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0|回复: 0

強勢的他 (52-65)作者:琦囡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3: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十二)葉葉的意見不重要
這次出門似乎格外的低調,因為君厲並沒有開平時開的車,雖然平時板正的黑車貌似很低調,那些獨特珍貴的車牌號並不,偶爾還會引人駐足。
一貫的黑車,可外邊的車標似乎是很常見的國產車,連葉蕪這種不懂車的人都覺得眼熟,車牌號也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沒有一個前後連貫的數字。
而門一打開,裡面的布置格外舒適,讓她有種在哪裡見過的感覺。
君厲詢問過葉蕪的意見,但是她並沒有特殊的想法,因此他做主去了Y城最大的商圈。
說來有些奇怪,就算熱戀三個月,葉蕪卻幾乎沒有和君厲一起逛過街,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君厲看著就像是不喜歡逛街的人,還有就是他似乎非常忙,她也貼心地儘量只約在飯點。
最為黏膩的階段,大概是上班時間互發消息幾乎可以秒回,還有吃飯前會在車裡親親。乍一想感覺還有點純情。
後面葉蕪覺得上班時間談戀愛有點不好,就沒有經常找君厲聊天了。
葉蕪本來挺滿意那種現狀的,男朋友很忙,不會對她有過多的管束,將原本無趣的生活朝一種她嚮往的方向充盈起來。
可惜,生活總是有點不可控的。
拉回現在,君厲將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男人穿了件深灰色的襯衫,袖口挽到了小臂,清俊的眉眼襯托下有些斯文敗類,而葉蕪身上,是君厲安排的一件灰色長裙,長度幾乎到小腿肚,兩人走在一起,邊上的目光算不得少。
一樓,幾乎都是叫得出牌子的化妝品店和金店飾品店,沒預算的時候她根本不會多看一眼,君厲拉著她的時候,葉蕪沒有絲毫傍大款的感覺,努力目不斜視,眼神正直堅定得不行。
也許是周末了,人流量比想像中稍大,各個門口的導購也熱情得不行,本來他們都要走過去了,耳邊突然冒出一句甜美女音,「美女你好,我看您的手很漂亮,要不要和男朋友進來試戴一下我們家的手鍊呀,新出的情侶款,今天買只用八八折哦。」
連貫絲滑的一句話,幾乎只用了五六秒,葉蕪暗自讚嘆職業修養的同時腹誹:打一折我現在也買不動吧。
君厲卻像是被導購小姐姐的話勾住了,腳步也停了,看到葉蕪左右晃頭拒絕的表情後,不知道腦補了什麼,拉著她大剌剌走了進去。
導購姐姐保持著微笑,一邊踏著小碎步走到裡邊,開始從展示櫃中掏手鍊出來,「您看這款,是我們店最暢銷的款式了,這個男款……這個女款呢是……剛好可以拼成一顆愛心呢,很別致的呀,先生你女朋友手這麼漂亮,戴上一定好看。」
也許是葉蕪的意願看上去不大,還有君厲身上的金主氣質,導購小姐姐的話術幾乎是朝著他轟炸,而葉蕪有種游離於話題之外的茫然,說了一大堆,她只聽清楚了一句「可以拼成一顆愛心」,還有最後導購和君厲看著她讓她試戴。
被兩雙眼睛眼巴巴看著,葉蕪有點不自然地伸出手,導購小姐姐似乎想上手,被君厲淡淡地奪過了主導權,細細的手鍊在男人指尖流動,飽滿圓潤的半顆愛心墜在一側。
男人垂頭認真為她戴著手鍊,專注得仿佛那不是一條手鍊,而是月老的紅繩。
戴上手後,那半顆愛心顯得格外累贅,似乎除了可以和另半顆湊成一顆外沒有別的用處。
葉蕪覺得有些又土又潮,嫌棄的表情有些過於外化,君厲也輕易看出來了,表情似乎有些惋惜,但還是果斷將她手上的手鍊取下來。
他的興致似乎也被消磨了些,摩挲了幾下她試戴的手腕,「這裡的款式不行,晚點我讓張助理選一些送到家裡。」
說罷,君厲冷漠忽視了導購小姐姐挽留的眼神,拉著早就想溜的葉蕪離開了這裡。
葉蕪差點破防笑出來,因為感覺這句話實在可以加入「霸總語錄」里,就像是某個裝13的哥會說的話。
而稍後,君厲卻好像一直都沒忘記這回事,總摸著盯著她的手腕看。
葉蕪一直性質缺缺,沒什麼目的地被君厲拉著走,君厲想買什麼東西給她,她也只簡簡單單回應著約等於拒絕的話。
他似乎也看出了這商場逛的毫無意義,等葉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君厲帶回家了。
君厲那句仿佛裝13的一句話還真是有它的含金量,剛走進客廳,張特助早已在裡面等待,正中央的茶几上已經擺上了好幾個首飾盒。
君厲的目光明顯毫不掩飾地往那些首飾盒上落。
張特助十分有眼力見地把那些首飾盒一一打開。
「君總,葉小姐,這些是精心挑選出的款式。」
男人朝張特助微微頷首致意,「多謝,你先去忙別的吧。」
張特助也點頭回應,然後從容不迫地離開了。
葉蕪稍稍有些發愣,這種在小說里才見過的場景讓她有一種被大佬包養的感覺。
而男人卻好像比她更激動,仿佛挑選心愛玩具的小孩,目光仔仔細細地掃視著桌上碼得整整齊齊的首飾盒。
他先伸手拿出的是一個華麗到有些誇張的手鍊,誇張主要表現在手鍊上鑲滿了亮晶晶的碎鑽,通透晶瑩,光線下會折射出五彩斑斕的美。
君厲毫不見外地將葉蕪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低頭給她試戴,一邊戴一邊沒抬頭地問她,「葉葉,這個好看嗎?」
葉蕪壓下心底的癢意,如果是閨蜜問她可能會說「好看,想要」,然後再結合實際地放棄,而現在的實際……
她想自己的道德底線要是再低點就好了。她就可以安心收下,默默積攢,成為百萬富婆,然後驚艷所有人。
葉蕪默默抿唇,不表現出明顯的喜惡,蔫蔫地說了一小句,「我不想要。」
這句話看似沒回答,其中情緒卻格外明顯,喜歡但是不會要。
君厲也不是沒心眼的人,當下立馬明白了葉蕪的意思。
他有些無奈,內心還有點小傷心面上卻冷靜平淡,甚至帶了幾分調笑,「是戴給我看的,葉葉的意見不重要。」
這樣說著,君厲手上卻還是解開了那條手鍊,泄憤般扔回首飾盒裡,任那些璀璨奪目的小碎鑽委屈堆擠到一起。
「葉葉沒意見,全都在家裡放著好了。反正寶貝戴什麼都好看。」
君厲鮮少在普通相處的時候叫「寶貝」,因此這兩個字 總能讓她有不祥的預感。
男人似乎是失去了挑選的樂趣,手上卻馬上鎖定了其中某個角落的小盒子。「這個一定也是。」他拿起的是一對有些叮噹作響的銀色手鍊,,比起那條碎鑽堆成的樸素不少,卻也是螢光流轉。
明顯一長一短的兩條手鍊,葉蕪以為是情侶手鍊,內心默默嘆息君厲有些幼稚的占有欲行為,看著他拿起那條較短的手鍊。
葉蕪還認命地一直將手搭在他大腿上,等待他的動作。
結果,君厲將那條手鍊搭在了他自己的右手腕上,朝葉蕪伸去,「葉葉來幫我戴。」
那手鍊綴著三四顆小鈴鐺,葉蕪幫戴的時候就叮叮噹噹響個不停能料想到平時抬手搖晃會有多大響動。
她由衷地問了一句,「這個手鍊,你不覺得吵嗎?」
葉蕪不覺得君厲像是那種喜歡鈴鐺響的人。
她給他戴完手鍊,還沒疑惑完,就見男人又朝她的方向側了側身,往後坐了坐,在兩人間騰出小小的空間。
接著,他俯身,抓住了葉蕪的左邊腳踝。
帶著微涼的手指摸到腳踝的那一刻,葉蕪幾乎渾身一顫,那些疑惑以一種秒懂的速度解開了。
想罵禽獸,可說出口又會顯得自己沒那麼純潔,更別說君厲正在人模人樣地給她褪去鞋子,動作近乎虔誠地給她的腳踝上戴腳鏈。
葉蕪37碼的腳在他手的襯托下像是小孩的腳。
戴完,男人用戴著手鍊的右手輕輕撥弄她腳踝邊的鈴鐺,幾乎一模一樣的鈴鐺聲混在一起,清清脆脆的。
「很好聽呢,葉葉。」帶著低笑的深沉嗓音流入人耳朵里,能引起渾身酥麻。
想是蓄謀已久的捕食者,笑著卻露出一口獠牙。
(五十三)垃圾作者腳鏈play沒寫到
少女的腳幾乎沒有見過陽光,瑩白如玉,腳指甲也是男人親手修剪後的圓潤可愛,此刻踩在君厲的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西褲,他的大腿踩上去是熱的。
葉蕪莫名有些臉頰發燙,想收回自己的腳,接著小腿肚被寬厚的大掌摸了一把,才被依依不捨地放開。
途中引起了一陣叮鈴鈴的聲響。
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在爬升,注視在她身上的視線也無法隱藏地變得粘稠炙熱。
葉蕪抬眼觀察的時候就發現這樣的眼神,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地穿上鞋,然後逃進了洗手間裡。
將門反鎖好後,葉蕪站在洗手台的大鏡子前,先是對著自己紅紅的耳垂髮了一會愣。
隨後她拉出一邊浴室里唯一的凳子,將戴著腳鏈的左腳踩上去,準備把腳鏈取下來。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那鏈子又細又滑,葉蕪幾乎捏不住,找到位置也老是指甲碰指甲,總是取不下來,嘗試了幾分鐘後她乾脆放棄了。
不就是小鈴鐺麼,多新鮮,晃著叮叮噹噹的也蠻好聽的,她安慰自己。
葉蕪有些憤恨地出了洗手間,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逼近了中午。
午飯君厲還是問了她的意見,不過這次葉蕪隨便的意見沒被採納,他用平板劃拉出了一份菜單讓她挑選。
她從善如流地選了幾個愛吃的。
吃完不久,她看見了許久沒見的阿五,不過並不是完完整整的正臉,而是明顯他已經辦完了例如彙報工作的什麼事,正邁腿不快不慢地走出了別墅。
似乎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君厲的表情卻很淡定,只是問了句葉蕪的意見。
「出了件小事要解決,葉葉覺得我應該去嗎。」這是君厲的原話。
說這句的時候,君厲的表情已經重新變得冷靜自持,可是似乎主動意願不大,像是在等葉蕪說「別去,陪我」。
但是葉蕪並沒有說他期待的答案,只是把決定權扔回了他,「你決定就好,我不懂。」
然後君厲就還是去處理事情了。
葉蕪此時還很合時宜地腦補了一下無理取鬧的女友視角:沒說不讓你去你就去唄,不愛了!分手!
腦補完有點想笑,葉蕪默默去客廳打開了前幾天沒看完的電視劇,可她待在這個熟悉的地方總覺得有點奇怪的心理陰影。
因此開始向遠在書房的君厲消息轟炸,「我想回家」幾個字都要被她按爛了,重複了二叄十條,君厲才給了回復。
[君丶霸總丶狗男人;我讓張助理送你。]
沒多久,張助理果然來送她了。
令葉蕪吃驚的是,她回家的路張助理比她還熟悉,連導航都沒開:不得不說這就是專業助理的職業素養嗎?
