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記 (26-30)作者：張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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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翔
第二十六回 土番國王贈禮
這齣醜陋的宮廷叛亂劇終於結束了，該死的也全都死了(除了顏鳳嬌之外)，照理說土番國勾結顏碩罪不可恕，但為求西方邊陲安寧，主子決定不計前嫌的和土番國正式簽約建交。
且先讓朱朱來簡單介紹一下這個芳鄰：土番國位於大涼之西，面積為我國十倍有餘，因境內多高山，人口只有我大涼的二分之一不到。
國王叫做「送利」，他本身非常篤信佛教，規定凡男子年滿十二即須剃髮為僧，若有佛緣慧根者須跟隨住寺法師終身習佛，若無者須住寺半年；凡年滿十歲之女子每年皆須參加轉輪祭，一直到年滿十八或婚配為止，這轉輪隊伍每年選出一帶頭者，眾人稱為「轉輪花」。
土番國都西寧市東郊的拿昭寺今年落成啟用，這寺蓋了二十餘年，歷經兩任國王才完成，工程之浩大堪稱為土番國史第一。如今辛苦建成了，國王為求隆重，特邀大涼國王派使參加。
為表尊重，主子特選派我親赴觀禮，並攜帶一百萬兩做為建寺賀禮。見我大涼如此盛意，土番國王心中大喜，立刻回贈我國一百匹氂牛皮，一千套銀器，和本屆神聖的轉輪之花阿依拉。
我依照藏人的習俗將所有贈物一體接納，並致上謝函。氂牛皮和銀器皆是當地特產，而這個阿依拉則是本屆轉輪祭被眾人推選出來的轉輪之花。美人，厚禮，我全收下，一併帶回到紫華官面見主子。
主子素聞蒙藏之女最重男女新婚之夜。因為我與土番國初次交好，土番國王親自選送來的女子，今夜理應熱情接待才是。
我大涼此刻正是隆冬寒景，主子遂邀阿依拉至華沁池共浴溫泉。阿依拉生於北方卓旺河谷地，她身材高挑，樣貌姣美。兩人初次會面即裸裎相見，多少仍有幾分尷尬。
主子首先拿起瓢子慢慢將溫水往阿依拉身上淋邊微笑著說：「我聽聞妳們藏人一生只洗過三次澡：出生一次；新婚一次；快身亡時再一次，可真有其事？」
阿依拉笑著回答：「我土番國原屬高山民族，天冷時確無必要天天沐浴。但因我生在河谷之地，水源易得，夏季時天天可至河邊洗浴。冬季時便只是三、五天一浴了。」
兩人此刻貼身站立，主子忽聞其身上發出一股奇特香味，沁馨無比。於是好奇的問她：「妳有否使用何種香水？為何身上如此芳香？」
阿依拉笑著搖頭表示：「此乃我身上本來的味道。」看主子眼神十分疑惑，她接著補充說：「自小我們當地族人喜食一種麝香鼠，該鼠以麝香草為主食，其肉芳香無比，你聞到的大概是這種味道。」
廳她這麼說，主子忍不住驚嘆起來：「我聽說東瀛的日本人從小以高級植物喂養牛隻，其牛長大後吃起來便會味美肉嫩，號稱松阪牛。原來拿好東西來喂人，長大後味道竟也這般好聞！」
阿依拉忍不住笑將起來。貝齒輕露，濃眉大眼，模樣著實艷麗極了。再往下看，她胸前兩點的顏色不似中華女子之桃紅，而是略呈暗紅之西洋玫瑰色，主子一時興起用手輕輕撫弄之。
那阿依拉從容大方，並無處子常有之嬌羞態，任他隨意玩賞無一絲拒意，主子樂極情濃，遂將其抱坐於大腿上，低頭挑其蘭舌。
阿依拉之舌尖長滑潤，口氣更是清香無比，原來藏人女子喜含一種藏紅花，其味道甘醇並有滋陰補陽之效。
凈完身後主子將其引入房內。燭光映照下，跨坐在身上的阿依拉，手腳纖長，身體結實得無一絲贅肉。
主子問阿依拉今年芳齡幾何？她答十六。看她外表如此成熟冶艷，年紀竟只有十六歲。我心想：原來藏女比我國女子早熟太多！
不久兩人再度勾舌擁吻，主子順勢將其美臀往前一按，肉棒迅即滑入她的體內。
「噢......」阿依拉緊緊抓住主子的背，閉上眼睛，緊皺眉頭，而她下體那神秘洞穴處一道鮮血正慢慢的流淌。肉棒一插就到底了，被濕濕嫩嫩的軟肉包夾，享受無比美好的感覺。
「慢點，慢點，我痛！」她大口大口地喘氣。
主子抓起她的雙腳，慢慢的退出一半，再一次全部沒入！
「啊！」她抿著嘴，深吸了一口氣。身體顫抖著，嘴裡則斷斷續續地叫著痛......
