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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雲孽海 (467-474)作者:貓綠 & 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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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3: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467章 春事
與此同時,在山下的城中,趙冰晴跟在師傅鍾浩然身後,靜靜地走在街上,她表情不多,冷若冰霜,腦海里想的都是方才的幻境。
走過兩條街,鍾浩然領著趙冰晴走進一家衣鋪,給她買衣裙,趙冰晴並沒有覺得什麼特別,過往鍾浩然也沒少給她置辦衣裙,這次卻沒有量身定製,而是照著身段買了一套現成青色長裙。
沒多久便隨鍾浩然來到一間豪華客棧,也不用晚膳,鍾浩然便拉著寶貝徒兒一起進了客房。
趙冰晴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今晚凌楚妃在安魂台上那般脫去巫裙,大膽舞劍,裸露了那麼多肌膚,那般完美與誘惑的胴體肯定已經勾起了師傅的邪念,燃起了師傅的慾火。
從離開青州起,趙冰晴一直拒絕鍾浩然碰她,一路上鍾浩然倒也心疼她,雖然屢有索取,但也沒有再強求過。
若是今晚師傅再三哀求,自己該怎麼辦,還要拒絕師傅嗎?
一進客房,鍾浩然便迫不及待地將買來的衣裙遞給趙冰晴。
「來,冰晴,換上這套衣裙。」
雖有不願,但趙冰晴還是接過衣裙,走到屏風之後,脫下外裙,換上買來的青裙。
從屏風後走出,鍾浩然眼前一亮,目光不斷地遊走在寶貝徒兒身上,慢慢靠近,手裡還拿著兩枚發簪,溫柔地給好徒兒戴上。
趙冰晴亭亭玉立,靜靜地站著,覺得兩枚發簪有點眼熟,不過她一向心機不深,並沒有多想。
鍾浩然繞著趙冰晴走了一圈,細細端詳,用手將徒兒的秀髮整理了一下,簡單換一下造型。
趙冰晴還是不明白鍾浩然在幹什麼,直到鍾浩然又拿出一條素白色的半透明的輕柔面紗,她才有些明白。
「來,冰晴,把這條面紗也帶上。」
「師傅,這是……」
「冰晴剛才也看到了,幻境中的商天女身著一襲青色長裙,面紗遮面,但只是往湖邊一站,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冰晴把面紗戴上,今晚就扮作商天女,讓師傅高興一下,好不好?」
趙冰晴驚道:「師傅,那可是商天女,褻瀆不得。」
「沒事,冰晴,都是假的,師傅只想高興高興,就心疼一下師傅吧。」
說著也不管同不同意,兀自為徒兒戴上素色面紗。
趙冰晴一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面紗罩面,配以青裙髮飾,加上無憂宮准聖女的氣質,與幻境中的商羽清竟然極為神似,若不看正面,竟然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境界。
「嗯,不錯,很像很像,就是胸脯稍微比不得商天女。」
看著鍾浩然在身邊踱著步,欣賞著自己的身子,趙冰晴腦里越發混亂,從小到大,商羽清一直是她心中的偶像,最神聖不可侵犯的信仰,若是聽到別人一句冒犯商羽清的話,她都會拔劍怒對。
而如今,今晚自己卻要扮作自己心中最尊敬的偶像,讓自己師傅褻瀆與侵犯。
比讓她去死還要難受。
正混亂著,比她高一頭的鐘浩然突然跪在她的身前,恭敬行禮。
「無憂宮第三十一代弟子鍾浩然,參見商天女。」
趙冰晴嚇了一跳,不過馬上明白鍾浩然的意思,芳心更亂,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扮演商羽清。
鍾浩然見徒兒沒有入戲,繼續演道:「商天女回到凡間,不知所為何事,但有吩咐,晚輩弟子必定肝腦塗地。」
趙冰晴可不想演下去,開口:「師傅,我……」
剛開口,鍾浩然繼續演著:「天女這麼晚來找弟子,肯定是有重要任務託付給弟子……」
趙冰晴不願看到這些,索性轉過身去,逃避這一切。
鍾浩然不依不饒,從身後摟住「商羽清」,臉湊到玉耳邊。
「商天女,您身上的氣味真好聞,真香。」
男人的嘴吻著「商羽清」的後頸,玉耳。
「商天女,弟子從小便仰慕您,您一直以來便是弟子心中最聖潔完美的女神……」
嘴上說著仰慕,一隻淫手卻不安分地摸著「商羽清」胸前的飽滿,隔著青色衣裙揉弄著乳峰。
「商天女,你的胸脯好大,弟子揉得好舒服啊……」
鍾浩然臉上的表情已經淫邪得有點扭曲,一邊吻著玉耳,一邊揉弄著乳峰,又將胯間的堅硬狠狠地頂在「商羽清」的美臀,不斷廝磨著,腦子裡不斷地意淫著那位生於二百多年前的絕代天女。
四十年來,他是聽著商羽清的事跡長大的,多少夜晚,他也曾想像著商羽清的容顏入睡,今晚,他第一次見到商羽清的一半真容,現在,他要與這位傳說中的女神一親芳澤。
他的另一隻手伸到「商羽清」的腰間,開始扯開腰帶。
可是,剛剛扯開一點,一股強勁的力道猛然將他震開,直退數步,定睛一看,只見一臉冰冷的寶貝徒兒怒狠狠地瞪著他,眸光之中滿是殺意。
鍾浩然從未見過徒兒如此憤怒,剛要像過往一樣溫柔安撫,趙冰晴卻轉身離開,話不留一句地消失在房門之外。
……
……
陳卓獨自走到山道上,滿腦子都是幻境里的商羽清,太多的疑問無法解答,他要去清天宮找凌楚妃問問。
而且已經好幾天了,他都沒有見過凌楚妃,本以為今晚安魂大典後凌楚妃會來找自己,畢竟兩人是未婚夫妻,整天避著總歸不妥。
清天宮只在外圍很遠處有幾個天策府的護衛在值守,凌楚妃說要閉關,下令不許閒雜人等靠近,但陳卓可不是閒雜人等,護衛們沒有任何阻攔。
陳卓看著冷清的清天宮,燈火昏暗,萬籟俱寂,生出一股心疼的感覺,他不敢擅自闖入,站在宮門外運起真元向里喊話。
「郡主,我是陳卓,你在裡邊嗎?」
良久,宮裡邊也沒有回應。
「郡主,你在裡邊嗎?」
又等了片刻,正當陳卓以為不會有回應時,裡邊終於傳出心心念念的未婚妻的聲音。
「陳卓,你怎麼來啦。」
聲音還是那麼好聽,似乎還帶著幾分歡喜與嬌氣。
「郡主,那麼多天不見,我想看看你,而且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裡邊又是片刻的沉默,隨後才回應:「不行呀,陳卓,我今晚得閉關調息,不能見你。」
陳卓心中失落,說道:「是不是那天強行驅動巫靈陣導致體內真元不穩,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
「不用啦,我再閉關一段時間就好,陳卓,你先回……嗯呃……」
話未說完,永明郡主突然一聲呻吟,帶著絲絲痛楚。
陳卓擔心道:「怎麼了,郡主,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又沉默片刻,凌楚妃的聲音再次通過真元傳出來。
「我沒事啦,天不早,你快回去休息。」
陳卓不明白,在此之前,凌楚妃明明那麼主動,為何那天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隱隱覺得她是在故意避著自己。
陳卓又哪能想得到此時自己的未婚妻在裡邊是一副什麼樣的模樣。
赤裸的嬌軀滿是紅潮與香汗,嬌嫩的小穴里插著一根碩大的男人的肉根,剛才那一聲突嬌呼便是男人突然猛猛地將肉棒往裡一插,此時龜頭直抵子宮口。
又何止嬌嫩小穴呢,整具胴體都被男人肆意淫玩著,男人還在她的臉頰邊用言語羞辱著。
「聽說郡主娘娘喜歡在很人前與陳卓親吻,現在那小子就在外邊,怎麼不出去跟他親親嘴呢?」
永明郡主此時只有無盡的委屈與羞愧,祈盼陳卓快點離開,千萬別察覺出什麼異樣。
「嗯呃……」
又是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該死的段拔允竟然用手指狠狠地捏她的乳頭,故意弄疼她。
好在這一聲並沒有被真元傳出去,凌楚妃回過頭,猛猛地怒瞪男人。
哪知男人反覺有趣,又羞辱道:「若是現在陳卓突然闖進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正在被別的男人插著小穴,摸著奶子,親著小嘴,會是什麼反應呢?嘻嘻……」
凌楚妃確實害怕陳卓突然什麼也不管衝進來,那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未婚妻與野男人媾和,還幫著撒謊欺騙,郡主娘娘也是一個不守婦道的淫娃蕩婦。」
說著肉棒又是狠狠一頂。
「嗯呃……」
凌楚妃又是一聲呻吟,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害怕被外邊的陳卓聽去,正在此時,外邊傳來少年自責的聲音。
「郡主,是不是因為我與沐姑娘的事……」
陳卓雖然是迫於無奈天天給沐穎解毒,可又哪有女子會不在意自己的未婚夫天天與別的女子發生關係呢,不過凌楚妃並不是一個小氣的女子,她是能夠理解的。
忍著男人的插送,裝作無事道:「你別多想啦,我並不在意,快回去休息。」
外邊的陳卓無奈,只得放棄道:「好吧,那我回去了,不過,郡主,方才商天女的幻境是怎麼回事?」
永明郡主稍稍沉吟,道:「那是我無意觸發了秋鴻劍中封藏的一段記憶,具體怎麼回事我還要再琢磨一番……嗯呃……」
說著段拔允又狠狠地一頂,肉棒直插花徑深處,驚得凌楚妃慌忙收起真元。
還未來得及發怒,身上已經被男人擺放得仰面向上,兩條大白腿被抱住,開始承受男人狂風暴雨的抽送。
「啪啪啪……」
永明郡主閉上雙眸,默默地承受著,她每次被肏時,都不敢運功封閉五感,因為每次這般做段拔允便會使用各種方法來折騰折磨她,而且沒完沒了。
「呃呀呀……呃嗯嗯……」
好聽的郡主呻吟聲此起彼伏,在空蕩的宮殿里迴響著。
凌楚妃生怕傳出一點到外邊,好在靈識感受到陳卓已經遠離了清天宮,好像已經離開。
「哧啦!」
段拔允越插越快,越肏越猛,甚至粗魯地撕爛短裙。
一口氣肏了數百下後,男人的大屌重重往永明郡主的花徑深處一頂,陽粗噴泄而出,灌入花宮。
累了一日,段拔允再無力氣,壓在永明郡主春潮泛濫的完美胴體上沉沉睡去。
永明郡主緩緩睜開眼眸,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良久才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
看著一旁沉睡的粗鄙男人,呼嚕聲陣陣,只覺悽苦,拖著被蹂躪過的赤裸身子來到浴池,以往她都會認真地洗去身上被男人蹂躪後留下的痕跡,今天卻草草清洗完身子,找了件窄袖的修身長裙穿上,又尋了塊面紗遮住臉。
往銅鏡里一看,竟然有幾分商羽清的神韻,輕嘆一息,拿起秋鴻劍便消失在宮外的夜色中。
第468章 幻境
山道上,陳卓帶著遺憾緩緩下山,甚至覺得很失落,他本想今晚好好跟凌楚妃聊聊,以解多日未見的相思之苦,卻不想連面都沒有見到。
他總感覺自那一日之後,凌楚妃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言語上還是很親昵,但事實上卻是兩人已經多日不見。
他不知道為什麼,或者僅僅是自己多慮了?
