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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狩之王與戰姬 (1.5-2) 作者:伍狗狗、earthw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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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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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狩之王與戰姬】
作者:伍狗狗,earthwoung
2021/4/1/發表於第一會所
狩獵的少年(下)
盛夏的森林,瀰漫著躁動不安的氣息。
潛伏在樹叢陰影中的獵手們,正壓低了自己那柔軟身體、邁著危險的步伐,逐漸地朝著獵物靠近……
而即便是習慣群體行動的鹿群,也總會有那麼幾個落單的不合群個體,呆在群體的保護之外,暴露在危險之中,似乎任由狩獵者宰割。
看準時機,從下風口匍匐前進,來到了狩獵範圍之中,獵手已經隨時準備好飛奔而出,撲向獵物的脖頸,咬穿它的動脈,這端它的脊椎,治它於死地——這是它作為獵手的本能。
但是,即便是大自然中最狡猾而凶暴的獵手,也從未考慮過另一種可能,那便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沒錯,它從未考慮過,獵手,也會成為獵物。
噔——!
一支利箭穿過了它的手掌,讓這頭凶獸爆發出了可怕的嘶吼。鹿群發現它的蹤跡後,紛紛四散而逃,只留下這只可憐的母獅,在樹叢中無能地咆哮。 但鹿群也永遠無法理解,母獅之所以還有機會感受到疼痛,是因為它憑藉獵手感知危險的本能,避開了要害。
是的,提格爾的第一箭,是瞄準著母獅的頭去的。
黑弓特扶娜,這具由已逝的親生父親所留給自己的祖傳寶具,並沒有弓弦。持弓者只需要輕輕架上弓箭,並做出拉弦的動作,就能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道束縛住自己,也繃緊了箭矢。
這便是這具由暗鐵打造而來的黑弓的特殊力量。沒有弓弦,就意味著不會發出聲響,甚至可以消除箭矢飛行時的破空聲,這對於習慣在暗中放箭的獵人們來說,它便是最危險而致命的武器。
但是,作為大自然中最強大的獵手之一,母獅依舊通過箭矢飛行時所攜帶的「殺氣」,注意到了這致命的一擊,從而挪開身子,只讓手掌中箭。
然後,在適應了手掌被貫穿的疼痛之後,即便被狩獵的對象變成了自己,它也不會就此認命,而要做出反擊。
「嘖!」
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提格爾立刻起身轉移。但他也明白,即便母獅已經受傷,自己在速度上也絕不可能戰勝它。因此,他必須在智慧與技巧方面,提前做好壓倒母獅一籌的準備。
提格爾奔跑至早就探好點的大樹附近,三兩下奔上樹梢,用一捆繩索將自己固定好,便立馬架弓對準了自己來的方向。
果然,匆忙的逃跑無法消除自己的氣味,憤怒的母獅直接朝著自己的位置怒吼著習來。
提格爾立馬放箭,但面對肉眼裡可見的對手,即便是無聲的襲擊,母獅也能夠做出應對,閃避開來——但是,提格爾的底牌還不在這裡,第一箭被閃避完全是在意料之中,他迅速架好第二件,手指中還捏著第三箭,連續發射出去,消耗母獅的體力。
果不其然,第二箭也被母獅躲過,但第三件則成功劃破了母獅的半邊身體,說明它的體力即將耗盡。
而此時,母獅已經來到了提格爾藏身的樹下,俯身後縱身一躍,跳起來用利爪攻擊掛在樹上的提格爾。
提格爾解開繩索,在空中打起一個魚躍,躲開了母獅的爪擊,並在半空中調整姿勢,架好第四支箭,直指母獅的腦門——
噗嗤!
手起箭落,提格爾手中的箭矢成功擊穿了母獅的頭蓋骨。
母獅重重癱倒在地的那一瞬間,提格爾也做好受身完美落地,他簡單地觀察了下四周後,起身準備去取母獅身上的箭矢。
「……特扶娜。」
誰知,就在他瞥了一眼手中這具神奇的弓箭,並不禁為它的性能發出感嘆時,那隻母獅突然暴起,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提格爾的臉上撲來——提格爾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但他立刻下腰、雙膝跪地,並抽出手來從身後的箭袋裡再取了一支箭,搭上弓,準備朝著這頭猛獸的下顎再來上一箭……
但是,一個銀白色的身影比提格爾更快!
從側面襲來的銀白色身影,直取母獅的喉嚨,鋒利的牙齒在拎住它數秒後,便讓它徹底失去了氣力。
看清它的面貌後,提格爾長舒一口氣,並慶幸自己沒有失手把箭矢發射出去。 不,或者說,應該慶幸它及時趕到?