第二十七回 難過美人關
蜀國國君羅成幾度兵敗之後，最終果然被叛將所殺，新的國君名叫蕭然，正是蜀國前任的成都太守。
為試探新的蜀君願戰還是願和，皇上特派相國趙家均領隊出訪，七天後，趙相國便帶回了一個好消息，三箱黃金和十二個美女。
好消息是蜀國新君蕭然願對我大涼稱臣納貢，三箱黃金一共有十萬兩(略顯寒酸了點)，至於美女嘛，感覺像是附送的，人多人少都無所謂。
但美人之中，一眼就看出她長得特別美，那個別號「嘉州之花」的司馬玉蘭。所謂蜀國之勝在嘉州，嘉州果然是個美女的產地。美則美矣，聽聞」嘉州之花「卻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避開這些不說，她除了絕色的容貌外，身上另有一種嫵媚風騷的勁兒。
進宮時，這群美人身穿一色鮮黃亮紗裳兒，純白紗裙上有火紅的鑲邊，頭上則挽著個圓盤髮髻。發中間還貫著一條玉簪。人人肌膚似雪，風姿措約。這個司馬玉蘭身處在一大群的美人當中，模樣仍然閃閃發亮，」川中第一美女」的稱號真是實至名歸。於是主子伸手一指，令她今晚來後宮侍寢。
夜色方降臨，她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美麗裸體，便羞怯地在主子面前完全的展現，聳挺的雙峰、盈握的腰身、兩腿之間神秘叢林，全都毫無遮掩地盡入主子的眼帘。
她醉人的眼眸閃動著柔媚的誘惑。主子輕輕將她拉入懷中，在顫抖的唇瓣上輕輕地復上男人的嘴。
「啊......」她立刻渾身一顫，男人的手所帶來的陌生觸感讓她有點驚慌，不禁掙紮起來。
「美人別怕……」主子再次吻住她，舌尖還趁隙突破她緊咬的牙關，糾纏住她欲逃的香舌，汲取她口中的甜汁。
「嗯......嗯......嗯......」在主子唇舌的壓迫下，她只能不斷地以嗚咽聲表達她的不安與緊張。不久，主子放過了她的櫻桃小嘴，舌尖溜到了她小巧的耳垂兒附近，輕輕舔吻著。
「皇上，我是個不好，不吉祥的女人。」她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說話，主子卻突如其來地含住了她的嘴唇，中斷了她的言語。
主子一雙手跟著毫不客氣的爬上了她柔嫩的雙乳上，姆指與食指交互磨擦著粉紅色的乳尖，蓓蕾的顏色開始由淺轉紅。突來的刺激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夢囈似輕喊著：「別碰我。求你別......」
她柔嫩的肌膚同時滲出微微的汗粒，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主子以舌尖來回地在雙峰之間的深溝舔舐著。方才她還試圖阻止這男人的行動，現在卻無力地隨著這男人的吻擺動著。
「妳真的好美啊……」主子說完手掌輕輕的復上她的胸，摩擦著她美麗的蓓蕾，用舌尖輕舔她最敏感的乳尖。她忍不住發出盪人的呻吟，男人的氣息吐在她柔嫩敏感的肌膚上，她覺得自己的全身都熱了起來。
