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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富春山居圖 (1-4) 作者:非常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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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機富春山居圖】(1-4)
作者:非常很無聊 2024年10月22日發表於UAA
第1章 魔女強襲 「嘟嗚嗚嗚……」巨型商船徐徐地大海中行駛,發出一長串的汽笛聲。 剛入職的保安小張百無聊賴地趴在船幫的圍欄上,用望遠鏡欣賞著海景。「誒看不到岸邊呢,還有多久到啊!」 白日當空,海天一線,碧藍水面上波光粼粼,一切都是如此平靜安寧。 這時極目處,一道白影浮現,離近後小張才發現那是一隻白色的快艇,排開兩道清浪。 正向他們這邊高速駛來。 「有船來了,上面有美女誒,肯定是泰國美女!」 見小張痴望著直流口水,身邊經驗豐富的老李不禁唾罵:「瞧你這幅德行,年輕好色,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嘿呦!」小張的口氣里充滿不屑。 「你不說你這輩子已經死在嫂子身上了嗎?」小張反駁,眼睛卻沒離開那艘快艇上的三個年輕女子,服飾多彩,氣質迥異,卻個頂個地美。 快艇的副駕駛位上站著一位淡棕色長髮的御姐。 她穿著淺黃色的舞裙,領口扎著黑色蝴蝶結,下擺裙沿很高,雪白大腿赤裸在日光下,閃耀奪目。 小張咽了咽口水,目光下滑,所見是一雙裹在白色長襪下的細長小腿,還有與衣色搭配的足尖鞋。 「嘿!」小張沖那讓他心動的女孩揮手,佳人只是揚起尖尖的下巴,並不搭理他。 果然看不上我,那下一個吧!小張暗道,鏡筒移向開船的女子。 她有一頭令人矚目的櫻花色絢麗秀髮。 身穿古典的短袖襦裙,上衣是碧藍色,搭配紅腰帶束緊的海青色下裙。 細瞧還能窺見曲在駕駛座下的黑絲長腿。 這女的生得真美呀,好像畫中的仙女一樣! 視野在那張掛著優雅淺笑的鵝蛋臉上滯留許久,直到遊艇駛向視野盲區。 小張悵然若失,眼睛掃過坐在船尾,背對自己的深褐發女子,她穿著黑色的露背裝,背骨玲瓏有致,一條紅緞子扎束在纖細的脖頸上,尾部漂浮在半空,鮮艷醒目。 「喂!」老李叫了一聲,小張才回過神來,扭頭欲問,忽聽轟隆一聲,船體遭到撞擊,甲板震顫,小張一個踉蹌跌倒,手裡的望遠鏡滑入海中。 「怎麼了!」他驚呼。 「是遊艇撞上來了!」老張的聲音恍如疾風在耳邊划過,小張感覺腰被東西纏住,身體直飛到半空,只見一道黑影從眼前掠過,哪怕只有一瞬間,小張也認出她是遊艇尾端的女子。 他不及呼救,嘴巴被如毒蛇般盤繞的紅綢緞堵住,脖子勒向一邊,待那窈窕黑影在空中靈巧翻躍,落下地面,只聽咔嚓一聲,小張的脖子被下墜的力量瞬間扭斷。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老李自是無比憤慨,他舉著槍,怒吼道:「你是誰?」 兩人相距很近,老李得以看清女子的身姿,她不過二十多歲,一襲漁網黑衣,如電影中的日本女忍者,V字領敞開著,泄出大片春光,一雙爆乳隨女忍者的起躍而擠壓跳動,蓬勃欲出。! 老李背著老婆沒少看過這類片子,對制服興致勃勃,但在現實中見到卻讓他詫愕不已,如在電影之中。 對準雪白胸脯的槍口,竟未在第一時間射出子彈。 「哼,不知死活的傢伙!」女忍者伸出香舌舔舔粉嫩的嘴唇,美眸中閃過玩味的笑容。 老李立刻清醒,不再猶豫砰砰連開數槍。 但那女忍者身子嗖地一卷,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消失了!」 「我在這裡啊,白痴!」聽見女忍者的嘲諷從上空傳來,老李抬槍便射,驚恐中無一命中那在空中伸展搖晃的妖嬈身影。 直到彈夾飛速清空,那靚麗黑影便如黑鴉從天而降。 女忍者岔開雙腿向他襲來,迎面撞擊女忍者的襠部。 繃緊的單薄褲料勾勒出鮑魚的輪廓,老李的鼻子一陣酸楚,在豐腴的陰溝上拱了拱,隱隱嗅到一股女子特異的腥臊,刺激著老李的大腦。 外加被那具有驚人彈性的肉腿夾著,在床上久輸戰陣的老保安,竟不自主的硬了。 「咔嚓!」不等老李多享受片刻,女忍者輕易扭斷老李的脖子。率先發現入侵者的兩名持槍保安如此簡單的被解決。 …… 貨船遭受撞擊,聞訊而動的武警來不及戴上防彈盔和防爆盾,持槍衝出警備室朝發出震動的船頭奔來。 迎著東升的陽光,眼前倏地現一道娉婷的輪廓。領頭的武警被晃得壓低目光,瞧見一雙穿著舞鞋點著足尖,裹著白襪的細直小腿交叉而立。 「誰?」武警隊長猛地抬高槍口,皺起濃眉,瞪著眼前身穿鵝黃舞裙的少女。 海風徐徐,短裙飄拂,習習露出圓潤的腿根,肌膚炫白耀目。 舞女交疊並緊的兩條腿都是如此修長勻稱,白璧無瑕,蕩漾著日影的光輝,無時不散發著性感誘人的氣息。 後面七八個年輕的武警都揚脖探頭,不禁為舞女這雙堪稱完美的玉腿而屏息痴滯。 也就上了年紀的隊長還能有所把持,見舞女纖細藕臂如羽翼般在身體兩側擺動,喝道:「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已經被包圍了!」 「哼,你傻了嗎,我哪有武器?」舞女微昂著頭,發出一聲輕哼,雙手向上延伸。 武警隊長以為她是在舉手投降,壓下槍口,提起手銬便走過去。 就在武警隊長靠近的剎那,婷婷靜立的魔女突然雙手後翻,身體倒旋,雙腿化作兩,足尖徑直踹在武警的下頦上。 只聽啪地一聲,那身材高大武警向後翻倒,撞在後邊的武警身上。 兩個年輕武警們扶起隊長,見他捂著脖子,嘴裡呼嚕呼嚕地吐著紅白沫子,鮮紅的血順著脖子汩汩流出。 「啊,隊長!」群龍無首的武警們驚呼一聲,在他們詫異的時刻,蹁躚麗影已躍到他們中間,單足點地,飛旋起舞。 玉腿化作一道白影唰唰掠過武警們的脖子。 一道道慘叫聲此起彼伏,武警們的喉嚨被利刃劃開,紛紛倒地。 「嗒!」落地音正對應她心中哼唱的節拍,一切都是那麼地完美。 舞女盈盈擺手,掃過一眾垂死掙扎的武警,莞爾一笑,似乎對自己的表演很是滿意。 但下一秒笑容消散,她瞥見一名遲來的武警,端起黑洞洞的槍口,狠狠咬咬牙道:「你,你去死!」 在死亡脅迫下,柔軟的身體也變得僵直。 舞女夾緊雙腿,檀口微張,正欲說些什麼,但只要對方扣動扳機,再令人心動的嬌軀也會在掃射下變成一攤碎肉。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滯,舞女走馬燈般回想起山本少爺的垂幸和囑託,心中萬般不甘也無能為力。 就在武警要開槍的剎那,一道鮮紅如血的綢緞打歪他的槍口。嗖嗖!多顆子彈從舞女大腿邊上掃過,撞在甲板上發出噹噹脆響。 不要!聽到槍響的舞女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下腹內一股熱流險些流瀉而出。 「呼……」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舞女深吸一氣,擠了擠腿根止住尿意。 數息後方從死亡的恐懼中甦醒。 眼看武警手中的槍被打掉,她向上掃了眼,輕哼一聲,身形飛動,一腳將那名武警踢到邊沿上。 「啊,我不想死啊!」面對兩腿筆直佇立的玉柱,這位年輕的小武警捂著眼睛甚至不敢偷看一眼。 舞女並未立即殺他,而是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你知道打擾舞蹈家表演的下場是很不禮貌的嗎?」 「對,對不起!」 舞女抬起頭腿搭在武警頭頂,冰冷冷的道:「別動。」 武警瑟瑟發抖卻不敢逃跑,透過手指,窺見女裙底下粉紅的底褲,不由面色一紅,胯下鼓起一頂帳篷。 「咯咯!」發現對方變化的舞女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纖巧的手指開始解舞鞋上的綁帶,很快黃色的條帶垂落在武警昂起的胯下。 舞女將腳脫離鞋子,一邊脫襪子一邊問道。 「弟弟今年多大了?」 「22!」小武警漲紅著臉,老實回答。 「哈,比我還大一歲呢,但我看你還沒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吧。」舞女嬉笑著用足趾夾著白襪子提到武警面上,繃緊的足尖靈活搖晃,襪子蹭著武警的鼻子。 「諾!這條髒襪子就送你了。」 武警瞪起鬥雞眼盯著糊臉的白襪,那上面並無污漬,只有一點血花綻放在腳踝處,但這對追求完美的舞女來說也是不可接受的。 武警小心翼翼地接過魔女的白襪,掃了眼她纖巧白皙的玉足,仿佛是二次元中的美妙之物,足以填充處男的一切幻想。 武警把襪子放在鼻前忘我的深嗅,耳畔傳來舞女的疑問:「好聞嗎?」 小武警羞恥地停下吸氣,忽覺腫脹的胯下被柔軟的東西靠住,卻是穿好鞋子的舞女用柔軟的鞋背輕輕摩挲硬直的棍子,即便隔著厚實的警褲,也能感受到她柔軟腳趾的撥弄。 「啊啊……」小武警舒服的直喘,又聽舞女問道:「姐姐美嗎?」 被美色俘獲的小處男心中想說一千個讚美之詞,卻一個也想不起來,只是拚命地點頭說「美,美,好美!」 「哼!」舞女甜絲絲的聲音驟然變得冰冷:「我這麼完美,你卻要殺了我,真是個混蛋!」舞女沒直接取這小武警性命,就是想狠狠報復。 她不信以她的完美,天下會有男人捨得對她下殺手。 這個處男竟敢,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仇恨萌生惡念,本在武警胯下玩弄的足尖猛地生出一道利刃,穿破撐起的褲子,刺進肉棒根部的軟囊。 舞女飛快抽腳,刀刃依舊白亮。污穢的血液遲遲從褲襠中溢出,小武警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看著握襠在地上疼得抽搐的小武警,一長排伏屍流血的甲板,舞女又露出招牌的微笑。 她哼起小曲,踮起腳尖在甲板上踩住一個個樂點。 陽光仿佛是舞台上的霓虹燈,照耀在那晶瑩閃耀的肌膚上,她的出場似乎註定該是世間的焦點。 娉婷妖嬈的身姿在海風中起舞,五寸超短裙翩翩飛起,豐腴的美腿抬起,旋轉,足尖如蜻蜓點水,一落一起,跳著扭著漸漸靠近儲藏室。 …… 在這艘偽裝成普通的商船上,正執行著一次絕密任務。 船上不但有國家頂尖的科技產品,琳琅滿目的工藝品,更有舉世矚目的國寶級文物,目標是參加在泰國舉行的國際博覽會。 商船由國家人壽保險公司負責運送,並邀請武警合作護航。 運送總負責人的是人壽保險公司的總管林語嫣,本以為有層層保密措施,外加兩國合力組成的嚴密安保,無不法分子會來打這艘船的注意。 從東海繞道南海也是一路順風,不想在到達泰國灣後,突然遭遇襲擊。 不知是東南亞哪伙不知死活的強盜趕來劫船,真是來送死! 林語嫣第一時間向聯絡泰國的警方請求支援,又詢問襲擊者的情況:「什麼情況,敵人有多少個!」 只聽通訊裝置的另一端傳來眾多悽厲的慘叫:「不清楚,是殺手,女殺手!」 「什麼?你再說一邊?」林語嫣從安保室的座位上驚起,以為自己聽錯了。女殺手?這是在拍電影嗎? 「請問,藏貨倉怎麼走呢?」耳麥里傳來一道清脆輕柔的女聲,林語嫣剛想質問卻聽那邊只余滋滋電音,再沒了信號。 聽到對方問及藏貨倉,還不明情形的林語嫣也坐不住了。 本以為只是一次休閒的押送任務,不想會遇到殺手劫船。 為當晚靠岸後的宴會,她穿了件黑色短筒夜禮服,腳下還穿著行動不便的高跟鞋,但無法阻止她履行職責。 林語嫣提起手槍,喊上安保室內的人道:「跟我來,去藏貨倉!」 