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一生 (3-6) 作者：風君

xcy232323

【悔恨一生】（3-6）
作者：風君
2024年11月24日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第三章 知識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夢見趙永馨，可能是當年的初吻印象太深了吧。
我嘆了口氣，她那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又在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來。就好像受了什麼委屈的深閨怨婦。
我抬頭看了看錶，發現應該起床上學了，於是就洗刷吃飯，背著書包往學校走去。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正想著晚上的夢怎麼回事呢，路上就遇見了趙永馨。
這裡需要說一下學校附近的路線布局，學校大門的前面，是一個丁字路口，校門在西側，我家在北側，趙永馨家在南側。所以我去學校時是先往南走再拐彎向西，而她正好相反，是先往北走再拐彎向西。
只見她和往常一樣，梳著一條高挑的馬尾辮，穿著校服，一蹦一跳的從我對面走過來，原本我正準備加速開溜，但發現她已經看見我了，於是我只能保持原速和她尷尬的走了一個面對面。
因為那個夢境的關係，這次我特意多花了一點時間打量她。當她一蹦一跳地離我越來越近時，我才驚訝地發現，這幾年她變化真的好大。曾經的青澀少女如今已初具女性的婀娜與韻味。
只見她的馬尾辮高高揚起，隨著步伐輕輕晃動，露出一段白皙的頸脖，顯得尤為優雅，一道棱闊分明的鎖骨若隱若現。視線下移，校服雖然寬鬆，但仍舊難以遮掩她日漸豐滿的身姿，頸下領口處一道頗深的乳溝似露非露，使她胸前鼓鼓的隆起，散發出了青春獨有的魅力。她的臉龐也褪去了幾分稚嫩，五官更加立體，眉眼間多了幾分柔和與自信，原本就十分漂亮的臉蛋更加標緻。
特別是當她走到我面前，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屬於少女的清新與成熟交織的氣息，讓我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真的是女大十八變，這離十八歲還遠著呢，就已經出落的如此美麗。
一時間我幾乎差點就要迷上她，但理智立即把我拉回了現實，想起小時候的那件事，我覺得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別弄不好被警察叔叔當成流氓抓起來，可就不好玩了，我用力搖了搖頭，想要把那些對她的綺念甩掉。
可能是我看她時炙熱的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當她走到我面前時，停下了腳步，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正準備說什麼，然而我並不想聽，我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向學校走去。
我這樣做除了害怕她再坑我一次，還有一個原因是怕萬一被芳看見產生什麼誤會。尤其是在這個追求即將成功的節骨眼上（至少我目前是這麼認為的），可萬萬不能出現什麼差池。
不得不說，我的預感很多時候還是很準的，雖然事情的發生和我預想的略有不同。
上午第四節課前，芳突然走過來跟我說，中午放學一起走，有話要跟我說，看那表情神神秘秘的。
是什麼呢？
我在心裡想，該不會是想跟我表白吧？回想她說這句話時的表情，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我甚至開始腦補她會用什麼方式表白，以及表白後我應該做出什麼反應更佳。然後想如果她成了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意味著可以摸她的……，我越想越激動，越想越離譜，最後激動的我第四節課老師講的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終於熬到了放學。
我和芳並排著走在路上，通過眼角，我能看到她那絕美的臉龐，標準的瓜子臉勾勒出了一副秀美的畫面，有那麼一會兒我甚至在想，如果能一直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也挺好。
我們繼續前行，腳步卻逐漸沉重，一路上沉默如金，我沉默是因為我在期待她的開口，至於她為何同樣緘默，我無從知曉。就這樣，我們一步步遠離了學校的喧囂。
直至踏入一片靜謐無人的地帶，她終於停下了腳步，動作輕盈地用手掠過髮絲，神色變得鄭重其事：「跟你說件事。」
「什……什麼事？」我的心跳加速，掌心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一班的班花趙永馨，她說她喜歡你。」她的語氣平淡無奇，臉上沒有絲毫波瀾。
「啊？！」我驚愕萬分，這個結果完全出乎我的預料，我雖已設想諸多可能，卻唯獨遺漏了這一項。
「今天課間操時告訴我的，讓我代為轉達，希望你能給她一個回應。」芳平靜地敘述著，從她的表情中，我無法捕捉到任何情緒的痕跡，是喜是憂，皆成謎團。
「這怎麼可能，我對她並無好感。更何況我心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急忙澄清，生怕芳會因此產生任何誤會。
「另外，她還提到你們之間存在某個誤會。」這時，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俏皮的笑意。
