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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琵琶的小仙女 (24-36)作者:酒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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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6:0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4.這個梗過不去了
等虞榕起床的時候,季淮之已經走了,桌上給她留了早飯和一張便簽。
她拿起看了看,是叮囑她吃早飯和吃藥的話,看完後她將便簽收進臥室的小盒子裡。
季淮之留給她的便簽她都有好好收好。
吃完早飯刷了碗,她將兩人昨晚換下的衣服扔進洗衣機洗,然後她就犯了難。
沒有禮服穿了。
穿日常的衣服不太禮貌,而連衣裙又撐不住場合,挑來挑去,虞榕最後把壓箱底的一件素雅旗袍拿了出來。
到酒店貴賓室的時候,她先去換了衣服,然後補了妝,將頭髮盤了起來。
準備上台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下,虞榕看了眼台下烏泱泱的的人群,有些不好意思看手機,她抱著琵琶坐下,準備等演出結束再看消息。
好看的人總是惹人注目的,台下的人早在虞榕上台的時候紛紛舉起了手機,穿上旗袍虞榕多了一分典雅端莊的氣質,此時抱著琵琶,韻味十足。
江嶼也忍不住拍了幾張,隨後發給季淮之配字道:你家仙女今天賺足眼球啊!
季淮之收到信息的時候正在飯局上,手機震了幾下,他順手滑開消息,虞榕穿著旗袍彈琵琶的照片瞬時彈了出來。
小姑娘確實好看,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眼的那種。
他目光沉沉,手指輕輕摩挲螢幕,直到又一杯酒敬到他這兒,他才將手機收起來繼續應付飯局。
虞榕彈完就下了台,許是江嶼提前打過招呼,雖然很多人拍她,但沒有人上前讓她陪喝酒的了。
她這時候想起那條信息,她急忙打開手機看,是季淮之發的,讓她演出結束等江嶼送她回去,不要讓他擔心。
虞榕忽然就有些失落,乖乖的回了個好,她儘量不給他添麻煩。
回到貴賓室將旗袍換了,虞榕靠在沙發上休息,突然響起敲門聲,她去開門,是江嶼。
「我還有一會兒才結束,要不先給你送點吃的過來?」江嶼站門口問她。
虞榕搖頭,回道:「我休息會兒就好。」她現在不餓。
江嶼看她半晌,「行,你等我一會兒,我處理完了送你回去。」
虞榕不知道這個一會兒是多久,直到她等的都餓了,江嶼都沒來,她頓時有些後悔,剛剛她就不應該拒絕的。
翻了翻抽屜,江嶼給她準備的零食還在,她挑揀了幾個低脂的,拆了包裝開始吃。
等江嶼忙完了過來時,虞榕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什麼,江嶼也沒問,招呼了一聲讓她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了。
上車的時候,虞榕猶豫了一下,然後打開后座車門坐下了。
江嶼:「......」
看她一路上低著頭安靜的模樣,江嶼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咱們這行業,大型節假日肯定是沒得休息的,平時應酬也少不了......」
江嶼話沒說完,虞榕卻聽懂了。
季淮之忙她知道,她也沒想24小時黏著他,也不想給他添麻煩。
「我就是彈的久有點累了……」虞榕解釋。
到小區的時候,剛下車,她就接到了季淮之的電話。
「到家了嗎?」季淮之問她。
虞榕拿著手機聽到對面背景嘈雜的談笑聲,酒杯碰撞聲,莫名的有些心疼。
「已經到小區門口了……你是不是還在忙?」
季淮之聽到小姑娘這麼問,看了一眼周圍嘈雜的人群,拿著手機出了包間門走到僻靜處才繼續說話。
「快結束了,今天累不累?」
虞榕其實挺累的,但她卻說:「不累。」想到了江嶼說他們平時應酬多,她又接著說:「我就彈彈琴還好的,總不會比你應酬還累……說不定還會遇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她記得江嶼說這個圈子牛鬼蛇神什麼人都有。
季淮之極輕的笑了一聲,問她:「擔心我?」
虞榕莫名有點不好意思,不正經的回:「嗯,怕你被別人占便宜。」
季淮之聽著小姑娘溫溫軟軟的聲音,笑著施施然開口:「我的便宜,只給女大學生占。」
虞榕噎住:「......」
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嗎?
還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最後虞榕憤憤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季淮之的信息進來了:好好照顧自己,記得吃藥。
25.有錢人
國慶的前三天很快就過去,第四天她在家休息。
期間江嶼問她是演一次結一次錢還是等六號那天一次性結清,她想了想,選了六號那天一次性結清。
季淮之也似乎更加忙碌,兩人電話通的少,怕打擾他工作虞榕也不敢主動打給他,大多數時間都是給他發信息,有時候季淮之很晚才回。
虞榕打算今天去拜訪下藝考期間給她培訓的那位老師,她的這個專業比較尷尬,冷門器樂,畢業後不像鋼琴專業學的人多,不愁生源。所以她畢業後要麼進學校當老師,要麼進樂團,或者轉行。
她爸爸一直是想她進學校當老師的,覺得穩定又輕鬆,她也一度認為自己今後的人生就是在學校里當名老師過一輩子,直到她爸爸說想去樂團就去,她才重新考慮起來。
買了點禮品,提前打了電話,虞榕這才出發。
到了老師家裡,虞榕客氣的打了招呼便和老師進去了。
這位老師姓吳,她的藝考曲和小三門皆是這位老師帶的。
兩人寒暄了一陣,虞榕開口:「吳老師,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問問您樂團的事,藝考之前您建議我畢業後進樂團的事,我有在考慮.....」
吳老師笑了笑,「你現在才大二,不著急。現在年輕人想法很多,樂團生活枯燥無味,每天不是排這個曲子就是排那個曲子,而且咱們民樂在樂團中位置也尷尬,很多人進去沒個一兩年又出來了,你可以再考慮一年,如果那時候還想進樂團,我幫你推薦。」
虞榕點頭,算是應了。
之後吳老師又給她說了些樂團的事,虞榕才覺得和她想像的有些出入。
她們聊了一個下午,晚飯之前虞榕離開了。
回到小區後,虞榕懶得做飯,直接點了外賣。
等外賣的期間,她在思考以後要走什麼樣的路,去學校她根本不想去,今天的拜訪也讓她了解了樂團中近年民樂位置尷尬,不太好做。
忽然她嘆了口氣,覺得生活艱難。
外賣送的很快,沒等多久就到了,她沒敢讓送到門口,只讓送到樓下放著自己下樓去拿。
吃完收拾好她就洗洗睡了。
後面兩天演出都是江嶼找了酒店的人送她回來的,看的出來,國慶他們這行確實很忙。
季淮之這幾天也沒有回來過。
等到了七號,虞榕先是跑了趟銀行重新辦了張卡,將國慶商演賺到的錢存好,然後才搭地鐵回家。
拿著卡,她有些高興的拍了張照片發給許茜,然後和她說:從今天起我就是有錢人了!