抄捷逕到達藏貨倉最深處的林語嫣很慶幸這裡還沒有被攻破,她指揮武警們舉盾列隊嚴陣以待。 再派兩人一前一後緩步向前打探情況,他們轉過弧形走廊,身影消失不久,兀地傳來慘叫,把林語嫣將心提到嗓子裡。 林語嫣雙手端著手槍,靜聽腳步聲,時刻準備喊出開火。 曾經熟悉的弧形走廊仿佛是通向地獄的甬道,不知會冒出什麼樣的怪物。 林語嫣第一次面臨恐怖襲擊,腦中不斷閃出電影中的場面,壓迫她緊繃的神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汗水從鬢角滑落,當低微的腳步極為逼近時,林語嫣立時就像喊出開火,但轉出的一張天使般的面孔,讓她的話生生卡住。 櫻花色的秀髮梳成少女型的丱髻,兩條垂絲徘徊在耳側。 眼鼻嬌俏,抿起小嘴時分外甜美,古典襦裙下的黑絲美腿又勻稱,又苗條,又敏捷,行走時正如一隻可愛的小貓。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沒有血跡,也沒有武器,讓人很難相信她是一個殺手。「停下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面對武警的警告,粉發女子置若罔聞,她就這樣走向藏貨倉,一舉步,一伸腰,一掠鬢,一轉眼,一低頭,乃至衣袂的微揚,裙幅的輕舞,都如蜜的流,風的微漾,搭配上和藹可親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林語嫣都被她的迷住,遲遲沒有下達命令。 通往藏貨倉的走廊里堆疊著武警的屍體,而迎面走來的女子卻仿佛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用自身的芳菲掩蓋住了身後的血腥屍臭,並將之帶到室內,優美且使人親近。 粉發女子停在門口,衝著武警們甜甜一笑,雙頰浮起一抹緋霞,全然一副人畜無害的可人模樣。 腳踝略顯膽怯地向後一搭,身體微傾,脆生生地問:「請問可以把裡邊的剩山圖交給我嗎?」 剩山圖! 這三個字觸碰了林語嫣的神經,殺手正是奔至那件國寶來的,是誰泄露了這絕密消息! 林語嫣瞬間意識到危機,喊道:「開火!」話音未落,扳機已經扣下。 女殺手輕盈的一個貓腰便閃躲開,一個個男特警如被迷惑定身,握槍的手僵硬發抖,無一開槍,直勾勾地看向女子消失的位置。 下一瞬,炫麗的櫻花盛開在武警陣列的邊緣,女子絕美的容顏展露在武警身旁,伸手進頭盔下面,撫摸武警的臉:「別緊張,我是解壓師哦!」 「哦!」那武警木訥地點頭,真的放鬆下來,朝前的槍口被輕鬆扭轉了方向。砰砰砰!解壓師扣動扳機,開始掃射,接連射穿幾名武警的身體。 眼看同僚慘遭射殺,沒穿防彈衣的林語嫣慌忙躲避,手中的槍口想對向女殺手,卻被她身前的武警阻擋。 忽然一道紅色綢緞飛來,抽痛她的手,手槍脫手而去。 抬頭竟有兩個女子懸在半空,身穿漁網黑衣的女忍者用綢帶纏住雙腿,雙手托起鵝黃裙舞女的手臂。 下一刻,綢帶鬆開,二女旋轉飄蕩,那舞女的大腿橫掃全場,白芒閃耀,藏貨倉內頓時慘叫連連,血花飛濺。 林語嫣急忙俯身才躲過,只覺一道勁風掃過頭頂,弄亂她的秀髮。 當她捂著頭站起身,眼前已橫屍遍地,而三個如畫中走出的美麗女子,英英裊裊立在身前。 「你們是!」林語嫣心中的驚疑勝過恐懼。 她年方二十七,靠著哈佛博士海歸的身份,直接被破格安排在國家人壽公司總管的位置上。 學術有成,步入頂尖崗位的女子也生得明眸皓齒,身姿高挑,肌膚白皙,一頭短小的黑髮給人一種十分精明能幹的高學歷女子形象。 只是她的姿色氣質和眼前這三位魅惑如同魔女般的尤物相比,遠不能足以吸引男人的眼球。 「她會不會就是林語嫣,人壽公司的總管?」金牛座魔女習慣性地用腳尖點地,一手托起後頸的秀髮,姿態優美好似一隻孤芳自賞的白天鵝。 挑釁的目光從小到上打量了一番這位女總管。 「看來是我們任務的大BOSS嘍!」天秤座魔女此刻表現得優雅又俏皮,邁著黑絲美腿,用迅捷的小碎步插到兩位姐妹中來,撅起翹臀,展現出一副前凸後翹的絕好身材,對林語嫣露出令人舒服的淺笑。 「那玻璃櫃里的就是剩山圖,你們去拿,讓我用綢緞勒斷她纖細的脖頸!」摩羯座魔女殘忍地說,同時側過身子,將系在天窗外的紅色綢帶收回。 透過忍褲在大腿外側的網洞,可以清晰看到白嫩豐腴的腿肉以及高蹺美臀的邊緣部位,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聽到她們的話林語嫣足下的高跟鞋迫使她踉蹌後退。林語嫣學過格鬥術,但沒武器的她對三個身懷絕技的魔女,似乎毫無勝算。 「噹啷!」藏畫室外扔進一枚手雷,屋內四位佳人無不花容失色。 可手雷並沒有引爆,只是冒出一股類似迷霧的白煙來。 她們又同時驚叫道:「煙霧彈。」 就在四個佳人捂嘴防範煙霧之際,一個纖瘦的黑影竄進屋內,動作快如獵豹。 「咔嚓」玻璃被人掀開的響動在迷霧中傳出,林語嫣暗叫不好,忙奔到放置剩山圖的櫥邊,櫃門大開,裡面畫卷已無。 女警官目光飛回出口,便見那潛入男子拎著一個保險箱匆匆奔去的背影。 那背影如此熟悉,如此讓人緬懷。一向處變不驚的林語嫣不禁掩口失聲道:「是他!」 「別跑!」三個女殺手也反應過來,眼見即將到手的剩山圖被黃雀叼走,也顧不得林語嫣,一併追了出去。
第2章 三女奪畫 這是一次全靠賭運的冒險,肖錦漢單靠自身對小山本的猜測,向國際刑警組織申請了這次護畫行動。 在國際刑警的安排下,肖錦漢成為曼谷國際展覽會中國展團的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孤身一人,禁帶槍枝,默默潛藏甲板下,做一個隱形守護者。 他要提防的小山本是野山幫的組長,而野山幫是一個享譽世界的日本黑幫組織,上一代頭目正是小山本的父親——森野山本,他自得到富春山居圖的上卷《無用師卷》後,便一心想得到下卷《剩山圖》,一併再出售海外,套來數十億的天價利潤。 他死後這份執念傳給了他的兒子小山本。 肖錦漢曾著了小山本的門道,險些喪命,深知他是個性格扭曲貪婪的變態,對《剩山圖》有著病態的渴望。 讓肖錦漢確信他不會放過《剩山圖》離開內地博物館,前往泰國的契機。 為守護國寶,肖錦漢早早化身為保安潛藏在這艘遊輪上,只待引蛇出洞,不過引出的似乎都是美女蛇。 通過在黑山幫內的警方臥底,肖錦漢知曉小山本十年前便買來一批容貌上好的年輕少女秘密培養,經過殘酷訓練,優勝劣汰,他挑選出十二個貼身女護衛,號稱十二星座魔女。 這聽起來像是剛出道的女團,充滿了青春活力和未知的誘惑,但她們每一人都是花重金培養出的殺手。 這次行動,山本竟派出自己金屋藏嬌的魔女,可見已是瘋狂到不惜一切代價。 想到過往恩怨,著肖錦漢不由腦海中冒出的小山本扭曲的笑容,心道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剩山圖》,並向小山本一雪前恥。 孤身犯險的肖錦漢沿著船幫奔逃,一路多見被割開喉嚨的屍體。 僅憑三個年輕的女子就能從荷槍實彈的武警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 即見多識廣的國際特工也不得不感慨山本訓練出的這些魔女真有些神秘莫測的本領。 若非看到老朋友林語嫣遭受魔女圍攻,有性命之憂,肖錦漢也不會貿然出手。 這艘船上武警似乎都被魔女殺光,肖錦漢沒有幫手,更不想把林語嫣卷進來,他要獨自一人將國寶送回它本該屬於的地方。 來吧山本,讓我瞧瞧你有什麼本事! 肖錦漢目光堅毅,快步朝船頭奔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前方憑空轉出一道鵝黃倩影,芭蕾舞鞋輕點在甲板上,單以足尖的力量撐起整個輕盈的身體,兩條白皙長腿像鐘擺一樣筆直。 白藕般胳膊呈弧狀,雪頸微昂,舞女聳起婀娜的身體,飽滿的胸脯將齊身的晚會禮服挺起,露出一弧雪白的腰線,將女體最美好曼妙的姿態展現出來,仿佛是夢幻世界裡的芭蕾舞公主,見到她的男子都會被這份美麗折服。 肖錦漢也吃了一驚,不知她是如何繞道自己前面的,莫非這些魔女真的有魔法! 但不及細想,舞女已甩動她最性感的大腿朝肖錦漢頭上掃去,欺霜曬雪的肌膚直晃得肖錦漢兩眼花白。 「啪!」肖錦漢單憑直覺揚起右臂,手腕恰巧擋住那襲擊而至的高跟鞋。 玉腿盪起的香風拂起留海,男人邪魅一笑道:「你們猜,山本的魔女們?」 「你!」被拆穿身份的舞女拂過些許驚悸,輕哼一聲,眸中戲謔之色不減,柔軟的小腳一彎,足尖勾斂,刷地彈射出一道寒芒直刺肖錦漢的脖頸。 這個魔女擅長用鞋尖隱秘的利刃輕取人命,肖錦漢對她早有防備,迅速歪頭,使刀尖和太陽穴險險錯過,手一抖,反把捉住魔女纖細的腳踝。 右腳舞鞋的綁帶不見蹤影,給了不少方便。 手拿住鞋跟,一折一滑,36碼的小巧舞鞋連白襪一併剝掉,暴露出一隻纖巧蓮足,白背粉底,蔥根圓白的五根腳趾緊緊並斂在眼前,仿佛是珍饈玉食,秀色可餐。 溫軟滑膩的觸感令人迷戀,肖錦漢的目光沿著玉足巡迴到細長結實的小腿,粉圓的膝蓋,柔滑過渡到豐潤勻稱的大腿,反射出耀眼的白光,不用摸便知很有彈性。 大腿根部是粉紅色的內褲,那鮮艷的色彩似是要將男人變成一隻喪失理智的公牛,對著那妙地橫衝直撞。 注視那裙底的風情,肖錦漢不由深吸一氣,這個魔女比麗莎更年輕,有一雙更迷人的性感大腿,直叫人頃刻淪陷。 不想他苦修三年,遠離一切娛樂,磨鍊出頑石般的意志在魔女不經意地挑逗下,便融化成泥。 「魔女小姐的魅力真是讓人抵禦不住!」肖錦漢自嘲一笑,情不自禁地埋頭親吻舞女的足尖,直勾勾地看著手上妙物,大手已在柔滑的腿肌上遊走。 「呵呵呵!」嬌俏高傲的笑聲亦絲絲入扣。 眼見對方的動作變得輕柔,舞女也沒收回高抬的腿,任肖錦漢捧起她最引以為傲的部位,細緻欣賞這件人間難得的藝術品。 「不懂藝術的野獸只把這雙東瀛第一腿當做是美肉,卻看不出其中的韻律。不知先生是哪種呢?」被褪去無影鞋的小腳僅是一件玩物,在撫弄下輕盈擺動,勾起如月弦般優雅的足彎,五根蔥白足趾並斂又放開,柔軟趾腹搭在男人鼻樑上,極盡撩撥。 鼻子捕嗅道趾間微酸似醺的汗香味,挑動味蕾,肖錦漢喉結滑動,滿胸慾火,恨不得直接墮落成任她馴服調教的狗,再伸出長舌在魔女的大腿上舔上千回百回,任這雙腿踢弄。 可僅存的理智卻告誡肖錦漢,她是山本培養的十二魔女,是強大、精密、完美的人形兵器。 肖錦漢曾毫無顧忌地迷戀上一位魔女,最後也『死』在她的極致魅惑下,這一次他不會再重蹈覆轍。 「先生想做什麼?還不放開,癢死了!」見肖錦漢痴迷地望著自己的腿,魔女莞爾一笑,似早習以為常。 「哼!我可是很有品味的男人,魔女小姐,能請你一起跳一支舞嗎?」肖錦漢把迷人的腳丫挪到一邊,抬起頭目光炯炯,玩味地看著賣弄長腿的舞女。 男人炙熱又自信的眼神,讓舞女不由感到一絲慌亂,這不是被訓話的狗,而是富有野性攻擊性的狼,十分危險,難以把控。 「當然可以!」話音未落,魔女倏地點地躍起,長腿朝天旋起,化作一道白影。 肖錦漢只顧後仰閃躲,不料夾在腰際的畫箱被後揚的左腿踢飛。 魔女柔體漂亮地施展出一記後空翻,揚起玉頸盯住飛至半空的畫箱,正欲和肖錦漢搶奪,卻驚愕地發現一道黑影突進,卻是男人的肘擊,直敲在她豐饒的胸部。 「唔」魔女悶哼一聲,被懟著胸膛撞到牆上,堅固的肘臂直頂到脖頸上,帶著股蠻力將柔軟的嬌軀擎起,如鐵錘般直壓得她喘不過氣,雙腿也被男人膝蓋按住,擺動不得。 「這也是一種壁咚吧,魔女小姐,誰叫你太有魅力了呢。」肖錦漢無視魔女的痛苦呻吟,將她柔韌的身體舉得更高,正想質問幾句小山本的情況,一陣海風吹過,將鵝黃緊身短裙盈盈掀開。 誘人的秘密領域已映入眼帘,絕色美肉近在咫尺,肖錦漢哪能忍住,渾然忘了要說的話,一頭埋在舞女的兩股之間。 