男人時而輕輕齧咬，時而以牙齒夾起再放開，直到粉紅色的蓓蕾變得硬挺，她潔白細緻的面容泛紅，那粉紅小嘴無意識地不停發出哀求似的呻吟。手繼續探索，輕輕地滑過她敏感的雙峰，然後往下移動，愛撫她平坦的小腹。手更往下移，緩緩地碰觸到她雙腿交會的部位，令她震驚地發出破碎的嚶嚀，甚至本能地夾緊雙腿。
「不要，不行，求求你。」
但她僅僅做了些微的抵抗便放棄了，然後用力皺緊雙眉，用力抓住床單，全身都因為緊張而繃得緊緊的。主子的手再次攀上她的雙峰，緩緩地揉搓著，試著緩和她的緊張。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啊啊......」就在她分神說話的瞬間，主子用力挺身，一口氣貫穿了她。她咬緊牙關忍住那瞬間撕裂的痛楚，急促地呼吸著。停止了一切的動作。
幽穴不斷湧出溫熱的津液，柔嫩的內壁也因為達到高潮而強烈地收縮痙攣著，讓主子感到無比的興奮。不過，他並不打算就此結束。在不知第幾次的高潮的同時，滿溢的情意也劇烈地爆發，將灼燙的熱液射進她的柔穴深處……
看她玉體橫陳閉目咬牙的模樣兒，就像是個即將赴刑的犯人，在主子的眼裡簡直可愛到了極點。接著她羞赧地縮起身子，躲到主子的懷中，主子摟著懷中的她，兩人靜靜的享受著恬靜的夜色。
美人恩重，主子憐愛地理著她凌亂的髮絲，慢慢地看著她沈入夢鄉。又親吻了她一下，然後才悄然同赴周公之約。
隔天一大早，主子突然渾身沒勁的跟我說：「朱朱我不對了，快請御醫！」
「是！」我趕緊遵命照做。
就在御醫幫他看病的同時，我突然想起昨晚那蜀國美女的話，她一直重複說著別碰我，別碰我，聽在我這個局外人的耳里感覺她似乎話中有話。
御醫看完病搖著頭跟我說：「朱總管，皇上恐怕不行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啊！甚麼？」
第二十八回 主子駕崩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主子還這麼年輕！」御醫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我這一驚非同小可。
「沒錯，皇上中的是一種致命的毒物，它是以五種含有劇毒的蟲草混制而成，名叫斷腸紅，至今世上無藥可醫。」御醫李文敢猛搖著頭說。
「御醫真的看清楚了？」我急切的問。
「非常的清楚，這毒藥是源自西域的波斯國，約一百年前傳入中土，我國在二十餘年前便有這類病例產生，至今為止發病的不下一百人，個個生前痛苦，然後全身腐爛而死。」說著說著御醫竟然哭了起來：「請恕微臣無能，無法救活皇上的命！」之後便跪倒在地上，久久不起。
「真的沒有解藥嗎？」我失望的又問了一次。
「目前是沒有。據聞，昨晚陪皇上侍寑的那個妃子已先一步死了，我猜她中的便是同一種毒。宮女還說她將斷腸紅含在口中，所以發作得特別快，沒幾個時辰就死了。咱們皇上多半是經由她傳染的。」
「勞你多費心了......你先下去吧！」我傷心的說。
「老臣告退！」
御醫走後，我緩緩靠近主子的床邊，兩眼直直的盯著主子看，當場哭到不能自已。他長得這麼年輕、英俊，不但是一國之君，還是我的主子、我的好兄弟、更是我今生今世最愛的人......
