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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修仙傳 (2)作者:波奇的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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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3: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章
蘇芣苢扶著酸痛的腰肢從床上爬了起來,腿上的淫液合著精液的污濁已經變成了白色印記,乾涸在了皮膚上,更要命的是屁股上的傷,如若是常人,沒有兩個星期是別想恢復了。
即便現在只是微微動身,劇烈的疼痛也讓她難以忍受,但是不同於淫毒發作,她的心底反而湧出了異樣快感,自己如同母畜玩具一般被小小的紫府境玩弄,還說自己要做他的性奴讓她的心底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想法,還是秦沒柔的想法。只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感覺很興奮,明明自己才是強者,卻要對這種小角色言聽計從。
而在宗門內閉關冥想的秦梅柔腦內則多出來一段似幻想,又似記憶的片段,讓她難以分清,但著實是不堪入目,可是卻又因為如此真實,讓她來了感覺,無心修煉。
蘇芣苢只是在回味這種感覺,一個不留意肉穴便再次濕潤了起來起來,她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還有大量的精液沒有流出來,正當她準備運功吸收清理時,卻被王山青叫住了,「就這樣保持著。」
「為什麼?至少讓我恢復一下這屁股吧?」
「當然是為了避人耳目,可不能被人發現修復這麼快。」王山青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此時這淫靡的模樣實在是太誘人了,大腿間亮晶晶的淫液,還有肉穴中呼之欲出的精液。和那雪白屁股上裝飾的淤青,都讓他感到征服感十足。
換好衣服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但是蘇芣苢的內衣和內褲卻被王山青收了起來,一身青白的練功服下,甚至隱約可見酥胸上的兩個凸起點。長衫之下更是沒有任何遮擋,一雙修長的玉腿就在其中若隱若現,如果幅度稍微大一些,就會看見那翹臀之上被人疼愛過的痕跡,而她此時就被要求穿成這樣,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吃早飯。
蘇芣苢沒有被允許治好自己的屁股,此時的她只能忍受著疼痛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食物也是味如嚼蠟,還要忍受著路人異樣的目光,但這樣的處境卻讓她感覺有點興奮。
自己也曾縱橫一世,威風無限,如今卻屈尊人下,為了取悅一個小角色而被螻蟻如此覬覦。她似乎有點明白了,明白了那些服用五石散終日瘋癲的人是為了什麼——無聊。人這種愚蠢的生物,只要稍有滿足就會無聊,從而要找一些事來滿足自己過剩的精力。自己之前一直忙於尋求道果,而這一世只需要等待時機即可,有了空餘的精力和時間,本只是想打發一下時間,沒想到卻得到了如此奇妙的感覺。她如同那些服用五石散的人一樣,居然有些上癮了,她甚至開始期待起王山青會怎麼調教自己了。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騎馬去了。」
「騎馬?」這讓蘇芣苢多少有些沒想到,她甚至快忘記馬是什麼了,「為什麼一定是騎馬?」
王山青沒有多做回應,只是神秘一笑。
不多時,早飯已經吃完了,雖然不吃也可以,但是看著蘇芣苢坐立不安的樣子讓他感覺十分都舒爽,什麼蘇芣苢,秦梅柔。什麼元神,道果。他都不在乎,他只知道女人就應該是自己胯下的母狗!
他走在前面,而蘇芣苢則邁著小碎步跟在後面,無非就是擔心自己幅度一大,裙底下春光乍泄。但是王山青就跟故意的一樣,走的越來越快。到了市場以後,為人流所裹挾,竟然一時找不到他了,剛想用神識掃描,卻感覺屁股被一隻手摸了上來,她一瞬間大為光火,正欲發作,體內的淫毒躍躍欲試,她明白,是王山青,便沒多做抵抗,只是幽怨的回頭看了一眼。
王山青把她拉到了一邊的小巷子裡,帶著幾分戲謔說道:「怎麼,你還能把人跟丟了?」
「還不是因為你要我穿成這樣,根本走不快。」
「來吧,到地方了。」王山青又拉著她向前走了幾步,便有一處馬場。
「來這裡幹什麼?」蘇芣苢有些疑惑。
「當然是買馬啊。」
蘇芣苢恍然大悟,她早就習慣了御空而行,甚至已經快要把馬這種生物遺忘掉了,王山青上去三兩句話,又付了一個靈石,店家便牽來一匹成色還算不錯的馬,裝備自然也是配齊了,不過看見遠處的蘇芣苢,又說了幾句話,隨後便牽著馬走了過來。
「你剛才和老闆聊什麼呢?」
「他問我為什麼不買兩匹馬,畢竟你們有兩個人。我跟他說不用了,我們自有安排。」
「什麼安排?」
王山青壞笑一下,「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一下躍上馬,隨後又一把將蘇芣苢拉了上來。這時她才明白王山青的險惡,自己一身衣服下面根本沒穿褲子,那一雙修長的玉腿就這樣直接展現了出來,要引來了路人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而蘇芣苢此時更是羞的要死。如若是以前,自己肯定隨手抹去這些敢覬覦自己身體的下等生命,但是現在,她卻有點享受這些目光,這種被看的感覺,好像...也不賴?
