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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的他 (20-37)作者:琦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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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吻+手
電影除了開頭略微嚇人的場面,發展稱得上平淡,葉蕪也沒怎麼廢心思做多餘的動作。
可到了後半段,幾乎進入了一個高潮,葉蕪東想西想著,看得不是很認真,還是被螢幕里女學生的尖叫聲拉回注意力的。
然後她下意識將臉埋進了那個臂彎。
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後,葉蕪自己也微微有點發愣,又覺得有些久違。
片刻後,扣在她手上的手指鬆開了,那手掐著腰將她提到了大腿上。
腰被掐得有點疼,葉蕪下意識配合著那雙手,最終結結實實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軟軟地坐著,這個高度頭剛好能放在他的肩上。
不知道眼前人想幹什麼,還沒來得及收回呆愣的表情,溫熱掌心捂住了她的雙耳。
電影發出明滅昏暗的光,君厲的眼中折射著螢幕的光,晦暗莫明。
那張俊臉緩緩壓下,柔軟的唇瓣含住了她的唇。
掌心摩擦耳廓的聲音過於明顯,心跳也被放大數倍,葉蕪一時之間閉上了眼,忘了反抗。或者,是不想反抗。
君厲的動作稱得上溫柔,緩緩地廝磨,像是單純地品嘗她的唇瓣,在她無法逃離的叄個月里,這樣的溫柔的親吻可以說是少見。
也許是害怕葉蕪的牴觸,日常別墅里的君厲很少對她做過界的親密舉動,出於嫉妒和憤怒,才偶爾會摁著她強吻。
只有每次她逃出又被抓回來,他才用半強迫式纏綿繾綣的性愛來「懲罰」她。
每次她甚至懷疑他是故意放走她又抓回來,好給他禽獸的行為找一個理由。
捂住耳朵其實擋不了多少聲音,反而對身旁微小的動靜更加敏感,例如心跳,例如親吻,例如他溫熱的掌心。
唇瓣處傳來的觸感柔軟濕潤,令人渾身酥麻,葉蕪無法抑制地在這曖昧無比的氛圍中沉溺。
不知怎麼她伸手抱住了君厲,她似乎感受到那一瞬間男人軀體的震顫。
也只是一瞬間,一手掌心後挪,摁在了她的後頸,另一隻手重新環在了她的腰上。
他一點點地加重著親吻的力度,舌尖舔弄著她的唇瓣,放肆地探入她口中。
口中的津液被強勢地攫取,葉蕪不由自主張開了唇瓣,承受他火熱的唇舌。
接納著過多的慾望,嬌軟的舌肉控制不住推拒著,反被勾纏吸吮,被吻得酸軟酥麻。
腰上的手也愈發過分,緊緊將她桎梏在懷裡,修長的手指向下探索,若有似無地揉捏著臀肉。
電影放的什麼早忘得一乾二淨。
她被摁著後頸,被迫抬頭任人索取著,被抱得很緊,上身也弓起,與男人身體相貼,衣物包裹下胸前那對柔軟乳肉亦存在感十足地抵在他胸前。
臀上的力度時輕時重,隔著單薄布料的觸碰讓她十分敏感,驚呼聲卻被他的吻吞下,變成模糊的嗚咽。
渾身發軟坐在男人大腿上,穿著鞋的腳耷拉在另一側沙發,沒有反抗的力量,葉蕪的手扒著那堅實的手臂,卻無力地隨著他揉捏的頻率輕輕擺動。
與此同時,粗硬炙熱的物什隔著布料抵著她的大腿,那熱度讓人很難忽視。
後頸的手掌大發慈悲般鬆開了,同時男人霸道的唇舌也從她口中退出,葉蕪以為是結束,舌根發麻已經幾乎快沒有知覺,喘著氣緩緩睜開了眼。
入目是君厲泛著水光的薄唇,顏色比平時略深。
他抬手橫抱她,一陣令人混亂的旋轉移動後,葉蕪的後背陷入沙發靠背。
他西褲包裹下一雙長腿也壓上了沙發,男人高大的身影覆在她上方,強勢的氣息無孔不入地包裹著她。
葉蕪平時喜歡穿裙子,此時卻是方便了男人的動作,那罪惡的手掌掀起她的裙擺,不消幾個瞬間,米色的棉質內褲就被腿到了膝蓋。
她氣都還沒喘勻,伴隨著劇烈心跳聲,那隻手就撫上了敏感的腿心。
大掌覆著那已經微微泛濕的敏感處,旋轉著撫弄著,那手指溫熱堅韌,卻令她一合腿大腿內側就被抵得生疼,無法合腿。
葉蕪無助地妄圖往後躲著,卻只是退無可退地靠著沙發,而那隻手強硬地追逐著她,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堅定地扒開濕軟的穴口,緩慢地插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入侵,敏感的下身條件反射般收縮顫動著,死死絞緊著體內的異物。
那兩根手指很快盡根插入,也不安分,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著,旋轉頂弄,帶出小片小片的愛液。
葉蕪後知後覺的伸手去推,雙手交迭著抵在男人的小臂上,卻撼動不了半分。
更糟的是,他直接一隻手扣住那現成並在一起的兩手手腕,向上提,將那兩隻手桎梏到了頭頂。
手指的抽插愈發放縱,刺激得那嬌軀不住顫動。那嬌軟軀體不安分地扭動顫抖,於君厲的視野,像是無聲的挑逗,更加激發他的摧毀欲。
就這麼手指抽插了好幾分鐘,等到君厲半隻手都沾滿了滑膩的蜜液,他減緩速度後,緩緩抽出了手指。
濕潤的手指拉下她腰側的拉鏈,毫不猶豫半強迫地褪下了她的長裙。
「我不要在這做……君厲我不要做……你放開我唔。」
葉蕪的掙扎似乎到達了頂峰,卻還是顯得脆弱嬌柔得令人心折,他聽著她有些崩潰的聲音,眸中都是可怖的慾望。
啪嗒一聲,是單手解開皮帶的聲音。
絕對的力量面前,掙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君厲鬆了她的手腕,分別抓著她兩隻手,掐著那細軟的手指拉開下身那鼓鼓囊囊處的拉鏈。
右手抓著她左手的手背,引領著探入身下,覆在那粗硬勃發的巨物上,帶動著將它掏了出來。
縱然是手指的觸碰都十分刺激,君厲把另一隻嬌嫩的手也貼了上去,發出性感的輕喘。
「唔……葉葉,摸摸我,」
他帶動著兩隻手,緩緩套弄撫摸著那青筋賁張的性器,「摸射我,我就不會想射大葉葉的肚子了。」
陽物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葉蕪只看了一眼就逃避般閉上了眼,手指被迫貼上那可怕的炙熱,下意識往回縮,直到君厲說了後面那一句,她才不情願地微抖著手指沒再動作。
他感受到了她的反應,抓著那手套弄了兩下就鬆開了。
那兩隻小手幾乎圈不住那精神抖擻的陽物,乖乖巧巧地貼在上面,白嫩青澀的手與男人可怖的性器產生強烈的反差,葉蕪崩潰地發現手裡的東西好像又脹大了一圈。
「嘶,葉葉乖,動一動,不然射不出來。」
用手總比真的做輕鬆,葉蕪被逼無奈,閉著眼用著自己微弱的力氣,上下試探著套弄起來。
「就是這樣,嗯……葉葉……」
男人發出低沉的呻吟,不吝於表達自己的舒爽,於此同時,他微微傾身而下,愈發沉重的呼吸靠近了她。
手上的陽物太過粗長,她兩隻手根本握不過來,可是想到這樣的東西放進她的身體里她覺得更可怕。
勃發後的性器,上面的每一處青筋跳動似乎都能觸摸出來,摩擦間更是仿佛散發著滾燙的熱氣,葉蕪沒兩下就覺得手酸,可她也不敢鬆手。
內衣突然被解開了,等葉蕪輕輕睜開眼,眼前是男人一頭粗硬的頭髮。
內衣被扒開,雙乳失去保護暴露在空氣中,俏生生挺立著。隨後,被兩隻大掌一邊一個把握著,濕軟的舌頭色情地舔過一邊乳尖,裹著那一點紅豆猛地吸吮了一下。
葉蕪被刺激得差點尖叫出聲,咬著下唇,用盡全力地維持著手上的動作。
那兩隻手有節奏地揉捏著她的乳肉,將嬌俏的乳肉牢牢地抓在掌心把玩,溫熱的唇舌圍繞著乳暈刺激,一邊揉弄著,一邊含住嬌嫩的乳首,舔弄吸吮,動作急促,略帶粗暴,似乎急切地想把那滑膩一口吞下。
葉蕪的手被彆扭地夾在兩人身體之間,艱難地挪動著,同時忍受著男人帶來的強烈刺激,眸里泛著水光,幾乎快哭出來。
她感覺手仿佛都快抽筋了,他除了越來越硬越來越燙,一點別的跡象都沒有。
而自己身上,男人大口含住她的乳肉,包裹在炙熱的口中,舌尖上下左右地撥弄她敏感的乳尖,弄得乳尖微癢,然後又大力地吸吮,吸得她那一處酥麻酸脹,而後渾身都無力。
葉蕪的手上的力氣時有時無,幾乎已經套弄不動那粗硬的性器。
直到男人將那兩邊粉嫩的乳尖都吮得又紅又腫,水光盈盈。葉蕪幾乎已經累得放棄了動作,實在抬不起手,
男人依依不捨地輕吻了兩下紅腫的乳尖,心滿意足地看著那嬌艷誘人的紅色,停下了動作。
兩隻玉手柔柔搭在他身下的慾望上,嬌弱無力得幾乎要垂落,君厲卻沒有露出不悅,反而滿眼都是熾熱的情慾,溢出一種即將飽餐一頓的興奮狂熱。
他捧起那兩隻手輕吻了兩下後隨之垂落,那笑容在葉蕪眼中近乎殘忍。
「葉葉沒力氣了,輪到我了。」
膝蓋處掛著的內褲被他褪到底,掉落在地,男人握住她的腳踝,扯開了她的雙腿。
(二十一)沙發play1
君厲身上襯衫西褲穿得好好的,僅身下的慾望暴露在外,而葉蕪渾身凌亂,幾乎被扒的一乾二淨。
此時他左手抵在葉蕪耳側,跪立在她雙腿間,將她籠罩在身下。
火熱的掌心托著柔軟臀肉,熾熱的硬物頂住了最敏感的腿心,那處還殘留著他手指擴張後分泌的愛液。
他無所不用其極,強迫也要占有的人,眼眸濕漉漉的,胸前紅腫到幾乎充血的乳尖泛著被疼愛後的誘人水光,雙手酸軟無力地搭在身側。
君厲心理湧起了惡劣的滿足感,臉上幾近瘋狂的情慾被掩蓋,低頭緊緊注視著她的臉,安撫般湊近她紅潤的眼尾,落下溫柔輕緩的一吻。
輕哄道,「葉葉……寶貝,乖,不會痛的。」
大掌托著臀肉,固定著她由於不安發出微弱扭動的小屁股。與此同時,男人挺動下身,粗長硬挺的性器強勢而緩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葉蕪被入得幾乎失聲,粗大的陽物死死侵入體內,密不可分地塞滿她的甬道,不知滿足地插到最深處頂弄,被撐滿的細微脹痛伴隨著令人崩潰的酥麻快意,讓她覺得自己仿佛要壞掉了。
敏感的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縮,將體內的陽物死死挽留。
「好脹……你別再進了唔……」
晶瑩的液體掛在眼角將落未落,幾乎是她說話的同時,男人掐著她腰往下一壓!
