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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遺產 (下)作者:小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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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父親的遺產】(下)
作者:小岳
2024/01/13發表於:pixiv
字數:39098
「滾開。」
暮雨的嗓音有些沙啞,中氣也有些不足。從昨天她來到這裡,只在被林燁強暴後喝了點水,粒米未進。
今天一早她還昏昏沉沉時,就被陳靜吊起來,一直站到現在。她的手腕極痛,小腿已經麻木地失去了知覺。
這種苦,朝雲最初也受過。為了訓練她的服從意識,在北極星工作室里,林靜把朝雲吊在屋頂的桁架上,兩個小時不到,朝雲就開始大聲哀求。連掛三天後,她就對林靜唯命是從,願意為林燁做任何事情,連最初拚死拒絕的舔菊也甘之如飴。
不過為了訓練她的體態和服從性,林靜還是會讓朝雲每天這樣站上一個小時。
暮雨的意志顯然比朝雲強不少,她一直咬牙堅持著,一個求饒的字也沒有說過。
林喧一進來就明白了,妹妹把自己帶到這裡,是要拆掉暮雨心裡最後一根支柱,讓她徹底絕望,死心塌地地服從。
林靜撥開暮雨的陰唇,查看裡面恢復的狀況:「不要這麼倔嘛,看你姐姐多乖,她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
朝雲慚愧地低下頭,還好妹妹的眼睛被蒙著,不然她肯定會爬到妹妹看不到的角落裡。
暮雨掙扎了一下,見躲不開,就沉默地不言不語,任由林靜將手指緩緩探入,咬住嘴唇,連身體應激性的反應都強行忍住。
「小雨害羞了呢。她這裡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要濕了,就完全可以插入了。小燁,你表演一下,讓小雨進入狀態。小雲,你來舔舔你妹妹,幫她濕潤一下。」
朝雲聞言向後縮了縮,竟是不準備聽從命令。如果只是她自己,那什麼都可以,但幫林靜強暴妹妹這種事,她是一定會反抗的。
「不願意?」林靜早就料到她的反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想,如果你不舔,沒有足夠的潤滑,小燁插進去,可能會撕裂她的陰道哦。」
林燁擔心地看向靜姐,林靜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朝雲害怕地趴在地上發抖。她並不傻,知道這是在逼自己就範,然而她更怕妹妹真的會被撕裂陰道,大量出血。
就在她打算服從命令時,林喧忽然說道:「我來。」
「你的工作是配合少爺。」林靜轉過身,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真實的目的本就在此。
林喧抬起上身,平靜地回答:「我可以一起來。」
暮雨被蒙住的雙眼猛地轉向林喧,顯然她也聽出來這是林老師的聲音。
林靜滿意地走到暮雨身前,揭開了她頭上的眼罩:「那也行,小雨這麼喜歡林老師,想必也很喜歡林老師的舌頭吧?」
暮雨看向地上那個女人,即使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她也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一般美麗純潔,如浮水靜游的天鵝一般高貴優雅,毫無淫猥之態。
「林老師……你……你也被他們抓了?」
林靜笑了一聲,抖抖手上的鐵鏈說道:「小雨不要亂說,你的林老師是自願來此為奴,我可沒有限制她的自由。林老師,是不是啊?」
林喧臉上波瀾不驚:「是。」
林靜得意地看著暮雨那震驚的表情,下令道:「那你們就別敘舊了,趕緊開始吧。」
林喧爬到暮雨身後,微微直起上身,伸出舌頭,沿著暮雨的肉縫從下往上舔去。
暮雨立刻繃緊了足尖,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她其實不介意和林老師發生這樣親密的關係,但是在那兩個壞人面前,她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軟弱。
林靜將姐姐的長髮握在腦後,以便林燁能夠清楚地欣賞美人之間口交的艷景。
林燁看得性慾勃發,與靜姐親了個嘴兒,便蹲到林喧身後,將晃晃悠悠的肉棒對準粉紅色肉洞,慢慢地向前頂入。再抬起頭時,他看到暮雨仇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林靜也覺得很意外。一連串重大的打擊下,換做別人早就絕望了。這個小姑娘居然還沒有崩潰,甚至還保持著旺盛的反抗慾望,不得不讓人佩服她的堅韌。
對於怎麼消磨暮雨的意志,林靜暫時也沒有什麼主意。算了,總有這孩子特別在意的事情,林靜可以慢慢找。今天的主角可是她親愛的姐姐,這場母子相奸的大戲能不能破開她的心防?林靜知道姐姐肯定抗不過去的,她品嘗過小燁,不僅清楚他強悍到能令女人瘋狂的性能力,也深刻明白成熟女人的身體更容易對性愛的滋味上癮,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佐證。
「小燁加油啊,我只是把她帶過來,你要想讓這個女奴聽話,就要拿出真本事收服她,可別光顧著自己快活。」
「難怪她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原來是這樣。放心靜姐,我會讓她忘了自己是誰。」
兩人貼臉小聲交談,林靜把姐姐的喜好和弱點統統告訴林燁。林喧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也能猜出妹妹的意圖,無非是利用兒子來羞辱和控制自己。
然而知道歸知道,兒子卻操得越來越合她心意,頻率、角度、力道都變得越來越好。這洞悉了內心需求的交合直接觸發了她強烈的身體反應。
是的,不經過林喧大腦同意,身體就擅自開始回應兒子的肉棒。
林喧幾乎維持不住原本平靜如水的表情,臉上的神色在喜悅和羞愧中反覆掙扎。她賣力地舔掃著暮雨的肉縫,還忙裡偷閒地發出歡叫,用力夾緊兒子的肉棒,貪婪地享受性交的快樂。時而又緊緊繃住上揚的嘴角,咬緊牙關,把興奮地喘息死死壓抑在胸中。
不能再這樣了,自己是來營救朝雲和暮雨的,又怎麼能沉迷於和兒子的亂倫性愛中?
原本林喧以為,進來這裡,要經歷的是和之前一樣的痛苦和折磨,就像暮雨這樣。卻沒想到恰恰相反,妹妹這次為她準備的,是包藏劇毒的蜜糖。
沉悶的撞擊聲連綿不斷,每一次直擊花心的沖頂,都讓林喧的意志動搖一分,每一次蜜道強勁的收縮,都會剝下一層林喧心中的堅硬外殼。這麼多年的禁慾,這麼多年規律的生活和運動,似乎都是為了這一天的準備。林喧漸漸什麼都不再願去想,兒子強壯的身軀和魔神一般的性器填滿了她的腦海。
一次高潮就如同是狂暴海面的一道不起眼的浪濤,林喧數不清自己經歷了多少次海浪的拍擊,只希望這場風暴能越來越猛烈,永無止境。
當林喧最終昏死過去,林燁也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如牛,他正準備再干幾下,就將精液賞賜給身前的女奴,靜姐卻過來捏住了他肉棒的根部。
「別忘了遺囑,精液還是儘量留給小雨吧。等小雨懷上,才能輪到這個女奴。」
林燁點點頭,強忍住爆發的慾望,向前兩步,將青筋暴脹的肉棒用力插入暮雨的小穴。
暮雨本就有點同性的傾向,在老師的熱情舔弄下早已情動,蜜穴濕滑無比。
林燁抽插得十分順暢,即便是射精也沒有停下來。激爽的感覺剛過,龜頭只是麻木了一陣,肉棒便再度膨脹起來,完全恢復了硬度和粗度,嚴絲合縫地擠滿暮雨的蜜穴,不停地把剛射出的精液向少女的子宮裡擠入。
這對暮雨而言並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男人沉重的撞擊讓她兩腿的酸痛愈發強烈,花徑雖然恢復了一些,但被這麼粗壯的肉棒插入還是會感到絲絲辣痛,懸吊多時的雙臂早已麻木得不像是她自己的,深入骨髓的悶痛卻絲毫不停地折磨著她。
而被裸體拘束,被強迫插入甚至被強制灌精的強烈屈辱則更是像在對她進行精神凌遲,讓她在瘋狂和崩潰的邊緣苦苦掙扎。
暮雨閉上眼睛,緊咬銀牙,希望能用身體的痛苦壓抑住自己喊叫的慾望。
林靜察言觀色,按動電鈕,將吊著暮雨的鐵鏈降低。
暮雨的腳跟觸到地面,酸痛立時減輕了不少,手腕的血液稍微能夠流通,身體的感覺也開始恢復正常。
但隨之恢復的,是暮雨對性交的感受。當疼痛降到某個程度,就不再能掩蓋肉棒穿插帶來的爽感,甚至疼痛變成了某種辛辣的佐料,讓身體更加敏感而興奮。
暮雨雖然不肯顯露出淫態,但發硬的奶頭和大腿內側閃閃發亮的淫水還是出賣了她。
林靜並未再推上一把,只是牽著發怔的林喧,把朝雲當作肉凳,坐著欣賞少女慢慢滑入慾望的深淵。
暮雨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在接近高潮時防線崩塌,她一個字都不肯說,只是像頭年輕的母獸一樣發出悅耳的淫叫,在迷人的戰慄中流出不知是屈辱還是激動的淚水。
林燁沒有繼續做下去。他把暮雨手腕和腳踝的束縛去掉,讓靜姐叫人從隔壁別墅拿來些食物和水,一點點喂給渾身無力的暮雨。
暮雨沒有拒絕,只有吃飽了才能和這些壞人鬥爭,她躺在林燁的懷裡,不顧形象地狼吞虎咽。吃完她就被林燁扛去負二層的浴室沖洗乾淨,用大浴巾擦乾,吹乾短髮。
昨晚她被關在鐵籠里幾乎整夜未眠,此時身體終於能夠放鬆舒展,困意立刻就涌了上來,眼皮沉重無比,在林燁懷裡不時地垂落頭部。
林燁把暮雨帶到二樓的臥室,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聽著林燁穩定緩慢的心跳聲,暮雨的意識迅速模糊,沒過兩分鐘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再醒來時天色已暗,自己身上多了層薄毯。林燁竟然還抱著她,似乎也睡著了。
暮雨摸摸自己脖子,輕輕活動手腳,發現身上並無束縛。她一點點撐起自己,從毯子裡慢慢鑽出。走到衣櫃旁打開,想找一兩件遮身的衣物,卻發現裡面掛滿了情趣內衣,還不如不穿。
怕溫度的變化會驚醒林燁,她不敢拿走毯子,只能赤身走到門邊,拉開房門。
二樓的走廊里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暮雨輕輕走到樓梯口,聽了一會兒客廳的動靜,才踮腳向下移動。
客廳里和庭院裡也沒有人,暮雨就沿著樓梯一直向下。在負二層,她意外地發現調教室的小窗是開著的,便冒險湊近看了一眼。
林老師被吊在自己上午的位置,姿勢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林靜正拿著一枚硬鞭在她身上比比劃劃,時不時抽上一下。遠處牆角的鐵籠里蜷縮著一個女人,應該是姐姐。
暮雨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千載難逢的逃離時機。
只要逃出去,報警,就能將姐姐和老師救出來,把那兩個……一個惡魔送進去。
昨晚聽姐姐絮絮叨叨說了一些事情,暮雨知道,林燁也是被林靜威脅和控制,為了尋找他的母親,不得不聽從林靜的擺布。所以暮雨只打算說自己被林靜綁架,不會對林燁作出強姦的指控。
好在自己的鞋還在入口處的鞋櫃里,暮雨穿上鞋,扭開地下室的鐵門。
外面就是別墅區的地下車道,暮雨跟著標牌指示,向出口的方向跑去。沒有內衣的保護,她的乳房劇烈地跳動,乳根處有些疼痛。但此時暮雨根本顧不上,不顧一切地向自由奔跑。
車道很長,暮雨跑了一會兒,遠遠地看到兩個穿著制服的身影向自己這邊走來。
「救命!救命!我被綁架了!」
暮雨一手抱胸,一手遮住下體,向著兩人大喊起來。
那兩人迎著暮雨小跑過來。離得近了,暮雨才看清這是兩個身材高大的女人,戴著口罩,身穿保安的制服。她心中一松,放下雙手,扶著膝蓋喘息起來。
等這兩人跑到身前,暮雨直起身說道:「能給我披件衣服嗎?」
兩個女人並不言語,一人抓住暮雨一隻手,向她背後反剪。膠帶撕裂聲傳來,她的手被牢牢捆住,連嘴也被封住。
一陣天旋地轉,暮雨被扛上肩頭,腳踝也被膠帶捆上,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法從那個女人的肩上逃離。
兩人帶著她往回走了會兒,進了林靜的別墅,才將暮雨放下離開。全程她們一言不發,就像是兩個機器人。
暮雨勉強站立,看著倚門微笑的林靜,對她的痛恨又深了幾分。
「小雨啊,你可能不清楚,林氏集團是一家多大的企業。」
林靜撕掉暮雨嘴上的膠帶:「大到你一個人根本無法對抗。」
「山海藝墅就是林氏開發的物業,這裡住的都是富商貴胄,女伴比較多,有時候難免會吵吵架,鬧鬧脾氣,離家出走什麼的。」
「所以內部巡邏的安保都換成了女人,偶爾也會幫業主勸回他們的女伴兒。」
「今天你從房間裡一出來,我就知道了。我故意躲到調教室里,就是讓你體驗體驗山海藝墅的物業服務,省得你以後胡思亂想。」
暮雨聽毛骨悚然,一顆心直直地向下墜落。如果林靜所說為真,這山海藝墅別墅區,其實就是個豢養性奴的魔窟,安保必然極為嚴密,單憑自己恐怕很難逃出去。
儘管心中恐懼,暮雨還是強撐著說道:
「你們林氏集團還能一手遮天嗎?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林靜笑著搖搖頭:「小雨,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個世界,本質上是由權力和金錢構建的。我們不用遮天,我們就是天!」
逃跑就要懲罰,所以今晚暮雨連籠子也沒得睡。她被重新吊在調教室里,和林老師面對面以屈辱的姿勢踮腳站著。兩人鼻翼相貼,只能互相側著頭。鐵鏈只要稍微一晃,兩人的臉頰都能碰上。
倒是朝雲被從籠子裡放出來,得到允許和林燁林靜同寢。
「小雨,你剛才逃跑了?」
等林靜牽著朝雲出去,調教室門口一關,林喧就問起暮雨出逃的事情。
老師的呼吸里有種特殊的氣味,讓暮雨覺得有些熟悉。
聽完暮雨的講述,林喧點點頭:「林靜應該沒有騙你,看來單純偷跑是出不去的,我們要想別的辦法。」
逃跑這件事,林喧也曾試過很多次,每一次都毫無懸念地失敗了。她能走出那個家,除了是以自殺要挾,還是父親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點了頭,才讓林靜開車把姐姐送出那道鐵門。林氏在這方面有豐富的經驗,還有壓倒性的暴力,不能硬碰硬。
