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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狩之王與戰姬 (第二卷1-2)作者:earthw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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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魔狩之王與戰姬】(第二卷1-2)
作者:earthwoung
2024年10月2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這部,拖這麼久實在抱歉啊,因為之前一起合作負責寫的那位老友有正經工作沒空了,所以一直在找適合和願意的人接力,找了這麼久總算找到並且續寫成功了。
前情提要
經歷了巨大政治動盪的蕾西亞王國風雨飄搖,大公主之死引發了政局的連鎖反應,許多把持著重要權能的戰姬和高官入獄或者潛逃,權力真空帶來的混亂讓王國上下一片混亂。與此同時民間的一些都市傳說不脛而走,說那些忠於大公主的戰姬有許多都落入了獵人組織的手中或者變成了一件件陳列的戰利品,或者被調教成對獵人言聽計從的玩物,這些真假參半的傳說在無形中打響了獵人組織的名聲,同時也打破了雙方表面的實力平衡。逃散的大公主派仍有餘孽準備興風作浪;中立的戰姬派別也此出現搖擺;就在局勢走向波譎雲詭之時,延燒的戰火將局勢推向更加不可預知的方向。
(一)邊境初戰
「戰爭,上次聽見這個詞還感覺它離我很遙遠,當我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其中」。
懷著第一次上戰場的激動和對塞爾塞塔戰姬的好奇,提格爾不露聲色的從埋伏的山丘探出半個腦袋,他面前一百步左右是一條如蛇般遊走在丘陵之間的干河床,這是塞爾塞塔斥候很喜歡使用的一條偵查道路,但這條她們走過無數次的道路已經被獵人們完全把控,沿途的優勢位置都被王都獵人與當地獵人聯合的小組把持,只要她們敢來就不可能逃的出去。
「年輕人,快些把頭低下」,一旁的中年人慢悠悠的勸導道,此人身穿一件內襯細鏈的棉布甲,一道環繞脖頸的駭人傷疤讓人見而膽寒,提格爾第一次見還以為這人的腦袋是被斬首後安上去的,真是不知道他曾經經歷了什麼場面才能留下這種傷疤活下來的。
「埋伏就像是釣魚,只有熬過等待的煎熬才能享受之後的收穫」。
「博甘會長,這道理我當然明白,只是這條路的地勢如此適合埋伏,她們的攻擊隊列也會選擇走這裡嗎?」
博甘微微一笑,拍了拍提格爾的肩膀解釋道:「你可知道這條幹河床直接通向哪裡,沿著這裡走上半日就是蕾西亞邊境的補給重鎮馬卡雷,供給軍隊的糧食、草料、箭矢正源源不斷的運往那裡,如果她們從這裡突破我們的物資供應就會有大麻煩」。
「你是說供給給普通軍隊的物資吧」。
「是的,就像你我這樣的戰姬們看不上的男人,在這邊境也是有那麼一席之地的哦」,博甘滿口譏諷的說出這句話時周圍的幾個本地獵人都忍不住冷笑兩聲。
蕾西亞王國對抗塞爾塞塔一般是靠大數量的凡人軍隊和低階戰姬組成守備線,集中AB級精銳戰姬組成若干快反部隊,如果塞爾塞塔小股犯邊就用守備軍拖住她們,同時轄區內的快反部隊立刻出動加入剿殺,這種彈性防禦戰術應對塞爾塞塔的戰幫式攻勢一直比較有效。
「獵犬死死的咬住獵物,獵手來負責最後一擊,真是很好理解的邏輯」,提格爾把頭縮回到伏擊點內,其他的幾個獵人埋頭準備武器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只有博甘繼續說道。
「其實那位大公主的戰法也算有幾分道理,如果能摧毀塞爾塞塔的後勤線這場戰爭就能打贏了」。
大公主全面挑起戰爭也學著敵人的戰術搞起起深入搗巢的法子,以小股精銳對抗小股精銳,重點打擊物資集散地帶,因為塞爾塞塔的遊牧式生活導致家底相對薄弱,而蕾西亞可以依託王國防線快速補給和增援的優勢反覆拉鋸。但這種戰術風險很大,奔襲部隊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沒,而且只要奔襲受到損失就會做成虧本買賣。
況且就提格爾對大公主的了解來看,這位好大喜功的貴人只不過是醉心於斬殺敵人帶來的榮耀和功勞,很難說她在戰略上有什麼深入思考,只是碰巧選擇了一個較為有效的戰略。另一方面組織這種攻勢需要動員大批戰姬,尤其是作為突襲尖刀的精銳戰姬,可非常尷尬的是這批大公主操練出的戰姬很大一部分已經被提格爾和索菲聯手剿滅,就連大公主本人都成了自己的藏品,剩下的那些即便沒有逃跑也被抓入監牢,然後一個個的消失在王都下水道里。
因此二公主接手戰線後只能用傳統戰術布置,這樣一來穩妥,初登大位的她正需要穩妥;二來也不會讓那些其他派系戰姬出大風頭;三來就是降低跟塞爾塞塔的戰鬥烈度,畢竟這個部落制聯合國家無法取得大的戰果就不會繼續擴大戰爭,方便二公主和索菲等人能抽手回來處理國內事物。
「話說你們這些都城來的獵人可真有本事,我們還在苦寒之地討生活的時候你居然把那位S級的索菲給搞定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博甘話說到這卻眼珠突然一轉。
