的人也是一個女人,一個美色不輸於她、甚至還有過之的女人。
剛見面時,前來迎接的隊伍中的男人們便紛紛為女人的美色所吸引,他們心中都冒出了一個女人是依靠肉體上位的陰暗想法,直到與女人交談之後,他們紛紛再次為女人那不凡的談吐與高強的人格魅力所征服,要知道,接待隊伍之中,C9直博與各國的海歸博士,可占了大半。
楊柔也被女人吸引了注意力,但不知怎麼的,每次望向女人,或是被女人注視著,她的內心都會產生一股不安的情緒,她試圖安慰自己這是女人潛意識中愛攀比的結果,但又有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若有若無地告訴她:不是這個原因。
她開始同女人攀談,在講述學校文化的時候,穿插著套著女人的底,但是,女人總能回答地滴水不漏,反而,她自己卻是不知不覺間被套出了許多話。
楊柔不再細想,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呢,把心思砸在這種小事上,別的事還做不做了?她也只有跟隨著接待隊伍離開。
聽著背後接待隊伍那漸行漸遠的談話聲,女人緩緩地轉過身來,聚焦在某個人的背影之上,隨後嘴角浮現出一抹嘲弄的微笑。女人自然是蘇雪湄,她今天突然突發奇想地想去學校見見自己的小公狗,於是便和自己參股的瑞福特基金會演了這一齣好戲,這個基金會是她年輕時在美國進修時創辦的,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這麼一個用場,呵呵。
蘇雪湄沒想到與楊柔的相見會在這麼一個猝不及防的時機,快三十年了啊,她不由感嘆了一聲,楊柔認不出她來,也是應該的,畢竟她跟當年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少女相比,簡直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蘇雪湄深吸了一口暮夏尚帶有灼熱的氣浪,平復好心情,她向體育館的三樓邁步走去,邊走邊翻看著手機上的信息,她是一個大忙人,每次調教齊珺,都是忙裡偷閒的,今天僅僅是離開了半天,手頭上便堆積起了好幾件急需她批閱定奪的重要事情。
「主人,您問我這些,是要親自到學校來調教賤狗嗎?」
「好久沒被主人調教了,嗚嗚嗚,賤狗好想主人。」
「主人,要不我先去那個地方等著您吧?」
「嗚嗚嗚,主人,賤狗雞巴好癢,想被主人狠狠地玩弄。」
幾條信息從微信中跳了出來,都是源自一個用戶,時間卻是間隔著的。
蘇雪湄皺了皺眉頭,這條賤狗,說實話,她早就生出了拋棄的念頭,畢竟只是一個棋子,用完了就扔,哪可能善始善終?只不過最近她一直很忙,這才沒有親口說出。
「自己等著主人的命令,你知道,主人不喜歡有自己想法的小狗的,你應該知道違逆主人的下場是什麼吧。」
凝神想了幾秒,蘇雪湄還是敲了幾行字過去,她本來是可以不必理會的,但她念及這隻賤狗還有利用空間,於是還是發出了信息。
「好的,主人,賤狗都聽您的,主人要是想要,賤狗的命都可以給主人。」
沒有理會手機那旁立刻回復的獻媚討寵,蘇雪湄邁步走向了自己的目的地。
越往上走,周圍嘈雜的聲音便越少,她選了這麼一個地方,圖的就是一個安靜,不被他人打擾。
蘇雪湄推開了二號器材室的房門,並隨手鎖好了門,全然沒注意到身後不遠陰暗拐角處匿伏著的一個身影。
身影在女人進屋之後,也是趕忙湊了上去,他趴在房門之上,想要透過縫隙查看內里的情景,然而卻是無功而返,只得貪婪地呼吸著女人留在空氣中的香氣。
蘇雪湄推開房門的一瞬間,便看清楚了裡面的狀況。
狹窄逼仄的房間內,穿著白色T桖衫的清秀男高中生,正跪坐著,環繞在他周圍是一眾體育器材。
蘇雪湄沒想到少年能做的那麼好,她的本意只是想尋一個懲罰玩弄少年的藉口,卻沒想到,少年竟是僅憑一己之力做到了。蘇雪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手腳都被尼龍繩綁住,下身的外褲,這時卻不見了蹤跡,只留下一條四角內褲,兩條光溜溜的無毛長腿暴露在蘇雪湄的視線範圍內。
看著少年手腕處的多處勒痕,女人明白了一切。
器材室就是個儲存器材的地方,很多設施都是用了許多年的,財大氣粗的賢奉一中亦不能免俗,頭頂的燈泡大約是箇舊東西,通電極不穩定,正慢悠悠地閃爍著。
蘇雪湄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跪著背負著雙手的少年,撲朔迷離的光線照射在少年的臉上,蘇雪湄看見了他濕漉漉的雙眼。
齊珺跪在地上,他在五點鐘的時候就藉機擺脫了吳詩蕾,前來器材室準備,女人沒有鑰匙,所以在他綁好自己等待的時間裡,器材室的房門都是沒鎖上的,只要有人進來,就會第一眼看到羞恥的讓人不忍直視的少年。
說不害怕不驚慌,那肯定是假的,在等待時間的每一刻里,每當門外響徹起腳步聲,齊珺都有種馬上要被推門發現的恐慌感,那心跳聲大的怕是要充滿整個房間。
但好在,女人最終還是如約前來了,要是她今天沒來,齊珺甚至都很難自己解開束縛。他齊珺自己也沒注意到的是,他都沒去想女人會爽約,或者說是,他覺得女人肯定會過來。
在屋內聽到門外響起清脆的高跟鞋踏地聲時,蜷縮著身子的齊珺全身一顫,沒來由地有個預感,是女人來了,他的預感是對的。
齊珺看著在燈光下顯得高貴而又聖潔的女人,努力把身子向著女人小腿的方向蠕動著,長時間處於羞恥窘迫與恐懼的環境之中,讓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世界拋棄了一樣。
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就像是初生的幼嬰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媽媽一般。仰頭看向女人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堆積許久的情緒陡然爆發,他將臉貼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之上,小聲嗚咽起來。
男人們很少哭泣,就算是哭,也不會像女人們那般聲淚俱下梨花帶雨,只會無聲地流淚,真到了出聲的時候,多半是委屈到了極點。
少年漆黑的眼眸睜大著,露出一幅惹人疼愛的無辜的神情,輕聲帶著哭腔哼唧道:
「阿姨,你終於來了,嗚嗚嗚。」
蘇雪湄自己也沒想到,臨時興起的一個玩法,竟然出乎她意料地達到了那麼令人滿意的效果,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女人蹲下身子,摟住了仍在顫抖的少年的脖子,將他的頭顱按在自己懷中。
蘇雪湄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少年因嗚咽而輕微聳動著的背部,語氣中充滿憐愛地哄著:
「阿姨在,阿姨在,珺珺不哭咯,珺珺不哭咯,阿姨會疼你、愛你的……」
齊珺突然想起小時候自己跌倒或者被嚇著的時候,母親楊柔便會這麼哄他。漸漸地,腦海中母親的身影與女人慢慢融合,兩者間的界限也變得模糊起來。看到女人過來,並且摟住哄著自己,齊珺感覺自己的無助靈魂似乎找到了歸宿,情緒這才穩定了下來。
蘇雪湄伸出手指捏住少年的下巴,同他處於同一水平線上,柔軟的指腹摩挲著他的細嫩飽滿的嘴唇。
「怎麼這麼騷,連褲子都不穿?」
她的語氣很是平靜,沒什麼波瀾,可偏偏就是被她這麼一說,剛剛停止哼唧的少年的臉頰上染起一抹紅暈,他垂下眼眸,都不敢同蘇雪湄對視了。
明明……明明是為了你才這麼穿的……
十分羞赧委屈,一副剛進婆家門便受欺負的小媳婦模樣。
蘇雪湄輕笑一聲,手指從他的唇瓣往下滑動,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擦過他的下巴、脖頸、喉結、鎖骨,隔著薄薄的布料滑過他的胸膛,甚至停在了乳頭處摩擦了一陣,色情又大膽地挑逗。
手指就好像火柴,在齊珺這具易燃易爆的身體上點起了火,慾望的火焰被女人輕易點燃,在身體里熊熊燃燒,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呼吸也重了一些。
「嗯啊……阿姨……」
齊珺痴痴地呢喃道,蘇雪湄抿著嘴笑了笑,沒有應聲。足尖踮起踩在少年的心口位置,小腿徐徐彎曲,女人俯下腰身,先是在少年要噴火的目光中,脫下外面端莊嚴肅的西褲,露出內里妖嬈的黑色絲襪,緊接著,又是雙手一點一點地褪去腳上的黑色絲襪,沾有汗水和淫液的絲襪發出「嘶嘶」的剝離聲,白嫩的腳丫享受著少年的注目禮。
「阿姨接下來要乾的事情,可不能讓珺珺看到哦。」
