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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世界-美艷御姐們與邪魔淫敵的戰鬥故事 (禁仙篇4) 作者:奶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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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8: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荒淫世界-美艷御姐們與邪魔淫敵的戰鬥故事】(禁仙篇4)
作者:奶叔
2024年9月30日發表於pixiv
禁仙篇04-佛道雙姝vs.毒龍後庭塞/犬行鎖喉套,多年摯友聯手剿滅賊巢,卻遭遇老淫魔陰邪算計,純潔又美麗的女俠們能否抵禦無情折磨和離間?玉脂仙子又是以何等淫靡姿態落入凡塵...
【仙子落凡塵,俗市尋芳蹤】
東方大陸,天武皇朝,某個平凡的小鎮。
時近黃昏,暮色染紅,小鎮中央的市集也不復白天那般熙熙攘攘。人流漸少的同時,從天不亮就開始忙碌的商戶們,也終於有時間喘口氣了。
路邊有個糖葫蘆攤,老闆眼見街上已經沒有孩童,也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了,今天的生意還不錯,他的草木棒子上只剩下兩根糖葫蘆沒賣出去。雖說是挑剩下的,但賣相可不差,那山楂果粒飽滿、糖衣晶瑩剔透,半點不見缺損,不知道一會兒要便宜哪家的鄰居小孩,可別吃壞了牙齒哦。
老闆專心低頭收攤,不覺眼前已有一人來到。
「老丈,您這糖葫蘆多少錢一支?」那人說話語調溫婉、清脆動人,難不成是哪兒的大家閨秀,來趕個晚集?
糖葫蘆攤老闆急忙抬頭應道:「兩文錢一支日日日日日日~~~~~~~」他差點咬到舌頭!包括他在內,這條街上的行人和店家,全都兩眼發直盯著這位天仙般的美麗女子!
膚白勝雪、朱唇如火,眉若柳葉、瓊鼻圓潤,一雙丹鳳媚眼神采靈動,說不盡的誘人風情。黑色長髮似烏木透亮,沿著香肩流淌而下;大庭廣眾之下身穿薄紗褻衣,隱約之間勾勒出她那巨乳酥胸、安產豐臀和股間秘部,是纖細腰肢難以承載的傲人身材!
這位半裸美人亭亭玉立,雙臂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左臂從上、右臂自下,都是朝著身後彎折過去,好像要給後背撓癢一般。不光是飽滿豐盈的前胸傲然挺立,就連左右兩邊那光潔柔嫩的腋窩,都大大方方展露在路人的面前。
「請老丈給奴家拿一支。」那美人緩緩側過身來,用背在身後的雙手放下了兩枚銅板。
這時糖葫蘆攤老闆才看到,美人的雙手是被銬在背後的!兩枚厚實的紅色手環,嚴絲合縫箍在美人的一對纖腕之上,彼此緊緊連在一起、連寸絲縫隙都沒有!美人的雙臂分別從上下反折到背後銬攏,這就是所謂的「蘇秦背劍」「鐵炮縛」極限綁法!不但比一般的綁法更加嚴密苛刻,讓雙手完全無法動彈,還將肩臂的關節強行扭轉,若是柔韌性不夠、怕是痛苦萬分。
但那美人卻笑盈盈的,哪怕她那半裸的身子,面對任何下流的玷污猥褻都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也不見一點窘態。糖葫蘆攤老闆還看到,美人的腳上穿著這一雙奇怪的金色高跟鞋,將這雙人間絕色的美腿玉足,襯托得更加華貴風騷,也越加不利於行,看起來別說跑了,就是走也走不快的吧……清純處子,脫俗謫仙,淫浪蕩婦,無助女囚,四種不同的印象在她的身上融為一體,讓人震撼、困惑,卻又無比誘人。看得糖葫蘆攤老闆呆了半晌,才想起來要將糖葫蘆交給對方,他從草木棒子上拔下一根糖葫蘆,插進了美人的胸口之中。
「多謝老丈。」美人點頭說道。
糖葫蘆攤老闆的手指,差點被那對溫暖柔嫩的奶子給吸住了!滑嫩緻密、蕩漾如水,那是他一輩子也沒體會過的銷魂觸感,以至於手在美人胸口仔細摸了半天,都沒捨得從乳溝中拔出來!直到發現路人的眼神都要殺人了,這才依依不捨地抽回手。
這時他突然有了個主意!
「啊,仙子您若是喜歡吃糖葫蘆,最後一根也送您好了!」「倒不是奴家愛吃,是奴家的徒兒想要吃……」美人有點意外,但還是微笑著回答。
「沒關係沒關係,儘管拿去!」話是這麼說,老闆順手就把最後一根糖葫蘆也插進了美人的胸口——這樣他就能再摸一次啦!
「呵呵,那就卻之不恭了,奴家替徒兒謝謝老丈的好意。」被人揩油兩回,那美人也不生氣,就這麼笑盈盈地看著糖葫蘆攤老闆摸了個盡興,摸得一對巨乳黏糊糊的沾滿了糖渣了,這才罷手。
買賣完了,美人朝著糖葫蘆攤老闆微微低頭示意,用那碩大奶子夾著兩串糖葫蘆,邁動一雙極品美腿和穿著金色怪鞋的玉足,扭動讓人垂涎欲滴的纖腰翹臀,朝鎮外的方向走去,一路之上人人屏息駐足、凝神不語。
這亦仙亦娼的絕色美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自然是穿著「十字無臂環」和「金蛇鎖穴鞋」兩件禁仙七器的白玉脂了。
今日裡無事,她和小鱷師徒倆在閒談之時,又聊到了「十字無臂環」的用法,於是她這個做師父的,就親自來演練一下這對手環的第三種拘束法,也是更高難度的「蘇秦背劍」式。這個姿勢,對曾經被逆駟馬緊縛、沉入寒潭窒息的先天仙子白玉脂來說,也不過是熱身的程度罷了。
同時,她還主動停下了全身的功力,免得「金蛇鎖穴鞋」在市集上鎖住她的雙腿筋脈——要知道,鞋子上那兩顆吸功鎖穴的惡毒蛇頭,時時刻刻都戳在她七大要穴匯聚的嬌嫩足心上呢!若是一不小心運動內功,怕是連走路都困難了!