總之,在確認獵物到手前,都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鬆懈!提格爾警醒著自己今天學到的新東西,畢竟,今後要狩獵的東西,可比這受傷的母獅要難纏得多。 「謝謝你,烏納爾。」
「嗚嚕嚕……」
重新冷靜下來的提格爾朝著救了自己一命的銀色生物道謝——原來,那是一匹巨大的銀白色狼型魔物,光是四肢著地站著,它就有一匹馬那麼高,就連母獅的腦袋,與它相比,也只有它一隻爪子那麼大而已。
看到提格爾接近,這隻被稱為烏納爾的銀狼,便發出輕輕的低吼,向後退去了半步。
「喔喔!放輕鬆,朋友。」提格爾見狀,立刻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敵意,「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箭,好嗎?它是屬於你的,我不會跟你搶的。」
見提格爾心誠,銀狼便乖乖地將母獅的屍體放了過來,好讓提格爾將兩隻弓箭從它身上拔出。
「好久不見了,朋友。你過得還好嗎?」
銀狼沒有做聲,當然,提格爾也不清楚它是否能懂人言。
但是,銀狼的目光,卻死死地盯住了被提格爾背在背上的,那具黑弓。 「啊?你在意這個?」
看到銀狼對自己的新武器感興趣,提格爾也熱心的將黑弓取了下來,拿到銀狼的眼前與它分享。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很神奇對吧?」
提格爾緩緩向銀狼講起了黑弓的來歷,而銀狼居然也聽話的坐了下來,仔細聆聽這提格爾的故事。
很久以前,在提格爾還小的時候,這隻本是魔物的銀狼便出現在了村子周圍——畢竟這個村子的位置十分偏遠,甚至接近隔絕人類與魔物領地的山脈,有魔物翻過山脈過來也不奇怪。
沒過多久,它便踩上了村裡人設置的捕獸夾。本來作為魔物、與人類勢不兩立的它應該被立刻處死,但看在這支銀狼尚算年幼,並且第一個發現它的提格爾苦苦哀求,村民們才在村長巴特朗的示意下沒有動手。
在帶傷與提格爾一家生活了一段時間後,銀狼似乎通了人性,並在成長了幾年後,丟下了哭得稀里嘩啦的提格爾與蒂塔,離開了村子。
不過,後來提格爾才知道,銀狼——烏納爾只是不想再給村子裡的人添麻煩,而自己到森林裡去生活了而已。運氣好的話,村民們還能在森林裡發現它的身影,甚至有村民在被猛獸或別的魔物們襲擊時,被它所搭救。
「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了。」
講完故事後,提格爾收起黑弓,起身準備返程。
而烏納爾則表現出有些不舍,但他也僅僅是拿臉往提格爾的身體上蹭了蹭,便叼起母獅,重新回到了密林深處。
「父親、蒂塔!我回來了!」
推開家門,已是黃昏十分,提格爾聞到了一股肉香,看來是蒂塔準備了美味的晚餐等著自己。
「啊!提格爾!你回來了!」
從廚房裡蹦躂出來的蒂塔,一路小跑來到了提格爾身邊,正欲往他身上來個擁抱,卻發現自己的圍裙上滿是油污,便笑嘻嘻得退了回去。
「先休息會兒吧!離開飯還有一會兒呢!」
「嗯,你也辛苦了,蒂塔。」提格爾伸出手,輕撫了下惹人憐愛的蒂塔的頭,「不過,這麼晚了,父親他去哪裡了?」
「剛才有人來向父親彙報了什麼,便帶著父親一起匆匆忙忙得離開了。」蒂塔將一隻手指抵在唇邊,稍加思索說道,「唔……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父親臨走時也沒來得及和我說。」
「好吧,但願不是什麼要緊事……」
回到房間後,提格爾熟練地掀開地毯,打開暗門——果然,現在要提格爾只用一隻手來推開這扇重重的暗門,還是有些吃力——自從他拿起黑弓以來,正如巴特朗養父所說,這個儲存了獵人秘密的地下室,就已經完全對他敞開了。 而至於蒂塔,似乎比提格爾更早地了解過了有關巴特朗養父和自己的秘密。這個地下室,她也在更早之前就來過一次,只不過,打那以後,她便再也不提起這件事情,並表示裡面的世界不屬於自己,而如果提格爾要進去,她也在外面等著就好。
是啊,或許地下室里的東西,對於蒂塔來說,刺激性的確是大了點。 對提格爾來說,也是如此。
將黑弓特扶娜放置於房間中心的展櫃之上,提格爾將視線轉移到了房間右邊的那些戰利品們身上。
雖說提格爾對於自己的親生父親是一個專門獵殺戰姬的獵人這件事……的確是沒有太多的實感。
但是,從在地下室里儲存的這些武器中,提格爾還是能夠了解一些,有關於自己父親過去的皮毛。
暗鐵,據說是在那場魔神與女神的大戰中,由魔神死後的精氣所轉化而來的精華。
而在這個由戰姬所統治的世界中,暗鐵可以說是全世界人民的禁忌。因為刀槍不入的戰姬們,可以被這種金屬所製成的武器所傷,甚至連戰姬們所釋放出的魔法,都可以被這種金屬所抵擋、吸收……
因此,據說戰姬們會在全世界範圍內收繳自己所發現的所有暗鐵原料和兵器,並派遣重兵護送、將它們統一押送到由神殿所掌管的一座火山遺蹟中,集體銷毀。
而主動上報暗鐵信息、上繳暗鐵武器的人,則會得到一筆巨額賞金。 但是,普通人並不知道,暗鐵對於戰姬們來說,不僅僅只是致命的危險那麼簡單,更是能夠將她們的肉體與靈魂,禁錮在永恆的時間中,用以凌辱和踐踏的不潔之物。
正如擺放在這座地下室中的戰利品們一般:被暗鐵所殺死的戰姬們,雖然作為一個活著的人類來講,已經可以算作是徹底地死亡了。
但是,她們的肉體將會徹底停留在自己被殺死的那一刻,獲得永恆的「青春」——既不會老化,也不會壞死,甚至還會對肉體的快感做出反應,流出鮮美可口的乳汁與淫水。
雖不知這背後究竟是怎樣的一套原理,但巴特朗養父似乎也只知道這麼多。他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搭檔了二十多年,通過各種暗鐵武器,獵殺過無數戰姬,卻早就把探究這份原理的念頭給拋諸了腦後。
因為,一具可以被人任意玩弄的戰姬身體,對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們來說,可謂是無價之寶!
