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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芳土的沉淪 (6-10)作者:藍調bl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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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0: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母愛芳土的沉淪】(6-10)
作者:藍調blues
2024/12/1發表於:sis001
第6章嬌嫩多情
口交那天過後,我和母親的關係又一下子冷淡了下來,她每次來醫院看我時都不敢用正臉看我,每次也說不上幾句話,只是來送完飯之後就靜靜地坐在房間一旁的沙發之上看起了手機,全程沒有一點交流。
我知道馴服母親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不能為了自己生理上的慾望就放棄自己長遠的計劃,一定要有規律地讓母親一步步沉淪,打開她的心理防線。 三四天之後的早上八點零三分,距離我剛開始進醫院的那天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照醫生的說法,再過個三周我便可以出院。我的腦海中開始不斷地盤算起來,我知道一旦出院之後,我跟母親的關係就不可能再保持下去,但從我那天的觀察來看,母親的心裡絕對渴望得到滿足,希望我把她當作一個女人對待,而我在接下來的這三周裡面,必須逐步擊破母親的生理防線,順便把自己的慾望給好好滿足一下。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病房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還是那一頭熟悉的棕色波浪秀髮,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閃閃發光,屋內的空調正呼呼地吹起大風,室內傳來一陣涼爽。
自從前幾天那一場口交後,母親就不敢穿什麼大尺度的衣服來看我了,她知道我的雞巴是因為她而勃起的,所以她不想再度刺激起我的性慾來,以防止我每天提出讓她幫忙解決勃起的要求。
不過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像我這樣的色狼僅憑母親那一雙白皙的纖纖玉手就可以幻想出無數場母子亂倫的大戲來,想不想勃起還不是我一個念頭之間的事情,而且對於一個步入青春期的少年來說,每天早上的晨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看著母親向我這邊款款走來,她的左手上拎著一個用塑料袋套著的鐵質飯盒,右肩上面背著一隻深棕色的包包。細膩柔滑的綠色滌綸長裙覆蓋了她曼妙身姿,一直垂到了腳背之上,豐滿的玉乳將布料高高翹起,細膩的腰段動人地扭動著,蜜桃般的翹臀一扭一扭,看得人血脈噴張。
母親雖說穿得不那麼暴露了,但實際上就是不再露出自己雪白的大腿了,身上的那條長裙還是弔帶款式的,平滑的肩部上蓋著一層雪白細膩的皮膚,修長的手臂搭在包包的背帶之上,鎖骨處的皮膚更是雪白異常,狹長的鎖骨讓母親的身姿顯得更為嫵媚了。
她今天畫了一個淡淡的妝容,性感的紅唇下雪白的貝齒外露,眼睛上則畫著一個淺淺的眼線,眉毛沒經過太多修飾,一縷垂下的髮絲飄在她的額頭之上,實在是襯得她嫵媚極了。
母親看著我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不禁微皺了一下眉頭,伸出手來遮住了自己露出的那一寸雪白的肌膚,不過這麼一遮擋,反而讓我覺得母親愈發地可愛迷人了。
她快步走了上來,把飯盒放在了床頭柜上,囑咐著我趁熱吃掉,然後立馬轉過身去,往房間另一個角落的沙發上面快步走去。
"媽,等一下。"我立馬叫住了她。
聽到我的聲音,母親的身體不禁輕微地顫了一下,她有些猶豫地轉過頭來,臉上原本冷淡的表情立馬密布陰雲,顯得不是那麼開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嬌羞地開口說道:"那個,媽,我,我那裡,好像···好像又腫起來了。"
母親一聽我這句話,臉色立馬變得更加陰沉了,她雖然早就預料到了我會這麼說,但當她親耳聽到從我口中說出來之後,心情立馬就變得陰鬱了起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的聲音卻並無責怪之意,反倒是多了些許溫柔:"你能夠自己解決嗎?"
我清楚母親心中還是過不了這個坎,立馬開口說道:"我,我自己試試吧。"
母親點了點頭,隨後又轉過身去,朝沙發上走去,就在這時,我開口挽留道:"媽,我想讓你幫忙看著。"
母親的身子又是一震,她扭過頭來,望著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失望,但她也清楚現在的情況特殊,她確實不太好意思把我的請求拒絕了。
"只不過是在兒子旁邊坐會而已,沒關係的。"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見母親這麼快就妥協下來,我的心裡又是一陣雀躍,看到母親坐下之後,我連忙把被子掀開,火急火燎地把褲子給扒了下來。
無論什麼時候,不管看過了多少遍,母親還是被我的那條巨龍給震驚到了,不過這次她一下子就緩過神來,微微地把頭側向了一邊。
我也沒當回事,卻暗地裡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當著母親的面幻想著她的胴體自慰,這種感覺真的是再爽不過了。
我將手我在了自己的雞巴之上,看著母親那張微微泛紅的可愛面龐,又猥瑣地窺視了一眼母親那綠色滌綸布料遮擋之下的緊緻玉乳,然後開始自顧自地擼動了起來。
一開始我的速度並不怎麼快,但到後來,我看著母親的這個淫蕩的身體性慾越來越強烈,要不是有病在身,我真想一下子撲上去把母親按在地上狠狠地捅進她的濕潤小穴當中。我的擼動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手掌撞擊在根部之上,發出了"啪啪啪"的鼓掌聲。
母親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臉色一怔,立馬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這一看不得了啊,巨大的雞巴被我用手狠狠地套弄著,紅色的龜頭之上已經分泌出了一絲絲黏液出來,明明是剛開始學習自慰的小男生,手法怎麼會如此地粗暴且熟練。 母親的頭立馬又扭向了一旁,臉上的紅暈更盛了幾分,而且母親的兩條大腿不自覺地就互相靠近了一點,這種可能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微小動作,卻被我敏銳地給察覺到了,我知道,這是母親的性慾被我一點點地激發起來了。 還是那個慣用的小伎倆,在擼動了整整五分鐘之後,我開始有些難受地細細呻吟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了。
母親轉過頭了,不過她並沒有先看我,而是不自主地先瞟了一眼那已經雄雄勃起的陰莖,然後立馬轉過頭來,看著我的臉問道:"怎,怎麼了,弄,弄不出來嗎?"
我點點頭,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右臉,有些難受地張開一部分嘴唇,咬著牙倒吸了一口涼氣,見到我這份痛苦的樣子,母親一下子就心軟了起來。
"要不,媽媽來幫你。"
"真的嗎?"
"嗯。"母親面色嬌紅,她心裡不斷告誡著自己這只不過是為了讓兒子能夠舒服一點,而不是自己真的自願想要這樣,但她的行為已經暴露出了她內心深處真正的渴求。
"可是,我,我每次都會把媽媽弄得特別髒。"
母親怔了一下,隨後有些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那種東西沒事的。"
"真的嗎?"我有些興奮地問道。
母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玉手已經慢慢地伸了過來。
我立馬把我的手從陰莖上鬆開,然後一把抓住母親伸過來的玉手,皮膚上傳來的滑溜溜的觸感讓我不禁想要把母親的手給細細地把玩一下,我緊貼在她細膩的肌膚之上,把她的手伸向了我的陰莖。
濕熱的氣息一下子撲在了母親的手背之上,她心中立馬大驚,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手給收回來,但我卻死死拽住母親的手,把她用力地貼在了自己的龜頭之上。
細膩的玉手一下子貼合在濕潤的馬眼之上,黏稠的液體一下子粘在母親柔軟的手心之中,母親再一次試圖掙開我的手,可我手上的勁道巨大,任憑她如何發力,也無濟於事。
母親有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怨氣,她開始搞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怎麼會對自己產生一種異樣的情感,她感覺自己的兒子身上有著一些古怪,可她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她只能不斷地寬慰自己不要想太多,這只是青春期男孩子的正常現象罷了,自己只是在引導自己的兒子走向正確的道路。
她又深吸了口氣,緩解了一下剛才的緊張感,這次不需要我主動動手,她就自覺地把手握在了我的陰莖之上,開始快速地擼動了起來。
"喔,好好,好,好爽啊。"我的身子為之一顫,母親再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線,開始用她的芊芊玉手為我擼動起來,舒適的手部皮膚貼合在我的陰莖之上,細膩的指腹輕輕地摩擦起我的龜頭,再加上這如同亂倫般的變態感覺,使我的身心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擼動又是長達五分鐘,母親的小臂已經有些酸痛了,可是我卻還沒有一絲想要射精的想法,只是馬眼上的黏液越積越多,粘在了她的指尖。
母親當然不信邪,她不信我有如此驚人的持久力,更重要的是,自從那天她將自己的那份浪蕩姿態展現在我的面前之後,她就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幫自己的兒子口交,自己跟兒子的關係僅限於用手幫他解決,絕對不可能再用嘴巴為兒子服務。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馬眼上的黏液已經溢滿了整個龜頭,流進了她指尖的縫隙當中,弄得母親的手指之間粘糊的不得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厭惡之情。更令她討厭的是,我這條擎天巨屌居然還沒有半點射精的念頭,而她的手臂已經是酸得不行了。
"還沒有那種感覺嗎?"母親急切地詢問我。
我點了點頭,又用出了那套慣用的話術:"沒有,而且它越來越脹了,媽,我好痛。"
母親又是一陣深呼吸,她的手臂已經到達了一個發力的極限,當然,她的擼動速度並不能太快,這樣就顯得她有些太過放蕩了。母親保持著一個合適的速度擼動著我的陰莖,她但凡再提快一些我估計就要噴射開來,但她卻始終破不開自己心裡的那道禁忌。
"難道真的要用嘴巴嗎?不行,絕對不行,我只是在給自己的兒子治療,絕對不能那樣做,那樣會讓兒子想歪的。"母親的心中一陣掙扎,她早就發誓自己絕對不能再跟自己的兒子來一次口交,但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她還是冒出了想要為我口交的想法。
我看出了母親心中的那份猶豫,而我此刻也不太想讓母親難堪,當然,更關鍵的是,我有了一個別樣的想法。
我低頭朝床下面望去,母親今天的裙子修長,完全將她的腳背給遮蓋住了,由於現在的天氣悶熱,母親自然而然地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涼鞋的黑色鞋面壓在母親前腳掌的腳背之上,勒出了一點點的紅色印記。根根如葡萄般飽滿的雪白玉趾嬌羞地踩在涼鞋的皮革鞋墊之上,上面刷著透亮的紅色指甲油,前腳掌可愛的足肉擠壓在鞋墊之上,看上去軟彈異常,泛出了一大片可愛的紅暈,這雙美腳之上處處透露著活潑少女的生機。
我過了一會後,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媽,要不,要不你就,你就用腳吧。"
"啊?"聽到這句話,母親驚訝地轉過頭來,性感的紅唇大大地張開,讓人回想起那天包裹在陰莖之上的柔軟唇肉。
她明顯被我這句話給震驚到了,看我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不解,隨後又閃過一絲鄙夷之色,但在她的心中,我還是一個清純的男孩,她就當我的這句話不過是無心一說,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我可是一個自身的足控,覬覦母親的腳已經好久好久了。
母親猛地搖了搖頭,心裡卻有些動搖了,她深知再這麼做下去我還是射不出來的,而且她的小臂現在確實已經酸痛無比了,但自己的腳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碰過,怎麼能,怎麼能···
母親的心裡還在掙扎,她又這麼擼動了一分多鐘,最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把手從我的陰莖上放了下來。
我知道現在是一個好時機,立馬補上一嘴:"嘶—媽,你別放下來啊,啊—我這裡一下子好痛啊—啊。"
母親扭過頭來,一臉鄭重地看著我:"你剛剛是不是說,讓媽媽用腳幫你。"
"嗯,我看媽媽你一直這樣好像很辛苦,我又不想再弄髒您的嘴了,所以,所以我就想您,您能不能用腳幫我。"
母親又是深深地從鼻中吐出一口氣來,眼神往下瞟去,眼皮不自主地下垂了一半,我知道,母親只有在做出重大決定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表情,我現在已經在成功地翹起母親的心房了。
"你喜歡媽媽的腳嗎?"