「林老師,你為什麼會是林家的女奴?」
暮雨終於有機會問這個問題,她怎麼也想不通,林老師為什麼不想辦法救自己,反而來這裡受林靜的欺負。
「我曾經是,後來逃出來了,才成為你們的老師。老師沒辦法救你們,正好林靜知道一些我需要的消息,我就跟她做交易,進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你們。」
暮雨鼻子又開始發酸,果然林老師沒有放棄自己和姐姐,還為自己犧牲了自由和尊嚴。
「謝謝你,林老師。」
她想親一下老師的臉,卻不小心親到了嘴唇上。
「小雨……你這是……」
暮雨慌亂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同性戀……其實也有一點……但我對老師不是那個意思……」
林喧想起早上自己給暮雨口交時,她小穴里湧出的豐富淫水,頓時瞭然。
「沒事的,小雨,如果你想親老師,老師不介意的,老師也喜歡你。」
林喧對於朝雲暮雨姐妹被兒子強暴的事一直很是愧疚,既然沒有辦法替小燁道歉,從其他方面補償一下小雨她也是很願意的。
小雨的心怦怦亂跳,終於還是忍不住誘惑吻了上去。林喧吻了幾下,才發現小雨完全沒有經驗,於是慢慢地引導小雨,從普通的吮吸唇瓣,到深度濕吻,無需言傳,僅憑身教。
小雨仿佛在這魔窟中找到了天堂,完全順從著老師的教導。林燁的舌頭來了,她會用牙齒來對付,但老師的過來,她自然會隨之共舞。
「哎呀哎呀,我還以為那個女奴會去親小雨,沒想到會是小雨先發起進攻。」
林靜在調教室的小窗外看得過癮,伸手一拽林燁,卻抓到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你還真愛看女人親嘴兒啊,這就硬了?」
林燁摸著靜姐被套裙緊緊包裹的臀部:「是啊,林喧剛才還在幫我舔,現在她們接吻,不就相當於是小雨在舔我?」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是男人的通病,小燁也不例外。現在家裡四個女人的三張口他都可以隨便插,唯有小雨的他不能……不敢插,所以哪怕是能讓小雨間接地舔自己,他也十分興奮。
「瞧你那出息,以後小雨不光會給你舔,還會愛你崇拜你,給你生孩子,像母狗一樣隨你玩弄。」
林燁砸砸嘴:「不可能吧,靜姐你有什麼辦法?」
陳靜握住肉棒緩緩擼動了一會兒,就把自己的套裙捲起來,抬臀對準龜頭向後一挺。
「唔,小燁你動慢點,別被她們發現我們在外面。」
「小雨那丫頭是很倔,但她的弱點就是太善良,也太在乎身邊的人了。想讓她屈服,還得從另外兩個女人身上下手。」
調教室里的熱吻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鐘。因為手腳被束縛,林喧和暮雨無法相互愛撫,這反而讓她們更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唇舌之間。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下,僅僅是接吻也能帶給她們極大的享受,甚至小雨分開的兩腿間,已經有透明的淫汁掛在陰唇上緩緩滴落。
而門外的一對男女也情濃意綿,交合得一片火熱。林靜的襯衣紐扣已經解開,半透明的蕾絲胸罩也被推開,兩枚雪乳被緊緊握住。林燁觀興正濃,她只能主動些,不住地聳動身體,粗黑肉棒在她股間忽隱忽現,帶著嘰嘰的水聲穿插她的黏膩蜜道。
「我要進去了。」
林燁忽然從林靜的脖子上拿出掛著的門禁卡,打開了調教室的門。
正在親吻的林喧和暮雨立刻分開,卻怎麼都壓抑不住興奮的低喘。林燁走到暮雨身後,握住她的細腰時,暮雨甚至喘得更厲害了,灼熱的呼吸大口地噴在林喧臉上。
林燁才剛剛插入她,她的腿就開始抖了起來,被吊起的雙臂也扯得鐵鏈嘩嘩直響。
「啊……林老師……」
林喧明白暮雨的狀態,看了兒子一眼,又和暮雨熱吻起來。
林燁猛干十幾下,用力頂著暮雨的屁股,仰頭舒爽地長嘆。
林靜邊走邊將乳房塞回襯衣,跪在林燁身旁,等他拔出肉棒時,便仰頭清理起上面白濁的黏液。
而兩個被懸吊站立的美女還在忘我的接吻。暮雨已經沉迷,肉體被撫摸操乾的刺激,那些羞辱的快感,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她都想像成是林老師給自己的,林燁只是她們遊戲中沒有感情的道具。比起艱苦的忍耐,最後被擊潰,顯然欺騙自己就容易多了,而且沒有任何道德負擔。
「她們玩得還真是開心,小燁,你把那條母狗放下來吧,她的訓練時間到了。」
林燁按動電鈕,將林喧放下。林靜給姐姐戴上頸環,隨手鎖在地面的鐵環上,拉著林燁的肉棒急匆匆地離開了。
林喧看了看鐵鏈的長度,發現暮雨整個身體就在自己可以活動的圓里,但是自己站不起來,夠不著控制吊著暮雨鐵鏈的電鈕。
「小雨,老師夠不著,沒法放你下來。你的腿酸嗎?需不需要老師幫你揉揉?」
剛剛被放下來,林喧自己的手臂也軟軟地沒有力氣,但她還是盡力幫小雨按揉緊繃的小腿肌肉。
「林老師,不用了,沒用的。」
今晚可能會被弔掛一夜,放鬆後再支撐反而更痛苦。而且比起肉體的折磨,被強制灌精受孕的精神痛苦更讓暮雨難以忍受。
「如果你願意的話,能不能……能不能幫我舔舔。我喜歡老師,老師幫我舔的話,我就能忘記被強暴的痛苦了。」
林喧抬頭看向暮雨的兩腿間,兒子的精液正一點點地從她的蜜穴里淌出,順著肉縫慢慢滴落。她毫不猶豫地爬過去,張口含住了暮雨光滑的肉貝。
調教室里再度響起暮雨誘人的呻吟聲。
林靜的心中焦渴難忍,在即將高潮時,林燁卻抽身離去,之前積累的快感都變成了折磨。但小燁優先給那個賤貨灌精,林靜也挑不出錯來,只能跪在電梯里努力舔著肉棒,希望回到樓上時,小燁能恢復精神,繼續剛才在調教室門外的爽快性愛。
也許是上樓的時間太短,電梯門再次打開時,林燁的肉棒還是軟綿綿地。
臥室里,寬大的睡床上,一個年輕女人正蜷著身體熟睡。她烏黑的長髮蓬鬆地散在身後,攤成一個細長的扇形。本來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揉成一條,被她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雪白纖細的大腿跨在毯子上,一邊形態優美的乳房也掙脫出來,紅豆一樣的奶頭被毯子上的細毛刺得微微挺起。此時已經入夜,庭院裡的燈光自動亮起,透過窗戶灑在床上,把女人的身體照得明暗分明,宛如油畫。
林靜感到手裡的陽具立刻就抖擻起來,心裡忽然有些嫉妒的情緒在發酵。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立刻將套裙解開,赤裸著下身爬到床邊,反手掰開屁股。
林燁的肉棒幾乎是立刻就插了進來,他一邊幹著林靜,一邊欣賞著朝雲完美無瑕的裸體。林靜為了不打擾小燁的興致,連呻吟都強行忍住,咬著嘴唇將上身的衣服一點點脫下。
但肉體的碰撞聲還是驚醒了朝雲,她睜眼看到床前正在交合的兩人,嚇得趕緊翻身站起來,卻又想起了林靜的規矩,乖乖地趴回床上,爬到林燁身前。
林燁拽著鐵鏈,把她的臉拉近自己,用力地吻了上去。
朝雲真是太美了,無論何時看到這張臉,林燁都有點控制不住心中的野獸。他的挺送一次比一次用力,而林靜也不必再收斂噤聲,搖頭晃腦地浪叫起來。
沒一會兒,林靜就在這樣勇猛地衝擊下泄了身,一股暖流迅速擴散到全身,讓她癱軟下來,肉棒也從濕漉漉的蜜穴中滑出。
林燁踩住床沿,將朝雲撲倒在床上,借著靜姐的淫水直接插入朝雲的身體。他趴在朝雲身上操了一會兒,又抱著她轉身,讓朝雲在他身上搖著屁股套弄肉棒,自己雙手撐在朝雲胸上,把玩那對剛好能握住一半的雪白奶子。
林靜也爬上床來,趴在林燁身下,痴迷地舔著林燁的陰囊和屁眼。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入室內時,林燁就醒了。
他從兩個女人身下抽回手臂,離開了臥室。
推開調教室的門,他先是將暮雨放了下來。累到迷迷糊糊的暮雨立刻被驚醒,她發現自己躺在林燁懷裡,立刻扭動著想要逃離,只是她全身酸痛無比,完全使不上力氣。
「別亂動,我帶你去睡覺。」
暮雨默默地停止了掙扎,林燁將她橫抱,向著調教室的門口走去。
「小燁!」
林燁回過頭,看到躺在地上的林喧已經醒來。
「你叫我什麼?」
「主人……」
此時顧不上稱呼,林喧很清楚,想要讓朝雲暮雨逃離這裡,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得到兒子的幫助。
小燁顯然不像林靜一樣以折磨姐妹倆為樂,他只不過是被林靜迷惑控制了,只要他還有同情心,就一定有機會說服他背叛林靜。
「小雨很難受,小雲其實也是,你打算一直把她們關在這裡嗎?」
林燁轉過身,看著暮雨慘白的俏臉,搖了搖頭。
「我會放她們出去的,但不是現在。她們受的苦,我以後會想辦法彌補的。」
「你彌補不了的,嚴重的心理創傷可能會伴隨一生,永遠無法治癒。我知道你需要生孩子,雖然我年齡有點大了,但是還是可以生的。生兩三個,甚至四五個也沒問題!」
對著親生兒子說出這種話,林喧感到自己兩頰發燒,心如鹿撞。這聽起來就好像是她這個當母親的在求著兒子亂倫生子。
「你不懂,我有必須這麼做的原因。放心,只要她們乖乖地生孩子,我只會讓她們在這裡待一年。之後她們願意走也行,願意留下來撫養孩子也行,總之我會尊重她們的意願。」
暮雨忽然抬頭道:「林燁,如果你現在放了林老師,放了我和姐姐,我願意和你結婚,給你生孩子也沒問題。」
林燁低頭看向暮雨,她雖然臉色非常疲憊,但眼眸還是如星辰般明亮。經過性愛的洗禮,暮雨的神態也多了不少女人的味道,這讓她本就出眾的容顏變得更加令人迷醉。
暮雨的話讓林燁心動了一剎那,倒不是結婚的承諾,他想得到的,是暮雨的原諒,甚至奢侈一點來說,是她的心。如果朝雲和暮雨能配合自己,把孩子生下來,他也不是一定要將姐妹倆囚禁在這裡。
只是……這沒法保證。
「小雨,對不起。」
「那你這麼假惺惺地幹什麼?以為我會感動?以為我會蠢到愛上你?你就是個混蛋!你放開我!」
暮雨又掙紮起來,只是她的動作軟弱無力,反而引人遐思。林燁用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身體,帶著她去往二樓休息。
這次暮雨沒有逃跑,抱著林燁的身體一直睡到快中午。林燁醒來時,暮雨正看著他的臉發獃,只是一覺察到林燁的目光,暮雨就把視線轉向了窗外。
飽飽的一覺消除了林燁昨夜戰鬥的疲勞,他伸了個懶腰,覺得自己精力充沛,便打算先完成每日既定的任務。
只是暮雨又開始拚命反抗。
林燁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她按在床上,雙臂反剪到背後,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玉杵頂門,無奈道:「你就非得掙扎嗎?這又沒用,徒增痛苦。」
「我就是不讓你舒舒服服地!除非你答應我,放了姐姐和林老師。」
她屁股用力一扭,已經半入的龜頭又滑脫開來。林燁只能跪壓在她的大腿上,才將她死死地壓制住,一桿入洞。
倒是比想像中濕潤。
林燁按著暮雨背上的手臂,挺腰在她的蜜穴里抽插。暮雨不時就會趁著林燁往外拉出肉棒時猛力掙扎,讓他的肉棒滑出蜜穴,撞擊在暮雨結實的小屁股上。這樣鬧上幾次,林燁也有些惱,那股火氣一上來,他便沒了憐香惜玉之心。
粗暴地闖入玉門後,用力在暮雨的屁股上一拍,上面立時紅了一大片,疼痛讓暮雨的蜜穴猛然收緊,箍得林燁爽到直吸涼氣。這因緣際會的一巴掌幫林燁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他左右開弓,在暮雨的屁股蛋上留下一個個掌印,一邊像是騎馬一樣縱情衝撞。
林靜推開門時,聽到林燁正在大喊:「求不求饒?」
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肉響。
暮雨兩腳亂蹬,扭動著著不肯開口,從她臉上和脖子上的潮紅來看,多半是高潮過了。
「一大早就玩得這麼激烈啊。小燁真努力呢。」
她走到床邊,身後跟著的,正是充當移動餐車的朝雲。
朝雲背上的托盤擺放著豐盛的食物,她小心翼翼地爬到床頭,才終於鬆了口氣。
「小雲第一次干這活兒,中間倒了好幾次,所我以來得晚了。」
林靜從朝雲背上取下一紮牛奶,倒了一杯,喂給林燁。
她又倒了一杯,作勢要往暮雨屁股上倒去:「要不要幫你潤滑一下?」
「不用,潤得很,就是太野了。」
林燁從靜姐手中咬下半個雞蛋,一邊嚼著,緩緩地做了兩次抽插,粗大的肉莖從陰阜上拉出許多粘稠的細絲。
「那半個給小雨。」
林靜遞過去,暮雨倒沒拒絕,梗著脖子嚼了幾口,就兇巴巴地看著林靜,張嘴要牛奶喝。
「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林靜也給暮雨喂了半杯。
「小燁你慢點兒操,小雨都要噴出來了。」
兩人在林靜的喂食下愜意地享用著早午餐,期間林燁也一直沒有停止活塞運動,甚至在取食間,不經意地放開了對暮雨手臂的壓制。
暮雨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雙臂依然交疊在腰後,一心一意地享受著難得的用餐時光。
吃飽喝足,林燁打算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他抓著暮雨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兩腿跪在床上。暮雨為了不用臉支持上半身,自然地用手臂撐起身體。兩人就這麼用經典的後入式做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暮雨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忘記了反抗,只是此時高潮再次迫近,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些許雜念瞬間就被洶湧的浪潮吞沒,不見了蹤影。
「啊啊啊啊啊……啊——」暮雨仰著頭,全身緊繃,發出最後的吶喊。
濃稠的牛奶也同時灌滿了她的蜜穴。
林燁趴到暮雨身上,摟住她,輕輕撫摸她挺翹的乳房,在她後頸細嫩的肌膚上不斷親吻,剛射過的肉棒還在蜜穴里緩緩抽動。
這本來是性愛後正常的溫存,但暮雨從未享受過,一時間捨不得掙脫,便閉上眼睛,不去看林靜那略帶譏誚的眼神。
「既然你們這麼融洽,我就先帶小雲回廚房了。」
林靜走後,暮雨忽然睜眼說道:「我只是現在沒力氣反抗,你別誤會!」
「嗯,那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暮雨沒有回答,也沒有反對。
