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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難防(母上攻略同人) (11-15) 作者:e21ed2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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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07: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逆子難防(母上攻略同人)】(11-15)
作者:e21ed2d
2024年10月4日發表於UAA
第11章 鄭怡雲
「啪」的一聲脆響,右臀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一陣火辣辣的疼。
「屁股撅起來!」
「嗯!」悶哼了一聲,我順從地塌下腰,將臀部向上撅起,讓肉棒頂送得更加深入,感覺下體都要被貫穿了。
「啪!」
又是一聲肉響,這一次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了左臀,我渾身一顫,強烈的刺痛混雜著絲絲酥麻讓陰道里也不由自主跟著收縮了幾下,更加裹緊了在頂到最深處的火熱肉棒。
陳博淫笑著一邊緩慢地抽插了兩下,一邊羞辱我道:「你個騷貨!夾這麼緊,被打屁股就這麼爽嗎?嗯?」話音剛落「啪!啪!」又是兩下。
「撅高點兒!」
我把上半身伏得又低了些,腰部使勁往下塌把臀部撅得更高,整張臉都埋進了支在床上兩條小臂中間,胸前兩團豐碩的乳肉在身下被壓扁變形,像綿軟的奶油一樣從身體兩側流淌出來。
儘管內心充滿了無盡屈辱和不甘,可是肉體還是作出了誠實的生理反應,在碩大龜頭的反覆摩擦之下,陰道里酥麻瘙癢的快感不斷累積,我的臀部開始無意識地輕輕搖動起來。
「你這條騷母狗!被主人的大雞巴肏爽了吧?嗯?爽不爽?叫主人!說!爽不爽?」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床上,被一根大肉棒從後面狠狠地頂撞,我感覺自己真的像一條下賤的母狗,在恬不知恥地搖著尾巴交配。
我把頭埋進被褥里,死死咬住床單不讓自己發出聲響,用無聲地抗爭維護我僅剩的一絲尊嚴。
乾乾淨淨地活了四十年,作為妻子我忠貞不渝,作為母親我盡職盡責,作為職場女性我也算得上成功人士,可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像條母狗一樣被人肆意玩弄。
今天是達成契約的第十五天,期間他把我叫來了整整十次,這間套房成了他可以盡情羞辱的淫窟,每次進來的時候房間床鋪都乾淨整潔一塵不染,而每次離開都留下滿床狼藉和遍地的保險套。
帶著套子做,這是我最後的堅持,他的肉棒進到我的身體裡面已經夠讓我噁心的了,要是再把精液射進來,那我情願翻身從窗戶跳下去摔死。
肉棒繼續緩慢地抽插了十幾下後,速度開始逐漸加快,陳博原本抱著我臀瓣的雙手按在了我腰肢兩側,兩根拇指用力地掐進了我深陷的腰窩狠命往下壓,讓我的臀部越挺越高,同時下身也開始了急速衝刺,瘋狂地挺動,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在我敏感嬌嫩的陰道最深處,已經高潮過不知多少次的下體早已是洪水泛濫,源源不絕的液體隨著肉棒的擠壓衝撞不斷從陰道口汩汩溢出,匯聚成溪流順著我的大腿淌到早就濕透的床單上。
哦!
天哪!
又要忍不住了。
好吧,好吧,我承認,一開始我是打從心底對他的肉棒感到噁心,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我甚至不得不把自己灌醉,即便如此,整個過程仍讓我忍不住陣陣作嘔。
可從第二次開始他就不允許我再用酒精麻痹自己,用他的話說:「我要讓你清醒地感受自己是怎麼一點點被我調教成母狗的。」之後他就樂此不疲一寸一寸地探索我的身體,到了第五次,他就已經清楚地掌握了我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帶。
第七次那天,在我感覺仿佛長達一個世紀般漫長的前戲挑逗中,他持續不斷地輪番進攻我的每一處弱點,終於成功把我送上了高潮。
之後的每一次他都能輕易挑起我的慾火,用他豐富的經驗和高超的技巧配合他那根本錢雄厚的肉棒,一次次把我弄得高潮迭起無法自持。
雖然我一直都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喪失理智沉迷其中,但是每一次被弄到高潮的係數越來越多,用時也越來越短,我不知道在這種無可抵擋的猛烈攻勢下,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我太熟悉自己的身體了,多年的饑渴讓我變得需求無比強烈,一朝得到滿足就會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快感的閥門一旦被打開,慾望便一發不可收拾。
而眼前這個魔鬼,他已經掌握了我身體的所有秘密,甚至可能他比我更了解這具身體,不斷發掘出連我自己都從來不知道的敏感點和某些難以啟齒的癖好。
