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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 (1)作者: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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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7:34: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冬夜,天帝城郊外的細雪穿過乾枯的枝椏,悄無聲息的落下,掩蓋住遍地尚有餘溫的屍體。
雜亂的屍體中央,一個女孩小小的身影孑然獨立。
那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一襲素紋白衣,漆黑的長髮如瀑般垂下,五官精美絕倫,雙目靈動,眉毛又細又長如畫上去一般,襯著嬌美的紅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隱隱生輝。身形雖清瘦嬌美,全身卻隱隱散發著肅殺之氣,一個人站在遍地屍體的崖邊雪地上,目光凜冽凝重,腰背筆直,單手握著一把窄銀劍,鮮紅的血從劍尖滴落到純白的地面。
女孩用袖子輕輕擦拭過劍,冷冽眼神突然如冰雪一般消融,變得柔美而哀怨,輕聲對劍說了句「對不起」,收入鞘中。然後走到崖邊,靜靜地眺望著遠處一燈火通明的宅邸,仿佛一個征戰多年的女將軍於塵沙中回望千里之外的故鄉。
雪花筆直的落下,地面寂靜的浮雪卻忽然開始不自然的流動。
女孩淡然的看著雪,只凝神思索片刻,轉身說道,「出來吧」。話音剛落,忽的一陣北風呼嘯而過,卷的地面雪花湧起,數百雙暴怒和嗜血的紅色的眼睛在雪中亮起。
「對不起」。女孩的唇緊貼著劍,用誰都聽不見的聲音又說一次,隨後便向前踏了半步,拔劍擺出一個劍架,然後閉上充滿雙眼,再次睜開時眉目間的柔美全無,被凜冽的英氣所替代。
一道白影從雪幕中竄出,如一道白色閃電徑直咬向女孩的脖頸。但劍比閃電更快,白色的劍光在她身邊綻放。到一隻巨大的雪狼屍體落地之時,女孩腳步沒有移動分毫,甚至目光都沒有轉動。
女孩怔怔地看著看了雪狼一會兒,它還雪地中撲哧的進行最後的喘息,看著女孩四肢抽搐著發出幾聲"嗚嗚"的哀鳴,女孩也似是見到熟人一般,嘴角微笑,眼角卻流露出些許哀愁,對準雪狼喉尖又補了一刺。隨後掃向雪幕背後的一雙雙紅眼,「一起上,我不想一個個結束。「
衣襟在雪中飄舞,她的身體如玉般瑩潔,她的身形如雲般宛轉,披散的長髮夾著片片飛雪,如絲一般飄舞。伴隨周身輕巧的劍花綻放,雪崖上剎那間閃起了千萬道劍光。
未滿一刻,便風停雪止,銀月當空。
清輝與雪光相映。雪狼與衛兵,黑白兩色的的屍體交錯在地面。
「對不起」 女孩再次收劍,靜靜的矗立著,雪地上又只剩寂靜。
過了良久,一陣沉重而急促的步伐踏破了寂靜,一個穿著全黑鎧甲,身形健碩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雪地里。男子的左鎧甲上有一暗金色蝙蝠紋,右鎧甲上則紋著天帝象徵的金烏圓環。
「小妖婊白芷參見仇天王!」 女孩回神,急忙伏身下跪,額頭埋入雪中,用銀鈴般清脆的聲音說到。
她叫白芷,原是凜泉劍仙白細辛的千金。兩年前,白細辛與夫君獨不顧勸阻前往天山剿匪,歸來後白細辛與夫君馬奔洪被捲入「妖寇案」,夫婦兩人與獨女白芷,連同入室弟子一同下"獄"。六個月後,所有人被折磨致死。在仇天王求情下,天帝只留下了孤女白芷的性命,發配作為仇天王的家奴。白芷當時只有十二歲,從「獄」中出來,已奄奄一息。自此之後,便在仇天王府中一邊暗中調查當年真相,一邊受盡屈辱,作為最下等家奴三年。
成為家奴兩年後,白芷才知道,把父母捲入「妖寇案」的正是仇天王的密報。
時值亂世,天下擾攘不休,南及蠻荒,東濱大海,西至流沙皆有妖族肆虐攻伐, 邊境之民十室九空,良田皆成荒地,道路兩旁白骨累累。但天廷最憂慮的是北方。北方天山千年不化的冰川竟因異常天象融出一巨缺口,導致再無阻擋妖族前進的天塹。而且傳聞天山之外又突然出一妖后,原本分裂的妖族被她奇蹟般的統一,已集結十萬妖軍,正準備一舉南下。而妖寇的細作,現應已經潛伏入中原大地內,隨時準備響應進行蠱惑人心。
起初本無人相信如仙子一般的白細辛便是妖寇細作。直至立夏,她站在東城門面對數千人,在全身無半點酷刑痕跡,神智清醒的情況下,脫下全身衣物一邊自瀆,一邊親口承認,之後又與十三種牲畜交歡,震驚武林,再無人懷疑。
妖族性淫,果然是妖族女子! 中原女子怎會如此不知廉恥。什麼凜泉劍仙,是凜泉妖婊!
