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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遺產 (1-4)作者:我超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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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1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父親的遺產】(1-4)
作者:我超OP
2025/02/27 發布於 southplus
字數:28567
第一章 父親的實驗室
「咕嘰咕嘰……吸溜吸溜……「
S市人民醫院的單人病房裡,不斷地傳來陣陣淫靡的口水聲。
只見病床上半蹲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孩,此時他的雙腿不斷顫抖像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麼。
他的下體則高高隆起,肉棒上青筋暴起,一副隨時要爆炸的樣子。
而他的胯下,躺著一個穿病號服的女人,女人長相極好,看著很年輕,約莫30歲。她的眼角稍稍吊起,鼻樑高挺,唇瓣飽滿,長著一副人們常說的狐媚子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盤在腦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含情脈脈地看著面前的男孩,微微抽動的瓊鼻在不斷地呼出熱氣,呼吸已是紊亂。
女人的身材火爆至極,病號服已然半敞,胸前一對渾圓的美乳像兩個大柚子一樣,哪怕是躺著也依舊保持著挺立。乳頭高高凸起,昭示著主人的情慾。
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將頭埋在了男孩的臀瓣之間,伸著舌頭在男孩的屁眼兒處舔舐著,而女人的雙手也沒有停歇,不斷擼動著男孩那根粗大的肉棒,發出陣陣淫蕩的水聲。
如果此時有護士進來查房怕是要驚訝的合不攏嘴——既是因為眼前淫靡的春色也是因為這對男女的關係。
「啊~!好爽……媽,你的舌功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這舔的……真舒服啊!「我對著媽媽感嘆道。
沒錯,正在做禁忌之事的男女是一對母子!
媽媽聽到我的誇讚,雙臂抱著我的大腿,更加賣力的為我服務起來,她將整根舌頭都貼在了我的屁眼兒上,不斷的上下左右來回滑動著,同時舌尖還向裡面鑽去,刺激著我括約肌內部。兩隻手握住我肉棒的根部,還時不時用手指挑逗一下我的陰囊,刺激得我渾身酥麻,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被媽媽舔的渾身發抖,雞巴漲的生疼,一股股前列腺液被媽媽從馬眼中擼出來,順著龜頭滴落在媽媽那修長的脖頸上。
我閉著眼享受著媽媽靈活的舌頭在我的屁眼周圍遊走,不時還將舌尖探入其中攪動一番。這種強烈的刺激讓我欲仙欲死,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如鐵。
感受著媽媽柔軟濕潤的嘴唇包裹著自己的屁眼,我不禁發出一陣舒爽的呻吟聲。
「啊…媽媽…你好會舔…兒子的屁眼被你舔得好舒服…「我嘴裡不停地讚嘆道。
「嘶……哈……啊~~~不行了,要出來了!「
隨著一聲低吼,我將屁股用力向下一坐,陰囊突然一陣收縮,然後便開始瘋狂噴射起來。
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射在媽媽的小腹上,不斷宣洩著我的慾望。坐在媽媽臉頰上的臀部更是不斷地用力壓下,時不時還扭動一下,更是讓媽媽喘不過氣來。
半分鐘後,我終於停止了射精,慢慢將臀部從媽媽的臉上擡起,然後轉身坐在了她的奶子上。
「呼……真爽!「
長出了一口氣後,我低頭看向媽媽,只見她嘴角掛著一絲口水,雙眼微閉,臉頰緋紅,呼吸粗重,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我的惡趣味大增。
這一次我把雞巴插入了媽媽的口腔之中,在裡面攪動了一圈後才拔出來。
我一邊扶著雞巴一邊用雞巴拍打著媽媽的臉頰和紅唇,問道:「怎麼樣?喜歡嗎?「
「嗚~~嗯……喜、喜歡……「
看著眼前順從的媽媽,我得意的笑了起來,再一次把雞巴插入媽媽的口腔,享受著媽媽的口舌服務,思緒卻飄忽著遲遲不肯落地。
「誰能想到我那個冷若冰山的媽媽會變得這麼騷浪賤呢?短短几天,不僅讓我打了奶炮,做了深喉,小穴也被我內射了好幾遍,昨天更是讓我操屁穴,現在還願意舔我屁眼,這催眠的力量真是厲害啊!」
……………………
我叫楚中天,當然你也可以叫我林蛋大。上小學時因為字寫得不好,導致老師念名字時把我錯叫成林蛋大,從此這個綽號就傳開了,並一直被人這麼喊到現在,雖然,我蛋蛋確實很大,但那就是題外話了。
我的家庭是一個幸福的五口之家,或者說六口?畢竟家裡面還養了一隻大金毛嘛,它叫皮皮。不過我不太喜歡皮皮,因為只聽父親的話,還很色,明明不是泰迪卻老是趴在媽媽和姐姐妹妹腿上晃動下體,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給它狠狠來一腳,看著它嗚咽逃跑哈哈大笑。
好了,不說這狗了,接下來讓我介紹一下我的家庭成員。
我的姐姐叫楚玥,大我兩歲,今年上大二,是舞蹈系的學生。姐姐從小就熱愛跳舞,各種大賽獎牌拿得手軟,各類舞蹈都能輕鬆駕馭,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姐姐跳芭蕾舞的樣子。因為,白色的芭蕾舞服,最能體現姐姐完美的身材。
得益於母親的優良基因,姐姐的胸部哪怕是穿戴著運動胸罩也依然飽滿。但最吸引我的還是姐姐因為常年鍛鍊而變得頗為緊緻的小腹,線條之美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每當我幫助姐姐進行舞蹈前的熱身時,姐姐的人魚線和誘人的腰窩常常讓我忍不住對姐姐進行撓痒痒的惡作劇。
可能是因為經常跳舞的原因,姐姐經常向我抱怨,說她的大腿和小腿相較於同齡人來說有些粗。要我說姐姐是被筷子腿的審美給毒害了,在我看來姐姐的腿是非常完美的,平時感覺肉肉的,但是一旦開始跳舞,肌肉一緊繃,這雙腿的美好就被顯現了出來——沒有一絲贅肉卻又不顯得骨感。加上近乎於黃金比例的身長比,這雙修長的美腿總是讓我暗咽口水。
我的妹妹叫楚霖,小我兩歲,今年剛上高中。相較於才華橫溢的姐姐,我和妹妹都很普通,可能也正是因為這份普通,妹妹從小更親近我。不同於姐姐的完美身材,妹妹給人的感覺怎麼說呢?更幼態一些。和姐姐略顯清冷的面容不同,楚霖從小就是一張娃娃臉,臉頰肉肉的,身體也是肉肉的,個子不高,很小一隻,十分可愛,哪怕帶著紅領巾去冒充高年級的小學生也沒人能認出來。得益於這一點,妹妹一直是我們家最得寵的人——大家總是把她當小孩子。而她本人也並不反對這種看法,甚至嘗嘗利用這一點偷閒躲靜。
由於妹妹嬌小的身材,我從小就喜歡把她抱在懷裡,每當我把下巴抵在妹妹的頭部雙手環繞她的腰肢,妹妹就會一動不動地蜷縮在我的懷裡。我們常常就這樣抱在一起看電視,因此我倆經常會被姐姐和媽媽吐槽,說我倆是兩隻樹袋熊。
我的父親是一名生物學家,主攻神經系統的腦波科學。他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科學狂人,十分熱衷於實驗科學,甚至在家裡還有一間專門的實驗室。我的媽媽經常會被父親叫進實驗室充當實驗的「小白鼠」,就連姐姐和妹妹也都在各自6歲那年開始頻繁出入實驗室,甚至有的時候皮皮也會和她們一塊兒進去。
