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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是女俠她爹 (7-8)作者:duduuuuuuuuuu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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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0: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穿越者是女俠她爹】(7-8)
作者:duduuuuuuuuuuuu
2024年12月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七章:傳女不傳男
「服了嗎?」胖男人溫和地問。
「服了,哎哎哎~」劉西瓜被顧管家揪著耳朵,心想形勢比人強,自己好漢……女俠不吃眼前虧。
剛剛交手,女孩輕叱,以快打慢,一雙玉掌卻似幻化成了朵朵蓮花,左一掌,右一掌地印在男人的肚皮上,卻每次都被他像泥鰍一樣滑了過去。結合男人的體型,說是泥鰍也不甚貼切,簡直就是劉西瓜在電影里看到的那種氣球,看似軟綿綿,卻全然戳不破,一掌拍上去,竟然內力還隱隱反彈。
劉西瓜於是又換了一種掌法,喚作「波羅波若密大手印,」此掌法就更為唬人好看,掌法已不僅僅是蓮花,竟然像是漫天的花瓣從天上掉落,數量繁多,但卻無規律可循。而顧管家則不慌不忙,催動自己內力,東拍幾掌,西拍幾掌,看似質樸簡陋,卻都是攻自己所必救,劉西瓜這套掌法卻是被逼得使不出來,每次使到一半就得換招。
劉西瓜的掌法,打得越來越滯,渾然沒有圓潤如意之感。她心下著惱。她想到電影里扔飛鏢戳氣球的樣子,靈機一動,這個胖子氣球,該不會也有什麼罩門吧?於是貓著腰,滴溜溜地繞著顧管家四尺的腰身轉了一圈,然後選定了目標,一隻手使著各種花拳為障眼法,另一隻手,一根修長的蔥指伸出,卻是準備直戳顧管家的肚臍眼。
顧管家看小女孩越打越離譜,加上自己的的確確很餓,就徑直大手蒲張,卻是一下子揪著了女孩的耳朵,把她拎了過來。
劉西瓜一開始還想掙扎,不想卻被顧管家按在膝蓋上,臉朝下趴著,胖胖的大手扇了一下女孩的屁股。顧管家自然是沒用內力。女孩有內力但是沒想到用來防禦屁股。
「啊~」劉西瓜被扇得有點痛。
「你在瓮城,繞著我腿打轉兒,害我出醜,我扇下你的屁股,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女孩很乖巧,打不過,實在是打不過。
「你又扯著我的腰帶轉圈,害得我褲子都快掉了,我扇下你的屁股,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女孩兒差點兒就說您請。
「你又在我頭頂,薅我頭髮,害得我都快禿了,我扇下你的屁股,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啊~嗯」女孩兒此刻卻仿佛有點兒舒服。
「服了沒?」顧管家問。
「服了服了~」
於是顧管家把劉西瓜放下來。劉西瓜笑吟吟地,被這個比自己大兩輪的老男人扇屁股,她卻似毫不在意。這也怪不得她,實在是小時候調皮被老爹扇過太多次了。
突然,劉西瓜問:「大師,你武功這麼高,怎麼不教教那個傻小子呢?」顧管家微笑,心想小妮子被打服了,連對自己的稱謂都變了。他知道劉西瓜說的傻小子是林北棠。
他其實是武林中大有來頭的人物,但缺點是不會編瞎話。
此刻他盤算著,想怎麼編個滴水不漏的理由。劉西瓜卻又問了一遍,卻是在催他。
他脫口而出:「呃~我這個功夫吧~傳女不傳男。」傳女不傳男,自然不能傳給林北棠。
劉西瓜眼睛就突然亮了起來,如超新星爆發。接下來,她說了一句顧管家完全不能拒絕的話:「大師,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我們縣最好吃的餛飩店。」顧管家欣然。劉西瓜拉著顧管家的袖子,急急地走著,一邊走還一邊絮絮叨叨,大師啊,你別看我這樣,我其實是個女的呀~你看,我有胸。劉西瓜挺起自己小小的酥胸。
你看,我還有腿。劉西瓜踢了踢裹著玄色扎口褲的腿。腿還挺長。
顧管家莞爾。自己確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是絕對不會教授這個素昧平生的小女孩任何武功的。
而自己說的,傳男不傳女,那自然是瞎話。十年前,自己收了那個天資絕不亞於劉西瓜的錦衣少年為關門弟子,但錦衣少年地位尊貴,也不知道十年過去了,武功進境如何?