"嗯。媽媽的腳很可愛,很白,很乾凈,"說到這裡,我突然打住了嘴,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對,對不起媽媽,我不應該這麼想的。" 母親看著我有些嬌羞的神情,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演出來的,在她的視角中,我的確還是那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我在生理方面有那種需求,但我不是徹頭徹尾的大淫魔。
"他只是,還只是一個不懂的孩子罷了。"母親的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源自母愛的那種保護欲一下子又涌了上來,占據了母親的腦海,她依舊把我當作孩子一般來照顧,對於我的所有要求都不曾拒絕,百依百順,如玉一般溫綿。 母親抬眼看向我,鄭重地說道:"兒子,媽媽現在這只是在為你治療,你不要多想,好嗎?"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已經開始開香檳慶祝起來了,我終於,終於可以好好地品嘗一下母親那雙溫潤玉足的滋味了。在這一個瞬間,我的戀母癖與戀足癖都膨脹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地步。
"還有,你不要對媽媽有非分之想,明白嗎?你現在剛剛進入青春期,有這樣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但媽媽要告訴你,你絕對不能走上違法犯罪的那條道路,你在之後的人生路上還會遇到很多人,那些人會比媽媽還要更好,你一定要走在光明的大道之上,然後一直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倖幸福福地走下去,然後遇到那些你生命中更好的更棒的人,你明白嗎?"母親此刻的話語有些悲壯了,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麼,但這麼一長串的話語,的確是讓我的心弦為之觸動了。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母親那雙明靜如秋水般秀麗的美眸,心中卻給出了一個沉重真摯的答案:"我一直等待的那個人,我生命中的那個最美好的人,其實自我生命誕生之初,就一直陪伴著我啊。"
"媽媽,我所深愛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我看著母親緩緩地將身子俯了下去,用手將黑色的鞋帶從金色的環扣當中解了開來,將鞋帶挑至一邊,雪白的足底從涼鞋上輕柔地掠過,從涼鞋上面緩緩地褪了下來,粉嫩的玉足懸在空中,似乎從每一寸皮膚之上散發出淡雅的清香。 我看著那雙從涼鞋上脫出來的玉足,不禁怔怔地出了神,母親的眼神瞥了過來,神情中帶有一絲兇狠,嚇得我立馬收回目光,不自覺地向窗外看去。 "好了。"母親輕聲呼喚了一聲後,我才回過神來,把頭扭過來看向母親。 母親的神情有些嬌弱,臉上又是一片細膩的泛紅,她的兩條白腿被綠色的長裙給完全遮掩,她側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就像害羞的鄰家姑娘,雪白的腳背下一對嫩紅嬌小的玉足就這麼被小腿輕柔地牽引著,像是春風一般懸於空中,足弓處的嫩肉擠兌出一道道可愛的溝壑,細膩如雪的足底肌膚泛出一絲嫩紅。 我又一次看入了迷,最終還是母親的"咳咳"兩聲將我喚回了現實當中。 "那我,我就開始了···"母親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了,連忙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看樣子都快壓到她的胸上面去了,而她的雙腳則慢慢地抬了起來,那雙我夢寐以求的玉足就這麼聽話地向我的陰莖一點點地靠了過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翠綠青曼的磨紗長裙隨著重力慢慢褪了下去,雪白細瘦的小腿一點一點地露了出來,而我的陰莖則如猛虎一般死死地盯著那雙雪白柔軟的玉足,一晃一晃地跳動著,青筋猙獰地跳動起來,這是心中的猛龍在咆哮嘶吼。
"來了,要來了!"我瞪大雙眼看著母親那曼妙的足弓,那堆積於足弓之上的豐盈的軟彈足肉,它們在一點點地、一點點地朝著我的陰莖上面靠去,僅差一步、僅差一步!
當那柔軟的足肉輕觸到龜頭上的一剎那,細膩的足底肌膚就如同著了魔一般想要將我的龜頭包裹,我那敏感的龜頭哪受到了這般細膩而又柔滑的刺激,險些一下子噴湧出來。
僅僅是一下子短暫的觸碰,就把我的慾望一下子放大到了極限,我真他媽的太想一下子把母親的兩雙玉足都狠狠抓住,然後在我的陰莖之上狠狠地摩擦開來,然後把精液全部一股腦射在母親那綿密細膩的足底之上。
母親仍然保持那份嬌羞的模樣,還是不敢正眼看我一下,我知道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比犯罪還要邪惡的罪惡,但在我的眼中,這恰巧是超越了天堂的一種享樂,我突然感覺我活在這個世上,就是為了和母親交媾的,除此之外,我的生命再無別的意義。
殷梓蘭感覺到足底傳來的那份溫熱,她一下子就感覺到有一些瘙癢了,她立馬把腳收了回來,兩雙玉足就那麼懸掛在半空當中,她整個人也半倒在椅子之上,這個妖嬈的姿勢,似乎想把裙底的風光一覽無餘地展露出來,可是裙子太長,我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媽,好,好痛,嘶—啊—嘶——"我再一次呻吟,攻破了母親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我見她又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咬了咬牙,隨後堅定地將頭抬起,臉上的那份羞澀褪去了許多,原本垂掛在臉頰一旁的棕色髮絲被她甩起,撂到了頭頂上。
母親的神情變得專注了許多,她有些專注地盯著我的碩大的陰莖,但這個時候,她的眼神當中沒有一絲渴望,反而充斥著那種堅定的責任感,她深刻地意識到,這是她身為一個母親應盡的全部職責。
那雙懸於空中的玉足又一次朝我的陰莖伸來,而且這一次是兩隻。
母親轉動了一下身下的椅子,將整個身子正對著我的陰莖,兩雙美腿就這麼高高地架在我的左腿上面,雪白的小腿皮膚在光下顯得透亮無比,兩雙玉足的腳跟處充盈著軟彈的足肉,上面的那層嫩紅與皮膚完美地過渡開來,真的把我迷得神魂顛倒。
母親的雙腿微微彎曲,呈現了一個"O"字形,兩雙玉足的嬌嫩足底剛好把我的陰莖兩側給包圍住了,隨後溫潤的足弓再一次緩緩地靠攏過來,粗壯堅硬的陰莖一下子被兩股如棉花般柔軟且如同雪一般細膩的足肉緊緻包裹,母親腳底的血管一下子充盈出一股子溫暖,澆灌在我的陰莖之上,略帶一些潮濕的腳底也把上面的汗珠全部沾在了陰莖之上,被上面貪婪的毛孔全部吸收了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的心裡簡直就要樂開花來,但表面依舊裝著一副痛苦的樣子,母親那專注為我足交的神情真的是太令我動容了,性感的嬌厚紅唇在呼吸下輕微地張開,露出的些許雪白貝齒上沾有著一些津液,她的額頭之上,也開始溢出一小珠晶瑩的汗液。
母親的足弓將我的陰莖中段包裹,柔中帶硬的腳跟擠壓在陰莖之上,壓得尿道有些要噴涌的感覺了,嫩紅的前腳掌則將我龜頭的頂部給包裹在了一起,擠壓得龜頭有些變形了,上面似乎還溢出了晶瑩的黏液,粘在了母親的腳掌之上,與龜頭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線。
在將我的陰莖給完全包裹後,母親也就開始她的足交了。說實話,母親的確是一個足交的新手,她的兩雙玉足在我的陰莖上面上下騰飛,用細膩的腳底肌膚摩擦著敏感的龜頭,可她的兩雙小腿卻時不時地抖動,那雙腳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我的陰莖上蹭來蹭去,時而一下子從上方飛出去;時而從陰莖側部一下子滑出去;最恐怖的就是一下子把握不住力道,一下子砸在我的腹部之上,這個時候我還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我一叫疼母親就把她美妙的足交給停止了。 不過這讓我還蠻享受的,因為看這個樣子,母親應該是第一次給人足交,老爸在方方面面都把母親的第一次給奪走了,可奪走母親玉足第一次的人,那可是我呀,那是老爸活了四十多年也從未體驗過的頂級感受啊!