但這件實驗室對我來說卻過於神秘,因為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踏入過,父親也沒有讓我進去過幫忙。所以,實驗室里有什麼我一無所知。而當我難耐好奇心向媽媽姐姐和妹妹詢問時,她們也都語焉不詳,說沒印象了,我只覺得她們都在敷衍我,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好奇了。
雖然父親在我眼裡很神秘,是一個科學狂人,但他也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好丈夫,一個合格的好父親。每年和媽媽的結婚紀念日他都記得很清楚,並會為此精心準備製造一些浪漫和驚喜給媽媽。而我們幾個小孩的生日,也被他牢記於心,不管多忙,他都會在我們生日那天準時回家慶祝。
我的媽媽叫路瑤。因為上學比較早的緣故,她在17歲就上了大學,在大學校園裡,媽媽與父親相識相戀,並在同年偷嘗了禁果。因為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母親在次年,也就是18歲的時候生下了我的姐姐。據說當時因為這件事,父親還被姥爺打了一頓。只不過,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換做我是父親,面對母親怕是也不能把持得住。
母親今年已經38歲,在本地一所高中任教。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在擁有著不老的容顏同時依然保持著新婚少婦般的誘人身材,更有著熟女特有的那種風韻。尤其是媽媽的胸部特別大,足足有E罩杯,還總穿著那種很緊身的職業裝,配上黑絲和高跟鞋,豐滿的巨乳在貼身衣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性感撩人,簡直要把小西裝給撐爆了似得。
不僅如此,媽媽的屁股也很翹,雖然媽媽每天穿的都是標準的職業裝,也就是簡單的白襯衫再搭配上黑色一步裙,偶爾還會再加上一件小西裝外套。但每當媽媽走起路來的時候,那渾圓挺翹的肥臀總是會讓人眼前一亮,在職業裝的包裹下,媽媽誘人的身體曲線被展現得淋漓盡致,所以母親在私底下還有一個廣為流傳的外號——走路搖。
母親也很清楚她的身材和容貌對男人的殺傷力,所以在外面時永遠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殊不知,這反而更加激發了男人們對她的征服欲。
要我說,媽媽這極品的身材和職業裝穿搭,搭配上熟女教師的端莊氣質,確實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對比感,看著實在是讓人慾罷不能,很能激發人內心的慾望,就連我也不例外。
每當我和媽媽獨處的時候,我都幻想過扒光媽媽的衣服,把那對淫蕩的大奶子捏在手裡用力把玩。只不過因為各種現實因素,這些慾望被我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直到一星期前,一個我在父親實驗室的發現,徹底改變了我和母親以及我和這個家庭的關係。
…………………
時間回到兩周前。
「小天,小天。」
媽媽沙啞的聲線把我從悲痛的情緒中喚醒。
幾天前父親突然因為車禍離世。
我渾渾噩噩的跟在母親身後操辦了父親的葬禮。說實話,葬禮的現場,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悲傷。作為家中僅剩的男丁,我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要堅強,看著哭紅了眼的姐姐和妹妹,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我不能拖後腿,要儘可能地成為家裡的支柱。
直到父親入土,禮謝了各路來賓,我們一家重新回到了住宅,我悲痛的情感才徹底爆發了出來,我撲在母親胸口,失聲痛哭。這一次反倒是姐姐和妹妹一邊默默抹眼淚一邊輕聲安慰著我,甚至連皮皮也用頭輕蹭我的腳背。
可能是因為在葬禮上心力交加。在我情緒穩定後,母親突然昏倒了過去。我和姐姐妹妹急忙撥打了120,把母親送往了醫院急診,所幸只是虛驚一場,醫生告訴我們,母親只是過於勞累,在醫院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鬆了口氣的我們給母親辦了住院手續,因為父親去世,我們仨請了長假。假期還有一小段時間,索性就決定續個假,照顧母親直到出院為止。
「小天,今天你就回去休息吧,葬禮上忙前忙後的,一刻也沒停,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安定下來後,姐姐突然開口道。
「就是就是,哥哥你回去休息吧,媽媽這裡有我和姐姐照料就夠了,明天你再來,病房裡床位也不夠,你回去睡吧。」妹妹楚霖也在旁邊幫腔。
我聽罷還沒開口回答,只見母親也悠悠轉醒,開口道:「小天就回家吧,這裡有小玥和霖霖在就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沒有再開口拒絕。收拾收拾東西正準備回家,只見母親神情迷茫了一下又開口道:「小天,你回家後到我臥室。我床頭櫃那裡有一個小盒子,裡面有一把鑰匙,是你爸爸實驗室的鑰匙。你爸爸以前交代過,如果他不在了,就把這把鑰匙交給你,讓你繼承他的遺產。」
聽到這話,楚玥和楚霖怔了一下,同時開口道:「爸爸以前確實說過,鑰匙在媽媽的床頭櫃那裡,如果他不在了,就把這把鑰匙交給你,讓你繼承他的遺產。」
好傢夥,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楚玥和楚霖這麼默契,像是兩台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一樣,如此的同步。
等等,我突然反應過來,也就是說,這個家裡只有我不知道鑰匙在哪裡放的嗎?怎麼感覺我像是被撿來的一樣。
我對於爸爸實驗室的好奇心再次被激發了起來。
「那好,我就回家去實驗室里看一看,明天再見。」說完我就迫不及待地奪門而出。
回到家後,我無視熱情迎上來的皮皮,急匆匆的走進母親的臥室,找到了那把鑰匙。困擾了我十幾年的謎題即將揭開,我不由的感到一陣興奮。出於儀式感,我洗了把手,然後才拿上鑰匙,推開了那扇對於我來說過於神秘的大門。
兒時被我不斷渲染的好奇心這一刻終於落地。
推開大門後,巨大的落差感衝擊了我的內心。想像中的科學怪人,不斷冒泡的量杯,奇形怪狀的神秘裝置通通都沒有。
所謂的實驗室只不過是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台電腦,再加上兩副奇怪的頭盔和一個格格不入的小鏟子。實驗室的角落有一張休息用的大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啊,對了,還有我無處安放的空虛感。
我坐在電腦前按下開機鍵。出人意料的是電腦並沒有設密碼。進入電腦桌面後,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文件,像什麼《阿爾法波向貝塔波的轉變》、《貝塔波在人清醒時對人腦的影響》,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匆匆略過這些文件後,有一個未命名的文件夾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從縮略圖上來看,文件夾里應該是一些圖片和文檔,直覺告訴我這裡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好奇心驅使著我點開了這個文件夾。
「啊?怎麼還要密碼,還是8位數的長密碼。」
當「請輸入密碼」這幾個字浮現時,我不由的感到百爪撓心。在連續嘗試輸入幾個密碼都報錯後,懸浮框提示:僅剩一次輸入機會,再次輸入錯誤後將自動銷毀文件夾。
我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既然父親向媽媽姐姐和妹妹都交代過在他離開後,由我來打開他的實驗室,那麼線索應該是出自我們身上。媽媽,我,姐姐和妹妹與實驗室的聯繫,或者說,是與父親的聯繫?