而白芷,自是小妖婊。
仇天王鼻中輕哼一聲,擺了擺手,示意白芷起身。隨後瞟了一眼白芷,「這次的授令」說著,丟出一個沉重的捲軸。
「是」白芷應聲,聲音有一絲微顫,接得卻極穩。
仇天王向下掃了一眼遍地守衛與雪狼屍體,又望了望遠方的宅邸,轉頭看向白芷譏笑道「那百花莊的莊主陳瀾,曾是你義母吧,你倒是殺的痛快,真是冷血至極」
白芷低下頭「陳瀾必是罪大惡極。替天帝伐賊,是妖婊白芷有榮「聲音冷的像冰,沒有一絲情緒。
「如果她其實無罪呢?那就不該殺是嗎?」
白芷先閃過一絲恐慌,又有一絲不易察覺憤怒,便又繼續說道 「白芷…白芷知錯,白細辛勾結妖寇。天帝留妖婊白芷一絲生息,已屬仁慈至極,此後餘生,白芷應用全部身心以贖罪孽,陳瀾是否有罪,白芷不應妄加揣測。」
仇天王聽後,露出如同賞識的笑容,自己當時在獄中是真沒看錯,白細辛的孩子的確是聰慧,又而且武功天賦遠超常人,十二歲時一手七重流水劍,已能算一流高手。只是因為心性堅韌,爪牙始終未摩乾淨,但自己有的是時間,足夠可以把她訓成自己的最忠誠的犬。而且。。。這臉蛋。
想著,他伸出比常人大了一倍有餘的手,摸向女孩的臉頰。
白芷下意識退一個墊步,向後避開了仇天王的手,稍頓片刻,抬頭看著天王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意識到不妥,隨後便抬頭,面色微微變化,緊捏著拳:「白芷會去的」
仇天王面色發紅,褐色的鬍鬚被鼻息吹的一動一動"你還能不去不成?靠近點,你這個小婊子 "
如同回憶突然打開,剛還平靜如水的白芷突然眉頭緊蹙,纖細白嫩的小手緊緊抓自己手臂,眼中露出似有似無的恨意。
"我說,過來!!你這個妖族小婊子!你就這麼贖罪的?你就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仇天王聲音低沉的吼到。
白芷兩眼泛紅,微微搖頭,朱唇微啟,似準備說什麼。忽的一陣北風呼嘯而過,枯枝逛的的嘎吱作響,冷風吹醒了她幾分。要忍耐。白芷伴著冷風把剛剛的話語咽下,轉而緊抓住手中的銀劍,走到仇天王的身前。
還沒走到天王身邊,女孩的藕臂便被仇天王的大手猛的一把抓住。天王直接把白芷背對著拉到懷中。粗糙的手從領口探入,不停撫摸白芷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巧胸部。
「媽的還沒長出來」
白芷完全不理,只是眉頭緊蹙,表情痛苦的看著遠方宅邸,問道 「仇天王,白芷應幾更出發」。
仇天王也不管白芷的問題,手依只管在白芷的微微凸起的胸部上肆意抓捏,試圖抓起點肉,胸前兩粒還未成形的乳頭也開始在反覆搓揉刺激下微微發硬
「你這胸部什麼時候長你娘這麼大就好了,你娘可比你騷多了,那胸和屁股啊,都是又大又嫩。肏來水還留個不停,不愧是妖族啊,那屄啊,你猜猜能擴多大,你猜猜看啊」
「我。。。猜不出。」白芷咬著牙,一字一字的緩緩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玩膩時候,已經可以塞下一個人頭呢,哈哈哈哈「
白芷眼裡瞬間閃過幾欲殺人的目光,但仇天王並看不到,在天王把女孩身軀翻轉端詳之前,女孩已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冷漠的神情。
仇天王手拔出領子,手指摩挲過女孩倔強而稚嫩的臉龐,忽說到:「還真有點像……」
和曾經的凜泉劍仙白細辛一樣,美得超塵脫俗。嫵媚卻又清冷傲岸不羈。不愧是她生的,活脫脫一個小劍仙。
完美的鵝蛋臉,還帶有尚未長開的稚嫩,白裡透紅的皮膚,宛如白瓷上了淺紅。兩道細眉清晰如同刀割,纖巧而筆挺的鼻樑,緊閉的櫻唇潤澤發亮,柔滑細膩。尤其濃密睫毛下的那雙眼睛,眼眸漆黑靈動而銳利,怨恨與怒意都無法污染這雙眼的潔凈。配合僅十五歲,已接近成年女子的修長的身軀,持劍而立,真如同某種尚未長出爪牙的幼獸。
獸,那就該從小訓, 更何況這是妖。仇天王解開褲子,筋肉分明的巨物直挺挺的杵在女孩面前。
"含著!"
白芷聞到了巨物的惡臭,卻也不避,只瞪著仇天王,全身如僵住一般,身體不停顫抖,似還在堅持什麼。
仇天王拍了怕白芷的臉蛋,威脅道「今天腦子是冷抽了還是怎麼了,這個月的金丹別吃了,隔天帶你回獄中再教育一番」
白芷愣神想著,是阿,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已經3年了,就等一個機會。
雖然不知道要多久,但即使只有一點渺茫的希望,也要一直等待下去。
在此之前,只要忍耐就可以了,就像一直以來那樣......