還沒等她多想,王山青便已經策馬前進,向著城門前進,一路上故意穿過了市井,速度還放的特別慢,蘇芣苢的兩隻手一直壓在前面,另一隻壓在後面,生怕自己下面沒有內衣遮擋的事情再被其他人發現。
「把屁股抬起來。」
「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干你了。」
「這裡這麼多人...」
「怎麼,你想違抗我的命令?」
「這種事怎麼想也不可能答應吧?!」蘇芣苢小聲的抗議道。
「哦?那你可別後悔。」
「你,你!你昨天晚上才做過...」
「才做過又如何?」王山青一隻手解開褲子,又順勢將自己的長袍蓋在了蘇芣苢的下半身,悄然已經將自己火熱的陽物抵在了蘇芣苢的豐臀之上。
原本還可以故作矜持的身體一下便如同觸電了一般酥軟下來,她自然知道是淫毒的厲害,但是這令人慾罷不能的感覺肯定不是騙人的,這淫毒狠毒便狠毒在對人的控制上,其實只要中招基本就已經跑不掉了,並且還只會將心專一的放在淫毒主人的身上,只要有所接觸便會立刻發作,如果重度更深,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便會讓人來了感覺,自己上一世沒少用這招調戲各路仙尊,將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沒想到此時到了自己身上,原來是這般感覺,確實叫人難以控制。
她不自覺的微微扭動起來,想讓這火熱的陽物可以多接觸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又不想如此諂媚自己身後的男人,明明現在實力也不如自己,但是身體卻又有些不聽話。
看著眼前女人的痴態,王山青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把屁股抬起來。」
這句話就仿佛有種魔力一樣,蘇芣苢的身體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樣,別說只是把屁股抬起來了,她的雙腳沒有踩在馬鞍上,而是接近一種懸空狀態,為了能完成他的命令,她環住了馬的脖子,用腰部出力將自己的屁股盡力抬了起來。而王山青看準時機,將自己的陽物放在了蘇芣苢的胯下,隨後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她自己也會意的將陽物壓在了自己的胯下。
而原本等待著王山青進一步動作的蘇芣苢,卻發現他停下了,但她礙於在街上又被這麼多人所圍觀,又不敢有什麼大動作,而此時在外人看來,此時的他們並沒有任何異樣,只是一對兒貼在一起的仙侶罷了。
她已經顧不上自己那修長的玉腿和大半個屁股都可能被人看光的風險了,此時的陽物在她的胯下,她體內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嚴重,一陣陣酥癢的感覺從自己的下體傳來,讓她想要扭動起自己的腰肢來止癢,想立刻讓王山青的肉棒 插入進來,填滿自己的空虛,可他卻只是這樣一動不動的,這讓她甚至開始焦躁了起來。
她觀察著四周,發現已經走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人少了很多。她的淫穴早就也就是泥濘不堪,淫液更是早就已經把陽物沁潤,只需要對準便可以輕鬆插入,但是王山青就是一動不動。
她左顧右盼,確認此時街上根本沒什麼人看著他們以後,她立刻撩起衣服,抬起屁股,扶住王山青的陽物,隨後把身子一沉,感受著火熱的肉棒一寸一寸填滿自己肉穴的快感,沒多進入一寸都讓她的空虛感得到極大的緩解,但是此時她又需要看著街上的行人是否注視著的這裡,突然,一陣小孩子的戲鬧聲傳來,她慌張地拉起衣服,隨後再次端坐起來,而這一次,她的肉穴已經被填滿了,讓她緩解了幾分焦躁。
所幸孩子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專注著他們的遊戲,而蘇芣苢則故作矜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合歡功的狠毒便是如此,鼎爐會想盡辦法送上修為,只要陰陽相交,施法的那一方就可以吸取靈力。直到鼎爐被榨乾為止,所以多是強者掠奪弱者,但是王山青的情況卻是有些不同,蘇芣苢自然是知道壞處的,但是她又不在乎,先不說她的靈力基本都來自秦梅柔,而且自己又高過王山青一個境界,他就算敞開了吸,又能吸多少呢?而且還會有秦梅柔為自己補充靈力,她只需要享受歡愉即可。
而另一邊的秦梅柔卻慘了,她早就到了合歡宗分舵所在的清泉鎮,但是礙於計劃,也不好直接露面,所以也找了一個地方,暫且住了下來,等待著王山青和蘇芣苢到來,但是最近她卻發現自己時長會睡上三四個時辰。她也覺得奇怪,但是檢查自己的身體又沒什麼問題,便權當是倦了。她又哪裡知道,這是因為王山青和蘇芣苢修煉起合歡大法,導致了她一時靈力的短缺,又因為她已經是純陽境界,補充迅速,所以反倒難查異常。不僅如此,自己睡著的時候總會做一些「春夢」,在夢裡,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隻只知道渴求性愛的雌獸,再想盡辦法取悅著男人,時長睡醒以後下體泥濘不堪,但又難說有什麼影響,只是這夢的頻率越來越高,讓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走火入魔,可依然是察覺不到什麼痕跡,讓她難以言說。