未塞入的那小半段瞬間衝撞入幾乎被撐到極限的嬌軟美穴。
「這不是吃下了嗎,乖。」
男人嗓音低沉,仿佛在哄一個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他就另一隻手也撐到了葉蕪的腦袋邊,將人圈進了兩隻手臂架起的空間內,隨後開始動作。
強健的腰腹開始擺動,發力點落在下身緊緊交合處。
隨著他的擺動,炙熱的慾望抽出一半,就狠狠地頂了回去。
抽插間動作強勢而快速,一個勁的抽出插入,隨之拍打出淫蕩的水聲。
葉蕪覺得羞恥,她渾身發軟,閉著眼不敢看,使不上力的雙臂輕輕遮蓋著自己紅腫的雙乳。
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吸和強烈的慾望,自己的身下也在侵占下產生了淫亂的反應。
葉蕪大張的雙腿在他的激烈攻勢下不停顫動,覺得自己仿佛是大海一片孤舟,被無情地拍打,下一秒好似就會沉沒。
他的手沒有掐著她的腰,他的唇也沒有親吻著她的臉,只有下身慾望交合處緊緊相連。
葉蕪的體內被填得很滿很脹,甚至慾望過重讓她難以承受,眼裡被刺激出淚花,心裡不知為何卻有些空洞。
明明他吻她的時候,她會覺得很窒息,不論於身還是於心,他用力摟著她的時候,她也總想掙扎。
可這麼單調而直接的交合下,她卻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盛放男人過剩性慾的娃娃。
情緒突然敏感脆落起來,葉蕪也沒想到自己怎麼會想這些,可就是不由自主想了,等她回過神來,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感到滿腔的委屈。
滾燙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簌簌地從臉上滑落。肯定都怪君厲,憑什麼,為什麼要死纏著她不放。
電影里傳出了女鬼尖銳詭異的哭喊,遠不及身前人帶給她的刺激可怕。
於她更可怕的是,明明是他半強迫的侵占,那敏感脆弱的甬道,經過可怕的碾磨占有,卻不知羞恥地迎合,熾熱滾燙的慾望裹挾著她,要拉著她一起沉淪。
狂亂的操干下,葉蕪基本放棄了掙扎,她閉著眼,甚至有些絕望地抽噎起來。
也許是她哭得太過傷心,身上那激烈的動作驟然放緩了,那物什被抽出,又廝磨著緩慢插入,她下身幾乎已經適應了男人的形狀,慢下來也只覺得脹,進入時微弱的脹痛此時已經被酸麻感替代。
寬大的手掌徐徐貼上了她滿是淚痕的臉,輕輕摩挲,指尖有微弱顫動,仿佛是無措。
「葉葉,弄疼了嗎?」
還帶著情慾微啞的嗓音,葉蕪抽噎著覺得丟臉,睜開還在不住流淚的眼,委屈地瞪了他一眼,隨後就拗氣似的別開了視線。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哭泣的時候好像什麼也勸不了,一感受到別人細枝末節的勸哄,就能哭得更傷心。
她實在太軟,瞪著人也像是撒嬌,君厲被那一眼瞪得內心燥熱,可還是耐下心來顧及她的感受。
臉上溫柔摩挲的手挪到了她的大腿,君厲低頭細細地檢查著一片泥濘的交合處,他緩慢的抽插下,那媚肉紅艷,熱情顫動吸裹著他,沒有血絲,沒有撕裂。
驟然變得詭異陰森的音樂從立體音響里源源不斷地溢出,縱然是忙於哭泣的葉蕪也感覺有點心裡發毛。
她抬起一隻手臂擋住自己流淚的眼睛,仿佛這樣就能掩蓋自己此刻的脆弱。
而君厲像是發現了什麼,那勃發挺立的性器片刻後抽離了她的身體。
被強制打開的雙腿被同一雙手合攏,穿過她的腿彎和後背,呲的一聲褲鏈拉上,葉蕪沒反應過來,被人全身赤裸橫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徑直朝外走,動作略微彆扭地打開了緊閉的房門,電影的聲音逐漸被隔絕在門裡。
葉蕪從一個沙發轉移到了另一個,不過這套坐落於套房正中間的巨大沙發,看上去比之前那個更加柔軟舒適。
在微微的發愣下,她連哭泣都忘了,終於止住抽噎,眼裡噙著淚,還有些無措。
「乖,別害怕,我在。」
柔軟的沙髮根本沒坐幾秒,男人重新拉開了褲鏈,礙人的西褲被他快速退下,做完這些,葉蕪被扯著腿大開著,被拉著坐上了他的大腿。
雙腿大開著無法併攏,腳踝搭在沙發上,那方才好不容易習慣了操乾的穴口在空氣中顫抖,仿佛在呼吸。
這次,坐著沙發上的變成了他。
葉蕪完全沒聽懂君厲話里的意思,她就這樣面對面地坐在他大腿上,幾乎能預見他想要做的姿勢,那火熱的柱身緊貼在她的花縫,細微的摩擦間,她覺得可怕,可又不由自主生出微小的期待。
「電影里的女鬼都是假的。」君厲將她的手搭在了自己肩頭,大掌貼住了她細膩柔滑的臀肉。
葉蕪有點恍惚。所以……君厲是以為……她被女鬼嚇哭了?所以他才把她抱出來?
(二十二)沙發play2
炙熱掌心托起了她的身體,為了控制平衡她反射性扶著君厲的肩。
硬挺的陽物抵住了身下。
他好像對自己的尺寸缺乏自知之明,女上位的姿勢於她來說太可怖了,她控制不住地收縮著屁股,不住地抬臀躲閃。
「乖一點,葉葉。」
「啪」地一聲脆響,臀部遭到了不輕不重的一下拍打,大掌一左一右扒著她的臀肉,急切地往下壓。
那口濕軟美穴被迫撐開,被男人操控著,含下了那粗大的性器,一點點吃進深處。
重力使然,葉蕪反抗得艱難又費勁,在男人旺盛的精力下無異於蚍蜉撼樹。
落到最後,她的大腿內側緊貼著他的腰側,那性器盡根插入了她的體內,滿滿脹脹,頂得她深處軟肉又酸又麻。
身體被調教得無比契合,滿腔媚肉無微不至地侍弄著男人的慾望,男人喉頭滾動,興致高昂。
急不可耐地揉掐著那兩瓣誘人臀肉,嬌嫩的臀瓣被快速抬起又壓下,以一個他操縱下最滿意的速率套弄著。
手掌每次摁著那臀肉,往勃發的慾望上壓時,強健的腰腹也忍不住挺動,向上頂弄迎合著手上的動作。
柱身碾磨過敏感的穴肉,隨那粗長巨物漸漸在兩人雙腿間消失,發出淫亂的拍打聲,葉蕪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捅出了微微隆起的形狀。
身上的嬌軀美妙得讓君厲上癮,入到深處時那小屁股躲閃不得,抑制不住的抖動,也可憐又可愛。
唯一的缺點……也許就是那唇瓣緊閉著,只肯發出點破碎的哭泣和呻吟。
不過這些也足以讓君厲瘋狂了。
身體隨著激烈的操乾上下擺動,葉蕪感覺自己快被君厲弄壞了。各種意義上的。
身體里不停侵犯的性器,按理說應該已經足夠熟悉,可她還是很難適應那恐怖的貫穿,身體里無人造訪的深處被強勢打開,被操乾得愈發粘膩熾熱,酸脹酥麻,還有些脹得發疼。
那疼痛與其它感覺相比太微弱,內心深處叫囂著迎合卻又慫恿她拒絕。
一邊告訴她爽就完了,男歡女愛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邊又告訴她太瘋狂了,既然沒打算有將來就別繼續糾纏下去,推開他!咬他,打他!戳他眼珠子!把學過的防狼術都用上。
可最終,葉蕪什麼都沒做出來。
她縱容著君厲的肆意進犯,承受不住過多過重的情慾而嗚咽,感受男人灼熱的溫度,臉頰上滾燙無比。
雙手攀在男人的肩上,身下毫不留情的侵犯讓她腰酸腿軟,身體不受控制地上下擺動,四肢亂顫。
極致的身體交融下,漂浮不定感愈發明顯,葉蕪渾身的氣力好像都被撞的稀碎,逐漸她放棄了自己最後那點微不足道的抗拒,抱住了君厲的脖子,將頭埋在了他的肩上。
「葉葉……」
男人發出帶著輕喘的嘆息,太近了,那低沉性感的聲音像是直接穿過耳膜,將那強烈而露骨的訴求留在她腦海深處。
「葉葉,你是我的。」
狂亂的抽插下,快感席捲而來,他肩頭的布料被她的眼淚暈開一片,卻由於顏色本就深不甚顯眼。
內心羞恥又矛盾的葉蕪無聲落著淚,雙唇近乎緊抿,不願承認自己被君厲挑撥起的的慾望。
可身體的反應是最難隱藏的。
更別說君厲不間斷地刺激著她,又深又重的可怕侵占,讓她敏感脆弱的身體近乎崩潰。
過多的快感累積,慢慢接近了臨界值,葉蕪腳趾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高潮來得洶湧,上一秒君厲抓揉著她的臀肉,挺動著腰身狠狠貫穿她,然後她全力抑制下的身體還是開始不可控地痙攣,敏感的甬道也痙攣著絞緊,熱情地侍弄著體內陽物。
極致的緊繃,極致的酥軟,顫抖著泄出愛液,葉蕪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屁股上的手轉移了陣地,不再色氣地揉捏她,而是扒住了她的腿根,將那雙無力的腿掰得大開,那一下下操干仿佛更深了。
身下的男人還在不知疲倦地動作著,嬌弱的女體被入得酸軟,敏感的媚肉還在一縮一縮地迎合著。
不停歇的快感過於強烈,強烈得她幾乎想推開逃離,可身體已經酥軟得不行,只能在心裡祈禱著這場歡愛快點結束。
葉蕪一時被頂弄得頭暈眼花,伴隨著淫蕩的交合聲,那身下的操干卻更加劇烈了,像是要干壞她。
饒是嘴硬如她,也忍不住哀哀地發出絕望的泣音。
「唔啊……不要了……」
君厲置若罔聞,目光被那晃蕩的可愛臀肉吸引了,原本的白嫩柔滑被大掌凌虐久了,泛出漂亮的粉色,放縱的律動下,一顫一顫的臀波勾引著人把玩。
慾望支配下的男人,滿心滿眼都是掠奪和占有,又怎會理會那點微不足道的抗拒?
大腿根部的手掌無意識加大了力度,牢牢桎梏著人兒,手指都微微陷入那滑膩的腿肉。
快速的操幹將微弱的呻吟聲撞得稀碎,幾十記生猛的頂弄後,那大掌扣住她的腰死死下壓,塞滿她體內的粗長陽物狠狠挺進,帶著瘋狂的力道,筋絡蓬勃的跳動都傳達得異常明顯。
葉蕪被這一下捅得近乎失聲,還未等她適應這又深又重的可怖侵占,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射在甬道深處。
滾燙濃稠的液體噴洒在敏感的深處,將那脆弱的穴肉燙得劇烈痙攣,開始瘋狂的收縮。
她體內本就被男人的性器給撐得很滿,此時被灌進大量精液,更是滿脹不堪,可腰上的手不容她逃離躲閃,她只能結結實實地承受慾望的澆灌。
太撐了,釋放過的性器尺寸依然嚇人,還留在她的體內,隨著重力的下落,她無法抵擋地坐在上面,深處漲得隱隱泛起幾絲疼痛。
腰上的手鬆開了一隻,隨後火熱的大掌掐住了葉蕪的後頸。
被迫抬頭,剎那間,唇瓣被兩瓣涼軟的薄唇含住了。
像是想把她吃下去,含吮著她唇瓣的力道比平時都重,葉蕪的唇瓣都被親得有些酸麻刺痛。
柔軟靈活的舌頭強勢探入她口中,肆意侵占掃蕩,嬌軟的舌尖被急切地勾纏,交纏間津液也被大力地吮去。
葉蕪被親得頭昏腦脹,興許上身體記憶太過深刻,她沒法做出反抗,軟軟抱著身前人的脖頸,微微張著唇任人親吻。
(二十三)好了,乖
等這個深吻結束,葉蕪的嘴唇已經是一片酸麻,兩人的輕喘聲交織在一起。
隨著男人安分下來的手撫著她的背,葉蕪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只是從喉嚨里蹦出的音色有幾分嘶啞。
「君厲……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
不用抬頭,葉蕪都能感受到他那能讓人無所遁形的目光。
「葉葉,我不想放怎麼辦?」
低沉的嗓音透著情事後的饜足,仿佛是單純的逗弄她,如果聲音有觸感,大概像是冰涼清透的大理石。
葉蕪被這個問題梗住了般,沒能第一時間措辭抵抗,不過君厲也並沒有等待她的回應。
指尖若有似無地在她背上摩挲。
「好了,乖,我們一起去洗。」
話音剛落,男人掐著她的腰,將她從身上提起,漸漸站起身。
緊緊相連的下身緩慢分離,脆弱的穴肉不可控地收縮,她雙腿顫得不行,一落地幾乎站不住,只能癱軟地靠在面前人的身上。
滿脹感緩解了不少,可令人難堪的是,堵塞在體內的粗大慾望一抽離,伴隨著粘膩淫靡的水聲,深處被灌入的濃稠液體就迫不及待地流落。
大腿內側緩慢流下的液體,帶來難以忽視的癢意,葉蕪不禁夾緊雙腿,緊接著就感受到了腿心的粘膩。
她雙頰滾燙,眼神也呆呆地盯著襯衣中間那顆扣子,幾乎不敢亂看。
身前人高出她一個頭,此時高大的身影微微側過,一手橫在她的腰後,俯身另一手攬在了她的腿彎處。
君厲橫抱起了她,徑直就走向了浴室。
黑白色調的浴室,浴缸明顯能容納不止一人,浴缸對面的牆上還掛著一個至少有43英寸的液晶電視。
男人將她放入了浴缸,隨後伸手調試著水溫,摸到滿意的溫度才開始大量放水。