他停下腳步,仰望著星空,一切都歸於平靜,山下的街道也慢慢清冷下來,但安魂大典上出現的幻境還是那麼清晰,按剛才凌楚妃所說,這幻境是藏在秋鴻劍里的一段二百年前的記憶,無意間被觸發。
「也許……」
突然,陳卓想到了什麼,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天離劍,尋了處偏僻的平坦所在,坐到一塊石頭上,盤腿運氣,右手天離劍出鞘,左手則是那個平平無奇的朔月鈴。
「叮鈴!」
兩件寶物輕輕相觸之時,真元不斷地交融,慢慢地,就像當初凌樞操作的那樣,一個幻境出現,將陳卓包圍——
漆黑的天空中,一道流星劃破夜空,墜入大地,巨大的力量將大地砸出一個深坑……
時間快速流失,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灰袍的灰發灰須老人從深坑中帶走一塊黑色的殞石……
場景不斷地轉換著,森林,湖泊,城鎮,最後來到了幾座山峰,黑石被扔進了火爐里,經過千錘百鍊,鑄成一件至今乃是第一的兵器……
「這是……天離劍的……誕生?」
陳卓看著不斷變幻的幻境,知道這位老人竟然就是六百年前,天華劍宗的創派宗師,陳天皓祖師,同時也是天離劍的第一任主人。
在天離劍的加持下,天華劍宗迅速成為當時天下最頂尖的宗門,陳卓臉上不由露出傾慕與驕傲之容。
幻境快速變幻, 時間飛逝,天離劍又經歷了它的第二任第三任主人,都是天華劍宗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最終還到了它的第四任主人手中。
陳卓記得,天離劍的第四任主人乃是天華劍宗的十六代宗主,蕭逸軒,也是天華劍宗歷代宗主里以最小的年紀接任宗主之位的,聽說當時不過三十歲出頭。
幻境里的蕭逸軒一襲白衣,長發飄飄,端得是一個美男子,天離劍在手,氣度無人能及,連陳卓都有些自嘆不如。
「鐺鐺。」
兵器的交擊聲將陳卓從思緒中拉回來,幻境里是兩個手持長劍的身影纏鬥在一起,定睛一看,兩柄長劍陳卓都認得。
正是他的天離劍,與凌楚妃的秋鴻劍。
一片鳥語花香的溪谷之內,身長如劍的蕭逸軒正與一個窈窕的青裙女子相鬥著,那女子臉上蒙著紗巾,看不清容貌,但陳卓再清楚,這女子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商羽清,此時的裝扮與剛才在安魂大典上幻境里的一模一樣。
「原來天離劍與秋鴻劍早已相識。」
陳卓看著幻境中的女子,剛才遠遠看不太真,此時距離很近,但見女子一襲青色長裙,在柔和的日光下身姿翩躚起舞,整個人天生就有一種鍾天地之靈氣的氣質,裙擺飄揚時,修長身軀下的兩隻秀美雙足若隱若現。
商羽清的身段比起尋常女子更高挑,香肩絲滑,輕若削成,胸前的雙乳也比一般女子要大不少,飽滿挺拔,曲線渾圓,與何薇薇一樣羨煞世間女子。
只是妙巾遮面,看不出容顏,陳卓盯著這位一代天女的美眸,只見眼若桃花,眸光之中有一股柔美的慈悲,再想仔細一看時,陳卓突然腦子一沉,眼睛開始迷糊,意識仿佛被抽去。
下一刻,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侵蝕他一樣,四周的幻境變得詭異且扭曲。
「轟隆……」
他腦子裡一陣轟鳴,再次看到了巨大的爆炸,聽到巨大的聲響,還隱約看到一片汪洋大海,腦子裡不斷閃過電閃雷鳴,狂風巨浪。
「呃……」
陳卓感覺頭一陣疼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侵蝕自己的意識。
正當陳卓快要抵擋不住時,幻境變幻,溪谷消失,變成了冬日的峰頂,一位孤獨的白髮老者站在峰頂上,眺望著西方的天空。
陳卓意識稍稍清明,認出這位老者便是老年的蕭逸軒,從其眼神中,陳卓看出了孤獨與思念,不難猜出,他的這位前輩宗主也曾深深地愛慕著商天女。
幻境一轉,來到蒼華峰天瀾殿前的廣場之上,血染玉磚,屍橫滿地,陳卓以為是天華劍宗受到攻擊,卻發現互相廝殺的雙方均是天華宗的弟子。
他這才想起,一百五十多年前,天華劍宗曾發生內亂,宗內弟子死傷近半,明華峰和木華峰兩脈更是元氣大傷至今尚未恢復。
天離劍也在那時失去了蹤跡。
幻境並沒有向陳卓展現天離劍是如何離開天華劍宗的,只是快速地飛掠而過一片天空,然後是大地,接著是大海,無窮無盡的汪洋,之後終於登上了一個被濃霧遮掩的小島。
此時的天離劍也靜靜地拎在一個白髮的年輕男子手中。
即便不看面龐,陳卓也知道這個白髮的年輕男子是誰,而眼前之島,便是傳說中神秘無比的天碑島,是天隱門的所在之地,上邊有無數強大的修士在上邊修行。
還有八名從天而來的天神。
濃霧遮擋著太陽的光線,使得小島朦朧昏暗,陳卓睜大著眼睛,想看看島上的情景,透過濃厚的海霧,隱約看到的是一個神異的世界。
島上的花草樹木,竟然都散發出淡淡的輝光,照亮著整座島嶼,被凝聚不散的霧氣一襯,儼然是一個縹緲虛無的世外仙境。
樹影晃動之間,是大片的花香鳥語,隨著白髮男子的深入,陳卓又看到島上連片的殿宇,無不散發著讓人心神震撼的古老氣象。
「嗯……」
陳卓突然一陣頭暈,強烈的眩暈感與熟悉感一併湧來,似乎他曾經來過,也許在很久以前。
「難道是天旋螺……?」
陳卓想著,感覺身體里有什麼東西在覺醒,跟見到商羽清時一樣。
「轟隆……」
又是那電閃雷鳴,狂風巨浪的炸裂記憶。
陳卓眉頭急蹙,冷汗直流,模樣痛苦無比。
「走開……」
靈魂像是被入侵,或者說靈魂像是在覺醒,覺醒成一個強大的存在。
「不要……我不要……」
陳卓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喊起來。
……
……
在西邊山腰的一處別苑內,正在閉目打坐的秦玉山猛地睜開雙眼。
「這氣息是……」
數月之前,他曾經也在玉龍山感到過這類氣息,那正是前任掌教張術玄入魔之時。
他掐指輕輕一算,臉色更加凝重,下一刻,便消失在屋外的夜色里。
……
……
再清明過來時,陳卓已經滿頭冷汗,氣喘吁吁,宛如經歷一場大戰,心裡一陣後怕,低頭一看,但見一股柔和的元氣正經由右手源源不斷地流入體內,平復著一切波動。
「剛剛是天離劍救的我?它能穩定我體內的天旋螺了?」
還未等陳卓多想,周身的幻境已經來到一個陰暗的地下山洞,一個灰袍人正將天離劍交給另一人,終於來到了一切的開端。
吳澤旭無法駕馭天離劍,被天離劍折磨得不成人樣,在漫天大雪的山林間發了瘋,直到那個瀑布前,幻境里陳卓與沐穎相互爭劍,一切都宛如昨日。
陳卓看著這一切,確定正如凌樞與陸妖玄所說,他就是被選擇之人。
啟天訣,天旋螺,天離劍,三者已經合一,也許很快自己便會發生什麼。
或許已經在發生,是覺醒,或者,是入魔。
看著幻境中手持天離神劍的自己,是那麼的英俊瀟洒,意氣風發,卻感到的是苦澀。
這時,一隻纖纖玉手伸出,搶過陳卓手中的天離劍,四周的環境也從瀑布變成了草屋,陳卓住了十年的草屋。
而那隻纖纖玉手的主人,陳卓更加熟悉,正是他牽腸掛肚的大胸脯師姐。
這一段不僅是天離劍的記憶,也是他的,在他被劉晏平正式授予天離劍後,他的師姐何薇薇便迫不及待地要把玩他的天離劍,那一幕是多麼的溫馨與美好。
陳卓還未來得及細細回味,何薇薇便走出草屋,但幻境的視角卻沒有鎖定在天離劍上,而是第一次離開天離劍,跟隨著何薇薇出了草屋,天華劍宗的山景慢慢映入眼帘。
一道窈窕豐盈的身影緩緩地走在山道上,白裙搖曳,緊緻纖細的蠻腰上方挺出一對碩大的美峰,行走之間顛簸起伏,晃蕩不已,看得陳卓迤邐不已,都有些口乾舌燥。
目光一偏,卻見到山道多了一個男子,不是別人,竟然正是已經死去的周珣,正在對著何薇薇吹著輕佻無比的口哨,何薇薇狠狠地瞪了周珣一眼,便滿臉不悅地離去。
陳卓疑惑,這是何薇薇的記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叮鈴。」
一聲鈴聲,陳卓又覺天旋地轉,醒醒神,周圍已經變成一片秋天的楓林,千樹萬樹楓葉林,斜陽照入,更是金黃一片,陳卓認得這是明華峰的後山。
山間微微起了些雲霧,在金色當中覆上了一層朦朧,朦朧之中,一個窈窕的身影孤寂地坐在一棵枯木之上,閉目養神。
「師姐……」
陳卓輕喚了一聲,他感覺此時不是誰的記憶,而是朔月鈴里的空間。
「師姐……」
他又喚了一聲,這一次,何薇薇終於感覺到了什麼,睜開美眸。
「師弟,是你嗎?」
「是我,師姐,你聽得到我嗎?」
何薇薇卻沒有聽到陳卓的聲音,起身四處察看,一切如舊,任憑陳卓如何呼喊都只是隱隱地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
「師姐,你聽不到我嗎?」
陳卓也從石頭上起身,靠近著幻境中的何薇薇,卻沒發現不經意間天離劍離開他的手,遺棄在石頭上。
就像兩個不同世界,對彼此都只是虛影,陳卓看得見,卻觸不及,師姐更是只能隱約地感覺到,無論如何努力,兩人分隔著不同的世界。
「師姐……」
「師弟……」
在各自的世界裡,彼此呼喚著對方。
也只能呼喚彼此。
楓葉金黃,斜陽如夢,山林浪漫,兩人如幻如真,唯美卻是遺憾。
此時,卻又不合時宜地,一個男子的身影闖入兩人的世界。
「原來何姑娘也感覺到了,我還以為只是我疑神疑鬼。」
何薇薇回過頭,秀眉緊蹙,說不盡的厭惡與委屈。
第469章 欺凌
盧北陵緩緩而來,見何薇薇立於林間,嬌羞與嗔怒的紅暈,點綴在俏臉上,配以可人的樣貌,凹凸有致的身段,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心動不已,慾望隨之升起。
「討厭鬼,滾開!」
何薇薇大聲呵斥。
盧北陵微微一笑,抬頭四望,笑道:「陳卓可是在看著咱們呢,何姑娘不矜持一點嗎?」
「對你這登徒子有什麼好矜持的。」
盧北陵冷笑一聲,道:「也是,平時咱們親熱的時候,何姑娘可是很主動很熱情地迎合在下。」
「我才沒有!」
「沒有?哈哈哈,陳卓,你聽到了吧,你這師姐是一個口心不一的小浪蹄子,每次被我乾的時候那叫得一個歡,騷浪得不行,現在卻不認。
何薇薇氣得呼吸急促,胸口碩大的雙峰起伏,聳動成一陣乳浪,猛地拾起地上的樹枝,拳作配劍,怒道。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要你這登徒子好看。」
盧北陵沒有任何收斂,反而慢慢往上靠。
「何姑娘想要在下如何好看?在下倒想好好看看。」
一步一緊逼,何薇薇被逼得連退幾步,眼見身後被一棵大樹攔住,何薇薇再無猶豫,以樹枝作劍,一劍刺去。
盧北陵輕輕偏身,輕易躲開,卻又遊玩戲耍地般陪著何薇薇走了幾招,每招都是欲擒故縱,極盡調戲。
何薇薇實力本就遠不如盧北陵,被各種調戲下,性子偏急的她越戰越急躁,出招每況愈下,一招不如一招,某次一「劍」刺出,盧北陵偏身躲過的同時,身形突然往前一欺,閃到何薇薇身側,伸手環住美人柳腰,將嬌軀拉入懷中。
