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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雲孽海 (475-482)作者:貓綠 & 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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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475章 溝通
第二日一早,陳卓便繼續用天離劍與啟天訣召喚那些魔神,效果開始不太明顯,但慢慢掌握要點,直到中午,隨著一道漣漪從陳卓體內向外散出,巫元石閃著光芒,十幾個巨大的遠古魔神終於從裡邊出來。
「卓兒,小心!」
剛一出來,便聽到白洛華關心的驚呼。
只見那些魔神惡狠狠地向著陳卓壓去,如同面臨大敵,陳卓本來正在專心施法,聽到姨母提醒,慌忙避開,身體一躍,退出巨石陣。
那些魔神還想追來,被巨石陣發出的能量攔住,巨石的使命似乎就是組成一座牢籠,將魔神禁錮其中。
一眾人看著漂浮在巨石之間的魔神們,無不震驚,魔神們發出的聲音猶如古神的低語,讓戰慄直擊眾人內心深處。
震撼許久,最先開口的是沐穎,她站前兩步,對著巨石間的魔神們恭敬喚道:
「諸位來自遠古的神靈,我們並無惡意,只想向諸位古神請教幾個問題。」
沐穎的聲音響亮又好聽,迴蕩在寬敞的洞府里。
但在眾人的期待中,得到的回應只是古神們的低吼,如同細細的蟲鳴,無人能聽懂。
「諸位古神,在下陳卓,乃是六百年前陳天皓與陳天明的後人,如今身為天離劍的主人,同時習得啟天訣,今日將諸位古神召喚,只為向古神請教幾個問題,還望古神不吝賜救。」
得到的回應依舊只是細細的低吼。
白洛華道:「這些古神在巫元石中估計得有萬年,也許是早已不懂得如何用言語與凡人溝通。」
陳卓問道:「那該如何?」
白洛華道:「可能唯有精神溝通。」
陳卓聽了,想起當初在天華劍宗的試劍石試劍時,葉玲曾對他說過,所謂的試劍石,只是有一個靈體藏在其中的石頭而已。
「跟劍華峰的試劍石一樣嗎?」
白洛華答道:「應該差不多,不過,要小心,這些遠古魔神遠比試劍石強大,稍有不慎,成果不堪設想,就像……」
白洛華說著,似乎想起什麼可怕的事來。
陳卓追問道:「姨母,就像什麼?」
白洛華沉吟了一下,搖頭道:「沒什麼。」
永明郡主冰雪聰明,略微一想,問道:「白客卿是指月勾島與天碑島上的天書碑吧。」
白洛華沒有否定,答道:「是的,相比天碑島,月勾島上的天神已經是善良之神,但島上之人也不敢隨意與石碑中的天神溝通,修為不足意志不定之人甚至不敢靠近。」
沐穎心思縝密,馬上想到那個黑雪魔人,問道:「那在江南之時,那個黑雪魔人如何能與我們直接對話?」
白洛華道:「兩個原因,一是當時有人使用的神犀角,二是黑雪主動與你們交流。」
聽到「神犀角」,凌楚妃俏臉紅韻,不由想起覺心,又想到他所修煉的《雙運欲樂定》,這套功法是他從梵音寺的天音壁里的遠古魔神那裡所得,能夠與遠古魔神溝通。
不由有點遺憾,遺憾自己當時被覺心強行雙修時為何不也跟著修煉呢,至少把這套功法全部記下來。
馬上永明郡主又晃了晃腦袋,惱火自己怎麼能跟那臭和尚學這種淫穢的邪功呢。
她向白洛華道:「我們該如何做,還請白客卿指示。」
白洛華想了想,說道:「我在月勾島上也與石碑中的天神溝通過,我先試一試。」
說罷輕邁蓮步,緩緩上前,就在巨石陣的邊緣上盤腿坐下,一襲月白長裙在地板上鋪陳而開,秀色可餐。
眾人站在外圍,面對著這十幾個極具壓迫感的遠古魔神,皆屏氣凝神,不敢出聲,看著白洛華緩緩地閉上雙眸,精神與這些古魔連接。
「吼吼吼……」
就在眾人靜靜地等待時,那些魔神突然發出鬼哭狼嚎的嘶吼聲,齊齊向白洛華衝去。
「姨母,小心!」
陳卓第一個沖了上去,擋在白洛華身前,眼見衝來的魔神即將接觸,所有巨石發出光芒,幻成一個結界,結界邊緣便在陳卓的眼前,將陳白二人與魔神們分隔兩邊。
近在咫尺卻又接觸不得,陳卓驚魂甫定,正在退開。
「呃啊……」
又聽到身後的白洛華突然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陳卓再熟悉不過,這是意識被侵蝕的狀態,陳卓也曾多次經歷過。
陳卓還未及多想,馬上也覺得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突然闖入無數混亂的東西,不斷地侵蝕著他。
「呃啊……」
與白洛華一樣,他也痛苦地叫喚起來。
沐穎與秦玉山見此,剛想要上去相助,永明郡主伸手攔住,道:
「別靠近,你們也承受不住。」
「可是……」
沐穎見陳白二人痛苦的模樣,實在不忍。
永明郡主同樣擔憂,但她屢次與聖蓮博弈,已經有一定經驗,但面對十幾個遠強於聖蓮的遠古魔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精美絕倫的玉臉上滿是凝重。
纖纖玉手簡單地伸出,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指尖緩緩地流出,如涓涓細流,流向巨石之間的遠古魔神。
這是她從段拔允那裡得來的精神異力,對於壓制穩定這類靈休具有極佳的效果。
片刻間,那些遠古魔神被這股精神異力影響,慢慢停止嘶吼,回歸最初形態,靜靜地漂浮著。
陳白二人終於也從精神侵蝕中解脫,抬頭看著眼前之景,餘悸未消。
沐穎沒想到凌楚妃還有這等手段,問道:「郡主,你指尖放出的這股能量是什麼?」
凌楚妃早想好說辭,輕聲答道:「《聖蓮濯》練到一定境界自會生出這股能量,用來穩定聖蓮的。」
沐穎並未多想,又問道:「能完全穩定得住它們嗎?」
「不知道,而且我現在存有的量並不多,應對十幾個魔神,最多持續半個時辰。」
陳卓聽到二人對話,說道:「那我們抓緊時間吧,一起來,沒準有人能與它們溝通。」
儘管都心有餘悸,但看到凌楚妃如此神通,眾人都鼓起勇氣,紛紛坐到巨石陣邊上,閉上凝神。
永明郡主看著眾人對自己如此信任,只覺荒誕,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這種精神異力是來自被段拔允按在身下肆意肏弄而得來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而且今日使用的這一點,她也要積攢多日,本來是用來穩定聖蓮的,現在用完了,晚上回去繼續被凌辱一夜也補充不了多少。
難以察覺地輕嘆一息,她也緩緩地走到巨石陣邊坐下,閉上桃花美眸,凝神感受著石陣中的精神力量。
慢慢地,在她的精神世界裡出現幾個若隱若現的亮點,虛無縹緲,凌楚妃嘗試著與它們建立聯繫,但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無論她怎麼努力,她都抓不住。
時間便不斷地流逝,很快一個時辰便過去了,眾人也不敢再靠近巨石陣,只能看著這些遠古魔神回歸巫元石之中。
眾人一番交流方知,只有達到神念境的人方才能感受到那些亮點,但卻都無一能與其連接得上。
眾人還想繼續,可是永明郡主的精神異力已經消耗殆盡,她便藉口要回去閉關一夜,明日再繼續。
……
……
與此同時,在天都的後宮之中。
男人將趙琴兩隻雪白的玉腿分架於肩上,隨著他一記接一記地用力往向下搗撞,肉體撞擊的脆響,與趙琴動人無比的嬌吟聲迴蕩在宮殿之中,不絕於耳。
這個姿勢讓男人極為受用,既能最深入地進入身下這具身體,又能隨著他的每一次挺動,令到肩頭兩側那對不斷晃蕩的雪白美腳不斷地摩挲輕擦著他的臉。
誘人無比的清幽足香與柔嫩觸感,每一回都令男人渾身上下熱血沸騰,慾火暴漲。
看著身下這個天下最高貴的女人,被自己肏弄得不住地婉轉輕吟,男人喘著粗氣,直達雲端。
男人的兩隻大手穿過腿彎,來到趙琴那對挺拔的飽滿乳房上,雙手揉握,用力地在她這對美乳上來回地搓揉。
「娘娘,小僧插得您可舒服?」
「呃嗯嗯……」
回應的只是趙琴的婉轉呻吟。
男人見趙琴沒有回應,放緩抽送速度跟力度,再度追問。
「娘娘,回應一下小僧,小僧插得您舒服嗎?」
男人的速度一經放緩,身下的趙琴立時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
「呃嗯呃嗯……不……不要停,繼續用力……」
「那娘娘先告訴小僧,小僧插得娘娘可舒服?」
「啪啪啪!」
「呃呃嗯嗯……舒服……你插得本宮很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點……」
男人看著胯間的皇后趙琴被肏得醜態百出,媚態盡顯,竟有幾分得意,再也忍受不住,精關大開。
「娘娘,我又要快來了。」
「嗯嗯……本宮也是,呃呃嗯嗯……我們一起來……呃呃……」
隨後兩人一聲高亢的呼喊,同時到達高潮。
夕陽透過窗戶,射在錦榻兩具緊緊相擁的肉體上,男人的光頭在照射下分外顯眼。
這已經是兩人三日來的第三次這般筋疲力盡,一直從中午鏖戰到黃昏,毫無保留地發泄著兩人的情慾。
僅僅三日,趙琴子宮裡被射進的陽精比之前的一生還要多得多,或許,這三日也是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快樂的三日。
男人正是覺心,自他離開青州後,便遊歷天下,途經天都時,再忍耐不住,進宮面見趙琴,卻是舊情重燃,兩人如乾柴烈火,肆意地發泄著慾望。
三日來,覺心每日正午進宮,一直與趙琴肉搏至黃昏,期間趙琴也通過靈魂交流知道覺心更多的事,包括他與永明郡主的很多事。
一開始,趙琴是憤怒的,但覺心的霸道又讓趙琴沉淪在覺心的肉棒之下,被肏得忘乎所以。
此時肉搏了半日,如一個嬌妻一般擁在覺心的懷裡,沒有一點平日高高在上的太后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心才開口道:
「娘娘,小僧要走了。」
趙琴道:「你要去哪?」
「娘娘應該知道的,我要去尋找它們。」
「都已經萬年了,也許更久,那些所謂的遠古魔神都不知道躲在什麼深淵山洞之中,尋它們做什麼?」
覺心輕撫著趙琴的肌膚,柔聲道:「小僧總想活得明白一些,還請娘娘理解。」
趙琴傲嬌地冷哼一聲,沒好氣道:「本宮不追究你欺負妃兒之罪,許你丞相之位,讓你這玷污本宮的臭和尚輔佐著兒,你卻不願幫助本宮,去尋什麼從遠古留下的魔神,當真是無情,信不信本宮砍了你的頭?」
覺心笑道:「娘娘捨得呀?」
趙琴嘆道:「確實有點捨不得,即便知道你這個淫僧壞得很,卻還是念著你。」
覺心道:「榮華富貴,權力名望,對小僧來說,這些東西太過無聊,娘娘還是放小僧離去吧。」
「你什麼時候走?」
「今夜便走。」
「這麼快嗎?」
覺心點點頭。
「你要去哪?」
覺心沉吟道:「沒有目標,也許,往劍南道走一走,那裡仙山多,靈氣足,沒準能在某個山洞深谷尋得一絲它們的蹤跡。」
趙琴看著覺心並不英俊的臉龐,兀自憂愁片刻,自知無法挽留。
「既然如此,你去尋你的明白吧,不過,走之前,再給本宮一回。」
說著送上香唇,與男人吻在一起。
第476章 看夕陽
夕陽西下。
落日的餘暉照射在山道間獨自行走的曼妙身影上,永明郡主步伐輕盈,卻略顯孤獨。
累了一日,只想回清天宮休息,可明日還需要更多的精神異力,今夜她就必須讓段拔允在她的身上索取更久,即便如此,攢出的量也不足今日消耗的一半。
從今天的情況來看,要真正從那些遠古魔神里獲得顛倒乾坤陣的信息,估計還得一段時間,但她的精神異力完全無法滿足需求,必須另想方法。
「郡主……」
正邊走邊想著,山道後邊傳來那個少年熟悉的聲音。
永明郡主回過身子,只見陳卓匆匆跑來,跑至身前,一把抓住永明郡主的小手。
「郡主,你怎麼離開得這麼快呀,我一轉眼就尋不到你了。」
永明郡主確實在逃避陳卓,心虛道:「我這不是趕著回去閉關嘛,明日還需要更多用來穩定那些古神的能量。」
陳卓也沒多想,抓走凌楚妃的小手,輕輕撫摸。
「郡主,別太累了,否則我會心疼的。」
凌楚妃嬌聲罵道:「輕佻。」
陳卓不知羞,拉著未婚妻慢慢走著,伸手指著西部的落日。
「夕陽多美,郡主,好久沒有一起看夕陽了,陪我走走。」
凌楚妃俏臉一紅,心中卻喜,蓮步輕邁,與少年手牽著手漫步在夕陽染紅的山間小道上。