葉蕪剛被放進去,還被冰涼堅硬的觸感刺激得抖了一下,不過溫熱的水很快就沒過了她的腳踝。
君厲緩慢解開襯衫扣子,脫下了這身上最後僅剩的衣物,長腿一伸,就跨進了浴缸。
本來浴缸里的空間足夠大,可君厲硬是要擠在她的身後,她後背緊貼著健碩的胸膛,肌膚不著一縷地相觸。
經歷了過多肢體深入接觸的葉蕪此時已經忘記了害羞,男人美其名曰「洗澡」在她身上上下揉摸,她也懶得反抗,鹹魚一樣癱著。
忽視臀縫間抵著的熾熱物什,男人面不改色地用備好的沐浴露在她身上揉搓,強勢卻略帶生澀的動作稱得上「正直」。
如果是半年前剛和君厲在一起的她,估計根本想不到,自己會被這個看似清冷矜貴的男人,放在手心裡反覆揉捏。
葉蕪的頭髮堪堪及肩,沒進浴缸前根本想不起來要盤起來,君厲也好像沒覺出任何不妥,就任那頭髮被打濕了大半。
於是等他緩慢地洗完了兩人份的澡,將她裹著浴巾抱進臥室,還去拿了個酒店備的吹風機。
也許是渾身無力,也許是恃寵而驕,葉蕪一個手指也不想動彈,她揪著自己身上的浴巾,近乎發愣地坐在床上。
腦海中突然就閃過,古早總裁文里女主在浴室瘋狂揉搓自己的身體一直說「我好髒」的場景。
等君厲插好吹風機的插頭,單手撩起她的髮絲,開了輕緩溫熱的風吹著,她壓了壓自己突然翹起的唇角,及時住腦,扔掉了那些凌亂而奇怪的想法。
頭髮上的風和溫度太過舒服,讓她不由自主得有些昏沉。
(二十四)滾燙的耳垂
葉蕪側坐在床角,後背向外,君厲就在她身後給她吹頭髮,熱風吹了一陣又換了冷風,沒幾分鐘就吹完了。
還帶著點溫度的吹風機被君厲放在了一邊,男人隔著浴巾抱住了她,及肩的發被撩到一側,隨後她就感受到後頸一觸即分的濕軟。
粘膩得讓葉蕪有點起雞皮疙瘩。
她抖了抖肩膀,沒能甩開人,無奈地扒了扒他橫在腰間光裸的手臂,「幾點了?我的手機呢?」
語氣是她有意無意的故作冷漠,一瞬間似乎還有點像是穿衣無情的渣女。
葉蕪差點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弄笑了。
不過好在君厲也並沒有再糾纏下去,那溫軟的唇輕蹭了幾下她的後頸,就鬆開了抱著她的手。
「葉葉,等我去拿。」
沉穩的腳步聲一點點走遠,葉蕪餘光送著君厲走出了臥室。
之前君厲抽走她的手機就一直沒還給她,她猜也能猜出來,大概就在某件脫下來的衣服里。
熟悉的腳步沒幾分鐘就回來了,葉蕪用餘光偷瞄著,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願轉過頭大大方方看。
君厲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她這些微妙奇怪的想法動作。
片刻後手機遞到了葉蕪手邊。
她接過了手機,眼前骨節分明的手指突然放到了她的頭頂,幾乎微弱到感受不到的力度撫了一下。
葉蕪立馬噌的一下躲開了。
眼神有些戒備,驟然對上了君厲深邃的黑眸。男人此時微微俯著身,低著頭注視著她,唇邊一抹清淺的弧度。
葉蕪之前被摁在浴缸里揉搓的時候都沒很多激烈的感覺,此時硬是被他的眼神弄得不自在起來。
矜貴自持的男人,笑起來亦是十分蠱惑人心,那唇角一勾,能讓人看見眼裡滿滿當當的自己。
葉蕪臉頰有些燙起來,她不停地給自己心理暗示這是被氣的,一手揪著自己身上別好的浴巾,一手推在了君厲的腰上。
「你出去!」
之前她沒怎麼看,都不曾注意,男人下身圍著浴巾,上半身光裸著,最吸晴的莫過於腹間那錯落有致的八塊腹肌。
她觸摸到的肌膚緊緻結實有彈性,似乎還帶著溫熱的水汽。
耳朵也漸漸熱了起來。
男人順著她的力道往後退了一小步,臉上卻看不出半分狼狽,那笑容像是將她看了個通透。
「好,我出去。」低沉的聲音帶了點無可奈何,修長的手指抓著她送出去的手背摸了把,隨後就適時移開了。
目送著君厲走出這間臥室,葉蕪這才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耳垂,解鎖了自己的手機。
令她有點不是滋味的是,沈落居然一個消息也沒給她發,好像就這麼十分簡單地接受了她和君厲的曖昧關係。
手機里只有寥寥無幾的群消息和公眾號推送,葉蕪這時候突然有種,近似於孤立無援的感覺。
一股茫然席捲了她,摁滅了手機,葉蕪倒頭就癱在了床上。
流過一場淚的眼睛有些發酸,渾身上下都感覺不怎麼舒服,又酸又軟,葉蕪閉著眼休息了會兒,結果沾著床沒多久就睡著了。
也許是這幾天心情的起伏很大,她做夢的次數也直線上升,就這麼不經意陷入睡眠短短的時間裡,葉蕪又做夢了。
高叄開學,班主任貼了座位表換位置,常年位居中間的她居然被分配到了最後一排。
寬敞舒適最後一排,腳想咋放就咋放,還是傳說中的「法外之地」,她興奮得不行,想著自己這次一定好好努力學習,迫不及待坐到了自己寬敞的座位上。
前桌就是閨蜜木木,嘰嘰喳喳地感嘆著她們的絕妙緣分。
突然她身邊就坐下了一個人影,白襯衫和西褲,肩寬腿長,面龐清冷。
夢裡好像會自動把一切合理化,她沒覺得那襯衫西褲有什麼不對,只是下意識趴到了桌上,逃避般將頭轉向了另一側,傻乎乎地不想讓君厲發現是她。
為什麼我的同桌會是君厲啊?
前桌的閨蜜仿佛會讀心,納悶地歪頭說,「對啊,你的同桌是君厲呀。」
她內心懷疑,趴在桌上肩膀都沒動,小心翼翼把頭轉向了那邊。
然後直直對上了一雙冷漠的黑眸,男人身姿挺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冷得像是看著一個死物。
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有些委屈,有些難受,內心深處似乎有個聲音叫囂著不該這樣的。
驟然,夢境被打斷,臉頰上傳來鬧人的癢意,葉蕪恍惚間意識到自己是做了夢,可她還想知道夢的後面是什麼。
於是她逃避地躲開臉頰上的騷擾,蜷著腿想繼續這個夢。
可是斷了的夢很難再續,再努力閉眼那畫面已經消失不見,腦中構造不起之前的畫面。
難以忽視的身軀湊了上來,頭髮被手指撫順,輕扯到頭皮一陣酥麻。
她被那雙手撈進懷裡。
「葉葉,怎麼這麼快睡著了?帶你去吃午飯好不好。」
刻意壓低的聲音低沉輕柔,情人耳語,最是能擾亂人的心神。
半個身子靠在溫熱的身體上,葉蕪很是不願睜眼,可耐不住男人不間斷的騷擾,額頭臉頰肩膀,全部不堪其擾。
她還是睜了眼,朦朦朧朧帶著幽怨的目光就看向了君厲。
男人唇角微勾,上上下下都散發著一股過剩的溫柔,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她不間斷地欣賞了叄個月,可分明和夢裡的那個不像是同一個人。
(二十五)心裡有點堵
她突然明白了那種「女朋友做夢分手,醒來臭罵了我一頓」的女朋友是什麼心理,此時看著君厲的臉,她也覺得心情異常煩躁。
葉蕪把這些不爽歸結於,這個人夢裡夢外都在擾亂她的心神。
君厲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襯衫西褲還是深色系的,但和早上穿的有細微的差別,扣子一絲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顆,顯得禁慾而自持。
而葉蕪,浴巾還裹在身上。
套房裡的空調開著適宜的溫度,讓人不感覺冷也不熱,裸露在外的肩膀被君厲手搭著,靠在他大腿上。
這下葉蕪意識清醒了,騰的一下就起了身。
簡單檢查了幾秒身上的浴巾,葉蕪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君厲,低頭拿起了自己落在床上的手機。
「我和沈落說好一起吃的。」
其實並沒有,不過沈落說好陪她一天,本來就應當順理成章地包攬她的叄餐,誰知道會半路蹦出個君厲。
「沈落嗎?張助理已經和他約好了午飯。」似乎一切都在男人的預料之中,他心情很好地露出溫柔的笑,湊近抓住了她沒拿手機的左手,把玩般揉捏她的指腹。
「葉葉想吃什麼?我陪著你就好了。」
葉蕪瞅了幾眼笑得毫無破綻的君厲,男人此時看上去非常的正常,可越是正常越讓人覺得不正常。
不出意料,沈落把她扔給了君厲。
她任人拉著,右手噠噠噠地點開沈落給她發的消息。
沈落:哥在和張助理簽合同呢,你就好好談戀愛就行,別操心。不想好好談也沒事,哥知道你不會白白讓人欺負,你是你我是我,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分手了,咱沒合作也有違約金,送上門的大款,嘖嘖,穩賺不賠。
葉蕪有些忌憚君厲的過分關注,一目n行地掃過,看完也沒回復,清了個後台摁滅了螢幕。
不會白白給人欺負?她心想沈落可能是還不夠了解她,不然她現在怎麼會坐著君厲定的套房床上。
他未免對君厲也太過放心了?
看到君厲有些殷切的眼神,她突然沒辦法冷下臉,垂眸躲避著君厲的目光,她放下手機,隔著浴巾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
「腰酸,我還不想吃。」
君厲得寸進尺地湊了過來,穿過她揉腰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代替她的手給她揉起了腰。
那力度不輕不重,按摩下她僵硬酸痛的腰板都舒服了不少。
男人的身體離她極近,幾乎貼上她背,像是將她攏在懷裡。
「好點了嗎?」
聲音自耳後穿來,下巴突然輕輕靠上了她的肩膀,姿勢粘膩曖昧。
葉蕪揉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該往哪放。
片刻後,不知道是腦子裡什麼地方不對勁了,葉蕪伸手摸了把靠在肩膀上的嬌貴頭顱。
他的髮絲柔軟,和他日常對外的人設十分不符,葉蕪摸上去的時候心裡被自己一時衝動的舉動嚇了一跳,欻的一下就收回了手。
她沒控制住自己的心跳,臉猛地就紅了,又去掰他的手,「好多了好多了,你別揉了!」
肩上傳來君厲低沉的輕笑,男人沒再揉她的腰,而是抱住了她。
男人的體溫傳遞到她的身上,那隱約間心跳的劇烈震顫讓葉蕪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她本以為摸了頭總該有些反應,反感煩躁之類的她都心有預料,她自己就不是很喜歡別人摸頭。
誰知道這個人能笑得像個變態?
君厲抱了好久才放開她。
緊接著兩個人也沒有出套房門,午飯就點了酒店的餐食,由服務人員送到房間。
也許是被君厲圈養了叄個月,葉蕪對「儘量不花他的錢」這個執念基本已經消散得一乾二淨。
看君厲在手機上點餐,她在旁邊絲毫關於主動付錢的想法都沒有了。
一是她現在忒窮,酒店的菜品價格看得她肉疼,二是她吃君厲的這麼久,也不差這麼一頓,想著這些都是自己的自由換來的,她即不愧疚也不心疼。
不愧是總統套房,服務的速度也快得驚人,還不到半小時,妝容精緻的女送餐員就敲開了房門。
穩穩噹噹的小餐車推進來,在地毯上滾動的聲音微不可聞,君厲手指示意下,穿著包臀半身裙的年輕侍者,紅著臉微彎著腰,將他們點的四菜一湯端上了餐桌。
「君先生,您點的餐已經準備好,菜品有任何問題請隨時聯繫我們……」
葉蕪此時剛好換了件裙子,從房間走出來剛好看見女侍者紅了的臉,聽到半句帶著微笑的服務用語。
年輕的姑娘瞄了君厲好幾眼,依依不捨地推著餐車退出了房門。
葉蕪不由自主地愣了愣,心裡有點堵,還情不自禁地想:難道她以前也是這麼看君厲的?
(二十六)番外之早晨play1
葉蕪是被胸前的揉弄揉醒的。
微弱的日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悄悄傾撒,她不著一物的身體和身後人同蓋著一張薄被,一隻大掌肆意地揉捏著她白嫩的乳肉,那人還在她肩頭細細地親吻。
葉蕪意識還不大清晰,只感覺身後的身軀黏糊糊的,熱情四溢,臀上還有個火熱的硬棒抵著。
她掙扎著扭動了兩下,迷迷糊糊感覺肚子有點脹脹的。
「寶貝,醒了嗎?」
肩上傳來了男人微啞的嗓音,耳鬢廝磨間顯得格外低沉惑人。
困意未消,葉蕪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迷迷瞪瞪的。
咔噠一聲,像是某種電用器具的開關被摁下,她腿心處不可忽視的物什突然瘋狂地振動了起來!