解不下來的腳鏈偶爾發出清脆的聲音,而張助理也很有眼力見的面無表情著。
禮貌告別過後,她進了屋,扯了條毯子躺到了沙發上,開了電視打發時間。
由奢入儉難,原本缺乏野心的葉蕪也突然在想自己的屋子是不是太窄了。
沒想多久,因為……她又睡著了。
睡眠質量直逼大叄混吃等死的時候。
(五十四)腳鏈(鈴鐺)play1
熟悉的無機質的空調開機聲,叮噔一聲在屋內響起,葉蕪朦朦朧朧之間聽到窸窣的聲響,可睡覺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來。
熟悉的身影靠近,帶著些微寒意的手輕輕覆上她的腳踝,清脆的鈴鐺聲交迭著響起,電視明滅的畫面光影在眼皮上投射,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仿佛斑駁昳麗的夢境即將呈現。
有什麼涼涼軟軟的東西貼上腳踝,一下又一下若即若離,就連腳踝上貼著的肌膚也逐漸變得溫熱。
「葉葉……」
近乎卑微的呢喃聲很遠,仿佛從腳邊傳來。
葉蕪朝著聲源踹了兩腳,踹不動,反而引起一陣急躁的鈴鐺聲。
鈴鐺聲輕輕脆脆,帶著朦朧隱約的曖昧氣息,颳風下雨都能雷打不動安穩入夢的葉蕪直接被嚇醒了。
而等她充滿哀怨和戒備的眼神過去,就正對上君厲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小鈴鐺正在他手指邊,被那修長有力的手撥弄著叮叮噹噹。
「葉葉終於醒了?」
似問非問的一句話,尾音很輕,足以讓人泛起莫名漣漪。
起碼當下葉蕪的心也有些亂了。
在君厲面前,她好像都變得更完美無暇,甚至是令人渴求的存在,這種感覺偶爾也讓葉蕪覺得有些上癮,以至於她甚至心軟、游移不定,這個世上真的會有比君厲更喜愛她的存在嗎?
發愣的後果就是,當君厲湊近時,她儼然忘記了反應,直愣愣地注視著那張臉。
昏暗的當下,男人那雙原本不算純正的黑色瞳孔也顯得濃烈。
那隻手也從腳踝流轉挪移上她的大腿,乾燥溫熱的觸碰引人戰慄,猥褻似的在她臀尖揉了一下。
君厲手腕上的鈴鐺叮叮噹噹了兩聲,隨後就是她下意識地躲了躲,腳踝上的鈴鐺隨之叮噹作響。
不知是這個躲的動作還是鈴鐺聲激發了男人的獸性,下一刻葉蕪身上的毛毯已經不翼而飛。
她穿的是網上買的棉質睡裙,在家裡為了舒服bra也沒穿,直接方便了男人。
像是做慣了親密的事,他的手迫切又理所當然地伸進了少女的睡衣。
趁著人還未完全睡醒,單手將白色小內褲褪到了膝蓋。
君厲的目光深深落地在葉蕪臉上,像是在觀察反應,那左手不動聲色掐著她的腰防止逃跑。
葉蕪剛睡醒本來就沒什麼力氣,這下也徹底被男人的手和美色壓制住了。
於是他更加放肆。
他俯身壓上沙發,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柔軟的腰肢在他掌心小幅度掙扎扭動,忽略不計,柔軟的唇瓣一嘗再嘗,含在嘴裡舔弄廝磨,甜美到想要直接吞下。
叮鈴叮鈴叮鈴~~
是君厲戴著手鍊的右手,探入了少女隱秘的裙底,那害羞的小花瓣居然已經凝出了愛露,不論是身體的習慣性沉淪還是心理上的、都足以讓男人喜悅爆發。
食指和中指微微併攏,扒開花穴探入,像是不合時宜又備受歡迎的來客,被熱情緊張地吸入。
「嗚……」
少女的腰肢在他掌心感受下輕輕抖動,被刺激得身體有些繃緊,濕熱的甬道同時將他的手指絞緊。
當然這些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只像是引誘。
那粉粉軟軟的嫩肉甚至無法傷害到他一絲一毫,只會替換他腦袋中的理智,變成淫靡的幻想:如果插進去會有多爽快?葉葉這麼會哭會不會上下一起哭?葉葉如果被插懵了會不會乖乖喊他老公?
指腹朝上,那兩根手指沒入少女的穴口,在那嬌嫩的花穴中攪弄,大拇指則摁在小巧敏感的花蒂上碾磨。
男人手腕處鈴鐺隨著他手指響個不停,將原本會有些突兀的小小攪弄聲都掩蓋了大半。
而對葉蕪而言,那鈴鐺聲太過清脆,比單純的肉體能產生的聲音更尖銳靈敏,每一聲脆響都昭示著男人迸發的慾望。
她有些怕了,可又推拒無果,只能眼睜睜感受著,身體敏感得違背了本人意願,將男人的獸慾也激發到了一個峰值。
唇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吃了,腰上的手掌也緊得可怕。
眼裡氤氳起水霧,似嬌似怯的,更是看得男人眼底一片火熱。
可能是葉蕪動情的太快,他的前戲沒有做很久,漸漸放開了她的唇。
雖然那目光還黏在她的臉上,君厲不動聲色抽出攪動的手指,然而這次他沒有變態地舔一舔那蜜液,而是更加急色地扯飛了內褲,抬起分開了少女的雙腿。
那雙白皙嬌美的腿在他用雙手輕輕撫摸過後,被分別架到他兩邊肩膀上。
手腕上的鈴鐺聲顯得不再重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掉扔開自己手上的鈴鐺手鍊。
少女腳邊悅耳的鈴鐺聲就在耳邊響著,由靠著沙發的悶響變成空靈清脆的叮噹聲,
鈴鐺聲沒有君厲想像中急促,卻足以夠用了,因為他完全會用行動令它變得急促。
下一刻,筆直跪在少女雙腿之間的男人,把按耐已久的性器釋放出來,滾燙熱氣順著抵住的花心傳進少女的身體,引人顫慄。
沒有手指的開路,單槍匹馬的粗碩陽物堅定地抵進花穴,被幾乎要插變形的息肉狠狠吸住了。
當觸碰的雙方都足夠熱,觸碰的時候雙方都會覺得灼人,更別說緊密貼合相連的高熱部位。
那雙腿無力抖動著,叮叮噹噹~~叮噹~不堪雨露摧折的花也像是這麼抖的。
交合處火熱舒爽又刺激,男人無法克制,握著少女的兩邊腿彎將腿分得更開,將那處凌虐般的美景盡收眼底。
尺寸不符,穴口粉色的軟肉被繃緊到泛白,仍然裹著蜜液一吸一吸的,任男人扯住腿再往裡頂,貪吃的小嘴還是全盤接收。
直到那陽物頂到甬道最深處,然後盡根都被承受吃下,少女肚子上都有一點小小的鼓起,他才退出一部分。
叮噹~叮噹~沉默的抽插間鈴鐺聲也顯得壓抑沉悶。
無法控制的,幾乎是鈴鐺聲平息的下個瞬間,聲音又被男人愈發激烈的動作驚醒。
叮鈴鈴的聲音在房內環繞,原本悅耳規律的鈴鐺聲變得雜亂無章。
(五十五)腳鏈play2
少女的大腿被男人錮住,身體重心往下,被男人狠狠侵犯,自然垂落的小腿在空氣中不住抖動,叮鈴鈴玲玲的聲音像撒了一地的鈴鐺。
身嬌體柔的少女平時也不愛鍛鍊,此刻只能隨之起伏顛簸,剛醒來本來就不太清醒,現下更糊塗了。
我是誰?我在哪?這個禽獸怎麼又?
憤憤的眼神裹挾著水霧後變得軟乎乎,帶著羞怯感,像是空氣中無形的鉤子。
半赤裸的兩具身軀緊密交迭著,上下浮動,男人的背脊微微繃直,無時不刻醞釀著下個瞬間的發力。
硬挺炙熱的陽物,狠狠貫穿著嬌嫩甬道,灼熱得好似下一刻就要燃燒起來。
在無數次緩慢或激烈的磨合下,縱然看上去再不匹配,也無法阻擋最最親密的結合,少女的身體早已被開發得敏感又坦誠,幾乎能完美容納男人的慾望。
葉蕪的手不由自主揪緊沙發,本就不是在床上能坦然放開的性格,被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音吵得愈發羞恥。
晃動的光影里,男人緊盯著她的臉,眼神是將她蹂躪過成千上萬次般的炙熱,太晃眼了,她乾脆抬起酸軟的小臂擋住了眼睛。
她知道男人的慾望就像蓄滿了力後搭在弓邊的箭,不得償所願很難收回,而各種各樣的反應都能引起他各種變態的慾望。
因此,印象中儘快結束的最優解就是——保持沉默。
任何時刻,這種沉默的抵抗都顯得無比艱難,因為君厲同時也熱衷於探索她動情的聲音,老哄她說話,老騙她說說什麼就放過她,直到她幡然醒悟不再聽男人任何一句哄騙。
激烈的抽插間小臂偶爾透出幾絲光落在輕閉的眼皮上,沒有眼前畫面上的刺激讓心跳聲也更顯得狂躁,還有每一分每一秒被攻占的身體,男人身上火熱又清冷的氣味。
葉蕪覺得可能是荷爾蒙迷惑了她的感官,此刻她覺得有些心頭狂跳,心情也放鬆,不說別的,要是君厲靠身體勾引她,就算偶爾被做到半身不遂,誰能抵抗得住?