……
……
無憂宮,禇玉苑。
某座樓的閣樓里,柯見雲左手拿著燭台,右手不斷地在漆黑的閣樓雜物堆里翻找著什麼,這些雜物多是他前二十年生活用過的東西。
從小到大,他在無憂宮生活了二十年,各種捨不得丟的東西將整個閣樓堆得滿滿,他翻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堆雜物里找出一個捲筒。
那是一張捲起來的畫卷,畫紙輕薄,落滿灰塵,看樣子在這閣樓里也吃了四五年的灰塵。
他放好燭台,隨手將畫卷打開,借著昏黃的燭光,可以看到畫卷上畫的是一個少女。
仿佛時間停滯,昏暗的閣樓里,柯見雲如被冰凍一般,呆呆地盯著畫卷上的少女。
少女畫像簡單,以湖畫為背影,少女在湖邊沙灘戲水,並回眸笑對畫畫之人。
畫功略顯青澀,並不像出自什麼大師之筆,但一點不妨礙柯見雲沉迷陶醉其中。
他的記憶也一下回到五年前的那個夏天,當時他剛剛十六歲,懵懂地提筆為少女畫畫,回想著那甜蜜的青春時光,臉上不由露出笑意。
「師妹也從稚嫩的少女成長為國色天香的二代天女了。」
柯見雲自言自語地感慨著,心裡也由衷地為畫里的少女高興。
畫中少女正是十五歲的永明郡主,如果永明郡主人生的第一個十年有一個青梅竹馬,那便是從小指腹為婚的陳卓,但若是第二個十年,那便是她的師兄柯見雲。
凌楚妃十歲拜入無憂宮修行,在無憂宮結識的第一個朋友便是當時也才十一歲的柯見雲,柯見雲從小家教良好,為人正直,對小凌楚妃也是百般呵護,兩人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本來兩人間並無男女之情,隨著長大,凌楚妃出落得不可方物,柯見雲對凌楚妃的情感慢慢出現了男對女的愛慕之情。
當他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他與凌楚妃夕陽下的湖邊玩耍時,凌楚妃天真無邪的回眸一笑,撥動著柯見雲心底最炙熱的那一根弦。
「沒能在南疆一睹師妹成為二代天女的絕美身姿,真是遺憾。」
當前段時間凌楚妃被困巫神山的事傳回無憂宮時,柯見雲那是擔心不已,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恨不得趕往南疆。
不過很快,凌楚妃化身二代天女,驅動巫靈陣,以天罰之威斬除血海陣的神跡也傳來,鬆一口氣的同時也令柯見雲遺憾與高興。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加上柯見雲底子不錯,甚至在同齡人中也是佼佼者,很多人都認為柯見雲會是郡主駙馬的不二人選。
但柯見雲卻為人懦弱,與凌楚妃相處十年,卻像其妹妹柯夢雪所說的那樣,從不敢主動向凌楚妃表達自己的心意。
眼睜睜地看著橫空出世的陳卓將永明郡主從他身邊搶走。
「唉,陳卓也確實比我優秀,師妹與他當得天造地設的一對。」
柯見雲看著手裡永明郡主的少女畫像,英俊的面龐上滿是感慨,卻還是掩蓋不住那一絲失落。
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卻發現胯間的褲兜竟然支起一個高高頂起的小帳篷,小帳篷里的肉棒硬得可怕,脹得生疼。
一隻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胯間,握住堅硬如鐵的肉棒,輕輕地擼動起來。
腦海里想像著永明郡主絕美的容顏,那如星辰的眼眸,水潤的紅唇,如雪般滑嫩的肌膚,還有那他從未見過的深藏的雙峰……
「師妹……呃嗯……」
一聲呻吟從他的嘴裡迸出,腦海里的畫面也越來越齷齪。
狠狠地擼動幾十下,突然,手停了下來,搖了搖腦袋,開始責備自己。
「我怎麼能對師妹做這種齷齪的事呢,太對不住師妹了。」
柯見雲從小家教良好,自認為是一個正人君子,雖然也曾因做夢夢到凌楚妃而夢遺,但那是不受自己控制呀,與妹妹的亂倫之事也是柯夢雪勾引的自己。
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君子,可越是覺得慚愧內疚,胯間的肉棒越是脹得生疼,越是生疼,眼睛越是往畫上永明郡主的少女模樣看去,腦海里越是意淫得更加齷齪。
矛盾之間,燭台已經燃至末尾,閣樓內變得更加昏暗,畫上永明郡主青澀稚嫩的少女容顏變得模糊不清。
這突其而來的昏暗竟然讓柯見去生起幾分惱怒,也不知道是惱燭台的不爭氣,還是惱這燭台阻止他欣賞師妹。
他一腳踹開閣樓的窗戶,跳到樓頂的瓦上,坐在瓦上,借著夕陽的光線,繼續欣賞著。
夕陽西落,遠處的湖面波光粼粼,此情此景,恰如那一年的青春年華,沙灘上戲水的少女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回憶。
「師妹……呃嗯嗯……呃嗯嗯……」
柯見雲握著肉棒,再不理什麼君子之態,也不管身處高樓瓦頂,放肆地意淫著絕美的師妹,快速猛烈地玩弄著自己的命根子,釋放著對師妹的思念,發泄著男人的慾望。
「師妹……呃呃呃……師妹……呃呃呃……」
柯見雲越擼越快,完全沉浸在對永明郡主的意淫之中。
「撲啦啦……」
眼見柯見雲就要噴射而來,不遠處的空中響起聲音。
柯見雲被嚇了一跳,他在外面可是有君子名聲,若是被人發現此時在做的事,那可不得了。
本要射出的濃精活生生被嚇了回去,趕緊收起畫像,抬眼向聲音處看去。
只見一隻銀白色的鳥從遠處的湖面上飛過來。
「是銀隼!?」
柯見雲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銀隼飛來無憂宮了,上一次還是去年的張術玄入魔一事。
他深知必定是有大事發生,跳下樓頂,來到銀隼的降落之處,取下上邊的信件,打開來看,信上文字不多,只傳達一個信息。
「陳卓將入魔?!」
這本是一個天大的壞消息,但柯見雲的心底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生起幾分高興。
他趕緊趕往占星閣,要將此事稟報給柯成玉,柯成玉最近一直在占星閣處於半閉關狀態,極少回居所禇玉苑,連柯見雲也多日未見父親。
來到占星閣外,清冷得不見一人,柯見雲喊了幾聲,未見有人回應,玉龍山掌教雪隼傳書,事關重大,柯見雲也不管太多,直接進入閣內,奔上二樓。
只見柯成玉正坐在席地的茶座邊,上身赤裸,慢慢地穿著外衣。
「慌慌張張的,何事?」
儘管衣衫不整,但柯成玉言語還是優雅沉著。
柯見雲不及多想自己的父親剛剛在幹什麼,將信紙遞上。
在柯成玉閱讀信件之時,柯見雲聞到閣內有一股熟悉的異味,儘管閣內薰香裊裊,但他毫不懷疑,這種男人陽精的腥臭味。
「難道父親剛剛跟女子……」
柯見雲餘光觀察著閣內,有多處可以藏人的地方,細細感受,似乎確實其他的人在,又掃見不遠處的書架底竟然掉著一隻新鮮的白色襪子,女子的襪子。
柯見雲這下毫不懷疑,自己的父親剛剛果然在與女子親熱。
但會是誰呢?並沒有聽說父親跟哪個女子走得比較近。
不過無論是誰,柯見雲並不反感,因為他的母親已走多年,父親又值壯年,有些身體需求也是合理,他與妹妹柯夢雪還希望父親能續弦呢。
正當柯見雲胡思亂想時,柯成玉看完信件,低聲自語著。
「看來我要親自前往一趟南疆了。」
對柯見雲吩咐道:
「雲兒,馬上通知宮內長老,即刻到無憂殿議事。」
「是,爹。」
當柯見雲前腳剛出占星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衣衫不整的少女便從屏風之後怯生生地走出來。
柯見雲自然猜不到這兩個可愛的澹臺姐妹早已是自己父親的禁臠,通知各個長老的路上,他回想著柯成玉的話,看來父親是要往南疆走一回。
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跟著前往。
只為見一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好師妹。
……
……
夕陽如一位慈祥的畫師,將天際漸漸染上溫柔的橘紅,餘暉灑落,為雄偉的巫神山披上一層薄薄的金紗。
在這寧靜而絢爛的暮色中,陳卓與永明郡主手牽著手,悠然地漫步在山間的小徑上。
身影被拉長,與斑駁的石陰樹影交織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最和諧的筆觸。
微風輕拂,帶著山間的清新與花草的香氣,輕輕吹拂過永明郡主的發梢,秀麗的長髮隨風輕輕飄揚,襯托著帶著絲絲羞紅的絕美臉蛋的可愛。
陳卓溫柔地握緊她的手,她與握緊少年的手,眼神中滿是對這份寧靜與美好的珍惜。
兩人步伐不急不緩,有說有笑,盡情地享受著甜蜜的二人時光。
在這樣的景色里,花季之年的凌楚妃心都快融化了,她將所有的煩惱與憂愁都拋諸腦後,只想與自己的未妻夫好好地在夕陽下漫步。
漫步到一處山坡上時,見坡上有一片小型花田,花田邊是一張用半截樹幹做成的長椅,此處視野極好,鳥瞰著整個大地。
「郡主,我們去那坐坐?」
凌楚妃看著樹幹長椅,嬌羞地應了聲。
「嗯。」
至始至終,兩人緊握的手都沒有分開過,並肩坐在長椅上,望著山下熙熙攘攘的街道,遠處蒼茫的大地,一切都是那麼的靜謐與美好。
四周,草樹繁茂,鳥語花香,天邊,色彩絢爛,落日唯美,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種溫暖而祥和的氛圍之中。
永明郡主也適時地倚在少年的身上,螓首溫情地擱在少年的肩頭上。
陳卓嘆道:「沒想到巫神山還有一個視野這麼好的觀景台。」
凌楚妃應道:「嗯,真美,真想時間永遠就停在這一刻。」
陳卓調笑道:「我可不想。」
凌楚妃一愣,呆呆地問道:「為什麼?這裡不美嗎?」
「美呀,不過我更想跟郡主回天都,舉辦一個有史以為最盛大的婚禮,我可是要當郡主的駙馬爺的。」
陳卓說著,牽小手的手從凌楚妃的身後穿過,摟住女孩的小蠻腰。
若是以前,凌楚妃本應高興,但經歷這麼多,有些事她還不知道如何面對,索性不去想,緊緊地倚靠在未婚夫的身上,忘掉一切,只想此刻。
「對了,郡主,告訴你一件關於秋鴻劍的事。」
「什麼事呀。」
陳卓將兩人的配劍拿到一塊,將兩柄劍在兩百年前就已經相碰的事說了一遍。
凌楚妃聽了,笑道:「原來你們天華劍宗的祖師早就打我們無憂宮天女的主意了。」
「蕭祖師沒能與商天女結成一段姻緣,凌天女可不能也像商天女那般哦。」
「呵呵呵,說得好像我們無憂宮欠你們天華劍宗的一樣。」
陳卓將美人摟緊,笑道:「無憂宮沒欠天華劍宗什麼,但郡主可不一樣,岳父王爺可是早已將凌天女許配給本院長當媳婦的,而且是兩回,兩回哦。」
「嘻嘻。」凌楚妃被陳卓逗樂,笑道,「你什麼時候學習這麼油嘴滑舌?」
「郡主不喜歡嗎?」
凌楚妃假裝嗔道:「不喜歡,你給本郡主改了。」
陳卓道:「郡主小時候不是很喜歡我這個壞兮兮的小胖子嗎?」
「誰喜歡你小時候胖嘟嘟的樣子,而且人家現在長大了,本郡主命令你,不許在捉弄本郡主。」
小情侶坐在長椅上,彼此緊緊地依偎在一起,放鬆地說著甜言蜜語,無憂無慮,你儂我儂。
偏偏在這你儂我儂的甜蜜二人世界中,陳卓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對了,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凌楚妃問道:「什麼事?」
「唔……」
陳卓支支吾吾地,似乎很難啟齒。
「什麼事呀?」
陳卓又猶豫一下,才說道:「這兩日來忙著巫元石的事,都忘了給沐姑娘祛除陰毒了,不知道沐姑娘身子有沒有受影響。」
凌楚妃很平靜地道:「那你趕緊給沐穎祛除陰毒去。」
陳卓道:「郡主,你不生氣?」
「這事又不怪你,我生什麼氣。」
陳卓抬頭看了看天色,抱歉道:「郡主,那我去尋沐姑娘了,你回去別太累了,記得要好好休息。」
說著在永明郡主的香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隨後便離開了山坡。
夕陽之下,花田邊只剩永明郡主窈窕的孤單身影。
第477章 偷看
陳卓離開後,凌楚妃很快便起身回清天宮,約會中途,自己的未婚夫跑去跟別的女子發生關係,自己則要回去被另一個男人欺負。
現實就是如此的荒誕!