許茜那邊回的很快:好的,有錢人,請我吃飯。」
虞榕想了想回覆:你等我回學校請你。
國慶地鐵上人格外的多,等虞榕到家的時候,已經累的癱在床上動都不肯動,她阿姨敲門喊她吃午飯都被她回絕了,太累了。
睡到下午的時候醒了,她爸爸也剛好回來,她阿姨正站在她爸爸面前數落她,什麼不好好吃午飯之類的......
虞榕:「......」
她爸爸沒回話,打發走了阿姨才開口問她:「怎麼不吃午飯,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虞榕搖頭,回道:「就是擠了兩小時地鐵很累,回來只想睡覺,但是現在餓了。」
她爸爸笑了,「那想吃什麼?爸爸現在給你做。」
虞榕也笑了起來,「排骨!」
晚飯過後,虞榕被她爸爸喊進了房間。
年近五十的男人彎腰費力的從柜子里找著什麼,頭上半數白髮,虞榕頓覺唏噓。
誰都贏不過時光。
找到了存摺,她爸爸遞給她,緩慢開口:「這都是存著給你當嫁妝的,原本想你畢業了找個人結婚就給你的......我們這一輩人也就圖吃飽穿暖,日子過的下去就行,沒那麼多大的理想,所以爸爸一直希望你有個穩定工作找個靠譜的人嫁了,但是你不喜歡,我和你阿姨都有退休金,不要你煩什麼,就是希望你自己過的好些。」
虞榕抓著存摺有點呆滯,她看著上面的數字,覺得她爸爸真的是給她存了好多錢。
眼角控制不住的發酸,好半晌她才開口:「爸爸你先幫我存著吧……」
她爸爸點頭,收好存摺問她:「要不要考個駕照,以後你工作了自己開車也方便。」
虞榕想了想,覺得可以,「那等我明年三月份去學。」
馬上十月過去學校後面又開始忙了,她打算國慶過去了就去復學的。
她爸爸應道:「學出來了家裡給你買車。」
虞榕笑得很開心。
26.給你造火箭
虞榕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學校了。
她去領導那邊銷假,說可以回來繼續上學,那邊愉快應允。
給季淮之發了信息報備行程後她又給許茜打了電話,約她出來吃飯。
餐廳是許茜選的,據說是很貴但很好吃的一家。
坐下點餐的時候,許茜咂舌:「有錢了就是不一樣!」
虞榕笑笑:「連呼吸都是人民幣的味道。」
許茜贊同的點頭。
菜很快上齊,許茜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塊肉就往嘴裡送,吃完她評價:「人民幣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虞榕其實沒什麼感覺,只要不是黑暗料理,她都不嫌棄。
「畢業後你有什麼打算?」她問許茜。
許茜回她:「還能什麼打算,要麼考公要麼教琴.....你現在想這個會不會太早了?」
虞榕沒覺得早,她們宿舍,另外兩個是聲樂專業的,許茜是鋼琴,她是琵琶,除了許茜,她和另外兩個都不太好就業。
虞榕幽幽的說:「我怕我以後成為街頭流浪藝人......」
許茜笑出聲,「哪有這麼慘......」
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許茜提議:「榕榕啊……你要不要考慮做模特?」
虞榕乾脆拒絕,「身高不夠。」
許茜解釋,「就是那種平面模特.....現在好多人在做,我覺得你可以試試,也挺賺的。」
這次虞榕沒回絕,「我考慮考慮。」
吃完了飯虞榕就回了小區,收拾好明天返校要帶的東西後她開始上網。
她這幾天關注了很多自媒體的音樂人,很多都是學院派出身,確實如她老師所說,現在年輕人想法很多,不再局限於舞台了。
她模模糊糊的也有了一個想法。
晚上季淮之回來的時候,虞榕把這個想法跟季淮之說了。
季淮之聽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弄的虞榕有些緊張。
「我就是說說,我爸以前就老愛說我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想做就去做。」季淮之打斷她。
虞榕有些愣,她活的很循規蹈矩,以往她爸爸總是反對她,她很少主動選擇什麼,包括進了大學後很多活動,都是被舍友帶著參加的。
「你還年輕,不妨多嘗試一些。」季淮之對她說道。
虞榕摸了摸鼻子,「那我要是失敗了呢……」
季淮之笑,「不傾家蕩產就行。」
小姑娘有自己的想法挺好的,不管成不成功,都算是一筆人生經驗。
虞榕開心的跑過去抱住他,坐在沙發上就開始碎碎念她從小到大的那些奇思妙想,很多都未曾嘗試,但每一個都是她那個時候特別想做的。
季淮之坐在她旁邊耐心的聽著,偶爾跟著她一起討論可以實踐的可能性。
.....
說到最後,虞榕軟軟的問他:「季先生,你怎麼這麼順著我啊?是不是我說要去太空你都不反對啊?」
季淮之從善如流,「嗯,給你造火箭。」
虞榕樂了。
27.賺光你的錢
國慶過後,季淮之閒下來了,倒是虞榕忙的腳不沾地。
專業理論課落下的太多,她每天都在瘋狂趕進度。
除了專業課,她開始學習做自媒體,許茜那邊也給她聯繫上了一個平面模特的工作,問她去不去,虞榕先是問了價錢,覺得還可以就定了面試的日子。
這一忙就忙到了十一月,虞榕去面試,因為是熟人推薦,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那邊見過她覺得很滿意,立馬就簽了份兼職合同。
在這期間樓上的鄰居還找過她,說之前一直聽到有人彈琵琶,不知道哪一戶的,她家女兒一直鬧著想學。在知道虞榕是琵琶專業的學生後,兩人很愉快的加了微信敲定學費。
虞榕收她200一節。
更讓虞榕震驚的是,這位家長一出手就轉了一年得學費......她覺得有錢人是真的行事爽快。
家教她還是願意做的,畢竟沒有培訓中心和她分成,而且這家離得也很近。
晚飯後她和季淮之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有點神遊天外,一下子就進帳這麼多錢。
「你們有錢人都這麼任性嗎?」她問季淮之。
一次交那麼多錢就不怕她是個不負責的老師嗎?