隨著足交的不斷進行,母親的技巧也愈發熟練了,軟彈的前腳掌壓在龜頭上面,細膩順滑的足底肌膚與我的龜頭緊密貼合著,每一寸肌膚都與龜頭來了一次劇烈的摩擦,在快感洶湧的同時又夾雜著一絲溫柔。
往上頂到了一個極致,母親的足弓就順勢壓在了我的龜頭上,那上面的足肉軟彈而富有層次感,在那上面摩擦而過,就好像是插進了一堆充滿著顆粒的肌膚當中,每一個溝壑都刺激著陰莖上的快感神經。
母親的那雙玉足上下騰飛,速度不快,滿是輕柔。我的龜頭卻實在受不了如此美妙的快感衝擊了,大股大股的黏液分泌出來,粘在母親的足弓嫩肉和粉紅腳掌之上,伴隨著玉足的上下擼動也均勻地塗抹在陰莖上下,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那雙玉足還有一個亮點,可卻無法被我好好地使用,那就是母親的那一根根枝幹修長雪白,趾頭圓潤勻稱的可愛玉趾了,那上面鮮艷的紅色指甲油無時無刻不再撬動著我的心弦,我真的好想狠狠地把母親的玉足一把抓住,將她的兩根大拇指狠狠地吸進我的嘴巴里啊!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我的快感已經強有力地涌了上來了,我看著那上下騰飛的雪白玉足,母親的修長小腿上肌肉已有一些緊繃了,她的額角也溢出了諸多汗液,明顯是感覺到十分疲倦了,這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分鐘,作為一名足交的新手,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母親憑藉著她那一雙潔白無瑕的雪白玉足,狠狠地俘獲了我的芳心。
兩雙玉足夾住陰莖,兩邊同時用力擠壓,堅硬的腳跟擠得下方尿道里的精液一下子被擠壓上去,柔軟的前腳掌上的足肉可愛地與我的堅硬龜頭擠壓,都被壓得軟了下去。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母親的雙足夾住我的包皮一下子往上擼動,前腳掌的粉嫩足肉又一次地在我的龜頭上劇烈摩擦起來,然後兩隻玉足優雅地騰空而去,從我的陰莖上面飛離了下來。
母親這次可真是算好了我的時間,觀察好了我的神情,就在這要射精的關鍵時刻,將尿道里的精液通過最後一次擼動一下子帶動了上來,再加上先前強烈的快感爆發和心中的性癖滿足,我的精液一下子噴涌而出,飛濺了上去,直挺挺地朝著母親的足弓處射去,可母親的足底抬升的實在是太高,精液最終還是因重力而重重地落下,灑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在母親的精妙設計之下,我想要射在母親足底的願望完全泡湯了。
沉默在我們當中蔓延開了,在這一段沉默當中,我和母親分別將自己的身體給清理乾淨,母親也將自己的雪白玉足重新塞回了那雙黑色涼鞋之上,她神情有些冷漠,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在盡完母親應盡的職責之後,她的理智一下子將她心中的慾望和母愛沖刷乾淨了。
母親站起身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好像充斥著一股敵意,但又轉瞬即逝,神情又變得溫柔下來,只是一句話都不說,背上包默默地離開了。
第7章出院
夏至日的屋外陽光正烈,高跟鞋踏過落了些葉子的水泥路面,推開了一家美容院的玻璃門,
涼氣撲面而來,打在了殷梓蘭的臉上,額上豆大的汗珠從顴骨旁滑落,鮮艷的紅唇如同櫻桃一般美艷誘人。
"哎,蘭姐,你怎麼回來了。"守在櫃檯旁邊的一個女人站了起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垂在地上,臉上濃妝艷抹,看上去好不妖艷,如同鵝蛋般光滑的臉蛋水靈靈地,配上臉上的腮紅顯得煞是可愛。
"沒有,我就稍微回來看看店裡的情況。"殷梓蘭把門關上,然後望向了一旁的樓梯。
這家美容院一共兩層,屋內的裝修清一色地綠色,走廊的過道兩側掛滿了類似歐洲中世紀的那種水晶明燈,發出的光有些微弱,所以顯得屋內有些昏暗。 "你劉姐在店裡嗎?"殷梓蘭把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轉過頭去問櫃檯旁的那位女人。
"噢,劉姐啊,她在樓上呢,好像是有客人來了。"櫃檯的服務生是她最近才招過來,是她以前公司手底下的一個員工,後來被公司裁員了,她便把她拉了過來充當店裡的前台。
"對了,蘭姐,你兒子的病怎麼樣了?"莫雨戚一臉關心地問道。
一提到這個話題,殷梓蘭的眼角便是一抽,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不過那份不悅很快就轉瞬即逝了,她扭過頭來,臉上微笑淺淺的:"最近有些好轉了,應該再過一兩個星期就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說完,莫雨戚便坐回到了椅子上,殷梓蘭也徑直朝著二樓走去。
二樓分為了幾個包間,一共有6個普通包間和3個豪華包間,雖然屋內裝修設施甚是豪華,但店內的人手卻很少,一共也就五六來個人,真正能提供美容服務的師傅算上她自己在內也不過三個人,而她口中說的"劉姐",正是和她一同建店的另外一位店主——劉娜,也是當年和她同一屆畢業的大學生了。
剛上到二樓,豪華包間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一位衣著艷麗的女士戴上了自己的太陽鏡,徑直朝著殷梓蘭這邊走來,隨後包間內又跟出來一個人,那人正是劉娜。
"蓉姐,你慢走啊,咱們下次還要畫眉毛的話你就打電話跟我聯繫哈。"劉娜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那名叫蓉姐的女人卻頭也沒回,直直地朝著樓梯口走去,走到殷梓蘭身邊之時,還用一種輕蔑的目光側著看了她一眼,這讓殷梓蘭立馬感到了一陣不適。
殷梓蘭朝著劉娜那走去,見到客人下了樓,立馬湊上去問:"哪人誰啊,看上去跟闊太太似的。"
"你說話可得放客氣點,人家可是開店這幾個月以來第一個大客戶啊,剛過來我這做了一兩次服務後就立馬辦了張年卡,我估摸著應該是這附近哪個高檔小區里的,你看她背的包都是正牌的香奈兒。"劉娜站在門旁,說得殷梓蘭頭都大了。
"得了吧,別在這瞎吹,香奈兒攢一攢咱還是買得起的,我今天回來是看這一個月業績的,不是來聽你在這亂吹捧人家的。"殷梓蘭明顯有些不高興,她側著眼看向旁邊的劉娜,劉娜比自己還要高出半個頭,人到中年了還有些發福,肚子上有一圈小肥肉,不過長得也還算有些艷麗。
劉娜嘿嘿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就跟著殷梓蘭走下樓去,來到了一樓的大廳裡面,這時候正值店裡清閒之時,劉娜從柜子裡面拿出一包好茶,在桌子上擺好茶具,燒上一壺開水就準備泡茶了。
殷梓蘭坐在實木的椅子上,椅面上還墊上了一層軟布坐墊,她將兩個茶杯擺在桌子兩側,又將茶葉拆開來,一股腦地倒進了茶壺中,那是一包正宗的武夷山大紅袍,是她托朋友旅遊時給她帶回來的,店裡一共就放了兩大包。
開水還在燒著,劉娜便順勢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她開口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你兒子好了些嗎?"
殷梓蘭點了點頭,還是沒有說話,顯然對兒子的事情很是迴避。
"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劉娜賠笑著,然後端起燒開的水壺,將熱水倒進了茶壺當中,冒出濃濃的白煙,激起的茶香飄蕩在屋子之內。
劉娜坐了下來,這間屋子旁的窗子外就是一棵滄桑的古樹,碩大的枝葉像一把大傘一樣撐開,遮住了屋外的陽光,使得屋內光線不再那麼刺眼,這家店整體布局都是深綠色的配色,所以顯得室內有些黑暗,反倒有點像不正經的那種小店了。
"對了,蘭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劉娜殷勤地將一壺熱茶倒在了殷梓蘭的茶壺當中,熱氣升騰,扑打在她那張嬌玉的臉上。
"什麼事啊?"殷梓蘭刷著手機,頭也沒抬,她知道劉娜又想和她提什麼條件,從一開始合夥建店的時候劉娜就一直在跟自己談條件,想把各種好處都往她身上攬。
劉娜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我那個老公啊最近被公司開除了,我就是想,想讓他來這裡給我打個下手。"
殷梓蘭猛地放下手機,抬起頭來瞪向她,神情中滿是嗔怒之色:"就你那個混子老公,整日無所事事地,你讓他來咱們店裡工作?"
劉娜連忙賠笑起來,站起身來,滿臉地不是:"哎呀,我也在家裡教訓過他了,他也會有改正的了,再說了,咱們現在確實缺人手啊。"
"我不同意,我們這家店是接待女客戶的,你說突然冒出一個男的,人家得多膈應啊。"
"姐,你這目光不久太短淺了嘛,我看好多大牌店裡也有男的呀,再說了,他只是來打個下手的,又不是去給人服務的,服務的事還不是我們來操心啊。"劉娜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是神色中有了一絲不悅。
殷梓蘭面對她的這份攻勢,明顯有一些招架不住了,只能開口說道:"你先讓他過來看看吧,先試用半個月,我看行再讓他來上班。"
劉娜的心裡一陣壞笑,她知道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只是殷梓蘭此時還是被她蒙在了鼓裡。
"蘭姐,你放心,他絕對能勝任這份工作的,我會好好看著他的。"劉娜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伸出手來示意殷梓蘭喝茶,殷梓蘭舉起茶杯,透過那片氤氳的霧氣,她看著劉娜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懷疑,她還是搞不清楚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夜幕時分,太陽依然落山,天空陷入了一片藍色的死寂,殷梓蘭坐在計程車上,把頭依靠在車窗之上,伴隨著車輛的駛過,外面艷麗的霓虹燈光一陣陣地閃過,映照在殷梓蘭那張柔弱憔悴的臉上。
前排的司機是一個中年大叔,看上去也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了,從後視鏡中可以看到,司機的眼神不時地就往後排的座位上瞟去,透過車內的後視鏡完全可以看到殷梓蘭那份嬌柔艷麗的身段,玉乳圓潤,雪白的小腿裸露,顆顆圓潤的腳趾上顏色鮮紅,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當然,司機也就只能這麼看著偷偷地意淫了,他知道這樣子的女人他這輩子也觸摸不到了,那平淡無助的生活才是只屬於他的現實啊,一想到自己回家就要面對那張肥胖噁心的黃臉,他就又忍不住偷偷地往後視鏡里瞄了一眼。
生活在城市中的人就是這樣,或者換句話說,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的生活都是這樣的,總是身不由己。
目的地到達後,司機默默地嘆了口氣,看著後排的麗人就這麼推開車門邁步出去,即使滿是不舍,自己卻又無能為力。
殷梓蘭背起自己的皮包,天空已經暗了下來,現在已經是七點半了,她穿梭在小區的一棟棟高樓之間,道路旁的路燈亮起昏黃的燈光,照得她的臉更是憔悴,她徑直向6號樓走去。
電梯很快到達了十五樓,穿過走廊,盡頭的那一戶便是她家。
殷梓蘭脫下高跟鞋,將其放在了地上,雪白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之上,那片足肉上的嬌紅暈得更加鮮艷了。
推開家門,屋內又是一片漆黑和死寂,自從兒子住院之後,家裡便總是那麼冷清,因為丈夫經常要加班和出差,所以每次都很晚才回來,算算日子,今天就應該是他出差回來的時間。
關上門後,殷梓蘭坐在家裡的軟皮沙發之上,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丈夫的電話:"喂,老公,你今天幾點能到家啊?"
"哦,那個啊,我現在還在車上,估計要九點才能到家。"電話那頭傳來丈夫疲憊的聲音。
"嗯。那你回不回來吃晚飯的?"