沒走多遠,卻看到山道邊竄出一個高大的男人。
「本應與郡主娘娘甜蜜地看夕陽,中途卻跑去肏別的女人,這樣的未婚夫真不是個男人。」
凌楚妃看了男人一眼,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面對男人的嘲諷,直接無視,逕自走過。
男人卻一把拉住凌楚妃,笑道:「難道妃奴兒不想去看看未婚夫是如何幫沐穎祛除陰毒的嗎?」
「不想!」
凌楚妃自然知道陳卓的祛毒之法,只是冷聲丟出兩字。
「妃奴兒不想,主人卻很想看看。」
男人卻霸道地拉著凌楚妃,要跟去看看。
凌楚妃狠狠一甩手,怒道:「段拔允,現在不是晚上,你別太過分。」
段拔允一點不懼,反而有恃無恐:「不是晚上你便不是本座的女奴嗎?凌楚妃,你我的契約可是當半年的胯下女奴,不分黑夜白天,本座只在夜裡肏你,白天讓你隨意支配,那是本座仁慈,你可給本座記好!按照契約,本座可以想什麼時候肏你就什麼時候肏,想在什麼地方肏你就在什麼地方肏你!」
確實如男人所說,凌楚妃一時啞然,只能在木訥中被男人拉著追去。
兩人走過幾條偏僻的山道,遠遠便看到山道之中的陳卓,在陳卓身邊,沐穎赫然也在,陳沐二人並肩而卻,卻不是回廂房,而是往後山而去。
段拔允在凌楚妃的耳邊小聲說道:「哦豁,郡主的未婚夫好像要跟沐穎去打野戰。」
陳卓著急給沐穎解毒,卻不回廂房,往後山而去,也只能是尋個隱蔽之處。
凌楚妃不願跟去,但段拔允態度強硬,連扯帶拽地拉著她小心翼翼地緊隨二人身後。
轉過幾個山壁,陳沐二人來到一處隱蔽的山壁之後,樹木茂密,將一小片草地遮得嚴嚴實實,若不仔細撥開樹木還真不易找到此處。
拉著永明郡主,偷看她的未婚夫與別的女人偷情,段拔允想想都刺激。
他拉著凌楚妃躲在一塊大石之後,又有樹木雜草遮擋,不弄出動靜絕不會被發現。
凌楚妃實在不願做這種事,可男人的聲音又在耳邊輕輕地響起。
「妃奴兒快看,你的未婚夫脫衣服了。」
草地之上,陳卓已經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帶,可剛要脫下衣衫,沐穎卻制止了他。
「衣服別脫。」
陳卓不解道:「為什麼嗎?」
「今天要懲罰你。」
聽到「懲罰」二字,段拔允與陳卓瞬間調動起內心深處某些男人喜愛的狂野。
陳卓很期待地笑道:「懲罰我什麼?」
然而,沐穎卻道:「懲罰你不好好地陪郡主看夕陽,中途丟下郡主跟別的女子尋歡,傷了郡主的心。」
「啊?沐姑娘怎麼知道我剛才跟郡主看夕陽?」
「我看到的,昨天你沒幫我祛陰毒,我身子有點不舒服,去找你,所以看到,要不然剛才你能在山道上遇到我?」
沐穎說著一把將他推倒在草地上,四腳朝天,還未反應過來,沐穎已經坐到他的胯上,死死地將他壓在身下。
「我要懲罰你今日為我祛毒時像塊石頭,不許看我身子,不許脫衣服,更不許亂動。」
段陳二人哭笑不得,原來所謂的懲罰是這樣,段拔允還想看看聞名天下的神監司掌司的身子比之凌楚妃如何,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凌楚妃卻是鬆了一口氣,她還擔心沐穎的身子被段拔允看去了。
「我說沐姑娘,我可是好心來給你解毒。」
沐穎沒理陳卓,在陳卓的配合下將他的褲子褪去,露出胯間一根半軟半硬的肉棒。
「沐姑娘就脫了衣裙讓我看看吧,瞧瞧這根寶貝都沒法硬起來,這可沒法給沐姑娘解毒。」
「哼!」
沐穎冷哼一聲,白了陳卓一眼,纖纖玉手掐上少年的肉棒,輕輕擼動。
片刻間,陳卓的肉棒便堅硬無比,沐穎將長裙里的褻褲褪去,掐著緊挺的肉棒,對準裙內的花穴,緩緩坐下。
「嗯……」
隨著裙面將陳卓的大胯完全遮住,龜頭也頂進花宮深處。
適應女郎肉穴的緊窄後,陳卓大胯一頂,想要開始抽插,卻突然感到肋間的肉一疼。
「呀!」
卻是沐穎玉指狠狠地掐了一下:「說了懲罰你像塊石頭一樣,今天由我來動。」
說著雙手壓在陳卓胸膛,緩衝起起伏身子,用長裙里的肉裙輕輕地套弄著陳卓的肉棒。
肉棒連續在肉穴進進出出百來下,陳卓情動不已,爽得忘乎所以,卻還是不夠過癮,伸手便要向沐穎的胸前雙峰摸去。
「啪!」
還未觸及,便被打落。
「說了今天懲罰你,不許你摸。」
陳卓委屈道:「不脫衣裳,不許撫摸,哪有男女這麼交合的?」
「誰跟說我們在交合,我們是在解毒。」
陳卓無奈:「好好,解毒解毒。」
沐穎也有點過意不去,心疼道:「那我快點。」
陳卓大喜,拚命地點頭。
沐穎嫵媚一笑,加快扭動美臀,讓肉棒在花穴里進出地更快。
「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驟然大起。
「呃嗯嗯……呃嗯嗯……」
兩人的呻吟聲也隨著快美變得高亢起來。
躲在一旁的凌楚妃看著兩人打鬧似的言語,玉臉上出奇地平靜,無喜無憂,無愁無怒,如同古井。
旁邊的男人卻將她摟住,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一邊將淫手伸出衣領之中。
「陳卓那小子摸不到沐穎的奶子,本座可是能摸他未婚妻的奶子。」
說著五指用力,毫無阻擋地握住衣裙里的美乳,肆意揉玩。
凌楚妃趕緊用手捂住小嘴,生怕被揉得發出聲音。
強忍快美間,又聽到陳沐二人對話。
「沐姑娘,趙姑娘呢?」
沐穎被肉棒插得媚眼如絲,邊喘邊道:「呃嗯嗯……她昨晚就……走了……呃呃嗯嗯……」
「去哪?」
「呃呃……估計……呃呃嗯嗯……回她師傅那了吧……」
「那晚她救了我,我還弄傷了她,還沒有好好跟她道謝與……道歉呢。」
凌楚妃只知趙冰晴救了陳卓,並不知道陳卓弄傷趙冰晴一事,這兩天她還沒有與趙冰晴好好聊過,沒想到已經離去。
段拔允卻八卦得很,一邊用手指捻著凌楚妃的乳頭,一邊輕聲道:「妃奴兒的未婚夫可比主人想得還要花心,有了妃奴兒,肏著一個,竟然還想另一個女人,主人也自嘆不如呀。」
凌楚妃的玉臉上依舊平靜如古井,但卻隱約可見一絲愁容。
陳卓與沐穎的交合併沒有持續多久,僅一刻鐘便草草結束,整理了一下衣裳便離開。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凌楚妃不知為何,只覺鬆了一口氣,剛要返回清天宮,段拔允卻粗魯地將她拉到陳沐交合的草地上。
一小灘淫液清晰可見,段拔允卻毫不在意,躺在陳卓方才躺的地方,霸道地命令。
「臭奴兒,像沐穎那樣騎在本座身上!」
凌楚妃怯生生地道:「我不想。」
段拔允一怒,二話不說,將凌楚妃按在身下,一邊粗魯地扯著衣裙,一邊脫去褲子,巨大的肉屌憤怒地長驅直入,貫穿永明郡主嬌嫩的花徑。
「呀啊——」
永明郡主疼得淚水直流,男人毫不憐惜,未等她適應,便狠風暴雨般地抽送起來,直把嬌美動人的郡主娘娘勁肏得哇哇亂叫,淫水直流。
直到將永明郡主幹得幾乎昏死過去,在嫩穴里射了三回,男人才提褲子走人。
回到清天宮時,天早已暗了下來,一進清天宮,便聞到一股煙味,尋到後殿,只見陳儀支起一個小灶,在熬煮著什麼。
陳儀見到凌楚妃回來,正要炫耀自己熬煮的東西,卻見女孩衣衫凌亂,模樣楚楚可憐。
「那混蛋又欺負你了?」
凌楚妃木訥地點點頭,卻又習以為常,輕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在給你煲點藥湯,喝了能幫你清除體內的淫毒奴印,避免身子未來留下妙音教那些邪惡功法的影響。」
「哦。」
凌楚妃輕輕應了一聲,看著陳儀走過來心疼地整理亂髮。
「浴湯已經放好了,我還放了些藥材在裡邊,郡主去沐浴一番,減緩身子,特別是那裡的疼痛。」
凌楚妃乖巧地聽著陳儀的話,沐浴完,喝下藥湯,果然身子舒服得多,躺在床上,感受著體內的那一點精神異力。
即便剛才被段拔允狠狠地折騰了許久,在花穴里泄了三回,如今收集來的精神異力也不及今日消耗的一半,明日又如何向眾人解釋呢?