季淮之笑,將人撈過來抱住回道:「證明我們眼光好。」一次就能選中好的合作方。
虞榕順勢坐在他懷裡,想到了什麼,她從桌上拿過鑰匙問他:「你當初給我這間房子鑰匙的時候,上面還有另外兩把鑰匙,一直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你都不怕我弄丟的嗎?」
季淮之不甚在意的回:「弄丟了也沒事,我這邊都有備份鑰匙的......至於另外兩把......」頓了頓,他說:「是我名下另外兩套房子的鑰匙。」
虞榕:「......」
她酸了。
半晌,虞榕開口:「我真的好討厭和你們有錢人做朋友......」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
季淮之捏了捏她的臉,笑著問:「下下周我這邊有個商演活動,來不來?」
虞榕點頭,要去的。
她一把抱住他脖子,在他耳邊憤憤地說:「肯定來!我要賺光你的錢!」
季淮之失笑,行,給她賺。
等季淮之先去洗澡的時候,虞榕把和聲作業拿出來寫,還沒寫幾題,她爸爸給她打了電話,她接起。
「你阿姨朋友那邊有個駕校的熟人,去問了一下覺得那個駕校還不錯,正好他們最近搞活動,問問看你要不要先報個名,明年再去學?「
虞榕回:「好啊!」想了想她突然問道:「我要是考駕照失敗了怎麼辦?」
她爸先是在電話那邊噎住,然後吐槽她:「......你這還沒考呢……真考不上那就給你買輛電動車!」
虞榕笑倒在沙發上。
季淮之出來看見的就是小姑娘拿著電話躺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笑的模樣,等她掛了電話,季淮之過去戳了戳她肩膀,開口道:「去洗澡吧。」
虞榕乖乖應了,拿了睡衣就進了浴室。
28.浴室play
虞榕有個毛病,心情越好做事就越磨蹭。
等她慢吞吞的洗完頭洗完澡再吹乾頭髮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之後她又慢吞吞的梳理頭髮。
等季淮之不放心的進來看她時,她正抓著梳子發獃。
曲起關節敲她腦袋,見虞榕吃痛回神,季淮之開口問:「想什麼呢,洗個澡也能發獃?」
虞榕放下梳子,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抱住他的腰,「我就是開心!」
一切都在變好的感覺……
虞榕蹭著他的胸口蹭了一會兒,轉而想去環住他的脖子,季淮之高她太多,她有些吃力,無奈之下季淮之主動將她抱起來。
小姑娘掛在他身上也不安分,11月初的天氣還不算太冷,他穿著短袖睡衣,虞榕穿著弔帶裙,大片白皙的皮膚露出來,她胸前的柔軟還緊密的貼著他,剛沐浴完後甜膩的香氣也令他有些失神。
想著小姑娘明早還要去學校,他只得出聲警告,:「安分些。」開口的聲音微啞。
虞榕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繼續亂蹭他,到察覺被什麼硬物頂住時,她才回過神。
她靠近他耳旁,輕輕的說:「我們做吧。」
季淮之將她放在盥洗台上,手從弔帶裙底探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順著往裡摸到單薄的布料時,他用手指勾住邊角,慢慢的將它勾了下來。
虞榕環著季淮之,晃蕩了下腿,將腳腕上掛著的衣料抖落,現在身上除了這件弔帶裙裡面再無其他衣物,她上面內衣沒穿,洗完澡嫌麻煩她一般都不穿的。
將季淮之拉近,她輕輕的吻著他,從額頭開始,然後到眉眼,鼻尖。
她一次見季淮之就覺得這個男人很高很好看,連抽煙的樣子也要命的迷人,讓她一下子就被吸引。
身下傳來異樣的感覺,她忍不住分神去看,是季淮之的手指......
等季淮之真的戴好保險套進來時,虞榕一瞬間就輕哼出聲,仰著細長的脖頸喘息。
季淮之等她適應了之後才開始慢慢抽插,虞榕雙腿懸空,沒有支點,被撞的連連後仰,她有些害怕的出聲:「季淮之......換個姿勢好不好?」
季淮之聞言笑了,順從的將她抱下來,然後讓她背對他扶著側邊的牆站穩,將裙子往上推,他扶著性器從後面進去,靠近她耳邊問:「那試試這個?」
虞榕扶著牆輕輕喘著,說起來,她和季淮之的幾次,都沒用過後入的姿勢……
季淮之的動作愈發的大,性器摩擦穴肉帶來的巨大快感令虞榕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忍不住收縮小腹,連雙腿都開始發軟。
之後她被季淮之抱著坐進了浴缸里,仍舊是背對著他,兩人身上衣服盡褪,她靠在他懷裡,季淮之架起她的雙腿分開,性器再一次抵上穴口,她低頭,隱蔽嬌小的入口被巨物強硬撐開了足夠容納著它的通道,直至全部沒入。
季淮之等她適應後開始激烈的抽插起來,虞榕被頂弄的不住搖晃著和哭泣,穴肉不停的被悍然撐開撞進最深處,穴口嫣紅一片,快速抽插間滋長的酥麻感讓她下身湧出新的情潮,黏膩的水漬不斷的被性器帶出來順著花穴底下流淌......
她有些受不住的想要蜷起雙腿,卻被季淮之按著轉了個方向面對著他,性器在體內轉了一圈,她被刺激的又分泌出黏膩的液體。
虞榕是真的受不住了,她抱住季淮之嗚嗚的哭著,季淮之拍了拍她的背輕輕安撫,動作卻不停,兇狠的再度抽插,頂的她哭泣聲都斷斷續續,身下肉體的拍打聲和水漬聲更是不絕於耳。
結束時她有些沒緩過來,縮在季淮之懷裡微微顫著,下身有些輕微的疼,雙腿更是麻的沒力氣合攏。
季淮之打開淋浴器,重新洗了澡,擦乾後將虞榕抱回臥室,兩人躺在床上,虞榕靠在他懷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29.菜雞互啄
虞榕是被季淮之喊醒的。
她今天有早課,等季淮之做好早餐回臥室看見她還在迷糊得睡著,一旁的手機鬧鐘震個不停,季淮之先是關了手機鬧鐘,才去叫虞榕。
「不想上早課了?」季淮之問她。
虞榕抹了抹眼睛,仍然十分睏倦,身上也酸疼,還是強打起精神搖搖晃晃的下床去洗漱了。
等換好了衣服同季淮之一起吃早飯時,她還有些不甚清醒,先是筷子總是夾空菜,再是沒留神將桌面上的勺子碰到地上去......