"不吃了,我回來之前吃過晚飯了。"
"好。"
電話掛斷,房間內又恢復了一片死寂,殷梓蘭打開冰箱的櫃門,裡面只剩下了一框子雞蛋和一些瘦肉,家裡的蔬菜什麼都被清光了。
看罷,她便去往廚房做起飯了,因為知道丈夫今晚不回來吃晚飯,她便索性弄得簡單些,做了一碗雞蛋瘦肉麵,她記得自己的兒子小時候很喜歡吃自己做的面,不過後來便很少再吃了。
一個人坐在客廳,吃著雞蛋瘦肉麵,看著電視上播放著的綜藝節目,以往這個時候應該是全家人都在的,大家其樂融融,邊看電視邊吃飯,但這一個月以來,家裡越來沒有家的感覺了,留給她的只有冷清。
洗完澡後,敲門聲響起了,殷梓蘭用浴巾裹住她那傲人的身軀,再用頭巾把那一頭棕色的秀髮裹住,然後匆匆地來到門邊,看了一眼門眼後把門給打開了。 歸家的人正是她的丈夫——王景雲,他的手裡提著一個碩大的黑色皮包,眼神中滿是睏倦,鬍子稀疏,面色蠟黃。
殷梓蘭從他手中接過皮包,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替他把家門關上,然後匆匆地進了臥室換了一件寬鬆的睡衣。
她今晚也有自己的計劃,她至少有一個月左右沒和自己的丈夫有過性生活了,再加上之前被兒子一陣撩撥,她的心裡也是一陣心癢難耐,她看出來今晚的丈夫很累,但她今晚的性慾著實強烈。
她身著一件粉色的弔帶睡裙,雪白的大腿裸露,飽滿的胸脯撐起那光滑柔軟的布料,兩隻飽滿的大白兔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殷梓蘭自信地走出了臥室,那一道靚麗的風姿一下子就吸引了王景雲的目光,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就疲憊地將眼睛垂下了。
他說是九點回來,但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這一周的疲勞奔波著實累得他不輕,也怪不得他對妻子這份妖嬈的樣子提不起興趣來。
殷梓蘭走到他的面前,輕輕地將披在肩上的粉色披肩掀落在地,雪白的雙臂和性感的肩部一下子暴露無遺,那修長的鎖骨好似要鎖住每一個男人的魂魄,可自己眼前的丈夫卻仍提不起一點興趣。
"老公,我想做。"殷梓蘭嬌滴滴在王景雲的耳邊呢喃道,臉上一陣嬌紅。 王景雲卻半死不活地答道:"老婆,我好累,你讓我休息一下。"
殷梓蘭仍舊不依不饒,她可是到猛如虎的四十年華了,現在自己性慾正濃,怎麼能說拒絕就拒絕呢。
她像條水蛇一般在丈夫的身上纏綿而下,扒開了丈夫的褲子,露出了那條軟趴趴的肉棒,白皙的玉手搭在上面,裹著包皮在上面賣力地擼動了起來。 可丈夫仍舊不為所動,眼皮昏沉,伸出手來就想推開殷梓蘭,嘴中還低聲呢喃道:"老婆,我今天真的有點累,你就放過我吧。"
話音剛落,殷梓蘭就張開嘴巴,輕柔地將她的龜頭含入嘴中,柔軟的舌頭帶著津液在龜頭上一掃而過。
這陣刺激可真的一下子把王景雲驚醒了過來,自己妻子的這張妖嬈的嘴巴一下子將他的性慾給喚醒了過來,他看著自己胯下雙手捧住肉棒,含情脈脈地斜眼看著自己的殷梓蘭,在一陣陣的舔舐之下,雞巴已經脹得生疼。
殷梓蘭的嘴唇緩緩地從龜頭上脫離下來,留下了一道晶瑩的絲線懸掛在自己的嘴巴和丈夫的龜頭之上,她的臉頰已然羞得通紅,眼神中有著一陣迷離的魅惑之意。
"老婆,你今晚怎麼這麼騷啊。"王景雲將殷梓蘭抱起,把她重重地扔在了沙發之上,那軟彈的玉乳一陣陣晃動,整個人如同狐狸精一樣陷在軟彈的沙發之中,性感的紅唇中伸出的粉嫩舌頭在下唇一掃而過,舔得那裡亮晶晶的,飽滿如水珠。
王景雲一下子把持不住,一把壓在了殷梓蘭的身上,粗壯的肉棒頂在她那柔軟的小腹之上,壓得她生疼。
王景雲一把吻住殷梓蘭,厚壯的嘴唇緊緊地將殷梓蘭的紅唇包裹,舌頭則一把撬開殷梓蘭的齒間,與那條勾人的軟舌糾纏在一起,兩人的津液在舌頭的攪拌之下混合在了一起,殷梓蘭享受著這份被男人狠狠欺壓的感覺,這是她這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得到男人的滋潤。
一吻過後,原來的激情竟一下子削減了大半,王景雲的眼皮子又微微地垂了下來,他壓在殷梓蘭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原本挺拔的15厘米肉棒又軟了半分,顯然有些力不從心了。
王景雲翻倒在沙發之上,把殷梓蘭從沙發上擠兌了下去,他疲憊地開口說道:"老婆,今天你來吧,我真的有點累了。"
殷梓蘭也沒有抱怨,她知道丈夫今天很累,但她的性慾實在太過強烈了,必須找個人狠狠地發泄一下。
殷梓蘭翻身坐在王景雲的身上,她身上就穿了一下薄款的性感睡衣,裡面一絲不掛,裙下性感的粉唇大張,如同饅頭一般飽滿圓潤,從中吐出一口口炙熱的性感氣息,一滴滴水珠也從陰唇中流出,滴在了王景雲的牛仔褲上。
殷梓蘭將弔帶取下,兩顆雪白的玉乳一下子蹦跳而出,上面粉紅的乳頭已然腫脹不堪,她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巨乳就開始肆意地揉搓了起來。
"老公,插爆蘭蘭的小穴,老公,啊~"殷梓蘭撐在王景雲的身上,將陰唇對準半立的肉棒,隨後一坐而下,那條肉棒在淫水的潤滑之下穿透一層層緊緻的穴肉,硬生生地插進了殷梓蘭的陰道當中。
"嘶啊—"身下的王景雲爽得發出了一聲低吟,自己妻子這緊緻的小穴不管什麼時候插入都感覺爽到不行,緊緻的穴肉好像要將自己的雞巴腐蝕了一般,狠狠地吸附在自己的肉棒之上,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爽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啊~"殷梓蘭如同蕩婦一般在王景雲的身上起起伏伏,那堅硬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的小穴當中,然後夾帶著一大片淫水拔出,滾燙的淫水澆灑在王景雲的小腹上,看著妻子這份淫蕩的樣子,王景雲的性慾又一下子強烈了起來。
他一把將在自己身上顫動著的妻子抱住,一下子將她壓在了身下,殷梓蘭看到他這副粗暴的模樣,心中一陣欣喜,臉上還是那一片嬌人的紅暈。
王景雲兩隻粗壯的大手一把抓住殷梓蘭的玉乳,瘋了似地揉搓起來,擦得殷梓蘭的乳頭生疼,但與此同時,乳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也讓她花枝亂顫,兩條腿在王景雲的身下肆意地抖動著,一股子熱流再次從穴中涌了出來,澆灑在沙發之上。
王景雲頂起自己粗壯的肉棒,對準殷梓蘭那濕潤的洞口就猛插了進去,一下子頂到了陰道的深處,摩擦著殷梓蘭每一寸嬌嫩的穴肉。
"啊啊啊啊~哼嗯~哈啊~"呻吟聲一陣陣地傳來,王景雲愈發粗暴地將殷梓蘭的巨乳揉搓著,下體的撞擊也是越發猛烈,發出了一陣陣噗嘰的水聲。 "老婆,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王景雲仰天長嘯,大吼一聲,猛地頂入殷梓蘭的穴內,一股炙熱的白精一下子噴涌而出,澆灑在了殷梓蘭的陰道之內。
肉棒很快就軟了下來,王景雲無力地壓倒在殷梓蘭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有些得意地看著殷梓蘭那迷離的鳳眼,驕傲地問道:"老婆,我操得你爽不爽?"
殷梓蘭點了點頭,但她心裡卻滿不是滋味,她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還有無限的性慾沒有被釋放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連把自己干到高潮都做不到,居然還恬不知恥地來向自己邀功。
一瞬之間,她的腦海當中閃過了兒子的那條粗壯無比的肉棒,但就是片刻,她便猛地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想法。
夜已深了,殷梓蘭站在梳妝檯面前,她伸下手去,摸了摸自己那依然濕潤著的陰唇,看著鏡子裡那張攝人心魄的絕世容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轉身走進了臥室之中。
轉眼間,便到了出院的那一天,我坐在父親的轎車之上,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老爸,老媽去哪裡了,她怎麼都不來接我出院啊?"