「放開她!!」
站在「旁邊」看著的陳卓怒不可遏,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盧北陵似乎感受到陳卓的怒吼,得意道:「陳卓,你不知道我跟你師姐在這個朔月鈴里多快活,每天都是醉生夢死,瞧瞧你寶貝師姐的胸脯,多大……」
說著一隻淫手狠狠地抓上何薇薇胸前的乳峰之上。
「……多軟,抓起來可爽了……」
「你給我住手!!」
陳卓就站在兩人旁邊,但怒吼的聲音卻完全沒法傳入兩人的耳中。
「啊!」
何薇薇一聲驚叫,拚命地掙扎,卻是越掙扎越被抓得生疼,盧北陵更是將一股霸道的真元強行灌入她的體內,壓制著她,一番掙扎之後,她體內的真氣紊亂得一塌糊塗,嬌軀一軟,只得無力地被盧北陵摟在懷中。
「把你的手拿開!放開我!」
何薇薇全身無力,軟倒在盧北陵的懷中,只能嘴上嬌喝。
「嘻嘻,難得你師弟看著我們,我們親熱給他看看,好不好?」
盧北陵口上調笑,開始去脫何薇薇的外裙。
「不好!」何薇薇急聲呵斥著,「淫賊快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盧北陵扯掉女孩腰帶,道:「何姑娘跟在下不是都已經死了嗎?這可是你師弟將我們的殘魂收入這破鈴鐺中的呀,你師弟難道不是故意撮合我們成一對嗎?」
「才沒有,他遲早會找到辦法救我出去,還要讓你這登徒子魂飛魄散,讓你永墮地獄!」
「嘖嘖,好歹在下與何姑娘也有了那麼多次夫妻之實,何姑娘說話就這般絕情?」
何薇薇懶得與男人多說,蓄力掙扎,哪知男人早有經驗,竟借何薇薇的力,手部稍稍動作,何薇薇穿在外邊的衣裙隨之滑落,露出大片嫩如凝脂的肌膚。
「雖然已經見過太多次,但不得不說何姑娘的身子真是美,在下百看不厭。」
「嗚嗚,快住手啊。」
盧北陵火熱的大手不斷地在裸露的女孩肌膚上摸索,弄得何薇薇幾乎要哭出來。
男人不僅不住手,抱起來女孩找到一個落葉堆,以落葉為床,將女孩輕輕放下,雙手沿著女孩的肚兜邊緣,在柔美的嬌軀溫柔地撫摸著。
「陳卓,好好看著我是怎麼跟你的師姐親熱的。」
何薇薇銀牙緊咬,只能任由盧北陵作為,聽他提及陳卓,對陳卓叫道。
「師弟,你不要看。」
「嘻嘻,怎麼不要看呢,何姑娘不知道,你的好師弟可喜歡當綠毛龜的感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在外邊偷偷地看著我與何姑娘親熱,而且沉迷其中,不知道多享受呢。」
「他才沒有!」
「沒有?哼,那他為什麼現在還在看呢?他現在肯定一邊看著自己的師姐與別的男人親熱,一邊握著自己的肉屌呢。」
「嗚……」
何薇薇皓齒緊緊地咬著下唇,發出淡淡的哀鳴,哭泣間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肚兜裡邊,撫摸著富有彈性的巨型山峰。
「呵呵,沒想到你也是個淫娃,才剛開始乳頭已經那麼硬了,看來滿腦子裡也都是男人吧。」
「臭東西,你放開我!」
何薇薇只得咒罵著,身子也因盧北陵壓制的真元而難以掙脫,那隻淫邪的大手不斷地揉弄著她的雙乳,美感痛感一併湧來,又怒又羞,一想到陳卓還在看著,更是傷心地要哭出來。
「盧北陵,你這樣對得起杉杉嗎?」
何薇薇思緒紛亂,胡亂地說著。
這句卻觸及盧北陵的痛處,男人怒道:「哼,杉杉就是被你的好師弟給殺死的,他毀掉了我心愛的女孩,我也要讓他的女人付出代價。」
說著動作變得粗魯起來,大手用力一扯,扯掉遮掩雙峰的肚兜,扔至半空之中,男人雙手齊上,抓在何薇薇的巍巍玉峰之上,雪白的乳肉片刻便出現道道紅色的抓痕。
在盧北陵的大力抓揉中,兩粒嫣紅的尖端更加硬挺發脹,連帶柔軟的玉峰也漲大了一圈。
就在一旁,卻是另一個世界的陳卓銀牙咬碎,拳頭緊握,雙眸里皆是凶光,恨不得一拳結果了這個只會欺負女孩子的淫賊。
慢慢地,陳卓的雙眼變得血紅,也不知道是怒火燒得,還是淚水染的,還是有某樣東西正在甦醒,或者都有。
盧北陵同樣雙目赤紅,身上的衣裳已經隨手脫去,赤裸的身軀壓在何薇薇白皙滑嫩的胴體上。
盧北陵的肉棒就像他本人一樣,粗大高傲,猩紅光潔,長相很是不俗,此時硬挺挺地頂在何薇薇的腿間,雖然還隔著衣裙,但傳達而來的熱量卻直達肌膚,駭得她柳腰急扭,急欲擺脫這羞人的局面。
「別再掙扎了,在這朔月鈴里,你就是我的禁臠!天生這麼大的奶子,不放浪淫玩一點該多浪費!」
盧北陵滿臉的邪魅,改趴為坐,挺起粗長火熱的肉棒,往兩團驚天動地的巨乳間一塞,雙手緊握住玉女峰,身軀聳動,前後抽動起來。
何薇薇從未受過此種待遇,這還是盧北陵第一次強迫她乳交,羞怒到了極點,她從來沒有想過,竟然真有人,會把這醜陋東西,放在自己的雙峰之間,還這樣淫穢不堪地抽送起來。
「嗚嗚……師……師弟,你別看……」
都到這一刻,何薇薇想到的還是不讓陳卓看到自己這般。
「盧北陵,我一定會殺了……」
陳卓的心好痛,但無論他如何嘶吼,都只是無能地發泄而已,理智也慢慢地喪失著,雙眼也更加地通紅。
他痛恨自己的無能,內心迫切地希望著自己變得強大,無比的強大。
無意間,迫切的希望也在慢慢地喚醒著某個東西。
……
……
一襲青色衣裙,失落地慢慢行走在夜間的街道上。
趙冰晴姣美的容顏被紗巾遮住,卻難掩渾身上下散發的尤物氣質。
商羽清是她心中最神聖的存在,她一點都沒有後悔拔劍對向鍾浩然,她感覺她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女孩,不知該去往何處。
這南疆她也人生地不熟,只得孤單地走在街上,行人慢慢散去,匆匆而過。
落寂地走了半個時辰,抬頭看天,高聳的巫神山遮著一半星空。
「他就住在上邊吧。」
蓮步輕啟,趙冰晴眼眸里了多了幾分期盼與柔情。
……
……
「嗚嗚……淫賊,放開我……淫賊……」
何薇薇羞愧不已,但雙乳在與肉棒的摩擦之中,又使她產生莫名的心悸。
美人柔軟巨碩的雙峰,又富有彈性,在肉棒的抽動中,摩擦下,不斷晃動著,帶給盧北陵無比愉悅的快感。
但聽這小妮子還在罵他,又覺得煩,伸手探到何薇薇的腦後,將其頭部稍微抬起,然而大力狠狠抽送,巨大的傘狀尖端,強勢插入——正在罵人的小嘴。
「嗚嗚……」
何薇薇櫻桃小嘴含著壯碩的男人肉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嗯……舒服!」
盧北陵龜頭美美地享受著佳人口中的細嫩,棒身則是享受著玉乳柔軟的擠壓摩擦。
「陳卓,你師姐真是一個天生的禁臠,生來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哈哈哈!」
何薇薇只覺得萬分噁心,想要吐出口中的龜頭,但不管自己的螓首如何擺動,男人的肉棒就像有靈性一樣,總是追隨而至,精準一插在自己的小嘴裡。
盧北陵不斷地抽動著,享受美人的嘴舌服務與巨乳伺候,雙手擠壓雙乳時,手指還不忘挑逗按壓著乳峰頂的兩粒紅豆。
如此乳交口交一會兒,盧北陵又想到另一種玩法,肉棒深深地插在何薇薇的小嘴裡,轉過身軀,雙手移到何薇薇的玉腿上,趴下身去,兩具肉體交疊,但頭腿相反。
盧北陵解下何薇薇下身的長裙,大手順著修長的玉腿,一路撫摸到神秘的花園地帶。
撫摸的同時腰部繼續施力,不斷地將肉棒在何薇薇的口中進進出出。
「嗚嗚……」
何薇薇被插得難受,幾近窒息,想用力咬掉這侵犯自己小嘴的陽根,但從陽根里卻散出一股特殊的真元,壓制著她的力道,使她根本使不出力來。
難受之餘,又感覺到自己的花穴之處竟然一片火熱,如觸電一般,竟然是有一條舌頭正在舔弄兩片花唇。
「嗚嗚……」
何薇薇羞愧地快要死去,卻也只能發出可憐的聲音。
盧北陵舔弄的同時,指尖微微施力,將女孩深藏的陰唇花瓣輕輕分開,閃亮的蜜穴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盧北陵的眼前,內部的小徑早已濕濘不堪,花瓣開啟的同時,涓涓細流,玉液瓊漿亦隨之滲出。
「滋滋……」
盧北陵滿意地淫笑地舔弄著,時而還細細地吸吮著這玉液瓊漿,彷佛這漿液甘甜無比一般。
「嗯呃……別舔……別舔,好難受……嗚嗚……」
何薇薇柳腰挺起,急扭了幾下,掙扎間擺脫男人的肉棒,發出求饒的聲音。
盧北陵聽得煩,找準時機又將肉棒插進女孩的小嘴裡。
他則專心地舔弄著肉色嫣然的小嫩穴,直舔得何薇薇汁液橫流,濕透落葉堆。
許久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小穴,抽回肉棒。
「何姑娘,舒服嗎?」
盧北陵淫邪地問道,挺著通紅的肉棒,在何薇薇唾液的浸潤之下,閃耀著淫靡的光芒。
何薇薇滿臉羞怒,胴體通紅,牙根緊咬,目光只想殺人。
「你感覺到了吧,你的好師弟還在看著咱們呢,瞧瞧這空間的反饋,他的情緒波動還不小呢,也不知道是看到心愛的師姐被別的男人搞得興奮狂喜,還是傷心欲絕?」
何薇薇不想理這人,閉人雙眸,無奈地別過頭去,只想一切快點過去。
「哼,陳卓,剛才只是前戲而已,現在我就用這根連你都要自卑的寶貝插爛你師姐的騷穴!」
盧北陵說著跪到何薇薇的腿間,將巨棒的前端挺送到嬌嫩的桃源洞口。
在方才舔弄下,原本緊閉的花瓣,此刻微微張開,絲絲玉液向外滲出,似是在迎接著男人肉莖的插入。
「陳卓,好好看著,小爺是怎麼肏你的女人的!」
話音一落,腰板一送,肉棒擠開花瓣,毫不憐香惜玉地長驅直入,直插到底。
「啊!」
一聲嬌吟喊出,讓何薇薇又疼又美。
緊湊的小徑瞬間被填滿,何薇薇在衝擊之下弓起身子,抬起柳腰,玉腿曲張,似是在迎合,似是在掙扎。
「好緊……那麼久了,還是個緊緻的美穴。」
盧北陵一邊讚嘆著,一邊順勢而為,伸手托住美人後背,輕輕抬起,低頭一口叼住了粒乳頭,細細品嘗。
而他粗大的,硬長的肉莖,竟然能全根盡入緊窄的小穴之中,他也覺得生疼,一時不敢抽動,只是靜靜地埋在穴里,享受那擠壓包裹的快美。
盧北陵享受一會兒美乳,適應肉穴的緊湊合,終於開始有節奏地挺動著腰板,讓巨屌在女孩的花穴里摩擦抽送。
「啪啪啪……」
開始的節奏並不快,他托著女孩的後背,一襲黑色的秀髮飛垂直下,配以女孩紅潮覆面,既清純又淫靡,著實秀色可餐,勾人情慾。
「嗯嗯……」
被侵犯的何薇薇克制地發出著輕輕的呻吟,雖然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盧北陵侵犯了,但又一次被陳卓親眼看著,悲憤、哀傷、難過、無助、可憐、快美等等的情緒一股腦湧來,正在衝擊著她的精神。
潰而不崩,卻又有幾分令她惱火的快美。
「怎麼樣,何姑娘,在下的寶貝沒令何姑娘失望吧,足夠滿足何姑娘吧。」
盧北陵一邊說著,一邊加快肏弄,插得「啪唧啪唧」作響。