她竟然有一點盼著段拔允突然從密道里出來,繼續狠狠地在她身子上發泄,好讓她多收集一點精神異力。
但這一夜過得很平靜,很快她便進入夢鄉,睡得很安穩。
第478章 調查
第二日一早,眾人準時開始召喚那些魔神,凌楚妃的精神異力儲量卻只夠穩定半個時辰,結果還是基本無進展。
「明日再嘗試吧。」
凌楚妃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洞府,卻不是回清天宮,而是獨自往山下走去,一路來到城牆處。
她戴著面紗,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站在城牆下,看著依舊還在修葺的城牆,從一眾苦工中準確地尋到那個赤裸著上身、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男人正坐在用竹子搭制的腳手架上,用錘子捶打著什麼。
若非知道內情,常人根本無法看出這個粗鄙的男人就是之前令人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
凌楚妃隨手摺了路邊的一片葉子,玉指輕輕一動,葉子如離弦的箭矢向著段拔允飛去,精準地擊打在錘子上。
段拔允感到異樣,往葉子射來的方向看去,從人流不斷的道路上一眼便鎖定那個蒙著面紗的窈窕女子。
嘴角微微揚起,丟掉錘子,下了竹架,尾隨女子一路來到城外的一處林間。
「喲嚯,這可是郡主娘娘第一次大白天地來看望本座,怎麼?大白天騷穴癢了,想被男人肏?」
永明郡主早已免疫這些淫言浪語,平靜道:「你功力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段拔允先是略微吃驚,馬上又鎮定下來:「原來妃奴兒早就知道了。」
「說。」
「將將回復到神念。」
凌楚妃沉吟片刻,說道:「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段拔允搖搖手指,道:「本座與郡主之間只有交易,沒有幫忙。」
「那好,我想與你再做一個交易。」
「先說來聽聽。」
凌楚妃便把當前那些遠古魔神的事與段拔允說了一遍。
段拔允聽了,搖頭道:「對於這些老幽魂,本座也無能為力,你們這般莽撞地與它們接觸,小心萬劫不復。」
「你莫要危言聳聽。」
「你的聖蓮,本座的魔元,與它們本質一樣,你應該清楚這些東西的危險,若不是有顛倒乾坤陣,這個世界的主宰是誰也說不定呢。」
凌楚妃自然清楚,她也多次被聖蓮折磨得很慘,沉默片刻,只是道:「我需要更多的精神異力。」
段拔允見她這般執著,圍著她踱著步,思考片刻,才說道:「也罷,既然妃奴兒認本座為主人,本座便犧牲一下,幫幫妃奴兒。」
「如何幫?」
「以主人當前的實力可不敢接觸那些魔神,不過主人可以設下一個法陣,能穩定住它們十日。」
「只有十日?」
「若是十日你們都無法從它們那裡得到顛倒乾坤陣的線索,那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凌楚妃想了想,道:「好吧,說說我要付出的代價。」
段拔允喜笑一聲,道:「主人越來越喜歡妃奴兒了,設下這個法陣,主人會耗盡精神異力,好不容易恢復的神念境至少會跌至明息境,所以我要妃奴兒給主人一個承諾。」
「什麼承諾?」
「嗯……主人我還沒有想好,等想好再跟妃奴兒說。」
凌楚妃拒絕道:「不行,現在就說,我要看看值不值,否則你讓我給你當一輩子女奴,難道也要答應你嗎?」
「妃奴兒放心,主人絕不會讓妃奴兒做極度為難之事,保證選些妃奴兒能接受的事,若是不能,到時妃奴兒儘管拒絕。」
其實這是段拔允留的後路,他與凌楚妃的契約只有半年,半年之後若生死契被解除,到時如果自己的修為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話,這小妮子怨恨自己對她做過的事,保不齊到時對自己痛下殺手,即便她不親自動手,陳卓也不會放過自己。
因此段拔允必須留有後招,到時以此承諾讓其給自己留條活命,凌楚妃估計也不能不答應。
凌楚妃想了想,道:「好吧,交易達成,今晚子時,我會悄悄帶你去巫元石那。」
說罷便想要轉身離開。
段拔允見美人要走,趕緊叫住:「哎,妃妃奴兒,主人答應幫這麼一個大忙,妃妃奴兒不該表示點什麼,以示感謝嗎?」
凌楚妃頭也不回,冷聲道:「我還有事,一切晚上再說。」
「親個嘴也不行嗎?」
凌楚妃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沒有表示。
段拔允又道:「郡主娘娘已經很久沒有主動親吻本座了,真是懷念郡主娘娘剛剛許下諾言的時候。」
永明郡主無奈,深吸了一口氣,將秋鴻劍放到一旁,輕啟蓮步,走到男人身前,墊起腳尖,勾住男人的脖子,香唇送上,與男人熱吻在一起。
口舌交纏,纏綿擁吻,有了永明郡主的主動,兩人你嬉我誘,你來我往,時沾時分,時淺時深,如火般愈熾愈烈。
熱吻片刻,四唇分開,拉出一道淫靡的銀絲。
「可以了吧?」
凌楚妃嬌容紅暈,語氣卻是清冷無比。
「啪!」
段拔允十分滿意地一巴掌拍在凌楚妃嬌挺的美臀上,先行轉身離開。
「主人要回去幹活了,以後沒什麼事妃奴兒就別在主人幹活時來找主人,否則主人可是要被扣工錢的喲。」
凌楚妃無語地站在原地,伸手抹去唇上男人的痕跡,隨後身影一動,往西北而去。
此時還未正午,今日無事,她想去看看上次跟丟司潤的地方,當時回來一想,那一次應該是被司潤發現了。
僅半個時辰,凌楚妃再次來到那個岔路,躍上樹頂,四周皆是樹林與山野,哪有什麼人煙。
凌楚妃略感失落,正要放棄尋找時,隱約聽到北方有動靜。
小心翼翼地往北而去,見樹林的道上走著三個男人,都禿著半個頭,一高兩矮,高個綁著一縷辮子,矮個分別綁著兩縷和三縷,那高個長得得還算正常,但凌楚妃只看一眼那兩個矮子,便覺反胃。
「好醜的人啊!」
上一次見這般丑的人還是差點玷污自己的野狗,不過野狗是丑得恐怖,這兩個矮子卻是丑得滑稽。
雖然其貌不揚,但此三人的修為卻又讓凌楚妃忌憚,兩個丑東西皆已經通玄圓滿,那一瓣高個更是已經神念境。
若是何薇薇在此,她一定認得這三個男人就是天隱門的「海上三仙」趙錢孫。
「老大,還沒到嗎?門主真在附近?」
一辮趙小山道:「門主具體在哪我也是太清楚,我們再找找。」
二辮錢小石道:「老大,門主他老人家召集我們來此做什麼?也不先說說。」
趙小山還未回應,那三辮孫小樹搶道:「我聽中原江湖上傳言,門主在與左無靈的決鬥中受了重傷,要將門主之位傳給玉龍山的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趙小山嚴聲道:「門主自有指示,莫要妄言。」
凌楚妃這才知道,原來這三個丑東西是受陸妖玄召集而來的天隱門門人,好收緊氣息,緊隨三人之後。
在山林間往西行了兩里路,突然聽到前邊傳來打鬥聲,幾人加快步伐,見一處河灘上,三個身影纏鬥在一起。
凌楚妃定睛一看,這三個身影她都認識,前天玄宮的教席,陳卓的老師徐鴻,與景國的左中郎將趙膺一同圍攻一個女子。
而這女子竟然便是白洛華。
原來與凌楚妃一樣,白洛華也在暗中調查陸妖玄,今日白洛華來此發現徐鴻與趙膺,本想偷偷跟著,不料徐鴻反偵查能力極強,眼見暴露,白洛華便想拿下二人逼問,因此大打出手。
二辮三辮認得徐鴻與白洛華,見有好戲,便一擁而上。
「徐先生,我兄弟來助你!」
四個通玄境圍攻白洛華,一時攻守易勢,凌楚妃在暗處看得干著急,更沒想到趙膺竟然是天隱門的姦細,可想而知天都被滲透成什麼樣。
隨著圍攻持續,白洛華越發吃力,神念境的一辮趙小山還沒出手呢,何況這四周不知道還有沒有天隱門的人,必然有,可能陸妖玄也在附近。
「嘿嘿,白洛華,勸你趕緊投降。」
二辮錢小石一邊圍攻,還不忘言語嘲諷。
三辮孫小樹附和道:「對,投降不殺!」
「兩個丑東西,別在我面前聒噪。」
白洛華大怒,全力一劍,將錢孫二人直接轟飛出去,趙小山見兄弟受欺負,也不管什麼臉面,提起真元全力向白洛華殺去。
白洛華腹背受敵,已經來不及躲開,正面吃了趙小山一招,身子都快要散掉。
徐鴻雖入天隱門,卻有自己的苦衷,並不願白洛華落入天隱門之手,道:「白客卿,陸門主不願外人打擾,還請離去。」
白洛華還未回應,趙錢孫三人將其圍住,道:「來了便別想走,白洛華,識相地把月勾島星圖交出來,免得吃苦頭。」
白洛華冷聲道:「連你們陸妖玄也要給我幾分面子,你們三個算什麼東西?」
趙小山嗆回道:「門主是看在天旋螺的面子才沒動你,你少自恃清高!」
錢小石不耐煩道:「老大,跟她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天碑月勾兩島不共戴天,先把她擒了,扒光衣裙,輪上她三天三夜,不信星圖弄不到手。」
孫小樹附和道:「老二說得對,門主再給她面子,只要我們將星圖弄到手,不僅無過,反而有大功。」
趙膺聽到幾人談話,既想蹭下功勞,又色心大起,想著或許能撿個漏享用一番眼前的這個絕美少婦,他握緊手中大刀,分站白洛華一側,協助合圍。
白洛華眼見形勢不利,只得暫避鋒芒,足下生風,便要逃走。
趙小石早已看穿,瞬間閃身而至,將她攔住。
「白客卿,別急著走啊。」
其他人也都跟上,幾番掙扎,白洛華硬是逃脫不得。
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狼狽,急需脫身之計,又聽到不遠處傳來動靜,卻見十數個人正往這邊趕來,她並不認識,不過聚集來此,最有可能是活動在中原大陸的天隱門之人,來此面見陸嬌玄。
果然,到來眾人中有人認出白洛華與徐鴻等人,朗聲喚道:「兄弟們,是月勾島的白洛華,我們一起上,助幾位同門擒下她,獻給門主。」
眾人紛紛響應,一擁而上。
「轟!」
一道紫色光炮突然轟來,將天隱門眾轟飛。
白洛華還未明白髮生什麼,手臂已經被抓住,凌楚妃的身影已經來到身邊,趁亂帶她離去。
兩人向南直奔了十數里,見無人追來,方才停下。
凌楚妃問道:「白客卿,你沒事吧。」
白洛華沒想到凌楚妃會在此處,平穩體內氣息,道:「我沒事,郡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凌楚妃道:「我得到情報說陸妖玄與宋缺在附近傳承,想來調查一下,沒想到剛好遇到白客卿。」
「郡主獨自前來?」
「嗯。
「我與你一樣,還好郡主出手相救,否則我受辱事小,星圖落入他們手中就不得了。」
凌楚妃問道:「星圖,可是在海上通過星斗位置尋找月勾島的星圖?」
白洛華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什麼,問道:「郡主怎麼知道?」
凌楚妃沉默片刻,才道:「程先生離開天都時,曾給了我一份。」
「什麼,程先生竟然將月勾島的星圖給你?!」