君厲並未對她逃避的反應做出什麼,當下似乎單純沉浸在無比契合的交融里,呼吸粗重,動作激烈。
成年人的體重,陷入沙發,身上的君厲還壓的死緊,縱然她花叄倍的力氣估計都無法支棱起來。
待宰的小羔羊就在身下無處可逃,君厲再強勢也無需再多做什麼禁錮。
只需要把所有的無處展露的陰暗慾望和喜愛全部地傾瀉在肉慾里。
鈴鐺聲近乎痴狂的交纏,叮鈴鈴鈴雜亂無章,甚至於毫無旋律。
在少女擋住眼睛幾乎裝聾作啞同時,他也不掩飾那瘋狂的痴迷,火熱的視線像是要仔細欣賞過她身上表情上一絲一毫的變化,從中窺視出每一處脆弱的突破點。
此時的男人甚至沒有反思過她為什麼擋著眼睛,他只能淺顯得認為他的葉葉羞於回應欲拒還迎。
露出的那兩瓣嬌唇是他細細品嘗過的,色澤光潤誘人,此時微微抿起,壓抑隱忍著一切。
粗大的性器不斷送入狹窄的甬道,滾燙的摩擦引起身體劇烈的刺激,一種讓人失控的快感瀰漫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得太超過了,晃動搖擺中,少女輕抿的唇微微鬆開了,喘息似的露出個小口子,能看見裡邊一點點貝齒、還有一小節鮮紅濕軟的舌尖。
乾澀湧上喉頭,男人凸起的喉結肉眼可見上下滾動了一下,接著他不再猶豫,扯開少女用來遮擋的手臂。
指尖摸到手臂上微末的濡濕,對視的瞬間男人有一點點愣。
少女的雙眸濕漉漉的,輕輕一眨就能滾出淚花,眼圈紅紅鼻子也紅紅,完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憐樣兒,看得他直接更興奮了,根本無法偽裝出絲毫自責。
君厲的左手隔著輕薄的棉質睡裙攬住她的腰,幾乎是想揉進身體的力度,接著一記頂撞壓得極重,沒有心軟留情的盡根撞入了她的身體。
右手撩開小腹前的裙擺,男人沒有著急抽插,幾乎整個人都下壓在少女嬌軟的身體上,深深地相連,極其強勢占有的姿勢,讓人無法逃離半寸。
少女的身體很敏感看上去也很脆弱,蜜肉絞得很緊,乖巧著吸納著入侵的性器,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含吮,將那醜陋可怖的陽物刺激舒爽到不肯離去,妄圖一直擁有綿長的快感。
軀體的契合幾乎是無比熟練,原本幽窄的花徑被男人的東西擴張到一種極致,畫面上感官上都顯得有些可怖。
葉蕪崩潰,葉蕪哭唧唧,葉蕪想跑但是使不上一點力氣,最終葉蕪放棄掙扎。
小腹上微微的凸起讓才二十幾的少女有些驚悚,男人卻仿佛對待戰利品般用右手摸上她的小腹。
鈴鐺發出後韻般的輕輕晃響後,便隨著少女被釘在沙發上的下半身平息了響動。
此刻興奮的猙獰巨物在她身體里跳動,每一寸筋絡的賁發都清晰熱烈,粘膩交融著。
君厲的味道、氣息仿佛無止境地包裹著她。
眼眶裡的水霧有些模糊了視線,葉蕪眨巴眨巴了幾下,讓那淚珠沿著眼角滑下,剛止了一些淚意想用眼神制止男人、實在不行也要瞪死他。
而接著,男人的俊臉已然毫無猶豫靠過來,唇瓣的溫度不知何時也攀升,與她貼近。
介於涼與暖之間的一種溫度狀態,輕輕貼著她的唇瓣蹭了一會兒,濕軟的舌尖就侵入了她的口腔。
目標明確,勾著她的舌尖不停含吮,像是要把她的舌頭直接吃下去。
不厭其煩的吸吮吞咽,敏感的舌尖交纏在一起後,頻繁的鈴鐺聲平息的後遺症,就是此時嘖嘖作響的親吻聲格外響亮,吵鬧到讓人臉紅心跳的地步。
而同時,小腹上的手又開始按壓揉弄了。
每個人的承受力都大不相同,在此總會以自己的基礎對別人給予可承受的刺激,就像君厲總是很高估她的承受力,各種意義上的承受力。
此時,那隻寬厚有力的手更是有些不知輕重,幾乎像是隔著薄薄的皮肉揉搓著碩大邦硬的龜頭。
羞恥的是,她的下身很誠實地分泌出愛液,像是被他勾住的舌尖不由自主分泌口水那樣,吃著那樣可怕的巨物,卻只輕微的脹痛,更多的是酸麻舒爽。
仿佛她心裡自以為能承受的限度只是心理的承受限度,堅韌的身體有她自己的想法。
這種狂亂激烈的場景下,葉蕪本該腦子一片空白,可她麻木茫然呆滯的表情下,想法卻瞬息萬變,不合時宜地想起一句:有想法啊,是好事。
常見出現場景,大概是偶爾,老師提問學生的課堂上。
她莫名地更加羞恥了。
由於某些差點被口水嗆住的經歷,葉蕪還仰頭躺在沙發上,她不得不輕輕吞咽多餘分泌的口水、還有男人口中渡過來的。
毫無解決辦法,這樣的行為還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激情,痴纏的舌尖泛著陣陣酥麻酸爽,口腔中交融的液體無止境般地分泌,她的唇角都一不小心溢出了些銀絲。
當然,最終這些液體都在兩人的唇齒間含吮殆盡。
(五十六)腳鏈play3
壞心的男人親夠了才停下,欣賞身下人承歡的媚態。大掌還不斷按揉在少女的肚皮上,感受著那裡的鼓起。
「葉葉這裡一直在吸我,好貪吃。」
害羞的少女對他的葷話一如既往無動於衷,至少看上去是這樣,言語上的冷靜卻無法抑制她激動的身體,花穴的的確確不斷地吸吮著體內的陽物,柔媚討好侍奉。
脆弱敏感的身體隨他的手掌顫慄,分泌出的愛液早已打濕了交合處。
「別揉了……嗚……」
白里透粉的嬌軀在一陣痙攣後迴光返照般奪回了些力氣,君厲的手被嬌軟的手指推開。
出於一些訝異與變態的期待,男人暫時沒有動作,甚至放鬆了桎梏,任由少女激烈卻緩慢地向後挪動。
伴隨叮叮鈴鈴的鈴鐺聲,緊密交合的性器緩慢廝磨著分離,徹底分開時仿佛還有「啵」的一聲水聲。
絕美的蜜肉被操乾得紅艷,正中央從男人的形狀收縮到一條合不很攏的靡艷肉縫。
少女逃命般背對著他夾著腿往外爬,典型的遮了前面遮不了後面,睡裙鬆鬆垮垮地半堆在腰間,暴露的兩瓣臀肉根本擋不住腿心的蜜穴。
再爬就要掉出沙發了。
寬厚有力的一隻手抓住了少女右邊的小腿肚,輕輕鬆鬆將人拉了回來。明明是修長好看能給人安全感的手,卻如鋼筋般難以掙脫。
男人腿間猙獰充血的性器還無比硬挺著,與他刻意收斂的表情形成劇烈的對比。
而他並不著急滿足慾望,掌控著有些不聽話的嬌嫩玉腿,俯身貼蹭少女,在她耳邊低低說著。
「給葉葉兩個選項。一,逃跑,接下來我會強制把葉葉肏爛,二,自己用手扒開,作為獎賞我會很溫柔地疼愛葉葉。」
低沉磁吸的聲音帶著灼熱吐息,燙的人耳尖發紅。
少女的身體略微有點抖,眼神剎那無措,仿佛在消化著他話中的意思,呆呆乖乖的,連跪在沙發的腿被他的腿頂開也好像沒發覺。
短短的幾秒葉蕪實則在腦子裡經歷了漫長的頭腦風暴,男人緊緊抓住她腿的手和差別明顯的描述已經給她選好實則唯一的答案。
男人剩下的那隻手拉著她一隻手到白皙的臀肉上,小小的掌心下是自己的臀肉,指尖被引導著觸碰到濕滑溫熱的花縫。
「葉葉該選了。」
男人的聲音從耳邊淡去,高大威猛的身影蓄勢待發,催促著。在她看不見的身後視奸著那口翕張的蜜穴。
少女的指甲躊躇,也許是出於羞恥,遲遲不敢搭上身體最脆弱的隱秘處。更多類似文章:po18t s.c om
「葉葉不選就自動默認一了。」
此刻男人淡淡的聲音像是在催魂奪命,看似溫和的聲線下是不容抗拒的強硬。
「我選二,我選二就是了……」
葉蕪委委屈屈地給出了答案,通紅著臉動用出了自己的雙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做起來比說起來難上太多,不說那敏感脆弱的穴口一碰上就刺激到不行,那滑膩膩的愛液一裹,指尖根本無處施力。
最終還是男人一邊一個捏住她的指尖,一左一右扒開了花縫。
他還不忘威脅:「葉葉要扒牢了,不然選項二可就失效了。」
在春夢中才出現過的場景出現在眼前,勾的男人口乾舌燥。
可愛的小女友跪在身前,乖巧淫蕩地扒開私處,為他獻上柔軟蜜穴任其享用。
昂揚挺立的性器燙得像要爆炸。
他忍了又忍,而後伸出食指與中指,指腹對著扒開後中間紅艷脆弱的蜜肉重重碾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摩擦在極其敏感的穴眼,少女的抖動比男人想像中還厲害,屁股反射性拱起一點,指尖都快要扒不住穴口,硬生生地又用力,扒得穴口軟肉都有些泛起透明。
男人乾脆直接用上了三根手指,指腹抵著脆弱的花縫快速前後摩擦。還不忘一隻手壓在她的後腰,防止人下意識的掙扎。
就算是普通的摩擦,在敏感的部位也會令人崩潰,更別說男人靈活的手指凌虐般對著脆弱的穴肉輸出,少女張著唇無聲地嬌吟,臉上是仿佛痛苦迷離的神色。
激烈的摩擦緩解了隱約的酥癢,又產出新的癢意,把穴心軟肉摩擦得滾燙,沒一會兒就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饒是葉蕪再嘴硬,也抵抗不住這一波波強硬施加的酥麻刺激,甚至有種立馬快要失禁的快慰。
不算是初嘗人事,她委屈,羞恥,有點丟臉地預感到:她居然快被男人的手指送上高潮了。
少女扒開的蜜肉里劇烈收縮著,男人似乎也略有察覺,精心計算後的特殊時刻,一抽開手,掐著少女的腰,火熱硬挺的陽物直接盡根撞入了少女的體內。
身體的臨界點直接被狠狠突破,少女當下就痙攣著到達了高潮。
手指比不上性器的火熱粗壯,帶來的刺激也是成倍的增長,更不用說敏感的身體剛剛到達高潮,幾乎不堪承受進一步的刺激。
可就是這種脆弱的時刻令男人愈發獸性大發,幾乎是片刻間就開始了大幅度的抽送。
在性事上一貫賭氣隱忍的少女此時竟也沒忍住嗯哼出聲,泛出了眼底的淚花,鈴鐺聲響動,掩蓋住了少女委屈憤恨的小聲埋怨。
說好的溫柔呢嗚嗚嗚……
而君厲,對女友過於關注潛意識裡知道她哼唧了什麼,此刻卻他幾乎無法分心,只關注著如何調教服帖絞緊他的蜜肉。
少女纖細的玉指扒在穴口,迎接著男人性器的侵入,高潮的穴肉激烈痙攣,汁水四溢,那兩瓣滑膩的臀肉果真如同一隻鮮美多汁的水蜜桃。
指背剮蹭過男人熱燙的柱身,沒幾個來回就有種即將破皮的火熱感,穴口被扒到泛著透明的粉。
那雙纖細的手盡了力,臀肉也難免留下了白色的指印,這樣勉力奉獻的場景令男人心火燎原。
某個瞬間,男人將那手扯離,一邊一個握住了手腕。
少女的雙手被同時向後拉扯,上半身像是被拉滿的弓彎起一個弧度,所有著力點被男人卸去,也無法再趴靠在沙發上。
凌亂的鈴鐺聲里夾雜著男人生猛的撞擊聲,結結實實的皮肉相撞,次次又深又重。
近乎霸道的侵犯,卻撞得少女脆弱的蜜肉泛起一陣陣酥麻。
玉臀如水般盪開陣陣肉浪,猙獰充血的性器不斷在紅艷的穴口消失,又不斷抽出粗長的柱身,無情鞭撻著嬌美的花穴。
少女上半身都被身後一雙大手扯得弓起,圓潤飽滿的酥胸兔子似的上下彈跳,惹人憐惜。
整個跪著受制於人的姿勢,宛如被馴服的烈馬,滿足了男人變態的征服欲。
跪著無處依靠的身體被錮著手腕的手奪去重心,勉強維持著跪姿,被迫迎合男人的侵占前後晃動。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看似凌亂的鈴鐺聲也遵循著身體擺動的規律,那雙大手扣著她手腕使著狠勁將性器送入她的體內,不出半秒又抽出,循環往復。
腕上有股大力的拉扯感,幾乎快累積到疼痛的地步,葉蕪甚至分不清是他一直在用力扯她的手,還是下身的頂撞把她朝前頂,那手只是維持平衡。
高潮後的蜜穴控制不住地吐露汩汩淫液,又被猙獰的陽物反覆貫穿,片刻間幾乎無法停止痙攣。
刺激在不間斷的迭加,激烈交合的部位燙得不行,不停延續著高潮。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嘈雜的鈴鐺聲中莫名其妙的明顯,葉蕪感覺身體高潮到麻木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到在男人每次侵入時牢牢吮吸挽留,不受控制失禁般分泌愛液。