額頭碰上一道溫暖軟糯的肉牆,彈軟的觸感滲入毛孔,肖錦漢深吸一氣,把少女的肉身的甜美之味納入肺中。 吐出的熱氣讓魔女兩股痒痒,不住扭動身軀,肖錦漢也趁機把頭埋入肉腿的間隙,體驗夾饃的快活。 舞女的襠下很乾凈,沒有殘留的尿騷味,似是一塵不染的聖潔之地,讓肖錦漢不痴迷其中,想要仔細品嘗。 「呲溜!」舌尖舔過魔女的腿根,滑過柔嫩出水的肌膚,直舔到襠下,勾勒出美鮑魚殷紅的輪廓。 本以為忘掉的技巧被肖錦漢自然施展而出,挑弄鮑魚肥厚肉片時不忘挑起鼻樑拱弄凸出的小陰蒂。 「嗚啊……」魔女發出低沉呻吟,被桎梏的上身酥軟下來,全身力量都集中在兩腿間,夾住肖錦漢的顴骨,似硌著堅硬的石頭幾乎把她的腿肉擠破,外加舔舐、啃噬、吸吮,那股又酸又痛的感覺自下陰蔓延全身,酥麻、顫慄,欲罷不能。 很快,一股奇異的濕腐味從鼻腔透入腦中,令人難以喘息。 這便動情了,這麼美好的身體,不知是不是被小山本虧欠太多。 在被少女體內溢出的濃郁荷爾蒙氣味搞得窒息前,肖錦漢一仰頭離開這片桃花源林,用袖口擦乾唇角的腥香。 環視左右,見沒有活人,尤其是語嫣沒有追來,肖錦漢便更大膽了些。 「得罪了魔女小姐!雖說這實在不是個起舞的好地方。」肖錦漢難掩邪淫猥瑣的笑容,單手解開褲子,亮出早被憋得鼓脹難耐的長棍。 先是輕吻了舞女袒露的肚臍,再把舞女放下幾許,身子上一竄,頭扎入胸口,而高昂的肉棒徑直斜插進魔女的大腿縫中,耳邊又傳來一道嬌哼,不免讓人害臊。 語嫣你不要來!懷著偷情的愧疚和刺激,肖錦漢自顧把頭埋在魔女的胸口中,仿佛什麼都看不見,擺動下身,縱情行使這猥褻之事。 感受到入侵者的女體不由開始本能的牴觸,繃緊的內收肌群加點不留余縫,厚實的脂肪牢牢裹住棍體。 龜頭摩擦著光滑彈軟的肌膚肆意進縮,每每撞在腿心處,便惹得兩股輕顫,香汗湧出。 肖錦漢粗重的呼吸吹打在魔女的胸脯鎖骨上,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魔女乳頭的堅挺,輕輕用牙關刺激,便惹得嬌喘頻頻,兩側腿股展開的領域也越發變得潮濕悶熱。 腿側膩香汗的潤滑下,肖錦漢起猛衝刺,頂著牆上的嬌軀劇烈顫動。 三年禁慾,肖錦漢幾乎忘記女人的味道,今日卻是頭一遭在女人大腿上嘗到異樣舒爽,短短几十下便安耐不住,敏感的龜頭頂在在濕糜里的陰阜上,連噴了四五下,無比暢快。 這才是男人!是活著!讓苦修什麼的去死吧! 肖錦漢吐了口氣,泛紅的臉在舞女柔軟的胸口蹭了蹭,才肯起身,鼻尖都是她酥胸的香氣。 被擎在半空的舞女面露痛苦之色,柳眉緊蹙,五官扭在一起,臉頰緋紅,不知是羞澀還是缺氧,性感大腿還不肯分開,死死夾著不住顫抖,塗滿腿根的濃精如白膠般黏滿大腿,更有斑斑痕跡烙印在濕透的紅色底褲上。 媽的,我竟一次射這麼多!肖錦漢看到自己射了魔女腿股滿滿一片,不免感到浪費,腳步似也變得虛浮。 歡愉過後,肖錦漢遲疑片刻,還是不忍下狠手,放下她的身體,慢慢後退,目視她踉蹌落地。 魔女靠著習舞練就的平衡性堪堪沒有摔倒,捂著脖子痛苦幹咳,大腿分開時,濃精已化作清水,沿著曼妙曲線流淌而下,直到足踝。 美眸含嗔帶媚,目光複雜地看著肖錦漢。 三年間都沒有人碰過她的私地。 男人的舔弄,熱息,摩挲,撞擊,連番攻勢已撩起她渾身的慾火,逐漸加重的窒息感,更讓她神昏情迷,體內熱流翻湧,一陣酸楚,幾欲泄身。 不想男人卻早早泄身,停下進攻,讓她從那無儘快意中抽離,空弄髒了她的身體,羞恥的快感霎時轉變為失望,憤怒,甚至把對小山本近年來病態的不滿都加在肖錦漢身上。 她看著自己被弄髒的雙腿,那股神聖高潔的蕩然無存,無一不刺激這位高傲舞女的心,酥胸起伏,不住湧出殺意。 礙於身體還酸軟麻木,使不出一點力氣,才沒立即出手。 肖錦漢自是猜不出這玄妙的魔女心思,只見她殺人的目光,不免尷尬,攤攤手道:「今天就到這吧,魔女小姐,非常高興和你一舞。改日我約你去舞會,酒店什麼的。」說著便想要帶著剩山圖,離開此地。 不想一道紅菱飛掠而下,捲起保險箱,飛到二層的女忍者手中。 「啊我的畫!」肖錦漢驚呼,旋即注意到一塊紅色的濕布朝他臉上砸來,伸手一抓,卻是舞女的內褲,散發著男女愛液混雜而成的濃郁味道。 「去死!」不肯善罷甘休的舞女厲聲嬌斥,瘋了一般扭轉身體,纖細的柳肢似是要被扭斷,上衣甩動露出平整的小腹,裙擺飛揚,長發在空中亂舞,踢出如同旋風的東瀛第一腿。 肖錦漢來不及扔掉手中紅色內褲,兩手去抓舞女的小腿,啪的一聲脆響,直震得掌心發麻。 肖錦漢瞥了眼魔女赤裸小腹上的萋萋芳草,打開雙腿亮出瑩瑩水亮的粉紅貝肉,不禁又起反應,嘆了聲:「魔女小姐,我和你的舞已經跳完了!」說罷抬起腳,踹在魔女支持身體的左腳腕上。 咔地一聲,玉骨脆響!魔女痛呼一聲,失控栽倒,肖錦漢趁機把紅內褲套在她腳踝上道了聲:「物歸原主!」目光便轉在二層的女忍者身上。 「哼,沒用的小騷蹄子!」女忍者見同伴倒地,並不搭救,轉身便走。 肖錦漢掃了眼地上捂著腳腕呻吟的舞女,微感不忍,但還是扭身去追女忍者。 就讓語嫣替我料理這小舞女吧! 肖錦漢一邊追逐,一邊捕捉二層女忍者的行蹤,險些撞到前方一道打開的玻璃門。從裡面走出一個粉色丱發的絕美少女,擋住了肖錦漢的去路。 「HI!」魔女邁著黑絲細腿走到肖錦漢面前,俏皮地打了一個招呼,綻放出甜美的微笑。 「我是一名解壓師,看先生您面色難看,請問需要幫助您緩解一下壓力嗎?」魔女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像是位靦腆的柔弱女孩,訴說著曖昧的請求。 「不需要,讓開!」剛泄過火的肖錦漢並未被此女的笑容蠱惑,快步繞開她想去追趕女忍者。 「無視我!」做服務業,最討厭的便是被人無視。 短暫錯愕下,解壓師甜美的表情乍變猙獰,她放出袖套中的袖劍,從背後襲向男人,動作如靈貓般一樣迅捷。 「那可以請你去死嗎!」肖錦漢皺緊眉頭,他感覺這些魔女一個個太過難纏,心中浮躁,下手也變得凌厲。 他回首以迅雷般的速度出手攥住魔女纖細的手腕,奪下袖箭,腳步一沉,手臂奮力一揮,直將這身材纖巧的解壓師甩出船沿護欄。 「啊啊啊……」解壓師在半空中驚叫,四肢如失足的小貓般撲騰,黑絲腿仿佛一道騰起的魚尾,「噗通」一聲落入海里,消失無蹤。 輪船已經停下,肖錦漢注意到漂浮在下面的快艇,那應該是魔女們的上船的工具,現在正好可以借來使使。 解決完第二個魔女,肖錦漢一頭扎進船艙中,跑上二樓,發現站在陽台觀察落水同伴蹤影的女忍者。 「你無處可逃了!」肖錦漢現身擋在門口。 「是嗎?」女忍者轉過身來,柳眉倒八字豎起,鑲嵌在睫毛下的細長眸子浮出輕蔑的色彩,沖天鼻樑直入眉梢,搭配尖尖的下巴,整張臉顯得有幾分刻薄和陰冷,讓普通男人望而卻步。 肖錦漢大步朝她走去,只覺哪裡不對,緊張的氣氛卻讓他無法確定。 忽瞥見一邊空調外機上的紅帶子,才猛然想起是女忍者的腰帶不見了,僅有脖子上圍著的短短一條。 但為時已晚,不知女忍者如何做到,一拉自棚頂墜下的紅菱,似開啟機關般,一條紅蛇從天而降,瞬間纏住肖錦漢的身體。 女忍者一個翻滾,抓住紅菱,牢牢將男人鎖死,另一段穩固在空調外機上,直把肖錦漢吊在空中,動彈不得。 「哈哈,這一招如何!」女忍者伸出粉舌,舔舐紅嘴。 肖錦漢奮力掙扎,那魔女看要拉不住肖錦漢,索性將還有餘量的紅菱向房頂橫樑一搭,拽進紅菱雙腳攀附而起,也懸在半空,靠著自身的重量,徹底束縛住了肖錦漢。 兩人就像懸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只不過一人被綁著腿,一人還可自由跳躍。兩人的命運自然由女忍者一人決定。 「看招!」女忍者身子後仰,晃動紅綾,搖擺三下蓄足勢能,便抬腳朝肖錦漢踢來。 肖錦漢早做過飛行懸空訓練,身子被捆也能調動重心,在女忍者踢來的剎那,抬身躲過,側目瞥見女忍者身後漁網罩著的炫白臀股,便起淫心,回腳蹬在女忍者的翹臀上。 只聽一聲呻吟,女忍者在這一腳助力下直接盪飛出去,險些撞在橫樑上。 肖錦漢正自得意,不想女忍者腳蹬橫樑,身子在半空中急速轉了一圈,岔開雙腿,如一把鉗子,一把夾住肖錦漢的腰。 對於欺身而上的女忍者,肖錦漢毫無防備,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在半空搖來搖去,耳邊除了風聲,便是魔女吁吁嬌喘,有股大海上微腥的清新。 「哼,這下往哪跑!」最具壓迫感的還是魔女銅鈴般明亮耀眼的黑眸,如欣賞獵物般看著他。 傲人的胸脯在兩人緊密的距離中無處容納,被迫壓縮在寬闊的胸肌上,那一抹帶溝的白皙正好容納肖錦漢躲閃的目光。 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讓人大感不適,不聽使喚的襠部高高支起,被女忍者屁股坐著,雖然粗壯堅硬,但也頂不住如此沉甸甸的一坨大肉。 「這滋味爽嗎?比那金牛座的小騷蹄子如何?」女忍者也感受到肖錦漢的異樣,開始扭動臀部,摩擦龜頭,隔著兩層褲子都擦出熱烈的火花來。 「啊!」肖錦漢不由面色難看,這屁股壓著可比大腿夾住難挨得多,充血的海綿體快要斷裂。「嘶,我們把褲子脫了再這樣,好不!」 「哈哈,看來是不夠刺激啊!」女忍者的口水都噴在肖錦漢臉上,扯下圍巾,反手繞在肖錦漢脖頸上。 「喂,男女授受不親,快放開我!」肖錦漢不免有些慌張,但見素手輕扯,天賦的呼吸權便被魔女剝奪。 「哇!」肖錦漢咕嚕一聲,身體又痛苦地搖晃起來。 女忍者雙腿攀住肖錦漢,也順著肖錦漢的力量,攜起兩人的重量開始搖晃紅綾,如鐘擺般愈搖愈烈。 「哇呼!」魔女歡呼著,仿佛在享受這一刻,扭著臀部享受每次盪起男子肉棍加速般的頂撞,又隨後反施壓在龜頭上,如鐵錘與鐵砧相互較勁。 隨著男人的面色由青變紫,那陽物也變得愈發碩大,消耗男人生命帶來的洪荒之力給腿心股間輸送來極大的快感,即將迎來死亡的高潮。 肖錦漢雙眼遍布血絲,睚眥欲裂,終在意識尚清醒時,從手腕中擠出隱匿的袖劍。 正是從解壓師魔女手中奪來之物,本想如法炮製,出其不意挾持住女忍者,此刻卻發揮了救命的奇效。 「刷!」繃緊的紅綾一划即斷,空中盪鞦韆的兩人齊齊飛出,好在是肖錦漢早有防備,把魔女壓在身下,有她柔軟的身子做肉墊,幾乎沒有受傷。 只有魔女在驚叫後悶哼一聲,後背著地,嬌軀一挺,不經一握的蠻腰險些斷裂,胸腔中的肺部被擠壓得不成樣兒,一口氣沒喘過來,半休克過去。 肖錦漢也大口喘息著,頭枕在魔女的胸部,疲憊感險些讓他睡在這俱柔軟身體之上。 直至調勻呼吸,他才有力氣,甩掉身上纏著的紅綾,心道:這個魔女在三人中最難對付,險從鬼門關走一遭,小山本你是真該死! 見女忍者已喪失意識,如布偶般躺在地上,頓生報復之心,把魔女的身子翻過來,屁股朝天撅起,白美臀肉從漁網中暴出。 肖錦漢用袖劍割開緊身褲腰間的勒帶,再用手一扒,女忍者的漁網褲便褪到大腿上,美尻沒了束縛,翹得更高更圓更豐滿,香艷的不可方物,直把短寸下的肥厚陰阜都蓋住了。 「啪!」肖錦漢報復性地拍擊白皙粉嫩的大屁股,清脆的耳光聲似要破開耳膜,帶著強烈的羞辱感,傳遍船艙。 見魔女沒有反應,便更肆無忌憚,猛拍幾巴掌。 「哼,這般惡毒,法律都不足以制裁你,還得讓我好好調教調教你。」魔女的臀瓣肥厚渾圓,手感絕佳,肖錦漢自忖曾經閱女無數,也拍不到這種極品, 直把桃瓣拍得通紅,手麻了又撿起紅菱狠抽了幾下,直把白屁股抽出幾十條交錯的紅印子,方才罷手。 享受過後,肖錦漢又在魔女的襠部下補了一腳,女體像是矽膠玩具般軟撲在地上,鞭笞過的臀肉肌肉鬆弛,似豆腐般彈動,肖錦漢看得心猿意馬,忍不住蹲下身子再次出手蹂躪,把紅桃子般的肉臀捏成各種怪異的形狀,還不是扒開窺視裡面的褐色菊蕾,充滿了好奇。 「嗯哦……」不想這一番的粗暴蹂躪,把暈厥的魔女給弄醒。肖錦漢聽到呻吟聲,方罷休。手掌突然空嘮嘮的,抓了抓空氣仿佛仍留有餘韻。 