林燁滑到一旁,把暮雨翻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非常讓人安心,暮雨很快就回到了香甜的夢鄉之中。
在夢裡,沒有綁架,沒有強姦。自己和林燁是一對甜蜜情侶,姐姐和林老師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性奴,四人平靜地生活在別墅里。有時自己會和林老師偷偷地親熱,有時是和姐姐。到了晚上,自己就會和林燁鑽入被窩,被那根壞東西欺負……一直欺負……
夢境不知何時過渡到了現實,林燁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你睡得好沉,我乾了好一會兒你才醒。」
暮雨還有點迷糊,舒服地享受著。直到林燁的唇和她貼在一起,開始吮吸她嬌嫩微香的唇瓣,暮雨的瞳孔才猛然一縮,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下意識地推開林燁,順勢兩腿併攏,在林燁小腹上用力一蹬。
猝不及防下,林燁從床上摔了出去。但他這次沒有生氣和暴怒,只是嘆了口氣,摸著肚子走出了房間。
此後的日子仿佛進入了正軌,林燁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給暮雨的子宮灌上滿滿的精液,然後吃飯、午睡、健身、娛樂。娛樂的道具自然是朝雲和女奴林喧,當然靜姐也一定會參與林燁的娛樂活動,有時還會把暮雨也帶上。雖然暮雨一定會拚命掙扎反抗,但每次都會被林燁壓制和強暴,在姐姐和老師面前恥辱地高潮。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又是半個月。在朝雲和暮雨開學前幾天,林燁親手給暮雨測出了明顯的兩條槓。靜姐也很快拿到了第三步,也就是最後一步的遺囑。
「兒子,既然看到這條信息,說明你已經讓姐妹倆都懷上了我們林家的骨血。我很欣慰,你已經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值得讓我把林家的產業託付給你了。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心愿,曾經有個我很喜歡的女奴從家裡逃走了,我要你找到她,把她帶回林家,讓她也懷上你的孩子,她就會明白什麼是不可違抗的命運。如果你能辦到,我也就可以瞑目了,林家的一切產業都會轉交到你的手上,希望你能好好經營,發揚光大。還有別忘了,多生點孩子,振興我們林氏家族!」
竟然是這麼溫和的語氣,還有鼓勵的話語,簡直不像是那個人的遺囑,唯有內容還是一貫的無恥,帶著目空一切的自大。
「女奴?難道是……」
林靜點點頭:「沒錯,就是林喧。我猜到老爺對她念念不忘,所以才想辦法把她帶回林家。」
「她既然是逃出去的,為什麼願意回來?」
「這種虛偽無知的女人,在外面嘗到了生活的苦頭,早就想要回林家了。當少爺的性奴有什麼不好?吃穿用住都是最好的,給少爺舔雞巴,她心裡也開心得緊呢。是不是啊?林喧?」
在林燁兩腿間忙碌的林喧吐出肉棒,低聲道:「是。」
她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除了偶爾在交合中失態,很少向林燁獻媚求歡。不過論服從性,她又比朝雲還要徹底。無論是為林燁表演女女之愛,還是為林燁舔弄身上某些骯髒之處,她都沒有一絲猶豫,永遠都會盡職盡責,有時做得比林燁想得還要周到。
「你為我生個孩子,等我執掌了林氏,不會虧待你的。你有什麼需要的,也儘管可以跟靜姐提。」
林喧跪坐著把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低頭道:「是,少爺。」
「轉過身去,我要操你了。」
林喧轉身俯首,挺腰提臀,為兒子獻上自己熟艷濕潤的性器。
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林喧的心裡並不像她的表情一樣平靜。
這十幾天裡,兒子也偶爾在她的蜜道里射精。只不過都是在安全期。但今天,自己已經進入排卵期好幾天了。
只要兒子的精液射進來,多半就會順利成孕,誕生又一顆罪惡淫亂的亂倫種子。
不過兒子對此並不知情,希望上天不要像懲罰他父親一樣懲罰他。
一切罪孽都是我的。當兒子的肉棒探進來時,林喧動情地想。
也許是因為有了受孕的目的,林喧今天特別激動。兒子不過抽插了幾十下,她的蜜穴就開始止不住地痙攣。這讓自認為了解這個女奴的林燁很是詫異,也模模糊糊地抓住了林喧的一些想法。
「她很希望懷我的孩子嗎?」
林燁將肉棒抽到最外面,腰部像是蓄滿了力量的長弓,帶著雷霆之力頂入林喧的蜜穴。龜棱摩擦穴口,瞬間碰撞了蜜穴裡層層疊疊的肉褶,帶來又一波飄飄欲仙的快感。
龜頭重重地轟擊在花心上,撞得林喧渾身酥麻,陰道卻猛然收縮,緊緊裹住肉棒,形成了一股強勁的吸力。
當林燁往外拔時,肉棒就像被層層肉刀用力颳了一遍,直颳得他汗毛直豎。
「今天怎麼這麼緊。」
林靜跪到姐姐身旁,用力掰開她的臀肉,減輕林燁再入的阻力,媚笑著說道:「這母狗聽到可以懷小燁的孩子,發情了呢。」
她轉頭命令道:「撐住了,不許隨便高潮。主人射之前,你可不能先不行了。」
林喧死咬著牙關,從齒縫裡擠出微弱的回答:「是……」
林靜想了想,還是爬到小燁的身後,將臉探入他的兩股間,隨著他的抽插擺動身體,跟隨著舔弄小燁的會陰和屁眼。
接下來的受孕儀式對林喧來說漫長無比,她的時間感完全被一陣陣連綿不斷的高潮所取代,蜜穴似乎一直在用力收縮。之前出現這種情況,陰道會迅速麻木,快感也會減弱以保護她的大腦。但今天不同,也許是林喧心中有了承擔罪孽的自毀傾向,快感的閥門始終沒有關上,如潮水般的快感似乎在無止境地積累、推高,向著能燒毀理智的危險水平不斷上漲。
她大聲地淫叫著,試圖將心中的狂熱發泄出來,然而發泄的速度遠不及積累,她很快就無法控制理智和身體,起身扭腰,捏住兒子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她吸吮的力度幾乎要將兒子的嘴唇吸出血來,滾燙的舌頭翻卷如蛇,幾乎要絞斷林燁的舌頭。
林燁的眼睛也迅速充血,他一把推開身後妨礙自己動作的靜姐,緊緊地握住林喧的乳房,手指將白嫩的肌膚捏出許多紅印,身體像是發狂一樣擺動,將林喧的下體撞得一片鮮紅。
這樣毫不惜力的莽撞抽送讓林燁自己也迅速到達極限。一次猛擊後,他沒有再抽出肉棒,用力將林喧苗條的身體箍在懷裡,一邊捨生忘死地熱吻,一邊劇烈噴射。
陳靜坐到沙發的遠角,沒有打擾他們。她知道林燁一旦進入這種狀態,無論是慾望還是情感都會變得極為強烈,一次釋放恐怕是不夠的,接下來還有好戲看。
射精過後,肉棒剛脫出蜜穴,林喧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轉身將兒子推倒在沙發上,沒有理會林靜探詢的目光,騎上兒子的身體,握著肉棒,用力坐了下去。
她的蜜穴仍然在不斷抽搐,臀部每次下落,都重重地擊在林燁的肉棒根部,然後藉助反彈迅速上升。幾次上下後,已經開始發軟的肉棒又重新充血,甚至比剛才還要堅硬粗大。
岩漿般的慾望在心裡燃燒著,林燁扣住林喧的臀部,狠狠地向上挺腰,他手臂上的青筋條條鼓起,顯然每一下都竭盡全力。此時的每次抽插都伴隨著火辣辣的刺痛,但兩人竟沒一個退縮,反而愈戰愈勇,肉體的碰撞聲越發沉重頻密。
最終還是林喧先撐不住,四肢緊緊地抱住兒子,如同過電一般顫抖著,蜜穴的收縮產生的絕大吸力,像是要將兒子的肉棒擠入子宮,永遠留下。
林燁坐起來,右臂攀到林喧身後,將她發軟的身體用力摟住,大口地吮吸林喧的乳房。左手則撫摸著林喧滿是汗液的渾圓臀部,手指在股溝里滑動,掃過嬌嫩的雛菊,又惹得林喧的身體抖動了幾下。
林喧緩過勁兒來,便又和兒子吻了起來。感受到蜜穴里仍然堅硬如鐵的肉棒,便試著前後擺動臀部,為兒子紓解慾望。只是她腰酸腿軟,那撓癢一樣的套弄反而讓林燁慾火更炙。
林燁不耐地握住林喧的圓臀,擺動臀部前後抽插,每次幾乎都是盡根拉出,又直抵花心,每次都將林喧頂得魂飛魄散,身酥骨軟。
兩人的手用力撫摸著對方的後背、腰臀,在大汗淋漓的肌膚上帶出一道道水痕。
母子倆灼熱的呼吸噴在對方臉上,帶著讓人發昏的甜膩。舌頭就沒有分開過,血脈和心跳似乎已經連接在了一起,像是能知曉對方所思所想,所欲所求。此時的性愛雖然不復之前的激烈,卻像是能深入靈魂,由肉慾升華為愛欲。兩人皆生出相遇恨晚、想要長相廝守的感覺。
只是林喧卻知曉她無法與兒子維持這種悖德之戀,甚至都不能讓兒子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悲的一次愛戀,才剛剛誕生就註定沒有結局。
但至少,至少在這一刻,他們的愛無人可以拆散。林喧勉力夾緊肉棒,鼓起最後的力氣,勇敢地回應兒子的抽插。
當第二波精液注入林喧的子宮,她已經渾身癱軟,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
「靜姐,今晚我跟林喧睡。」
林燁沒有去三樓的主臥,抱著林喧上了二樓,把她放在常常陪暮雨睡覺的床上。幾乎是頭一沾到枕頭,林燁就陷入了沉眠。
朝雲和暮雨不可能離開別墅,去學校上學肯定是不允許的,林靜讓李娜給兩個女兒都辦了病休,以防止學校那邊找過來。以林氏的資源,弄兩張假條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有點麻煩的反而是之前暮雨報案時的那個小警員。他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暮雨病休的事情,似乎是起了疑心,專門到開出假條的醫院去調查。
好在公司辦理這種雜務經驗豐富,各種診斷記錄都滴水不漏。在醫院的記錄里,暮雨診斷開出假條後就立刻轉到一所善於保護病人隱私的私人醫院,那所私人醫院的主人正是山海藝墅的一位業主,小警員無論如何也查不到什麼破綻。
病休的事說給姐妹倆時,二人都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不過也可能是林靜向她們宣布時,她們都正被林燁乾得神志模糊,難以思考。
當林喧也確定懷孕後,隔壁的別墅里又住進了一位私人醫生,在那裡布置了一間診療室,負責提供孕期生活指導,例行孕檢,以及處置可能的緊急情況。
醫生是一位三十來歲的高個美女,叫齊絲娜。她已故的丈夫是林燁父親林鋒的堂弟,所以林鋒還幫這位弟妹安排過一個高薪職位,就在幫暮雨的病休打掩護的那家私人醫院。說起來林燁也算是齊絲娜的堂侄,所以一聽說是幫林燁照看愛人,她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第一次過來做檢查時,齊絲娜也被上流社會的玩兒法震撼到了。林氏集團的公子竟然有三個懷孕的愛人,年齡最大的那個幾乎可以做林燁的媽了,而最小的那個還是上高中的年紀。
社會地位差距太大,兩家平日沒有多少來往,所以齊絲娜倒是不清楚林喧正是林燁的親媽,不然她還會更加震驚。
檢查的結果沒什麼異常,林喧和朝雲暮雨各項指標都很健康,從她們紅潤的面色和明亮的眼神也可以看出她們心情很是愉快,肯定沒有因為豪門爭寵之類的狗屁倒灶損耗心神。
「你們的情況很不錯,就是要加強運動,不要整天待在別墅里。可以出去散散步,游游泳,做做瑜伽什麼的。」
三個女人都望向林燁,笑容有些奇怪。
林靜道:「她們的運動量應該是夠了……」
齊絲娜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儘量多一些戶外運動,不要整天待在室內。」
三個孕婦的膚色都很白皙,像是很少曬太陽。所以齊絲娜才會提醒這一點,畢竟充足的鈣質對母體健康和胎兒發育都十分重要。
「增加戶外運動嗎?我們知道了。」
雖然林燁做出了回應,但齊絲娜總覺得這位堂侄理解有些偏差。
下午最熱的時間剛剛過去,空氣中的暑氣還未散盡。日已西斜,在天邊的雲帶間半隱半露,灑出柔和的光芒。泳池邊,四女的皮膚都被金色霞光染成了蜜色。她們全身赤裸,頸戴銀環,像母狗一樣趴在泳池邊的草地上,就連林靜都不例外。
林燁從她們身前走過,在每人面前短暫停留,享受她們的口舌侍奉。
「主人好大!」
林靜眼波流轉,媚骨生香,搖動著豐滿的臀部,從陰囊下舔起,舌頭沿著肉棒底部一路向上,從幾個方向各舔一遍,清亮的口水順著舌頭流下來,讓整根粗黑肉棒油光發亮,更顯威武。她最後含住龜頭,靈舌繞著龜棱掃動,用力吮吸。
此時林燁已經移步到林喧面前,但林靜並不鬆口,頭跟著轉了過來。林喧見妹妹還在吮吸,便也從陰囊開始,用舌腹卷裹肉丸,吸吮得嘖嘖有聲。她不像林靜那樣善於逢迎,哪怕愛極了兒子,臉上的神情始終是淡淡地,讓人看不透她的所想。只有溜到她身後舔舐蜜穴的暮雨才知道,她長腿間的白嫩陰阜已然潤澤欲滴。
林喧好不容易擠走了妹妹,還未獨占兒子的肉棒多久,一臉乖巧的朝雲已經膝行兩步,上前準備迎接主人的肉棒了。
好在林燁並未理會朝雲,反而越插越深,最後在喉嚨里停了好一會兒,林喧臉色都微微發紅,這才拔出來,將肉棒賞賜給翹首以盼的朝雲。
朝雲的口技遠不如林靜和林喧,但她的優勢是長相。擁有傾城之顏的女人在胯下吞吐舔吻,看向你的眼神帶點迷戀和諂媚,誰看了不迷糊?而且暮雨是絕不會跟她姐姐爭搶的,所以林燁也就樂得讓朝雲多吃一會兒。
經過朝雲的服侍,肉棒越發粗硬猙獰。
正在林喧身後忙碌的暮雨沒有注意到林燁靠近,被林燁一把掀翻,雙手也被適時過來的林靜按住。林燁攏住暮雨的雙乳,肉棒從彈滑乳肉間穿過。十六歲少女嬌嫩肌膚的包裹又是另一番美妙,而且還能一邊玩弄少女挺立的小小乳頭,欣賞暮雨輕顰薄怒的紅顏,實在也是頗有意趣。
一輪前戲過後便是正戲。趁暮雨被壓在身下,林燁捉住兩條細長美腿,往她胸口用力一壓,粉嫩水潤的小穴就自動移到了肉棒之前,狹小的肉洞如同小口一般吮住了龜頭。若是在剛關了暮雨的時候,這樣的壓制肯定無法簡單得逞。只是現在暮雨的掙扎只有三分真勁兒,一邊喊著不要,但扭動的腰肢反而讓她的小穴一點點將肉棒吞入。就連朝雲都看出來了,妹妹並不是拒絕林燁,倒像是臉面上過不去,不願承認自己對性愛的渴求。
肉棒整根沒入後,林燁便俯身壓在暮雨腿上,一邊抽插,一邊去親吻她的小嘴。之前被暮雨咬過一次後,林燁一直都沒死心,趁著暮雨高潮時得逞了幾次。後來在她快要高潮時也開始吻她,暮雨大概是注意力都放在下身,只是不配合,隨便他怎麼親,倒沒再咬林燁。
林燁就這麼慢慢試探底線,將親吻的時機一點點提前。中間也失誤被咬過兩次,嘴唇都破了皮,結果當然是把暮雨狠狠暴操了一頓,做完暮雨的屁股整個都是紅的,連沙發都不能碰。
所以現在暮雨放棄了太過激烈的反抗,以躲為主,雪頸和臉蛋被怎麼親都無所謂。若是被強迫著親到嘴唇,她也只是咬緊牙齒,不讓林燁的舌頭進來搗亂。
林燁也不急,就這麼淺淺地吻著暮雨。等暮雨情動難抑之時,她必然會張口喘息呻吟,到時候才是兩人默契中可以濕吻的時機。