葉蕪一瞬間就清醒了。
同時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君厲一滴不漏地射進她身體里,還不讓流出來,於是就強制地拿了一個電動假陽具給堵住了。
而她那時早就被操得全身癱軟無力反抗。
此時那插在她身體里一夜的物什狂烈地振動起來,摩擦著她每一寸敏感脆弱的穴肉。
而小腹處也鼓鼓漲漲,被含在深處的精液也在叫囂著存在感。
「嗯……」
她咬著下唇,抑制不住地發出嬌弱的哀吟。
男人在她胸前的手轉移了陣地,沿著臀縫探入了她的腿心,突然,體內的器具被又摁進了幾分。
畢竟是死物,在被刺激得潮水泛濫的緊緻甬道的排斥下,難免往外滑,男人伸手一堵,那不停振動的玩意就死死抵住了內里的嫩肉,肆意而狂亂的振動,刺激得那嬌軀不停輕顫。
「啊……別振了……拿出來嗚……」
使用過度的嗓子聲音都是啞的,但發出的泣音嬌弱誘人。
君厲被刺激得慾望更甚,唇瓣一下又一下緩慢印在她的肩上,呼吸都又熱又重。
「小屁股抖得好厲害,明明吃了一晚上,是不是又餓了?」
男人在床上總是一貫將她的拒絕視作邀請,每一個敏感的顫動於他都是偌大的誘惑。
她夾緊了雙腿,卻完全抵擋不了男人從後面侵犯的手。
火熱的手掌又往上爬了幾分,掌心結結實實抵住了那根不斷振動的物體,大掌覆住了嬌嫩敏感的陰阜,旋轉著按壓揉弄了起來。
開到最大檔的按摩棒被扣在她體內瘋狂振動,那手掌密不透風地抵著按揉,不斷刺激著敏感。
別說是屁股,葉蕪渾身上下都被刺激得顫慄,不由自主向上縮著屁股,一縮一縮卻阻擋不了侵犯。
發軟的手後伸,推著他動作著的手臂,也半點撼動不得。
無法逃離的酸麻脹滿令她崩潰,求饒般嗚咽出聲,「嗚……不要再揉了,快把它拿出來……」
男人視若未聞,手上的動作不容抗拒,甚至揉弄的力道更重了。
連綿不斷的刺激,葉蕪雙腿發軟,同時身體卻逐漸升騰起了可怕的情潮。
控制不住的酥軟和幾乎臨界的發洩慾,神智也幾近崩潰,只感覺下身愈發粘膩不堪,愛液被攪動,沿著振動的按摩棒緩緩流出。
「啪」地一聲脆響,沾滿濕滑液體的掌心拍打在嬌嫩的臀瓣上,腿心的手已短暫離開了,大力揉捏她的兩瓣臀肉,隨後她本側著的身子被摁著趴在了床上。
男人此時已經翻身而起,跪在她大張的雙腿間,大掌扯開她癱軟的雙腿。腿心的器物雖然沒了助力,還是在她體內淫靡的振動著,穴肉翕張,那泥濘的畫面能讓男人血脈賁張。
這根按摩棒到手的時候,君厲就曾幻想過現在這副場景,果然淫蕩又美麗。
他喉頭髮緊,兩手提起了她的臀,將那嬌軟的身體擺弄成了跪趴的姿勢,分開的膝蓋,高高翹起的臀瓣,像是被迫獻祭的小羊羔。
被按摩棒玩弄得嗡嗡作響的嬌嫩花穴也盡數呈現在男人眼前。她上半身癱著,肩膀陷入床里,翹高的屁股和下陷的腰肩形成了脆弱而絕美的曲線。
然而他一微微鬆手,那嬌美的臀就偷懶地下落,腿也撐不住下滑。
君厲熟知她的身體,根本不會相信她現在就沒了力氣,一手扶著人,一手警告般拍打了一下挺翹的臀肉。
嗓音故作嚴厲,「跪好了,屁股翹好,不然今天都不讓你拔出來。」
說著,他又伸手將被穴肉擠出了一小段的按摩棒往裡抵住,似乎是想讓人徹底體會不讓拔出的感受。
聲音低沉,語氣邪惡,「柜子里放了件貞操褲,材質比真皮還要堅硬,刀子也劃不開,腰上掛著可愛的小鎖,臀縫還嵌著一排叄厘米的珍珠,穿上只有鑰匙能解開,葉葉穿著一定會很可愛吧。把這根東西留在葉葉寶貝身體裡面,開著振動,鎖在貞操褲里一天不拿出來,寶貝的小嬌穴會不會都被操壞了,肯定眼睛都會哭紅吧。」
聽到這一大段露骨的話,葉蕪如何能不明白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可她清楚君厲言出必行的性格,完全不敢不聽他的。畢竟貞操褲……她真的會承受不住的。
認命的她羞恥地跪直,含著物什的屁股收縮顫抖著翹起,濕漉漉的腿心大開,連同按摩棒頂端羞澀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男人心滿意足地撤回了好心攙扶的手,平時用來拿文件那清冷的手,此時溫度升高了不只一點。
炙熱的五指直接抓著她一邊呈上的臀肉揉捏了起來,還冷著聲音下達指令,「屁股翹好,不許躲!」
另一手伸到了她的腿心,敏感的穴口被指尖撥弄,隨後男人的手抓住操縱了那不停肆虐的按摩棒。
手的作用下,那震感減弱了不少。伴隨一聲粘膩而響亮的水聲,按摩棒猛地摩擦過穴肉,被男人一口氣抽了出來!
床頭小巧的按摩棒開關被君厲按停。
激烈的刺激讓葉蕪幾乎要腿軟下來,終於擺脫了異物的甬道有些空蕩,似乎被開發出了一些空間,暴露在空氣中,絲絲冷意隨著翕張的嬌花灌入。
不過很快這絲冷意就被取代了,其中一瓣臀肉被大掌一直瘋狂揉弄,接著卻遭到啪啪好幾聲無情的拍打,隨之一起的是敏感的穴口、被抵上了比按摩棒更硬更粗更燙的火熱陽物。
「翹好,跪好!敢躲一下就拿按摩棒和貞操褲把你鎖起來。」這是君厲冷漠的命令聲。
嘴上的冷漠和身體的熱度不成正比,一手一邊掰揉開嬌嫩的臀瓣,虛虛抓著臀肉,勁腰狠狠地挺動,瞬間就強硬進入了那被按摩棒擴張一晚的濕軟美穴。
也許是威脅命令起了作用,使他痴迷的這具嬌軀強撐著跪趴在原處,不敢挪動分毫,承受著他的進入時幾乎緊繃著忍受到了極致。
那被按摩棒擴張後的甬道也濕軟得不像話,但畢竟按摩棒的尺寸不及他,進入時絲絲縷縷的軟肉侍弄著他碩大的慾望,舒服暢快得君厲幾乎要喘出來。
不躲不閃的承受幾近於迎合,這樣的交融,比摁著她的腰猛干更令他愉悅。
君厲心神蕩漾,扒著雪白臀肉的手差點控制不住力道,扒開看著那淫靡的交合處,少女穴淺,嬌柔吸裹服侍著陽物,仿佛已經頂到了最深處,可他卻還有小半段猙獰的柱身沒有進入。
如果不是插了一晚上的按摩棒,可能人現在就已經開始呼痛了。
君厲越想,越覺得自己今後該給這個專屬於他的小穴擴張和保養。
洶湧的慾望慫恿著他把全部都干進眼前的嬌軀,君厲也正打算這麼做。
低聲吩咐了句「跪好了」,君厲緩緩挺動起了腰腹,一下又一下緩慢的抽插,將泥濘不堪的甬道漸漸操乾得愈發濕軟順從。
粉嫩的媚肉恬不知恥地服侍著男人,一吸一繳間都迎合著男人律動的規律。
男人的極致侵占毫無徵兆,上一秒還在緩慢律動,下一個瞬間,那猙獰的陽物猛地往那沒頂開的深處狠干,被操開的身體沒有反抗只有承受,沒消幾下操干,層層媚肉被操得順從妥帖,一整根粗長的性器都如願以償地進入了銷魂地。
滾燙硬挺的性器狠狠碾磨過層層媚肉,濕軟緊緻的包裹將那巨物刺激得似乎又膨脹了幾分。
那嬌軀不敢躲開,趴在枕間的小臉不堪承受地含著淚,一雙瑩白粉嫩的手死死抓著枕頭,抓得指尖泛白。
君厲也不固定著她扶著她,就這麼痴迷地看著她努力撐著跪趴的動作,跪直的大腿的確沒有大規模的晃動,可隨著他的強硬插入,那屁股分明顫動得厲害。
一縮一縮地,可愛而誘人。
他順從本心,大掌揉捏著滑膩的臀肉,感受著他眼中可愛至極的顫動。
同時,情慾的閘門大開,慾望難耐地,腰腹開始瘋狂地聳動。
兩瓣臀肉被揉捏得一片通紅,可怖的性器每每從美穴中抽出,猙獰的柱身泛著淫靡水光,然後又快速消失在泥濘的腿心。
啪啪啪,發出淫蕩粘膩的拍打聲。
男人貪慾,身下的操干使了狠勁,揉著屁股還不時掰開腿心,如狼似虎的眼神落在那緊緊相連的交合處,瘋狂的力道毫不收斂,盡根進入後還會狠狠往那腿心裡死頂。
頂得又深又重,抽出也只是一瞬間復又插入,那甬道的深處含著一腔淫液,有昨晚他灌入的精液,還有她分泌出的蜜水,隨便一插都是水,淫蕩得不像話。
好似想起什麼般,君厲的手往下伸,覆在她的小腹上。
君厲的角度看不見,但能感受到手下的觸感,他輕輕按了按,攪動抽插下平緩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還能摸著他挺動著的慾望。
晨起的第一波精液還沒有射出,靡艷的花心卻被捅出了幾滴濁白——都是他昨晚在她體內留下的精華。
這個人,這個身體,全部都是他的所有物!
占有的興奮催動著狂亂迷離的慾望。
(二十七)番外之早晨play2
葉蕪只覺得自己仿佛被釘在了男人可怖的性器上,她不敢躲,可君厲卻似乎越來越興奮。
又硬又燙的陽物幾乎要將她貫穿,掀翻,身下又熱又漲,她原本堅定的意志也被動搖,強烈的情慾刺激,是被狠狠塞滿的充實,熾熱的碾磨帶來的酥麻快慰。
可雙腿逐漸發軟,身下的刺激也愈發無法承受,太重太快了,過多的快感漸漸變成了折磨,下身隨著抽插不間斷泄出溫熱的愛液,連綿不斷的操干讓她感覺交合處泛起了一絲絲的疼。
那疼不及快感劇烈,卻令那快感愈發瘋狂,讓人崩潰。
本能擊敗了理智,也許是君厲也沒有肉體上抓著她,一記深重的侵占後,葉蕪不知哪來的力氣,抓著枕頭逃似的往前爬。
那欲求不滿的性器剛好往外抽,這下子整根都出來了。
激烈的交合聲戛然而止,葉蕪瞬間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想起君厲說的貞操褲有些恐懼,忍不住犯慫,帶著哭腔求饒,淚眼朦朧地看向男人,「對……對不起,嗚嗚嗚,我錯了……不要那個褲子……」
暢快的占有乍然而止,君厲沒有料到,身下乖巧的人兒居然還敢跑,那臉色立馬就黑沉了起來。
「不要?我說過,敢躲一下就用按摩棒和貞操褲鎖起來。」
語氣危險,此刻的君厲很好地詮釋了欲求不滿的男人有多可怕,冷下一張臉,狠狠在她通紅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不乖的葉葉今天不用穿內褲了,穿我專門準備的貞操褲。」
一句話,宣告了葉蕪今天的命運。
也許是對這個結果不算意外,深知難以改變結局,輕聲哭泣著的人沒繼續求饒,只是哀哀地哭著。
片刻後,男人欺身而上,碩大滾燙的性器重新插入了她的身體里。
微微俯身,結實的腹肌與她臀肉相貼,君厲抓起她兩邊的手,放在了約一米高的白色木質床頭板上。
「好了,乖一點。」帶著冷意的聲音放緩了些,「扶好了,乖乖配合,我就考慮按摩棒不開振動。」
原本陷在床里的上半身也被迫用上了,被侵犯的穴肉有規律收縮著,葉蕪下意識服從著,手指收緊攀住了床頭板。
前面就是床頭,這次真的是逃無可逃。
身體里的碩大陽物又開始抽動,她的身體也隨之顫動,兩隻火熱的大掌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晃動的乳肉。
她一低頭就能看見,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托著她兩隻白嫩的乳球,中間一點挺立的乳尖被把控在兩根手指之間。
雙乳被大力地揉捏,乳尖被夾在指間磋磨,那對乳兒被男人愛不釋手地肆意把玩。
而身後,男人挺動的速度也漸漸加重,操乾得一下比一下重。
葉蕪的眼淚不值錢地爬了小半張臉,還在一直往下掉,嗚咽聲也被拍打得斷斷續續。
身體里滿脹得可怕,不斷侵占下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楚更多,崩潰顫抖的雙腿幾乎要跪不住,胸前的揉弄也不斷加重。
太激烈了……像是要把她的乳兒揉壞,把她的穴插爛……
葉蕪漸漸承受不住哭著,崩潰求饒出聲,「嗚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放過我……嗚……」
她連嗓音都是細軟嬌嫩,這求饒毫無用處,反而像是勾引。
君厲就被勾得差點失去理智,黑眸泛著可怖的紅光,整個人都幾乎陷入暴虐的情慾。
「不要?我給的,葉葉不許不要,給我乖乖受著!」
狠厲的操干,脆弱的花心被捅得濕軟不堪,一下又一下吃進可怖的性器,那雙白嫩美腿跪得直打顫,可憐得不行。