喉嚨里發出短促呻吟的音節,不受控制到止不住眼眶裡的淚意、兩滴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白皙跳脫的兩團乳肉隱約晃出殘影,當下男人看得眼熱,他將少女纖細的手腕合併抓在左手下,右手探向了身前的溫軟。
激烈的動作令少女的身體抖得幾乎不像話,白嫩的團狀在男人手心磨蹭間,手感細膩滑嫩。
饒是男人大掌寬厚,能把玩住的部位也很是有限,只能將右邊的一團攏在手中揉弄,偶然放鬆手指,隨著擺動的身體,圓潤飽滿的乳肉就會撞入他掌心。
年輕嬌俏的少女,渾身上下都是軟嫩多汁,對男人來說更是甜美可口得讓他想拆吃入腹。
本該混亂卻清晰的鈴鐺聲都在男人關注點轉移後,在他耳中遠去了。
狂亂的律動下那口蜜穴舒爽到痙攣翕張著,穴口被摩擦得紅艷的軟肉也隨抽插被帶出又被頂入。
後入的姿勢仿若野獸的交合,殘忍的野獸會張開性器上的倒刺阻止伴侶逃跑,而被占有欲沖昏頭腦的男人沒倒刺也沒鎖鏈、只能用粗碩陽物將人釘在身下,守住她的手腳防止逃脫。
對他而言她明明嬌小得無法逃脫,一隻手就能輕易制服,可是卻讓他想用盡渾身上下牢牢禁錮。
聽到少女壓抑在口中的呻吟,緊緻濕軟的媚肉吸絞下,每一下擺動都給雙方極致的銷魂。
愛液將肉體的碰撞化作啪啪不斷的水聲,密集到令人頭疼的鈴鐺聲在耳邊盤旋圍繞。
聲音永遠無法純粹地作為聲音存在,再喜歡的音樂變成早八鬧鈴後都會變得難聽,一如此時叮叮噹噹應該悅耳俏皮的鈴鐺聲,像是逼迫她直面慾望的魔音。
她不可否認鈴鐺的動聽,又羞恥憤恨地想以後再也不想聽到鈴鐺聲了。
可怖猙獰的形狀將她刺激到仿佛身體不屬於自己,過度的熱燙,把最淫靡脆弱的部位搗成似水般柔軟稀爛的脂膏。也攪爛了她原本就要崩壞的理智神經。
身體再無法維持她的口是心非,反而迎合著快感的給予者,毫不猶豫地接納那強制的侵犯,在男人每次插入時配合地絞緊了甬道挽留。
難以忽視的快感令她的身與心都有些崩潰,在男人身下反覆痙攣高潮,令她仿佛淪為折服在男人操干下卑微的性慾容器,任男人宣洩慾望卻可悲的樂在其中。
記不清承受了多少記男人大力到要將人撞散架的頂撞,少女纖細的腰肢抖得仿佛隨時要被風摧毀的落葉,不斷攀升到峰值的慾望下少女渾身都舒爽到痙攣。
那可憐的顫動在男人眼中無疑是邀請他進一步的侵犯占有,痴狂的男人劇烈的律動幾乎留下殘影。
終於,激烈的抽插隨著一記撞擊平緩,低沉的喘息和悅耳的鈴鐺顫動聲交纏,炙熱的濃精在少女甬道深處激射而出。
火熱的精液灌入體內,帶著不可忽視的灼人熱度,少女無比敏感的身體收縮得更歡,一下又一下吸吮著體內的入侵者,似乎想更久地挽留。
男人總是熱衷於在她深處無套內射,時間上卻又會避開危險期,似乎這種行為變成了惡劣的標記,昭示著他對她的占有。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令他瘋狂。
試想一滴不漏地把小肚子灌得鼓起,少女嬌小的花穴盛滿濃白的精液,那性事後微微泛腫的小巧蜜穴一兩根手指就能輕易堵住。
也可能手指堵不住,他的東西會從指縫白綢綢地流出來,可以用桌球大小的跳蛋、甚至是半根小黃瓜堵住,甚至逼迫少女就那樣含著睡,那樣,就算在夢裡她也會被他深刻占有。
感受著少女高潮後不停的熱情吸絞,被淫靡想像占據思考的男人一時間更加捨不得抽出,可愛粉臀就在眼皮底下有規律地一顫一抖,簡直就在大口吮吸討好著猙獰粗長的性器。
明明已經進行過痴纏瘋狂的交融,男人卻覺得更多更多的慾望又升騰了,可為了不做太過嚇到她,男人還是壓下了那些過分的想法。
少女癱軟的身體此刻已經隨他擺弄,男人不舍地抽出半硬的性器,將人翻了個身抱進懷裡。
鈴鐺聲和情慾一起緩慢平復,半硬的炙熱物什抵在少女大腿邊,性事後坐在他腿上的臀瓣是裹挾著粘膩汗液的溫軟,隱約還有粘稠的液體流下。
將人抱在腿上,他俯身將頭輕輕抵在少女肩窩,感受著近乎同頻的呼吸,雙臂環住人在臉上親了好幾口。
擁有感在這一刻達到峰值,讓人有一種「時光在這一刻停留」的可怕妄想。
傍晚七點,君厲訂好的晚餐準時敲響了門。
做完運動不好馬上洗澡,因此她是幾乎帶著一身粘膩被人投喂的。
結束完遲來的晚飯,洗了遲來的澡,君厲也很理所當然地鑽進了她的一米五小床。
睡前她還想著,周末只剩下一天了。又是前路渺茫的一天。
(五十七)《如何陷入熱戀》
九月份的周日早上,葉蕪一如每一個周日一樣昏睡得安穩,等她睡飽醒來是中午,靜音的手機里還留著君厲早上九點給她發的消息,提醒她起床記得吃飯。
而他需要暫時公事出差。
君厲的報備令她心裡感覺有點怪怪的。
因為她自認為並不是一個很黏人的人,還有點口是心非。
要是男朋友問了要不要報備行程,她是會大度拒絕但偶爾想起來又會後悔自己回答的類型。
因此和君厲在一起的時候,她也努力不顯得黏人,甚至她有些慶幸君厲日常工作很忙的樣子,讓她有理由避免戀愛太占據生活。
也不清楚是從哪裡產出的膽怯,歸根結底,她越渴望一段親密關係,就越害怕它可能帶來的不好的結局、甚至想推開。
而她和君厲的感情算得上始於顏值,遠沒有友情親情的純粹。
並不是隨便兩個人都能有相伴一生的勇氣,但朋友僅僅可能只需要一個類似的三觀、一個相同的愛好,偶爾甚至長時間不用聯繫。
癱在床上想七想八,葉蕪就接到了自家媽媽的電話。
仔細想想,像是很久沒和媽媽聯繫,但是仔細算算上次回家距離現在也才八九天,還是和君厲一起回去的。
默默準備好接受一輪盤問,接聽。
「葉葉,吃飯了嘛?」
一如既往無聊的寒暄,葉蕪也習以為常地撒了一個善意的謊,「吃啦,媽媽你吃了嗎?」
「吃啦,我和你爸中午吃的水煮魚呢,你吃了什麼呀。」
連環問,葉蕪逼不得已又扯了個謊,「沒什麼,點的外賣呀,吃了肉蟹煲。」
「外賣重油重辣的,天天吃不好,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嗎?叫君厲的,媽媽上次看廚藝還不錯的,你們倆偶爾在家做飯唄。」
葉蕪總覺得這話聽的有點怪怪的,好像她有一個別的男朋友不叫君厲一樣,並且她嚴重懷疑這句話的重點就在君厲。
但是萬一解釋拒絕,葉蕪總覺得還有更多更麻煩的問題等著她,因此只能用努力不敷衍的語氣敷衍,「好好好,下次一定。」順便轉移話題,「對啦,領居家不是養了只小黑嗎,上次回家怎麼沒看著啊?」
「王阿姨現在天天說呢,哈哈哈她家那老二三年級,不想寫作業每次都拉小黑出去散步。那麼小的狗戴個手臂粗的項圈,太有意思了……」
饒了一圈家長里短,最終還是不可避免又扯到了君厲身上,「葉葉啊,什麼時候再帶君厲回來吃飯呀,媽給你再把把關,媽也不會催著你結婚什麼的啊,就是看看人怎麼樣。」
「好的呢媽媽,下半年他們都很忙的,他還天天出差呢,有空我一定讓他來吃飯呀,你別擔心嘛,我又不是六歲……」
也許是被畫多了大餅,「以後一定」這種敷衍話術葉蕪已經可以面不改色信手拈來了。
……
最終還是受不了親媽看似旁敲側擊實則單刀直入的盤問話術,葉蕪草草地說了個和人約好出門逛街的理由結束了這通對話。
可能是這兩天運動太過,腰酸腿軟的狀態持續著,還莫名的缺乏食慾,她也沒在意君厲的吃飯提醒,反而打開電視,開始追一部新的警匪劇。
門鈴響的時候葉蕪還是有點意外的,因為她基本沒有不請自來的朋友,最近見面最頻繁的君厲,也是會最多敲門幾下然後直接指紋解鎖進來。
她一邊喊著「來了,馬上」,一邊去房間裡給睡裙里添了一件內衣。
一看貓眼,是衣著整潔幹練的張助理。
她連忙把門打開,「下午好呀張助理。」略微有點社恐的她看張助理看多了,竟也有些見到熟人的感覺,沒一開始那麼尷尬,「要進來坐坐嗎?」
張助理禮貌地拒絕了她,並說了句在門口等她就行,還貼心地自己關上了門。
等她?葉蕪後知後覺張助理好像是來接她的,於是才打開了有一會兒沒打開看的手機。
裡面是君厲不到半小時前發的消息:【小葉特助,張助理已經在接你的路上了,接下來幾天和我出差。】
看似公事公辦的消息,和早上羅里吧嗦的吩咐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相同點是葉蕪都沒回。
翻了翻幾乎是一片白色聊天框的介面,葉蕪莫名覺得有些愧疚,又覺得這也不怪她啊,誰家好人和男朋友提分手還天天回消息啊?
可最終她還是猶猶豫豫地發出了一個【哦】的表情包。
歪歪扭扭的線條構成一張簡簡單單的人臉,有鼻子有眼的的還帶著兩坨粗糙的小紅暈,頭頂浮著一個歪七扭八的「哦」字,丑萌丑萌的。
畢竟是周日,葉蕪想著應該不會有什麼重要的工作且即使有她也不配做啊,因此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必帶的證件和充電線塞到小包包里,穿著一條寬鬆休閒的白色長裙,手腕上搭著一件薄外套就出門找張助理了。
自從之前葉蕪有點好奇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個張助理後,知道了人家的學歷和年薪,她就對人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愧疚,這個人被君厲吩咐著給她車接車送的還真是太屈才了。
也許是發覺出葉蕪對尬聊的恐懼,張助理很是自然地在車上也沒有搭話,保持著禮貌溫柔的態度,還十分自然地讓她稍等,然後在上下車的時候給她開車門。
被照顧的葉蕪仿佛聽到心裡叮叮叮好感度上升的聲音,張助理實在是太溫柔貼心了!這一款溫柔紳士肯定很受人歡迎吧。
不像她,只會說乾巴巴的「謝謝」。
短短十幾分鐘的車程,卻是駛向H市一個她格外陌生的區域。
似乎從來沒經過過的區域,平坦遼闊,葉蕪甚至腦洞大開想起某些被連環殺人犯帶到破舊農廠被農具分屍的可怕劇情。當然她知道君厲是不會這樣對她的,不然她三個月前應該就沒了。
厚重的鐵門隨著車頭的靠近感應敞開,她好奇打量著一邊立著的一個牌子。
【私人停機坪,請勿靠近。】
心裡瘋狂尖叫著一些國粹,葉蕪強行保持著鎮定,用盡二十多年來鍛鍊出的表情管理才控制住了上揚的嘴角、和即將瘋狂上下跳動的瞳孔。
特別是看到遙遠的空地上一架線條流暢漂亮的私人飛機,簡直比剛戀愛時看到君厲還令她心花怒放。
完了完了!她快被資本主義腐蝕了!
可是這可是飛機啊!她甚至已經開始幻想H市的俯瞰圖是什麼樣的。
可好笑的是她根本沒有坐過飛機,還有一點點的恐高。
被金錢腐蝕的後果,就是她下車被君厲牽住的時候,儘管表情高冷但腦袋裡是空的,啥反應都忘記了。
寬厚溫熱的手掌將她牽進了機艙,那裡面的環境比她想像中寬敞了不少,但也只有寥寥的幾個寬敞座位,並且都是隔開的。
「起飛可能會有些顛簸,沒關係的,我就在旁邊,葉葉。」
把她安置在靠窗的位置,君厲幫她拿了橙汁和毯子,而男人就坐在她的右後方,幾乎像是一個保護者的位置,他手邊是一本書和一個平板,仿佛就算坐飛機也要忙著工作或是提升自己。
葉蕪可真的太好奇了,起飛前她就開始忍不住一直往那本書上瞅。
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書籤打開書,白色的封皮簡約的線條,總覺得很商務的樣子。
然後她逐漸被君厲當場抓包。
男人眉眼輕挑,顯出幾分意外還有淺淺笑意,合上書,遞到了她身側,「葉葉也想看嗎?」
橫鉤撇捺歸整精緻的六個大字印在書封上《如何陷入熱戀》。
什、麼、玩、意?