對這些山本的魔女,肖錦漢盡顯渣男本色,起身拿畫便要離開。不想特工的直覺告訴他,身後有一隻甦醒的猛獸,即將發動襲擊。 女忍者像獵豹一樣匍匐著,臀部腫痛酥麻,火辣辣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現在是如此羞恥,眼前的男人又是何等下作。 女忍者拾起一段紅菱,倏地從地上彈起撲向肖錦漢。 對待一個喪失理智的魔女,肖錦漢迸發出埋在心底的冷酷無奈。陰沉著臉,斷開母豹的撲擊,拉起紅菱纏住她的玉頸,狠狠拉住。 「咕!」女忍者本就是強弩之末,被拉住脖子後,一身氣力頓時消散,被男人頂在身前,喪失理智般試圖向前掙脫,卻只讓自己越快喪命。 見她前伸著身體,肖錦漢一邊拉住紅綾,像牽著一條不聽話的母狗。 胯部用力頂在魔女臀骨上,這次他放出了褲襠中不聽話的二弟,給他尋了個溫暖柔軟的小窩。 棍子卡在夾緊的臀縫中,用敏感的頭部剮蹭柔嫩的菊蕾。 女忍者在這般刺激下,不由小腿亂蹬,小腹卻越收越緊,發力的括約肌無疑帶著臀瓣更為閉塞,讓肖錦漢無法抽身。 魔女兩眼翻白,腦中一片空白,下意識掙扎,但腰身卻越來越彎,到最後像是只擱淺的大蝦,蜷縮成一團,已是斃命前最後的本能,卻被男人無情的挑弄。 雙股間有熱流淌出,滴滴答答落在肖錦漢的皮靴上,在嗅到腥騷味後,冷漠一笑,胯下肉棒順著魔女臀部扭動的空隙,調轉槍頭,直刺入菊蕾深處。 「啊好緊!」肖錦漢不由輕呼一聲,感覺那入口處的肌肉在收縮,竟把大槍死死夾住,想稍微移動一點,都要用上十分力氣。 也不顧女忍者的垂死掙扎,狂躁兇悍地衝刺著,魔女的臀部飽滿結實,直腸口逼仄狹窄,男人的雄槍太大,完全插進,卻難以抽出,只能在狹小的空間裡進進出出,每一次捅刺都攪動臀瓣內部,摩擦出劇烈疼痛,讓女忍者在短暫的刺激和痛苦中輪迴死去活來。 「咕呃呃……」女忍者喉嚨中發出一陣模糊的抽咽聲,肛門兀地猛烈縮進,似要夾斷鐵一樣硬的肉棍一樣,本就要噴射的精液生生卡在中間,不上不下,憋得滿臉漲紅。 肖錦漢見噴發在即的二弟但被肉箍卡主,也是慌張,猛拔了幾下,幾乎帶著菊內黏膜筋肉抽出,拉扯出血色粘絲。 這一下似抽掉女忍者僅存的芳魂,快要脫肛的翹臀終於不堪重負,塌陷下去,肖錦漢大槍一盪,在半空中划過一道拋物線,「噗」的一下,噴出一股乳白色的濃液,落到魔女那堆白紅相間的人形軟肉上。 肖錦漢抽搐般抖動著腰部,甩著變軟的鳥,把殘存的精液都甩了出去,淅淅瀝瀝都灑在女屍上。 見女忍者沒了聲息,肖錦漢也沒心思去探查,把魔女的袖劍甩手丟掉,正插在魔女的鬆開的菊蕾之中。 鮮血混雜這男人的污物,流過會陰塗抹在尿濕了的肥厚陰唇上,還透著熱氣,似勾引男人不要浪費這俱絕美的肉體。 肖錦漢咽炎口水,還是把軟趴的小鳥收回褲襠里,但手仍不老實地去撫摸濕熱的陰阜,撥開小陰唇,窺見還在開闔的粉肉腔道里,粘著一顆黑色圓珠。 「這是什麼?」肖錦漢從溫暖腔道中摳出珠子,用紙巾擦去上面的漿液,打量一番。 外殼似是黑玉打造,內帶磁性,球面刻著摩羯星座的圖案。 想來這女忍者便是摩羯座魔女,按她所說,剛才的舞女則是金牛座。 不知自稱是解壓師的妹子又是哪個? 麗莎呢?她死後,還會有新的魔女替代她嗎? 肖錦漢輕嘆一聲,心道不是糾結往事的時候,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將畫帶回國內,也不能讓語嫣再牽涉進來,《剩山圖》就靠他一人來護送。 下定決心的他從船邊看到下方還沒漂遠的遊艇,正思索如何登艇,散落的紅綾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紅綾一段帶著掛鉤,想來也是魔女們上船的方式。 雖然被肖錦漢剪掉一截,但還剛好夠用。 「多謝啦!小女忍,就原諒你尿濕我褲子的事!」肖錦漢自顧自地說著,拿紙巾擦乾被女忍者失禁尿濕的西裝長褲,再拍了下她紅彤彤的圓臀,一如之前般Q彈綿軟。 默念一句罪過,肖錦漢便拉起紅繩從船上縋下。
第3章 恩怨因由 天朗氣清,萬里無雲,背著燦燦日光,快艇划過波光粼粼的蔚藍海面,盪起層層浪花。 清風早已幫肖錦漢拂去了疲憊的汗水,敞開胸口盡享清涼,墨鏡腿上額頭,豎起大背頭,尤顯俊朗。 男人愜意地開著快艇,腿上趴著一俱半裸著的白皙肉體,像小貓一樣用可愛軟萌的小臉擦弄主人的玩具。 粉色鬢髮如柳絲垂落,絲絲蕩漾,騷動肉具上每一條敏感神經。 這般的隔靴搔癢只讓男人更添一種異樣的興奮,恨不得馬上把這隻貓抓住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只是礙於要開船,只能騰出一隻手來,輕撫小貓咪光滑的背脊,兩指一夾,咔地解開了抹胸的扣子。 隨著罩子掉落,兩團粉乳也跳動出來,肖錦漢不由上手撫弄,胸谷見還殘留著海水的濕膩。 女郎不羞反笑:「不要麼,先生你這樣好不禮貌呢!」更加賣力地用皎色臉蛋滑蹭灼燙硬棍。 冠狀溝里最敏感的地方被蹭了一下,肖錦漢頓時來了感覺,似笑非笑:「專業的解壓師可不會向客戶抱怨呢!」棕黑大手沿著胸部,拂過小腹,直落在黑絲緊裹的翹臀上。 女郎是典型上下均衡的H型身材,黑絲長腿疊靠在一起,斜擺盤踞著,兩瓣雪臀拱起勾出一個誘人的曲線。 男人的手指緩慢爬上這高丘,又滑了下去,探到兩片肥厚的小鮑魚,指腹輕輕加力,便聽得一聲嬌吟。 那張嬌俏精緻的臉蛋揚起,兩頰生粉,眼眸似水,眉目盈盈,櫻唇微啟,皓齒間跳動著饑渴的小舌頭。 兩人含情脈脈地對望著彼此,幾乎忘記了彼此的身份。 彼此的面孔不由自主地靠近,四唇相接,輕吻,吸吮,乾渴的舌頭最後互相絞纏在一起,彼此的口中都洋溢著對方的氣味,而那張軟綿綿的嘴唇又像糖漿一樣柔軟甜蜜,簡直讓人流連忘返。 肖錦漢再顧不得駕駛快艇,一手插進炫麗的櫻粉秀髮,死死摟住那懷中的小腦袋,另一隻手復上腰際,捆住嬌小身體,擠住胸脯,讓那光潔的玉肌在自己躁動的胸膛上摩擦摩擦。 「唔!」女郎在情動的時候竟然忍不住呻吟起來,酥麻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不停扭動屁股,下身的騷癢快讓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了。 就在這時! 一股暗濤從快艇下洶湧而過,船頭上揚,兩人的糾纏在一起的身子,不由震得散開,女郎下身從副駕駛上飛起,幸有肖錦漢緊實的手臂抱住,才沒有飛出船去。 「啊~」女郎驚叫一聲,仍心有餘悸,但兩靨緋緋,嬌羞害怕的模樣過於惹人憐愛。 肖錦漢拉停了快艇,沒了浪花聲,四周頓時安靜下來,一葉扁舟漂浮在無邊無際的海面上,仿佛世間只有他們二人。 猝然分開中拉出的津液還掛在兩人嘴邊,如未斷的藕絲,牽牽連連,再度將兩人帶入難捨難分的慾海之淵。 平靜的環境,給了饑渴的男女更好的發揮空間,一段漫長窒息的吻醞釀了太多情慾,肖錦漢開始發瘋式的啃食魔女的脖子和鎖骨,有過海水浸泡帶來的絲絲鹹味,好似國人鍾愛的滷味鴨鎖骨,更加秀色入味。 「哦哦~喵喵~」解壓師抱住肖錦漢的頭,目光迷離看著海天,肌膚被撕咬的痛感反而更讓她興奮。 酥胸被蟹鉗般的大手夾住,中指不住挑弄肉團上的蓓蕾,弄得她不禁如小貓般發出撒嬌的舒吟。 「我,我不行了啊!」魔女情迷不已,黑絲鮑魚滿溢春露,急需有人止癢,扭動著小蠻腰發出陣陣抗議。 而肖錦漢正貪婪地品嘗白里透粉的兩顆桃子,見魔女掙扎,也知她心思,調笑道:「小貓咪這麼急不可耐,想要主人安慰你啦!」 「討厭!」魔女用小粉拳輕錘肖錦漢一下,隨後對視一眼,不禁抿嘴一笑,俯下身吐出小粉舌,開始舔弄男人的龜頭,肉臀向外高高翹起,試圖堆到男人臉上。 肖錦漢聞到她黑絲裹住的肥唇里透出的腥鮮,倒真是個上等品色的鮑魚,抬起兩指去堵那鮑魚嘴涓涓噴射的蜜漿。 這一刻,他們似乎就是到曼谷外海上度假的情侶,彼此情投意合,纏綿悱惻,渾然忘卻天機任務,只是美夢有始有終。 時間撥回一小時前,肖錦漢方從女忍者的繩藝束縛中擺脫,再利用紅綾綴到三魔女的快艇上,準備立刻開溜。 他在遊艇上翻找,只在物品匣內發現幾盒化妝品,和牛乳紙巾,並無啟動鑰匙。 肖錦漢正急得跺腳,暗罵自己沒有仔細搜魔女們的身子,尋找鑰匙,眼下只能被困此處。 他剛打起再爬回遊輪和林語嫣重逢的念頭,蔚藍海面上咕咕嚕地冒出一顆粉色的小腦瓜,仰頭吸了一大口空氣「呼……啊!」 一路游過來的解壓師對上肖錦漢的目光,菱形的小臉蛋上浮起一抹疲累又欣慰的笑容。 她扒著遊艇邊沿,靈活地爬了上來,趴伏在船上,像落水的小貓抖了抖身子,海水成股淌下。 肖錦漢抱住畫箱,警惕地看著這個魔女,只是她和煦的微笑讓人生不出一絲敵意。 魔女頭髮凌亂,兩髻黏在臉頰上,可愛的小鼻子一皺一皺的,噴出幾滴海水,發出絲絲的喘息聲。 一身翠綠的長裙浸濕後黏在身上,在明媚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猶如雨後碧荷,帶來一顧清新的氣息。 肖錦漢注意到她丟了鞋子,穿的是踩腳黑絲襪,白皙的腳趾內八字擺著,圓潤光滑,似小貓抓子般可愛。 「呦,這位先生,還想把我扔到水中嗎?」魔女站了起來,一邊微笑著一邊解開腰帶,掀起濕透的裙擺,撩過腰際。 黑絲褲直裹在肚臍下方兩指處,邊緣露著黏在小腹上的幾抹水草,黑絲勒緊股溝,直勾勾地凸出肥厚的肉芽,顯是沒穿打底褲,才能繃出這般清晰的輪廓。 「喂你做什麼?」肖錦漢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解壓師將連衣裙從上身脫下,甩在地上,高舉起藕臂,摘下袖套,從容地伸了個懶腰,緩解游泳的疲憊,腋下一片光潔。 「肖先生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呀?」魔女輕笑一聲,拾起垂進淡青色胸罩的裹胸里的一枚鑰匙,晃了晃道:「沒錯吧?」 C杯!肖錦漢頗為找到鑰匙感到欣喜,點了點頭,卻不知這魔女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哈哈,那我給你鑰匙,你來開船,帶我去曼谷如何?公平交易哦!」解壓師巧笑嫣然,是難以讓人拒絕的請求。 肖錦漢怕她把鑰匙扔進海里,兩人都要完蛋,只好答應「可以呀,魔女小姐,不知你是哪個星座呢?」 「天秤座哦!」魔女笑盈盈地說:「既是山本幫的商業經理,又兼職解壓師哦!」 「那好,若魔女小姐也是個生意人,我們就定下口頭協議,相互合作吧。」肖錦漢聳聳肩,接過鑰匙道:「我趕時間,啟程了!愛曬太陽的小貓咪!」 「哈哈哈!」天秤座魔女舒了舒攔腰,慵懶地匍匐在遊艇后座。 肖錦漢側頭一瞥雪肩乳勾蜂腰黑絲長腿,直叫人挪不開眼球。 肖錦漢暗罵自己差點又安耐不住,長吁一氣,解開上衣,扔給魔女。 「這是合作的一點心意!」言罷便轉動鑰匙,掉頭朝曼谷海岸駛去。 螺旋槳嘩嘩攪動,海風呼嘯,帶來熟悉的呼喚:「肖錦漢,你給我回來!」 肖錦漢不由回頭探望舊友,身穿齊整制服的林語嫣的身影出現在船邊,身下死死壓著一個鵝黃身影,正是金牛座魔女。 來不及看清二女的表情,很快身影變得渺小模糊。 肖錦漢暗自感慨: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一切都因它而起。 肖錦漢不禁用腳拍拍裝有《剩山圖》的畫箱,回憶如潮水般湧現。 那一年作為國際特工的肖錦漢和人壽保險的特殊任務經理林語嫣合作,追查失竊的《剩山圖》。 林語嫣是哈法大學畢業的女博士,回國後雖然工作經驗欠佳,但非常聰慧敏銳,通過一系列偵查手段,在東京追蹤到了剩山圖。 緊密合作中,肖錦漢和林語嫣互相欣賞著,很快就擦出火花,發生關係。 肖錦漢不記得上了她幾次,只記得兩人有一段日夜纏綿,難解難分的日子,並在床上許下婚約,可惜雙方都把責任放在感情之前。 