「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這杆黑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的名字是拉芙娜,沒錯吧」。
「博甘會長您聽說過這把武器?」
「還有你的父親」,博甘似乎看透了少年的心思,直接把提格爾心裡的問題說了出來。
「那麼您……」。
「嗚嘍嘍嘍~~」,最前面的偵查點傳來一陣烏啼,那是敵人靠近的信號。 「閒話到此為止,我們有伴了」,博甘從一旁抓起步兵制式笠盔,這是一頂狀如斗笠的金屬頭盔,臉旁還懸著細密的鎖鏈甲,一邊拿出自己的專屬武器——暗鐵鎖鏈刀。
此刻的干河床上塵土飛揚,足足有八十多個塞爾塞塔的戰姬排著行軍隊列快速奔過,只是眨眼功夫整隊戰姬就全部進入伏擊圈,估計用不了兩分鐘她們就會全速衝出包圍網。
「黑弓之主,讓我再一次聽到她的歌唱吧」。
提格爾心領神會,博甘話音剛落就聽見箭矢破空的勁響,這一箭正中高速運動的排頭尖兵。在其他戰姬眼中這位豹耳戰士在奔跑中突然栽倒,漆黑的箭矢憑空出現在她的脖頸上,噴濺的鮮血伴隨著她不可置信的嘶啞慘叫四處飛濺。緊接著就是處於隊尾的醫療戰姬被射穿了嘴巴,黑箭從她大呼讓開的嘴巴里進入輕而易舉的貫穿咽喉壁,上一秒還想著救人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死的要比豹耳戰士還要乾脆。兩塊美肉就這樣在地上垂死掙扎,發出一陣陣悽慘又淫虐的瀕死慘叫。
如此精準的狙殺竟然讓這些戰姬都瞬間愣在原地,兩個中箭的倒霉蛋就這樣在地面踢蹬翻轉,最後都把腿下的沙土踢出兩道淺溝。
「有埋伏,快撤退!」
醒悟過來的其他戰姬在命令下回頭撤離,可數顆滾下的樹幹轟然擋住退路,幾乎是同時在正面傳來低沉的號角,那是索菲配給提格爾他們的戰姬部隊正在趕到埋伏地點。而獵人組織的各位也在兩側丘陵上現身,用各種專門對付戰姬的裝備展開突襲。
這下三面受敵的塞爾塞塔戰姬們陷入絕境,可這幫戰姬卻沒有一點要投降的意思,她們大部分硬著頭皮向前衝殺,結結實實的和正面衝來的蕾西亞戰姬們撞在一起,一時間兵刃的撞擊聲、粗魯的罵聲響徹河谷。
另外一小部分塞爾塞塔戰姬開始嘗試衝破獵人組織的防線,可能她們把這幫男人當成了平時見過的普通士兵,提格爾心裡嘲笑著她們的愚蠢,繼續搭弓尋找著最高價值的獵物。
「你這臭男人受死吧!」
一個小個子戰姬衝著博甘呲著滿嘴尖牙,手裡的長短刀頻頻出刺,可博甘只是笑著閃避,甚至有餘裕給提格爾打手勢不要插手進來。
「嗯!」
耳邊勁風傳來,感受到危險的提格爾立刻後仰身體,下一個瞬間帶著鋸齒的圓盾幾乎擦著鼻尖飛過,而躲開襲擊的提格爾繼續單手拄地向側面翻滾,果然剛剛的位置上傳來巨響。翻滾到一邊的提格爾面前幾米正佇立著一個足有兩米的戰姬,她雙眼猩紅的瞪著提格爾,不滿的把亞麻色長辮悠回腦後。剛剛提格爾所在的位置已經被她的雙手錘砸出一個大坑,如果沒有及時躲避恐怕他已經變成一灘肉泥了。
提格爾一邊快速拉開距離一邊觀察起面前的敵人,這位戰姬身上僅穿著一條皮裙和披風,就連碩大的胸部都是用布條隨便裹起來的,健碩無比的腹肌和高大身材的結合給人一種雕塑的美感。提格爾大概合計這位戰姬也就是B級的水準,並且不具備攻擊性魔法,自己拿下她不成問題。
這次又是高大戰姬搶先出手,她用權杖猛地砸向地面,下陷地面上湧現出無數龜裂,其中最大的一道裂縫徑直衝向提格爾。提格爾避開裂痕可腳下好像踩在棉花上,身體也跟著歪斜,他這才明白這是個追逃技能,對方即便躲開裂縫也會踩在裂縫旁邊的軟土失去平衡,而她只需要把握我趔趄的那個瞬間。
也就是說接下來!
「哈!蕾西亞的走狗去死吧!」
巨大的雙手錘已經舉過頭頂,只需要一秒鐘就會落在提格爾的腦袋上。而提格爾還趔趄著身子,就連黑弓都橫拿在手裡,在戰姬眼裡這個使弓箭的男人絕對沒有存活可能。
隨後她的眼前白光閃過,喉嚨一陣涼快,手上的力氣也慢慢消失。緩緩跪地的她看見面前的年輕獵人反握著兩把短刃,那根堅韌弓弦正在烈日下閃閃發光。 就在生死存亡之時提格爾手裡把住特芙娜的一端,借著回身的慣性將特芙娜甩向戰姬的方向,潛藏在內的短刃受到激發彈出,以彎月的軌跡划過戰姬毫無防備的喉嚨。
「就用你來做我的第一個異國獵物吧,作為獵人之道我會好好處理你的」。 莫名的恐懼和不解湧上心頭,萬千思緒堵在心頭,她只能捂著脖頸埋頭在地。自己竟然就這樣死掉了嗎?就連名字都沒說出口就會變成任人宰割的美肉,不可以,不可以……
健碩長腿出力一蹬在地上留下兩道淺溝,撅起的肉臀抖如篩糠,每次顫抖都讓軟肉泛起一圈浪花。劇烈擴張的胸口撐開裹胸布,兩坨結實軟彈的乳肉隨著她痛苦的掙紮上下起伏。倒地的龐大身體依舊緊攥著殘存的生命,而在提格爾看來她的掙扎就像是一條在魚鉤上撲騰的大白魚,每次尊嚴盡失的胴體扭動都在給自己打上更深的屈辱烙印。
倒地的痙攣不過持續了數分鐘就到達盡頭,她就以一個雙腿夾緊臀肉高翹的恥辱動作結束生命,在咽氣後那道致命傷痕也在暗鐵的作用下癒合成一道白線,十分扎眼地向別人昭示著她的死亡原因。此時周圍的反抗聲音也漸漸平息,只有同樣處於瀕死的細碎聲音縈繞在戰場上空,那些塞爾塞塔戰姬無一例外全部被斬殺,獵人拿下了一半的戰姬。提格爾拽著她的辮子提起面前的艷屍,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塞爾塞塔戰姬,據說她們有很多野獸化的特徵,例如各種各樣的獸耳、長角甚至是尾巴,但自己眼前的這位並沒有什麼獸化特徵,除了她那不同尋常的身高,還有就是她渾身的毛髮實在旺盛。
「本來聽說你在王都的表現還以為是誇大其詞,現在看來也不是浪得虛名啊」。