白芷想著想著,挺的筆直的腰脊彎了下來,雙肩無力的垂下。
「小妖婊白芷。。知錯」說著,她微微低頭,慢慢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那粗長火熱的巨根。
剛袍子被仇天王的大手撐開, 已滑褪到肩部,露出脖頸之下雪膩的肌膚,刀削般的肩膀與玲瓏的鎖骨。白芷一手抓住自己的雪白袍襟防止滑落,另一隻手已搭在那經絡暴突的堅硬陽具之上, 輕輕揉動了幾下之後,彎下了嬌軀,彎腰側身螓首湊了過去,朱唇微啟,伸出粉嫩較小的香舌,開始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來。櫻唇銜住了發紫的龍筋,嫩舌纏裹上了飽滿的肉冠,濕滑的口腔暖紅如洞房,串珠門帘般刺刺的小牙齒輕輕敲擊。
仇天王低著頭看著白芷天鵝般修長雪白的脖頸,她低頭專心含弄著,眼眸微微迷離,吞吐之間側靨微陷,口腔包裹吮吸,舌頭每每刮擦過肉冠,強烈的刺激讓仇天王忍不住身子微顫。
突然白芷喉嚨擰緊,發出一聲乾嘔。仇天王的陽具從白芷溫潤的口腔中滑出,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對不起,我。。我馬上。。。「還沒等白芷說完,仇恨天王的筋肉分明的陽具已又塞入她的口腔中。畢竟仇天王剛到在興頭上,怎接受這樣突然停止,這次仇天王不等白芷自己動手,兩隻巨大的夾住白芷腦袋,柔軟的髮絲從指縫中流出,直接開始粗暴的擼動白芷的頭部。
白芷之前強行無視的腥臭在鼻腔與口舌中衝撞。喉嚨被一次次頂住,溺水一般的窒息又涌了上來。自己頭被仇天王的抓帶動著,如同最低賤的婊子一般,進進出出吞下面前這人的陽具,面前這人可是這誣陷並害死全家之人。不對,甚至婊子都不會給仇人口交,自己只是一個任人使用毫無尊嚴可言的的工具,婊子中都是最下賤的那種。
失去主動後,強烈的屈辱感無論如何再也壓抑不住,她感覺到什麼正在破碎,麻木感開始充斥全身,視野被一次次前後中晃得昏眩,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不是的,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妖族。我不是,我娘也不是!我是流水劍第十七代傳人,母親告訴過我,我會是流水劍最高造詣的人,我是會成為一代受人敬仰的劍聖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在這裡如同一個任何他洩慾的工具?就為了那個騙自己活下去的虛無縹緲的機會嗎?為什麼。。。。。為了這個自己欺騙自己的東西,到底已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馬上又要去殺了自己義母,殺之前還在這裡口交,自己到底已經變成多淫賤的存在。
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從進入的第一天開始,這個卑鄙的男人就在不分日夜地的羞辱侵犯著自己,從獄到天王府,每一天都是噩夢,羞恥心已經開始麻木了,自己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好想結束這場噩夢,好想哪天突然醒來,看到四月暖洋洋的陽光穿過山林,自己只是在草萌花綻的凜泉谷中的溪石上睡著了。林師姐捂著嘴臉恥笑我竟睡哭了,而母親在一旁嗔責我不好好練劍。
好想醒來,白芷緊握的雙拳中,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不能去想,可絕不能這麼想,我要活下去,我要復仇,為了這份血仇我也要苟活下去,總有一天我要證明我和我娘請的清白,我們不是妖婊。可是,除了活下去到底應該怎麼做,真的有機會嗎?而且我這賤人,惡人,婊子還配自稱清白嗎?
「啊~~~」
隨著仇天王一陣顫抖。淡淡的、半透明的絲液從白芷嘴角流出,一同流出的還有白芷兩行滾燙的清淚。
從「獄」中出來那天,雖時值酷暑,但惡寒病讓白芷感覺冷的發抖。她雙手雙腳被縛,爬在地上,囚服被血染紅,乾涸龜裂的地面斜射入她的眼。
視野中沒有一個人,只有娘親的屍體捆在旁邊的高聳的木架上。
雖天帝下旨留命,但作為妖寇,所有人卻都只盼她自生自滅,整個江湖無一人前往接應,所有人都如同躲避邪祟一般,就怕與凜泉谷沾染半分。更多的人則直接叫好,天罰妖寇,好個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大家本以為她就會死在「獄」附近。沒想她性格堅毅,硬是用牙口咬開雙指粗繩索,咬的滿口是血,她又不忍娘親赤膊拋屍荒野,頂著寒熱發作與重傷,背起娘親屍體,赤腳回到了凜泉谷。