四人一起做時,林燁一般會先聲奪人,讓女人們先各自高潮一次,再慢慢地與她們調情取樂。所以他乾得又急又猛,很快就將暮雨操得無法反抗,解鎖了她身上的各處禁區,手腳配合著將她帶上甜美忘憂的高潮。
暮雨和林燁抱在一起的時候,旁邊的三個女人也玩了起來。朝雲躺在草地上,舌頭沿著林靜的小穴一下下舔弄,而她的林老師則跨坐在她身上,將她一條腿扛在肩上,兩人蜜穴相接,互相研磨,拉出條條粘稠的絲線。林靜和林喧還抱在一起親吻,粉紅的嫩舌互相糾纏吮吸。
林燁跪到靜姐身後,龜頭插入靜姐的小穴與朝雲的舌頭之間,接著向上一挑,插入了蜜穴。朝雲的舌頭並沒有改變運動的軌跡,用力地舔著肉棒下緣,如同在品嘗什麼難得的美味。
林燁讓靜姐與林喧交頸相擁,手插入兩對飽滿豐乳之間,享受著柔膩彈滑的觸感,隔著靜姐的肩膀與林喧接吻,同時擺動下體操弄靜姐的嫩穴。
三個女人各有樂趣,玩兒得不亦樂乎。暮雨躺了一會兒,翻身起來,猶豫一會兒,爬到姐姐和林喧身後吮吸起她們的蜜穴來。
林燁輕鬆將林靜送上高潮,拔出肉棒,把林靜的蜜穴交還給朝雲。見暮雨占據了自己的位置,他也不在乎,蹲在林喧身後插了進去。陰囊前後擺動著,在暮雨臉上掃來掃去,不知為何她並沒有在意,還在一心一意地舔著姐姐。
林燁貼著暮雨的臉換插朝雲的蜜穴時,暮雨就改舔林喧,絕不跟他爭搶置氣。
換了幾趟後,林燁在林喧身體里射了出來。乳白色精液從林喧的蜜穴里流出,滴在朝雲的蜜穴上,看起來淫靡異常。
林燁挑釁地看了暮雨一眼,意思是我看你怎麼舔。暮雨回了他一個白眼,竟不管不顧地繼續在滿是精液的蜜穴上舔弄吮吸,全當那些精液不存在。只是林燁看到她纖細的脖子鼓動了兩下,明顯作出了吞咽的動作,明白這丫頭也對精液產生了好奇,心裡暗暗好笑,倒也沒有戳穿暮雨,由著她繼續假裝。
躺到池邊,招來靜姐摟入懷中,看著遠方的落日海景,林燁滿心安寧。只希望這樣平靜的日子能一直持續下去,直到一年後女人們各自誕下自己的孩子。
林喧和朝雲拉著暮雨過來,三人互相親吻了一陣,朝雲趴到林燁身下將肉棒舔硬,林喧按著暮雨坐了上去。
雖然暮雨還是那副不情願的樣子,但她還是扶著膝蓋將身體下沉,吞入了朝雲握著的肉棒。金紅色的霞光從她背後照過來,將她的身體輪廓勾勒得美輪美奐,如同神女。
暮雨的長腿纖細卻有力,可以讓她長時間地採用這種女上位的姿態。以身體的重量進行衝擊,可以在短時間內比擬林燁的全力抽插。而且這種姿態可以最大化展示她少女胴體的美態,讓林燁爽的同時,也給他極大的視覺享受。
「小燁好厲害,連小雨都被你干服了呢。」林靜撫摸著林燁的胸口,將他的一條大腿夾在自己腿間輕輕摩擦。
「我對小雨是不是真心喜歡,她應該能感到吧。」
暮雨的蜜穴濕潤而火熱,林喧在她身邊耳語,應該是在傳授技巧,林燁可以感到她的蜜穴在有節奏地收緊,給自己帶來更豐富的感受和體驗。
「那她們幾個,小燁最喜歡哪個?」
看到靜姐有些飄忽的眼神,林燁知道她有些擔心了,便側身握住靜姐一隻雪乳,在她耳邊輕聲道:「最愛的還是靜姐,我答應過的,要跟靜姐結婚,我可沒忘。」
「你要跟我結婚的話,這算不算出軌呢?」林靜嘴角含笑地指指林燁和暮雨身體的連接處。
「那我不跟她們做了,每天只跟靜姐做。」林燁嘴上雖然這麼說,卻一點也沒有讓暮雨下來的意思。
「別,我可受不了。要不小燁還是跟小雨結婚吧,這樣就不算對我出軌了。而且我每次和小燁做,都是在偷小雨的男人,想想都刺激。」
林靜輕輕親吻林燁的脖子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這些浪蕩之言正是林燁最喜歡的調情佐料,每次都很有效。
果然,林燁低頭道:「那我現在就讓你偷偷小雨的男人,小雨,你先下來。」
暮雨輕啐一口,起身離開肉棒,找姐姐玩去了。
林燁讓林靜俯趴著,跨在她身後插入肉棒。林靜長嘆一聲,兩隻小腿都抬了起來,足尖繃緊,直到整根肉棒都進入了,她的小腿才放了下來。不過林燁乾上幾下,她的小腿又重新揚起,仿佛是承受不了肉棒的刺激。
「唔……呼……你再去操操小雨她姐姐……多給她帶點帽子,讓她嘗嘗被親姐姐背叛的滋味。」
林燁從善如流,從惡也如流。起身走到互相親吻的姐妹倆身旁,當著暮雨的面把肉棒干入朝雲口中。
見暮雨對於未來老公的出軌一點兒也不在意,反而目不轉睛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林燁便抽出來頂在她嘴唇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咬……」
暮雨一句話沒說完,肉棒就長驅直入,抵在暮雨的嫩舌上。暮雨貝齒一合,輕微的刺痛讓林燁身上汗毛直立,肉棒發硬,但他並沒有拔出,而是抓著朝雲的頭髮,讓她舔吮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
暮雨的眼神漸漸軟化,牙齒鬆開,嘴唇緊裹包住了肉棒,口中的香舌也繞著肉棒轉動起來。
「小雨,晚上上三樓跟我們一起睡吧。」
三樓的大臥室是專為業主尋歡作樂準備的,房間中央的圓形大床即便睡上十個人也毫不擁擠。床心的一塊圓形區域還可以升降,女人們可以在內床沿跪趴成一圈,也可以一起向內沿打開雙腿,方便主人輪流採擷。臥室面朝大海的一面牆全是落地大窗,清晨可以一邊觀看日出一邊享受女人們的殷勤服侍,夜晚也可以在星光月色下欣賞她們鍍銀的肌膚和撩人身姿。
暮雨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與姐姐隔著肉棒接吻的她鼻息粗重了不少。
林燁一直遵循醫囑,帶著女人們多多進行戶外活動,有一次甚至玩得太開心,忘記了與齊醫生約定的時間。當齊醫生上門準備做例行體檢時,看到庭院裡無法直視的荒淫場景,只能掩面先行離開。
林靜還是發現了齊絲娜,她穿上衣服趕去向醫生道歉。齊絲娜表示她不會幹涉客戶的私生活,而且委婉地建議戶外活動最好不要太激烈。
「其實這邊離海邊不遠,你們可以去海邊散散步什麼,對孕婦的身心健康是很有益的。」
海邊的確是有一小片沙灘,是歸屬於山海藝墅管理的,所以也會有工作人員對海灘進行維護清理。不過這片沙灘很熱門,很多業主都喜歡去這裡散步,以至於物業建立了預約制度,以保護業主們的隱私。
作為山海藝墅的開發商,林氏在這方面還有點小小的特權,林靜很快就預約了最適宜散步的晚飯後一個半小時。
很久以來,朝雲她們都沒出過別墅區了,所以聽說能去散步,大家都有點小激動。林喧細細地畫了個淡妝,幫朝雲和暮雨也修飾了一下,互相把服飾準備好後,她們便聊起以前學琴時的事情。
一車剛好五個人,還是林靜當司機,一路開到海邊。
沙灘周圍的樹林都被鐵網圍牆圍住,唯一通往沙灘的小路也被鐵門擋住,前面的業主出來晚了點,趕來開門的物業的工作人員還請林燁一行人等待了幾分鐘。
「唉?趙院長,是你啊?」
林靜看到一位熟人,那是個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人,身上穿著睡衣,手裡握著銀鏈,連到身後兩名高挑美女的風衣里。
「啊!林總你好!這位是……」
趙院長看向林燁,立刻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是林董事長的公子吧?你們也出來散步?真巧。」
他的眼睛撇到林喧,臉色瞬間像是見了鬼一樣,立刻打了個哈哈:「你們忙,我尿急,得趕緊回去。」
旁邊的工作人員殷勤道:「趙院長,裡面的更衣室就有洗手間。」
但趙院長好像沒聽到一樣,牽著兩名美女就往停車場小跑而去。進了車裡,他才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林家的家風真是猛啊,還玩兒父死子繼那套。」
林喧的表情也有些僵硬,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的身份要被揭穿了。這位趙院長名叫趙鑫,他名下的私人醫院,也正是林喧生下三個子女的地方。當時趙鑫為了巴結林鋒,可沒少來林喧的病房獻殷勤。
好在他鬼精油滑,見勢不妙就尿遁了。
「看來下次來要戴個口罩了。」林靜也嚇了一跳,如果小燁知道他母親就在自己身邊,自己的計劃就全被打亂了。
「小燁,別擔心,趙院長嘴巴很嚴的。我們快進去吧。」
進入鐵門,穿過一條林間小道,走了不到五十米,幾人就看到一座小屋。這是為業主準備的更衣室,至於為什麼在沙灘上散步還需要更衣室……
林靜進了更衣室,便解開風衣的扣子,脫下來掛到衣架上。風衣下的動人身體只穿了一套情趣內衣,乳房只遮住了乳暈附近的一小塊,下身也只是一條極窄的V型內褲。除此之外,剛才被風衣的高領遮住的脖子上還套著一隻精美的銀色頸環。
其他三女也是一般的裝束,無非只是內衣式樣不同,朝雲和暮雨姐妹倆腿上還多了一條蕾絲綁帶。
林燁脫了鞋在門外等著,屋裡的眾女出來後,便一個個將頸上的銀鏈交到他手中,然後趴到屋前的沙灘上。
這個沙灘也是被改造過,沙粒全是專門從海南運來的細沙。無論是踩還是跪都會覺得鬆軟綿細,毫無不適感。
「出發!」
人齊了後,林燁一抖手中的細鏈,四女就並肩向前爬行起來。
沙灘離遊艇碼頭不遠,位於一個小小的海灣里,所以海邊風平浪靜,月明沙白。走在這裡,如同漫步於童話故事之中。海水還帶著陽光的溫度,讓夜風也帶上幾分暖意,吹在身上非常舒適。
幾個孕婦都還沒有顯懷,但朝雲和暮雨的乳房明顯鼓脹了起來,開始了二次發育,隨著她們扭動腰肢爬行,愈發圓潤的側面在身體的遮擋下隱隱若現,果凍般抖動的乳肉看得林燁心底發燒。
四個女人的腰肢還是和之前一樣纖細,蜜桃圓臀高聳,走在她們後面,可以看清內褲包裹下小穴的輪廓。
「晚上的風……好像有點熱啊。」
四女漸漸爬到海邊,這裡的沙子被海浪推平,爬過便留下清晰的痕跡。林燁掏出手機,拍了幾張沙痕留念,又給她們的臀部來了個特寫。
林燁穿的是T恤和沙灘短褲,此時褲中已經高高聳起,他將褲子往下一拉,把肉棒釋放出來,走到林靜身後,隔著內褲輕薄的布料摩擦她的花瓣,俯身與向後扭頭的靜姐和林喧親吻。感到布料上的濕意時,他輕輕一撥,將內褲撥開,輕輕鬆鬆地插入到底。
「呼,出來散散步的確挺不錯的。」
林燁在靜姐和林喧體內交換著抽插。朝雲暮雨爬到他身後,兩條香舌順著他的肉棒舔到陰囊,舔了幾次,又糾纏到一起,濕吻了起來。林燁轉過身,肉棒擠入她們之間,按著姐妹倆的後腦,在四瓣嫩唇之間抽插。
插了沒幾下,暮雨趁著林燁回抽的時候,一轉頭,便將重新頂送的肉棒吞入口中,用力吸吮。自從那次主動和林燁做愛,這丫頭便放飛了自我,毫不掩飾自己對林燁的迷戀,日以繼夜地纏在他身邊。此時暮雨更是牢牢霸住肉棒,一邊吞吐一邊討好地看著林燁。
小丫頭的所求很簡單,林燁摸摸她的腦袋,把她拉起來摟在懷裡,抬起她的一條腿,插入她緊窄的蜜穴。不一會兒,林燁就射了出來,把朝雲按在暮雨的小穴上舔食流出的精液。
「小燁,我去接個電話。」林靜爬起來說道。
她還肩負著林氏集團的很多事務,有時做到一半都要中斷出來與人溝通。
林燁也沒在意,將肉棒交給林喧清理著。但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靜姐在遠處喊自己。
他把沙灘褲一提,就跑了過去。
「什麼事兒,靜姐?」
林靜把他拉到隱蔽處,才小聲說道:「快,你在這裡干我。」
林燁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靜姐的要求他也十分願意,當下就讓靜姐扶著樹,他從靜姐的身後進入。
「啊……啊……小燁你慢點……我們至少要拖半個小時。」
「為什麼要這樣,我們到海灘那邊慢慢做不好嗎?」林燁疑惑道。
林靜轉過頭來,假裝跟林燁接吻,低聲說道:「我要試試她們會不會逃跑。你別回頭,林喧過來偷看我們了。」
林燁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這段時間以來,他覺得朝雲和暮雨都已經接受了自己,暮雨不是還主動和自己做愛了嗎?他也想證明姐妹倆的真心,於是便配合著靜姐,在樹林邊大幹特干,把她干到兩腿發軟,這才射出來,扶著靜姐向海邊走去。
沒走多遠,他們就看到一個人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沙灘上,專注地看著海面上的風吹浪涌。
「林喧,你怎麼在這裡?」林靜故意問道。
林喧攏了攏耳邊的長髮,轉頭笑道:「朝雲陪妹妹去更衣室上洗手間了,我過來找你們,看到你們在偷偷做愛,就沒打擾你們。你們做得可真久。」
「走,去找她們吧。」
林燁發話,林喧就轉身趴在沙灘上,爬到他身邊,將頸環上的細鏈交到林燁手中。
「不用了,走著去吧。」
林燁心中有些不安,沒有玩調教母犬遊戲的興致,只想快點見到朝雲和暮雨。
林靜明白他的想法,低聲在他耳邊道:「不用擔心,周圍我都安排了人,海面上也有船盯著,她們走不了。」
三人無言地走回更衣室,一推開門,曖昧含混的女子呻吟聲就迎面而來。
朝雲坐在一張椅子上,兩腿向外分開,暮雨跪在姐姐身前,像小狗一樣舔著她的小穴。那呻吟聲正是朝雲發出來的。
見有人進來,姐妹倆都向門口看來。暮雨面露不滿,吐著舌頭道:「你們怎麼去那麼久,我舌頭都麻了。」
林燁大笑一聲,把暮雨拉起來,讓她跨坐在姐姐身上,抱著緊繃彈嫩的小屁股,用力干進火熱緊窄的蜜穴。
他的情緒十分高漲,在暮雨和朝雲的身體里來回交換,與姐妹倆輪流接吻調情。直到林靜提醒時間快到了,林燁才讓大家穿迴風衣,一手一邊摟著姐妹倆,向停車場走去。
幾個月後,孕婦們的肚子按順序一個個大了起來。林靜安排齊絲娜忙前忙後地給胎兒做了很多檢查,全面到齊絲娜都覺得林靜有些過於小心。除了普通的基因篩查,幾乎所有可能的遺傳病都查了一遍,就像是林靜認定了胎兒可能有問題一樣。
有些檢查是在趙鑫的私人醫院做的,還臨時外聘了醫學專家搭建了個小實驗室來專門負責此事。
林燁帶著孕婦們去了好幾趟,趙鑫按說應該陪前陪後,好好巴結巴結未來的林氏主理人,但他每次都打電話過來拚命道歉,聲稱自己被颱風地震各種突發事件困在機場,無論如何都趕不回來。不過他態度還是極為恭敬。為孕婦們檢查的時候,趙鑫全程電話不掛,每一個環節都親自指揮,但絕不問結果,只讓現場的醫生向林燁報告。
最終的結果很好,寶寶們都很健康,一點兒問題都沒查出來。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滿意的,那就是三個肚子裡懷的都是女兒,沒能為林氏集團增添一名預備繼承人。
懷胎十月後,瓜熟蒂落,林燁的三個女兒一一降生。得益於孕期細緻周到的健康管理,和林燁不辭辛勞地帶著孕婦們散步和運動,三胎都是順產。
他親自幫忙照顧三個產婦,也親手抱著女兒,哄她們入睡。
大事已定,林燁終於能夠拿到林氏集團的控制權,以及他母親的下落。至此他反而不著急了,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陪伴產婦和女兒上。
不過他很快就接到通知,去林氏總公司參加董事會。在會上,林靜宣布根據已故董事長林鋒的遺囑,正式將林氏的股份和經營權移交給林燁。