坐在前排的父親回頭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你媽也真是奇怪,你出院前一天居然報了團去旅遊,估計得下周才能回來了。"
"去旅遊了嗎?"我靠在車窗之上,嘴裡喃喃道,車窗外的風景就這麼飛快地閃過。
第8章歡淫盛宴
雨夜裡,一輛香檳雙拼配色的邁巴赫行駛在高架橋之上,坐在車裡的男人是城市開發部門的部長,他目前正在主管著金華區的開發管理。現在的他剛從市裡面開完會回來,正在趕往自己的住宅。
夜色漸漸地深沉了下去,窗外的雨聲也逐漸減小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現在從醫院回來已經度過有三四天了,我還是沒有去上學的打算。 這算是我耍的一個小心機,我打算拿這個當作籌碼來逼母親一下,不過現在母親還在外旅遊,暫時沒有回家,父親也拗不過我,只能任我在家裡躺著,等著母親回來。
母親是家裡教育的主心骨,從小也都是她一直陪著我,也不是說父親對我不好,但是他給的陪伴實在是太少了,導致我長大後他一直覺得對不起我,在家裡面一直都是他慣著我。而母親就不會給太多好臉色,但母親的關愛對我確實實打實的,從她在醫院的一系列行為中就能夠看出來,這也是我能夠在母親面前得寸進尺的原因。
"吃早飯了,起來沒啊。"父親的喊聲從門口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子輕微的敲門聲。
我其實很早就起來了,我的作息特別規律,每天早上六點左右就能自然醒,以往我都是拿這個時間用來讀會書的,因為清晨的這種悠閒時光實在難得,讀書總帶給我一種撲鼻的愉悅氣息。
但最近我起來倒是什麼事也不幹了,滿腦子都是和母親在醫院裡糾纏的那些淫蕩場面,我是晚上也睡不著,白天也睡不著,一早上起來就發現自己的被子被勃起的肉棒高高頂起,我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想著母親就來上了那麼一發。 發泄完慾望之後,我又冷靜了下來,一個人有些愣神地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那條大江滔滔而過,一直流向我看不到的那片海中。
沿著城市鋪設好的道路,往東方騎上個三四公里就能看見那片大海,可我心中的那片慾望的海,我有什麼時候能抵達它的彼岸呢。
就這麼想著,我也就推開門出去吃早餐了。父親煮的東西都很簡單,也沒母親那麼有少女心,我記得有一次她還特意把早餐的煎蛋用模具煎成了愛心形的,讓我心裡好是一陣小驚喜。
看著桌上擺著的熱氣騰騰的青菜雞蛋面,我也就坐在桌邊用筷子吃了起來。在我眼裡的父親好像一直都是那麼忙,就在我吃飯的功夫,他便已經打好領帶走到鞋櫃旁拿出自己的黑皮鞋了。
"佳豪,我去上班了,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就給我打電話啊。"說完便踩上鞋子出了門,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家裡又只剩自己一個人了。 "想必老媽大晚上回來的看見的也是這麼一副情景吧。"我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心中不禁一陣唏噓,不過轉而我就露出了一副得意的樣子,躡手躡腳地走進了父母的臥室。
臥室里的布局樸素得不行,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些柜子,碩大的白色衣櫃擺在臥室的角落,床頭正對著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正是兩人的婚紗照。一臉英氣的父親身著一身白色西裝站在沙灘之上,他懷中被公主抱抱著的母親滿臉的笑容,潔白的婚紗裙擺在她的身下乘著海風肆意地飄動著,一雙晶瑩小巧的玉足在空中歡快地晃動著,上面還夾雜著一些黃色的沙礫。
我走上前去,盯著母親照片上的那一雙玉足怔怔地出了神,然後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地舔了一口,不過那上面什麼味道也沒有,令我有些失望。
我伸出手去將上面的口水擦掉,然後轉身走到衣櫃的面前,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獵物一般貪婪地將櫃門打開,然後將中間的抽屜給緩緩拉開。
母親是個很愛整潔的人,衣櫃里的衣服都是一件件掛好的,床上的床單和被子也總是整整齊齊的,我每次起床不疊被子她都會訓斥我一頓,久而久之,我也就養成了疊被子的習慣。而現在,在這個抽屜里整整齊齊擺滿著的,就是母親各式各樣的內衣褲和她的貼身衣物。
一拉開抽屜,一股獨屬於女人的芳香和雌性荷爾蒙的氣味就撲面而來,我閉上眼睛沉醉地吸上了一大口,那種沉醉迷離的感覺真的是讓我欲罷不能。睜開眼睛,各種顏色就一下子閃入了我的眼中,晶瑩奪目,曼妙動人,勾引著我的心撲撲直跳,喉嚨里只感覺乾燥無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其實我偷翻母親內衣褲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自從那一晚啟蒙之夜開始,我便成了慣犯,由於父親經常性地不在家,我便趁母親出門買菜的那麼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來到她的房間偷翻起她的貼身衣物來,這種事情我一般做的都滴水不漏,幾乎沒有被母親發現過。
當然,也有那麼一次意外——那天我像往常一樣趁母親出門買菜的功夫,偷溜進她的臥室,再一次色眯眯地將衣櫃給打了開來。對於我這種慣犯來說,這不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看著面前眼花繚亂的私人衣物,我的下面早已脹得發疼,我從中挑出七八條好看的內褲,然後再拿出五六個胸罩,然後就興致勃勃地把它們全部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之上。
客廳的採光非常好,沙發又那麼大那麼軟,而且在這麼大的空間裡干這種背德的事情,總給我一種刺激感,因為大門一打開正對著的就是客廳的沙發,就好像把母親按在臥室的門前狠狠地後入,而臥室裡面正躺著熟睡著的父親,那種感覺真的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因為知道每次母親出門所花費的時間至少都要半個小時往上,我每次挑出來的衣物都會特別多,我會把每一件內衣褲都放在鼻子前聞一聞,然後用舌尖那麼輕輕地舔一舔。再把這些東西要麼套在頭上,要麼就套在雞巴上面,開始幻想著母親那迷人的身姿來自慰。
那一次也不例外,我躺在沙發之上,高聳的肉棒正對著家門,我拿起一條櫻花粉的蕾絲內褲,放在鼻前輕輕一嗅,一股芳香頓時間鑽入鼻尖,沁入心脾。接著我又把裡面的護墊翻了出來,湊上去嗅了一嗅,香味當中開始瀰漫出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伸出舌頭上去一舔,那股很淡很淡的咸腥味被我的舌尖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下子我的腦子就好像高潮了一般,馬眼處溢出晶瑩的液體。
就在我沉迷享受之時,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是一陣呼喊聲:"兒子,在家嗎,給媽媽開個門。"
我立馬從沙發上蹦跳起來,整個人立馬慌了神,身下的肉棒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我慌不擇路地把褲子套了起來,然後猛地抱起那滿沙發的內衣褲,衝進了母親的臥室內,然後把那一大疊衣物全部塞在了被子之下。
"媽,來了來了。"我跑到家門前,腦子裡頓時嗡嗡作響,我竟然一時糊塗把那麼多東西全塞到母親的臥室里,那些東西完全可以換個地方藏的呀。 我一時恍惚,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都聽到了母親用鑰匙擰動門鎖的聲音了,我只得擰開門把手,把母親放了進來。
"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半天不開門的。"母親取下戴著的黑色太陽鏡,然後脫下鞋子甩在地上,明顯是回來取東西的。
"我,我剛才上廁所。"我結結巴巴地一直跟在母親身後,跟著她走進了她的臥室里。
母親回過頭來,看著我這副慌張的樣子,神情中流露出一絲疑惑,隨後她便看見自己早上精心鋪好的被子中間竟然突起了一大塊。
略帶一些強迫症的母親一向忍不了,上前一把把被子掀開,然後就看見滿床的花花綠綠的內衣褲被擺在床上,她猛地回過頭來,滿臉震驚地看向我。 "這些是剛收下來的?"母親打心裡就不認為我會幹什麼違背人倫的事情,在她眼裡我就只是個小孩子而已,我也吃准了她的心理,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對,對呀,你不是一直嫌棄亂嗎,我剛收下來也不知道放哪,怕你生氣就,就只能用被子蓋著了。"我嘴裡結結巴巴的,神情配合得極為出色,一臉的小自責,逗得母親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傢伙,這不是掩耳盜鈴嗎。真是的,你以後放床上就行了,我自己會收拾的,我看陽台上還有些衣服,你去把它們全收下來吧,這些我自己來收拾。"
我鬆了一口氣,悻悻地從母親房間裡走了出來,還順帶著把門給關上了,此刻的我貼在牆壁之上,背上都滲出了一層冷汗,我的心現在還在撲通撲通地猛烈跳動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現在回想起這件事情還是讓我覺得驚心動魄的,要是換成住院之後的我被母親抓住幹這種事情,她絕對會狠狠地暴打我一頓的,甚至有可能要和我斷絕母子關係。
不過,現在嘛。我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那一件件閃耀如珠寶一般的內衣褲,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這些東西,現在都是屬於我的了!
心裡萬分欣喜的同時,我也開始挑選起今天要把玩的衣物了。我通常習慣把它們叫做貨物,每一件內衣褲就是一件貨物,每次母親買來新的內衣褲時,我都會暗戳戳地叫一聲:"新貨上架了。"這種把母親最貼身的物品把玩於指掌之間的感覺真是讓我欲仙欲死啊。
在抽屜的左上角最角落的位置,有一個格子專門用來擺放母親的丁字褲,她似乎對這些禁忌的東西很是羞澀,專門把這類東西放在最角落。
我拿起蓋在上面的那條黑色蕾絲丁字褲,正是我很久前用來手沖的那一條,不過現在我卻很少在洗衣機里看到這條內褲了,母親已經很久沒有穿過它了,上面的味道都已經淡了。
蓋在這條內褲下面的是另外一條丁字褲,不過它是由霧面的透感材質製成的白色褲面,褲面上雕刻著一些花紋,邊緣則用黑色的布料封邊,上面還帶有小小的蕾絲花紋,內褲的中間處上繫著一個小巧的蝴蝶結,給這條性感的內褲增添上了些許可愛。
我將其拿了起來,聞了一聞,發現上面沒有什麼女人的味道,只有一股洗衣液的芳香,看來母親買回來之後基本沒有穿過這個玩意,但這並不妨礙我把它拿出來用來手沖。
現在已經收集了兩條內褲了,我開始繼續挑選起"貨物"們來。
不得不說,母親真是個很愛整潔的人,連絲襪都專門疊好放在一個格子裡面,我看了一下,那疊絲襪也不是很厚,說明母親很少穿絲襪,或者說,在她開美容院之前,幾乎就沒穿過絲襪。
這對於我這個絲襪控和足控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我巴不得拿母親的絲襪把自己全身都套上一遍。我把那疊絲襪拿來出來,一共才四條,兩條肉絲和兩條黑絲。不得不說,男人對黑絲的抵抗力真的差得嚇人,我當即就把最上面那一條黑絲拿了出來,然後把剩下的絲襪全部都整齊地放了回去。