「什麼誤會？」我滿心疑惑。
「不清楚，我追問過，但她沒有透露詳情。她只是堅持要你給她一個機會，說她會親自向你解釋清楚。」
「真的不用了，我對她沒有感覺，還是讓她保持距離為好！」我連忙表明立場，同時也向芳傳遞了我的立場。
「哦？那你所喜歡的人，是誰？」芳嘴角上揚，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沒，沒有……」我結結巴巴，毫無防備之下，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亂了陣腳，完全打亂了我的思緒。
「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吧？」芳伸出一隻手，用白皙修長的手指點向自己嘴唇問道，聲音平靜而鎮定，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
「是，是……啊，不不不，不是……」我緊張得幾乎要窒息，語無倫次地試圖澄清，但這個場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讓我措手不及。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努努力，考到市一中去，我會在那裡等你。」芳輕移蓮步，背著一雙小手走掉了，能看得出她的手也有些許抖動，看起來她的內心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鎮定。
聽到這句話後，我有些欣喜若狂，這已經坐實了芳對我也有情義了。激動的我急需找一個人傾訴，於是我想起了韓，我幾乎是飛奔著跑去他家的。
「芳說你考上一中就做你女朋友？」韓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畢竟芳是公認的校花，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遙不可及的仙子一樣的存在。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我用力的點點頭，頗有些得意。
韓自然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他，所以他還是很快消化了這個消息，只見他笑眯眯的跟我說，「那你小子爽了哈！嘖嘖，這麼漂亮的美女都讓你給……那場面真是。」
「爽？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
「兄弟，問你一件事，你知道女生怎麼才能懷孕嗎？」韓繼續說道。
「懷孕？聽說男生和女生睡在一張床上就行，但是具體怎麼做，不知道。」我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在我的知識庫里沒有找到答案。
「哎，還是我給你普及一下知識吧，這個知識聽說要到初三才會學到。」韓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男生的下面都有小雞，看到裸體的女生，小雞會膨脹，你知道吧？」
「原來你也這樣？」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我原來還以為只有我自己這樣，弄的怪不好意思的。
「廢話，你知道為啥麼？因為女生下面有個洞，就是專門用來把硬了的小雞插進去的。只要插進去，做活塞運動，小雞就能射出精液來，女生就會懷孕了。」
「啊！？」韓的一席話把我驚的下巴都掉了，這件事我真是頭一次聽說。「那能插進去嗎？」
「當然能，因為女生下面的洞會流水，可以潤滑。」
「水？什麼樣的？」我好奇的問。
「你都有女朋友了，自己找機會看看不就得了，還來問我。我還是單身狗呢，這些都是我在小說上看的，你也不給我介紹一個妹子，只顧自己，見色忘友啊！」韓對著牆壁做頓首垂足狀。
「啊，還有這種小說，快給我學習學習。」
「快滾吧你，我該寫作業了，你把心思用在你的女友身上就行了，小說都是我們這些單身狗才看的。」於是我被趕了出來。
回到家裡，夜晚，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韓的話在我腦海里反覆流轉，我的思緒久久無法平靜，女生的下面有一個洞？那是什麼樣的呢？隨著我的想像，下身的肉棒又開始膨脹，這種原始的慾望在青春期強的令人驚嘆，足足硬了幾個小時都無法消除，但我現在知道了我急需一個女生來滅火。
「到底選誰呢？」這個年頭冒出來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實話直說，論漂亮和氣質，芳絕對是校花一級的美女，她個子高挑，走路優雅，身材氣質都是上佳，就這顏值，將來至少也能當個模特。
至於趙永馨，她的臉更傾向於可愛，雖然個子不算高，但是身材特別好，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標準的童顏巨乳，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仔細想想，趙永馨似乎也不錯。
隨著我的思緒，我的下身已經硬到發疼了，我用力的揉了揉。我毫不懷疑如果她們其中的任一個如果此刻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會忍不住脫光她的衣服，爬到她身上去用我脹痛的肉棒蹂躪她的身體，發泄我的慾望。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甚至覺得不如就選趙永馨得了，畢竟如果想和芳一親芳澤，最快也得等到中考完出了成績以後。而趙永馨，只要我想，現在我就可以把她拉上我的床。