提格爾回頭看見博甘肩上扛著那個小個子戰姬的身體,手上還拖著另一個兔耳戰姬,這兩個獵物似乎還沒死透時不時的抽搐兩下。
「不過是打倒了個B級耍把式的而已,也算不上什麼功勞」。
博甘笑了一下。
「小伙子,你可不要被這些等級差別蒙蔽了雙眼,獵人之所以能以凡人之力狩獵戰姬,除了武器的因素外就是因為我們在實力上更弱,所以要在技巧和謀略上拚命下苦功,這樣才能贏過B級甚至是A級和准S級,而在邊境戰場上,這些戰姬的心理和我們這些獵人也是相似的」。
因為要面對的不僅是暗處的偷襲,還有對面明晃晃的刀刃,當成百上千人圍在一起拚死搏殺時一個沒有法術技能的戰姬也不過是落入海中的水滴。A級戰姬畢竟是少數,那些實力不濟卻充當主力的B級C級和更低級戰姬想要活下來就不能懶惰鬆懈,這個道理身為獵人的提格爾自然明白,每個堅持著獵人之路的男人都是抱著這樣的心情才能活下來啊。
「哎呀呀,瞧我這老東西,說幾句話就把氛圍弄僵了,咱們打了勝仗肯定要慶祝啊,今晚可是有好東西讓你大開眼界呢」。
「該不會是什麼大酒會吧」。
「酒當然要有,邊境生活的人沒有酒那可活不下去啊,酒和女人,缺了哪樣我們都受不了」。
「我的酒品可不太好啊,到時候還請各位多擔待」。
「到時候你不笑話他們的樣子我就燒高香嘍,邊境山民可不比你這見過大場面的人,而且你拿下的這個巨人族戰姬可算是稀罕貨」。
「巨人族?」
「當然身高沒有到離譜的程度,平均在2米以上,每個都是非常善戰的勇士,而且每個的身子用起來都非常爽快」,博甘用腳指了指地下戰姬的股胯。 「那可是誰用誰知道」。
「離遠一點!」
一聲近乎悽厲的女聲引得兩人回頭,只見幾個蕾西亞戰姬人牆般擋在一個受傷隊友的面前,而她們阻擋的對象就是剛剛還在並肩作戰的獵人們。
「不要再靠近了,要是越此一步我們不敢保證會幹什麼!」
一個領頭的戰姬用劍在地上劃出直線,其他幾人也做好了戰備狀態,後面的受傷戰姬也被人扛起來慢慢後移,蕾西亞的戰姬也有傷亡,她們中的死者自然被自己人回收,獵人也識趣的不去碰蕾西亞戰姬的遺體,可即便如此她們的眼中除了戒備更多的還是不解,即便是一起作戰的經歷也無法彌合雙方的矛盾。 「唉,我多想雙方能放下這些偏見啊」,提格爾感嘆一聲,即便換位思考一下也知道這些戰姬的反應完全正常。
到處都是被殺戰姬的屍體,而這些戰姬在自己面前被獵人剝光衣甲,數十具赤條條的艷屍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晾在大太陽下,四溢的香汗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她們瞪大了或者恐懼或者痛苦的眼睛被隨便褻玩把弄,還要被拎著扛著指指點點互相對比,而這幫被稱為友軍的傢伙可能昨天還謀划著把自己這邊的隊友變成同樣的艷屍,這樣的思考就像瘟疫般難以根治而且傳播的異常迅速。 即便是索菲精挑細選派來協助的戰姬都是如此態度,那些一貫驕橫的戍邊戰姬恐怕會更加激進吧。
「博甘會長,我們還是叫兄弟們快點收拾一下戰利品回營地吧,要是拖的時間太久恐怕有變」。
「嗯,說的有理」。
博甘揮揮手,本地的獵人們便開始收拾各自的戰利品,而那些王都獵人也在提格爾的指揮下準備返回,滿載而歸的獵人們十分興奮,就連提格爾也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或許保持這樣的勁頭他們就能盆滿缽豐的挺過整場戰爭。 至少在見到那個人以前他是這樣想的。
(二)夜會
「我絕對要抗議這種決策,簡直是把前線的戰士性命當兒戲!」
東部戰線指揮官貝加莉一拳砸在作戰沙盤上,這位脾氣火爆的銀髮戰姬面對實力和地位都在自己之上的索菲卻毫不收斂自己的一貫作風,周圍十幾位高階戰姬都默不作聲的看著她的表現,而那些被叫來列席會議的男性指揮官們更是低著頭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表情。
「要我們立刻放棄提格雷山絕對是愚蠢的想法,您可知道為了砸下這顆深入敵境的釘子我們付出了多少代價,就這樣拱手奉還怎麼能對得起陣亡在山下的戰友們?」
「我已經說過理由了,經過上半月的連續前哨戰我方控制區僅剩提格雷山周圍不足一千米的環形陣線,就算是拚命保持的補給線也隨時會被切斷,這樣下來提格雷山被合圍只是時間問題,與其叫守軍全體犧牲不如主動撤出實際」。 索菲如瀑的金髮仿佛黃昏夕陽照在成熟麥浪上,她的戎裝和其他戰姬也是大不相同,覆蓋到大腿下的亮白色絲織長衣和白色絲襪褲,金色墊肩讓她溫婉的身材線條平添幾分硬朗,高幫皮色馬靴替代了穿慣的綁帶涼鞋。雖然把自己的身材捂得嚴嚴實實,可那種透過戎裝散發出的魅力卻更讓能人浮想聯翩。
「我們的戰略已經發生改變,不可能放任前人的一意孤行而釀成大錯」。 她回答貝加莉的話語雖然柔和,但針鋒相對的意向也不遑多讓,在前線的這段時間真的讓她心態發生了不少改變。時間是寶貴的,她不可以像是在王都里那樣在話語裡兜兜轉轉等著別人理解,況且這幫傢伙即便能聽懂也會故意忽略弦外之音。
「說到被包圍,要不是你們在王都互相撕咬浪費了時間和資源怎麼會變成這步田地」,貝加莉不忿的腹誹著,湛藍色的眼眸和小麥色的肌膚隨著情緒仿佛變成一股洶湧的濁浪,她黑底金邊的鎧甲本就是一副狂妄的配色,肩甲上做噬咬狀的龍頭仿佛忍不住撕裂的慾望發出格格的磨牙聲,再加上她陰沉的表情恨不得把面前這位身穿華麗禮服的S級戰姬掀翻在地。
「就算要放棄據點,那也至少要堅守到下周」,另一位扎著高馬尾辮的指揮官站出來發表意見。
