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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虛而入 (24-33)作者: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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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3: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四)別勉強自己
回去的時候,姜窈的情緒肉眼可見的變得低落。
進到院子裡,沈晏禮放慢腳步,同小女人並肩,伸手牽住了她。
姜窈心裡忌憚,掙扎幾下,想要撒開,反而被他捏著手心攥得更緊了。
他的手掌寬大溫熱,中午外面氣溫又高,沒牽多久手心就冒了汗。
姜窈低頭看了眼被握著的手,抿抿唇,沒再做什麼無謂的掙扎。
兩人牽手進家門,直到換鞋時,姜窈的手才得了自由。
她換好鞋,想先上樓回房間,沒走幾步,就被身後的男人喊住了。
「不許再躲我,還有我的提議,你認真考慮下。」
姜窈想起他說的是什麼,面頰微微發燙,胡亂的點頭嗯了一聲,就逃也似的上了樓。
沈恪今天回來的早,三點多就到家了。
還給姜窈帶了小蛋糕。
姜窈興致不高,只吃了兩口,就放下不想再吃了。
沈恪看出她心情不好,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條珍珠隔珠項鍊,問她喜不喜歡。
七顆散發著淡淡粉色光澤的珍珠,中間由金色的小珠隔開,簡單大方的款式,日常戴也很好看。
姜窈低低說了句喜歡。
沈恪笑著撩開她的長髮,將項鍊替她戴上了。
還誇她,戴著很好看,很襯她。
姜窈卻沒怎麼在意,視線被他沒戴婚戒的手吸引了去,她撩了撩唇,看著他的眼睛問,「阿恪,今天怎麼沒戴婚戒?」
沈恪臉色微變,低頭掩飾般的看了眼左手,輕咳了一聲,「應該是落在辦公室了,我明天回去找。」
「窈窈,阿姨不在,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吧,最近新開了一家餐廳,味道不錯,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姜窈莞爾,沒有再揪著他不放。
是一家極具格調的餐廳,漢韻文化與江南靈韻的結合,視覺上給人的感覺如夢似幻的,每處的景致都是別具匠心之作。
沈恪訂了包間,服務員領著他們過去。
前面包廂的門被打開,有個身材窈窕的姑娘拿著手機從裡面出來。
她似乎有些不耐煩,接通電話後語氣也很沖。
在她轉頭,看清楚走在沈晏禮後邊的沈恪時,眼睛很明顯的亮了一下,想打招呼,又猛然頓住。
是看到了沈恪身側的姜窈了,以及沈恪摟在姜窈腰間的大手。
虞歡站在那,一臉的失魂落魄。
沈恪也看到了她,但眼神並未在她身上停留多久,搭在妻子腰間的手更是沒有收回。
摟著姜窈就跟在後頭一起走進了包間。
也是巧,兩個包間剛好相鄰。
這家餐廳的蘇菜做的比較地道,連油燜大蝦都是酸甜口的,十分合姜窈的心意。
沈恪給姜窈剝了幾隻蝦,就有些心不在焉,手機響的時候,藉口接電話就先出去了。
姜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這副樣子是為的什麼。
她沒有跟自己過不去,哪怕有些影響心情,她也要吃飽。
只是沈恪給她剝的幾隻蝦,有些難以下咽了。
她看著碗里的蝦發獃的樣子,讓沈晏禮莫名不爽,冷臉把她碗里剛才沈恪剝的蝦一隻只夾出來,嫌棄的丟進骨碟里。
「吃不下去就別勉強自己。」
(二十五)你們沈家的男人我可不敢要了
「可我還想吃蝦。」姜窈朝他看去,那雙貫會勾人的眼眸水盈盈的,「爸爸給我剝嗎?」
「嬌氣!」沈晏禮雖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可不含糊。
剝好的蝦肉被他喂到小女人嘴邊,她微微愣了下,還是乖順的張口從他手裡把蝦咬走了。
小腮幫子吃的一鼓一鼓的,看的人心裡歡喜。
姜窈盯著他剝蝦的手,嗓音軟軟的問他,「爸爸,你有給別人剝過蝦嗎?」
「阿恪以前跟我說,他只會給我一個人剝蝦的。可是我發現他食言了,在那個女孩的朋友圈裡,我看見他給她剝了滿滿一碗的蝦肉。」