如此地想著,他們去了餛飩攤。吃完,顧管家才領會到「帶你去」和「請你去」的差別。他吃了一碗餛飩,劉西瓜吃了三碗。但都是他付的錢…………
兩日之後的上午,北魏京師,大內皇宮崇德殿,有幾位皆穿鵝黃龍袍的男子,在寬闊到略顯空蕩蕩的大殿上,爭論著什麼。
最上首寬寬大大的龍椅上,穿五爪九龍明黃袍的,是當今北魏皇帝拓跋垂。
他今年42歲,但多年的縱慾,使得他眼神發泡,略顯憔悴,未老先衰。但令他其氣惱的是,雖然他每夜臨幸三到四個女人,但卻無一人珠胎暗結。到此時,卻還是膝下無子。
而左首穿常服的一個圓臉男子,卻是二皇弟拓跋徒,他性格溫和,今年卻才27歲。朝內傳言,此一二年內,聖上如果再沒有子嗣,就會把拓跋徒定為太子。
而這位太子候選人,此刻彎腰弓背,卻頗為謙恭。
右手現在正在說話的男子,卻是皇弟拓跋崢。他神貌稜角分明,端正俊逸,穿著暗黃五爪龍袍。他三哥早夭折,所以他排行第四。此刻,四皇弟正在和下首有個紅袍大臣爭論著什麼。
拓跋崢言:「趙大人所言,非也非也。如今無論是御林軍還是近衛軍,甚至地方上的軍馬,我朝一向是自給自足,是十之七八為河套馬,十之二三為滇馬,川馬,又何須耗費銀兩,專門開海關,與海外諸國購入馬匹?」下首這個紅衣大臣就是當朝權臣,宰相趙兆。他也四十有五,他面容清癯,留著整齊的長須,兩鬢已現斑白,身形卻極健朗,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端正嚴謹的氣派。然後他開始陳述。
「稟皇上,四王爺,臣欲購入的海外馬,自與中原馬大為不同。我中原馬,無論河套馬,抑或滇馬,肩高僅四尺上下。而海外大馬,如阿拉伯馬,又如盎格魯馬,竟有五尺,甚至肩高五尺半之巨馬。現如今,臣觀燕雲逆匪,已然用此馬建軍。而此重騎兵,極善戰場衝鋒,無往而不利。而我朝所謂御林軍,近衛軍,與之相較,只似騎馬步兵,遠不如也……」
隨即拓跋崢又反駁,買如此巨馬,耗費幾何,養如此巨馬,又耗費繁多……趙兆卻又道,未必要盡配此等軍馬,購入後,只唯獨重騎兵使用。又言可先買種馬,回來後多多雜交……
一時間,二人吵得亂七八糟,唇槍舌劍,各不相讓。而那個二皇弟拓跋徒,卻好似和自己毫無關係,不知道在想什麼,兀自出神。
而皇帝拓跋垂也頭疼欲裂。他昨晚夜御四女,本就沒睡好。而自己最信任的四弟和宰相,偏偏在這件事上各執一詞。正頭疼間,突然小太監來報:「長公主拓跋芸求見。」皇帝眼前一亮,說:「快宣,快宣!」長公主拓跋芸款款而來,她是皇帝拓跋垂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只比皇帝小了三歲。卻是一直未出閣嫁人。她容貌保養得極好,看起來三十歲不到的樣子。眉如遠山,黛色輕描,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雖非絕美艷麗之姿,卻清雅脫俗,帶著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皇帝卻是極信賴她,平日裡很多事情都是和她商議。此刻,更是示意長公主也坐到龍椅上來回話。長公主臉一紅,略略謙讓,卻真的陪著坐在龍椅上。
皇帝讓趙兆略略把分歧和她說了。長公主本就是極聰明的人,當下有了定奪。
她朗聲問趙兆:「趙大人,不知這海外馬,浮海而來,漂沒幾何?存活又幾何?」
趙兆一怔:「微臣尚不知。」
長公主又問:「此馬雖然高大,但耐力幾何?性情又可溫順?作戰又可勇猛?」
趙兆又是氣苦:「微臣亦不知。」
長公主又笑道:「無妨,如此軍國大事,也不急於一時。不若等四弟和趙大人」,她特意把「趙大人」拖長了音,「把各項事務都盤算好了,搞清楚了,再作定奪也不遲。」
眾皆喏喏。皇帝也覺得處理得滴水不漏。既沒有得罪自己的皇弟,也沒有讓臣子的積極性受到影響。因此,他這幾年來是越來越信任自己這個聰慧能幹的妹妹了。
趙兆轉身,出了崇德殿,長嘆一聲,世人皆謂自己是一手遮天的奸臣。誰曾想,他要推行點點變革,也如此之難。
如今,東有燕雲的具裝重騎兵,北有闐胡的敕勒黑軍,而幾個皇族,處廟堂之高,又怎會知道,自家北魏的騎兵,早已不堪一擊?