而另一邊的兩人,則還在享受著陰陽之歡。王山青享受著身前女人的服務,而蘇芣苢的動作卻多了幾分浮躁,她越是想保持住動作,便越是覺得饑渴,她扭動起自己的腰肢,但是卻始終得不到回應,蜜穴中的淫水不斷的從肉棒與穴肉的縫隙中擠出,但幅度終歸是有限,絲絲水跡早就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去,如若有人細心觀察,自然是能看到些許端倪。
一路上蘇芣苢一邊注意著路上行人的目光,一邊偷偷地扭動自己的腰肢,讓肉棒能多和肉壁多接觸一些,但是礙於姿勢,儘管她已經盡力去扭動,但始終難抵花心。反倒是這一下下的刺激不僅沒能給予她多少快感,還更加刺激著她的慾望,她越是努力,便更是瘙癢難耐,膣肉就算已經緊緊吸住了陽物,但依然無法緩解饑渴。
總算出了城,路上的行人也逐漸少了起來,直至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王山青順勢將馬引到了距離大路不太遠的一處偏僻處,停下了動作。
而蘇芣苢以為終於要到時候了,正準備放開了好好享受,不料她剛抬起屁股,王山青卻將陽物抽了出去,當肉棒徹底脫離牝口的那一刻,一陣空虛感頓時襲來,被吊足了胃口的她,此時甚至有些惱怒,但是迫於王山青的淫威,她又不敢過多抱怨什麼,不然「獎賞」更加遙遙無期,只好強忍著慾望,隨著王山青一起下了馬。
王山青將馬拴好以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同於鼎爐,主人一方可以說收放自如。但被淫毒所侵蝕的人,如果一直沒能得到滿足,空虛感只會越來越嚴重。
她已經近乎要抓狂了,淫水順著大腿甚至已經流到了腳踝,在戶外陽光的照耀下,甚至能看見絲絲淫液粘連在雙腿之間,蘇芣苢的玉手不自覺的伸向了早已泥濘的陰埠,但是只是手指的刺激又不能緩解什麼,讓她有些失望。
而王山青不緊不慢的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包裹,在一處陰涼處置辦了一個簡易的休憩之所,隨後坐在了一邊的一塊石頭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已經幾乎是慾火焚身蘇芣苢。
當蘇芣苢發現王山青在看著自己以後,她停下了動作,默不作聲的站在了王山青的面前,淫穴的空虛和瘙癢讓她忍不住摩擦自己的雙腿,但早已經泛濫成災的外陰根本沒能摩擦出任何感覺,無異於飲鴆止渴,只是徒增自己的期待罷了。
蘇芣苢見四下也無人,還特意用神識檢查了一下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山青笑了一下道:「你之前不是說你要當我的性奴麼。」
「那,那...那不是說要演戲嗎...」
「演戲自然也是要演全套的,不然又怎麼能讓別人信服呢?」
「那你的意思是?」
王山青見時機成熟,便拿出了外形是一個金屬條的發寶,遞給了蘇芣苢,蘇芣苢搜索自己的記憶,自然是沒見過這個法寶的,這倒是讓她來了興致,「這是什麼?」
「還有你沒見過的法寶?這玩意叫心魔尺,是那個內鬼儲物戒里的東西。」
「心魔尺?」蘇芣苢聽說過心魔大誓,但是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東西,「這東西有什麼用?」
「這件法寶並不稀有,不過是近幾年才出現的,效果也很簡單,只要自己戴在脖子上,就可以限制住自己的靈力,如果不需要了,摘掉就可以解除了,不過只能別人摘。」
「那戴上這法寶和引頸受戮有什麼區別?」
「就是做這個用的,別人是沒辦法給你戴上的,只有自己自願才可以,但是想取下來,就得靠別人了。所以用這個法寶來表示自己的臣服,現在這玩意可是鼎爐還有高級性奴的標配了,畢竟有修為的人還是很危險的。」
「那你的意思是...」
「這可不是我的意思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說罷,他便開始吐納修行了起來。
蘇芣苢,這次真的猶豫了。修仙世界,修為就是一切,如果真的限制了自己的修為,自己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她的理智此時正同慾望不斷地鏖戰,這種屈辱感她從未體會過,上一世的大戰那都是你死我亡的戰鬥,他們直接將自己的肉體磨滅,更別提羞辱之說了。
這一世的男女之樂,她也難以割捨,畢竟自己只需要等待機會摘桃就可以了,並不需要擔心修煉的問題...
再說,如果戴上這心魔尺...
她實在是選不好,她順勢坐到了王山青的旁邊,「是為了演戲,對吧?」
「那是自然,等這趟任務完成了就幫你解開。」王山青雖然表面不露聲色,但心中暗喜,看來她已經開始動搖了,繼續補充道,「況且一路上人多眼雜,你脖子上若有了這心魔尺,旁人也不會奇怪你的舉止和行為了。」
「那...我...不是為了演戲嗎?對...別人的目光什麼的...」蘇芣苢動搖了,這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別人的目光?鄙視,唾棄,厭惡...這種如同動物一樣被別人所觀賞的感覺,好像...也不錯?