就在交易前一晚,林語嫣偵破了交易對象的身份,乃是日本地頭黑幫山本幫,時間地點也就此查明。 兩人在假面舞會上的舞蹈中以陌生人初次見面的身份相見交換情報。 那晚白衣長裙的林語嫣極為性感迷人,肖錦漢本想同她親熱一番,但被細長的高跟鞋踩得清醒,只好乖乖去執行任務。 肖錦漢騎上摩托,在交易現場突然出現,虎口奪食般帶走《剩山圖》,飛速從一名雙槍女殺手打出的霹靂火花中逃出生天。 《剩山圖》交給人壽公司保管帶回杭州博物館,事情告一段落。 肖錦漢又被緊急派往下一個任務,不得已和林語嫣分別,前往異國他鄉執行任務。 那之後短暫失意的肖錦漢遇到了自己的助理麗莎,而那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情債孽緣,肖錦漢長嘆一聲,思緒被身邊魔女的話音打斷:「誒,你們互相認識!」 解壓師轉過身,翹著黑絲長腿,擺動小腳向遊輪上的姐妹告別,悠然的神情似乎並不為舞女的境遇憂心。 「用完啦,多謝偶,肖錦漢先生!」她用肖錦漢的外套擦乾頭髮和赤裸上身,便將衣服丟到肖錦漢身上。 粗心大意的林語嫣竟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肖錦漢很怕山本的魔女認出他的身份,對他進行圍殺,只好大岔道:「我是她的手下,但那是我混進人壽公司的假名。」 「那先生的真實身份是?」解壓師面露疑惑,肖錦漢暗自慶幸。 「拿錢辦事的僱傭兵罷了!《剩山圖》可是筆大買賣!」 「這樣子,都是生意人呢。那能請先生把搶走的袖劍還給我嗎?那可是限定款。」魔女轉口道。 「額……」瞥見她盈盈美眸中的渴求之色,竟不好意思說扔掉,支支吾吾道:「我已經把袖劍還給你的姐妹了!她們都還留在船上,你不管她們了?」 「我剛剛看見金牛妹妹被欺負的可憐模樣,也想救她,只是任務在身,必須拿到先生胯下的《剩山圖》!」解壓師倏地撲到肖錦漢的腿上,伸手去抓腿間夾著的畫箱,卻被肖錦漢中途死死扣住手腕。 「啊,你弄疼我了!」 「嘿,魔女小姐,這百萬美金的報酬可不能因為美女的哀求,拱手相讓哦。」肖錦漢冷冷道,手上不由加大力道,將她的頭拉倒在自己腿上,輕鬆限制住這個魔女的行動,打算就這樣先上岸再說。 本是鐵了心鉗制住她,但聽見「好騷啊,你尿褲子了!」的咒罵,肖錦漢不禁刷地紅了臉,鬆開了她,辯解道:「這不是我,是你們那個女忍,摩羯座,是她」 「你……」解壓師從肖錦漢懷裡掙脫,面色微白,目光閃閃,似是已經猜到自己姐妹的結局,多了份忌憚。 快艇開足馬力向岸邊開著,上邊男女相視沉默半晌,解壓師聲音更輕柔道:「肖先生,你可知這幅畫是宋末元初畫家黃公望的傳世名畫,是無價之寶,無數人想得到它,肖先生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會有人不知道嗎?」肖錦漢繼續偽裝成一個賺錢不要命的江洋大盜。 「呵呵,如果先生只是想要錢,我們野山幫可以出兩倍價格買下這幅畫。」魔女開出價碼,試圖談判。 「當真?」 「自然是真的。」魔女將手放在胸口,得意地掩嘴一笑:「記得我說過,我是山本組的商業經理吧,其實這幅畫我三年前就和人定下了價錢,不想交易當日被國際刑警的人發現,只好放棄交易。」 肖錦漢心中冷笑,他再清楚當年的情形,你們可是殺了交易人,試圖賴帳,我就是從他們雙方撕破臉的空隙中搶到的。 「在日本你們山本組的名號是大,但我沒記錯我們現在要去的曼谷吧!何況僅多一倍價格,可不足以買來我背信棄約的壞名聲,還要被前老闆追殺,得不償失。」 「哈哈,先生可不要太貪心。我不妨告訴先生,只要先生你拿著畫,就絕對無法活著離開曼谷!」天秤座魔女的微笑中已多了一份威脅,兩人的生意談到了亮底牌的階段。 肖錦漢聞言一凜,在泰國這一個安保鬆懈的國家,小山本真的可能布下天羅地網,等著自己,上岸後務必小心才是。 「這樣子麼,呵,但兩倍價格,還有有點,要不」 「呵呵,要不我再給先生附贈一次解壓服務吧,順便講給先生一個故事!」魔女盈盈一笑,動手去解肖錦漢的腰帶,然後利落地褪下褲子和內褲,拿出牛乳紙巾擦了擦男人私處,再配上細柔的手指套弄,軟塌塌的小鳥立刻支棱起來。 「你們日本的解壓竟是這麼直接的,哦,那我要全套!」肖錦漢感受到纖纖玉指的刺激,不由身子一震。 「服務內容都是定好的,包你滿意就是!」說著,解壓師埋下頭,將姣好精緻的臉蛋貼在昂起的肉棍上,用渾圓的顴骨開始按摩。 「先生先聽聽故事吧。」 「呵,隨你!但別太無聊,讓我睡著了,翻了船,我們就都要喂魚了。」肖錦漢看著身下魔女光潔的美背,果真極品,他也很想體驗一下小山本地下世界皇帝般的私生活,便放任她去做。 魔女娓娓道來:「在日本有一個男人,打下絕頂聰明,且家裡富可敵國。玩具,美食,豪車美酒,女人,權勢地位這些他從來什麼都不缺,擁有這別人稱羨的一切。而且他無比優秀,每次都能完成父親對他所有的期待。但是他卻從不開心滿足,他太想占有父親擁有的一切,包括他父親的妻子,他的親生母親。這樣的渴望,隨著他的長大和父親的衰老越發強烈,直到有一天他向母親傾訴想法,並試圖強占母親的身體,不想卻被父親發現,開槍射殺了自己的妻子!」 魔女用唇吻了下暴露的龜頭,配合這個故事,不禁讓肖錦漢下體發涼:「之後呢?」 「之後,男人便對他的母親有了無法解開的執念,他懷揣著對父親的憎恨,出賣了父親的行蹤,讓其遭到對頭暗殺身亡。之後男人成為了山本組的組長,並替他父親報了仇,坐穩了位置。」 戀母殺父?小山本這個喪盡天良的變態!肖錦漢對此嗤之以鼻,腦中勾勒起小山本的模樣。「這倒是心黑手辣,不擇手段。」 「這並不是山本少爺最可怕的,可怕之處是他的執念。」 「哦?」 解壓師開始將臉蛋貼在龜頭上,加重了按摩的刺激,也預示故事的高潮:「山本少爺繼承了父親的一切,並比父親做的更好,山本組成為日本關東關西的第一幫派。但因為沒有得到母親,山本少爺日夜難安,對一切女人都失去興趣,直到他遇見一個神似她母親的人,並堅信對方一定是母親,心靈得到撫慰後,才肯接受別的女人。」 「媽的,這可真夠變態的,那這畫也是他的執念?」肖錦漢罵了出來。 「不錯,山本少爺清點父親的遺物時,發現了《富春山居圖》的上卷《無用師卷》,而那殘缺的下篇《剩山圖》,也該是他父親的,現在必須是他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 「但你們三年前就失敗了,這次奪畫還派你們三個女人來,花拳繡腿,我看只會徒勞無功!」肖錦漢輕笑著撫弄魔女的秀髮,心道這些魔女最厲害的終歸是她們的身體。 「經過上次的失敗,山本老爺認為是伊邪那美對他的懲罰。為此老爺三年齋戒,三年不近女色,每日祭拜神龕祈禱名畫合璧。我們也同山本少爺一同祈禱,在拿到《剩山圖》前,禁止有邪物進入我們的身體,玷污聖潔。也必須由他親手培育的十二魔女們以聖潔之軀帶回畫卷,才能得到伊邪那美的原諒。」 「吼,難怪見你們都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騷得不行。原是被強鎖春心,只可惜了美妙欲體!」肖錦漢聽到這般故事,湧起一股占有欲來。 小山本自己不好好疼愛她們,倒不如給我享受一番。 「嗯!先生我的故事說完了,請先生安心享受服務吧!」魔女微啟櫻唇,將涎液自舌尖垂落到龜頭上,這一過程漫長又撩人,直到濕黏的香津塗滿龜頭,彈嫩的臉頰開始一輪輪滑蹭刺激陽具。 肖錦漢被撩得心癢,外加萌生的些許共情之意,也開始愛撫魔女的身子,不想乾柴烈火一下子點燃,兩人都不由忘記對立的身份開始纏綿,直到互相刺激到達高潮。 「哦,不行了,啊啊……嗚嗚啊受不了!」極為精緻的小臉蛋上塗滿濃稠的精液,肖錦漢今天的第三發也是彈藥充盈,此刻手臂已有些酸麻,但還是強撐著為天秤座魔女服務,大拇指頭變著法地刺激她那顆腫起的小肉球。 「啊~」隨著一股銷魂的呻吟,一股熱漿從鮑魚口中噴出,高蹺的屁股也開始劇烈抖動,掰開唇瓣,隔著黑絲也能看見裡面粉肉蠕動,一枚小球一點點從深處蠕動出來。 「疼疼!」魔女高潮後,身子癱軟如泥,倒在肖錦漢身上,嬌喘吁吁乞求放過。「啊,不可以伸進去!」 肖錦漢放開陰蒂,手指卻扣入騷穴之中,碰到那珠子上。 「哼,你騙我,我可不放過你!不是說不能有邪物進入身體嗎,為何還藏著一顆跳蛋,小淫貓!」 「不,啊,那是有我們身體滋養的玉珠,名畫合璧必須要侍奉上滋養的玉珠!」高潮迭起的魔女有些神魂顛倒,沒意識到這是肖錦漢的試探,便一股腦地說出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肖錦漢見有失蹤多年的《無用師卷》的下落,便牢牢記在心裡。小山本,新帳舊帳我們一起算! 肖錦漢用牛乳紙巾擦了擦小弟弟,提上內褲,把伏在自己身上的魔女推到一邊,白花花的身體像是一灘爛肉般堆在副座上,兩乳夾在胸腿間,如一團嫩豆腐。 「畫卷先放我這,等你們湊夠了錢,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賢者模式下的肖錦漢又能冷靜地思考,懊悔贊成耽誤了太久,這會給山本布局的時間,準備立刻發動遊艇上岸。 不想一隻踩著黑色襪子的腳丫踩住方向盤,剛剛還骨酥如泥,媚態橫生的魔女坐了起來,俏臉掛著冷冷的微笑道:「不行,還請現在就交給我!錢你留個地址或帳戶,我們會給你打過去!」 「當我傻嗎?」肖錦漢不去理她,伸手去捉魔女的小貓爪子,柔軟的腳趾頂在掌心觸感極佳,但也不能給心急的主人搗亂。 「拿開你的臭腳!」肖錦漢心急起來,便沒了紳士風度,把魔女泡過海水的鹹濕小腳挪開,便去開火。 「混蛋,等我穿上衣服再開!」魔女捂著胸口,起身去船後拿衣服。肖錦漢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剛想催促一下,不禁看到搭在操作杆上的胸罩。 誒女人穿衣服哪有不先穿胸罩的!除非!肖錦漢頓生疑惑,剛想回頭,正見一道寒芒朝自己襲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他慌忙側身閃過,但魔女回手又是一刀,險之又險地從脖側擦過。 肖錦漢不及反擊,解壓師的動作如靈貓般迅捷,變換姿勢,一腳踹在肖錦漢的鼻樑上,帶著一股咸酸味,直衝大腦。 恍惚中日影下恍惚中玲瓏軀體炫白奪目,兩顆粉紅蓓蕾跳動,黑絲劃出優美的弧線,粉色腳底劈中他的額骨,硬生生撞在面板上,隨即就有小腳丫踩住側臉,腳趾勾緊甚至摳起他側臉的皮肉,火辣辣的疼,這體位好似女王在懲戒男狗。 這時肖錦漢的手都被卡在座位下,夠不到魔女身體,一日三發的副作用也讓他手腳發軟,使不出力氣。 「該死!把你的臭腳拿開!」肖錦漢也快被熏得窒息,淚水甚至湧出眼眶。 「真的很可惜,肖先生,我們的談判破裂了」天秤座魔女一腿踩著肖錦漢的腦袋,傾注重心死死壓住,一腿蹬在身后座位上,成鈍角拉開,像拉長的小靈貓般優雅,柔軟的腰肢側彎,袖劍便直指肖錦漢的太陽穴。 乳頭還保有男人舔咬過的酥麻,小穴仍留著男人扣弄時的酸癢,這殘餘的感覺足以讓一個女人對男人保有溫情。 但作為一個魔女殺手,短暫的溫存之後,便是無情地屠戮,這就是魔女殺手的性格,也是她們最真實的一面。 極其美麗又危險致命! 「現在,可以請你去死了!」卵發的垂髫盪在肖錦漢臉上,鋒芒近在咫尺,魔女唇角掛著令人舒適的微笑,卻不知在她挺翹乳房的遮蔽下,肖錦漢的手指已經勾到了胸罩的邊環,用力拽下,帶動操作杆,觸動舵機倒退的指令。 嗡!操作杆一拉到底,快艇猛地啟動,向後倒去。此時自以為勝券在握的魔女毫無防備,重心前傾的嬌軀兀地向後仰去。 