那美眸含淚,委屈巴巴地哭著,哀哀地喊著不要。
晃動的雙乳被把握在男人指掌之中,任人揉扁搓圓,細膩的手感讓男人上癮,抓在手裡愛不釋手地掐了又掐揉了又揉,手心被乳肉貼滿,心裡也快慰了。
一邊揉乳一邊操穴,快感銷魂得如墜仙境。
男人好像是把全身的氣力都放縱到了情慾中。葉蕪一對白嫩的乳肉都被凌虐成了粉紅色,被揉得發疼,身下攻勢亦激烈而瘋狂,淫蕩的花穴很快也不住痙攣收縮。
粗大堅挺的陽物持續操幹著痙攣的蜜穴,伴著男人性感的低喘聲,可怖的性器抵著她深處入了又入。
「唔……寶貝的小穴好會吸,是不是等不及想吃精液了?」
男人發出性感的低吟,放蕩地說著葷話,飛速律動著接著往裡捅了百來下。
痙攣的美穴顫顫巍巍泄了好幾波蜜液,濕滑緊緻,任人予取予求。
最後,男人掐著她的腰,快速而密集地插乾了幾下,深深挺入,灼熱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
體內又被強制灌入大股濁精,小腹也鼓鼓漲漲,下身愈發滿脹不堪,像是灌了水的氣球,時刻擔心漲破了。
床頭板上的手指掐得直發白,已經跪不住的雙腿打著顫,被腰上的手堪堪扶住,身體伴著細軟的哭泣聲顫動。
君厲帶著情慾的聲音低沉微啞,在她混沌的思緒下感覺有些遙遠。
「乖,全部射給葉葉了,今天都要好好含住。」
輕撫著脆弱收縮的臀瓣,哄騙般的一句過後,男人碩大的性器半軟著抽出。
還沒有等她從令人崩潰的情慾中緩過來,才解脫不到一秒的濕軟蜜穴又被冰涼的柱狀體堵上了。
那尺寸比君厲小了一圈,可還是被緊緻粘膩的軟肉一下就吸裹住了。
男人眼神火熱,拿著矽膠假陽具往裡緩緩插入,將注入的濁液盡數封存在了裡面。
按著按摩棒底端給全部送入穴後,君厲才放開了手中的嬌軀。
按摩棒比之君厲,讓人輕鬆不少,身體沒了力氣失了支持,她雙手都沒撐住,癱軟著回到了枕頭上,身體也往一邊的床上側倒去。
半邊臀落在床上,一瞬間床心振了下,無生命的假陽具在體內被擠壓,帶著涼意的脈絡都能感受分明。
儘是火熱精液的體內所有液體仿佛都翻湧著,葉蕪難耐又痛苦地悶哼了聲,含著淚的眼眶有些酸疼。
男人裸身下了床,回來時拿著衣櫃里取出的東西,隨後葉蕪蜷著的雙腿被拉開,淫靡陌生的器物被男人抓住腿套上臀。
說是貞操褲,那中間只有叄角區一片皮料,被幾根黑色手指粗的繩子支持,一根像丁字褲一樣陷進她的臀縫,前面一左一右兩根,延伸到同皮質的腰帶。
男人緊了緊堅硬的腰帶,小巧的鎖給摁鎖上,瞬間那身下就收緊了,圓潤的珍珠抵著濕軟花心,微微嵌進嫩肉,將裡面的按摩棒堵得密不透風,臀縫處的黑繩也深深地陷入,摩擦著微微泛濕的臀縫。
末了,君厲格外滿意地欣賞著她此時幾乎能任人把玩的胴體,熾熱的眼神掃過上上下下。
紅潤卻淚濕的臉,全身泛著粉紅,俏麗的乳肉紅得更深,隱約還夾雜幾枚青紫的指痕,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裡面裝滿的是他的濁液,臀瓣更是紅腫得不像話。
男人目光沉沉,隨著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身上,摁上她的肩,將人喜歡蜷起的肩膀攤開,手指順著圓潤的肩頭撫向手臂,分別停在了兩邊纖細的手腕上。
上身就這麼被打開,君厲將那兩隻手腕桎梏住了,很快,俊美的臉龐俯身而下。
唇瓣乾燥,舌尖濕軟,順著她的脖頸、鎖骨簡單過渡後,落在她的胸前。
雪白的雙乳被凌虐得泛紅,頂端的紅豆很快被男人溫熱的口腔含住了。
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狠狠吸吮,那胸前最脆弱的部位被吸著,被濕熱的舌頭不停拉扯撥弄,酥麻中帶著絲疼,吸吮得嘖嘖作響。
手被限制,葉蕪微弱的反抗也逐漸變為放任,她紅著臉閉著眼,偶爾因為胸前蘇爽中細微的刺痛而顫動。
快感很奇異,像是一種簡單無法得到慰籍的癢,必須得大力碾磨刺激,在疼痛中才能得到快慰。
一時間舒爽蓋過疼痛,不想停止,可待慾望過後,酸軟無力又帶著刺痛的後遺症和暢快一同襲來,讓人羞恥難耐。
男人輪流疼愛過她胸前的兩點,直到兩顆紅豆腫脹地挺立,泛著靡艷的紅色。
只消輕輕一碰,又麻又痛,敏感非常。
最後,那靈活的舌尖舔了舔水光盈盈的乳尖,離開了。
君厲濕潤了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了一個輕吻,隨後男人拿了件純黑色的真絲弔帶裙,擺弄著她的手臂給穿上了。
沒有胸衣,弔帶裙堪堪遮住半邊白嫩乳球,絲滑的布料緊緊貼在她挺立的乳尖,微涼,刺激得她身體輕顫。
裙擺很短,勉強只能遮住屁股,身體里含著不算小的異物,葉蕪下身根本不敢多動,生怕被刺激到,那臀間黑色的細繩若隱若現。
君厲似乎並沒有給兩人找內衣的打算,裹了件黑色睡袍,扶著人坐起來。
「葉葉這樣,能自己洗漱嗎。」
男人嗓音溫柔,關懷備至的樣子,像是剛才拉著人猛乾的不是他一樣。
葉蕪方才哭得眼睛都有些疼,此時情慾後腦袋清明,幾乎是下意識就拒絕他,努力忽視自己身下的異物感,小心翼翼地踩到地上。
君厲被拒絕了也不腦,貞操褲鑰匙被收進睡袍的口袋,男人拿著按摩棒的小巧遙控器,在人離開床站起的一瞬間摁下了。
啪嗒啪嗒連摁幾下,乾脆利落調到了最大檔。
滿脹的下身,異物突兀猛烈的振動,讓葉蕪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的雙腿直接就軟了,身體幾乎要往地上砸,一雙結實的手臂卻直接扶住了她。
嗡嗡的振動聲在一片無聲中格外明顯,葉蕪雙腿顫抖,咬著唇怕自己驚叫出聲。
奇怪的倔強浮上心頭,她顫著腿努力邁出,卻還是差點摔在地上,腿心濕意更甚,莫名的淫液沾濕臀縫的黑繩。
男人就看著她一步步走著,只是在一邊扶著,那火熱的眼神讓她不敢對視。
她數不清有多少次,男人有床不上,把她抱在身上,粗大堅挺的性器埋在她身體里不肯抽出,她力氣沒得快,幾乎就坐在男人可怕的慾望上,被人揉著屁股反覆貫穿,乾得淚眼蒙蒙。
一個人實在走不了,葉蕪幾乎默認了君厲的手臂攙扶,紅著臉目不斜視地走進了地方洗漱。
也許是習慣了君厲的眼神,葉蕪洗漱的時候也並沒有感到很不適,扶著洗漱台,忍耐著身下的振動刺激,努力掩飾著自己的表情,快速洗漱完了。
君厲也沒有再為難她讓她走路,將她攔腰抱起,直接大步走下樓,在餐桌邊將人放下地。
餐桌上擺著助理提早送來的早餐,散發著食物的香氣,葉蕪一聞到,就感覺胃裡有些空蕩蕩的。
別墅遠離吵鬧的市中心,可擺在桌上的中式早餐,明顯是在市中心某家昂貴到讓人印象深刻的餐館買的。
君厲已經拉開椅子坐下,抓著她的手指輕捏,「來,葉葉,坐我腿上,我就把振動關了。」
無恥卻有效。
葉蕪清楚男人的性格,當下抖著腿坐進君厲懷裡,怕摔就一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露出滿意的淺笑,按約關了按摩棒開關,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抓著桌上瘦肉粥的勺子,輕輕攪了起來。
一頓七分熱的早飯,葉蕪基本經君厲的手吃到,吃得食不知味,不過肚子基本飽了。
靜止不動的時候,體內的按摩棒似乎也失去了它的威力,只是滿脹,努努力還能夠忽略。
葉蕪內心深處安慰自己。
可漸漸,她就沒法故作鎮靜了。
隔著兩層單薄的絲質布料,火熱的棒狀物抵在她濕漉漉的腿心。
葉蕪咽下被喂來的一勺粥,男人突然解開了睡袍腰間的束帶,健碩的胸膛和錯落有致的八塊腹肌暴露在眼前,隨著布料的敞開,接著就是她屁股下那層布料的抽離。
手指順著她的裙擺撩開,超短的裙擺只是微微一撩,就露出了下面隱藏著的貞操褲,顯得淫靡而放蕩。
那條黑繩微微摩擦在臀縫,沒有布料的分隔,火熱的柱身曖昧直接地貼在她微微紅腫脹痛的臀肉上,似乎還在不安分地跳動膨脹著。
「我……我吃飽了。」葉蕪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按住君厲撩她裙擺那手的小臂。
男人也暫時沒繼續在她身上探索,咬了個她喜歡的芝麻流心餡包子,就著她沒喝完的半碗粥開始喝。
葉蕪安安分分窩在人懷裡,男人結實的胸膛與她後背相貼,給她一種相互信任依偎著的錯覺。至少她覺得是錯覺。
(二十八)你不是說過想坐船
葉蕪故作平常地和君厲吃完這頓午飯,心裡還是不由自主想起女侍者花痴的、近乎於含情脈脈的眼神。
君厲對女孩子的吸引力的確很大,單單從她只見過幾面,就草率答應和他在一起這一點就十分明了了。
在一起時她也發覺到處都有覬覦他美色的女人,可她印象中的君厲總是對獻殷勤的人陰著一張臉。
於是向來她也都不操心。
葉蕪自認為洒脫果決,就算君厲接受了別人的曖昧殷勤,她只會為了自己痛快地快刀斬亂麻。
說到底,她只是一個自私敏感又封閉的人,答應君厲的在一起也只是為了滿足一時的歡愉,狠下來能比任何人都決絕。
心裡卻難以避免地有些酸澀,像是自己的東西好像被人盯上了的不爽。
可君厲並不是真正意義上「她的東西」,還是她忍不住想要逃離的恐懼之源。
她像是被珍寶引誘的凡人,短暫地將其握在手裡,然後發現,得到這件珍寶需要代價。
安於現狀的鹹魚生活迎來強勢的入侵,害怕被改變,害怕那人溫柔毛孔後隱藏的另一面她所不曾接觸的世界,所以選擇努力不再繼續靠近。
葉蕪到現在也不覺得後悔,就算是被君厲囚禁,她甚至還有些慶幸,君厲露出了他的另一副鮮活的面孔,讓她對自己的想法愈發堅定。
所以,無論君厲如何低下他高貴的頭顱,她絕對!不會再被美色動搖!
可不知怎麼的,她還是被君厲拉上了車。
依山傍水的h市,雖然經濟發展比不上隔壁幾個城市,可獨特秀麗的風景吸引了不少人,聽說還有許多人賺夠了錢在這買豪宅定居。
就像是沈落工作的溫泉酒店,也大多吸引的是外地遊客。
君厲口中和沈落「約了午飯」的張助理此時充當了司機,低調的黑色轎車沿著開闊的公路緩慢行駛。
葉蕪還有點懵,本想開口問去哪,可又覺得在這安靜都車裡有點突兀,心想著君厲應該也不屑於把她拉去賣了,就沒出聲了,有些無聊地打開手機玩鬥地主。
君厲也一言未發,拿著與她同款的手機不知道在刷什麼。
到地方的時候,她第叄次被平民打敗破了產,氣憤地退出了這破遊戲。
君厲也收了手機。
車被停得穩穩噹噹,四周也沒幾個人,因此她也沒等君厲表現,車鎖一開立馬開門竄了出去。
然後她更懵了。
湖,山,還有船。
葉蕪有點暈乎乎的,她來h市的次數也不算少了,可說到底她每次和家人朋友一起玩的地方除了山,就是市區里的有名餐館飯店。
還有就是她有點怕湖、海這種水深的地方,沒人陪她都不怎麼願意去。
她還不知道,一半都是山的h市還有這種地方。
「這是哪啊,h市怎麼還有這種地方,怎麼帶我來這。」
君厲自然地拉上她的手,往停泊著好多船具的水邊走,「今年剛打造的人工湖,聽說在辦程序申請景區,還沒有正式投入營業。你不是說過想坐船,這裡風景還不錯。」
那些幾乎快被拋在腦後的記憶突然襲擊了她,作為一個說一出是一出的人,葉蕪想乾的事情海了去了。
想和實踐是兩碼事,她偶爾也會看那種無腦狗血的電視劇,看著上面耍豪的霸道狂狷的男主角,也會隨口感嘆一句「女主不坐遊艇我來坐啊」「五百萬支票她不要我要啊」。
但是那些都是口嗨,沒有實現也完全不會傷心難過。
隨口一句話被人記住,她還有種砰砰砰的悸動感。
被高大挺拔的男人牽著手,那人還一臉溫柔近乎寵溺,誰能不迷糊?
葉蕪這輩子算是第一次坐船,遠遠地沒有仔細看,走近了才發現這船有叄層,起碼容納得下幾十個人。
這是船?確定不是什麼豪華私人遊艇?