「在此處,此處和此處的哨站已經建設了一半,如果放棄提格雷山這些地方同樣會陷入孤立,而且沒有地利可以憑藉,因此就算以節約人力的方面來考量也應該以提格雷山為依託掩護這些地點的守軍撤離,之後提格雷守軍依次後撤,同時也要放火燒毀建築」,索菲看了一眼這位站出來提出折中意見的指揮官,她似乎是叫羅瑟,她和貝加莉是同鄉因此有著相同的湛藍色瞳孔,不過她的發色和索菲一樣都是耀眼的金色,穿著的鎧甲品階雖然比貝加莉更低一些可配色卻是如出一轍的黑金勾邊,篆刻在胸甲上的貓頭鷹直勾勾的盯著索菲,略微彎曲的喙好像在嘲笑她的立場。兩人的脛甲上都鐫刻著相同的金色太陽圖章,毫不掩飾地彰顯二人的立場。她知道這人是出來打圓場的,因為貝佳莉負責的「試探底線」任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沒必要繼續僵著會議進程。可就撤退路線規划上看,放棄提格雷山大概早就在她們的計劃中討論過,但貝加莉仍然要堅持反對我的意見。 「況且提格雷山的戰姬部隊機動性更強,即便遭到三面合圍也可以沿著這條野戰工事撤回來,我們最多也就損失一部分建築材料」。
「以及損失掉半年來的全部戰果」,貝加莉忿忿的補充道。
其他指揮層戰姬不會明顯展現對主帥的好惡,這個貝加莉到底是性格使然還是對我們這些二公主派系的戰姬早有不滿呢?如果是後者這種貌合神離的指揮又能持續多久呢?索菲知道這幫傢伙給自己碰釘子都是為了試探,但貝佳莉明顯是用力過猛。
「首給外圍據點傳信三天後撤退回戰線,提格雷山的守備在五天後開始撤離」。
接下來的內容反倒輕鬆起來,男性軍官們逐個報送糧食、紮營點、軍備、如何處置滯留在蕾西亞境內的塞爾塞塔商隊、關於邊境難民的處置等等一些事務,貝佳莉為首的高階戰姬們只是在一旁冷眼觀望並沒有插手。
好不容易把會議應付下來,索菲很是疲憊的坐在桌案前批改各種公文,無論是大公主手下幾位失蹤得力幹將的蹤跡還是對於某些王公大臣的行為密報,這些情報都是無法假手於人的。還有那些軍需官,幕僚們無法處理的重要軍情,可以說這兩方面的事情牽扯了她太多精力,可自己的班子要留在王都鎮守,她真的開始懷念起自己的幾位秘書官,有她們幫忙處理的話自己肯定能輕鬆許多。 她隨手拿了塊擺在面前的餅乾嚼了嚼,味如嚼蠟的感覺讓她皺起眉頭,感覺是在啃乾麵包毫無滋味,而端上來的點心卻只有這一種類型,興味索然的索菲強忍著吃下整塊就再也沒動過盤子裡的其他餅乾。
當初還在心裡嘲笑大公主的謀略多麼草率,現在看來我們這邊也沒有高明到哪裡去嗎,王都的事情堆積如山,邊境的戰事也如火如荼,萬般煩惱之下索菲不由得回想起幾天前和提格爾的雲雨往事,那是在軍隊開往邊境的路上,每個安營紮寨的晚上兩人都會在帳篷里幽會,每次他都會把自己按在帳篷口狠狠後入,守衛和正在瘋狂做愛的兩人只隔著一層布,她們只要稍微撩開一點點門帘就會看見自己都快要伸出去的淫女痴臉,每當這時索菲只能像母狗一樣咬著地毯來壓制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和浪叫,結果就是在她帳篷的入口處總是有兩攤深色水跡,一灘上帶著淡淡的口檀香氣,而另一攤則散發著令人躁動的雌臭。
那些守衛的戰姬們可能早就發現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的心底便酥癢無比,她們是不是在私下裡討論自己的下流行徑,光之索菲早就是一條無時不刻在發情的母狗。自輕自賤的想像讓自己的兩腿也下意識的緊夾磨蹭起來,隔著衣服撫摸著小腹,溫熱的觸感讓蜜壺舒適的蕩漾起來,細微的刺激讓她不住嗯嗯的輕哼。 也不知道提格爾現在在幹什麼,以他的性子肯定是在向其他獵人展示自己的獵物吧。
馬卡雷郊外的獵人營地火光沖天,近百個帳篷和十幾個火堆幾乎填滿了這片林外空地,那些重見天日的獵人們放肆地大笑狂飲,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白天的伏擊戰不僅是提格爾這一路大獲全勝,其他幾路也都有重大斬獲,提格爾回到自己營帳的路上只感覺自己回到了王都獵人總部剛剛伏擊了「蜂騎士」的那天,每個獵人都興奮的近乎癲狂,到處都是戰姬赤條條的艷肉。
先是被當成酒桶的兩位戰姬,她們的四肢都被斬下,僅剩下光禿禿的軀幹被插在特質的「泰拉瑞亞」木樁上,那木樁從她們的肉穴中進入再從嘴巴里貫穿,更絕的是兩人的屍身保持著橡膠般的軟糯質感,四肢斷口則用樹脂包裹。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們肚子裡的美酒打造,這兩位戰姬的肚子都脹若臨盆雙乳也膨脹的離奇,在這些孔洞都上插著軟木塞。雖然被封住,可是那股沁人心脾的乳香和酒香早就讓人垂涎欲滴。
另外的八位身體殘缺的戰姬屍身被細細切割掛在馬車上,遠看這馬車活像是一塊移動的肉瘤,靠近才能欣賞到那種只有獵人才明白的美感。
八顆臻首被固定在馬車扶手兩邊,龜頭形的鐵刺從喉嚨貫入再由嘴巴衝出,被擴張口腔的戰姬們還保持著戰鬥中或者憤怒或者驚駭的表情,而現在都平等的吞吐著鐵質肉棒,被騎手隨便玩弄,說不定還隨時會被摘下來用作飛機杯使用。而她們的身體也不能浪費,肉感十足的大腿被當成護欄;修長白皙的胳膊被當成椅子腿;最肥美的臀肉當然是成了騎手的座位。好像是要讓這馬車兼顧傳令功能,剩下的幾朵肉蓮竟被用作插旗的套筒,時刻忍受被旗杆用力抽插的感覺。而且因為她們死於暗鐵武器即便變成屍塊也無法腐爛,恐怕在新的倒霉蛋來替換之前她們只能無言的繼續接受這被展覽的侮辱。