季淮之嘆了口氣,重新去廚房拿了新勺子,將她碗拿過來替她夾好菜,再放回她面前。
虞榕小聲開口:「我就是現在困,過會兒就好了。」說著伸手從一旁拿過支薄荷鼻通棒,放在鼻子底下吸了兩口,果然清醒多了。
這是她寫作業時的習慣,有時候寫的煩躁,就打開鼻通冷靜一下情緒再接著寫。
季淮之看著她動作,想到了什麼,他問:「是不是快到複診時間了?」
虞榕一愣,她都差點忘了。這一個月她的睡眠基本沒問題了,複診的頻率從兩周一次變為三周一次,醫生說後面穩定的話可以一個月複診一次。
每次都是季淮之記著時間陪著去的,她也就懶得記時間了。
她吱唔道:「......應該是吧。」
冷不丁腦袋被敲了下,季淮之有些無奈的說:「那定好去醫院的時間提前告訴我,我陪你去。」
虞榕捂著腦袋應了,想了想她說:「其實你忙的話我自己也可以......」
季淮之打斷她,「我陪你。」
吃完了早飯,吃過了藥,虞榕就匆匆趕去學校。季淮之問要不要送她,她拒絕了,就兩站地鐵的路程,開車堵在路上反而更遲。
等下了課,虞榕和許茜去吃飯,她們隨意在學校附近找了個餐館,在角落坐下。
許茜看了一下四周,突然靠近她耳旁,小聲地說:「何皎皎交男朋友了你知道嗎?」
虞榕一愣,她們宿舍四個女生,她和許茜,何皎皎和孫言,她都已經搬出宿舍了一陣子了,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虞榕搖搖頭,「不知道」
對上許茜糾結萬分欲言又止的神情,虞榕斟酌了下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們這個年紀交男朋友很正常吧,不至於許茜這麼個神情,況且她們四個感情都不錯。
許茜忍了忍說:「吃完飯換個地方跟你說。」
虞榕點了點頭。
等她們吃完飯選了一家人少的茶飲店,兩人一人點了一杯果汁坐在最裡面的位置。
許茜插上吸管,問她:「對了,榕榕你那天面試的怎麼樣啦?」
虞榕回:「過了,簽了一份兼職合同,說是12月初拍。」
許茜拍拍她,滿意的說:「我就說你可以吧!」
虞榕倒是想起了什麼,對她說:「有空陪我看下禮服吧,接了個商演,在下下周。」
她的禮服不多,還都是有些偏日常的那種,考慮到以後接商演遇到鄭重的場合,得挑兩件壓得住場合的。
又扯了會兒,許茜才神秘兮兮的靠過來,扭扭捏捏的和她說:「其實吧,皎皎那個男朋友交了有半個月,他們前天去……就兩個人都是新手......你懂的吧?」
虞榕手一頓,「......」她不懂。
許茜有點臉紅,咬著牙繼續道:「就兩個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沒成功,回來皎皎就生氣了,可我也沒經驗啊給不出意見……」
虞榕默了默,不知道怎麼接話。
難不成她看上去很有經驗的樣子嗎……
其實還真有那麼點兒經驗......
許茜忽然嘆了口氣,感慨道:「看來以後不能找沒經驗的,不然真的是菜雞互啄。」
虞榕當場一口果汁噴出來。
菜雞互啄???
這是什麼靈性的詞彙???
手忙腳亂的擦了擦,虞榕委婉道:「這種事總歸要他們自己解決和完成的......我們也插不上手。」
許茜點頭,是這麼個道理。
忽然她又說,「主要我們宿舍四個都是菜雞......」
虞榕又被嗆住。
她不是了。
30.應該吧
喝完後,許茜問虞榕要不要跟她回宿舍休息一下,虞榕思考了下,原本她打算回小區的,嫌來回費事,她就應了。
等到了宿舍的時候,何皎皎和孫言都在,兩人蹲在電腦也不知道研究什麼,虞榕打了招呼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畢竟剛說完何皎皎的事兒……
上大學前虞榕也聽過一些大學生宿舍里鬧矛盾的事,但她們這一宿舍是真的要好,從沒發生過什麼矛盾,也都什麼都能談。
許茜已經湊上去看了,「研究啥呢這麼認......」話還沒說完表情頓時十分精彩。
虞榕倒是有些好奇了,也湊上前看。
三秒後,虞榕:「......」
看著電腦上的眼花繚亂的簡筆畫體位姿勢教學圖,她有些語塞。
倒是何皎皎拿滑鼠指著其中一個姿勢,摸著下巴嘀咕:「底下評論說這個姿勢舒服,也不知道真假......」
虞榕看了眼何皎皎指的圖,想的卻是昨天被季淮之攬在懷裡,錮著她的腰兇狠頂弄的場面......
「挺舒服的......」她無意識出聲。
待三個人刷刷回頭看她時,虞榕面上淡定的補充,「應該吧。」
何皎皎翻了一會兒圖又翻了一會兒評論,突然煩躁的一扔滑鼠,「不管了!大不了換個會的男朋友!」
「......」
看著三人語塞的表情,何皎皎來了一句:「不試試萬一結婚了他不行呢?」
三人沉默,你說的對。
許茜開始轉移話題,「往好點想,起碼你不是一隻狗了啊……我本來還以為咱們宿舍榕榕是第一個脫單的。」
確實,虞榕長得好看,暗裡追的人不算少,可虞榕卻什麼水花都沒起。
虞榕辯解道:「怎麼可能是我,我都沒被表白過......」
一陣沉默後,孫言忍不住開口:「之前隔壁系一男生連續一星期給你送吃的,你就沒想到點什麼?」
虞榕認真想了想,回答:「挺麻煩的,大家又不熟,他送過來,我還要拜託人送回去,隔壁系還是挺遠的......」
「......」
明里追虞榕的基本都沒開出什麼花,有好多就暗裡追,旁敲側擊的問許茜何皎皎孫言她們三個關於虞榕的喜好什麼的......