「朱朱別哭了！」主子突然開口說話，我立刻恭謹的跪在地上叩頭。「人皆有命，我的大限已經到了，再哀傷也沒用。」
「主子！」廳他這麼說，我哭得淚水更滾了。
「別傷心，天下本沒有不散的宴席。」
「主子 ，我......」
「你先靜靜聽我把話說完，快沒時間了。」說到這主子突然拍了兩下手掌。「洛斌出來！」接著從紗帳後立刻轉出一個人來，把我嚇了一大跳……
洛斌？「這，這是……」我說話結巴了起來。
「因為上回打獵遇到刺客的事，我本想利用他來當替身擋箭的 ，萬萬沒想到先死的竟然會是我，來，朱朱，他叫孫洛斌，我死了後就讓他來當皇帝吧！」
「不可，主子萬萬不可以！」我急著喊。
「朱朱聽我說，雖然我當政才一年半，但想取我性命的人已如過江之鯽，包括我的敵人和那些皇親國戚們，所以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快死了，孫洛斌是我信得過的人，由你來制衡他，並且速立我的小皇子朱良為當朝太子，這樣子或許能保住我一家。朱朱，算我求你了！」
主子親口求我了，我怎麼能讓他傷心呢？「主子，那我該怎麼做？」
「好，說到刀口上了。第一，先殺了李文敢；第二，殺司令李譽；第三，再殺趙家均。我要你殺的不露痕跡。」
「是！」
「這是我皇家金庫的鑰匙，你拿著，小小朱良就交給你照顧了......」
「主子，千萬別這麼說，這些都是我應做的。」
「好，太好了。」主子勉力笑了起來：「朱朱你靠過來，我最後跟你說句話......」
我趕緊靠過身去，只見，主子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拼出最後一口氣說：「除了你和洛斌，我的死訊絕不可讓第三人知道，懂嗎？」
我看著他點點頭，卻不小心把淚水落在他的頭髮上。這是他的最後一句話了，然後就完全聽不見他的呼吸聲了。
「皇上！」我和孫洛斌一起跪在地上猛叩著頭。
跟了主子這麼久，現在該怎麼做我心裡自然有譜。又對著他叩了三個響頭後，我才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
我將主子的屍身抱起，回頭對孫洛斌說：「皇上，請你躺上去吧！」
他乖乖聽話照做。接著我用布巾將主子的屍身套起，偷偷帶著他離開寢宮，來到一個我們以前常在一起玩的湖邊，親手挖個墳將他埋了。
「主子，你先休息吧，朱朱很快來陪你。」
該辦正事了！傍晚，我獨自騎著馬來到御醫李文敢的宅子，將他喚出來後，我倆才走過四條巷子，我藉口尿急，一翻身下馬立刻拔出腰間的劍，一個箭步向前把他的身體由後往前刺穿，這可憐的老傢伙、一向忠心耿耿的御醫李文敢，連哼都來不及哼，只回頭匆匆看了我一眼，便魂喪在一條小巷旁的野草中。
結束了御醫的命，我又回到寢宮。
「蜀國新君蕭然果然使詐！」我對著孫洛斌說。
「其實這一切都在我料想之中，他蜀國人民兩倍於我，物阜民豐，只打輸了幾場仗就像我國稱臣納貢，這件事鬼才會信！」孫洛斌從容的回答我的話。光這句話，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應該......？讓這場戲繼續的演，讓他知道我真的病了，再把司馬玉蘭的人頭送回去。我倒要看看蕭然接下來怎麼玩，到時候我們再來陪他玩！」
「好。」孫洛斌回答得井井有條，果然是主子欽點的繼承人。聽說古代大人物找替身，除了外表必須長得像，個性也得像才行。得病就要有得病的樣子，於是孫洛斌暫時不隨便出宮門一步。
新主子不方便辦事，那一切需要拋頭露面的事就全交給我來辦。
第二十九回 干皇后
我遵照先皇遺命先殺了御醫李文敢，再來就是相國趙家均了。