七八個三角形推車被一字排開,每個推車的斜面上都固定著一位不同種族的戰姬,她們中既有長著鹿角的盤山氏族,也有兩手都變成熊掌的獸化賜福者,還有一位長著尖耳朵的塞爾塞塔前線指揮官,她的指揮頭冠是唯一沒被剝去的衣物,這也讓她在一排艷屍里最為顯眼。她們無一例外的雙手和雙腿被綁在一起抬在耳邊,那樣子就像是她們舉起雙手雙腿投降似的,這樣的動作也把她們的私處擴大到極限,因此她們毫不費力的吞下了大大的木塞,上面還掛著獵取她們性命的獵人名牌。她們的衣物被好好掛在三角形推車的另一邊,其中大部分都是插著各種裝飾的皮鏈甲,只有那位塞爾塞塔的戰姬指揮官戰衣尤為特殊,她的戰衣在與蕾西亞戰姬胸甲類似,都是在胸部擴展出類似乳房的輪廓,但這件還特地在乳尖部位留有凸起,這就不得不讓人想像她戰鬥中乳尖激凸磨蹭著堅硬鋼鐵的那種尷尬羞恥,同樣在她的私處也有特地加強的胯甲,提格爾想到混混打架也是往下三路招呼,這要是在戰場上被狠狠踢一腳私處這些高傲的戰姬怕不是會哀嚎著跪地打滾,說不定還會被搞的失禁脫力,就這樣保持著一手捂住私處一手求饒的樣子憋屈苦悶地變成一具艷屍。
每個戰姬的脖頸都被皮革束帶緊緊勒著脖子,以至於她們都是副弔死鬼的張嘴吐舌下賤樣,而那位指揮官的舌頭上還留著顆閃亮的舌釘,緊翹豪乳上還夾著乳環,這些東西並不是獵人們加上去的。想來她在活著的時候就肯定是位相當淫蕩的戰姬,要不然身上怎麼會有取悅他人的淫具,帶著這些東西上戰場肯定是追求刺激來的。估計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變態癖好在死後被完完整整的挖掘出來展示給敵國的獵人欣賞把玩,自己的身體也會遭遇前所未有的劇烈凌辱,而且這份恥辱不出意外會持續到很多年以後。
幾個戰姬被綁在車輪上,半蹲半坐的屈著身子,四肢被擺成「大」字分別固定在車輪軸上,每個戰姬都含著條巨型馬嚼子做的口塞高高昂頭,看得出來她們都是被同一個獵人狩獵成功的,因為在她們脖頸上都有相同的黑紅色勒痕,臉上的表情也都是淫亂和痛苦並存的受虐母豬臉,估計都是在被操的時候勒住脖頸姦殺。她們的胯部被惡作劇般向上拱起,而且特地把大腿根的繩子向兩邊拉扯,讓她們肥美的陰部成為全身最顯眼的地方,然後把狩獵她們獵人身份的小旗子插在肉穴上,獵獵作響的小旗子隨風剮蹭著她們最為嬌嫩的陰肉,帶來股股鹹濕的味道,而且她們的陰毛都被剃光光,一排白虎陰戶光溜溜的顯示著自己的形狀。提格爾注意到這幾個受著車輪刑的戰姬都是那種熟媚的類型,身高在戰姬平均身高里也屬於高挑的那一類,估計這位獵人就愛好這種類型的戰姬。
「提格爾,這個我們稱之為死亡之酒,每殺一個戰姬就能喝一口,托你的福今天有不少獵人能舉杯痛飲啊,大家說這第一杯是不是該讓他喝啊!」
眾人發出山呼海嘯的贊同,博甘則不知何時倚在戰姬酒桶旁邊。
「那我就不客氣了」。
「來」,博甘笑著拔開肚臍上的軟木塞,清冽的液體從戰姬酒桶體內緩緩流出,四溢的酒香甚至讓所有喧鬧的獵人都平靜下來嗅著鼻息。然後他拔開乳房的軟木塞,一道淺淺的白線射在杯里,博甘晃了晃杯子雙手奉上。
「敬王都的來客」。
提格爾接過杯子將死亡之酒一飲而盡,甜膩和辛辣混合著迷幻的感覺沖入喉嚨,無法言說的堅硬感向全身奔涌,就好像自己的皮膚都跟著逐漸硬化。 那是勝利的味道,不知道在獵人的歷史上是否有這樣的瞬間,大張旗鼓的炫耀著自己對戰姬的勝利而不害怕被剿滅,每個人都無所顧忌的訴說著自己的輝煌戰績,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把戰姬的屍體搬出來展示,說不定還會就地狠狠地使用,在夜空下歡呼著最純粹的喜悅,而這一切都離不開自己的功勞。
「是不是搭配上歡呼口感更佳啊」,博甘在一邊為獵人們調酒一邊頗為玩味的看著提格爾。
「很奇特的味道,我沒法具體形容出來,但質量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酒」。 「混合了各種草藥美酒再加上戰姬的不腐屍體的藥酒效果並不是定數,有的只是聞著很好喝,有的就會有各種意想不到的效果」,博甘惡作劇似的用力擰了下戰姬的乳房,那股乳汁立刻急速噴射出來。
「我想你也猜到了,我的表面工作就是一位釀酒師,不吹牛的說在這邊境兩國都有聽說過我名字的人」。
「你也會賣酒給戰姬嗎?」
「那是當然,甚至還會賣給她們死亡之酒呢,不過面對那些美麗的客人這佳釀就要被叫成重生之泉,當她們歡歡喜喜的品嘗著這酒的時候怎麼可能想到自己的戰友就如同烤乳豬般被插在自己腳下的酒窖里當酒桶呢」。
「你不給她們下藥?」
「只對有價值的人下藥」。
博甘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知道他在面對那些毫無防備喝下加料美酒的戰姬時會不會也是這樣笑的。
「下一杯,敬那些沒回來的傢伙們,今天的戰鬥陣亡了二十三個人,因為有他們的犧牲我們才多活了一天」,歡樂的喧囂突然消失,每個人都高舉著杯子,仿佛在向天空的魂靈敬酒,然後一飲而盡。
提格爾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喝盡了杯中的液體,這次的酒竟然又有了新的滋味,初入口中是一種貫穿骨髓的苦澀,滾入喉嚨時卻變成了幽香的回甘。
「本來應該請你去參觀我們這邊的總部的,可弟兄們一開心就把收藏都搬了出來,要不然哪會有這麼多處理完畢的戰利品,至於你的那一份我已經叫人幫你把戰利品扛過去了,但不要玩太久哦,畢竟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呢」。
提格爾早就迫不及待了,向博甘道謝後他就回到自己的帳篷,早上獵取的三位戰姬已經被洗凈戰塵擺放在裡面。
