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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雲孽海 (459-466)作者:貓綠 & 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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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2: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八卷 魔影重重
在我最初的構思中,接下來應該是《北海神劍》篇,主要寫陳卓家族的往事,天離劍的誕生,北羌地圖,羅浮劍派,縹緲劍、縱橫劍等,還有陳儀葉玲等,以及一些後續重要的設定。
但我想早點完本,加上陳儀葉玲的人氣太低,因此將《北海神劍》篇刪掉,將劇情整合進《魔影重重》里,因此在本篇中,劇情可能有一點跳躍與倉促,有些人物的出現也會有點突兀,但我儘量寫得合理平滑。
多說幾句,關於覺心這個角色,在我最初的設定中,覺心這個角色是非常重要的,但同樣因為讀者不喜,大大淡化覺心這個角色對劇情的作用,他的人設也經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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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夜窺
時間往前倒退幾日。
當巫神山被圍之時,景國國內也是戰火四起,尤其是北方几道,各方勢力不斷混戰,百業凋敝,民不聊生。
戰火漫天的大地上,卻有一個光頭和尚孤獨地行走著,背上背著一大塊東西,足有三尺長,兩尺寬,不過用粗布包裹著,看不出是什麼,像是個扁平的箱子,又像是一塊石碑。
覺心和尚就這樣低調地苦行在這片大地上,穿過戰場,來到青州,打探趙冰晴的消息,剛好趙冰晴與鍾浩然就在青州,他在城外的一個破廟休息一番,待到天黑,將行囊藏好,悄悄地去尋找趙冰晴。
「趙冰晴還是處子之身嗎?」
這是覺心一路上都在思考的問題,沒能取得永明郡主的處子紅丸讓他遺憾萬分,他要趙冰晴與他同修雙運欲樂定,趙冰晴的處子紅丸是他快速突破的關鍵。
青州實施宵禁,入夜后街上幾乎沒有人,覺心小心翼翼地來到一處豪宅外,從後花園摸入,後花園院牆不高,還有樹木掩護,覺心輕輕一躍,躍上園內的一株樹上,借著枝葉的掩護往苑內看去。
借著院子內昏黃的燈光,只見一抹靚麗的身影就安靜地坐在花園內的石桌邊,正是趙冰晴。
覺心一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找到趙冰晴,而且還是她一人獨處,花園內並無其他人。
深秋天涼,趙冰晴似乎天生怕寒,已經穿著厚厚的衣衫,但她身子高挑苗條,衣衫完全遮掩不住她的身段,此時孤獨地坐在石桌邊,少了幾分平日裡的清冷冰霜,倒顯得有點落寂與憂傷。
覺心左右觀察一番,確定只有她一人,便要現身。
「陳公子……」
卻被趙冰晴一聲細不可聞的自言自語給制止住,聲音很輕,若非四周安靜加上覺心五感警惕則很難聽到。
「……不知道你有沒有事……」
覺心心裡苦笑,「陳公子」是陳卓無疑,沒想到冷若冰霜的趙冰晴竟然在深夜擔心起南疆的陳卓,看來這美人也種情於陳卓了。
有凌楚妃那小妮子的前車之鑑,覺心眉頭一皺,要讓已經心有所屬的女子與他雙修,這可不好辦。
在他的認識里,一直以為趙冰晴是一朵孤寒的冰冷花朵,一心執著於修行,若僅是如此,他還是有信心能拿得下。
正想著,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但見一個高大的醉酒男人一邊拎著一個酒罈一邊搖搖晃晃地走進後花園,趙冰晴見到男人,站起身子,恭敬地站在一旁迎接男人。
「師傅。」
男人直接坐到石桌邊,又灌了幾口,抬眼看著趙冰晴,眼神迷糊,滿臉脹紅。
冷笑道:「呵呵,剛從南疆傳回來消息,巫神山被無數血屍給圍了,危在旦夕。」
聽到此話,趙冰晴嬌軀輕顫,清冷的玉容上露出幾絲擔憂,特別是對那個少年的擔憂。
男人似乎能讀取她的心思,問道:「冰晴是不是很擔心陳卓那臭小子?」
趙冰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一向也不喜歡回答,只是低垂著螓首,默不作聲。
「那臭小子不識抬舉,總有一日師傅一定要他好看。」
感受到男人話里的一些怒意,趙冰晴心裡突然生出一股力量,像是一股勇氣,推著她說道:
「師傅,陳公子他也有自己苦衷,也不能全怪他。」
鍾浩然正舉壇喝酒,聽到趙冰晴的話,愣了一下,這可不像他的寶貝徒兒,稍微思索,即明白是怎麼回事,雖然他也知道趙冰晴對陳卓有好感,但這還是趙冰晴第一次在他面前為陳卓說好話,心裡竟然生出一絲絲的嫉妒與不悅。
他起身站在趙冰晴的身前,高大的身軀顯得高挑的趙冰晴竟是那麼的嬌小。
「冰晴那麼喜歡陳卓,可那臭小子卻瞎了眼,瞧瞧冰晴多美,天下又有幾個女子能擁有冰晴的容顏呢……」
樹上的覺心和尚眉頭皺得更厲害,因為他看出花園裡的兩人之間不像師徒關係那麼簡單。
「……陳卓不要冰晴,師傅給冰晴尋一個更優秀的夫君,好不好?」
聽到「夫君」,趙冰晴雪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羞紅,腦海里禁不住浮現那個手持天離劍的少年的臉龐,回憶起她與陳卓漫步在綠水湖邊的美好時光。
可下一刻,她感覺胸口處傳來一陣強烈的快美。
原來鍾浩然的一雙淫手已經摸至她胸口,正隔著衣裙把玩著她一對飽滿的乳房。
趙冰晴雙乳銷魂,渾圓碩大,乳質綿軟豐彈,溫潤嫩滑,但顯然此時的她不願被男人褻瀆這對妙物,退後兩步,雙手護住雙乳,哀求道:
「師傅,不要。」
鍾浩然卻沒有半點讓步,緊逼到漂亮徒兒的身前。
「沒關係冰晴,等冰晴有了夫君,師傅就不能再碰冰晴了,師傅喝了一點酒,身子有點燥熱,冰晴就幫師傅降降火,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聽著溫柔,實際卻非常霸道,特別是一雙淫手,不顧女孩的拒絕開始解女孩的衣帶。
在漂亮徒兒半推半就間,窄袖的上衫胸襟被扯開,露出一件粉紅的抹胸,趙冰晴的乳量不小,在抹胸上緣堆出一道溝壑,乳脂飄香。
鍾浩然也沒有任何客氣,埋首其中,借著酒勁盡情地嗅聞著女孩的乳香。
趙冰晴想推開她的師傅,可鍾浩然死皮賴臉地緊摟著她的小腰,臉龐埋在乳球間,騰出一隻手從抹胸的下緣插入,揉上內里的玉乳。
「嗯……」
趙冰晴只覺無數的快美流遍全身,雙乳被揉得忍不住輕吟起來。
鍾浩然熟練地將抹胸系帶解開,一直受束縛的聖女雪峰彈出,挺立在女孩性感的鎖骨之下,顫顫巍巍,飽滿盈實,肥嫩高聳。
聖女峰上兩粒乳頭如同紅色的葡萄,旁邊的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白嫩渾圓的乳球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
鍾浩然一邊揉著這兩顆妙物,一邊抬頭看著仙子般徒兒秀美絕倫的臉蛋,眉若遠山,腮凝玉粉,櫻唇微啟,貝齒雪白,當真是一個絕色的尤物。
絕美的容顏上滿是不願與委屈,鍾浩然卻不在意,他早已經習慣,卻沒有發現女孩的雙眸里還隱含著一些殺意。
「砰!」
趙冰晴突然手一推,運起真氣將正在享用她雙乳的男人狠狠地推開。
如被欺負的小女孩,將衣襟緊緊地裹住雙乳,擋住春光,美眸間隱含淚水。
被震開的鐘浩然有些吃驚,臉上本能地露出怒意,剛要發火,又見趙冰晴現出與平日完全不同的楚楚可憐的嬌柔美態,心一軟,上前道歉。
「對不起,冰晴,是師傅太粗魯了,弄疼冰晴了吧。」
趙冰晴咬著下唇,輕聲道:「師傅,冰晴今天不想。」
鍾浩然走過去溫柔地摟住女孩的雙肩,柔聲說道:「師傅知道冰晴因為陳卓而心情不好,可師傅也一樣呀,師傅這些天還沒有從那次被人羞辱中恢復過來,冰晴看看師傅,還得借著酒來消愁,這幾天都瘦了很多,冰晴就讓師傅開心一下。」