丈夫與妻子,父親與孩子。我不斷思考著兩種關係之間的聯繫,同時也在實驗室里四處尋覓,試圖找出一些關於密碼的蛛絲馬跡。畢竟只剩最後一次輸入密碼的機會,如果再次錯誤,我可能會遺憾好久,所以必須儘可能的找到一些證據,或者有紮實的邏輯來支撐我推斷出這串密碼。
「不是,這實驗室里怎麼還有保險套的?老爹,你這是正經實驗室嗎?」我尋覓著尋覓著,竟然發現了實驗室角落那張大床被褥下面壓著的未開封的保險套。
再聯想到老媽每次進實驗室都要待好長時間,我突然明悟了:「老爹這個科學狂人還真是惡趣味,連辦這事都要在實驗室里進行。」
我繼續尋覓,這次我把目光放在了那兩個造型奇特的頭盔上。我把頭盔翻來覆去也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線索,除了頭盔內部密密麻麻的電極觸頭外,兩個頭盔上分別標註著「玥」和「霖」兩個字以及0721的編號,看來這兩個頭盔是屬於姐姐和妹妹的,只是0721是什麼意思?會是密碼的一部分嗎?還是說是密碼的線索?
我一頭霧水,紛紛擾擾的雜念充斥著大腦。我在實驗室內來回踱步,試圖尋找出有用的線索,但最終一無所獲。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皮皮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進來,不停的在某塊地磚上扒拉。
我想到皮皮也經常進出這間實驗室,難道那裡有什麼東西藏著嗎?我走到皮皮扒拉的那塊地磚,輕輕敲了一下。
「咚」,「咚」,略帶沉悶的響聲在實驗室響起,我意識到,這塊地磚下面是空的。仔細觀察下,這塊地磚的確不太平整,略微凸起了一些。此時我終於明白,實驗室里那個格格不入的鏟子是幹什麼用的了。
我拿起鏟子翹起這塊地磚,下面是一個暗格,裡面孤零零的放著一部a卡口的索尼相機。
「我知道老爹喜歡攝影,但是這機器也太老了吧。」我一邊吐槽一邊按下開機鍵,隨著sony Logo的出現,我輕車熟路的找到存儲位置,打開之後瞬間讓我氣血上頭。
相機里是一張張艷照。
我之前說過,媽媽在外面一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在這個鏡頭下,我看到了不一樣的媽媽。
第一張是俯視角,只見媽媽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一手伸入陰部好像在揉搓著陰唇和陰蒂,另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同時把手指伸到嘴裡輕咬,頭部輕擡,微微皺眉,眼神迷離地看著鏡頭。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的理解了什麼叫做媚眼如絲。
第二張她躺在床上,雙腿M字大開,兩雙手分別從雙腿下方繞過,僅用兩根食指掰開大陰唇,很是慷慨的姿勢,可惜我卻不能一探陰唇後的美景,因為在媽媽飽滿的陰戶上還豎蓋著一個用完的保險套。
第三張照片,則是媽媽被吊了起來。直到這時我才擡頭注意到實驗室的上方,還有一個不起眼的掛鉤。照片中媽媽被四馬攢蹄般捆綁著,雙眼蒙上了眼罩,頭部下垂,嘴巴微張,可以看到一股股精液即將溢出,卻又被媽媽捲舌含了回去,照片繼續放大,還能看見媽媽嘴角的陰毛和被掐得通紅的脖子。
第四張照片比較特殊,媽媽渾身赤裸,眼神空洞的站立在鏡頭前,雙手拿著一張白紙,只見上面寫著「催眠瑤奴」四個大字,也不知是何意。
類似的照片,還有很多,有的滿是欲態十分抓人眼球,有的卻是眼神空洞面無表情,像一個人偶,十分詭異。
但是我已經無暇思考那麼多了,只是睜大雙眼,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著這些照片,只想儘可能的把媽媽的媚態盡收眼底。
隨著我不停地翻看著相冊,令我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現在了相機里。
第二章 新世界的大門
越是忠烈貞潔的,越想看她失魂放蕩。
越是冷漠出世的,越想看她跌落紅塵。
越是雲淡風輕的,越想看她輾轉求歡。
越是高高在上的,越想看她卑顏屈膝。
惡劣的征服欲與破壞欲混雜在一起,弄髒潔白的初雪,揉碎新綻的紅梅。①
做為一名青春期的小處男,我承認,我對媽媽,姐姐,甚至妹妹都有過相當過分的性幻想。
我的媽媽清冷高貴,對待別人的搭訕永遠是一副凜若冰霜的樣子,所以我幻想過她像一隻下賤的母狗,一臉討好地跪在我腳下嗦我的雞巴,同時還不忘擡起眼眸觀察我是否滿意。
我的姐姐溫柔體貼,遇到什麼事都不慌不忙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所以我幻想過她意亂情迷地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放聲浪叫。
我的妹妹柔媚嬌俏,在我這永遠是憨態可掬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所以我幻想過她涕泗交下,被我狠狠虐待後雖然茫然失措,但仍然選擇向我搖尾乞憐。
以上都是我不為人知的齷齪幻想,在親情和倫理面前,我選擇把這份慾望深深地埋在心裡。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心中幻想的能得到具現。
是的,這一組照片是媽媽,姐姐和妹妹共同出鏡。它完美的滿足了我的性幻想,只可惜主角不是我。
照片里,媽媽,姐姐和妹妹三人像母狗一樣跪倒在地,用四肢爬行。母親鳶肩羔膝,姐姐心蕩神迷,妹妹吞聲飲泣。
雖然表情各不相同,但三人的裝飾還是有不少共同點的。比如,三人頭上都有毛茸茸的狗耳,屁穴里都插著一根纖毫畢現的尾巴,脖子上則都戴著拴了繩的狗鏈,三股繩索都被爸爸緊緊地攥在手中。
說來可笑。我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震驚,哪怕是照片里父親實實在在地玷污了媽媽,又染指了玥玥姐和霖霖。
看到照片後,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真好啊,能享受三隻各有特色的美女犬。第二反應則是嫉妒。第三反應才是憤怒,只不過憤怒的是——都在一個屋檐下,都是家裡的男性,我卻不能這麼隨心所欲的去玩弄媽媽,姐姐和妹妹。
我繼續往後翻著相冊。如果說剛才那張照片只是讓我出乎意料的話,這一張照片就真的是讓我感到震驚了。