再次得到凌楚妃的確認,白洛華有點無法冷靜了,一邊走動,一邊楠楠自語。
「天碑月勾二島是天石所化,並非普通島嶼,二島並無固定位置,一直在海上漂浮,軌跡飄忽不定,依據天上星斗的某個規律而動,依據各自星圖,結合天上星斗,能推斷出星圖所對應的島嶼某些時刻所在位置,二百年來,雖然天碑島一直在尋找我們,但沒有月勾島的星圖,一直沒有收穫。」
白洛華暴躁地說了一大堆,看得一旁的永明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
慢慢冷靜下來,白洛華認真對她說道:「程先生把月勾島的星圖給郡主,自有他的理由,不過郡主一定要記得,切不可讓星圖落入天隱門之手。」
在回巫神山的路上,凌楚妃隨口問白洛華陸妖玄將一切傳承給宋缺的看法。
白洛華秀眉顯出幾分凝重:「我並不願看到宋缺成為天隱門新的門主?」
「為什麼?」
「陸妖玄雖也視天下人如螻蟻,但是個守舊派,二百年來一直遵守天隱門千年祖訓,不過多干涉中原事務,我不知道宋缺繼任後會變成什麼,即便他一如以前一樣,他也鎮不住現如今天碑島上的幾股勢力。」
凌楚妃問道:「天碑島也不是鐵板一塊?」
「這是自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天碑島雖然主流是支持撥動顛倒乾坤陣回歸形神共存狀態,但也分方法,有溫和派,有像韓九洞一樣的中間派,也有特別激進的野心派,而野心派的代表便是幾十年前才突破承天境的祈勝戰,此人特別好戰,一直勸說陸妖玄用武力征服中原。」
「祈勝戰?」凌楚妃咀嚼著這個名字,「宋缺能壓製得了此人?」
「這便是我擔心的,韓九洞在天都受了重傷,還未完全恢復,溫和派更是勢弱,陸妖玄一死,天碑島上的野心派必定會抬頭,到時宋缺估計難以掌控大局。」
兩人一路聊著,巫神山已在眼前,凌楚妃看著巍峨的高山,嘆道:「宋缺畢竟與我齊名,江湖名聲極好,也有些手段,希望他能壓製得住祈勝戰吧。」
第479章 傳承
司潤倚在長廊的柱子上,左手拿著一隻雞腿,卻不吃,右手時不時撕下一小塊,丟進湖裡喂魚,也不管湖裡的魚吃不吃。
反正現在的她有點不高興,她已經在這裡守了好幾日,也無聊了好幾日,憑什麼她這個美貌的渾天教教主要給兩個臭男人看門。
那兩個男人又在藥水裡泡了一天一夜,東西也不吃,話也沒一句,有事就找她這個使喚丫鬟。
正百無聊賴之際,突然兩個奇怪的腦袋冒出,突兀地出現在她眼前。
「姑娘,請問你知道我家門主在哪嗎?」
司潤嚇了一跳,又卻覺得這兩個腦袋丑得滑稽,隨手一揮,生出一股勁風將兩個腦袋吹得落湖裡。
「你們兩個丑東西是什麼玩意兒,來這裡嚇本姑娘?」
兩個腦袋正是二辮三辮,一落水中,五條辮子沾水下垂,讓兩人顯得更加醜陋滑稽。
「我兄弟不是什麼玩意兒,我們是天隱門的人。」
司潤一聽,記起陸妖玄吩咐過這兩天會有天隱門的人前來,放鬆警惕,再看這兩個玩意兒,有捉弄之意。
「瞎說,天隱門之人個個英俊瀟洒,豈有你倆這般醜陋不堪之人?」
三辮孫小樹不服道:「我兄弟哪裡丑,只是生得有特色罷了。」
司潤被逗笑,只覺兩人又丑又蠢,繼續捉弄道:「既然如此,我們不提相貌,來論修為,天隱門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二人什麼修為?」
孫小樹道:「我二哥通玄圓滿,我通玄中品,最厲害是我大哥,已經神念中品了。」
「嚯,你們還有大哥,在哪?是不是也跟你們兩個活寶長得一樣?」
話音剛落,司潤便聽到無數的腳步聲,為首之人身材高大,半禿著頭,綁著一根辮子,其他人也都裝扮各異,司潤不用多想,這群人便是陸妖玄召集來的活動在中原的天隱門門人。
趙小山領著眾人上前,恭敬問道:「姑娘,我等皆是天隱門之人,不知本門陸門主何在?」
剛問完,還未等司潤回答,一個白髮身影從別苑裡走,眾人見了,急忙上前行禮。
「參見門主!」
司潤沒心情看人參見門主,回到那個大浴池,見宋缺還泡在藥水裡,赤裸著上身,閉目運息,皮膚已經變得烏黑烏黑的。
司潤看得奇怪,早上時還是正常,怎麼不到半天一個英俊少年都快成一個崑崙奴了。
她好奇地靠近,跪坐在池邊,伸手便想要摸一摸少年的胸膛。
哪知還未摸到,宋缺睜開雙眼,眼眸里迸出一絲寒意。
司潤並未察覺,也沒慌亂,反而笑道:「你怎麼變黑了?」
宋缺眼裡寒意一下子被司潤的笑意驅散,又變回那個少年,輕聲回答:
「傳承快要完成了,這是我的玄雀覺醒的徵兆。」
司潤聽罷,美眸緊盯少年的胸膛,更對泛著黑紋的肌膚感興趣。
宋缺放任司潤欣賞自己的肌膚,目光輕抬,落在司潤紅潤的唇間。
情不自禁間,他伸手到水潤的紅唇上,輕輕地抹了一下。
司潤沒想到宋缺會有此舉動,竟然生出一絲反感,呵斥道:
「不要放肆。」
宋缺解釋道:「司教主嘴邊有些油漬。」
「你哄小女孩呢?」
被呵斥,宋缺反而覺得過癮,輕佻道:「那司潤主受哄嗎?」
司潤見宋缺越發輕佻孟浪,反感加劇,冷哼道:「哼,本教主的年紀比你娘還大,你的輕浮別用我身上,免得自討苦吃。」
宋缺這才意識到司潤是真的生氣了,收起輕浮之態。
這時,陸妖玄也走了進來,在池子邊鄭重地說道。
「宋缺,接門主扳指。」
宋缺一聽,從水裡出來,虔誠地跪在陸妖玄身前。
……
……
返回清天宮後,凌楚妃一直等到子時段拔允才姍姍來遲,出乎她的意料,這男人上半夜竟然沒有來折騰自己。
其實段拔允也沒有時間,天一黑便開始著手布陣之事。
二人來到巫元石的洞府,凌楚妃尋了個藉口屏退守衛,段拔允站在巨石前,拿出一塊比拳頭大點的黑色石頭。
「普通房屋百年便倒,刀劍也不過能撐個幾千不損,這些石頭卻能存在百萬年,甚至千萬年,難怪這些魔神會選擇石頭作為最後的棲息地。」
他觀察了一下,左右前後丈量,最終將黑色石頭放在巨石陣中間的地上。
「十日之內,不能讓人隨意挪動這石頭。」
說罷盤腿坐在地上,開始以黑色石頭為陣眼,構築法陣。
凌楚妃便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暗想這男人雖然壞得很,但還是有一定本事的,只希望快點構築完陣,萬一被人發現可不好。
法陣構築得比凌楚妃估計得要順利,但花的時間也比估計的要久得多,竟用了兩個多時辰。
構築完成後,天都快要亮,凌楚妃趕緊催段拔允離開,卻見段拔允癱坐在地上,喘著大氣。
「呼呼,妃奴兒來扶著主人,主人沒力氣了。」
凌楚妃第一次不覺得厭惡,攙扶著男人離開洞府,剛到外邊,東邊已經發白,二人趕緊離開,卻又被西北的天象鎖住了步伐。
段拔允望著天象,罵罵咧咧:「他奶奶的,老子剛墮到明息境,又是哪個混蛋東西要突然承天境?」
凌楚妃似乎早有意料,輕聲道:「是宋缺。」
「陸妖玄真把他的修為全給了宋缺?」
「臨死之人將意志傳承下去罷了。」
「宋缺能承接得住這逆天的修為?」
凌楚妃道:「宋缺是先天靈體,或許能吧。」
段拔允伸手撩撥了一下凌楚妃鬢間的秀髮,笑道:「先天靈體,先天劍胚,玄雀紫凰,世間兩大妖孽,前邊一直都是妃奴兒將宋缺踩在腳下,現在玄雀展開羽翼,承接潑天富貴,妃奴兒可是要落於下風了。」
凌楚妃傲嬌道:「那又如何?」
「嘿嘿,你的未婚夫搶了宋缺心愛的沐穎,不知道宋缺會不會來把妃奴兒搶去,也給陳卓戴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確實是凌楚妃擔心的,宋缺受了那樣的打擊,真害怕會把怨氣撒在陳卓身上。
「不對,妃奴兒是主人的女奴,要是宋缺把妃奴兒搶去,也是給主人戴大大的綠帽子。」
永明郡主見男人已經恢復體力,不想理會那些羞辱之語,丟下男人獨自離開。
卻不時望著天空的承天異象,低聲呢喃著那個名字。
「玄雀,宋缺。」
……
……
新一天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廣袤的南疆大地之上。
大地之上,一個身影也衝破黎明前的黑暗,如脫弓箭矢般的直衝雲霄。
他張開雙臂,將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晨光之中,感受著天地造化。
「這感覺……真是舒服!」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睜開雙眼,眼眸里再無青澀稚嫩,如今是一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
凌空而立,蒼茫大地,就在腳下,他想要擁抱這一切,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時刻。
「我喜歡這種感覺!」
儘管身在雲霄,他依舊能看清地上如同螻蟻的趙小山等人。
宋缺嘴角微微一揚,身體快速地向大地飛去。
一瞬間之間,如同流星,他便來到眾人身前。
「恭喜門主破境承天!」
趙小山領著眾人一起參拜。
宋缺卻只是隨意地擺擺手,傲慢之情溢於言表,不予理會,轉身走進傳承的浴室。
浴池裡的水已經完全乾涸,陸妖玄的遺體依舊維持盤腿而坐的姿勢,但皮膚已經開始枯化。
司潤半蹲在遺體旁,好奇地看著這具已經兩百多年的軀體在失去修為之後慢慢枯化的過程。
「司教主不恭喜一下我嗎?」
司潤頭也不回,說道:「你師傅二百年功力散盡,不出一柱香時間,便會化作塵埃,你不想想辦法?」
宋缺隨手一抓,他的黑傘來到手中,宋缺將其打開立於陸妖玄上方,法訣一掐,黑傘之內流出絲絲淡淡氣息。
如細雨般沁潤在陸妖玄上,本來慢慢枯化的遺體又變得與生前無異。
司潤笑道:「沒想到你這破傘還有滋潤的功效。」
宋缺眼裡閃過一絲邪魅,語氣曖昧地說道:
「不知……司……司姐姐想不想也讓小弟……滋潤一番?」
司潤一聽,花容巨變,怒道:「你說什麼?」
面對司潤的怒意,宋缺不僅不懼,反而無賴地抓住司潤的小手。
「司姐姐還不明白嗎?」
之前他一直稱呼司教主,如今卻曖昧地喚司姐姐,其中意思很明顯,然而司潤卻完全不買宋缺的帳,狠狠將宋缺甩開。
「你再碰我一下,我絕不饒你!」
宋缺依舊笑盈盈道:「我如今破境承天,又是天下最強大宗門的門主,又有一副年輕英俊的皮囊,這還打動不得司姐姐的芳心嗎?」
司潤厭惡道:「你再多說一句,恐怕趙錢孫三人加起來都不及你噁心。」
「如果我沒記錯,司姐姐已經加入天隱門,我如今是門主,這般與門主說話,不怕犯了不敬之罪?」
「你少跟我整這些玩意兒,哪怕你是門主,也別想碰我一下,收起你那骯髒的邪念。」
說罷不理宋缺,便要往外走去。
第480章 強迫
剛走兩步,宋缺一把握住她的皓腕,猛地一下將她拉到懷裡。
司潤嬌軀一顫,手腕發力,剛要震開宋缺。
「別動!」宋缺強硬地命令著,「司姐姐聽小弟一言。」
司潤美眸含怒,咬牙道:「你想說什麼?」
宋缺緊緊摟著司潤,道:「司姐姐不為名不為利,以咫尺承天的實力甘願回歸天隱門,應該不僅僅是為母親贖罪吧?」
司潤冷聲道:「那你說為什麼?」
