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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富春山居圖 (5-8) 作者:非常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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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機富春山居圖】(5-8)
作者:非常很無聊
2024年10月22日發表於UAA
第5章 飲心崩血
三個月前,公司把曼谷世博會的安保工作壓到自己身上,林語嫣便開始不間斷地忙碌工作,在展覽規模宏大,自身人手有限的情況下,不得不仔細編排每一個流程和細節。
在那段時間,她一直住在公司,連周末都顧不上在家休息,直到安排好項目,才回家補上一覺。
只是半月未歸的家中竟是一塵不染,比她離開時都要乾淨許多,物品規整,家具整齊,顯然是有人幫她精心打理過。
「媽?」林語嫣下意識叫了一聲,發現屋中無人,才想起去看錄像。
不想家中放置的攝像頭已悄然被轉向了牆壁,因此才未對人員出沒發出過報警。
父母來了又走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林語嫣只覺一團亂麻,揪揪頭髮,發現掉發的頭髮比昨天還多,簡直快氣死過去。
索性脫掉濕黏的衣服,前去洗手間沖洗,這裡長久不用的浴缸也煥然如新,甚至還殘留著消毒液的味道。
林語嫣沖洗一遍浴缸後,便加上慢慢熱水,將自己沉溺在舒服的溫湯里舒緩身體,漸漸頭腦暈暈萌生困意,只想儘快躺下睡一覺……
不知過了幾時,忽聽見大門被人打開,林語嫣驀然驚醒,機敏的地探聽室外的動作,急忙用浴巾圍上身體,推開臥室門縫查看,只見一輛酒店式的清潔車停在門口,而客廳外的陽台傳來嘩嘩水聲。
是他們回來了?
林語嫣驚喜不已單手抱著浴巾便走了出去,卻見一身黑短裙打底,套著白圍裙,頭戴白色蕾絲頭飾,腿系黑色長筒弔帶襪的女僕正在陽台水池洗著拖布。
她看到林語嫣也是嚇了一跳,停下手中的任務。
「你是誰?」林語嫣質問。
「您好,您就是房主林語嫣女士吧,我是林天英先生僱請的保潔。」女僕輕輕鞠了一躬,自我介紹道。
「什麼保潔?我父親請的?他怎麼會?」林語嫣的父親是地道農村人,在老家勤勞養豬,很少來杭州看望自己。
父親雖知道開門密碼,但怎會想起花錢請保潔?
林語嫣才想起自己因為工作繁忙已經快一個月沒和父母聯繫了。
「給我看看合約!」林語嫣問道。
「好的,請您稍等!」女僕脫下手套,露出白皙修長的玉指,指甲纖長怎麼也不像保潔的手,而且她不過才二十出頭,青春美麗,像是兼職的大學生。
上門保姆,的確是賺錢的工作,漂亮的女大更是許多人難以拒絕的誘惑。
林語嫣坐在沙發上,濕漉漉的頭髮不住滴水,正想解開身上浴巾擦頭,不想女僕走過來,將一塊干抹布放在自己頭上,細心地擦拭起來,手法嫻熟舒適,林語嫣不得不道了句感謝,目光便凝聚在那放在桌面上的合約。
合約上的名字千真萬確是父親鬼畫符般的字跡,時間是半個月前,一次訂了一個月的服務,每周兩次打掃,價格居然是一萬元。
出身農村,一向勤儉的父親,怎麼會捨得拿出這麼多錢給自己請家政?
這不是他以前的做事風格呀!
倔強的父親嫌少聽別人的建議,怎會一被忽悠就亂花錢?
這事透著詭異!
林語嫣皺緊眉頭,反覆觀看那份合約,女僕也在此時泡好了茶,端到茶几上。
「您請慢用!」
「好香!」泡完澡的林語嫣正渴,聞到芳香四溢的茶水便忍不住喝了一口,由衷贊道。
「請問您還有什麼疑問嗎?」女僕躬身詢問,嬌好的臉蛋露出和煦的微笑,迎著客廳的陽光,說不出的動人。
不過,林語嫣還是先關心合約的問題,讓女僕坐在自己身邊,那清香的茶味頓時瀰漫過來,仿佛她就是這清香的源泉。
「你叫什麼名字?」林語嫣夾夾腿,語氣有些不自然。
「回語嫣小姐,我叫瞿榭。」她的口氣中也帶著淡淡清香,好似個茶香姑娘。
「哦,你們公司是今年剛成立的?」林語嫣看到甲方的名字《女僕保潔,傾心幫主人打掃城堡》,林語嫣在網上搜這個年後剛註冊上架的工作室,法人是一個二十六歲的年輕人,掃了眼裡面各種美少女COS的網圖,暗罵現在年輕人竟搞擦邊的鬼點子。
「我父親是怎麼聯繫上你們的?」林語嫣喝掉手中的茶水,問出了疑惑之處。
「林先生留了一封信,讓我轉達給你!」瞿榭從半裸的胸口掏出一張信箋,林語嫣看著信,也盯著那白皙的胸口配著黑色蕾絲花邊,竟有了吻上去的想法。
只是忽覺頭好暈,身體輕飄飄的,一頭倒進她嚮往的溫柔鄉里,柔軟溫暖,耳邊還有輕盈熟悉的歌謠,緩緩讓她閉上眼睛。
當林語嫣醒來,客廳正午充沛的陽光已變成斑駁的晨曦,她躺在沙發上,渾身酥軟,好似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裡有一個美麗的女僕替她洗凈身體,擦乾頭髮,還幫她排解了繁忙工作中積壓下的慾望,殘留的幸福感覺依然徘徊在體內,消散不去。
林語嫣慵懶地做起來,摸著暈乎乎的腦袋,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不免羞紅了臉,身子卻還乾淨,好像被人用毛巾擦洗過。
「怎麼回事?是我太累做的春夢?」林語嫣懷疑著現實,直到發現桌面上留著一張信箋,她清晰記得這是女僕從她胸口中掏出的。
此刻拿在手裡,還帶著絲絲余香。
「該死!」林語嫣預感到不妙,打開信件後,發現裡面不是父親的筆記,是女人的娟秀小字,留名處卻是她曾見過的小山本的印章。
信中前面的內容一掃便知,林語嫣慌忙撥通父親的電話,卻是卻無人接聽,多次撥打伴隨漫長的信號音讓林語嫣愈發不安。
安保女總管又急遽撥打老家的幾個親戚朋友,得到的是卻是墮雲霧中的答案。
「嗯什麼意思,不是你帶家人去的日本旅遊?還是什麼護照簽證的,沒這些我去不了。」
「我親眼看到你回來,帶著老林拉行李出去的,說是要玩三個月嘿嘿,大家都羨慕老林嘍。」
「小嫣啊,平時就除夕,初一兩天能看到你,今年終於有閒空,帶老兩口出去了玩哈哈。小日本那邊可好嗎?」
聽到鄰里的回覆,林語嫣嚇得渾身發抖,她這一段時間都在公司忙碌,不可能回老家接父母去日本,而且鄰里居然都認為那個人是自己。
幾經風浪的熟練女安保員也不禁顫巍巍地讀起信後面的內容:想讓你父母平安回來,就別把身體里的東西拿出來,更不要去做檢查,我會知道。
你照舊工作,三個月後父母自會平安回來,別為難自己。
這時,林語嫣才愈發清晰感受到,體內有一顆異物,在子宮外緩慢蠕動,她難以置信地摸著肚皮,難以作出準確判斷,這珠子是竊聽,定位,或是炸彈?
是那個女僕,她守在家裡許久,只等自己回來,對自己下毒。
林語嫣找到那家《女僕保潔,傾心幫主人打掃城堡》的工作室,卻根本沒瞿榭這個女僕的信息,一切都是小山本的圈套。
他想要什麼?林語嫣的疑問很快得到了答案。
「這《剩山圖》是主辦方特意要求的,我們不好拒絕,就和第一批展品一併送往曼谷吧。」次日,CEO的電話便直接打來。
果然是這幅畫,一切都因它而起。
林語嫣無法道出難言之隱:「有國寶文物在,我希望能將安保等級提高,押送貨船的武警人數從十人增加到二十。」
「也好,確保萬無一失,我去溝通。」CEO爽快答應也讓林語嫣寬心許多,應承下這份任務,並萬分謹慎,卻仍不免是一次死亡任務。
她核查了貨船上所有人員的信息,確保沒有小山本的臥底,卻不想,二十個荷槍實彈的武警,竟全部被三個突襲的女殺手解決。
若非是肖錦漢,在父母安全歸來後,林語嫣真想過要以死謝罪。
林語嫣你和魔女裸身相待,纏綿溫存,還想為她開脫罪行,可對得起死去的同僚?
他們死前都留下了絕望的眼神,你的軟弱和自私才是導致慘劇發生的原因!
被魔女的膝蓋夾住脖子,瀕臨窒息的林語嫣陷入深深的痛苦和自責。
在肖錦漢眼裡,小山本的魔女只有身體上的誘惑,褪去那光鮮亮麗的外皮,她們每一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怪。
在她們身上沒有人性、道德和法律,只會服從,服從小山本的命令,服從內心扭曲的慾望。
林語嫣痛苦的昂起頭,看了眼方才的床伴。
舞女後仰著身體,僅存的短衫從恢復自由的藕臂上滑落,白酮體如同一株優美的花朵般傾斜著,閃爍在霓虹燈下,像極夜店中的模特舞娘,每一次喘息,胸乳每一次起伏都是慾望在律動。
「死吧,死吧!」發出動人的呻吟的小嘴,此刻正溢滿怨毒的詛咒。
她緊緊固定在那裡,她把重心全部壓在下盤,利用女性最為強大的大腿肌肉,緊繃著腿筋,猶如緊繃的弓弦,猛烈夾住林語嫣那脆弱的頸椎。
慾望,你用最性感的腿殺人時,是不是在獲得快感?
