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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的他 (38-51)作者:琦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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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3: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十八)吃人嘴短
第二天葉蕪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男人簡單給她留了消息,工作原因,必須回y城。
君厲一貫忙碌,她是知道的,她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女友,一般都會約在假期和晚飯,偶爾君厲實在忙,閒不下來她就會換個姐妹約,也不覺得會難受。
也許就是這種過於隨性的態度,男人一度懷疑過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那樣子簡直像是一個總愛追問對方「你愛我嗎」的小女友。
可葉蕪雖然在生活上有些迷糊,感情上卻是理性得幾乎有點絕情,與她無關的人,會幹脆利落地從自己的世界裡刪除,斷絕一切可能。
這種好像為了她特意來h市的感覺讓葉蕪腦子更亂了,但是腦袋裡還有個聲音提醒著她不要戀愛腦。
葉蕪本就不是一個很會處理感情糾紛的人,所以這時候更是一片茫然,她也不怎麼願意和那些談戀愛像回收垃圾的怨種閨蜜探討。
君厲對她有點過於執著、過於好了,縱容到有種想把她養廢的感覺,這樣的感情不得不說有些可怕。
一個人坐在酒店的房間,她又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分手!必須分手!
脫產了三個月,接著又出來玩樂了兩天,可作為一個普通人還是要繼續生活,為了錢途,葉蕪不得不想了想自己之後的打算。
在心裡權衡了許久,她還是給自己原公司的上司發了信息,一向批假扣扣嗖嗖的上司說著隨時歡迎她入職的漂亮話,讓她有些懷疑,君厲到底對她的工作乾了些什麼。
可她還是先決定先回公司看看,再不濟就辦個離職吧。
這麼想著,葉蕪的車票也買的非常爽快,直接買了當天下午的票,和沈落說過後,期間還被他打趣「夫唱婦隨」,葉蕪笑了笑,懶得反駁,然後就一個人回了y城。
也許是y城的城區密集,溫度也比h市高了兩度,葉蕪拎著本來就不多的行李哼哧哼哧回到小公寓之後,額頭上也出了汗,身下隱秘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
簡單沖了個澡換了套長袖睡衣,懶懶散散地癱到了沙發上,瞬間全身心都放鬆了。在熟悉的屋子裡,果然比外面舒服多了。
她披著小毯子,找到前些天看了一點的法醫劇開始看。
各種殘缺血腥的人體部位在裡面稀疏平常,葉蕪知道是假的,除了視覺上的共鳴,並沒有情感上的不適,還開了包小零食,吃得咔嚓響。
看得正歡吃得正開心,咚咚咚,三聲清脆而規律的敲門聲後,指紋驗證成功的聲音、然後就是門被打開。
葉蕪嚇了一跳,下一秒她暫停了電視,抱著毯子警惕地看向門口。
雖然已經有了預感是誰,一身深灰色西裝的男人進來的時候,葉蕪還是被他的自然驚了一下。
還散發著熱氣、打包精緻的飯菜被他暫時放在地上,他反手關上家門,十分熟練地拿出鞋櫃里的男式拖鞋——葉蕪沒買過所以明顯是他之前自己買的。
修長的手指落在衣扣上,悉悉索索兩下解開了前邊的扣子,他脫下西服外套,就掛到了葉蕪的衣帽架上。
如同已經當了十年的老夫老妻。
拎起精緻的打包袋,男人穿著拖鞋緩步走到她邊上,將飯菜給擺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葉蕪的飢餓感隨著食物的香氣被勾起,隨著一個又一個色香味俱全的菜擺上桌子,她突然就有些明白「吃人嘴短」的意思了。
美食在前,正常人真的無法擺出臭臉。君厲那張臉,也無法輕易讓人討厭。
為自己的不爭氣而感到有些羞愧,葉蕪安慰自己說:沒關係,就一個月了,該放縱放縱,畢竟被限制人身自由三個月混吃等死都熬過去了不是嗎?
她的心裡還隱隱有一種會隨時被男人抓回去的感覺,葉蕪甚至有些懶得反抗了。如果最後無法找到解決辦法,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君厲不會對她造成實際的傷害,實在不行她就直接躺平。
興許她真的一點都不抗拒他之後,君厲會放她走嗎?
腦中排演過各種可能,葉蕪等思緒收回,感覺更加混亂了。
扯開了桌下的凳子,君厲哄小孩般說著。
」葉葉,過來吃飯。「
他又轉而去了廚房,拿出了葉蕪最愛用的那副淺粉色碗筷。
她從君厲進門沒說一句話,這時候也只是嗯了一聲,因為早就在他面前放棄了一切形象管理,直接披上了毯子,就著他拉開的凳子坐下了,屁股還往前挪了挪。
男人突然俯身湊近,在她臉頰上麼了一口。
看到那人臉上不值錢的笑,她毫無感情地掀了掀唇角復又壓下,接過心愛的小碗,然後開始品嘗他帶來的晚飯。
(三十九)如何和難纏的男友分手?
坐著和她吃完晚飯之後君厲也沒有多待,整理完桌上殘留的東西,又強行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拿上西服外套和整理好的打包袋就離開了。
宛如工具人般的操作讓葉蕪有些不解,開窗通風散了點飯菜的味道,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又繼續開始看電看劇。
可是君厲這麼一來,她的心更亂了,可又默默安慰自己:最後一個月,就理所應當點吧。
因為想著明天去公司上班,葉蕪晚上早早地就躺上了床,可又暫時睡不著,於是打開了某在線求助網站。
像是被網際網路大數據監控了,一打開就是醒目的十個大字:
【如何和難纏的男友分手?】
手不受控制地點了進去。
其中一個高贊評論是這樣寫的:
【四個分手小技巧:
1.所有事情上升到「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2.拿別人家男(女)朋友作比較;
3.託付終身;
4.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ps:此方法對渣男(女)格外有用。】
評論下邊還帶著好些個「已分手,感謝建議」的分手反饋。
葉蕪腦子裡不由得構想了一番她做這些時君厲可能的反應,然後她就突然想起了那個再沒回過y市的學長。
葉蕪十分懷疑這些東西的有效性,繼續往下劃,然後還看到了那種看似想分手、實則大秀恩愛的小嬌妻操作。
一邊嫌棄一邊看著,再然後她看見一條吸引她眼球的長評,內容不知道可不可靠,字數上倒是看著可靠,洋洋洒洒五六百字的小作文,主題就是一句「想分手那就對ta好」,她起初覺得有點離譜,越看越被說服了。
引用了各種生理上心理上的看上去非常有條理的論據,證明了人的劣根性就是反對各種東西,延伸到感情,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因此自己提分手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結果,還會被死纏爛打,當對人好到極致好到毫無下限反而會被人厭煩。
簡而言之就是「熱暴力」,一天發一百個消息關心對方,無孔不入地侵入對方的生活,拿捏他一切空閒時間,讓ta被你的熱情嚇跑。
當了三個月的懂事女友,又當了三個月不得自由只能被迫混吃等死的金絲雀,關係僵硬到她甚至沒想過對君厲擺好臉。
因此看到這的時候,葉蕪還想:難道真的是她方法用錯了?
畢竟就算談戀愛,她也不是超級黏人的那一款,世界上唯二見過她黏人的大概就是她爸媽了。
她反過來一想,君厲認識三個月就想給她卡,對她無微不至好到不行,難得是因為沒有完全到手的都會很上頭?