在一下強似一下的猛烈抽送中,我的全身都開始止不住的輕輕顫抖,陰道里更是擰成一團不住地痙攣,絕頂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我殘存的理智,咬著下唇憋出的細微呻吟和急速喘息也都開始帶上了些許淫靡的顫音,聽得我自己都臉頰火燙。
「哦……嗷……」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極致快感席捲下發出的一聲悠長嘆息似的吟聲,我像是被人揪住了腦袋一樣脖子拚命向後仰起,雙臂一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隨著一陣劇烈的抽搐,腰肢也失去了了挺起臀部的力量,豐臀的重力拱著我白花花的身子像只蠕動的蛆蟲一樣往前滑去,整具軀體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癱軟在床上。
陳博依舊戰意昂揚地蹂躪著我在高潮餘韻中顫抖不止的身體,他屈起雙腿整個人半蹲在我屁股上,堅挺到極致的肉棒擠壓著我的臀縫打樁機一樣在陰道里瘋狂抽插,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碾壓進床墊里一樣,一雙大手左右開弓輪番扇在我兩片臀瓣上。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巴掌重重抽打臀瓣的聲聲脆響,肉棒快速挺動的連續撞擊聲,混合著床墊上下顫動的彈簧聲,一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刺痛連續不斷轟擊著我的臀瓣,熱辣辣的又痛又麻,軟彈的臀肉像果凍一樣震顫著將一波波衝擊蕩漾到下體深處,牽動著陰道肉壁跟著一起震動,陣陣酥麻不斷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又被推上了一波高潮,爽得我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昏死過去。
陳博總算也到了強弩之末,肉棒一跳一跳地又挺動了十幾下,然後重重倒到在我背上趴著不動了。
高大壯碩的男性軀體壓在身上,重得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艱難地試著掙扎了兩下,可是被高潮耗盡了力氣的身體根本無法撼動男人分毫。
在我憋得滿臉通紅眼冒金星,眼看就要窒息昏迷過去的時候,陳博翻了個身躺到一旁,揉著我遍布紫紅掌印的臀瓣氣喘吁吁地感嘆:「你這個騷屄真是極品,太他媽會夾了!呼,真他媽的爽。」說著另一隻手扯下安全套,混著各種體液黏黏膩膩的直接甩到我後背上。
接著他又拍了拍我的屁股,賤兮兮地說道:「過來,給我舔乾淨。」我正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努力平伏著呼吸和心跳,聽了他無恥的要求,費力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一如既往無聲地拒絕。
「行,你等著!早晚我讓你求著舔我雞巴。」
又一次三更半夜回到家裡,北北早已熟睡,小東也在幾天前被我打發出去單獨住了。
之前我覺著他的那些變態想法都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他會長大、會成熟的,所以一直對他忍讓、包容。
可是後來我發現自己錯了,對他越是放縱,就越是在害他,高考之前我必須讓他在外面冷靜下來,並且儘量不出現在他面前,斷了他那些荒唐的念想。
其實讓他搬出去住我還有另一番私心在裡面,之後三個月里我還不知道要被姓陳的畜生折騰成什麼樣,小東那孩子鬼精鬼精的,不像北北傻大姐一個沒心沒肺的,他在我身邊呆久了,保不齊看出什麼端倪來,他雖然不顧及人倫,可對我的……別管那是什麼感情,我能為他犧牲自己,他同樣也會毫不猶豫的為我犧牲,一旦知道了真相,這孩子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去警察局自首的,那我的一片苦心可就白費了。
為了小東,不論前面是刀山火海還是地獄深淵,我都義無反顧。
第12章 北北
「什麼?老爸要結婚了?跟誰結婚?媽,您聽誰說的?」老媽最近晚上老是加班,有時候我凌晨起來上廁所,去她房間一看還是沒回來,今天好不容易按時下班了,結果一回來就曝出這麼一個讓我無法接受的消息。
「哼!你爸早就告訴你哥哥了,就瞞著咱娘倆呢,要不是那天在外面遇到他和安諾媽媽在一起吃飯,只怕要等到領了證才告訴我。」老媽冷哼了一聲,說話的語氣似乎有點陰陽怪氣。
「什麼?老爸要和安諾媽媽結婚?憑什麼呀?她一個第三者有什麼資格根您搶我爸呀?不行,我得找他去!」說著我就蹭地跳起要來往外跑,結果被老媽一把揪住耳朵拎了回來。
「你跟著瞎起什麼哄!我跟你爸已經離婚了,他愛跟誰結婚跟誰結婚,你別給我添亂!」「你們是真離婚啊?」