林語嫣看著那舞女的高聳胸部劇烈顫動,嬌喘聲越來越沉重,身體越來越興奮,如一隻發情瘋狂的野貓般,將自己緊緊禁錮取悅自身的萬物。
林語嫣兩手抓住舞女的小腿向外掰扯,她那筆直修長的大腿肌肉,似乎堅韌如鋼條,自己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以柔克剛成了林語嫣最後的選擇。
她的手伸向舞女的大腿股,用不留長甲修剪整齊的指尖滑過那細膩的肌膚。
「嗯啊,不要……」舞女大腿的敏感甚至超過堅挺的胸部,受到如此挑逗,胯部用力往下一撅,雙腿更是用力勒緊,林語嫣痛得張開嘴,一絲空氣也呼吸不到,但卻獲得了距離慾望核心幾寸的關鍵距離。
手電筒還落在舞女腿間,讓林語嫣眼前一亮,可窺妙處全貌。
兩手齊出,在魔女三角帶擦過,分開手指,便將兩指插入那濕爛穴口之中,另一邊中指如飛龍探珠,精準戳中上端腫起的顆粒。
「咿呀呀呀……」舞女尖叫一聲,本就在瀕臨高潮前斷崖式止停的慾火轉瞬洶洶燃氣,其勢更烈,只是此刻她不能放鬆身心去感受絕妙的撫摸,只能繃緊身體,在對抗和僵直中,渴望能讓她身體崩塌的刺激。
探穴的兩指戳到層層蜜肉包裹著的驪珠,指尖索性挖到驪珠下面,從內撐開狹窄的甬道,高頻勾動驪珠,如一顆跳蛋,將周圍包裹著的蜜肉都震動起來,那位置恰又是魔女的,配合左手的中指,內外聯合刺激,簡直要把腫起的小豆子擠爆一般。
「呃啊啊啊,不行……疼,疼啊……」魔女的嬌軀顫抖得厲害,再沒力氣夾住林語嫣的脖子,腰腿扭曲著,踢蹬大腿,側過身體,壓下按住蜜豆的手,雙腿並緊亂蹭,想擺脫這臨界的騷癢。
林語嫣可不打算放過這個狠毒的魔女,感受著其中粘液不斷湧出她體內湧出,一咬牙從掙脫小腿圈直擠進閉合的大腿圈。
左手難以挪動,便將臉貼在魔女陰戶上,濃郁的腐草氣息同樣讓人窒息,林語嫣憋住鼻子,吐出舌頭,朝正逐步失控的小蜜豆舔去。
草氣息同樣讓人窒息,林語嫣憋住鼻子,吐出舌頭,朝正逐步失控的小蜜豆舔去。
這是林語嫣第一次親吻女人的下身,入口微咸,鼻腔又嗅著臊腥,濃郁的草腥味道罩住整個面孔,不想比男人的褲襠還多幾分氣味,令人咂舌。
林語嫣學過女人高潮時的分泌物非常複雜,有酸、鹼與鹽的成分,也有脂類、糖類等營養物質,要比男人純粹的精液更加令人窒息。
若還像舞女這個青少不諳世事的少女,此時一定要羞憤嫌惡欲死。
但經肖錦漢一番調教,林語嫣已從抗拒到習慣,最後到享受這刺激過程。
從豆蒂舔到穴口,刮下肥肉片上的汩汩黏液,在口腔中攪拌一圈,感到滿嘴腥津,便混著唾液全部吞咽下去。
林語嫣沉迷在口腔與滑道間的滑膩感,貪婪吞舔,女體從內到外不住蠕動顫抖,濕哭乾啼的嗚嗚哎哎,傳入肉腿夾閉的耳道中,如頭戴耳麥環繞不絕。
「嗯……啊嗯……唔……」如一陣瀕死前的抽搐呻吟,漸漸低沉下去,肉壁肌肉收縮如痙攣一般抖動起來,卻不是真正的痙攣疼痛感,而是愉悅帶來的痙攣性顫慄,鎖緊的大腿也於瞬間鬆軟下來,岔開兩邊,仿佛卸去所有的力量,只余黏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
林語嫣早被熏得腦門發暈,揚起頭猛吸一口新鮮空氣,將口腔里腥濁的氣味兒噴出。
提手電觀那金牛魔女已是兩靨通紅,嘴唇翕合,大眼睛空洞洞地望著天,光晃過也沒反應,好似昏死一般。
兩隻雪峰不摸自挺,劇烈起伏,腰下雙腿抖個不停,下身吐出一片一片濃稠春水,黏液流滿兩瓣大腚,臀隙里也都是滑膩液膏,濃稠得能反光。
穴口開闔收縮,含著一口白液似要擠出來,卻始終不肯溢出,硬生生縮回去了大半。
林語嫣看得心旌搖盪,發覺自己舌頭也酸麻異常,近使不出說話力氣了。
林語嫣看著癱軟在桌台上的一團白嫩女肉,只覺墮落不堪,皺鼻乾咳兩聲,揮拳一砸女體軟草覆蓋的隆丘,直把白肉打得一抽,干擠不出的白液噗嘰一聲射了出來,腿也軟了,穴也閉了,整個身體都如軟泥似的往下耷拉著,軟成了一堆,空調冷風吹過才動一動。
林語嫣喘了兩口氣,算是徹底嘗了次年輕魔女的滋味,半是回味,半是噁心,埋藏慾望也發泄空了,轉身去尋散落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
不急不緩系好胸口的扣子,林語嫣想掏槍才想起槍在剛才親熱時不知放到何處了,忙提起手電俯腰在桌下照射搜尋,可惜全無蹤跡,當她從桌底探出頭時,卻見槍口已朝向自己額頭。
「呼呼……在找槍是吧,臭婊子,玩完就想一槍崩了我?」舞女已從快感昏迷中清醒過來,八字坐在桌子上,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笑意,手裡握著手槍指著林語嫣的腦袋:「玩夠了就快去死吧!」說罷,舞女扣動扳機,毫不留情地要射殺這個剛剛給她欲仙欲死快感的女人。
「不!」林語嫣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動彈,卻沒迎來子彈穿顱的痛楚,反聽到咔咔的卡膛聲,方發現這女殺手竟不會用槍,連保險都不開。
她要殺自己,林語嫣感到一種背叛,也不想什麼憐香惜玉,提褲無情,一抓一扭,便將手槍奪下,掰開保險栓,便回敬舞女一發子彈。
砰的一聲槍口被舞女一腳踢歪,子彈打進棚頂的吊燈,噼啪一陣花火,再接著林語嫣胸口又挨一腳,身子後腿的同時,手腕再被一挑,槍枝又甩向舞女這邊。
生死一線,林語嫣箭步向前,也拿出她刻苦修習的跆拳道水平,橫跨一腿,後踢就蹬在舞女的下巴上。
直把沒拿穩槍的舞女踹得後仰摔飛出去,清晰可見一顆閃亮門牙從舞女嘴裡飛出,帶著血液拋灑半空,還有白花花的屁股從桌上另一端折了下去,可知這一腳力道多狠。
「賤人,受死來!」林語嫣跳上桌子,手電照向前方,而手槍早飛得不知蹤影。
「媽的,用力過猛了!」林語嫣嘴上唾罵,卻不懊悔,她太有自信去收拾這個被弄得骨酥筋軟的小賤人了。
往桌下一探,便是摔在女忍者屍體上,滿嘴是血,疼得不能起身的舞女,雖有些破相,但那白皙細腰,美臀大腿,渾圓的大腿儘是風光。
林語嫣居高臨下,便要去踩這浪蹄子的軟腹,忽見不妙,收腿一夾,卡住舞女抬起的腳腕,足趾見正夾著一把鋒利的袖劍,正是插在女忍身上的股中劍。
直裙被劃出一道扣子,差幾寸就要落個小劍穿陰的厄運,林語嫣冷汗都冒了出來,暗罵一聲,腳跟踩住舞女的小腹,兩手扳著舞女腳腕,便一個膝擊頂在舞女膝蓋上。
舞女吃痛後腰一弓,林語嫣順勢雙手抱住整條長腿,以肩帶力,猛一擰,咯嘣直響,幾要脫臼了,疼得舞女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繃緊的足尖抽搐幾下,袖劍也被卸掉。
「不要,放開我,放開啊啊……」沒了得意武器的舞女,只顧著求饒,腿被林語嫣單臂橫抱肩頭,一米六的肉身遭拔地而起,摔上桌台,後背朝外,趴著身子,高蹺的白屁蛋無疑是林語嫣打擊的目標。
「無情無義的小賤人,幫你爽過就想殺我!真該把你的騷逼撕成兩半!」林語嫣提膝便撞在舞女高翹的大腚上,啪嘰啪嘰直把力灌道腚眼裡去,震得盆骨生疼,直腸都扭著勁發燙起來。
「嗚啊啊……」到此刻舞女才知林語嫣的厲害,對方膝蓋就像鐵棍一般堅硬有力,又吃了兩下膝擊,軟彈的大腚被撞得啪啪作響,扭著快裂開的屁股,不住哀嚎起來:「我認栽!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啊……」
林語嫣見狀方才罷手,不料跨下又被舞女偷襲一下,撩腿雖沒多少力道,但敏感地帶被打到,連帶肚臍仍是一陣巨疼,白讓舞女遁走。
只見她兩步一踉蹌,勉強跑到那巨型拉力測試機前,扶著工具機嬌喘吁吁。
「還沒鬧夠呢,賤人。」林語嫣等小腹疼痛消去,不急不緩走向窮途末路的魔女,可這頭美麗的雌獸還準備反抗,雙手抓住拉力機上方的橫杆,雙腿點起,亂踩操作台上的按鈕。
隨電源燈光閃亮,巨型機器滴嗚開啟。
「快下來!」林語嫣怕她弄壞這千金貴重的設備,急忙呼聲。
但舞女聞言似拿住林語嫣把柄,紅腫染血的嘴唇裂開慘烈一笑,「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踩爛這機器!」
魔女這番狠話聽在林語嫣耳中好似笑話,但見她用腳亂踩操作台上的按鈕,仍是心急如焚。
「媽的,你給老娘停下!」林語嫣朝舞女衝去,迎來舞女握杆如鉗形來的掃腿,輕蔑地分手一擋,便將雙足抓在手裡,依舊是冰冷冷的好似兩塊滑膩的涼糕。
見舞女抓著橫杆做無力地掙扎,林語嫣便把兩雙玉足分按到工具機上,瞥見有拴實驗品的鎖銬,便熟練地用上,銬住魔女的腳腕。
舞女雙手握著橫杆,腰肢拉直,兩腿八字分開,呈倒Y字掛在拉力機上,兩股顫顫,想收其腿都可能了,任黏滿污穢的腿心大張,散發古怪的氣味,混雜在空間裡。
「不,不要殺我!」舞女尖叫著,眼眸里的淚水淌得更多,臉上全是恐慌之色,只是手還抓著橫杆,好似拽把手不想出門的熊孩子,執拗得不知在頑抗什麼?