葉蕪有些懵圈,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她還是決定過兩天試試看。
退出了頁面,清空後台,葉蕪再次閉上眼睛,眼前全是如果她對君厲無孔不入的關心,會是什麼樣的羞恥畫面。
腦子裡蹦出各種她洗手做羹湯、然後給人送到公司的畫面,還有各種抓著人撒嬌求抱抱的畫面,葉蕪總覺得有些老臉一紅。
伴隨著天馬行空亂七八糟的想法,她墜入睡夢。
(四十)好像被討好了
第二天醒來,葉蕪起得很早,還在家樓下的早餐店買了早飯,步行三條街走去了公司。
打工人在外面租房太難了,因為離這個公司近,她就咬牙租了半年,每個月大半部分的工資都進去了。剛好租期也快到了,她還能再考慮要不要繼續在這住下去。
三個月沒有上班,葉蕪差點走錯路,看著邊上感覺熟悉又陌生,徑直走到公司,三個月沒來,不知道為什麼前台小姐姐的笑容仿佛都和善了許多。
上樓到工位,東西好像還和三個月前一樣,反而更整整齊齊一塵不染的,同事們熱情得不像話,給她又是拉椅子又是拿吃的,先前直呼姓名的領導笑呵呵地喊著「小葉啊」,然後把她拉著去辦公室聊天。
一番天花亂墜的誇獎,隨後他真的掏出了三個月帶薪休假的工資條,一時間葉蕪不知道到底誰是怨種。
葉蕪坐回工位上的時候,心裡還直呼有病。
平時她最討厭的早會,本來在生無可戀地等著,結果到點之後看同事沒有一個動身的。葉蕪疑惑地偏頭去問。
某個和她一樣痛恨早會的同事笑著,「哎呀,小蕪,早會好幾個星期前就取消啦,你還不知道吧?」
附上了一個公司群里翻出來的「重要通知」文件。
葉蕪有點發懵,「那我今天幹什麼啊?」
「好像最近不怎麼忙啊,小蕪你隨便看看就行了。」
一個資歷較老的女同事插了句,但她打字打得劈里啪啦,完全不像「不忙」的樣子。
葉蕪愣了兩下,「隨便看看」那不就是沒事幹嗎?換做之前的她肯定:還有這種好事?
除了君厲,她想不到自己身上會有什麼別人想要的東西。人情世故本質不就是資源互換嗎。
葉蕪什麼事也沒得干,然後她就打開了公司的某個匿名八卦群聊。
往上拉,畫風還很正常,今天的群聊卻無比熱鬧。而後她就被裡面天花亂墜的發言給驚到了。
沒想到自己一個在公司普普通通的小透明,在群里變成了「x部門美女小葉」。
……
【美女小葉今天回來了嗎】:x部門小葉今天終於回來了家人們!
【菠蘿敲腦殼】:是滴,哥今天還看見小葉了,在xx街和xx街的十字路口。
【小晚睡不著】:是不是婚假回來變胖了一丟啊,為了帶薪休假我願意胖十斤嗚嗚嗚……
【小葉我現女友】:我都沒吃喜酒怎麼可能結婚???漏漏漏,我滴小葉必不可能婚假!!!
【阿巴阿巴】:……臆想症拖出去……
【不不不我不要】:有沒有一種可能,小葉是某個大老闆的親戚,所以隨便啥時候走都有錢,這就是隱藏在窮鬼之中的富婆?
【菠蘿敲腦殼】:聽說小葉家裡有二十套房,如果是我回去收租,上個der班啊!
【重生之我重生了】:同上我也想。
【】:我也想……
【】:我也。
【】:+1
……
看到這葉蕪就看不下去了,怕越看後面會看到什麼更離譜的。
什麼婚假啊?什麼二十套房?有這個房她還待在這幹什麼?
旁邊的女同事突然湊近她,壓低聲音悄咪咪地問了一句,「小蕪,這段時間我們部門工作量突然減了好多,大家也不怎麼加班了,老劉總天天笑眯眯得讓人瘮得慌,也不罵人了,是不是你乾的啊?」
「不是啊。」葉蕪有些無奈,大家明明都是平時一起哭窮的姐妹啊,怎麼會對她有這種信心?「也許是上面良心發現了?」
同事一臉不相信,笑了笑回去看手機了。
難不成還是君厲動用了鈔能力?
葉蕪不想去想這些,從小依靠過親戚朋友,但是她也從來沒想過靠男人啊。
身世差距過大的戀愛關係她只在夢裡幻想過,現實里自覺平庸的她只覺得惶恐。
害怕君厲的存在勾起她內心深處的慾望,也怕被虛無縹緲的承諾迷失自己原有的生活,因此她做了看似最簡單的決定,提分手。
她曾經以為君厲的性格足夠理智,根本沒想過他會死纏爛打、甚至關著她不讓走。
溫柔外表下隱藏的強勢暴露,就像懸在她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腦子裡一直想著君厲,又沒有什麼事干分散精力,導致葉蕪越想越甩不開,想了各種最好的最壞的打算,根本沒有想出個頭來。
划水了一天,根本沒有工作、也沒有同事喊她幫忙,甚至看她坐著,塞給她五花八門的小零食打發時間,葉蕪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討好了,明明她根本沒幹什麼。
葉蕪有些不習慣,上個班像坐牢,就等著下班時間的到來。
中午吃的是久違的公司食堂,下午的時候,收到了君厲的消息:五點下班別跑,我來接你。
想起那一個月的口頭協定,還有她想嘗試的「熱暴力」策略,到點下班的時候,葉蕪還是乖乖下樓找君厲去了。
(四十一)小葉啊,下班了?
渾渾噩噩的時間好像總是過得很快,像是單純地浪費過去一天,葉蕪下樓的時候,覺得此情此景有點熟悉。
一樣是期待下班,熱戀期的她會想君厲會帶她去吃什麼好吃的,會在車裡親她幾次,會穿什麼色系的衣服。
低調的黑色轎車大剌剌地停在正門口,車標就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一種牌子,男人站在車邊,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得筆直,臂彎里掛著西裝外套,看上去一點也不低調。
葉蕪甚至懷疑自己遭到了監控,她穿了件深棕色的半身裙,和男人的褲子隱隱一對比,像是按照同一張色卡里搞出來的顏色,乍一看簡直就是情侶裝。
在公司某些重大場合總出現的一位領導正站在君厲旁邊,笑容過於和藹,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
可面色沉靜的男人回應稀少,看上去興趣不大甚至帶了幾絲不耐煩,葉蕪看著這樣的情景幾乎想繞道走了,這麼一來又得有多少談資啊!
還沒等她付諸行動,男人看到她燦然勾唇一笑,拿著手機的右手輕輕在空中擺了兩下,儼然一副等到人了的反應。
一邊注視過來的目光險些把葉蕪射成篩子,她硬著頭皮上前,瞅著上班時候天天心裡要罵一百遍的冷血領導露出了職業性的假笑。
「小葉啊,下班了?那我就不打擾君總了,你們慢走啊。」
從來沒有說過話的領導對她裝熟寒暄著,看似依依不捨地道別。
葉蕪禮貌性笑笑,主動拽了拽男人的袖子,意思是催促他快走。
君厲略一頷首,側身為她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她急忙爬進去,不忘自覺地繫上安全帶。
君厲早已將她那邊車門關好,坐進了駕駛位上。
不知道君厲安的什麼心,車窗開到最大,她系好安全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戶給關上了。
男人不經常開車,但是開得很穩,笑著問了問葉蕪想吃什麼,她老老實實地回了句「不知道」,然後他就帶她去了之前去過的一家清淡的菜館。
葉蕪其實很喜歡吃辣,火鍋燒烤之類是最愛,可是畢竟不能多吃,她甚至沒和君厲出去吃過那些東西。
她喜歡吃冰的,但君厲會管著她,如果他在身邊,冰激凌都只能吃一個。
以前偶爾君厲忙著,她就和朋友出去放縱吃愛吃的,在君厲面前繼續做飲食健康的小女友。
也許是第一次戀愛,她簡直佩服自己的毅力,把自己的不健康的飲食喜好隱藏那麼久,而被君厲近乎囚禁時,她也無法說出這種要求。
這麼一想,她居然忍了三個月沒有擼串火鍋。
吃著好吃卻清淡的晚飯時,葉蕪暗自決定,自己必須找時間把沒擼的串補回來。
晚飯吃完,君厲並沒有纏著她不放,送她回家,只是在樓下,打開車門前,他側身貼上,給了她一個強勢的離別吻。
兩瓣微涼的柔軟唇瓣堅定地相貼,一觸即離。
浸淫商場多年的男人沉澱出強大的氣場,看著她的深邃眼神里都帶著勢在必得感。
葉蕪有種被眼神上下看透的危機感,打開車門就立馬沖回了家裡。
(四十二)君總的特助
回家看了幾部劇後,葉蕪一個人很隨便地度過了接下來的時間,第二天像一般的社畜一樣卡著點起床了。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簡單普通一如往常,直到她卡點到了公司,看見自己位置上空蕩蕩的,所有東西都整整齊齊擺到了一個小箱子裡。
在同事隱晦的目光注視中,葉蕪腦子裡閃過各種成熟的、不成熟的想法。
接著她被平日裡一貫刻薄的上司叫到了辦公室,簡單說了人員調動的通知,告知她即刻起被調任了,辦公地點也轉移到了市中心。
還是伴隨著沒頭沒尾的彩虹屁,用仿佛她中了大獎的語氣暗示她升職加薪了,接著就催促她拿好收拾好的東西儘快下樓,那裡有車送她到新的辦公場所。
莫名其妙的工作波動讓葉蕪有點茫然,不過她在前叄個月里早就做過各種心理準備,也算不上很無措。
到樓下,她和她的箱子收穫了不少吃瓜的目光。
以為她被炒了?