老媽似乎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道:「不然呢?吃飽了撐的鬧著玩兒嗎?」「啊?我以為你們只是吵架了一時在氣頭上,過段時間就能和好的,怎麼……」我突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拍桌子大聲說到:「哎?不對呀!安諾不說她媽媽死了嗎?她怎麼又蹦出一個媽來?」老媽給我嚇了一跳,瞪了我一眼,兇巴巴地說道:「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她媽死沒死關你什麼事?小孩子別瞎攙和大人事兒,回屋寫作業去!」「又凶人家,我爸要跟別人結婚了心裡不痛快呀,就會那我撒氣。」我委屈巴巴小聲地嘟囔著回了房間。
轉眼間要開學了,假期最後一天,我一人一桌一支筆,一個晚上一個奇蹟,終於趕在老媽叫我吃早飯前寫完了暑假作業。
新學期的第一個周末老爸說要帶我回哥哥下館子,把我高興地不行,誰知道結果安諾媽媽也去了,老爸正式宣布了兩人要結婚。
老哥這個神經病總算靠譜一回,堅決表示了反對,我自然也和他站了統一陣線,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吃飯的時候,老哥還逞強跟老爸拼酒,結果兩人都醉得走不成道,安諾媽媽先送爸爸回家了,我照看著滿嘴胡話的哥哥等媽媽來接我們,安諾死皮賴臉地也要留下來陪著。
我扶著老哥東倒西歪地出了包間,安諾想上來幫忙,被我氣呼呼地擋開,她一臉落寞地輕聲說道:「我以前那個爸爸,也經常喝酒,每次喝醉了,都想對我動手動腳,我媽媽為了保護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體鱗傷。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去登山,我跟她吵了起來,他想打我,我媽護著我,跟他打了起來,失手將他推了下去,摔死了。我媽因為過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來之後,工作沒了,親人也只剩下我一個了。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了我媽。」因為安諾的出現害得爸媽離了婚,所以我一直很討厭她,沒想到她竟然有這麼悲慘的身世,說起來這都是老爸年輕時造的孽。
看她的眼圈紅紅的,想哭卻又強忍著,臉上寫滿了痛苦與自責,突然覺得她又有些可憐,想著安慰她兩句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平時一向能說會道的老哥此時已經醉得說不了話了,我只好硬著頭皮接話:「我覺著……這也不能怪你吧,都是你那個養父不好。」安諾抽了一下鼻子,繼續說道:「我媽出來之後,自己一個人生活,無依無靠,我就是想給她找一個家。」「你媽現在是有家了,可我媽呢?好好一個家說沒就沒了,現在孤苦伶仃一個人,她招誰惹誰了?」我憤憤不平地替老媽叫起了屈。
安諾止住了哽咽,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忽然神秘兮兮地悄聲說道:「姐姐,這你就說錯了,鄭阿姨現在可不是孤身一人,說不定哪天她也要結婚了呢。」「胡說!我媽跟誰結婚?我怎麼不知道?」
「我親眼看見的,那天晚上她和一個長得很帥的叔叔在一塊吃飯。」「嘁!我媽跟人談生意,在一塊吃個飯怎麼了?你可別瞎說啊!」「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後來他們倆摟摟抱抱地去了酒店,那樣子看著可親熱了。」「放屁!你媽才跟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呢!安諾,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編排我媽,小心我讓哥哥揍你!」我兇巴巴地瞪了了她一眼,扶著老哥出了飯店。
不一會兒,老媽便開車趕了過來,神經病見了老媽一下子來了精神,嘿嘿傻笑:「媽,您怎麼來了?」老媽黛眉微蹙,斥責道:「怎么喝成這個樣子?喝了多少呀?」「不……不多,也就……半瓶。」
媽媽惱怒的望向我:「怎么喝了這麼多?誰讓他喝的?」他喝了酒你不凶他,關我什麼事啊?偏心!我扁著嘴委屈地說:「不是我。」神經病傻笑著說道:「我……跟我爸,喝……喝得很開心。」「你怎麼不勸著點兒?就看著你哥喝成這樣!」老媽又把炮口轉向了我,拿手指點著我的額頭數落起來。
我又不是他媽,也不是他媳婦,憑什麼看著他呀?我不敢跟老媽犟嘴,只能暗自腹誹。
把老哥扔在了后座,我坐在副駕上打量著老媽,安諾方才的話雖然我並有沒相信,可還是忍不住想從老媽身上看出些蛛絲馬跡。
老媽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瞧什麼呢?」「媽,您是不是找新男朋友了?」
車子突然猛地剎住,要不是繫著安全帶我得一頭撞破前擋風飛出去,後排躺著的老哥可就慘了,直接滾了下來,老媽看都不回頭看一眼,把車停到路邊,瞪著眼問我:「你聽誰說的!」「哎呀媽!你怎麼開車的呀?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不對,加上我哥就是四行淚了。」「少廢話!你到底聽誰說的?」