他搖了搖頭,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
深夜,北魏皇宮內宮瑞頤殿。
長公主拓跋芸正嫻靜地坐著,翻閱著一些大臣的奏章。最近幾年,皇兄拓跋垂越來越不愛理政了,整天鑽在……女人堆里。而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極為忠心,因此居然把單屬皇帝的奏章批紅,也交給了自己。雖說自己在批紅後,皇帝理論上還是要看的,然後加蓋玉璽。但拓跋芸卻知道,這些奏摺,皇帝十之八九是完全不看的。也就是說,龐大帝國的紛繁政務,十之八九竟然是自己一個久居深宮裡的女子一言而決。
而現在,宮女太監知道她批閱奏章的時候,喜靜不喜動,所以遠遠的都在殿外或廊下守著。如今後宮裡沒有皇后,更沒有皇太后,太皇太后,因此隱然以這位長公主為尊。而她雖然性情溫和,但御下頗嚴。她的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敢輕易靠近。這並非刻意的偽裝,而是她多年來養成的氣質,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此刻,長公主拓跋芸的髮髻梳理得一絲不苟,沒有繁複的裝飾,只用簡單的白玉簪子別住,卻顯得端莊大氣。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襯托著她修長的脖頸,顯得更加優雅高貴。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繡著祥雲紋的宮裝,衣料輕柔細膩,滑順如綢緞。腰間繫著一條白玉腰帶,上面綴著幾顆晶瑩剔透的珍珠,更顯富貴逼人。袖口處繡著精緻的纏枝蓮紋,細緻入微,可見繡工精湛。
忽然,眼前的燭火微閃,地下略有震動。接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接著,某處的一個衣櫃門「嘎吱」一聲打開。居然有了一個男子的身影走了出來!
第八章:批紅
男子走到長公主面前,似乎對她極為熟稔。而長公主卻仿佛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一樣,依舊淡淡地批著奏章。
男子打量著拓跋芸,雖然這個女人已經年近四十,但久居深宮,皮膚依然白皙細膩,竟然和一些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差不多。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名貴的護膚品。
片刻,男人緩緩開了口:「拓跋芸,你今天在陛下面前,駁斥得我無話可說,很好啊!你本領大了!」
來人竟然是趙兆!
拓跋芸抬起頭,清冷地看了男人一眼,隨即把眼垂下,竟然不看男人,道:
「此事,無論何人,何時問起,本宮都覺得不妥。你休要……」「啪!」男人竟然猛地扇了拓跋芸一個巴掌。「軍國大事,你們女人懂個屁!」
拓跋芸兩行清淚唰地下來了,但是仍然倔強地望著男人。
趙兆獰笑著,跟他平日裡器宇軒昂的樣子截然不同:「都玩了你多少年了。
還是最喜歡你這種不服氣的樣子。來吧,規矩呢?」長公主撲簌簌地發抖,然後,她緩緩站起,脫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在男人的面前,緩緩跪了下來,如後世土下座一般,雙手撫地,額頭伏在手背上:
「女奴拓跋芸,拜見主人。」
男人哈哈哈笑到:「騷貨,會說就多說點。」說著,他竟然是拿烏金皂靴踩在了拓跋芸的頭上,然後是後背,然後是腰,最後,把這個高貴的長公主,赤身裸體地踩在腳下。拓跋芸的整個上身,都被死死地壓在了冰冷的金磚上,豐滿的乳房,被擠成了麵餅的形狀。