這張照片的構圖沒有變化,甚至媽媽,姐姐和妹妹的表情也無甚變化。唯一變化的是,她們三人脖子裡的狗鏈不再是被爸爸攥著,而是被家裡的寵物狗皮皮趾高氣揚地叼在嘴裡。主人與寵物的身份在這一刻顛倒了過來,母狗二字不再是誇張的形容詞,而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這一刻,我記憶中的一些東西好像能夠說得通了——為什麼媽媽,姐姐和妹妹會頻繁的進出實驗室,有的時候皮皮也會跟著她們一塊兒進去。為什麼皮皮不是隨時隨地發情的泰迪犬,平時卻也經常抱著她們的腿聳動下體。
一切都明了了,這些我沒有過多關注的小細節,很可能就是她們日常的一個縮影。說不定母親,玥玥姐和霖霖還都有一個狗妻的身份,在我不在的時間,在我沒注意的角落,母女三人放蕩不堪的和皮皮接吻,卑微下賤地舔著皮皮的狗鞭。
我開始幻想——站立起來和霖霖一樣高的皮皮撲在她的身上,然後用下體狠狠地鑿進霖霖的身體。粗長的狗雞巴不斷地在霖霖的白虎嫩逼里抽插進出,霖霖抽抽噎噎,默默地承受著皮皮的侵犯,卻又不敢反抗,只是逆來順受的把身子伏低,屁股高高翹起,好讓皮皮能更順暢地猛操自己。
媽媽躺在霖霖和皮皮的身下,一手大力揉搓著自己渾圓的乳房,另一隻手放入胯下扣弄著豐潤飽滿的陰戶,同時把臉正對著一人一狗的交合處,張唇鼓舌,隨時準備用小嘴承接霖霖嫩逼里漏出來的狗精和淫水。
而姐姐則跪在霖霖身旁,身體前傾抱著皮皮親吻,任由皮皮的大舌頭在自己精緻的小臉上留下片片腥臭的口水,當皮皮興致上來時,還會捧起自己香嬌玉嫩的酥胸給皮皮啃咬。
人前她們是皮皮的主人,人後母女三人則是皮皮最下賤的性奴狗妻。說不定每次我踢完皮皮後,她們都會私下裡阿諛諂媚地輕撫著皮皮的狗鞭,然後檀口微張把狗雞巴含進嘴裡給皮皮深喉,代我向皮皮道歉,最後再像奴隸討好主子一樣,奴顏婢膝地掰開騷逼,任皮皮予取予求。
只不過,這一次我的幻想並沒有得到證實,後續的照片里皮皮再也沒有出鏡,母女三人侍奉的對象是我的父親。
電子相冊的最後,是一段視頻,時間顯示拍攝於兩個月前。
視頻中,母親一改往日的披肩髮型,扎著兩股長長的馬尾辮。清純的雙馬尾造型和母親風情萬種的狐狸精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特別是再搭配母親頭上的狗耳和屁穴里的尾巴,一雙濕潤的桃花眼柔情似水,簡直是要引爆男人的征服欲。看著這樣妖媚的母親,我的雞巴瞬間變得堅硬如鐵,這不是我的錯,我相信,任何一個雄性看了此時宛如雞巴套子一樣的母親,都會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肆意鞭撻。
視頻里一直播放著舒緩的音樂,讓人著迷。而母親也伴隨著輕柔的樂調溫順地伏著腰,屁股高高撅起,一前一後地輕微搖晃,逢迎著父親九淺一深的抽插。渾圓挺翹的大白屁股一片通紅,上面全是父親留下的巴掌印,欺霜賽雪的美背上散落著燒乾的蠟液。
「嗯……嗯!啊~太深了,主,主人,輕一點,狗狗承受不住了。」隨著父親有節奏的大力操弄,母親搖著頭不斷地發出嬌聲浪語。雖然嘴上在哀聲求饒,但母親的身體卻很誠實,首下尻高,肥臀不斷地向後頂著,以期父親的雞巴能更進一步地深入自己的騷逼。一雙纖細玲瓏的手臂顫抖地支撐著上半身,滾瓜溜圓的奶子在空氣中不斷地晃動,誘惑著人摑打撾揉。我把自己帶入父親的角色,開始輕輕擼動著雞巴。
「齁~齁……哼~啊~」父親抽插的速度逐漸變快,母親的呻吟也變成了母豬一般的哼唧聲。只見父親一把扯住母親脖子上的狗鏈,強迫她螓首高高揚起,項圈在壓力的作用下不斷收緊,緊緊地箍著母親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涌了上來,母親昳麗的俏臉被憋得通紅,雙手無助地扒拉著頸環卻又無濟於事,只得乞哀告憐:「主人~饒了狗狗吧,狗狗快不行了~」,父親卻不管不顧,空餘出來的一隻手鉚足了勁掄在母親的雪臀上。
「死了,要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啊~!」母親揚首發出一陣哀嚎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整個上半身撲跌在床上,小腹倏地痙攣著,一股陰精奔涌而出,滔滔汩汩,伴著淡黃色的液體潺潺而下——竟是被父親操尿了。
母親這一尿可是苦了我那可愛黏人的妹妹。此時的霖霖正被父親踩在腳下,阿諛順旨地含著父親的腳趾,小舌頭上下翻飛,不斷舔弄著。母親的尿液淅淅瀝瀝地落在霖霖的小臉上,澆得霖霖睜不開眼,只能擁鼻微吟,小手向上摸索著,找到母親的陰蒂後悉力掐弄,以此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至於玥玥姐,她則降顏屈體地跪在父親的身後,把自己那端莊秀麗的臉蛋埋在了父親屁股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通過不時響起的嘖嘖聲和嘬嘬聲來判斷,姐姐此時應該是正一臉沉醉的為父親舔著屁眼。很快,父親的發言也證實了我的猜測:「好玥玥,把舌頭伸進去再舔深一些,爸爸快射了。」
得到命令後,姐姐異常聽話地用雙手摟著爸爸的胯部發力,把臉埋得更深了一些。
「對,就是這樣,你們母女三人,就屬你的舌頭長而有勁,簡直是先天舔肛聖體。」爸爸被舔得喘出陣陣粗氣,扶著媽媽的屁股,更加用力的抽插了起來。
「騷貨,別裝死,再夾緊些,爺要射了。」爸爸加快了聳動,雙手更是左右開弓,不斷地扇在媽媽的翹臀上,引起媽媽一陣陣悲鳴。
又過了一會兒,在母女三人精心的伺候下,爸爸使勁掐著媽媽的屁股,狠狠地頂了幾下,閉著眼一臉陶醉地射了出來,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能感受到他此時的舒爽。
爸爸射精後又扶著媽媽的屁股緩緩地抽插了幾下,像是在感受著高潮的餘韻。然後把雞巴從媽媽的騷逼里拔了出來,摘下保險套打了個結。
「來,你們三個大小騷貨,一人拿一個套子叼在嘴裡,我給你們留個影。」父親拿好相機繼續說道:「霖霖,這是你用小嘴榨出來的。玥玥,這是你舔著屁眼用手擼出來的。瑤奴,這是你用騷逼裹出來的。」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床上竟還散落著兩個已經用過的保險套,同樣打了結,裝得滿滿當當的。看來在拍這段視頻前,爸爸已經享受過一番霖霖和玥玥姐的口舌服務了。