如果真箇遇到流氓地痞、鄉紳惡霸覬覦美色,要把她擄走春風一度,那玉脂仙子又當如何呢?或者只是腳滑失足、不慎摔倒在地,雙臂反扭外加雙足受制的白玉脂,又能靠自己的力氣爬起來嗎?
反正小鱷覺得:師父這麼厲害,肯定沒問題的!於是,他一邊吃自己那串糖葫蘆,一邊喂師父吃,師徒兩人其樂融融,別提多開心了。
他們距離邪道聯盟的總舵,還有不到一天的路程。
【佛道雙姝,劍道爭鋒】
密林幽谷,堡壘林立,龍潭虎穴,藏污納垢。邪道聯盟總舵之外,有兩名妝容風情殊異的少女並肩而立。
其中一人身穿皂白道袍、玄色外套,腰懸寶劍,長發披散,身段窈窕秀麗,劍眉星目、仙風道骨,青春靚麗之中自有一股凜然威勢。此女道號玉楓,乃是武林七大派之一,玄中觀年輕一代的翹楚。
另一人身著深色法衣,身背寶劍,三千青絲包裹在白色頭巾之下。她的身段比玉楓要豐滿三分,面容柔和婉約,母性包容的氣質,顯得十分容易親近,乃是一名帶髮修行的出家人。乍看之下,讓人難以想像她跟玉楓乃是同歲。同是出自七大派,小鈴音寺的妙音聖女是也。
玄中觀、小鈴音寺乃是當今武林道、佛兩宗的代表,宗門相距不遠,又都是出家人,少不了走動往來、研討切磋,雖是競爭對手,卻也是同氣連枝的盟友。
玉楓道子和妙音聖女也是如此,兩人自幼時入門便相識,一來二去逐漸成了互相競爭的好朋友。兩人都被寄予厚望,有望今後繼承掌門住持之位、將門派發揚光大。而她們的友情,在外人看來也是一樁美談……現如今,七大派聯合剿滅邪道聯盟,就將她二人派遣出來,佛道聯合,天下罕有敵手。
「就是這了嗎?看起來不像是有人煙的樣子,妙音,你確定沒搞錯嗎?」玉楓道子雖有清修之名,但爭強好勝、嫉惡如仇,倒是年輕姑娘的性子居多,不太像出家人了。
「邪道聯盟的總舵,應是此處無誤。」妙音聖女緩緩說道,「至於是否真的已經潰逃,自當由你我二人一探。」數日之前,兩人分頭行動,按照線索在這片山林之中搜尋邪道聯盟的總舵,是妙音聖女率先尋到此地,為求穩妥,便以聯絡煙火尋來了玉楓道子。
「我看這邪道聯盟也不過爾爾,嘖,沒辦法,就進去看看吧。」玉楓一馬當先,妙音緊隨其後,兩人信步前行一闖淫賊魔窟。
這也不算是託大,玉楓、妙音都是修練至後天高階境界的年輕俊傑,以兩人的宗門絕學,還有配合之默契,就算遇到傳說中功力已達到後天巔峰的那位邪道聯盟盟主,她們也有聯手一戰的自信!
出乎意料的是,堂堂邪道聯盟的總舵真的人去樓空了!不管是大殿還是廂房都不見半個人影,兵甲物資、刑房地牢也收拾得乾乾淨淨,不像是倉皇逃離的樣子。桌椅上還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昭示著撤離只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最後,兩人在後院的正廳停了下來,因為那裡站著一個人。
那是個外貌平平的小老頭,看起來足有六十開外,身材矮小、脊背佝僂,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對著兩位年輕的女俠露出和煦的笑容。但站在他對面的兩女卻心神一凜!因為眼前之人,乃是武林中極其罕見的男性後天高階高手,功力不輸自己!
他究竟是誰?
半晌無言,反倒是那老頭先開口了:「嘿嘿嘿嘿,兩位女俠遠道而來,本盟怠慢了,老夫告個罪。皆因近日來本盟遭到武林七大派圍剿,兄弟們都怕死啊,於是就讓老夫留下來斷後,連個端茶送水的小廝都沒留下來。兩位女俠想要喝點什麼,就請自便吧。」「少賣弄唇舌了。貧道玉楓,這是妙音聖女,我等劍下不斬無名之鬼,老傢伙報上名來!」玉楓畢竟是正道仙子,面對賊徒無所畏懼,如同利劍剛強一往無前。
「老夫人稱『墨伯』,卻也有幾分惡名在外,爾等小輩也許沒聽過,那便回去問問你們師父吧。」那老頭嘿嘿地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將揣在袖子裡的雙手拿了出來,那雙蒼老的手上浮現出一股不正常的粉紅色,修長的指甲更是紅得發紫、邪異非常!
「莫非……是傳說中的淫毒手!這老傢伙絕對是《黑邪古集》的正統傳人!跟那些三流淫賊不是一回事!」玉楓道子的神情嚴肅。此邪功可以理解為毒手功夫的淫邪版本,對戰之中如果被淫毒侵入體內,外敵、慾火內外交加,足以將女俠仙子逼得當場瀉身不止、再無招架之功、屈辱之極!
「墨伯……墨伯……你是上一代邪道聯盟的盟主,『魔淫尊者』墨伯?」妙音聖女縱是心性修為精深,也微微變了神色。
千百年來,自稱《黑邪古集》傳人的淫賊殺之不盡,邪道聯盟也是生生不絕,上一代邪道聯盟的覆滅已是二十年前之事,很多活躍於武林的俠女仙子們當時尚未出生,就連他們的師父一輩也未必熟悉其中內情,沒想到當年的元兇罪魁居然逃脫了一條性命,苟且偷生到了現在……「嘿嘿嘿嘿,魔淫徒勞,尊者虛名,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老夫只不過是盟主的一介僕從。今日於此,要抓你二人消遣洩慾罷了。」見身份昭示,墨伯惡態畢露,一瞬間轉為淫威邪笑,讓人毛骨悚然!