但是片刻之後，理智占了上風。畢竟是吃了一次虧的人，鬼知道趙永馨這次又怎麼想著法的坑我。
我才不會在同一個坑裡掉下去兩次。下定決心後，我決定好好學習，對芳一心一意，沒準芳一高興能提前讓我舒服一下，也是很有可能的。
第四章 突變
生活迅速回歸了往日的寧靜，我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目標直指一中。以我的成績，只需攻克幾門偏科，重點中學便觸手可及。其中，英語便是我亟需加強的科目。而芳，既是班長又是英語課代表，這給了我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去接近她。然而，每當和她在一起時，我往往難以集中精力學習，因為我的心思總是不由自主地被她那美麗的面容所吸引，甚至偶爾還會被她脖領下隱約可見的乳溝所誘惑。儘管我時常試圖偷瞄，看看能否一睹她那粉嫩的乳頭，卻總是未能如願，要麼一無所獲，要麼被她當場逮個正著，以至於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未能入耳。但這並未削弱我學習英語的「熱情」。
在這段時間裡，趙永馨又通過芳找了我幾次，但我每次都婉拒了，我不想給芳留下花心的印象。
我的生活過得還算愜意，但韓卻陷入了苦惱之中，他頻繁地抱怨自己沒有女朋友，希望我能幫他一把。然而，我熟悉的女生並不多，而且大多數相貌平平。要說漂亮的，還真有一個——趙永馨。
「一班的趙永馨？就是那個班花？胸大臀翹的那個？可是她那麼漂亮，肯定早就名花有主了吧？」韓半信半疑地問道。
「沒錯，就是她。據我所知，她目前還是單身，你可以試試看。」我決定做個順水人情，把趙永馨介紹給韓。
「可她是一班的，我找不到理由去搭訕啊！」韓一臉苦惱。
「但她認識我啊，你就說你是我的好朋友，這不就有話題了嗎？」我決定幫韓一把，但心中卻莫名湧起一絲隱痛，仿佛即將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
原本只是我隨口一提的建議，沒想到韓竟真的鼓足勇氣採取了行動，真是色膽包天，勇氣可嘉。雖然我提出了這個建議，但說實話，我並沒把握趙永馨會理睬他，畢竟韓的外貌屬於大眾水平，與趙永馨的出眾美貌相比，確實相差甚遠，讓人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
某天放學後，韓與我並肩而行，滿臉洋溢著得意之色。
「嘿，兄弟，有戲啊！這事兒要是真成了，我得好好謝謝你。」韓興奮地對我說道。
「哦？怎麼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早已將之前的提議拋諸腦後。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趙永馨啦！我約她周末出來玩，她竟然答應了。」韓的語氣中滿是驚喜。
「她……她真的同意了？你是怎麼說的？」我好奇地追問。
「我就照你教的，說我是你的好兄弟，想交個朋友，問她周末能不能一起出來去公園玩玩。」韓一邊回憶，一邊繪聲繪色地描述著。
「那她怎麼回答的？」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她一開始沒吱聲，就是上下打量了我足足一分鐘，看得我渾身不自在，要不是她長得確實漂亮，我還真有點受不了。」韓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然後她就轉身走了，我以為這事兒肯定黃了。沒想到，她走了沒有50米，突然回頭跟我說：『周末上午我得練琴，下午兩點吧。』說完就走了，頭也沒回。女生的心思，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這一段的記憶似乎缺失了，當我聽到美麗的趙永馨同意和我的好友約會時，我好像感受到了心痛。
我脫掉衣服，躺在床上，我在心底里問自己，我喜歡趙永馨嗎？
答案是不，如果我還喜歡她，怎麼可能再去喜歡芳？難道我是個渣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可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好男人，
我這樣告訴自己。
現在的我應該為即將脫單的好友高興才是，我努力的暗示自己。
想著想著，我進入了夢鄉。
我夢見趙永馨穿著校服出現在我面前，那個校服似乎有些不太合身，明顯比她的身體要小一號，因為我可以看到她那鼓鼓的乳房輪廓，幾乎要從她的校服領子裡面擠出來。
校服還有些透光，我好像能夠看到她那雪白的乳房邊緣在校服里晃動，還有那兩點粉嫩可愛的乳頭在裡面若隱若現。
過了一會兒，站著的趙永馨變成了躺著的姿勢，她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角似乎有幾滴水珠。她修長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用力的抓著床單，好像要把床單扯碎。目光下移，她的校服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到了腳腕處，兩條雪白的大腿劈開著，做出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非常羞澀的姿勢，她右邊的膝蓋上還掛著她的白色內褲，上面繡著一朵粉色的百合花在微微晃動。