「呃啊………不行了……呃呃呃……受不了……呃呃嗚嗚……饒了我吧……」
何薇薇在盧北陵的抽插之下,浪勁顯現,囧態百出,毫無端莊矜持之態,盧北陵看著更加得意,餘光有意四周瞄了一下,似在像陳卓炫耀。
也不知道這小子看到自己的師姐這般醜態會是什麼心態,不會要炸了吧。
一想及此,盧北陵停下抽插的動作,抽出肉棒,翻轉過何薇薇的嬌軀胴體,讓何薇薇擺出狗趴的姿勢,握著小腰,肉屌一挺,直入花穴。
「啊!」
又是一聲痛美的呻吟。
「爽!陳卓,你師姐真是個尤物!」
盧北陵狠狠地抽插著,放在腰間的雙手,也慢慢滑到胸前,握住倒垂的巨大乳峰,肆意地揉弄。
「呃呃……不要……受不了了……嗚嗚呃呃……師弟,師弟不要看……嗚嗚呃呃……」
何薇薇心中的抗拒,卻還在意著是否被陳卓看到,隨著肏弄的進行,陰關也慢慢崩潰,陰精狂泄,被男人肏出了美感。
第470章 發狂
昏暗的山道上,一襲青裙的趙冰晴緩緩地走著。
她內心已經平靜了不少,她一向如此,對很多事都不會太過在意,冰冷的性子讓她淡漠太多事,但此時,她心裡還有些緊張,她很想見到那個少年,既是有些思念,也想尋個避風的海港。
可她並不確定陳卓到底住在哪裡,她想找人問,可性子又讓她邁不出這一步,便在巫神山上胡亂地走著,越走山道越是昏暗,似乎還迷了路。
正抬頭尋路時,發現不遠處的山坡上有一股強烈的真元波動,不明所以,但她還是加快蓮步往那走去。
剛進樹林,便見到一個發著光的巨大幻境,從外邊看不出幻境里是什麼,趙冰晴運起真氣,極目往裡看去,卻是又喜又驚,思念的那個少年竟然就在幻境之內。
「陳公子……」
可馬上又發現,幻境之內的陳卓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站立其中,身體不自然地抽動著,雙手更是奇怪地抓起,不像一個人,更像一隻準備發狂的野獸。
趙冰晴下意識地察覺到不妙,鑽入幻境里,果見陳卓雙眼血紅,面目猙獰,雙手變爪,已經沒有理智。
「陳公子,你怎麼了?」
陳卓沒有回應,血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前邊,趙冰晴順著目光望去,只見落葉之中,盧北陵正抱著一個女孩子的雙腿,巨大的肉棒在女孩子的花穴里不斷地狂插狂送。
趙冰晴並不認識這個女孩子,但只一想便知是陳卓的師姐何薇薇,這師姐弟的事她也略有耳聞,朔月鈴也曾聽師傅鍾浩然提過,馬上意識到陳卓是陷入朔月鈴的幻境之中。
又想起陸妖玄曾說過陳卓是天旋螺轉世,明白陳卓是被眼前幻境刺激才會變成這樣,四周一看,果見旁邊石頭上的朔月鈴發著淡淡的光芒。
她一個箭步過去,掐起法訣,雙指往朔月鈴上一壓,瞬間幻境消失,再無交媾的男女,淫靡之聲也消失不見,四周歸於昏暗。
關掉朔月鈴,趙冰晴來到陳卓身前,以為他會恢復理智。
「陳公子,你沒事吧?」
哪知陳卓血紅的雙眸從交媾的男女一移動青裙女孩身上,眸中反而射出更恐怖的凶光,嘴裡還發出著含糊不清卻十分滲人的聲音。
「商……羽……清……」
就像見到一個血海深仇的仇人,失去理智的陳卓突然雙手化爪惡狠狠地向趙冰晴抓去。
趙冰晴猝不及防,急忙偏身要躲,但距離太近,又沒有準備,鎖骨到肩頭的地方被陳卓的五爪狠狠地抓傷,衣衫抓破,露出大片肌膚,兩道深深的血痕清晰可見。
「陳公子,你怎麼了?我是無憂宮的趙冰晴……」
趙冰晴捂著傷口,忍著疼痛,勸說著,但陳卓依舊發了瘋地追殺著她,嘴裡繼續低語著那模糊不清的「商羽清」三個字。
趙冰晴只得抽劍應敵,卻又不敢傷了陳卓,但發瘋的陳卓卻要置她於死地,一招不慎,被陳卓一抓,即便以劍格之,卻還是被重重地震退數步,震得差點玉體崩碎。
可她還未回過神來,陳卓的魔爪又至,眼見她可能便要香消玉殞。
「嗡嗡!」
兩個空靈的嗡鳴聲突然傳來,又如流星劃破昏暗的夜空,細細一看,卻是兩個圓環從遠處快速飛來,以難以看清的速度卻又精準地套在陳卓伸向趙冰晴的兩隻魔爪之上,及時制止了女孩的香消玉殞。
趙冰晴逃過一劫,卻不明所以,見那兩個圓環一紫一灰,不知為何物,正疑惑,從不遠處飛落下一個作道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趙冰晴曾在論劍大會上見過此人,識得乃是現任玉龍山掌教秦玉山,旋即明白這兩個圓環正是玉龍山至寶陰陽環。
「他怎麼了?」
秦玉山看著失去理智的陳卓,向趙冰晴問道。
趙冰晴遮著容顏,不及見禮,只是說道:「應該是受了刺激,使體內某樣東西占據了他的理智。」
秦玉山自然明白趙冰晴所說的某樣東西是什麼,眉頭一皺,正想如何幫陳卓恢復理智,只見陳卓突然一聲怒吼,強行扯動著陰陽雙環,繼續向趙冰晴殺去。
趙冰晴偏身躲開,但陳卓繼續追殺,秦玉山掐動法訣,陰陽雙環再次將陳卓雙手分開,牢牢固定在兩邊,以雙環之威,沒有萬斤之力休想扯動。
但秦玉山還是低估天旋螺,血紅雙目的陳卓此時迸出的力量又何止萬斤,極強的怒意讓他血紅的雙眸里只有眼前的青裙女子。
「吼……」
如同野獸,陳卓強扯著雙環向著趙冰晴怒吼,繼續發狂著想要撕碎這個容顏極美的女子。
但陰陽雙環畢竟為天下至寶,在秦玉山的強力驅動下,勉強拖住陳卓,一拉一扯間,兩人幾乎達到了平衡。
「快尋方法讓他冷靜下來!」
一番強拉,秦玉山也滿頭大汗,他只有神念境中品的修為,陰陽雙環也不過經他手半年,越發地吃力。
趙冰晴扯掉臉上的紗巾,勸道:「陳公子,你醒醒,我是無憂宮的趙冰晴。」
陳卓無動於衷,血紅的雙眼依舊兇狠地直視著她,又見秦玉山快要撐不信,想起自己曾是無憂宮聖女的候選人,稍稍運起功法,調動真元,來到陳卓身前,青色曼妙的身子往前一傾,抱住陳卓的臉,兩人身體幾乎相貼。
下一刻,女孩溫潤柔軟的香唇印在陳卓的嘴上。
一股聖潔的氣息經由兩人相貼的嘴唇流入陳卓體內,帶著強烈的清心安神之效。
她本應成為這一代的無憂宮聖女,從小便修習相關的功法,只是她不知道效果如何,能不能讓陳卓冷靜下來。
她為自己大膽的舉行感到羞澀,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舉動,或許是對這個少年的好感,或許是在青州主動索吻失敗後的糾結,或許是覺得這樣是讓陳卓冷靜的最好辦法。
無論如何,她主動地吻上了陳卓。
隨著清心安神的聖女真元的渡入,陳卓終於稍稍冷靜了下來,掙扎不再劇烈,但雙眸的血紅卻沒有多少消失,清明也只有一絲絲。
趙冰晴抱著少年的臉,四唇緊緊相貼,小香舌也適時探出,伸出少年嘴裡,似乎這樣能將更多的清心安神的真元輸送給陳卓。
經過女孩的獻身相助,不知道過了多久,努力終歸有了一點回報,陳卓不再掙扎,在女孩親吻的間隙不斷地吐出三個字。
卻不再是「商羽清」,而是「天離劍」。
秦玉山隱約聽清,心中卻想,若是讓當前狀態的陳卓拿到天離劍,自己與這個女孩豈不要成為其劍下亡魂。
但趙冰晴卻不是這般想,她相信陳卓,緊抱著陳卓的身軀,繼續親吻的同時向天離劍那移動。
秦玉山見此,不知為何信任起這個女孩,放鬆陰陽環的束縛,讓女孩摟著少年緩緩地移動。
四唇相接,卻不是如情侶那麼激情熱吻,四唇只是淡淡地貼在一起,沒有激情,卻像是無盡的深情。
石頭之上,天離劍發著淡淡的藍色,照不遠,最終照到身子緊摟、四唇親吻的男女身上。
趙冰晴握住陳卓的手,引導著他摸向天離劍,與他一起,共同握住這柄天下第一的神劍。
剛一摸上,趙冰晴便感覺到一股奇妙的靈氣,靈氣不斷地流入她與陳卓的體內,比她的真元更具清心安神之效。
終於,在趙冰晴與天離劍的雙重幫助下,陳卓血紅的雙眼慢慢恢復清明,眼前女孩近距離的絕美容顏通過雙眼進入他改得理智的腦海里。
「趙……趙姑娘……」
聽到陳卓的叫喚,趙冰晴的櫻唇離開少年的嘴,面帶羞澀,卻掩不住少見的欣喜。
「陳公子,你終於恢復清醒了。」
陳卓無力地倒在美人懷中,看著眼前美人的絕美姿容,清冷中帶著羞澀,他雖然剛才失去理智,但能隱約記得經歷的一切,知道是眼前的女孩獻上她的吻來幫助自己,又見女孩肩頭血痕森森,真是又感激又愧疚。
「趙姑娘,剛才我們……你的傷……」
趙冰晴在有好感的少年面前也難得羞澀,一時也不願提及方才之事,更是不在意少年給她的傷口,只是輕聲道。
「陳公子清醒了便好。」
陳卓點點頭,又發現旁邊還站有一人,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天離劍的一生,幻境中師姐被人凌辱,一襲青衣長裙的面妙女子,一切發生得飛快,卻又觸及內心。
「呃……」
無數他的、非他的記憶紛至沓來,讓他頭痛欲裂,再支撐不住,在趙冰晴的懷裡昏死過去。
第471章 夜行
與此同時,在城外的荒野上,凌楚妃星夜飛馳,八十多里路程對如今的她而言半個時辰便已經足夠,一座規模不小的山莊矗立在山腰上,只是零星地點著稀疏的燈火。
畢竟是魔教的分壇,凌楚妃不敢怠慢,借著黑夜的掩護小心地潛入其中,果然是一處培育草藥的山莊,剛踏入便聞到各種濃郁的草藥味。
已經是深夜,凌楚妃並沒有看到人影,猜想估計在那次浩劫中死得差不多了,站在一處樓頂,大概摸清藏書的地方,一襲緊色長裙輕輕一動,已經來到一處樓前。
但樓內卻亮著昏暗的燈火,隱約間裡邊還有人影,凌楚妃秀眉一蹙,她可不想惹麻煩,好在只是一樓有燈火,她尋了處二樓的窗口,稍稍潛入。
二樓果然藏有許多書卷,不乏大量功法,卻都是些普通類別,好在段拔允說她需要的化精之法乃妙音教內女弟子皆要修習的大眾功法,如今她的功力已經能在極弱的光線下視物,倒也沒有費多少時間便尋到三個此類功法。
凌楚妃沒時間分辨哪個更好,三個一齊帶走。
正要離開之時,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喘息聲,凌楚妃不想理會,轉身便在躍窗而出,樓下繼續傳上來的聲音讓她停下步伐。
「……呃呃……郡主娘娘……你的身子好香……小手好軟……呃呃……」
凌楚妃秀眉緊蹙,這是哪個臭男人又在意淫自己,聽聲音似乎還很熟悉,一想妙音教內有交集之人便大概猜到,輕輕來到樓梯處往下一看,果然如此。
只見昏黃的燈火下,陰九箴坐在地板上,倚著書架,褲子已經褪到膝蓋以下,露著一根紫黑色的大屌,一手握著不斷套弄,一手卻是探在鼻邊,拿著一條晶瑩輕薄的綾緞髮帶。
見此髮帶,凌楚妃恨得銀牙直咬,因為這綾緞髮帶正是今晚自己在安魂祭典上用來綁頭髮的,當時隨手摘掉,竟然不想落入這淫邪的惡棍手裡。
還被他深夜拿來褻玩,意淫自己。
那綾緞髮帶素白中帶著淡淡的天藍,輕柔綿薄,在陰九箴粗糙的大手裡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放在鼻間,一邊嗅著髮帶上邊的香氣,一邊擼動著自己的肉棒,嘴間還不斷地嘟囔著。
「呃呃……郡主娘娘,你好美,用小嘴幫哥哥含吮一番……呃呃啊啊……」