300里路,沒人知道她走了多久。到谷內時,白細辛的屍體已經膨脹發臭,屍體下面是如枯枝一般隨時就會折斷的白芷。她面如淡金,全身沒有半點血色,雙腿顫個不停,每一步都會留下一個血腳印。白芷一言不發,拖著白細辛的屍體到後院,葬了母親的屍身,之後便昏迷了。
凜泉谷已無比破敗,所有弟子都以作鳥獸散,宅屋空無一人。只有一個以前照顧她起居的老阿嬤還在裡面維持著。
她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便是老阿嬤笑眯眯的眼睛,她的端著一碗溫熱的紅豆湯 ,拍了拍白芷白皙的小臉,說道「醒啦?大小姐先歇歇,一會喝點甜湯吧」。
老阿嬤說,她母親走背帶去「獄「前拜託了她,如果白芷能回來,請照顧好白芷。阿嬤說,自己全村的性命都是她母親保下的,他至今記得,白細辛大人獨戰一百四十七賊時候,那潔白到發光的背影。 她相信這麼好的人,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卻又慈悲善良,一定不是妖族的。就算是,那說明妖族也有好人。
日月交替,不知不覺已是半個月後。白芷告訴老阿嬤,自己要走了。自己已被天帝作為帶罪之人,安排進入仇天王府上,作為家奴,自己不能待太久。
「是那個掌管情報的仇天王嗎?「 老阿嬤露出擔心的眼神。
「是」
「大小姐啊,這不能不去嗎?你昏迷了七天都差點死了」
「這是天帝的命令」
「說不定不會來找你的,我看仇天王也不上心,大小姐你從獄出來也沒人找你」
「仇天王知道我一定會去,他的耳目遍天下,又是信息情報樞紐,只有他那我可以查清我娘到底經歷了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母親到底對他說了什麼,是他力保我,才可以以帶罪之身出獄。」
「唉,我雖然不懂,但是我還是勸你跑吧,不管是什麼,東西沒了就沒了,對了你不是妖族嗎?你回天山以北吧,他們也找不到你的」
白芷聲音雙拳緊捏,聲音顫抖,「阿嬤。。。。你也覺得。我和我娘妖族的對嗎?」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白芷只留下一句話,便走開了
「明我便會走。」
第二天天未亮,有人放了一個檀木盒中放在白芷門口,上面印著仇天王的蝙蝠紋,白芷徹夜未眠,卻也不知是何時有人來過,盒中有一枚金丹與一個密令。
這枚金丹,吞下便能功力大漲,江湖弟子很多寧願參見九死一生的天兵選拔,也不加入任何門派,便是貪圖一旦中選,吞下金丹穿上天兵戰服,從此高人一等,再也無需再江湖飄泊。這算是仇天王給家奴的第一個禮物。
而密令上,則是仇天王給他的新家奴第一個任務,殺死一個疑似妖寇賊人。
阿嬤。
捲軸上還說,阿嬤給她熬了十一晚藥,送服了一百三十二次水。他都看著。
她坐在榻邊把捲軸捏的變形。怎麼辦? 不殺,她可以跑,阿嬤呢?她不想任何人變成母親最後的樣子,比起死亡,那太沒尊嚴。她自己又能跑能去哪呢?那可是掌管情報的仇天王。真的去天山以北嗎?這不變成自己真的就是妖族了嗎?但不去的話自己在天庭追殺下能活多久,而且。。。只有活下去才能復仇。
"活下去。"
捲軸被丟在地上。 她全身止不住的顫抖,雙手抓住頭部 「痛。。。痛。。。又。。又來了」。 痛苦至極,額頭上冷汗直冒,母親的話語,獄中的一切, 回憶已經無法控制的湧現,黑色覆蓋住眼前的一切。
白芷呆滯的望著前方石室,兩隻充滿血絲的眼睛被兩隻手被迫撐開。
石室燈火通明,數十人圍成一圈,不時發出震耳的轟笑。一個赤裸的少婦跪伏在粗糙的地面上,燈火下白嫩的身體分外奪目。 她兩肘套著鐵筒,手臂無法彎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臉部和胸乳貼著地面,彎曲的兩膝被一根橫木撐開,兩腿斜放。披散的長髮凌亂的黏著在身上,肚臍之上的小腹部位,若有若無的發出粉色的光,嘴中還咬著一個防她咬舌自盡的竹筒。
「小婊子,看看清楚,這是你娘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一直大手拽住白芷頭髮,把她頭部往少婦高高翹起的雪臀貼去,臉龐幾乎觸到女性最隱密的部位。
少婦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渾圓,正中一道凹下肉縫,上下並列著兩個肉穴。粉紅的菊蕾突起,隱隱能看到鮮紅的腸壁。柔美的花瓣腫脹著翻卷開來,肉穴里直直插著根白色的腿骨,晶瑩的液體隨著從穴中流出,順著腿骨流淌到底下。。
「被老公腿骨幹都他媽都能發情,騷的沒邊了。「
「這就是妖族本性嘛,以前果然都裝的」