「妙音小心,此人不好對付,切勿沾染淫毒手,你我聯手將他斬了!」玉楓搶先向前一步,寶劍出鞘,寒光冷冽!
「嗯!」妙音聖女也拔出了背後兵刃,催動精純佛門內功,運使威能宏大的拳掌劍光,同時襲向了————玉楓道子的後心!
就在墨伯老人戲謔譏諷的笑容之中,這一對正派仙子、至交好友,內訌了!
玉楓道子察覺身後異狀,但是時機已遲,反手堪堪盪開了妙音的劍鋒,同時佛門厲掌擊中了她的背門!
「妙~音~!」一口鮮血噴出,玉楓道子三分詫異、七分心痛,滿腔的震撼不解,全都化作對好友悲憤的呼喚!
然而妙音聖女卻仿佛什麼都聽不進去,拳掌劍式連環攻來,雖無十分的殺意,卻有八九分的認真,誓要將眼前的道門俠女拿下!
既然無話可說,玉楓道子咬牙壓下了內傷,全力與妙音聖女戰在一起。兩人是從小就熟識的了,對彼此的武功進境了如指掌,也沒有什麼秘密藏招可言。然而,帶傷抗敵的玉楓居然與暗施偷襲的妙音打了個旗鼓相當!
玉楓道子修習的,乃是玄中觀的鎮派絕學《玄牝劍》。正所謂:「玄中有玄,大道之門;九斂一放,天下難敵。」這部劍法九成是守勢,以慢打快,配合柔和的內力,層層吸納化解對手攻勢,待到攻勢已盡,便是絕殺一擊。據傳極少有人能突破這部劍法的守勢,更沒有人能在見過其攻勢之後活下來。
而妙音聖女,自然是掌握了小鈴音寺的當家心法《琉璃寶典》:「未聞三千妙法,不見琉璃蒙塵。」小鈴音寺的一切拳腳劍法都是外物皮相,以修心帶動修身,摒除雜念和慾望,窺見本真,修得無心無我的境界。這部佛門心法不以內外功稱道,而是以純粹無垢、持正守善,而在武林之中和戰鬥之中屹立不倒。
一方是層層吸納、以待反擊,另一方是善守不善攻,故而兩女之戰在短時間內極難分出勝敗。若是換了緋炎女俠段緋炎,抑或無影女俠鍾穎來,怕是第一招偷襲就把玉楓道子給打成重傷……當然若是公平對決,這兩人也難贏佛道雙姝就是了。
兩人一來一往換了近百招,身受內傷的玉楓道子出招越發遲滯艱難,她吸納化解對手的攻勢,也已經功成七分;提前釋放玄牝劍的反擊,威能會大打折扣,但這可能已是取勝的最後機會……就在緊要關頭,她突然發現墨伯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的身側了!
墨伯的一對淫魔手迅如閃電,趁著玉楓被妙音牽制,連點她全身數道大穴,緊接著是好友的劍鋒橫於脖頸。至此,玉楓道子終於又噴出了一口鮮血,寶劍丟落、萎頓在地。是啊,自兩人反目開始,玉楓道子就寡不敵眾、註定敗北了。
「要殺要奸……隨便你……」玉楓的神情悲憤欲絕,眼角浮現出大朵大朵的淚花,死死盯著好友溫潤慈悲的面孔,「但是……為什麼?妙音,為什麼啊~~~~!!!!」【禁仙七器?毒龍後庭塞】
妙音聖女收劍入鞘,一語不發,只是神情當中露出一絲哀傷;目不偏斜,似乎在躲避好友的視線。緊接著,她三兩下褪去了全身羅衫,脫了個赤條條、光溜溜,就連好友玉楓也從未見過的柔軟豐腴女體,暴露在墨伯這個老淫魔的面前。
「賤奴妙淫,已向主人獻上道門俠女玉楓,求主人賜予解脫。」說著,這位溫柔慈悲如女菩薩一般的聖女,竟然五體投地,拜服在地面的泥塵中!
「哦哦,妙淫啊,老夫問你,親手害了好友,你可有不服嗎?」墨伯故意問道。
「不敢不服,妙淫乃是主人的性奴母狗,主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妙音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說道,「只是,請主人慈悲……解、解脫……」「啊?這、這……」被點穴動彈不得的玉楓道子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條像母狗一樣的東西,居然是她所認識的妙音聖女?而且,妙淫又是什麼狗屎名字?如此侮辱,也是女人能承受的嗎?
「玉楓女俠,你是不是很好奇,妙音女俠究竟是何時、如何成了老夫的性奴?以至於變成這副……與你心目中決然不同的模樣?」墨伯說。
「哼……」雖然想嘴硬一下,但玉楓心中的疑惑簡直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刻就知道原因,「要說便說!還想要我求你說嗎?」「嘿嘿嘿嘿,不知玉楓女俠可聽說過『禁仙七器』嗎?」就在墨伯將要解釋的同時,妙音口中漏出抑制不住低沉哀鳴:「主人……慈悲……解脫……」「閉嘴!主人說話的時候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墨伯瞬間變臉怒喝。
「嗚噫!」妙音嚇得立刻閉嘴,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這淫魔幹什麼!」縱使遭到背叛,玉楓依然看不得妙音受苦,下意識開口斥責道。
「抱歉抱歉,剛才說到哪兒了?」墨伯又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禁仙七器,件件是難得的奇珍,但老夫用在妙音女俠身上這件,可謂惡毒難出其右者呀。」一邊說著,他一邊繞到了妙音的身側,用腳尖輕輕摩擦著她的小腹,說來也怪了,就只是羽毛撓痒痒的力度,竟讓妙音如遭雷擊,全身顫抖不止!大粒大粒的汗水從她那凝脂白玉一般的皮膚上滲出,伴隨著細小的悽慘哀聲,好像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三天之前,妙音女俠找上門來,被老夫設計所擒。這小鈴音寺的心法,老夫是知道的,純粹無垢、持正守善,是江湖上最最難收服的女子了。」墨伯娓娓道來,「還好老夫手上有兩件『禁仙七器』,就將其中一件用於妙音女俠的身上。」「你……究竟用了什麼?」看著好友越發痛苦的樣子,玉楓心中也是萬分難受,恨不得以身代之。
「此物名喚毒龍後庭塞,顧名思義,是一枚插入穀道後庭的塞子。」墨伯繼續解釋,「其材質摻有吸功石,一旦塞入體內就會與全身真氣連為一體,吸功鎖定,無法排出。」江湖淫賊的惡毒手段,玉楓也有些了解。所謂的後庭塞,一般是要配合灌腸使用方成酷刑,但妙音的模樣……不管是之前穿著衣服,還是現在全身赤裸,她那小腹還是那麼柔軟平坦,腰身雖然不如自己纖細……但也一點不像是有過灌腸的樣子啊?