接手公司讓林燁忙得腳不沾地,僅僅是面見公司高管,巡視各子公司的行程就排到了三個月後。中間還穿插著各種會議和日常事務。
幾天後,林喧和朝雲暮雨姐妹出院回到別墅。林靜在客廳等著她們,聲稱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她們公布,讓幾名傭人先帶著孩子去休息。
「小燁呢?他怎麼沒來接我們?」林喧問道。
林靜笑著搖搖頭:「他現在可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了,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裡瞎混。以後他想要見你們時,自然會召你們去見他。」
暮雨聞言色變,走到林靜面前質問道:「你不是說過嗎?我和姐姐給他生完孩子就可以離開這裡!」
林靜起身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都是當媽的人了,性子還是這麼急。我是說過你們可以走,不過你捨得就這麼離開小燁哥哥嗎?聽完我要說的事情,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安排。」
林喧和姐妹倆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都坐好,準備看看林靜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們應該都知道,小燁是為了完成他父親的遺囑,才把你們帶到這裡,讓你們為他生孩子。」
林靜在沙發前往返走動,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響聲。
「但其實這遺囑並不存在,是我騙小燁的。」
她猛地站住,轉頭看向三女的眼睛,準備欣賞她們茫然失措的表情。
但她沒看到想看的。
「你們猜到了?」
林喧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這麼說,你說會告訴我女兒的下落也是騙我的?」
姐姐的聲音沉穩凝定,讓林靜感覺有些不妙。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騙你?你可是我的親姐姐。」
林靜在朝雲和暮雨眼中沒有看出驚訝,嘆了口氣道:「看來這點你已經告訴小雲和小雨了,那你有沒有告訴她們,你就是小燁的親媽?」
這下朝雲和暮雨沉不住氣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一直以來照顧和勸導她們的林老師,竟然是林燁的親生母親。
林靜得意地走到林喧面前,眼神咄咄逼人。
「而你明知道這一點,還主動與兒子亂倫,甚至還生下了孩子。」
「當年你對亂倫深惡痛絕,為此甚至拋下了林家大小姐的身份,我對你還有幾分敬佩。但現在,你已經完全變了。貪戀兒子肉體,為了和兒子上床不顧一切,你終於也墮落成一條母狗了!」
林喧面無表情,對妹妹的羞辱似乎沒放在心上。
「你確定要在朝雲和暮雨面前說這些林家舊事嗎?」
林靜輕蔑一笑:「有什麼關係?她們又不是外人。她們不姓陳,姓林!」
林喧的臉瞬間就白了,眼中似乎要噴射出熊熊怒火。她站起來用力抓住林靜的衣襟,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不可能!她們怎麼會是……你騙我?你又想騙我是不是?」
朝雲和暮雨雖然不清楚林家的恩恩怨怨,但聽到林靜說自己姓林,也不由得想到了某個可怕的可能性。姐妹倆手拉著手,都從對方冰涼的手指感受到了不安和恐懼。
林靜輕輕推開林喧,整了整衣領。
「姐姐,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當年你那麼瞧不起我,覺得我噁心、下賤、無恥。那時我就發誓要讓你明白,你和我沒什麼區別,你只不過是比我更虛偽,放不下那點可笑的自尊而已。」
「說起來小雨剛開始和你可真像啊,誓死不從,被乾了那麼多次還做無用的掙扎。現在想來,如果爸爸那時候對你溫柔點,多注重一下你的感受,你是不是也會像小雨接受小燁一樣接受爸爸?」
暮雨臉色蒼白,開始深深地後悔。後悔自己沒有繼續反抗,後悔自己竟然真的給林燁生了個女兒!
「當然,爸爸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對他來說,女兒就是用來生孩子的,不打你罵你就算是對你很好了。所以你反抗了整整三年,就算為他生了三個孩子,也絕不屈服。」
「爸爸不想你把他的女兒們教壞,所以你生下朝雲和暮雨後,他便叫人把女兒帶走收養,準備等她們長大了,再為他繼續生兒育女。」
聽到這裡,朝雲和暮雨已經淚流滿面。
她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充分見識過命運的殘酷和無情,沒想到命運還能給她們重重一擊。本來她們已經認命,覺得就這麼過下去也不錯。只要給林燁生了孩子,便能重獲自由,繼續上學,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她們已經決定暫時留在林燁身邊,畢竟養父母已經拋棄了她們,林燁對她們也不錯,而且離開林燁也意味著要離開自己的孩子。
只是姐妹倆萬萬沒有想到,林燁竟然是她們的親哥哥,而她們和林燁也是另一對亂倫的父女所生,自己已是滿身罪孽,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十多年形成的道德觀念一朝崩塌,兩人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像是對這個世界失去了留戀。
林靜對母女三人的表情感到很滿意,尤其是姐姐那仇恨的目光讓她暢快至極。
「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姐姐你當初的傲慢,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鄙夷?厭惡?憐憫?今天我統統還給你!」
林喧怒道:「就為了報復我,你就要毀了小雲和小雨的一生?就算我當年傷了你,她們又有什麼錯?」
林喧是自願為兒子懷孕的,但朝雲和暮雨,她們從頭到尾都是被迫的,卻要承受這樣的打擊。對花樣年華的少女來說,這簡直和殺了她們沒什麼兩樣。
「姐姐,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明白?亂倫沒有錯!朝雲沒有錯,暮雨也沒有錯,繁衍生息,這就是自然之道,有什麼錯?錯的是你,從一開始你就錯了,抗拒爸爸的愛,抗拒小燁的愛,為什麼你就不能誠實地面對自己?明明你現在一看到小燁就發情,為什麼還要欺騙自己?」
林喧把兩個崩潰的女兒摟入懷中,對著興奮不已的妹妹冷道:「林靜,你瘋了。」
「本來我是打算把你們永遠圈禁在這裡的,讓你們母女三人永遠當小燁的母狗、生育機器。但你們這個樣子讓我有點可憐你們了,等我和小燁結婚,如果你們誰能給小燁生個兒子,我就允許你們離開,去哪兒都行。這對你們已經夠寬大了,好好想想吧。」
林靜起身離開,卻發現林燁一身正裝,緩緩走入客廳,手裡拿著一個帶鐵鏈的頸環。
「小燁,你怎麼來了?公司那邊不是還有事嗎?」
林靜撲入林燁懷裡,與他交頸擁抱,然後揚起脖子讓林燁為她戴上頸環。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告訴我?」林靜臉上露出了少女般嬌羞的神色,摟著林燁嬌聲詢問。
林燁神色冷淡,拽住鐵鏈,阻止了林靜的親吻。
「剛來,公司那邊的流程我簡化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會面推遲了,我要先來處理這邊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媽的信息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林靜沒有任何不高興,目光中還有些興奮:「當初你說,找到你媽後,就要和我結婚,還算不算數?」
林燁看了看沙發上的三人,又轉回來對林靜說道:「當然算數。不過要是去登記結婚,我們得先把戶口拆開,不然在戶口本上我們可是姐弟關係……小姨。」
林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惴惴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林燁拉著鐵鏈,把林靜踉踉蹌蹌地拉回客廳,把她推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走到林喧面前,緩緩跪下。
「對不起,媽!」
林喧哽咽著伸出手,撫摸著兒子的臉龐。
「小燁……你都知道了?」
林燁按著媽媽的手背,想起了小時候自己最喜歡拉著媽媽的手到處跑,漸漸越握越緊。
「我知道很久了,但我必須先拿到林家的大權,才能說出來。否則不光你們出不了這裡,就連我也是一樣。」
林喧不捨得兒子跪著,把他拉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和朝雲之間。朝雲初時有些尷尬,但想到這是自己哥哥,又親親熱熱地摟住了林燁。
「之前你們孕檢的時候,有個醫生說了一嘴,說我們幾個人的耳型都很像,簡直像是一家人,我那時就起疑了。後來我偷偷找人要了趙院長的電話,讓他下次孕檢時,找人幫我們做一下DNA鑑定。趙院長推脫了半天,後來實在推不掉,就讓我拔你們的頭髮,交給某個醫生,他會幫我寄到一家專業鑑定機構,結果會直接發給到我的手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於是我就把大家的頭髮都給了那個醫生,結果發過來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們四個人都是近親,你是我媽媽,朝雲和暮雨是我的妹妹。那幾天,我都不敢彭你們,後來怕被林靜發現,才恢復了和你們的戶外活動。」
暮雨看著窗外的海景,嘆氣道:「難怪有幾天你說自己不舒服,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還和我們……」
暮雨的話里有幾分責怪的意味,但不多。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時荒唐旖旎的時光,她的臉色有些發紅。
林燁搖搖頭:「因為我太了解我父親了,也太了解林家。就算我們一起逃跑,也是逃不掉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拿到林家大權,成為林家之主。」
林靜一直默默聽著,直到此時才厲聲道:「我將一切都給了你,你竟然如此待我!我讓你妹妹和媽媽回到你身邊,讓她們給你生孩子,這有什麼不好?女人不就是用來生孩子的嗎?我對你這麼好,你卻偏要護著那個賤人!」
她兩眼發紅,勢若瘋虎,撲過來就要扭打林喧。林燁拉住她頸上的鎖鏈,將她按在地上。
「夠了!靜姐,我會兌現我的諾言,與你結婚,就當做是回報你對我的好。但是我的媽媽和妹妹,她們想去哪去哪,不必再留在這裡。」
林靜抱住林燁的大腿,抬頭慘笑道:「小燁,你要和我結婚?你還是喜歡我的是嗎?小姨也喜歡你,小姨要永遠做你的女奴!」
林喧見妹妹變成這樣,有些不忍,但讓兒子和妹妹結婚,她實在是不能接受,畢竟……林靜也可以算是林燁同父異母的親姐姐。
「小燁,這件事我不同意。你還是應該找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一起,亂倫的悲劇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林喧!你是要把我逼上絕路嗎?」
見林燁沒有反駁,而是竟然真的考慮起來,林靜忽然笑了起來。
「好,好好,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把我的一片真心扔在地上踐踏。林燁!別以為你拿到公司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的女兒可都在我手裡!」
客廳里幾人悚然色變,大家都以為林靜只是讓傭人把孩子帶下去睡覺,好不受打擾地與眾人交談,沒想到她竟是早有安排,把孩子帶走了。
林燁立刻撥通電話,詢問山海藝墅的物業,責令他們尋找和保護孩子。
「沒用的,我們說了這麼久,孩子早就出了這裡。我為了要挾林喧她們就範,怕你心軟,用的是我自己的人,你就算把林氏翻過來找,也找不到孩子們了。」
林靜流著眼淚對林喧笑道:「你不想跟我和你兒子結婚?好啊,我就要你跟小燁結婚,讓你們母子的亂倫關係公告天下,否則你們就永遠別想再見到女兒!」
林燁大怒上前,用力捏住林靜的脖子:「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你這個毒婦!」
林靜閉目不言,毫不反抗,任憑林燁越掐越緊,臉上反而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小燁!不要衝動。」林喧和兩個女兒一起上前,好不容易才從暴怒的林燁手中救下妹妹。
「林靜,你真的想死嗎?你知道小燁和爸爸一樣,有時控制不住自己的。」
林靜大口大口地喘氣,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姐,你錯了,小燁和爸爸不一樣。如果是爸爸,他根本不怕我的要挾。現在你們選吧,是想永遠見不到女兒,還是結婚?」
林氏莊園今天格外熱鬧,四處張燈結彩,連莊嚴沉重的黑色格柵鐵門都用紅綢和鮮花裝點得喜慶美觀。
汽車開過鐵門,在兩排整齊的紅色宮燈間穿行。趙鑫拉著一副苦瓜臉,無心欣賞窗外氣派的莊園美景,一心思考著怎麼儘早從這裡脫身。
一個月前收到林氏集團董事長大婚的喜帖,趙鑫一個手滑,把自己最愛的明代德化瓷盞都打碎了。他反覆看了幾遍喜帖上的名字:林燁與林喧,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種事兒,您關起門來在家裡玩玩就算了,莫非還打算公之於眾怎麼的?想想自己也經常帶著幾名女友在公共場合玩一些暴露小遊戲,趙鑫覺得自己是很能理解林燁的想法的,要的就是這份刺激!但就算是他,也不敢玩得這麼大啊。
和親生母親舉行結婚典禮,這也就算了,還把他這個知情人邀請過來參加,誰知道哪天大人物轉變主意了,會不會想起來這事兒把自己滅了口?