某些濾鏡仿佛碎了,葉蕪硬著頭皮接了過來,想著反正也會無聊,她就百無聊賴地側過身背對著君厲的方向,開始翻動。
起飛的時候的確有些顛簸,但比葉蕪想像里的更小,她的閱讀熱情放棄得也比想像中更快。
書里的內容看上去很無聊,實際上也挺無聊的,幾乎看了目錄就能看出這是一本剖析情感教授戀愛的書,而她也不是一個愛學習的人,並且裡面那種人性的剖析真的會戳破她一直以來的舒適區,看了一會她就關上不看了。
看得不開心,葉蕪把書遞還給君厲,還帶著怨氣地小聲嘟噥了一句,「還給你,什麼破書,我才不會學這些。」
狹小的空間裡,她放低聲音的一句話仿佛是在他耳邊說的。
修長的手指不聽話地在她手指上揩油般摸了一把,才聽話地接過書。
「你不用學。」溫柔輕緩的嗓音帶著莫名吸引人的磁性,像是在重申一個理所當然的決定,「葉葉站在那裡,就可以讓我陷入熱戀了。」
不知道是被他的手指還是被他的話燙到了,臉頰上耳朵上也立馬燙起來,葉蕪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歘」的一下縮回位置上,不出半秒就後悔自己的反應簡直太劇烈了。
主打一個「已讀不回」,她背對著君厲默默喝了口橙汁壓壓驚,逃避般再次背對著男人,直接把毯子扯到了胸口。
(五十八)遊輪
快下飛機的時候,葉蕪沒忍住又朝君厲的方向看去。
男人左手拿著那本《如何陷入熱戀》,右手最長的兩根手指夾著一根普普通通的書籤,隨意搭在翹起的書角上。
要是鼻樑上戴一副金絲眼鏡,就更像斯文敗類了。
矜貴清冷的一張臉,在專注的時候總會讓人不敢打擾,雲巔的高嶺之花、總會讓人有強烈的不可得到感,望而卻步。
只是片刻,君厲似乎是突然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帶著與他氣質不符的溫和笑容很輕易地出現在他的臉上,很好看很令她熟悉的表情,能讓她想起沒確認關係時,他也是用這種笑蠱惑她的。
被蠱惑住的葉蕪好幾秒都沒移開視線,對視的幾秒顯得短暫又漫長,等她移開視線,似乎還能感受到男人留在她臉上的視線,如同跗骨之蛆,卻沒有陰冷的窺視感。
也許是因為他是正大光明地看著她的。
葉蕪生平第一次坐私人飛機,這種她幾乎以為會一輩子與她無緣的東西,因此等降落後君厲要來牽她,她也乖乖地把手遞了過去,決定沒見過世面的人還是該抱好大腿。
男人的手掌寬厚溫熱,收緊時緊緊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像是怕小孩走丟的家長。
而一同來的張助理,在飛機上的時候不知去向,現在則目不斜視地跟在君厲的身側。
熟悉的低調黑車已經等候在私人停機坪。
葉蕪有想過這一程的終點可能會在什麼不為人知的小島。或者是什麼家大業大的私人莊園,沒料到終點是一艘看上去有七八層的龐大遊輪。
船聲漆上了遊輪的名字,遠遠的都能看到遊輪的圍欄邊攢動的人影。船頭許多人正在有序地上著船。
她還想著君厲那種往人群里一站生人勿進的氣場,上船的時候被人流擠到會不會難受得把眉毛擰巴在一起,然後——她就發現有一身船員制服的人走過來,領著他們往船後走。
葉蕪再次深刻體會到了「走後門」的意思。
船後的跳板早已放下,本來在船里搬著貨物的工作人員都在他們走近時停止了忙碌。
連接著船和岸上的跳板並不是固定不動的,船身在起伏不定的水裡時快時慢地搖晃,那塊厚重的跳板也隨之晃動。
就算只是短短的一小段路,走過去的時候葉蕪的心都在嘭嘭直跳,長時間在穩定的陸地上,在晃動的物體上走,對栽倒的恐懼和生理上的不習慣讓她如同踩著雲般不踏實。
像是臨時搭建的通道,看上去離船很近很安全卻沒有欄杆,兩人肯定是沒法一直走的,君厲也適時鬆開了她的手。
君厲讓她先上的船,好在有貼心的船員將整隻結實的手臂都伸給她攙扶,還說著注意腳下,她幾乎是全程安全感滿滿,攙著那隻手臂上的船,還幾乎是下意識地說著「謝謝」。
平時她看一眼別的男人都要吃醋,此時抓著肌肉結實的船員手臂,君厲並沒有任何表示,
大概是因為觸及更為重要的安全問題。
不過等他也被那個船員扶了一手上船,就立馬牽住了她的手。
走過有些雜亂的貨物區,地板潮濕,像是被清理過並不濕滑,有手腕粗的繩子委屈地擠在狹窄的過道邊。
男人明顯對路線十分熟悉,輕車熟路地帶她上了頂層的豪華套間。
沙發床椅衣櫃甚至書桌,一應俱全。
嘴上說著讓她一起出差,她卻沒有從他口中聽到什麼她該做的工作內容,男人只是讓她累的話可以休息一會兒,說晚上八點會有一個宴會。
葉蕪如同每一個社畜一樣討厭工作,之前偶爾也會向當時還是男朋友的人抱怨如果能混吃等死多好,總會收穫男人當真後想要養她的提議。
她也很不喜歡上下級的曖昧關係,就有點像現在她和君厲的狀態,如果君厲太過公私分明,真真切切給她布置下什麼任務,她又會覺得委屈不甘,因為在另一段關係里她是平等的、生氣也是需要被人哄著的。
而要是君厲過於公私不分,她又沒辦法心安理得地混吃等死,仿佛整個人只作為他的附屬物存在。
葉蕪自己都沒辦法做到公私分明,也無法要求別人,只能努力避免這種公私混雜的事情發生。
可現在事情已經被迫發生,暫時也不能馬上結束,她也不會自虐地找人要什麼工作去做。
誰不是混日子呢,能混一天算一天。
也許真的等到一個月之後的那天,君厲膩了,她可以恢復自己正常無比的普通人生活。
(五十九)宴會
晚飯是張特助送來的,這位哪裡需要往哪搬的助理還盡職盡責轉交了君厲的意思,總結就是隨便去哪,可以喊上張助理當通行證。
因此葉蕪常年沒幾個聯繫人的手機里又加上了張助理的達不溜叉。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想到處跑,因此在君厲回來前,她硬是一直在屋裡待到了宴會時間。
湖海上總會比陸地上風大,男人進屋的時候,身上也帶著清冽潮濕的大海氣息,帶進來一陣涼風。
葉蕪晚上吃的蝦,沒有通風,雖然餐具什麼的都被撤下,那股海鮮的鮮甜還是隱約飄散在空氣中。
「你回來啦。」
她本來無聊在沙發上盤腿玩著消消樂,看見君厲回來,仿佛等家長下班回家的無聊小孩,騰一下就從沙發上起身了。
起身後像是又覺得自己的動作有點誇張,又默默坐了回去,抬眼瞅了兩下男人,繼續戳戳點點沒過關的小遊戲。
「嗯。」男人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回應,聲音卻格外柔和,反手關上房間門、脫下外套後,幾乎是徑直朝葉蕪走去。
可能是餘光注意著君厲心思渙散,不知不覺彈出了步數耗盡的彈窗,她的二十連勝碎了。
男人也走近了,直接坐在了她身側。
大掌爬上她的腰際,毛茸茸的頭顱在她肩窩上深深嗅聞,又稍稍探頭,抬眼看向她的手機螢幕。
「葉葉的連勝好像斷了。」
惋惜中帶著愉悅的語氣,調情似的壓低了聲線,像是深刻清晰自己誘惑力的男狐狸精,要用聲音誘惑抵抗力薄弱的獵物。
「不玩了。」葉蕪乾脆一口氣清空了後台,決定一星期之內都不再碰這個垃圾遊戲。
君厲抱著她的力道算是收斂,不輕不重的手勁沒有令她感到半分不適,於是她也不掙扎,將手機蓋在大腿上,伸手戳了戳貼在她腰上的手。
「待會要去宴會了嗎?我不用換衣服嗎?」
每一個來到陌生環境、心志不夠堅定的人,會無可避免的彷徨失措,像熟悉的人或物靠攏,就像在陌生的環境聚餐,你總會傾向於選擇經常吃的食物。
縱然葉蕪不願意承認,此時她對君厲的依賴已經超過了那些無用的倔強。沒辦法,有一個隨時都可以堅定依靠的人太誘惑了。
「不是什麼莊重的宴會,我也不需要結識什麼人脈,只是怕你無聊。葉葉只用隨心所欲吃吃喝喝就好。要是想換衣服準備,需要什麼我讓張特助去拿。」
君厲難得正經時候在她耳邊又低又緩的說話,絮絮的說話聲仿佛夫妻睡前的耳鬢廝磨,溫和輕柔卻讓人安心。
葉蕪想起她來到這船上君厲給的原因是參加宴會,可他現在的話,那個宴會看似根本不重要,按他的話遐想,只用她說不想、不開心,那動用私人飛機的長途奔波也不算什麼。
再進一步幻想,君厲似乎會願意付出很多給她揮霍,換取她一時的心情愉悅。
這樣的付出對她有些沉重,可她不受控制的、被那隱晦的情意弄得耳根泛紅。
畢竟開始時也是你情我願的男女朋友,怎麼會沒有心動?
「怎麼了葉葉,不想去嗎?」
大概是看她久久沒有回應,腰上的手輕捏了幾下,拉回了她的一通亂想。
「沒有。」畢竟來都來了。腰上軟肉有些敏感,她抬手去掰捏她腰的大掌。
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寸步未挪,一點也掰不開,可同時又瞬間安分下來,不再動作。
也許是君厲提前說過,沒一會兒張特助就送來了幾件嶄新的小禮服還有一份簡單的化妝品套裝。
那些禮服由於過於露肩露腰被君厲黑著臉否決了,因此葉蕪還是穿著來時的長達小腿肚的長裙,防止素顏在人堆里會過於突兀,她還是簡單用氣墊和唇釉畫了個淡妝。
美其名曰「防止不長眼的陌生人打擾」,男人還硬將自己的西服外套給她穿上,寬大得能蓋住她的屁股。
那明顯和他的西褲同樣顏色、相同紋理的材質,宣示主權的心昭然若揭。
下了一層,到宴會場所的時候,還是有格外多的目光向他們投來,當然,葉蕪基本誰都不認識,估計都是向君厲看來的。
影視作品看多了,她都能腦補出那種表面觥籌交錯實則無數明爭暗鬥的氛圍,做好了大概會聽不懂很多東西的準備,然後發現他們大多數都在——類似於嘮家常。
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和君厲指向性十分明顯的情侶穿著,卻總是會有各具特色的美女湊上來和她身側的男人搭話,大部分甚至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
正如現在,眼前又出現了一個白色掛脖包臀裙的年輕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及腰的長髮襯得那肌膚賽雪。
美人在眼前,娉娉婷婷,嫣然一笑,「君總,我姓柳,之前湊巧參加過A市子公司的剪彩,可以加個聯繫方式認識一下嗎?」
葉蕪覺得自己是個女人都有點心動,幻肢都要硬了,就聽見邊上的人一句話拒絕:「抱歉,我的未婚妻會吃醋。」
葉蕪:?也許她這一刻應該感動於君厲的專情,可……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未婚妻了?