林語嫣已不耐煩,正想再施手段,忽覺這拉力機微微震動起來,銬住舞女的鎖鏈緩慢縮緊,發出嘩啦啦地聲響。
「啊!不要拽,疼!」舞女尖叫一聲,起初還以為是林語嫣在拉她,後發現是巨型機器在動,嚇得手軟,兩腿橫叉一字坐在工具機上。
「怎,怎麼回事!」舞女和林語嫣異口同聲喝問,面面相覷,直到聽見冷的電子音從操作台傳來:「開始加力,額定力值一萬千牛。」
沒學數理化的舞女還有些蒙圈,林語嫣快步的到操作台,見熒幕上飛速攀升的力值,當即意識不妙,想去按找中止鍵,可慌亂間卻見上面的按鈕都被舞女踩亮,卻不知該按哪個,按理該是紅色的。
『啊啊,這是什麼?快幫我解開!』舞女萬分驚懼,又抓起橫杆像與機器的力量對抗,但就如人和坦克拔河一般,差距懸殊。
撕裂的疼痛已蔓延到臀溝密縫,更覺兩股內突刺感越來越強烈,像是無數根鋼針從裡面戳了出來。
對解開!舞女的話打斷林語嫣的思路,反撲到舞女的腳踝上,去解腳銬,但她不知方法,也為時已晚。
驚恐中亂顫的腳丫出奇地溫熱起來,在萬斤巨力下崩得筆直,纖細的小腿肌膚緊貼在橫杆上,那雙白潔圓潤的腳踝已出現黑紫色的瘀痕,更駭人的是耳畔皮肉撕裂的聲音,從魔女腿心絲絲處傳來。
那慘嚎勝過林語嫣聽見女人分娩時的聲音,近不似人類,但卻是從這個美麗絕倫的舞女口中擠出的,或許那種難以名狀的疼痛非親身經歷不能體會。
只見腿心粉紅肉唇被拉出一道裂痕,深達肉里,朦朧的血霧先從中噴濺出來,隨後才是大股鮮紅的血水,比尿還灑得遠些,從舞女拆裂的胯下噴出,順著兩腿間股裂的肉壑濺灑到地面上。
噗呲噗呲,裂口從會陰逐步撕開,如一張絲綢般薄弱易扯,鮮血帶著性器,臟器一股腦地被鮮血沖刷下來。
林語嫣嚇得手足無措,癱倒在地上,餘光不經意間發現一顆紅色旋鈕安置在操作台正下方。
她按了急停,千斤巨力頓時停滯下來,但舞女的下身已經撕裂到盆腔,外肥內潤的女陰早成了粉色碎肉,兩瓣蜜臀也成了裂瓜。
大小便和性穴的三路腔道同時撕裂,形成一股血的洪流,從女人張開的大腿間涌瀉而出,擠壓在婦女體內的儲藏囊器也掉了出來,被各種盤扯牽掛,吊在大腿間。
選修過醫學的林語嫣發現自己能通過外觀辨認出乞丐的形狀,呈三稜錐體形的膀胱,倒梨型的是子宮,還有一顆閃亮的珠子,攪在腸子間,竟沒掉出來。
解刨課上面對死去許久冰冷的屍體,林語嫣毫無感覺,表現出一個特工級的心理素質,但今日眼睜睜看著一具鮮活極具美感的人體被拉破下體,不禁膽寒反胃,背脊爬上涼意,熱流竄入口中。
「嘔……」林語嫣把剛吞下的舞女全吐了出來,這才好受一些。
舞女到死也牢牢握著橫杆,亦如她倔強怕死的性格。
林語嫣抖著腿走到她身體前,伸手探進滴著血的粉腸器官內,手背擦過內臟皮膜,黏滯惡臭的液體,觸摸到那顆閃亮的珠子,掏了出來。
「呼呼呼……」林語嫣顫抖著把珠子放進自己的衣袋裡,閉眼幾秒,再睜開看向那耷拉的嫀首,鵝黃秀髮垂落,看不見表情,纖腰雪頸依舊誘人,再往下就是血肉地獄讓人不敢再瞄半眼。
終是不敢再去看舞女的臉,林語嫣驚魂未定地走出儲藏間。
她還不知道如何解釋,一台用於測試合金材料的拉力測試儀為何用最大的力值將人活生生地撕裂。
「肖錦漢,你給我回來!」
儲藏室的大門關閉,昏黃的燈光下,這裡的氛圍仿佛是成了屠宰場,散發著血腥的氣息,鐵架上掛著一具兩腿人皮鮮羊肉,似正等著被切割分離,洗凈上菜。
燒紅的蜜肉放入粉色的唇中,細細品嚼,帶著淡淡的檀香味道。
女子坐在車上,每抿一口食物便要拿餐巾輕輕擦去唇角的油漬,緩慢而優雅。
這時鈴聲響起,女子先用餐巾擦擦手指,再伸出細長塗著紫色甲油的指甲輕點接聽。
「目標終點已發送給你,其他姐妹來不及趕到,任務只能交給你一個人。」
「她們三個都是失敗了?」
「摩羯和天秤的坐標都在遊艇上,金牛還在船上,但東西已經確認被搶走,你必須奪回來了。」電話那邊的女人毫無感情地說道。
「嗯,知道了。我們的女王。那個和你睡過的肖錦漢不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對吧?」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方道:「是,慾望強烈。我和他同居的日子裡,每天都不止一次。」
「呵呵呵,這樣的男人哪可能抵得住我的魅惑呢。放心,我會把他的兩頭割下來,獻給你。」她正說著,電話那頭卻早掛掉了。
女人也不生氣,抿嘴一笑道:「山本先生的手藝真不錯,只可惜她們三個都嘗不到了。枉我帶了四份來唉……」她放下便當,用濕巾又擦一遍粉潤的嘴唇,點起口紅把唇線勾勒了個精緻鮮紅。
接著方查看手機上的定位,開動紅紫色的女式跑車,一路駛向目標地點。
第6章 沙灘麗影
「我們到站了,小貓咪!」肖錦漢側頭看了眼躺在遊艇上的解壓師,舒了口氣,隨手把鑰匙丟到女子暴曬在太陽下,彈性猶存的裸胸上,金屬鑰匙在酥肉上跳了兩下,靜靜落在死去女體敞開的溝壑間。
「物歸原處!」肖錦漢聳聳肩提包踏上了這片宛如細膩絨布般的沙灘。
泰國標緻的椰子樹三三兩兩地矗立在海邊,投下斑駁的陰影,給炎炎烈日下的沙灘增添了一絲涼意。
樹蔭下橫陳一具由藏青和服裙包裹的女體,一對長白腿從開衩裙擺下延展出,如似白鱗魚尾般彎翹著,如海里神秘的人魚,趁四下無人,悄悄游上海岸,在椰樹下獨享愜意的午後日光。
肖錦漢遠遠瞧著,只覺是一精緻的雕塑,立在沙灘宛如寫意的畫作,靜謐而優雅。
似童話般的一幕被肖錦漢撞見,可不覺有什麼榮幸,只暗自苦笑,欲待繞道離開。便聽身後沙沙細響快速靠近,如沙蛇游竄。
肖錦漢回首,窺見一雙高跟木屐踩在沙灘上,瑩白足背微曲,紫塗玉趾輕點,鞋底滑過細沙,發出慢而輕盈的腳步聲。
似霜雪凝成的大長腿出現在日光粼粼的沙灘上,纖細、勻稱,線條優美,與足趾一樣鮮嫩,如最精美的白瓷,出落在開衩裙擺下。
黑色紫邊的和服裹著纖穠合度的胴體,纖細的腰肢由鮮紅的綢緞繫緊,和服領邊露出豐腴半裸的酥胸,精緻的鎖骨,纖長的脖頸。
佳人手執金紙扇半遮粉面,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洋溢著勾魂攝魄的波光,配上她裊裊細步,娉婷體態,便是世間至色,美艷無雙,挑不出瑕疵的完美。
連經久花鄉的肖錦漢都不禁為之屏息。
「肖先生,初次見面,你好!」魔女嬌柔的嗓音宛若春風過耳,清冽悅耳,輕搖紙扇,抬手間袖口龍船花隨之搖曳。
緩緩靠近間一雙清澈的眼睛盯在肖錦漢眼睛上,不躲不避,只是柔情似水的眸波中閃著隱隱殺意。
「十二星座魔女?」這些魔女一個賽一個美艷。
肖錦漢欣賞著她的美,心中不免有些聒噪。
若此女不是小山本豢養的女殺手,讓他傾家蕩產去換來一夜風流,又有何不可。
「是的,山本先生讓我帶一個口信給你?」女子彬彬有禮地回答。
「口信?」肖錦漢舔舔舌頭,知是不免又要糾纏一番,挑逗般地向美人靠攏。
半遮朱顏的扇子緩緩移開,如驚鴻一面,瞬間讓他心神俱醉。
這魔女有一張完美的菱形臉蛋,睫毛長長密密,柔軟地覆蓋在眼瞼上,秀鼻高翹,朱唇嫣紅嫵媚。
玉頸頎長,雪肩如削,猶如初雪般晶瑩剔透。
精緻的鎖骨線條流暢,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直連著那半裸的酥胸,令人心中一顫。