「安諾說那天看見你和一個男人在一塊吃飯,還去了酒店。媽,不會是真的吧?您也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嗎?」老媽臉上一陣陰晴不定,片刻之後又皺著眉頭教訓我:「你第一天認識她啊!自打她來了咱們家,那丫頭嘴裡有過一句實話嗎?長沒長腦子啊你,人家說什麼就信!我怎麼生了你們這麼兩個傻子啊?整天讓一個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沒有就沒有嘛,生那麼大氣幹什麼?媽,你最近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一句話說不好就凶人家,您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死丫頭!皮癢了是吧?怎麼跟你媽說話呢?」說著伸出右手作勢要打我,被我一把摟住,輕輕搖晃著撒嬌:「媽媽最疼北北了,怎麼捨得打人家呢?從小到大就只有哥哥挨過你的打。」「哎呦!不好,趕緊下車,看看你哥摔壞了沒有。」我在小區門口下了車,媽媽送老哥回他的住處,可直到晚飯時間也不見回來,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好半天才接起來。
「喂,媽,你幹嘛去了,怎麼還不回家?」
「你哥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在醫院呢,晚上我得在這陪著。我這一著急忘了給你說一聲了,晚上你自己叫外賣吧,東西就讓人放在門口,別隨便給陌生人開門,聽到了沒有?」「摔著哪了?傷得重不重啊?在哪家醫院?我也得過去陪著哥哥。」雖然平時見面就吵吵鬧鬧,可一聽說哥哥受傷住院了,我心裡當時就慌了,急得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北北,沒事的,你別著急。哥哥只是一點皮外傷,在醫院觀察一晚就好了。你不用擔心,媽媽在這裡會照顧哥哥的。聽話,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上學呢。」媽媽的聲音剛才聽著也有些慌張,現在又恢復了往日的沉穩,柔聲安慰著我,讓我覺得安心了不少,乖乖掛斷了電話。
第13章 鄭怡雲
夕陽的餘暉透過病房的窗戶照在病床上,橙黃的光線映得小東煞白的臉上有了些許顏色,不再白的那麼嚇人。
悉心呵護他成長了十八年,寶貝疙瘩一樣寵著他愛著他生怕他受到半點傷害,如今卻讓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是我親手給他推倒摔傷的。
這孩子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上次在大庭廣眾下強吻我,被趕出家門了還不知悔改,今天發起酒瘋居然敢在小區花園裡對我動手動腳,我一時氣急猛推了他一把,沒想到他撲到在地上,已經勃起的下面就那麼直挺挺地懟在了水泥地上。
手術之後,雖然大夫說問題不大,造成今後勃起障礙的幾率也很小,可是一想到他當時疼得滿地打滾鬼哭狼嚎的情景,還有急診室里我顧不得避嫌看到的他那根黑紫腫脹的跟個茄子似的東西,心裡就跟刀絞得一樣疼,萬一真毀了兒子下半身的性福,那豈不是我一輩子的罪過?
「嗡嗡~」
調到靜音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我以為是北北還不放心又打過來了,結果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陳博,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走廊不情願地接通了電話。
「喂。」我冷冰冰地擠出一聲,一句話也不願意跟他多講。
「鄭經理,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啊?我好歹也是你們公司的大客戶,就不怕我跟你領導投訴嗎?」「有屁趕緊放!我沒工夫和你鬥嘴。」
「這麼大火氣?一會兒好好給你泄泄火,保准讓你一炮解千愁。」光是聽著手機里的污言穢語,我都能想像到他現在滿臉淫笑的醜惡嘴臉,強忍著怒氣聲說道:「改天吧,我兒子住院了,今天不能過去。」「哎呦,小東住院了,你怎麼不早說呀?在哪家醫院啊?我過去探望一下。」沒想到對面突然這麼好說話,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他有什麼企圖,隨口敷衍道:「不麻煩你了,他剛做完手術還沒醒,好意我心領了。」「不麻煩不麻煩,我已經下班了。我也是有兒子的人,為人父母的看到孩子進醫院進監獄的哪能不心疼啊?我是真不忍心讓小東這孩子遇到什麼變故啊。還是讓我過去看看吧。」面對赤裸裸的威脅,我只好告訴了他地址。
掛斷電話不到一個小時陳博就出現在了病房裡,身後跟著他的司機小張,手裡提著一個果籃和一個花籃,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就出去了。
「還沒吃飯吧,給你帶了點吃的。」陳博把手裡的外賣放再床頭另一側的柜子上,一樣樣打開擺好,又拉了把椅子放到跟前。
看著他細心體貼的舉動,要不是我清楚他的為人,只怕真會被感動到。
「病人你也看了,東西也送到了,陳總,你請回吧。」我無視他的舉動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你前夫怎麼不在啊?本來還想跟他打個招呼呢。」他卻毫不在意似的咧嘴一笑,嬉皮笑臉的無賴模樣竟和小東有幾分神似。