「啊……」嬌喝短促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遊艇隆隆震動,像是卡主什麼東西,肖錦漢定睛一看,不禁面色刷白,之間飛速旋轉螺旋槳內絞著紅色血肉,白色腦漿,粉色的腦組織還有櫻色秀髮,並還在不斷陷入其中,粉乳顫顫發抖,如在劇烈撞擊。 「媽的!」肖錦漢沒想到會發生如此恐怖之事,他連忙關閉油門杆,停下螺旋槳,隨即將魔女絞入的身體從裡面抽出。 但為時已晚,精緻的大好頭顱皆被鋒利的鐵片攪碎,小秀鼻都刮沒了去,只剩下微微揚起的唇角,死後還保持著自信優雅的微笑,如是專業的商業經理,也是名出色的解壓師。 眼見剛剛溫存過的絕麗頃刻間化成一灘碎肉,肖錦漢快要吐出來。 趕緊拿衣服蓋住魔女的碎顱,但鮮血很快浸透長衫,血布之下是難掩的猙獰悽厲。 肖錦漢把女屍向後一推,脖子仰掛在座椅上,酥胸翹起,視線被白花花的奶子擋住,那股不適感便消退了大半,此刻的解壓師好似一具靜默橫陳的女體宴,趁熱仍能帶給人歡愉無限。 肖錦漢倒沒這癖好,拿起魔女刺殺自己的匕首,刀背刻制山本二字,到的確是限定款,先前可能被魔女藏在褪下的衣服中,真是狡詐的小賊貓。 可惜你機關算盡,反而害了卿卿性命。 肖錦漢仍有些惋惜地惋惜站起身,一手拄著女屍麵糰般綿軟的胸口,一手用刀切開黑色絲襪,名貴的SILK長襪彈性極佳,劃開一道小口,勒緊在鮑魚外的黑絲便裂開,露出裡面貝肉的瑩潤粉色。 驪珠已蠕動到穴口,肖錦漢手指一擠細窄尿穴,驪珠便掉了出來,上面果然刻著天秤座的圖案,生意人還是講誠信的。 開絲探穴取珠後,見內里腔肉還在收縮蠕動,水光漣漣,還是高潮後的一番淫醚景象。 當即將手指捅入,插進最深處,直戳到一團柔軟宮頸,殘存的肌肉記憶促使濕熱的小穴縮如似魚嘴般咬住入侵的手指,勾弄還有回應,黏滑吸吮的觸感著實讓人難忘銷魂。 海面遼闊無人,肖錦漢毫不隱藏嘴邊壞笑,在魔女腔道內體內扣弄肆虐,不料死掉的魔女肉臀一抖,竟也潮噴出澄黃的液體,澆灌滿袖。 「咦!」肖錦漢急忙從淫糜的爛穴里抽手,但也不免惹了一手腥臊,嫌惡地往鼓彈的粉乳上蹭了蹭,拿她的衣服給這俱殘缺的艷屍蓋上,僅有兩隻勾著黑絲襪的小腳,搭在外面,散發著酸酸鹹鹹的氣味,石錘這是一雙惱人的小汗腳。 「小魔女生了小酸腳,被人聞到羞羞噠噠害臊氣哭了。」肖錦漢捏著鼻子,揉了幾下她可愛的腳趾,感覺到溫暖正率先從她腳底散去,唏噓一聲,也便罷了,開著快艇駛向曼谷海岸。
第4章 愛恨情仇 肖錦漢駕駛的快艇消失在海天一線,船上還趴著一名半裸美艷的女殺手,如是一對度蜜月的神仙情侶,在大海上逍遙快活。 「你這個混蛋。」見到這曖昧不清的一幕,林語嫣的星眸中飽含熱淚,素手搭在胸口,激動中還有說不出的委屈。 他還活著,這三年又去了哪裡,為什麼不來找我! 若是他一直在,我也不會,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林語嫣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她多麼想撲過去給秦鋒一個擁抱。 可擁抱她的只有呼嘯海風,如冰冷的手灌進黑禮服里,撫摸她冰冷的肌膚。她的心更寒,恨意更濃,是恨自己沒有保護家人。 「肖錦漢你來晚了!」林語嫣咬牙切齒低吼著,眼中的熱淚快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只是為了家人她必須堅強不倒,絕不讓敵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疼!快放開我!死八婆!」身下的舞女被林語嫣扭著雙手死死壓住,小腹折在欄杆上,半邊身體懸在船外,搖搖欲墜的樣子十分可憐。 但女人怎會憐憫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聽聞這句話,林語嫣反而更用力反扣她的雙手,頂起膝蓋,壓緊她的膕窩,感受舞女性感大腿的溫軟觸感,下手反而更重:「說,你們還有沒有同夥!」 「啊!」圓潤膝蓋被碾在堅硬的欄杆和林語嫣的關節處,舞女痛得慘叫一聲,嗚嗚咽咽好似都快哭喪出來。 「沒,沒有,只有我們三個!啊,快鬆開,死八婆,我,我不行了!」 「罵誰死八婆!」林語嫣唇怒極反笑:「別以為我不知道,是山本幫對不對,小山本的十二魔女?」 「喂,真的不行了,快鬆手,我……」魔女聲音十分恐慌,嬌軀也開始顫抖,光滑的屁股扭蹭著林語嫣的小腹,呻吟著似在遭受侵犯凌辱。 「啊……」伴隨舞女一聲呻吟,圓臀一拱,雙腿僵直,汩汩暖流從舞女身下激射出來,澆灌在林語嫣的大腿上。 「誒?」感到一股熱流噴濺在自己大腿上,林語嫣還一臉奇怪,但很快她就臉色陰鬱下來,一個箭步跳開,但澄黃液體已然流進高跟鞋幫里,足底泛起潮濕。 愛乾淨的林語嫣,立即把鞋子脫掉,砸在魔女翹起的白花花屁股上,厭惡地看著從臀縫腿隙間流淌出澄黃的清液,淅淅瀝瀝灑在甲板上,形成一灘粼粼波光。 小便後的魔女全無力氣,軟綿綿地趴在欄杆上,只余粗重的嬌喘,像是剛剛經歷過一次激烈的歡愉。 「去死吧,騷貨!」腳底在甲板上抹了抹,從被太陽烤過的甲板上感到一絲灼燙,和淡淡尿騷。 林語嫣憤怒向前,繞過尿漬,一把將魔女揪到一邊,看她髮絲凌亂垂在臉前,仿佛是被玩壞了的充氣娃娃,雙目呆滯地望著自己,不由給了她一巴掌! 「你被捕了,現在跟我走!」林語嫣掏出手銬鏈住她的雙手。 舞女白著小臉,一副任你蹂躪的模樣,慘然一笑,仿佛是被玩壞的人偶:「我的腿折了,走不了!」 「嗯?」林語嫣這才注意到她在單腿直立,懸著的腳上的扭曲浮腫的腳腕。憑她在哈佛中學習的急救選修課,便判斷出這只是筋骨錯位。 她殺了那麼多人,肖錦漢為何不踢碎她的踝骨,那個好色風流的傢伙,在這憐香惜玉! 想起和肖錦漢一路同行的粉發魔女,林語嫣心黑如墨,用腿撩了一下魔女的腳踝,變得來金牛座魔女的慘呼,抽抽噎噎地說:「啊我的腳!不要,好痛啊,我投降,投降,不要這樣!」 林語嫣心道自己就該好好折磨一番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女,但礙於安保人員的身份,還是選擇人道正義:「別叫,看一下嚴重不嚴重罷了。」儘管嫌髒,但為了公務,林語嫣還是伸手捧起舞女的足腕,手掌貼合粉玉足底。 「啊……你做什麼!」金牛魔女透著無比驚恐的眼神。 「再叫就,扭斷你的腿!」林語嫣無視魔女的哀嚎,很想心口如一,但手腕猛地發力,便咔地一聲,熟練地將錯骨復原。 「不,不用!」魔女捂著嘴巴,眼角噙淚,但很快發現痛楚逐漸減輕,正幫她活動腳腕,疏通淤血,很快繃死的足趾便能屈伸勾動。 「動一動!」林語嫣拍拍她的腳背,根據手掌大小量出這腳丫比自己小了整整兩碼,外形優美的弧線,深邃的足弓,五根纖細的腳趾有三隻等長,是標緻的羅馬美足,粉白嬌嫩的足底更是讓人憐愛不已,簡直讓人妒忌。 舞女晃弄腳丫,擺動長腿,足尖顫抖著落地,扶著欄杆邁出一步,似白鱗入水,雪兔出籠,又能自由跳躍舞蹈。 眸中不禁目光閃過奇異的色彩,如見最珍愛之物失而復得,恢復迅速,竟掩嘴偷笑出來,如懵懂少女般純真。 見魔女自顧活動著腳踝,疏散淤血,沒有抵抗的意圖。 林語嫣後退兩步,槍口對準魔女,點開麥向船長詢問情形,得到的回覆不免讓人沮喪,守船武警二十人皆以身殉職,保安也有兩人遇害。 儘管捕獲一死一活兩名殺手,但如此巨大的傷亡,作為安保負責人的林語嫣難辭其咎,她也的確有難說的苦衷。 對不起,我必須要救我的家人。 林語嫣眼底再度泛起淚花。 若非他突然出現,《剩山圖》真的要被小山本奪走。 真是太好了,他沒死! 為什麼還活著? 三年杳無音信,突然冒出來砸我的飯碗,哼肖錦漢我一定抓住你,把你揍成豬頭! 「我的腿髒了,帶我去洗洗。」林語嫣正垂眼思索,忽被魔女輕佻的聲音打斷。 「嗯?」林語嫣杏眸圓睜,本要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卻見魔女雙手支在欄杆上,足尖離地,雙腿成八字擎在半空,撐開的短裙難掩裙底春光,旖旎柔靡透著浪蕩風騷,觀之就讓人面紅耳赤。 「你瞧!」 林語嫣只覺臉頰滾燙,掃視周圍,只見多名負責善後的男船員,全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直呆呆地盯著魔女的下身看。 不知羞恥! 「跟我走!」林語嫣黑著臉,槍口抵住她纖薄的後腰,挾起女殺手的腋下,溫暖的腋窩透著一股濕黏的滑膩和少女汗水的味道,嗅覺里似乎還夾雜著青絲髮香,隨著擺腿還帶著濕漉漉襠部的臊味。 女殺手很配合地拖拽身體,林語嫣貼著她的大臂,手肘不時撞擊她柔軟的酥胸,腳步和心跳一樣不斷加速,低垂著頭,試圖掩飾異樣,餘光卻瞥見魔女雪白裸足踩過一灘灘血跡,每一抹殷紅都代表一位盡職盡責的武警殉職在此,每一個纖細的血腳印都象徵魔女的罪孽。 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林語嫣暗下決心,但當務之急還是獲取信息,追回《剩山圖》。 林語嫣把舞女押進艙內的女洗手間,此地無人,安靜的環境不由讓,林語嫣不由長松一氣,漸漸平穩呼吸。 可不能縱容魔女在甲板上賣弄肉體,勾引那些把持不住的小船員,他們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 「那邊!」林語嫣反鎖上門,大步走到淋浴間,拿起淋浴頭,脫下鞋子,沖洗腿腳和鞋子,溫暖的水也仿佛熱燙的尿液般潺潺流過大腿,有股說不出的歡暢。 「到你了!」林語嫣板著臉呵斥,目光掃去,舞女已經配合著撩起裙擺露出無遮攔的三角地,棕色濃密小草鋪在微隆的恥丘上。 「勞駕!」魔女歪歪小腦袋,抿嘴一笑,好似自家熟絡的妹妹,毫不羞怯地與人共浴。 古怪的感覺一隻縈繞心間,讓林語嫣倍感煩躁,躲開魔女的目光,把她的雙手拷在淋浴頭夾上,隨後才開始給犯人凈身。 水流噴洒在魔女的大腿上,剛剛燒熱的水掀起氤氳霧氣,環繞在魔女雙腿之間,白皙的皮膚隱約透出粉色的光澤。 許是水汽濃郁的緣故,林語嫣感覺難以呼吸,加上工作的煩亂,大腦窒息間手抖將炙熱的水噴洒在魔女的粉蛤蜊上。 「呀……」魔女尖叫著踮起腳尖,將雙腿並得死死的,聲音快是要哭出來。 對不起! 林語嫣本想道歉,但對舞女犯人的身份讓她難以開口,冷哼一聲把水關掉:「不洗算了。」索性扔掉淋浴頭,自去柜子里掏出一次性毛巾,擦乾身子。 「嘩啦啦……」流水聲從身後傳來,卻是魔女用腳撥開水閘,隨後兩腿跨開,雙足向外,屈膝下蹲,拉成一線的跨部對準高射的水槍,從陰阜到臀溝,魔女邊仔細沖洗下身,一邊發出暢快的呻吟,看著潺潺從胯下滴落的流水,嘴角不由揚起甜甜的笑意。 林語嫣不免嫉恨,憑甚讓她脫光享受,自己也想褪去被汗水打濕的內褲,清洗敏感多污穢的私處。 但眼下不是時候。 「夠了!」林語嫣叫停赤裸裸地放縱。 魔女用腳關上噴頭,夾起了腿,撅起嘴唇,碧色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盯在林語嫣身上,顯得有些委屈。「幫我擦乾!」 聽著無禮的要求,林語嫣更憋著邪火,但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更是為了接下來的審訊,點頭同意,她懶得去換新的,拿自己用過的毛巾蹲下身子,去擦拭魔女的大腿。 在擦乾大腿外側後,魔女配合地開息雙腿,露出萋萋粉色桃源。 林語嫣還從未蹲在女人裙下,近距離細緻佯觀別人的私處,只見那性感大腿叉開的縫隙間半月形飽滿的陰戶,泛著粉潤色澤,雖不似處女的一線天,但絕是長久呵護玉體,才有如此鮮艷之色。 真夠騷的! 林語嫣心底罵道,下腹卻像敷了暖宮貼,熱乎乎的似乎有暖流在體內蓄積,逼促著她去接觸舞女大腿內側的天地,毛巾擦過後,手指也不禁點過腿肌,觸感真如凝脂般柔滑,如奶糕般彈軟。 