「嘿,玉楓女俠的疑問,老夫可以猜到一二。『凈從穢生真氣結,度日如年神仙墜。』這毒龍後庭塞,同尋常的肛塞可不一樣,不光是能阻絕排泄,更能吸取內力、形成無形的真氣堵塞,其痛苦難耐,更勝普通灌腸十倍百倍!」待墨伯說到這裡,玉楓可以聽到:妙音的痛苦呻吟已經變成了低聲啜泣。求也不敢求,哭也不敢哭,腹中真氣糾結的極度痛苦,和主人對性奴的嚴苛命令,讓她身陷雙重煉獄之中,整個人幾欲崩潰。
「要說這妙音聖女,確實是不同凡俗,心志堅韌。若是尋常女俠,被這東西塞上一個時辰,怎麼也要屈服了。而她呢,居然忍了兩日一夜!一時念經、一時求救,好像還念過你的名字;後來又叫罵哭喊不停,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來來去去十幾輪,這才服軟求饒。」墨伯嘆了口氣,「等到老夫過去一看,她整個人像是被榨乾了一樣,蔫呆呆的不成人形,好像老了二十歲……」「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你這淫魔畜生,道祖在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聽聞好友遭遇的非人折磨,玉楓氣得眼睛都紅了,咬得牙齒咯吱咯吱地響。
「要讓老夫來說,早點屈服不好嗎?玉楓女俠,你仔細看吧。」墨伯伸手托起了妙音的下巴,「性奴妙淫,抬起頭來,讓你的好友看看你的表情。」「是……主人,要給妙淫解脫了嗎……」妙音聖女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居然浮現出一道抑制不住的詭異笑容。
禁仙七器上身,哪怕是武功修為臻於化境的先天仙子,也無法自行取下;唯有功力達到後天高階境界的男子才能解除。而這墨伯卻正好是其中一人!只見他輕輕一拔,給妙音聖女帶來無盡苦楚的「毒龍後庭塞」就這麼輕巧地拿了下來!
「啊~~~~~!!!!!」
根本就沒有什麼污穢、濁氣排出,妙音聖女那粉嫩嬌弱的後庭微微一顫,便緊縮如初。但她被鎖在腹內的龐然真氣重歸循環,帶來了比凡俗排泄更猛烈百倍的釋放快感,衝擊著少女的四肢百骸!
妙音聖女的臉上出現了像是縱慾成癮一般的融化極樂表情,眼睛上翻、香舌吐露,涎水淚水亂飛,口中吐出了風月老手都沒聽過的極盡歡愉的淫聲浪叫!她全身上下的骨頭都酥了,整個人化作一團軟泥癱倒在地,痛苦的顫抖盡數轉化為幸福的抽搐,筋肉極致放鬆的結果就是……堂堂妙音聖女、年輕女俠中的翹楚,小鈴音寺未來的住持,當場失禁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主人哦~慈悲哦~解脫哦~哦哦哦哦~~~~」「妙音、妙音……」眼見此景,玉楓道子啞然,她緊緊閉上雙眼,兩道清淚從臉頰流下。她終於明白,她的好友已經「不在」了。短短三天的功夫,就被那枚小小的塞子給「摧毀」了。眼下這團淫肉裡面,只剩下了一點妙音的「殘渣」而已……而這遭讓人遍體生寒的殘忍酷刑,本有可能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是好友替她承受了一切,如今又怎能對她的背叛心生怨恨呢?
此時,墨伯拿出了一個奇特的項圈,來到玉楓面前。
【禁仙七器?犬行鎖喉套】
縱然玉楓道心堅定、傲然不屈,也感到遍體生寒、頭皮發麻,那墨伯手中拿的,怕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另一件禁仙七器?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像變成妙音那副……無可救藥的模樣了嗎?
「玉楓女俠,此物名喚犬行鎖喉套,」墨伯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真的有幾分像是狗項圈的東西戴在了玉楓的秀頸之上,「顧名思義,戴上它之後,你就是天下男人們最聽話的母狗了。」「呸,妄想!」玉楓暗中運功抵抗,卻發現沒有絲毫的不適感覺,就好像一枚普普通通的狗項圈,一點作用都沒有?
「嘿嘿嘿嘿,莫著急莫著急,讓老夫先給玉楓女俠打扮一番。」墨伯伸出紫紅色的妖異指甲,將玉楓道子全身上下的衣物盡數撕碎,連同靴子一起剝得乾乾淨淨,將女俠弄得赤條條光溜溜,宛如一顆去殼得白嫩雞蛋般。
只見墨伯手法如電,用一大捆混合了金屬絲的繩索將玉楓道子綁得嚴嚴實實。雙手背在身後綁成了直臂縛,手腕固定在腰間,大臂則是緊貼後背、和胸口的繩索綁在一起,穿過柔嫩飽滿的乳房上下、中間捆死,再勒住肩膀,確保上半身絲毫不能動彈。
下半身則是在大腿根、膝蓋和腳踝處分別併攏捆死,這下玉楓只能勉強站在原地,若是妄圖逃跑的話,就必須雙腿跳著走……武林中能以此姿態移動的,也定然是專修腿腳功夫的神行門女俠,而不是她玉楓道子。
捆綁妥帖,墨伯指尖輕點,將玉楓道子全身的穴道解開。不知為何他又掏出來一枚秤砣——就是市集商販做買賣用的那種普通物件,大約有十斤重,將它掛在了玉楓項圈的鎖環上。
「這?你要做什麼……哎?哎哎?」
區區十斤重,本奈何不了威震江湖的玉楓道子。但她卻感到有一種沉重至極、難以抵禦的拉力從脖頸上傳來!首先是秀頸低垂,但還不夠;隨即纖細挺拔的腰肢也漸漸彎了下去,卻還不足;最後,就連併攏捆緊的修長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朝著地面跪坐!