不論是多麼高高在上、神聖英武的戰姬,一旦被暗鐵武器所斬殺,就會變成這樣一具不會變老、也不會造孽的美麗玩偶!
只要身體尚算完整——就算不完整也沒有關係,你就可以對她進行肆意的玩弄於褻瀆,盡情發泄自己在平日裡被對戰姬所秉持的各種不滿,玷污戰姬們視如珍寶的貞潔與榮耀!
沒錯,但凡是品嘗過那份快感的獵人,直到自己氣絕力盡為止,都絕不會放棄獵殺戰姬的念頭……
更不要說,存放在巴特朗養父家地下室里的,由年輕時期的提格爾父親和巴特朗養父所狩獵來的,幾乎都是B級以上的絕品戰姬。
放置好特扶娜的提格爾,緩緩走到父親的收藏品展櫃前。
那是一個被削去了手臂與雙腿,幾乎只剩下軀體的女性。
她的身體被固定在站台上微微前傾,脖子上仰,面帶充滿了淫靡色彩的迷人微笑,臉頰上還殘留著兩抹紅暈,仿佛她此時也正享受著某種無上的快樂。 而她之所以被削去手腳、只留下軀體,似乎是因為自己的父親不希望讓她身體多餘的部分,吸引走不必要的目光。
因為這個已經在歡愉中死去的女人,有著一對凡人無可比擬的澎湃巨乳!而就在這對形態柔軟、手感舒適的巨大乳房中,居然還生產著甘甜的奶水! 提格爾伸出手來,只稍微一擠,那對挺立的乳頭中就滲出了一點乳白色的可口液體,看著它順著乳房的曲線緩緩留下的樣子,提格爾甚至產生了這個女人發出嬌甜呻吟的幻聽。
看了看展柜上留下的筆記,提格爾了解到,這個女人叫艾米麗,是一位A級戰姬,職業是法師。
為了解決她,父親和巴特朗養父似乎專門找人將一塊成色極好的暗鐵,製作成了細小的粉末,令它們可以飄散在空氣之中。
隨後,在那天夜裡,由巴特朗和其他幾位兄弟殿後,父親一人潛入了艾米麗的工坊,與她展開了決戰——要知道,一位法師職業的戰姬躲藏在自己的工坊里,可比烏龜縮進了龜殼裡棘手多了。因為,她們的工坊不僅從外界難以攻破,在其內部,戰姬們也能夠通過各種工坊設備,為自己提供強大的援護,讓自己的戰鬥力呈直線上升。
因此,要在A級法師戰姬自己的工坊里戰勝她,那相當於是要正面打敗一位S級的戰姬。
但正如俗話所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提格爾的父親,當時正是手握暗鐵粉末這款秘密武器,污染了整個工坊的空間,讓艾米麗的各種魔法和工坊設備都盡數失效。並且,吸入了過多粉末的艾米麗,也因為暗鐵與身體的互斥而徹底崩潰,根本使不出任何魔法不說,還陷入了十足癲狂的發情狀態。
就這樣,提格爾的父親便在艾米麗還活著的時候,就勢將她徹底糟蹋,並在她達到絕頂狀態時,賜她割喉之死,讓她的身體永遠地停留在了可以不斷產出母乳和淫水的發情狀態。
隨即,父親斬去了她的手腳,將她納入了自己的收藏品之中。
提格爾湊近了些,發現艾米麗上仰的喉嚨上,的確有一道刀傷的痕跡。 暗鐵所造成的傷害會在戰姬死亡後一定程度上癒合,但還是會留下明顯的痕跡,烙印下這位戰姬最屈辱的敗因。
或許是舉例更近了,艾米麗乳房中所流出的那道母乳,雖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化作了一道美麗的汁痕,但那股誘人發情的味道,卻在提格爾的腦海中更加揮之不去。
他不禁伸出手來,摸向艾米麗的私處。
經過凸起的陰蒂,輕輕掰開小小的陰唇,很順滑地,手指就被艾米麗的陰道口吞沒了進去。
被這一鮮活的表現嚇到,提格爾立馬收回了手。
但是,那無比濕潤、似乎還殘留著溫暖的陰道口,還是在提格爾的手指上,留下了一小抹乳白色的愛液。
驚訝於這具戰姬收藏品的質量如此之高,提格爾不禁獸心大動!他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了這位強大而美麗的戰姬還活著的時候,被自己的父親以計謀和技巧制服、按壓在身下凌辱,最後直達絕頂之峰,臉上逐漸浮現出現在這副淫亂表情的過程……
但馬上,一股不甘心的罪惡感浮上了提格爾的心頭。
「不。我要,去狩獵屬於自己的戰姬……」
是的,在這裡的所有戰姬,都是自己的父親,和養父巴特朗在戰鬥中拼上性命所得來的戰利品。即便父親將自己寶貴的黑弓留給了提格爾,但這些戰利品,不論多麼珍貴與誘人,都是不屬於提格爾的東西。
而且,提格爾發現,在這地下室中儲存的戰利品,依舊有不完美的地方。 那便是,S級的戰姬。
「哼哼哼……如果,我能夠狩獵到S級戰姬的話……」
沒錯,如果A級的戰姬就可以擁有如此令人慾罷不能的品質,那麼,在成功狩獵到S級的戰姬以後,她又究竟能令人陷入怎樣美妙的瘋狂之中呢? 「咦?等等!」
一件事情令提格爾背後突然發涼!如果要說這個地下室里還少了什麼東西的話,那便是——提格爾猛然回頭,看向自己養父巴特朗的收藏品方向。他的目光沒有停留在那些擺出淫亂姿勢和沉溺表情的戰姬收藏品上,而是投向了巴特朗養父安置自己曾經使用過的武器的武器架——在那武器架上,本應放置著的一對暗鐵鴛鴦刀,一把長刀與短刀,確實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提格爾!」