說著抓住女孩的小手,放到他的胯間,讓女孩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肉屌。
「從嶺南回來後,冰晴就沒有給師傅含吮過寶貝了,今晚再用小嘴讓師傅高興一下吧。」
趙冰晴依舊抗拒,縮回小手。
「師傅,冰晴想把身子留給未來的……夫君。」
鍾浩然摟著美人,在玉耳邊吹氣道:「師傅答應過冰晴會讓冰晴把處子貞操留給未來夫君,師傅一定會成全冰晴的。」
趙冰晴道:「可冰晴想把身子的其他地方都留給……他。」
鍾浩然泛起點點嗔意,說道:「平日師傅這麼疼愛冰晴,冰晴怎麼能對師傅這麼殘忍呢?」
趙冰晴不知道如何接話,她雖然清冷,實際也十分單純善良,索性低下小頭,避開男人的目光。
但小臉上的拒絕之意非常濃郁。
鍾浩然見仙子徒兒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確實有點心軟,不過胯間硬得難受,不由對陳卓產生恨意,他確實曾將陳卓作為趙冰晴的夫君人選,可經過在嶺南被陸妖玄羞辱後,如今的他特別討厭陳卓。
趙冰晴以前雖然也經常拒絕自己,但沒有像今晚這樣直接動用真元,今日從南邊傳回來消息,說陸妖玄在與左無靈的大戰中身受重傷,他已經決定明日便再次南行,或許能趁南疆之亂尋回些場子。
他在趙冰晴耳邊吹風道:「冰晴,明日師傅再帶你去南疆尋陳卓。」
聽到陳卓的名字,趙冰晴身子輕顫,抬起目光看向鍾浩然。
「現在巫神山被血屍圍城,陳卓肯定需要幫助,師傅知道冰晴擔心他,明天師傅就帶冰晴去找他,好不好?」
趙冰晴看著男人,露出溫婉欣喜之色,輕輕地點點頭。
男人一喜,又道:「不過冰晴今晚可要讓師傅高興一下。」
聽到此言,女孩臉上又是拒人於千里的清冷之色。
鍾浩然哪裡還管那麼多,一把將趙冰晴抱起,抱到石桌邊,讓美人站在桌邊,上半身伏在桌面上。
「今晚師傅也不要冰晴用小嘴幫師傅含寶貝了,好久沒有乾冰晴的小嫩屁眼了,今晚師傅要在裡邊美美射幾注。」
說著將寶貝徒兒的裙子撩起,緊貼後背,裙裡邊褲裳繁瑣,直接粗暴地撕爛,褻褲更是撕得粉碎,直到將美人的整個下身完全裸露出來。
男人褲子一脫,挺起硬得嚇人的肉棒,剛想要對著寶貝徒兒的小嫩屁眼一槍而入,又見菊洞乾澀,這麼粗暴進去非疼死不可。
他蹲在美人身後,將臉埋入兩腿之間。
趙冰晴翹臀渾圓,玉腿修長,鮮紅的嫩穴在昏黃的火光中若隱若現,玉潤珠圓,粉紅色的花瓣微微開著,可愛誘人。
第460章 師徒
鍾浩然色慾大開,伸出舌頭去舔寶貝徒兒的小嫩雛菊,手指摸向嫩穴,輕輕摳動揉捏,時而摩擦一粒紅豆,不斷挑動趙冰晴的情慾。
「嗯。」
趙冰晴全身一顫,秘穴猛然收縮,扭動美臀想躲避男人的淫玩,卻無法逃避,反而被男人一番折騰,本來還乾澀的小穴開始泛濫起花液。
鍾浩然用手接住花液,抹在嫩菊與自己的肉棒上,雙手緊握美人腰肢,挺著龍槍,「卜滋」一聲,巨大的龍槍撐開菊門插入大半截。
鍾浩然只覺胯下肉屌被一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緊緊纏繞,溫暖緊實,有種極致緊箍的銷魂,美得渾身毛孔全開。
「冰晴,你的小嫩菊穴太妙了,夾得師傅好爽!」
趙冰晴卻只覺後庭脹痛得難受,美目緊蹙,貝齒輕咬,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男人像這般後入,肆意抽插小屁眼。
她聽說歡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特別是與自己喜歡的人,可她對此卻無比厭惡,她不知道這種說法來源何處,她曾經想讓陳卓吻一下她,想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美好之感。
趙冰晴咬唇道:「師傅,輕點。」
「啪!」
鍾浩然卻沒有理會,在白臀上拍了一下,粗壯的龜頭借著花液的潤滑,將緊湊的腸壁分開,一插到底,直達菊道深處。
「呀!」
腫脹的痛楚讓趙冰晴猛吸涼氣,身子不住顫抖,小臉上滿是生無可戀的神色,緊貼著石桌,身子一顫一顫地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
樹上的覺心和尚看著神色鐵青,暗想鍾浩然名滿天下,雖然早知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沒想到這麼齷齪卑鄙,竟然對自己的徒兒做這種禽獸之事。
不過馬上又苦笑地搖著頭,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為了修行,將永明郡主囚禁在蜇龍谷的一個無名山洞裡,日夜姦淫。
想到這裡,手竟然不自覺地探到胯間,摸上也已經硬起來的肉莖。
「男女之事果然是這個世間任何人都無法逃避的事,跟死亡一樣。」
「呃嗯嗯……啊嗯呃呃……」
耳聞著趙冰晴的呻吟聲,覺心回憶著自己的肉棒插入永明郡主的小穴里時那銷魂的感覺。
食髓知味,覺心也想尋個漂亮的美人發泄一番積攢已久的慾望。、
上一次享用的女子還是那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不過他也覺得奇怪,這鐘浩然既然如此對待趙冰晴,為何卻不直接取趙冰晴的紅丸呢。
鍾浩然低頭看去,自己粗大的龍莖隨著挺動,在寶貝徒兒兩瓣臀肉間進進出出,菊門嬌嫩的肛肉被肉棒不停地翻進帶出,美不勝收。
「冰晴,師傅插得好舒服,你把屁股翹高一點。」
趙冰晴被插得酸痛,用手推男人的身軀,鍾浩然直接將美人小手死死按在石桌上,肉龍開始大開大合在菊蕾內抽送,殺得寶貝徒兒嬌啼呻吟。
趙冰晴快美酸痛,只覺後庭菊洞裡塞著一根火熱的硬棒,滿滿當當,龜頭抵住腸壁,來回抽插。
「呃嗯嗯……」
「啪啪啪!」
男人的肉棒粗大硬長,龜頭刮蹭著腸壁,花液等體液被摩擦成油,沒有旱道的乾澀,反而潤滑無比,無比暢爽快美。
趙冰晴酸痛中慢慢地也有幾分快美,上半身趴在石桌上,美目半張,螓首輕搖,如雲的秀髮已經不加裝飾地披散開來,散溢著芬芳的香氣。
「冰晴,呃呃呃……你的身子真是美,陳卓那臭小子不要你,是那臭小子的損失。」
鍾浩然說著雙手探前到趙冰晴的胸前,分開衣裙,握住徒兒的聖女峰揉玩起來,肉棒每次必盡入,讓大胯同時享受美臀的撞擊。
「冰晴,今晚你要好好讓師傅肏個痛快,師傅要把你的屁股肏開花!」
話雖狠,但鍾浩然卻停下抽送,僅讓紅嫩的菊瓣緊緊夾住肉棒,握著乳峰的手用力將趙冰晴托起,胸背相貼,二指並擾,捻著艷紅的乳頭,在玉耳邊吹著氣。
「冰晴,師傅插得你舒服嗎?」
趙冰晴被玩弄得眼眸迷離,只是嬌喘,毫無回應。
鍾浩然早已習慣趙冰晴的清冷,將她的小臉掰過來,大嘴朝香唇吻去,以熱吻表露對寶貝徒兒深深的疼愛。
男人吻技熟練,輕易將趙冰晴的小嘴撬開,卷出裡邊紅潤的小舌頭,口唇交纏,纏綿舌吻。
肉棒深深地埋在菊穴里,大嘴不斷享用櫻桃小嘴,胸前的豪乳更是他的最愛,一把抓住,將一顆飽滿的乳房包裹在手掌中,細嫩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
三點肆意侵犯,肉棒挺動,男人卻發現這個交合姿勢有點彆扭,索性將趙冰晴翻轉過來,讓她仰面躺在石桌上,將下身的裙子往上堆,上身的衣衫往上扯,最後都堆積在柳腰處。
玉體橫陳,處子花徑分毫畢現,萋萋芳草下,陰阜高高鼓起,一條粉嫩的肉縫閃著光芒,肉縫兩側是兩片近乎透明的花唇,光潔飽滿,肥膩豐美,頂端是一粒粉紅晶瑩的玉珠,粉嫩精緻,肉光四溢,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
鍾浩然看著這誘人的小穴,慾火炙盛,花穴處早已泛濫成災,愛液涓涓,整個後花園多瀰漫著一股濃郁的幽香,混合成園中花香,甜膩可口,催人發狂。
「冰晴,聽說司潤教主也在巫神山,等我們到了那裡,我們跟她說不當這渾天教的聖女了,這樣你跟你未來的夫君洞房之時,你就能將寶貴的處子紅丸獻給他了。」