「啊……哈啊……哈……哈……」玉楓道子下意識運功抵抗,但項圈忽然鎖緊,讓她無法呼吸、痛苦萬分!
直到秤砣沾地,玉楓道子的腰肢彎折到了極限,胸口死死壓在大腿上,原本飽滿傲人的一對豐乳被擠成了餅狀!大小腿也是緊密摺疊,嚴絲合縫。她的脖頸更是順著秤砣的拉扯朝地面盡力彎曲,這才堪堪奪回了一點呼吸的餘地!就一枚普通的秤砣,就將玉楓道子的軀體壓成了三層肉墊子一般!
「放……開我……哈啊……」
「哈哈哈,盟主賜物,果然妙用無窮。玉楓女俠,你可見識到這犬行鎖喉套的威力了嗎?」墨伯笑道,「『鎖喉一套,犬行蠕蠕;氣息禁絕,壯志難酬。』只要是任何一點力道,施加在這項圈之上,穿戴者就無法抵禦,因為用來抵抗的力量被項圈吸收了一半,自相抵消了。莫說是秤砣一枚,哪怕是一個三歲孩童牽著項圈,你也只有乖乖跟著走。」「卑鄙……下流……哈……哈……」玉楓道子憤恨屈辱,奈何全身被縛,人體要害脖頸受制,維持呼吸已經很困難了。
「老夫這兒倒是沒有三歲孩童給你耍,不過嘛……」墨伯邪笑著解下了秤砣,將玉楓道子攙扶起來,「大黑!大黑!快來!」「什麼……!」玉楓瞬間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腦海中宛如晴天霹靂,難道說這老淫賊要……剛想到這兒,一條土狗從外邊跑了進來,它體態精瘦、一身深棕色的皮毛亂糟糟、髒兮兮的,跟野狗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脖子上的項圈了……「不……別……別這樣……求你……」玉楓臉色驚惶連連搖頭,武林女俠、道門翹楚的風姿全然不見,簡直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一樣。
墨伯哪裡管那麼多,用繩子將狗項圈與玉楓的項圈栓在了一起,然後拍了拍大黑的後背,那土狗便樂顛顛地跑出去了。
「等、等等!呃啊……啊啊……」這可苦了玉楓道子,那撒歡的野狗瞬間就把繩索給拉直了,犬行鎖喉套上傳來一股絕難抵抗的巨力,幾乎把她拽倒在地!玉楓立刻運動道門內功、拚命躍起,雙腿併攏一跳一跳地跟著狗子跑了出去。
「哈,這也是一種『犬行』。」墨伯笑道。
【誅心之辱,齊人之福】
佛道雙姝聯手闖進邪道聯盟總舵的第三日。
日上三竿,從廂房傳出的那陣旁若無人的放肆淫浪叫聲,終於停下來了。
妙音聖女……或者說,如今的妙淫,正軟綿綿地俯臥床上。她全身泛紅、杏眼迷離,胸口一對水球般的巨乳壓在身下,腰臀桃尻不知廉恥高高翹起,粉嫩的後庭菊穴朝向天空,被灌滿了熱騰騰的濃精種子。
「謝主人……賜精……」自從屈服以來,妙音的菊穴就被沒日沒夜地折騰,不是被主人的肉棒耕耘,就是堵上毒龍後庭塞。毒龍塞那恐怖的痛苦屈辱滋味,讓她一分一秒也不願意多挨,故才區區幾天功夫,她就迫使自己從骨子裡「愛上」了被抽插後庭的感覺。恐怕以後連便溺的時候,都會沉溺於快感之中吧……「妙淫小騷貨的後庭,可真是奇淫無比。佛門怎麼就收了你這麼一個色慾難填的聖女呢?」墨伯一巴掌抽在妙音那豐盈的臀瓣之上。
「佛祖和師父們都眼瞎了,看不透妙淫下賤的本性,直到遇到主人,妙淫才明白,自己只是個生來就為了侍奉陽具的菊穴女。」為了免去後庭塞,妙音可豁出去了,將佛祖、師父和自己一併極盡羞辱。
「老夫的種子寶貴,可別流出來了,就先塞上吧……」墨伯剛說到這,妙音聖女就打了個冷戰,淚眼婆娑回頭看著他,臉上儘是驚恐之色。於是他又轉而說道,「好啦好啦,老夫知道你怕它,若不是真的怕了它,你也不能這麼乖巧呀。那就說說你那好友的弱點吧,說得好了,這次就免了你的毒龍塞。」「主人!真、真的沒有了,玉楓的大小事情,妙淫不敢藏私、全都說盡了呀……」妙音聖女帶著哭腔哀求道,「請主人按照妙淫說的,狠狠調教玉楓,效果一試便知……對了,乾脆給玉楓用毒龍塞吧,一用三天五天,一直用下去,定然有效的!」「哼,你這賤貨,為了自己好受,這是要把好友往死里整嗎?」「妙淫一切都是為了主人啊,求求主人不要再給妙淫用毒龍塞了……」就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有兩天多沒露面的玉楓道子,終於跟著大黑跳回院子來了。她的模樣,比起剛剛屈服於毒龍塞時的妙音聖女,也好不到哪兒去:神態憔悴,元氣衰弱,眼神渙散,秀髮散亂,勉力支撐著身體;原本白凈柔嫩的肌膚上沾著點點髒污,卻又隱隱透露出一股嫵媚的粉紅色,口中吐出難耐的嬌喘氣息,儼然一副淫毒發作之相。
「救……求……救救……我……」
趁著大黑只是在院子裡散步,還沒有跑起來,玉楓道子拚命鼓起殘餘的一點力氣和理智求救。她若再被狗牽出去、跑到深山,不知道何時才能遇到人,真的可能因為氣力衰竭,而活活被這條野狗扯著項圈勒死!