要殺趙家均不難，因為他本來就是個文官，又住在京城裡，我只要派幾個金孩兒喬裝成夜賊偷偷潛入趙府，不消一盞茶功夫就能將他擊殺。
殺了趙相國，接下來要殺李譽司令，這就比較麻煩了！
李司令統領著十萬大軍駐紮在北方的邊境一帶。平日軍務繁忙，調動頻頻，連我都搞不清楚他的確切位置在哪裡？何況他手裡還有十萬大軍。該怎麼殺他呢？想來想去，只有像上回一樣，借著宣讀聖旨的機會引他出來，然後再將他一刀斃命。
這個任務我就交給現時金衣衛武功最高強的副統領，人稱「刀出見血」的玉麒麟喬侖負責執行。
「金衣衛」，這個自先皇登基就開始存在的特務機構，如今的編制共有108員，我統稱他們為金孩兒。因為任務特殊的關係，第一代的金衣衛幾乎全數亡故了，直到現在還能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只剩下王國、李衛和蕭平三個人。
喬侖便是去年底主子欽點的貼身護衛，他不但武功高強，兼且冷靜沉著，所有使命似乎都能依約達成。他也是唯一由主子親自提升的副統領。
「刀出見血」，見血便封喉，七日後他果然成功的達成使命，提著李譽的頭回來見我。
至此，主子的遺命我在一個月內全部達成了，接下來我要看看那孫洛斌能否遵照先皇臨終所言，儘速立太子朱良為儲君。
說到這個孫某人，他和我一樣都是個窮苦人家出身，不同的是：我沒有鳥，他卻有鳥。為甚麼我會知道他有鳥呢？
話說，某一天早晨，皇后耿麗華來寢宮看他，沒想到他居然在床邊就把皇后乾了，而且乾得她哇哇叫。尷尬的是當時皇后身邊還有個宮女春麗在場，他毫不知羞，當場連那宮女也一起乾了。我就躲在寢宮旁的木格暗室中，瞧得清清楚楚。好個孫洛斌啊，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咱先皇是怎麼死的？
記得那時候，皇后慢慢走近床邊，溫柔的說︰「皇上，今天好點了嗎？」
「好點了，你是？」孫洛斌居然這樣反問。
「你不知道我是誰？看來你病得真不輕呢，我是你的皇后。」
「嘻嘻，我逗你的啦，當然知道妳是我的親親皇后。」孫某說。原來這小子還滿機智的。說著說著，她居然把皇后拉到床邊坐下，然後掏出肉棒命令皇后幫它含在嘴裡。靠！
「這？」皇后當然萬分驚嚇：「皇上，旁邊有宮女在。」
見皇后一臉猶豫，他索性撂起皇后裙子，褪下內褲，然後令皇后坐上身來，捧著肉棒對準她的陰戶一下子就干進去。他十分舒坦地大字躺在床上，一臉的得意。或許這樣子躺著干，肉棒抽動起來的感受更勝一籌也說不定。
不久他站身來，換成讓皇后在前命跪著，他雙手拽著她的頭髮，重新把肉棒插進去，狂抽猛干，每一下都撞得她人仰馬翻。
「吱！吱！」動作越來越粗魯放肆，不久他轉頭伸手一勾，令宮女過來幫忙吮吸他的肉棒，並抓著宮那女的手來揉搓自己的睪丸。我想這應是他生平第一次和兩個美女一起干炮吧，所以表現得異常瘋狂。
皇后似乎被剛才的淫亂場面所震憾，一臉的羞澀，眼裡則滿含著淚水。孫某則是持續快意的在她陰道里抽送著，充分享受這快感。
孫某一會探頭過去吻宮女，一會又伸手玩弄皇后的後庭菊穴。「妙哉！妙哉！與兩個美人同時交媾，真是爽到難以形容。哈哈哈！」
孫某人很快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命宮女把他下面的睪丸蛋蛋緊緊含住，他則把肉棒一會拔出，一會插入，瘋狂地撞擊著皇后的小蜜穴。三人持續戰鬥了好一陣，孫某最終還是投降了。
「我要射啦，快要射啦！」說完他立刻抽身彈起，命皇后把它的鳥頭含住，然後任由一股股淫液在她嘴中完成發射。
這個他媽的色胚孫瘋子。