爸爸把三隻保險套依次分好,然後讓媽媽,姐姐和妹妹叼著保險套,跪在地上,雙手比著「耶️」。調好焦距留完影后,爸爸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一個眼神示意,三人頓時心領神會,像狗一樣爬了過去,開始為父親的雞巴進行事後清理。
母女三人分工默契,媽媽吸溜吸溜地含著雞巴,把剩餘的精液和淫水吞進了嘴裡,張開嘴給父親過目後咽了下去,然後細緻地舔著爸爸的龜頭,不放過每一寸地方。從包皮系帶到冠狀溝再到傘沿狀的陰莖頭冠,丁香小舌遍布雞巴的各個角落,就連馬眼也不放過。
「嘶~」父親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你們三個人裡面屬玥玥的舌頭最長最有力,但論起伺候雞巴的功夫,還得是瑤奴你最厲害。」爸爸一邊享受母親無微不至的口舌服務,一邊用手掌輕摑玥玥姐和霖霖的俏顏。
「你們姐妹二人要好好向媽媽學習,尤其是霖霖,從小就培養你,到現在都上高中了,還學不會深喉,每次服侍爸爸都要姐姐和媽媽幫忙。你看你玥玥姐,6歲進了實驗室,不到一年,各種技巧就都學會了,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的勤奮勁,也不會讓爸爸這麼生氣,每次都變著法凌辱你。」說罷,父親加重了力道,一個巴掌迅猛地扇在霖霖臉上。
霖霖有些嬰兒肥的臉頰迅速變得紅腫,卻又不敢反抗,甚至連揉一揉臉來舒緩疼痛都不敢,只是把頭埋低,一邊親吻著父親的腳背,一邊用糯糯的聲音撒嬌:「我錯了~爸爸,霖霖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爸爸見狀也不再多言,輕輕地拍了下姐姐和妹妹的頭,玥玥姐和霖霖心有靈犀一般同時俯身低首,一左一右地含住了爸爸的睪丸,舔弄了起來。
爸爸微眯著眼享受著母女三人的事後服務,然後突然面向鏡頭說道:「小天,相機里的這些照片和這段視頻,你可能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看到,也可能永遠看不到。但爸爸還是決定未雨綢繆一下,給你一些解釋。」
「所有的這些照片,包括這段視頻都是真的。你媽媽,你玥玥姐,你霖霖妹妹現在和照片里的所作所為,都是我研究的成果,是我催眠了她們,改變了她們的認知,影響了她們的行為。哪怕我現在大大方方地說給她們聽也並不擔心。因為……」話說一半,爸爸打了個響指,張嘴繼續說道:「催眠瑤奴,催眠玥奴,催眠霖奴。」
只見媽媽姐姐和妹妹像壞了發條的人偶一樣,突然一動不動。此時爸爸拿著相機對準了她們的臉龐,只見媽媽,玥玥姐和霖霖眼神空洞,就這麼滑稽的跪著,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剛才的三個詞,就是催眠你媽媽姐姐和妹妹的關鍵詞,現在我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你,她們三人算是我給你留的遺產的一部分。至於剩餘的遺產,則要看你有沒有能力去發掘了。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催眠的人不止她們三個。」父親說完又恢復了媽媽玥玥姐和霖霖的行動,繼續享受著三俱香潤玉溫的肉體。
「對了,你媽媽姐姐和妹妹的催眠詞很類似,也很簡單。但是其餘被催眠的人,她們的關鍵詞可不是這樣,你可不要拿著這麼簡單的關鍵詞去類比嘗試。」說到這裡,父親的眼神露出一絲狡黠,「還有一件事,從你踏入這間實驗室,開始看這段視頻時,你就已經被我催眠了。這一次我設定的內容是,如果你在一周之內沒能打開電腦的文件夾進一步地繼承我的遺產,那麼你將會失去這一周的記憶。你媽媽,玥玥姐和霖霖妹妹將不會再對你提起任何有關遺產的事,她們將遺忘這段記憶,催眠關鍵詞也將會失效,我的遺產將永遠不會再對你開放。」
「萬一,我說萬一,到最後你真的沒有破解出來密碼,文件夾被鎖死銷毀,我也給你留了一周的時間。你可以利用關鍵詞盡情地去享受你媽媽姐姐和妹妹的身體。」
「雖然在玥玥和霖霖各自6歲時我就開始調教她們了。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腹非心謗,畢竟,除了你媽媽外,我並沒有給玥玥和霖霖開苞,她倆除了嘴以外,都還是處,而且每次我玩完都會清除她們的記憶,保證在你享用時,她們的反應都和處子一樣。」
「你也不要心懷不忍,放心大膽地玩弄她們嬌嫩的肉體吧。我已經按照你內心深處的想法和慾望給她們調教好了。特別是玥玥和霖霖,從小就教她們自慰,身體被開發得十分敏感,哪怕你再怎麼粗暴的對待她倆,她們的淫水也會津津亂流。在這一周之內,她們母女三人將是你最完美的肉便器。」
「你將體會到你媽媽被我調教了近20年的性技,再變態的玩法她都能接受並且做得很好。你也將會體會到你玥玥姐被我調教了11年的口舌功夫,並且,得益於她那從小因為練舞而變得極其柔韌的軀體,大多數高難度的姿勢她都能做出來,好好地享受她那完美的黃金身材吧。」
「至於你霖霖妹妹,她肉肉的身體和逆來順受的性格將是你最好的施虐對象,不要怕玩壞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她的體質有些特殊,這是我另一項研究的成果,你試了就知道。」
「至於你媽媽,玥玥姐,霖霖妹妹和皮皮的關係。你不要擔心,那張照片只是我的惡趣味,她們並沒有和皮皮發生什麼,皮皮在實驗室里更多的是起著一個情趣的作用。你說皮皮經常抱著她們的肉腿聳動下體?換你來你也這樣,畢竟,誰能忍受母狗就在眼前卻不能操的痛苦呢?」
「小天,我的孩子,當你出生時,整個混沌心海都在呼喚你的名字,終有一天我的生命將抵達終點,而你,將加冕為王。」
「最後的最後,我想說:想要我的遺產嗎?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去找出來吧,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在那裡!去破解密碼吧,我的一切秘密都留在了那裡!繼承它,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記住,要善用催眠的力量,不要被它所支配,迷了心智。」父親說完最後一段話,這段視頻也就結束了。
我怔怔地消化著視頻中巨大的信息量,久久不能回神,甚至連雞巴都軟了下去。
「叮咚~叮咚~」門鈴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會是誰呢?