沈晏禮面不改色的聽著,把手邊剝好的蝦肉遞到她面前,低聲道,「張嘴。」
姜窈很聽話的,乖乖把蝦肉吃進嘴裡。
水眸還是盯著他瞧,裡面似乎有了朦朧的醉意,「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沈家 的男人我可不敢再要了。」
「沈恪是個騙子,爸爸你肯定也一個樣。」
沈晏禮聽著她不著調的話,微微蹙眉,瞥了眼她手邊喝空了的杯子,用濕巾把手擦乾淨將杯子拿過來,低頭聞了聞。
是清爽的梅子酒,他沒記錯的話,她剛才就喝了有三杯。
這酒喝起來酸酸甜甜的,一不留神就容易喝多。
不過也才三杯,就有些醉了,她的酒量是真的不大好。
沈晏禮朝她傾身過來,抬手捏捏她的臉,語氣無奈又好笑,「小醉鬼,我騙你什麼了?」
姜窈嫌棄他的手剝過蝦,推了推他手臂,眼眸控訴的瞪他,「手髒,別捏我臉。」
沈晏禮聞言,險些被氣笑,他手髒為的誰啊?
小沒良心的。
不過他也沒跟她計較,好脾氣的鬆開了手,「那你說,我騙你什麼了?」
姜窈擦了擦臉,反應雖然有些遲鈍,但腦子還算清楚,「你那是想騙,還沒騙到!」
沈晏禮挑眉,饒有興致的問她,「那我想騙你什麼?」
姜窈撇撇嘴,平時不敢說出口的話借著酒勁,跟倒豆子似的,「你想騙我身子。你不要臉,你這麼大把年紀了,你為老不尊!」
沈晏禮聽到後面,臉黑了,氣的。
一聲聲的控訴,無一不是在嫌棄他老,他自問,他看上去也並沒有她說的那麼老吧?
他也不過才44,還沒過百的年紀,怎麼就為老不尊了?
可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麼,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是沈恪回來了。
他拿著手機,神色為難的看了眼兩人,開口道,「阿鉞那邊有點急事,電話里搞不定,我得過去看看。」
「爸,窈窈,你們慢慢吃,車我就不開走了,留給你們。」
說完,他彎腰下來在姜窈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窈窈,我可能會弄到很晚,就不回來吵著你了。你回去早點睡,要乖乖的。」
姜窈聞到他身上沾染的香水味,有些嫌棄的拉開了點距離,垂著眼眸輕輕應聲。
沈恪離開後,包廂里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二十六)再有下一次,別想我輕易放過你!
姜窈看著面前一桌子擺盤精緻的菜肴,只覺有些索然無味,沒了胃口。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失落什麼。
畢竟早就知道的結果。
沈晏禮的臉色也很難看,沉著的臉一直從餐廳進到車上,都沒見好轉的。
由於是周末,這個點路上車很多,基本開上一段就要堵一會兒,讓男人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臭了。
平時十來分鐘的車程,堵了快有半個小時。
姜窈腦袋有些犯暈,車在車庫裡停下,她都沒能及時的反應過來。
沈晏禮鬆開安全帶,見她一路沉默著沒動靜,心底的煩躁情緒壓抑到了極點。
想到她這副樣子,是因為自己那個好兒子,他更不爽了。
傾身朝著副駕駛的女人壓去,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將她看向窗外的小臉轉了過來,燙熱的氣息傾覆而下。
沈晏禮的唇,瘋狂的吻著姜窈的小嘴,用唇舌將她飽滿誘人的唇瓣描摹了個夠,才輕咬著她的下唇,把舌頭探進她的口腔里。
她先前喝了不少的梅子酒,淡淡的酒香與她本身的甜美勾兌在一起,只叫人慾罷不能。
他逼著她的小舌同他的糾纏共舞,唇舌上的攻勢霸道的像是要把她吃進肚子裡。
男人的吐息,粗重的嚇人。
像是蓄勢待發,準備飽餐一頓的餓狼。
姜窈感覺到腦子更暈了些,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身體被他禁錮,緊壓在副駕駛上,他的大手,牢牢的掐在她的軟腰上,隔著衣服,在她腰間摩挲。
男女間力量本就懸殊,他的身軀像座山似的,哪哪都是硬的,她壓根無處可逃。
漸漸的,沈晏禮的手不滿足的滑向她的大腿,細細感受著她那嬌嫩肌膚,磨人的往腿根撫去。
手上略微粗糙的薄繭,揉蹭過肌膚激起酥麻的癢意,引得身下的嬌軀陣陣顫慄。