永明郡主又氣憤又好笑,這粗鄙的男人竟然還幻想著對自己自稱「哥哥」。
陰九箴光聞還不夠,在永明郡主的注視下,竟然將綾緞髮帶伸到胯,用髮帶包裹著那根醜陋的東西,摩擦,擼動,玷污著乾淨的郡主髮帶。
看著永明郡主愈發惱火,再想到段拔允對自己做的一切,恨不得這妙音教的男人都死去。
左右看了看,樓外安靜異常,想來偷偷結果了這廝一時也不會有人發現。
思畢,身子緩緩往下移,真元稍稍運起,心中暗哼,就讓這臭男人在意淫自己的美夢中被自己一劍了結,到地獄去再做春夢去吧。
哪知還未動手,樓外邊傳來另一個男人的呼喊聲。
「陰兄,你在藏書樓里嗎?」
陰九箴嚇得趕緊提起褲子,還未來得及藏好凌楚妃的髮帶,一個男人已經推門而入。
「陰兄,楊先生找你呢,你怎麼躲在這裡?你在幹什麼呢?」
陰九箴做賊心虛,結巴道:「沒……沒什麼。」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龐京,他一進門就看到陰九箴手裡的髮帶,不用猜也知道這陰九箴躲在這裡做什麼。
他道:「我說陰兄,凌楚妃那小騷貨漂亮是漂亮,但現在肯定在陳卓的身下被肏得哇哇浪叫,還想她做甚?」
陰九箴聽出龐京話里的揶揄,回懟道:「那我把凌楚妃那小騷貨綁來,給你肏,你肏不肏?」
龐京頓了頓,笑道:「肏,當然肏,這天下第一美人縱使被人玩爛,終歸還是天下第一美人,如此尤物折壽十年肏上一回也是值得。」
陰九箴攤手著:「那不就得了,你是不是嫉妒我能得到那小妮子的髮帶?」
龐京最討厭這陰九箴在他面前炫耀與永明郡主的事跡,不耐煩道:「行啦,趕緊給楊先生辦事去。」
陰九箴把髮帶收好,道:「那好,去藥廬。」
龐京制止道:「等等,楊先生讓我來找兩本書,我先上樓去拿。」
躲在樓上的凌楚妃聽到要上樓,芳心一驚,趕緊躲到書架後,他們話語裡提到的楊先生如果所料不錯,便是蠱真人楊狄,不由想到天都相國寺的遭遇,南宮瑾與皇后趙琴等人都中了楊狄的蠱毒,失了清白身子,自己也差點著了道。
想到這一點,凌楚妃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加倍小心,這蠱真人雖然修為一般,但玩蠱手段天下第一,這裡又是他們的地盤,信息不足的情況下一不心便萬劫不復。
「唉,好好的一個妙音神教竟然會落魄成這樣,這山莊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沒有幹活,什麼事都得咱兄弟親力親為。」
陰九箴也隨龐京走上二樓,嘴裡還不斷地發著牢騷。
龐京一邊提著油燈尋書,一邊說道:「知足吧,留下條命算不錯了,雖然妙音教沒落了,但想想陰兄與我現在都可以算是元老級人物,豈不也是一件美事。」
陰九箴罵道:「美個屁,重振我教雄風,我輩任重道遠。」
龐京聽了,鄙視地看了這糙漢一眼,沒有接話,他本就是一個極致利己者,才沒陰九箴這麼愚蠢。
陰九箴又道:「龐京,楊先生的尋丹蠱蟲培育得如何了?」
龐京道:「具體我也不了解,他那蠱蟲邪得很,我可不敢亂碰。」
「楊先生說能借尋丹蟲找到左無靈留下的屍丹,是不是真的?」
「看楊先生對尋丹蟲的重視,應該是真的。」
「若是真找到左無靈留下的屍丹,尋個機會偷偷將它送給巫神山牢里的教主,能不能讓教主恢復功力,甚至破境承天,反手滅了巫神山?」
龐京又是鄙視地看了陰九箴一眼,暗想這憨貨忠心得有些愚蠢,好在光線昏暗,陰九箴並沒有看到龐京臉上表情。
「或許可以吧。」
陰九箴大喜,道:「那我們得督促楊先生快點培育。」
龐京拿著兩本冊子,道:「書找到了,去藥廬吧。」
二人剛要下樓,突然陰九箴停住步伐。
龐京問道:「怎麼了?」
陰九箴嗅了嗅鼻子,問道:「你要沒有聞到一股很濃的香味?」
龐京也嗅了嗅,道:「不就書卷的味道嗎?這裡是藏書樓,很正常。」
陰九箴用力四處嗅了嗅,道:「不是書味,而是一股……女子身上的味道。」
說著掏出那條綾緞髮帶,嗅了嗅:「沒錯,這香味跟這髮帶上的香味一樣,是凌楚妃那小妮子身上的體香味,這小妮子現在就在這樓里。」
他非常篤信地說著,警惕地觀察著二樓的書架。
龐京卻不以為然,無語道:「哎呀,你個大老黑,想那小騷貨想傻了?凌楚妃現在八成在陳卓身下浪叫著呢,怎麼會在這林野山莊呢?」
陰九箴卻非常自信,不理龐京,目光灼灼,掃視著二樓,稍稍觀察,發現一個大書架後最有可能躲人,緩緩地靠近。
恰好永明郡主就躲在後邊,感受著逼近的危機,手中秋鴻劍握緊,本來她不想多惹事,既然兩人想找死,那她便成全這兩個淫徒。
兩個高大的男人慢慢靠近,秋鴻劍也慢慢地出鞘。
「咚!」
眼見就要血染當場,突然樓外邊響起一聲巨響,一下子吸引陰龐二人的注意,二人來到窗邊,見似乎是藥廬的方向有人在打鬥,二話不說,二人飛身出樓,趕往藥廬。
凌楚妃從書架後出來,不明所以,細細一感受,確實感覺不遠處果然有高手相鬥,而且修為極高。
借著夜色掩護,她也跟過去看看熱鬧。
陰龐二人率先來到打鬥的院子,已經有數人倒在地上,痛苦哀吼著,但來犯之人似乎並不願下殺手,此時正與莊內一人纏鬥,正是蠱真人楊狄。
而來犯之人卻是一個女子,白裙飄飄,身姿極佳,容顏絕美,氣質無雙,與楊狄相鬥之中更是從容無比。
「司教主,你夜闖我藥莊究竟為何?」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渾天教的教主司潤,她也不回話,迅速變招,想要將楊狄拿下。
陰龐二人見楊狄吃虧,管不了修為差距,一擁而上,以三打一。
司潤依舊從容,目標只有楊狄,陰龐二人都懶得理會,那陰九箴生性浮躁,這女人如此傲慢,怒火攻心,刺客的素質一下子都拋諸腦後,冒進出招,司潤隨手一擺,生於一陣風,將陰九箴高大的身軀吹倒在地,摔了個狗趴狀。
陰九箴剛想爬起再戰,一隻蓮足直踩在他的背上,死死地將他按在地上吃土。
「可嘆,盛極一時的妙音教竟然只剩你們幾個廢物。」
陰九箴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吃土,又聽其言語羞辱,不怕死地回罵。
「臭婊子,若本教教主在此,焉能由你在此放肆!」
司潤也不怒,輕笑道:「嘻嘻,嘴還挺硬的,也不知道段拔允現在在神監司的大牢里聽到你的豪言壯語會是一番什麼表情?」
「哼,段教主一世聖雄,區區一個牢房也能關得住他?」
司潤一聽,由輕笑變成失笑,也不知道這糙漢是真傻還是假傻。
「要不本教主先把你們這幾個廢物都殺了,將整個妙音教連根拔掉?等你的段教主回來了看看又如何?」
一旁的楊狄也看不下去,上前不卑不亢地道:「司教主,貴教與我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我還多次相助貴教,今夜如此,為何?」
司潤道:「你相助的是公孫延,不是我,你們妙音教害慘我的暮雪妹妹,我向你們尋仇也是在理。」
陰九箴一聽,冷汗直流,當時他可是台上姦淫納蘭暮雪的人之一,這下真是命要休矣。
楊狄道:「司教主今夜前來,意並不在尋仇吧。」
司潤道:「誰說的,我就是來尋仇的。」
楊狄道:「巫神山解圍之後,司教主與玉龍山的宋缺卻突然隨天隱門的門主陸妖玄離開,江湖傳言,陸妖玄大限將至,欲將一身功力傳給宋缺,司教主今夜前來,是為了此事吧。」
司潤被看穿一切,但高傲的性子可不願就此承認,道:「要是如此,我來你這破山莊做什麼?」
「陸妖玄一身承天境上品的修為,即便宋缺天生靈體,卻也難也承受,傳承過程又有多少困難,傳承又能成功幾成,應該還得藉助外力,而這外力或許這山莊便擁有,如果我沒猜錯,或是藥材,或是蠱蟲。」
司潤這下是真服楊狄,完全猜中她今晚到來的目的,她本來想先教訓一番這些人,給個下馬威,再逼迫他們獻藥獻蠱。
「不愧是江湖上唯一一個僅通玄修為卻能享真人之名的蠱真人,沒錯,今夜前來正是要向蠱真人討點東西。」
楊狄稍微思索,道:「本教傷害司教主的妹妹納蘭神女確是本教之過,本教願奉上司教主所需全部物品,但若司教主傷害莊內一人,司教主別想帶走山莊任何一物。」
司潤今夜的目的明確,就是來尋傳承所需要的藥材與蠱蟲,若楊狄不配合確實有點難辦。
裙擺輕動,一腳將腳下的陰九箴踢開,隨手將一張紙丟給楊狄。
「一柱香的時間內將上邊的東西給我準備好,所有東西都要品質最好的。」
丟下這一句話後,麗影飄動,跳到房頂上,站在星光下等待。
凌楚妃躲在暗處目睹了整個過程,聽司潤的話,陸妖玄確實要將他的一切傳承給宋缺。
若是以前,她尚對宋缺的人品寄予希望,很早之前她就聽聞過宋缺的人品,畢竟江湖之上早有她與宋缺的傳,甚至還有各種八卦緋聞。
可現在她有點頭疼,畢竟陳卓事實上對沐穎做了那種事,一想到盧北陵,更加加劇這種擔心。
不過,總不能比陸妖玄,甚至韓九洞還壞吧。
凌楚妃靜靜地等著,未到一柱香,楊狄等人已經將需要的東西裝好,整整一大包,司潤拿上,話不多說,便往北方飛去。
凌楚妃想知道更多,便悄悄地跟在其後,一口氣竟然跟了近兩百多里地,眼見還未到,凌楚妃漸漸有些跟不住了,畢竟司潤修為比她高,功法又與風相關,速度極快。
跟到一個岔路之時,再不見司潤身影,眼見天都快亮了,折騰一夜,凌楚妃也有些乏,果斷放棄,往東南返回巫神山。
她前腳剛走,司潤便從路旁漆黑的樹林裡走出,看著凌楚妃遠去的輪廓,輕聲念著。
「終歸只是個年輕的女孩子。」
隨後身影一動,往西邊的山嶺趕去,又行十多里,上了一座高山,山上竟然有一片精緻的別苑,裝飾奢華,像是某個富豪的養生住所。
整片別苑都看不到人,燈火卻是通明,司潤背著包裹走進一間依山而建的木屋,屋內蒸汽朦朧,有一個巨大的熱水池子,水中散出濃郁的藥味,池水裡坐著兩個男子,一個黑髮,一個白髮,都赤裸著上身,閉目運息。
黑髮男子聽到有人進來,睜開眼,問道:「可還順利?」
司潤放下包裹,道:「楊狄那兒果然什麼都有,需要的都找來了,不過……」
「不過什麼?」
「宋缺,你一定想不到,我在那山莊遇到了誰。」
宋缺道:「說吧。」
司潤笑了笑,道:「是與你齊名的紫凰。」
「凌楚妃?她在那幹什麼?」
「誰知道呢,她躲在暗處,差不多一直跟我來到這裡,還好我發現及時,擺脫了她。」
這時,白髮玄妖也睜開眼睛,說道:「按我之前說的,把需要的加進來,宋缺,接下來的十天至關重要,務必專心,只許成功,絕無失敗。」
「是,師傅!」
第472章 魔神
回到巫神山時,天已經亮了很久,城中已是熙熙攘攘。
還未進城,凌楚妃便看到許多人在修葺城牆,人群之中,她一眼便看到那個夜夜侵犯自己的男人,心中苦澀,不過馬上發現異樣,這段拔允竟然與前幾日有所不一樣,似乎是已經恢復了功力。
不過看樣子並未恢復到承天境,此時眾目睽睽,也不方便打聽,轉頭便進了城。
剛一進城,便有一女子急匆匆地迎上來。
「小姐,原來你出城了,可把我急死了。」
凌楚妃輕聲道:「李枝,發生什麼事了?」