「哦哦,玉楓回來了啊。」墨伯提上褲子出門去看,妙音雖然疲弱,也不敢不從,只好光著身子走出廂房。
「妙音……救我……」玉楓心中的良知倫理尚存,還是不願對墨伯屈服,只是開口向妙音求助,誰知她此舉乃是大錯特錯!
「哦~妙淫哪,你的好友正求你救命呢,你怎麼說?」「全憑主人吩咐。」
「嗯,那你就去把項圈上的繩子解開吧。」墨伯此言一發,玉楓如蒙大赦,就在妙音上前為她解脫的同時,墨伯又補了一句,「反正用狗遛她,也是你出的主意嘛。」「!!」兩女此時靠得極近,玉楓聞言頓時詫異地盯著好友,讓妙音不敢直視,但也掩不住滿臉尷尬與愧疚。
「玉楓的性情驕矜好強,但外剛內柔,要想折服,唯有辱之……妙淫,你之前是這麼說的吧?」墨伯仿佛一點都不在乎揭露妙音的背叛行徑,對於扯下她最後一點點遮羞布,還樂在其中。
「是、是……妙淫得知犬行鎖喉套的妙用之後,就建議主人用狗牽行玉楓,辱之……」妙音每一個字都仿佛有千鈞之重,吐露艱難,聽者更難。
「你騙人,你逼她說謊!」玉楓斥責道。
「哎,老夫確實迫她至極,但未曾教她說過謊。」墨伯搖搖頭,「妙淫,你之後又說了什麼?」「是,妙淫說過……唯有不斷羞辱,越發變本加厲,層層摧折,方能一再突破玉楓的底線,讓她徹底身心折服……」「妙音……」玉楓道子大腦里一片混亂,渾身顫抖,恨怒憐愛、情慾苦痛交雜相織,有生以來從未如此難過。
「好,那老夫要你就在此時此地,好好羞辱玉楓一回!」墨伯神情一斂。
「這有何難?」妙音居然笑了,「主人請看,玉楓的胸口和屁股上,都有些微的擦痕……」「不!妙音!別說!」玉楓猛然醒悟,對著昔日好友大喊道。
「上面還有些木質碎片,看起來十分新鮮……」妙音繼續說道。
「求你了……住口……不要對他說……」
「雖不知主人在她身上下了何等厲害的淫毒……但這小妮子應該是趁著大黑休息的時候,偷偷在樹上蹭身子,試圖緩解情慾之苦吧。」妙音微笑說道,「可惜雙腿被縛,發情最厲害的私處蹭不到,胸口摩擦也是不得其法,終究徒勞無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是聽說玉楓道子偷偷在晚上學狗熊蹭樹止癢,還是看妙音聖女親口拆破好友最難堪的隱私,墨伯難得如此開懷大笑,暢快極了。
「別說了……別說了……」玉楓道子的臉色紅得要滴出血來,深深低頭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還左右扭動著身子作勢掙扎,實則夾腿摩擦、壓抑慾火。
「也難怪,老夫在你身上所下的,乃是淫毒『貞烈斷』。」墨伯收住了笑聲,「此藥對於尋常婦人乃至青樓娼妓,只不過是助興藥物,享受過一兩番魚水之歡也就消散了。但若是純真處子、貞潔烈女,那就不一樣嘍。若是強忍著不與男性交合,藥性一日猛過一日,直到七日之後,藥石罔效淪為廢人,終生只知淫行性愛,至死方休。」「七……日?」玉楓咋舌。
「今日往多了說,也才第三日而已。」墨伯起身上前,對玉楓說道,「玉楓女俠是否要試試捱過七日的滋味?堂堂玄中觀的道子,說不定真能壓住這霸道無匹的藥性,保住處子之身、成就一代宗師呢?」「我……我……」
眼前,是絕世淫魔的兇惡手段;
身側,是沉淪好友的無情傷害;
體內,是再難忍耐的洶湧慾火;
腦中,是壓抑麻木的深沉絕望……
「看來玉楓女俠道心甚堅啊,妙淫,把大黑給她繫上,咱們七天後再看吧。」墨伯轉身欲走。
「不!」
什麼倫理綱常,什麼道德節操,玉楓道子多年來一切的一切轟然粉碎!她第一次對著師父之外的人主動跪倒了雙膝!她深深低下頭,將上身狠狠壓疊在大腿之上,腦門幾乎貼地,好像項圈上掛著一枚無形的秤砣!
「主人!玉楓……不對,賤奴欲楓!懇求主人憐愛,取走處子之身,此生服膺,心甘情願!」幾乎是嘶吼著,玉楓道子淚涕交加,發自內心說出了服從的宣言。瞬間一股超乎想像的釋然愉悅掃過全身,竟讓她的處女小穴輕輕地泄了一次!
「欲楓……妙淫……好,好,好!沒想到老夫一把年紀,還能享受這齊人之福。」墨伯也不含糊,立刻解開了玉楓全身繩索,「來,同老夫回房,且看你們如何侍奉主人!」
玉體橫陳,兩位風姿各異的俠女美人並排而臥。妙音聖女豐腴圓潤、媚態十足,玉楓道子窈窕有致、人比花羞,各自皆是青春動人的少女風情。
「嗯嗯,從誰開始呢?」墨伯一手抓一瓣,將兩女的臀肉捏在手裡,細細品味。
「主人……請從欲楓開始吧,欲楓的身子都發燒好久了……求求您了……」清冷剛烈的玉楓道子一旦放下了矜持,撒起嬌來倒是比那賣藝的娼妓還要熱情三分,言行之中甜蜜婉轉簡直判若兩人!