葉蕪腦補著,甚至可以想到八卦群里的各種奇葩猜測。
從小低調的葉蕪鮮少受過這種、被聚眾討論的經歷,不值錢的虛榮心作祟,隱隱居然還有點好奇興奮?
可她腦子裡同時也不由自主地亂想,時間點詭異,她很難不把這些和君厲聯繫起來,然後就有了非常不美好的預感。
到樓下的時候,葉蕪悲哀地發現她的預感沒錯。
站著等在門口的,正是前幾天去H市時陪同在君厲身邊的張助理。
「葉小姐,您好,我來送您去公司。」
張助理熟練無比地打開后座門,而後接過了她手上捧著的紙箱,東西不多,給放到了副駕駛上。
葉蕪認命地坐了進去,一顆心像是被一隻手揪住胡天海地地蹂躪,無比難耐。
然後脫口而出,「張助理,我的新工作不會在君氏吧?」
「君總沒跟您講嗎?您現在是君總的特助……」
說著張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如同發現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慢慢閉上了嘴。
如果是初入社會那幾年,拿到君氏的offer對她無疑是一種大餡餅,可現在她只覺得這塊餅有點過於沉重了。
葉蕪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怎麼辦,打開君厲的聊天框,視線定格在他昨天發的「五點下班別跑,我來接你」上,而後遲遲沒能發出質問的話。
算了,她搞不過君厲。
放棄般往後一靠,葉蕪將手機舉到眼前,好奇地又打開了那個匿名群聊。
五花八門的猜測讓她十分想笑,說她辭職不幹回家收租的和休產假的居多,卻沒一個和真相沾邊。
當然也並不是全都是在聊她,期間還伴著許許多多對某些上司「親切的問候」。
社畜的羨慕嫉妒憤恨全表現在上面。
數百條消息刷著刷著,時間飛快,感覺根本沒過多久就到地方了。
葉蕪有些不習慣別人的服務,自己開的車門下車,沒給張助理開門的機會,但想自己拿那箱子的時候,還是被張助理果斷地拒絕了,甚至還搬出了君厲的吩咐。
她兩手空空,望了眼面前高聳的大樓,有些緊張地偷偷摳著手心。
上次第一次來這棟大樓接近傍晚,君厲帶她去的頂樓,陽光也不大,她幾乎沒能細看這樓的外貌。
而現在一望過去,鏡面玻璃般的結構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格外耀眼好看。
葉蕪不由感到渺小。
有專人上前給張助理把車開走停好,他交接鑰匙後直接帶路葉蕪進去。
一走進去裡面的身影都利落而匆忙,衣著幾乎清一色的職業套裝,感覺比她身上的休閒西裝外套配半身裙要正式上不少。
雖然並沒有一個人明目張胆地盯著她看,葉蕪卻還總覺得自己要被那些暗裡壓抑著的視線盯麻了。
明明邊上的幾個電梯都沒什麼人,張助理硬是抱著她的箱子按了專用電梯。
心裡無數思緒在狂奔,葉蕪還是抿著唇強裝鎮定。
她想起君厲志在必得的深邃眼眸,突然不知道自己待會要用什麼表情面對他。
(四十三)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1
葉蕪第二次從君厲的別墅逃出來,是被囚禁的第六天。
第一次逃離沒有成功的後遺症,是被君厲折騰一晚過後,長久沒有運動的身體腰酸背痛了整整兩天。
由於各種隱秘的、不隱秘的身體不適,雖然還對君厲有些犯怵,她這幾天都沒給他好臉色。
君厲卻一如前幾天,準點上下班,午餐甚至會趕回來陪她吃,要不是她曾經嚴詞抗拒過讓他不要總一天到晚出現著面前,葉蕪甚至懷疑他可以直接居家辦公。
被囚禁的第六天,身體好了許多,葉蕪立馬又開始盤算著逃離。
說是盤算並不確切,她是會心血來潮的類型。
當天晚上,君厲與她道過晚安後回了他的臥室,葉蕪察覺到門口只有兩叄個保鏢,君厲房間的燈光也熄滅了,當即就決定了逃跑。
男人一貫注重隱私,樓下房門不會有保鏢,他們一般都是駐守在別墅的大門口。
葉蕪原先看到過君厲的人拆掉了別墅周邊欄杆上的鐵絲網,以為是怕鐵絲網可能會傷到人,還覺得正好方便了她的逃跑。
晚上近十二點,偌大的別墅房間都黑了,只留下了幾盞昏暗曖昧的路燈在周邊一圈照著。
她穿著黑色長袖睡衣,手上提著鞋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找到早就物色好的翻牆地點,小心翼翼地隔著袖口摸了摸欄杆,沒感覺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光著腳就爬了上去。
爬欄杆這種事還是她小學初中時才會幹的事,但葉蕪還是爬得飛快。
一顆心正緊張興奮,哼哧哼哧地往上爬,手一碰到最上面的欄杆,突然整棟別墅爆開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心跳差點被嚇到停擺,葉蕪還在納悶她手根本也沒碰到什麼東西,整棟別墅像被一鍵開燈一樣,唰地亮了起來,剎那間燈火通明。
她被嚇得幾乎要從欄杆上掉下來,腿軟了兩秒,咬咬牙繼續往上爬。
也許是緊張,亦或是爬牆技術生疏了,葉蕪十幾秒里腳打滑了好幾下,這下才把腿跨到了另一邊,剛想往下爬,不知從哪躥出來的兩個保鏢趕到,守在了欄杆外——象徵著她的自由的地面上。
警報聲響了近半分鐘,聲音結束後葉蕪立馬看到了穿著同款睡衣急匆匆跑出來的君厲。
男人幾乎是徑直往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來,鬼斧神工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俊美似雕塑,臉色卻算不上好,陰鬱黑眸里翻湧著洶湧的怒氣。
葉蕪霎時渾身僵硬,失去靈魂般卡在了欄杆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葉葉,下來。」
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冰碴子,讓葉蕪沒忍住小小咽了口口水。
隨後她只能暗嘆倒霉,慢吞吞地從剛爬上去的地方重新爬下去。
在腳快落地的瞬間,健碩的手臂穿過她的後背和腿彎,將她抱進結實的臂膀之中。
「別墅外面的燈,都關了。」
不忘冷著聲吩咐一句旁邊的保鏢,君厲抱著葉蕪徑直就去了主臥。
因為主臥的玻璃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還並不防窺,從外往裡一覽無餘,葉蕪絲毫沒有安全感。
君厲本想讓她睡在風景好寬敞的主臥,由於房間原因,還有在這裡丟了第一次的不算歡快的回憶,她強烈的拒絕了,君厲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強求過她。
第叄次被抱著扔上這張床,葉蕪有點懊惱,甚至有些認栽,一瞬間還安慰自己: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而君厲並沒有立馬對她做出懲罰或是怎樣,而是關上門出去了幾分鐘,像是吩咐了什麼,又重新回來了。
這等待的幾分鐘對葉蕪格外漫長,她不相信君厲會放過她,卻也有點不敢亂跑,只能愣愣地坐在床上。
別墅里各個防盜門的方向裝的是反的,房間裡面的門把手無法轉動,從房間裡只能用鑰匙開門,因此總是有串鑰匙插在里側方便開門,葉蕪還思考過這樣裝修的動因。
而後男人長腿邁進了臥室,將那串鑰匙拔下,扔到了門外,毫不猶豫地拉關上門,葉蕪心中警鈴一響突然明白了。
這防盜門不是防盜,是用來把房間裡的人關起來的!