葉蕪感覺自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窮鬼,努力掩飾著自己沒見過世面。
她是被君厲全程牽著上去的,腳下有輕微的晃動感,和她想像中在船上的感覺差不多。
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心跳也異常快,要不是她和君厲現在這種要分還沒分的尷尬情感狀態,她可能會直接抱著男朋友的胳膊撒嬌。
(二十九)釣魚
她一上船,君厲就拉著她去了甲板上。
偌大的遊艇看著沒幾個人,基本都是穿著工作服的工作人員,沒上船多久遊艇就開始行駛了。
中午溫度最熱的那會兒已經過去,也許是湖邊風大,風吹在臉上有微微的濕氣,給葉蕪從外到內吹了個通透。
在沙發上被男人折磨出一身汗的時候都沒覺得怎麼樣,現在被風一吹,她猛地打了個小噴嚏。
君厲鬆開了拉著她的手,片刻後帶著他體溫的外套裹住了她的肩頭。
葉蕪穿他的衣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男人惡劣的占有欲作祟,恨不得給她天天套上他的衣服,因此她下意識就默認了他的動作。
她甚至還能想起,某個夜晚由於各種原因,君厲讓她穿了他的襯衫,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卻只抱著她睡了一夜。
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葉蕪很難不去思考未來,特別是現在,君厲就簡簡單單拉著她的手,一點不像是那個偏執強勢關著她不放的人。
原本在心裡篤定無比的念頭竟然也有點動搖。
她的痛苦源於君厲的過分執著,可她卻又真實而虛榮地為這一份執著心動。她都要懷疑自己患了斯德哥爾摩。
看著甲板邊的欄杆圍上了一圈粉色的玫瑰,她第一想的不是玫瑰多好看,而是君厲在讓人布置這些時的表情。
然後她又想,也許這些根本與他無關,這些充滿討好取悅的小細節也許只是這遊艇的贈送服務。
可這些忍不住消極的想法又似乎與她瘋狂的心動割裂開來,說到底她也只是個簡單庸俗的人。
她扒著君厲的外套,手分別鑽進袖口,就穿到了身上。
袖子裡還隱約帶著男人身上的溫度,過於寬大的袖子和衣擺耷拉下來,像是穿著男友衣的小女友。
不過……差別也不大了。
一隻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到了她的腰上,葉蕪毫無辦法,自我安慰:反正就一個月,一下子就過去了。
她轉移注意力一般看向湖面,卻看到了湖面幾個急速流竄過去的黑影,她也不敢湊近水邊看,就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兩眼。
腰上的手找存在似的緊了一瞬,男人低緩的嗓音在她肩膀上方盪開,「葉葉,湖裡有魚,想釣幾條上來玩玩嗎?」
「可以釣魚?」
葉蕪有點疑惑,問完才發現自己的無知,可隨後很快,君厲就讓服務人員架好了兩副金屬魚竿,船速也緩下來,餌放好後,還貼心的搬來了兩把可折迭躺椅,最後功成身退,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她本以為終於不用黏黏糊糊,可以一個人坐會兒喘口氣,君厲俯身將其中一把椅子挪著離魚竿更近了些,他坐下,不忘把她連哄帶拽拉到懷裡。
「我不會釣魚。」葉蕪掙扎了兩下,卻被男人抱得更緊。
「沒事,不會我可以教你,不想學也行,就看著,好不好?」
君厲從她身後圈著她的腰,聲音溫柔耐心得不像話,熾熱的前胸緊貼著後背,隔了幾層的衣物,熱度還是一樣明顯。
葉蕪臉皮一燙,沒說話。
她有點愣愣地盯著魚竿,想著怎麼說也得過好一會兒才會有魚吧,結果還沒坐下多久,左邊的魚竿就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她沒有釣過魚,也不由得眼睛一亮,伸手輕輕戳了戳君厲的手臂,「魚竿它動了!」
「沒關係,讓它游一會兒。」
君厲似乎不想管那魚竿,修長的手指張開,將她的手指包了進去。
(三十)她以為的偶遇
葉蕪感覺到男人輕緩溫熱的呼吸,伴隨著胸腔處傳來的有節奏的心跳聲,臉頰隱隱發熱。
她又彆扭地掙扎催促了幾下,君厲才放開她去收魚竿。
坐著不好操作,於是他站了起來,在她身側微彎著腰把弄魚竿。
那根細細的金屬杆還不時微弱地顫動一下。
片刻後,一尾黑魚帶著湖水甩到船上,濕答答的,似乎是耗盡力氣只有微弱的起伏。
男人修長的手指將魚鉤從魚嘴裡拿出來,對比之下那魚居然只有他半個手大。
「撲通」一聲,被扔進準備好的水桶里,葉蕪在旁邊看著,有一種「這麼小就要出來工作」的心心相惜感。
那魚有點呆呆的,在水裡嘩啦啦遊了兩下就定在了水裡,兩鰓微弱地一張一合。
葉蕪有一瞬間居然覺得這魚有些像她。
「想試試嗎?」
似乎是察覺了她的視線,君厲問了一句。
葉蕪連晃了晃腦袋錶示拒絕。
放好餌,將魚竿重新架好,君厲擦乾了手,重新擠到了她邊上。
可能是剛抓過魚,君厲沒有再拿手抱她,一貫挺直的背脊鬆散下來,腦袋抵到了她的肩窩。
仿佛一隻傲嬌的大貓低下它嬌貴的頭顱,讓人總會忍不住想在它頭上揉弄愛撫。
葉蕪以為是被她的冷漠打擊到了,剛覺得有點愧疚,他突然就越湊越近,在她唇角印了個吻。
也許是偷吻行為和君厲的人設太不相符,她先是懵了幾下,隨後就察覺到君厲臉上得逞般的笑容。
葉蕪氣急敗壞地轉身就要躲開,被男人結實的手臂一把圈住。
像是在欣賞她掙扎不得的模樣,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別跑,你跑不掉的。」
像是「早上好」一樣稀鬆平常,葉蕪卻深諳其真實性,她是真的跑不掉。
她好好待在家裡都能被找到,被君厲帶走,就算她到了h市他也能在第二天找到她,把她帶進他的套房。
她甚至想起當初認識的時候,他一個忙碌的君氏掌權人,哪裡來的時間和她偶遇那麼多次,不過是蓄謀已久的步步為營罷了。
對上她這種菜雞,還不得直接被他拿捏。
曾經被他高大溫柔的外表迷惑,而現在是被他強勢霸道的手腕禁錮。
君厲一說出這句話,葉蕪的腦袋瞬間一片混亂,從這想到那,腦袋裡閃過無數遍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
那些溫柔克制的模樣在今時今日去看,仿佛都是偽裝。
葉蕪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怕,交迭的手指微微攥起,她沒忍住問出了口。
「之前在皇庭,在洗手間門口我被撞到,被澆了半杯紅酒,然後碰見你,是不是不是巧合。」
心裡大致已經有了答案,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
彼時又是惱人的公司團建,以往活躍在新聞里的皇庭是整個市裡最昂貴的娛樂場所,她還感嘆領導大出血竟然約在了這種地方。
一瓶瓶比她工資都貴的酒幹下去,喝得那些年過半百的領導大舌頭得稱兄道弟。
她深知自己的酒量半點沒碰,終於找到機會出包廂喘口氣,拐了兩個彎好不容易找到洗手間,然後就被迎面而來梨花帶雨的端酒小姐姐撞上,雪白的上衣被澆了一大片玫紅色酒漬。
玻璃杯嘩啦啦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好好的被人撞上灑一身酒,放誰也開心不了,任葉蕪脾氣再好也沒忍住鐵青了臉。
可一對上人濕漉漉紅通通的眼睛,二十出頭的女孩手足無措地一直道歉,她真的很難責怪下去。
只能默默嘆口氣,乾巴巴說了幾聲沒關係,甚至還努力笑著關心了幾聲,很快別的工作人員也趕來了,快速清理現場,葉蕪也進洗手間整理。
君厲就是那時候出現的,身高腿長的男人一走到她身側,她的眼神立馬就離家出走了,他將臂彎里挎著的西裝外套遞給她,她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卻已經接過去了。
之後就是再正常不過的流程,謝謝過後,聯繫方式是她要的,君厲也沒猶豫就給了。
回憶拉回,君厲將她抱得很緊,絲毫不慚愧地向她承認了,「是我安排的。」
「外套是提前買好的,和你那天穿的一身搭配。也是我讓人端著酒撞上你的。」
葉蕪:這就是險惡的成年人的世界嗎?
(三十一)視頻會議
氣氛有些冷了下來——葉蕪單方面的。
撕開溫柔的外衣,君厲似乎已經不屑於對她偽裝了,在她耳邊,他微沉著聲音,嗓音輕緩地講述著他是如何先清理出走廊上無關的人,盯著包廂門口的監控,讓人哭得慘一些,然後最後出現在她的身邊。
不急於討好,也不過於冷淡,簡直是一隻善用美貌的男狐狸精。
她突然有些懷疑那一個月約定的真實性,可又想不出實際可行的解決辦法,只能耗在這裡。
想了想,就算君厲反悔,她又能怎麼樣呢,再被囚禁一次?
像是配合她的心情,天邊大片烏雲緩緩壓下,一滴,兩滴,淅淅瀝瀝落在了湖裡。
h市本就潮濕,下雨更讓人不想出門,葉蕪本來就是出門逛街都怕累的人,雨下得她煩上加煩。
君厲似乎也察覺到,「下雨了,想回去嗎?」
葉蕪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他吩咐人靠岸,細心的工作人員還準備了濕巾,君厲擦完了手,才自然地把她牽上了。
張助理仍然充當了司機,回程一路上還是瀰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葉蕪沒有把衣服還給他。
君厲沒像來時那樣看手機,將她的右手抓在腿上,雙手掌心將她的手包在裡面,一冷一熱,溫度對比非常明顯。
「葉葉,你的手好涼。」
絲毫不顧及前面開車的張助理,君厲捧著她的手,微暖的唇瓣在她手腕上一觸即離。
被親到的地方像是觸了電般,滋啦啦傳遍全身,葉蕪渾身一顫,想抽手卻沒有抽出來。
她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後視鏡里,兢兢業業開著車的張助理,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暗自讚嘆張助理過人的職業素養,葉蕪乾脆側過頭看向車窗外跳動的風景,決定保持自己冷漠的態度。
君厲似乎也沒被打擊到,在車窗隱約的反射里,他抓著她的手,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溫柔地摩挲著她每一根手指,這讓葉蕪感覺十分的變態。
她到底惹上了個啥啊!
回到酒店,雨已經停得差不多了,路面微濕。
張助理接了個電話,下車後和君厲輕聲說了些什麼。
男人拉著她的手,原本溫柔和煦的臉色一變,大約就是「這種屁事都辦不好」的表情。
「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後視頻會議。」
葉蕪鮮少看過君厲辦公,在一起的時候通常都是約在晚飯,下班或周末的時候,君厲將她囚在家裡時,通常也回家得異常準時,甚至當她翻個牆砸個窗的時候,不論早晚他總能在半小時內趕回來。
她總會想,如果君厲真的是詞條上的那個冷血企業家,他哪裡來的那麼多時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現在,看著一副有急事得立即處理的情景,葉蕪終於有種「不愧是資本家啊」的感覺。
總統套房。
張助理調試好了一台手提電腦放在書桌上,男人的白襯衫嚴謹地扣到了第一顆,坐在真皮座椅上,背後就是偌大的落地窗,採光極好。
(三十二)乖,我很快開完會
也許是不想她離開視線,君厲要開會也沒有放她走,讓張助理準備了零食甜點,就一股腦全放在他打開的電腦後,還有一台嶄新的平板。
像是要干正事的家長先安頓好熊孩子,葉蕪也毫不客氣,坐到桌前的凳子上。
凳子像是張助理從小吧檯搬來的,無靠背的旋轉升降椅,比君厲身下那張高上不少,她坐上去甚至還比君厲那邊高了一點。
這種奇怪的點上葉蕪有點暗爽,抱著平板準備找點小遊戲玩,在凳子上悠閒地轉啊轉扭得異常開心。
心情詭異地變好,她抬眸瞥向君厲,看到後者正毫不掩飾地注視著她。
四目相對,炙熱的目光裹挾著某種濃烈情感,他表情鬆弛,薄唇自然而然地勾起一個弧度,大有一種「她在鬧他在笑」的既視感。
葉蕪卻像是被老師發現做小動作的小學生,立刻坐好不動了,收回眼神,看平板上的小遊戲去了。
好端端的,看她幹什麼?