我抱著疑惑重新藏好相機走出實驗室,來到了大門前。
①:引用自百度貼吧,核戰避難所吧,21年的帖子《問個問題,為什麼大家都喜歡欺負騎士姐姐們呢》,作者觸手也是純愛,於72樓的回覆。
第三章 耶穌也攔不住
警告:本章毆打虐待元素較多,不適請跳過本章。
我本想透過貓眼去辨認門外的來客,卻發現貓眼被人用手捂住了。
「不會是霖霖吧?也就只有她這麼幼稚了。」
我決定再等一會兒,不急著開門,如果是霖霖的話,她自己會憋不住暴露身份的。
果然,還沒過一分鐘,霖霖元氣十足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過來。
「哥~你快開門呀!我沒帶鑰匙,在外面快要被熱死啦!」
果然是霖霖️我嘿嘿一笑️把門打開。
眼前的霖霖小臉通紅,香汗淋漓,不斷地用一把小扇子扇著風。
「哪來的小扇子?還挺可愛。」我問道,因為我印象中霖霖這次出門是沒有帶扇子的。
「嘿嘿,買奶茶的時候問人家要的,奶茶店裡的最後一把了,老闆準備留著自用,我一撒嬌她就給我了~」
說實話,霖霖真的非常可愛,雖然並沒有遺傳到母親的身高,身體比例也不如姐姐那般完美,但整個人小小的,肉肉的,長著一張娃娃臉,說話也軟軟糯糯的,非常讓人有保護欲。
霖霖也知道自己這一點,所以從小就鍛鍊出來了撒嬌的絕技,男女通吃,百試百靈。
說起來撒嬌,我突然想起來剛才那段視頻里霖霖的樣子——帶著狗耳和狗尾,被父親猛扇了一巴掌也不哭鬧,只是舔著父親的腳背,撒著嬌,來祈求父親的原諒,活脫脫的像一隻真正的母狗。
「可惜這隻小母狗並沒有真的和皮皮發生什麼。」我突然有些變態的想到。
「哥,你發什麼呆呢?我跟你說話你都不理我~」霖霖抱著我的手臂,左右搖晃,萬般旖旎。
我默默的感受著手臂在霖霖懷裡溫暖的觸感,霖霖雖然沒有遺傳到媽媽的黃金身材,但胸部也不小,才剛上高一就已經有D了,妥妥的童顏巨乳。本來只是兄妹二人很平常的互動,但是想到視頻里霖霖的活春宮,剛軟下去的雞巴又有些可恥的硬了。
要不要試一下催眠的關鍵詞?我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
此時的腦內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只不過代表「親情」的那一個不到一秒就被「色慾」給干趴下,徹底躺屍了。
試試就試試,本來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過在這之前,有些事得確認一下。
「霖霖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和姐姐一起在醫院照顧媽媽嗎?你又偷懶了?」我裝作不經意地出聲問到。
「我哪有~本來今天確實是準備和姐姐一塊兒照顧媽媽的,但是你走了沒多久小姨和小姑就來了。媽媽說自己身體也沒什麼大礙,就讓我回來了,今天晚上姐姐和小姨在那裡。我們都商量好了,今晚上是姐姐和小姨照顧媽媽,明天你接小姨和姐姐的班,後天晚上是我和小姑。」霖霖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隨口敷衍著,這會兒我也不想管什麼小姨小姑了,反正這兩天都能見到。只要確保今晚上家裡沒有其餘人就行,把霖霖吃掉才是要緊的事。
「哥,今晚上就剩咱倆在家了,晚上吃什麼呀?今天好累啊~我不想做飯,咱倆點外賣吧!吃完咱們晚上一起看恐怖片,好久沒看了~」霖霖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
「晚上我下面給你吃,恐怖片倒是好主意,只不過,今天晚上的受害人是你。」我在心裡默默吐槽著。
想到父親在視頻里的留言:霖霖的體質比較特殊,將會是我最好的施虐對象,讓我大膽去做,不要怕玩壞她。所以,我決定玩點變態的。
「說起來,霖霖,你以前買的日本幼稚園的cos服還在嗎?」我突然想到了好主意。
霖霖在初中時沉迷日本動漫,有段時間特別喜歡日本幼稚園的制服:藍色的小襯衫配黃色水手裙,再加一頂黃色的小帽子。
這一套可把當時的霖霖饞壞了,說什麼也要買一套,軟磨硬泡地騷擾了我一星期,我被煩得受不了,就答應給她買了一套。
現在,是時候收取一些利息了。
「還在呀,那套衣服挺可愛的,雖然現在穿上去有點小了,但我還是沒捨得扔。」
「沒扔就好,沒扔就好……」我點點頭,繼續說道,「催眠霖奴。」
霖霖的眼神瞬間空洞了起來,整個人呆住不動。
我的內心一片火熱,忍不住握拳空揮了一下。
成功了!爸爸的遺產是真的!