要不是喜帖上著重註明了他是「重要客人」,「請務必參加」,趙鑫說什麼也要查查國外哪裡有什麼天災,趕緊溜過去避避禍。
車停在一座粉色氣球結成的巨大拱門前,趙鑫走下來,有些羨慕地看著前方比足球場還大的整片草地。
離舉行儀式還有一個多小時,但很多賓客已經早早前來,借這個機會互相寒暄交談,見一見平時遇不到的名人雅士,如果能藉此讓自己的生意小小擴展,那交出的高昂禮金就有了千百倍的回報了。
趙鑫無心訪友,找了個最偏僻的角落低頭刷手機,暗暗祈禱千萬別有人看到自己來過這兒。然而天不從人願,他坐下來不到一會兒,就聽到背後有人在小聲喊他的名字。
來者是林氏集團的一個供貨商,叫許正,與趙鑫見過幾面。他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臉帶驚慌,眼神四處亂飄。
「老趙啊,你也來了。」
許正坐到趙鑫旁邊,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老許?!」
看到又來了個知情人,趙鑫心裡反倒沒那麼慌了。
他與許正認識,就是在林燁的滿月宴上。那次林峰沒請多少人,只辦了幾桌酒,大的生意夥伴一個都沒請,來的都是他平時都很少親自接見的小商人。趙鑫現在想起來,自己這些人當時只是去充場面的,林峰恐怕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家裡的事情。
也就是在那一次,林喧以林峰妻子的身份,抱著兒子出來跟大家見了一面。以林喧的美貌,這見過她的人恐怕是很難把她忘記的,所以那些人都算是知道林燁和林喧血緣關係的知情人。
這麼多年過去,林喧除了顯得成熟了一些,樣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不知道今天她出現在婚禮上,又會引發什麼樣的驚嘆呢?
趙鑫伸長脖子,在遠處的角落也發現了一些當年的故人,大都是三兩個聚在一起,想必是林氏把能請到的都請來了。如此就更安全了,林氏就算再厲害,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滅了口吧?
閒談間,婚禮進行曲響了起來。舞台側面的樂隊穿著黑色禮服,演奏駕輕就熟,不知是把哪個交響樂團請來了。
「這是來炫耀的啊……人家上流社會還真是任性啊,連這種事都明著來。」許正感慨道。
看到紅毯上徐徐走來的新娘,即使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兩人還是震撼不已。
「慎言啊,老許。」趙鑫向四處望了望,見沒人在關注自己這個角落,這才鬆了一口氣。
陪伴新娘走紅毯的通常是新娘的父親,但父親過世,由唯一的妹妹代替也合乎禮節。林靜穿著高領大紅旗袍,親熱地挽著新娘,邊走邊微笑著向賓客致意。
新娘的妝容極為高明,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看起來毫無痕跡,但讓林喧看起來年輕了至少十歲,搭配上出自設計師品牌的新款婚紗,看起來年輕時尚,像是只有二十五六的年輕人。
林喧的表情殊無喜色,目光落在身前的紅毯上,似乎心事重重。
站在舞台上等候的新郎也完全沒有興奮欣喜的樣子,不斷整理自己的衣角袖邊,看上去十分緊張。
新郎的身後站著伴郎伴娘,兩名伴娘都很年輕,雖然一個長發一個短髮,面容卻有幾分相似,像是姐妹倆。長發的伴娘生得極美,星眸顧盼,容顏如玉,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按說一般伴娘不會和新娘穿同色的衣服,以免搶戲,這兩個伴娘卻穿著和新娘一樣的白色紗裙,雖然不如新娘的婚紗華麗雍容,卻同樣配了頭紗,倒像今天是集體婚禮一般。
新娘到位後,一位中年牧師開始引領新人們宣讀誓詞,新娘一改剛才的冷靜,竟然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引得賓客們議論連連。
林喧的確是非常激動,哪怕婚禮只是妹妹特意用來羞辱她的鬧劇,今天也是林喧第一次穿上婚紗,與一個男人一起宣誓結為夫妻。雖然生過四個孩子,她還沒有過屬於自己的婚禮,沒有過自己的丈夫。
本來她只想儀式快點過去,但聽到林燁飽含感情的誓詞,她竟有些恍惚,把這當成了真正的婚禮。
「我願娶你,做你的丈夫。我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長。」
兒子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手心傳來能融化冰雪的溫暖,讓林喧有些痴了。
「林喧女士,該你了。」牧師小聲提醒道。
林喧這才醒過神來,吸了口氣,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力量。
「我願嫁給你,做你的妻子。我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永遠。」
沒有等牧師宣布,林喧就緊緊抱住兒子,吻上他的嘴唇,久久不肯分開。哪怕明知道下面的賓客中有不少知道自己是嫁給兒子,她也再無遲疑和畏懼。
朝雲看著母親與哥哥接吻,心中一熱,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細小指環。本來伴娘應該挑選未婚少女,手上是絕不能佩戴婚戒的。但底下的這些賓客並不知道,自己和妹妹並不是以伴娘的身份站在這裡。
婚禮前的一個小時,在草坪旁的一間小屋裡,林燁支走了伴娘的化妝師,從口袋裡掏出兩個小盒子。
「小雲,小雨,之前我為了找到媽媽,曾經傷害了你們,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你們。今天是我和媽媽的婚禮,雖然我們是兄妹,但已有了夫妻之實,所以我希望也能把今天當做是我和你們的婚禮,我先為你們補上儀式,希望能彌補我對你們做過的事情。」
林燁結結巴巴地念完誓詞,親手給姐妹倆戴上戒指。雖無人觀禮,三人卻都表情嚴肅,鄭重其事。
戴好戒指,林燁想要離開,朝雲拉住他:「哥,新郎還沒親吻新娘呢。」
林燁看到她們眼中的光亮,摟住兩位新娘吻了下去。開始只是嘴唇輪流輕輕觸碰,很快就唇磨齒齧,舌吻相連。林燁的手也從低胸禮服的領口深入,握住兩個妹妹的彈嫩雪乳。
暮雨第一個忍受不住,她扶著椅背,撩起白紗,穿著白色弔帶絲襪的大腿盡頭竟然沒有布片的遮擋,濕淋淋的蜜穴粉光緻緻,散發出迷人的光彩和氣味。
朝雲拉著白紗下擺蹲下來,將林燁的拉鏈拉開,輕輕一撥,粗黑的肉棒便從西褲里彈出。她張口含住龜頭,舌頭用力貼住肉棒下緣,一前一後地吞吐了幾下,讓整根肉棒變得油亮潮濕,便牽著肉棒,對準了妹妹流汁的穴口。
林燁心中還有些掙扎,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兄妹間不倫的關係,撫摸著暮雨的翹臀說道:「小雨,我們……」
暮雨回首一笑,認真道:「我願意。」
她向後挺動身體,蜜穴了吞沒龜頭,向後一直頂到林燁的小腹。
自從林靜公布了幾人的血緣關係,暮雨就一直和姐姐一起就寢。本來女孩們已經習慣了無日不歡的生活,生產前後不能行房,就已經讓兩姐妹煎熬難忍,想到再也不能和林燁做那愛做的事,兩人只能互相撫慰。
雖然朝雲被妹妹帶得也不排斥女人,但磨豆腐顯然遠遠不如林燁的操弄,兩人總是難以盡興。
所以今天一入林燁懷中,姐妹倆就再也不想忍耐了。反正都做過幾百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做完這次再和林燁做兄妹吧,姐妹倆都是這般想法。
林燁初時還愣愣地看著暮雨在身前套弄肉棒,指尖與她的臀肉分分合合。生過孩子,暮雨瘦小緊緻的臀部也豐滿了不少,手感柔軟卻又不失彈性,林燁的手忍不住跟了上去,用力抓住臀肉,腰也隨著暮雨的節奏挺動起來。
「哥,親親我。」
朝雲從側面抱住林燁,仰頭索吻,還拉起他一隻手,伸到雙乳之間。林燁吻上朝雲,輕輕一捏,朝雲便悶悶地呻吟起來。
「輕點捏,別把衣服弄濕了,一會兒上台不好看。」
「有奶了?」林燁驚喜問道。
「有了,就是咱們女兒吃不上了。」朝雲幽幽道。
林燁將一隻奶子從低胸禮服里掏出來,彎腰含住奶頭,用力一吸,妹妹略帶腥味的溫熱奶水便流入他口中。
「好香。」
暮雨搖著屁股喊道:「哥,我也有了,奶子好漲,你也喝喝我的。」
她抽離肉棒,轉身捧著乳房送到哥哥面前。朝雲卻趁機抬起一條腿,扶著肉棒送入自己腿心,趁著妹妹給林燁喂奶,盈盈地搖動起她的柳腰。
今天這次做愛與以往都不相同,參與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另外兩人是自己的直系血親,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關係。插入朝雲和暮雨身體里的,是和她們流著一樣血液的男人,是曾經強暴她們,給她們下種的男人。
一門之隔的草地上,賓客們西裝革履,談笑風生,而門內的女人們袒胸露乳,淫叫連連,進行著隱秘淫邪的血親交媾,甚至如果她們叫得大聲點,都有可能被門外經過的人聽見。
因為年輕,剛生完沒多久的蜜穴早已恢復了原先的窄小,再加上朝雲暮雨還用上了林靜教過的取悅男人的秘技,林燁的肉棒就像是被蜜肉緊緊握住,每一次操弄都極盡刺激。
姐妹倆乳汁豐沛,甘美腥甜,讓林燁喝得頭腦發昏,肉棒硬得快要炸開。他拋開所有顧慮,大開大合地抽插衝撞,偶爾肉棒滑出,便立刻轉身插入到另一人體內。他越干越饑渴,這些日子的被迫禁慾一旦打開了口子,情慾就像決堤一樣怒不可遏,無法阻擋,即使是射精也不能讓他停下瘋狂的聳動。
化妝師進來時,林燁正把第二波精液射在暮雨體內,粗黑的肉棒一邊進進出出,一邊將粘稠的精漿刮出蜜穴。而朝雲就跪在交合處旁,伸著舌頭承接著,絕不浪費肉棒帶出的任何一點精液。
「林……林先生,婚禮快開始了,您把伴娘弄成這樣,我得趕緊幫她們補補妝。」年輕的女化妝師紅著臉說道。
「朝雲,你去補妝。」林燁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仍然旁若無人地操著暮雨。
直到儀式前十分鐘,暮雨也補好妝,他才從朝雲的蜜穴里抽出肉棒,用濕巾略為擦拭,收起來離開了化妝間。
化妝師什麼都不敢問,最後檢查了一下姐妹倆的妝容,才放她們離開。
「小雨,你要夾緊點,不然婚禮上精液流出來可就糗大了。」
激烈的性愛過後,朝雲心情輕快,還開起了妹妹的玩笑。
「姐姐你也要小心啊,小燁哥哥給你灌的精液也不少吧,我剛才吃了半天,裡面還一直流出來,你的絲襪上都沾了不少,可別被人看到了。」
「沒關係的,白色的絲襪不明顯,而且我的紗裙都過了膝蓋,只要動作不大都能遮得嚴嚴實實。倒是小雨的裙子這麼短,可別讓大家看出你沒穿內褲啊。」
姐妹倆互相調笑著,手挽著手,心情愉悅地向舞台走去。
「我宣布……」
牧師的話讓朝雲醒過神來,右手從自己的婚戒上放開,有些羨慕地看著母親和哥哥在眾人面前被宣布為合法夫妻。
「姐,第一個戴上哥哥婚戒的人,可是你啊。」暮雨小聲安慰道,「我們三個人里,第一個與哥哥在一起的也是你啊。」
「那叫什麼在一起……」
不過是被他強姦而已。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的呢?朝雲細細地回憶了一下,想起了第一次在北極星工作室拍照,那個風趣幽默的年輕攝影師。
哪怕是被他強暴,被他肆意地侵犯和作踐,自己好像也總是對他恨不起來。就算被粗暴地對待了,事後他的道歉和溫柔撫慰也總是能撫平她心中的傷痛。
也許是血緣的紐帶在暗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吧。
酒會結束後,送完最後一批來賓,林燁挽著林喧問道:「林靜,我們按你的要求舉行了婚禮,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把我的女兒們還回來了吧?」
林靜微笑道:「還不行哦,結婚最重要的一個步驟還沒有完成。」
「還有什麼步驟?」林喧冷冷問道。
林靜搖頭道:「他們年輕人不懂也就算了,林喧你還不知道就說不過去了。當然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燭夜了。」
她轉身向著路邊的婚車走去,腰肢搖曳,步履蹁躚。定製的旗袍把她的優美身段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白皙的大腿在開叉的一側忽隱忽現。林燁移開視線,吞了一下口水。
新房位於原本屬於林鋒的主臥,那是一間將近一百平的巨大臥房,位於正中的是一張加寬的中式木作大床,帷幔層疊,錦被繡衾,極為富麗堂皇。
床邊鋪設著大塊新織的地毯,光腳踩上去十分舒適。此刻地毯上並肩跪著四個女人,她們身穿大紅色中式龍鳳婚服,蓋頭遮面,一眼看上去全都一個樣。
這就是今晚林燁必須答對的題目:選新娘。
林靜倒是給了他辨認的機會,林燁作答前,可以與每位新娘喝一杯交杯酒。
燭影搖紅,穿著
一旦選定了新娘,林燁就必須與她洞房,而且是洞房完才能掀開蓋頭。
四位新娘的婚服都偏寬鬆,跪姿也不容易分辨身高,甚至她們還提前洗了澡,沒有留給林燁通過氣味分辨的漏洞。
為了讓姐姐的人生大事不致有遺憾,林靜很大方地給了林燁四次機會。就算他一直選錯人,也一定能跟真正的新娘子圓房。
林燁端起兩杯酒,一杯交到最左邊的新娘手中。兩人手臂相交,仰頭飲盡。這個新娘手上的皮膚光滑幼嫩,一看就是暮雨,所以林燁毫不猶豫地離開她,走向了第二位新娘。
第二次交杯的新娘手臂纖細,力量柔弱,整個交杯的過程都等著林燁的引導和指令,應該是朝雲。
第三位新娘主動得很,兩人交杯之時用手腕與林燁輕輕摩擦挑逗,她的另一隻手還在林燁大腿內側輕輕撫摸了一把。很顯然,肯定是林靜。
最後一位新娘安安靜靜地,手臂始終與林燁隔開沒有接觸,像是有些抗拒與林燁交杯。林燁的心怦怦亂跳,他拉著新娘的手,示意她轉過身去。新娘順從地轉了半圈,上身趴到床上,臀部翹起,等待著林燁的臨幸。
林燁掀起新娘的紅裙,底下是一隻豐滿圓潤的水嫩桃臀。看到這形狀林燁就覺得自己肯定選對了,他伸手到新娘兩腿間摸了摸,那裡已經濕得開始滴水了。
見媽媽對於洞房也是如此期待,林燁很是高興。他彎腰在臀肉上親了一下,兩手捏緊,挺腰將肉棒插入。
新娘的紅蓋頭裡傳來壓抑不住的驚呼,小穴應激性地用力夾緊,讓林燁仿佛是在享用處女的蜜道。
「媽,你的小逼好緊哦。」
林燁湊到新娘耳後輕聲調笑,他下流的言語讓新娘渾身一顫。
「那我就開始嘍,媽媽可要一直用力夾住哦。」
林燁用力頂入到盡頭,龜頭在花心上反覆碾壓,新娘的蜜穴隨之陣陣收縮,竟然像是高潮了。
林燁的抽插並沒有結束。洞房可沒有這麼簡單,新郎要是沒有射出來,那叫什麼洞房?