「丁老大以前說,妖族雖然聲音樣貌都和人長得一樣,但是殘忍至極,也一點沒有人才有的廉恥心,憐憫心,親情感情一類東西,我以前還不信。嘿,這次連續獸交是真大開眼界了,竟是真的」
少婦正是當眾認罪歸來的凜泉劍仙白細辛。
「別擋住我,讓我也玩玩這個劍仙的菊花」
一個男人一腳踢開白芷,站在白細辛身後,握住腿骨在肉穴內狠狠捅弄。腿骨插在體內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時花瓣向四處綻開,泛起一片艷紅,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進後庭,淫笑道:「大爺跟你老公一塊兒操你,爽不爽?」
白細辛發出幾聲音破碎的呻吟,兩手緊緊攥成一團,披散的秀髮在身上細波般微微晃動。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你可別累壞了,咱們還得輪流呢」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鬨笑
「他娘的,老子有的是力氣!還有他娘的這裡三四十個人,誰沒幹過三回。我再沒力氣能讓她老公上啊,把另一根給我」
說著老七伸手接過另一根腿骨。哈哈大笑著把粗大的骨節對準白細辛的肛門用力捅入。伴隨著白細辛痛苦的哼叫,細密的菊紋乍然破裂,幾屢血絲順著白骨蜿蜒而下,染紅了陰中的另一根腿骨。地牢中搖曳的燈火里,兩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絕美的玉臀中,帶著縷縷血絲斜斜翹起,妖艷而又悽美。
眾人一陣怪笑,「你老公真厲害,倆洞一塊兒操!」
「你老公的腿跟雞巴哪個粗?」
「可惜你老公讓狗啃得只剩這兩根骨頭,再多一根連嘴裡舔的也有了……」
忽然有人笑道:「要不把一根丟了,另一個就用這小娃手臂」
說著眾人目光一齊投向旁邊那個小小的身影。「好好好,讓他們妖族一家全家團聚」
被淫液沾濕的腿骨粗暴的從陰中拔出,大量淫液竟然被連帶著一起穴中,之後拔出的腿骨被隨意的扔到一邊角落上。
突然一隻冰涼粗糙的手抓住白芷的纖細的手臂,朝母親白皙的腿間伸去,任憑白芷如何呼喊掙扎,手臂被牢牢鉗住只得一點點前進,直到觸摸到柔軟溫熱潮濕的陰戶也未停止,繼續前進,手指,手,手臂逐漸被陰道的炙熱濕滑的嫩肉包裹,在白芷聲聲的不要中,她的個手臂淹沒在母親的腿間。
似是聽到女兒聲音。白細辛把竹筒咬地格格作響,竟似是隨時要咬碎一般,拚命扭動著身體。堅硬的白骨與肥美的雪臀此時依舊緊緊結合在一起,瘋狂的扭動讓菊肛再次綻裂,嫩肉間突迸出股股溫熱的鮮血,灑向白芷煞白的臉龐。
血水模糊了雙眼,白芷大口喘息著氣,卻沒有感覺吸入一絲空氣,瘋狂的叫喊著,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只覺得憋悶得像要炸開一樣……
「誰想出來的,兩個穴都占了我們玩啥」
「這不還有嘴巴,之前又不是沒用過」 說著一人突然擰起白細辛的的長髮,將少婦的俏臉抬起來 「你可別尋死,你女兒可在這裡,你死了,我們可只能用她了。」
男人的抓向白細辛口中的竹筒,白細辛的頭擺的如同波浪鼓,臉上與秀髮上的的汗水與精液都被撒開。等到竹筒被解開摘下,白細辛渾身顫抖的嘔吐出大量白色的精液,男人鬆開手,白細辛如失去支撐倒下,額頭抵地,牙齒咬咯咯作響,竟似變的更加痛苦一般,而小腹之上的妖異紅光因越發清晰明亮,隱約可看到是一個形似蝴蝶的花紋。
周圍的男人似是已經見過吸光這樣的場景,饒有性質的圍住了白細緻。看著她竭力的忍耐,顫抖著白嫩的胴體。「又要來了,老七去幫她一把」
「不。。。不。。。不要。。芷兒。。別看我」
抓住白芷的手,開始用白芷手臂在白細辛白膩印血絲的臀間摩擦,白芷小心的將手指聚攏朝內,只盼能減輕母親痛苦。白細辛突然全身筋肉緊繃突起,趴在地上腰部竟扭曲的挺起,只想把穴稍逃離女兒手臂,隨著手臂的進出,接連不斷的叫著停不要。。。不要。。停下。
「不要停對吧」
抓著白芷的興奮的更加用力,白芷能感受到指尖已每次都能撞到內壁,每次撞擊白細辛都會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突然手臂感覺被白細辛的陰道一陣陣的緊緊夾裹住,然後一汩溫粘液如泉水一般從穴中冒出。
「啊~~~~嗯~~~嗯~~~」白細辛脖頸高仰,兩眼上番已經是在極樂之時,嘴唇卻依然死死咬著,卻止不住一陣陣高昂的呻吟傳出。
「嘿,被女兒干高潮了。」
「起來,裝什麼,繼續啊」
「老七,你說後面放一個手臂這麼輕鬆,兩個手臂怎麼樣」
「老五,把地上精液收下灌到屁眼裡,然後再把她女兒嘴對準屁眼,看看劍仙的屁眼緊不緊」