「山本先生說,已經死去的人——」扇子邊緣陡地生出一排刀片,襯在魔雪酥酥的胸前,顯得分外奪目。
「就不要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話音未落,魔女倏地輕足點地,細腿點地而起,長袖翻飛,投手甩出手中飛扇,直襲向肖錦漢的面門。
初見絕代艷華,不由凝神注視。
熾熱的目光被寒芒划過,肖錦漢不免唏噓這風雲月露的一幕這麼快就被打破。
身子後胯一步,點地飛身高踢,如後衛截球般,一把將飛扇會踢了回去。
「誒!」魔女的恬雅的面容上閃過一絲詫異,輕喚一聲,從腰後又掏出一把金扇,以扇柄反打金扇,啪地將扇子擊倒在地面插在金沙中,同時身子前傾,玉腿岔開,以飛揚的舞步躍向肖錦漢。
肖錦漢心緒激盪,用力過猛,身體方落地,還沒站穩,便嗅到晶瑩如玉腿擺動帶來的陣陣香風,身子急忙向後一仰閃避綻開的金紙扇,不料魔女手腕一轉,金扇邊鑲嵌的絲絲鋸齒劃向手腕,逼得肖錦漢不得靈機一抖,將畫拋得老遠,又後傾躲閃,蹲坐在沙灘上。
不待肖錦漢恢覆核心支撐,魔女的攻勢又如蹁躚舞蹈般連綿不絕地攻來。
木屐陷入細軟的沙子,粉膝躬起,魔女高昂雪股,旋腰掃腿,眼看和服獵獵飄蕩,泄出胯下深紫色的底褲,臀股圓潤,芳芳撲鼻,美艷誘人,卻朝太陽穴來的致命一擊。
電光石火間,肖錦漢也心生應對之策,飛速縮身,看著躲過掃頭的芳香腳,隨即豬突猛進從魔女襠下閃過,自舞女扭動的纖腰上拽走紅色絲帶。
男女擦身而過,絲帶火蛇飄舞,黑色和服飛揚而起,掀起下面大片雪膩肌膚,展露擁雪高峰,玉山高處一撮櫻紅恰似從未曬過太陽的雪梅,出現在雪峰頂上,襯著如藕似雪的平坦腰身,曲線波濤起伏。
「抱歉,你這衣服是山寨貨吧,怎麼沒帶胸罩呀?」肖錦漢甩了甩手中的紅絲帶,看見上身走光的魔女,更起了風流浪蕩的性子。
「無賴!」魔女粉面一紅,單手抓住揚起落下的衣領,堪堪蓋住雪峰上的兩點櫻紅,至於腹夾線左右幾分的雪腰玉肚,胯勾三角線的紅紫條紋丁字褲都暴露在肖錦漢眼前。
「沒擋全哦!」肖錦漢火辣辣地目光掃視她新暴露出的幾分春光。
「哼!」魔女啐了一聲,杏眸圓睜盯著肖錦漢,餘光卻瞥被丟到一旁的畫箱。只要拿到畫箱撤退就行,不必和這個男人糾纏。
既然如此,魔女直接打出自己的絕技迴旋扇,擊向肖錦漢。
肖錦漢還沒看出這招的區別,見這扇齒雖厲,卻可以柔克剛,他將魔女的紅腰帶揮舞起來,飛繞幾圈向飛扇。
只聽刺拉拉幾聲,紅絲帶被割出幾道扣子,卻靠著韌性將扇柄糾纏住,遏制其旋轉,鋸齒刃自然也沒了力量,被紅絲帶著落在地上。
我的腰帶!
魔女芳心微顫,她斷不能接受這樣破蘭的腰帶圍在自己身上,便放棄討回的想法。
美眸斜乜到一側的金扇,手提衣領,扭身去撿,誰知一道肖錦漢已從身後撲來。
魔女方拾起起鐵扇,一隻大手從後將她手腕握住,皓腕溫軟自是舒適,肖錦漢卻更進一步,將那袒露的纖細蠻腰摟在懷裡,一用力便使窈窕身姿搖曳著倒向自己的胸膛。
「嘿!」且聽一聲嬌喝,魔女欲折手劃扇,但那纖細玉臂哪是肖錦漢的對手,輕易便將金扇倒向另一邊,把鋒利的鋸齒就抵在細嫩的脖頸上。
懷中軀體一抖,不由夾起大腿,睫毛閃閃,嬌喘頻頻,櫻唇蠕動似想說些什麼,單那盈盈若水的紫眸,就透著無限風情,看得人心旌神盪,肖錦漢自然下不去手的。
可兩人還是敵人,肖錦漢板著冷峻的臉,端詳起魔女的俏臉。
玉面輕塗脂粉,香腮桃粉李紅。
長眉如黛,睫毛纖長根根分明彎翹,柔軟地覆蓋在眼瞼上,輕靈眸子裡眨動著淡紫色的瞳孔,只需輕盈閃動便使人感到一種純女性的脈脈含情的嬌美。
烏黑靚麗的秀髮在頭頂高盤雲髻,兩道瑪瑙紅釵斜插在額頭,捲起濃密留海,垂髫落在塗著脂粉的鬢間,映著桃腮李紅,美得不可方物。
「你好美!」男子不禁脫口稱讚,大手粗暴地扭著她的臉頰,低頭便是強吻。
但魔女並不順從,顫抖著閉緊牙關,不讓肖錦漢侵入她的芳澤濕地,但鬢髮唇齒間的香氣已讓人流連陶醉。
強吻終是不能長久,肖錦漢不甘地舔舔她的嘴唇,貼著她羞紅的香腮道:「說,還有沒有其他魔女在?」
「……我、我不知你在說什麼?」魔女柳眉微蹙,輕啟貝齒:「我只是一名東京的歌舞伎,來曼谷表演,只是收了委託金,幫山本帶個話,不知道肖先生指的是哪些魔女?」
「還裝傻,你剛剛就承認了。」肖錦漢咬了咬她的耳垂,恨聲道。
「有嗎?是不是肖先生記錯了。」素手抓著衣領的青筋暴起,難掩酥胸驚恐起伏,側過桃花粉腮,眸中秋水盈盈看向要取她性命的男子,已現求饒之意。
「我早受夠你們這些蛇蠍般的魔女,偏偏都妖艷得讓人棘手,不知是該殺該奸,還是先姦殺後」環住腰肢的大手向下探延,伸到她兩腿間的穴位之上,那裡已有斑斑濕濡,顯然女人在極端刺激下,會生理性反應,這是最有力的證據。
「別、別這樣。」魔女的腳趾蜷曲,本能地夾緊下體的肌肉,香肩朝後靠得愈緊,但她知道越是反抗,下體流出的東西越會變多,只得乖乖順從,小嘴嘟囔著柔聲細語:「若之前三個姐妹都能不讓肖先生滿意,不如讓我好好款待肖先生吧!」說著,歌舞伎已鬆開衣領,黑色和服倏地從光潔的身體上脫離,誘人的紅梅雪峰已落在肖錦漢身前。
「想必肖先生勞累半天也餓了,不妨來我這邊吃點東西。」
「吃什麼?」嘴上雖問,但肖錦漢的口水早快滴到那玉頸下欺霜賽雪的酥胸上,忍不住要去啃上幾口,索性將金紙扇拋到一邊,力量集中在扣弄蛤肉的手指上,感受絲質內褲下的滑膩嫩肉,深深陷了進去,任歌舞伎雙手去抓那作怪的手指也挖不出來。
月白如霜的肌膚閃耀光澤,歌舞伎兩手捂住下身,嬌軀不停扭動,緊緊依附在西裝男子身上,溫軟玉體透出的芬芳快把肖錦漢迷暈,只想現在將她壓倒在地,狠狠吃掉添補饑渴。
「哦不,去那邊,去那邊!」歌舞伎仰著頭,聲音已帶哭腔,情不自禁地搖動起身子。
肖錦漢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三顆對角矗立的椰樹下,鋪陳著一張沙灘毯,上面擺著成熟的椰子,盒裝便當,還有一副精美的女式墨鏡。
「呵,那走吧!」肖錦漢欣然同意,他坐了一夜的船全沒胃口,早上吃吃了點稀粥雞蛋,此刻早飢腸轆轆了。
濕黏的手指在紅紫條紋底褲上一抹,不待對方防抗,便將歌舞伎攔腰抱起,任她摟住自己的脖子,同小鹿般驚慌的眼神對視,肖錦漢邪魅一笑,心道今天是吃定這個天仙般的美人,給小山本一點綠帽戴。
紅絲帶和黑和服如同被風拂動的蝶翼,緩緩飄落在細膩的沙灘上,映襯出一場熱帶夢幻的盛宴。
肖錦漢甩掉歌舞伎的裙服,心跳如同波濤般起伏,伴隨著他那股強烈的衝動,那無暇的胴體在他懷中顯得如此嬌嫩,柔軟的肌膚仿佛一捏便會碎開。
他邁開大步,穿過沙灘,細沙在他的腳下輕輕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足跡。
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發出低沉而富有節奏的聲音,似乎在為這場即將上演的熱烈交融譜寫著樂章。
椰樹在微風中輕搖,椰葉的沙沙聲宛如耳邊的低語,喚醒著男女內心深處的渴望與狂熱。