女人嬌笑一聲,走到了齊珺看不到的陰影盲區,再出現時,手裡卻是多出了個純黑色的真絲眼罩。蘇雪湄不由分說地將眼罩套在齊珺的眼睛上,或許是材質和鬆緊度較差的原因,少年可以從鼻尖的縫隙處看到房間內的微微燈光。
失去視覺的齊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在心裡暗自猜測著美婦下一步會做什麼,腦中各種念頭雜糅變幻,自今天下午給他發消息起,女人的大膽行為就不斷刷新著少年對於性的玩法的朦朧認知。
「珺珺,阿姨的內褲脫下來咯!」
聽著身前傳來的內褲脫落聲,一絲若有若無的女人私處味道似乎縈繞在齊珺的鼻尖,在這個危險刺激的場景之下,他繼續猜測著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阿姨,我們接下來……」
齊珺剛一開口,臉頰便被人擠壓起來,一團奇怪的異物猛地被塞入嘴中,舌頭被牢牢壓平在下齒顎處,嘴裡塞得鼓鼓囊囊,喉嚨內的軟肉不斷蠕動乾嘔,液腺本能似地分泌著唾液,想將異物吐出口腔,然而弄巧成拙,唾液混合著大團異物,使得一股奇怪的味道順著味蕾傳遞而來,是酸酸的、鹹鹹的、並且帶著點腥臭味。
第14章 一吻風情
「味道好嗎,珺珺?那是阿姨的絲襪和剛剛脫下來的內褲,幾乎全都塞進去了,珺珺的嘴巴好厲害喔,嘻嘻。奧對了,那雙絲襪上還沾著上次珺珺你自己射上去的精液呢,嘻嘻嘻。」
女人幸災樂禍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少年仍在不適地乾嘔著,然而卻是不濟於事。
「珺珺,不乖哦!」
蘇雪湄嗔笑地說著,將剛剛脫下來的黑色絲襪一圈圈地繞過少年腦袋,一隻絲襪在少年嘴唇處緊緊打結,堵住口腔的絲襪內褲球,另一隻黑色絲襪在鼻樑處打結,特意留出氣味最重的足底部位覆蓋在齊珺的鼻孔處,讓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混合著絲襪足底的味道。
失去視覺的齊珺感覺到蘇雪湄的手指正停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下面就是蓬勃向上的生殖器,包在黑色的短褲內,鼓起好大一包。
齊珺正望向蘇雪湄的方向,儘管身上被纏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但蘇雪湄仍能想像出此時少年的表情是多麼期期艾艾,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可蘇雪湄的手卻始終沒落到那東西上面,她不再蹲著,改為站姿,略微往前走了一小步,同齊珺挨的十分近,齊珺的頭剛好在她的腰部位置。
儘管失去了絲襪的修身美化,但蘇雪湄的身體曲線依舊是那麼完美無缺,在閃爍的燈光照射下,她的臉部輪廓被虛化,生出幾分聖潔的味道,酒紅色長髮因公事的緣故而不再披肩,轉成盤在腦後的模樣,些許紅色卷髮搭在漂亮精緻的鎖骨上,越發顯得肌膚雪白,偏偏那飽滿的唇瓣上塗著濃艷的正紅色口紅。
昳麗美艷的臉蛋上沒什麼表情,蘇雪湄微微歪著頭,然後抬起腳踩在齊珺的雙腿間。
矮跟高跟鞋的鞋底有些厚,踩在那鼓脹的東西上,稍稍地用了一點力。
「嘶。」
齊珺吃痛地發出抽氣的一聲,本能地往後一縮,但又很快地反應過來,強忍著把大腿分得更大,好讓蘇雪湄玩得盡興。
真是太聽話了,這隻乖巧的小狗狗。
蘇雪湄讚許地摸了摸他的臉,腳底下也收了一點力氣,鞋底起伏著碾壓那根雞巴。
心裡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蘇雪湄摘掉齊珺臉上的各類東西,讓他重新回歸空氣與光明的溫柔懷抱。還沒等少年如同死裡逃生般多喘幾口氣,漂亮嬌嫩的手指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到了他的嘴巴里去,扯著那根在賽場上舌戰群雄的柔嫩舌頭玩耍,指甲時不時地刮弄著口腔內壁,手指前端捅到了他的喉眼處。
「唔……咳……嗚嗚……嗚啊……」
齊珺被她的手指插得乾嘔,生理反應地沁出淚水,隨後又是嗚嗚的呻吟,時不時還主動用舌頭去舔舐她的手心,眉眼間還帶一點愉悅的味道。
是的,哪怕肉棒現在正屈辱地被女人踩在鞋底,哪怕舌頭正被女人的手指肆意地蹂躪玩弄,他也感受到了身體的快感。
這無疑是下賤、墮落、不為常人所理解的。
明明是一個年輕英俊有著大好前程的高中生,卻心甘情願地跪在女人的腳下,通過這樣一種畸形的方式,感受到了快樂。
蘇雪湄一邊踩著他的生殖器,一邊觀察他的神色,再一次確認了這個少年已經在成為賤狗性奴的道路上漸行漸遠,並開始被她培養出淫蕩的本質了。
他沒有一點被羞辱的感覺,反而樂在其中,仿佛生來就該被她踩著腳底下一樣。
齊珺覺得他們就該是天生的一對,絕佳的性愛伴侶。
蘇雪湄卻是停止踩弄他了,反而好心地幫他把雞巴從內褲中釋放出來。
那根東西早就勃起了,原本色澤粉嫩的東西,經過主人幾次叄番的調教,變成了猩紅色,粗大的柱身上凸起青筋,紅潤碩大的龜頭正不知羞恥地流著腺液。
矮跟高跟鞋的鞋頭踹了踹那根狗雞巴。
蘇雪湄掀起了正勉強蓋住自己裸露下體的白色襯衫,興奮地命令道:「一邊用狗雞巴蹭鞋,一邊給我舔。」
白襯衫堪堪罩住了齊珺的腦袋,帶著些許細微的體香,齊珺也有些激動,於是迫不及待地便湊到了熟婦的胯間去,先是舔舐著大腿內側的軟肉,舌尖在她的腿上留下一道水痕,然後親上了那口成熟褐紅的肥美逼穴。
那裡是柔軟的,帶著一點甜腥味,公狗張開嘴含弄著逼穴,又是吸又是咬,舌頭還不停地舔弄那兩片飽滿的陰唇。
他的手腳都被綁著,不好發力,可嘴巴卻一刻都沒閒著,齊珺使勁仰著腦袋,吸吮逼穴流出來的汁水,儘管脖頸因主人不知疲倦的動作而早已泛起酸痛。
高挺的鼻樑都頂在了陰戶上,鼻尖縈繞著全是美婦私處的誘人味道。
喜歡……好喜歡……真的好喜歡阿姨……哪裡都好喜歡。
齊珺的腦海中縈繞著這個念頭。
他的雞巴在女人的鞋上蹭動,黑色的皮革鞋面光滑,猩紅的龜頭抵在上面摩擦,性器十分敏感,這樣磨著有些疼,卻也有爽感。
他的嘴巴伺候著熟婦的逼穴,厚重的舌頭伸到那炙熱的肉道里去,鑽進裡面插弄,感受到了緊緻陰肉絞著他的舌頭,逼穴裡面又熱又濕,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淌出來,澆到他的嘴巴里,被他吞咽下肚。
這一上一下帶給他巨大的刺激,齊珺的眼睛已經紅了,性慾的快感讓他沉迷,本能地討好蘇雪湄,按照蘇雪湄以前教的找到洞口處的那個敏感的騷豆子,含著它,用力吸吮,用舌尖去頂弄那個小玩意,舔弄這處帶來的快感更多,齊珺明顯感受到蘇雪湄的腿肚子都在顫抖。
「嗚嗚嗚……舒服……陰蒂……對,珺珺……就是那裡……嗯啊!」
齊珺呼吸的熱氣都撲哧到蘇雪湄的蜜穴上,有些瘙癢,陰蒂還被他含在嘴巴里,蘇雪湄發出一些嬌媚的呻吟,她閉著眼睛,雙手按住他的頭顱,讓他跟小穴的距離更近,柔軟的陰戶貼在齊珺的臉上,就仿佛蘇雪湄坐在他的臉上,緊密的貼合讓他有些窒息,卻也帶來了一種詭異的快感。
齊珺努力抻長脖子,用舌頭不斷舔舐著那個敏感的小陰蒂,還時不時鑽到陰道里抽插。
肉逼被舔得太舒服了,快感順著身下的性器官攀爬到身體各處,嬌嫩的逼穴內淫肉張合,一股又一股的騷水順著肉道流出來,蘇雪湄都有些站不穩身體了,修長的雙腿爽得直發顫。
齊珺手腕繃緊,掙脫了一開始綁住雙手的尼龍繩,自己綁的,又是第一次,本來就不緊。他的雙手抓住那兩條白嫩的長腿,固定住阿姨的身體,將她的蜜穴送到自己口中,舌頭插進肉道,模擬性交快速插弄,還不忘舔舐那一圈圈褶皺的紅艷肉壁。
就這樣將她送至了高潮。
「啊——」
蘇雪湄舒服到了極致,嫩逼抽搐的噴出一大股甜膩的淫水,澆灌在齊珺的臉上,整個人都在細微的顫抖,手指都使不上勁。
齊珺從她的身下出來,依舊是跪著的姿勢,仰視她高潮的臉,那張艷麗迷人的臉龐上滿是紅潮,她的眼神迷離呆滯,裙下的肉逼還在淌出騷水,透明的水漬滴落在地板上。
可愛,想日。
齊珺妄想著,覺得自己的雞巴都要硬得炸了,恨不得立刻就塞到那個剛剛高潮的小穴里去,再一次將她送到高潮,讓她用這幅神情哭著求自己,雖然這不太可能,儘管這是在女人最虛弱的時刻。
齊珺拉著她的手摸自己的臉,張開唇含了一下她的食指指尖,輕聲問:「阿姨,舒服嗎?」
偏偏這時房間外不應景地傳來急促的聲響。
「哎,是哪間器材室來著,剛才光顧著看手機了,我忘了。」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哎呀,是二號啦,快點過來,把東西收拾好了,我們好回家。」另外一道聲音響起,驚得沉浸在性慾中的齊珺猛然抬頭,眼神萬分驚恐。
來者之一卻是齊珺不久前才哄騙脫身的同學吳詩蕾!