「主人,妙淫的菊穴方才已經被灌得滿滿,還沒消化呢,就先取了欲楓的處子再說吧。」妙音聖女這幾天侍奉墨伯確實辛勞,人已經開始睏倦了。
「你們兩個性奴倒是主意不小,竟敢替老夫做主哦。」墨伯哈哈一笑,「罷了,就先把欲楓變成老夫的人吧。」亮堂堂、黑黝黝,一桿金槍不服老,威凜凜、凶赫赫,今時淫魔又奪葵。墨伯的身材已顯乾癟佝僂,巨凶陽具卻仍有當年之威,只是在玉楓道子股間秘縫輕輕擦動了兩個來回,就被其中飽含的愛液浸染濕透了!
慾火焚身的玉楓道子哪裡受得了這樣撩撥,不由得口吐嬌聲浪叫,拚命扭動腰肢翹臀,想要將渴望許久的男根吞入,好好「止癢」一番!她將還戴著項圈的秀頸扭轉過來,水汪汪的眼睛向墨伯投來春意蕩漾的祈盼目光。
小女兒媚態,讓墨伯也感到一股熱流竄動,順勢直插!只聞一聲尖細呻吟,玉楓道子保持十數年的完璧之身被破了!落紅如花,楚楚動人,但墨伯卻是個不懂憐香惜玉之輩,淫亂無數俠女的積年性技施展開來,九淺一深、連攻弱點,將甫經人事的玉楓道子弄得痴態連連,連破瓜之痛也顧不上了。
淫毒猛烈,淫魔兇惡,玉楓縱然功力精深、人中英傑,畢竟還是個雛兒,哪經得住如此撻伐?頓時繳械投降、一瀉千里,而且每隔三五次喘息就會再度瀉身,陰精愛液連番噴發竟似綿綿不絕,似要把身子榨乾、至死方休!遭到妙音偷襲的內傷再度爆發,嘴角也滲出血來!
「啊……主人……再、再多給欲楓些……好快活……欲楓要上天了……」神魂顛倒、意亂情迷,玉楓道子身心淪陷性愛極樂無法自拔,連生存自救的本能也已經喪失,如此至福,死也無所謂了。
但是,有一個人可不會輕易讓她死!欲仙欲死的玉楓道子突然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唇,隨即一股精純佛門內息渡入口中,撫平了她虛妄的內傷真氣,那是……妙音聖女的嘴唇!
兩位赤條條、光溜溜的美麗少女,嘴對嘴輸渡真氣,像極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愛意傾吐——實情也是如此。玉楓的清冷纖細,妙音的溫潤柔軟,兩人的四瓣櫻唇摩擦貼合、火熱吸吮,逐漸地,兩條香舌也糾纏在了一起,細細舔舐品嘗彼此的口腔,恨不得將對方的涎水都吞咽入腹!
此時,反倒是經歷更多性事的妙音聖女面有羞澀,而玉楓道子內有淫毒、外有調教、下有主人凶陽物、上有摯友銷魂吻,爽得連三魂七魄都飛散了,全身媚肉敏感得厲害,一碰就去、一動就泄,一雙杏眼宛如化冰春水,媚態攝人,只盼這一刻能永遠持續下去,什麼道祖道德、正義女俠都可以不要了!
終於,隨著玉楓道子一聲悠長瘋狂的淫叫,墨伯狂龍探海、陽精狂噴,將少女最寶貴的子宮產房也烙上了自己的印記!她這才全身脫力、神散魂消,軟綿綿地貼在了床鋪之上——被大黑遛了兩三天,她骨子裡比妙音更加疲憊,此時也正是幾天以來,最為安心放鬆的時候。
「那麼,來第二發吧。」墨伯說。
「哎……那個,妙淫好累了,讓欲楓繼續吧?妙淫的處子之身,選個黃道吉日再獻給主人吶!」妙音聖女用嘴給好友療了半天傷,實在沒力氣繼續,都開始胡說了。
「呃……呃?等等主人!欲楓啊啊啊!!!主人,暫且饒了欲楓吧,那裡不行啊!」剛剛經歷了一番無比快活的性愛,玉楓道子全身上下敏感至極,隨便碰碰就開始不自主地痙攣潮吹,如此情況要再來一輪,那可真是要命了!
當然了,墨伯是淫魔,淫魔乾女俠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徵求同意的好嗎?他順手勾起了玉楓脖子上的項圈,明明沒用什麼力氣,禁仙七器自動吸收玉楓的內力,勒得她腰身反弓、直翻白眼,於是就用這個姿勢大幹了起來……時間緊迫,能多干一會兒總是好的。
【摯愛訣別,何處新歡】
等玉楓道子終於醒來之時,已是一夜過去、日上三竿了。
回想起昨天那番淫亂歡愉的瘋狂性愛,她的心尖兒都在發顫,身子也是輕飄飄、軟綿綿的,渾身還有些酸痛,這就是身為女人的幸福嗎?比師門告誡的不知道要幸福了多少倍……收住這些胡亂的念頭,玉楓道子也習慣性地裸著身子走出廂房,主人看就看了吧,妙音若是看了……她可以看回去嘛,反正三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不過此時院中的景象卻讓她大吃一驚!
墨伯穿著整齊,身背行囊;妙音全身赤裸,跪倒在地;而院中居然出現了一輛精美華貴的馬車,車架上掛著兩匹彩絹織就的紙馬,車中隱約可見人影,簡直詭譎至極!
「玉楓,你醒了啊,罷了,老夫也不願對你不辭而別。」墨伯帶著三分歉意說道,「此前種種,為奴為主,請你盡數忘卻吧,下次江湖相見,儘管來殺老夫就是。」「哎?啊?」玉楓道子一片茫然,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脖頸,發現禁仙七器「犬行鎖喉套」已經消失無蹤,體內淫毒也已盡數去除,她真的重獲自由了!
就在玉楓道子身陷自由和幸福的內心矛盾之中時,有一個人是決然放不下的,那就是跪地哀求的妙音聖女!