預感到什麼的提格爾衝出地下室,與剛剛衝進房間的蒂塔撞了個正著。 「怎麼了?蒂塔!」看著慌亂的蒂塔,提格爾幾乎已經預感到了大事不妙,「巴特朗……父親他!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蒂塔帶著哭腔,慌亂的雙眼中,淚水奪眶而出。面對提格爾的詢問,她更是絕望地搖了搖頭,說道:「是戰姬!提格爾!有個戰姬,打進村子來了!」 ----------------
第二章 螳螂捕蟬
灼熱的火焰已經從村門口蔓延至了提格爾宅邸的附近,前些陣子為提格爾舉辦成人禮的宴會廣場,也幾乎被火焰徹底籠罩。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提格爾!」
正當提格爾對平日裡生活的環境遭到如此嚴重的破壞而感到震驚時,養父的呼聲才叫他勉強放下心來。
然而,當提格爾看到養父的模樣時,卻帶給他了更加難以接受的震顫。 只見巴特朗滿身瘡痍,已經被烘乾的血液染黑了他的半邊身子,整個左臂更是不脛而走!他被平日裡經常與提格爾一起狩獵的獵人大叔們攙扶著,踉踉蹌蹌得從火焰深處走來。
「父、父親!你發生什麼事了!?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提格爾有些語無倫次,一旁的蒂塔更是忍住哭聲,將自己的腦袋埋到了提格爾的身體後面。
「是戰姬、提格爾,」巴特朗喘著粗氣,語氣比平日裡狩獵野獸時還要嚴肅和緊張,「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沒想我到一把年紀了,還遇上這種怪物級別的A級戰姬!」
但即便是面對再強大的猛獸,提格爾也從未見巴特朗淪落至如此慘狀。 「現在的我們沒有勝算,提格爾。」
說著,巴特朗將混跡在獵人大叔們身邊的一個嬌小身體推進了提格爾的懷裡。 「把她帶上,離開村子。雖然和預定計劃不同,但很遺憾,提格爾。我們已經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了你,接下來——或許,你得靠自己了。」
說完,他便用拿著鴛鴦刀——僅剩下一把——的右手,推開了提格爾。 「蒂塔!帶他們走!」
頂著越來越難以呼吸的灼熱空氣,蒂塔領著尚未從慌亂中恢復過來的提格爾、以及那名神秘的小個子,從四處都蔓延著火焰的村子中快步走過。
提格爾看了看周遭、村子的慘狀令他不忍直視,於是便低下頭,看了看身邊那名被一件連帽斗篷遮住了身形和外貌的小個子:即便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從斗篷下忽隱忽現飄忽著的金髮來看,這或許是一名尚未成年的金髮少女。 少女牽著蒂塔的手,殿後的提格爾發覺她有些蹣跚,便才發覺她是光著腳在走路——看樣子,在剛才與養父一起逃離敵人的追擊時,她連自己的鞋子都丟了。
「停一下,蒂塔!」
領頭的蒂塔問詢打了個哆嗦,提格爾轉過頭來才發現,蒂塔的眼睛裡已經遍布血絲。原來,她也忍著劇烈的悲痛在為自己帶路……
這麼看來,一直沉溺在傷感中的自己才更加失態。
「來,穿上這個。」
提格爾俯下身子,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為那位神秘的矮個子穿上。 這時候他才看清,對方的確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女。龐大的斗篷下穿著一襲華貴的裙裝,但也慘遭烈火和泥土所破壞,變得一塌糊塗……
這樣一位和森林中的獵人村莊毫無關聯的高貴少女,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巴特朗為何要將她交給自己和蒂塔?以及——攻擊村子的「戰姬」,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不能夠就這麼離開,蒂塔。」
終於可以開始思考事情的提格爾,逐步冷靜了下來。
「我得回去,蒂塔。我也是個獵人,父親他一定需要我……」
嗙!
還沒等提格爾說完,巨大的響聲便從側面傳來,一幢房屋轟然倒塌,而將房屋撞倒的,竟是一具全身著火的人體。但即便是隔著火焰,提格爾也能夠辨認出,那是自己的養父巴特朗。
「父親!」
「提格爾!不能去!」
幸好蒂塔拉住了準備衝出去的提格爾,這才讓他將注意力投向了更遠的地方——那個造成這一系列悲劇的罪魁禍首。
「哎呀,終於找到膩了,小兔崽子!」
那就是「戰姬」嗎?