兩人的腳步朝這邊逼近,越來越近,近的齊珺都能聽清吳詩蕾雙肩包上抖動的鈴鐺聲響。
來不及多想了,要是……要是讓吳詩蕾發現她被自己欺騙,而自己卻在跟別的女人苟且,齊珺不敢想像嫉妒心起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令人難看的事情!
「咔噠」。
女孩的手落在房門的把手上,扭動門鎖,一下子,器材室的門便被打開了。
「奇怪,怎麼是開著燈的呀?」吳詩蕾疑惑的說道。
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是雜亂的擺放著許多體育器材,站在門口短髮女生有些不解地看著正狐疑地打量著房間各處的吳詩蕾。
見吳詩蕾還在打量,站在她身後的短髮女生開口道:「應該是上一個人走之前,忘了關燈吧,行啦,別愣著啦,快點給他們把東西收拾收拾。」
「奧奧,剛才有點走神了。咦……怎麼一股怪味呀?」吳詩蕾歉意地笑了笑,隨後皺著眉頭捂住鼻子,環視了一圈四周,說道。
「算了別管這個了,他跟你確定關係了嗎?怎麼今天突然讓你幫他收拾排球呀?」見找不到氣味的來源,吳詩蕾促狹一下,笑問道。
「額……應該是吧,我覺得……大體是這樣。」女生支支吾吾地說道,一張臉蛋已然羞紅。
「哈哈,看來今天我們都收穫頗豐啊,今天我幫了齊珺一個忙,他也對我做出回應了呢。」吳詩蕾愉快的說道。
兩人嬉笑著將男生們玩完的排球網球等東西放進收納筐,隨後往房間裡面的角落提,她們需要把這些東西放回置物架去。
兩人低頭幹活,替男生們忙完後事,卻沒注意到在房間最裡面的角落,黑色瑜伽墊摞在一塊,迭得很高,有兩個人正躲瑜伽墊和牆壁之間。
這正是蘇雪湄和齊珺,那個位置狹窄,他們兩個只能貼在一塊,兩人的個子都不算矮,後背抵著牆壁,溫香軟玉滿懷,蘇雪湄和他臉貼著臉,齊珺的雙臂正好靠在了她胸脯和腰的位置,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房間內除了那兩個女生時不時交談的聲音和擺放東西的聲響,再無其他聲響,這使得兩人只能更為謹慎地控制呼吸與身形,避免發出一丁點聲響。
「好了,就剩下桌球拍了,這個放哪裡呀?」短髮女生放大音量詢問女友。
吳詩蕾很快就給出答覆:「在左邊,最裡面,就在瑜伽墊的旁邊,那個架子上全都是球拍。」
短髮女抱著一堆桌球拍往裡面走,嘴裡因今天喜歡的男生作出反應而哼著歡快的歌。
「Jinglebells,jinglebells,jinglealltheway。」
角落裡的兩人察覺到她正朝他們這邊走來,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還沒到聖誕節呢,等那天去教堂領麵包跟紅酒的時候,你再唱這首歌,哈哈。」吳詩蕾看著興致高昂的同伴打趣道。
歌聲越來越近,齊珺緊張地直皺眉頭,全身冒出了冷汗。瑜伽墊和牆壁之間的間隔是沒有東西遮擋的,一旦有人走過來的,勢必會發現他們兩個。
齊珺綁在手腳的繩子是全都解開了,可他的褲子卻沒有穿上,孤男寡女躲在這裡,如果這時候被人撞見,後果可想而知。
在腳步聲越來越靠近的時候,齊珺突然動了,他伸手將女人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手臂環著她,確保不會被人看到她的臉。
蘇雪湄一愣,全然沒想到這個平日裡蠢慫蠢慫的傻孩子,在這種緊張關頭下,竟然還敢有所動作,而不是躲在她身後尋求保護。
幸運的是對方並沒有突發奇想地過來看一眼,而是老老實實地放了東西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兩個女生離開的時候,還細心地關掉了房間的燈。
房間重歸黑暗的懷抱,隨著一聲關門的聲響傳來,緊張到不行的齊珺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自己那隻死死抱住女人的手。
原本被他摁在懷中倚在他胸膛的蘇雪湄抬著臉,第一次以這種仰望的角度看向少年,女人一手撫在他的左胸口,她嘴角勾笑,說道:「珺珺,你的心臟跳的好快啊。」
這時還有心情打趣的,恐怕也只有蘇雪湄這般沒心沒肺又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了吧。
少年的胸膛並不寬厚,因冷汗的緣故也不溫暖,只能摸到一層薄薄的胸肌,當她的臉隔著輕薄的衣服貼著他胸口的時候,蘇雪湄感受到他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也聽到了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這美婦艷麗的臉蛋離他近在咫尺,齊珺這才注意到她嬌艷的紅唇塗了硃紅色的口紅,嫵媚的俏臉鮮艷欲滴,從上往下看去,她上衣黑色蕾絲的胸口充滿了隱約挑逗的誘惑,透過領口看去,一對豐滿碩大的美乳高高的聳立在胸前,兩座巨大的肉團緊緊的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齊珺低下頭注視著她的眼睛,沒有過多的思考,回答道:「阿姨,我確實有點害怕。」
她問:「怕什麼?有我在,你需要怕什麼呢?」
女人的意思很明確:就算是被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以女人這段時間展現出來的力量來看,擺平這種事情,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齊珺吸了一口氣,坦誠地回答:「怕她看到我們的樣子,怕她看到阿姨的臉……也不是不能處理,其中一個女孩跟我互相認識,就是之前跟阿姨提到過的吳詩蕾,我怕她……就是有點麻煩,我怕到時候有流言蜚語傳出去……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
如果被發現,就算去和那兩個女生協商,也不能保證百分百不會泄露,他對吳詩蕾並沒有什麼深刻的了解,他不敢保證吳詩蕾不會一怒之下掀翻整張桌子,讓誰都不好過。
蘇雪湄不可置否,原本以為今天會來一場激烈的調教,可是進行到半道就被打斷了。
這裡她是沒興致再待下去了。
他們兩還沒從那夾縫中出來,還貼在一塊,蘇雪湄自然就感受到了,對方腿間硬挺的東西,她伸手摸了一下那根東西,笑著說道:
「珺珺,阿姨對你今天的表現很滿意,真的很滿意。」
她吐氣如蘭的感覺,讓齊珺的耳朵一陣發癢,但還沒等齊珺細細思考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女人便在他訝異的目光之下,十分霸道地親吻在那兩瓣弱不禁風的薄唇之上。
「呼哼……阿姨你……嗚嗚」。
齊珺眼眸圓睜,似乎沒料到女人會如此膽大,猝不及防間被她的舌頭遊刃有餘地撬開了貝齒,伴隨著一股女人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湧入鼻腔,口腔的陣地防線隨之層層失守,等齊珺反應過來想要做出動作的時候,女人竟是十分浪蕩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房門輕微地抖動了一下,兩人都沒注意到。
蘇雪湄眯著春情濃郁的嫵媚大眼,伸出香舌與少年的舌頭纏繞交織,不停地交換口水,誓要在對方的身體中留下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唾液就是墨水,舌頭就是毛筆。
一時間,刺耳淫靡的吸溜聲響徹於整個房間,不絕於耳。
房門又是不引人注意地微小抖動了一下,兩人依舊沒有注意到。
齊珺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會因為一個荒唐的事情,交代在那麼荒唐的一個地方,做夢都沒想到。
書上說,男女主會在櫻花隨風飄散,暖風徐徐,陽光輕柔的美色之下接吻,齊珺一度以為自己的初吻會交代在那種地方。
書上又說,男女主接吻之前,應該含一塊糖,這樣,以後吃糖的時候,便會自然而然地想起對方,想起那一刻。
書上還說……
好吧,在蘇雪湄吻上他的嘴唇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中不可控地冒出了許多東西……
算了算了,管那麼多幹啥,這一刻,即是永恆。
齊珺緩緩閉上雙眼,一對手臂環住女人柔軟的腰間美肉,交疊插在豐臀之上,開始享受起來。
「啊!小……哧溜……小傢伙……滋滋……還不錯呢……嘻嘻」。
敏感的美臀遭受少年的大手侵襲,女人挑起月牙般的柳眉,可還沒等她嬌笑著說完便又被食髓知味的情景堵住香唇纏住了舌頭,再次發出陣陣令人著迷的滋溜聲,作為回應,只見蘇雪湄抬起一條豐腴滾圓的雪白美腿架到他的襠部,控制著大腿不停扭動以摩擦刺激著那根十分顯眼的雞巴。
…………
隱藏在陰影處的身影望著遠處並排邁下樓梯的一男一女,眼中的怒火似要噴薄而出。
就在剛剛,他隔著房門聽到令他無比心碎的聲音,那聲音如陣陣重錘,直到現在,還在毫不留情地狠狠敲擊著他的心房!