接下來就應該挑幾個胸罩玩玩了,母親的那一對飽滿的奶子至今令我魂牽夢繞,我是手淫也體驗過了,口交也體驗過了,足交也體驗過了,就差一個乳交和插穴了,不過剩下的這兩個想要達成的難度的確是巨大無比,現在的我也只能拿母親的胸罩來發泄一下了。
我翻來找去,最終把目光鎖定到一條豹紋布面的胸罩之上,這條胸罩和母親的其他胸罩相差甚大,它上面居然是豹紋面料的,這的確是我讓我有些驚喜,就我住院的這幾個月里,母親居然就上一個這麼刺激的新貨。
不過嘛,這胸罩除了布料上的圖案不同之外,好像還真麼別的什麼花樣了,只不過捏起來軟軟的,很是豐滿,很符合母親那對飽滿的奶子。我對著內側的那一面聞了一聞,一股豐饒的乳香味一下子沁入鼻尖,母親作為結婚生子已久的人妻,如今我都已經十幾歲大了,自然是不能產奶的了,所以這胸罩之上,自然就少了一些奶香味,還真懷念自己當年在母親那飽滿的胸脯之上吸奶的日子啊。 我把它們全部都扔到了床上,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昏地暗了。
江南的雨,總是連綿不斷的,江面上泛起一層白白的薄霧,路人們穿行在那些飽含歷史滄桑的古老院牆之間,欣賞著這片江南水鄉的景色。
殷梓蘭來江蘇遊玩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裡,這幾天裡她一直試圖忘記自己和兒子之間發生的那些荒唐淫事,她跟著旅遊團在這片如詩如畫的美景當中四處遊覽,拍下了許多照片,可每天夜裡入睡之時,她總會想起醫院裡的那一段過往,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望著窗外的夜色久久地嘆息著。
她今天又跟著旅遊團來到了一座博物館,不得不說,這片地方的文化底蘊的確雄厚,她在這裡逛了好幾家博物館,倒是學到了不少東西,她還專門請人為自己拍了一組漢服的特寫,如此動人的容顏搭配上這絕美的景色,讓攝影師都微微地愣了神,仿佛歷史中的那些絕世美人真的從畫卷中走了出來一樣。
"來,跟上導遊的步伐,今天帶你們參觀的是南北朝時期的一所歷史博物館,這所博物館裡記載著當年那動盪的江湖風雨當中一代又一代王朝的風流史事,我每次來到這裡啊,心裡總是不由得生出一份感慨之意啊。"導遊領著一大幫人走進了博物館,殷梓蘭就跟在隊伍裡面,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T恤和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身旁跟著的人是她的好閨蜜。
殷梓蘭看著那一面面牆上記載著的各種皇帝的信息,一下子就看入了迷,展櫃里還放著許多當年皇室留下來的文物,雖然在歷史滄桑的打磨之下已經破碎不堪,但它們仍然散發著那份厚重的文化之美。
"來來來,各位遊客們,知道你們想聽點勁爆的啊。"導遊帶著身後烏壓壓一片的遊客走到了一面牆前,上面印著一位皇帝的畫像,而那面牆上所寫著的名字,乃是南朝劉宋的第三位皇帝——劉駿。
"大家都知道劉子業吧,就是那個網上特有名的"史上最變態皇帝",但今天我們不講這個,我們來講他爹,誒,劉駿。"導遊的話語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殷梓蘭也好奇地把湊上前去端詳起來。
"我跟你們講啊,這個皇帝最變態的是啥,他不僅跟自己的四個堂妹搞在一起,還和自己的母親亂倫!"導遊那是越說越激動啊,看上去也跟個變態似的,"他母親路惠男啊,可謂是姿色動人啊,少女時就以美色選入後宮······"
聽到這裡,殷梓蘭的反應一下子劇烈起來,她在人群之中一下子乾嘔了起來。
"嘔,嘔嘔···"殷梓蘭的這一反應可把一旁的閨蜜給嚇壞了,她急忙扶著殷梓蘭找到了衛生間。
在水池面前,殷梓蘭一陣一陣地乾嘔著,導遊的話一下子就觸動起了那些淫亂的回憶,自己在醫院裡跟兒子搞來搞去,還去口了自己兒子的那條肉棒,而且,而且自己,自己好像真的沉迷在那裡面了。
想到這裡,殷梓蘭又是一陣乾嘔,她好想把那些噁心的回憶和自己齷齪的靈魂全部嘔出來,全部嘔在水池裡面,可她只能一陣又一陣地乾嘔著,就好像那些東西註定要伴隨著她,直至她走到生命的盡頭。
"小蘭,沒事吧,"閨蜜走上前去撫摸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撫著她,"是不是昨晚吃壞肚子了,要不要上醫院看一下。"
殷梓蘭擺了擺手,她的兩雙手撐在水池的邊緣,無力地抬起頭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鏡子中的女人兩眼泛著些許血絲,清秀的面容上滑過一滴汗珠,恍惚之間,女人的身前出現了一個全裸的身影,巨大堅硬的肉棒一下子頂入女人的嘴中,殷梓蘭猛地朝後退了幾步,要不是有閨蜜扶著,她差點就要摔倒在地上,緊接著,她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嗆到了一樣。
等殷梓蘭咳完再次抬頭時,原本那個全裸的男人已然消失不見了,鏡子中只剩下那個憔悴的女人,而那個女人,正是自己。
遠在千里之外的臥室的床上,手機螢幕里的那一根巨屌正狠狠地插進了嬌艷女人的口中,身下的那一根巨棒之上整套著一條櫻花粉的蕾絲內褲,轉瞬之間,只聽一聲放肆的喘息聲,下半身的巨棒頓時一抖,濃白色的精液全部涌泄而出,澆灑在內褲的護墊之上。
"媽~你的滋味真不錯~"
"媽~你的滋味真不錯~"
鏡中,一個熟悉的臉龐湊到殷梓蘭的耳邊,正這麼輕輕地低語著。
第9章小女孩
春水微漾,水波在河中蕩漾開來,河畔旁的柳條隨風飄動,輕輕地撫在水面之上。山坡上白花花的一片,漫山的雛菊在春季綻放開來,好似那片夜空中墜落入人間的星星,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那時的人們質樸、純真,農民們勞碌一生,在田地間操勞,漁船從石橋下方的河水中划過,帶來一絲微風,帶走一疊疊厚厚的回憶,流向那看不見天邊的遠方。
小女孩就是生活在這樣一個質樸的鄉下,這裡算不上與人世隔絕,但她確實從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外面的時間,她在這裡誕生,在這裡讀書,在這裡伴著後山的杏子慢慢長大。
很小的時候,奶奶每晚都抱著她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之上,奶奶是鄉里的醫生,在鎮子上有間藥鋪,她也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很久很久,那是數也數不清的漫長歲月,她只記得繁星點點的夜後,便是這如流水般匆匆的一生。
"阿蘭啊,你記得啊,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從這片地方走出去,去看看,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她記得奶奶臨死之前,是這麼對她說的。
在奶奶的葬禮之上,小女孩哭得泣不成聲,她縮在媽媽的懷裡頭,眼淚一股股地涌了出來,浸濕了媽媽的衣裳。
那天來的人很多,作為這鄉下為數不多的醫生,奶奶備受鄉下人們的愛戴,幾乎全村的人都來祭奠奶奶,在人群當中,小女孩看到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是跟著父母一起來的,小女孩見過他的父母,他的母親長得很漂亮,看上去水靈靈的,很年輕,父親則有些老了,鬍子邋遢的,是個粗人。
小男孩被他的哥哥攬在懷裡,兩兄弟就那麼靜靜地注視著奶奶的遺照,什麼話也沒有說。
那是小女孩見過的最安靜的兩個男孩子,其他孩子雖然沒有打鬧,但卻大多有些不耐煩,跑到外面的院子裡吃著糖果,而他們,卻站在那裡,靜地出奇。 一個安靜的下午,陽光輕柔地照在山坡之上,山上的雛菊到現在也還在盛開著,距離奶奶離世已有八九天了,小女孩似乎習慣不了沒有奶奶的日子,經常一個人坐在這山坡之上,因為她記得奶奶很喜歡來這山頭上摘雛菊。
奶奶說:"這雛菊啊,性涼,用它泡水啊,可以清熱解毒,是個寶貝。" 她記起來,奶奶經常摘了這雛菊之後,一大半存在藥鋪里,剩下的那些呢,就拿回家去泡水喝,雛菊泡出來的水味道甘甘的,還有一股清香,小女孩很喜歡。
山坡之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小女孩回頭一看,是一個男孩正朝著她這邊跑來。
"嗨,你,你是李奶奶家的孫女嗎?"男孩走到她的身旁,坐在了草地之上,男孩的臉蛋圓圓的,像是鵝卵石一樣光滑,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神中閃爍著純真的光芒,盯得小女孩不由得臉紅起來。
"嗯,"小女孩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你和我奶奶認識嗎?"
小男孩認真地開口道:"我們家就在你奶奶的藥鋪旁邊,你奶奶對我們可好了,我跟我哥哥經常到她的藥鋪裡面玩,還順便幫她幹活。"
小女孩想了想,她記起奶奶好像跟她說過這個孩子的事情,她很少到奶奶的藥鋪里去,因為那裡離家比較遠,而且父母平時也挺忙的,也沒用時間帶她去藥鋪里看看。
"你今年幾歲了?"小男孩開口問道。
"我,我今年五歲了。"小女孩怯怯地開口。
"真好,我今年六歲了,可我的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你奶奶還能陪你那麼久。"小男孩說著說著就面色暗沉了下來,小女孩想要關心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過了一陣子後,小男孩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他扭過頭來,滿臉笑容地對小女孩說道:"你奶奶以前和我說過,人這一輩子,到頭來都是會死的,既然我們只能活這一輩子,那就不要整天垂頭喪氣的啦。"
"你別難過了,我相信,你的奶奶肯定會化為天上的星星,一直看著你的,就像,這滿山的雛菊一樣。"男孩站起身來,一陣風正好從他身後吹來,吹得他的衣裳飄蕩起來,漫山的雛菊也在這一刻迎著風飛舞起來,白色的花瓣從雛菊上飄落下來,從女孩的身後飄過,一直飄向很遠的遠方。
日暮時分,橙紅的夕陽染紅了整片天空,家家戶戶都飄起了一陣陣的炊煙,小女孩和小男孩就這麼坐在山坡之上,望著那一條河流一直流向那橙紅的夕陽。 "我要回家了,咱們下次再見吧,"小男孩向她擺了擺手,衝著她笑了一笑,"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哦。"
那一個瞬間,小女孩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奶奶的影子,那抹鐫刻在心底的祥和的笑容,此刻正浮現在小女孩的眼前。
小女孩的臉頰紅紅的,似乎是天邊的夕陽為她抹上的胭脂,她站在風中,愣神了好一會兒。
"你叫什麼名字?"直到看到小男孩已經到了山坡的腳下,她才突然想起這件事情,她站在山坡之上,衝著山下大喊。
"家裡人都叫我阿明,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阿蘭就可以了。"
再之後見到那個男孩,已經是半年之後的事情了,當時的鎮上就只有一所小學,小女孩也就是在那所學校里,再次遇見了阿明。
"阿明,是我!"因為小學的學生人數本來就不是很多,小女孩便輕易地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男孩。
"你也來這裡上學了。"阿明跑到小女孩的面前,一臉憨笑。
"嗯。"小女孩低下頭,每次見到這個男孩,她的心裡就莫名有些悸動,後來她才明白,那是多麼純粹潔凈的愛意啊。
"我現在在讀二年級,你是哪個班的呀?"