鍾浩然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幻想著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刺破好徒兒的處子嫩膜,他之前允諾司潤與趙冰晴,讓趙冰晴當渾天教的聖女,而聖女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作為一個道貌岸然、自恃甚高之人,鍾浩然還是要這點面子。
等跟司潤說明後,解除趙冰晴的聖女之位,這讓人垂涎的處子紅丸就不知道是誰的了。
趙冰晴自然不知道自己師傅的邪惡想法,玉體橫陳,媚眼如絲,那種不甘委屈中又有幾分平日的清冷,利用這點間隙不斷喘息,胸前的聖女玉峰隨著喘息上下起伏,盪起一波乳浪。
「呀!」
突然一聲尖叫,痛得清淚橫流,嬌嫩的後庭被那根巨大的肉屌惡狠狠地一插到底。
「疼。」
「疼?冰晴未來的夫君也會像師傅這樣將冰晴擺在桌子上命根子狠狠地乾冰晴,冰晴就當師傅是冰晴未來的夫君……好好享受師傅的疼愛……」
鍾浩然抱著好徒兒的兩條大腿,大跨不斷聳動,盡情地抽送。
「呃嗯嗯……」
儘管渾身又痛又美,趙冰晴的呻吟聲依舊很低沉,極力地克制著,特別是聽到鍾浩然提及「夫君」兩字時,不知為何,她忍受著男人抽送後庭之時,腦海里不斷地浮現著陳卓那英俊還帶著稚嫩的臉龐。
樹上的覺心倚著樹枝,看著園裡的活春宮,心裡煩惱得很,看著看著心裡又苦笑起來,自己想尋的雙修對象竟然被人這般姦淫,有種因果報應的意味。
「不過,這叫起床來還是咱郡主娘娘的聲音好聽,趙冰晴總歸太過清冷,看這趙冰晴小臉上怒意不淺,若是我施以援手,引導她背叛鍾浩然,若許能讓她心甘情願與我雙修。」
正在樹上思考之時,突然,一縷極其微若的氣息飄過,讓覺心心頭一盪。
那是一縷常人根本無法發現的氣息,哪怕是神念境的高手也無法察覺,或者說根本不是氣息,而是一種他非常熟悉的精神力。
「雙運欲樂定……」
他抬頭四周,尋找這股精神力的來源,卻見在東邊的閣樓頂上,黑夜的紅瓦頂上,隱隱約約有一個趴伏的身影。
「會是誰呢?」
覺心心中疑惑,卻又發現,鍾浩然與趙冰晴交媾時散發出來的精神力量被這個神秘人不斷地吸收,想來這神秘人來此偷窺就是為了收集這種精神力量。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人修煉過雙運欲樂定?」
《雙運欲樂定》是覺心從梵音寺天音壁里的遠古魔神那獲得的無上功法,這世上應該只有他會才對,只有永明郡主被他強迫時被動學了一點,難道是閣樓頂的神秘人是永明郡主那小妮子。
覺心極目遠視,根本無法看清神秘人是何裝扮,隱約是一身夜行衣,趴著身體又看出形態如何。
「難道是她?」
突然他想起無憂宮的論劍大會,當時他在看台上曾感受到擂台上比武的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也曾散發過這種氣息,加上這裡是青州,那個女子便在這座城中。
為確定他的猜想,覺心收緊氣息,從樹上偷偷下來,繞到閣樓後邊想看清神秘人,剛繞到後邊,那神秘人卻從閣樓上下來,像是要離開一般。
覺心緊隨其後,一路跟隨,借著月色,覺心大致能看清神秘人的體態,幾乎便確實神秘人便是葉玲。
因為在黑色的緊身夜行衣的勾勒下,那令人噴出鼻血的身段展露無遺,尤其是那一對驚天大乳,除了葉玲,天下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擁有呢。
第461章 放棄
神秘黑衣人轉過兩條街,又來到一座宅子外,尋個隱密之處在宅子裡的屋外偷窺,覺心靠近往屋內觀察,發現果然又是一對男女在激烈地交媾。
這一次黑衣人周圍那股氣息與精神力愈發濃郁,覺心也確定這黑衣人必定煉過《雙運欲樂定》,此時更在收集別人交媾時散發的精神力來練功,不過應該與他的有所不同。
待黑衣人練功完畢,離開之時,覺心不再隱藏,直接當街攔在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先是一驚,隨後很快便冷靜下來,站在街正中與覺心相對而立。
片刻覺心方才說道:「小僧很好奇,葉玲姑娘是怎麼會《雙運欲樂定》的?」
黑衣人聽到覺心所說,輕輕地將面紗扯下,果然是葉玲那張秀色可餐的俏臉,儘管刻意掩飾,但還是掩蓋不住小臉上的震驚,不過在兩人沉默的對視中,僅僅是感受彼此的目光,很快兩人都馬上明白——
兩人都同類。
都是愛扮豬吃老虎的主。
葉玲用好聽的聲音嬌膩地說道:「覺心師兄可比葉玲藏得深多了。」
覺心道:「以葉玲姑娘的姿容,想藏也藏不深。」
葉玲笑道:「覺心師兄深夜攔下葉玲不知所為何事?」
「只是好奇葉玲姑娘的《雙運欲樂定》學自何處?」
「要人家回答問題前,覺心師兄不應該先講講自己以表示誠意嗎?」
覺心頓了下,道:「也罷。」
便把自己如何從天音壁內的遠古魔神那獲得《雙運欲樂定》的事大致講了一遍,不過省略很多,比如神犀角,永明郡主等事。
葉玲見覺心如此有誠意,也把天見之事說了一遍。
覺心聽罷,陷入沉思,良久才道:「原來如此,如此看來你我所習功法同源,只是我是直接從天音壁里所得,而你卻是經過上千年本寺無數高僧一點點積累所得,又由天見神僧完善。」
葉玲道:「完善之後,覺心師兄的那一本還是比葉玲的要完備很多。」
覺心目光遊走在葉玲身上,但見這小妮子前突後翹,身段完善,尤其是一對驚天大奶,令人嘆為觀止,加之上那俏艷的小臉,雖比永明郡主差幾分,卻是一個尤物,不斷激起覺心的慾望。
目光灼灼,無論是出於男人的慾望,還是修行的需要,覺心說道:「既然如此,葉玲姑娘可願與小僧一同修行?」
「一同修行」當然包括陰陽雙修在其中。
葉玲沒有思索,果斷道:「不行。」
覺心道:「你是害怕我。」
「也有一點。」
「葉玲姑娘可要想清楚,小僧可是身負完備的《雙運欲樂定》,而且已經突破了神念境界。」
「完備的葉玲未必駕馭得了,而且我跟陳卓約定好,要與他雙修。」
聽到「陳卓」,覺心苦笑一聲,嘆道:「又是陳卓,看來一副好的皮囊果然比什麼都重要。」
葉玲道:「你與陳卓應該相識,他身上的寶可不止一副好皮囊。」
「是寶還是什麼別的還未可知,葉玲姑娘不怕被他波及?」
「這一點葉玲也考慮過,覺心師兄不必為葉玲擔心。」
覺心道:「也罷,既然如此,小僧也不再強求,不知葉玲姑娘何時啟程去南疆尋陳卓?聽說現在陳卓可是情況不太好。」
葉玲道:「不急,他那種人死不了,我得先隨師尊返回羅浮劍派,派內有大事。」
「大事?什麼大事?」
「原諒葉玲不能將其透漏給覺心師兄。」
羅浮劍派一向神秘,覺心也猜不到是什麼大事,但見事情已經無法達成,便向葉玲告辭。
葉玲卻道:「覺心師兄是要回去尋趙冰晴嗎?」
覺心吃驚道:「你怎麼知道?」
他氣息收得極緊,自信就算是神念境圓滿的高手也難以發現他的存在。
葉玲道:「我猜的,你身上有很濃的花香味,我猜想師兄開始是從趙冰晴那裡發現我的,對我只是偶遇,真正的目標其實是趙冰晴吧,她可是原無憂宮的儲備聖女,非常適應成為你的雙修伴侶,可惜以她的性子應該也不會答應覺心師兄。」
覺心道:「對於她,葉玲姑娘還有什麼了解?」
葉玲道:「我也是今晚才知道鍾浩然與她的事,不過我能看得出仇恨的種子已經埋在她的心裡,或許覺心師兄可以利用。」
覺心的計劃正是這一點,沒想到這葉玲也想到了,兩人都修行《雙運欲樂定》,因此性子都極為沉穩。
「希望趙姑娘不要也太過以貌取人吧。」
丟下一句吐槽,覺心告別葉玲往回走,此時夜色已深,那個院子裡只剩下趙冰晴一人,抱腿坐在石桌旁邊的草地上,眼神空洞中帶著幾絲憂傷,模樣楚楚可憐,讓人生憐。
月光傾灑在她衣衫不整的身子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楚之美。
躲在院牆上的覺心看得不禁動容,既感慨又心疼,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想要將這個可憐的女孩救出苦海的念頭,他小心地躍下牆頭,躲在草叢之後,思索著如何現身。
在趙冰晴的認識中,自己應該還是那個被她一招打下擂台的廢物,冒然深夜出現總是不妥。
不過自己終歸是個僧人,整體形象不差,先不提雙修之事,以僧人的形象開導這個女孩,一切慢慢來。
確定方案之後,覺心輕邁步伐,可剛兩步,竟然踢到一硬物,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西瓜,暗道都快入冬了怎麼還會有西瓜?