為什麼會晃呢？我正納悶，然後極聚目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隨後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只見一個人趴在她的身上，就在她那兩腿之間，那個人努力的蠕動著自己的屁股，而他們的下體貼合在了一起，我想看又看不清，只是隱隱約約看到一根棒子在她兩腿之間的那片陰影中進進出出，似乎還有水花的聲音。
那個趴在她身上的人動作似乎越來越快，不一會兒，只見他用力聳動了一下屁股，接著把下身緊緊的貼在她雙腿之間，好像要把自己擠進去似的。他在幹什麼？我正疑惑間，他突然轉過頭來看向我。
是韓！！！
「啊！」我從夢中猛然驚醒，目光呆滯地凝視著天花板，片刻後才意識到那僅僅是一場夢境。
但它真的僅僅是夢嗎？他們會不會已經……不，不可能，他們才剛剛相識，今天是周五，他們的約會定在周日。我真的要將溫柔的趙永馨拱手相讓給韓嗎？我一遍遍地問自己，深知若猶豫不決，事情或許真的會脫離掌控，到那時，我將追悔莫及。
然而，轉念一想，我為何要為此憂慮？我不是心儀著芳嗎？難道我心中真正喜歡的是趙永馨？不，她並非那般美好，她總是捉弄我，我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我還沒有意識到，這場夢只是我最近接收到的很多新性知識的結合體。
我突然感覺下面有些潮濕，於是我打開燈，掀起被子，看到身下黏糊糊的，用手一摸，有一些果凍一樣的白色液體，還有些腥腥的味道。
「這就是精液？」
沒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夢遺，以這樣一種形式登場了。
在我尚未決定是否要阻止他們進一步發展時，新的問題接踵而至。
如往常一般，周六下午的自習課上，我正坐在芳的課桌旁，聆聽她耐心地為我講解英語。儘管我在語言方面稍顯笨拙，但在芳的不懈教導下，我還是取得了一些微小的進步。我們正熱烈地討論著，突然，一個身影闖入了教室，徑直走向芳的課桌，一把將我推到一旁，然後從身後抽出一束鮮花，塞到了芳的手中。
這時我才看清，來者正是隔壁班的調皮鬼高。他突然單膝跪地，趁著芳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抓起芳的一隻手，斷斷續續地說：「那個……親……親愛的芳，我愛你，做……做我女朋友好嗎？」
他的這一舉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我們學校雖未明文禁止學生戀愛，但公開示愛仍是禁忌，即便有情侶，也大多藏著掖著，生怕被老師或家長發現。這傢伙可真是膽大包天。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接下來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突然站起身，向前一步，左手依然抓著芳的手，右手猛地抱住芳的後腦勺，將自己的嘴唇湊向芳那絕美的臉龐。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前後不過幾秒。芳已被嚇得呆若木雞，根本來不及反應。
於是，可憐的芳在我的眼前被肥胖醜陋的高狠狠地吻住了。起初只是臉頰，緊接著，他只用了兩秒的時間，就將嘴唇移到了芳那粉嫩的唇瓣上。由於高的右手緊緊按住芳的後腦，以芳那微弱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
我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連忙衝上去拖拽高，想要將他從芳的臉上拉開。但高畢竟是留級生，身強體壯，瘦弱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儘管我用盡全力，也沒能讓他離開芳分毫。只見高在芳的唇上肆意地親吻著，將芳的臉上弄得滿是口水，甚是噁心。
就在他準備騰出手來撫摸芳那鼓鼓的胸脯時，整個教室都沸騰了。同學們紛紛跑過來阻止他的獸行，這才沒讓他得逞。
這場鬧劇最終被校方強力壓制而結束。學校領導自然不希望如此惡劣的行為發生在自己的學校里，那會嚴重影響學校的聲譽。而作為當事人，芳的情緒幾近崩潰。她的父母自然更加希望息事寧人，以免事情鬧得滿城風雨，讓芳無法在學校立足。而作為高的家長，他們平時對孩子疏於管教，此時自然是怎麼省事怎麼來。
因此，在學校領導的嚴厲要求下，這次事件成了我們二班的一個公開秘密。
對我來說，這無疑是晴天霹靂。我心愛的芳的初吻竟然被那樣一個醜陋的人奪走，而不是我，這是我從未想過的。我為此鬱悶了很久，後悔自己沒有早點採取行動，以至於如此狼狽不堪。真是損失慘重啊！
然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卻因這件事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機會。
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和芳關係不錯，平時走得也很近。芳的父母也有所耳聞，但他們只是認為芳在輔導我的學習。所以這件事發生後，她的父母交給了我一個任務——為她做心理輔導，讓她千萬不要想不開什麼的。他們非常擔心芳會出現什麼別的意外。
我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第五章 赴約
在談及為芳提供心理支持的過程中，我們意識到僅僅依靠學校的時間是不夠的。因此，芳的父母，出於對女兒的關愛，擔心她在家會感到孤獨和消沉，特別邀請我下午放學後到他們家共進晚餐，並在那之後陪伴芳完成作業，同時她也會幫助我學習英語。對於這樣的安排，我是樂享其成的。