「司姐姐看遍人間繁華,一直遊戲人間,已然不虛此生,人生無趣,加入天隱門,不過是想更通透地了解這個世界。」
「既然你知道,更沒理由對我強硬。」
宋缺伸手用指背輕撫司潤臉蛋,柔聲道:「我並未把司姐姐當作下屬,而是要好的朋友,這個朋友可以在天碑島上隨心所欲。」
司潤把不安分的手打掉,嗔道:「有這麼對待朋友的嗎?」
「小弟今日破境承天,正值大喜,作為朋友,不應該獻上一份……珍貴的賀禮嗎?」
宋缺把「珍貴的賀禮」說得特別重,意指何物自不必說。
司潤道:「如果我不願意呢?」
「嘻嘻,今日不同昨日,司姐姐以為還打得過我嗎?」
「怎麼,你想用強?」
宋缺笑道:「小弟猶記得在巫神山時,司姐姐可是力主讓陳卓給穎兒解毒,你司姐姐將穎兒從我身邊推到陳卓那裡,司姐姐不應該不補償一下嗎?」
「本姑娘懶得理你。」
說著便要強行掙扎少年的摟抱,哪知低估了宋缺的無賴,宋缺不僅不放開,順勢尋上她飽滿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嗯。」
司潤嚶嚀一聲,嬌軀不住地掙扎扭動。
「宋缺……你這個小人……」
司潤紅唇被宋缺霸道地叼著,只能用斷斷續續的言語說話。
「……放開我……這是本姑娘的初吻……」
宋缺一聽,放開司潤的小嘴,驚道:「啊?司姐姐的初吻還在,那豈不是……」
邊說邊目光下移,直至司潤的腿間,意思再明白不過。
「當然也還在!」
「那今天司姐姐別想逃走,我宋缺今日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成為司姐姐的第一個男人!」
說罷也不管女郎的意見,再次親吻下去,火熱的舌頭直接探入司潤的小嘴,將她的小香舌勾卷過來,把她的一切抗議言語盡數堵在喉嚨里。
宋缺貪婪地享用著火熱的紅唇,嫩滑的香舌和甘甜的口涎,一隻大手不斷在嬌軀上摩挲著,只想著把懷中美人永遠占有。
「砰!」
突然,司潤真元一動,將宋缺震開。
剛要呵斥幾句,卻見宋缺身上竟然出一個玄雀的殘影,臉上滿是陰鬱與不悅,雙手更是運轉著真元。
饒是司潤已經神念圓滿,見過大風大浪,但還是被宋缺給威懾住,看來這宋缺是真的要動真格了。
快速權衡利弊,最終做出決定。
「好,我妥協。」
宋缺身上的殘影這才消失,露出幾分得意。
「不過我有個條件,我既不當你的情人,也不做你的下屬,但我要你給我隨意在天碑島上走動的權利。」
宋缺慢慢走向司潤,邊道:「我們是朋友,無論朋友有何需求,都應該盡力幫助對方,不是嗎?」
說完又摟住司潤,準備繼續親吻小嘴。
「你師傅還在這裡,我們換個地方。」
宋缺一把將司潤橫抱而起,原地起飛,飛上高空,乘風而動。
「怎麼樣,司姐姐,浪漫嗎?」
司潤被一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男人抱在懷裡,還這般調戲,沒好氣道。
「你要帶我去哪裡?」
「司姐姐的處子紅丸如此寶貴,自然要尋個好地方。」
宋缺說著飛得更快,在山林間穿梭,很快來到一個風景如畫的山谷,還有一個小型瀑布,當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宋缺落在瀑布下的一塊大石上,將司潤放下,溪水從石邊流過,沁潤谷里的花草。
「這裡怎麼樣,還能令司姐姐滿意吧?」
司潤還是冷聲道:「你溫柔點就行。」
宋缺溫暖一笑:「司姐姐放心,一定讓司姐姐美美的。」
宋缺說著擁緊司潤,繼續吻上美人小嘴,司潤這次沒有阻止,任由宋缺對她的小嘴肆意索取。
少年緊摟美人,雙手美人背上胡亂地撫摸著,又堅實的胸膛摩擦著美人胸前的雙峰。
「司姐姐……小嘴好甜,身子好軟。」
宋缺摩挲著美人後背,胯間的肉莖開始硬起,抵到司潤的小腹。
「滋滋……」
司潤唇瓣細薄冰涼,宋缺一寸寸地親吻著,享用著美人的香潤可口,美味柔軟。
司潤活了四十年,卻無與人接吻的經驗,只是閉著眼睛,任由少年為所欲為,少年也不客氣,用舌頭撬開司潤的牙關,舌尖一勾便吸出香軟幼滑的舌頭,吸含舔吮,如品嘗絕世美味。
不知過了多久,宋缺才放開已經氣喘吁吁的渾天教教主的柔軟小嘴。
「司姐姐,初吻的滋味美好吧。」
司潤也不迴避,芳心顫顫道:「嗯,確實……確實讓我心跳得很厲害……」
芳心還未平復,宋缺已經將她放躺,熟練地扯下她的腰帶,將胸前衣襟分開,連抹胸都不及扯去,低頭便將抹胸面上的尖點含進嘴裡。
「嗯……」
乳頭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嘴裡,司潤忍不住失控地嬌喘呻吟。
司潤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僅僅是被男人輕柔地含住乳尖,便讓她如此叫喚出來,腿心開始止不住地滲出汩汩蜜汁。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游遍全身,讓她又羞又美,又惱又怨,
宋缺可不在乎女郎的感覺,瞧見繡邊的絲滑抹胸展露眼前,潔白高傲的雙峰半隱半露,瑩潤如玉,腴沃高聳,勾引著他一探真實。
他伸手各握一隻,只覺得整隻手掌幾乎陷入溫滑柔嫩的乳肉之中,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無論十指如何抓放搓揉,都無法完全握住。
「沒想到司姐姐胸前也這麼有料,手感奇佳。」
宋缺握乳的手掌加大力度,使勁揉弄司潤的雙峰,擠出一大團雪花,溢出抹胸之外,嫩嫩滑滑,綿綿軟軟。
司潤何時被人揉過雙乳,眼見抹胸也被揉得凌亂不堪,就要無法遮掩自己從不視人的聖潔雙乳,突然開始後悔了。
「不要宋缺!我後悔了!」
她雙手向後撐著石面,便要起身。
宋缺已經箭在弦上,霸道地將女郎死死地按在巨石上。
「這時候後悔可不管事,今天非得把你這倔強的女人給吃得乾乾淨淨!」
宋缺高大的身軀壓在司潤身上,雙眼赤紅,低吼一聲,埋首乳間,張開大嘴,隔著抹胸,用兩排牙尖輕輕嗑咬著豪乳尖端的肉豆蔻。
「別咬那兒……」
司潤又羞又怒,女子的本能便抬手要給男人一個耳光,不料雙腕卻被宋缺拿住,雙雙壓在石面上。
「嗯……宋缺,不要……不要碰我的身子……」
在司潤的哀喚聲中,宋缺如被灌入催情劑一般,張口咬住抹胸下沿,向上翻起,兩座巍峨的乳峰便暴露出來。
乳脂香味濃郁,撒播開來,品嘗起來必定酥軟甜膩,溫潤可口。
宋缺兩眼發光,嘆為觀止,但見女郎雙乳渾圓飽滿,乳廓是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圓形,雪白細膩,便如胸前倒懸著一對皎潔無瑕的圓月一般。
「司姐姐的胸脯真美,小弟便不客氣了,一定要好好品嘗一番!」
說著對著乳峰尖端吮吃起來,兩粒乳珠如同花生大小,鮮嫩可口,猶如蒸熟的肉豆,最受宋缺喜愛。
「宋缺,你真是個混蛋!」
宋缺溫柔一笑,張口叼住甜膩的豪乳,豐腴香滑,乳肉可口。
「哈哈,司姐姐嬌怒起來便像十幾歲的女孩子一樣罵人。」
「你快放開我。」
「我就不放開,我就這樣用雙手牢牢地抓住司姐姐最飽滿的胸脯。」
宋缺一手一隻,滿滿地握住兩隻乳峰,乳肉歡快地從指間縫隙溢出,司潤的肌膚柔嫩細滑,乳質綿軟酥潤,手感極佳。
司潤銀牙咬碎,目光直想殺人,宋缺扒在美人身上,毫不知廉恥地看美人對視,雙手不斷地揉捏著玉乳,裡面在司潤的怒視中舔弄著虎口處露出的乳頭。
還不時調戲道:「司姐姐的尖兒也硬起來啦。」
「你要享用我的身子便好好享用,別說那麼多令人噁心的話。」
「可惜了,我與穎兒相戀那麼久,我還沒見過她的雙乳長什麼樣,也就隔著衣裙摸過一兩回。」
「哼,看你這流氓樣,她不選你是對的。」
宋缺並沒有生氣,握著雙乳,大拇手與食指分別輕捻著乳頭。
「你可別言語激我生氣,否則我可不保證會在司姐姐的身子上發泄成什麼樣。」
這一點司潤確實有點怕,便不敢再亂說,但看到自己的雙乳被人把玩成這樣,真是恨得不行,但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宋缺又將自己的乳頭含進嘴裡細細地品嘗。
宋缺愛不釋手地吃了很久,直把雙峰吃得晶瑩發亮,司潤再看不下去。
「你還沒有吃夠嗎?」
宋缺含著乳頭,笑道:「司姐姐的雙乳是這世界最美味的佳肴之一,估計也就我的穎兒與永明郡主的雙乳能比得上。」
「那你找她們去。」
「呵,司姐姐放心,我遲早會去的,不過,現在呢,我要好好地完全地享用司姐姐的……一切!」
說罷利索地將司潤給扒了個一乾二淨。
頓時一具完美晶瑩的泛著微紅的胴體完整展現出來,手感絲滑,肌膚酥嫩,任誰也無法將這種嬌嫩的身子與四十歲的年紀聯想到一起。
第481章 享用
宋缺目光灼灼,緊盯著美人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一抹春光耀眼無比,芳草萋萋,陰阜飽滿肥嫩,兩片陰唇就像是熟潤的玫瑰花瓣,緊緊地朝中心聚合,形成一道緊湊的蜜裂,如一張嬌嫩的小嘴,縫間絲絲晶瑩汁水不安分地從內滲出,淌出一道清澈細流。
「薛瑩勾引我之時,在床上把我弄得丟盔棄甲,醜態百出,當時我就想,一個渾天教聖侍便如此有手段,若是渾天教的教主不得把我折騰得精盡人亡,卻沒有想到,傳說中的渾天教教主竟然是一個四十歲的嫩雛兒,哈哈哈!」
司潤沒好氣道:「如果你嫌我老,放了我便是。」
「怎麼會呢,司姐姐看著跟我的穎兒年紀一樣,同樣美麗,如此尤物,能一親方澤是我宋缺的榮幸,司姐姐放心,我雖然沒跟穎兒歡好過,但薛瑩那小騷貨教會了我很多床上的本事,今日一定給司姐姐留下一段一生難忘的美好回憶。」
「哼,不給我留下陰影就好。」
「司姐姐這張嘴就是厲害,不知道……」
宋缺邊說邊將褲子全部脫下,頂著脹大的肉莖晃在司潤眼前。
猙獰粗大的肉龍在她眼前張牙舞爪,鈍尖的孔洞猶如獨眼惡魔,正對著她虎視眈眈,想要一口吃掉。
「……不知道司姐姐能不能用它來服侍一下。」
司潤自然知道宋缺的意思,冷聲道:「你別觸及我的底線。」
「那太可惜了,你的薛聖侍可是不僅熱情地替我含吮,還讓我射在嘴裡,還有我的穎兒,因為要保持玄陰體,我們還不能歡好,對我感到愧疚,也幾次用穎兒她濕熱的小嘴替我含吮過幾回,同樣讓我射在嘴,寶貝被她含在嘴裡吮吃的感覺每每想起,簡直人間至美。」
司潤正色道:「我說了,你想也別想。」
宋缺道:「也罷,無福享用司姐姐的小嘴服侍,便美美地享用司姐姐保存了四十歲的處子紅丸。」
說罷握住兩條大美腿,用力一拉,拉近神秘地帶與肉棒的距離。
咫尺之間,大如雞蛋的傘菇,青筋暴起,纏在肉棒上猶如青龍繞柱。
司潤看著巨龍,旺盛的火熱陽息更是撲面而來,熏燙得她幾乎窒息,人生至此,她從沒有這麼害怕過。
清白的身子難道真的就要在這無名山谷里被這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臭小子給奪走嗎?