「跟你沒關係。」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看來他是故意想在凌海東面前展現我跟他的曖昧關係來尋求刺激,可惜撲了個空。
「怎麼沒關係?我們可是同道兄弟,關係近著呢。」一邊說著一邊湊到我身前,把手伸進我兩腿之間。
「你瘋了!?」我觸電一般猛地退開,低聲怒斥。病房裡雖然沒有其他人,可小東就躺在床上,隨時可能會醒過來。
「怕什麼?你兒子又不是小孩子了,什麼沒見過?說起來他的見識比我還廣呢,我都沒玩兒過強姦。」說著他又逼上一步伸手撩我的裙子。
「鬆手,你別動!不行,你快放手!真的不行!」我彎著腰一邊死死拽住裙子下擺一邊不斷後退,很快便退到另一張空著的病床邊上,一下子被他撲到在床上。
我雙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拒,卻無法撼動他強壯的身軀,只能低聲威脅:「你讓我起來!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叫人了!」「你要不怕你兒子坐牢就儘管叫。」
「你不用老拿這個敲打我!這些日子我一直履行承諾任你擺布,就這一天你都不能放過我嗎?」我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試圖和他討價還價。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兒子住院期間不算在三個月之內,之後再額外延長三天。」陳博絲毫不理會,把我的裙子全部卷到腰間,一把扯開我絲襪的襠部。
「五天!」內褲被粗暴地扒開,兩根手指撫上了我的陰蒂來回摩擦。
「十天!」另一隻大手從我短袖衫的下擺伸入,把胸罩推了上去,抓著我一隻乳房用力的揉捏。
「二十天總行了吧?」陳博依舊絲毫不予理會,把我的上衣整個卷上去,露出兩團巨乳,一團被他五指大張一開一合地擠壓,細膩綿軟的乳肉像果凍一樣從指縫裡溢出,另一團則被他張嘴叼住頂端嫣紅的乳頭,舌尖靈活地在乳尖來回打著轉舔弄。
身下的大手整個罩住我的下陰,用力地上下按壓磨蹭,略帶粗糙的掌心同時摩擦著我的陰蒂和兩瓣陰唇。
多處敏感地帶同時遭襲,不一會兒我就感覺身體有些躁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再這麼繼續下去很快就會被完全調動起情慾,萬一鬧出響動驚醒了小東可就糟了。
「陳總,別再繼續了,不能在我兒子跟前,只要你放過我,我再多陪你一個月好不好?」陳博整張臉埋進我的乳房裡來回一陣擺動,接著又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叼著乳頭一陣吮吸,緊閉的雙唇夾著敏感的乳頭把整隻乳房高高拉扯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圓錐,然後突然鬆口任由豐碩的乳房墜落,像一隻裝滿了水的氣球砸在我胸口,顫巍巍地盪起一陣波紋。
如此交替反覆幾次之後,震顫得我兩團乳肉又酸又脹,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也充血挺立變得更加紅艷。
「啊!」右邊的乳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是被這個賤人用牙齒輕咬了一下,我一下子沒忍住叫了出來,緊接著左邊的乳頭也被兩根手指夾住來回捻動,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躥過,我的下身泛起了濕意。
在我下面遊走的大手立馬察覺到了變化,一根粗長的手指瞬間便擠了進來,輕車熟路地探到我的G點位置,用粗糙的指腹用力按壓摩擦起來。
不行了!再不阻止他的動作我要忍不住了。
「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再多加一個月行不行?」「你就是加碼到一年也沒用,除非……」他說到一半又閉嘴,一臉淫笑盯著我的嘴唇。
「不行!」我想也沒想就斷然拒絕。
「隨你便,反正我是不介意你一會兒叫起來吵醒你兒子。」說著又埋頭到我胸前親吻舔舐起來,下面手指也開始更加賣力地摳動。
連綿不絕酥麻瘙癢的快感不斷從陰道里四處蔓延,我的身體逐漸開始發燙,心跳越來越快,喘息越來越重,痛苦和愉悅同時侵襲著理智,我感到越來越難以壓制呼之欲出的呻吟。
「我答應你了,快停下!」終於還是向他屈服了。
「答應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要求啊。」手指更加快速的摳動,眼前已經開始一陣陣眩暈。
理智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前強忍著羞恥開口:「我給你……給你……口交。」「我沒讓你口交啊。」又一根手指插了進來,陰道被撐得更開,被按壓到的範圍也更大,倍增的快感瞬間涌遍全身,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大腦也逐漸缺氧越來越難以思考,意識逐漸飄遠,恍恍惚惚仿佛聽到了那晚他在酒店裡輕蔑不屑的聲音:「早晚我讓你求著舔我雞巴。」在最後一絲理智煙消雲散之前,我拼盡全力擠出了那句話。