她拿起心魔尺,又端詳了許久。但又想到自己徹底放飛自我,不用在意那些目光,或者說可以享受那些目光,而且自己的行為又有了「合理」的理由,她又忍不住拿去來,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但是她又猛然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變成了這樣,萬一王山青反水了怎麼辦?那自己豈不是真的要給他當一輩子性奴?自己豈不是翻身無望了?她理性最後的呼喚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可是正當她想要拿開的時候,「啪」的一聲,心魔尺就套在了蘇芣苢的脖子上。
她頓時感覺到自己身上靈力的運轉受阻,看來這個東西的運行原理也並不複雜,只是不能施展功法,但是命丹的修為確實還在,也可以動用一些低級法術,看來對高境界的限制是有,但是不致命,自保的能力肯定是有的。自己現在差不多有個胎息境的實力,一連降兩個境界。
見蘇芣苢自己戴上了心魔尺,王山青心中大喜,雖然他非常想現在就衝上去把蘇芣苢這個沒事故作清高的騷狐狸肏暈過去,但是還不行,越是忍耐,最後得到的果實越是甘甜。
蘇芣苢慌了,她沒想到這心魔尺居然就這樣因為一個「失誤」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且還真的有效,此時自己的境界和修為都不如王山青,他如果撕破臉皮自己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她此時甚至有些坐立不安的看著王山青,但是王山青也並沒有突然暴起,這倒是讓她安心了一些,但是她心底卻也有了一絲期待...但很快就被她殘存的理智給否定了。
王山青正不緊不慢的將一個包袱打開,裡面有一些衣服,還有一些法寶,他一邊梳理一邊不緊不慢的說,「咱們此行的目的地叫清泉鎮,其實距離也並不是特別遠,如果飛過去也就一天,走過去差不多也就三天,路上除了有一些村落以外便沒有落腳的地方了,所以還算是比較清凈。所以咱們可以利用這些時間,儘快完成性奴訓練,免得到時候路出馬腳。」
「你倒是挺嚴謹,昨天還猴急,今天怎麼就想起來從長計議了?」
「沒有鎖得住命丹的繩子,但是能鎖住鼎爐的繩子可就多了。」
蘇芣苢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害怕,聽了他的話身體居然沒忍住顫抖了一下,「咱...咱們可說好了,就是演戲而已,等任務結束了,你可得把這心魔尺給我取下來。」
「那是自然,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心魔尺,你我之間關係又有什麼區別呢?」
「油嘴滑舌!我好歹也算你半個師傅,你胡說什麼呢!」蘇芣苢一記粉拳砸在了王山青的身上,可這一下再也沒有以前那般威力了。
「是是是,師傅,不過這幾天,你可要好好演好角色。」王山青壞笑著說道。
「嘁,你以為我是你啊,那般猴急,還忍不住性子。不就是區區一個鼎爐,我還會演不好?」
王山青拿出了那本《鼎爐錄》,翻到了其中一頁,隨後故意稍稍提高了幾分聲音讀出來,「鼎爐應自稱賤奴,多以跪姿全裸示以主人,沒有主人允許,不得穿衣...」
蘇芣苢嬌紅了臉,一把奪過了書,但是卻被王山青一把拉開,如今功力盡失自然是搶不到的,只得又捶了幾下王山青,嬌嗔道:「這本書裡面什麼內容我都知道!別讀了!」
「那?」王山青又看了看遠處手裡的《鼎爐錄》,又看了看蘇芣苢。
蘇芣苢不是傻子,自然懂得暗示是什麼意思,她咬了咬牙,拉開了身上早就被汗水浸濕的青白色練功服上的束腰,雖然這一層薄薄的練功服下早就已經透著肉色,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礙事。因為沒有穿內衣和褲子,所以一瞬間春光乍泄,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性慾的影響,她此時的皮膚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紅色,顯得更加誘惑至極,而那練功服的長擺之上,更是又一處濕痕顯得格外矚目。她兩腿之間更是早已經泛濫成災,大量的淫液附著在陰埠之上,大腿根部之間,甚至因為騎馬的緣故,蹭得屁股上都粘上了亮晶晶的淫液。
她將衣服隨手丟在一邊,她知道,自己未來幾天,可能再也難有衣服遮體了。她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王山青,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咬住牙,緩緩跪在了他的面前,這一次,她是以自己的身份,「自願」跪了下來,她將頭埋得儘量的低,不知道是出於羞恥,還因為發自內心的臣服。但是她確實跪在了一個後輩面前,她聲音顫抖,又有些遲疑,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賤...賤奴蘇,蘇芣苢...向主,見過...主,主人...王,王...王山...青...」
王山青輕蔑的笑了一下隨後說道,「好一個天生的性奴坯子,果然這樣才最適合你。」
蘇芣苢雖然沒說什麼但攥緊了拳頭,這細小的動作卻被王山青看在眼裡。
「身為一個性奴,怎麼敢有忤逆之意?看來得給你點教訓。」
王山青從包袱中拿出一條鞭子,隨後伴隨著劃破空氣的聲音,「啪」的一聲打在了蘇芣苢的身上。她覺得不過和以前一樣不痛不癢的鞭子,沒有絲毫的準備。卻萬沒想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後背傳來,她甚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想發出慘叫,第二鞭已經打在了她的身上,鑽心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但是她卻一時沒想起來哭喊,以至於讓王山青以為是自己自己下手太輕了,她的後背上顯出了條條紅痕,尤為駭人。但是王山青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似乎有一種無名的怒火想要發泄在眼前這個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女人身上,儘管她已經開始哭喊求饒,他依然沒有停手,直到眼前這個女人嗚咽著倒在了地上,他才木然,想起來她現在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功力的普通人,似乎下手是有些狠了。
蘇芣苢直接被打得疼的暈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正在一處破廟之中,外面天色昏暗,狂風大作,不時雷聲滾滾,一副要下雨的樣子。不過自己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倒是正躺在一處簡單的鋪蓋上,一陣風吹進破廟,讓她感受到陣陣寒意,而身旁的篝火卻又帶給她一絲溫暖,隨後便是身上火辣辣的痛感,讓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她甚至有些憤恨的搜尋著王山青的身影,但是居然沒能第一時間找到,這反倒讓她慌了神,她想起身,但是身上劇烈的疼痛卻讓她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
她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心魔尺,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哭出了聲,早知道自己就不該答應答應這種事,加之以懊惱與疼痛,一時止不住自己的哭聲。她沒想過作為一個凡人竟然如此的無力,一直無力感從心底湧出。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聽聲音應該是一個人,修仙者的警覺讓她冷靜了下來,她想將自己躲藏起來,但是破廟也無也沒有合適的躲藏地點,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上全是傷,連支撐起身體都困難更何況逃?