「小母狗,今日殿上之事,現在如何?」
拓跋芸淚眼婆娑:「主人可以任意……凌辱奴兒……拓跋芸……是趙兆趙大人的母狗……可購馬此事,拓跋芸依然……啊……啊……」地上的嬌軀突然抖了起來。原來是趙兆隨手拿起蠟燭,把蠟燭燒融化的燭油一滴滴地,滴在長公主赤裸柔嫩的玉背上!一朵朵蠟花,映著女人雪白的後背,如同,雪地里綻放的紅梅,甚是好看,也十足淫靡。趙兆用手摩挲著拓跋芸的後背,用指甲摳開一兩個已凝結的蠟花,漏出了下面被燙得發紅的嬌嫩肌膚。他很興奮,用舌頭舔著,扣著,欣賞著拓跋芸後背雪白的肌膚,鮮紅的蠟塊,粉紅色的燙橫,還有他鞋底踩出來的一個又一個烏黑腳印。
然後,他又把赤裸的玉體抱到了床上。拓跋芸還以為他會稍稍溫柔,卻未曾想,趙兆依然在滴蠟,這次卻是滴在女人的巨乳上,奶頭上,性感的鎖骨上。炙熱的燙感,極度的屈辱,引得拓跋芸一陣陣的悲鳴和啜泣。她並不壓抑自己的哭泣和嚎叫,因為,她周邊的宮女和太監,早就被趙兆換成了他的人。
「長公主……」趙兆拖長了音,「現在如何?可以批紅否?」拓跋芸悲鳴著,哭泣著,打著滾。卻仍然倔強著搖著頭,瘋狂地躲閃著。
趙兆卻愈發開心:「嗯,如此倔強,才有點你們拓跋家開疆拓土的風采。來,躺好。」
拓跋芸驚恐地看著他,但卻依舊乖乖地躺好,然後她的雙腿被趙兆分開。
下一秒,趙兆直接把燒了一半的蠟燭,燭火沖外,燭身沖內,直接塞入了長公主拓跋芸的嬌嫩小穴里!
拓跋芸驚恐萬分,她小穴羞恥的一張一合的,簡直可以感受到火焰的熾熱。
她只能把下體里塞入的火燭高高地撅著,否則會燒到床單和被子。而如此,火燭滾燙的燭淚,卻又一個一個被燒融化了,然後一個一個滾入了她自己最嬌嫩,最隱私的下體,然後再慢慢凝結!
拓跋芸死命地嚎叫了,忍不住地扭動著腰肢。她最早因緣際會,屈服於趙兆,卻想不到一點一點沉淪,一點一點變為他的禁臠。如今,他無數次變著法子的玩弄和凌辱自己,自己卻……不敢反抗,甚至……還有點甘之若飴……強烈的羞恥感,引誘下體產生了極為異樣的快感,惹得清冷高貴的美人兒一陣陣呻吟。
趙兆此刻卻很溫柔,他摸著長公主的乳房,鎖骨,又似極為深情地吻著懷裡的女人,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乖乖地做我的奴,如奴婢般伺候我趙老爺,不就什麼事沒有?」
拓跋芸恍恍惚惚:「本宮……拓跋芸……願意服從主人……拓跋芸像……淫賤的奴婢一樣……服侍趙老爺……啊啊啊……」趙兆卻仍是大笑,手卻在大力地揉捏著拓跋芸的雪白巨乳:「長公主,要決定得快點兒了。再晚半柱香,蠟燭可就是要燒到小穴了!」拓跋芸努力坳著脖子,撅起屁股……怪不得下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蠟燭伸在小穴口外面的,也就只剩半個小拇指長了,短短一截……她卻忍不住想像自己被趙兆燒陰毛,燒陰唇的凌辱摸樣,她咬緊看嘴唇,眉頭緊鎖著,美目也緊緊閉著。仿佛無盡的屈辱和不甘。然而她的屁股卻不由自主地瘋狂扭著,活像一隻在岸上快被渴死的魚兒。
拓跋芸的美目終於睜開,淚眼婆娑。檀口也微微張著:「啊~嗚嗚嗚~拓跋芸願意……啊啊嗚嗚嗚……可以批……可以批紅……」聞言,男人才心滿意足地把快要燒完的蠟燭,從女人的下身抽出。「啵」的一聲,蠟燭燭身上,竟然都是女人滿滿的淫水。
「這樣還差不多。」說著,男人又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雞巴捅入了長公主的小穴,享受著熟悉的,層層疊疊軟肉包裹自己雞巴帶來的快感。