一個男人不情不願的說著「給你收精液,這麼髒的活我來干?」        他一把拎起白芷,「把地上這些收起來,給你的妖婊母狗老娘灌進去,我來裝多少在得給再加點料,識相就快去」
白芷怔怔的看著地牢出口,高大的石門緊閉,像只黝黑的巨獸沉默著。
室內的嘈雜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越來越聽不清,有一些瞬間她似乎感覺自己的靈魂輕鬆的漂浮起來,低頭看到大人們尿在她身上,她看著自己被拖拽到每一個角落,看著娘美麗的身體被百般蹂躪,一個又一個人她後臀使勁挺動,麻木的白芷卻幾乎沒有感覺到痛苦,她只靜靜的看著,時間變得飛快,又似乎變得無限。
直到白芷因為無法呼吸,被窒息感覺拉回神的時候,她發現娘正掐著她的脖子。白芷平靜的望著,母親大概瘋了,瘋了也好,沒那麼痛苦了,自己估計也快了。
獄卒掰開白細辛雙腿,她被抽插的如野豬一般嚎叫,她一邊哭一邊笑,嘴角抽動,細細的血淚從沾滿精液的臉頰上不住淌下,骯髒的瞳孔中,最後一點神采還在掙扎,似乎努力還想再認出「芷兒」,掙扎了幾刻,名字還沒喊出來,最終頭顱低垂,最終只從腥臭的嘴裡吐出了三個字,不知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對壓在身下的白芷說。
"活下去"
從那天起,白芷的心臟便停止跳動,從此胸膛里跳動的是一團漆黑燃燒的執念。
哇的一聲嘔吐出來,鮮血也滴滴答答的開始落在地面。 她用發簪刺破手心,用疼痛打斷了這不可抑制的回憶,她虛弱的站在床沿邊上,一手撐著牆面,喘著粗氣。
她顫顫巍巍走向自己的銀色的細窄劍。撫摸劍穗,通體銀色,鋒氣收斂,泛出淡淡如同月微光。一把削金斷鐵,微光泛泛,天隕所鑄的好劍,娘親留給她的,這劍叫做「慈悲」。
慈與眾生樂,悲拔眾生苦,娘親說的。
這件看似輕盈脆弱卻堅韌沉穩,正適合流水劍用, 也是娘親說的。
流水劍是凜泉谷的獨門劍法。
流水劍劍似流水,至簡為水,千變萬化。至柔為水,柔以克剛。水無定形,抽刀不斷,見風起浪,居高成湍,遇熱成汽,遇冷成冰,時而如溪流般飄逸,時而如瀑布般剛猛,時而大河般綿綿不絕,時而又如洪水般勢不可擋。最高化境十重,可破世間萬般手段。而她是最有可能練至十重之人。
畢竟白芷可是流水劍的天才。白細辛也說她簡直是武姬下凡,自幼從會走路,別人還在玩著泥偶玩具之時,便擬這娘親姿勢,開始晃晃悠悠的練流水劍,未到八歲已練到三重。三重,已是無數弟子窮盡一生無法跨越的門檻,是成為入室弟子的必要條件。至十一二歲,已練到七重,天賦異斌實屬罕見。
但是七重以上的心法,隨著母親的逝去已在人世間灰飛煙滅。
而她原本天賦極佳的經脈,在折磨中全部不同程度受損,不服用天庭特有的金丹,別說武功進一步精進,僅是維持現有境界都難以做到。。
她必須活著,天王府她必須去,金丹也必須接受,阿嬤只能是妖寇,為了減少阿嬤的痛苦,那麼阿嬤也必須死在自己手上。
劍出鞘,這次流水劍如一個晚秋的平湖,給阿嬤賜予溫柔的安眠,無一絲多餘的痛苦。
「對不起」白芷第一次對著劍說。
一定要復仇,不止為了自己,必須要做到,這是自己的欠下的。
嬌小的玉手雙指捏住金丹,如強迫吞咽毒物一般,皺眉痛苦的咽下萬千人求之不得的金丹。不久,仇天王的宅邸中,便多了一個下等家奴少女。
三年之後,雪原之上,白芷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兩眼通紅面無表情的吞咽下滾燙腥臭的精液,又伸出丁香小舌將嘴角流出的白濁勾入。
「仇天王大人,您滿意了嗎?」白芷站起來冷冷地說道,「現在我可以出發了嗎。」
這三年對白芷也不儘是噩夢,每次回憶那個怪女孩,她總會忍不住笑出來。
當天正午,白芷正失神一般的正從怡春街回天王府的路上,見到兩健壯的武夫背著一個巨形麻袋,麻袋扎口處飄出一絲紅色衣服。多年以後她會驚訝,這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命運一般,她已經很久不管他人之事,這次竟神使鬼差一般跟著走到了這裡。
武夫倒地,塵埃落定,銀色的月光撒在一旁的牢房中,石壁的牆面上有一個窄洞算是窗戶,白芷在窗戶中看到一雙堅毅的眼睛。
女孩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的女孩,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有些許豐腴,圓圓的臉蛋有一些稚嫩,穿著紅色的繡段衣服,頭上還帶著金玉釵,所帶佩劍上盡還有兩顆鵪鶉蛋大小翡翠,也難怪會被綁架。上半身衣物凌亂半褪,豐滿胸脯雪一般的肌膚上嫣紅的指印,看得出剛剛被武夫們粗暴對待。
"你是誰" 問話間,白芷打開牢房,用劍尖挑開她的手上的束縛。