主人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
在他被邪念控制決定冒險那麼做的時候,這個念頭已經在他腦海中迴蕩了無數遍。
今天上午主人問他學校內有沒有什麼僻靜的地方時,他簡直要興奮地蹦起高來,他告訴了主人這個地方,他憧憬主人要在那裡對他進行戶外調教,於是他早早地邊守護在這裡,期待著主人的蒞臨,確實沒想到,等到了這番讓他肝腸寸斷的畫面。
所以,他決定借平日裡相處的不錯的哥們之手,請短髮女生過來收拾東西,他知道短髮女生是吳詩蕾的好閨蜜,二人總是形影不離。
瘋狂的他甚至都將主人的安危放置一旁了,他反覆安慰欺騙自己主人不會因這件事情受到任何傷害,暴露後身敗名裂被主人拋棄的,只能是那個該死的混蛋!
到時候,主人又將會把精力放在他身上,將他調教的欲生欲死。
對吧?是這樣的吧?
然而,事與願違,計劃失敗之後,他甚至都想衝出來,狠狠地大罵幾聲兩個女生眼瞎,並且親自找出二人了。
可他終究還是保有幾分基礎的理智的,他知道暴露自己之後,主人非但會無情地拋棄他,還會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是見識過主人的手段的,這也是他崇拜主人的原因之一。
計劃流產了,他隔著褲子揉了揉因為聽完一場淫戲而鼓脹難耐的肉棒,那裡在幾個月之前,便被主人戴上了貞操鎖,標記為她的所有物。他相信日後,還是有機會,將主人奪回來的!
肯定有機會的!
第15章 凜冬將至
齊珺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那麼反感蘇雪湄給他布置的小任務了,甚至還有點小期待。
就比如前幾天,蘇雪湄讓他在家裡自慰並且錄下視頻,當時他的父母還在家中,屬實是刺激非凡,自慰到一半的他被女人叫停,隨後滿懷著巨大的情慾,到了蘇雪湄家中,在其腳下狠狠地釋放了好幾次。
所以說齊珺不怎麼反感這種任務了。
氣候輪轉,魔都這種南方城市也步入了中秋,雖然不是甚冷,但也沒了半夏時的那股高溫,女人也伴隨著換上了秋季里的貴婦打扮,鋥亮雍容的皮草披肩,包臀的皮裙,還有那雙包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女人依舊美的驚心動魄。
「珺珺,今天阿姨交給你一個輕鬆的任務,不用再那麼提心弔膽了,嘻嘻,而且完成後,阿姨會給你更大的獎勵哦」。蘇雪湄慵懶地倚靠在真皮沙發上,抿了抿杯中的熱茶,笑著說道。
「是什麼呀?阿姨」齊珺一臉期待地看向蘇雪湄,心中的期待已經讓他迫不及待地主動問向蘇雪湄。
「珺珺,今天你拿著手機拍幾張你媽媽的照片,什麼角度地點都可以,嘻嘻,是不是很簡單呢?」
「阿……阿姨,我沒聽錯吧,您是讓我拍一下我媽媽?」齊珺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蘇雪湄。
「呵呵,珺珺,你沒有聽錯,快去吧,完成後阿姨好獎勵你」。女人神色不改,起身為自己徹了一碗新茶,緩緩說道。
「不!不行!阿姨,我……」齊珺連聲拒絕,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了起來,雖然他與女人這件事情的開始就很不對,只是他沒有察覺出來罷了。
他沒什麼社會經驗,但是也知道,現在的高科技,僅憑几張照片,就可以捏造出來令人徹底社死的合成圖片或者視頻。想像力立刻在他的腦海中描繪出母親的照片在壞人手中會產生什麼樣的災難性後果。
要是女人要的是他的照片,就算是裸體,他也多半會同意,但要的是他母親的,這令他還未被慾望吞噬的大腦飛速警覺起來。
齊珺承認自己是精蟲入腦,為了一己肉慾而做出許多羞恥不堪的事情,並且留下了視頻,但他始終是將家人放在第一位的,所以,他早已做好了犧牲自己保全母親的打算。
「呵呵,珺珺是要不聽話了嗎?你以為阿姨是在跟你商量嗎?那麼,看看這個視頻!」女人連聲冷笑,表情變得不悅起來。她將手中的手機扔到少年面前,齊珺顫抖地伸出手拿過手機,僅僅是看了幾秒,齊珺便感覺一陣天旋地陷,兩腿不受控制,竟是癱倒在地,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女人,而後者,正居高臨下地一臉揶揄地看著他。
「不……不可能……」少年如墮冰窟,他兩眼無神,聲音嘶啞地說道。
「楊柔,凜冬將至,我……永不忘記!」蘇雪湄輕聲說道。
…………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
「楊老師,我走了,您也早點下班回家休息吧」一位中年男教師邊收拾著桌子,邊笑著對仍在忙碌的楊柔說道。
楊柔聞言,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抬頭回以一笑,說道:「哎,好的。李老師,我寫完教案就下班了,您先走吧」。
男教師客套了幾句,也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只剩楊柔一人的辦公室,除了鋼筆落在筆記本上的沙沙聲,別無外音。
又過了十幾分鐘,可能是伏案許久有些尿意吧,楊柔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前往本樓層的教師衛生間接手。
在楊柔走出辦公室的幾秒鐘後,走廊的的盡頭畏手畏腳地探出了一張滿臉橫肉的胖臉,那胖臉的主人注視著楊柔走進了女教師衛生間,隨後立馬探出大半個身子,邊朝身後招了招手,邊說道:「快點,那娘們去上廁所了,再不動手就沒機會了」。
話音剛落,之間那胖子的身後躥出了兩個男生,一人生的矮小瘦弱,一雙微眯的雙眼賊眉鼠眼地胡亂瞅著四周,讓人生不出好感來;另一人身材平庸,卻是比同齡人精壯不少,那寸頭的髮型配上一臉的凶厲,很難想像這是一個高中生,而不是一名混跡社會多年的地痞流氓。
那矮小男生聞言,卻是遲疑地沒有動作,而是畏畏縮縮地問道為首的胖子:「彪哥,你說我們這麼干是不是犯法呀,要不,咱還是別乾了吧,上次咱們去的會所,那幾個模特都挺不錯的,咱們今天還是再去一趟吧」。
那個被稱為彪哥的胖子看到同伴在這打退堂鼓,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對方,打的後者一陣晃悠,彪哥滿臉獰笑,臉上的橫肉都擠到了一塊,他惡狠狠地說到:「靠!肯定犯法啊,但是哥幾個等會聽我的,肯定出不了什麼差錯。還記得去年那個師華的年輕實習老師嗎?對,就是那個教生物的年輕女老師,知道她為什麼最後去外地任教了嗎?靠,還不是老子出手,也是在杯子裡下了點藥,就午休的時候趁她不在放杯子裡,媽的,當時老子四個人輪流操了一個小時都沒醒,快下午上課時才醒過來,當時就哭的跟個什麼似的,但老子早就拍好了視頻,嘿嘿,媽的,你們知道她當時看到視頻後臉都白成什麼樣了不?我當時還點了她一下她還有一個正在哲大念大一的弟弟,和家裡務農的父母,哈哈,她當時嘴裡就不繼續吼著報警了,嘿嘿,媽的,敢跟我斗?我爹身價過億,我大舅在魔都當大官,就是敢跟我斗,他能斗得過我嗎?操,那騷貨的逼真緊啊,還是個處女,媽的,今天的這貨,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彪哥的兩個同伴聞言,眼裡也是冒出了精光,那股膽怯之意也是退卻了許多。那矮小男生因為身材外貌問題,被同伴稱呼為「猴子」,而另一人,則是被他人戲稱為「虎哥」,這個『虎』並不是來形容他的威猛霸氣,而是虎哥總能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傻事,有些憨的感覺,故被人引用了方言的『虎』來形容。