「啊啊啊~」熟悉的雞巴,終於插入,引起了拓跋芸的強烈快感。久居深宮,實在是太無聊了。拓跋芸不願承認,但下體卻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操弄,「噗嗤」「噗嗤」的深深插送聲中,這個清冷無雙的帝國長公主不出意料地,再次淪陷了。
她發出一陣陣極美甜美的呻吟,又仰著修長的天鵝頸,發出一陣陣不知所云的胡言亂語:
「啊啊~奴婢是趙大人的~啊~小母狗~通房丫頭~~啊~本宮~拓跋芸~愛~啊啊啊~趙大人的大雞巴~~」
終於,幾十下抽插後,男人和女人同時到達了高潮。女人弓著腰,痙攣著,下體噴著淫水。男人抽出雞巴,橫在拓跋芸高貴清冷的臉上,一陣陣腥臭的滾燙精液噴涌,今日是顏射。
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奏章,丟在桌上,對拓跋芸說:「來吧,批紅!」拓跋芸屈辱地爬起身子,裸著走到書桌前,卻不是直接執筆,而是把一隻非常粗大的狼毫毛筆,蘸著硃砂,筆桿在內,狼毫在外,塞入了自己的下體。然後,她又把趙兆的奏章攤開在桌上,自己卻也爬上了書桌,看準身下,對齊著,屁股一扭一扭地,竟然是寫了一個大大的「准」字!
然後,拓跋芸又屈辱地爬下桌子,從下體中取出狼毫毛筆,放在筆架上。又待筆跡略干,女人跪在趙兆身前,雙手舉高,托著奏摺過頂,竟是請趙大人過目自己的批紅。
趙兆看著批好的奏章,撫掌大笑。拓跋芸看著批紅上和自己平日裡的手書,倒有七八成相似的字跡,不由得微微顫抖。
這樣的「批紅」,原來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四月的真定府東道,算是當地最好的季節。草長鶯飛,柳條抽翠,到處都是碧綠的麥田,黃色的白色的野花和鬱鬱蔥蔥的大樹。
而剛剛打敗流賊的湯縣諸人,生活也有了些許新的變化。
林豪升了游擊,算是連跳兩級。但駐地依然是在湯縣,不過兼了肥縣的防守職責。於是,他就把剛隨著自己升職的楊副千總,調到了肥縣。這樣,自己在兩縣的理論營兵人馬,達到了2000人。
所謂理論上的人馬,在北魏朝,就是朝廷會按2000人的足額給付糧餉,大概是一個人一個月一石五的糧,再有每月一兩白銀的餉。這是北魏定製,馬步糧餉卻未區分。於是,有些心思的游擊參將,就會把自己手下的騎兵糧餉提到每月二石糧,一兩五的銀,卻將手下的步兵糧餉降到每月一石糧,五錢的銀。更加有心思的,甚至都不滿員招募兵士,花名冊上看著本部應有1000軍士,實際可能只有七百八人呢,亦可能只有四五百人。剩下的軍餉,都被領兵的軍官自己個兒貪墨了。這即是所謂的「吃空餉」。
而林豪則不然,他準備除了自己之前的六百骨幹兵力之外,再招一千四百兒郎,把兵額占滿。他如此的目的,卻也不是有什麼雄才大略或者野心勃勃。
他只是單純喜歡作戰。上次湯縣一役,流賊里似乎也有一二能人。他與之博弈,勾心鬥角,幾番往來,終於全勝,但也是由於不少的偶然,例如劉爺的神火飛鴉,雲中城的輕騎,乃至最後那隊神鬼莫測的重騎兵的突然出現。然而,他事後細細復盤,其實種種力不從心,還是由於自己實力不夠,籌碼不足。這就好比今日來了一個大莊家,有一局豪賭,起步十兩銀子,自己卻只有五兩一樣。有賭心,有賭膽,但無賭資。
於是,他下定決心,趁著本次升遷,要盡力擴大自己的部隊實力,以便下次戰鬥,賭資充足。
……
而林北棠和顧管家,卻在向陽巷和歸德坊交界處,租了一個小小院落,算是暫住下了。
原來,林北棠給家裡寫了信,細述這次湯縣之戰的情況,以及自己的想法:
如今四海未平,海內巨盜又起。自己雖添為舉人,也要投筆從戎……至少文武雙修。因此京師暫時不去了,江南也暫時不回了。自己的主線任務,雖然是要考進士,但那也得等到北魏拓跋垂二十四年八月,距現在,足足有兩年半的時間。於是,他們主僕二人就在這湯縣暫住下,以便……投筆從戎和文武雙修。當林北棠喜滋滋地告訴劉西瓜,自己做了這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時,女孩卻沒有像自己設想的那樣,立刻誇讚自己深謀遠慮高瞻遠矚。反而,劉西瓜想的是,古人做決策就是如此的隨意且沒有邏輯啊。