姜窈幾乎是要哭出來,在他身下劇烈的抗拒,雙腿緊緊合攏,不給他繼續探索的機會。
沈晏禮有些遺憾的離開她的口腔,薄唇輕輕落在她的唇邊,「不許再為那小子傷心!再有下一次,別想我輕易放過你!」
姜窈微微把臉側開,得以片刻的喘息,她嗓音裡帶了輕微的哭腔,「我只是難過為什麼男人說變心就變心了,我是哪裡做的不夠好?」
她原以為自己放下了,可現在看到沈恪為了安慰撞見他們夫妻一起出來吃飯而失魂落魄的情人,沒有猶豫心理負擔的將她這個妻子再一次丟下,她還是會有些不甘。
十年比不過人家一年,挺諷刺的。
他們已經很少有好好正式的去外面吃過一頓飯了,上次都已經快是兩個月前了。
這回還是和他的父親,一起出去吃的飯。
他都能這般將她丟下,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彆扭些什麼。
車內昏暗的光線下,沈晏禮捕捉到她眼裡流露的苦澀與不甘,唇沿著她的臉頰,吻到她的唇瓣,舌尖勾勒她的唇線,舔濕了她的紅唇。
嗓音低沉磁性,「你很好,他不知道珍惜罷了。」
(二十七)窈窈,它很想要你
姜窈眼眶一熱,輕聲呢喃,「是這樣嗎?」
沈晏禮貼著她的唇瓣摩挲,貪戀著她的氣息,「是,永遠不要因為他人的錯誤而自我懷疑。這是一種精神內耗,乖,沒有人值得你這樣做。」
「而且,你很好,足夠好,不然我也不能對你起了心思。」
起初,許是荷爾蒙作祟,他太久沒有過女人了,不可否認的是,姜窈長得極美。
擁有讓人見色起意的必要條件。
再然後在日常的一點點了解中,被她這個人所吸引。
要對她起心思,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姜窈沒忍住苦笑,「爸爸,我可是你兒媳婦!」
「很快就不是了,不是嗎?」男人不以為意,唇沿著她的臉頰,滑到耳朵,沿著輪廓啄吻,呼吸變得急切。
下體硬的難受,蠢蠢欲動的想要把身下的小女人就地正法。
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掀開她的裙擺,揉上她細軟的腰肢,克制著沒有敢太過火。
姜窈閉了閉眼,身心都覺得很無力,呼吸間全是男人的氣息,熟悉又陌生,「可我現在依舊是。」
「嗯,我知道。」沈晏禮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抓住她的手帶領著按到自己的胯間,讓她感受自己對她的渴望。
「感受到了嗎?它很喜歡你,因為你它硬的發疼,窈窈,它很想要你。」
姜窈不是頭一回感受它了,中午在廚房那回也是這般被他按著手觸碰它。
可她還是有些被驚到,尺寸過於的駭人了些。
她覺得羞恥,可又抽不回手,被他帶領著感受他的偉岸輪廓。
指尖燙熱,她身心焦灼著,呼吸都亂了。
她側頭避開他勾人墮落的吻,「我就知道,爸爸你只是想騙我身子。」
男人聞言低笑,手指點了點她心口的位置,看她的眼神里寫滿了勢在必得,「我還想要你這!」
「這裡你兒子住了十年,你不介意?」姜窈沒忍住嗆他。
「趕出去就是了。」沈晏禮就勢轉過她的小臉,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他住了十年,也該換人住了。」
「比如,我就很不錯。」說完,他沒給她再開口的機會,薄唇狠狠欺了上去。
高挺的鼻端壓在她的鼻尖,讓她無法呼吸,唇舌的攻陷下,她只得被迫張開口尋求呼吸,他卻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
很快勾纏住她的舌頭,激烈的翻攪吞咽,姜窈跟不上節奏,喘息都是亂的,口中漫生的津液又被他不斷索取,忍不住嗚咽。
沈晏禮心頭像是有團火,燃燒著要將他吞噬,他的手漸漸往上攀爬。
隔著薄杯的文胸,感受她胸前的美好。
姜窈有些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男人粗重的喘息,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迷亂中。
胸前酥麻的不適感,一路癢到了心裡。
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她甚至有些分不清面前,吻她的男人到底是她的公公還是她的丈夫。
她身上的裙子是一片式的,男人的手摸索著不得其法,乾脆扯著兩邊的領口用力一拽,濕熱的唇舌一寸寸沿著她的脖頸向下。
(二十八)內褲都濕了,還嘴硬?