邁過西瓜又走兩步,突然從草叢裡跳出一隻貓,貓無惡意,卻剛好擋在他走向趙冰晴的路上。
覺心生怕被人發現,輕輕轉向,想繞過貓,又是剛邁兩步,草叢裡又跳出一隻貓,又想繞開,又跳出一隻,最後竟然一連跳出四隻貓,也不知這四隻貓從何而來。
覺心看著四隻貓,又看著不遠處草地上獨自憂愁的美人,臉上只有苦笑。
「看來是老天並不希望我靠近這個小妮子,也罷,便尊重各自的命運吧!」
念及此處,悄悄地離開了院子。
回到城外破廟,尋到藏起來的行囊,背起,趁著夜色繼續上路。
第462章 沐穎
南疆。巫神山後山的某處谷下。
十幾尺的瀑布傾瀉而下,激盪地落入谷內的河水裡,河邊的一塊石頭上,整齊地疊放著兩身衣裳,一身是男子的長衫,一身是女子的衣裙。
衣裳旁邊,靜靜地擱著一柄當世第一的寶劍,還有一塊神監司掌司的腰牌。
瀑布旁邊,水花飛濺,濺在河水裡的兩具赤裸的肉體上。
兩個肉體緊緊地摟在一起,激情地熱吻,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雙方的手也不斷地在對方的肌膚上撫摸。
距離血屍之災已經過去十天,這十天來,陳卓每一天都要以男女交合的方式為沐穎祛除陰毒。
兩人熱吻許久,肉體髮絲都被濺來的水花打濕,沐穎慢慢地彎曲雙腿,紅唇從陳卓的嘴唇下移,吻過下顎,脖子,來到胸膛,將少年的乳頭用紅唇含住,溫柔地舔弄著。
「嗯。」
陳卓舒爽地發出一聲呻吟,撫著美人的黑髮,慢慢地引導著沐穎繼續往下。
兩人似乎已經成默契,沐穎柔軟紅潤的雙唇與香舌滑過陳卓的腹部,來到胯間,美人的小手握著昂揚向上的肉棒,輕輕地擼動幾下,紅唇輕輕地吻了吻龜頭,最後張開小嘴,將肉龍含了進去,溫柔地吞吐起來。
本來沒過兩人膝蓋的河水在沐穎跪在陳卓胯間後,已經將她的半個身子都淹沒,加上落下瀑布盪起的水霧,即便是下午,依舊讓兩人的身影帶著幾分模糊。
沐穎一手捧著陳卓的春袋溫柔地撫弄,吐出香舌,舔弄著肉棒上的每一寸,沉浸在與少年的歡愛之中。
由於身體被陰毒侵蝕,因此她的身體非常渴望陳卓的啟天真氣。
但是她心裡卻又十分矛盾,她對宋缺與陳卓這兩個少年的感情是那樣的糾結,以至於吮吃一會兒,她又想起了宋缺,竟然生出幾分歉意。
陳卓卻沒有察覺到女郎的異常,只覺女郎吮吃得沒有那麼激情了,一下子將沐穎拉起,將她抱起放在旁邊的石頭上,用腰板將兩條大白腿分開,大胯一挺,肉棒精準地插入濕淋淋的花穴之中。
「啪啪啪……」
混合著水聲,肉體撞擊的聲音不斷地響著,陳卓肆意地在沐大掌司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慾望。
「嗯呃呃……」
一向英姿颯爽的沐大掌司也慢慢地被少年操乾得丟盔棄甲,只得緊緊摟著少年的身軀,嘴裡不斷地迸出陣陣呻吟。
兩人的交合時間並不久,數百下的抽送後,陳卓沒有控制精關,直接將蘊含著大量啟天真氣的陽精全都射在沐大掌司的子宮深處。
水聲陣陣,兩人一番歡愛後都有些疲勞,特別是陳卓,沐穎的身子就像有股強大的吸力一般不斷地吸取他的真元,每次在沐穎體內出完精都像是大戰一場般。
特別是前幾天,當時沐穎體內的陰氣太過濃郁,一天可能需要交合兩三次來中和,幾天後,隨著陰氣慢慢被壓制,交合的次數變成一天一次。
一開始沐穎還擔心頻繁的歡愛會讓她懷上陳卓的骨肉,可後來她發現,陳卓射入她體內的陽精全被自己體內的陰氣所吸收,點滴不剩。
她也不知道這該喜還是該憂,雖然已經與陳卓行了夫妻之事,但她與陳卓之間的關係卻還是非常難以說清楚。
陳卓也很在意現在兩人間的關係,擁著美人,貼臉相問道:「沐姑娘,我們之間……到底算是什麼?」
沐穎俏臉還處於紅韻之中,聽到少年相問,面露為難之色,片刻才回答道:「我們是朋友呀。」
陳卓問道:「僅僅是朋友嗎?」
「嗯。」
「我們都這樣了,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很明確。」
沐穎強顏笑道:「你呀,你都有郡主,彩婷,還有你師姐這麼多心上人了,還這麼貪心,連我也想要呀。」
陳卓羞愧地不知如何回應。
沐穎輕撫少年臉龐,柔聲道:「陳卓,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但現在我的心裡真的很亂。」
陳卓道:「沐姑娘還在想他嗎?」
聽到「他」,沐穎臉上的愁容更甚,將身子上的陳卓推開,沉思片刻,說道:「也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有沒有繼承陸妖玄的功力。」
「宋兄他俠肝義膽,一身正氣,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
沐穎道:「就怕他受了刺激,變了,加上天隱門可不是什麼善類,唉,不說他了,你跟郡主最近如何了?」
陳卓倚在沐穎旁邊,嘆道:「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郡主了。」
「吵架了?」
「怎麼會呢,可自從郡主搬進巫神女居住的清天宮,就幾乎沒有出來過,她說要閉關,連她的侍女都輕易見不到她。」
沐穎道:「那一天的神跡也不知道郡主是如何做到的,我想她肯定付出了不少,也許她一個人在靜靜地承受著什麼,今晚就是安魂大典,郡主會以代巫神女的身份安撫在這次劫難中受到傷害的靈魂與巫靈,到時你再找她聊聊。」
陳卓點點頭,片刻又道:「我以為那一天郡主突破了承天境,現在看來還沒有,連我姨母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也許是無憂宮聖女的傳承秘密呢,如果郡主真不想說,你也別追問得太緊。」
「陳卓知道。」
沐穎從石上坐起,慢慢滑入河中,一邊清洗著身子,一邊說道:「今天到此為止吧,我先回去了,我要去見一下秦掌教。」
陳卓問道:「見秦掌教做什麼?」
沐穎沒有回答,兀自地清洗著身子,片刻說道:「我們來南疆已經夠久了,天都還在等著顛倒乾坤陣,你得抓緊時間從巫靈陣里尋到線索。」
說著清洗完畢從水裡出來,穿回衣裙離開了山谷,獨留陳卓倚在河邊的石頭上。
小河谷與巫神山並不久,但路極不好走,好在難不到沐穎,以她的本事輕易便回到巫神山下的城中,經過這些天的修葺,城鎮已經慢慢恢復往日的繁華。
走到山腳的一個廣場時,看到無數苦工正在布置著祭台,祭台處本來是第二道防線的分界處,前段時間經歷過慘烈的廝殺,血跡雖然已經清理,但還是隱約可見一些痕跡。
祭台已搭建數百年,是無數巨石累積而成,極為高聳,足有數屋樓之高,數百年來,不知道多少個巫神廟的巫女在上面祭祀、起舞、祈禱等。
前段時間的劫難死傷無數,又有無數巫靈從巫元石中出來,為安撫這無數的靈體遊魂,巫廟必須舉行一個安魂大典。
由於納蘭暮雪依舊不知下落,便只能由凌楚妃代勞,作為無憂宮的聖女,這類儀式凌楚妃也常有涉足。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沐穎站在廣場中,仰望著祭台,回憶著那一日凌楚妃如仙子臨凡一般突然出現天空。
那一日她雖然意識模糊,但還是能看到那一幕,加上無數人的傳播,宛如她曾親眼看到一般。
「我與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沐穎看著幾十人正為今晚的安魂大典布置的祭台,輕聲嘆著,卻突然從幾十個苦工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高大的黝黑的身影,沐穎不由眉頭一皺,一股怒意湧上心頭,這一次浩劫便是拜邪道所賜,而這個身影便是另一個邪道頭子。
但見段拔允正赤裸著上身,與幾個同樣赤裸上身的大漢扛著一根巨木往祭台上搬去,儘管已經入冬,但南疆的天氣還是很炎熱,幾個大漢都是滿身大汗與塵灰。
沐穎不明白凌楚妃為何還留著這個魔頭,若是她早就一刀結果了這魔頭,以泄心頭之恨,雖然其已經喪失了修為,但畢竟還是妙音教的頭子,保不齊那些死灰復燃的教眾來將他救走。
不過此時的段拔允哪有一點魔教頭子的風采,活生生就一個被不良包工頭壓榨的苦命勞工,可能就算資深的妙音教教眾在這裡也很難認出他來。
沐穎看了段拔允一會兒,見這粗鄙大漢幹活倒也勤快,也罷,反正現在正是巫神山重建,多個苦力也好。
她離開了廣場,來到山腰的一處別苑,這裡是玉龍山弟子的休息之所。
剛才她與陳卓聊到的「秦掌教」便是玉龍山的掌教秦玉山,玉龍山離南疆最近,當血海陣圍山的消息傳到玉龍山時,秦玉山便領著山內的許多高手馳騁來援,可惜雖近,卻也花了許多時間。
來到巫神山時,永明郡主已經驅動巫靈陣滅了血海陣,秦玉山便領著山內弟子暫時留下。
沐穎此時來找秦玉山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打聽一下宋缺的下落。
在此之前,秦玉山是唯一一個知道沐穎與宋缺戀情的人,來到巫神山,聽到宋缺隨陸妖玄離去後,臉上滿是遺憾,以及擔憂,這些天他也不斷讓人去尋找宋缺的下落,至今一無所獲。
秦玉山嘆道:「也許……他已經隨陸妖玄出海了……」
沐穎問道:「秦掌教,你覺得宋缺他真的會繼續陸妖玄的意志嗎?」
秦玉山閉上雙眸,沉思片刻,道:「我也不知道,但他畢竟是我徒,他身上有一點我非常清楚明確。」
沐穎道:「是什麼?」
「宋缺他生來要強,非常要強。」
「……要強?!」
告別秦玉山,離開的路上,沐穎不斷地咀嚼著這兩個字,以她對宋缺的了解,確實如秦玉山所言,而且宋缺不僅僅是「要強」這麼簡單,宋缺有著一種天之驕子的傲氣。
她無法想像,當宋缺繼承了陸妖玄的承天境修為,再次面對陳卓時,宋缺會如何做呢?