此刻的沙灘就如同一幅誘人的畫卷,聚焦在椰樹下鋪陳的沙灘毯上,正如夢開始的地方,此刻《海的女兒》靜美的畫卷里增加了一個男子,便成了一幅旖旎春圖。
曼谷的夜色如同一位妖嬈的舞者,緩緩拉開她神秘的面紗。
在悅榕莊酒店61層的天台酒吧,肖錦漢剛洗過澡獨自一人坐在高腳椅上,換了件新的西服,白襯衫黑外套,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顯出一副放鬆倦怠的儀態,目光越過玻璃欄杆,凝視著這座城市從暮色中甦醒的奇妙景象。
夕陽的餘暉為曼谷的天際線鍍上一層金色,遠處的摩天大樓在暮色中若隱若現,猶如巨人的剪影。
肖錦漢的目光隨著城市的燈火一盞盞亮起而游移,仿佛在見證這座城市從白晝到黑夜的蛻變。
霓虹燈開始在街道上閃爍,為這座不夜城增添了幾分魔幻色彩。
這裡人聲鼎沸,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舉杯暢飲,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女僕裝的服務生優雅地端來了他點的晚餐:是一份五分熟的肋眼牛排,旁邊配著新鮮的沙拉和一杯曼谷特製紅酒。
肖錦漢微微點頭致謝,然後拿起刀叉,動作優雅而精準地切下一小塊牛肉送入口中。
他細細咀嚼著,眼神卻依舊凝視著遠方,仿佛在品味的不僅是美食,更是這座城市的味道。
「Hello? 」一道鵝黃身影坐在鄰位,說著地道的倫敦口語,纖細藕臂擎著高腳酒杯和肖錦漢碰了一下。
肖錦漢被突如其來的打擾驚了一下,金色髮絲,恍惚間又見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女。
她怎麼又找上門來,肖錦漢兀地向後一仰,還下意識拎起腳下的畫箱,差點從吧檯上仰倒。
方看清那只是一張相似的面孔,五官相似,卻少了那份高傲的氣質,方鬆了口氣。
金髮碧眼少女看見肖錦漢緊張的神情,不由噗嗤一笑:「 Alone? Do you want to have a drink with me?」
現在的小妞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肖錦漢禮貌而疏離地笑了笑,用流利的英語回答:「Sorry, please leave me alone。」說完,他略微側身,委婉地拒絕了這位美女的搭訕。
昨日剛連經四場巔峰賽,讓他對女人有些杯弓蛇影,此刻只想獨坐微醺,享受一下賢者模式下的安寧與愜意。
金髮女孩自討沒趣後扭身離開,肖錦漢不由自嘲地想:「我這個年紀,還這麼討少女喜歡嗎?」他翻開手機,看著相機中自己稜角分明,光滑卻不油膩的臉,配上他快奔四的年紀,略有滄桑卻更添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艷福呢。
但若是再來一個魔女,我可不會再浪費時間,憐香惜玉了,會像對待男人一樣給魔女個痛快。
肖錦漢心裡嘀咕著,面前突然出現一隻女僕裝小手,拿著一張餐單。
回頭一看,卻是昨天在前台帶他到房間的中國妹。
一身女僕裝,額前梳著齊劉海,一對圓圓的大眼睛頗是可愛,聲音也甜甜酥酥,穿著女僕裙,白絲裹臀,體型高瘦,看起來氣質不錯,但一開口就是地道的港人口音,不好辨識,且她一見到自己說話就臉紅,舉止毛毛躁躁,端盤子都能摔倒。
「先生,你還想食啲乜嘢呢 ?」
「額,不用了謝謝,今天吃飽啦!」他國遇老鄉,肖錦漢自不好意思讓她講更讓人聽明白的英語。
「打攪曬!」四眼妹面色微紅,鞠了個躬,窘迫地跑開。
見識過曼谷的夜景,肖錦漢也準備起身回房。
這時酒店天台的照射燈突然亮起,走上一位抱著薩摩琵琶的,好似在COS得像虛擬歌姬洛天依的少女。
看著她十七八歲,穿著黑白配色的古典連衣短裙,梳著兩條麻花辮,垂在肩上,晶瑩的大眼睛煞是靈動。
琵琶少女走上舞台,盈盈鞠了一躬,隨後坐在一張木凳上,纖瘦的小腿一擺,眸子低垂凝神挑動木撥,拉出絲絲琵琶聲時而如泉水叮咚,時而如雷霆萬鈞,雖不知曲目,卻能聽出其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幽雅與悲壯。
別開生面的日式表演讓肖錦漢眉頭微蹙,他選擇人員流動密集,魚龍混雜的老頭牌曼谷悅榕莊酒店,就是為了利用人群掩蓋小山本的追蹤。
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日式文化,偏偏今晚碰到,不知是巧合還是陷阱。
肖錦漢向服務生打聽今晚都有什麼節目,服務生問過經理後,答道:「今天是酒店三十周年慶典,演出會持續到十二點鐘,基本都是日式演出,但最後壓軸的《大阪松竹座》歌舞伎表演因演員問題暫時取消,變成了臨時的魔術表演,請您見諒。」
「沒事!」肖錦漢毫不在意,也不打算看完,他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準備回去休息。
但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餘韻消散,琵琶少女優雅地將木撥插回頭上,深鞠一躬,迎來一片掌聲。
肖錦漢也不免停步鼓掌迎合氣氛。
這時舞台上的氣氛突然發生了變化,另一個與她裝扮一模一樣的「洛天依」少女躍上舞台,兩人分站左右,皆是明眸皓齒,眉目清雅,容貌一致無二,如鏡中倒影。
竟還是雙胞胎!
緊接著,輕快的音樂響起,熟悉的旋律讓肖錦漢一聽便知是《極樂凈土》的前奏,燈光變幻,一個身著櫻粉色,染著紫發的粉色短裙小蘿莉蹦蹦跳跳地來到舞台中央,小腦袋甩著雙馬尾,輕笑間漏出兩顆迷人的小虎牙。
小蘿莉戴著一個小巧的耳麥,粉嫩的臉蛋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音樂隨之變得歡快激昂,小蘿莉蹦蹦噠噠跑到舞台中央,一開口便是奶聲脆音,演唱的歌曲肖錦漢也聽過,是日本的蹦迪神曲《極樂凈土》。
嬌脆嗓音迴蕩在整個酒吧,身後COS成洛天依的雙胞胎也配合著音樂,如一對灰蝴蝶翩翩環繞在櫻花之側,纖細玉腿踢踏,腰臀扭動,動作輕盈而富有節奏,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無盡的魅力。
在這些年輕美麗身體的帶動下,瞬間點燃了整個酒吧的氛圍,許多遊客都不由自主地隨著音樂搖擺起來。
肖錦漢不由駐足觀看,找茬般去挑雙胞胎姐妹的差別,最後在他從上到下一番細緻入微地打量下,發現後上台的少女腿根有一塊小拇指大的粉紅胎記,可供辨認。
哼,說得我能有機會雙飛一樣!
肖錦漢嘴角不經意間浮現出一絲微笑,像個怪趣味的猥瑣大叔。
他也被這充滿活力的表演所吸引,似乎要沉浸在這歡快氣氛中時。
他本對毛沒長期的小蘿莉毫無興趣,目光盯在那對少女雙胞胎上,可那小蘿莉似感受到眾人聚焦之地,踏著小碎步就朝舞台邊緣走去,眼看就要踏空,兀地一個X型舞步搖身走向左側,短裙在小蠻腰快速扭動間婷婷擺起,竟顯出一張白色丁字褲,白白的小屁股頓時惹來觀眾的尖呼!
誒,現在的女孩子,打小就騷氣滿滿,長大還得了!