李枝道:「是陳公子,陳公子昨夜發狂,後被秦掌教和……趙冰晴師妹制止,至今昏迷未醒。」
凌楚妃大驚,不及多問,與李枝飛奔往山上趕,一進屋子便看到陳卓靜靜地躺在榻上,還未甦醒,巫主坐在榻邊給他把脈。
屋內人並不多,除了巫主,便只有白洛華與怡兒,見到凌楚妃進來,怡兒迎上,噓寒問暖,但凌楚妃心思都在陳卓身上,來到榻向巫主問道。
「巫主,陳卓他如何?」
巫主讓凌楚妃寬心道:「陳公子身子平穩,並無大礙,郡主放心。」
「那他為何還未醒來?」
「許是太累了。」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發狂呢?」
巫主還未說話,秦玉山從屋外走進,答道:「他是受了刺激,使得體內的天旋螺甦醒,侵蝕了他的理智,不僅如此,他的力量還被大大增強,我憑藉陰陽雙環都控制不住他,若不是趙姑娘,昨夜局勢恐怕就不好收拾。」
凌楚妃回憶了一下,道:「昨夜陳卓去清天宮尋我,離開之時並無異樣,怎麼會受了刺激呢?」
聽到此問,一直坐在桌邊的白洛華臉上顯得憂心忡忡,看了一眼榻上的陳卓,似是知道原因,卻難以說明。
秦玉山從袖口裡掏出朔月鈴,將其遞給凌楚妃道:「應該是他看到朔月鈴里的幻景,看到何姑娘被盧北陵欺負,受此刺激才會發狂。」
朔月鈴乃玉龍山至寶,秦玉山對其有一定了解,昨夜為調查此事,神識進入其中,果然如傳聞那般看到何盧二人。
凌楚妃道:「當日武玄門之時,盧北陵當著陳卓的面欺負何薇薇,當時陳卓也是發怒,卻是借天離劍之力突破神念境,為何昨夜卻是失去了理智,莫不是天旋螺真要從他的體內甦醒了?」
說著看向未發過一言的白洛華,想從當前對天旋螺最了解的白洛華身上知道答案。
白洛華見眾人看向自己,憂愁未去,沉默片刻才說道:「陳卓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再讓他受到刺激。」
凌楚妃語氣清冷道:「關於陳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想讓我們知道?」
白洛華略顯心虛,不敢回答,只是道:「有些事現在說出來反而對陳卓不好。」
凌楚妃見她還是不願回答,也是無奈,這時,秦玉山卻語出驚人地說道:
「我已銀隼傳信給其餘的四大宗門,讓四大宗門的宗主趕來巫神山,商討陳卓之事。」
屋內的空氣瞬間凝固,因為眾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即便如當日張術玄之事,也未能驚動到全部五大宗門的宗主,此次秦玉山卻以掌教之名請其餘四人前來,可想而知秦玉山對於陳卓一事的評估是多麼嚴重。
驚得白洛華猛地從座上站起,冷聲道:「犯得著如此嗎?」
凌楚妃更是如此,陳卓是她的未婚夫,秦玉山將其視為未來嚴重的禍害,更是未跟她們商量便擅自邀請四大宗門的宗主前來。
秦玉山感受到眾女子的怒意,道:「昨夜我在廂房打坐之時,遠遠便感受到陳卓散發出的氣息,那股氣息與當日前任張掌教入魔時的氣息一模一樣,而且更加強烈與……驚人,加上昨夜天旋螺迸發出的力量以及失控程度,我才做出召集四大宗主南來的決定,因為時間急迫,未能與各位商量,還請見諒。」
若是商量,凌楚妃等人肯定竭力阻止,各人都知。
事無挽回,凌白等人也不願再糾纏。
最終,白洛華只是嘆道:「既然如此,朔月鈴先由我來保管吧,暫時先別給陳卓。」
話音剛落,便響起一個少年聲音。
「不行!」
卻是陳卓甦醒過來。
「……我現在就需要朔月鈴。」
凌楚妃大喜,來到榻邊,噓寒問暖:「陳卓,你終於醒了,沒事吧。」
「郡主,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白洛華道:「你需要朔月鈴做什麼?」
陳卓掀開被子,從榻上下來,拿過白洛華手裡的朔月鈴。
「昨夜我從商羽清的幻境得到靈感,借朔月鈴看到了天離劍的一生,所以我想或許也能借朔月鈴看一看巫元石的前世今生,探究其與顛倒乾坤陣的淵源。」
凌楚妃一把搶過朔月鈴,嚴厲道:「不行,你現在不能碰這個鈴鐺。」
陳卓見凌楚妃反對,看了一眼眾人,道:「不需要我來,可以讓秦掌教代勞。」
陳卓一行此次南來的目的便是尋找顛倒乾坤陣的線索,陳卓所說確實可能是一個方法,眾人簡單商議便決定一試。
……
……
一處廂房之內。
美人香肩暴露,雪一般的肌膚光滑無比,只是兩道血痕森森可怖,一隻玉手拿著藥瓶輕輕地往血痕上敷藥。
「呃……」
傷口的疼痛讓趙冰晴忍不住呻吟一聲。
幫她敷藥的美人柔聲說道:「忍著點,再換幾次藥,過幾日就沒事了,保證連疤痕都不會留。」
趙冰晴忍著疼痛,問道:「沐師姐,陳卓還沒有醒嗎?」
沐穎道:「還沒有。」
「他現在如何?」
沐穎道:「都跟你說三回了,陳卓他完全無礙,他天生啟天體,捅兩刀都能自動痊癒,別擔心他,倒是你,瞧這抓痕,多深。」
「沐師姐,我沒事。」
沐穎心中苦笑,她豈能看不出趙冰晴也已經對陳卓有了好感,之前就有情報說鍾浩然想撮合陳卓跟趙冰晴,她知道這是陳璇與鍾浩然拉攏陳卓的手段,卻沒想到這冰霜美人果然還是動了心。
算一算,連帶自己,這是第幾個對陳卓動心的女子了。
沐穎正想著,又聽到趙冰晴含羞問道:「沐師姐,我聽說陳卓每日都會為你……解毒,這事……是真的嗎?」
沐穎可沒有趙冰晴這般扭捏,苦澀道:「是啊,每日都得以男女交合的方式中合陰毒,已經持續十日,而且還得持續一段時間。」
聽到「男女交合」,越冰晴芳心一顫,既有羞意,又有怒意與懼意,想到鍾浩然平日對她的侵犯,那碩大的男人陽根在她的嬌嫩後庭與柔軟小嘴裡肆意凌辱,令她不願回首。
沐穎並不知道鍾浩然對趙冰晴所做的事,只當這女孩是在害羞。
這時,敲門聲起,外邊有人來報,說陳卓已經醒,正前往山頂的巫靈巨石。
沐趙二人稍微收拾便也趕去,剛進洞府,眾人已經做好準備,秦玉山站在中央的巨石之前,雙手位於軀幹兩側,掐動法訣,朔月鈴飄動在他的身前,散發著散散的藍光。
「啟!」
「叮鈴!」
聲音一啟,整個洞府之內瀰漫開一股氣息,像是某個結界在生成。
秦玉山法訣一變,朔月鈴向巫元石飛去,撞在其上,隨著清脆聲音再響,再次瀰漫開另一股氣息,充實著整個結界。
氣息化作影像,映入每一個人的眼中——
一個空曠的山洞之中,胡亂地矗立著十幾塊經過無數年月的石頭,平平無奇,隨處可見。
時光飛逝,斗轉星移,不過知道過了多久,無數靈體突然在同一時間湧入山洞,竟然都相繼續鑽入石頭之中,本來平平無奇的石頭出現一道道奇異的紋路。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發現了這個山洞,以為神跡,虔誠膜拜,建立神廟。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山洞之中走進兩人,兩人都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一個鬚髮皆白,一個灰發灰須,馬上引起眾人一震驚嘆,只因其中灰發灰須的老人手裡竟然拿著一柄劍,而這劍真正陳卓的天離神劍。
「是陳天皓祖師!」
白洛華問道:「卓兒,你認得陳祖師?」
陳卓點頭道:「嗯,昨夜我在天離劍的幻境中見過他。」
沐穎指著兩位人道:「你們看,這兩位老者年紀相仿,眉宇間有幾分相似,莫不是一對兄弟?」
眾人仔細一看,確實如此,而接下來兩位老人的動作更驚掉眾人下巴。
陳天皓拔出天離劍,指向巫元石,而白須白髮老人在一旁掐起法訣,將一股能量通過天離劍注入巫元石之中。
無論是白髮老人的掐訣方式,抑或是那股能量,陳卓再熟悉不過。
「這是……這是《啟天訣》?!!」
凌楚妃道:「啟天訣?幾百年來,真正習成啟天訣的並無幾人,而且多為陳卓你家族之人,莫非這位老者也是你陳家的人?」
陳卓苦笑道:「就算是,隔了幾百年,我也不知道是哪位祖宗呀。」
陳卓八歲便離開天玄宮,孤零零地在天華劍宗當雜役弟子,也沒背過什麼族譜,哪能知道。
沐穎作為神監司掌司,情報第一,熟知江湖之事,哪怕幾百年前的事知道不少,多年來也一直關注著陳卓,對天玄宮基本了如指掌,陳家族譜她自然見過,回想著幾百年前的厲害人物:
「陳天皓是六百年前的人,六百年前,陳天……陳天明!對,此白髮老者極可能便是六百年前的承天境修士陳天明,也是陳卓的先祖。」
凌楚妃失笑道:「莫不是兩位老者都是陳卓的祖宗輩,嘻嘻,天華劍宗的創派祖師竟然還是陳卓的先人。」
正說著,聽到有人指著巫元石叫喚道:
「這二老在做什麼?」
天離劍離開老人之手,劍尖向下,懸起二老身前,不斷地向外發出著如波紋一般的氣息,與及同時,陳天明的身體也如天離劍那般向外散發著漣漪。
其他或者不明白,但陳卓再清楚不過,這便是天離劍與啟天真氣的效果,只是當前的陳卓還遠遠做不到二老的程度。
「你們看,那又是什麼?!」
眾人看去,只見巫元石上顯現出十數個黑點,慢慢地黑點變大,當眾人以為是巫元的時候,那十數個黑點變幻,竟然是十幾個巨大的幻影,虛無縹緲,卻又壓迫感十足,與普通的巫靈完全不同。
「這是……這是遠古的魔神?!」
陳卓驚嘆著,這種感覺與在梵音寺的天音壁時一模一樣。
但這些遠古的魔神更加完整,並不像天音壁時只是殘肢斷壁般的殘魂。
這十幾個魔神如鬼如魅地漂浮在巫元石四周,模糊的臉龐上露出凶光,突然向陳姓二老發起攻擊。
二老法訣一變,十幾個魔神竟然都停了下來,漂浮在二老周圍,二老盤腿坐下,閉目靜坐。
眾人不由感嘆二老的修為高深,也明白二老此時正與這些魔神進行溝通。
可惜幻境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眾人也不明白具體到底如何。
二老這一坐竟然便坐了數日,直到一道巨大光柱衝破山洞頂端,射向天空,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巫靈陣竟然就是六百年前陳天皓與陳天明借天離劍與《啟天訣》之力創造的。
創造巫神陣後,二老很快便離開,往後六百多年的記憶沒出現二老,也再沒有關於顛倒乾坤陣的信息。
當朔月鈴的幻境消失後,眾人久久都未回過神來,很顯然,要繼續獲得顛倒乾坤陣的線索,唯有讓陳卓像二老那般將巫元石中的遠古魔神喚出,與之交流。
第473章 發現
回到清天宮時,天已經黑了。
凌楚妃累得直接慵懶地躺在榻上,並不在乎郡主的形象。
白天看到陳天皓與陳天明兩位六百年前的老者召喚遠古魔神,最終陳卓決定一試,跟二位老者一樣與這些遠古魔進行溝通。
但試了一整天,陳卓都未能成功召喚出這些魔神,眾人擔心,同時也害怕陳卓的身體,因此強制讓他先休息。
凌楚妃逃一般地離開,獨自返回清天宮,一來折騰一天一夜,很累,二來還未想好如何面對陳卓。
又想到秦玉山竟然擅自聯絡其他大宗門的宗主,又犯頭疼,若是陳卓未來真如秦玉山預言的那般嚴重,又該如何?