男人的手牽著一隻她的,明明被問聯繫方式的是他自己,手掌扣著的力道卻在那女孩說話時加大了,像是生怕葉蕪跑了似的。
那女孩顯然也聽出了拒絕,也沒有氣餒,道了句別就緩步離開,轉身後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背部,走出幾步還不忘回身輕輕一笑,眼神像是細密的鉤子,仿佛隨時等待著男人後悔。
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面,葉蕪有些呆,心情也有些複雜,煩悶心酸羨慕嫉妒又夾雜著些與有榮焉,像是人會幻想無數個人喜歡自己,喜歡一個人時會希望更多的人喜歡他、卻又因為不止自己喜歡他而吃醋。
問的人多了後,君厲的情緒顯然算不上好,眉間也在有人打擾時皺起。
開始時和她輕聲細語講話,周身的氣場也溫和無害,到後面他直接不裝了,有人搭話就用看死物一樣的目光輕輕掃過去,抬眼垂眸間宛若精分現場。
後面,君厲直接將她拉到了角落聊天。
那些交談時似乎都變成了他們聊天的背景音,微涼的海風下,男人輕聲敘述著一些瑣碎的事,包括一些不符合他人設的幼稚幻想,但基本都是關於她的。
君厲一手牽她,一手散漫地拿著只酒杯,偶爾喝一口,顯得肆意洒脫。
他喝酒不上臉,葉蕪很難看出他有沒有醉,只能看到他的耳尖逐漸泛紅,那抹紅像是未滿二十的少年般青澀。
她什麼也沒喝,就站在邊上,偶爾搭上兩句無關痛癢的問題,氣氛也算和諧。
(六十)男主被下藥掐脖吻(甜的沒硬掐)
近乎溫馨的聊天氛圍維持了很久,中途她腿酸轉移了陣地,兩人在一個陰影處的椅子坐下,低調得仿佛和其它人自動隔離出兩個世界。
時光總是消耗得莫名其妙,沒有街巷商鋪的燈紅酒綠,一片黑寂的大海和一直亮堂堂的宴會燈光,讓人看不出時間有多晚。
夜生活像是剛剛開啟,宴會上那些人們也顯得興致正昂。
他提出回房間的時候,葉蕪也沒有拒絕,被那雙溫暖的大掌牽回了房間。
君厲喝了酒,身上的酒味略重,因此一回房,和她報備了聲就去洗澡了。
葉蕪把嫌重的手機放到了茶几上,外套也沒脫,趁男人洗澡的功夫打開套房的門,直達欄杆邊吹風去了。
那鐵質的欄杆被刷成白色,高度近乎到她的胸口,中間豎著的空隙差不多有一掌寬,看上去十分安全。
欄杆外並不直接是大海,還能看見下面幾層窗戶透出的燈光,巨型遊輪幾十米範圍內的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葉蕪超級惜命,只敢站在離欄杆近乎一臂的距離的地方吹風,身後五六米就是套房大開著的門。
忽然,有一個纖細身影靠近了她,一個侍應生小心翼翼開口,「您好客人,您剛剛是不是參加了樓下的宴會?剛剛有個小姐價值六千萬的鑽戒丟了,宴會沒有監控,我們正在詢問各個客人,您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嗎……」
葉蕪聽到那個六千萬簡直驚訝,作為一個熱心腸的公民,她還是把所有宴會上記得的東西都細數了一遍,特別是那些印象深的人。
女侍應聲音很輕,仿佛怕深夜驚擾到別人,葉蕪也不由得放輕聲音和她說話。
葉蕪不清楚的是,她和人低低說話的當下,另一個身影從她身後把一碗醒酒湯送入了套間裡。
同樣侍應生打扮的西裝套裙女人戴著口罩走進房間,女人端著托盤直直進來,輕手輕腳拐到了茶几一側,能避開門口的視線。
原地等了幾分鐘浴室的水聲才漸停,直到男人開門出來,她才顯露出一副剛到的樣子,把托盤俯身放到了茶几上。
「您好客人,這是門口的小姐為您點的醒酒湯,建議您趁熱喝哦。」
聲音很甜,口罩上方的眼睫格外卷翹,說話間一隻纖細的手還示意了下門口的方向。
細看很輕易就能看見女人眼睛上精緻無比的妝容,可君厲的視線明顯幾乎立刻就看向了門口的人,並未對她太過在意。
門口狹窄角度刁鑽,在他的角度只看見披著西服外套的葉蕪一人。
房間裡電視上關於這遊輪的廣告宣傳片自動播放著,還有外面時不時傳來的嘈雜說話聲,君厲並不知道門口的少女在和誰說著話。
男人幾乎是毫無疑心地掀開碗蓋放在一邊,端起那小碗就喝了一大口,只是眼神還看向門口的身影,嘴角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天大的獎勵一般。
女人也被這笑容晃了眼,神色有些痴迷,只是下一刻,男人就冷聲讓她出去。
她嘴上應了,卻在走近門口時啪地把門關上,還反了鎖。
背靠房門,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得逞的笑,要是葉蕪看到,能認出就是那白色露背裙黑長直美女。
門口的葉蕪只聽房門「嘭」一聲,下意識回頭,就看見緊閉的門。
她還有些疑惑,天馬行空地想,君厲總不會因為她和人說話把她關門外吧?
被自己的想法逗了一下,一旁的侍應生就給她找補,「可能是風太大吹關了,沒關係的,每個房間都有備用鑰匙,您可以繼續說說您看到的那個角落裡的人嗎……」
可能因為君厲就在一牆之隔,十分安心,當下她沒感覺有絲毫不對。
直到房間裡突然傳出「啊」的一聲女孩的尖叫,房門出現猛然被人慌亂扭動的聲音。
女孩無措恐懼的聲音隔著一扇門沉悶,卻又格外尖銳,「君總是我鬼迷心竅,我錯了……是葉小姐讓我進來的,是她暗示我的,您放過我……」
葉蕪聽得一臉懵逼,轉頭想看向邊上的身側的工作人員,那剛剛還扯著她說話的人一瞬間已經溜出了五六米遠,沒一會兒就跑不見了。
她這時候才感到了怪異。
咔嚓咔嚓了好幾秒,門才終於被裡面的人打開,立刻,一個略顯眼熟的女孩就從房門裡逃也似得跑了出來。
侍應生打扮的黑長直美女梨花帶雨,領口凌亂,還隱約露出套裝裡面的白色蕾絲弔帶,被捉姦般的場景,在女孩那些話下,變成了升級版仙人跳翻車現場。
還不等葉蕪反應過來,那女孩跑走了,獨留她一個人,面對站在門口不遠處眸色通紅滿臉怒容的男人。
幾乎是作為動物的逃生本能,覺得現在的君厲大概很不理智,她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
有些事總是做了才覺得不妥,後悔只是一瞬間的事,不等她想出什麼解釋,滾燙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屋裡帶去。
「葉葉,怎麼還想跑?」他嗓音平緩,卻帶了幾分譏諷,暴風雨前的平靜激發著人更深的恐懼。
男人在她手腕上扣著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葉蕪只覺得手腕一圈都被掐得生疼,掌心燙得更是嚇人,門是男人用腳踹上的,發出「嘭」的一記巨大聲響,幾乎把她嚇得渾身一震。
葉蕪用另一隻手試圖掰著緊緊桎梏自己手腕的手指,掙扎間不由自主急出了一點哭腔。
「君厲!啊,你先放手,你把我捏疼了!」
少女的力氣本就不如男人,更不用說君厲這麼人高馬大又常年運動健身,她直接被一股腦拽到了茶几前的沙發上。
她仿佛即將被審判著的死囚,被男人微紅的眼睛沉沉注視,委屈和憤恨令她也失去了些理智,試圖反抗未果,愈發惡性循環,眼眶被生理性的淚水激得泛紅,毫不示弱地瞪向男人,表明立場卻又毫無殺傷力。
人對喜愛的事物總是格外寬容,就像小貓對你兇狠哈氣,你甚至會想摸摸那尖尖的小虎牙讓它咬。
君厲此時的心情大概也類似這樣。
沒有任何安撫,也沒有任何妥協,他就這樣突然間平靜了下來。
平靜下來的君厲格外很清楚,葉蕪大機率對醒酒湯里下的藥和那個女人並不知情,有他和張特助的全天緊盯,她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任何交集。
他也很清楚,葉蕪退那一步可能並不是出於本心,因為任何人看到他那副表情都會後退,他脆弱敏感的葉葉並不應當因此被他追責。
可他不甘心,不願意,也不想放棄難得的懲罰機會,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瘋狂渴望。
憑什麼明明一開始所有一切都好好的,他明明偽裝得溫和善良細緻體貼,他也可以一直偽裝下去,憑什麼她能說走就走。
憑什麼,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只是為了留住她,她怎麼能排斥他畏懼他,明明只需要她教他怎麼做就好了。
為什麼不肯,像以前那樣愛他就好了。
男人發紅的眼眸仿佛因為注視過久開始濕潤,腦中的大起大落在現實中不過幾個眨眼間。
葉蕪整個人都由於慣性幾乎摔在沙發上,腿腳也因為壓抑的氣氛而有些使不上力,她揉著發疼的手腕,就看著男人將茶几上剩下的那半碗湯倒進了嘴裡。
君厲目的明確,下一瞬,骨節分明的左手手指覆在了她的脖頸上。
脖頸是個很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會令人窒息,男人根本捨不得用勁,不過只是虛虛的扣住就足以讓人喉嚨難受了,葉蕪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著男人,雙手扒住了那隻梆硬的手臂防止他進一步動作。
虎口托著她的下巴往上抬起,男人右腿膝蓋搭上沙發,俯身,朝著那張被他一隻手桎梏住的小臉壓下。
濕熱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下,少女被脖子上的手嚇得予取予求,微微張唇,一股混著桂花香的清甜湯汁就被渡進了口中。
男人像是完成任務般微微直起身看她的表情,看她瞪大雙眼、滿臉漲紅一副欲吐未吐的樣子,壞心眼地用掌心堵住了她濕潤的唇瓣,艱難的吞咽後,他拿開手,鬆開了少女嬌弱的脖頸手指後移,輕輕揉起了她的後脖頸。
看少女輕咳幾聲,殷紅的舌尖若隱若現,他沒忍,再次壓下。
(六十一)親了
清甜的桂花香在唇舌間瀰漫,急促的呼吸交織,君厲身上還帶著沐浴後的水汽,身上比她更清爽香甜。
滾燙的大掌伸進西服外套,在她的腰間上下摩挲,按摩般輕柔卻有力的揉捏,隔著輕薄的布料卻令人意外舒適。
與之相悖的是唇上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力道。熱燙的舌尖一直要勾著她,貼上就黏糊糊的不放,還不時想往她的喉嚨里伸,讓人分不清是他想吃她還是想讓她吃了他,或許都有。
葉蕪發誓她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身體像大山一樣重,沒等她推兩下,一隻手直接捏上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張嘴。
被掠奪的感覺很強烈,一呼一吸都是混亂的,被迫在每一個間隙尋求鼻尖新鮮的空氣,可聞到的還是帶著濃烈荷爾蒙的氣息,無孔不入。
葉蕪覺得舌頭麻得發痛,嘴裡分泌的涎水難以吞咽,黏膩的液體從嘴角滑落令她感到羞恥又難堪。
也是一個瞬間,男人從她口中退出,下意識睜開眼的那一刻,也看見了眼前君厲纖長睫毛晃動的弧度,兩雙同時睜開的眼很輕易地對上了視線。
充滿慾念的黑沉雙眸,視線緩慢下移。
本就近在咫尺,稍稍一挪動就能碰上,男人稍稍側了下頭,濕漉漉的舌頭就在她唇角重重舔過,那點溢出的涎液不像是被舔去,更像是被均勻地塗抹到了她的唇角。
液體在皮膚上留存,被風一吹就會感覺涼涼的,葉蕪雞皮疙瘩直立,身心都簡直在煎熬。
但還沒等她破防,下唇就被男人吮住,那點粉嫩脆弱的唇肉被人發狠地吸咬,仿佛淪為被泄憤的玩意兒,沒兩下就又疼又麻,她甚至能想像到第二天會有多腫。
最終男人在她下唇上很狠咬了一口才放開,沒有出血,可這一口還是疼得她幾乎齜牙咧嘴。
葉蕪不甘心,為什麼受苦的只有她,當下她用手臂勾回了想往後撤的君厲,重重地咬在了他的嘴上,學著君厲的「惡行」又舔又吸又咬,誓要把他的嘴也弄腫。
衝動之下的少女並不清楚,這些動作會有多大的調情意味,而身上的男人比她坦然許多,甚至托著她的腦袋不讓她抬頭費勁。
到後面咬沒咬腫葉蕪不清楚,但是她咬得嘴都酸了,男人的唇只是紅上許多,也沒破皮,果然狗男人就是瓷實。
累了葉蕪就松嘴想離開,二人的身體已在不知不覺勾纏著緊貼,原本應該感受到滾燙的肌膚相貼,此時卻像貼上了塊溫暖舒適的玉石。
身體里是由內而外迸發出的熱,似乎只有和面前人無限靠近才能被緩和,
對視的時刻,葉蕪自己的眼前都有些暈乎,可感覺君厲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是清醒著似的。
恍惚察覺到什麼,她用手摸君厲的臉,她的手指也感覺有些熱,碰到臉頰的時刻卻很熨帖,如魚遇水般的契合感使她忍不住有些顫慄。
她終於意識到,君厲和她好像都中藥了,可撤離的時機明顯已經晚了太久。
(六十二)心懷僥倖的蠢蛋
原因也不難猜,大概就是那個女孩送進來的醒酒湯。
察覺到門開後君厲可能誤會了什麼,她想著就開始磕磕巴巴地解釋。
「那……那個,剛剛跑掉那個人不是我放進房間的,有個服務員和我一直在門口說話,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先冷靜一下,然後去找一下醫生……」
少女看不見自己臉上的表情,並不知道深吻後她雙頰紅潤、眼眸濕潤的樣子有多誘人,
君厲並未做出任何順從於她話語的反應,不加掩飾的渴望目光,像是在說:我們不需要醫生,我們需要的是彼此。
被注視的她也勾起了很多回憶,感受到腿心壓抑不住漸漸泛濕。
有所覺察般,下一刻男人的手就探進了她的腿心,隔著濕漉漉的內褲,掌心覆住腿心旋轉著揉弄。
熟悉的部位男人挑逗起來也是輕車熟路,輕易就能勾起慾望。
「葉葉這裡告訴我,要被我狠狠插進去。」
敏感的少女不住哆嗦了下腿,愛液被男人的言語和動作激得流得更歡。
她想咬唇壓抑,可下唇又麻又疼,無奈張著唇大口呼吸來平復。
話語是良藥也可以是利劍,此時是引人遐想的餌,磁性的聲音下再隱晦的東西也令人浮想聯翩。
「都不用做前戲,不管多粗暴,都會很快樂。葉葉也喜歡這樣吧?」
很快,她被男人托著背從沙發上抱小孩般抱起,向最裡邊的大床走去。
當君厲扯開浴袍,露出裡面未著片縷的精壯身體,她突然意識到,好像就算沒中藥,今夜她依然無法倖免。
呆愣般盯著男人裸露的軀體,懵懂的表情下想的卻是:要是剛剛進屋的人得逞了,男人那結實健美的八塊腹肌會被別的女人染指,大腿會被比她更白嫩嬌美的腿坐上,君厲會不會在慾望支配下說出那些充滿占有欲的情話?