行吧,看來暗裡追的也沒開花。
下午課上完還早,何皎皎和孫言有事情先離開,許茜就陪虞榕看禮服。
隨手挑了一件在身上比劃,她聽見許茜問她:「榕榕,你寒假有什麼打算啊?」
虞榕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賺錢。」
倒不是手頭真的缺錢用,但錢總歸是越多越好……
許茜順著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虞榕倒是有些詫異的看她,問:「那你今年寒假不回去了嗎?」
許茜點頭,「寒假班挺賺的,我打算找一個去教,正好年前回去。」
虞榕看了她一會兒,問的有些小心,「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了啊?
許茜情況她多少了解一點,本來家就在外地,她和父母也很親密,但凡能回去的假期她都會選擇回去。
許茜看了看四周,將虞榕拉到一旁才開始說:「就我之前暑假回家我爸不是讓我去親戚的培訓中心幫忙嗎,太坑了那邊,除了教課之外什麼都要做,畢竟親戚也不好說什麼,我估摸著寒假我回去肯定又會讓我去幫忙,那還不如留在學校呢,等年前回去。」
虞榕聽完後問:「那我們寒假一起?我之前倒是留了一個培訓中心的聯繫方式,待會兒問問?」
許茜點頭,「可以!」
31.不想跟學霸玩
挑完禮服後,許茜回宿舍,而虞榕則是去了超市,採購了些生活用品才回去。
等虞榕回去吃過晚飯,季淮之還沒回來,她就將之後的行程排了張表。
周六的家教課,那戶孩子在上小學,平時要讀書寫課外作業沒時間,只能安排在周末。然後是下下周季淮之那邊的商演,具體日期還沒告訴她。再然後是十二月初的拍攝,拍攝完了剛好備戰期末。
實打實算起來,從暑假前到現在,她一直都挺忙的。
她翻開微信,找到很早之前加了一個培訓機構的號,禮貌的問了下那邊缺不缺帶寒假班的鋼琴老師和琵琶老師,等了一會兒那邊沒回,虞榕就沒管他了。
昨晚被季淮之折騰的太狠,今早又早起,虞榕不知不覺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季淮之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趴在桌子上睡熟的虞榕,旁邊還放著筆和一張便簽。
他撈起便簽看了兩眼又放下,伸手輕輕拍了拍虞榕,人沒醒,環視了四周,最終他將人抱進臥室躺好蓋上被子。
虞榕醒來時有些發懵,下意識的往旁邊摸手機,沒摸著,愣了片刻,記起來自己應當是趴在桌子上閉眼休息一會兒的,怎麼會躺在床上......
她忽然清醒,季淮之回來了!
推開臥室門果不其然看見季淮之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敲電腦,應當是洗過澡了。
有些不同的,季淮之戴了眼鏡。
她走過去,有些好奇,「以前怎麼沒見你戴眼鏡?」
季淮之停下敲打鍵盤的手,笑著回:「近視不算太嚴重,所以很少戴。」
「很好看。」虞榕小聲贊道。
沒在一起前,她一直覺得季淮之雖然待人溫和卻也透著疏離,所有距離保持的恰到好處,而季淮之本身長相也是偏清冷型。戴上眼鏡後倒是顯得親和多了......
「你怎麼不叫醒我?」她立馬換了個問題。
季淮之合上電腦,將她拉近,「看你很累,所以抱你去休息會。」
指了指桌子上那張便簽,季淮之笑著說:「比我上大學的時候用功多了。」
虞榕聽了後神情頓時有些奇妙,「真的?」
季淮之點頭,他上學那會兒可沒小姑娘那麼認真。
虞榕心裡想我信你就有鬼了。
她微笑,「可是江先生跟我說你當年拿獎學金,還保研。」
繼續微笑,「我不想和學霸一起玩,會讓我無地自容。」
季淮之哭笑不得:「......」
說完虞榕就去洗澡了,季淮之也就接著剛才的工作繼續忙著。
等虞榕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時,季淮之已經忙完了,電腦被合上放在一旁,眼鏡也摘了。
看到她出來,季淮之問:「明天有空嗎?」
「有的,下午就沒課了。」虞榕回,「怎麼了?」
季淮之看她一眼,「接你去複診。」
她走到他身邊坐下,「你不忙嗎?」
對於季淮之的工作和交際,她一向不過問,也沒什麼好問,她自己是個學生還沒走出校門,而季淮之卻是個成熟的社會人。只是每次他都能抽出空陪她去醫院,她還是會有種愧疚感,總是麻煩他,他這樣的人應當很忙的。
況且她現在情況已經好很多了,自己去醫院也可以的……
分神之際頭被摸了摸,季淮之的聲音傳來,「沒你想的那麼忙......」頓了頓,「只是在那個位置,你坐在那兒下面幹活才勤快。」
虞榕似懂非懂的點頭,想到了什麼她問:「那你要來學校接我嗎?」
說完虞榕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倒是季淮之愣了一下後促狹的笑著問:「想我去學校接你?」
當然不是。
她和季淮之的關係沒公開過,如果季淮之真的去學校接她,估計隔天她就能聽到自己的傳聞了......
學院裡傳藝術生被包養的事兒又不少,真真假假的也沒人在乎。
而且她和季淮之,真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不正當關係......