站在提格爾眼前的,是一名高大而狂野的女性。
那女人穿著令人難以理解的暴露裝束,兩幅看似單薄的裝甲像泳裝一般用鎖鏈維繫在她的胸部與胯部,整個主要的軀幹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肩膀和前臂、小腿上也有同樣的裝甲覆蓋,但大面積的手臂和足部也暴露著,很難想像這樣如同全裸一般的裝甲,能夠在戰鬥中起到什麼樣的防護作用。
但提格爾很快就理解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常識,是無法解釋「戰姬」的戰鬥力的。
那女性手持一柄雙手巨劍,而那巨劍的整個劍身上,都覆蓋著一層灼熱的火焰。看樣子,整個村子、乃至於蔓延至了森林中的火焰,都是這個女人的劍搞的鬼。
「呀!」
看到那個女人的出現,提格爾身邊的小個子少女踉蹌一步倒坐在了地上。 「你是逃不出我菲妮婭的手掌心的,公主大人。現在就在那裡乖乖做好等著,我還能賞你個痛快……」
沒等這位自稱菲妮婭的戰姬說完,提格爾立刻從背後的箭袋中掏出了一支箭,並搭上特扶娜,向她發射了出去。
「跑起來,蒂塔!」
隨即,提格爾抱起癱倒在地上的少女,領著蒂塔穿越火海,一路向著原定路線跑了出去。
「嘖!沒有聲音的弓箭嗎?」
即便是被提格爾胡亂射出的一箭,卻也是幾乎不偏不離得朝著菲妮婭的腦門兒去的。雖說箭矢出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當著一名A級戰姬的面射出弓箭,想要命中還是太異想天開了。
「有意思。看樣子大公主的情報沒錯,蕾琪你這臭丫頭,還真的是在跟一幫骯髒的獵人們合作呀!哈哈哈哈!這麼一來,我最後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你這個叛徒——等著被我的火焰燒成灰燼吧!」
「該死!這麼跑下去不是辦法!」
見蒂塔已經開始喘氣,提格爾意識她先停下來。
「那個火女是怎麼回事?見鬼!她的目標是你嗎?」
雖然已經離開了村子,但周遭的烈焰卻離提格爾一行人越來越近,這時提格爾才反應過來,那個渾身是火的暴露女人,似乎是朝著自己的方向追過來了。 被這麼一問,那個披著斗篷的嬌小身體頓時縮成了一團,面對提格爾充滿怒氣和疑惑的提問,她也只是呆滯得點了點頭。
「提格爾……別、別這樣!」
蒂塔插進了兩人之間,喘著氣將這股劍拔弩張的氣氛隔了開來。
「巴特朗叔叔要我們帶著她安全離開!等我們安全後……蕾琪,你是叫蕾琪吧?那時候你再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好嗎?」
雖然斗篷少女點了點頭,但提格爾估摸著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不行,逃跑絕不是辦法。」看著周遭逐漸擴散開來的火焰,提格爾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更好的對策,「那個女人走到哪裡、火焰就覆蓋到哪裡。如果不想點辦法,她會把整個森林都燒掉的!到時候,我們的所有據點都不會再安全……」
說到這,提格爾才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
「逃跑?等等,為什麼我們要逃跑?」
是啊,為什麼,為了學習狩獵技巧而窮盡了十餘年歲月的自己,如今卻像一個被逼入絕境中的獵物般狼狽?
「當、當然是因為……我們只能夠逃跑呀!就連、就連巴特朗叔叔都已經……」
提起養父的事情,蒂塔這次終於沒忍住哭腔。但看了看身後的少女和跟前的提格爾,她還是用力擦了擦眼睛,把這股念頭控制了下去。
「不,蒂塔。」提格爾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特扶娜握得越來越緊。
「不!蒂塔!我們不能夠只一味地逃跑!父親他,父親他也一定不希望我們一直逃到走投無路後,再被那個火女給燒死!」
是啊,如果僅僅是要自己逃走,那為什麼巴特朗和其他獵人大叔們,不跟著自己一起逃走呢?
「他們為我們爭取了時間,蒂塔……」
想到這裡,提格爾恍然大悟。
「他們為我們重整旗鼓爭取了時間,蒂塔!」
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危險的計劃,提格爾用兩隻手抓住了蒂塔的肩膀,用堅毅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她,「聽著,蒂塔,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肯定非常危險。但我必須要你幫助我!這樣,比起一位的逃跑,我們才更有生存下去的可能性!」 「……是、是的,提格爾……」雖然被提格爾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到,但和他一起在巴特朗的養育下生活了這麼多年的蒂塔,也並非是只會害怕的小姑娘,「請說,提格爾。」
「不要再完捉迷藏啦!」
調整呼吸,讓自己的氣息與灼熱的森林融為一體。
「沒有獵物能夠逃出我的十獄炎籠!從來沒有!」
早這片森林中生活了十餘年的提格爾,早就將自己的生命融入了這裡的一草一木、一朝一夕。
「啊哈,終於停止逃跑了嗎?」
如今,再笨重的頭蓬與護甲都是累贅,包括將鞋子借給了那個小個子,卻恰好更是明智之選。現在的提格爾,身背暗鐵黑弓特扶娜,將自己隱藏在了森林的參天大樹之間,通過赤腳與雙手在樹梢間移動,鎖定了那個渾身是火的女人的位置,並伺機向她發動奇襲。
「找——到——你——了!」
之間她手持巨劍,輕鬆破開了自己本來作為藏身地點的大叔,並「成功」發現了藏身於其中的金髮少女。
「看你還往哪跑!」
金髮少女在她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早被淤泥染黑了的裙子,也被整個剖開,露出了在火焰面前更無防備的小腹。
「你瞧瞧你,蕾琪公主。」
還不是時候,屏住呼吸,將自己藏身於林葉與濃煙中的提格爾,還找不到獵物露出破綻的感覺……
「為什麼要逃跑呢?你瞧見沒?因為你的關係,我可是又不得不再解決掉一整村的賤民啊!」
但是,如果自己再不行動,少女會有危險的。
「該死!」
輕聲低語的提格爾,著實沒想到對方的警惕性會如此之強。
這就是,名為「戰姬」的可怕獵物嗎?