衣料撕裂的聲音,讓才得以片刻喘息的姜窈漸漸的,有些清醒過來。
她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噴洒在她的頸間,鎖骨,更甚至還有逐漸往下的趨勢。
瞬間僵硬了身體,她伸手去推他,手指尖都在抖,「爸爸……我……我不行的……」
沈晏禮繼續向下,溫熱的唇吻在她胸乳內側的小痣上,眼眸變得幽深無比,「怎麼不行?哪裡不行?」
「不要抗拒我,你也很喜歡的不是嗎?」他的手不動聲色的摸進她的腿心,感受到那柔軟的布料明顯的濕了一塊。
他喉嚨里發出一聲輕笑,黑沉的眼眸里透著幾分揶揄,「內褲都濕了,還嘴硬?」
姜窈聞言整張臉脹得通紅,覺得難堪。
她是個正常女人,被人強吻,有了生理反應,本不是件奇怪的事。
可這個人偏偏是她的公公,她丈夫的父親,這個身份,她對他的觸碰親吻有了反應,簡直不要太羞恥了。
她伸手擋住胸前泄露的春光,目光躲閃的看向旁邊,唇瓣抿著全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沈晏禮親了親她下巴,嗓音透著蠱惑,「承認吧,你對我有感覺。窈窈,正視自己的慾望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你乖些,別想那麼多,都交給我,嗯?」
姜窈搖頭,雙手將自己緊緊抱住,眼底禁不住的泛起潮濕,想哭又哭不出來。
只是哽咽的難受,「不行的……我做不到……你是我丈夫的爸爸啊……」
即便她對他的觸碰並不反感,可他們這樣的身份本就很不應該。
「我也可以是你丈夫。」男人耐心極好,大手握上她細軟腰肢,讓自己胯間的火熱貼近她的身體,吻不厭其煩的落在她的臉頰,耳朵,下巴。
曖昧的描摹她的鎖骨,呼吸灼熱,「我兒子不曉得疼惜你,就由我這個當爸爸的來,多久沒做過了?都流水了,是不是饞了?」
姜窈渾身都在抖,因為他的話,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什麼叫兒子不知道疼惜她,就由他這個當父親的來?
這種事,還可以代替的嗎?