虞榕雙手絞在一起,「......我要先回小區拿點東西,要不你回小區接我吧。」
準確來說季淮之其實送過她回學校一次,只不過那時候他們並沒有什麼深切的關係,而虞榕也為了避嫌在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路邊下了車。
現在就當她心裡有鬼吧。
季淮之笑笑,應了。
他知道這些,只是逗她而已。
32.這個理由可不可以
好不容易熬完一上午的課,匆匆和許茜打了個招呼,虞榕就收拾東西回小區了。
在等季淮之接她的這段時間裡,昨天問的那個培訓機構也有了回復,虞榕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情況和課費後,便推給了許茜,讓她自己去談。
虞榕覺得還可以,畢竟培訓中心代課課費是有分成的,有些黑心的老闆會把老師的那份分成壓的特別低,這家算良心的,四六分,老師拿六成。
到了醫院後,季淮之去停車,她自己就先去挂號等待了。
掛心理科的其實不多,沒有別的科室動輒排隊排到幾百號,但是心理科診斷的時間卻是非常長的,虞榕上次就等到個進去半小時後才出來的。
好在這次沒有,像她這種情況穩定的就日常詢問幾句,拿了藥就可以走。情況特別好的話,酌情減藥。
醫生看見她倒是難得的笑了一次,「現在見你狀態比以前好多了。」
虞榕點頭,她確實感覺所有的一切在往一個好的方向走。
「現在吃藥還有不適嗎?睡眠應該沒問題了吧?」
虞榕回到:「已經很久不失眠了,吃藥也沒有反胃的現象了。」
醫生點點頭,「繼續保持,可以一個月來一次。」
虞榕有些開心,拿了藥單道了謝就出去了。
季淮之站在窗邊,她一眼就看見,跑過去抱住他,虞榕雀躍的說:「醫生覺得我狀態很好,說可以一個月複診一次。」
季淮之摸了摸她的頭,「演出定在了下周六晚上,在那住一晚,周天我帶你出去玩?」
虞榕一愣,周六晚她是有家教生的,不過也沒關係,可以和家長商量臨時調周五晚上或者周六白天。
「好啊。」她高興應道,她還沒和季淮之一起出去玩過。
去藥房拿了藥後季淮之送她回小區。
虞榕到家後先是問了家長能否調課,然後又發微信問許茜那邊談的怎麼樣了,才發過去,許茜那邊就回了,說是還可以,準備抽空親自去一趟看看環境。
那位家長她等了一會兒還沒回復,估計在忙,虞榕也就索性忙自己的事。
近期她一直有留意自媒體的運營方式,當紅的幾個音樂人幾乎各有特色,風格鮮明。
虞榕初步有了一個計劃,但是目前硬體不夠,後期製作她也在學習中。
趁著時間還多,她索性就列了一份計劃表,列完後她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又拿筆添添改改一些東西。
等最終忙完了,天也差不多黑下來了。
她去廚房做飯,其實季淮之在的時候都是季淮之下廚,她雖然很少做飯,卻也是真的會做。只不過季淮之從沒看見過。
看到的都是垃圾桶里的外賣盒子,季淮之還因此教育過她。
選好了食材就開始切洗下鍋,等待的過程中覺得無聊,便翻開微博有一下沒一下得刷著。
她微博其實很少上,關注的是一些寫手畫手們。
忽然就刷到一條退圈消息。
她滑著螢幕仔仔細細的看完事情經過,頓時無力又難過。
那字裡行間所描述的絕望和無助同她之前感受一樣,沒人能幫助你,像是對著空曠的大陸喊話,連一絲回聲都沒有。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她回神,發現湯早已沸騰,頓時一陣手忙腳亂,想去揭開鍋蓋,卻在中途被燙著,鍋蓋掉在地上發出巨大聲響。
季淮之才進門就聽到響動,連忙跑過去,虞榕已經將鍋蓋撿起來將火關掉了,手上被燙紅了一片。
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其他傷口後,季淮之將虞榕推出廚房,看著鍋台上的雜亂有些無奈的,「剩下來我來做。」
虞榕低著頭,忍不住辯解:「我就是不小心分了下神……」真不是手腳愚鈍......
她雖然很少下廚,但不是真的不會。
「你不在的時候我都是自己做的。」她補充道。
季淮之看她半晌,笑了,「我擔心你,這個理由可不可以?」
......
可以。
虞榕一瞬間就臉紅著跑出去了。
33.遇到你算不算
吃過飯收拾好後虞榕坐在沙發上休息,沒忍住再次打開微博,那條退圈的微博轉發和評論已經上萬,虞榕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留了言。
也沒什麼,同大多數人祝安好一樣,她祝那位畫手今後萬事順遂。
她到現在仍然有種唏噓感,像是誰的人生突然被換掉劇本,所有濃烈歡愉戛然而止,定格在這一秒,時間再次轉動,悲痛迅速蔓延攀附。
大抵這是每個人都逃不掉的一場苦厄,終有斷崖跌落時,而她已苦盡甘來,所以希望沉溺於苦海的其他人也能上岸。
想得出神,季淮之喊她幾次都沒應,不得已伸手輕輕推了下她,見她被驚到的模樣,皺了皺眉關心道:「怎麼了?」
虞榕拉住他的手,仍有些心神不寧的開口:「陪我坐會兒吧。」
季淮之應聲坐下,虞榕熟練的摸過去靠在他懷裡。
組織好了措辭,她就把微博上看到的事給說了。
想了想,她感慨道:「以前我總覺得自己不幸,生活糟糕透了,可現在想想,我大概是太過沉溺在自我中了,其實別人的生活可能也未必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順遂快樂......」
「這世上真的有一帆風順的人生嗎?」她不禁疑惑起來。
季淮之握住她的手沒說話,準確來講是無法回答。
總有更幸運的人,也總有更不幸的人,不是嗎。
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太好回答,虞榕率先轉移了話題,她好奇的問:「你以前,或者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面對過很難解決的困境?」
季淮之仔細回憶了一會兒,發現在他目前為止的記憶里,還真沒有什麼覺得特別難搞定的或者超出預想外的事件。
唯一能算上的......
片刻後,他問:「遇到你算不算?」
起碼小姑娘是真正的實打實的讓他接二連三的產生出一種無力感,以及做了逾矩的事。
虞榕聽完氣的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他。
季淮之笑著躲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至周六。
周五晚上虞榕還上了一節家教課。
在化好妝過去酒店和到了酒店再化妝兩個選擇間糾結了一會兒,虞榕還是決定先化妝了,禮服到了那邊再換。
季淮之到樓下接她的時候,虞榕剛化完妝,一陣手忙腳亂收拾好後迅速下了樓上了車。
沒多久,虞榕就感覺到略微不適,不停的揉著眼睛,大約是美瞳沒戴好。季淮之注意到了,分神看了她一眼問道:「眼睛怎麼了?」
虞榕仰著頭,將美瞳摘下重新戴好後回:「太久不用美瞳,手生了。」
正好一個紅燈,季淮之停下車後轉過頭仔細打量了下,「不戴也可以,已經很好看。」
虞榕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她笑著問:「再說一次,好不好?」
季淮之甚少有這麼直接誇她的時候。
然而卻是怎麼也不肯說了。
等到了酒店,虞榕都沒能讓季淮之再次說出那句話。
季淮之有事先去忙,虞榕就自己去貴賓室。
34.除了在床上,還在哪裡
到了貴賓室,虞榕就先換上了禮服,香檳色的一字肩禮服,是那天和許茜逛街時買的。
許茜說她鎖骨好看,穿這個肯定美翻全場。
虞榕不由得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精緻復古的妝容,過肩的黑色長卷髮,白皙脖頸下露出細直的鎖骨......