「告訴所,那個拿弓的臭小鬼在哪裡!?」
不能夠再浪費時間了。
提格爾縱身躍下樹梢,在草地上輕聲落地——濃烈的火焰與森林中獸群們的嘶吼掩蓋了他的動作。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但對於身經百戰的獵人來說,這些干擾都不能組織他鎖定目標。
沒有聲音的箭矢射出,但遺憾的是,灼熱的空氣過於沉重,這一箭的飛行軌跡過於緩慢,且箭矢在離弓後破開了樹叢,給了獵物可乘之機。
「在那裡嗎?」
火女果然僅僅是故意露出自己的後背而已,她舉起巨劍一個下劈,整個箭矢飛行過來的方向上,都瞬間被火焰所籠罩。
「什麼?沒有?」
但是,提格爾早就不在那裡了。
一個優秀的獵人,從來不會在開弓後還留在同一個地方,愚蠢得等待著自己變成獵物。
利用火勢和風向迅速轉移到了另一個方位,提格爾再度撘弓出箭。
「可惡!」
雖然風向對自己不利,這一箭沒能順利繞到對方的背身出放出,但也著實打亂了她的陣腳。
接著,便是再移動到下一個地方,放出第三箭。
雖然這再度落空的第三箭,的確實打實地擊中了對方的防禦死角,但箭矢被纏繞在那個火女身邊的烈焰瞬間焚毀殆盡的畫面,提格爾的銳眼沒有放過。 「這樣的話,上面會有破綻嗎?」
想到這裡,提格爾便再度爬上樹梢,從上方向著目標接近。
「不肯出來,那就看著這婊子在你面前被燒成灰吧!」
沒有理會火女的挑釁,提格爾已經到達了自認為最好的伏擊地點,等待焦躁的獵物露出破綻……
「沒有人?」
果然,假裝她劈向金髮少女的烈焰巨劍驟然停下——她想靠這一動作引狼出洞,但她萬萬沒想到,提格爾賭的就是她這一招。
纏繞在火女身邊的火焰產生了一絲絮亂,提格爾感覺時機已到,便縱身一躍、跳向了火女的頭頂,開弓搭箭——而這支箭矢的箭頭,則是由對戰姬們來說最為致命的暗鐵鑄造而成。
「別太小看人了!」
火焰戰姬菲妮婭察覺到了來自頭頂的攻擊,並丟開手中的少女,舉起緋紅色的巨劍全力予以還擊。
「提格爾!」
金髮少女發出一聲驚叫,隨後便撞到了樹幹,失去了意識。
而火焰與箭矢的交鋒,也在這一刻結束。
暗鐵所鑄成的箭頭劃破由戰姬的魔力所構造出的火焰熱浪,沒有改變一絲一毫的軌跡,直直地朝著目標的腦袋上飛去。而在這時劈砍過來的緋紅巨劍,也沒能夠捕捉到箭矢的本體——只有那握住巨劍的手臂,擋在了箭矢與腦袋之間。 「噶啊啊啊啊!」
經久未遇的劇痛令菲尼婭不禁叫出聲,但身經百戰的她依舊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了反擊——揮劍對準天空的那一瞬間,菲尼婭也將巨劍上所凝聚著的熾熱火焰,朝著天空中的提格爾射了出去。
「唔!」
由於躍到空中無法改變軌跡,提格爾還是被一團灼熱的火浪擊中,並狼狽地滾落到了地上。
但好在是乾燥的草地緩衝了大部分力道,同時也幫助提格爾與目標拉開了距離,甚至是提格爾的落地姿勢,也剛好能夠幫助他快速地再度取箭拉弓。 是這片森林,幫助了提格爾。
「到此為止了!混帳小鬼!」
奇襲的優勢已經不復存在,逃跑的路線也被火焰封死,現如今,獵人與獵物,都只有正面對決的餘地了。
面對菲妮婭雙手舉起的、然繞著恐怖火焰的緋紅巨劍,提格爾此時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他從箭袋中精準得取出一支黑鐵箭矢,迅速調整好姿勢將它搭上特扶娜,憑藉這段時間以來練成的完美手感,他捏住了特扶娜那不存在的弓弦,並全力將它拉開,讓箭頭對準了獵物的眉心。
本以為,這樣至少能夠更這頭雄壯的獵物同歸於盡。
但這片養育了提格爾的森林,卻拒絕將這位年輕、勇敢的獵人,納入自己的土壤。
一道銀白色的身影從火焰中一躍而出,在菲妮婭的大劍即將劈中提格爾的那一瞬間,將她衝撞出了軌道。
是烏納爾。
「什麼!?魔物!?」
即便是身經百戰的A級戰姬,菲妮婭也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被她釋放了「十獄炎籠」的烈焰森林中,居然還能有活著的動物、亦或是魔物出沒。 「混蛋!鬆口啊!你這個畜生!」
銀狼烏納爾死死地咬住了菲妮婭的身體,雖然戰姬通過自己那難以令人想像的力量保持住了平衡,但拿著雙手劍的右手,卻被限制住無法自由地揮舞武器。 「這麼想死的話,就馬上送你一程……」
但還沒等菲妮婭聚集起自己的火焰,一陣可怕的惡寒與殺意,卻直指菲妮婭的腦門——不知何時,提格爾已經站起了身,此時在他與菲妮婭的面前,已無任何阻礙。
不論是火焰、巨劍、還是魔物。唯有形同虛設的空氣。
利箭出弓,沒有聲音的黑弓發射出了攜帶著暗鐵箭頭的箭矢,對直命中了戰姬菲妮婭的腦門。
「哈、哈……」
確認獵物死亡後,提格爾方才的冷靜瞬間不復存在。