我喘著粗氣說道:「霖霖,去換上那身cos服來見我。」
霖霖聽到指令後,徑直轉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但此時的我已經不剩多少耐心了。等不及霖霖去完換cos服再來見我,我選擇了跟著霖霖一起到她的房間去。
說起來,自從霖霖上了初中後就有了隱私意識,雖然依舊很黏我,但卻不准我再隨意出入她的房間,這還是三年來我首次踏入她的閨房。
粉粉嫩嫩的房間布置正是青春期小女生的標配——大量的毛絨娃娃堆放在床上,可愛的貼紙遍布房間的各個角落,大大的衣櫃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服裝,學習桌上除了學習用品什麼都能見到,可憐的課本只配和書包一樣堆疊在角落和裝飾著少量掛件的全身鏡為伍。
霖霖打開了衣櫃開始翻找,我則坐在旁邊默默地觀察。
「嗯,還有日式的jk制服,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以用上。各種D數,不同長短的黑白絲也都齊全,不過好像沒有連褲襪。印象中霖霖偷偷和姐姐吐槽過連褲襪會勒得襠部很難受不喜歡穿,真是可惜了。」
我在心中默默點評盤算著未來可能會用上的服裝,而霖霖也很快把那套小學生cos服找了出來。
「不錯,衣服還很新,也沒什麼褶皺,去換上吧。」我滿意地點頭道。
催眠狀態下的霖霖很是聽話,當著我的面直接開始了換衣。
因為天氣炎熱,霖霖今天穿得很清爽,只有一件印花長裙,脫下后里面穿著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帶有粉色的小蝴蝶節點綴。
「內衣也脫了,不需要,然後找一雙D數低一些的長筒白絲穿上。」
霖霖沒有絲毫遲疑。解開了胸罩後一對飽滿的玉兔蹦跳了出來。雖然現在就很想上手把玩一下,但好飯不怕晚,佳釀不嫌耽,我還是克制住了衝動。
接著霖霖彎下腰把內褲脫了下來,至此妹妹白嫩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和媽媽一樣都是白虎呢。」雖然幾年前偷看霖霖洗澡時就一睹過戶型,但此時再見到仍然覺得十分亢奮——因為霖霖的陰戶是我最喜歡的那一種,大陰唇肥而飽滿,小陰唇被緊緊包裹而不外露,從外形來看就像一個大饅頭,是標標準準的一線天,白白嫩嫩又透點紅,讓人食指大動。
霖霖換絲襪很利索——把絲襪堆成一個圈,然後再把小腳放進這個圈裡,慢慢的把這個圈給捋上去,前後不到10秒,一隻絲襪就穿好了。
D數超低的白絲緊緊地貼在霖霖的大腿上,襪圈為了防脫落設計的很緊,但相應的,勒肉的效果就很棒。以襪圈為分界線,少女健康的大腿肉溢出一部分,又被絲襪包裹一部分,得益於絲襪D數極低,健康的嫩紅色又透過絲襪顯現出來,一雙肉腿緊繃又顫顫巍巍的,十分的誘人,十分的可口。
絲襪好換,但是穿cos服就犯了大難。這身cos服是霖霖初中時買的,已經過了三年,這三年霖霖的身材可謂是爆炸式增長——雖然身高沒長多少,但三年前身材還略顯貧瘠的霖霖現在已經變得前凸後翹,胸部膨脹到了36D,遠超同齡人的規模,小屁股也發育了起來,雖然不如姐姐那般挺翹,但卻勝在大而綿軟。每次霖霖坐在我懷裡看電視時,我都要壓槍壓好久。
艱難的換好cos服後,霖霖帶著小黃帽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曾經看過一部里番,大概內容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吃了快速長大的藥劑和老師嘿嘿嘿的故事,裡面的小朋友因為身材的極速暴漲,把衣服撐得鼓鼓囊囊的,現在霖霖的情況就是這樣。
原本修長的藍色小襯衫現在只能覆蓋到肚臍,一顆顆扣子連勉強扣好都做不到,胸部的扣子甚至已經崩開了一個,飽滿的乳肉不堪壓迫業已偷跑出來一部分,就連兩顆粉嫩的小櫻桃也一副揭竿而起的樣子。
下身的黃色水手裙已經變成了迷你裙,只是堪堪蓋住霖霖的屁股,只要略微走動就能隱隱約約地看到霖霖的白虎嫩逼。一身可愛的幼稚園cos服,硬生生被穿成了情趣服裝。
我之前說過,霖霖的長相很幼齒,換上這身cos服後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發育極好的大號幼女。面對這麼色情的幼女,如果只是玩純愛,那就太可惜了。
所以,我決定在霖霖清醒的狀態下強姦她。
當平時對自己百般寵愛的哥哥撕下文明的面具,往日累積起來的信任感和安全感在這一刻崩塌破碎,少女只能滿臉絕望地承受著哥哥的性侵。
一想到這個畫面,我的雞巴就和拳頭一樣硬了起來。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今天就要在霖霖的閨房裡暴奸她!耶穌也攔不住!我說的!
「催眠霖奴,現在,醒來吧。」我念出關鍵詞,期待著霖霖的反應。
「哥,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剛剛發生了什麼?」剛清醒過來的霖霖還有些迷茫,但只是過了一小會兒就察覺到了不對。
「我怎麼穿著這身衣服?好像還沒穿內衣!哥,你快出去!不要看!」
霖霖慌慌忙忙地用胳膊擋在胸前,另一隻手使勁拽著裙子的下擺企圖遮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好的好的,我這就出去。」我假意答應著後退至門口,趁著霖霖懈怠之際,突然轉身一個加速跑,對著她就是一腳。
噗通!