肖錦漢覺得有點不適,轉過頭突然被光閃到。
追尋去看,卻是一面鏡子,鏡中擺動著一隻掛表,上面黑白螺旋的圖案只讓人感到眩暈。
肖錦漢只感覺頭一陣地痛,忙別開頭,自知是縱慾過度,需要休息,便沒再去關注。默默退場,回到房間中。
回到酒店七層的房間,肖錦漢先洗了個澡,醒了醒酒氣,圍上舒適的浴巾,給自己弄杯手磨咖啡,坐在沙發上,打開昨晚助理派人送來的筆記本電腦,查看消息。
上面果然有新的指示,說繼續呆在這個酒店,明早便會有專車接他和天機之物回國。
肖錦漢回復收到,心道上級心真大,竟要讓自己躲在這麼個魚龍混雜的國際大酒店。
或許是更好遮掩行蹤,他們也要花時間準備國寶運送的行程。
肖錦漢昨天一宿沒睡,全憑買來的袋裝咖啡吊著神,直到國際特工派來便衣安保,才敢補了一覺,醒來時已是黃昏,匆匆到天台吃了個飯,肖錦漢又回到房間,全然不困,摩拳擦掌不知今晚該如何度過。
「啊啊,這個助理真無聊,要是麗莎,此刻定能和我打情罵趣,聊到深夜。唉……」肖錦漢想到麗莎,便想起她極為性感的誘人胴體,在床上,在車上,在野外都綻放自如,妖嬈萬分,這點比林小妞好多了。
半年相處,幾次交合就給肖錦漢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更是他心中永不可替代的女人。
麗莎,在我心中,十二魔女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
肖錦漢心中哀悼,腦中卻是閃動淫念。
手中把玩著從魔女小穴里摳出的三枚珠子,自帶磁力,相互吸附連成一串,上面繪著摩羯,天秤,處女的星座圖案。
不由回想起此珠從魔女私穴中排出的模樣,像是發情排卵的雌獸,香艷淫醚,氣味腥甜,讓人記憶尤深,歷歷在目。
不知不覺間,腿上的浴巾竟高撐而起,漲得厲害。
「哦!該死!」肖錦漢站起身,想冷靜一下,但那股強烈的感覺卻驅使他不斷回憶起往日情景,那豐腴的臀瓣、修長健碩的腿,那又彈又滑的奶子,那……
肖錦漢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手握著胯下硬物,就是無法扭轉心緒,焦躁得幾乎快要把自己憋瘋,成了發情的雄獸。
「媽的!」肖錦漢開始懷疑自己不是又中了魔女的蠱惑。
他跑去洗手間用冷水沖洗下肢,冷水撲面,試圖褪去慾望,但盥洗鏡中竟浮現出四個魔女的合影,從風格迥異的穿搭氣質,倏地又變成白花花的赤裸胴體,在鏡中搔首弄姿,似乎就要破鏡而出。
肖錦漢甩了甩頭,幻像消失,但那仿佛是毒品,是催情劑,讓他渾身燥熱難耐,無法抗拒。
下半身驅動下,男人如一頭困獸,無處釋放,急得團團轉,此刻他瞥見立在床邊的服務項目牌。
下身驅動中,肖錦漢急忙撥打了客服電話,點了泰國的SPA,宣傳中還帶抓龍筋服務,這正能解了肖錦漢的燃眉之急。
客服承諾會在二十分鐘內派一位懂中文的技師上門。
這時間對慾火焚身的男人來說太過漫長難熬,肖錦漢耐不住竟在電腦上找起小日子的電影來。
但酒店的效率出奇地高效,僅僅五分鐘,便有人敲門,肖錦漢警覺地扣上電腦。
開門便見一張二十出頭的美麗面孔,澄澈如水的眼睛配著甜絲絲的淺笑,既讓人感到舒服,又感到有點兒害羞的味道。
肖錦漢上下打量了這個技師,一襲黑色蕾絲搭白圍裙的女僕裝,搭配弔帶黑絲長筒襪,身姿娉婷,宛如影視中走出的女僕。
她身旁停著輛雙層推車,放著酒水,毛巾和按摩用具。
不愧是國際大酒店,裡面的女僕都很年輕漂亮誒。
肖錦漢滿意地點點頭,見她素手拿起一瓶紅酒,用輕柔,和諧,特別舒適的聲調說:「肖先生,今天是我們酒店開業三十周年紀念日,特博贈送每位住客一瓶香檳表示感謝。」
「我不喝酒,給我一杯清水就可以了!」肖錦漢擺擺手,炙熱的目光離不開女僕胸前的一抹誘人雪白。
「好的請稍等!」女僕鞠著腰,夾著腿,身形好似一隻貓咪,晃動濾過茶葉的清瑩茶水,再倒進玻璃杯中。
「請用!」女僕將杯子遞到肖錦漢身前,肖錦漢依著門,心中略有懷疑,反口道:「你先替我嘗一口寶貝。」
這輕佻的話語配上肖錦漢俊朗的笑容,倒是把女僕嚇了一跳,小臉瞬間紅透,但她自控力比那個四眼妹好上許多,轉瞬又恢復了平靜,在男人的注視下抿嘴喝了一口,又將杯子遞給肖錦漢:「先生請用!」
「好!」見水裡沒毒,又添了幾許美人唇香,肖錦漢一臉陶醉地接過杯子,嚕咕嚕喝了大半杯。
讓開門,讓女僕將車子推進來。自己坐到床上,舔舔濕潤的舌頭,顯得迫不及待。
女僕從車上取下一次性的床墊,鋪在床上道:「這酒若先生不喝,可幫先生自動升級為酒搓SPA,不止先生意下如何。」
「有這等好事!」一聽是沒玩過的項目,肖錦漢徑直躺在鋪好的床墊上,翹起二郎腿,哼著小調,等待一次歡愉的服務體驗。
女僕的腳步倒是從容不迫,熟練地用工具打開木塞,將酒倒入一個擠壓頭的杯子中,又調了燈,使光線變得柔和,為整個房間籠罩上一層溫暖的光暈。
又在床頭柜上擺放一盞香薰燈,釋放檀香與茉莉的芬芳。
「先生此次服務時間是90分鐘,我們現在開始計時哦!請先生先背過身去!」
「額這麼久……」肖錦漢有些難以啟齒,但他這個年紀臉皮早就磨厚了:「能不能把後面的項目提前些,你看……」男人手指自己鼓起的當下,身體里的慾火正旺。
「好呢!」女僕聞言,雪腮微紅,輕輕點頭,抿嘴露出清甜的微笑,吐氣如蘭遠遠拂過肖錦漢的臉頰。
第7章 櫻蕾凈土
深紅色的地毯鋪滿封閉的走廊,踩上去仿若踩在厚厚的肉墊上,綿軟無聲。
環顧左右,盡頭的出口都有百步之遙。
若出現意外,最難逃生的就是自己的房間了。
肖錦漢起初並未在意,直到小山本的魔女再度找上門來,肖錦漢才提高了警惕。
那個四眼女僕妹就在幾步外,端著盤子走廊上,大大的眼鏡框下是呆呆傻傻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著走廊上安置的熒幕,上面正播放著一個紫發粉裙少女的歌舞秀。
這是天台節目的轉播嗎,都過去快兩個小時了,還沒結束呢?肖錦漢也沒多想,上去打招呼:「喂,四眼妹!在這看什麼呢?」
「誒,哈嘍,哈嘍,李先生晚上好誒!快來看,快來看!」四眼妹興奮地笑起來,露出兩顆門牙,又蠢又萌。
李是肖錦漢在酒店登記的名字,看來這個四眼妹不是魔女,詭計多端的魔女也不會像她看著就這樣傻乎乎的。「你看的是什麼?」
「是,日本新出道的小女星誒,你看,超可愛的不是?說是有十六歲,但長得和十四歲萌娃一樣哦!」她盯著熒幕上愛扭屁股,絲毫不在意自己胖次走光的小蘿莉,興奮得四眼放光。
「可,她不是在天台演出嗎?你沒去看!」肖錦漢撓撓頭,倒是對這樣幼態的小蘿莉不感興趣,麗莎和林語嫣那樣女王范的御姐才是。
四眼妹氣得狠狠跺腳。「誒,我剛剛被叫去打掃房間誒,恰好打掃到這邊。恰好這邊監控壞了,就在這裡摸魚嘍。誒真的好想看看她哦!」
這都幾點了,還要打掃房間,我屋裡可藏巨蟹座魔女的屍體,被發現又該如何解釋?
肖錦漢打了個機靈,拉著她的胳膊手指自己的房間道:「我在的702今晚不用打掃啦,我要休息了。」說完肖錦漢轉頭就要回房間,一是要防止這四眼妹進來,二是他剛剛竟然忘記取驪珠,眼下必須回去,然後趕緊撤離。
「誒呀,我們這邊管得很嚴的啦,不打掃會扣錢的啦!我現在當你面去打掃,很快地啦,不耽誤先生休息嘞。」四眼妹聳聳肩,拿起腰間的萬能卡就要去開肖錦漢的房門。
肖錦漢嚇了一跳,直接抓住她胳膊,想將她扯回來。「不,不行!」
可這傻妹子還有股倔脾氣,力氣還不小,任肖錦漢扯著也要往702去,無奈肖錦漢只好用強將她抱在懷裡。
「先,先生?」四眼妹刷地紅著臉,把頭靠在肖錦漢胸膛,一下子老實了。
「說啦,讓你休息,你若進來,我就要和你一起休息了!」肖錦漢只好來軟的,採用自己與生俱來的流氓性格。
四眼妹果然被嚇住了,小聲嘟囔了一句,掙開肖錦漢便要走。但突然她的眼睛變得清亮,語氣也興奮無比:「你看那是誰?小女星誒!」
肖錦漢匆匆回頭,卻見走廊里燈光明亮下,紫色高扎的雙發尾分外醒目,這小蘿莉頭髮濃密,厚厚的留海遮蓋住額頭,還要余發做垂髻,貼在粉嘟嘟小臉蛋邊。
隨著她緩緩走來,頭上的馬尾辮和髮髻都在輕輕撩動,細短的一字眉微微蹙起,狐狸樣的大眼睛哀怨地看著自己。
她身上的衣服從粉色小短裙換成淡粉色的和服,衣袖寬大,輕輕垂落,上面綴著精緻的櫻花圖案,下擺則是深紅色,深沉典雅,深色與淺色的碰撞讓她的身影在明亮的走廊里顯得格外突出,配著白襪木屐,既顯得傳統又透著小清新的感覺。
她此刻的裝扮和散發出的嫻雅氣質都和舞台上的小女星截然不同。
「敲可愛,敲可愛哦!」四眼妹歡呼著,但肖錦漢卻察覺出濃濃的邪氣,同時注意到她手上那隻綠皮蜥蜴。
那爬寵安靜地趴伏在主人手背上,任由少女撫摸,但紅色的眼鏡讓肖錦漢聯想起熱帶玉林中一種劇毒的蜥蜴。
「大哥哥,你喜歡櫻花嗎?」小女星從懷裡掏出一枚粉色櫻花,趁在她嬌粉的臉蛋上,分外可愛。
又是山本的人?不宜久留!肖錦漢又打消回房的念頭,急忙掉頭往走廊的另一個方向跑,差點撞上還在發痴的四眼妹。
「大哥哥,別走啊!」肖錦漢無視小女星脆生生的呼喚,正想繞開四眼妹,不料身後響起數道嗖嗖嗖的破風聲!