她思索片刻,放棄了,一個凡人女子在破廟裡一絲不掛,能有什麼好結局?她索性躺了回去,什麼也都不想了。
只聽那腳步聲逐漸靠近自己,直到附近停下,隨後是一些瓶瓶罐罐的聲音。她扭過頭一看,還好是王山青,她鬆了一口氣,但她轉瞬間心又提了起來,他又準備怎麼折磨自己?這一頓鞭子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明白了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凡人。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修為被封,就算能感覺到靈力,但也已經沒有任何用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凡人女子。
「醒了?」
蘇芣苢沒有回話,她只覺得自己現在脊背發涼,冷汗不斷的從後背滲出,汗水染到傷口,陣陣疼痛更是刺激著她心中的恐懼。往日裡高高在上的仙人姿態一掃而空,她更是沒了曾經的鎮定,哪怕被那日被多位原神強者圍攻,她都沒有這般狼狽,她總是有後手的,只要一身的修為在手,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但是此時的她,沒了修為,也沒了底氣,沒有任何底氣,沒有任何依靠,只有自己那柔弱的軀體和王山青的心情決定她的生死。
她,怕了。
「我在問你話呢。」王山青一邊鼓搗著手邊的東西,一邊問她,但是並沒有得到回話,他又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沒聽見嗎?」
蘇芣苢木訥的看著他,一時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不懂此時應該是繼續以蘇芣苢的身份跟王山青說話,還是應該以一個性奴的身份和王山青說話。
王山青見蘇芣苢遲遲沒有回覆自己,便起身走到了她身邊,卻發現傷痕累累的蘇芣苢此時看自己的眼睛中充滿了驚恐,身子卻是保持著一個轉過身,單手支撐的狀態。散亂的頭髮,驚恐的眼神,遍體鱗傷的嬌弱軀體,一絲不掛的誘惑胴體,讓人不僅心生憐憫之心。
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抱住她給她一些慰藉,但是蘇芣苢見他伸手,竟閃躲了起來,這讓王山青也沒想到,心裡嘀咕著,「難道給她打傻了?」
他越是一步一步逼近,她越是一步一步後退,她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直到退到了那破廟的牆邊,無路可退,面對著王山青的步步逼近,她下意識的用雙臂遮擋起自己來。
王山青明白了,原來是她怕了。
見王山青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蘇芣苢才意識到自己的痴態,兩人不過說好要演戲,但是這明顯是假戲真做,她非常想質問王山青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明顯她現在沒這個資本。
王山青玩味的看著所在角落裡的蘇芣苢,他不緊不慢地從儲物戒裡面拿出了鞭子,隨後指向了她,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跪。」
蘇芣苢看著王山青手中的鞭子,身體立刻就會想起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她看著鞭子,略帶遲疑,這一次,她心懷著恐懼跪了下來,伏在了地上。
這一次,她再也沒敢有半點忤逆。動物的本能便是如此,失去了真氣的她再也沒有半點高傲,她的生命此時真的掌握在了別人手裡,生存的本能讓她開始懼怕起來。
她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惹了王山青不樂意,她也不知道王山青想幹什麼,但是她什麼都不敢問。
隨後,一陣冰涼的觸感從背後傳來,緊接著是火熱的掌心所傳來的觸感。她怔了一下,原來是王山青在幫她上藥,絲絲清涼的藥液伴隨著會熱的掌心在自己的後背上摩挲,讓她感到了一陣溫暖與安心,這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怪異,順著後背往下,一直到那傷勢已經好轉的臀部,都被塗抹上了藥液。藥的效果非常好,身上火辣辣的傷痛立刻得到了緩解。即便已經上完了藥,但是她依然不敢動。
看著依然乖乖跪在地上的蘇芣苢,王山青感到非常滿意,雖然和他預想的有些出入,但是現在這種狀態,倒也是不錯,他原本以為沒準還得哄哄她,看來這一打,算是給她打老實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休息了。」
「...是,主人。」