女孩並不回答,只是整理了凌亂的衣衫,又拍了怕灰塵粘滿了圓圓的臉蛋。
"你走吧,安全了" 白芷想,也許是誰都不該問,自己已然多事。
正當白芷準備轉身走人,女孩突然撲了上來,溫熱柔軟嘴唇親了白芷一口,然後將白芷整張臉埋在自己胸口,白芷隔著薄布料可以感受到女孩柔軟的胸脯,淡淡的檀木與玫瑰混合少女體味的甜膩香氣充斥著白芷鼻尖。真好聞,一時間白芷竟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
白芷急忙一把女孩推開,但可確定女孩的確並無惡意,若女孩有惡意,剛自己已死了至少三次。
一雙月牙眼,笑盈盈的看著白芷,「小師傅,讓我和你學劍吧!」
白芷全然不管這個女孩說什麼,只準備走開,但一踏步發現裙擺已被女孩抓住。
「小師傅,看劍」 女孩的劍極快,白芷急忙格擋。如此快的速度,竟會被武夫抓住,白芷拉開劍架,一邊暗罵自己多管閒事。
光影閃爍,金石相擊。但是沒過幾招,白芷發現了詭異之處。女孩雖然揮劍極快,力道穩定,劍路準確無比。但是所有劍招不成體系,更像是孩童隨手抓著樹枝胡鬧一般,仿佛不會半點武功,但偏偏又速度快的不像話。
「你師傅是誰?」 白芷知道女孩並無殺心,邊打邊忍不住問。
「我的師傅啊,不跪玉女,雪蓮觀音,聖霖劍仙,青鸞仙子,劍君師姐,劍聖長公主」 女孩報了一串,皆是小說中女俠人物
女孩的劍從一個不可思議的側面角度劈向白芷,白芷一驚,這是流水劍第三重中的「飛石濺水式」。
見此,白芷不再收招,銀白的劍意圍繞周身,瞬間如同洶湧的巨浪,從四面八方攻擊女孩,最後留劍尖頂住女孩喉頭 「你怎麼會流水劍!」
「你剛剛用過啊!我已經開始學了,小師傅!」
很久後女孩告訴白芷,她叫武姬,這名字她自己起的,她夢想和武姬一樣用劍橫掃四合,清除天下不公。女孩從不說真名,女孩不說,白芷便也不問,人總有不可以告訴他人之事。
她說她知道自己天賦很高,但家裡從不允許自己學武,她便學著書中俠女模樣自己想像應該如何使劍。沒想還沒出城便被被人騙喝下蒙汗藥,她當時嚇壞了,心想這麼快就要進入書中寧死不屈環節了。結果看到白芷,一個白衣的十三四女孩,劍法高超,仙女一般矗立,一雙月牙眼笑嘻嘻地牢房外。月光灑在一頭飄逸的長髮,身上的衣服卻是用最細的銀絲編成的,正與銀色細劍一起在月下閃閃發亮。真就如同樹立女俠,當時下定決定,一定要拜這個小女孩為師。
白芷堅持自己當時沒笑。
「小師傅,你就是笑了,你笑起來很可愛!」
"別說話,好好看著"
白芷揚手揮劍,白袖與銀光飛舞在天際,在黑暗的天穹中,突然有了律動的光在漫天閃耀著。
"太美了" 武姬坐在湖邊忍不住拍手。
他們約定每月的五日,十五日,二十五日,到湖邊會和學劍。她學劍速度極為駭人,白芷只需演示一次,至多兩次便可學會。白芷心想,反正凜泉谷都沒了,流水劍是妖婊的劍法,也無人願學了,能多一個傳人也是好的。
直到一年前,她已學到六重,最後一次不再學劍,兩人坐在湖邊,她向白芷告別的,
「你知道嗎,我聽說天山的晚上的雲彩是紫色的。」她睜著一雙明澈的大眼,歡快的說道「我要去天山,聽說那裡要個妖后,我要去成為殺了妖后的傳奇女俠」
「那裡妖族橫行,你自己多小心。」 白芷並不把女孩的話當真,六重應該足夠她在天山自保了,她雖年齡比自己大些,但言語幼稚,於世務全然不懂,也著實令人擔心。
「放心,我三月肯定回來啦。 小師傅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武姬拉著白芷的手,陳懇的說問。
「我不能去。「
「為什麼?我一個人可能打妖后可能贏不了「 她竟似乎真的在思考兩個人能否戰勝妖后。 「而且我夢見到過,我們師徒二人戰妖后,打的好費力好費力,最後還是我救了師傅。也正是這個夢,讓我想要去天山」
白芷笑了下,半開玩笑的說「因為你師傅就是個妖族的,可不能去打妖后「
她似認真的思索了會,溫熱的手蓋在白芷冰冷的小手上 「如果師傅是妖族啊,那更要去打了,讓後讓師傅去當新的妖后,我呢,就當南伐大將軍,嘿嘿「
「這種話你也敢說?」
「能和小師傅一起時候就很開心,是不是妖族有什麼關係,而且小師傅這種清冷女俠可能就是我最希望憧憬的樣子。」
「你不會希望的」
自此每月五日,十五日,二十五日,白芷依舊在湖邊練劍,但是武姬再沒回來看過。
白芷眉頭緊皺看著湖邊月光,只後悔那天,或許真不該多管閒事。
月暈晦澀,轉眼已是二更。今夜陳府的肅殺感有增無減。
陳府不同於尋常府邸,兩丈高的牆面上成片的樓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相比宅邸,其實更像個堡壘。今夜更不同,明甲執仗的家丁往復巡邏,哨塔角樓燈火通明,密密麻麻的箭窗後人影綽綽。松脂火與巨銅鏡將府內每寸土地照得纖毫畢露;