然而，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仍然在我們心中留下陰影，我和芳都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尤其是芳，連續幾日吃不下飯。
某天，在芳的家裡。
「別再難過了，讓它過去吧，你就當被狗啃了一口，畢竟你將來可是要嫁給我的，我都不在意了，你還有什麼好難過的呢？」我儘量用輕鬆的語氣安慰她。
「你真的不介意嗎？」她眼中含淚地問道。
「當然不介意，我的寶貝。」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我已經被別人親過了，你會不會覺得我髒了？還會有人願意要我嗎？」她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別胡思亂想了，你在我心中是那樣的美麗和純潔，就像天上的仙子一樣。即使……」說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言辭可能有些不妥，於是趕緊停了下來。
「即使什麼？」她輕輕地抽泣了一下，追問道。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試圖掩飾過去。
「你說出來，否則我就不理你了。」她堅定地看著我。
「好吧，我說。即使……即使你被強姦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我無奈地回答道。
「哼！你才被強姦了呢！你就不能想我點好的嗎？」她假裝生氣地轉過頭去。
但我能感覺到，她已經逐漸從陰影中走出來了。就這樣，這次的風波終於慢慢地平息。
某天放學，韓向我走來。
「好多天沒能和你說句話了，凈忙著安慰美女了吧？」韓調皮的問道。
「別提了，一堆破事。對了，你和趙永馨怎麼樣了？半個月前，你不是說和她周末去公園約會？」我問道。
「哎，是去了，玩的也很開心，又是爬山又是騎馬什麼的。於是我自以為時機成熟，終於忍不住向她表白了。」韓做略有所思狀，好像並沒有很高興。
「她沒同意？」我基於他的表情做出了一個草率的結論，但好像我的內心更希望這個結論是真的。
「她自然是同意了，她說她可以做我女朋友。」說到這，他的面部表情似乎有些舒展。
「那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幹什麼？」聽了他的話，我更詫異了。
「但我這個女朋友，是假的，現在是只能看，不能摸啊，親也不行。每次我靠近她，想要做點親密的舉動時，她就像見了鬼一樣遠離我，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又不忍心用強。其實我現在和單身也沒多大區別，哦不，還不如單身那，每天守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友，卻不能下手解渴，你不知道，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煎熬了。」看他頓首頓足的樣子，可以想見一般。
可是我又何嘗不是一樣呢，每天守著漂亮的芳，看著她的一顰一笑，她那年輕而富有活力的女性肉體就無時不刻的在折磨著我。每當我的目光掃過她的鎖骨，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乳溝，還有那渾圓的翹臀，我的陰莖就不受控制的硬起來，這對同樣處於青春期的我來說，就如同躺在油鍋上一樣。
「對了，你的進展怎麼樣了，有沒有親過芳？或者摸摸……，開運動會的時候我可是看見過，她穿上緊身運動衣的時候，那個身材真是絕了，胸前鼓鼓的，屁股翹翹的，標準的前凸後翹，當時全校的男生都在流口水呢。」韓有些壞壞的笑著說道。
「去你的，不許意淫我女朋友。其實我也和你差不多，本來按正常發展，我到現在至少也應該是親過嘴了，但是出了那一坨子事後，我就只能把進度先放放，別因為我太激進了把美人給嚇跑了。說起胸大，趙永馨的那才叫大呢，我看她的那對奶子都快從校服里爆出來了，你不如努努力，摸到的時候摸的仔細點，順便把觸感記下來，回來告訴告訴我手感怎麼樣。」我得意的反擊道。
他聽了我的話，嘿嘿一笑，湊近我的耳邊說道：「嗨，你還別說，就趙永馨的那對奶子，還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平常她穿著校服，就已經能從外觀輪廓上感受到它宏偉了，你說這要是把她的校服上衣拉鏈拉開，把手從她的領口處伸進去抓一把，那得多舒服！嘖嘖，不枉做一世男人吶。」
聽了他的污言碎語，我裝作鎮定的嘲笑道，「切，就你那點出息，摸個胸都能讓你高潮了，那要是真有一天能爬到女生身上去，把雞巴插進女生的那裡，你還不得一秒就繳槍了。」
他靜靜的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那不能，我怎麼能是秒男呢。不過讓你這一說，我都有點硬了，真想現在就找個女生試試，把雞巴插進去是什麼感覺。」
他突然頓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麼，然後繼續說道：「我操，我只是腦補一下就有點受不了了，我可是聽說女生的陰道裡面有很多褶皺，這要是真把雞巴插進去，那舒爽的感覺不得立即升天？」
只見他一邊說，一邊走路都有點不正常了，很明顯他在掩飾自己已經勃起的尷尬。我對他嘲笑了一番，不過他的話還是深深的進入了我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毫無疑問，女性的身體，對青春期的男孩子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孩能夠抵擋住這種誘惑與好奇心。