他看著癱倒在地的戰姬,瞥了一眼翻滾著身體躍向一旁的烏納爾——後來他才知道,烏納爾是在撲滅身上的火焰——腎上腺素消退後,疲憊、恐懼、憤怒,還有無以名狀的躁動,全部湧上了提格爾的心頭。
他緩緩走到戰姬菲妮婭的身體旁,多年的狩獵經驗告訴他,這隻獵物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而這場狩獵,也以自己的勝利而告終。
接下來,便是狩獵者,享用獵物的時刻了。
提格爾拔去菲妮婭額頭上的暗鐵箭矢,果不其然,她額頭上、包括右手上的傷口,立馬就「癒合」成了一道極不明顯的疤痕。看著獵物的表情停留在了驚愕與恐懼的最後一幕,提格爾再也安耐不住自己內心中的那股躁燃之火。 他猛然伸手抓向菲妮婭那尚算豐滿的胸部,卻被那具暴露的鎧甲所擋住。隨即,他舉起特扶娜,用弓尾的銳利倒鉤斬斷了菲妮婭鎧甲間的鎖鏈,就像熟練的庖丁給獵物剝皮一般,兩三下便將這些礙事的鐵塊從菲妮婭的身體上卸了下來。 隨即,一具飽滿而鮮嫩的戰姬胴體,便在提格爾的眼前一覽無餘。
雖然,在戰鬥中,菲妮婭那包裹著火焰的強壯身軀會帶給人十足強烈的壓迫感,其暴露自己身體的裝甲其實也是引誘敵人攻擊的假象,因為,其周身的火焰會幫助她吞噬一切貿然進攻的宵小之輩。
但是,現在的菲妮婭,卻如同猛獸眼前的美食般,其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珍饈。
營養充沛的碩大乳房,以及其上未經世事的粉嫩乳頭,搖搖擺擺地摧毀著提格爾的理智。
沒有多餘的念頭,提格爾也放縱著自己的本能,一頭埋進了這對碩乳之中,難以想像的輕柔體香將他的意識徹底吞噬,他貪婪地用自己的臉頰和手掌享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並不時的用嘴吮吸上那誘人的乳頭,像極了一隻挨餓了三天三夜,剛剛捕食到一頭鮮嫩獵物的猛獸。
「哈啊……」
順著菲妮婭的胸部往下,提格爾往我得舔舐著這具被鍛鍊地無比強韌的身體,越過凹凸有致的腹肌、略微隆起的小腹,徑直來到了屬於女性的那片秘密花園……
最後,便是那散發著攪人心智的芳香的,粉嫩甘甜的洞穴。
不知這是否就是戰姬的身體對男性的殺傷力,還是被暗鐵永駐了青春後的神秘效果,菲妮婭的靈魂毫無疑問已經在剛才的那一擊中徹底斃命,但她的身體,如今卻如同仍然活著般,對提格爾的狂熱索求做出了反應。
就像在浴血的鏖戰中剛剛結束後,躁動的快感無處發泄般,菲妮婭那成熟的兩瓣陰唇中,流出了鮮美可口的透明汁液,而那汁液流出的洞口,也若隱若現得在向提格爾強調著自己的存在。
「唔!」
提格爾沒有想過拒絕,他條件反射得一把保住了菲妮婭的整個下體,將自己的口鼻緊貼在了那美味的陰部上,開始大口得吮吸起來。
而仿佛就像是在回應提格爾的慾望似的,菲妮婭的陰部中也分泌除了更多的汁水,就像是母親在用自己的乳汁喂養一個剛出生的貪婪嬰兒般,不斷滿足著提格爾的慾望。
不知不覺間,提格爾已經將菲妮婭的身體倒著抱了起來,他大口大口得品嘗著從菲妮婭的股間所噴涌而出的汁水,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忘卻了人性的克制,在這一刻,仿佛只有獸性與慾望掌控著一切。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就像是徹底吃飽喝足了般,這些從菲妮婭的身體中所分泌出的汁水也著實沁人心脾,提格爾抱著菲妮婭的下體,雙手僅僅抓住她那對豐滿而充滿韌性的臀部,仰天發出一陣長嘯——在這烈焰尚未熄滅的森林中,仿佛又一個經歷了死戰的狩獵之王,在宣告著自己的新生。
「啊!」
這聲吼叫似乎拉回了提格爾的一些意識。但是,面對眼前尚未享用完畢的獵物,這些理性根本無法阻止本能的狂躁。
更不要說,提格爾跨間的那根肉棒,現在還尚未得到絲毫的滿足。
提格爾趕忙揭開了自己的褲子,將悶在裡面的傢伙釋放了出來——一根通體透紅、正頭帶紫的陰莖,正挺然於提格爾的跨間,伴隨著自己那澎湃的心跳,發出陣陣饑渴的脈動。
提格爾從未感受過,自己的身體,竟有如此地渴望占有、渴望征服,渴望肉慾與交合。
現在,時機已到。或者說,他早就對這一刻迫不及待了。
提格爾將自己那饑渴難耐的肉棒,放在了菲妮婭那淫水四溢的陰唇之間,現在,舉例徹底征服這具戰利品,就只差最後一步……
然後,他毫無保留得頂起腰,將自己的整根肉棒,全部送進了菲妮婭的身體! 「啊……」
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湧上心頭,無與倫比的沉浸感包裹住了提格爾的肉棒——這就是戰姬的身體、戰姬的小穴嗎?