她走在巫神山的山道上,思考著這個問題。
這時,一個神監司的探子匆匆來報。
「稟掌司,鍾浩然與趙冰晴出現在城外。」
第463章 安魂祭
鍾浩然與徒兒趙冰晴一路從青州南下,剛到江南便聽到永明郡主發動神跡的消息,巫神山就此解了圍,不過二人還是繼續南下。
今日天將黑,二人才來到巫神山,儘管戰場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但二人還是能感受到十天前那場浩劫的慘烈。
一進城,便到處見人在討論馬上要進行的安魂大典,說永明郡主將替代巫神女納蘭暮雪履行神女職責安撫在這次浩劫中受到波及的靈體遊魂,到時全城的人都會看到身穿神女巫裙的永明郡主的風采。
聽說自那一天的神跡出現,永明郡主以仙子之姿驅動巫靈陣消滅血海陣後,永明郡主再沒有出現在人前,一直在原來納蘭暮雪居住的清天宮裡閉關。
因此天剛剛黑,城裡的百姓便開始涌去舉行大典的廣場,只為一睹永明郡主的仙姿。
鍾浩然師徒二人自然也夾雜在人流之中,所經之處無人不紛紛傳頌著凌楚妃那一日的神跡,仰慕之意充斥著整座城池。
「這小妮子是如何做到的?」
鍾浩然聽著百姓的議論,突然向一旁的清冷徒兒問道。
趙冰晴只是在低頭走路,沒想到被問,愣了一下,只是淡淡回應。
「徒兒不知。」
「冰晴,無論師傅再怎麼疼愛你,但也不得不承認,凌楚妃的優秀確實在冰晴之上。」
趙冰晴好看的容顏上並沒有多少失落,只是掛著一絲憂愁,若是以前,她會為自己不如凌楚妃而失落,但現在的她,內心已經不願再與凌楚妃比較,她更在意的是,凌楚妃這麼優秀的女子是那個少年的未婚妻。
鍾浩然自然不知道趙冰晴內心裡的這變化,不過盯著寶貝徒兒同樣天仙般的容顏,心裡還是湧起一般得意之感。
「據說那小妮子已經邁入了大長生承天境,師傅今晚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正說著,洶湧的人群里突然擠出一個高大的行人,那行人匆匆,沒注意,一下子撞在鍾浩然身上,哪知鍾浩然作為被撞之人卻完全無事,反而把那高大的匆匆行人給震開。
那行人一臉絡腮鬍子,被震得生疼,也不理撞到的是何人,忍著疼痛便破口大罵:
「混帳東西,沒長眼啊!」
鍾浩然滿臉冷峻,如鷹般銳利的眼眸往那行人一瞪,冷意盡顯,尤其是那眼間的疤痕,讓人不寒而慄。
那絡腮鬍子的行人被鍾浩然一瞪,身軀一凜,但似乎過往蠻橫慣了,擼起袖子想要給鍾浩然點顏色看看。
「找死……」
剛要有所動作,人群里衝出一個同樣高大的留著山羊鬍子的男人,一把將絡腮鬍子的男人拉走,借著人流的掩護,不斷地逃離,直到逃過兩三條街道,路上人變少,那絡腮鬍子一把甩開山羊鬍子的手,怒道。
「龐京,你攔我作甚?」
山羊鬍子解釋道:「陰兄,你沒認出撞到的那人是誰嗎?」
絡腮鬍子道:「剛才走得急,倒是沒看清,他是誰?」
「鍾浩然。」
絡腮鬍子驚道:「竟然是縱橫劍鍾浩然,還好你拉住了我。」
兩人正是妙音教的陰九箴與龐京,血海陣吞噬攻山大軍時,兩人因提前發現異樣,逃得及時,沒被血海陣給吞噬,一直躲在距此五十多里的妙音教的一個分壇。
經此劫難,妙音教何止是元氣大傷,簡直是覆滅殆盡,巫神山又下了命令,遇見邪道之人直接誅殺,他二人這幾日一直躲在分壇里,最近聽說今晚要舉行安魂大典,便喬裝打扮混入城來。
一來打探消息,二來出來透透風,但更重要的是陰九箴色心大起,想一睹那個獨自發動巫靈神跡的永明郡主的風采,看看這小妮子是不是跟謠傳的那樣已經化身為一個真正的天女。
「陰兄,你說凌楚妃真的已經破境承天?那小浪蹄子不過二十歲,怎麼做到的?」
前往廣場的路上,龐京問道。
陰九箴道:「誰又知道呢,不過一會兒就知道了,看看成為天女的她是如何的仙姿。」
龐京聽著陰九箴的話,放慢腳步,轉頭看著這個黝黑的男人,見這大老粗的臉上竟然露出幾分花痴,心中暗笑,風月場裡的老淫棍竟然玩起了純情。
龐京略揶揄地道:「聽說所謂的安魂就是凌楚妃進行一段劍舞,看來陰兄今晚有眼福了。」
陰九箴沒聽出話里的揶揄,說道:「仙女舞劍,自然能大飽眼神,我們快點走,找個近一點的位置。」
沒多久,兩人來舉行大典的廣場,廣場上早已經人滿為患,何止萬人,借著魁梧有力,兩人擠到最裡邊,幾乎到了安魂台下。
那安魂台足有幾層樓高,本是石台,但在大戰中損毀嚴重,臨時用木頭修葺,從一棟高樓中延伸而出,如一隻伸出的巨手,探在廣場之中。
時值月初,天上沒有月亮,但夜空中繁星點點,配以石台上為大典而裝飾的旗幟燈籠等,讓整個安魂台多幾分夢幻之感。
大典即將開始,人群都在祈盼著永明郡主的仙姿,距那一天的神跡之後,永明郡主便沒有在人前露過臉,聽說搬進了歷代巫神女專發屬的清天宮,在宮內清修,據說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難見上她一面。
而納蘭暮雪自從離開巫神山後,便也沒有了下落,謠傳已經放棄了巫神女的身份,這讓巫神山的百姓議論紛紛,一時謠言四起。
好在目前所有的關注點都在永明郡主身上,今晚永明郡主也將替巫神女履行安魂之責。
陰九箴目光遊走在安魂台後的樓上,想尋找永明郡主的身影,只見三樓的欄杆處,那個討厭的臭小子與巫主等人站在那裡,連白洛華也在其中,卻唯獨沒有見到凌楚妃。
「怎麼也沒見那神監司的沐穎?」
這時,龐京在一旁問道。
陰九箴想了想,說道:「可能要維繫秩序吧,不過聽說沐穎因為陰毒蝕體,天天讓陳卓給她解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龐京道:「八成是真的,那天在山頂見到沐穎,都已經被陰氣侵蝕成那樣了,我還以為她活不成了呢,想想這陳卓也是夠桃花運的,都有了黃彩婷與凌楚妃兩個超級美人,還能將沐穎拿下,羨慕。」
「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這三個小娘兒們可都不是什麼善茬,都有心機得很,陳卓那臭小子處理得了幾人的關係,我看三個娘兒們遲早打起來。」
「處理不了如何,反正已經享用過這三個尤物,人生足夠了。」
陰九箴道:「這些天雖然一直躲著,但總是能聽到凌楚妃,到處都是各種傳頌她如何仙女了得,多日不見,還真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小妮子變成什麼樣了,想當初在冀州城外……」
龐京不奈煩地打斷道:「打住,你在冀州城外差點親上凌楚妃小嘴的事都說一萬遍了,求陰兄你別再說了……」
這時,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繁星點點的夜空中亮起一道唯美的光,就這樣忽然地出現在清冷的星空中。
這道光並不明艷,但在萬千仰望它的人的心中,這道光神聖而永恆。
隨著這道光的靠近,人們終於慢慢看清這道光的本體。
一朵紫色的聖蓮。
一個女子澹然立於聖蓮之中,秋鴻劍靜靜地拎在玉手中,一襲素色的巫女長裙將身段完美勾勒,墨黑色的長髮僅以一條晶瑩輕薄的綾緞髮帶簡單綁著,若仔細一看,會發現女子竟然是光著雙足,仿佛一切裝扮都向著最原始與簡樸的方向靠攏。
然而,這份原始與簡樸卻更加反襯著女子的絕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奪去,因為她是永明郡主,是無憂宮的第二代天女,是人間最美的女子,沒有之一。
聖蓮緩緩地落在安魂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永明郡主牢牢占據,看著她赤足翩躚,踏上石台,走到石台前端。
凌楚妃沒有進行過南疆巫神女的培訓,並不懂得安魂的儀式,不過她是無憂宮的聖女,自然對這類儀式有所涉足,她並不想只是走個過場,而是以真正的安魂之法安撫那些在浩劫中受難的靈體遊魂,這一安魂之法便是靈祭劍舞。
剛才還喧囂不斷的廣場一下子安靜下來,都在靜靜地等待著永明郡主絕妙的劍舞身姿。
但見永明郡主赤裸著玉足,靜靜地站在石台之上,面向著百姓,玉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隱約間還有一絲絲憂愁。
萬眾矚目中,手握秋鴻劍的左手緩緩抬起,眾人以為她將拔出配劍,跳起劍舞時,右手也緩緩抬起,一同伸至秀髮之後,將簡單綁著秀髮的晶瑩輕薄的綾緞髮帶輕輕扯掉。
墨黑色的柔順秀髮如瀑布般垂落,襯托著絕美的容顏又多幾分天然之美。
那條綾緞髮帶素白中帶著淡淡的天藍,輕柔綿薄,被夜風微微一吹,如一隻飄舞的蝴蝶緩緩地飛向安魂台之外,又如落葉般徐徐地飄落向萬千人群之中。
人群不斷地墊起腳尖,伸出手來,想要去抓住落下的仙女髮帶。
但人群擁擠,難以移動,每個人都只得靜靜地等待素白髮帶的落下,期望它能落到自己的頭上。
陰九箴同樣期望能得到這仙女髮帶,可髮帶飄落的軌跡飄忽不定,輕輕地從他頭頂飄過過,眼見就要落下,忽而又變向飄走。