"我在一年級1班。"
"我是二年級2班的,以後,咱兩就是一個學校的好同學了,你以後下課就來操場上找我玩。"小男孩又笑了起來,小女孩點了點頭,記下了他的話。 課間,當下課鈴打響之時,小女孩便扭頭看向了窗外,很快,就衝出了幾個孩子跑到了操場之上。
站在台上的老師也將手裡的書頁合上,趕著孩子們到外面的操場上玩去,小女孩站起身來,向屋外走去,在人群中尋找著小男孩的身影。
"嘿,我在這。"操場的一端,小男孩也在張望著,他很快就發現了小女孩,笑嘻嘻地朝著她揮舞著手臂。
小女孩心中一陣欣喜,連忙跑到他的身邊,在那邊還有好幾個孩子正在跳皮筋。
"我聽說你們女孩子最喜歡玩跳皮筋了,咱們也一起玩吧。"小男孩說完就朝著那群跳皮筋的女孩們走去,拉著小女孩加入了遊戲的隊伍里。
小男孩在一旁扯著皮筋,看著小女孩在兩根皮筋中間蹦跳著,其他女孩跳得可開心了,動作也蠻熟練的,小女孩的腳步卻有些遲鈍,好幾次差點被皮筋絆倒。
"對不起,我不是很會跳這個。"小女孩跑到男孩身邊,一臉委屈地向他道著歉。
小男孩擺了擺手:"不會跳也沒關係的,咱們去玩別的遊戲吧。"
就這麼一個一個的短短的課間,小男孩帶著小女孩玩遍了好多好多的遊戲,小女孩覺得很開心,每節課一上課,她就期待著下課時小男孩的出現。
傍晚時分,男孩和女孩一起走到校門口,在學校的門口,一個帥氣高大的青年正坐在單車之上等著男孩。
"你看,那個就是我哥。"男孩高興地跑了過去,一躍坐到了單車的后座之上,他朝著小女孩招招手,然後就消失在了道路的拐角處。
小女孩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她轉過身去,牽起自己母親的手,就這麼走回了家。
之後的許多個日子裡,小男孩都陪著小女孩這麼度過,在周末放假的時候,小男孩也會跑到小女孩的家附近,帶她去山坡上捉螞蚱,去小河旁邊打水漂,這裡的年月就是這麼的乾淨而又簡單。
"嘿,弟,我在這。"又是一天放學,小女孩和男孩一起走出校門,小男孩朝著哥哥那邊跑去,不久後拿著一瓶橙汁汽水跑了回來。
"喏,這是我哥讓我給你的。"小男孩把汽水瓶遞了過來,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把汽水接了下來。
這下子,小男孩卻一下子羞紅了臉,他把頭低了下去,腳尖在地上鑽來鑽去,好像要把地面戳出一個洞來。
"我哥,我哥說收了這瓶汽水就要答應做我媳婦。"小男孩一下子大聲喊了出來,然後慌慌張張地朝他哥的單車上跑去,小女孩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臉一下子羞得通紅。
"我們走了,拜拜啦!"小男孩的哥哥朝著她揮了揮手,然後帶著弟弟越騎越遠,只留下小女孩一個人在原地愣神。
"做,做我的媳婦···"小女孩在原地默默地念著這一句,遠處的夕陽又一次照得她的臉紅彤彤的。
那天,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小女孩剛剛醒來,就聽到門外的大人們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麼。
"誒,你曉不曉得,阿明他娘昨天晚上跳河了。"小女孩透過窗戶,看到院子外的姑姑正拉著自己的母親在角落裡說著悄悄話。
"啊?怎麼好端端的跳河了?"
"你不知道嗎,聽說啊,那女的,和她兒子搞在一起不明不白的,被她老公發現了。"
"啊?真的嗎,這不是搞亂倫嗎,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你看她兒子,那個小白臉,長得那麼秀氣還那麼壯,那娘們看著又那麼年輕,準是她老公下面不行,才讓他倆搞在一起了。"
小女孩一下子就呆住了,她們是在說那個哥哥嗎,她一下子想起那天給自己送汽水的那個哥哥,她們說的,真的是他嗎?
"你小點聲,讓孩子聽到就不好了。"
小女孩一下子從屋裡衝出,卻被母親一把揪住了衣袖:"你要去哪啊?" 小女孩抬起頭來,朝著她大喊道:"你們,你們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母親和姑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下子就把頭低了下去。
"我要去找阿明,我要去找阿明!"小女孩大喊著就要掙脫母親的束縛,可最終還是被母親一把拉住了。
自那之後,小女孩再也沒有在學校里看見小男孩,那個曾給予她最美好回憶的男孩,就此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聽大人們說,是他的父親沒臉在這裡生活下去了,就帶著男孩離開了。
後來,小女孩慢慢長大,她考上了大學,找到了工作,結了婚,生了子,卻再也沒見到過那個男孩一面,其實她心中對那個男孩的執念已經消失了,但那件事情,在她心中仍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月光之下,殷梓蘭躺在酒店的床上,她望著陽台外那一片秀麗的景色,心裡五味雜陳。
其實真正讓她痛苦的,不是她和兒子真真確確地發生了那種事情,她知道那是教導孩子必須經歷的道路,雖然她在生活中沒有看到有人會這麼教導孩子,但她仍堅信這種方式肯定能將自己的孩子引向正道。
真正讓她痛苦的,是她感覺到自己心底好像對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有了那麼一絲絲的,一絲絲的沉醉,這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她不允許自己因為慾望就這麼毀掉自己的家庭,而且那個人可是她親手所誕生下來的骨肉,自己怎麼能夠與自己的孩子發生關係呢。
在世俗的道德之中,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就和幾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一樣,如果沒有那件事情,或許小男孩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能夠就這麼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但是,那件事情,毀掉了他的整個家庭,毀掉了他的童年,可以說是徹徹底底地改變了那個男孩的命運,也改變了她自己的童年。自從男孩離開後,她的童年就又變得蒼白了起來,即使後來她認識了很多朋友,也無法挽回曾經那個最初的人,最初帶她走向光明的人,那就是她這一生都無法挽回的痛楚。
"我也絕不會,絕不會,讓這種事情毀掉我的家庭,毀掉我的孩子和我的愛人。"
第10章母親的照片
我望著牆上的時鐘,又翻了翻牆上的日曆,盤算著母親回家的日子。 "兒子啊,明天中午我要去接你媽,你到時候自己點個外賣吃吧。"父親走出房門,衝著沙發上的我囑咐道。
我立馬抬起頭,目光中滿是欣喜,但轉而又感到一陣後怕,要是母親回來了,我又要怎麼辦才好呢?
父親見我沒反應,又吱了我幾聲,我立馬回過神來,衝著他點頭。
第二天是星期天,父親在那一天剛好放假,早上大概八點左右,父親就開車出門了,我們這個市就只有一個機場,不過占地面積確實挺大的,找起人來也麻煩的很,聽父親說母親在今天中午十二點就能落地,他自然是得早早去接了。 我在家裡確實也是閒的沒事幹,吃過早餐後,見父親已經出門,我就又躡手躡腳地走進了他倆的臥室里。
我拉開衣櫃的抽屜,看著裡面靚麗的內衣褲,心中突然萌發出一陣惋惜:"老媽今天就回來了,估計又不能每天來看你們了。"
"要不,我偷一點走?"我心裡確實對它們依依不捨,而且那麼多件衣服呢,母親記性本就不太好,總不可能把每一件都記在心裡吧,我偷那麼一兩件的,反正也沒人能發現。
想到這裡,我就伸出手去,開始一件件地挑選起來,但很快就遇到了讓我很糾結的事。
我特別想拿一條絲襪走,畢竟那一晚在廁所里用絲襪自慰的感覺至今都讓我難以忘懷,但母親又不是經常穿絲襪,我就不能經常在換洗的衣服裡面找到它,可那種爽感,我真的好想再來體驗一下。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傳來,嚇得我把手中的紅色蕾絲內褲都給扔到了地上。 我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兒子啊,待會有個你媽的快遞送過來啊,你記得收一下。"
"父親,收快遞就收快遞,你怎麼還罵人呢?"
"我哪裡罵人了,不就是你媽的嗎?"
"行行行,我知道了,掛了啊。"
我心裡一下子好奇起來:"老媽在旅遊的時候還網購了啥東西呢?" 過了一陣子,敲門聲就傳來了,果然有快遞送過來,我急忙把衣櫃關上,給快遞小哥開了門。
"您好,您的快遞,是殷女士嗎?"快遞員將手中的包裹遞了給我。 "是的是的。"我收下快遞,轉頭就把門給關上了。
"這快遞我是拆了還是不拆呢?"我心裡一下子猶豫了起來,因為我也不知道裡面放了什麼東西,要是正常的生活用品還好說,但如果是什麼私人物品的話,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弄不好就會加大我跟母親之間的隔閡。
猶豫了好一陣子後,我還是決定把快遞拆開,但打開包裹之後,裡面的東西卻一下子讓我激動起來。
這包裹裡面放著的,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絲襪,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黑絲,整整有五條!
好傢夥,剛才我還在猶豫該不該偷母親的絲襪呢,現在一下子多了五條出來,這下子可是讓我逮著機會了。
我抱著快遞又走回到了母親的臥室,把衣櫃里的那條黑色抽了出來,看著那洋溢著女人芳香的性感黑色絲襪,我的下面一下子就鼓了起來。
我把那幾條黑絲一條一條地拆開,全部疊好放進了抽屜裡面,這樣一來母親就發現不了我偷了她一條絲襪的事情了。
可我轉念一想,心裡一下子又慌張起來,經歷醫院那一串事情後,母親肯定很忌諱我去接觸一些跟性相關的東西,我把黑色全部拆出來放在她存放私人衣物的抽屜里,不就證明了我跟她的這些衣物有接觸了嘛,要是她再多想一想,萬一就想到我拿這些東西去自慰了怎麼辦?
要是我沒做過這種事情還好,可關鍵是我確實拿她的衣服去打手槍了,而且還做了那麼多次,她只要細心地檢查一點,說不定就發現我那醜陋的真面目了,到時候就徹底完蛋了。
可是,人在精蟲上腦的時候,是不會想那麼多的,那麼多次我都鼓著膽子試過了,再試一次又何妨,為了二弟的幸福,就這麼豁出去了!
我觀賞抽屜,拿起挑出來的紅色蕾絲內褲和那條性感的原味黑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觀察了一陣之後,我把它們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鞋盒裡,我每一次買鞋子就會留一些好看的鞋盒擺在牆邊堆著,也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小愛好了,藏在這個地方,絕對沒有人會發現。
中午我點了一份麥當勞小吃了一頓後,便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機,我也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能回來,迷迷糊糊之間我便慢慢入睡了。
"咔噠、咔噠、咔噠······"睡夢當中,我似乎聽到了一連串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那細長的高跟踩在陶瓷地磚之上,發出了一陣陣清脆的響聲,我睜眼醒來,正好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打開了手機看了一眼,現在是下午兩點半,算算時間,應該是母親回來了,我立馬狂奔到家門前,將門把手扭了開來。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張傾城的容顏,冷若冰霜的臉上性感的紅唇看上去豐滿肥美,一雙皎月似的眸子裡如同一潭秋水,看不出一絲情感。母親的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薄紗外套,裡面搭著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碩大的玉乳傲然挺立在胸前,一下子迷得我目不轉睛。
"看什麼看,快進去。"母親一聲冷冷的呵斥,嚇得我立馬回過神來,著急忙慌地接過母親手裡遞來的皮包,屁顛屁顛地跑進了客廳。
母親站在門前,將腳下的那一雙粉色的運動鞋脫下,放進了鞋櫃里,穿著白襪的一雙精緻小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之上,就徑直走了進來。
"老婆,你不穿拖鞋的嗎?"父親脫下鞋子,他的手裡拎了一大堆母親買回來的特產。
母親走到客廳里,在桌子上掃視了一眼後,扭過頭來問我:"買的快遞放哪了?"