心虛如葉蕪,說話都十分沒底氣,「沒有鑰匙,君厲我們會出不去的……」
男人扯了扯睡衣領口,表情絲毫不帶擔憂,「不會的,我讓人明天中午過來開門。葉葉,誰讓你總是想逃呢?」
那句「葉葉」明明和往常語氣大致一致,在他陰沉的表情下襯托得十分不對勁。
中午……這之間漫長的十幾個小時又會如何度過?
房間裡的燈全被他打開了,甚至燈光昏暗的幾盞暖黃色床頭燈,一時間房間裡無比亮堂,葉蕪等候審判般坐在床上,看著男人大手一揮將落地玻璃窗前厚重的窗簾扯到了底。
別墅外沒有一絲光亮,只有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月光,相反房間裡亮到了極致,往玻璃上看外面是濃稠如墨的顏色,而房間裡的倒影格外清晰地印在上面,如同一面鏡子。
但是葉蕪知道,這面鏡子,從外面往裡看是看得見的。
「葉葉,我記得上次說過,再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低沉悅耳的短短一句,讓葉蕪有些頭皮發麻。
男人眼神幽暗,從落地窗到床的幾步里,脫掉了睡衣上衣,露出肌理分明,充滿侵略感的男性身軀。
床頭一條堆迭整齊的領帶被男人拿起,葉蕪預想到他的動機在他靠近後瘋狂掙扎,沒能敵過男人的力量,最終雙手手腕被領帶綁了個結實。
「好了,懲罰時間到。」
沉沉的男音落下,她再次被攔腰抱起,這次腳落到了落地窗前的瓷磚上。
平時她光腳走路都擔憂會著涼的男人沒有讓她穿上鞋,赤裸的雙腳落在冰涼瓷磚之上讓她微微一哆嗦,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
被束縛的雙手被男人高高舉起,僅用一隻左手壓在清晰的落地窗上,背對著讓她無法看清他的表情,玻璃上反射出她被男人高大身軀壓制的身影。
葉蕪嗓音微顫,「君厲……別這樣,外面有人啊……」
「只有阿五和安李,你害怕被看見?」
男人在耳邊的低語像是蠱惑一般動聽,說出的話卻令她非常羞恥。
「就算被看到了,葉葉的懲罰也不能少。」
溫熱的右手猛地扯下她的睡褲,連帶著裡面純棉的白色內褲,一齊掉落在細嫩的腳踝處。
一瞬間葉蕪的手愈發劇烈地掙扎,卻還是被男人牢牢掌控住。
「不要……外面能看見啊……君厲!」
抵抗不了的葉蕪眼眶緩緩紅了,臉色也隱隱有些發白。
男人此時並沒有在意她的表情,右手往上,直接扯開了她睡衣的那排扣子,將裡面的內衣往上掀起,釋放出那兩團柔軟渾圓的乳肉。
淚水很是會模糊視線,可不知為何,透過這扇寬大的落地窗,君厲的一舉一動都如此清晰分明。
葉蕪能看見隨後男人同樣掉落在地的睡褲,而後她的大腿被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道分開。
熾熱粗硬的陽具停留在她的腿心,又長又粗的一根,在她的陰阜上上下下地摩擦,摩擦出一片滾燙。
似乎是姿勢不夠方便,他在她身後,聲音清冷地哄騙道,「葉葉把腰壓下來,我就快點結束,儘量不讓阿五他們看見你,怎麼樣?」
話說著,下身還在挑逗般相互摩擦著,右手按著少女的後腰,輕輕往下壓。
未經歷過多少的葉蕪怎麼會知道,男人這時候的話信不得。只想不被看到的她甚至配合地把腰下壓了。
君厲在她後腰按著的手一直引導著往下按,直到滿意的位置才放開。
像是認命般,葉蕪不再反抗只是悄悄流著淚。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配合,手也不再壓著她的手腕,一鬆開,那雙手就乖巧地自己撐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情景是君厲在夢裡才肖想過的,少女的纖腰下壓,渾圓的臀肉抬起,擺出順從臣服的姿勢,邀請著他的撫摸疼愛。
初嘗歡愛的花穴又嬌又嫩,隨著陽物在穴口不斷的摩擦,勾引般顫動翕張,只等著他來采攫。
腦海中閃過她爬在鐵欄杆上的樣子,君厲原本被慾望迷亂的眸色愈發暗沉,大掌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落在白嫩的臀尖。
力道不重,卻還是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那小屁股羞恥般輕輕往裡一縮,將那腿間的熾熱物什也夾了一下。
男人咬牙忍耐住這下快慰,手掌大力揉搓了幾把渾圓Q彈的臀肉,修長手指順著腿根探入,熾熱的龜頭抵著那幽窄穴口的同時,靈活的指尖摁住了最敏感的陰蒂,瘋狂地上下左右揉掐捻弄。
年輕嬌嫩的少女經不起挑逗,幾乎隨著他的手指顫動,他撥弄得多劇烈、那屁股就抖動得多厲害,快感全憑他一手操控。
揉搓到一定程度,抵著的龜頭被淅淅瀝瀝的蜜液弄濕,男人指尖把玩的小花核兒硬成小石子,他越發控制不住手上越來越重、凌虐般的力道,瘋狂抖動的臀肉漸漸顫動得緩慢,有規律地一縮一縮著。
小小的陰蒂又腫又硬,對男人放肆的掐弄卻更加敏感了,不管或輕或重的力道,只要男人指尖一掐,一小股一小股愛液便順從地從腿心的蜜穴流下。
無疑像是慾壑難填的邀請。
男人不肯放過右手中拿捏住的敏感可愛的小花核,毫不厭倦地又揉又掐著,左手陷進流著甜蜜愛液的花縫,往一邊扒開,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龜頭抵入肥美的嫩穴。
縱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男人猙獰的尺寸進入時,還是遭到了不小的阻力,少女還沒被男人開發多少次的蜜穴太過緊緻。
那雙白皙光裸的雙腿直發顫,像是下一秒就要癱軟在地,男人掐著那一點被蹂躪到極致的小花核,健碩的腰身挺動,火熱的棒身堅定地侵犯入那口粉穴。
在擦得透亮的玻璃前被男人侵犯,心理的巨大羞恥和身體上強烈的刺激交織。
尺寸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將她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那處碾磨得稀碎,炙熱而強勢地與她親密交融。
最令她崩潰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隨著他指尖近乎凌虐的撥弄掐揉,腿心不受控制地出現陣陣尿意,溫熱粘膩的液體湧出,她卻隱約明白那不是尿。
他的手上不肯放過,哪怕粗硬的陽物幾乎全部干入她的身體,那洶湧的尿意依然持續著,染得交合處一片濕滑。
男人抽插的動作稱得上慢條斯理,深深抵入緩緩抽出,像是單純為了懲罰而非他個人獸慾,火熱的棒身將她身下弄得又熱又脹,帶著酥酥麻麻的疼痛與快感。
那修長靈活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揉掐著嬌嫩紅腫的陰蒂,突然懲罰般狠狠一擰。
同時那粗長的陽物再次狠狠貫穿了她。
少女的雙腿哆嗦,一時無法分清疼痛和快感哪個更劇烈。
臉和身體都很熱,雙腿很軟,唇瓣很乾,腦子裡一片空白,葉蕪咬著下嘴唇想保持清明,舌尖嘗到淡淡的鐵鏽味。
幾乎是記事以來最為羞恥的時刻,落地窗里交迭的人與光影太過清晰,一片漆黑的窗外讓她愈發覺得無所遁形。
她幾乎無法保持冷靜,眼淚不受控制地唰唰落下。
她腦補著,落地窗外兢兢業業的保鏢,板著臉站崗,一片黑暗裡,回頭就能看見明亮的屋裡交纏著的他們,誰能忍住不偷瞄幾眼?