她不會再特別,而明明她一直想要的就是不那麼特別。這些想法令她一時有些心頭酸澀,難以正視這令人混亂的一切。
逃避般輕輕閉眼,熟悉的大掌得心應手地開始扯她的衣服。
「葉葉喜歡用什麼姿勢?」
平緩的聲音,動作間卻是異常急切,報菜名般細數著一個個羞人的姿勢。看更多好書就到:juwenwu.com
「葉葉喜歡從前面、躺著不動,還是我架著葉葉的腿,或是葉葉趴著,再累一點就跪著後人,膝蓋會累但能入得很深。葉葉要是想嘗試新的姿勢,可以試試主動騎乘,我一定會很配合的。」
一如經驗老到的鴨子向客人自薦優惠套餐,聲音、視線、一呼一吸,都在算計著勾引。
葉蕪聽著男人的騷話,滿臉通紅地壓住男人扯她裙子拉鏈的手,還試圖進行最後的掙扎,「我才不喜歡,你不要誣陷我。嗚啊……別!」
力氣敵不過,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扒光,不過大概她心裡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不喜歡?那正好,還沒有試過強姦葉葉,今天就試試看好不好?」
不當人的話說出口,葉蕪水潤潤的眼睛裡滿滿的不可置信,「你強……的還少嗎?我說不要你停過嗎。」
這話指責得有些絕對,畢竟真要是她視死如歸的不願意,君厲根本不可能對她的身體做什麼,畢竟別墅廚房的道具總是一如既往擺放在顯眼順手的地方,就算她拿把小刀架在君厲脖子上,他可能也只會說「動手啊葉葉」。
似乎君厲就是很清楚如何拿捏她,利用她的善良柔軟,利用她的心懷僥倖來達到目的。
此時男人並未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俯身壓下,身軀曖昧交迭的剎那,兩具滾燙的肉體都彼此得到了慰藉。
「可能要是葉葉愛我,我就會聽話停下了。」
僅僅只是誘人遐想的一句「可能」,心懷僥倖的蠢蛋也許會偽裝下來等待他的放過,葉蕪也有些恍神。
那一個月的承諾,何嘗不是一種心懷僥倖,就算他反悔,她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被欺騙一次。
空氣中仿佛都在飛濺火花,肌膚交迭間舒服得不像話,就連腿心裡、沿著那脆弱細縫上下磨蹭的猙獰粗長,也蹭得她一陣又麻又爽。
宛如發情的犬科動物,君厲高大的身軀在她身上不停蹭著,一邊還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喘息。
要不是肉體已經被瘋狂垂涎,她甚至想不怕死地問一句:這也算是強姦?頂多像是小泰迪發情。
不過很快她就沒法這樣想了。
身下的愛液分泌過多,的確沒有什麼前戲的必要,那粗硬的巨物很快就被送入了她的身體,一瞬間的充實舒爽讓發熱的腦袋中仿佛煙花綻放。矛盾的想法和身體拉扯著,令她羞於享受。
輕鬆的適應後,迎來的就是疾風驟雨般的抽送。
水聲黏膩地拍打著,身上的男人虛虛壓著她,腦袋撒嬌般在她的肩窩埋下,下身卻是猛力地頂撞著,連帶著肩膀都輕微起伏晃動。
脖子上的吐息炙熱,她迫切地想從什麼地方尋求安全感,反手揪住了枕頭兩側的床單。
(六十三)叫老公play1
啪,啪,啪,有力的腰腹聳動,不算輕又不算很重的力道,製造出令人慾罷不能的快感。
結實的腹肌貼蹭在葉蕪平坦的小腹上,親密無間如同兩半破碎殘缺的玉,相合卻能形成完整。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下少女的腳背稍稍繃直,二人的喘息聲也隨著那規律的律動頻率漸漸重合,顯得異常契合。
愛與欲在此刻無限趨近,在一種說法裡,肉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君厲也十分理所應當地同意欣賞著這個觀點,對於他眼中經常口是心非的戀人,他從不吝於各種意義上的討好,也包括極致到瘋狂的性愛。
不過這些時刻,他的私心也占很大成分就是了。
緩緩,男人提起精壯的手臂支在少女腦袋的兩側,矯健的上半身懸在上空,沿著兩人身體間的巨大空隙,垂眸看向二人拍打著連在一起的私處。
「葉葉……咬得好緊,嗯啊,葉葉看,都抽不出來了。」
帶著輕輕的喘息,男人的脊背蹦得筆直,手臂上的肌肉也有些緊繃,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發力。
葉蕪如他所言向下看去,視覺和感官上的刺激一致,也許是中藥的緣故,快感比以往更加瘋狂可怖,連那種脹滿到仿佛要撕裂的感覺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處的酥癢渴望,想要更多更多的疼愛。
少女的手指將手下床單揪成團,很快被男人的大掌蓋上,十根手指被翻過呈掌心向上的狀態,指縫一一被有力的指節叉開,隨後緊握,最後一起壓入柔軟的床里。
幾乎全身被壓制的狀態,少女此時卻似乎沒有感到任何不對,清醒似乎在不久前短暫交合里被擊潰,抓住浮木般緊扣男人的掌心,眼神迷離嘴唇微張,乖巧地承受著一切。
興許是牢牢掌控的狀態令男人感到了滿足,熱切的目光隔著一臂的距離緊盯著少女此時嫵媚動人的臉蛋。
濕滑緊緻的甬道仿佛天生會取悅男人,死命的吸絞,極力挽留著他。
「哈啊……不要。」
還是很口是心非。細若蚊蠅的呻吟入耳卻異常明顯,被他自動翻譯成了「還要」。
男人放慢速度挺動幾下,然後緊扣住少女的手,稍稍調整著姿勢。
半根陽物頂在少女體內,那緊緻感給人一種已經到最深處的錯覺,不過一貫愛盡根操入的男人,比誰都了解這口嬌穴有多會吃。
心中做好的決定,執行起來必是毫不猶豫,下個瞬間男人猛地往裡一頂,沒有收力的狀態,啪地一下,伴隨一聲細細的哀吟,少女被性器塞滿了的脆弱穴縫便拍打上了男人根部的粗硬恥毛。
男人垂頭緊盯著少女身下那一片區域,看見光滑平坦小腹上被頂出屬於陽物的凸起,詭異的滿足。
毫不猶豫地,他下身擺動,瞬間抽出一半,又沒有停頓地頂進去。
這一次的啪啪聲比方才的更加激烈,卯足了勁的男人沒任何顧慮,直把生猛的抽插頂出了殘影。
只見少女小腹上不停浮現猙獰的凸起又立馬平坦下去,少女被驚地不停呻吟,眼眶也泛出盈盈水光。
「啊……別!」
少女的身體承受不住似的往上逃避,只不過雙手已經被男人扣住,整個身體也無法有太多的動作空間,她往上,男人也就追逐著撞進最深。
直到所有掙扎空間消失,身體徒勞無功地向上聳動,只能將床單蹭得向上挪,男人猙獰的性器依然結結實實地貫穿著那蜜穴,又快又狠。
不用多餘的技巧,碩大的陽物隨便一插都是敏感點,連綿不絕的快感讓蜜液失禁般流個不停,白嫩的臀肉也變得濕漉漉。
蜜穴一泄再泄,短短几分鐘就丟了十數次,而男人卻格外精力充沛,只是隔著一段時間放緩下速度,沒多久又開始死命抽插,像是只無法饜足的野獸。
酸麻脹滿充實,強烈的無疑是快感,可逐漸演變成一種可怖的折磨,身體不斷地分泌出蜜液、汗液、淚水,讓她一度覺得一直這樣下去會脫水而死。
看不到盡頭的快感不停消耗著她的抗性,腿甚至沒了繃直的力氣,雙腿軟趴趴地張開著任憑侵犯。
蜜穴也淪為男人的俘虜,不受控制的一直高潮痙攣,得不到緩解,就一直一直被送上慾望的頂點,一直一直經歷瀕死的舒爽。
漫長到實在是無法承受,求生的本能讓向來嘴硬的少女也開始求饒,嗚嗚咽咽斷斷續續的啜泣聲里,無助的聲音喊他的名字。
「君厲……嗚嗚,我真的受,啊,受不了了……」
「別做了,嗚啊……」
君厲應該心疼心軟的,可當下欲求不滿的性器依舊邦硬,要按著平時的經驗,他應該已經射進去一次,開始了第二輪情愛交融。
猜測是藥物的功效,有短暫的一看葉到蕪的眼淚,他有點後悔沒叫醫生。
不過很快就不後悔了,因為被干到崩潰哭著撒嬌求饒的葉葉實在少見。
因此明明沒有滿足的他趁熱打鐵地開始哄騙。
「好啊,葉葉,只要你求我射給你。」
低啞的聲音如同海妖般蠱惑人心,下身反覆不斷的侵犯卻仍然持續著。
「求……求你,射,給我……」
啪啪啪啪啪,隨著怕打聲,溢出的嬌軟求饒也斷斷續續,君厲充滿愛欲的雙眸緊盯著身下人兒的表情,狼狽破碎,美不勝收。
「寶貝,你要什麼?要什麼射給你?」
強裝平靜的男人實則舒爽得不行,話里隱約也帶著掩飾的吞咽口水聲,死命挺動下身維繫著性事帶來的籌碼,期待著少女的反應。
「啊,求你,精液,我要,精液……嗚,射給我……」
明明是被逼迫著說出的話語,君厲此時卻不由自主想得很歪,實在不想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他幾乎是立刻抽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放在客廳的手機,重新回到房間,可能還用不到半分鐘。
少女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就算他短暫離開姿勢似乎也未曾變化,手心向上張開的手指,大張的雙腿中央一片濕漉的腿心還在收縮,屁股一縮一縮痙攣著緩和著高潮。
壞心的男人可不願意她緩和過來。
下一刻,他打開了錄像模式,對準了在高潮中激動收縮的蜜穴,像素很高,幾乎與實物無差,那口軟爛嫣紅吐著蜜汁的嫩穴十分嬌美誘人。
他跪在少女的雙腿間,左手裡搭著少女的右腿,右手拿著手機錄像,很快猙獰粗大的性器出現在螢幕里,對準汁水淋漓的穴兒一捅,頓時蜜液四濺,原本就處於痙攣狀態的花穴更是熱情收縮蠕動起來,一縮一縮地吸著男人的巨根侍奉討好。
肚皮上的凸起也被手機拍攝了進去。
盡根插入後男人沒動,而是緊接著說了一句,「好了,寶貝再求一次好不好?不然我可要繼續操了。」