凌楚妃想到程有郁離開天都時交給她的兩樣東西,起身找出兩個捲軸,連同她帶回來的三本化精之法一起鋪開在書桌上。
「聖蓮,星圖,化精,商天女,天碑島,天門……」
凌楚妃煩悶地扒在書桌上,看著書桌上的東西,像個小女孩般唇間嘟囔著。
發獃片刻,凌楚妃決定先看看這化精之法,翻了幾下,三本差不多,練起來並不難,正準備開始,突然察覺到有人靠近,而且是偷偷潛入。
她趕緊將東西都收起來,警惕地抓起秋鴻劍。
「進來!」
感覺到來人並無惡意,凌楚妃喚道。
一襲長裙,容顏絕麗,陳儀緩緩走進。
「你最近變化很大。」
陳儀說得很委婉,話里的信息量卻很大。
凌楚妃無奈道:「你發現了?」
陳儀道:「我以為你突破了承天境,現在看來並沒有,那一日你是如何引發神跡的?」
凌楚妃道:「引發神跡並不一定需要承天境。」
陳儀道:「那我直接問了,是……」
還未問出來,突然宮殿裡邊傳出動靜,似是有什麼石門移動之類的聲音。
陳儀厲聲問道:「誰?誰在裡面?」
話音剛落,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裡邊走出,頭上身上還掛著一些蜘蛛網。
「郡主娘娘,這密道年久失修,都是蜘蛛網,得找人修修,喲,你這個叛徒也在呢。」
陳儀吃驚道:「段拔允,是你!」
段拔允優哉游哉道:「呵呵,叛出了教,連教主也不願喚一聲了。」
陳儀沉吟一下,恍然道:「我應該早猜到的,不過,你的似乎並沒有突破承天境。」
段拔允一邊走向書桌後的凌楚妃,一邊道:「跟你一樣,境界不穩,掉了下來。」
說著來到凌楚妃身邊,一把將女孩抱起,順勢坐到椅子上,永明郡主則被他橫抱在腿上。
凌楚妃大驚,沒想到這男人竟然當著陳儀的面這麼摟抱自己,掙扎著嗔道:
「你幹什麼?!」
段拔允道:「怎麼,郡主娘娘又不想遵守你我簽訂的契約了?」
陳儀秀眉一皺,向凌楚妃問道:「你跟他簽訂了什麼契約?」
此時的永明郡主被男人又摟又摸,囧態倍出,哪有心思回答陳儀的話。
段拔允一邊玩弄著凌楚妃的身子,一邊得意道:「本座幫她守住巫神山,她答應給本座當半年的女奴。」
「她怎麼會答應你這麼過分的要求?」
「郡主娘娘心地善良呀,她可是要成為第二個天女的奇女子,為了百姓命都可以不要,區區清白身子又算得了什麼?」
陳儀聽了,想像著當時血屍圍山,危在旦夕的絕境之中,這男人是如何一點一點趁人之危,漫天開價,明明是男人占了天大便宜,借凌楚妃處子紅丸突破承天境,只覺這男人可惡,又覺凌楚妃太傻。
但馬上又想到,凌楚妃一向精明,即便定下契約,對這類邪道,獻上紅丸後,大可不必遵守,也無人知曉,況且段拔允墮了境界,根本不是凌楚妃的對手,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段拔允似乎猜到陳儀心思,撫摸著凌楚妃的小臉,道:「這小妮子壞得很,害怕本座破境承天后變得像血海陣一樣控制不住,不知道從哪學了一個生死契約的功法,趁本座狠狠用大屌干她,爽飛天的時候種在本座身上,將她的命與本座的命綁定,一死俱死,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成了鎖住她的枷鎖。」
陳儀沉吟片刻,嘆道:「怪不得那天之後你一直在這裡閉關,原來如此,郡主,苦了你了。」
段拔允一把將凌楚妃的嬌軀抱起,一邊往床榻走去,一邊淫笑道:
「這小妮子可不苦,每天晚上在本座胯下承迎,叫得可歡呢。」
凌楚妃委屈道:「我才沒有!」
「啪!」
見永明郡主還敢頂嘴,一巴掌打在翹臀上,罵道:「你個賤奴兒還敢頂嘴,調教那麼久還不知道如何當一個合格的女奴,是不是嫌操得少了?」
陳儀難以相信,昨日還高高在上、風華絕代的永明郡主,此時竟然被人又打又罵,還肆意地玩弄著身子,不免惋惜,但更讓陳儀心痛的是凌楚妃是她弟弟的未婚妻,若是陳卓知道了此事,陳卓不知道會怎麼樣。
「握著它。」
陳儀想著,抬眼看到段拔允已經脫掉褲子,命令且用手引導坐在坐在他雙腿上的永明郡主用小手握住猙獰的陽物,輕輕地擼動。
永明郡主雖然不願, 卻沒有過分反抗,半抗拒半牽就地用小手握住男人的肉棒擼動著。
「陳長老放心,知道你心疼你弟弟,等本座這半年來玩夠了,會如約把這小妮子還給那臭小子的,本座還怕把這小妮子的肚子搞大,讓她昨夜去藥莊找化精之法呢。」
段拔允一邊說著,一邊用淫舌親吻舔舐永明郡主的玉頸,完全不在意陳儀看著。
陳儀乃妙音教的長老,此情此景之前在教中也經歷過,並無不適,只是此時被侵犯的女孩是她未來的弟妹,著實心疼。
「你跟她的契約能不能用別的替換?」
段拔允道:「怎麼,陳儀想代替這小妮子?」
陳儀沒有回答。
「那可不行,雖然陳長老也是人間絕色,但可比不得這小妮子,這小浪蹄子可是天生玄媚體,瞧瞧這小嘴,多水潤,多甜。」
說著掰過永明郡主的小臉,大嘴吻上小嘴,四唇相接,永明郡主的柔軟唇瓣被他深深地銜住,吮吸著,挑逗著。
陳儀看得眉頭緊蹙,那段拔允還故意炫耀他的吻技,不粗魯冒進,只是微張著嘴,舌頭並不出動,慢慢地親吻著,享用著女孩的香唇,一點一點地勾起女孩的慾火。
陳儀心疼之餘,看得窩火,冷聲道:「凌楚妃,你就甘心在我面前被這個男人這般玩弄身子?」
凌楚妃擺脫男人的嘴,臉上滿是不甘,與無奈,但沒有回答。
段拔允替她回答道:「之前這小妮子也反抗過,但她又高傲得很,許下的諾言不敢輕易違背,每次反抗後,我都會將她整得床都下不了,慢慢地她就不敢了,昨夜看到沒有?她舞劍之時脫掉外裙也是與我做的交易,免去皮鞭蠟燭……」
說著大淫舌頭往凌楚妃的小嘴裡拱去,盡情地享用唇舌香津。
「唔……嗞嗞……」
凌楚妃渾身驚顫,雖然無奈,但身子還是本能地向後逃去。
段拔允哪裡肯放,右手按往她的後背,將她緊緊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左手更是肆無忌憚地用力抓在右乳之上。
永明郡主乳峰吃疼,櫻唇又被撬開,一條淫蛇摩著她的牙關侵入她的小嘴裡。
看著此景,陳儀五味雜陳,腦子飛速轉動,不斷地想著如何才能幫這個女孩脫離苦海。
段拔允目光偷偷瞄了下陳儀,猜到其心中所想,更加想狠狠地蹂躪凌楚妃給其看。
找到凌楚妃胸衣的缺口,自上而下地插入抹胸裡邊,五指緊握,肉貼肉地揉捏著酥胸,時而用掌心摩擦著挺拔的乳蒂,時而虎口刮著乳側。
「陳長老應該見過妃奴兒的胸脯吧,這摸起來真是舒服。」
聽到「妃奴兒」,陳儀身子一凜,她完全沒有想到,天女與女奴,竟然集中在永明郡主身上。
段拔允很享受此時的感覺,看著陳儀臉上的表情變化,暗想若是換作陳卓多好,給人帶綠帽的感覺原來也這麼美妙。
他放開凌楚妃的小嘴,讓她背對著自己,雙手繞前,一併而上,隔著凌楚妃的紫色長裙一手一個,用力地揉捏著她的酥胸。
「嗯呃……」
凌楚妃被揉得小嘴輕哼,自己的兩顆乳球被身後的男人玩弄著,抬眼又看到陳儀,心中羞澀無比,恨不得死去。
陳儀怒道:「你不必在我面前炫耀這些。」
段拔允冷笑一聲,將衣襟向下脫,輕而易舉露出一對香肩,精緻的鎖骨,如雪的肌膚,刀削的肩頭,更是將衣襟里的抹胸用力往下一扯。
「嘶!」
只聽一聲似乎是面料裂開的聲音,凌楚妃的兩顆白色乳球如脫兔般跳將出來,一顫一顫的,點綴著兩粒鮮紅的豆豆。
段拔允拇指與食指尋到兩粒乳蒂,輕輕地捏著,研磨著女孩的情慾。
「現在不是本座在炫耀,而是這小妮子在炫耀,瞧瞧這身段,還有這對乳房多麼漂亮,不知道與陳長老相比如何?」
陳儀無奈,不願再看女孩被人凌辱,轉身走開,坐到書桌處,尋了張白紙,研好磨,開始在紙上寫著什麼。
段拔允眼見陳儀不願多搭理,略顯失望,轉過女孩,低下頭顱,張嘴將永明郡主的右乳含往嘴裡。
入嘴便是讓人極其舒服的奶香味,乳質極佳,柔軟多彈,享用地埋首在胸間,一嘴啃食,一手揉捏,不斷地享用著酥胸。
含著乳首,輕輕吮吸著,不時向陳儀看了一眼,發現陳儀真的沒有在意這邊。
這讓他有種被人輕視的感覺,他將永明郡主的乳頭含住,用牙齒輕輕地研咬,突然一用力。
「唔……呀!」
永明郡主大叫一聲,卻還是沒有引來陳儀的注意。
段拔允怒意從生,吐出永明郡主的乳頭,將裸著上身的美人橫抱而起。
凌楚妃雙乳得以解脫,迷離之中又感覺整個身子被抱起,還未來得及多想,段拔允已經將她抱到書桌邊。
「你……你要做什麼?」
凌楚妃害怕地問出一句。
「女奴不許多問。」
段拔允說著讓凌楚妃面對著書桌趴在上面,雙乳壓著桌面,雙腿則垂在桌外,翹臀擱在書桌邊沿。
這種姿勢不用多想,是方便男子後入的交合姿勢。
第474章 隱瞞
陳儀本來在專心地寫著,突然一個男人將一個半裸上身的美貌女孩抱來,也被嚇了一跳。
「段拔允,你要做什麼?」
段拔允道:「讓陳老長看得真切一些。」
說完俯身在永明郡主耳根處說道。
「妃奴兒,這般趴好了。」
他直起身子,將永明郡主的紫色長裙撩起,鋪在背上,然後找到裡面的褻褲,粗魯地往下褪去。
脫完之後,凌楚妃光潔粉嫩的美臀便暴露在段拔允胯間。