豹耳斥候,巨人族戰士,治療術士,這三個風格迥異的戰姬都以相同的姿勢赤條條的躺在提格爾面前,她們的衣物武器也整齊的放在腳邊。提格爾之前仔細端詳過巨人族戰士的長相,而其他兩個戰姬則沒有太多關注,現在正好一起瞧個仔細。
豹耳斥候生著一頭棕發,野蠻生長的短髮亂蓬蓬的堆在齊眉位置,看上去就像是頭充滿活力的雌獸。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窒息撕裂的痛苦,嘴巴張得老大仿佛死前一刻還在嘶吼慘叫,提格爾對她的悽慘倒是沒什麼特別情感,不過用手指扣了扣發現她的喉嚨還很潤滑,等下可以好好使用。她的身子一瞧就是那種精力過剩的健美型,只可惜胸前兩顆蜜桃軟香跟旁邊巨人族的戰姬比起來就太可憐了。
提格爾決定先用她的小嘴試試深淺,他褪下褲子衣物以類似伏地挺身的姿勢插弄起豹耳戰姬的小嘴,感覺滑膩陰涼的喉嚨里好像塗抹了精油,初插幾下時還頗有點吞食陰氣的感覺,可隨著抽插頻率加快,被推進到深喉的戰姬開始發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那種剛開始的濕冷滑膩也漸漸被男汁澆灌出兩分熱氣。提格爾不斷頂起落下,光滑的卵袋啪啪的抽在這個元氣戰姬臉上,這個之前連男人都沒靠近過的少女到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第一個被開發的位置竟然是嘴巴,男根在她滿是驚駭的死相上留下永恆的調教痕跡。
「這邊也別浪費啊」,提格爾邊說邊把醫療戰姬的身子拉到身下,就墊在豹耳戰姬的屁股上。
這位醫療戰姬的扮相就明顯好於豹耳,看來是個性格精緻的傢伙,即便在戰場上也會仔細梳妝打扮,過肩直發好像細長的麵條根根直下,只可惜她在瀕死掙扎時頭髮上留了很多地上的髒東西,即便仔細清理過她的頭髮里也保留著塵土味,這就不得不讓人想像她死前儀態全失的滑稽。
被暗鐵箭矢射穿脖頸,為了活命的她給自己施加了治療法術,可這種法術壓根不起作用,反倒是延長了死亡的時間。明明這種死法只要一分鐘就夠了,而她卻多挺了三分鐘,活生生的熬到暗鐵毒素擴散全身,那種撕裂的痛苦變成流通四肢百骸的燥熱,直擊神經中樞的眩暈和刺激。私處和乳尖都開始發燙,在嘴裡的舌頭不自覺的吐在外面淺淺喘氣,明明是在遭受最痛苦的折磨,為什麼身體卻歡喜著起了反應?一抖一抖的肉唇里泄出蜜水把鏈甲內襯的衣物染成深色,而自己居然要無聲無息的慢慢感受這人格盡失的全程,雙手不自覺的想去捂住濕透的襠部,但喉嚨的致命傷卻讓她松不開手,人生的最後一個念頭竟然是想著自己失禁濕透的屈辱,這種死法真的是想想就要興奮起來了。
瞧著她複雜的表情提格爾不由得心裡一陣發癢,把她仰面放在豹耳戰姬肚皮上,她的身子相較其他兩人鬆軟的好似棉花,兩顆倒扣白碗似的乳肉也亮晶晶的閃爍著淫靡的水光。提格爾一頭埋進乳縫中猛勁吸吮,軟糯的乳肉下陷成提格爾臉龐的輪廓,被擠的部位發出吱吱的悲鳴,仿佛在微微的抗拒提格爾對自己的侵犯。清洗屍身的淡淡清香和戰姬生前的軟媚幽香一起沖入鼻孔,那感覺像是她在耳邊低聲絮語的同時為提格爾敞開胸襟,袒露全身來取悅男人,真是個清純又放蕩的婊子。身下的插到深喉的肉棒也陡然膨脹起來,提格爾不由得加快在豹耳體內的速度。
在達到巔峰的前一刻他立刻拔出肉棒,叫兩個戰姬的嘴唇都親在自己的龜頭上,這倆戰姬一個嘴巴里還含著自己肉棒的熱度;另一個還維持著冷若冰霜的低溫,可遭受到白漿噴射之後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下賤樣。被射入眼窩的精液順著鼻樑和眼角眼淚般落下,在臉蛋上留下條條白痕,漏出的男汁積蓄在胸口和乳肉上,尤其是醫療戰姬那對稍大的乳肉上整整積出個小水窪。
提格爾眼看兩人吃著自己精液的動作能這樣默契,拿著繩子把她們綁成有點姬情的姿勢。兩人面對面跪著,兩手被十指相扣的綁在一起,兩腿都向後「V」字型打開,乳肉用繩子擠壓的有如肉餅。臉蛋幾乎貼在一起,兩條舌頭被夾子夾在半空。如果在遠處看或許會認為這是對同性戀人,可靠近了才看見她們的嘴巴和舌頭上全是滿溢的白漿,她們正崇拜地含了滿嘴男汁不捨得吞下肚子,二人被撐開的肉穴菊穴更是在宣稱她們作為戰利品的身份。
這獸化的戰姬竟然能有這麼豐富的觸感,看來對於塞爾塞塔戰姬的初體驗名單要大大加長啊。
接下來就要享用這位巨人族戰姬了,看著這兩個已經被自己綁好姿勢的戰姬提格爾心生一計。把巨人族戰姬的腦袋墊在兩位相對而跪的戰姬大腿上,只要提格爾稍微在巨人族戰姬的身上耕耘她們嘴巴里含著的男汁就會滴滴答答的飛濺到巨人族戰姬的臉上。
提格爾擺好姿勢便抬起她的兩條結實肉腿開始衝刺,剛剛被兩個戰姬潤滑服務過的肉棒非常順滑的插入她的肉穴,沒想到這巨人族看著身子很大,可是陰道居然出奇的緊緻短小。初入攪動的龜頭竟然行進的非常困難,在裡面就像是一隻小拳頭攥住了肉棒不讓它繼續前進。每條肉褶冰涼光滑的吸力讓提格爾直呼爽快,每前進一寸都會有新的體驗。初期的艱難挺近很快就變得豁然開朗,她剩下的半條陰道好像突然繳械投降似的軟化下來,任憑他的肉棒在裡面縱橫馳騁。提格爾按照自己的體驗想像著這巨人族戰姬要是還活著的話會是什麼表現,剛開始這位戰姬必然是大吼大罵,全身緊繃著讓他無從下手,被抽插攪動的時候還妄圖用力把提格爾的肉棒夾斷,可隨著肉棒進出淺深的抽插她的表情也在堅定和崩壞間快速轉換,到最後乾脆是擺出咬牙強撐的滑稽高潮臉瞪著提格爾,就在這時提格爾突然雙手猛掐她早就勃起的乳尖,像是玩橡皮泥似的拉扯扭動,被瞬間擊潰精神防線的戰姬猛地後仰吐舌,猛烈噴濺的高潮汁差點把插在裡面的肉棒都噴出來。接下來的過程她完全放棄抵抗,任憑這個打敗自己的男人把龜頭劈開肉褶;插穿子宮;把勝利的精液播撒在最深處。