蘇芣苢的聲音非常輕,並且充滿了順從,她站起身,回到了篝火旁的鋪蓋中,一言不發的躺下了。她累了,她也感覺冷了,她甚至餓了。這些早就消失的感覺此時如此真切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思緒萬千,她甚至沒注意到自己在流淚。
破廟外的雨聲更大了,風也吹的更涼了,這些感覺讓她覺得甚至有些不真切,但是在現實面前又顯得如此無力。王山青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幾個包子,也是他剛才去鎮里買的,他什麼也沒說,放在了蘇芣苢的枕邊就離開了。而聞到食物香氣的蘇芣苢拿起了還有溫度的包子,聞了聞便塞入了嘴中,狼吞虎咽了起來。
王山青則在一邊偷笑,他一邊感受著蘇芣苢的變化,一邊期待著她的反應。他無論是傷藥還是飯食,都被他偷偷加了「料」。這還是他特意借著臥底的身份所去鎮上的藥鋪搞來的,還多問了一些關於戒心尺的問題。得知只是限制靈力運轉,既不影響身體強度,也不會讓法力流失,只是讓人覺得自己是凡人罷了。所以他對蘇芣苢,有憐憫,但不多。而吃完飯蘇芣苢只覺得自己累了,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約摸只過了一兩個時辰,蘇芣苢便被雷聲驚醒,她睡不著了,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並且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正是藥效發作了。
而王山青依然只在旁邊閉目養神,假意修行,實則觀察著蘇芣苢的一舉一動。
蘇芣苢的手指不自覺的朝著私處摸去,淫穴又開始泛濫了起來,她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這般淫賤,僅僅是剛剛緩口氣,居然又生出淫慾來,她蜷縮著身子,用那纖細的手指搓弄起自己的陰蒂來。這才一天沒有交合,自己竟然饑渴成這樣?
可無論如何刺激她也只覺得瘙癢難耐,根本難以滿足自己,就算深入肉穴之中不斷扣弄,也只是讓淫水更多而已,多次嘗試無果,這讓她不由得看向了正在修煉的王山青。
她猶豫了,難道自己真的要去求他嗎?自己難道真的要像一個性奴一樣去求他嗎?但是如此慾火熊熊燃燒,自己又實在是難以忍耐。一想到自己被王山青那樣鞭打,實在是不像是在演戲。
見王山青沒有任何反應,蘇芣苢的動作不自覺的大了一些,她急迫的想要到達頂峰,但總是卡在一個微妙的位置,即便已經許多次感覺自己即將高潮,但始終難以觸及。
可是此時她的大腦已經難以思考了,但是她心中隱隱還是已經有了答案,肯定是淫毒的影響,她不由得從心底生出一絲悲哀,自己如此追求愉悅,卻已經將自己的身體拱手送人,甚至連自己取悅自己都辦不到了?
她帶著一絲憤怒更加用力的扣弄著自己的蜜壺,甚至已經快要沒入三根手指,但是依然無法讓她感到滿足。她已經完全不顧自己是否被發現,她只想到達高潮。她甚至將被子拉開,一隻手使勁掐揉著自己的酥胸,豐潤的白兔在她的纖纖細手中不斷變形,另一隻手更是用力的撬開自己的蚌唇,發出一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淫液更是早已經泛濫成災,甚至染濕了被褥,她什麼都不顧了,她用力張開自己的雙腿,只求能夠更多的攫取快感,差一點,就差一點...
「收!」王山青占在一邊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看著這個已經瀕臨崩潰的女人。她已經近乎癲狂,散亂的頭髮,猩紅的眼睛,甚至微微泛起白沫的嘴角,被掐滿紅印的玉乳,門戶大開的陰戶,還有被褥上陰濕的痕跡。
伴隨著王山青的聲音,蘇芣苢的身體某個開關仿佛被關上了,原本馬上要到達頂峰的快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瘙癢和空虛,若不是自己這狼狽的模樣,她甚至懷疑自己甚至沒有自慰過,她感覺就快要瘋了。她木訥的看著王山青,又看了看自己已經沾滿淫液的手,她崩潰了。
「誰許你自慰了?」
「主...主人...不是...賤...賤奴只是...」她,怕了。
看著眼前柔弱雌獸心虛的模樣,王山青心中歡喜是不行,他巴不得現在就把這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但是還不是時候。
「既然想要,那你說便是,我這就滿足你。」說罷王山青便摧動真氣,引出自己剛剛掌握的發器——縛身繩。這種法器並不珍貴,只是一種普通的繩子,多用在動物或者凡人身上,不過此繩子也是被合歡宗加過料的,有一定的靈識。只見在真氣的推動下,這繩子猶如一條蟒蛇,順著蘇芣苢修長的玉腿一路向上,竟然開始自己打結,一步一步捆住的蘇芣苢。如果她有修為在身,這小小的繩子自然不能奈何她,可她現在同凡人無異,幾下便被捆了起來,她自然認得這種捆法,自然是《鼎爐錄》中的龜甲縛!