心裡發毛的陰九箴抬手一抓,顧不得暴露的風險,真元一動,將緩緩飄動的髮帶吸下來,牢牢地抓在高抬的大手中。
龐京被陰九箴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無數人看著呢,萬一暴露身份,兩人都別想活著離開巫神山。
剛想罵上兩句,卻聽到人群里響起一聲巨大的譁然。
龐京還未明白髮生什麼事,抬頭往安魂台上一看,瞪大了雙眼,拍了拍還在如寶貝般端詳剛到手的髮帶的陰九箴。
陰九箴抬起頭,同樣瞪大了雙眼。
在萬人注視中,一襲披散長發的永明郡主玉指緩緩地將腰間的系帶解下,鬆開的巫女長裙如水銀一般從她的肩頭緩緩滑下,落在赤裸的玉足間。
第464章 劍舞
赤裸的香肩,性感的鎖骨,潔白晶瑩的兩條手臂,還有鎖骨之下那一大片如玉如雪的滑膩肌膚,都完整地暴露在世人之前。
巫女長裙之內只是一件貼身的月白色短裙,緊貼肌膚的緞料將永明郡主的身段完美地勾勒出來,雙乳堅挺,讓胸前的緞面緊緊包裹,呈現完美的圓形。
柳腰纖細,美臀挺翹,短裙的下沿僅僅到達膝蓋,永明郡主身子上的一半肌膚都暴露出來,聖潔與淫邪並存,純美與嫵媚共有。
石台之下眾生百態,紛紛指點,聒噪議論,無不被永明郡主的這一大膽舉動給深深地震撼著。
都不明白如此聖潔的凌天女為何當眾脫去長裙,著裝暴露,難道是安魂儀式的步驟,還是無憂宮聖女劍舞的需要。
在場的百姓都是對永明郡主發自內心的感激與敬仰,可不願她做出這種出格的事。
但也有很多淫邪之輩,覺得脫得不夠多,一雙雙淫眼直勾勾地盯著永明郡主的胴體,祈盼她快點把這件貼身的短裙也一併脫掉,將那對飽滿誘人的奶子與那處神秘的桃源秘境也都一塊暴露出來。
三樓上的陳卓此時卻是心急如焚,凌楚妃是他的未婚妻,他可不願凌楚妃幹這種事,他不明白凌楚妃此舉意思何為,他並不知道今晚的劍舞會要凌楚妃當眾脫衣裙。
轉頭向巫主問道:「巫主,這是怎麼回事?」
巫主搖頭道:「老朽也不知道,劍舞是郡主自己定的,莫不是無憂宮之前也是這樣?」
一旁的侍女李枝道:「我印象里無憂宮可沒有這樣的劍舞,陳公子,你也不知道小姐為何這樣嗎?」
好在凌楚妃並沒有繼續往下脫,陳卓鬆了一口氣,可這般暴露已經遠遠超過正常的範疇,陳卓實在想不通。
而在廣場的外圍,鍾浩然坐在一處台階上,面露笑意地向一旁的趙冰晴問道:
「冰晴,你說凌楚妃在做什麼?」
趙冰晴淡然道:「她跳的是一百多年前姬柔聖女創作的靈祭劍舞,徒兒也曾學過,只是不知為何她會當眾脫去外裙。」
鍾浩然遠遠地望著石台上已經開始舞劍的凌楚妃,道:「我看是這小妮子發春了,還是說她覺得自己長著美,想將這份美分享給她的百姓?不過現在看來凌楚妃並沒有像傳言那般突破承天境,那她是如何驅動巫靈陣的?」
趙冰晴對於師傅的問題皆沒有答案,她靜靜地站在鍾浩然旁邊,臉上表情不多,美眸看著石台上舞動秋鴻劍的女子,曾經的她是聖女的第一候選人,靈祭劍舞她也能熟練地舞出來。
「唉。」
她難以察覺地輕輕地嘆了一息,目光從安魂台移開,掃向後邊的一幢樓上。
三樓的欄杆處,她看到那個熟悉的少年的身影,芳心驟然動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廣場後邊的一處樓下,那些剛乾完活休息的工匠苦力同時瞻仰著凌楚妃性感與聖潔並存的劍舞身姿,與眾人的虔誠傾慕不同,旁邊一個獨處的黑高個臉上卻是露出得意且玩味的笑意,對於凌楚妃那裸露出來的肌膚非常滿意。
目光回到旁邊同他一起的工匠苦力身上,但見這些人除了虔誠傾慕之餘,還隱含著男人對女人的慾望。
見怪不怪,都是男人,一個仙子在眼前脫下長裙,露出那麼多肌膚,只要是個男人沒有不動邪念的。
目光稍稍往下,果然見這些與自己一樣粗鄙的男人的胯間都支起了帳篷,無論凌楚妃在他們心中是多麼的聖潔,他們對凌楚妃又是多麼感激與尊重,最原始的慾望永遠無法遮掩。
看到這裡,段拔允站起來,轉身便要離開,一個大漢發現了他,叫道:
「段老黑,你上哪去?大典結束還有活要干呢。」
段拔允頭也不回地道:「今天累了,活你們自己干吧。」
那大漢道:「你不怕扣工錢?」
「要扣隨便。」
這些人並不知道段拔允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是上邊從景國帶來的囚犯,安排來干點活抵罪的,因此眾人都有些不待見他。
一個瘦子見段拔允這麼囂張,跳出來叫道:「段老黑,你上哪去總得說一聲吧,要不一會兒工頭問起我們可不幫你說話。」
段拔允停下腳步,對這些人吐出兩個字。
「去嫖。」
此時眾人都因為凌楚妃而慾望大盛,恨不得尋個女人發泄一番,沒想到這段老黑竟然這麼明目張胆地行動,都不由怒意上來。
那瘦子心中更是不快,嘲笑道:「哼,就你這嗨衰樣,也能嫖得到女人?就算使完你兜里的那兩個銅板,也只能去高角枋找那些最低賤的醜八怪,哈哈哈!」
「哈哈哈……」
眾人一起嘲笑起來。
段拔允迴轉過身,看著這些身處底層卻樂於嘲笑更底層的糙漢,冷哼一聲,不想理會,但還是說道。
「我現在要去嫖的是這個世間最美的女人。」
「哈哈哈……」
嘲笑聲更大。
「最美的女人?這個世間最美的女人就是現在在安魂台上舞劍的永明郡主,還有別的女人比永明郡主還美?」
「哈哈……段老黑想女人想傻了。」
「哈哈哈……」
段拔允沒有半點怒意,平靜道:「我說的可是真話,我現在就要去肏這世間最美的女人。」
「哎呀,那你趕緊滾吧。」
「對呀,趕緊滾去肏你的世間最美的女人去。」
「哈哈哈……」
段拔允懶得理會這些人,轉身便拖著半瘸的腿離開了。
安魂石台之上,永明郡主仙子玉足裡面輕踏石台,時而踩入虛空,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無形的琴弦上,奏響天地間最悠揚的樂章。
手中晶瑩剔透的秋鴻劍泛著淡淡的寒光,在星光火光下格外溫潤,如同凝聚山川之靈,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柔美。
「起。」
她輕輕地念動,長劍指天,從劍尖處射出一道氣息,直衝天際,最後如煙花一般在空中綻放,又如細雨般回落凡間,侵潤著凡間的一切。
永明郡主的劍舞動作流暢而連貫,優雅而靈動,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揮劍,都精準無誤。
短裙本就過短,隨著身姿的舞動更是將雪白的大腿進一步暴露,聖潔莊嚴卻又誘色可餐的風景調動著台下萬千百姓的敏感神經。
劍光如織,時而如龍騰九天,氣勢磅礴;時而似鳳舞九天,柔美至極。劍尖劃破空氣,留下一道道銀色的軌跡,與周圍的螢光交相輝映,美得令人窒息。
永明郡主的身姿隨著劍舞的深入愈發飄逸,誘人身姿與溫潤長劍融為一體,成為星夜之下最靈動、最耀眼的存在。
「起。」
又是一聲輕念,劍尖處再次射出一道氣息,射向天空,回落大地,安撫著山間的靈體遊魂。
如此反覆,天空與大地之間開始瀰漫起一股薄薄淡淡的氣息,有人注意到了這股氣息,更多的人卻還沉浸在永明郡主那靈動的胴體之上。
劍舞也到了最後階段,墨黑色的秀髮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與劍光交映,為這具仙女胴體增添著無限的光輝。
「起!」
這最後一聲十分有力,秋鴻劍往天一指,一道濃郁的氣息直衝天際,同樣如巨大的煙花迸發而出。
這是劍舞的最後一個動作,終於結束了,永明郡主難以察覺地鬆了一口氣,緩緩收劍入鞘。
而就在她準備駕起聖蓮離開時,台下的人群又發出一陣騷動。
「快看天上,那是什麼?」
永明郡主抬起螓首,好看的眸子清澈無比,卻馬上露出驚訝。
只見星空之上,她用來安撫靈體遊魂的氣息竟然生成了一個幻境,幻境里似乎是一處海邊,水浪濤濤,拍打著海岸,海岸之上,站著一個婀娜的身影。
幻境中的景凌楚妃非常熟悉,並不是什麼海岸,而是無憂宮的長歌崖,海正是連禹湖,可凌楚妃又覺得奇怪,因為今日的長歌崖上已經建起了一座觀光閣。
而此時幻境中的長歌崖上並無觀光閣,只有一個孤單的女子,那女子身段極佳,一襲青色長裙被湖風輕輕吹動下,但女子臉上卻以一條素白色的半透明的輕柔面紗遮掩,看不清真實容顏。
但沒有人懷疑,此女子必定也擁有著絕美的容顏。
「她是誰?」
所有人都有此疑問。
整個廣場,唯有一人認出了這個女子。
「是她?!!」
她輕聲低語,卻被旁邊的陳卓聽去,問道:
「姨母,幻境里的這個女子是誰?」
白洛華看著幻境里的女子,沉吟片刻才緩緩吐出三個字。
「商天女。」
第465章 清天宮
坐在台階上的鐘浩然緩緩地站起來,目光牢牢地被幻境中的女子占據,其中含著幾分傾慕。
「她便是二百年前的商天女嗎?如斯佳人,絕代風華。」
鍾浩然完全看呆了,他也曾經在無憂宮的寶物室里見過商羽清的畫相,知道商羽清乃是二百年前最美的女子,此時見到真人,一向桀驁的他也被驚艷到。
「商天女……」
知道此女子是商羽清,趙冰晴清冷的眸子變得虔誠,商羽清一向是她最仰慕的前輩與偶像,偶像在前,她竟然有些緊張,甚至有些愧意。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大聲喊道:
「你們看幻境中女子手裡拿的那柄劍!」
「跟郡主娘娘的秋鴻劍很像。」
「那就是秋鴻劍。」
「不會錯的,幻境中的女子就是無憂宮的商天女。」
「商天女?那不是二百年前的承天境修士嗎?」
「也是二百年前天下最美的女子……」
……
陳卓聽著人群里議論,恍惚間覺得天空幻境里的女子有些眼熟,他從未見過商羽清,也未見過其畫像,但就是莫名地覺得自己確實在哪個地方見過這個極美的女子。
他不明白為何有這種感覺,也不知道為何商羽清的幻象會突然出現在空中。
「轟……」
他腦子裡一陣轟鳴,仿佛看到了巨大的爆炸,聽到巨大的聲響,還隱約看到一片汪洋大海,腦子裡不斷閃過電閃雷鳴,狂風巨浪。
「呃……」
陳卓感覺頭一陣疼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侵蝕自己的意識,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極目望去,牢牢地盯著幻境里的商羽清。
本來只是站在崖邊眺望連禹湖的商羽清,像是感覺到陳卓的存在一般,輕輕回眸,似是看向陳卓。
二百年前的糾葛被這一跨躍時空的對視再次引動。
「呃……」
又是一聲低沉的痛苦聲,陳卓意識一陣模糊,差點便跌倒在地。
陳卓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什麼東西正在甦醒。
石台之上,凌楚妃螓首輕抬,看著追逐一生的奇女子便在眼前,她竟然有種飄忽之感,低頭看向手中的秋鴻劍,她大概明白為何會出現這個幻境。
可馬上又看到自己衣不蔽體,大膽在人前裸露,又覺羞愧難當。
秋鴻劍輕輕一揮,天空中的幻境開始崩塌,慢慢地消失於無形。
眾人逐漸從幻境的震撼中轉醒,目光再次全部都集中到石台上的永明郡主身上。
一番劍舞,仙子般的郡主娘娘香汗淋漓,大片裸露的肌膚白裡透紅,充滿色慾。
萬千青絲隨夜風輕輕飄揚,幾縷濕發黏貼在完美到無法挑剔的臉蛋上,格外的迷人,煥發著無窮光彩,充滿著無盡的誘人之態。
許是因為劍舞的原因,本來將胸前雙峰完全包裹的素白短裙的上沿向下落了一小截,便是這一小截,讓本來深藏的乳球露出幾分春光,誘人的乳溝清晰可見。
眾人都看得痴迷,美奐絕倫的仙顏,卻如此大膽的著裝,聖潔此時已經被淫靡與嫵媚比過,讓台下的萬千男人的慾火大盛。
再正人君子的男人此時也難以自抑地探起胯間男性的象徵。
男人們已經顧不得是否會到褻瀆這位聖潔的仙子女神,目光貪婪而淫慾地遊走在永明郡主那前凸後翹的接近半裸露的胴體上。
似是無法忍受這貪婪的目光,凌楚妃長劍一揮,一朵紫色的聖蓮自足下生出,聖蓮升起,凌楚妃連巫女長裙也不及穿回便駕著聖蓮飛離。
眾人抬頭仰視,如同瞻仰飛向天宮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聖蓮最終落在山腰的一處懸崖上,赤裸的玉足走聖蓮,輕移蓮步,慢慢地走上台階,眼前是一座建在崖邊的宮殿,這是歷代巫神女的專屬寢宮。
清天宮。
此時的清天宮除了她自己,別無一人,燈火錯暗,清冷得如同萬年冰窟。
即將走進宮門時,永明郡主輕輕回眸,望向山下還未散去的人群,剛才諾達的廣場,此時居高臨下竟然是如此渺小,整座城也盡收眼下。
她伸起玉手,自左肩頭徐徐撫過鎖骨,滑過胸前大片肌膚,今夜自己如此大膽,不知道會引起什麼風波。
推開宮門,緩緩而入,宮內的燈火同樣錯暗,卻比宮外邊要微微亮堂一些。
還未走到深宮處,燈火最明處,一個身穿粗布衣裳的黝黑男人坐在一張古樸的木榻之上,看著眼前顛倒眾生的永明郡主,玩味地笑道:
「郡主娘娘的劍舞真美!」
面對誇獎,永明郡主清冷回應。
「那又如何?」
男人道:「不過郡主娘娘的身子更美。」
永明郡主目光如電,美眸含怒。
「嘻嘻,作為第二代天女,讓子民一睹香肌玉膚,這是天女的恩澤,也是天女的職責。」
「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今夜有些睏乏,想要休息。」
男人呵呵一笑,拉開腰帶,淫邪道:「方才看得本座慾火燎身,現在脹得難受,還請郡主娘娘幫本座降降火。」
永明郡主美眸輕抬,看了男人一眼,臉上表情不多,深吸一口氣,赤裸的玉足輕輕移動,走到男人的身前,輕輕地跪下了身子。
紅潤的雙唇張開,將男人紫紅脹大的龜頭含入大半,溫柔地吞吐起來。
「凌天女跳的劍舞優雅,沒想到含男人的肉屌也是這般優雅,不知道那幻境中的商天女含屌會不會也是這般。」
仿佛觸到逆鱗,凌楚妃吐出肉棒,指甲輕掐,怒道:
「不許你羞辱商天女。」
男人清楚凌楚妃對商羽清的敬仰,趕緊服軟。
「好好,本座不提商天女,來,凌天女繼續給本座含屌。」
凌楚妃壓下怒意,再次吐出香舌,將男人的龜頭完整舔了一遍,隨後壓下小臉,將肉棒滿滿地含住。
「嗯嗚……嗚……郡主娘娘的小嘴真是美妙,若是外邊的百姓知道郡主娘娘在外邊是萬人敬仰的二代天女,回來寢宮卻被成本的禁臠,不知道他們作何感覺,嗯嗯……舒服,含深點,將龜頭都含進去……」
凌楚妃早就對男人的語言免疫,任男人如何羞辱,只是抓著男人的肉屌輕柔地含舔吞吐,動作甚至有點機械。
段拔允今天剛乾完苦力活,滿身污跡與汗臭,一條大屌更是讓人噁心無比。
昨天晚上,她與段拔允又做了一次交易,只要她在今晚的安魂祭上脫掉巫裙,著裝大膽,那段拔允便不會在床上對她做一些出格的動作,比如用鞭子打她,用蠟燭燙她,用繩子綁她等等。
為了不受這些過分的羞辱,凌楚妃一咬牙便答應了,卻不想這段拔允因為北羌的經歷,本能就害怕皮鞭繩子等東西,基本不喜歡這類房中之樂。
凌楚妃委屈,卻已經做出承諾,只得無奈執行。
「妃奴兒,今天的安魂台搭建得不錯吧,那可是本座與好幾十個兄弟費了好些時日才搭好的,剛才你在上邊舞劍時,那些人看得……都恨不得衝上台去與妃奴兒一親芳澤……」
段拔允說著大手撫上凌楚妃的秀髮,輕輕地撫摸著。
「……可他們都沒有那個賊膽,只能摸著自己的大屌意淫妃奴兒……」
男人的指尖滑過臉頰,摸上滑膩的下顎。
「……主人也看得硬邦邦地,不陪他們收拾安魂台,跟他們說要去嫖這世間最美的女子,他們還一起嘲笑主人……」
說著大手來到凌楚妃的胸口,隔著輕柔的布料揉捏著胸前雙乳。
「嗯……」
雙乳被襲,凌楚妃自然地輕哼出來,小嘴卻還是沒有閒著,將男人的肉棒深深地含進嘴裡,龍杵尖端直送喉嚨。
「……哎呀,這劍舞得衣裳都快掉了,瞧瞧這乳溝露得,多淫蕩呀,百姓都想看看他們心中仰慕的天女娘娘的胸脯是什麼樣的吧……」
手指輕輕地將短裙往下扯,露出裡邊的一件純白的抹胸,抹胸緊緊地包裹著兩顆乳瓜,稍稍用力一扯,永明郡主的兩顆雪乳便脫離抹胸的束縛,蹦跳出來。
「……妃奴兒的乳頭已經這麼發脹……什麼聖潔的天女,就是淫娃一個……」
男人的手輕巧地捏上凌楚妃發脹凸起的乳頭,細細地捻動著。
胸前敏感的兩點被揉捏在手,凌楚妃索性閉上眼睛,濕潤溫熱的香舌一次次划過段拔允的肉棒,時而舔過肉棒上的每一寸,時而又將肉棒含進嘴裡輕柔地吐吞。
段拔允一邊玩弄著玉乳,一邊欣賞著天女含屌,含久了感覺有點不夠刺激。
「郡主娘娘。」
聽到叫喚,永明郡主吐出肉棒,輕抬螓首看著男人,肉棒頂端殘留的津液在凌楚妃的紅唇上拉出長長的銀絲,畫面極為淫靡。
「好久沒有跟郡主娘娘玩奶交了,請郡主娘娘屈尊。」
凌楚妃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雙乳,這種奶交方式是她最不願的,感覺太過羞恥淫靡,這段時間,包括第一次獻身的那晚,也不過與男人玩過兩回而已。
「我不想。」
「妃奴兒不聽話了,是不是不想信守諾言了?」
「能不能換一個?」
「現在你是本座的女奴,不是郡主,也不是天女,快點用你的奶子夾住本座的肉屌,免得本座生氣。」
凌楚妃無奈,只將伸手將胸脯下的抹胸脫掉,小心地將其放在一旁。
回眸看著男人,怯生生地說道:「我做,不過只能我自己來,你不能自己索取。」
想起第二次的時候,因為嫌棄動作太輕,段拔允粗魯地將她推倒在地上,高大的身軀騎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惡狠狠地抓著兩顆乳瓜,將大肉屌插在其中,毫不憐香惜玉的自己索取,把自己的一對玉乳弄得滿是抓狠,疼了一夜。
「好好,主人不自己索取,但妃奴兒要賣力一點,好好服侍主人。」
凌楚妃沒有回話,看著青筋暴起的肉棒,那頂端被自己含舔得滿是津液,呈現猩紅色,有些嚇人,凌楚妃跪近一些,雙手捧著一對玉乳伸向肉棒,輕輕夾住,上下套弄起來。
「對對,就是如此,再快一點……嗯嗯……」
永明郡主羞愧難當,心中的委屈再次湧起,明明自己是正要成為第二個天女,可曾經的那份高傲此時蕩然無存。
肉棒大乳肉的摩擦中不斷析出粘液,將她的乳房弄得滑膩無比,在溝壑里上下滑動的肉棒又脹大幾分。