潮膩的花瓣被肉棒鈍尖輕輕分開,火熱的肉棒燙得司潤體酥身軟,洞口的媚肉緊緊推擠著肉棒。
人生第一次就要被奪走,司潤繃緊著身子,眼角流出一滴熱淚。
宋缺看在眼裡,便讓龜頭被肉穴包裹著,感覺著肉棒上的美妙,抬頭仰望天空。
原來擁有強大力量的感覺是這麼美好!
強大意味著可以為所欲為。
比如,現在!
腰板猛頂。
「啊——」
初夜被奪,司潤秀眉緊蹙,痛得無經復加。
龜菇狠狠地刺入花徑,穿透那層象徵聖潔的肉膜,直入深宮,被層層肉壁死死套住,綿彈的肉壁一經異物侵入便大力旋絞,絞得宋缺也冷汗直冒。
兩人俱是又痛又美,但司潤痛更多,宋缺美更多,快意更是如飛瀑潮湧,隨著肉壁的張合一波接著一波。
看著司潤咬牙蹙眉的模樣,宋缺也有點心疼,抽出肉棒。
處子落紅落在石面上。
宋缺目光逡巡在美人的胴體上,見美人在黯然神傷,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低頭吻在美人眼角,溫柔愛撫著。
「司姐姐,無論如何,小弟也是司姐姐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未來有人敢欺負司姐姐,無論天涯海角,小弟定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宋缺用雙唇,雙舌頭不斷地親吻著司潤的身子,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如品嘗美味的佳肴。
司潤也從失魂中回復過來,認命地閉上雙目,任何男人享用自己的身子。
「呃啊……」
一聲好聲的呻吟,她美得柳腰拱起,原來宋缺埋頭在她的處子嫩穴處,又吻又舔,讓她幾乎要美死過去。
相比美感,她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特別是被一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毛頭小子這般作踐自己,當真無地自容。
宋缺看到司潤臉上露出如此別樣的神色,對她暖心一笑,側躺在她的身邊,手指繼續輕輕地撥弄著瓣陰唇,弄得愛液潺潺,低頭吻上小嘴,與女郎纏綿地熱吻著。
司潤被少年撥弄著小穴,壓制了幾十年的慾望被慢慢勾起來,竟然慢慢地回應著宋缺的親吻,主動與宋缺舌吻起來,雖然還是很克制,但已經不那麼牴觸。
「司姐姐,小弟要開始了。」
宋缺眼見差不多了,放開小嘴,將肉龍塞到花徑口,龜首抵住陰阜,下身緩慢用力,正式開始食用這熟潤多汁的水蜜桃。
下身用力,巨龍的尖端抵住兩瓣花唇,腰身前壓,肉龍擠入一處緊湊嫩滑之地,破開四周充滿皺褶的媚肉,朝著花徑深處步步前進,蜜穴絲髮難容,內間飽含的花漿被擠出來,汁水如注。
「呃啊……」
司潤身子一僵,雙腿頓時一緊,不由自主用手死抓墊在身下的衣裙,咬著唇珠,又時而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
「好緊……」
肉穴又緊又暖,四十歲的年紀,卻是二十四五歲的身子,司潤的花穴既有熟婦的嫩滑多汁,又有少女的緊湊彈性,宋缺只覺得舉步艱難,但卻又似暢通無阻,便這麼緩緩挺進。
「嗯……」
身體再嘗被剖開的感覺,司潤嬌軀輕顫,充血的花肉被向兩邊推擠分開,刺痛中帶著快美。
但肉棒插至最深時,宋缺便不再動作,靜靜地讓肉棒深埋在女郎的花宮,龜頭啃吻著酥軟如泥的花心,溫柔又銷魂。
宋缺握住一隻玉乳把玩,柔聲道:「司姐姐,現在我們不分彼此了。」
司潤媚眼如絲,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的結合處,碩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嫩穴裡邊,沒有一絲縫隙,畫面駭人。
「好奇怪,好脹!」
「人生最美的事不去體驗,司姐姐真是白活四十歲,今天看小弟把這根大寶貝狠狠地捅穿司姐姐的花徑,讓司姐姐真正當一回女人!」
宋缺大吼一聲,抽出半根肉棒又奮力插至深宮。
「啊!」
肉棒貫穿花肉,花肉的螺紋也刮蹭肉棒,兩人俱是發出痛美的呻吟。
一回,兩回,三回,四回,如此反覆,宋缺用堅硬的肉莖不斷地抽送著美人教主的嬌嫩美穴,進出幅度逐漸加大。
「啪啪啪……」
五十來抽後便是大開大合,每一抽都整根拔出,盡根插入。
「呃嗯嗯……呃嗯嗯……呃嗯嗯……」
司潤被插得身子一顫一顫的,緊閉雙眸,小嘴微張,隨著男人的節奏的挺送,一聲一聲地呻吟著。
「呃呃……司姐姐,你的花穴好美,緊得很……呃呃……比薛瑩的還緊……好美……插起來真是……舒服得緊……呃呃……」
每一抽插也都帶給宋缺無與倫比的快美,夾著低咆般的喘息,與司潤發出仙樂般美妙的嬌聲呻吟交織在一起,在這無名山谷里迴蕩著,構成一曲又美妙又淫靡的樂曲。
緊咬肉棒的豐肥美肉因劇烈的摩擦被翻出洞口,色澤殷紅如血,隨著急促的插入,嫩肉又被擠將回去,再被狠狠推開,沒多久便是數百下的插弄。
「呃嗯啊啊……」
司潤快美越來越強,少年狠命的頂送快要將她心兒都從嘴裡頂出來,魂魄直飛雲端,從未有過的極致快美讓她幾乎要失控。
宋缺同樣美得粗喘不斷,美人花穴絕佳的快感,催情無比的呻吟,滿足的征服快感都讓他情潮湧動,肉棒在一陣陣抽送中鼓脹壯大。
「司姐姐,我快……來了……」
司潤被插得意識模糊,卻還守有一絲清明,用僅有的理智呼喊。
「呃呃……別……別射裡邊……呃呃……」
宋缺充耳不聞,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將自己的精華射在這麼美麗的教主姐姐的子宮裡,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肉棒以更快的速度瘋狂抽送。
「呃呃……要死了……呃呃……宋缺……別……別射裡邊……呃呃」
「啊——」
宋缺狠狠一頂,將龜頭送到花心,噴射的精液如激流般撞擊著花心,澆灌在花心裡。
噴射足有二十餘波,將肉棒含的嚴絲合縫的蜜穴竟未滲出一絲精液。
還未射完,兩人皆已經癱軟,宋缺摟著司潤,皆劇烈地喘息著。
自從離開青州後,半年了,宋缺還從沒有這麼暢美過。
這種征服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他摟著司潤的香軀,肉棒還深深地埋在花心,享受著美穴的包裹緊夾。
不做停歇,繼續吻著美人的小嘴,吮吸著美人嘴裡的香津,揮灑情慾的同時也繼續調動著美人的情慾。
熱吻片刻,從第一次射精中恢復,他一把將司潤拉下,變作女前男後的姿勢,雙手抓著美人兩條藕臂,肉棒自美人美臀下狠狠插入,精準地貫穿已經有些紅腫的美穴。
「啪啪啪……」
腰部奮力聳頂,兇狠強猛一如之前。
「呃啊啊……好深……宋缺……呃啊啊……讓我休息一會兒……呃啊啊啊」
生性高傲的司潤,這種姿勢讓她感到無盡的羞恥。
胸前的兩顆乳瓜隨著男人的挺送不斷拋動,形成乳浪,她半跪著,上身前傾,若不是男人緊抓著兩條手臂,她便要向前倒下。
果然,宋缺很快放開手臂,司潤上身向前倒下,變作趴倒狀,這個姿勢更讓她感到羞恥。
男人卻更加興奮,試想又有誰能像自己這般讓這個天下數一數二的女人擺出這種姿勢讓自己肏弄呢。
他俯身下去,趴在司潤美背上,雙手握住美乳,肉柱更加激烈地挺送,加倍發力,狠狠抽插,直抵花心。
司潤再次被肏得全身酸軟,只剩嬌聲呻吟的力氣,卻又悅耳動聽。
飛濺的汗珠,飄搖的亂髮,哭泣般的呻吟,宋缺的征服快感愈發滿足,狠狠地肏幹著身下的美人。
又是百來下的狠干後,巨大的陽物再度破體而入,直插花心,二度噴射。
又是片刻的停歇後,宋缺這次讓司潤坐在他的胯上,變作女上男下的姿勢。
司潤已經被射了兩回,渾身無力,只能任由宋缺施為。
隨著她的坐下,肉棒自下而上地再次貫穿她的肉穴,緊窄粘膩的花肉依舊死死咬著肉棒,強度絲毫不減,迎合肉莖再對花肉的深刨重刮。
宋缺雙手掐握著美人腰肢,配合著大力頂送,讓司潤的嬌軀上下起伏,兩顆美乳彈跳如波,美不勝收。
再一次將司潤送上高潮巔峰的同時,他再生射意,也不控制,在劇烈的聳頂中又噴薄而出,被射三次的司潤這一次被射得幾乎昏死過去。
但宋缺依舊沒有放過她,又換作雙雙側躺的姿勢,繼續肏弄著。
第482章 吻別
司潤緩緩睜開雙眸,眸里的媚意已經不在,又換回平常那個司教主。
她還赤裸的身子,只是簡單地蓋著自己的衣裙,躺在石塊之上,宋缺安靜地在一旁打坐調息。
見司潤醒來,宋缺睜開眼看著她,柔聲關懷道:
「司姐姐醒啦。」
「我睡了多久?」
「一個多時辰,剛過正午。」
司潤抬頭看天,天空灰沉沉的,看來天氣要轉冷了,又感覺腿間的破瓜痛楚依舊明顯,不由惱道。
「你真是狠心,竟然把我折騰成這樣。」
宋缺道:「怪我怪我,實在是司姐姐太過誘人,而且我太久沒做了,一時沒控制住。」
司潤回想著早上之事,自己當時被肏得醜態百出,粗算一下,這個小男人竟然在自己的花宮裡射了五回,伸手摸摸肚子,發現脹脹的,裡邊估計全是這個男人精液。
不由又惱又氣,卻只能無奈道:「我不會懷上你這個混蛋的種吧?」
宋缺笑道:「那可說不準,不過懷上也好,那司姐姐就不得不當我宋缺的女人了。」