葉蕪非常羞恥,因為她自己也無法保證遇到這種情景不會去看,更不用說這些與她基本無關的人了。
君厲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隨著身下的擺動,口中發出性感的輕哼聲。
幾乎無法想像,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在外是如何的清冷矜貴。
男人的手指沾著愛液,終於鬆開了她最脆落敏感的部位,濕漉漉的長指上移,陷入她的腰窩。
狂亂的撞擊,少女身體隨之起伏,胸前兩團軟肉也不斷晃動。
過於碩大的物什將她撐得脹滿無比,摩擦得火熱酥麻,還有隱隱輕微的疼痛。
領帶的材質大抵不算差,摩擦著她的手腕也不算疼,只是勒得非常難受,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十分光滑,她的手心出了汗,綁在一起的雙手抵得非常費勁。
凌亂淫靡的交合下,她像是把過去一年沒有流的眼淚都流完,可實際上葉蕪並沒有感到多少傷心,頂多有些委屈,還有生理上被劇烈刺激後無法抑制的淚意。
心裡暗罵著君厲總愛捆綁的下流癖好,現實卻是她被君厲激烈的交纏弄得潰不成軍,措辭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發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調的嗯啊聲。
溫度不斷攀升,那雙掐在腰間的手也愈發的熱,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有些涼,那寬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戰慄的熱燙。
倏地,那熱燙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長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稱得上是放縱,自身不會輕易觸碰的胸前軟肉被大力揉弄,一股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讓葉蕪思緒潰散。
(四十四)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2
心裡暗罵著君厲總愛捆綁的下流癖好,現實卻是她被君厲激烈的交纏弄得潰不成軍,措辭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發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調的嗯啊聲。
溫度不斷攀升,那雙掐在腰間的手也愈發的熱,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有些涼,那寬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戰慄的熱燙。
倏地,那熱燙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長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稱得上是放縱,少女自身不會輕易觸碰的胸前軟肉被他人大力揉弄,有些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
身上最最脆弱的地方遭到無情的蹂躪,乳間陷進掌心,被掌心的紋路反覆蹭過,帶來難耐的異樣感。
與此同時,粗長熱燙的陽物發了狠般往她緊窄的甬道里深頂,像要給她撞碎的力道讓她雙腿發軟,很快就趔趄了幾下,將摔未摔。
幾乎還沒超過五秒,男人的慾望撞進她身體深處,動作稍停,突然扶起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落地窗上壓。
體內碩大炙熱的性器將穴肉撐得酸脹,全程都在不動聲色地彰顯著它的存在感,伴隨著男人低啞壓抑的聲音。
「乖,不用壓著腰了,貼牆站直好不好。」
商量般的語氣,葉蕪卻踉蹌著,片刻就被他壓到了落地窗上。
已然放棄提醒他這「牆」是玻璃做的,葉蕪的小臂緊抵在上面,隔著睡衣衣袖都能感受到玻璃的涼意。
她沒忍住「唔」了一聲,男人卻得寸進尺地牢牢壓制著她,右手順著她大腿下滑,抓住了她右腿的腿彎,往邊上提起。
膝蓋被壓上玻璃,托著腿彎的手上上下下托舉試探,調整著一個最合適的姿勢。
片刻後,那隻大掌穩穩把著她的右腿,被扯開的嬌嫩腿心裡,男人的性器貪心地埋入更深。
耳際傳開男人舒爽的嘆息聲,脆弱的雙乳壓上身前冰冷的玻璃,身後是火熱的軀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與刺激。
葉蕪怕冷,抵在這玻璃上,感覺顯然有些刺激過頭了,幾乎控制不住抖了好些下,一時間咽下了怨念,出聲求饒,
「這裡好冷,換個地方好不好,君啊……君厲……」
話被身下毫無提示的一記抽插深頂撞碎。
那健碩的腰身又急又快地擺動起伏起來,每每抽出半截就立馬送回。
她能感受到那猙獰的尺寸幾乎全根侵入,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索取著快感。
少女的身下愛液泛濫,敏感穴肉收縮著乖巧地含住那孽根,直絞得男人舒爽無比。
可怖的深度,無法言喻的刺激,糜亂的交合聲,無一不讓她狼狽崩潰。
濕軟的唇瓣和舌頭在她脖子上舔吮吸咬,上半身溫柔粘膩,下半身宛如禽獸。
低沉字句里裹挾著曖昧溫熱的吐息。
「就做一次,很快就放你上床,乖。」
彼時還白紙一張的葉蕪,甚至還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並不知道這「做一次」指的在是這個特定的位置。
同時少女已經被狂亂的抽插弄到說不出話,呼吸仿佛都消耗極大的氣力。
滾燙的淚水在眼眶裡流轉,隨著身下的頂入時不時地溢出眼眶,靜靜蜿蜒滑落引起臉頰上微弱的癢。
甬道深處不為人知的敏感點被反覆碾磨,一向聽話的身體被男人掌控住淫亂的開關,交合處的愛液像磕了藥般無法抑止,迎接著男人的侵占。
唯一落在地上的左腳軟到不行,靠男人緊貼著的身軀勉強踩在地上,毫無懷疑他一離開就會摔得很慘。
被外面的人看到的羞恥感都被身體上強烈的刺激掩蓋,男人的索取讓她無法分心,只想著能快些熬過結束。
瘋狂的,凌亂的性愛,這種刺激對葉蕪來說,與她幾乎純潔的二十幾年形成劇烈的反差。
男人拉她沉湎,引誘她占據她,逼迫她直面他對她的慾望。
一記又一記猛烈的撞擊里,少女的大半個身體都貼上了玻璃,粘膩的汗液沾上,原本清晰如水洗的玻璃也留下了少女肌膚的印記。
君厲的那句「很快」顯然算不上可信,滿心都想著快速度過的狂亂情事下,時間的長度被無限拉長。
(四十五)君厲能圖什麼呢?