彪哥姓孫,名徳彪,家世顯赫,可自小的所作所為卻與德扯不上半點關係,在父母以及族中長輩的寵溺下,欺男霸女之事對他來說可謂是家常便飯。另兩人的家庭則是普通許多,原本三人是玩不到一塊兒去的,每個階層,都有各自的圈子,彪哥平時的玩伴,自然也就是那些富哥富姐,今天三人聚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標哥想要誠心與他人結交,而是干這種違法嚴重的事情,他也需要主要擔責的替罪羊,畢竟經驗老道,玩過的女人比旁邊兩人牽過的女生的手的數量加起來還多,自是會選擇最有利於自己的方式。而另外兩人呢,或許是真的色迷心竅精蟲上腦,或許是裝傻充愣一心想結交日後大腿於是在此納下投名狀,或許是真的天真單純不經世事,反正,他們是跟來了。
辦公室的門前,三人各自都心懷鬼胎,彪哥不再磨蹭,推了推身旁的虎哥,示意他打開辦公室的們,而他自己,則雙手摸索著口袋,表現出自己很忙的樣子。
彪哥自上小學起便跟隨自己的老爹闖蕩各種的飯局酒席,磨練至今,已是不知比同齡人圓滑狡詐多少倍,他這麼做,自是恰到好處地掩蓋自己,不留下指紋,將自己打造成一個「從犯」或者說「被脅迫」的形象,然後又儘量不使兩人意識到,屬實是狠辣。
虎哥遲疑了一下,也是擰開了房門,彪哥見狀,立馬快步跟了上去,他先前已然踩過多次點,對楊柔的辦公桌自是了如指掌,於是,一眼便看到了楊柔放在桌上的水杯,他將手中的一個藥丸掰成兩半,隨後細心用兩指碾磨成粉末狀,接著倒入水杯中,攪拌了幾圈後,眼見著杯中溫水依舊清澈無比,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看到關鍵步驟依然實施成功,彪哥也是心情大好,飄飄然地跟身邊跟班吹噓道:「知道我這個藥丸什麼來頭嗎?嘿,老美的醫藥公司今年年初剛研製出來的,咱這邊的醫藥局還沒有記錄呢,我當時弄這玩意,可是費了老大勁兒呢,哼,要不是認識些朋友,手上有些閒錢,還真搞不出這玩意,知道這一顆多少錢嗎?嘿,一千二,可是讓老子下了血本了,快趕上去會所玩個嫩模的錢了。但這玩意效果也好,也是物有所值吧,就半顆,就能讓人穩定睡上個一個小時,我給別人試過,就算是開後門的痛苦,都醒不過來,嘿嘿!不愧是老美專門為精神病研究的東西,勁就是大!」
兩個夥伴也恰到好處地追捧了一番彪哥,把彪哥夸的是不亦樂乎。彪哥見準備工作也做好了,於是便帶人離開了辦公室,藏到了走廊盡頭來觀察形勢,不一會兒的時間,楊柔便從衛生間裡出來,返回了辦公室。
猴子盯著楊柔那隨走路而扭動的肥美翹臀,不由暗吞了幾口口水,他猴急地問向彪哥:「彪哥,時候差不多了吧,咱是不是可以去玩那個騷娘們了?」
「屁!你就是個傻逼!凡事不能動動腦子?」彪哥沒好氣地瞪了有些茫然的猴子,惡狠狠地說道。
「她這才進去了幾分鐘?而且進去後會立馬喝水嗎?再說了,我那個藥最快發作也要五六分鐘,你他媽的傻逼吧,現在就進去」。
猴子略顯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虎哥反應快,立馬拍起了馬屁;「還是彪哥想得周到,看來以後要跟彪哥學習的還很多!」
彪哥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虎哥這點夸地並沒有錯,彪哥想的確實多,看來滿腦肥腸的他腦袋裡並不都是脂肪,而是有真真實實的東西在,也不知道網上所認為的富二代們都是傻子的觀點從何而來,又為何堅持的?人家自小所接觸的東西便比你廣,比你深,又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呢?或許說,你所看到的,其實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又過了十五分鐘,彪哥看了看手錶,感覺時機成熟,便努了努嘴,示意身旁的猴子去試探一番。猴子這時也終於有點猴子的狡猾了,他清了清嗓子,在外頭喊了聲報告,便敲門進入了辦公室。
猴子進入辦公室後,眼睛晃悠了一圈,便發現了正趴在辦公桌上的楊柔,楊柔臉部朝內,他也不好判斷楊柔到底睡著沒有,但是,眼睛轉了一圈,他便想好了對策。
「老師您好,代老師讓我拿一下批改好的語文作業,請問他的辦公桌在哪?」猴子走到楊柔桌前,宛若一個三好學生般乖巧問道。
「在那裡。」楊柔卻是一動不動,一隻白嫩的手指指向辦公室東南角落的一個辦公桌。
「好的,謝謝老師」。猴子語氣不變,臉上卻是換成了奸計得逞的興奮表情,他往代老師的辦公桌走去,又故意停留倒騰了一會兒,把戲演足,這才關門退出辦公室。
楊柔依舊沒有動彈,今天的她覺得有些睏乏,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覺,可是還有手頭的工作沒有完成,以及家裡那個讓她挂念無比的兒子,她只好把睡覺改成小歇一會兒,只是越睡越困,腦子也越來越迷糊,竟是不想起來了,但是教師與母親的責任心一直在支撐著她,這才沒有讓她完全沉睡。
「怎麼樣?那娘們睡著了沒?」彪哥看到猴子出來,一向運籌帷幄處變不驚的他也有些失態,急迫地問到。
其實這也不能怪彪哥,雖然彪哥吃完抹凈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他這個年齡段的男生,特別是身在學校的男生,又怎能輕易抵擋楊柔的那股交織著教師的嚴厲的成熟風情呢?彪哥對楊柔早已垂涎許久,他做夢都想操到這個女人,越是難以得到,對人的誘惑便越大,於是今天,在手上利器的加持下,這才敢鋌而走險,設計出這個計劃,來得到楊柔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女人。
彪哥聽完猴子的講述,已然對情況有了大致的把握。首先,猴子說楊柔一直趴在辦公桌上,說話聲也極其細微,看來是藥效已然發作大半;其次,平日裡的收發作業,一般都是課代表來做,而課代表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老師的辦公桌在哪,而去問別人呢?最後,距離放學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此時的賢奉一中,別說是學生早已走完,就是老師也不太可能留下幾個,這個時候有學生來取作業,更是一大漏洞。而楊柔沒發覺後面極為明顯的兩點,說明藥效已經開始麻痹大腦,延緩思考了。
時機已到,今日,便可以快活似神仙了,嘿嘿!