「求你了,我……我給你……我給你舔雞巴。」
第14章 凌小東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喝這麼多酒,我依稀記得自己鼓足勇氣向媽媽表白了心意,還按捺不住抱著媽媽上下其手,結果被媽媽一把推開,之後就是下體撕心裂肺的劇痛。
我雙手捂著襠部,臉色煞白,臉上滿是汗珠,聽到媽媽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了。
等了好久,救護車終於趕了過來,我被拉進醫院裡,做了急診手術。
由於喝了不少酒,頭本來就暈乎乎的,再加上麻藥效果,竟然在手術台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媽媽跟醫生聊天,媽媽問他嚴不嚴重,醫生說稍微有點嚴重,但送來的及時,手術還算比較成功。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地清醒了過來,由於宿醉腦子疼的厲害,麻藥效果過去了,下邊也疼的不行,渾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扭頭望去,只見媽媽坐在床邊,面容有些憔悴,臉上原本精緻的妝容都有些花了,嘴唇上的口紅都斑駁了,可想剛才哭得有多傷心。
我張開想要說話,卻發現聲音沙啞的說不出來,媽媽見狀忙拿來水杯,給我喂了些涼白開。
喉嚨經過滋潤,終於能說出話來了。想起對媽媽說的那些話,心裡不由得一陣發虛,我開口說道:「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媽媽沒有生氣,聲音柔和地說道:「沒事。以後別喝這麼多了。」我還想說些什麼,下體疼的實在厲害,皺眉問道:「媽,我怎麼了呀?」「你……」媽媽眉頭緊皺,咬著下唇,遲疑良久,說道:「你撞到了一塊石頭,那個……受了點傷。」我想起自己受傷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問道:「那嚴不嚴重呀?」「醫生說,不是很嚴重的。手術很成功,個把月就能恢復了。」我見媽媽面色為難,看起來有些憂慮,想來是在安慰我。
她越這麼說,我心裡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傷了,哪怕壞掉了,都還能過得去,這地方要是不能用了,下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
「還疼不疼了?」媽媽問道。
「疼。」
不過,疼還是小事,那種未知的恐懼,才是真要命的。「醫生說了,你只是輕微受損,過段時間就好了。」媽媽越是說得輕描淡寫,我就越是害怕,想著以後要是都沒法用了,那我還當什麼男人呀。
過了一會兒,醫生來替我檢查,順便詢問了我幾句。
我急不可耐的問道:「醫生,我到底有沒有事呀?」「沒什麼大事。」醫生同樣的輕描淡寫。
「真的啊?」
「真的。手術很成功。不過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讓陰莖勃起。」這確實不是什麼大手術,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就被媽媽接回家了。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沒什麼問題,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腫脹的像根茄子似的,心裡就慌得不行。
我暫時沒辦法去學校上學,只能在家裡複習。
媽媽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似乎連脾氣都變溫柔了,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媽媽可能是內疚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讓我受傷的。
我當然也很喜歡溫柔款的媽媽,可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慌。
該不會真的不能用了吧?
滿腦子都是這事兒,根本無心學習,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感覺自己真的廢了。
憋了兩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吃晚飯時,我開口問道:「媽,您給我個實話吧。我是不是真的……變成太監了?」媽媽聞言,險些噴飯。她瞪著了眼睛,表情詫異的看著我,反問道:「你說什麼?」「我總覺著你們在故意瞞著我。我……我是不是,變成太監了?」媽媽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說:「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我皺著眉頭,苦著臉說:「我……我害怕,要萬一……要萬一我真變成性無能了,我以後怎麼辦呀?」「沒有那麼嚴重。醫生都說,就是簡單的一個小手術,過段時間就好了。」