肖錦漢急忙轉頭,卻見一道寒芒從自己臉頰飛過,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但這還沒完,眼前還有數道飛鏢朝自己面門飛來。
肖錦漢本想躲閃,但考慮身後的四眼妹,便掄起畫箱,像打蒼蠅般打起飛鏢來。
噹噹當!
肖錦漢眼疾手快,將這些軌跡集中的飛鏢一併打飛,刷刷刷彈射到四周的牆壁內。
「呼……好險!」肖錦漢放鬆一口氣,卻發現那些飛鏢竟鋒利到能牢牢扎進畫箱表面防震的黑牛皮層里,恐怖如斯。
「救……救命啊!」四眼妹嚇得退到牆邊,面白如紙,汗如雨下。盤中茶水翻到,一地狼藉。
「你快跑!」肖錦漢大吼道,對面的小女星手張開雙手,指尖已經出現四枚飛鏢,左右手皆有。
她雙手交叉,遲遲不肯投擲,竟是等那隻爬寵竄到她梳著濃密紫發的小腦袋上,伸出長舌在飛鏢上舔了一遍,留下點點口水。
小女星哀怨的神態兀地變得陰狠扭曲,盈盈閃亮的大眼睛,也變得狡黠邪佞,一股無形的魔邪之氣,將裝飾在身上的櫻花都變得灰暗。
這變臉速度看得肖錦漢有些害怕。
這麼陰險的表情,莫非她在下毒?
肖錦漢抹了下臉上的傷口,見血液鮮紅,才鬆了口氣,看來剛才這一鏢沒毒。
但現在中招就死定了。
肖錦漢對局勢有了判斷,要保命可不能靠著小小的畫箱,他的目光落在旁邊女僕送來的工具車上,在飛鏢襲來的瞬間,一個翻滾閃到工具車後。
「嗖嗖嗖!」飛鏢擊掠過肖錦漢原來的位置,打擊面積從頭到腿全覆蓋,幸虧肖錦漢躲了過來。
此刻,那四眼妹已經跑掉,肖錦漢可以放開手腳必須想辦法反擊。
肖錦漢使出蠻力,肩膀撞在工具車上,腳下加快速度,將工具車飛快向小女星方向推去。
「誒!」小女星完全沒料到肖錦漢會有此舉,陰邪的小表情霎時變得呆萌,眼睜睜被快速靠近的工具車地撞在身上:「啊啊……」
「活該,狠毒的小騷貨!」肖錦漢看小女星被壓在車下動彈不得,嘲笑一句,然後掉頭就跑。
他可不想在人員密集的酒店裡鬧出大動靜,何況還是在欺負一個人盡皆知的小女星。
第8章 灰蝶重影
在櫻花盛開的春日,一片片粉紅色的花瓣隨風飄落,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
射手座魔女依舊穿著山本先生給她定製的中式白色長袖襯衣,黑色的邊飾點綴其上,細膩的花紋更是增添了幾分古典的韻味。
她將長發梳成兩條辮子,輕盈柔順,在高山的清風間如絲綢般飄逸。
此情此景,讓她不禁拿起爺爺臨別贈送的薩摩琵琶,取下發簪,開始撩撥絲弦,讓古典悠揚的樂曲響徹山林間,飄蕩在櫻花樹下,至少能讓同為魔女的姐妹感受到她如灰蝶般優雅美麗而又淒婉動聽的聲音吧。
這是山本先生為搶奪《剩山圖》項目特意舉行的裙幄宴,由野山幫的商務經理天秤座策劃,選在京都的嵐山上,包攬了一座山頭,這裡風光秀麗,在晨曦看日出,黃昏看夕陽是最美麗的,白日還能盡情欣賞漫天飛舞的櫻花瓣,晚間且有溫泉能泡湯,舒適的山間別墅居住,真是不折不扣的奢靡享受,是她和爺爺做流浪藝人時不敢奢求的生活。
但這是山本先生用櫻花和黃金編織的籠子,豢養著十二魔女。
掌控我們的生命,我們的身體,我們的自由!
若可以選擇,射手座魔女仍然想換回自己曾經的名字,和爺爺行走日本的街頭小巷,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可惜當她被爺爺以高價賣給山本幫時,她就失去了唯一的親人,變成了山本先生豢養的一隻灰蝶了。
春日的盛景和昔日的惆悵讓射手座魔女編制出這首曲子,名喚《金籠灰蝶》。
她抱著琵琶,赤著腳丫,在這邊特意經過修剪,清洗,殺蟲的天然草地上一邊翩翩起舞,一邊撩撥琵琶,樂聲如同飛瀑流泉,又似雲水松濤,將人帶回那遙遠的過去和迷醉的今朝。
她踏出輕靈的舞步,黑色的短裙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擺動,不時漏出裙底一抹白皙嫩滑的腿肉和精緻粉潤的櫻色饅頭。
當然這不是山坡上唯一的表演,由山本老爺自群芳中千挑萬選,才色雙絕的魔女們各有自己的情操,似無人在意她這隻小灰蝶的多愁善感。
射手座魔女眨著明亮的大眼睛環顧四周,窺視那些其餘魔女的活動。
十二星座魔女的首領,天蠍座,黑暗女王正陪在山本先生身邊,身穿一襲紅火的旗袍,前短後長,有著超過身邊男人的身高,和一雙裹著長筒黑絲的健碩大腿,筆直修長,仿佛兩根圓鋼管一樣,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只一合便能讓其餘魔女倒地不起,力量和技巧遠勝過金牛座魔女,後者只能在優雅上略勝一籌。
說起金牛座魔女,她比自己還晚來一年,但更得山本先生寵愛,此時正亭亭屹立在山頭斷崖上,足尖點地,孤芳自賞。
射手座魔女十分擔心她會不會掉落下去,反正她不敢去看那深淵一眼。
而摩羯座魔女的表演更為驚悚,她用紅綢帶在山崖下飄蕩,尖嘯聲迴蕩在整個山頭。
較為平和的是體型圓潤的白羊座魔女,她慵懶地躺在草地上,身上騎著自稱大姐頭的獅子座魔女,她們交談的內容讓射手座魔女完全跟不上,就只好遠遠避開。
而這次活動的組織者天秤座魔女身著禮服正忙裡忙外,安排後續的事宜,水瓶座魔女和處女座魔女幫襯著她,她們作為魔女許多年,據說每次都能出色地完成任務,贏得山本先生的青睞。
可我的表現似乎總是乏善可陳,射手座魔女回想她成為魔女後的每年任務:2011年的血海復仇她雙手未染鮮血;12年盜寶奪畫僅僅是邊緣觀望;13年赴美談判被抱摔出醜;僅有14年同老佛爺談判時,她同那佛口蛇心的老女人的手下啞格格比試,不分勝負,算是贏回些顏面,但其他魔女也沒失手,沒能成為她可以稱道的功績。
15年搶奪剩山圖,她定要證明自己,而且……
「春日的櫻花,最是讓人心醉。」雙魚座魔女站在櫻花樹下,粉紅色的和服配上兩個高高的馬尾辮讓她顯得如洋娃娃般俏皮可愛,小嘴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充滿了童真的魅力。
但那童真的掩蓋下是一顆小惡魔般的心。
射手座魔女最後看向她最不想見的人,這個據說是山本幫幕後財團的千金,靠金票通過魔女殘酷考核的小惡魔,是十二魔女中最大的異類,也是山本先生唯一不好隨意使用的魔女,還特派巨蟹座魔女充當女僕,服侍她的生活。
正因如此,射手座魔女對雙魚座不屑一顧,十分嫌惡,可此時她和端著蛋糕的女僕正一步步朝這邊走來。
小惡魔邊走邊吃著櫻花蛋糕道:「主人說,誰拿到《剩山圖》就實現她的一個願望,是真的嗎?」
「當然嘍,山本少爺何時對我們失言過。」女僕見小惡魔吃完,立刻再切下一塊,遞給主人。「小公主想要什麼樣的願望呢?」
「我想要主人賞我一座城堡,還有許多服侍的傭人,守衛的騎士,以及……」小惡魔咬了口櫻花蛋糕,眯起眼睛思考起來:「還要許多歐巴,每日跪在我裙下,舔我的腳丫!嘻嘻!」許是因為蛋糕太過甜美,粉紅唇角都淌出一滴晶瑩的津液,看著煞是可愛,卻惹得射手座魔女亂了薩摩琵琶的節奏,悠揚的樂曲也變得嘈雜起來。
「真是個甜美宏大的願望。」女僕也樂於哄著她。
「巨蟹姐姐,能不能告訴你的願望啊?」小惡魔錶面稱姐姐,但已毫不客氣地將對方當下人來用。
「我麼,能陪在你們身邊,看老爺和姐妹們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女僕跽坐在草坪上,耐心地給小惡魔擦拭沾著奶油的嘴角,最後溫柔地摸著小惡魔毛茸茸的粉腦袋,露出慈愛的微笑:「不過,小公主想做什麼,我會盡力滿足的。」
「嗯嗯,姐姐真好!」小惡魔咔吧著大眼睛,一副感動得快哭了的小模樣,目光瞥向站在一側的射手座,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喂,你也說說你的願望。」
「啊!」琵琶少女嚇了一跳,忙停止了演奏,緊張地後退:「我,我麼,我?」
「怎麼不敢說啊!」小惡魔見她支支吾吾,氣鼓鼓地不滿地問道。
射手座魔女撞上一顆櫻花樹,面色慘白,這事天秤座魔女走來,手持相機道:「你們姐妹的關係真好呀,快來讓我給你們來張留念。」
「好哦!」小惡魔當先站在櫻花樹中間,女僕也配合地站在一邊,哪還容第三人拒絕。
一張照片過後,天秤座魔女便揮揮手離去。
「快說呀!」小惡魔突然變臉,追問道。
射手座魔女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用出所有的勇氣道:「我想帶著我的琵琶環遊世界,演出給所有的人。」喊完這句話,她才發現臉頰已經通紅。
「就點兒小願望啊」?小惡魔翻了個白眼,顯然對她的這個小夢想頗感不屑,倏地又陰狠地看著她:「你是想脫離山本幫,背叛山本先生嗎!」
「不!不是的!」射手座魔女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但小惡魔已經揮揮手朝其他魔女姐妹道:「快過來看,這個不穿內褲的騷貨下面黑毛多得很!」
這話讓射手座魔女羞愧難當,忙用手按住短裙遮蓋私處,但小惡魔的話竟引來下面所有的魔女,連沉睡在黑暗女王膝枕上的山本先生也饒有興趣地走來。
不,不要過來!