「插進去，到底是什麼感覺呢？」我自言自語道。韓的話對我造成了很大的衝擊，我非常迫切的想要在芳的身上，試試這種感覺。
時間過的飛快，一個學期很快結束了，當期末考試的成績下來時，我和芳都高興的跳了起來。看到我的分數，我知道如果能持續保持這個成績，考入重點高中幾乎是十拿九穩的事，那樣芳就會正式成為我的女朋友，然後我就可以……我又細細品味了一番和韓的對話，嘿嘿，每次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就特別愉悅，感覺整個身體都輕了不少。
其實在這段時間裡，我和芳的感情增進了不少，我們經常每天一起上學，放學，偶爾還一起吃個飯，在他人眼中已經宛如一對小情侶，只是我們的行為都是發乎情止乎禮，並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
但是命運總喜歡讓我的人生多一些波折。
就在學期結束，準備放假的最後一天早晨，上學的路上。
我邊走邊想，隔壁班的那個令人頭疼的高同學，自那次事件後，他似乎真的收斂了許多，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也未再見他糾纏芳，也許他真的改邪歸正了吧。正當我為此稍感寬慰之際，芳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視野，只見她低著頭，步伐沉重，全然失去了往昔的那份自信與優雅，顯得格外憂心忡忡。
「嘿，芳，怎麼了？」我快步趕上，與她並肩而行，關切地問道。
芳那張清秀絕倫的臉龐上，此刻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雲，為她平添了幾分別樣的韻味。「這事……怎麼和你說呢。」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說出來吧，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我隨即接口，心裡暗暗高興能有這樣一個展現自己關懷的機會。
芳嘆了口氣，眼神飄向了遠方，那雙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里，仿佛藏著無盡的心事。「今天早上，我剛踏出家門，就碰見了高，他在那裡等我……」說到這裡，她的話語戛然而止，美麗的眼睛直直盯著遠方，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瞼的微微顫動，在精緻的雙眼皮下跳躍，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
我一聽，就有些急眼了，剛才的故作鎮定瞬間就被我拋到腦後，趕忙問道：「他還沒死心？他說什麼了？」
說心裡話，既然打算追求優秀的芳，我就沒指望能順風順水的不遇到其他競爭者，我在腦海里早就想好了各種情況下的對策。
但是這個姓高的同學，我屬實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鬼知道他又想出什麼奇葩的主意，我根本沒法用一個正常追求者的邏輯來推測他。所以每次我只能被動的等待他出牌，然後見招拆招的去應對，只是這樣多少有些狼狽。
芳那潔白無瑕的臉龐上，此刻掠過一絲憂鬱，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讓人心生憐愛。「他說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要鄭重地向我道歉。趁著今天正式放假，學習可以暫時放一放，他想邀請我今晚去KTV唱歌，還說只要我肯去，他就保證以後不再騷擾我。你說……我該不該去呢？」
我稍微冷靜了一些，分析道：「這段時間他確實沒有再糾纏你，可能是學校的壓力讓他有所收斂，畢竟沒人不害怕被開除的處分。」說到這裡，我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得意，「要不，你就去吧，這樣他也就沒有理由再來打擾我們了。他既然已經說了，應該會言而有信的。」
「我還是有些害怕，我聽說他以前做了很多壞事，我怕他……」芳的話音有些顫抖，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好像一個柔弱的嗷嗷待宰的羊羔。
「別怕，我會跟你一起去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胸有成竹的說道。
「嗯。」
多少年後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我真是太幼稚了，相比於那些常年混跡社會的人，我這點智力比一隻豬強不了多少。這真是我一生中做的最錯誤的決定之一。
第六章 巨變
晚上八點
出席這種場合，自然是不能穿校服的，否則一旦被人認出是哪個學校的，反而很尷尬，於是芳說回家換套衣服。
過了一會兒，芳就從家裡走出來了，只見身材高挑的她，穿著一襲純潔無瑕的白色連衣裙，宛如從童話中走出的公主。連衣裙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修長的身姿，裙身緊貼著她曼妙的曲線，卻又不會過於緊繃，顯得既性感又不失純真。她的腰部被裙帶輕輕束起，更顯得腰肢纖細，身姿挺拔。
她的肌膚在白色連衣裙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細膩，宛如初雪般純凈無瑕。她的長髮柔順地垂落在肩上，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看見她乖巧的在頭頂上捋出手指般粗細的一縷秀髮，用一根粉色的發繩扎了一下，與白色的連衣裙相得益彰，更增添了幾分柔美與溫婉。