她此時的雙腿的和雙臂的關節被緊緊束縛,如同一隻將被送入烤爐的肉雞一般。雙倍被摺疊捆綁在身後,將她的身子弓了起來,挺起的胸脯更是讓那對兒白兔顯得挺立了幾分。一個一個繩結勾連在一起,如同蛛網一樣將她的身體緊緊包裹起來,連挪動一下身體都顯得有些費力,更要命的是腿也被緊緊綁在了一起,還用了繩子和手臂相連緊緊固定在一起,動彈不得。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更是沒有任何遮擋,不如說這麼綁著她就是為了將她的性器暴露出來,卻又不能有任何抵抗。而就在這種情況下,心情也變得複雜了起來,有恐懼,有興奮,甚至有一絲期待。
她在繩子的束縛下,呼吸都有些困難。明明身體不能挪動一絲一毫,但是卻因為信封和期待而顫抖,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帶上了幾分黏膩的嬌喘。「他要對自己做什麼?」蘇芣苢的心裡開始忍不住揣測起來。
見眼前的女人已經被「料理」完畢,王山青便又取出了一個法器,這法器只有鴿子蛋大小,粗看上去如同一塊美玉,但細看卻發現上面卻有很多「瑕疵」是凹凸不平的紋路,更神奇的則是如果用真氣摧動,便會震動起來,甚至可以隨意移動,震動,甚至是旋轉。合歡宗的許多小法器,可能甚至不能叫法器,因為它們甚至沒什麼攻擊能力,所以也戲稱為「淫器」。他們甚至給這些淫器取了許多外號,包括這個跳蛋。
「你不就是想要麼,滿足你便是。」說罷王山青催動真氣,將淫器沖入了蜜壺之中,直抵花心,隨後便開始震動起來,還不等蘇芣苢反應,緊接著便是一聲:「泄!」
剛剛身體被關閉的開關,此時反而如同被打開了一樣,她所期待的快感如同開閘的潮水一般涌了出來,加之蜜穴之中不斷翻湧震動的跳蛋和之前積累的快感,一下將她推到了頂峰。她的下體只剩酥麻的感覺,甚至已經隱隱有失去知覺的前兆,她在如此快感的刺激下,一瞬間便到達了高潮,一股股淫水帶著絲絲白色不斷湧出,甚至拉出了細細的絲線,她的身體不斷地因為興奮而顫抖,但是刺激卻還未停下。
「噫噫——啊,啊——啊啊啊!」她嘴裡含糊不清的發出了歡愉的叫聲,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著她的大腦,配合上春藥和淫毒,她的理智此時在燃燒,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剛才潮吹了。大量的體液混在在一起噴射而出,甚至濺到了不遠處的土牆上。而她已經失神了,眼白占據了眼睛的大部,失去了光彩,而嘴角也是掛滿了口水。因為高潮興奮和緊縛,身體原本白皙的皮膚也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色。
看著眼前的傑作,王山青可謂十分滿意,他收了真氣,取回了法器,他要讓蘇芣苢明白,她現在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性奴,一個玩具,全部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他將女人放回床鋪以後,便再次閉目修行起來,自己突破紫府以後已經有些時日,從蘇芣苢身上榨取的真氣還有一半沒有轉化,把這些真氣吸收乾淨,就可以鞏固境界到紫府中期了。
風雨逐漸變弱,直到清晨,雨便徹底停了,蘇芣苢猛然驚醒,昨天高潮過後她便徹底暈了過去,昏迷到了現在,清晨是陽光從牆壁的裂縫中撒到臉上,讓她覺得一切似乎就應該是一場夢,但是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戒心尺,此時便是她脖子上用於表明自己身份的項圈。
曾經貴為元神尊者,此世也是用盡手段的成為命丹強者的女人,這一次,真的成了一個小小紫府境的性奴,就算他不兌現諾言,讓自己此世一輩子當他的玩具,她也毫無辦法。作為修仙者,修為就是一切,境界就是決定地位的標尺,而此時沒有任何境界的她就是一無所有。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強橫一世的她此時竟然開始考慮起凡人那悲慘而毫無意義的人生了。
更要命的是,她只一時淫蟲上腦,又在頗為意外,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戴上了這戒心尺,自己為了那一時歡愉做出這決定就已經是大忌了,但就這一時的歡愉,她甚至都沒辦法由自己掌控,她的一切此時都握在了那個男人的手裡,甚至是性命,若有他,自己可能還只是王山青一個人手中的玩物,若沒有他,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修仙世界中,不知道有多少危險等著她。
王山青就在一邊看著她,看著她驚醒,眼睛又突然無神,發愣,又好似想通了什麼一樣看著自己,她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他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隨後站起身,咳嗽了一下,他只是輕輕一咳,在蘇芣苢耳中卻宛若驚雷,她甚至忘了要站起來一路爬到了王山青的腳邊,跪了下來,還默默的把頭埋了下去。他滿意極了,他明白,成了。只有把女人依靠的力量摧毀,才能開始讓她畏懼,明白自己的位置,但這還不夠,要讓她徹底被馴化,讓她徹底認清自己的身份,還要讓她成為一條對自己忠誠的母狗!僅僅是現在這樣害怕服從自己還不夠,畢竟她脖子上還有著掣制她的戒心尺。
王山青俯下身,蹲在蘇芣苢的面前,但依然足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伏跪在地上的女人,就是這種征服感,讓他欲罷不能。
「你叫什麼?」
「蘇...蘇芣苢。」若是以前的蘇芣苢,一定會破口大罵,並且狠狠地修理他一番,但是現在她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這問題。
「太麻煩了,以後你就叫蘇奴吧。」
「謝...主人賜名...」屈辱感頓時從心底湧出,她甚至有些想哭,自己怎麼就落到了這番境地。
「很好,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了。」
這句話如虛如實,她現在多一句話也不敢說,更不敢問,她也明白,她以後可能真的只能成為眼前男人的玩物了,絕無翻身的可能,若是他信守諾言,自己又該如何面對...但是這個想法又被她否認掉了,如今這種境遇,他怎麼可能還守信呢?