想像著巨人族戰姬拚命求饒的樣子,提格爾繼續狠狠地用卵袋撞擊她的肥尻,而當他附身查看戰姬臉蛋時他卻忍不住笑出聲——那些從高處滴落的精液一滴不差的都落在她咧開的嘴巴里,搞的她嘴角都冒出股股含著精液的白沫。 這樣看起來這位巨人族戰姬仿佛是精液中毒患者似的,不僅下面肉穴里攥緊了提格爾的肉棒,嘴巴還吸乾了每一滴落在臉上的陳精。
「呵呵,你當時還叫我是蕾西亞的走狗,現在看來你更像是條發情的母狗,就算死了也捨不得浪費一滴精液」,提格爾邊說邊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響亮的肉聲里還夾雜著咕嚕嚕的吞咽聲,看來被打了屁股反倒讓她的肉身更渴求起來。
「瞧你個子不小,身子竟然這麼下賤,也怪不得你在戰場上穿的那麼暴露,該不會是期待著自己的身體被打被砍,回到自己的營帳里摸著淤青傷口自慰吧」。
提格爾壞笑著掐住了她的脖頸,被割喉的白線還歷歷在目,隨著雙手不斷用力,他的耳邊也模模糊糊的響起這戰姬死前的呻吟。包含著不甘、驚訝、屈辱和恐懼,平時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戰姬在自己瞧不起的男人面前尊嚴全無的蹬腿刨地。她在死前絕對會想像到自己被奸屍的場景吧,四仰八叉的躺在男人面前,臉上還保留著被殺的苦悶表情,自己的死相越是悽慘就越會被更多肉棒抽插填滿,最後像是垃圾般扔在一邊。如果被獵人帶走更是不敢想像,她會保持著最淫賤下流的姿勢不腐不爛地永久保存,只要那傢伙來了興致自己就會被拖出來隨意使用,這樣持續數十年!
「沒錯,作為我的第一個巨人族獵物,我可是會好好對待你的」,提格爾又是一巴掌拍在戰姬肉臀上,耳邊的呻吟聲仿佛更加清晰起來。
「嗯?」
提格爾天生的警覺讓他突然反應過來,這股呻吟聲並不是自己想像出來的,而是真實有人發出的,而且離自己很近。
「唔嗯……」,絕對沒錯,是女人的聲音,再一次發出的呻吟聲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如果他沒猜錯,這是女人在窒息中找到機會喘氣的聲音。
提格爾把帳篷揭開小縫,外面都是在慶祝的獵人,絕對沒有女人,那聲音只可能在帳篷里傳出。
自己的帳篷旁邊應該是博甘的帳篷吧,慶祝的聲音很大,也不太可能是其他帳篷發出的聲音,為什麼他那邊會有女人的聲音?要知道這營地里絕對不會出現活著的女人。
懷著如此疑問提格爾悄悄溜出帳篷,想從後面靠近探探虛實,越是靠近他就越能肯定博甘的帳篷里至少有兩個人,可惜吵吵嚷嚷的聲音讓自己現在什麼也聽不清楚,厚重的帳篷布擋住了視線,只能看見裡面模模糊糊的燈火。他在幹什麼?裡面又有什麼人?
提格爾想繼續探查,卻突然感覺地面發顫,這種感覺就像是獸群狂飆,多年狩獵經驗讓他自然地感受到威脅。
「轟隆!」
營地北側的帳篷霎時間火光沖天,隨風刮來的煙霧更是惡臭嗆人,提格爾馬上意識到這煙霧裡有古怪,趕忙扯開袖子捂住口鼻。伸手不見五指的煙霧中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遭到了襲擊,但這裡已經離戰線有很長距離,若是被突襲也應該有預警才對啊。懷著疑問他衝進博甘的帳篷,至少要找到博甘和自己一起穩定軍心,可進了帳篷卻沒見到任何人,被褥尚有餘溫看來人剛走。
提格爾不得已從旁邊的武器架挑出一把細劍準備出去觀察局勢,出門時差點被一雙亮黑皮馬靴絆個跟頭,提格爾心說這傢伙也太不整潔了怎麼衣物亂扔。 顧不得繼續細究這些,周圍沒被火焰蔓延的營帳也開始被煙霧籠罩,提格爾意識到自己加入到那邊也只是單方面陷入混亂而已,他看了眼旁邊的帳篷,估計一下著力的帳篷架分量就攀了上去,身體壁虎般匍匐在帳篷頂四處張望。 火焰從北面起來,煙霧卻是從東面傳播,零星的交戰聲也在北面,說明敵人主攻北面,東面或許是佯攻。只見幾個高出煙霧半頭的戰姬在營地里肆意馳騁,她們渾身附著的閃亮鱗片和梭巡動作讓提格爾聯想到蟒蛇的掃尾。
桌球作響的兵器碰撞聲在煙霧中零星響起,更多的時候他只能看見一隻握著兵器的手在煙霧中高高舉起,隨後猛地落下的瞬間發出肉體被擊中的悶響。提格爾心裡明白自己這邊的獵人之前都在卸甲玩樂,偷襲的戰姬則是全副武裝,白刃相碰下直接發出血漿四濺聲響的多是獵人。
正在提格爾焦急萬分時,他的眼睛瞥到在戰場的最中間。那是擺放著戰姬酒桶的位置,有位特別的戰姬牢牢地鎖住了他的視線。一頭及腰銀絲隨風飛舞,在腦後仿佛一條純白的披風獵獵作響,雙眉如劍,銳利之色讓人心生敬畏;而石榴色的紅瞳里閃爍著秋水微瀾的光芒,清秀的臉蛋與戰士的氣質在她身上有如天水融合。一瞧就是訂製的衣甲上倒是沒有雕龍畫鳳的華麗,可單是瞧她胸甲曲線就知道冷冰冰的鎧甲下藏著一對多麼豪邁的軟香凝玉。
她一手持劍,一手執韁,肅然殺氣不用說有人敢靠近,就連那股煙霧都在她身邊繞出一個大圈,提格爾估計她的實力在自己對上的戰姬中可以排在前三位。 提格爾看見這位戰姬的樣貌竟感覺心跳加快,雙手出汗,今天早上打到的戰姬和她相比可以說是索然無味,如果特芙娜在我手裡的話……
「喂,提格爾!別愣著啊」。
身下一個熟悉的聲音把他的注意力喚過來,提格爾低頭看見了一張熟悉卻帶著幾分驚慌的臉。
「博甘前輩,你跑到哪去了,我到處沒找到你」。
「情況真是夠沒溜的,接著!」
博甘把特芙娜和箭袋扔給提格爾,看見自己擺在帳篷里的武器這樣回到手裡提格爾真是哭笑不得,難不成剛一起火他也是來找我了,結果我們兩人完全錯過。