據她自己說，這已經是她最顯成熟的衣服了，她不希望自己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很稚嫩，那樣會讓人誤以為自己很好騙。
我和芳一起吃了晚飯再去赴約，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們倆合計好了，不管高同學給我們什麼，我們都不吃，也不喝。他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絕不和他爭辯，主打的一個好好好是是是。爭取混下這段時間，就是我們的勝利。
也不知道高同學吃錯了什麼藥，選了一個如此偏僻的店，我和芳費了好大勁，才在某個市區角落裡找到它，好在這家店規模不小，有好幾層，裝修也不錯。外面停了很多從未見過的車，一看就不便宜。
我與芳小心翼翼地步入KTV大廳，只見高同學身著西裝，站在門口，笑容滿面地迎接我們，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當他看見我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我的到來出乎他的意料。但他迅速恢復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他那略顯粗獷的面容上顯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滑稽。
他只是象徵性地與我握了握手，便迫不及待地走到芳的面前，用他那油膩的胖手緊緊握住了她潔白如玉的柔夷。高的力氣很大，芳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疼痛，想要掙脫，但高卻仿佛並未察覺，依然緊緊握住她的手，盡情的釋放著他的熱情。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手。
除了這個小插曲，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我們按照高的安排，進入了一個包間，這裡燈光有些昏暗，芳小心翼翼的揪著我的衣角，四處觀望著。她以前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多少的有些好奇。
「你們坐，隨意一點，不要那麼拘束。」高同學指了指裡面的沙發。
這是一個灰色真皮沙發，散發著一種低調而奢華的氣息。它的表面覆蓋著優質的灰色真皮，觸感柔軟而細膩，仿佛能撫平所有的疲憊與煩惱。
我和芳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們彼此相望，好像都希望在對方那裡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高同學一個人的表演，他一邊拿著紅酒，一邊唱歌，一首接一首的唱，即使他五音不全，我們也得忍下去。忍到最後，就是勝利，我們這樣告訴自己。
就這樣熬到了11點，高同學已經有些醉了，只見他突然舉起了一杯紅酒，一搖一晃的走到芳的面前。
「親愛的芳，啊不，對不起，芳同學，喝了這杯酒好嗎？只要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再也不打擾你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兩清了，也算是我給你的賠罪。」說著，他就打了一個酒嗝，他的頭部隨著嗓內氣體的上湧向前一抻，正好和芳那白皙挺直的鼻尖做了一次近距離接觸，一股濃重的酒氣噴了出來，被芳那近在咫尺的精緻口鼻吸入了大半。
因為芳從未飲過酒，對酒精毫無抵抗力。很快，一抹紅暈就爬上了她的臉頰，她的上身微微晃動，似乎有些不穩。我才知道她居然因為一口酒氣，有些微醉了。
「芳不能喝酒，算了吧，她已經原諒你了。」見此狀，我趕忙出面給芳解圍。
「不，她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喝，必須喝。」他開始不講理起來。
我連忙再次推脫，但是如此幾番之後，高似乎有些生氣了，他那滿臉橫肉的面部表情，開始變的猙獰。而我們在身材高大的他面前，就像一個毫無抵抗力的小白鼠，
我怕徹底激怒他，就只好妥協道：「那不如這樣，我來替她喝。」
於是沒等他拒絕，我就拿起了酒，一口咕咚咕咚的就悶了下去。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我對自己的酒量嚴重高估了，這瓶酒遠遠不像它看起來的那樣容易駕馭，我逐漸感到昏昏沉沉，慢慢昏睡了過去。
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混沌的世界，周圍的景色很模糊，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
一開始我感到自己好像處於鬧市中，看似嘈亂的環境聲中好像混雜一些不易察覺的聲音，仔細聆聽，又好像有人在說話，不，是爭吵聲，聲音很小，好像離我很遠，又好像很近，似乎還伴隨著衣物拉扯的聲音，就在我想要聽認真清楚他們在說什麼時，這些聲音卻漸漸變小，漸行漸遠，逐漸的開始消失。
過了一會兒，那些聲音就完全消失了，世界恢復了可怕的寧靜。