電腦毫不避諱地外放著聲音,一下敲擊鍵盤聲後,男人嚴肅低沉的聲音開了頭,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彙報聲,其中夾雜著她聽不太懂的專業術語。
葉蕪的好奇心沒聽幾句就消散了,良好的素質讓她無法在人開會的時候鬧騰,調成靜音,打開了某國法醫刑偵劇。
這網站還挺敢,開頭就是血淋淋的腹部剖開,甚至沒有打碼,隨著白色的手套,修長的手指,冰冷的手術刀劃開微微向外凸起的皮肉。
肚子像是被戳破的氣球快速乾癟下來,刀背剝開那層皮,露出一根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
葉蕪食慾大增,手伸向桌上一包黃瓜味的薯片,順便還朝對面看了一眼。
君厲看著她時溫柔的表情已經盡數收起,嘴角也繃成了直線,帶著上位者的冷漠內斂。
感覺這樣的君厲有點陌生,葉蕪兩根手指捏起包裝袋邊邊,慢慢慢慢地把薯片提到懷裡,然後沿齒輪狀開口處輕輕撕開,靜靜地拿了一片出來。
君厲的會議氣氛壓抑得不像話,她不想發出太大聲音,簡直像是上課偷吃零食一樣難。
劇里的情景已經進行到半隻血手放到器皿里,刮取指甲縫裡的東西去檢驗,葉蕪緩緩將薯片放進嘴裡。
前邊的靜音工作都做得很好,一放進嘴裡,卻立馬「咔嚓」一聲脆響。
葉蕪含著嘎嘣脆的薯片抿起了唇,又抬頭瞥了眼,男人一瞬間像是沒繃住表情,很輕很輕地笑了一下。
臉微微一紅,她乾脆放棄了努力,又塞了兩片到嘴裡,咔嚓咔嚓地咬起來,弱弱地瞪了君厲一眼。
後者抬眼看她,在鍵盤上按了一通,突然伸手將電腦下壓,幾乎快折成了四十五度。
嚴肅死板的彙報聲中,君厲起身,繞過了書桌,越走越近。
葉蕪看著他靠近,下意識一手扶著桌子轉過了身,嘴裡還咔咔嚼著薯片,戒備地盯著君厲的動作。
修長的手經她的身側,一左一右撐在她身後的桌沿,將她困於臂膀之中。
「好吃麼?」不加掩飾的目光掃過她都唇瓣。
葉蕪嚼吧完嘴裡的東西,隨便說了句「還行」,在君厲把臉湊近的時候往後一躲。
男人仿佛絲毫沒有在意,寸寸逼近,直到葉蕪腰都抵到桌子上退無可退,雙唇才輕輕相貼。
然而卻只是蜻蜓點水的簡單觸碰一下就離開了。
他眼裡的溫柔足以令人心折。
「乖,我很快開完會。」
葉蕪心臟有點不聽使喚地砰砰砰砰跳,又想:您這會才開始多久就要結束了?不愧是資本家。
(三十三)溫泉play(前)
一如君厲的話,沒幾分鐘這個會議就草草結束了,他甚至話都不屑於多說,簡單地把決策權讓渡給張助理後,乾脆利落地關上了電腦。
葉蕪還有點沉浸在他剛剛那個莫名其妙的吻里,等君厲再次走近,她把看不下去的劇關了,警惕地瞅著他。
君厲站著的時候比她現在高上不少,高度帶來難以忽視的壓迫感。
她有些按耐不住,眨巴了幾下眼,唰地一下把薯片擋在前面,「你想吃嗎?」
薯片被抽走,隨意地扔到桌上。葉蕪想起身,被男人一把摁住了腿根。
他微微俯身。
「我想吃什麼,葉葉不知道?」
視線過於滾燙,眼神過於露骨,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以至於君厲真的俯身親她的時候,她還覺得「果然如此」。
火熱的唇舌相觸,葉蕪仿佛一塊將要融化的脂膏,被舔了又舔含了又含。
她已然放棄了反抗。不論君厲平時對她如何溫柔,這個男人骨子裡就是霸道強勢的,為了達到目的會軟硬兼施。
忽略這些,他身高腿長八塊腹肌,對她不打不罵,發生了什麼她一點也不算虧。
按理說她被君厲囚禁了三個月,不恨他害怕他也該討厭他,可葉蕪對著這張臉就是很難狠下心來,也許是虛榮心作祟,心裡隱隱還為他開脫:他這是太喜歡你了啊。
像這樣親密無比的接觸,她一點也不噁心,反而有些臉紅心跳的反應。
纏綿了一會兒,葉蕪臉上微熱,脖子仰得有點酸,過頭了就覺得有點喘不上氣。
她找機會猛地偏過頭,十分迅速地頂到了君厲的肩膀上,悶聲求饒,「別親了,脖子好酸。」
君厲也終於放過了她,溫熱的手掌貼上她的後頸,輕輕按揉了幾下。
男人將她摟在懷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胸膛里傳來的心跳聲異常劇烈,葉蕪拍了拍人的腰示意放開,而君厲還是抱了好一會兒才鬆手。
兩人之前在一起,無非是美食和逛街,或單純地窩在一起,現在的關係奇怪,葉蕪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
然後,君厲就拉她去了早上沒去成的樓下影院,她想著上午的意亂情迷,於是選了一部搞笑片。
情侶座是寬敞的沙發,零零散散的幾個觀眾,幾近於包場。
也許是這部搞笑電影並不搞笑,又或者是今天太累,葉蕪沒看多久就一不小心睡著了。
她醒的時候,感覺雙腿有些發麻,臉被空調吹得熱熱的,右手邊買的橙汁只喝掉了一口。
電影已經結束,放映著長長的演職員表,黑色熒幕光線昏暗,她幾乎半個人都靠在君厲身上,身上還掛著熟悉的外套。
腦袋還帶著些起床的懵懂,葉蕪慢慢扒著沙發坐直。
「醒了?」
頭頂傳來的嗓音低沉微啞,像是他才是剛睡醒的一樣,隨之,腰間環著的手臂鬆開,男人伸手將外套的第二顆扣子扣上,然後拉著她的手走出去。
葉蕪另一隻手捂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君厲暫時沒有帶她回房間,而是牽著她去了樓下的西餐廳。
葉蕪自己出門的時候完全不會考慮西餐,因為用不慣刀叉,而他總會自然而然地幫她處理好一切。
因此葉蕪早就習慣了他在身邊的時候,她可以什麼都不做,甚至不需要開口。
她幾乎覺得自己快被君厲養廢了,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理所當然地幫她處理好了一切她喜歡的,晚飯也在這種理所當然的氛圍下度過了。
君厲秉持著一貫粘膩的樣子,順理成章地安排下了兩人待會私人湯池的行程,他去房間換衣服,葉蕪才短暫地擁有了獨處的時間。
腦子有點迷糊,她也根本不想為了泡溫泉專門換什麼衣服,就在沙發上撥弄幾下手機。
說是換衣服,他連房間門都沒關,大有一種「歡迎來看」的意味。
還不到兩分鐘君厲就走出來了,厚厚的純黑色浴袍包裹著男人新鮮的肉體,腰間鬆散地打了半個結,領口快開到了肚子,隱約能看見錯落有致的肌理。
比起換衣服,她更懷疑他是去脫衣服的。
心裡吐槽著君厲衣服不能正經穿,臉上還是誠實地燥了起來。
男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右手拿著一套同款的浴袍,慢悠悠地牽上她的手。
葉蕪先前還對泡溫泉懷有期待,可中午才被由外到內洗過一遍,暫時無法對水提起興趣,礙於君厲的興致高昂她也沒多說什麼。
他並沒有把浴袍給她,葉蕪也沒想太多,反正泡水都是得脫的,男人先一步下水,兩套黑色的浴袍堆迭在岸邊,性感赤裸的男性軀體暴露在空氣中,緩緩沒入水裡。
君厲輕輕拉她下水,葉蕪害臊,穿著長裙隨著他下去了。
池壁光滑,比起溫熱的水來有幾分清涼,水不算很深,走下邊上的小石階,最深的到她的胸口。
其實她更樂意坐在一邊的台階上,但君厲拉著她不放,她也沒能甩得動。
君厲的不懷好意體現在各種眼神肢體動作上,一拉一推一俯身,將她困在了湯池邊的角落。
裙子的衣料浸濕了,在水下包裹著肌膚的感覺讓人有些不適。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摩挲到了她的後背,輕車熟路地扯開了拉鏈,指尖順著膝蓋一路向上掀起,她手一抬,長裙隨之脫下。
君厲的目光粘膩得有點可怕,揉摸著她腰的時候葉蕪還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只當他太太太太粘人了,畢竟他們中午才做過一次,弄得她腰酸腿軟。
直到男人掐著她的腰把她提起,抵在池壁上——腳背支撐她的右腳,一隻膝蓋架開她酥軟的左腿,熾熱的物什隔著單薄的絲質內褲一下下頂弄著她的腿心。
她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君厲旺盛的精力。
絲質內衣的好處就在,輕薄貼身柔軟透氣,因此當男人強有力的手指挑開關鍵部位的布料時,蜷成一條的布料也並沒有讓她感到難受。
(三十四)溫泉play1
濕軟粘膩一下又一下滑過敏感的耳垂,被水泡得溫熱的手指試探般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輕輕緩緩探入,擴張。
她「唔」了聲,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葉蕪的腦子亂成一團,微弱的抗拒幾近於配合。
也許只是她不想反抗吧。
那修長的手指挑逗揉捻片刻後,堅挺粗長的陽物伴著溫潤的池水堅定地進入了。
池水好像進入了她的身體,伴隨著不可忽視的熱和脹。
她被君厲狠狠抵在池壁上,肌膚緊緊相貼,最親密無間的姿勢也莫過於此。
葉蕪熱的時候渾身都會泛紅,這時候掌心紅得更是明顯,連手指都透著股粉色。
耳垂被濕軟的舌頭含住,身前的男人宛如一條熱情到可怕的大狗,愛不釋手般纏住不放,苦了敏感的她,身體一陣控制不住的顫慄。
草草的適應過後,身下漸漸開始動作。
兩具滾燙的軀體密不可分的融和,像是水與乳的交合一樣渾然天成。
輕緩而有力的撞擊下,似乎水下兩顆心臟的跳動也緊密地重合。
「葉葉……」
耳邊低低的呢喃聲里還帶著喘息,微微嘶啞,仿佛光滑脊背上蜿蜒流下的水珠,性感得讓人口乾舌燥。
葉蕪的腰更酸了腿更軟了,像是每一個被男妖精勾引住的人,予取予求毫無反抗。甚至放棄了原則。
水是君厲讓人提前不久放好的,熱度適中,偏熱卻不會很燙,水面飄散著溫熱的水汽,水質卻是能一眼望見底的清澈。
水波隨著水下的動靜蕩漾起來,掩蓋住底下赤裸裸的交纏,在夜晚的燈光下顯得波光粼粼。
兩人面前的空間被君厲榨取乾淨,前胸相貼,他的手提著她的腰,葉蕪腳不著地,沒安全感地抓著他的手臂,能感受到上面賁張的肌肉。
也許是在水裡的原因,有水的阻隔,君厲動作比平時輕緩不少,抵著她腿、讓她被迫依附於他的特殊癖好卻沒變。
不算激烈,然而最是緩慢細膩的最是磨人。
每一分摩擦都清晰得不像話,她清晰而深刻的被他占有著。
一個溫柔堅定的深頂後,葉蕪的全身都泛起一陣酥麻,她控制不住地更加抓緊了jl的手臂。
男人的手臂緊繃著,上面的肌肉硬邦邦的,葉蕪抓著手下甚至感覺有點硌手,微不可聞的嘶啦一下,收緊的手指留下一道淡紅的劃痕。
她做錯事一般下意識鬆手,掐得發白的指尖恢復了紅暈。
心裡叫苦不迭,為什麼明明劃傷的是他,她指甲感覺都要崩斷了。
君厲發現了她的鬆手,此時他輕輕笑著,像是拿到了心愛的糖果。
「葉葉是在心疼我嗎,好喜歡。」
這麼直白的表白對jl來講也算是少見。
然而隨後,他語氣又沉下了點,給了她一個轉折,「但是,葉葉如果下手重一點我也不介意,我會喜歡的。」
這句話帶著明顯的調笑意味,葉蕪內心直呼變態。
眼前是被溫水浸潤過的男性胸膛,葉蕪一個氣急敗壞就咬了上去。咬了好幾秒,鬆開的時候印上了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
他絲毫不生氣,反而綻出了魅惑人心的笑。
「給我留個印記?我知道了,以後我就是葉葉的人了,葉葉不能把我扔掉。」
說得像是一隻害怕被主人扔掉的小狗,身下卻是實實在在的不斷進攻、侵占。
人面獸心!