而另她意外的是,在中午之前,君厲甚至沒有在她面前出現。
樓層是頂樓下一層,一進去寂靜得可怕,牆上燙金的標牌,寫著「秘書辦」。
第一反應是:寂靜。靜得仿佛高三的晚自習。
她原還有些樂觀地想,也許能和新同事聊聊八卦,結果瞬間感覺胎死腹中。
而且張助理並沒有給她安置在秘書辦,只是經過了一下,直接走進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
推門進去,黑灰色主調,幾乎沒有裝飾品,冷淡而簡約。
君厲並不在,她準備的一堆腹稿暫時舊擱置了。
寬大的黑色實木辦公桌,幾米外擺了一張小小的辦公桌,像是臨時搬進來用的,白色的,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張助理將她的東西搬上小辦公桌,「君總還在開會,您在這坐會,有什麼需要可以告知我,我就在外面辦公,君總授意過讓我照顧您。」
張助理轉身出去,很快帶回來一張還帶著照片的工作牌,雙手放到了那張桌子上,意思十分明顯。
葉蕪頗為新鮮地拿起來看了看,那張證件照還是她去年拍的,笑得像個傻狍子,她拍完之後後悔得不行,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找出來的。
張助理很快離開了,也許是太久沒有過過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葉蕪一坐下,就有點無聊得犯困。
小辦公桌配了把純黑色的皮質老闆椅,看上去,只比總裁辦公桌邊上那張小了一個號。
她理所當然的掏出手機摸魚:畢竟他們也還沒給安排工作。
可眼神還是偶爾忍不住,好奇地朝另一張辦公桌上飄。
是她沒見過世面了。可那是君氏的總裁辦公桌誒。
對君厲的那些成見此刻神奇地被拋到了腦後,一種垂涎、讚嘆、羨慕嫉妒恨的複雜情緒交雜。
她很難不承認君厲的優秀,而恰恰是這種優秀,讓她避無可避。
葉蕪不由得想,如果君厲只是一個和她一樣朝九晚五,在Y城工資不高也不低的上班族。
她可能還會悄悄規劃一個共同努力的未來,只要冰箱裡總有滿滿的吃的,偶爾可以放縱地出門撒歡,更別說那張俊臉她肯定能百看不厭。
一對平等的關係里,人總是不會希望對方過於強,葉蕪對他們這段關係的恐懼也源於這裡。
喜歡君厲,興許與容貌,能力,金錢都有關。可她自認為這種喜歡算是比較純粹的,她也在其中有所堅守。
她是那種「十萬醜男親你一口」會毫不猶豫同意的人,葉蕪也無法保證在接下君厲的黑卡後能堅守住自己的情感底線。
一個簡單的撒嬌,比她朝九晚五一個月得到的更多,正是這種顯然能半秒得出答案來的雙選題,把她給難住了。
她怕自己慢慢成為卑微求打錢的小嬌妻,想想都令人惡寒。
作為不算高尚也不算醜惡的普通人,這種人性難題她還是更願意留給別人。
只可惜沒能跑成。
現在的她明知剛不過強勢的他,處於一種半認命的擺爛狀態。
興許是愛看風景,辦公室也裝了一面落地窗,大白天窗簾開著根本沒必要開燈,葉蕪就偶爾看向天花板上瞅那吊燈的構造。
一閒下來,人貧乏的詞彙量更加貧乏,葉蕪腦子裡溜了一圈,也沒能撈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看不出什麼構造,就是怪好看的。
身姿挺拔的男人身後跟著張助理走進來時,她還保持著癱在辦公椅上的不雅姿勢。
沒有直接從椅子上躥起來維持了她僅剩的優雅,葉蕪爛泥上牆般重新坐直了。
乖巧地收好了手機,向張助理露出一個禮貌性假笑。
「文件放下就可以走了。」
張助理回以她的禮貌微笑被男人不帶感情的一句話弄得邦硬,隨後他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把手裡的藍色文件夾放下就走了,走之前不忘輕輕帶上了門。
隨著門重新關上,男人修長的手指鬆了松一絲不苟的領帶,將那一片受縛的肩頸釋放出來。
葉蕪被這個畫面勾住了一兩秒,瞧見男人平時不愛帶配飾的左手腕上出現了一隻表。她毫無眼見,只覺得看著很貴。
不過她又亂想著,估計什麼東西戴他身上都很貴吧。
「中午想吃什麼,葉葉?」
明顯不是對待下屬的態度,君厲很是自然地走近了她,手輕搭在了她的椅背上。
像是她不是第一天到這個辦公室,她這瞬間有一種自己只是從一個牢籠,換到另一個的感覺。
君厲有一雙很深邃好看的眼睛,比起那些當紅的「盛世美顏」也不逞多讓,那雙黑眸專注地注視著某個人時,很難不讓人感到悸動。
作為被注視的人,葉蕪覺得那眼神不是眼神,而是名為君厲的絲絲線線,把她捆綁住了。
「我……」她慢慢才找回聲音,「我吃什麼都行。」
男人看著面前看著他有些發愣的少女,促狹一笑。
「吃我也行嗎?」
君厲突然捧著她半張臉,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得寸進尺地吮了幾口。
等她反應過來推他,他又十分順理成章地鬆開了她。
「不好……」簡單的兩個字差點被她抖出顫音,唇上仿佛還帶著薄唇濕軟的觸感,葉蕪板著微紅的臉隨口報了個菜名,「想吃蛋黃南瓜。」
「好。」
笑著的君厲,滿臉仿佛都寫滿了「有求必應」。
隨後即將午休的張助理被無情資本家使喚著預訂某餐館包廂,還接著充當了司機。
她被滿面春風的男人緊緊拉著手,經過外邊的秘書辦,一片靜寂里隱隱充斥著八卦的氣息,明明是中午下班時間卻沒有一個人動。
莫名飆升的虛榮感,還有突然的酸澀,要不是感到周圍的人都在克制著眼神,她都想直接把臉捂上了。
吃飯的氣氛卻比她想像之中更加簡單,君厲用餐時話不多,但會自然而然給她碗里夾她喜歡的排骨。
某些想忘記的記憶突然蒙頭給她來了一下。
是在那棟別墅,男人日復一日的溫聲細語下,她慢慢消散了被君厲殺人分屍的可怕幻想,甚至開始變得嬌縱,逃不了的她哭過鬧過,還小小地嘗試了絕食。
做之前她也沒想過這方法會管用,實際上她還想著萬一君厲真的聽話沒給她吃的,她就——先屈服好了,人怎麼能不吃飯呢?
過程卻是她沒有料想到的。
君厲對她威脅絕食的話甚至沒有多少反應,像是簡單聽了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只是到了飯點,色香味飯菜還是照常擺在餐桌上。
他抱著掙扎微弱的她下樓,她還想著「嗚嗚嗚難道要看著他吃飯了嗎」。被抱小孩般的姿勢抱在懷裡,桌上只有一副碗筷,葉蕪維持著骨氣不去看那些飯菜。
而後君厲的一聲「張嘴」顯得格外冷硬,她像是沒有被說過重話的人一樣有點發愣,一塊沒有骨的醬香排骨就被一雙筷子送進她嘴裡。
不知道該嚼還是不該嚼,這時候君厲毫不掩飾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那是熱戀過的人都能懂的目光,葉蕪甚至覺得他馬上就要撲上來親她了。
她馬不停蹄地咀嚼,被喂到有點撐,而君厲始終沒有吻上來。
接下去她沒有再說過絕食,君厲卻也沒有放棄喂她,只要不是西餐,桌上的碗筷就只有一副。
如狼似虎的目光每次都定在她唇瓣上,可幾乎每次都沒有越過這段距離。
仿佛野獸圈養儲備糧,想在最肥美的時候下嘴。
而君厲現在的眼神……和那時候有什麼不同嗎?葉蕪難以分辨。
吃完午飯後就又回到了君氏,葉蕪回到那個小辦公桌,突然出現的零食、飲料、平板電腦一一擺放得齊整,像是她是來度假的。
有點氣憤又有點無奈,可她又確實有自知之明她沒有和君氏匹配的專業素養,君厲能圖什麼呢?
於是,君厲在幾米外的辦公桌處理文件,她就把手中的零食咬得咔咔作響。
(四十六)別走好不好?