為了日後加強對他的控制，我特地派了乾女兒顏鳳嬌跟在他身邊當女侍，並隨時報告我關於他的行蹤。鳳嬌當然沒有天香國色，但她有一般女人絕對做不到的殺手韌性。
第三十回 大涼江山
「啟稟皇上，已到春暖花開時節了，是否該預立儲君，圖我大涼千秋萬世，代代榮景。」這日，我趁見駕之便，偷偷探聽一下孫洛斌的口風。
「當然當然，我會儘快安排個日期，到時候就讓朱良皇子正式成為皇太子。不如這樣吧，我先升你做內務府大總管，另外每月再加一百兩俸銀。如何？」假皇上孫某語氣溫和，臉帶微笑的回答著。問了好幾次，沒想到我今天聽到又是這句話。
轉眼主子已仙逝百日，姓孫的依舊沒有任何預立儲君的動作，終日沉溺在後宮的聲色犬馬中，於是我失去耐性了，對他動了殺機。主子生前待我恩重如山，我如果不幫他好好保住皇位和江山，那我朱苟此生枉為男人。
「謝皇上恩寵，那微臣先告退了。」我同樣滿臉微笑的低下頭拱手說著。
「下去吧，哈哈。」
回到寢室中，當晚我一整夜輾轉難眠，思來想去都是這件事：殺他孫某不難，難的是如何處理善後的問題。試想：一國之君突然去世了，肯定會引起朝野間極大的騷動，這該如何擺平呢？
跟在主子的身邊這麼久了，我領悟到一個鐵一般的道理：那就是想太多無用，該殺的人一定要殺！孫洛斌沒履行對主子的承諾，就是該殺！
先殺了他吧，接下來該發生的事就讓他自然發生。
但下手的人是誰呢？總不能是我吧？那可會禍及我的家鄉父老和我身邊的那群金孩兒。說到底，誰殺他都不適合，否則到時候陰謀傳言會在宮廷之中滿天亂飛。想來想去，最好的方式當然就是讓他真的病死！(孫某現在扮演的角色正是臥病中的主子，所以讓他病死是剛好而已。)
我偷偷選派在他身邊的侍女顏鳳嬌早已經被這個無恥的色胚子給乾了，但他卻渾然不知我和鳳嬌之間的關係。我深信，鳳嬌對我絕對是言聽計從的，自那晚我從虎口下救了她一命，隔日還把她失散的老母找來與她同住，這女人就從未敢背叛過我。
因此，這場」弒君大戲」將由她負責執行。
「鳳嬌啊，你今晚拿著這顆藥丸讓侍寢的宮女整晚含在口中吧。」我決定用蜀國新君蕭然毒死主子的計策，讓侍寢的宮女口含斷腸紅去毒死孫洛斌。
「是的，父親，女兒遵命！」在我面前她言必稱父親，其實我只比顏鳳嬌大兩歲而已。鳳嬌當然不需要知道執行這趟任務的目的，她只需乖乖遵照我交付的命令去做就好。
於是她通知當晚侍寢的宮女，必須口含此物等待和皇上敦倫。我在暗中全程盯看，這件事可是關乎了我大涼國未來的生死存亡，不能有任何閃失。
第二天，孫洛斌果然中計了，口乾面紅，全身搔癢難耐。這症狀和當日的主子一模一樣，看來這回他是死定了，為免夜長夢多，我更下令，命御醫設法讓他速死，若是平常的宮廷御醫當然不會聽我的命令，但王維這個御醫肯定會，因為他是我一手帶進宮中的，向來只聽我的話。何況這病人早晚都要死的，到時候他只需交代個死因就好。
隔日一早，我便當庭宣布：「皇上昨晚駕崩了！」說完當場嚎啕大哭。
「怎麼會？」「怎麼可能？」眾臣立刻議論紛紛。
當初先皇驟逝時，因為早早就預立了皇儲，所以沒有所謂的皇位之爭，後來因為皇儲早逝再由主子依序登基，這一切也都順順噹噹的在朝中進行。如今主子只有一個皇子朱良健在，其餘皆不幸夭折，情況應該更為簡單才對。何況幾個握有軍政大權的重臣都已先後被我暗中斬殺了，相信更不會有所謂」陳橋兵變，皇袍加身」的篡位鬧劇才是。
果不其然，假主子死後真的沒引起任何爭權與宮變。不過，因為皇子朱良實在年幼，今年才剛滿三周歲，經過眾臣一陣商議後，決由其親生母親蕭妃垂簾聽政，且由現今朝廷的五大臣:相國楊振、兵部尚書李磊、工部尚書王明、吏部尚書孫模和大學士莫非一起擔任顧命大臣，共同輔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