射手座魔女驚惶後退,迎向山崖下呼嘯的風,從後面將後擺徹底掀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疾風灌入菊蕾,拂過小森林,還擦拭去濕濡的花蕊,帶出陣陣腥騷味,讓她自己都掩住鼻子,熏得淚眼矇矓。
「金牛妹妹!」她想回頭呼喚屹立在山崖間的金牛座魔女,但回看下,她的腳離崖邊已不足一步,而崖邊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人影?
她剛剛還在這的?射手座魔女還沒回過神來,剛扭過頭,小惡魔的口水便吐到自己臉上:「呸,最不要臉的騷賤貨!」
琵琶少女剛想尖叫,女僕已抓起櫻花蛋糕,朝她臉上糊來。
「啊!」一聲慘叫,射手座魔女滿面都是櫻花奶油,頭髮和衣衫上也濺了不少,而她的驚恐已牽動身體,險些沒滾落下去,好在本能恐懼讓她癱坐在地上,手掌卻已摸到崖壁的石頭。
「啊啊啊……」對高空的恐懼讓她不住尖叫,想要逃離此地,但失去視野的她只能任人宰割,女僕按住她的手臂,讓她的頭伸出崖壁。
「不,不要!」感受到奶油一點點從臉上脫落,射手座魔女極端恐懼下根本不敢睜眼,直到感覺雙腿被用力分開,茸茸黑草遮護著的敏感地帶被人觸碰,才將閉緊的眼皮抬起一道縫隙。
她的身下是百尺高空,卻有一道黑色和黃色的倩影依偎著凌空飄蕩,隨後竟然在空中分開,舞女如有著翅膀的天鵝翩翩飛翔。
儘管腳下空無一物,舞女卻毫無畏懼,盡情舒展自己的舞蹈,似乎僅僅憑藉著兩條纖細的腿就能橫立虛空。
好美!
射手座魔女在生死關頭也不禁忘卻恐怖的美,是她驚羨追求嫉妒,堪稱到達極致藝術的美。
「啊疼!」她不由發出痛呼,因為緊閉的腔道被碩大的異物硬生生塞入,向內擴張,這不是兩根手指,而是整隻拳頭。
「哈哈哈,金牛座姐姐的舞蹈好美,你這醜小鴨快好好看看!」小惡魔將手臂貫入射手座魔女的身體,如拳擊般猛進,直捶在深處的驪珠上,給少女帶來不止撕裂下身的疼痛,還有撞擊子宮器官的劇顫。
「啊疼,不要,快拔出來!啊啊……」射手座魔女朝著空蕩蕩的山谷尖叫,豆大的淚水衝掉臉上奶油,汗水浸濕衣衫。
她感覺身體在顫抖,一步步走向深淵,而唯一牽住她身體的,卻是被小惡魔緊緊攥住的子宮,即將硬生生從體內拽出,吊在崖壁上,如一隻掛藤的葫蘆。
而她心臟驟停,毫無知覺的身體從百尺高空墜落,直面她最深刻的恐懼,身體崩碎,摔成肉糜。
但那終是幻想,當射手座從劇痛中恢復一絲神志,舞女和女忍者已經上下牽手從最深處搖擺上來,完美地落到山坡上,頓時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好,好棒!你們就是最強的搭檔!」
射手座魔女聽見身後一陣喝彩,那存在自己體內的拳頭也抽了出去,和眾女一起鼓掌。
就連山本先生都開口稱讚:「奪畫的先鋒就靠你們倆了,今晚的紅毛蟹全給你們的!」
「哼!」天秤座魔女高傲地輕哼。
「哈哈哈,但我還要鯨魚肉!」女忍者放肆地大笑。
她們歡慶著,談笑著離開,卻無人關心遭受小惡魔性虐的射手座魔女,空餘她在最害怕的山崖邊嗚咽呻吟。
寧靜的山谷開始悠悠震顫,漂浮的白雲仿佛扭成麻花,天地間充斥著小惡魔的惡毒笑聲,她雙手死命攥著芳草,纖細的指甲割斷柔韌的草根。
這已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後一次。
在她和幫手女僕的蹂躪摧殘下,射手座魔女已染上了性癮,每晚都不能正常入睡,底褲也是在不知不覺間濕掉,讓她對骯髒的小內褲產生厭惡。
當晚,她在別墅洗乾淨了身體,也用鹽水沖洗了腫痛的腔道,看著無法抑制的黏液分泌而出,她對自己被玩壞的身體充滿了厭惡,也受夠了魔女的身份,她是屬於自然的灰蝶,不該被關在籠中。
別墅溫泉內,魔女們占座一圈圍著小山本,靜聽他的吩咐。
射手座魔女注意到雙子座魔女還是沒有出現,這個最神秘的懲戒魔女,負責處決不聽話或沒用的魔女,是十二魔女中的禁忌。
但射手座魔女堅信自己曾經見過她。
「這次全體出動必須要替我把《剩山圖》奪回來,那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當然你們都是我最心愛的魔女,我也不希望這次會失去你們當中的哪一位。臨別前做個擁抱吧!」山本先生風輕雲淡地講,隨後一一和他的魔女們親熱。
讓舞女的腿夾住他的頭,深吻撫摸歌舞伎的身體,揉捏女忍者的屁股和催眠師的奶子,邊把玩小惡魔的腳,邊享受女僕的按摩,魔術師表演在水下高潮奇特感覺。
山本先生在每個魔女身上都沉溺頗久,只有對自己單單親吻下手便放下。
這讓射手座魔女感受到極大的屈辱,她深刻覺得自己不如其他魔女那般有著攝人心魄的魅力。
她必須親手搶到《剩山圖》證明給山本先生看,同時實現自由的願望。
是的,必須親手拿到。
黑暗女王宣布黑暗的規則:親手拿到《剩山圖》的魔女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若是兩人合作共得,可以通過一場死斗來了結糾紛。
這番規則下十二魔女既是同盟,也是生與死的競爭者。射手座魔女早已見過魔女的戰敗和處決,她必須成為勝利者。
到了行動的那日,黑暗女王部署的先鋒天秤,摩羯,金牛三個魔女,連同在沙灘上處女座全被一個名叫肖錦漢的人殺掉。
這個人就是12年在東京奪走《剩山圖》的人,黑暗女王曾親自出手將他弄得身敗名裂,死於法律的制裁。
但如今卻如地獄騎士般歸來,帶著向小山本復仇的怒火收割魔女的生命。
先鋒四魔女全滅,其餘在曼谷待命的魔女全都動起來,射手,雙魚,巨蟹三個魔女在酒店圍剿肖錦漢,那個最神秘的雙子魔女也現身,指揮行動。
按雙子座魔女的計劃,琵琶少女靜靜在酒店二層的工具間觀看房間裡的隱藏攝像頭,當看到女僕被逼服藥自殺,琵琶少女不由高潮了一次。
現在也終於輪到了她臨上場的節點,除了對地獄騎士的恐懼,琵琶少女也隱隱有些興奮,忍不住夾緊雙腿去刺激襠下餘韻未消的饅頭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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