家裡的林大老爺和族長林老太爺也給他回了信,但是林北棠看都沒看就撕掉了。隨信的三千兩銀票卻被他好好收著了。看來他頗有後世紈絝子弟的風範,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很誠實。沒有銀子是萬萬不行滴。
此時,這個小小院落裡面,擠著好幾個七嘴八舌的人。
原來是顧管家的建議,既然要在湯縣住上一段時間,那還不如拿點銀子出來,盤個店面,做點生意。一來呢有個進項,否則只花不進,要他這個管家何用?二來也是為他們蘇州林家,建立起橫跨南北的全國大商站,做堅實的第一步基礎。
林北棠舉雙手雙腳贊成。但具體是開什麼店?此刻大家七嘴八舌,也是各執一詞。
例如林豪就托家丁來帶了口信:可以開個盔甲武器店。現在自己剛剛高升游擊,行伍之中,所需的武器鎧甲,缺口巨大。再者說,自家鎮守湯,肥二縣,林北棠開個盔甲武器店,屬於內部招標,裙帶關係,必然不會倒閉。最後,那一日燕雲緹騎在城下耀武揚威,他看到了,兵部的文參將看到了,雲中城的府軍們,也看到了。最近在整個北地軍界,都掀起了盔甲的攀比潮。你有棉甲,我有護心鏡。你有鐵札甲,我有鐵鱗甲。你有鐵板甲,我有亮晃晃的鋼製明光鎧。所以,開武器鎧甲店,實在是一片藍海。
而劉西瓜則是大聲建議,可以開一家「燒烤」鋪子店,以解決本地美食供應不足,價格過高的難題。按照美少女的描述,這是一種在鋪子檔口,明火烤肉的一種烹飪形式,把鹿肉,兔肉,豬肉,割成一小塊,一片片穿在鐵簽子上,邊烤邊轉,邊轉邊撒油和鹽,最後大功告成的一種做法。她甚至還建議可以烤牛肉,卻立刻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對:牛烤了,你劉西瓜去耕地啊……肖鷂卻建議開一家書店。北地書店原本就少,這方圓百里,又僅在雲中城裡,有一家專賣科舉和算術書籍的書店,早就無法滿足整個雲中道,真定道幾百萬人民群眾日益高漲的精神文化需要。他又說道,可以在書店的一角開個戲台,如此一來,每日來書店坐坐的人必然更多。又言,可以跟劉西瓜的「燒烤」店結合,形成前烤後書,邊看邊吃的強強聯合。卻又被眾人以「書店裡升明火,還嫌死得不夠快嗎」的理由,一致反對了。
最後發言的,卻是劉一曼。小姑娘看到很多熟人在場,略窘略緊張。片刻後,她定定心神,卻款款提起羅裙的角,露出她穿著「黑絲」的小腿肚子,然後開始控訴,這「黑絲」是城裡的邵家絲綢莊特意定做的,既不夠黑,又不夠緊,但卻已是花了10兩銀子。如果林公子的蘇州匠人們有更精湛的技藝,做出更符合北魏時尚圈的單品,引領女性時尚風向標,必然可以春秋萬代,一統江湖……她說了沒多久,卻看到屋裡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的小腿。林北棠盯著,顧管家盯著,肖鷂盯著,連來打醬油的那個家丁也盯著。場面一度很奇怪。
七嘴八舌消失了。大家都很安靜。
隨後,屋子裡爆發出了以男人們為首,女人們附和的熱情洋溢的掌聲,紛紛表示確實早就應該立刻馬上開一家新的服裝店,湯縣人民苦邵家絲綢莊久矣~於是,四月初八,在湯縣的向陽巷和歸德坊交界處,「花樣年華錦繡江南蘇杭織秀」服裝店隆重開業,邱知縣來致了開業辭,並完成了工商註冊,簡稱「秀兒」店。秀兒老闆,林北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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