「主人……主人不要妙淫了嗎……求主人慈悲,帶上妙淫一起走吧。」妙音聖女好似鬼迷了心竅一般,神色悲戚、苦苦哀求,但奈何墨伯不為所動。
「妙音女俠,老夫敬你是年輕俊彥、佛門聖女,言行怎地如此下賤?」墨伯那副拔屌無情的渣男模樣,讓車裡車外的人都覺得很過分,「你我不過露水夫妻,因為毒龍塞而逢場作戲罷了,論姿色、論天賦、論功力,你哪一樣比得上玉脂仙子?老夫寧願為玉脂仙子驅車趕馬,也不願做你的主人!」「啊……啊啊……」妙音如遭雷擊,雙目無神,淚眼婆娑,痛泣無聲,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墨伯走向了紙馬車,連看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在場之人中,白玉脂不明就裡,小鱷一頭霧水,墨伯全不在乎,玉楓似有所感,也許唯有妙音自己清楚,自己這究竟是在做什麼……她在被毒龍塞折磨之時,痛苦難當、最終屈服,當時便將師門恩情、江湖道義、清規戒律乃至摯友相交,這些做「人」的基本都「放下」了。
從那時起,她就放棄了自我、放棄了做人,不再把這個萬般可恥、背叛一切的自己當成人來看待了。她就只是「妙淫」,是墨伯的性奴、洩慾工具,甚至是一條母狗、一團爛肉。唯有如此,她才不用受到內心良知的折磨,盡情地去謀害玉楓,把她推進火坑裡,推到比自己更深的地方;唯有如此,她才能踩在玉楓上面得以喘息,免受那刻入骨髓的毒龍塞折磨。
事到如今,居然有人敢說,她可以繼續當人,繼續當女俠,回去小鈴音寺做她的妙音聖女?那之前的一切算是什麼?她究竟是為了什麼摧了尊嚴、破了色戒、違了道義,甚至幾度背叛了至交好友玉楓道子的?
為了什麼啊!
小院中,兩人沉默良久。直到馬車遠去的煙塵、聲音都不見了,妙音這才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劍……這是自己的劍,還是玉楓的劍?隨便怎樣都好,她已不在乎了,她抓著的地方甚至是劍身!殷紅的鮮血從指縫中流出,冷森森、銀閃閃的三寸劍尖,正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我不准!不準不準不准!」玉楓一腳飛踢,將妙音連人帶劍一同踢開。
赤裸的妙音跌倒在地,身上沾滿了泥塵,她也只是瞪大眼睛,呆滯地轉過頭來看著玉楓,似乎在說:你要親自動手嗎?那就來吧……玉楓大概也猜出來好友求死的原因了,她當然怒不可遏,一雙赤裸的玉足如同雨點般朝著妙音踢了下去,沒用內力但是運足了力氣,踢得妙音身上淫肉舞動、砰砰作響,痛得她下意識縮成了一團。
「妙淫是吧!想跟他走是吧!想做性奴是吧!好好的人不當,要當狗是吧!就給你當啊!」玉楓的剛烈脾氣上來了,一肚子邪火混雜了深深的愛意和憐憫,一口氣猛然爆發,她一邊咬牙一邊落淚,似乎在發泄這份無比複雜又真實的情感。
終於,玉楓踢累了,她將妙音的腦袋踩在了腳底、左右碾動,那濃重的塵污塗在了妙音俏麗溫柔的臉蛋上:「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玉楓的狗,我叫你往東你就不許往西,哪怕我讓你欺師滅祖、倒立喝尿、當街找條公狗破處,你也要給我立刻去做!明白嗎!」「汪!汪汪!」回應她的,是一連串開心的叫聲。
……
時間回到片刻之前,墨伯剛剛與白玉脂二人見面。
「盟主有要務在身,故囑託老夫跟隨玉脂仙子,侍奉左右,還望仙子莫嫌。」墨伯抱拳拱手,尊卑禮數分明。
「墨伯客氣了,奴家初出江湖,涉世未深,正需先生幫手。」白玉脂隔著車簾微笑道,「不知禁仙七器何在?」「毒龍後庭塞與犬行鎖喉套,都在老夫手上。邪道聯盟除了盟主和老夫之外,無人能自由裝卸禁仙七器。」墨伯解釋道,「我邪道聯盟向來淫人而不殺人,這毒龍塞乃是殺人器,時間拖久了可能肚爛腸流,故盟主特意囑咐老夫人不離塞、塞不離人。」「啊……是這兩件呀……」白玉脂俏臉一紅,似是想起什麼羞人的往事,又看到小鱷一副好奇的模樣,只好解釋道,「墨伯用狗遛人,其實和蛟兒的想法類似。當年這項圈剛做好之時,蛟兒從山裡找了頭大野狼,也是這般和奴家脖頸相連……」「然後呢?」小鱷問道,就連一旁的墨伯也豎起耳朵,好奇盟主的私事。
「然後……奴家和野狼僵持對抗足足一個月,終於將其馴服……」好傢夥,用柔弱的脖頸扯著有吸功之能的鎖喉套、絕食窒息來馴服野狼,不愧是先天高手、玉脂仙奴呀!小鱷高聲讚嘆,墨伯暗自佩服。
但這一老一少剛剛見面就不對付。小鱷光是看到這陰邪老頭,又聽說是老淫魔,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下一刻他就要把師父從自己身邊搶走一樣!一見少年那充滿戒備的眼神,墨伯這積年的老江湖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小鱷公子,無須對老夫如此戒備。」墨伯笑容慈祥,像個隔壁鄰居家的老爺爺,「老夫六十有餘了,身子骨大不如前。只是粗通拳腳、略懂淫技,別看整治那兩個菜鳥女俠服服帖帖的,要是碰上令師……玉脂仙子這般媚骨天生、先天化境的絕色美人,縱有色心也無福享受啊。」墨伯說得很明白了,他是饞白玉脂的身子,但真要上手,怕不是一晚過去就精盡人亡了?況且,盟主的師父老婆,他也敢碰的麼?
不管小鱷有沒有打消疑慮,白玉脂倒是很給面子地答道:「墨伯客氣了,若論世上精研《黑邪古集》之人,除了奴家與蛟兒,定也有先生在內。奴家這小徒兒,也該多多向先生請益才是。」「是是是,老夫必不保留,傾囊相授啊。」
老狐狸、小狐狸還有那絕色仙子,便相視一笑。
【本章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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