「我去百度上搜了,說是海綿體撕裂手術,可能會有後遺症,可能會……那個……」我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會陽痿。」「哎呀~!」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聽醫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上的話,能信嗎?感冒都能給你說成癌症,沒病也給你嚇出病來。」我沮喪地說:「媽,我覺著我是遭報應了。」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呀?心眼怎麼這麼小呀?」「我也想想開一點,可這事兒,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想的開呀。」媽媽不耐煩的說:「想不開就別想了,吃完飯趕緊回屋看書去。」「我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沒了,哪兒還有心思看書呀。」「你能不能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著心煩了。」我被媽媽數落了一番,吃完晚飯乖乖回去複習,可哪兒還有心思呀。
越想越心慌,手腳冰涼,四肢無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腦子裡總想著醫生同媽媽說的話,再加上小弟弟又腫又紫,視覺效果實在過於衝擊,每次上廁所都疼得要命。
我越來堅信,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了。
第15章 鄭怡雲
今天是與希成集團合作項目正式啟動的日子,晚上公司要舉行酒會慶祝一下,地點還是選在了唐潮酒店,因為陳博也要出席,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可我畢竟是促成項目的第一功臣,後續也還要參與其中,不去實在不合適,再加上領導和同事的生拉硬拽,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參加了。
這是我被脅迫之後第一次和他在同事跟前見面,我刻意迴避和他有接觸,生怕別人看出異樣,感覺就像是在偷情一樣。
自從我離婚的消息在公司里傳開,這段時間總有單身的男同事來我部門轉悠,想著法兒的約我出去,讓我不勝其煩。
酒會上這些人自然也不會放過機會,一個個打扮得人模狗樣的,眾星捧月地把我圍在當中高談闊論自吹自擂,我感覺要是再呆下去就算不被他們煩死,也得讓會場裡女同事們凌厲的目光戳死。
我找了個藉口暫時逃離了會場,想要去外面透透氣,路過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被人抓著胳膊拽了男衛生間。
「你變態啊?把我拽進來幹什麼?鬆開!」一看見眼前男人的臉我就掩飾不住厭惡,我使勁掙扎了兩下,手臂依然被他牢牢控制住。
「別擔心,裡面就我自己。怎麼,想我了是吧?偷偷溜出來找我嗎?」陳博一臉淫笑貼了上來,空著的另一隻手在我身上開始亂摸。
「你瘋了?被同事進來看見你還讓不讓我活了?」我架起胳膊抵在他胸前奮力頂開他,剛要拔腿往外沖,門外卻傳來了同事的說話聲。
陳博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要是跟他這麼一前一後的從男衛生間裡出去,就是跳進黃河我也洗不清了,何況我本來就跟他不清不楚。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進來了,情急之下我連忙躲進一個隔間裡,沒想到陳博也跟著硬擠了進來,我只好趕緊將隔間的門一把關上。
「今天你們是請什麼重要嘉賓嗎?那一群人圍的誰呀?」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那可是我們公司有名的大美女,鄭怡雲,搶手得很,那些都是她的追求者。」答話的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是誰了。
「哦!我知道她,就是你們那個市場部的經理是吧?之前來我們公司談業務的時候見過幾回,是挺漂亮的。誒,看她模樣頂多三十吧?這麼年輕就當上部門經理了,是不是跟你們老闆有一腿啊?嗯?哈哈哈。」這些臭男人,看見職場女性事業有成就造人黃謠,下三濫!
「人家都兒子都上高中了,還年輕呢。不過聽說前段時間離婚了。」「這麼極品的女人都捨得離婚,她老公是不是不行啊?瞧她那大奶子,比咱們上回玩兒的那個騷貨還大,該不會是人工的吧?真想狠狠給她揉幾下試試手感。」聽了外面的污言穢語,我惱怒地皺起眉頭,一抬眼瞟見陳博一臉猥瑣的低著頭看向我胸口。
剛才一進來他就把我抵在隔間門上死死壓住,我怕驚動了外面的人也不敢亂動,此時從他的角度看下去,我低胸禮服下面的的雙乳必定是一覽無餘。
被他看就看了,我身上還有哪裡他沒看過嗎?
可他似乎是被外面那人的話刺激到了,竟然真的伸手摸上了我的左乳用力揉捏了起來。
「絕對是純天然的,她那胸又彈又軟,走起路來duangduang亂跳,簡直極品,每次一見她我就立了。」像是回應外面的下流話,陳博兩手托起我的雙乳上下掂了掂,果如所說一般在我胸前彈跳不止,蕩漾出一片乳波。