段拔允看著永明郡主翹著不像樣的兩片臀瓣,尋到那光彩奪目的屁眼洞口,握住早已脹得難受的陽物,用龜著輕輕地研磨著股瓣之間的嫩溝。
「好妃妃奴兒,主人要享用你的小嫩屁眼,可別夾得太緊喲。」
陳儀看著段拔允這般樣子,眉頭緊皺,想要發怒,但最終沒有多說什麼,坐著近距離地看著段拔允插入前的動作。
凌楚妃趴在桌上,目前剛好對上陳儀,伸手可觸,此時後庭大開,她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卻只能咬著下唇,眼角含淚,靜待那痛苦的插入。
段拔允也不磨蹭,一手扶著永明郡主的臀瓣,一手引導肉棒尋到永明郡主細小的菊洞。
腰板慢慢往前頂,陽物前端擠開如鮮花半開的後庭褶皺,往永明郡主的小嫩屁眼裡插去。
「呀……」
凌楚妃即使有所準備,依舊還是發出一聲吟叫。
男人一邊挺進一邊道:「陳長老不想看著嗎?」
陳儀沒好氣道:「我不想理會你變態的趣味。」
「你就不怕我把你弟弟的未婚妻插壞?!」
說著肉屌猛然往前一刺,大半肉棒插入窄小的後庭之中。
「呀啊!」
凌楚妃淚如泉湧,疼得無以復加。
陳儀怒道:「你別這麼折騰她!」
「你不是不想理會嗎?就算想理會,哼!我的女奴你這個叛徒也沒資格替她說話。」
陳儀氣得粉臉撒白,深吸一口氣,只得無視,低下頭繼續寫著。
段拔允非常得意,只感覺永明郡主的小嫩屁眼又緊又吸,這種感覺又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他已經多次享用這種窄緊,肉棒有絲絲的疼痛,陌生是每次進入永明郡主的後庭都會有一種新鮮的爽感與快感。
適應這種緊湊的快感後,段拔允繼續前進,他只想將整肉棒都埋入凌楚妃的小嫩屁眼裡,掐著永明郡主的柳腰往前慢慢地頂著。
「痛……別……別頂了……已經很深了……」
凌楚妃哀求著。
「緊,還是那麼緊湊!」
當段拔允的子孫袋抵住永明郡主的臀肉時,段拔允終於滿足,向陳儀露出得意的笑意。
肉棒埋在永明郡主的後庭深處,任由壁肉擠壓著,吮吸著自己的棒身。
眼前陳儀並不理會眼前的交合,段拔允開始抽動起來。
「嗯呃呃……啊呃呃……」
趴在書桌上被肏的永明郡主嘴上呻吟著,只感覺後庭要被撐破,隨著段拔允有節奏地抽插著,那種摩擦更是讓她痛苦難當,眼神迷離地望著眼前的陳儀,像是在求救。
段拔允卻舒服得很,剛才那種輕微的疼痛完全被快感所覆蓋。
他抽出插入,不斷地用肉棒品嘗著緊湊的小嫩屁眼,抽插速度緩緩加快。
「啪啪啪!」
「呃……真是舒服,好妃妃奴兒,主人乾得你舒服嗎?」
回應是:「呀呃呃……啊啊呃……呃……」
凌楚妃被插得呀呀地叫著,哪有半點舒服的感覺,她扭動著身子,想從段拔允的身前逃離。
但又被桌子死死地擋著。
難受至極的她只能直起身子,小手往後推搡段拔允。
段拔允正在興頭上,哪裡肯放,掐著小腰的手按住永明郡主的背部,將她按在書桌上,胯間依舊猛烈地後入著永明郡主。
「停下……好痛……段拔允……」
「啪啪啪!」
不知為何,聽到凌楚妃哭泣地央求著,段拔允不但不可憐,反而更加興奮。
「段……拔允……讓我緩……緩緩……」
段拔允無視著凌楚妃的央求,一邊抽送著她的嬌嫩小屁眼,一邊將她擺了個新位置,讓她更靠近陳儀。
隨後將她的臉扭向陳儀,讓她看著美麗的未來姐姐。
「陳長老,不心疼一下你未來的弟妹嗎?」
陳儀瞪了他一眼,穩住心緒,繼續寫著她的東西。
「不要……不要……」
凌楚妃被肏得痛苦委屈至極,這般難堪的狀態活生生地呈現在陳儀面前。
段拔允鐵了心要在陳儀面前狠狠地凌辱凌楚妃,肏得更加猛烈,抽插聲不斷。
「陳長老,你弟弟的未婚妻的小嫩屁眼兒真是舒服,這小屁眼插起來有點香軟的感覺。」
段拔允蹂躪著永明郡主,將她的臉掰向陳儀,羞辱性地說道著。
陳儀見男子凌辱人家女孩還不夠,還三番五次地提及她是陳卓的未婚妻,緊咬著唇,目光直想殺人。
段拔允就喜歡看陳儀這種想發狠又無奈的表情。
「本座與郡主娘娘玩得這麼歡,陳長老看了這麼久,不想加入進來一起歡樂嗎?本座可是很懷念河南道時的那一夜。」
段拔允淫笑首,肉棒半截進半截出地抽送著。
「呀啊呃……求求你……讓……讓我緩緩……緩緩……」
凌楚妃被按著伏在桌上,從後面讓一個討厭的男人肆意地姦淫著,這個男人並不在乎她的任何請示。
「瞧瞧你未來的弟妹被插得多悽慘,陳長老就不想替她分擔一下嗎?不如這樣,陳長老一起來玩,本座可以考慮減少個十天八天的。」
陳儀目光直想殺人。
「啪!」
肉棒進出後庭的過程中,段拔允的大胯偶有撞在永明郡主的美臀上,一下子推動著書桌,響出「咯咯」的聲音,夾在呻吟聲中,極具畫面感。
「停下……啊……啊……唔!」
永明郡主不斷地叫嚷著,突然,她只能發出悶響。
原來她的小嘴被人捂住,而捂她的人正是陳儀。
段拔允不明所以,自己正在興頭上,為何陳儀突然捂住凌楚妃的嘴。
「噓!」
又見陳儀食指豎於唇前,示意他不出聲。
「有人在靠近。」
段拔允肏弄永明郡主正在興頭上,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四周,此時經陳儀提醒,他氣息一轉,已經察覺出有人在靠近清天宮。
「不會又是陳卓那臭小子吧。」
陳儀瞪了段拔允一眼,道:「不是他,是個女子。」
片刻,宮外邊傳來李枝的聲音:「小姐,我給你帶晚膳來了。」
「啪!」
段拔允輕輕一巴掌拍在凌楚妃的美臀上,輕聲命令道:「妃奴兒,把你的侍女打發了。」
永明郡主被肏得蘭息狂吐,緩了緩,以功力將聲音傳出宮。
「李枝,放在外邊便好,我過會兒自己出去拿。」
「小姐,您不方便,我送進去給你吧。」
若是李枝真正來,看到自家小姐被一個男人按在書桌上插著屁眼,不得嚇死。
「放外邊便好。」
「小姐,您勞累一天,要不要李枝進去服侍您寬衣梳妝。」
「不必,天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李枝無奈,只得放下晚膳離去,剛一走,殿內的撞擊聲再次響起,男人撫著美背,腰板挺動,繼續用肉棒鞭撻著胯下天下第一美人的後庭。
菊洞處堆著一圈白沫,隨著肉棒的摩擦抽動,慢慢地加厚著。
陰莖繼續頂進著,又將永明郡主插得呀呀直叫。
「呃呃啊……呃呃啊……」
段拔允伏下身子去,將凌楚妃的臉往後掰過來,張嘴銜住被插得半吐的香舌。
「呃啊啊……嗯嗯嗯……嗯呃呃……」
胯下不間斷,嘴上還與永明郡主進行著舌吻,段拔允好不快活。
抽插之餘卻瞄到陳儀所寫,竟是一門化精之法,另一門正在寫的是交合時保持清醒的功法。
「化精之法妃奴兒今晚已從藥莊找得,清醒之法更是別寫了,我與妃奴兒有約定,我操她之時,她不許封閉五感,不許運功抵消快感。」
陳儀瞟了男人一眼,沒有理會,繼續寫著,沒多久便已經寫完。
放下筆,抬眼便看到眼前三尺處,段拔允正掰著永明郡主的小臉,大嘴不斷地與女孩舌吻著,後邊也沒有停著,繼續狠插猛抽著菊洞。
陳儀嘆著息,站起身,走出殿外將晚膳拿進來,又來到陽台處,外邊是懸崖,她將晚膳取出,盛了一碗羹,心事重重地小口吃起來。
「呃呃啊啊……嗯呃呃……」
「啪啪啪!」
殿內不斷地傳出淫靡的呻吟聲與撞擊聲,她覺得煩,低頭看向山下的夜景,天黑不久,城中還熙熙攘攘的。
百姓們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們的平安讓裡邊的女孩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邊的交合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打呼嚕的聲音。
隨後,永明郡主隨意地披著一件外衣長裙走了出來,來到欄杆邊,也看著山下的夜景,眼角處隱含淚痕。
「沒事吧?」
陳儀柔聲關懷道。
凌楚妃可憐地搖搖頭,沒有多餘回應。
陳儀心疼不已,伸手替她整理亂髮,承受了那麼多,終歸只是一個女孩子,也想要人來疼。
陳儀給她盛了碗羹,遞給她,她接過,木訥地舀著吃。
「我理解你的苦衷,會暫時替你瞞著的。」
「謝謝。」
「不過這也不是辦法,半年的時間可是很長,得想個辦法早點結束,而且,你真解除不了與他的生死契。」
凌楚妃搖頭道:「解除不了。」
「你是從哪學得這個生死契?」
凌楚妃不願回答。
陳儀無奈,沉吟片刻道:「你在藥莊找回的化精之法並不好,我寫了一份,你練那個吧,還寫了一份心法,能讓你被他……折騰時保持理智,也能抵禦一些妙音教奴印之類的極樂功法,無需運功,煉了之後會被動保護你。」
永明郡主思索了一下,輕輕地應了下。
二人各自心事重重,望著山下的夜景。
宮殿之內,男人的呼嚕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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