想到這裡,彪哥狠狠地笑了幾聲,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在走廊昏暗的燈光照耀下,竟有些莫名的兇惡。
「走吧,哥幾個,今天彪哥帶你們好好享受享受,但是先說好了,我先上,你倆誰第二我不管,反正我要第一個操這個騷娘們,哼哼」。
話語間,彪哥已經推門步入了辦公室,而他的兩個同伴也緊隨其後,三人默不作聲地走到楊柔近處,為首的彪哥便將手伸向楊柔,好抱她到旁邊的沙發上,脫下衣服。
「啊!你幹嗎?你是誰?想幹什麼?」感覺到了身上的異動,楊柔也是猛地睜開了原先緊閉的雙眼,她驚恐地出聲阻止道,並努力的驅動身體站起身來,可事與願違,她只覺身體軟乎乎的沒有一絲氣力,大腦中平時活躍迅速的思維,此時也變得慢如蝸牛,如今她所能做的,僅僅是虛張聲勢的出口呵斥。
「嘿嘿,楊老師,在桌子上趴著睡覺可是對頸椎不好的呀,我出於好心想讓您到沙發上去睡,您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呀,嘻嘻」。楊柔現在還沒昏睡過去,倒是大大出乎彪哥的意料了,但看楊柔現在的樣子,離任人宰割也差不了幾分,這才讓彪哥重新覺得勝券在握,於是出言調戲。
「不,不用了,你們三個是學生吧,趕快回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沒發生過」。聰慧的楊柔看到三人正如饑似渴地緊盯著自己肥美誘人的嬌軀,聯想到自身發生的異狀,自是明白自己被下藥了,且面前的三人想對她行不軌之事,於是直接點破三人身份,讓三人投鼠忌器,再許以承諾,動搖對方,在不清醒狀態下還能迅速做出如此對策,楊柔的蕙質蘭心,可見一斑。
「嘿嘿,楊老師,別框我了,也不跟您打謎語了,實話實說吧,哥幾個今天就是想操你,你要是識相的話,聽話一點,說不定也能跟著一塊舒服舒服,哈哈,你老公現在應該到了不行的年紀了吧,讓我來好好滿足滿足你這個蕩婦吧!靠,整天穿成那樣勾引誰呢!老子早就想操你了!」看到楊柔察覺到了三人的意圖,彪哥也是攤牌不裝了,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大笑著,隨即,一雙布滿黑色汗毛的肥手也是攀向了那對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飽滿高峰。
「別!住手!你們年紀還小,不要犯傻啊!你們強姦了我,事後可是要蹲監獄的,放了老師,老師是不會告你們的」。楊柔眼見彪哥正在侵犯自己,也是奮力扭動身體,來躲避他緊追不捨的咸豬手,同時出聲阻止。
聽到楊柔這話,虎哥的眼神一陣飄忽,他不由有些懼怕,於是說到:「彪哥,萬一她真的報警抓咱們怎麼辦呀……」言下之意,卻是想要退縮。
彪哥聞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媽的就差臨門一腳了你讓我別乾了,靠,不幹了這娘們就能放過咱?腦子中這般想著,但是口裡吐出的卻是另一番話;「兄弟們別怕,等會兒你過來幫我拿手機錄著視頻,事後我找人剪輯一下,然後命一個什麼騷貨老師勾引學生的名,嘿,先是發到這娘們家人的手機上,老公,孩子,七大姑八大姨,讓他們都知道這事,讓這娘們丟盡臉。再發到她家人的周圍的人手機上,讓他家人丟盡臉,嘿嘿,最後呢,就發到網上,反正網友們也分不清真假,咱加個標題好好引導一下,嘻嘻,還省了我買水軍的錢。所以,怕啥呀,該怕的是她,她敢跟咱魚死網破嗎?」
彪哥這般向二人說著,看似是穩定軍心,實際上是威脅楊柔,告知她報警的後果,此外,句末則是暗示她如果不報警,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該說不說,這胖子的語言藝術還是很到位的,不愧是從小就跟在父親身旁耳濡目染所教育出來的富二代。
「你!你們!無恥!」楊柔聽到這話,也是急得哭出了眼淚,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混蛋學生謀劃地天衣無縫,自己竟是想不出什麼完美的破局之法,眼看著自己已經被脫下外套,露出裡面一件難掩春光的女式襯衫,楊柔無聲嗚咽,難道今天自己又要失節於他人了嗎?難道命運最終也是一條閉環,凡事都要重新經歷一遍嗎?為什麼上天待她如此不公!
「老師,別那麼猴急嘛,嘿嘿,稍等片刻,學生馬上來孝敬您」。彪哥興奮地滿臉通紅,他的手掌,已經能感受到襯衫下文胸的硬度了。彪哥又把注意力放在下身的套裙上,不料這東西卻是難脫幾分,好在他是個歡場老手,脫女人衣服的經驗也很足,要不還真可能被卡在這一環節,白白浪費不少時間。
隨著套裙被緩緩扒下,露出內里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緊接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健康體香,交斥著淡雅香水的氣味,在空氣中緩緩釋放,讓本就精蟲上腦的三人越發興奮。楊柔俏臉通紅,本想用雙手捂住臉,但無奈手臂疲軟無力,只得將頭歪向別處,閉目不看自己的窘態。
「嘶,這美腿……可真有料啊,嘿嘿,楊老師,您這雙腿可不比我去年玩過的一個腿模差呀,哈哈」。彪哥的注意力完全被楊柔的美腿所吸引,他低聲讚嘆著,隨後竟是將頭緊緊貼向楊柔的大腿,去細細感受她的女人魅力。
「啊!你滾!你滾開!」楊柔有些崩潰了,聲音已經帶有了一絲哭腔,她奮力舞動雙腿想要踢開這個淫棍,無奈藥力依在,這具身體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人被侵犯,而不為所動。
「讓我嘗嘗老師的鮑魚好不好吃,嘿嘿!」邊說著,彪哥卻是將腦袋拱向了楊柔的私處,內褲包裹在絲襪內,護衛著主人最後的尊嚴,無奈彪哥卻是將襠部的絲襪用嘴撕開,繼續向目標進擊。
「不……」楊柔僅是嘶喊了一個字,便昏了過去,原因是楊柔因哭泣呼吸不暢,大腦幾度缺氧,又在藥力的作用下,身體開啟了保護機制,讓主人昏死了過去。
眼見著身下的美人不再出言干擾自己,彪哥也是大喜過望,他緩緩褪下褲子,掏出一根烏黑髮臭的肉棒,開始在楊柔的絲襪美腿上摩擦起來,隨後,又是去脫楊柔的上身衣服,手上邊脫著,彪哥邊示意猴子舉起他的手機,開始近距離拍攝視頻。
第16章 冬去春來鳥啼否?