「咔嚓。」
「咔嚓。」
兩個色胚聊到興頭上,上完廁所還不走,竟然點起煙來接著聊了起來。
「還有她那個大屁股,那叫一個肉感,走起路來扭得那叫一個騷!」「你好騷啊。」陳博在我耳邊輕笑一聲,不等我反應,一隻手就撩起我禮服的裙擺伸了進去,扯住我內褲的邊緣就用力往下拽。
我連忙雙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可還是抵不過他的力量,內褲還是一點一點的被扯到了臀部下緣。
「我就知道你小子饞人家屁股,我還不了解你嗎?哪回去會所你不是挑屁股最大的小姐?」「嘿嘿嘿。你不懂,屁股大的干起才得勁兒。」陳博退開半步把我拉離隔間門,兩隻大手不顧我的阻攔將我的裙擺全都卷到腰間,我整個下身都裸露在空氣中,他雙手撫在我光滑的臀部畫著圈摩挲擠壓,接著將我兩片臀瓣用力向兩側掰開又突然撒手,豐滿彈軟的臀肉迅速回彈,像果凍一樣不住地震顫。
「生了這麼下流的一副身子不當小姐真是白瞎了。她要是出來賣,我能幹得他三天下不來床。」「她那屁股扭起來就怕你連三分鐘都堅持不了。哈哈哈哈!」陳博又後退了半步坐在馬桶蓋上,強橫地把我扯到他面前,兩條腿鉗制住我的下半身讓我不能退開,接著雙手一分把我的肩帶扒到兩邊,向下用力一扯把我的禮服上半身也堆到了腰間,因為禮服是半露背的款式,所以我沒有穿胸罩只是貼了乳貼,一對巨乳就這麼赤裸裸的在他臉前跳動著。
「瞧不起誰呢?會所的那些小姐我都給乾得服服帖帖,還怕她?」一雙大手牢牢鉗住我的胯部,控制著我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然後一把攬住我的腰肢強迫我坐在他大腿上,手掌隨即上移抓住我兩隻乳房相互推擠按壓。
「我跟你說,你別看她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私底下玩得花著呢。聽說年初的時候她請了一段時間假,怕老公查崗還特意跟同事對好口供說去出差了,後來他老公還真來公司打聽,讓保安給說漏了嘴,沒幾天就離婚了。那還用想?肯定是出去跟情夫鬼混被抓包了。」「我果然沒看錯,你還真是個騷貨。」耳邊傳來陳博的輕聲戲謔,我羞惱地回身肘了他一下,可是我的力量對他壯碩的身體毫無殺傷力,不痛不癢的反而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陳博忽然張嘴輕輕咬住了我的左耳垂,嘴唇順著耳朵蜻蜓點水般一路淺淺地吻上去,靈活的舌尖時不時探出來輕柔地舔舐著耳廓,舔得心裡痒痒的說不出的舒服。
「她那模樣一看就是欲求不滿,像她這樣假正經的浪貨就是欠肏,你給她狠狠地肏舒服了她就不裝了。」「是嗎?要不我來試試?」陳博又在我耳畔輕聲低語,溫熱的氣息吹在我耳根酥酥麻麻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一個個輕柔而濕熱的吻不斷落在我的耳後,又順著脖頸一點點下移直至肩胛,柔軟靈活的舌頭一寸寸舔舐著我滑嫩的肌膚,挑逗得我一陣陣輕顫不止。
在我胸前揉捏的雙手也分出一隻向下移動,蠻橫地擠進我死死併攏的雙腿之間。
半裸著身子躲在男廁隔間裡,身體在被人肆意玩弄這,薄薄的門板外面是公司的同事在意淫我,緊張的情緒和粗鄙的言語竟然讓我感到有種莫名的刺激,再加上各處敏感地帶被同時挑逗,我比平時更快地進入了狀態。
「媽的!想著那個騷屄我都硬了,這酒會也沒什麼意思,咱們去劉老闆那找個小姐玩兒吧。」「行啊!這回該你請客了。」
粗壯的肉棒已經高高挺立,火熱的龜頭在我的陰道口磨蹭了幾下,陳博伸手扶住冠部調整了下位置,對準微微濕潤的洞口就要挺腰捅進來。
「砰」地一下重重的關門聲把我的理智驚醒,我騰地一下站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開門往外跑,可還是被他從後面攔腰抱住,兩條強壯的手臂像鐵箍一樣把我牢牢困在他懷裡,任憑如何奮力掰扯捶打也難以撼動分毫。
「別在這裡行嗎?我們一會兒而去酒店,現在就走,好不好?」間抵抗無用,我轉而好言相求。
「這裡不是更刺激嗎?你看,這麼快你就流水了。」他把兩根手指強行探入我下體攪動了一圈又抽出來,將拉著絲的粘液在我臉前晃了晃,猝不及防地把手指塞進我嘴裡,粗暴地玩弄起我的舌頭,一股腥氣混合和鹹味在我口腔里漫延開,雖然知道這是我自己分泌的體液,可我還是泛起噁心忍不住乾嘔起來。
陳博怕我真的嘔吐便把手指抽了出去,轉而繼續挑逗我的下體。
「你為什麼老是要羞辱我?外面都是同事,你是想逼死我嗎?」「怕什麼?又不是頭一回在廁所里干你了,上回也沒人發現呀。」我心裡猛地一震,瞪著眼睛回頭怒視他問道:「你什麼意思?」「誒?我沒跟你說過嗎?簽合同那回我就是在這間廁所里肏的你,不過上次你醉得跟個死人一樣,一點都不盡興。」他一臉賤笑有恃無恐地盯著我噴火的雙眼,手上動作也依舊不停。
「你個畜生!豬狗不如!下賤的孬種,只會趁人之危!」
「大點聲罵,把你同事都引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這個女強人是怎麼讓我肏成騷母狗的。」隨著一聲滿含挑釁和嘲諷的賤笑,又粗又燙的肉棒猛地頂開我的陰道口從後面捅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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