葉蕪喜歡甜的,飲料是幾罐罐裝的甜牛奶,君厲的冰箱裡她喝得最多的就是這個了,感覺零食吃得嘴巴有點乾的時候,她就十分自然而然地開了一罐,不時放到嘴邊抿兩口。
與她相反,一個下午,君厲都在忙碌,中間還出去開了一個長會,回來的時候臉上幾乎面無表情,看到她的注視後才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但是他甚至並沒有靠近,或是說一句話,專心去做他的事了。
辦公室總沒有家裡的沙發來得舒服,葉蕪偶爾瞥到他忙碌,雖然自己在無所事事地玩,還是總有一種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寫作業的感覺。
她沒有察覺的是,當她戴著耳機看著電視劇,倉鼠般小聲嚼著零食的時候,男人總是忍不住用餘光注視她,面前的東西裝模作樣翻來覆去了好幾遍才勉強看完。
摸魚划水的時間總是過得異常快。
然而還沒到五點,君厲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男人冷漠的表情變得柔軟,手臂上挎著西裝外套,敲了敲她的辦公桌,「葉特助,下班。」
那聲「葉特助」把她叫得有點渾身不得勁,看了看時間,16:38。
「不是還沒到時間嗎?」葉蕪有點疑惑,還是老老實實拿掉耳機,關掉了平板。
「你是我的……特助,我說什麼時候下班就什麼時候。」
抑揚頓挫的一句話,幾乎要把「特助」兩個字省去。
貫會壓榨剝削的資本家,扔下勤勤懇懇的員工,還帶著她早退。
葉蕪的東西不多,就一個不大不小的包,收拾就用了幾秒。沒再說什麼,她把沒喝完的甜牛奶一口喝乾凈,扔到了垃圾桶里。
抿掉唇上香甜的奶味,拽了拽君厲的衣服,「那走吧。要去吃晚飯嗎。」
抬頭看向君厲,恰好看到,他不動聲色收回了放在她臉上的眼神。
想了想「熱暴力分手」的可行性,她努力呈現最自然的表現,默默暗示自己:不要挑起男人的征服欲,鹹魚一點就很好。
然後君厲牽住了她的手。
「回家吃怎麼樣?」他輕聲詢問,牽著她走出去。
「都行,你決定就好。」
說出這句話時的葉蕪並不知道,君厲口中的這個「家」,指的是困住她叄個月的那棟近郊別墅。
不過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在了副駕駛,而後直接認命。
不就是回去吃個晚飯?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怕也沒用。
剛上車,君厲就立馬詢問過她想吃什麼,葉蕪沒有特別的想法,因此又說了一句「都行」,隨後就看男人開車分心,拿手機像是給誰吩咐了什麼。
因此回到熟悉的別墅,看到那一桌誘人的食物,葉蕪也並不意外。
君厲家裡有一個做得一手好菜的大廚,她是知道的,因為他總是很忙,基本上很少自己下廚,但她從來沒見過這個廚師,幾乎是只見其菜不見其人。
葉蕪之前還懷疑君厲是不願意讓她見很多人,怕她被人放走,可慢慢才發現是君厲這個人對隱私過於看重,就連總站門口忠心耿耿的阿五也很少踏足別墅內部。
桌上有兩副端端正正擺放好的碗筷,熟悉的桌椅勾起了某些令人崩潰的不正經回憶,她故作鎮靜地坐下,像是被燙到屁股般只坐了椅子的四分之一。
君厲儼然一副溫和冷靜的模樣,就是看她時的眼神讓她有點起雞皮疙瘩。
由於下午吃過零食,葉蕪晚飯沒有吃下多少,吃完提出要回家,有些意料之中的被男人拒絕了。
偌大的一樓客廳里,電視開著,播放著當紅的狗血古裝劇,她假裝專注地看著,心裡實則嘶吼著大罵狗男人。
而她心中的狗男人黏在她身側,結實的臂膀環住她的腰,將頭靠在她的頸窩。
霸道強勢的男人極力偽裝出的乖巧,與她腰上撼動不了的手臂產生了割裂感。
「葉葉,我只是想多和你待一會,別走好不好?」
這個「走」像是不單指這個夜晚,在男人故作委屈的嗓音里,顯得異常脆弱。
吃軟不吃硬的葉蕪有點窒息,有點范慫的同時又有些被拿捏的不甘,最終木著臉打算暫時不理他。
問個錘子,問得有意義嗎?他根本沒有給她離開的機會!
(四十七)乖,只能喝一口
葉蕪的不甘來得快去得也快。
空調開得很低,葉蕪一直被人抱著也沒感覺熱,漸漸地卻真實地投入到劇情里了。
身為神界戰神的男主是地位尊崇的上神,晾著膚白貌美冰清玉潔的仙子未婚妻不愛,迷上了凡間一個劫富濟貧的俠女?
跨度有些過大,看常年一身黑色夜行衣晝伏夜出的女主,天天抹黑了臉、頂著嘴角一顆大痣,她就默默嘲諷男主真是個眼瞎。
君厲裝作看得認真,劇情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卻鬆開她去倒了杯東西。
晶瑩剔透到玻璃杯里盛放著粉色的液體,男人修長的手指搭在上面,顯得格外好看。
他單手摟她,一手拿著杯子,凌冽的下頜線在燈光下格外分明,粉色的液體順著輕輕開闔的唇瓣滑入,薄唇潤濕,喉結微不可見地起伏了下。
強忍下咽口水的衝動,葉蕪撓了撓放在她腰上的手。
「我也想喝……」
近來溫柔強勢的君厲消磨了葉蕪的懼意,她毫不客氣地暗示他,想讓人給她也倒一杯。
那人垂眸注視她,冰涼的杯沿就碰上了她的唇瓣。
葉蕪沒想過這樣喝,可杯子都抵到嘴上了,看了君厲幾眼他也沒有挪開的意思,只好微微低頭想抿一口嘗嘗味道。
結果杯子被他一抬,杯里的差點流出去,她只好張開唇喝下去。
甜絲絲的桃子味和淡淡的酒香溢滿口腔,開始喝得有點不情不願,後邊嘗著甜甜的味道卻有點喜歡了。
喝了小半杯 ,男人才猛地把杯子拿開了,貼著杯上她的唇印接著抿了幾口。
「你幹嘛!」
帶著小埋怨的語氣,分不清是埋怨他灌給她喝、還是埋怨他不給她喝了。
「乖,只能喝一口。」低低的嗓音像是壓抑著什麼,誘哄般的語氣讓她非常不相信。
葉蕪好像陷入了思維怪圈,覺得酒味這麼淡的東西肯定度數不高,憑什麼只能喝一口啊。
像是為了給她的無知打臉,沒過一會兒,她就感到自己的臉開始燙起來了。
不會吧。
心裡剎那間被這三個字刷屏,手心也漸漸開始犯熱,可她神志又很清醒。
一口就臉熱,再多喝點估計就得癱倒。
僅僅這一口酒,葉蕪就有點犯睏了。
饒是這樣,她還是硬生生地又撐過了兩集。
要不是追劇的好奇心支撐著,她早就去睡了。眼睛不甘心地睜睜閉閉,強吊著困意。
把她給驚醒的,是君厲輕輕的一聲。
「睏了?」
明明電視的聲音比他大了不少,葉蕪就是猛地一震清醒不少,就像是上課睡覺突然被點名的那種清醒感。
那聲音又低又柔,掠過耳際,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虛無縹緲。
她才發覺自己幾乎整個人靠在君厲身上。
「嗯,睏了。」
也沒掩飾,葉蕪坐直了些,想拉出點距離,沒料男人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不放。
「上樓睡覺,明天再接著看?」
輕柔的詢問,還沒拿到答案,君厲就已經勾著她的腿彎把她抱起來了,仿佛詢問只是例行公事。
兩集電視劇過了個把小時,葉蕪喝酒導致的熱意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就是長時間維持著一個看劇的姿勢感覺身子有些酸軟僵硬。
君厲沒給她抱到主臥,而是她剛開始被囚進別墅時睡的次臥。
至於為什麼是剛開始的時候睡次臥,因為她半夜逃跑試多了,君厲漸漸就逼她到主臥和他同床共枕了,晚上親自守著她。
「先別洗澡,等我上來。」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好像暗示了點什麼。
葉蕪前些天剛被他磋磨著洗過無數遍的澡,正是不想洗澡的時候,於是趁著人下樓,她簡單洗漱過後,輕車熟路換了件衣櫃里的睡裙,直接鑽進了被子裡裝睡。
越想裝睡,腦子裡卻愈發活躍,叛逆得不行,直到一隻手掀開她的被子,她沒忍住地把眼睛睜開了。
目睹了男人手上拿著一杯牛奶,微微傾斜在她肚子上淋濕了大片。
溫熱,粘膩,布料黏到皮膚上,難受得不得了。
「抱歉,手抖,讓我來幫葉葉換件衣服吧。」
語氣里沒有絲毫歉意,葉蕪一時防備心起,裝傻地轉移話題,「不用你換。我牙都刷了,不喝牛奶,你拿走吧。」
「不是哦。」君厲笑得曖昧,另一隻手突然拉上了她弔帶裙的厚肩帶。
她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選了這件寬鬆的弔帶裙,上下都能扒下來。
「牛奶是熱給我喝的,不過要葉葉幫幫我。」
(四十八)淋+舔牛奶play
寬鬆的肩帶順著手指從肩膀上滑落,葉蕪覺得自己仿佛一件被人拆開的禮物。
心跳劇烈加速,她伸手去拽,隨後便聽見男人淡淡的一句。
「葉葉喜歡被綁起來嗎?」
像是單純問「葉葉喜歡吃香菜嗎」的語氣,葉蕪卻覺得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因此她乾脆鬆手躺屍了。
一次和無數次能有什麼差別呢?