「不過時間剛剛好」,博甘一邊慶幸於自己的運氣,一邊不露聲色的把剛剛絆了提格爾的衣物踢回帳篷。
提格爾定了定心神,帳篷頂是軟的,在上面拉弓射箭的難度無異於在水面上行走,再加上煙霧和黑夜,這樣的射擊幾乎不可能成功。
他握緊了弓弦,特芙娜咯吱咯吱的低吟仿佛讓他不由自主的陷入平靜,那感覺就像是沉眠之人的夢囈,也像是戀人在耳邊的絮語。喧鬧的戰場,騰飛的火焰,嗆人的毒煙都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提格爾靜靜的意識——打破那個不可能。 當黑箭出弦時提格爾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動作,他的視野也跟著箭矢閃電般飛向那個最特別的戰姬,黑暗中飛翔的箭矢像是條竄起的黑豹,揮舞著爪子要把那戰姬扯成碎片。
「鏜!」
打破不可能的箭矢被一分兩段,那戰姬甚至沒有回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震驚之餘提格爾繼續搭弓瞄準。
第二箭、第三箭,它們無一例外的被斬落在地,震驚的提格爾簡直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巴,足以貫穿A級寒冰屏障的黑箭,輕鬆切開精金鎧甲的黑箭竟然連她的邊都碰不到。
在提格爾震驚之餘,那位戰姬舉起手中寶劍,夜晚林間狂風大作,煙霧順風飄滿整個營地,打殺聲也突然沉寂下來,過於迅捷的變化讓提格爾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過五分鐘後,清脆的馬蹄聲從營地另一邊傳來,提格爾轉頭看見那是蕾西亞軍的旗幟這才鬆了口氣。
「好像是本地軍隊」,博甘臉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看來他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
一隊騎馬戰姬飛奔而來,後面還跟著為數不少的步兵,看他們的模樣是剛剛趕來的,其中不少人連裝備都沒穿戴整齊,而對比鮮明的是沖在前面的戰姬小隊,她們這支部隊穿著和提格爾見過的所有戰姬都不同,經過鞣製的黑色皮革仿佛緊身衣般完美的勾勒出女性的曼妙曲線,包裹全身的皮衣渾然,提格爾能感覺到縈繞在皮革上的魔法氣息,想來這些看上去很情趣的服裝防護力不會輸給金屬板甲。為了加強防護還在手腕、肩膀處添加了亮銀色甲片,脖頸下墊著鎖子甲頸環。甲裙和長款馬靴幾乎把腿部蓋的嚴嚴實實,而強調靈活性的馬靴更是把這隊戰姬的玉腿拔的更加修長。
「這裡誰是負責長官!」
威武的聲音傳來,兩人看向援軍排頭的軍官,那是位長著玫瑰色長髮的少婦,全隊戰姬都戴著金屬面具只有她露著面容,那是張相當熟媚的美艷俏臉,一雙孔雀藍美眸炯炯有神,身材高挑騎在馬上更是要人昂頭仰視才能看見表情,不過臉上那生來的盛氣凌人倒是符合提格爾對戰姬的固有印象。
「我是負責長官」,博甘走到前面鞠了一躬,那軍官在馬上掐著腰,高高在上的睥睨著這個長相硬朗的中年人。
「營地被襲擊,你們做了什麼?像豬一樣挨宰是嗎,你要是還有一點廉恥之心就叫上你的人馬上做點什麼,別跟我說什麼理由,我現在就要你們營地里能動的人都給我動起來!」
那女軍官用馬鞭在博甘背上不輕不重的抽了兩下,博甘也繼續滿臉堆笑的答應她的無理要求。提格爾則有些慶幸,幸虧這位軍官根本沒心情去營地里統計損失,要不然看見這滿地的戰姬屍骸收藏非得再和他們火併一次。
「博甘你這老油條,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整隊慢了可就不是挨幾下鞭子的事了!」
她沒好氣的繼續罵了幾句就走向一邊給自己手下戰姬布置分組搜索,其他士兵則警戒周圍。
「博甘前輩,這人你認識?」
「她是駐軍千夫長庫夏娜,她和她的部下就是那位大公主培養的矛尖部隊,不過她們這些本地駐軍多數時候要給蜂騎士打下手,另外這傢伙屬於是比較頑固傳統的那一派,你別看她現在神氣,實際上啊……」。
「博甘死哪去了,趕緊給我滾過來!」
「女王殿下叫我呢,我可是把寶全壓在你的狩獵直覺上了哦」。
博甘肯定的拍了拍提格爾的肩膀。
「跟隨你的心,它會帶你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隨後就一路小跑著趕到人聲鼎沸的位置去了。
我的心會指引什麼道路還不好說,遺留的痕跡帶給我的提示卻很明確,提格爾回到剛才戰鬥最激烈的地方,這裡的戰姬戰利品已經被第一時間回收,看樣子損失並不大,而獵人的傷亡著實不小,在他身旁已經抬出來一排覆蓋著白布的屍體,而敵方戰姬的屍體卻沒有一具。
「嗯,腳印,從兩邊沖入營地,然後展開激戰」,循著雜亂的痕跡他來到自己箭矢被砍斷的地方,每一根都是被從頭到尾切斷的,就連箭矢金屬部分都是如此,真不敢想像這戰姬的怪力有多恐怖。
「馬蹄印,大概有三種」,提格爾仔細觀察發現其中兩種是馱馬留下的馬蹄印,敵兵突襲不會選擇這種坐騎,只有可能是剩下一種。
況且從戰場中間離開的傢伙就只有那一個,提格爾腦海里浮現出那個清冷的身姿,就是她,不會錯的,循著馬蹄印提格爾一人扎入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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