細微的動作惹來舞女舒緩的低鳴,她背靠牆面,拱起小腹,翹起圓臀便於林語嫣擦拭清晰的臀陰。 此刻,林語嫣面色不禁有些泛紅,擦拭到豐腴的大腿肚,好奇地捏了一把! 「哦嗯……」魔女不斷嚶嚀,伴隨林語嫣向上擦拭她的陰戶,一直如魔音環繞在林語嫣耳邊,擾人神志。 林語嫣只覺腹間暖流攪動,耐著火氣給她擦乾屁股,不想一股熱流直襲胯下,將底褲澆了個透濕。 我失禁了嗎! 剎那間,林語嫣竟有如此想法。 「呵呵呵!」聽見魔女銀鈴般的譏笑,林語嫣但很快發覺不對,怒上心頭,掏槍頂在魔女尖尖的下頦上。「你TM是不是找死!」 不看便知是舞女的腳撥開噴頭,陰了自己。 林語嫣氣急敗壞,一掌把那顆漂亮的小腦袋按到牆上,只要扣動扳機,便能見紅白液體飛濺滿牆,漂亮的大腿也淪為任人宰割的肉肘子。 「你殺人無數,作惡多端,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正法,不用負任何責任!」 魔女嘴角揚起自信的微笑:「哼,我上船後,可沒一個人向我開槍,他們似乎是甘願死在我的腿下,怎麼能說作惡!那個男人也是,根本不配把精液灑在我的腿上,對了,你認識,他姓肖!啊!」 聽到魔女殺人的詭辯已讓人惱火,又聽到她提及肖錦漢,林語嫣便無法再忍,徑直抓起頭髮,拽著腦袋鐺鐺磕牆。 「很好,那我就是第一個開槍打碎你腦袋的!」 「啊不要,疼!」舞女吃痛呻吟,嘴卻不肯服輸:「任務失敗,我已是必死,何必聽你恐嚇!」 林語嫣咬牙切齒道:「惹怒我,便叫你生不如死!」在武警部隊馳援來前,一切都可以由她來決定。 她不介意以犯人反抗為名,給女殺手一些苦頭,這女人是罪有應得! 「問你幾個問題,不老實回答,我可是精通好幾門拷問的手段!」林語嫣趴在她的耳邊,雖是第一次拿性命威脅別人,但想將每一個字都化成匕首,刺破她的防線。 一張俏臉紅白相間,卻無惶恐神色,略帶嘲諷道:「隨你問!」 「小山本在哪?」林語嫣關切家人,脫口便是此問,頂起膝蓋,將身體重心壓在她身上。 「不知道。他只讓我們來奪畫,上岸後另有人對接。」魔女微微顫抖身體,顯然不似她標榜的那般不懼死。 林語嫣的目光明顯閃過一抹希望,轉念想起現在的境況,便問:「除了你們三個,還有沒有其他同夥上了船?」 「哼,來的遊艇上就坐了我們三個,若船上有內應我也不知是誰?」舞女不假思索道,說者無意,倒讓林語嫣身體一顫,忙轉移話題道:「最先上是什麼意思,山本都派誰來搶奪《剩山圖》。」 「自是十二魔女都派了出來。山本老爺必須得到它!」舞女平靜地闡述,全無隱瞞的想法。 十二魔女傾巢出動! 那曼谷必然也有小山本的布局,肖錦漢你這混蛋別真的死了! 林語嫣露出憂慮,比起《剩山圖》,肖錦漢的安危在她心底明顯更加重要。 「《剩山圖》絕不可能落入你們山本幫手中。你們這些魔鬼,都將下地獄去!」林語嫣灰喪的心,因肖錦漢又重新復燃,她必須阻止小山本。 魔女被揪著頭髮,強扭過頭,正視黑洞洞的槍口。 「魔鬼,你說得沒錯,他就是掌控我們一切的魔鬼。」舞女咬著銀牙,吐出這幾個字仿佛用盡了她所有的恐懼和憤怒。 「魔鬼?」林語嫣很是詫異,她早將小山本視為魔鬼一般的死敵,但這話從小山本的心腹魔女口中說出,卻不免讓人吃驚。 「你的拷問不過是我平時玩的遊戲。」女衛生間光線昏暗,孤零零的白熾燈懸在天花板上,投下一片慘白的光芒,照在那張精緻白皙的臉上,帶著嘲弄的神情,似乎還帶著高傲的自信,眸子裡還閃著不屈的幽幽綠光,並不害怕林語嫣的拷問。 「什麼意思?」林語嫣皺眉道。 「從三年前丟失了《剩山圖》,山本少爺不但禁止我們歡愉,還弄出無數種『遊戲』,來磨鍊我們的身體。」魔女聲音沙啞,帶著濃濃怨艾。 「為什麼?」林語嫣或許永遠想像不到小山本的遊戲是什麼,但以她對小山本的了解,這般怨念必然事出有因。 「因為這能得伊邪那美到寬恕,哼,就是他獨自享受的遊戲,他的藝術。」舞女挪了挪自己的腿,仿佛這就是她在山本眼中的藝術。 「他瘋了!」林語嫣緩緩放下手槍,有些同情地開始傾聽魔女的怨訴。 魔女甩了甩散亂的秀髮,看林語嫣的眼神中多了絲感激,嘴角露出一絲嘲弄,仿佛是在嘲笑面前這個女人的愚蠢,又好像是在嘲諷自己的命運。 「對,山本少爺一直帶著股瘋狂。我之前聽說他讓一位姐妹給英國佬敬酒,但那人不肯喝,小山本當便將她斬首,放乾鮮血,屍體做成人體宴的餐盤,哄得英國佬開心,達成交易。」 林語嫣發現自己無法構畫出如此荒淫殘暴的一幕,不由更加擔心家人的安危,晃了晃她的腦袋,想讓她說下去:「他一隻如此嗎?」 「我親眼所見,雙魚座魔女曾落入警察手中背叛了少爺。她本想換取終身監禁,安度餘生,但山本少爺用了三天就將她從牢獄中索出,接下來就是當著其餘姐妹的面,將她手指腳趾一根根切斷,包紮好,再從陰戶開始一刀刀凌遲處死。」 林語嫣聽聞也不免背後發涼,無法想像這些事發生在自己父母身上會怎樣。「果真如此?」林語嫣試探性地問道,更不願真的相信。 不想舞女的身體開始劇烈發抖,似乎想到了極其恐怖的回憶,林語嫣不得不抱住她發抖的身子,同時撫起她的臉頰,貼上額頭,輕聲安慰道:「沒事,他不在這裡!」 「那時,山本少爺就躺在我的大腿上,欣賞處刑的過程,我害怕的快要失禁,若真的尿在小山本的頭上,那個被虐殺的人就會是我,現在失敗的我也難逃這個下場。他會把我…求你,不要把我交給泰國警方,國際刑警也不行,求求你……」話到最後,已變成囁嚅啜泣。 這番感情流露,讓林語嫣無法懷疑她的供述,她更急切地想通過這個魔女身上打探到山本的行蹤和自己家人的安危,不惜以身涉險。 「我答應你,沒事的,你再也見不到他了,我向你保證!」 「嗚嗚…只要…什麼都…答應,答應」魔女嗚咽著,吐著說不清的字符。 顫抖羸弱的呼吸不免叫人垂憐。 突然跳反崩潰的魔女讓林語嫣不知所措,胸壓著胸,對方自心底散發而出的焦慮和恐懼也籠罩在林語嫣心口,之前肢體接觸時那異樣又再度出現。 下腹燥熱,總想逃避這荒誕的現實。 舞女的眼淚,滴落在林語嫣敞開的胸襟里,灼傷般地疼痛傳來,仿佛有無形的手將兩人黏在一起,讓她無法擺脫。 難道是幻覺? 可這樣的感覺為何如此真切。 兩根粉舌不知不覺地絞在一起,舔舐對方口中的牙齒,鼻息噴洒在對方的嘴唇邊,然後相互滑動對方濕潤的嘴唇。 舞女雙手被銬住,林語嫣完全掌控著主動,有了剛才的交心,林語嫣不再抵抗她本身對金牛魔女的身體充滿欣賞和渴望,伸手去捏魔女的乳房,不想她如此敏感,竟發出高亢的呻吟,驚醒了林語嫣。 她慌忙出手堵住她的嘴,生怕被別人聽見看到,否則真不知如何解釋。 「這裡不行!」林語嫣保持著理智,停下了動作。 此時的金牛魔女已是兩靨通紅,嘴唇翕合,呼吸急促,連腰肢也在輕微抖,見林語嫣停下,不解中帶著失望:「怎麼?」 「我們換個地方。」林語嫣的目光掃視魔女春水綿綿的下身,萌生愧疚之意,忙去解開舞女的手銬。 對方吻舔自己的雪腮,香甜的熱氣弄得耳朵騷癢,林語嫣沒有拔槍,握住舞女溫柔的小手,衣衫不整的兩個女人,偷摸溜進甲板最下邊的恆溫恆濕儲藏室。 解鎖拉開保險門,一股陰寒的冷氣撲面而來,這裡陰冷乾燥,並不似外面溫暖舒適,但不妨礙熊熊燃燒的慾火。 「啊這裡好冷!」金牛座魔女有些抗拒,但林語嫣從後一拍屁股,還是將她趕了進去,反手鎖上門。 霎時,兩女身處一個寬敞昏暗密閉的空間中,門口投進的光芒罩出一台台金屬器械的輪廓。 一一核對過清單的林語嫣大體知道它們各自的用途,分析測試儀器及設備,實驗室設備與儀器及耗材,測量/計量儀器等等,無一不是國內自主研發,遙遙領先的科學成果,將在曼谷世博會上一展成果,供全球學術界交流學習。 這裡蘊含著無價的知識財富,若非要這邊隔音最佳,便於審訊,林語嫣也不會帶犯人來此。 審訊? 反成了媾和。 林語嫣抿抿嘴唇,愧色間又閃過一抹對刺激的渴望。 「這裡嗎!」舞女進門便被如大床般的大型橫床式拉力機所吸引。 其一米八的工具機足夠躺下成年人,工具機兩側還有拉鉤鏈條,極限指標可達一萬千牛,世所罕見。 「不是,來這邊!」林語嫣作為安保總管自是不會做出格的事,她手指房間深處的黑暗角落,那邊有因部份儀器因故未能參展完全空置的桌台,此刻正成了魚水之歡的池塘。 反瑣上門,巨大的儲藏室徹底被黑暗所吞沒,僅有微弱的消防安全指示燈如惡魔的瞳孔閃著紅光。 「快開燈,好黑!好冷!」耳邊傳來輕顫的聲音和緊張的喘息,仿佛害怕夜晚的小女孩,要人保護。 林語嫣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安慰道:「不行,會被人看到。」她點亮手電筒,光線穿破黑暗,輝映著執手相望的二女臉龐,彼此渴望的眼神,不言便知。 「跟我來!」林語嫣攥著魔女的手點著小碎步朝那邊跑去,如是奔向草地,泳池,軟床的閨蜜,更像情投意合的戀人。 可阻礙之物卻出現在是桌台上,一具橫陳的女屍。 黑色忍衣的豐饒肉體橫陳在冰冷的金屬台上,旁側的檯燈照亮女屍的背影,一條漁網褲從腰下到臀邊沿被撕出破洞,漏出圓碩的雪臀。 該死,這女忍為什麼出現在這。 林語嫣放緩腳步,兀地想起是自己讓人把女忍者的屍體放到這邊隱匿,也是為了驗屍搜尋線索。 「你的同伴在二層的休息廳被尋到,她」林語嫣尷尬地解釋,心虛的手鬆了,被舞女掙脫開。 不待林語嫣說完,舞女已款步走向她的同伴,林語嫣跟在她身後,射光穿過舞女纖細腰身,照向女忍者的正臉。 所見是一張深紅髮紫鼓脹的臉,雙目圓睜,舌頭伸出來老長,帶著濕濡的津液垂落腮邊,紅緞子深勒進脖子,自身的絕技反而成了索命的兇器。 燈影下,林語嫣清楚看見那窈窕身姿輕晃一下,性感的大腿曲線並著打顫,吐出的的卻是譏諷的話語:「我聽到你和天秤座打賭,說我必然是第一個死掉,呵呵,現在死得是誰?」 說罷,她邁起細長的圓腿搭在桌台上,足尖輕點桌沿便撐起身體,如翩翩仙子般躍上桌台。 她居高臨下,小腿翻過女忍者的身子,抬腳便踩在那裸露的大屁股上,弄得女屍盆骨咔咔作響,仿佛就要被踩得肛裂骨碎。 「瞧!」魔女的腳轉成內八字,趾頭扒開股溝,手電筒閃去,只見綻開菊蕾上插著一把匕首,粼粼白光反射出臀溝間的斑斑血跡,一朵紅菊明顯被狠狠開墾過。 那扭曲的臉和遭受凌辱的身體仿佛在質問,究竟是誰把她弄成這副模樣! 「是那個姓肖的男人乾的,他在我的大腿上發泄獸語,又姦殺了你!摩羯姐姐,你死前應該經歷過非人的虐待吧?」舞女岔開腿,蹲下身子,撫摸好姐妹的屁股,聞了聞又笑道:「你那麼喜歡戲耍男人,竟還是被男人搞出一身騷臭味呵呵……對了他是你的男人嗎?」 見金牛座魔女將目光投向自己,一股被公開處刑的羞辱感湧上心頭,林語嫣握緊拳頭,忍不住唾罵:「他曾是我的同事,後來分開了。那時還沒看出他是個好色不要命的混蛋!」 「呵呵,男人都是這樣呢!」金牛座魔女輕笑著,翹起兩枚細長腳趾拔出那柄'股中劍':「這是天秤姐姐的,哼怕是也難逃那姓肖的魔爪。」 和同伴重逢的金牛座魔女似乎立刻變化那高傲不羈的魔女模樣,林語嫣見舞女拿起兇器,立即想起她的危險,掏槍喝問:「你做什麼?」 「呦,這麼大火氣,帶我來不是為了泄泄火嗎?」舞女嗤笑著舔舔嘴唇,抬腳將袖箭重新插進女屍的屁股蛋上,變冷的屍體沒溢出太多鮮血,只是臀肉依舊軟彈,如海綿一樣踩下又鼓起。 魔女坐在桌上,翹著腿,搖擺腰臀,帶著女忍的屁蛋一起舞動。 鐐銬的手指一個個解開黃杉紐扣,白皙的肌膚從肩膀款款展露到小腹,僅余白色胸衣裹著酥胸,腰下短裙在扭動間一寸寸下滑,最後蓋到腳上。 「好冷,你就看著我一個人脫衣服嗎?快來幫我暖暖腳!」舞女眨動魅惑的大眼睛,鎖在一起的兩隻手伸向襠部,一舉一動都在勾引林語嫣的到來。 林語嫣走位換了一個角度,隨後將手電射向魔女胯下,那裡粉唇被手指撐開,幽深小洞展露一隅,外陰乾爽粉亮,內腔黏膩濕潤,正等人引出洶湧禍水。 「媽的,受不了了,真騷!」林語嫣感到濕冷的底褲被一股熱流感染,想不到是自己先濕了,不禁罵了句,將貼身底褲從跨下褪掉。 