隱約感覺到自己一瞬間戳破了菲妮婭那已經毫無意義的處女膜,整根肉棒直直地衝刺進了陰道里,溫暖而柔軟的肉壁緊緊地纏繞上來,就仿佛在索求著提格爾的脈動般,給予了他難以形容的無上快感。
而那根已經膨脹到了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更長、更粗、更強壯的肉棒,此時也讓自己的龜頭頂住了菲妮婭陰道的底部——那開著小口輕輕親吻住了提格爾龜頭的子宮口。
面對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提格爾那剛剛恢復的一些理性,便又被自己的躁動身體拋諸了九霄雲外——現在的他,只想徹底品嘗這具身體,品嘗菲妮婭的陰部與自己的肉棒交合所帶來的極致快感。
於是,提格爾便抬起並抱住菲妮婭的一隻腿、讓自己的肉棒能夠充分地送入菲妮婭的身體,並用另一隻手揉捏住菲妮婭的胸部,就像猛獸按壓住獵物一般,控制住這具美味身體的同時,其腰部也開始了本能的抽送。
來回進出菲妮婭那泛濫著淫水的陰部,提格爾所感受到的快感無與倫比——菲妮婭那緊緻的小穴從未設想過,自己會在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亡的情況下,迎來如此雄壯的一根龐然大物,但是,身體尋求快感的本能,卻在不斷索求著這根龐然大物所能夠帶給自己的東西。
於是,小穴的肉壁雖是第一次被異性的生殖器官所穿刺,卻也無比饑渴得包裹住了這根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處敏感點,在肉棒來回進出的高速運動中,給予了肉棒主人充分的摩擦與侍奉,同時也將這股本能而野蠻的快感,傳遞迴了身體的中心,讓那具孕育生命的神聖器官,不斷地散發出自己想要獲得生命之種的信號……
「嗷啊啊啊!!!」
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提格爾再度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
如今,他已經徹底征服了這具身體的主人,不論在肉體層面、還是靈魂層面,他都是絕對的勝利者。而在用自己的肉棒享用這具身體最甜美、最私密、最令人不齒的部位時,提格爾也從這極度原始而高效的抽送過程中,感受到了無比的撫慰與滿足,方才死戰後留下所留下的恐懼、憤怒,與緊張,全部都轉化成了對快感的渴望和瘋狂。
接下來,這份快感已經積攢到了極限,這份瘋狂也即將達到頂峰。
象徵著自己徹底征服這匹獵物的行為,馬上就要到來了。即便是理性已經飛走,提格爾也能夠非常清晰得感受到,自己那根貪婪地享受著小穴的肉壁所帶來的侍奉的肉棒,正在蓄積著一股可怕的力量,將自己對小穴的回報積攢起來,隨時準備著噴射而出。
「喝啊!」
時候到了,不論是已然淫水泛濫的小穴,還是渴望著生命之種的子宮,亦或是那根迸發著劇烈脈動的龐然肉棒,都已經在提格爾愈發高速而貪婪的抽送中,迎來了最後的極限!
伴隨著提格爾發出一陣滿足的怒吼,他自己再也無法控制住肉棒的痙攣,於是便半跪著舉起了菲妮婭的下體,將自己的腰間向前用力一頂——以此為信號,睪丸中儲存著的灼熱精液從馬眼中迸射而出,伴隨著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嘭動,這些象徵著征服的白濁液體,被射進了菲妮婭的陰道中。
而菲妮婭的身體,此時也仿佛復活了一般,伴隨著提格爾射精的脈動而一次次得抽搐著,小穴的高潮仿佛傳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子宮收到了生命之種後的歡愉,仿佛傳遞給了每一個細胞。
就這樣,在長達近十秒,脈動十餘回,快感極致強烈與美妙的射精完成後,這場狂野的交合儀式才終於告一段落。
又一名高傲而聖潔、美麗而自負的A級戰姬隕落為了魔神之子的掌上玩物。 但更重要的是,又一名初生毛犢的獵人、第一次品嘗到了戰姬的身體所帶給自己的無上快感……
「醒醒,嘿,快醒醒,孩子。」
「唔……」
被一絲涼意所激醒,金髮的少女揉了揉懵懂的眼睛,逐漸清晰的視野映出了提格爾的模樣,還有他身旁的……
「呀!!!」
銀狼烏納爾的存在嚇得少女發出了尖叫,直到提格爾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告訴他這頭魔獸是自己的兒時玩伴後,她才勉強冷靜了下來。
「菲、菲妮婭呢?」
「……」
提格爾一時沒有說話,雖然菲妮婭的身體和武器護甲已經被安置好,但方才自己失控後的那副野蠻行徑,他還是想只讓從剛才開始就在一旁靜靜等候的烏納爾知道的好。
「她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威脅了。」
天空中一陣悶悶的驚雷聲響起,一場林火後的新生大雨,想必已經勢在必行。 提格爾將金髮少女抱上了烏納爾的後背,自己則拖著被斗篷裹起來的戰利品們,兩人一狼一起,一瘸一拐得踏上了回家的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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