明明酒意已經消散,臉上還是爬上了曖昧的紅暈,那隻手帶著肩帶滑落下她的腰際,大腿,腳踝,最終這件濺濕了的弔帶裙被扔到了床下。
她為了容易穿買的前扣式內衣,此時卻方便了君厲。
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那兩排小小的搭扣,解開得比她自己平時還快。
葉蕪還逃避著不去看,直到發現男人的動作停滯了片刻。
眼神不爭氣地脫離了軀體的控制,那杯牛奶被男人拿著,猶猶豫豫地目測著角度,最終杯身傾斜著,從鎖骨到大腿都均勻的澆遍了。
光滑的肌膚留不住大部分,幾乎一大半液體都滑入床單里。
乳白的液體四散滑落,沒有流走的的便凝成小小的滴狀,在少女雪白的軀體上,與某種體液格外相似。
君厲連呼吸都變得沉了。
衣著整齊的男人朝她俯身下來,那張清冷的臉染上欲色,離她愈近,濕軟唇瓣落在鎖骨上。
火熱的舌尖在那片肌膚上掃過,帶起一陣酥麻。
那唇舌不斷在她肌膚上游離,男人還偶爾抬眸觀察她的反應,隨即愈加得寸進尺。
舔著吻著卻突然加重力道,不留痕跡誓不罷休的樣子,又吸又吮,所到之處留下一片曖昧的紅痕。
「牛奶好甜,葉葉更甜。」男人抽空還不忘誇了一句。
從來不愛喝牛奶的人,說著這種話卻毫不臉紅。
胸前顫抖挺立的蓓蕾上也有兩滴乳白色,男人毫不猶豫地用唇舌裹挾住,舔食入腹。
柔軟可愛的椒乳值得他更特別的對待。
一邊一個地揉住,軟得不像話,他根本沒有用力,手指就微微陷入,妥帖得像融化的脂膏。
手指朝中間攏著,那兩團綿軟輕易就擠出一條細膩的溝壑,明晃晃的奪人眼球。
男人的眼睛有點發紅,看著乳球上點點奶漬,埋頭將舌探入了那道溝里,深深的,從下至上的舔了好幾遍。
越來越多不能說的想法在他腦海里亂竄,讓他快無法保持理智,想盡情發泄自己的愛與欲。
怎麼有人會這麼乖,這麼軟,倔強又可愛,每一處好像都是為他而生的。
他想做葉葉的狗,天天舔一遍,上上下下舔得又軟又爛,然後狠狠干進去,干到汁水淋漓。
柔軟的腰肢上,還有不久前沒控制住掐青的印記,他憐惜地吻上去,手指也隨之撫上,輕輕摩挲。
他一路吻到大腿,一呼一吸都無比炙熱,感受少女每一個緊繃而敏感的反應,這樣纏綿的親密接觸讓他心猿意馬,有一瞬間沒有控制住,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大腿上。
「君厲,你是狗嗎!」
那腿猛抬掙扎了一下,被他用手摁住,少女的聲音帶著氣憤和羞赧,經他腦中的濾鏡一過濾,像是撒嬌,可愛而誘人。
劇烈的心跳喧賓奪主,不受控制,君厲沉溺於這種不可控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哪裡好像壞掉了,被少女說是狗,他反而覺得甜蜜。
任性的嘴角上翹著難以壓下,他親了親自己咬出的那個淺淺的齒痕,扯下了少女身上最後的一塊小布料。
「葉葉主人,疼疼我好不好?」
衣著整齊的男人甚至一顆扣子都沒有崩開,手臂的線條在襯衫包裹下流暢結實,隨著話音落下,手指已經揉在了少女的身下。
大拇指與食指掐著敏感的陰蒂捻動,修長的中指插進緊閉的花縫裡攪弄,被貪心的穴肉盡根吃下吸絞著。
嬌嫩的女體比他想像之中更敏感淫蕩,淫液淅淅瀝瀝沾濕了男人的手指,濕軟蜜穴還乖巧地吸著他的中指。
甚至在他放縱的玩弄下小小地丟了一回。
葉蕪眼前陣陣發白,也無法深究男人不要臉的話,敏感的身體被他一手操控,下意識的反應都無法自已。
簡單的挑逗與擴張後,刺啦一聲,男人拉開了褲頭的拉鏈。
燙得可怕的陽物很快抵在花心,這次男人抬著她的左腿,遠遠地搭在他的左肩,少女的腿幾乎被扭成九十度,左邊的臀瓣被抬離了床面。
大掌毫不客氣地抓著軟彈的臀肉,男人不容抗拒地沉身插入。
姿勢不同,連抵到的位置似乎也不一樣了,陌生又熟悉的滿脹感令葉蕪沒忍住嗯啊了一聲,偏著頭不敢看人。
誰家的狗有八塊腹肌啊!
君厲是個矛盾的人,他喜歡肌膚相貼的親密感,卻也喜歡衣冠整齊時做愛的掌控感,此時他唯一暴露在外的性器埋在少女的身體里,隔著薄薄的布料動作了幾下就覺得礙事了。
他撩起身前的布料,錯落有致的腹肌直接貼上了少女的腿根,肌膚的廝磨間呼吸聲愈發沉重。
掰著少女的大腿,男人開始不遺餘力地操干,濕軟蜜肉將硬挺的陽物緊緊吸裹,甬道深處分泌出的淫液潤滑著方便著他的入侵。
頂入抽出,都被緊緻媚肉咬得死死的,絞得男人慾罷不能。
放下憐惜,死死的往裡頂弄,整根盡入,入得少女的小腹都被頂得微微凸起,又拉扯著黏人的穴肉抽出大半。
幾記緩慢深重的挺弄,將葉蕪整個人都刺激得潰散,興奮起來的男人越干越重,她的身體也隨著啪啪的交合聲上下亂顫。
男人空閒下來的唇舌尋不到寄託,退而求其次,落在她顫動的小腿上,接著變成密密麻麻的吻和收斂過的啃咬。
小腿都被咬得濕漉漉,葉蕪感覺又難受又委屈,可男人的攻勢過於猛烈,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反抗也壓根踹不動身上的人。
(四十九)沒啥特別play+灌滿揉肚肚
小腿被搭在男人的肩上亂晃,被濕熱的唇瓣細細含咬過去,被桎梏住的狹小空間裡根本容不下她的掙扎。
身上的人慣會勾起人的慾望,那俊美無儔的臉沾上情慾後的昳麗,凌厲冰冷的臉龐浮現的隱忍而興奮的表情,還有沉溺般的那抹潮紅,全都能勾起內心的瘙癢。
火熱的掌心如同帶著電流,每一寸流轉揉弄都能激起肌膚的顫慄。
寬肩窄腰,那撩起衣服後的腰腹與她大腿緊貼,結實的肌肉緊繃,有一種使力時硬邦邦的彈性。
那力度葉蕪切切實實感受到,與溫柔無關,瘋狂得幾乎要碾碎她的意志。看圕請菿渞發網站: 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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