唇上突然被男人咬了一口,見她吃疼,復而又討好的吻了下,「窈窈,來,把舌頭伸出來,讓爸爸親親。」
姜窈腦子很亂,心裡惶恐又害怕,聽他這麼說,把小嘴抿得緊緊的。
將沈晏禮都給逗笑了,他也不繼續糾纏這個,伸手強硬的把她的手拽了過來,重新貼在自己胯間的火熱上頭。
她要縮回手,他就按著讓她不得動彈。
他是真的難受,硬的發疼,可偏偏這個小女人又是這般油鹽不進的樣子。
又捨不得對她硬來。
「窈窈,用手幫我弄出來,弄出來就放過你。」
姜窈抬頭看他一眼,似乎是在確定他有沒有說謊,氣的他捏起她的下巴又在她下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口。
「小磨人精,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弄你下面。」
姜窈被他兇狠如餓狼的眼神嚇到,委屈又無助,只得用手隔著褲子給他摸起那團腫脹來。
(二十九)把我當成你的男人
男人穿的褲子一向都很寬鬆,他生的高大,那玩意也異於常人,平時蟄伏狀態甚至都能看出輪廓來,現在勃起的樣子,駭人的簡直不止一星半點。
關於男人的性器官,姜窈就只見識過沈恪的,已經足夠大了。
剛新婚那會兒,她總是會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可現在,哪怕是隔著褲子感受,她都覺得眼前這男人的比沈恪都要大上不少。
意識到自己思緒有些歪了,她咬了咬唇,把臉側開了,視線沒什麼焦距的看向外面。
臉頰也不自覺的熱了,觸碰著那團火熱的手更是顫的厲害。
沈晏禮看出她的不情願,大手溫柔的摩挲在她腰間,微微低頭,呵氣在她敏感的耳蝸上,語氣蠱惑道,「窈窈,幫我把它拿出來……」
姜窈睫毛顫動,嚇得嗓音都在抖,「不……我做不到……」
「可以的,窈窈。不要怕。」沈晏禮唇瓣滑過她的耳垂,安撫的吻她的臉頰,「不要想太多,就把我當成你的男人,嗯?」
姜窈內心掙扎,可他的氣息無孔不入的,蠱惑的嗓音,像是要將她誘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裡。
她只覺自己像是只掉進了獵人陷阱里的獵物,無處可逃,只能任人宰割。
要她把他當成自己男人?
她怎麼可能做到,他是她的公公,她丈夫的父親,這樣的身份,她怎麼敢想?
沈晏禮知要她跨出這一步很難,看著她陷入糾結痛苦的小臉,嘆息著吻她的唇。
大手按向她久未動作的小手,帶著她去解自己褲子。
他沒系皮帶,解起來也輕鬆,解開扣子後,又牽著她去扯下面的拉鏈。
拉鏈扯動的聲音很清晰的,傳進姜窈的耳中,她纖長的睫毛顫的更厲害了。
嗓音帶著輕微的哭腔,「爸爸……別……唔唔……」
話沒說完,沈晏禮都給堵了回去,他不樂意聽到她嘴裡那些他不愛聽的。
上面勾著她的唇舌吻的用力,下面領著她的手,伸到自己內褲里,用她細嫩的小手揉他粗硬的快要爆的性器官。
小女人的手被他強硬的分開,攥在他的昂揚上面,配合著小手上下的滑動,他挺胯在她手裡動了起來。
她的手嫩生生的,還有些涼,握在他那根又硬又熱的器物上,舒服的要命。
他喉嚨里發出幾聲舒服的低吟,含著她的小舌頭吻的更凶了。
姜窈有些呼吸不暢,幾乎快要失了理智,手裡抓著的那器物又硬又燙,她的手根本圈握不住。
根根凸起的青筋盤踞著柱身,不用看就能知道那玩意得有多嚇人了。
更別提男人下面的毛髮,粗硬的蹭著她小手,有些疼又有些癢。
身體的情慾感覺被男人撩的似乎更強烈了,她羞恥的臉頰,脖頸,肌膚上,都浮現了一層潮紅。
閉上眼睛,清晰的能感覺到男人濡濕的唇舌漸漸從她唇上離開,勾纏著吻到她的頸間。
溫熱的鼻息就撲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讓她本就不太清明的腦袋,更混亂了。
(三十)來,用手握著,它快要硬爆了!