但是這種寧靜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另外一種奇怪的聲音向我襲來，這是一種低沉而粗重的聲音，好像一頭野獸在向我咆哮，聽起來有些嚇人，跟隨這種聲音同時而來的，還有一種海浪似的洶湧，這是一種觸感，就好像我的身體漂浮在大海上，被海浪一波一波的衝擊拍打著，一會兒高，一會兒低。這種節奏忽緊忽慢，看似無章雜亂，實則有種無法言喻的內在規則，只要多細心感受一會兒，就會讓人禁不住有些著迷。
過了不知多久，海浪還在繼續，野獸仍在低吼，但是這些聲音似乎小了許多。
突然，一種以前從未聽過的呻吟聲傳入了我的耳朵，一開始很小，幾乎不可聞。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聲音在漸漸變大，當它大到不需要我集聚耳力也能聽到時，我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它是一種急促喘息的聲音，就好像空中的氧氣已經不再夠用，她在拚命的呼吸，就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只有拚命的呼吸，才不至於死去。似痛苦、似愉悅、似難過、似憂傷……越到後面，愉悅的部分似乎更多一些，這種特殊的聲音十分動聽，是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天籟之音，它就像一種咒語，在嘗試喚醒我那原始的衝動。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聲音中，好像還夾雜著一些抽泣聲……
這些場景在我腦海里反覆流轉。這場夢很長，很沉，就好像做了整整一個世紀。
等我再次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倒在地上，周圍的喧鬧聲已經消失了，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酒瓶子，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著房間，高同學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抬頭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
啊？！我整整睡了兩個小時？芳呢？我轉頭一看，只見芳就坐在沙發上，看見芳還在，我心稍安，剛要問她，但是又感覺有什麼不對。
只見她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完全不似來時的那般柔順整潔，原本綁在她頭頂上的頭繩也無影無蹤。
她那原本美麗的大眼睛失去了光澤，變的有些紅腫，眼角處的淚痕告訴我她曾經哭過。嘴唇處好像有些傷痕，結痂的部分失去了原本的粉嫩。
她的脖頸處有許多醒目的抓痕，衣領放肆的打開著，好像少了兩個扣子，原本遮擋的很好的胸脯露出了半邊，潔白豐滿的乳肉擠出了一條誘人的乳溝，只見上面白皙的肌膚上有兩道紅色的抓痕，非常顯眼。
視線下移，漂亮整潔的白色連衣裙變的皺巴巴，原本束在她芊芊細腰上的裙繩也鬆了，就那麼隨意的散在那裡，我絲毫不懷疑如果不管它的話，它隨時都會掉下來。
繼續往下看，會發現她裙擺大腿處有一片布料幾乎已經脫落，只有區區幾根細線還連在上面，它似乎在告訴我自己原來的位置確實在這裡。因為重要遮擋處布料的脫落，她那條光滑潔白的大長腿就這麼裸露在外面，白晃晃的，甚是誘人。
但是我已經無心去欣賞了，這時候傻子也明白，應該是發生了最糟糕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事情到底進展到何種地步，還有沒有機會補救，而這些問題也只有問過芳才能知道答案。
不過，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看她的樣子，應該也無法回答我，總之，先離開這裡再說。
我輕輕的扶起芳，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用來遮擋那些因為衣服被損壞而裸露的肌膚。
我牽著她的左手走出包間，就在將要走出房門時，她的右手偷偷向房間內扔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球，我的眼角恰好掃到了這一幕，那個小球好巧不巧的撞到了門上彈了回來，我這才清晰的看見那是一坨濕透的衛生紙，上面隱隱有些紅色的斑點，還有一些亮晶晶的白色黏連液體，它就像……
我不敢想下去，我急忙拉著芳瘋一般的逃了出去。
我把芳送回了家，因為已經放假，我回到家後一連幾天都沒有出門。
這幾天我很自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在那失去意識的兩個小時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高到底得逞了沒有？
我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這個問題一直在折磨著我。因為種種跡象已經足夠讓我腦補出那些畫面，但是我又有一些僥倖心理，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比如芳那被撕壞的連衣裙，一定是她奮力抗拒的結果，才讓高沒有得逞。
而被芳扔掉的衛生紙上面的紅色印跡，也有可能是芳自己嘴唇上的傷痕流出的血，當然也有可能是高的血液，他也可能受傷了，也許是這樣。
至於白色的粘液狀液體，可能僅僅是芳哭泣後擤出來的鼻涕。
這樣想的話，似乎也說的通。
我瞬間被自己強大的想像力所折服，這樣想過後，心情確實好了很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