"哦,那個啊,我把它拆開來了,裡面好像是一些絲襪吧,我把它們疊好放回去了。"我裝作一臉清純的樣子,眼神中略帶一絲疑惑。
母親臉上的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她再次開口道:"那些東西買回來要先洗的,你還放進去幹嗎。"
"哦,我知道了。"
母親轉身走進了臥室里,冷冷地丟下了一句話:"還有,下次不准再動衣櫃,收下來的東西放客廳就好了,我自己會收回去。"
"嗯,好。"我的臉頰上不禁滲出了一滴冷汗,母親這副來勢洶洶的樣子真讓我心裡有些害怕,這跟之前的母親相比,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父親走進客廳,將一大堆特產全部扔在了客廳的桌子上:"來來來,你看看,有啥東西你喜歡吃的,這都是你老媽帶回來的,應該有你喜歡吃的吧。" 我對這些特產倒不是很感興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摸清楚母親對我的態度,還有絕對不能讓母親發現我偷了她絲襪和內褲的事情。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這一期間我一直待在屋內,我覺得現階段與母親保持一定距離是最好的選擇,一是向母親表明自己對她沒有任何想法,二是讓母親有思考的空間,畢竟狗急了都會跳牆,要是母親急起來,非得把我剝層皮下來。 今天的晚餐是父親做的,父親早年間是很會做飯的,據說他當年就是靠著這一手的好廚藝才追到母親的,只是後來結了婚之後,工作壓力越來越大,很少在家裡做過飯了。
"來來來,吃飯了。"父親站在餐桌旁一聲吆喝,我從臥室里怯怯地走了出來,看到了正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母親。
"老媽,吃飯了。"我試探性地叫了她一聲。
"知道。"母親冷冷地回道。
我知道現在肯定沒戲,便跑進了餐廳里,過了一陣子,電視也被關掉了,母親從我身後走到了餐桌旁邊,在我的正對面坐了下來。
父親端上了最後一盤菜,那是他拿手的糖醋鯉魚,一股熱氣在我與母親二人之間升騰起來,我扒著碗里的飯,偷偷地抬眼看了一眼母親,誰知下一個瞬間,一個冷冰冰的眼神便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嚇得立馬低下頭,大口大口的吃起飯來。
按理來說,在醫院的那一段時間裡,雖然我得寸進尺讓母親的做了很多有違人倫的事情,但我的演技還是蠻逼真的,難道是母親看出了我的小心。但其實我的心思也很容易看出來,我好多次都想射在母親的身上,一次射在了她手上,一次射在了她的嘴裡,但最後一次足交的時候,她卻一下子反應過來,沒讓我射在她的腳上,而且,這種事情換任何一個女人來都會特別反感,更何況我還是她的兒子。
想到這裡,我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額頭又開始冒出了冷汗。
"你們吃啊,吃啊,別光吃飯啊佳豪。"父親坐了下來,看著我光顧著吃大米飯,一口菜都沒動,立馬夾了一塊鮮美的魚肉放進了我的碗里。
"好,好,謝謝老爸。"我立馬反應過來,我現在的舉動太過僵硬了,很難不引起母親的懷疑。
"老婆,你也吃啊,來來來,嘗嘗我的招牌菜。"說完,就又夾了一塊魚肉到母親的碗里。
可怕的氣氛在餐桌之上蔓延,以往吃飯的時候一家子人都是和和氣氣的,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可今天卻安靜得可怕。
我見氣氛實在太過奇怪,便開口問道:"老媽,你這次去玩了啥啊?" "哦,那邊屬於江浙一帶啊,很多歷史博物館和文化古鎮的,風景也挺美的,我還拍了些照片,到時候給你看看。"母親說話雖然不那麼冰冷了,但語氣卻一點都沒有以往那麼親近了,就好像是在應付式地在回答我的問題。
"哦。"餐桌再次陷入了一片奇怪的死寂。
吃完晚飯過後,我就回到了房間,我手裡還捏著一張最大的底牌,那就是上學的問題,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我估摸著過不了多久,母親就會親自過來跟我談。
我兩條腿架在書桌之上,手裡捧著一本《平凡的世界》看得緊津津有味,窗外的晚風一陣一陣地吹進屋內,讓我感到一股愜意的涼爽。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傳來,我下意識開口問道:"誰啊?"
"我。"門外傳來熟悉的女聲,我立馬把腿從書桌上放了下來,給母親打開了門。
在我的記憶里,母親經常單獨在房間裡訓我,每次我做錯事後,她先是會批評我一頓,然後到了晚上,就會到我的房間裡,把我的房門反鎖,單獨地跟我好好的談一談,不得不說,母親確實是個稱職的母親,她在凶完我之後會主動來找我談心,先是向我承認她自己的錯誤,然後再來分析我身上的問題,並幫助我解決問題,改掉自己的臭毛病,也就是在母親這種良性的教育之下,我變得非常之優秀,成了別人眼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母親坐在我的椅子上,讓我坐在床上,因為我的床有點矮,讓她有種居高臨下審判我的氣勢,坐在床上的我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怵。
"你老爸說你不想去上學,是嗎?"我早已猜到母親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便畏畏縮縮地低下了頭。
"是。"
"為什麼?"
"我覺得自己剛出院,身體還是不太舒服,我怕去了學校又受到刺激。" "醫生說你這是心理疾病,需要家人的陪伴,媽媽也主動放下工作,在醫院陪了你那麼久,你現在也生龍活虎的,哪有什麼問題。"母親說教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她是很在意我的心理感受的。
"聽媽媽的話,要儘快去上學,你已經落下很多課程了,馬上都快期末考試了,你應該加把勁才對,這次媽媽也不期望你還考進年級前十了,只要穩在前一百別掉下來就行了。"母親的這一串話還真有些道理,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反駁,畢竟對於一個學生來說,一直被灌輸的思想就是好好學習,考上好高中,考上好大學,但走被人鋪設好的道路,真的還是自己的人生嗎?
就像我和母親之間,真的就不可能嗎?上學可是我目前最大的底牌了,我必須先用這張牌試探出母親的態度來。
"媽,我知道你這都是為了我好,但我心裡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還不是很能適應,你能不能讓我多休息幾天。"我開口乞求母親退一步說話。
"我聽你爸說你都休息一周了,還不夠嗎?"母親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嗔怒,但很快她便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我低下頭去,不再說話。又是一陣死一般的沉默。
"要怎麼樣你才能去上學?"母親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抬起頭來,滿眼的真摯,直直地盯著母親的眼睛,但很快,我便又將頭低了下去,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只是,只是想讓媽媽你多陪陪我。"
這句話說完後,又是一陣死寂,我並沒有逼母親太緊,說的話也是模稜兩可的,就是用來試探母親的反應,要是她反應劇烈,就代表著我徹底沒戲,也就代表著母親發現了我的小心思,要是她還是默許,就說明在她的心裡,我還是那個純潔的孩子。
"你那裡還是不太舒服?"母親這一問直接嚇得我渾身一顫。
"媽,你說什麼?"我只好不懂裝懂。
"沒事。"母親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我只是想讓你多陪陪我,周末帶我去散散心而已,醫生不是說了,那是因為缺少親人陪伴才產生的疾病,我也不是真的不想上學,只是我真的覺得自己還需要休息。"我跟母親之間的對話都是模稜兩可的,我一直把自己裝成清純的小孩,而母親卻一直把我往黃的地方想,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把母親往我的方向引,所以絕對不能太過過火了。
"媽媽會多抽出時間陪你的,你聽媽媽的話,明天去學校上課,好不好?"母親的語氣再度溫和起來,我再度抬起頭來,眼神中一陣欣喜。
"好。"
母親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轉身就往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扭過頭來,說了一句讓我摸不清頭腦的話:"你不是想知道媽媽去玩了啥嘛,待會媽媽把我拍了的照片發給你。"
我點了點頭,把母親送出了房間,心裡一下子鬆了口氣,立馬翻身滾到了床上,現在母親對我的態度應該有所好轉,接下來只要先盡力緩和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等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再對母親下手。
大概晚上十點半左右,家裡的燈都關了,只剩下母親的臥室里還亮著微弱的燈光,我洗完澡走進房間裡,鎖上房門後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躺在了床上。 就在這時,枕頭旁邊的手機突然傳來了消息提示音,我拿起來一看,是母親發來的消息。
那上面是母親發來的一張張風景照片,下面還配了一句話:"這都是媽媽去江蘇旅遊拍的照片,好看不?"
我翻了一下,都是一些風景照,便隨手回了一句:"嗯,媽媽照的相片都挺好看的。"
很快,母親又發來一張圖片,我點開來一看,居然是穿著黑色高叉旗袍的母親的寫真照,照片中的母親那一條修長的白腿若隱若現,母親身後就是一條清澈的河流,一條小舟從橋下泛舟而過,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
母親又發來一條消息:"看完照片就早點睡了,別傷了身體。"
我的心頭頓時一顫,明明這張照片可以跟前面的那堆風景照一起發的,母親為什麼要單獨在後面發給我,而且她這句話,很難不讓人想歪來。
"知道了。"我回了一句之後,雖然不清楚母親的態度,但面對這白給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啊。
我再次點開了那張相片,身下的巨龍也緩緩抬起,我一把抓住我的巨根,開始用力地擼動了起來。
照片中的母親神色淡然,眼神默默地望著遠方的行船,不知道想著些什麼,開叉的旗袍之下那兩條美腿露出潔白的肌膚,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典雅當中又透露出一絲性感。
母親的一隻手搭在欄杆之上,纖細的五指展開,另一隻手橫放在身前,那渾圓的玉乳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完美地展現出了它的弧度。
我伸出舌頭,在母親的那張白皙的臉龐上舔來舔去,手機螢幕上都站滿了我的口水,我下半身的擼動速度又加快了許多,馬眼當中開始溢出晶瑩的粘液。 "哈嗯,嗯哈,呵哈額哈···"我的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開始小聲地模仿其女人的呻吟聲來,"媽,啊,媽,哈,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我的嘴貼在螢幕之上,舌頭在照片中母親的大腿上舔來舔去,一陣陣爽感刺激著我的大腦,龜頭之上早已流滿了晶瑩的液體,上下擼動的手撞擊在我的小腹之上,還真發出了如同做愛那般的"啪啪"響聲。
"嗯,哼啊,額嗯···"一陣沉悶的喘息聲傳來,一大股濃白色的精液噴涌而出,飛濺開來,我扔下手中的手機,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漸漸地,夜已深了,躺在床上的殷梓蘭看著身旁熟睡的丈夫,將手上刷著的短視頻關掉,再度點開了自己與兒子的聊天欄,她默默地將發出的那兩條信息刪除,隨後關上了床頭柜上的檯燈,翻過身去抱住了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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