(三十五)溫泉play2
水波隨著律動的頻率上下左右地晃蕩,凌亂的水珠濺落在兩人臉上、肩膀上,葉蕪的發尾也很輕易就濺濕了。
她將手挪了位置,不再掐著君厲的手臂,而是抬起,圈上了他的脖頸以維持穩定。
細軟的指尖在他脖後交叉相迭,迎合般的動作讓男人愈發上頭,不斷貼近又貼近,像是想把她揉進身體。
絲質內褲還沒褪下,那雙修長寬厚的手就順著腿根往裡伸,托著兩瓣滑嫩臀肉又重又快地揉捏。
一邊挺動,一邊揉弄,將她癱軟的下半身朝火熱昂揚的性器上帶。
葉蕪緊扣著的十指都繃緊了,身體忍不住顫動著,往後縮,可是退無可退。
興許是男人的動作愈發強硬,她這下才漸漸感受到大腿根布料勒住的痛感。
葉蕪也算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長大的女孩,面對會在意的人,一點針扎的疼痛都能哼唧上半天。
此時渾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氣息占據、甚至是侵犯。
她委屈得眼眶發酸,脆弱的淚腺完全控制不住,霎時溫熱的淚珠啪嗒嗒地滾下來,裡面還含著些羞恥的成分。
「疼……」
她輕聲呼痛,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前掩飾眼淚這個不爭氣的事實,一邊伸手抓男人的頭髮,手軟得什麼都抓不住,如同撫摸般擦過發尾。
君厲似乎是意識到了,漸漸他鬆開了一隻手,舉起,抓住了她從他頭髮上垂下來的手,掌心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手背。
他變態般湊近葉蕪纖細的手腕吸了幾口,漂浮動盪的水波仍未停緩,然後是他自言自語般低沉的呢喃,「我的葉葉……
另一隻手也隨之從她臀肉上抽離,輕柔地托住了她的腿根。
他溫聲問道,「現在怎麼樣?」
如果不是身下動作還沒停下,這麼一句話稱得上是體貼。
粗長的陽物不斷在潮濕的甬道進出著,強烈的刺激與在溫水中的舒暢感融為一體,將她浸潤得癱軟無比。
葉蕪已經不感覺疼了,可眼淚還是抑制不住地往下掉,弱弱收回手,她低著頭緊緊靠在男人胸前,悶悶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池壁被溫水泡久似乎也帶上了溫度,隨著男人不容抗拒的攻占,她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貼上去,也不覺得冷,只有些硌。
「嗯是什麼?」男人裝作不知道她的意思一樣,有力的腰腹挺動,抽送的聲音與水聲混合著啪啪作響。「是喜歡的『嗯~』嗎」
平時清冷的男人亢奮起來格外讓人招架不住,「嗯」後面還帶著顫動曖昧的尾音,從他口中說出格外的誘人。
葉蕪不想回答,乾脆在老地方又啃了口,留下重迭的牙印。
君厲只悶聲笑了笑,
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在葉蕪耳邊縈繞,同時身下刺激也漸漸漸漸累積,那種可怕的脹滿感帶著強烈的不可控感,逼她沉浮,讓人又愛又恨。
幾十下不快不慢的侵占後,男人緩慢的抽身而出。
清冷雙眸被性慾染紅,寬大的掌心輕柔地扶住葉蕪顫抖的大腿,終於將她放下了地。
隨後他抱她上了岸,耐心至極地給她穿上了浴袍。
葉蕪失去靈魂般癱軟在人懷裡,一副不想說話不想動彈的模樣。
君厲也給自己穿上了情侶款浴袍,與她形成了巨大的對比。
結實的手臂繃緊,甚至沒猶豫就把她抱起來了。
男人身姿挺拔,像是還能扛起五十斤大米,顯得此時的她異常的慘不忍睹。
浴袍被身體上帶著的水弄濕,穿在身上多少有一些難受,不過這衣服葉蕪根本沒能穿多久,君厲抱她進屋,放到床上,隨後她的浴袍又重新被扯開了。
他的動作過於理所當然,葉蕪愣了愣,然後放棄掙扎般癱到了床上。
溫熱的手指輕輕往下扯,褪下了剛剛沒有脫下的內褲,柔軟的白色床單也被身體上的水零零星星地打濕了,留下明顯的水漬。
而君厲卻沒有管那麼多,像是觀摩藝術品般,溫柔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
(三十六)溫泉後play1
指尖仿佛帶著電流,所到之處引起輕微的戰慄,臉頰、脖頸……而後摩挲到葉蕪的後背。
象徵性地撫摸了一下,男人的手指靈活地操作了兩下,瞬間解開了內衣扣子。
像是每個迷戀於肉慾的人,解扣子、脫下、扔到地上,一系列動作非常一氣呵成。
也許是泡了水,那白嫩的乳球、粉嫩的乳尖都帶著誘人的水光,男人順從內心想法俯身舔上去,絲滑的乳肉帶著絲絲的涼意。
豪華套房明亮的吊燈下,男人品嘗著獨屬於他的點心。
那頂端少女嬌嫩的乳尖他一時間不敢啃咬,怕難以控制力道讓人受傷,於是他收著牙齒,火熱的舌頭吸裹住一邊小巧可愛的尖尖,吸吮著,用舌尖碾磨挑逗。
一邊舔弄完,男人又輾轉覆上了另一邊,
平時自身都不會輕易觸碰的部位傳來一陣陣酥麻癢意,令葉蕪幾乎要控制不住身體敏感的反應,她硬撐著,貝齒輕咬著唇瓣,頭往床的一側偏,半邊臉頰陷入床里。
等男人親夠了,那細嫩的乳尖都帶了些紅腫,一副明顯被采攫過的模樣。
他滿意地重新直起腰,目光毫不掩飾地描摹她的身體。
「葉葉,看著我....
似乎是不滿於她的不專心,男人手捧著她的臉,似乎是想手動拉回她的視線。
葉蕪的眼睛有些泛著水霧,只與他對視了一眼,那眼神過於熾熱,她有些不敢看,目光下挪,定在他結實的腰腹上。
男人似乎勉強滿意,稍後就將她雙腿折起,令人窒息的曖昧在空氣中流轉,君厲扯開身上浴袍,卻沒有脫下,身前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她面前,緊緻而肌理分明。
葉蕪臉微紅,不敢再往下看。男人跪在她雙腿之間,黑色的浴袍底部垂落在床單上,黑白色彩的對比異常明顯。
幾縷被濺濕的黑髮散落在男人額前,平添了幾分桀驁。
一手撫摸著肌膚滑膩的大腿,君厲灼熱而直接地望著眼前的人,另一隻手掐著少女的腰往他那兒象徵性拉了一下,並沒有挪動多少,更像是在表明他的態度。
葉蕪給他的反應就是強忍著不做出反應,對君厲來說,算差也能算好。
差在她不願意理會他赤裸裸的慾望而逃避,好在他也可以認為這毫不劇烈的反抗是她難以啟齒下的縱容。
然而君厲卻很難對現在的情景說不滿意。
兩雙玉腿微微彎起,分別在他身體兩側,他用腿抵著少女雙腿張開的幅度,單手扣著人的腰固定住,另一隻手徑直就摸上了腿心粉嫩的細縫。
敏感的媚肉被手指撫摸得輕顫不止,無法躲避無法退縮,被腰上的手禁錮在原地。
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她的每一個表情都帶動著他的慾望,那咬唇隱忍的動作在他眼中有些色氣,君厲於是暗自決定:這個表情必須是他一人的私藏。
她的一顰一笑,一個抬眼一個皺眉都令人期待,他像是一個狂熱的追隨者,憧憬著神壇,卻也想將他的神拉入凡塵。多卑劣啊。
「葉葉好乖。」帶著輕輕笑意的四個字打破粘膩而寂靜的氛圍,接著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得到了少女的視線。
雖然那含著水霧、幽怨的眼神算不上美好,在他眼中格外的可憐可愛,像是丘比特咻一下射中他冷漠的心。
動作忍不住放柔又放柔。
指尖漸漸沾了濕意,他撥開了那道隱秘敏感的細縫,進了一個中指的指節,緊緻嬌柔的蜜肉瞬間將那手指吸裹。
緩慢的旋轉撥弄下,少女粉色的貝肉顫動著翕張。
身體隨著那輕柔的挑逗愈發敏感酥軟,深處還湧起異樣空虛的癢,不爭氣的身體記憶食髓知味,內心隱秘的某處叫囂著渴望著歡愉。
這一刻,身體各處的感官似乎全都被無限放大,男人輕緩的呼吸、床單上淺淡的香氣,那兩隻在她身體上停留的手。
幾分鐘後,男人的中指從她身體里抽出,他將左手撐在她的身側,而後緩緩附身壓近她。
在相聚不超過二十厘米的距離,他淺笑著展示了濕漉漉的指尖,再之後把它抵在兩瓣薄唇的正中間,唇瓣微分,露出紅色的舌尖,由下而上地舔了一下。
這動作比葉蕪印象中的君厲更變態,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他時時刻刻注視著她的表情,然而絲毫沒有被她的反應打擊到。
好像俯身湊近只是為了舔給她看,君厲又重新跪在她雙腿之間,身板挺直。
(三十七)溫泉後play2
腿彎處被兩隻手撈了一把,男人將她拉得愈近,直至臀肉與結實的大腿相貼,至於最重要的地方——
粗大硬挺的物什抵上粉穴,許是泡久了溫泉,那處比平時更加嬌軟纏人,隨著寸寸抵入,濕軟蜜肉四面八方地迎合吸裹,暗暗叫囂著對他的渴望。
君厲雙眸有些發紅,身體密不可分的同時,男人近乎有些絕望地想:哪怕最後她只有身體會渴望他,只要不離開,那也足夠了。
勁腰猛地挺動,兩具交纏的軀體一時幾乎都感到了難捱。
於葉蕪,是男人在她體內侵占那又難受又快慰的脹滿感。
他在放縱與克制間反覆徘徊,最後折中。
起先是試探性的頂弄,男人一邊安慰般輕撫她顫動的雙腿,粘膩曖昧的水聲從交合處傳出,少女的臉頰通紅。
他漸漸確定不會讓她受傷,再然後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君厲不喜歡看她皺眉,可在性事上,她皺著眉不堪承受的樣子格外誘人。
此時看著她皺眉,他只覺得慾望更加高漲。
明明中午才溫存過,他卻還是像一條餓了三天的狼。
隨著身下擺動的速度加快,床單被少女瑩白的指尖抓皺,她咬著唇瓣,實在控制不住的呻吟從唇舌中溢出。
「嗯啊……」
等葉蕪意識到自己叫出聲的時候早就收不回來了,狂亂的性愛里,她仿佛被高高拋起輕輕落下。
過於激烈的撞擊下她隨之浮沉,癱軟的四肢無法派上用場,只能抓緊了床單。
不再收斂慾望的男人有些痴狂,修長的手指死死掐著她的腰,配合著身下的索取收緊著力道。
像是試圖把她牢牢掌握在手中。
然而這樣一來,葉蕪的腰就不是很好了,仿佛快被捏碎。
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手背上青莖凸起,不像平時,那修長的手指也是清冷自持的。
被掐疼的葉蕪不由得泛起淚花,手指扒在了男人的手背。
手背比她的掌心涼上兩分,箍在腰上,她酸軟的手指完全扒弄不開。
幾乎固定不住自己的身子,下身穩而重的頂弄下,身體隨之顫動,葉蕪覺得自己宛如男人手中被隨意擺弄的、心愛的娃娃。
也許是無法逃脫,也無法分散注意,那快感和痛感都加倍強烈。
次次抽插幾乎都全進全出,將嬌嫩的甬道狠狠喂滿。細密的媚肉被粗硬的肉棒反覆碾磨疼愛,熱情地收縮挽留著。
劇烈的動作下,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球不住上下跳動,乳尖先前被男人含在嘴裡細細品嘗過,此時粉嫩微腫,宛如晶瑩剔透的小櫻桃。
上下晃蕩的乳波淫靡而美麗,似乎能用眼睛感受到那對乳球的柔軟與彈性。
男人看得雙眸發紅,肉體碰撞發出粘膩的啪啪聲,將人的腦袋裡也變得粘膩。
葉蕪的指甲微微陷進男人的手背,修剪過的的指甲不長,陷進肉里她指尖也不會痛,只是能料想到他的手背肯定會有印子留下。
然而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索取的動作依舊生猛。
不知道過去了幾分鐘,君厲似乎終於感受到了疼痛和自己手上的力度。
隨著他十指的漸漸放鬆,葉蕪的指甲也鬆開了,男人猛地抽離,將她的身體一百八十度地翻了個身。
這時候她根本無法抗拒,像是任人擺弄的娃娃,趴在床上背對男人,他撈著她的腰在她身下塞了一個枕頭。
臀肉被暗示般揉捏了幾下,腿間的泥濘被緩緩撥弄,熟悉的陽物轉瞬間進入了。
葉蕪抓著床單,不願回頭看,生理性的淚珠在眼眶裡徘徊,將落未落。
彈性十足的臀肉和男人結實的身體相互拍打著,她能感受到皮肉在空氣中的顫抖跳動,像心跳一樣不可控。
繃緊的後背,男人的胸膛壓下,距離近到像是要廝磨,可卻久久未貼上,手臂撐在她身側,似乎是一個專門鎖住她的姿勢。
無法抵擋的男性氣息將葉蕪包裹得密不透風,後入的姿勢與其它相比很不一樣,仿佛被掌控被占有,被刺激到的神經都似乎不同。
一隻腿被手掌托住腿彎,彎起,將淫靡的交合場景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氣中,也讓那插進抽出的動作愈發順暢。
男人沉迷於她每一個不成調的嗯啊聲,像是對他的欲拒還迎的回應,令他無法對這段關係絕望。
心軟的葉葉,他這輩子唯一渴求的人,他怎麼放得了手。
他進得又急又快,像是在宣洩平時無法言說的愛意,世界上感情最是磨人,一向冷靜如他也不得不承認。
慾望與快感不斷攀升累加,晶瑩的汗珠將她額間的小碎發沾濕,葉蕪同時不爭氣地喘息著。
身體里男人的性器不斷開拓、侵犯,脹滿酥麻,刺激強烈到讓人不堪忍受,瘙癢般的微弱疼痛感被快感掩蓋,她隱約能預料到結束之後的後遺症。
然而這些瞬間,不違心地講,她並不痛苦,還有幾分享受,因此葉蕪感覺更加羞恥了。
害怕被操縱的感覺,而君厲一直引誘她,甚至於逼迫她,給她「操縱他」的權力。
可葉蕪知道權力本身也是一種束縛。
結束的時候,男人在她身體深處射入了濃稠的精液,才從被蹂躪得糜爛紅腫的小穴抽出。
她有些慶幸的是君厲並不喜歡小孩,所以從不會在危險期和她歡愛,就算做了事後也會清理得很乾凈,可除了這些,他毫無愧疚地提前行使情人的權利。
他在她身體里停留了一會兒,才漸漸抽出。
再之後葉蕪被抱著洗了這一天第三次的澡,再出浴室,君厲已經換了另一間臥室另一張床,在床邊吹了吹頭髮,將她塞進了床里。
光裸的女體被放入柔軟的大床里,大手將被子輕輕蓋上,男人披著新找出的浴衣,走出房門去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套房的門被輕輕敲響。
男人回屋後,手上拿著兩管藥膏。
房門被輕聲關上,葉蕪側躺著,他也側著身子,在她的背後。
那手微微掀開被子,清涼的藥膏隨之抹在了她的腰上,男人輕聲道歉,像撒嬌的大狗般,在她頸窩蹭了兩下。
他擺弄著她的姿勢,將另一側也塗好,隨後拿床頭的紙擦了擦手指,打開了第二管藥膏。
大腿被分開,有些酥麻疼痛的花穴被手指撫上,冰涼粘膩的藥膏抹上去,讓她有些難受又有些舒服。
這還不夠,指尖裹了小半管藥膏,男人沒有猶豫就將手指送了進去,還不忘在裡面旋轉扣弄,塗抹均勻。
不含情慾的侵入讓她覺得有些奇怪難捱,身體深處有些不爭氣的反應,還是堪堪忍耐住了。
關燈過後,君厲抱著她躺下,葉蕪腰酸腿軟很難不困,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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