冷氣帶來乾爽,長久未經栽培的性器也需要滋補,腔內的異物似也隱隱撩動,隨流欲出。 「呵呵呵……」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在儲藏室內迴蕩,舞女一腳將同伴的屍體翻滾著踢下桌子,連同短裙一併甩掉。 轉動屁股,翹起腳丫,分開的腿心始終朝向繞著桌台的的林語嫣。 林語嫣並非是在繞圈欣賞魔女的胴體,而是尋找桌下燈帶的開關。 一抹淺藍轉綠又轉紅的三色變幻燈在桌沿下,如夢中的幽靈之火環繞中台上的舞女,仿佛她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而林語嫣便是這藝術品最後加工的藝術師。 意料之外的氛圍點綴,勾起了魔女傾國一笑。 肖錦漢你這混蛋! 再沒什麼能阻止這份情愛,收起光筒,林語嫣大步走上前,迎接兩隻粉白玉足,把她們視若珍寶般揣入懷中。 「嘶!」變冷的腳丫,讓林語嫣倒吸一口冷氣,但魔女尚不滿足,勾開今晚宴會穿的黑色蕾絲邊胸罩,直敷在柔軟的胸膛上。 「小賤人,咋這麼涼!」只覺胸膛里鑽進兩條鮮冷的小魚兒,活蹦亂跳的。隔著衣服去抓,也阻礙不了它們的擺動。 「真暖和呢呵呵……」魔女一邊享受著,一邊勾起靈巧的足趾早就捕捉了兩枚貝蒂。 夾弄揉搓,乳頭立時充血,變得堅硬敏感。 林語嫣耐不住嬌呼一聲,又忙咬住下唇,卻放棄了抵抗,任自己珍藏的乳房踩成肉餅,揉面般順逆時針來回撮弄,漸漸雙腿發軟,儲藏室內的陰冷瞬時被湧上心頭的熱血驅散。 不行,我怎麼能向罪惡的魔女低頭求饒! 林語嫣燃起一股好勝欲,在被情慾攻占前,她頂著小腳的蹂躪,一步步朝桌邊靠近,直把魔女柔軟的腿弄成M型,舉槍懟在魔女的陰阜上。 這把魔女嚇得不輕,想彈坐而起,但在林語嫣威脅的目光下重新躺了下去,雙手向後撐著桌台,試圖扭胯躲開槍口,但下意識的反抗便給了林語嫣蹂躪她的動機。 「別動,我說過你被我捕了!」周邊變幻燈光下,舞女腰腹下又變得漆黑神秘,只覺堅硬的鐵疙瘩頂著肥厚的肉塊,上下左右搓著裂口的肉皮,從陰蒂到陰道口,隨著魔女的扭動,不知在對著哪個部位,時而發出水磨肉片的滋滋響聲,還有細縷般輕痛的呻吟:「不要,嗚嗚嗚,求求你……」 「不要?不是你說要的嗎?小騷蹄子!」林語嫣想起在哈佛攻讀下博士學位時了結到的DOM取向。 是如此令人愉悅嗎? 林語嫣在此時也放下修養的架子,下流地叫囂著,心底在向小山本這個惡魔發起報復,也有向肖錦漢這個風流成性的男人宣洩不滿。 我玩了小山本的寶貝魔女,肖錦漢你的老情人在玩別的女人!林語嫣把對男人的怨念填滿腦子,這也是她和舞女同情之處。 GIRL HELPS GIRL! 「不,哦啊,不行,我撐不住了!」金牛座魔女即便訓練有素,但今日多番輪戰,消耗太多體力,蠻腰很快就開始酸痛,支撐不住這個姿勢。 但她卻沒有癱下身子,反而拱起下身迎和硬物的撥弄,用最敏銳的刺激激發身體潛能。 「哼,別裝了!」直到魔女插進自己胸口的腳僵住打顫,林語嫣冷哼一聲才收了手,把她的腳丫從胸口提了出來,一抻她的小腿,便讓舞女重心坍塌,四仰八叉地躺在桌台上。 幻燈映射在一身雪白的胴體上,好似一塊多彩的桌布,可以放上承載各種需求。 現在騎在她身上的便是安保公司總管,膝蓋直頂入敞開的花園大門,那裡已是濕糜不堪,滑膩如泥。 舞女軀體一顫,雙腿曲起和林語嫣的大腿相互摩挲,肌表生起的雞皮疙瘩更增添接觸的刺激。 奪回主動權的林語嫣欺身而上,按住魔女戴手銬的雙手,拿出鑰匙,將手銬重新鎖在護欄上。 「啊,你!」魔女的抗爭完全無用,林語嫣做完這些,簡單把鑰匙往腰上一掛,拿槍頂著她的額頭,陰笑又或是淫笑著道:「這樣才更刺激!」 「你很像我們的黑暗女王。」魔女被林語嫣的一番操作搞得惶惶不安,像一隻被鎖住翅膀的白天鵝,抖抖瑟瑟,可憐兮兮。 只是這樣的神態換不來林語嫣的憐愛,他不是救美的王子,而是下達懲戒的女王。 林語嫣好奇道:「她是誰,也這樣上過你嗎?」見舞女點頭,林語嫣不屑地聳聳肩道:「那我算是她的情敵嘍,可別讓我見到她。」 「她要比你可怕!」舞女似開始一段回憶,眸子變得迷離不清。 「啪啪!」林語嫣單手左右各扇了下舞女的臉,把小天鵝渙散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俯下身,胸乳貼近。 「你這樣很像我們的黑暗女王。」在她耳畔細語呢喃:「現在讓你看看誰更可怕!」話了,落下支配者的吻。 四瓣紅唇相交,舞女的唇更為單薄,輕鬆被林語嫣吸裹住,同時朝她芳澤麗彈舌挑弄。 魔女也翹起香舌迎戰。 兩舌短兵交鋒,自是處於上端的林語嫣占有優勢,相攪在一起,翻滾在上下牙關上。 幾番糾纏,魔女終是酸痛不敵,嗚咽著遁逃。 但林語嫣哪能任敵逃脫,在狹小芳澤內不住追尋,一個撲閃便將小香舌壓在磨牙之上,隨後捲成俘虜,朝唇外吸扯。 「嗚嗚嗚……」感到舌頭被裹著往外扯,舞女本能抗拒著,但力量太弱小。 這種舌尖上的搏鬥林語嫣可被肖錦漢調教成了一流高手,不只將對方吸扯得無法動彈,還要盡情地攪拌攪弄。 「唔唔嗚哇!」舞女的唇間冒出不成聲音的嗚嗚聲,似是在哀求,卻又說不出話來。 苦悶的情緒從激烈摩挲的下身肢體傳出,光滑的腿肌時而擦過陰部,反讓林語嫣更加興奮。 左手捏住她的下頦,限制著她扭動的頸部,林語嫣打算施展那姓肖的禽獸親授的絕學拔舌之刑。 先咬住舞女的嘴唇,向外用力吸吮,直把唇皮拉長,連帶著口中小舌一起被扯拽出來。 舞女被弄得蹙眉擠眼,只聽啵地一聲,拉長的嘴唇到達極限彈了回去。 一條被纏住的紅潤的小舌尖頓時在鼻前露出,濕滑滑地滿是從芳澤中吸出的津液,亂搖著像是想溜走,那柔軟滑膩的感覺令人慾罷不能。 肖錦漢說他能僅以對方的津液為食,舌吻一整天。 但林語嫣果斷拒絕這樣禽獸的要求。 激吻下短短兩三分鐘,舌根便有些酸了。 玩到疲軟的林語嫣放小香舌縮回它躲藏的香澤內,長長的垂涎,似乎還帶有藕斷絲連的不舍。 「呼呼……」粗重的喘息吹打在對方的秀鼻上,林語嫣含水舔過舞女微腫的嘴唇,撫摸她滾燙的臉頰,學著禽獸的語氣發出勝利者的嘲諷:「怎麼樣,舒服嗎?」 回答她的只有魔女輕微的啜泣,讓林語嫣大感驚異,只看舞女兩靨通紅,嘴唇翕合,呼吸急促,連纖長睫毛也在輕微抖。 明明剛剛還在搔首弄姿,主動邀寵,真上床表現得竟像是個委屈受辱的處子。 「我在問你舒服不啊?」做個支配者! 林語嫣伸手去掏舞女的胸脯,把白色胸罩摘了下來,冒出一對只有B杯的粉頭小蘑菇。 我還有C呢,林語嫣輕蔑一笑,捏了兩把白肉脯,便動嘴去咬蘑菇頭。 右手也把槍口對準早已堅硬的乳頭,就想魔女拿腳蹂躪她的奶子一樣,吞下乳頭,抵在肋骨上揉搓,使勁折弄,牙齒也咬住貝蒂,大有嚼頭。 報復性的粗暴蹂躪惹來魔女在啜泣中哀鳴:「疼啊,輕點,輕點啊!嗚嗚……」 「叫吧,叫吧,在這裡隨你叫喚,不會有人來救你,只有你和我!殺人不眨眼的小賤人!」林語嫣沒忘記魔女的罪行,而現在自己就是主宰,可以任意審判她。 「我再問你一遍,舒不舒服?」 「嗚嗚,快饒了我吧!」被蹂躪的魔女愈發加緊大腿,繃緊的肌肉著實力量不菲,緊密的夾摩感讓人著迷。 林語嫣也蹲下身子,讓抖動的大腿膝蓋刺激自己的腿心,為之後的高潮預熱。 雙手拂過纖細的柳腰,就觸及稀疏的一片毛草,毛草下的隆丘都是光潔的恥區,輕輕觸碰便惹來舞女的叫聲,腿心的溫度也上升了些,又有新的熱流湧出,黏在林語嫣的膝蓋上。 「到底舒不舒服?」林語嫣快失去耐心,只因自己也開始騷癢難解。 收起頂在花心上的腿,騰出空間,讓雙手滑過柔軟的臀股,深入腿根,直摸到陰阜頂端的小豆子。 「啊啊!舒服的,好爽,好爽嗚嗚……」舞女放棄抵抗,開始連連應和,雙腿也如雨刷般不停擺動,抽搐的腳側不自覺地摩挲過林語嫣的股縫,擦出火花難以收場。 「好,就你爽你,老娘要癢死了!」林語嫣被撩得急了,側身坐在舞女身上,翹起腿,兩片泛濫的桃源中碰在一起,春水濫交,水磨鏡花。 「舒服嗎?」林語嫣手握舞女的胸脯,大腿上下移動,如要鋸開魔女的下身。 「啊啊!」舞女喘息不止,雙目迷離,鼻息沉重,嘴裡喃喃自語「我要快死了,你要了我的命了,要了我的命!」她喘的上氣不接下氣,臉都憋得通紅,下身卻還有力量,不停配合著擺動雙腿,前後摩擦的動作讓林語嫣身體一緊一松,一癲一落,快感不停上涌。 林語嫣伸手直接去摸自己下身勾扯出許多黏液,用食指摳弄肉粒,把身體的爽感推向巔峰。 在舞女的配合下,林語嫣的意識越來越混亂,熱流不斷送著身體里的硬物擠過層層肉褶,到達最溪洞最邊緣,那裡有兩點肉揪僅是擦過,便有是一股子酸勁逆著春水浪濤湧進深處。 三年間忙於業務,缺乏私生活,更無性生活的女總管終是受不住,腰股僵直,下身一股腦吐出大片濃液。 直到此刻,她才鬆開緊咬著的牙齒,不復之前主攻強猛的勁,身子一攤,大口吐著氣,雙腿抖個不停。 反倒是餘燼未了的舞女仍拱著腿,在已經糜爛的肉唇上蹭呀蹭,尋求最後的突破。 被滿足後的糜爛紅腫的肉穴自是不堪磨損,林語嫣哼哼唧唧地忍受伴侶的衝刺,顛簸抖動的身子,期待快些結束。 只聽叮的一聲,如玉碎之音荒誕地從二女磨合之處傳來。 交媾被這一聲脆響直接打斷,舞女十分警覺地錯開身子道:「有東西出來了,去看看!」 林語嫣提起手電筒,只見掛著白沫黏液兩顆驪珠從兩個女人體內滑出吸附在一起,捏到手中方看清上面分別繪著金牛座和雙子座圖案。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人壽安保公司的職員,不是,不是小山本的……」鐵證如山,林語嫣不知如何辯解。 許久沉默後,舞女冷冷地說:「幫我把驪珠放回去。」 「好!」林語嫣分開兩個珠子,用手電去照舞女的腿心。 大腿根側黏滿交媾時的穢物,大陰唇外翻著,裡面的小陰唇深紅如血,腫脹著仿佛輕輕刺激便會高潮疊起,腿間一灘澄清液體更是證明剛才情慾的旺盛,直叫人蝕骨浪吟,欲仙欲死。 只是現在,儲藏室又安靜下來,仿佛一下自散去了融融春意,只余頻頻難消的喘息,還透著陰冷的寒意。 林語嫣沒有多想,指尖濕滑粘膩撥開陰唇,用手電筒照亮甬道內,窺見數個小凸起和層層肉褶,其中夾著一層白色沫子,混著澄清漿液,仍有許多存在裡面,沒能達到高潮擠出,這何嘗不是一種遺憾。 林語嫣默默嘆息一聲,把驪珠塞了進去。 舞女輕聲低吟,呵斥道:「太淺了,會掉出來!」無奈,林語嫣只能把脖子向前一探,最長的中指將驪珠捅進深處。 「哦……」舞女痛苦地呻吟,將腿折到上半身去,似是便於胯下肌肉發力。 在手電照耀下,層層蚌肉開始收縮包裹驪珠,在幾次開闔剝露中,驪珠被緩緩吸了進去。 好厲害,若是夾住男人的玩意,姓肖的禽獸不得爽死!林語嫣出神地看著這一幕,她對女人名器的好奇心,更甚於自己肉體的感覺。 「山本少爺會殺了我嗎?」舞女的聲音幽幽傳來。 「不會,我保證你不會再見到他了!」這次涉及國寶,林語嫣決定要把她帶回祖國,不會交給沒有底線的泰國警察。 等支援來了,就讓武警把她押走。 待追回國寶,判刑倒是可以按國際法從犯判處無期,而非大陸刑法的死刑。 再送去東莞的國際監獄,條件總好過他處出,安心在裡面改造贖罪,不必再當殺手替小山本賣命了,我抽空可能還會去看你,然後…… 林語嫣面色微紅不敢再想下去,自嘲道:我這是怎麼了,替一個犯人著想,因為聽到她的懺悔,因為這一次翻雲覆雨嗎? 又不禁回味起方才極致的快樂,忽然脖子被死死卡住,夾在舞女的膝蓋之間。 「你果然是來殺我們的!臭婊子!」金牛座魔女歇斯底里的叫聲在昏暗的儲藏室響起,手中鐐銬已然解開。
貼主:麻酥於2024_10_22 11:54:20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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