司潤白了宋缺一眼,拿掉衣裙,赤裸著身子跳進溪水裡清洗身子。
一邊清洗,一邊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巫神山?」
宋缺早有計劃,道:「先不回,我得先去一趟天碑島,我要見一見那些天神們。」
司潤沉吟一下,道:「也好,不過你想好怎麼應對韓九洞與祈勝戰了嗎?他們可不一定認你這個門主的。」
宋缺笑道:「司姐姐是在關心我?」
司潤翻白眼道:「收起你的無賴,我現在只在乎我的利益。」
「我以為司姐姐醒來之後會傷感一會兒,至少罵上我幾句,沒想到這麼快便看開了。」
司潤懶得理會,兀自清洗著身子。
宋缺道:「我除了繼承我師傅的功力外,其實還繼承了他的一部分記憶,對我真正繼承門主之位有很大幫助。」
司潤舀起一大捧水澆在胸前雙峰上,清洗著雙乳。
「你什麼時候出海?」
宋缺將目光鎖定在司潤胸前的美乳上,上邊還隱約可見自己的抓狠。
「就等司姐姐洗完身子了。」
……
……
巫神山。
巫元石四周圍坐著數人,一坐便是一天,所有的人都在試圖與巫元石上空的遠古魔神們建立精神上的聯繫。
在昨夜段拔允構築法陣後,這些遠古魔神已經變得不再狂暴,但是又花了整整一天,眾人的進展還是極其微小。
眼見天又暗了下來,白洛華敦促累了一天的眾人回去休息,陳卓還想繼續,但卻被眾人強烈拒絕。
凌楚妃看在眼裡,知道陳卓急於尋找顛倒乾坤陣的線索,可是一日下來,進展基本沒有,她也懷疑,十天的時間到底能不能有所收穫,如果沒有又該如何是好。
「郡主,我送你回去。」
正想著,陳卓來到她的眼前,提意送她,凌楚妃沒有拒絕,輕輕點點頭。
此時不像前日,並無夕陽,天已經黑下許久,兩人牽著手走在山道上,彼此說著溫柔的情話,很快便到了清天宮。
陳卓看著冷清無比的清天宮,有點不舍離開,他也不太明白,為何都十幾天了,凌楚妃還要一個人住在這冷清的宮殿里,不讓人靠近,甚至連貼身的侍女都不讓。
凌楚妃自然有她的一套說辭打發,心中卻也無奈。
陳卓握著凌楚妃的手,柔聲道:「那好,郡主早點休息,我們明日再見。」
凌楚妃又何嘗捨得呢,見陳卓鬆開她的手,心中感到一陣失落,又見陳卓轉身便要離開,突然叫住陳卓。
「陳卓……」
陳卓回過身,問道:「怎麼啦,郡主?」
四目相對,心中有著無限的委屈,永明郡主多想此時哭出來。
陳卓見美人有點不對勁,又問道:「怎麼啦,郡主?」
永明郡主看著少年,快跑兩步到少年面前,墊起腳尖,一把摟住少年的脖子,香唇送上,吻上少年的嘴唇。
「嗯……」
凌楚妃閉著雙眸,小手緊緊摟住少年的脖子,張開紅唇,主動將香舌送到少年的嘴裡。
自從那一次神跡後,陳卓感覺凌楚妃像變了一個人,今夜沒想到未婚妻會如此主動,伸手摟緊小腰,回吻著未婚妻滑嫩柔軟的香唇,雖然品嘗多次,但依舊被小嘴的怡人芳香所陶醉。
兩人如同許久未見的情侶,彼此探出舌頭,熱情地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熱戀中的少年與郡主的兩條小舌或吸或點,追逐纏繞,百般配合,親密無間又熟練無比地熱吻起來。
「嗞嗞……」
兩人如同饑渴的沙漠遊民,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口中的津液,親吻聲隨著四片嘴唇的蠕動來回作響,彼此交換著對方的情慾。
吻了片刻,四唇分開,凌楚妃卻還是戀戀不捨地依偎在陳卓的懷裡,緊摟情郎,感受著情郎身軀的溫度。
陳卓愛憐地輕撫著未婚妻的秀髮,享受著此時的擁抱,感受著美好的二人時光。
永明郡主知道,當她放開少年的懷抱,走進身後的宮殿後,她會面臨什麼。
她多希望這一刻再次停止,依偎在少年胸膛,輕聲說道。
「陳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陳卓不知道永明郡主的遭遇,以為她指的是顛倒乾坤陣的事,輕撫未婚妻,柔聲回應。
「嗯,一切會好起來的。」
說著熱情又起,捧起未婚妻的小臉,再次四唇再次相觸,吻上女孩香唇。
永明郡主沒有拒絕,再次與陳卓狂野地舌吻起來,愛意在彼此的心中洶湧澎湃,少年肆意吮吻懷中美麗女孩的紅唇,舌頭再次伸進檀口,糾纏著甜美滑膩的香舌,纏綿吮吸,唇舌交織,津液橫生。
「嗞嗞……」
永明郡主美眸迷離朦朧,俏臉紅韻粉嫩,甜美滑膩的香舌激烈地與情郎的舌頭纏在一起,唇舌交織,任憑情郎肆意吮吸著她甜美的香津,舌尖你來我往,追逐纏繞。
兩人直吻得天昏地暗,身軀火熱,彼此滿足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唇瓣。
「郡主,我先走了。」
「嗯,陳卓,你也要好好休息。」
望著未婚夫遠去的背影,永明郡主的玉臉上竟然出奇的平靜,方才的激情熱吻的情緒波動此時已經完全沒有,輕嘆一息,轉身走進清天宮。
清冷的清天宮如同一座巨大的冰冷大獄,似乎壓抑得讓她喘不過氣來,走到宮殿深處。
果然,一個男人早已等候多時。
男人半坐半躺在榻上,十分慵懶。
永明郡主走到榻前十尺處站著,模樣乖巧,態度謙卑,似乎在等候男人的指示。
男人的目光逡巡在永明郡主的身子上,長裙貼身,勾勒著完美身段,目光最後停留在那張天下最出眾的臉蛋上,緊盯著那水潤的櫻桃小嘴。
「主人今夜要妃奴兒用小嘴來服侍主人。」
聽到這命令一般的話言,永明郡主身子輕輕顫抖,一時猶豫不前。
男人冰冷的聲音再命令道:「現在就來。」
男人冰冷的命令竟然讓永明郡主芳心怯怯,再不猶豫,輕邁蓮步來到榻上,俯身到男人身上,香唇送到男人的額頭處,吐出小香舌,吻舔著男人的額頭。
「嗯……」
男人很滿意地閉上雙眼,靜靜地享受著天下第一美人的唇舌服務。
永明郡主已經多次這般服務過男人,動作已經略顯熟練,水潤紅唇慢慢遊走在男人的臉上,親吻額頭,蜻蜓點水般慢慢往下,親過鼻樑,卻故意繞過男人嘴唇,從側邊臉頰來到脖子,扯開男人衣衫,最後來到男人的胸口。
男人身軀壯碩,胸口還有胸毛,凌楚妃雖然厭惡,但朱唇還是在男人的胸口隨意親吻。
來到兩粒乳頭時,朱唇微張,將男人的乳頭含在嘴裡,細細吮著。
她按男人平日教的,時而整個只乳頭含在嘴裡吮吸,時而吐出香舌細細舔弄。
「嗯,舒服。」
男人睜眼欣賞著這番美景,這可不是一般男人能享用得到的,也就只有自己,妙音教的教主段拔允,才有這資格讓天下最美的永明郡主甘心主動地用她的小嘴含吮乳頭。
就是她的夫婚夫也做不到。
「用點力吮吃。」
永明郡主很聽話地加大力度,唇舌並用,盡力地服侍著男人。
「小手也別閒著,把主人的下邊弄硬。」
永明郡主一邊吮吃著男人的乳頭,一邊伸手脫去男人的褲子,握住已經硬起來的肉屌,細細地套弄起來。
男人很是得意,今晚這小妮子竟然聽話得出奇,想來也是前夜自己幫她布陣得來的。
「妃妃奴兒,今天你們進展如何?」
永明郡主一邊服侍男人,一邊輕聲道:「沒什麼進展。」
「主人該做的都幫妃奴兒做了,這可怪不得主人。」
永明郡主沒有回應,含住乳頭輕輕嘬吸起來。
段拔允又道:「剛才是你的未婚夫送你回來的?」
「嗯。」
「沒看夕陽?」
「沒有,今日結束得比較晚。」
「那……你們在路上……有沒有……親嘴?」
聽到此問,凌楚妃停下手上的套弄,也停下嘴上的吮吻,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男人又問道:「到底有沒有親嘴呀?」
猶豫一下,永明郡主最後怯生生輕輕地點點頭。
男人笑道:「妃妃奴兒怕什麼,主人說過,允許妃妃奴兒與陳卓親嘴,只要不碰其他地方就行,放心,主人不會因此懲罰妃妃奴兒的。」
永明郡主不知該喜還是該憂,索性不去想,低頭又含住男人的乳頭,繼續用唇舌服務起來。
男人又道:「不過,你跟未婚夫親了嘴,怎麼剛才故意繞過主人的嘴?妃妃奴兒就這麼不願意與主人親嘴。」
永明郡主抬頭看著男人,確實如男人所說,她不願。
男人又道:「來,跟主人舌吻,剛才與你未婚夫如何,就與主人如何。」
凌楚妃無奈,說只得輕輕抬高螓首,兩片紅潤的香唇含住男人的嘴唇,緩緩含吮起來。
「下邊的小手也別停。」
凌楚妃聽令,小香舌探入男人的嘴裡,主動地與男人舌吻起來,小手據著高高翹起的肉莖,上下來回,溫柔地擼動著。
……
……
漆黑的山道上。
陳卓一邊走著,一邊回味著方才與永明郡主纏綿熱吻的美好,不過此時,又略顯失落,他多想留在清天宮,一親芳澤,與永明郡主纏綿一夜。
不過這種念頭又讓他慚愧,自責自己怎麼能對永明郡主有這種齷齪的念頭呢。
「也不知道郡主現在在清天宮裡做什麼。」
他一邊走著,一邊望著天空嘆著。
這一句嘆息卻被山道樹林裡的身影聽去,這是一個身段極佳的窈窕身影。
聽到陳卓的話,身影心裡只有無盡的唏噓,她很想現身出來告訴自己的弟弟,告訴他未婚妻目前的遭遇。
可她又答應凌楚妃不能這麼做,最後只能是像現在這般,遠遠地看著陳卓,甚至不敢見他一面。
目送陳卓遠去後,她才在前往清天宮,果不其然,一進宮殿,便看到永明郡主趴在男人的身軀上,一邊與男人熱情舌吻,一邊用小手套弄著那根醜陋的巨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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