蘇雪湄漫不經心地點了一根柔和七星,但還沒抽幾口,便又心煩意亂地將香煙丟入面前的酒杯。
那酒杯中蕩漾著晶瑩剔透的酒液,未滿杯口,顯然是喝了幾口,便也被遺棄掉了。
如此可以看出此時的蘇雪湄心情有多麼糟糕透頂。
「呼……」蘇雪湄輕呼了一口氣,緩緩品味肺中殘存的煙韻,她看向在酒液中上下起伏的香煙,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原本純粹透明的酒液漸漸被香煙攜帶的灰燼所污染,變的混濁不堪起來,煙渣在酒液中漂浮,將其描繪地越來越黑,就像蘇雪湄此時的思維一樣。
那酒是某位局長今天特意送來的,茅台酒廠的內部特供,沒點過硬的關係,光靠錢,可搞不來這東西。
可蘇雪湄依舊不為所動,她對那腆著臉湊上來的局長的態度,跟對這酒的態度如出一轍,都是無動於衷,甚至是厭惡。今天那位局長想要見她,她就以外出辦公為理由讓秘書婉拒了,笑話,整個魔都想要巴結她蘇雪湄的人不知凡凡,他一個小小的無實權的局長,也配和她合作?讓他背後的主子親自過來,還差不多。
讓她心情糟糕的不是那位局長,而是另一件更大的事情。她旗下的公司計劃今年年底之前在鵬城布局多個酒吧、酒店以及會所,明明地皮已經購入了,建築業已接近完工,可是鵬城上頭背書的那幫人,就是拖著不肯給營業許可證,除此之外,當地的地頭蛇同行們也多次對她在那裡的負責團隊進行威脅,甚至店門還未開張,便在業界傳出了許多負面信息。黑白兩道的合力施壓,讓她不得不心煩意亂。
她也誠意十足地做出過努力,親身前往鵬城進行利益交換,但對方往往是口頭應承著承諾沒有問題,然後笑嘻嘻地咽下送來的甜棗,背後卻繼續陰奉陽違。她都忍了,畢竟大家都是生意人,無冤無仇,都是為了賺錢,沒必要撕破臉皮。她依舊不計前嫌地繼續做出讓步,可他們還是那一套,沒事,她也忍了,那麼多年的城府讓她懂得日後報仇也為時未晚。可第三次第四次的陸續發生,讓她徹底忍不了了,也好,讓那群養尊處優的肥腸佬們,見識見識也好。
她還記得年輕時曾多次拜讀《紅樓夢》,那時的她,尚單純天真,對逐漸衰敗的賈府依舊大肆鋪張浪費,感到不解,她都知道稍微節省一下不必要的開支,便能省出幾十萬兩的銀子,可笑歷代的賈府掌權者卻不明白這樣淺顯的道理。可年齡漸長經歷越多後,特別是執掌了一個又一個的公司,她才逐漸明白賈府奢靡不止的背後含義,賈府一旦開始節儉,那些打秋風的太監們就會更加落井下石、敲詐勒索,而王公貴族們也會敏銳地察覺到,劃清界限,將賈府給孤立起來,門生也不再進貢,下人們也會個個心生不滿偷雞摸狗內外勾結,這樣,賈府會衰敗的更快。所以奢靡不止,實為賈府不得不做的苟延殘喘之法。而她今日所處局面,卻與賈府有些許相似,不過她卻有辦法開源,就是擴張勢力,從別人口下搶蛋糕。或許有人會問她:半個魔都的娛樂消費以及灰色產業的利潤,還不夠嗎?她想說:不!遠遠不夠!沒坐到她這個位子的人,難以想像她所在的利益圈,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
明亮燈光照耀下的酒杯,更為清晰地展露出內中酒液的不堪,蘇雪湄越看,越覺得心中煩悶,她抬起胳膊,便想將酒杯摔下辦公桌,以解胸中煩躁。
但在手臂將要碰到酒杯的前一刻,她的辦公室門外響起了陣陣敲門聲。
「蘇董,楊柔那邊有了新的進展,我可以進來和您說說嗎?」聽到這話,蘇雪湄生生的忍住了衝動,她在美國讀MBA時,她的一位導師教導過她: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如果實在控制不了,那也不要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緒。她始終銘記在心,時刻讓自己保持一個冷靜的大腦。
蘇雪湄看了一眼房門,起身將白酒連帶著香煙,一同倒入了落地窗前的盆栽,她是個聰明人,知道跟自己幹事的,也都是聰明人,用心一點,便可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她此時的心情是怎麼樣的,所以她不會留下這種破綻。
酒液緩緩滲入土壤,留下陣陣氣泡,她清了清嗓子,威嚴地說到:「進來」。
秘書快步走向前來,筆直地站在她的辦公桌前,言簡意賅地報告到:「蘇董,我們的人發現楊柔要被三個學生強姦了,看樣子,像是被下藥了,我們需要有什麼行動嗎?」
蘇雪湄臉色一凜,馬上說道:「給我撥通正在監視她的人的電話,快!」她的眼裡透露出難以掩蓋的興奮。
秘書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隨後遞予蘇雪湄,顯然是早有準備,工作完成,沒等蘇雪湄發話,便自覺地退出了辦公室,並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電話很快被接通,顯然那邊也在等著上頭的指令。聽到忙音不再,蘇雪湄立馬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蘇董,楊柔已經被脫光衣服了,我現在要進去嗎?」電話那頭的人回復道。
「呵呵,不用,好戲還沒開始呢,一會兒你就這樣……」蘇雪湄冷笑一聲,鮮艷的紅唇揚起了嫵媚的弧度,她下達著命令,一掃先前的陰霾。
…………
何武是個退伍軍人,當年退伍回來的他和社會嚴重脫節,僅有的幾十萬退伍費,也在隨大流學著別人開店創業,花得一乾二淨。正當他走投無路之際,以往的一位戰友聯繫到他,說自己深得領導器重,他若來投靠,戰友可以為他謀個不錯的職位。何武大喜,連夜便買了硬座綠皮火車票,從江淮老家飛奔到了魔都。
抵達後,戰友熱情地為他接風洗塵,觥籌交錯間,二人訴說著軍旅生涯中的那段火熱歲月,幾年不見的隔閡迅速消融。酒足飯飽,戰友也是拿出了一份文件,開始本次的正事。戰友開門見山,說其實自己乾的事,以及何武若要加入未來要乾的事,大半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犯法已成常例,事發潛逃也不在少數,他細細講於何武聽,讓何武自己考慮到底要不要來。
何武此時酒意已醒了大半,聽著戰友所講述的經歷,他不由有些膽戰心驚,裡面隨便找一件事,都能讓戰友進去蹲個幾年,他老婆還沒娶呢,可不想冒這個險!於是連聲拒絕。
戰友也沒多說話,只是笑了笑,隨後問他:「為了給你母親治病而借的債,你還完了嗎?」
何武沉默地搖了搖頭,當年他本可以留伍擔任軍官的,誰知道母親患病,身體虛弱,而他的父親早就去世多年,家中無人可照料母親,他怕出個什麼意外,連送母親去醫院的人都沒有,只得退伍回家照顧母親,大孝當先,他又是母親一個人從山溝溝里拉扯大的,他必須要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
無奈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絲毫沒被他的一片孝心打動。母親在他退伍的半年後,病情迅速加重,他急忙送往醫院,才保住性命,但是也留下一身病根,日日臥床不起,起居都要他一人照顧。如若僅是這樣,他也認了,畢竟在軍營中什麼苦沒吃過?可是,為了給母親治病,他早已變賣了家中房屋,連帶著欠了一屁股的債。
何武很清楚,自己若是干別的工作,以他的能力,每月勉強還完債款已經是萬幸了,更別說支付母親那高昂的醫藥費。看著戰友承諾的高昂薪資,何武始終難以做出決定,幾年的軍旅生涯讓他一直存有善念良心,這也是他開店失敗的原因。
「你好好想想。」戰友說罷,便點起一根華子,隨手又遞給他一根。
何武恍恍惚惚地接過煙,目光迷茫。KTV昏暗的燈光費力地穿過飄渺的煙霧,灑在戰友鋥亮的牛皮皮鞋上,光線隨後又在鞋面上反射,照亮了戰友手腕上的一塊手錶,上面印著「LONGINES」。他費力地掏出打火機,為自己也點上了煙,煙霧穿過肺葉,耳邊響徹著對面戰友與漂亮陪酒小姐的歡快嬉鬧聲,他清楚的看到,戰友的手已經探入了小姐的內衣,在肆意地蹂虐內里的柔軟。
何武又是深吸了一大口煙,恍惚間,許是酒精的作用吧,他看到了母親那張滿是疲憊與皺紋的臉。終於,他下定了決心。
「我干!」
…………
可戰友的話僅證實了一半,許是新人的緣故吧,雖有戰友照顧,他在儘是老手的組中,也不怎麼受信任,所干之事儘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相應的,他的工資並沒有很高,雖然比在老家中要多,這點戰友倒是沒騙他。
他和另一個新人被分配到了目標所在的學校,那個新人所乾的是保衛處看門保安的職務,而他,則是買通大桶水公司後,專門為這個學校所送水。目的說起來很可笑,就是為了能在為目標辦公室送水的幾分鐘內,盡力收集有用的信息。
他一直很好奇為什麼要監視目標——一個女人。許是她是老闆丈夫的小三?不可能吧,他曾在老闆來組裡視察工作時偶然見過老闆,他發誓,那是他這輩子所見過的最美麗性感妖嬈的女人,他覺得老闆就是阿佛洛狄忒在人間的化身,一切形容女人的美好之詞都好像是為老闆所生,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老闆丈夫會放著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要,去勾搭別的女人,儘管那個女人也很美,不同於老闆侵略性極強的妖艷美,是一種淡雅柔和的美。
今天,何武又去那所高中送水,本來是要在明天下午才去送的,可是校方怕老師們上午沒水喝,這才讓他今天前來,何武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擔心這個點沒人給他開辦公室的門,校方又告訴他這個點每個學科的辦公室都會有值班老師晚點下班,讓他不必擔心。