「不要嗚嗚……」脆弱的少女仿佛渾身都在顫抖,特別是咬著男人陽物的蜜穴劇烈收縮。
深入體內的肉棒令少女敏感的身體下意識有些恐懼,不過沒在律動,她的聲音也比之前平緩連貫。
求饒亦是,沒了那些斷斷續續簡直感覺更勾人了。
「求你,求你把精液射給我!」
男人的眸色愈發深,左手不願閒著,將那隻腿架上肩膀,手指撫上那被性器插滿後繃緊泛白的穴口,還在蠕動著吸吮著他,他直接就撥開了那顆隱藏其中瑟縮著的小小花蒂,放在大拇指和食指間捻動。
堅韌的小肉粒有些發硬,滑膩膩得幾乎要從指甲溜走,男人的施虐欲有點忍不住,兩個指腹用了些力道又搓又掐,淅淅瀝瀝的蜜液粘濕手指,他喉嚨發澀。
「求人不該叫老公嗎,葉葉寶貝。」
冷漠沙啞的聲音沒掩蓋住真實的渴望,手上不由自主用了些力道。
「啊……」少女的下身向男人手指的方向向上一拱,抖了一下,不知是求放過還是求疼愛。「老公,求老公把精液射給我。」
渾身狼狽的少女顯然意識不清,幾乎是男人勾勾手指就被人騙到手了。
這一刻,男人矜貴自持的面龐上露出滿足又惡劣的笑,鬆開指腹中被揉到略腫的小花蒂,正在錄像的手機也放到了一邊。
(六十四)叫老公play2
他探手用濕潤的指尖摸了摸少女的臉頰,要是清醒的她估計會嫌髒撇開臉,可現在迷迷瞪瞪的人兒好欺負極了,君厲惡劣的心思簡直壓抑不住。
「葉葉寶貝,我這就給你。」
話音落下,就著性器相連的姿勢,將少女的右腿放下,將整個人一口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讓人趴在了床上。
後入的姿勢好使勁很多,入得也深,她也不會因為燈光晃到眼睛,男人非常喜歡。
那兩瓣白嫩細膩的臀肉軟得不像話,他壓在少女那可愛肉臀上,狠狠地擺動腰身,那軟肉就隨他的動作盪出一陣肉浪,看起來彈性十足,視覺上的享受登峰造極,更別說下邊的銷魂美穴,一刻不停地想要榨取他的精液。
男人爽得發出性感的輕喘,抵死纏綿般狠狠操乾了上百下,才終於在少女深處噴射出滾燙的濃精。
像是被燙到,少女收縮得更歡,吸咬著的穴肉仿佛想榨乾他所有存糧。
情慾稍緩,他卻並未完全軟下來,就也沒拔出,抱著人一起側躺下來,埋在少女體內享受高潮媚肉的極致吸裹侍奉。
抱在懷裡的少女雙腿仍在輕顫,大掌蓋上她的小腹,立馬就感受到了那處輕輕的鼓起。
溫熱的唇瓣緊接著輕輕覆上了少女的耳朵,愛憐地親吻著,只是很快那輕吻就變質了,變成輕輕的含咬。
將人牢牢抱在懷中占有的感覺令他渾身都興奮得不行,藥物的存在讓他做的這些都變得理所當然,他著實無法錯過這難得的機會。
曾經的君厲可能會覺得荒唐,自己怎麼可能任由一個人牽動自己的思緒,冷漠克制的他向來不喜歡任何人,對那些曖昧拉扯的情感感到陌生。
直到動心後才明白,無論多強大的人都會自卑。當他自傲的籌碼變成另一種令人畏懼的存在,他的想法矛盾地分裂出兩個極端:後悔因為自得而沒有掩飾鋒芒,嚇到了她;又後悔因為太過克制,沒有讓人清楚自己的底線,讓人產生可以輕易逃離的想法。
此時此刻的他,腦中還是充滿著那些酸楚愧疚狂躁暴戾的想法,然而事情並沒有到無法挽留的地步,他還可以再賭一個心軟。
牙齒又輕輕廝磨少女脆弱的後頸肉,在嬌嫩的皮膚上留下輕輕淺淺的牙印子,像是野獸用氣息標記自己的伴侶。
軟似一灘水的少女早已無力抗拒,可君厲還是感受到了有細微的掙扎,男人一方面因為少女的抗拒興奮,一方面又憤恨失落,隨後就是在言語上瘋狂尋找存在感。
「葉葉,說謝謝老公。」
那兩瓣薄唇離少女的耳廓非常近,近到呼出的熱氣能掃到上面,低低的聲音充滿了誘哄。
葉蕪此時顯然已經在昏睡的邊緣,經歷了一場異常恐怖的性事,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那麼敏感,那種奔潰的狀態下她沒辦法保持理智。
大概是一種腦子追不上嘴速的狀態,等腦子反應過來,已經羞恥得想立馬暈死過去。
可現在再度聽到男人的誘惑,羞於直面慾望的她下意識裝作神志不清。
「葉葉寶貝,快說,謝謝老公。」
男人不依不饒,甚至開始揉起了她的屁股。
那手掌溫度灼人,順著既定的方向有規律的揉弄,更別說他還沒從體內抽出,體內滿滿脹脹,清醒的腦子裡各種混亂的情緒交織。
表情有些難堪,仗著君厲在她身後看不見她表情,難得剝下了意識清醒時一貫的倔強偽裝,滿臉通紅。
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只好含著哭腔說了句「謝謝老公」。
然後她就感覺到了男人滿足般的喟嘆,體內本就未完全軟下的性器又硬挺起來,原就不堪重負的身體更是覺得萬分難受,又脹又酸。
她的精神已經無法承受,但身體每個器官似乎都在歡欣鼓舞,酥癢難耐,想要男人更進一步的占有和充實。
簡直是折磨,痛苦又甜蜜,令人畏懼又令人期待。
身後的男人又開始抽動了,她想暈死過去不想面對,可亢奮的精神令她根本無法逃避,只能感受著不受控制節節攀升的快慰,從二人緊緊相連的地方如潮水般襲來。
宛如搔癢,癢過頭就會用力撓,撓的時候不管不顧,過後才會感到刺痛。
經歷得多了,葉蕪也逐漸清楚過於頻繁的性事會給事後帶來多大的痛苦,可無論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身邊這個男人,明顯都讓她無法逃避。
隱隱約約,大腦又開始混沌了,她甚至開始控制不住喉嚨中的呻吟。
那嗯嗯啊啊的吟哦聲陌生得要命,令她不敢相信是從自己口中發出來的聲音,和男人低低的喘息聲、肉體粘膩碰撞聲融成一片。
燈火通明的套房內,那低低泣泣的曖昧聲音響了很久很久,偶爾平歇,過了段時間又重新響起。
葉蕪喉嚨發啞地墜入黑沉夢鄉,小腹處鼓脹得不行,夢裡卻仍然是被男人瘋狂索取。
(六十五)事後認錯
當晨光透過陌生的白色窗簾撒進房間,葉蕪清醒後的第一反應是眼睛酸澀,有些難以睜開眼。疼痛和疲憊感同一時間向她襲來,喉嚨里也像卡了一塊千年老痰,張了張唇卻沒能發出聲來。
比跑完八百米後更加難受,特別是身下私密處,明明沒有任何黏膩感,還像是被什麼東西插著一樣,脹滿到撕裂酸痛。
右手手腕也有些隱隱作痛,她笨重地動了動手指,指尖碰觸到了結實有彈性的肌膚。撐開眼睛一看,她正半趴在男人的胸口,腰間被一隻手臂環過。
葉蕪難受地扭了扭身體,片刻後渾身都僵硬了。因為不是她的錯覺,此刻那什麼東西、居然還在她身體里插著!
早晨的男人顯然也是慾望賁張,滾燙粗硬的物什在她幾下扭動下愈發甦醒。
她又是震驚又是生氣又是難堪,身體難受著,精神上也格外脆弱,幾乎是片刻間鼻尖發酸,乾澀的眼眶濕潤起來,想蓄力的一拳卻軟軟砸在了男人的胸口,反而把自己的指節都砸痛了。
「你……你快拔出去,怎麼可以這樣!你,你……」再也「你」不出個所以然,葉蕪抬手想用手背擦自己的眼淚,才在朦朧中發覺手腕上一圈的青紫,蹭到一下就疼得厲害。
淚腺似乎在一瞬間被戳中,眼淚啪嗒啪嗒落在男人胸口,無法控制眼睛,一時只能壓抑住抽泣聲。
做了大半夜,君厲感受到少女的動作也才清醒,剛醒來就聽到少女軟軟的指控,一種愛人在懷的愉悅湧上心頭,可胸前的濕潤令他頃刻間呼吸都有些停滯。
很快他也清楚了少女在指控什麼,立馬將不安分的東西抽出。
原本準備好用來狡辯的無恥腹稿在少女的眼淚下潰不成軍,極少見人哭的他心疼壞了,把人摟在懷裡,態度良好地給少女揉腰,伸手擦擦她臉上的眼淚。
「葉葉,我錯了。」
他低頭撒嬌般輕蹭少女的額頭,赫然便看見了少女白皙的下巴上,突兀冒出一道青紫的指痕。一瞬間,濃烈的愧疚自責令總是運籌帷幄的男人也有些無措,後悔昨夜還是太不收斂了。
鮮少哄人的他動作言語仍然有些笨拙,不過已經誠懇擺出了任憑發落的態度。
「對不起,葉葉,都是我的錯,不哭了好不好?待會眼睛要痛了。」
葉蕪憤恨地瞪著眼前伏低做小的男人,並不清楚,她眼眶紅紅的樣子在君厲眼中太可憐可愛,像炸毛的兔子。
「我的眼睛,它已經很痛了嗚嗚,你……你這個狗……」
「抱歉,寶貝,乖不哭了,待會揍我一頓好不好?我不還手。」一覺過後男人的聲音也略有沙啞,鋒利的眉眼低垂,低頭,薄唇在少女泛濕的眼角落下細細密密的輕吻。
葉蕪想起戀愛的時候,每次都會被這個樣子的君厲蠱惑。
她不算特別保守的性格,卻也對感情有種水到渠成徐徐圖之的幻想,又不是時時刻刻膩在一起談戀愛,手都沒拉幾次就想親,親都沒親幾次就想伸舌頭……戀愛小白根本就接受不了。
她有些羞臊地和君厲說過這些,下一次他還是會偶爾控制不住親過火。觀察到她的怨念,親得再狠他都會乖乖認錯,然後她也逐漸將底線一降再降。
而現在,姑且算是鬧分手階段,一個堅決分手的人應該要冷漠推開的,當下葉蕪卻並沒有意識到太多。
她該拒絕他的溫柔輕哄,可男人的懷抱寬厚有力,又親又哄的,讓人有種會被時刻縱容的感覺。
那種感覺太好了,會使人恃寵而驕變得理直氣壯。
她錘了記眼前梆硬結實的胸口,力氣使出來輕得和撒嬌一個樣,濕濕熱熱的淚水還在眼眶中打轉著忍不回去。
「一點都不好!嗚,我的手都是痛的。」
男人聞言又把她的拳頭包進掌心親了親,繼續誠懇認錯。
這場控訴結束得並不圓滿,興許是男人過於順從讓她無處挑錯,又興許是她並沒有想過通過這些控訴得到什麼,只是單純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吃完早午飯後,葉蕪還是有些困,於是又進被窩睡了一覺。
君厲也沒敢打擾她,單純的守在一邊,等人迷迷糊糊睡著才敢把她抱進懷裡。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8-25 03:51 , Processed in 0.163640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