沈晏禮很滿意她這樣的狀態,將她本就撕裂的領口扯的更大,嘴唇吻過她性感的鎖骨,來到她胸前的渾圓的起伏。
她的身材極美,由內而外的,是被男人悉心澆灌出來的那種美。
大胸細腰,連臀都是又圓又翹的。
內衣的聚攏效果很好,中間的乳溝很深很性感。
小半渾圓的乳肉暴露在外,散發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左乳內側的紅色小痣像是雪山裡的一抹紅,嬌艷而奪目。
沈晏禮呼吸一重,不客氣的吻了上去,舌尖反覆描摹著那顆小痣以及周圍的肌膚。
濕滑溫熱的撩撥讓姜窈忍不住顫慄,臉頰有眼淚滾落,那點酥麻的癢好似要鑽進心口。
可她偏偏又沒有能力去反抗,小手捏著他的器官,被摩擦的手心都熱了,想逃,可又掙脫不開他的手。
她沒被抓著的那隻手,搭在他肩膀,推了推他,沒幾下被他的大手抓住,帶著去扯他的褲腰。
把內褲扯到下面,那烙鐵般的粗壯性器就從束縛里徹底彈跳了出來。
十分粗壯肥厚的一根,打在手背上,沉甸甸的。
姜窈啊了一聲,嚇的,受不了的想要從他身下掙脫出來,她實在是不敢想,它是得有多猙獰。
男人沒忍住輕笑,掐著她的軟腰將她抱起翻了個身,兩人的位置來了個對調。
姜窈就岔著腿兒坐在他的大腿上,那勃起的性器在兩人中間,耀武揚威的矗立。
只無意的掃了眼,姜窈就立馬轉開了視線,哪怕光線不好,她還是看清了大概,如她所想那般的可怕。
「喜歡嗎?窈窈,來,用手握著,它快要硬爆了!」沈晏禮吻她的臉頰低聲的誘哄。
那支起的器官,很迫切的想要從她身上得到宣洩,不拘是什麼。
「爸爸,這樣是不對的。」姜窈很無力的,想要垂死掙扎。
她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他們之間就算是用手也是很不應該的。
「摸都摸過了,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沈晏禮握住她的軟腰,將她往自己胯間拖。
還意有所指的掃了眼她的腿心,「還是說下面願意給我進了?」
姜窈頓時一僵,抿起唇倔強的一言不發。
「磨人精!」沈晏禮又愛又恨的在她唇上咬了咬,拉起她的手再次裹住自己的器官,摩擦著來回的弄。
她的手就算不肯配合,這樣摩擦帶出的刺激對他來說依舊是不小的。
他喉嚨里溢出舒服的嘆息,抓著她套弄的速度不自覺加快,上面情難自禁的舔她嘴唇,在她唇角流連,她躲開他也不惱,沿著她細長的頸往下,吻她的渾圓的美好。
舌尖深入那溝壑里,濕漉漉的舔著吮著,把她逗弄的抓著他的手臂直喘息。
姜窈是想把他腦袋推開的,可他下面動的又狠,在她手裡極快的摩擦,連帶著她身體都不穩的跟著顛簸。
就像是過了半個世紀般的漫長,男人那器官才終於在她手裡劇烈顫動幾下,射了出來。
一股接著一股,看的姜窈有些傻眼,都忘了要躲,手上衣服上甚至胸口都沾了些。
(三十一)那唇他昨晚才親過,現在又被他兒子給親了
沈晏禮靠在座椅上,等平復下來,就瞧見幾滴射到她胸口的精液下滑沒進了她的乳溝里,眼神不由又沉了下來。
他騰出手去,把她胸口的精液往兩邊抹開,末了還覺不夠的在她飽滿起伏的渾圓上來回流連。
長指甚至從文胸的邊緣伸了進去,撥弄起她粉嫩的小奶頭。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褻玩,姜窈想要抗議,可還沒等發出聲音小嘴就被男人堵了個嚴實。
沈晏禮一邊吻她,一邊伸手把自己逞凶的傢伙塞回褲子裡,簡單整理好自己,打開車門,抱著她下車。
進入電梯里,他把她放在扶手上,長指輕易的把文胸往下撥了撥,看著露出來的粉嫩奶頭,他一口含住。
舌尖裹住一整個,只還沒等吸上幾口,小女人身子就不配合的掙紮起來,用力推搡著他的腦袋。
「不要……不要這樣……爸爸……快停下!」
沈晏禮吸住她的奶頭不滿的咬了她一記,「矯情,早晚讓你心甘情願的張開腿給我干!」
這話,姜窈聽的心驚肉跳,沒忍住在心裡暗罵這男人老不羞。
他的手一鬆開,她顧不上旁的,立馬從扶手上下來,眼見電梯到二樓門打開了。
捂著被撕破的裙子,先一步出了電梯,小跑著遛回了房間。
這一晚,對她的衝擊不可謂不大,不過好在第二天一早阿姨就回來了。
姜窈下樓的晚,沒在客廳里看到沈晏禮,倒是碰到了剛回家的沈恪。
他已經換了身衣服,一身的清爽。
見姜窈下來,上來摟住了她,低頭習慣性的吻她臉頰,語氣溫柔,「窈窈,昨晚是沒睡好嗎?怎麼這個點才起來?」
姜窈想起昨晚,她有些不自在,輕輕嗯了一聲,就轉開了話題,「你朋友的事解決了?」
「他電腦出了點問題,我給他忙到大半夜。然後回泰和那住了一晚。」沈恪說這話時,面不改色的。
泰和壹號是他們住的那個小區,三百多坪的大平層。