天女,還是女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
第466章 禁臠
剛才在安魂台上,當看到幻境中的商羽清時,她是興奮的,可是一想到當時的自己衣不蔽體,又羞愧難當,覺得無顏面對商羽清。
因此她逃一般地離開廣場,沒想到回到這裡還是要被這個男人淫玩。
委屈之中,她發現自己的身子被推倒,還未反應過來,男人已經騎坐在她的身上,雙乳被握住,火燙的肉屌從乳間穿過,粗魯地抽送起來。
「你……你幹什麼……說了不能自己索取……」
段拔允完全不理會,一邊握住雙乳不斷抽送,一邊說道:「誰讓妃奴兒不賣力些,只能主人自己來。」
男人動作粗暴,但是凌楚妃似沒有反抗之意,閉上雙眸,任由男人騎在自己身上索求。
「啪嘰啪嘰……」
段拔允雙手握著一雙郡主美乳,感受著手中軟肉的滑膩細彈,肉棒一下一下地在凌楚妃乳溝中衝刺著。
永明郡主的一對玉乳並不算小,甚至比於一般女子還要偏大,形狀膚色更是完美得無可挑剔,但男人的肉屌卻過分巨大,很難夾得完全。
男人一邊淫弄,一邊心生遺憾,色色地淫道:
「剛才見幻境中的商天女,她的那對乳峰可比妃奴兒的要大得多,主人我平生也少見那麼多碩大的乳峰,不知道夾起來滋味如何?」
聽到男人又羞辱心中的偶像,凌楚妃猛然睜開雙眸,目光如電,真氣一動,照著段拔允的身軀便是一掌,將男人震得飛出,撞在牆壁之中。
她從地上爬起,拉起短裙遮住雙乳,悶悶地側躺到榻上,不想再理會任何事。
摔得渾身疼痛的段拔允沒想到這小妮子這般敏感,看來不能再提商羽清,他爬上木榻,側躺在凌楚妃身後,柔聲說道:
「好好,主人不提商天女,妃奴兒繼續用小嘴幫主人含。」
凌楚妃冷聲道:「我不含!」
「那我們來親嘴?」
「不親!」
段拔允還是好言相對:「妃奴兒怎麼能這般與主人說話?」
哪知凌楚妃更加不客氣。
「滾開!」
段拔允笑臉一下子消失,厲聲道:「看來本座要再教一教凌天女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女奴!」
凌楚妃餘光瞥了一眼,但還是沒有轉過身來。
段拔允抓起凌楚妃的小手輕輕撫摸,凌楚妃倒沒有反抗,任由男人作為。
「今天主人幹活有些累了,本來今晚只想在妃奴兒的嘴裡射兩發便夠,看來現在要把妃奴兒的小穴插爛,然後在裡邊射滿主人的精華。」
聽到此言,凌楚妃身子一顫,似是有些害怕。
段拔允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知道這小妮子還是屈服於自己與她的諾言的。
慢慢地撩起短裙,褪去褻褲,將脹大的肉棒塞到女孩的兩腿之間,抵在花唇之上,輕輕摩擦。
又在玉耳邊輕聲吹氣道:
「凌天女又要挨男人插囉。」
感受著腿被抬起,花穴緩緩地被男人的肉棒分開,凌楚妃眼角忍不住地滑出一滴淚水。
第二滴還未滑出,小臉被男人掰過,紅潤的雙唇即被男人的大嘴銜住,上下兩處嬌嫩開始被男人不斷地侵犯。
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兩人交疊著身軀,男人的大胯一下一下地蠕動著,從女孩的美臀之後不斷地挺動,肉棒穿過層層美肉,摩擦著花腔滑壁,撞擊著永明郡主花穴里最嬌嫩的花芯。
淫蕩的舌頭探在女孩的小嘴裡,攪動著裡邊羞澀的小香舌,吮吸著美人的香津瓊液。
「嗯嗯……」
雖然極度不願,但凌楚妃還是被操得身子起了反應,她的玄媚體在這十日裡不斷地甦醒著,燃起一團慾火,經常莫名地催動著她的情慾。
也不知道是因為修為的提升,還是段拔允異力的作用,抑或是其他的原因,目前的她還是能勉強壓制住玄媚之力,不至於變成一個淫娃蕩婦。
那一日之後,在段拔允的建議下,她搬進了歷代巫神女專屬的清天宮,清天宮一向清冷,不知道為何,竟然還有一條山體密道通向巫神山的幾處地方。
她不知道這些條密道是建來做什麼的,更不知道段允拔是如何知道的。
按段拔允所說,什麼巫神女本質上都是給巫廟高層們淫玩的,就是一個身份高貴一些的妓女而已,這些密道都是方便這些高層偷偷潛入巫神女寢宮。
對於這一點凌楚妃自然不信,哪知段拔允更加語出驚人,說道:
「何止巫神女,像你們這些好看的妙齡女子,什麼聖女,神女,不都是有權者選來發洩慾望的玩物嗎?若你不是朝廷的郡主,身份特殊,你這個無憂宮的聖女估計也不知道被宮主柯成玉玩爛成什麼樣了,騷逼被插爛,肚子被灌滿陽精……」
凌楚妃自然嗤之以鼻,但在這十天裡,每天晚上這個男人都會偷偷地潛入清天宮,淫玩著她的身子。
她害怕這事被人知道,連李枝與怡兒兩個侍女都不敢讓她們來清天宮,只是藉口那日驅動巫神陣後因修行原因需要閉關,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包括未婚夫陳卓。
「嗯呃呃……呃呃……」
隨著花穴里的肉棒抽送速度加快,凌楚妃的呻吟聲也漸漸地清晰。
已經好幾日了,她連陳卓的面都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又怕自己失去處子之身的異樣被人發現。
「不知道陳儀今晚在不在廣場上,有沒有看到妃奴兒的舞劍。」
凌楚妃忍著快美,軟聲問道:「在不在又如何?」
男人一邊輕輕挺送,一邊道:「陳儀有個本事,只看一眼便能看出一個女子是否還保留處子之身,今晚若是看到劍舞,便知道妃奴兒已經丟了紅丸,當然,她肯定以為是陳卓奪去的,不過,她這個當姐姐的會不會去恭喜或者捉弄弟弟呢,然後發現原來弟弟的未婚妻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了弟弟,而是外邊的野男人呢,哈哈哈……」
聽了此言,凌楚妃情慾泛濫的紅臉上滿是擔心。
「本教有功法,能遮掩身上失去紅丸的痕跡,不過本座並不會這類女子功法。」
凌楚妃道:「如何才能習得此類功法?」
段拔允道:「其實相比掩藏痕跡的功法,妃奴兒更急需修得另一個功法。」
「什麼?」
「化精之法。」
「?」
段拔允將手探到兩人的交合之處,輕撫著凌楚妃的陰蒂,說道:「主人現在功力還未恢復,無法控制射出的精華的避孕之效,主人天天在妃奴兒的小穴里灌滿精華,保不齊哪天就中招,把妃奴兒的肚子搞大。」
此功法確實急需,若是真懷下身孕,她與陳卓之間便幾乎再無可能。
她冷聲道:「我問你,到底如何得到這兩個功法?」
段拔允笑道:「妃奴兒不是與那陳儀相熟嗎?讓她教你化精之法便是,以本座對她的了解,她必定懂得妃奴兒的苦衷,替妃奴兒隱瞞。」
永明郡主明白確實如段拔允所說,但她也聽出段拔允話里的真正意圖。
「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段拔允心思被看穿,他確實想將陳儀也弄來,在床上同時來個一龍雙鳳。
「說來也可惜,陳儀雖入教多年,與教中不少教眾發生關係,本座卻始終沒有品嘗過一回,也僅妃奴兒在冀州看到的那一回。」
「此事我不想讓她知道,到底如何得到這兩個功法?」
段拔允吻著玉耳,輕聲道:「距此西邊八十多里處有一座種草藥的山莊,那是本教的一處分壇,山莊內的書庫里便有這兩個功法,這兩個功法是所有女教眾必習的,所有很容易能找到,妃奴兒可去看看。」
凌楚妃道:「你不怕我帶人把它也剷除了?」
「無所謂,那些忘恩負義的東西死了更好。」
「那好,我今晚便去前尋找。」
「也行,不過得先讓主人爽完再去,主人我今晚要在妃奴兒的小嫩穴里射兩回,來,繼續跟主人親嘴。」
說完又銜住永明郡主的小嘴,下邊上邊一齊發力,肆意享用著永明郡主的身子。
二人貼臉相對,段拔允想到什麼,問道:「說到陳儀那婊子,妃奴兒,主人問你,在天都與你一起圍攻本座的那和尚是什麼來頭?」
凌楚妃被弄得芳心羞怯,喘著蘭息,說道:「他是焚音寺的覺心。」
「他不是你的手下敗將,被你打得道心破碎嗎?怎麼也神念境了?」
凌楚妃咬牙道:「他就是個敗類。」
段拔允聽出話里的恨意,笑道:「呵呵,看來妃奴兒對那小和尚也有不小恨意呀,那惡僧下手竟然如此狠毒,扮豬吃老虎,差點要了主人的性命。」
凌楚妃不願提及覺心,避而不答。
段拔允吻了吻她的嘴角,道:「不怕,等主人破境承天后,第一個就找他算帳,也算幫妃奴兒出氣。」
「我建議你別去招惹他,否則會惹得一身霉氣。」
「妃奴兒擔心主人打不過他?」
凌楚妃看著段拔允,不知道如何解釋,思考一下,最後只是說道。
「反正別去招惹他便是。」
段拔允猜不透凌楚妃的想法,似乎是在袒護覺心,害怕自己去報復,但話里這小妮子又確實挺恨覺心,索性不去想,好好享用這天女玉體才是正事。
「來,郡主娘娘,我們換個姿勢,你騎到主人上邊來。」
凌楚妃無奈,剛想起身照做,卻忽然察覺到清天宮外有人在靠近,沒多時,宮外邊傳來一個熟悉的少年聲音。
「郡主,我是陳卓,你在裡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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