鬼使神差的,她忽然伸手撫上自己的鎖骨,卻在觸碰到溫熱肌膚的那一秒,又猛的自己敲了下頭,她在自戀個什麼勁兒啊……
拿過手機看時間,下車時季淮之說她換好衣服就去找他,沒想到她磨磨蹭蹭的換了這麼久。
抱上琵琶,她將門鎖上就乘電梯去找季淮之了。
進了電梯後,她一直低頭在看手機,也沒注意到有個人從進電梯里後一直就沒出去過,隨著電梯越升越高,虞榕終於察覺出不對勁,季淮之在頂層談事情,能去頂層的人應該很少,而且她注意到這個人穿的是花襯衫加牛仔褲,這樣的著裝太隨意也不正式,根本不像是去談事情的。可是電梯內的樓層按鈕除了她按下的21層再無其他亮著的按鈕,他們去的是同一層。
虞榕抱著琵琶的手不由得更緊了,衣料擦過琴弦發出輕微的嗡鳴聲,她的心也越跳越快……
終於電梯到達頂層,虞榕幾乎是奪門而出,那個人也緊跟著她出來,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可身後那個人卻依然緊追不捨。
空曠的長廊里,那人與她一前一後的走著,虞榕正努力的壓下擴散至全身的焦慮與恐懼,急切的找著季淮之所在的房間號,她從前沒來過。也幸好頂層的房間不多,很快她就找到了,她抬手慌張敲門,門開的也很快。
在門開的那一瞬間,那個人就轉身就走了。
季淮之開門後倒是愣了一下,原因無他,因為虞榕臉上的淚水太明顯。
將她拉進房間,卻發覺小姑娘在發抖,狀態很不對勁。
替她將琵琶放好,「怎麼哭了?」季淮之輕聲問她。
虞榕撲進他懷裡,她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她將臉埋進他胸膛,壓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完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季淮之聽完後臉色沉了下來,隨機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要求調監控。
虞榕哭完後倒是心情舒暢了很多,而且只要季淮之在身邊她就覺得很安心。
看季淮之仍是一臉嚴肅,虞榕主動上前去哄他,說她沒有那麼容易嚇到,她膽子其實挺大的,說了好多她小時候那些勇猛的事兒……
季淮之聽的笑出了聲,握住她的手問:「這麼堅強?那剛才怎麼還哭?」
虞榕哽住:「......」
這人是怎麼回事????她好心哄他還戳她痛腳????
她氣結著回了一句:「說的你沒把我弄哭過似的!」
跟堅強沒關係,生理性的懂不懂!!
季淮之撐著下巴,思考片刻後問她:「除了在床上弄哭過你,還在哪裡?」
虞榕:「......」
無話可說。
直到臨上台表演時,虞榕都氣的不太想理季淮之,可是她的妝有些花了,必須重新去補下妝。但是她又害怕一個人坐電梯了……
最終還是季淮之看出了她的心思陪著她去補完妝的。
上台前,季淮之拉住她,指了一個方向,在她耳旁低語:「我就在那邊看著你,別害怕。」
虞榕也不管越來越多聚集在這邊的視線了,回抱住他,笑了。
然後她上台表演。
季淮之是全程看著小姑娘演奏的,底下很多觀眾同他一樣。漂亮的小姑娘很多,可既漂亮又生動又會彈琵琶的小姑娘不多,甚至和他想像中的一樣還有副甜甜的嗓子,嬉笑怒罵皆宜。
很長一段時間內季淮之都在想,和虞榕在一起是為了負責還是他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他們年齡,各方面差距都太大,可是現在季淮之不再糾結了,因為最初虞榕抱著琵琶的生動模樣早已刻在他腦海里,每個細節都清清楚楚,再也忘不掉了。
演出結束,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35.那做點別的
虞榕下台的時候,季淮之已經站在那邊等她,見她楞楞的,逕自牽過她的手將她往他那一桌帶。
桌子上人並不多,有個女孩兒,和她差不多大的樣子。整桌加她也只六個人,江嶼她是認識的,其他人她就不認識了。
她坐下後,季淮之一一給她介紹,左手邊的兩個是江嶼和他妹妹,右手邊的兩個是他大學同學兼舍友。
在桌上大部人好奇的將眼光投在虞榕身上時,季淮之淡定介紹:「我女朋友。」
桌上頓時爆出一陣歡呼,齊齊對季淮之說:「恭喜脫單!」
虞榕從被帶上桌就開始拘束著,直到現下才放鬆開。
季淮之的朋友們很會活躍氣氛,也不會問令她難堪的問題,全程勸吃加講些他們在校期間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冷不丁手臂被拍了下,虞榕轉頭,是江嶼他妹妹,什麼時候和江嶼換的座位坐到她身邊來的......她怎麼一點都沒察覺。
「小嫂子!」女孩子歡快朝她喊道。
?虞榕嚇的愣住,這孩子瞎喊啥呢……
「啊?」發出疑惑的聲音。
女孩子也疑惑,「你不是淮之哥哥女朋友?那就是我小嫂子沒錯啊!」
虞榕:「......」
接下來虞榕就和她歡快的聊了起來,本身她們兩就差不多大,虞榕也只比她大兩歲。
到後來虞榕都有些累了,江苑還在滔滔不絕......
經鑑定,是個可愛的話嘮。
結束後季淮之去別的桌道別完後就帶她回樓上休息,他們這一桌人明天都去玩,所以安排在同一樓層休息。
洗完澡,虞榕還是有些興奮,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這座城市的夜景。
這是她第二次在這裡,上一次她一心想同季淮之發生關係,然後再不打擾,這一次他就在她身邊。
季淮之忙完端了杯水慢悠悠的走過來問:「還不睡?想什麼呢?」
虞榕轉身抱住他,回答:「我覺得迄今為止,我做過的最英勇最明智的決定,就是爬上你的床。」
季淮之將水杯放在一旁的窗台上,屈起手指就彈了她腦袋一下,清了清嗓子他評價道:「多此一舉。」
就算沒有那一晚,他直覺他還是會同小姑娘密切的糾纏在一起。
見虞榕吃痛的捂住額頭,眼裡委屈的泛著光,他好心提醒,「不打開微信看看?」
虞榕摸不著頭腦的拿過手機打開微信,季淮之給她轉了二千。
她先是不解,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演出費。
她有些目瞪口呆:「這麼多?」她不過彈了兩首曲子而已……
季淮之笑著點頭,反問她:「不是說要賺光我的錢?」
虞榕哽住,她只是一時氣話啊!