姜窈無暇去分辨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只點了點頭,問他,「你等會還要出去嗎?」
「不出去,怎麼?你老公才剛回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想趕我出去?」沈恪不滿地湊到她唇邊,輕輕咬了她一口。
姜窈根本來不及躲,他似來了興致,又在她唇上吻了吻。
這幕,恰好是被從外面進來的沈晏禮瞧在了眼底。
看著兒子攬著年輕嬌美的兒媳婦,低頭吻在一起的美好畫面,他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那唇他昨晚才親過,現在又被他兒子給親了。
他不爽的加重了腳步,朝屋裡進來。
是姜窈先反應的過來,伸手推開在自己唇上撒野的沈恪。
待看清進來的人是沈晏禮時,她眼神閃躲了一下,對著沈恪道,「我先去廚房了。」
廚房裡阿姨給溫著早餐,軟糯香甜的小米粥和蟹黃包子。
她把早餐從蒸鍋里拿出來,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回頭,就見一身休閒的高大男人俊臉陰沉的朝她過來。
(三十二)他親過外面女人的嘴,你也忍的下去?
姜窈想起剛才被他撞見,莫名有些心虛,無聲的往後退了半步。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是在和名正言順的丈夫親熱,可被沈晏禮看見,卻有種被抓姦的錯覺。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已經逼近了她,她往後退,他繼續跟上,直到將她逼得退無可退。
沈晏禮扣住她的軟腰,將她抵在身後的流理台上,眼眸掠過她清麗出塵的臉龐,落到她那粉潤的唇上時,危險眯起。
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指腹碾上她的唇瓣狠狠擦拭,把那抹粉揉的嫣紅,尤覺不夠。
垂首照著她的雙唇就欺了上去。
姜窈沒忍住低哼,無處安放的手搭上男人結實的腰腹,感受到男人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纏住她的舌尖一下下有力的翻攪,身體都有些發軟。
她覺得自己真是快要瘋了,被他逼的,她的丈夫還在外頭,她卻在廚房裡,被自己公公堵在角落接吻。
許是昏了頭,姜窈小小的回應了身前的男人,舌尖撩了下他的。
被男人察覺後,纏住她的舌頭吻的更凶了,肆意的吸吮掃蕩,扣在她腰上的手也往下滑了幾寸,抓著她的臀瓣狠狠揉捏。
她被男人抱起,托著屁股放在流理台上,一條長腿擠進她的雙腿間,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罩住,密不透風的。
姜窈呼吸里全是他的氣息,強勢的讓人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能閉上眼睛,任由男人慾予欲求。
外面沈恪的聲音傳了過來,「窈窈,阿姨早餐做了點什麼?餓死我了。」
聽到聲音,兩人具是一怔,姜窈條件反射的推開男人,從流理台上下來,幾步拉開了距離。
也不敢去看男人的臉色,只對著還沒走進廚房的丈夫道,「是小米粥和蟹黃包子,等等,我很快。」
「好,辛苦窈窈了。」
沈恪沒有進廚房,聽著他走開的聲音,姜窈莫名鬆了口氣。
她找出托盤,把早餐放好,這才有空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異常,唇被親的有些紅腫,她碰了碰,有些疼。
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出來。
她走到洗菜池前,用清水洗了把臉,回身的時候撞到了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的男人懷裡,她驚訝的啊了聲。
漂亮的狐狸眼忽閃著,有些不敢看他。
沈晏禮盯著她嫣紅的唇看了好一會兒,低頭在上面又親了親,同她道,「下次不許再給他親了!」
姜窈抿抿唇,有些心煩意亂的向他強調,「他是我丈夫。」
沈晏禮聞言,語氣譏諷的問,「他親過外面女人的嘴,你也忍的下去?」
他的話太直白,姜窈像是被踩了痛腳的貓,抬眸氣惱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推開,「這是我的事。」
說完也不管男人難看的臉色,端起早餐就出了廚房。
她並非是不介意,她心裡也覺得不舒服,覺得膈應,可沈晏禮把這話說出來,她就難免有些彆扭。
甚至還想遷怒。
更別提,他對她存著的心思,叫她更是無所適從。
(三十三)你心虛了?