何武已經送完了一半的辦公室,下一個,是高二語文組的辦公室,他扛著水走到門前,剛準備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陣陣呼喊聲:「別碰我!滾開……」
何武一激靈,不用想便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滿懷正義的他剛準備破門而入挺身而出之時,腦中忽然回想起了組長的叮囑:「如果發生了什麼特殊情況,不要單獨行動,立馬和組裡聯絡」。這才停止了撞門的動作。
「喂,組長,是我,小何,目標在辦公室好像要被強姦了!」監視目標多日的何武自然能聽得出這是目標的聲音,他立馬給組長打去電話,電話也是在響了幾秒鈴之後,被組長接通。
「什麼?快跟我說說現在的情況。」組長聽到何武的話,也是被嚇了一跳,他邊聽著何武的講述,邊在腦中思考著對策,但想來想去,這種特殊的情況,還是不好自己來擅做決策,於是,他讓何武別掛電話,自己用身旁手下的手機,撥通了上屬負責人的電話。
然而負責人也頭疼的很,團隊完全沒有關於這種情況的備案,他也只能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別人,於是,他撥通了老闆秘書的電話。
就這樣,一層接著一層,何武與蘇雪湄連上了電話,在接收到蘇雪湄的一系列命令後,何武心裡也是有了底,準備按指示行動。
何武掛斷電話,隨後從腰間鑰匙扣中取下了一個指甲刀,他掰開指甲刀,取出了裡面自帶的磨刀,開始對辦公室門搗鼓起來。
何武還在當兵時,連里有個老兵油子,對撬鎖獨有一套見解,往往僅用一個簡單的工具,如銀行卡、髮夾,就能撬開大多數市面上在售的民用鎖,老兵油子在喝醉時,就口出狂言過自己這雙手能撬開隊里軍械倉庫,有個刺頭故意激他,讓他去試試,老兵油子當時喝嗨了腦袋一熱,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上來,眾人摸著黑悄咪咪溜了過去,趁守衛換班之際,讓老兵油子露上一手,沒想到,不過大半支煙的功夫,還真讓老兵油子撬開了,從此,老兵油子的事跡,在隊里成了傳說。何武眼饞這門手藝,於是在伍期間,鞍前馬後的為老兵油子辦過許多事,出去外派買東西時,都會給老兵油子捎上一份。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老兵油子雖然沒傳授全部技藝,但也盡心盡力地指導過何武,教了他個把個夠用的把式,沒想到在今天卻是第一次派上了用場。
雖然多年沒有使用,但何武還是在五分鐘之內便用手中的磨刀撬開了辦公室門,他輕輕推開門,想儘量減少動靜,不料身上的工作服摩擦所傳來的清脆響聲,還是暴露了他的存在。
「我靠,你誰啊?沒看這裡正在辦事嗎?快滾出去!不然爺爺待會騰出手來,保准把你收拾的你親媽都不認識!」說話的是一個全身脫光的兇惡胖子,此時他正伏在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身上。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高度警惕,沒完全精蟲上腦淪為慾望的容器,何武不由有些讚嘆之意。
胖子說話間,身上的烏黑肥肉也跟著晃動著,仿佛是在為它們的主人搖旗助威。見胖子那麼硬氣,胖子身旁的兩個同伴也跟著狐假虎威起來,一個瘦小的猥瑣男生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惡狠狠地說到:「小子,勸你小心點,知道我大哥身後的背景嗎?嘿!說出來嚇死你!」邊說著,他還不忘調了調手機的角度,恪盡職守地將鏡頭始終對向女人與胖子。
見剩下的那個同伴也在不懷好意地朝自己揮了揮拳頭,何武不禁想笑,自己穿上這身送水地工作服真有那麼落魄不堪嗎?想當年自己在部隊里比武時都是一個打四個的好手,老戰友也是看好他這點才把他招攬過來。這才幾年,就虎落平陽被犬欺啦?何武笑著搖了搖頭,他絲毫沒有被黑胖子的威脅所嚇住,剛剛老闆就在電話里告訴他,放心去干,事後報復之類的不要害怕,就算他把這幾個不學好的學生給全部打殘了,她也會給他兜底,而且,干好了,少不了他的好處。
許是橫行霸道慣了,彪哥放了一句狠話之後,便不再理會那個不知道以什麼辦法進來的送水工,他繼續欣賞著身下的美麗酮體,仿佛要將這具身體的一切美好都刻在心中,他那一雙烏黑肥大的雙手完完全全地貼附在楊柔的乳房之上,竟還只能遮住大半,不由讓彪哥大為驚訝,感嘆自己真是遇到了極品,於是體內慾火更為升騰。
何武冷笑一聲,看著不把自己當回事而無視自己的的二人,只有那個混混一般的學生還在警覺地盯著他,他不想過多言語,畢竟,能動手,儘量少吵吵。只見何武一個飛撲,便湊到了混混高中生的面前,臃腫的工作服絲毫沒有影響他輕盈的身法,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何武便是用上了軍隊里的擒拿手,只不過少使了很多力氣。眼見自己的大半個身子被擒住,而對方也站到了自己的身後,混混學生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他悶哼一聲,手臂順勢一扭,就要肘擊身後何武的腹部。
可是何武哪能給他這種機會呢?只見何武腰身一扭,隨後上身一挺,將大腿骨外側撞上了對方的肘擊,與此同時,他的上半身也沒有閒著,一雙手臂完成了在對方脖子上的交叉,隨後緊緊一絞,便完成了可以讓敵人無法反抗的十字絞。
感受著身前被鎖住的少年越來越無力的掙扎反抗,何武緊緊看著對方的瞳孔,在瞳孔渙散的一瞬間,便把人鬆開了。對於這幫不學好的學生,他自是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到深惡痛絕的地步,畢竟他們的路還長,回到正軌的時間還多,他沒必要下死手,做人留一線嘛。聽到打鬥聲,醉心於女人的二人也反應過來,不料戰鬥開始的快,結束得也快,並且是沒有懸念的結束,看著已然昏迷不醒的同伴,二人早已嚇傻。
何武緩步走來,對方身上有一股凌厲的氣勢,那瘦小少年卻是最先遭不住了,只見他「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滿臉驚恐,告饒道:「大哥,不該我事啊!那胖子才是主謀,我是被迫的啊!嗚嗚嗚,您大人有大量,報警吧,求您別打我呀」。
聽到對方的求饒,何武卻是面無表情,笑話,早幹啥去了?不過這可不能報警,畢竟,警察來了,他可就完不成老闆所交代的事情了。
何武緩緩走到矮小少年面前,趁其不注意,便是一記手刀過去。看著同夥緩緩倒下的身影,剩下的胖子滿臉驚恐慌張,看著架勢,今天不會是沖自己來的吧?彪哥立馬從女人身上彈起身來,隨後一個箭步便躥到了辦公室的角落裡,似乎這樣才能給自己安全感,眼瞅著緩緩走來的何武,彪哥竟是嚇得哭了出來,他哭喪著臉,瑟瑟發抖地說:「大哥,我錯了!真錯了!那女人給您,您要多少錢,儘管說,小弟一定給您,就請大哥今天高抬貴手,放過小弟」。
看著眼前不斷磕頭求饒的赤裸胖子,那滑稽的模樣逗得何武忍不住嘴角上揚,他本來也想把這小子打暈的,不過想到把他打暈後,自己還要忙活這三個人,實在是讓人頭大的很,於是便留這小子一命,讓他幫自己收拾爛攤子。
「把那個拍視頻的手機給我,再把地上你撒的尿拖乾淨,最後,帶著你兩個兄弟趕緊走,以後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對她有想法,可不是今天這麼容易了,哼哼」。何武站到彪哥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
「大哥,大哥,我把視頻刪了,您看行不?那手機……」胖子聽到何武要拿自己的手機,臉色不自然起來,似乎裡面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好!那你也跟著一起睡吧!」何武揶揄地看著胖子,揚了揚拳頭,作勢要一記手刀過去。
「哥,別,錯了。」胖子哭兮兮地穿好衣服,不再乞求,穿上衣服,開始按何武的要求辦事。
…………
一個小時之後,剛剛和合作夥伴共進晚餐的蘇雪湄,回到了自己在行閔區的住處。她鞋都沒顧得脫,便將整個身子都陷進了柔軟的沙發內,一天的疲憊似乎都消逝在此刻的舒適中。蘇雪湄看著眼前的一部正在播放著視頻的手機,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心情大好的她輕輕嘬了一口手中的奶茶,一瞬間,茉莉奶香便伴隨著芋圓珍珠,在其口腔中一同綻放。
「嘻嘻,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的確很不錯呢,難怪那些年輕人愛喝。」
感受著在全身翻騰的暖意,蘇雪湄止不住地大聲笑著,笑聲在諾大的房屋內迴蕩,惹得餐桌上本就搖曳不定的燭光,更為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窗外一片安靜,沒有鳥鳴聲,是的,冬天都還沒來,春天又怎麼可能來呢?所以,又怎麼可能有鳥鳴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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