「是,賤奴一定盡力服侍主人。」
「哦?那我倒要看看有多盡力了。」王山青一把抓住蘇芣苢的頭髮,將她直接提了起來,她忍住頭髮撕扯的疼痛,踉蹌著站了起來,結果又被一把推到了破舊的土牆上,此時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物品,男人的本性此時展露無疑,哪有一點演戲的樣子?
蘇芣苢的心徹底死了,她被如此粗暴的對待,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甚至還要極盡諂媚的抬起的翹臀,用手扒開自己的陰埠,向男人展示著自己的順從,屈辱感從女人的心底翻騰而起,但身體又在期待,展示出來的肉穴里竟然開始分泌出絲絲淫液,粉嫩的陰肉還被點綴上了亮晶晶的水絲。王山青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陽物,為了收穫這甜美的果實,他也是忍耐了許久。
「啪」的一聲,原本在關在褲子裡的巨獸迫不及待的撲向了自己的獵物,火熱的陽物貼在蘇芣苢屁股上的瞬間,便讓她嬌軀一顫,不知道是淫毒的作用,還是自己其實本性如此,她既害怕,又期待,不自覺間又催生出了更多的淫液,甚至已經染上了自己手指。以至於有些難以為繼,而王山青則是不緊不慢的摩擦起來,火熱的龜頭摩擦著牝口卻不插入,不斷消耗著蘇芣苢的耐心,但是她卻不敢妄動,換做是從前,她定主動迎合,不再忍耐,而如今只能任王山青玩弄。
陽物停止了摩擦而是逐漸沒入了洞口,正當蘇芣苢覺得終於可以滿足之時,不料王山青竟然直接刺入,原本只是絲絲的淫液根本不足以吞沒如此碩大的陽物,以前她是仙人之軀,而今不過凡人之軀才驚覺原來不做足前戲如此疼痛,但是她卻不敢叫喊,哪怕疼的她冷汗直流,她也不敢鬆開自己的手指,依然一副盡力獻出自己的樣子。
王山青自然知道此時胯下女人並不舒服,但是他想要的便是這種效果,就是要讓她接受自己帶給她的不適感,讓她明白自己沒有忤逆自己的資格,而這種不斷調教女人的感覺正是王山青最喜歡的征服感。
伴隨著肉棒的不斷攪動抽插,原本的疼痛逐漸緩解,快感逐漸占據了上風,乾澀的肉穴也有了能夠騰挪的空間,她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肢配合著男人的抽送,她不自覺的鬆開雙手,想撐住牆壁借力,但這一行為反而引來了身後男人的不滿,稍稍運功,便又將法器摧動起來,順勢將她的雙臂反折於身後並且牢牢捆綁起來。讓蘇芣苢只得用自己的身體去支撐,白嫩的玉乳擠壓在粗糙的牆面上。摩擦感,屈辱感,快感,逐漸交融在一起,焚燒著蘇芣苢僅剩不多的理性,原本甚至有些抵抗的她,也不自知的從嗓子裡泄露出快感的嬌喘,正當她覺得有些舒服時,「啪」的一聲,伴隨著臀肉的晃動和紅色的掌印,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毫無防備的屁股上。
原本還在享受快感的她被這突入起來的一下刺激嚇到了,「嗯,哈啊...嗯...嗯...啊!」她本想下意識回頭怒罵,但是因為這一下刺激,陰道猛的收縮了一下,這讓王山青感覺十分滿意,更加加快了胯下的動作,將她壓在了牆上,無力掙扎。
一下又一下無情的掌箍落在了她的臀肉上,不一會兒她那雪白的玉臀便被打的七葷八素,疼痛感,屈辱感,快感不斷地刺激著她,她的雙腿愈發難以支撐,不斷地顫抖著,突然她雙腿一松,迎來了自己的高潮,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但她根本沒辦法倒下,因為她的身體被牢牢按在了牆上,而身後男人胯下的巨物還死死抵著她的下體,把她「架」了起來,而他的雙手也不老實,用力的抓住女人的臀肉,捏的在掌心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全然不顧胯下女人已經幾近昏迷,高潮而收縮的肉穴所帶來的刺激感倒是讓他有了幾分滿意,他也加快了自己腰肢的動作,而高潮快感還未完全散去蘇芣苢緊接著便迎來了王山青衝刺所帶來的快感。
變隨著「噗呲噗呲」的淫靡聲音,王山青終於完成了自己的發泄,猙獰的肉蟲從粉嫩的淫穴中滑出,帶出一攤白濁的液體和大量透明的淫液,失去了支撐的女人,如同失去了提線的木偶一般,逐漸滑跪在了牆邊,隨後,她的身體又是一陣抽搐,竟然潮噴了出來,就澆在了那那攤愛液上,小小的破廟中全是男女交媾的味道。
而蘇芣苢心裡也清楚,自己已經一腳踏入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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