相安無事的吃過早餐,沈恪陪姜窈在客廳看電視。
問她,什麼時候回兩人的小家住。
姜窈愣住,想起跟沈晏禮在廚房裡鬧的不愉快,突然發覺回去住,這件事其實也挺好的。
「隨時都可以,花店我也好久沒去了。」
沈恪親昵的捏了捏她的手心,決定道,「那好,我們明天回去住吧,家裡我先讓人打掃打掃。」
姜窈沒什麼意見的應了聲好。
今天幾乎一整天,沈恪都在陪她,沒有電話也沒有消息。
姜窈猜想,大概是昨天有把那姑娘哄好,今天才沒有作妖。
其實她有些好奇,沈恪這樣累不累,要陪她還要抽時間哄情人。
而且他的情人還不是個安分的,他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有一天會翻車啊?
自以為瞞得很好,什麼都在掌握之中,可他大概不知道,人心啊,是最難把握的。
一開始給顆糖就滿足了,到後面漸漸的給一整包糖都不見得會知足。
有沈恪在,姜窈刻意選了家庭倫理的電視劇,劇里的丈夫有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和軟萌可愛的女兒。
明明擁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家庭,卻經受不住年輕女學生幾次三番的撩撥。
出軌了,有一就有二,接二連三的,享受到這種背著妻子出軌的刺激後,他上了癮。
就這樣,他背著妻孩在外面有了個小家。
日常生活就是在兩個家打轉,堪稱時間管理大師。
姜窈靠在沈恪的肩膀,笑著問他,「阿恪,你說這個丈夫出軌能瞞妻子多久啊?」
沈恪身體微微僵硬,看了眼似乎真的只是跟他討論劇情的妻子,心口的大石稍稍落了下去。
「不清楚,窈窈,你什麼時候看起這種劇了?」
「在軟體上刷到過視頻,就隨便看看。」姜窈語氣平靜,「我覺得這個妻子很快就會有所察覺,畢竟他們結婚七年,枕邊人的變化怎麼會不清楚?」
「而且啊,這個小三,性子也不是安分的,你等著吧,後面肯定會鬧出點事情來。」
因為她的話,沈恪的心又被吊了起來,他看了眼依舊靠在自己肩膀的姜窈,心頭的不安漸漸擴大。
他伸手摟住了姜窈的肩,將她擁緊,「別看這種影響家庭和諧的電視劇了吧?窈窈,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對你的。我只愛你,只要你一個就足夠。」
姜窈沒忍住噗嗤笑了,手指戳他胸口,「只是看個電視,你想這麼多做什麼?還是,你心虛了?真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怎麼可能?」沈恪捉住她的手指,捏了捏,臉上有被汙衊的委屈,「窈窈,我們十年的感情,我有多喜歡你,你不知道?」
「在我眼裡,別的女人都比不上我家窈窈的一根頭髮絲!」
姜窈唇邊笑意不減,敏感的感覺到有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不過她沒去細究。
只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她認識了十年的男人,心臟止不住的陣陣抽疼。
他連騙她的話,都信手拈來,毫無心理負擔的脫口而出。
「阿恪,那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姜窈依舊是笑容燦爛,可眼底卻不見任何笑模樣,「因為辜負真心的人啊,要吞一千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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