他反而加快了速度,小腹有力地撞擊在飽滿豐腴的臀上,發出連串的響聲。
覺得就這麼做有些單調了,林燁還將手伸到旁邊跪坐的新娘胸前,隔著繡鳳揉捏她豐滿的乳房。
胯下的新娘再一次戰慄起來時,林燁也終於把自己催上頂峰,噗噗地將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
現在林燁想做的就是給媽媽一個深吻。他扯下新娘的蓋頭,扳著她的臉就吻了下去。兩人四目相接時,林燁才發現自己過於自信了。
眼前目光迷離的美女並不是他的母親,而是林靜。
「唔……小燁,姐姐好感動,你心裡果然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的。」
林燁惱怒地躲開林靜熱情的嘴唇,拉著她的頭髮把她從床上拽起來。
「給我清理乾淨!」
林靜歡喜地答應下來,趴在地上殷勤地吮吸慢慢軟化的肉棒。
林燁思考著剛才的判斷,還是覺得前兩位新娘是暮雨和朝雲,而剛才被他當成是林靜的新娘,恐怕才是自己的母親。
這麼說,母親的主動,是因為她在暗示自己才是今晚的正牌新娘?
林燁有些自責,自己剛才怎麼沒能看明白呢?好在現在還能補救。
他將紅綢蓋頭推到新娘臉上,對著嘴唇的輪廓吻了下去。新娘立刻給予了激烈的回應,隔著綢布與新郎舌尖相抵。
洶湧的愛意一湧上來,肉棒在林靜的口中迅速變硬膨脹,撐開林靜的小口,將她的頭頂得向後移去。
「咳咳……小燁這麼激動嗎?」林靜戀戀不捨地吮了吮龜頭。看到新娘已經轉身,她幫林燁撩起新娘的紅裙,牽著肉棒抵上濕漉漉的穴口。
看到新娘的臀部時,林燁就知道自己又選錯了。看那形狀應該是朝雲或暮雨,他伸手到新娘身前,確認了一下乳房的手感,的確比媽媽的小了一圈。
新娘正在哺乳期,乳尖本就長時間脹痛,被林燁的指尖隔著薄衣按捏,頓時痛叫出來,並分泌出少許乳汁,洇濕了布料。
是了!只有林靜沒有泌乳,剛才應該用這個試試的,可惜現在想起來也晚了。
林燁有些惱怒地挺腰一送,肉棒緩緩刺入新娘火熱的蜜道,裡面果然意外地潤澤,應該是之前留在裡面的精液。不管身下的是朝雲還是暮雨,既然說好了要洞房,那就不能冷落了她。
林靜趴在新娘的臀上,側臉親著穴口進出的肉棒,縷縷唾液順著舌尖流下,無私地幫助著一對新人的洞房儀式。
林燁不想浪費時間,很快就開始大力抽送,粗糙碩大的肉龍剮蹭著嬌嫩的蜜肉,帶起嘰嘰的水聲。新娘趴在床上喘息了一會兒,忽然用力弓起背,大聲呻吟起來。
林燁不耐再猜來猜去,推開林靜,一把扯下新娘的蓋頭,把她摟在懷裡猛操,在她白嫩的頸上用力吮吸。
「啊……哥哥……好棒!」
暮雨被撞得身體不住抖動,摟住哥哥的脖子,把精緻的瓊鼻探入哥哥發間,貪婪地嗅著哥哥的發香。
林燁抬起頭,兄妹倆立刻深吻起來。暮雨還是那麼野,貝齒咬住林燁的嘴唇,讓林燁在濃情中感到了一絲痛楚,也讓他想起給暮雨開苞那天,自己那粗暴狂野的姦淫。
回憶湧上心頭,他托著暮雨的腋下將她扔在床上,一把撕爛綢裙,扯開金鳳婚服,按著暮雨的腰大力聳動下體,每一下將大床都震得微微晃動。
遭到這樣瘋狂的操弄,暮雨的小腿用力伸直靠緊,並在一起慢慢抬高,塗著丹寇的腳指緊緊地繃著,隨著姦淫的節奏在空中用力搖晃。
每過一會兒,暮雨的身體就猛然一縮,兩腿蹬上幾下。這時林燁就會放緩節奏,邊干邊撫摸她白玉一樣的動人美背。待她呼吸漸勻,再加力猛干。
幾次循環過後,林燁也已是滿身大汗,他壓在妹妹身上,低吼一聲,把她一對雪乳握得流出淡黃色的乳汁,也將火熱的精液盡數灌注進妹妹的子宮。
他翻身躺到床上,大口喘息。
「小燁,休息一會兒吧。你們兩個,還不快去服侍夫君?」
林靜把剩下兩位蓋頭遮面的新娘拉起來,讓她們爬上床來。
兩人沒有去驚擾剛剛激烈作戰的陽具,騎在林燁大腿上,一人一邊,舔著他溝壑分明的腹肌,將上面的汗珠小心地吸入口中。
她們的婚服下沒有內衣,赤裸的蜜穴壓在林燁大腿上輕輕摩擦,緩解著聽床給她們帶來的焦渴。
林燁喘了一會兒,喝了林靜遞過來的牛奶,恢復了一些精神。
身下的兩個女人已經漸漸往下,從小腹吻到了肉棒根部。
林燁心中一動,在兩人的蓋頭上一按,驅趕她們向更下方舔去。
兩人自然分工,一人含住肉袋,另一人只好去舔林燁的菊花,把高高翹起的肉棒留給了陳靜和暮雨。
一時間整個下身被四張小嘴照顧得無微不至,連射兩發的疲憊也迅速被強烈的刺激消解殆盡。陳靜和暮雨在肉棒兩側默契地上下滑動,時而在龜頭處接吻,眼睛全都看向林燁,全心全意地為他表演。
被蓋頭遮住的兩位新娘則在更下面輪換著,林燁仔細感受著她們技術的差異,漸漸心裡有了底。
當一位新娘舔完他的菊花時,林燁做出了決定。他提著這位新娘的衣領,把她拉到自己身上,肉棒滑過三張小嘴,深深刺入這位新娘的蜜穴。
「媽,這次肯定沒錯了。只有你舔我的菊花才會這麼陶醉,一點嫌棄之意都沒有。」
新娘的臉在蓋頭中恍恍惚惚,被林燁突如其來的頂刺操得說不出話來。林燁不管不顧,攬住這位新娘的細腰放肆地抽插,肉棒進進出出都有三條小舌舔著,簡直就是極儘快活。有幾個人的洞房能有如此的風景?何況床上的四個女人都與他有著最直接的血緣關係,簡直是亂上加亂,淫邪無比。
被操弄的新娘哀哀叫了一陣,低頭吻了下來,露出的美麗紅唇和精緻下巴就讓林燁神魂顛倒,如在夢中。
他閉上眼睛,懶得再分辨新娘的身份,只想操操操操操,純粹地用性愛讓兩人的靈魂相融纏綿。
身上新娘的悶哼也好,其他三位新娘的舔弄和撫摸也好,都像是夢中光怪陸離的背景,似乎隔了很遠的距離。唯一能讓林燁關心的,就是她火熱潮濕的蜜穴。
再一次上頂時,卻頂了個空,林燁身上的新娘似乎被推了下去,另一位戴著蓋頭的新娘騎上他的身體,扶著猶自上下挺動的肉棒對準了自己的蜜穴。
管他,跟哪個新娘不是洞房?林燁只管有洞可插就好。
不知道操弄了多少下,身上的新娘已經軟倒在他身上,一身的大紅鳳袍都被汗水浸濕,蓋頭也滑到一邊。那美艷動人的容顏,不是林喧是誰?
自己可真是差勁,和媽媽的洞房,居然還是最後一個挑中的她。林燁心中的慾望與內疚相互糾纏,翻身將媽媽壓到身下,把她兩腿一壓,用力頂入。
林喧大叫一聲,全身痛苦地繃緊僵直。林燁已經上頭,不明所以地全力向下頂去,卻被幾隻小手抓住了身體。
一個聲音說道:「小燁啊,那邊可是你媽媽的第一次,你得溫柔點。」
林燁似懂非懂,不過還是放慢了速度,緩緩插入到最深處,似乎還沒有找到盡頭。只覺得插入的地方極為緊窄,像是在給朝雲破處一般。他忍住追求刺激的慾望,儘量以平穩的速度進出。身下的媽媽緊緊摟著他,發出如泣如訴的叫聲。
遠遠又有聲音傳來:
「還好媽媽洗了那裡。」
「我就說了嘛,得預備著。」
「會很痛嗎?」
「我倒是想試試,好像哥哥挺喜歡的。」
「那你來吧?」
「還是等等,我有點怕。」
林燁懶得去想,一味地抱緊媽媽頂送。偶爾拔得太出來,滑出了既定的軌道,肉棒會立即被人含入口中,沾滿唾液後,再被人指明方向,送到該去的地方。
有了射意時,林燁抽出肉棒,龜頭順著媽媽的會陰滑下,陷入軟糯濕滑的另一個洞口,猛插到底,這才突突地射了出來。
這次射出後,深深的疲憊湧來。林燁沒有理會呼喚他的聲音,將媽媽的身體向上推動,讓她的兩個飽滿乳房蓋住自己的臉,含住一邊的乳頭,吸著奶慢慢睡去。
再醒來時已是深夜,身上的纖細胴體像是被襖一樣給林燁帶來溫暖,讓他即使是赤身裸體也不會在微涼的夜裡感到寒冷。
林燁看了看與自己緊貼的小臉,微光中還是能看清她的輪廓,這動人心弦的樣貌……是朝雲?