但府上卻比死了還太平,除去夜禽的長鳴,巡邏的腳步,與換班家丁們呼喝的口令聲,再無半點聲響。二更正是愈發瞌睡的關頭,無人注意,外巡的家丁早已過了應當回府的時候,遲遲沒有歸來。
中央的大廳中,燭火闌珊,四五個男女坐著黃楊木圈椅小聲交談,眼睛不停在四周打量,聲音又一些急促。
一個面如冠玉,長髯垂胸的長者說道"陳夫人此言當真?事關重大,可由不得戲言" 說話間眼睛忘向主座。
正中央主座,是一約莫30歲的女子,打扮與其他人皆為不同,渾身極為氣派。 身形高挑苗條,胸部高挺,紅櫻唇,碎玉齒,臉龐又白凈的如同雪蓮,一雙丹鳳眼含春威,兩條柳眉似蹙非蹙。 身著百花彩繡緞,頭戴翡翠掛珠釵,一塊玫瑰玉佩掛在腰間,舉手投足間艷麗無比。顯然便是今天這聚聚會的主人,百花會魁首陳瀾。
"自當真,性命擔保。"
話落,幾人都露出驚訝的神色,音量漸大,似有無數問題準備詢問。
「所以特請諸位隨我一同前往天山,只消。。。」 話還未說完,便被闖入的家丁打斷
「快走,有。。有人闖入」 突然里門被突然推開,門外響起如同一陣咣咣咣的警鑼。
陳瀾眉頭微蹙,知道已是來不及,扭動座椅上的機關,一個通道地面驀然出現。
「諸位,請從密道走。」
門外跟嗆啷郎、嗆啷朗響聲不絕,那是兵刃落地之聲。這聲音從大門外直響進來,便如一條極長的長蛇,飛快的游來,突然正廳外一陣銀色劍影閃過,卻毫無金屬相擊之聲,只有兵刃落地之聲,差役已一個一個沉悶倒下。
能進自己固若堡壘的府邸如入無人之境,不知是何等高手。陳瀾想著,外邊已再無半點聲音,廳內除自己外,所有人皆從密道遁逃,她再次扭動機關,地道關閉待,只留自己一人在座位,待到一個白色的清影進入廳內,陳瀾忍不住驚呼。
「芷兒?!」
白芷不敢抬頭看,只是把慈悲劍尖舉起指向陳瀾,小聲的一遍遍說著對不起,淚滴已落在青石磚上。
陳瀾心思活絡,立刻反應出是什麼狀況 「芷兒,這幾年我一直在想細辛那事的蹊蹺,我已經找到讓你們申冤得雪的方法,只是事關重大,我一直只得暗中調查也不能和你扯上半點瓜葛,你放下劍,後面我已有方法。」
白芷劍尖微顫,期盼的看向陳瀾,淚水在星眸中流轉,隱忍多年終是見到那麼一絲希望。
「我已查清是怎麼回事,細辛她應該也是知道了妖族。。。」
五根飛針從門外竄入,齊齊徑直向著陳瀾飛去,白芷恨自己劍為什麼如此慢,已經用力到虎口震裂出血,卻只能打掉四個,還是有一個飛針刺入陳瀾脖頸。
「去。。。天山」陳瀾撐著說完這三個字,便在椅上昏死迷過去。
背後響起了另一種步伐,身穿蝙蝠紋的天兵,帶走了暈死的陳瀾。是前來「善後」的仇天王的刑部天兵,白芷知道,和過去一樣,調查結果會是一場普通的仇殺。百花會陳瀾做事滴水不漏,明面調查無用,那需要面對的便是自己這種人。而自己這種人,背後永遠還有一個狗繩。
「小妖婊子的劍果然不靠譜,還是軟和的嘴更靠譜」 天兵隊長臨走對著呆站著的白芷說,說時不忘隨意的白芷胸前撫過一把。
這次的對殺死的陳姨的猶豫他都看到了,還有她說的天山等,他會把一起告訴仇天王,「獄」中不知她能堅持多久。在她被折磨到沒有人形後,所有證據肯定會堵上清理乾淨。接下來自己怎麼辦,接下來到底會面對什麼懲罰?是會穿成婊子丟在妓院,還是丟在獄中承受酷刑,還是會讓自己一遍遍的當他面自瀆,還是會讓自己殺更多無辜之人。這三年來剛燃起的唯一的希望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嗎?
頭疼,劇烈的頭疼如同要把腦袋撕碎,不能再去想,可是黑暗又如同泥漿一般的把自己包裹。突然一道白色的劍光的將黑暗全部驅散,這是一種她三年來從未感覺到過如此輕鬆。
她握住慈悲,旁邊一個天兵緩緩倒在血泊中。她望向扛著陳瀾的那幾個天兵背影,帶走陳姨,去天山,現在就走。在天王處理完所有證據之前,在自己武功因沒有金丹補充衰退之前,正好去找武姬。
白芷想到了2年前的見武姬的夜晚,想起她談過的夢,白芷大聲笑了起來。
她好久沒感覺揮舞劍如此的輕鬆,伴隨周身輕巧的劍花,用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卻又是閒庭信步的步伐走過天兵之中,仿佛不是在交戰,而只是在夕陽下的湖邊散步,周圍倒下的人,只是一路踩到壓倒枯蘆葦,劍鋒划過,盛開出一朵朵血罌粟。
"你。。你TM瘋了,你個小妖婊他媽瘋了!!!",隊長慌張的喊到。
還沒說完,一道寒光照徹宅邸,緊緊一瞬,劍尖已經頂在隊長喉頭。
「我不是妖婊,我叫白芷!」
血液四濺,今夜的最後一朵血罌粟綻放。在月光下,尤其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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