摸了摸她的頭,季淮之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色,「不早了,快睡吧,明天帶你去玩。」
虞榕撇了撇嘴,「我睡不著。」思緒還是很活絡精神也依舊亢奮。
季淮之看她一會兒,突然靠近她低聲曖昧的問:「那做點別的?」
......
落地窗的窗簾被拉上,虞榕臉紅紅的掛在季淮之身上,小聲的問:「那明天起不來怎麼辦?」
季淮之思考了一會,「我們下午過去。」看著小姑娘把臉埋進他肩膀,笑了笑,他補充道:「你現在反悔也可以。」
虞榕一聽猛的抬頭,恰好對上季淮之的視線,屋內視線在窗簾拉上後暗了不少,她在昏黃的燈光中輕輕捧住他的臉,仔細的摩挲他的眉眼,語氣認真的說道:「不會的。」
見指下觸過的好看眉微微皺起,虞榕不緊不慢的把話補充完整:「是你我就不後悔。」
只要是季淮之。
季淮之有些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他只能確定自己確實是想要和小姑娘一起生活的,但對於小姑娘,他是不確定的,虞榕太年輕,她的喜歡又太直白和衝動,他們之間也橫亘了太多東西,他沒什麼畏懼,他只怕虞榕先放棄。
虞榕已經趁著他糾結的這會子把衣服都脫了,季淮之開口,聲音微啞:「就這麼喜歡我?」
虞榕聞聲咕噥:「......不喜歡誰要給你上啊……」
季淮之笑了,記憶中他好像也這麼回過一句「不喜歡誰要和你做。」
36.喜歡所以願意
喜歡,所以願意。
在將季淮之推倒在床上的過程中,虞榕想過了,無論如何今天她都要占據主動權一次。
以往做的時候季淮之都是顧著她的感受的,所以她於這事上從未覺得痛苦過,反而是歡愉更多。
她是經驗淺薄,知識存儲量貧瘠,閱片量更是屈指可數,但她仍想同他一起歡愉,用自己能接受的尺度和方式。
季淮之被推倒有一會兒了,見虞榕騎坐在他身上將他襯衫扯的鬆散,然後再沒了動靜。
支起上半身,彈了下她腦門,他啞著聲問:「我來?」
虞榕確實糾結了,她本來覺得應該挺水到渠成的,結果扒完衣服不知道接下來是一鼓作氣扒褲子還是先乾的別的什麼,腦中空空一片。然後又覺得她和季淮之的第一次是真的莽,毫不猶豫的就握住了......
但是這點糾結在季淮之說出這句話後就煙消雲散一點不剩了。
她往前傾著身子,軟聲拒絕道:「我可以。」
季淮之笑著看她,還在琢磨著她怎麼個可以,就感覺到腰間一涼,小姑娘把手伸了進去……
襯衫徹底被扯開,虞榕從腰間往上摸,感受著手順著胸膛慢慢往下到腹部,再往下.....手上傳來的炙熱溫度令她有些發飄。
季淮之的身材也很好,腹部結實緊繃的肌肉令她有些愛不釋手,反正他什麼都好。
拉下拉鏈,她再不猶豫握住某個已經硬挺起來的粗碩,輕輕在頂端刮蹭著,而後埋下頭去含住。
這一次沒再哭啼。
含了一會兒後,她抬頭,帶了點好奇,笑著靠近他耳旁輕聲問:「你們是不是都喜歡這樣?」
季淮之壓抑著喘息,緊繃著身體,被撫弄的某處更是頭皮發麻,聽到小姑娘這樣問,他有些哭笑不得,於是乾脆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動,他喘了口氣,組織措辭道:「我沒什麼特殊的......喜好,你也不用去觀摩學習那些......」
將虞榕從身上拉下來,他取出床頭的保險套撕開帶上,反客為主把人壓下身下,分開雙腿,粗碩的性器對準水淋的穴口,稍一用力就入了進去。
季淮之俯下身,捏了捏她的臉,低著聲說:「只這樣,我就很歡愉。」
不需要誰對誰討好。
抽插的速度並不快,虞榕舒服的眯著眼,她仔細想著季淮之的話,半晌後覺得,她還是願意的。因為是季淮之。
雙腿纏上他的腰,她抱著他脖子耳語:「我想在上面了……」
頃刻間他們顛倒了位置,性器也隨著位置的改變撞入了更深的地方。
虞榕悶悶的哼唧了下,將手撐在季淮之胸膛上,她開始上下起伏,她極其喜歡這樣的感覺,自己掌控,體驗自體內竄起的酥麻感,不隔靴撓癢,不激烈失控。
季淮之也樂的配合她,估摸著時間,他雙手扣住虞榕的腰,重重的往上一頂,虞榕「呀」的一下叫出聲,瞬間軟在他懷裡,他不再克制,箍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就開始猛烈衝撞,撞擊發出的拍打聲頓時不絕於耳。
虞榕只得伏下身,抓緊他肩膀,嬌軟柔媚的音節不住的從唇齒間泄出,聽在他耳里像是貓爪一下一下的撓著他......忽然很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然後他就這麼做了。
翻了個身將她重新壓回身下,再次兇狠頂弄,他看著少女微微仰起脖頸,眼睛濕亮,蹙著眉,神情似是痛苦至極又似是歡愉至極。
想起了什麼,他動作不停,笑著問:「今天不哭了?」
他還以為她做一次哭一次。
虞榕沒說話,她也沒法說話,她被頂撞的前後搖擺。酸漲的感覺從下方積聚至小腹,像是已經裝滿水的水杯,很快便要溢出。
可她最後還是哭了,在到了的那一刻,全身輕顫著,穴肉緊緊絞著性器。
「......過分。」她軟泣著咕噥,渾身使不上力。
性器抽離,季淮之抱著她坐起,讓她靠在他身上,忽略小姑娘吐槽他的話,問道:「明天有沒有什麼特別想玩的?」
虞榕想了想,「露營可以嗎,我還沒有露營過。」
季淮之思索了下,「可以。」
虞榕頓時來了點精神,剛準備同季淮之討論,話沒出口,就被按趴在床上,季淮之壓住她,聲音帶笑:「有精神了先幫幫我?」
性器再一次充斥濕潤的甬道。
虞榕:「......」忘了他還沒射。
她忽然預感今夜格外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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