什麼時候換人的?林燁完全沒有印象。
自己的肉棒似乎還是硬邦邦地,插在某個溫暖的洞穴里。試著挺送兩下,起了反應的卻是另一具胴體。
那人的兩腿穿過朝雲的腿彎下,就斜在林燁兩側。林燁順著她的小腿摸過去,捏到兩瓣緊實的臀肉,抓著抽插了幾下,蜜穴的主人醒了過來。
「哥哥真是討厭,人家剛睡著。」
暮雨慵懶的聲音傳來,她的語氣里並沒有任何不滿。
「天還沒亮呢,既然哥哥醒了,那就繼續洞房吧。」
「小雨,哥哥已經射給你過了,現在該我了吧。」
林燁身上的朝雲也醒了過來,她用力擠開妹妹的屁股,蜜穴壓在肉棒上一直向下,直到龜頭陷入一團軟肉,才向下壓送臀部,蜜穴里粘黏的汁液被龜頭緩緩分開,整根肉棒都被蠕動的蜜肉包裹嚴實。
「你們又開始了?做快點,我也想要。」
雖然關著燈,室內一片漆黑,林燁也聽得出是媽媽的聲音。昨晚有沒有射給她,林燁已經想不起來。
「不要著急,一個個來。只要窗簾不拉開,今晚就沒有過去,我們可以一直洞房。」這是林靜的聲音。
林燁幹著身上的朝雲,轉頭吃著不知是誰的乳汁,手指探入第三人的蜜穴里同時抽插著,第四位新娘正趴在他的兩腿間舔著緩緩抽插的肉棒。滿屋都是女人的嬌吟,空氣中瀰漫著令人戰慄的淫慾。
嗯,等想起床了再說吧。反正這兩天也沒人會來打擾新婚的董事長。
林燁輕撫朝雲完美的臉龐:「小雲,昨晚我有沒有干過你的屁眼?」
朝雲一臉嬌羞地搖搖頭。
「那我可要試試了。來,自己把屁股掰開。」
洞房儀式舉行了足足三天,走出房間時,林燁有些睜不開眼睛。
朝雲和暮雨手拉著手,臉上還帶著紅潮,互相在耳邊說些私密的話語,時不時看看哥哥的背影。林喧走在女兒們旁邊,臉上又恢復成冷淡平靜的表情,要不是她嘴角還掛著一絲白濁的精液,誰也看不出她剛剛經歷了三天幾乎不間斷的瘋狂性愛。
林燁忽然站定,眼睛看向前方說道:「我全都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林靜,現在可以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了吧?」
一雙玉臂從他背後伸出,按在他胸脯上輕輕撫摸:「小燁,別這麼絕情嘛,這幾天你不是玩得很開心?何不多享受些日子?」
聽到林靜的話,其他幾人齊齊色變。
「林靜!你想食言?」林喧叱道。
林靜緊緊地抱住林燁,在他寬厚的背肌上輕啄幾下:「姐,爸爸教過我,信用只有在長期的交易里才有作用。我們這只是一次性交易,我何必跟你們講信用?只要孩子還在我手上,你們就得聽我的,不是嗎?」
林燁甩開林靜的手,轉身用力搖晃她的肩膀:「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靜對他的粗暴並不在意,將臉上的散發撥開,充滿愛意地望著林燁:「林家需要繼承人。我沒別的要求,只要她們給你生個兒子,我就立刻把你的女兒們送回來。」
林燁目光狠厲,近距離地與林靜對視:「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食言?我憑什麼相信你?」
林靜毫不畏懼,眼神中甚至還有些嫵媚和濕潤:「我是愛你的呀,小燁。你的女兒就和我的女兒一樣,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林家的傳承太過重要,我也是沒辦法。這次我決不食言的。」
林燁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他抬頭看向林喧和兩個妹妹。
林喧淡淡道:「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那我就先留下,等給小燁生了兒子,她就沒有話說了吧?」
暮雨也趕緊接話:「我和姐姐也留下,不然只靠媽媽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我……我們就想早點見到女兒。」
朝雲點了點頭,表示妹妹的話也是自己想說的。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今天等小燁處理完公事,我們就繼續做,早點懷孕也好。」林喧走到兒子面前,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手伸入敞開的睡袍里:「小燁,你可以嗎?」
迅速勃起的肉棒回答了她的疑問。
林燁把媽媽按在牆邊,抬起她的一條長腿,狠狠地乾了起來。
生了那麼多孩子,但這蜜道卻像是沒有生育過一樣,緊窄熨帖,包裹著肉棒沒有一絲鬆弛,簡直是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恩物。
但是不能再耽擱了,新入手的權力必須穩固起來,這是他奪回女兒的最大保證。
林燁戀戀不捨地放開媽媽,招朝雲和暮雨過來清理乾淨肉棒,換上衣服去了公司。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切都如林靜所料。白天林燁去處理公司事務,晚上回來給齊齊跪在床邊的母親和妹妹們下種,對於林靜的求歡他也來者不拒,一切像是回到了最初在山海藝墅的日子。
明天就是周末,應該可以讓大家一起回去看看。好久沒有享受過沙灘上的月光了,林靜也有些懷念。
「小雲,再給我後背抹一遍,我不想曬得太黑。」
三樓的大露台上,林靜趴在放平的躺椅上,長發盤起,帶著一副墨鏡,渾身赤裸,雪白的肉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戴著頸環的朝雲跪在她身旁,將防曬油擠在自己的乳房和小腹上,跨過躺椅,用身體為林靜塗抹。
接下來,她分開林靜的雙腿,一下一下地慢慢舔著白皙飽滿的小穴,像是一隻聽話乖巧的小母狗。
「這麼好的天氣,姐姐和小雨也應該上來曬曬太陽的。躲在房間裡玩手機有什麼意思?」
洞房結束後,林喧她們就拿回了自己原先的手機。反正她們的女兒在自己手裡,林靜也不怕她們玩什麼花樣。結果那兩母女白天時就一直盯著螢幕,沉迷於各種無聊的APP里,果然是胸無大志的女人!
「靜小姐,老爺回來了,他叫您現在立刻下去見他。」一名中年僕婦走入露台,躬身道。
「去,把我的高跟鞋拿來。」林靜頭也不回地下令道。
讓傭人服侍著穿好鞋,她連條浴巾也不披,就這麼光溜溜地踩著高跟鞋,牽著朝雲向屋裡走去。
走進會客室里時,林靜心臟猛地一縮,瞳孔驟然放大。
三輛嬰兒車並排擺在房間中央,林燁抱著一個粉嫩可愛的小娃娃,林喧和暮雨站在兩旁一同逗弄著她。這本是一幕溫馨之極的家庭景象,卻讓林靜覺得遍體生寒,兩腿發軟。
站在林靜身後的朝雲跑上前去,激動地叫道:「哪個是我的?哪個是我的女兒?」
林燁抬起頭,看向瑟瑟發抖的林靜,語帶譏刺地說道:「那就要問問我們親愛的小姨了,她想必是知道的。」
「怎麼會?你怎麼能找到她們?他……他不可能背叛我的!」
「你的那個手下?他對你倒是挺忠心。他因為拒捕和襲警中了兩槍,現在正躺在醫院裡。就算活下來,也會因為綁架罪在牢里待個十幾年,你恐怕是見不到他了!」
林燁把懷裡的孩子交給媽媽,走到林靜面前,對她性感的裸體視而不見,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目光帶著幾分快意:「看樣子他是不會把你供出來的,這樣也好,我可以好好報答一下你對我做過的這些事情。」
三個月前。
警員何宇剛忙完一個案子。他敲完報告的最後一個字,關上電腦,從煙盒裡敲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在口袋裡摸索著打火機。
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是何宇同一個警校畢業的好哥們打來電話。
「喂,阿宇!那邊有動靜了!是大動靜!」
何宇嘴裡的煙落在了地上,他也渾然不覺,對著手機大喊道:「我馬上到!」
何宇就是林喧報案時接警的警員,當林喧也失聯後,他心中很是內疚,覺得是自己工作失職,當時如果再多想想,應該能找到足夠的證據立案的。於是他找到在交通監控中心工作的校友幫忙,讓他留意山海藝墅那邊的異動,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拿到足夠的證據立案,進入山海藝墅調查,也許能救出林喧和她的學生。
監控中心裡,何宇全神貫注地盯著螢幕。這是山海藝墅外最近的一個路口,是他們能查看的離山海藝墅最近的監控。
三輛牌照被遮擋的黑車從山海藝墅的方向開過來,魚貫通過了路口。
「就這?有什麼特別的?」
「別急,好戲在後頭。」
何宇的校友將錄像加速。錄像時間的十多分鐘後,山海藝墅的方向像是炸了窩,二三十輛轎車麵包車蜂擁而至,不顧交通信號燈,在這個路口分為三股離去。其中一輛車停下來,幾個保安服色的人下了車,在路口附近搜尋著什麼。
「山海藝墅那邊的安保力量幾乎傾巢而出,在附近四處亂竄。他們肯定是在找前面那三輛黑車。」
「那些黑車去哪兒了?能追蹤到嗎?」
「小菜一碟。以前還要靠人眼盯,現在可方便了。」
校友輸入了幾行命令,三輛黑車立刻被鎖定,地圖上瞬間標出它們的行駛路線。那三輛車是朝市區駛來,在市郊附近分開,駛向了三個不同的區域。
「媽的,要是我能要到支援就好了。」何宇握緊拳頭道。
「別急,這邊能接上所有市政監控,只要他們下車,我們就知道車上有什麼人。」
三輛車分別駛入了三個不同的小區,其中兩個進入地下車庫,只能去現場查看小區的監控。但是第三輛車停在路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下了車,女人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
「不太像啊,和你給的幾張照片都對不上。」
市政監控不夠清晰,但很明顯那個女人不是林喧,也不是朝雲和暮雨。
何宇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把煙屁股在鐵盒裡按滅,站起來道:「就算不是她們,肯定也有問題!我現在就去現場。」
讓何宇驚心的是,三輛車上全都是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嬰兒的配置。
「這算什麼?拐賣兒童?」
山海藝墅那邊鬧哄哄地找了好幾天,看起來就是在找這幾個人,不過他們一無所獲。奇怪的是,那邊也沒有通知警方,看上去他們有某種顧慮,不想讓警方摻和進來。
何宇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讓校友繼續留意小區附近的監控,自己一有空就到附近盯梢。
三個小區的情況都差不多,女人足不出戶地在屋裡照顧孩子,購買生活物資都是由男人出面。他們也通常選擇人少的時間出行,一次採購大量物品,而且從不開車。
何宇找到過他們網購的快遞,主要都是嬰兒用品。快遞單上的姓名和電話也都查不到什麼線索。
看上去很奇怪,何宇隱隱覺得,這和林喧被綁架肯定有某種聯繫。只是撥打林喧的電話,聽到的聲音永遠是那句:「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不過何宇沒有氣餒,作為一個刑警,最重要的品質就是耐心。果然,兩個多月後,當他再次撥打林喧的電話時,鈴聲響了。
山海藝墅的露台上,林靜靠在躺椅上,目光停留在那條遙不可及的天際線上。碧海晴空,海面上白浪成線,帆如羽列,景色美不勝收。但林靜只覺得煩躁。
露台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林靜猛地轉頭看去,見只是個女僕,又失望地慢慢轉回前方。
「靜小姐,午飯已經好了,您想在哪裡用餐?」
「我不餓。」
「小姐,我只是個下人,請你不要為難我……」
「怎麼?就算我被關在這裡,你還真敢把我當成囚犯?」林靜語氣不善。
「算了,你先下去吧,讓我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林靜立刻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看向門口站立的男人:「小燁,你是來接我了嗎?」
林燁沒有理她,向門內伸手,把穿著黃花長裙的朝雲引上露台,這才對林靜道:「朝雲想來海邊玩玩,我陪她過來,你別妄想了!」
朝雲看向林靜,似乎還對她有些害怕,視線一觸即離,轉向了遠方翱翔的海鳥。
林燁在朝雲身後環抱著,親吻著她修長優美的脖頸,隨即又抬頭看向林靜,冷笑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想要看我和朝雲怎麼親熱嗎?」
林靜氣狠狠地走向露台門口,聽到林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自己去調教室里待著,我離開前,你不准出來。」
一進入調教室,林靜就跪坐在地上痛哭起來。她不甘心,她不相信,為什麼十多年前輸了一次,這次還會輸得這麼徹底。
而且,她愛小燁啊。
淚水迅速在膠皮地板上積聚,又很快被吸收得一乾二淨,了無痕跡。
哭了一陣,她覺得眼前有些發黑,想要起身,卻一頭栽了下去。
醒來時,林靜還是維持著摔倒時的姿勢,顯然沒有人進來調教室看過她。
靠在牆邊,二十年來發生的事情如幻燈般飛速閃過,林靜抹去眼角的淚水,看向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
心中的念頭還沒化為行動,調教室的門就被人推開。女僕端著托盤進來,放在林靜身旁。
「靜小姐,少爺說,你吃完晚飯,就可以出去了。」
見林靜毫無反應,女僕嘆了口氣,退出了調教室。
托盤裡的飯菜挺豐盛,也是林靜愛吃的,但她此刻卻覺得飯菜的氣味令人作嘔。
林靜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懸吊的鐵鏈,打算藉助這個了結人生。但沒走兩步,她忽然捂住胸口,強烈的噁心感涌了上來。
從早上到現在粒米未進,她什麼都嘔不出來,只口中充滿了苦澀的酸味。
林靜掙扎著向前走去,卻又再一次彎腰乾嘔起來。
就連一盤食物都能欺負自己了嗎?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林靜轉身想要踢翻那可憎的餐盤,動作卻忽然停在了空中。
她忽然撲向牆邊的一個鐵櫃,從裡面翻出一個大紙盒。裡面還剩了二三十支驗孕棒,是她以前給林喧她們用剩下的。
兩條槓。
林靜的手幾乎拿不穩小小的驗孕棒,她立刻拆了另一根驗孕棒重測了一次。
還是兩條槓。
林靜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拿出手機,調出通訊錄,食指點向林燁的名字。
指尖停在螢幕上方,林靜腦中又浮現出白天林燁冷漠的面容,以及他對自己說過的話:你別妄想了!
林靜的上下牙輕輕地磕碰著,她的臉色由紅轉白,最後變得毫無血色。但她的表情卻由絕望轉為微笑,咬牙切齒的那種微笑。
過了一會兒,林靜推開調教室的門,對著門外的女僕道:「你想當一輩子僕人,還是想拿到一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濃濃夜色中,穿著女僕衣飾的林靜開車駛出山海藝墅的大門,往機場的方向開去。
幾個月後,另一個城市的一所產科醫院裡,剛生完孩子的產婦被送入病房。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護士罵了幾句不負責任的孩子爸爸,把孩子遞給女人:「孩子很健康,是個男孩兒,恭喜你了。」
產婦接過孩子,撫摸著他皺巴巴的小臉蛋,潸然淚下,卻又笑如春花。
「盛兒,你要快快長大哦。你是林氏長子,血統純凈無比。林氏的大權,和你的幾個漂亮姐姐都在等你哦。」
「媽媽會幫你的,她們一個都跑不了,全都會跪在你的腳下,永遠忠心地愛你,侍奉你,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媽媽有幾個仇人,也需要你幫媽媽抓起來,讓媽媽好好出一口氣。」
「你的父親,他會為你驕傲的。」
林靜轉頭看向窗外,視線似乎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看到了她夢想中的景象,一絲笑容在她的嘴角靜靜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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