一聲重重的撞擊聲響起。
我一腳踹在了霖霖平坦的小腹上,霖霖受到衝擊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繼而痛苦地倒在地上捂著小腹。
那一腳力量之大,甚至讓地板都輕微震動了一下,而本就勉強包裹著霖霖胸部處的扣子徹底被我踹開了線,頭上戴的小黃帽也脫落在地。
「啊——!」
悽厲的慘叫聲迴蕩在房間裡,我冷眼著看著這一幕,嘴角卻不受控制地翹起,心中充滿了施虐的快感——肆無忌憚地凌辱可愛的妹妹,我想這麼做真是想了好久了。
我欺身上前,霖霖想要躲閃,卻被我一把揪住頭髮,強行按在地上。她的爆乳貼著地面,被擠壓成扁平狀,淫熟的奶肉從兩側溢出。
「這對奶子發育得不錯嘛。」欣賞了一會兒霖霖的痛苦的樣子後,我把霖霖翻了個身,用腳踩住她的乳房,感受著那份柔軟,「看來沒少被其他男人玩吧?」
霖霖拚命搖頭否認,卻又被我一拳轟在肚子上。這次力道更重,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穿這麼短的裙子,不就是等著被人操嗎?」我繼續用言語羞辱著霖霖。
我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再次抓住霖霖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臉來。
那張粉妝玉琢的臉蛋此刻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流下。而我的內心卻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無盡的慾火。
「好妹妹,不哭,哥哥給你擦擦淚。」我淫笑著用另一隻手扶著雞巴,在霖霖的眼角來回擦弄。
由於異物的戳弄,霖霖反射性地緊閉著雙眼,豆大的淚珠更是不斷滴落。此時的霖霖十分誘人,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看得我心都軟了。
只不過我這人比較鬼畜,雖然心軟了,但雞巴還沒軟。
所以,我決定畜牲到底,並借題發揮一下。
「媽的!說了不要哭了,臭母狗聽不懂是吧!」
啪!啪!啪!
我毫不猶豫地擡起手,狠狠地扇在妹妹的臉上。每一巴掌都帶著令人心驚的力量,霖霖的臉很快便被打得紅腫,嘴角也滲出了絲絲鮮血。
「嗚...哥...我錯了...不要打了....」
霖霖噙著眼淚虛弱地哀求著,但換來的卻是我更加粗暴的對待。
我抽出褲子上的皮帶。金屬鎖扣閃耀著冰冷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手臂揮動,皮帶準確地落在霖霖裸露的奶子上,抽出一陣陣誘人的乳浪,留下一道道鮮紅的鞭痕。
「嗚啊!好痛...不要...不要....」
霖霖可憐兮兮地蜷縮在地上,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一雙手臂護在胸前。
「乖乖霖霖,把手挪開。」我喘著粗氣下著命令。
「嗚嗚...不要...哥哥...為什麼要打霖霖....」霖霖抽噎著搖著頭。
「媽的不聽話是吧,那就不要怪哥哥下重手了。」
我搖搖頭轉移了目標,繼續揮舞著手中的皮帶。
啪!
快要震破耳膜的聲爆響起。
這次我抽在了霖霖的大腿內側——人大腿內側的皮膚最是嬌嫩,神經也比大腿別處發達。
所以我這一皮帶下去就不是紅腫那麼簡單了。
「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霖霖發出一聲慘叫,手也不顧胸前春光乍泄了,連忙又護在大腿,只見落鞭處直接變成了紫紅色。
「閉嘴!」我咆哮著又是一鞭,抽在她另一條白嫩的大腿上。
淚水無聲地從霖霖眼角落下,混著臉上的血跡暈染開來,但她已不敢再發聲哀嚎,只是咬緊牙關,努力忍耐著。
不愧是我的妹妹,這樣才像條聽話的母狗。
「發育得真好啊。」我用腳踢了踢她的爆乳,「這對奶子,爸爸怕是沒少把玩吧?」
我嘴裡說著霖霖可能已經被迫遺忘的事,不等她回答,又是一鞭抽在她的奶子上。
只是,任我怎麼蹂躪,霖霖也不敢再出聲了。
「嘖!這樣就沒意思了啊。」我一把扯開霖霖被汗水浸透的襯衫,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乳頭,用力向上提起。
「啊!!!」霖霖感覺自己的胸口仿佛要被扯裂,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過去,但她卻無法逃脫這殘忍的折磨,只能任由自己的乳房被不斷地拉長、變形。
我如願以償的再次聽到了妹妹甜美的慘叫,霖霖整個人被我拽得仰起上半身,兩個乳頭迅速充血,被迫承擔著整個半身的重量。
屬於霖霖的噩夢還沒結束,我瞅准霖霖雙手向後撐地緩解乳頭壓力的時機,一腳踩在妹妹柔軟的腹部上,感受著她痛苦的抽搐。
然後,猛地擡起腳,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向霖霖門戶大開的兩腿之間。
「唔啊!!」
一聲悲鳴從霖霖的口中發出,她疼得弓起身子,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渾身發抖。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但奇怪的是,在這種極端的痛苦中,她的身體卻越來越興奮,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著,竟是噴出一股又一股晶瑩的愛液。
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此時的我有些理解父親說玥玥姐和霖霖「哪怕再怎麼粗暴的對待她倆,她們的淫水也會津津亂流」是什麼意思了——身體竟被父親開發得這麼敏感,我有點嫉妒了。
我蹲下身,手指捏住霖霖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霖霖漂亮的臉蛋上布滿淚水和汗水,看起來楚楚可憐,卻更激起了我的施虐慾望,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隨後,我露出殘酷的笑容,鬆手放任霖霖躺了下去,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時間。
等霖霖躺好後,我一手按住她的腦袋,開始用膝蓋死死地抵住她的咽喉之處,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摸索到了霖霖的胯下。
因為剛才被我猛踢了一腳,此時霖霖的嫩逼腫脹了起來,一片水紅,不復之前白皙柔軟的樣子,卻又變得更加誘人,手感也帶了點彈性,小巧的陰蒂在我的撥弄下盈盈佇立。
感受著身下溫熱的肌膚,我的大腿又繃緊了幾分,調整好重心,繼續施加壓力。手也不再按住霖霖的頭部了,改為捏住她的鼻子。
「呃...咳咳...」
霖霖瞬間喘不上氣了,窒息帶來的恐懼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雙手費勁地拍打著我的大腿,卻連一條小小的紅印也無法留下,整個人因為缺氧而輕微顫抖著,兩條被白絲包裹著的肉腿無力地蹬來蹬去,渴望能夠得到一絲新鮮的空氣。
隨著吸入的氧氣越來越少,霖霖因為缺氧掙扎得更加劇烈,但動作最終還是變得無力起來。陰道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也在慢慢模糊。
「救...命......」霖霖的嘴裡擠出幾個微弱音節,我聽了全身一抖,差點沒忍住當場射出來。鬆開手,我用舌頭強行堵住妹妹的小嘴,貪婪地吮吸著她甜美的唾液。雙手也沒閒著,加速揉搓著霖霖的陰蒂和乳房,加劇她的快感。
眼看霖霖的掙扎越來越弱,瞳孔也有擴散的趨勢,我趕緊從霖霖的身上撤了下來,但雙手卻不曾停歇,粗糙的大手上下翻飛,一會兒拍打霖霖的乳房,一會兒伸進霖霖的陰戶淺淺扣弄著。
隨著我的起身,霖霖貪婪地張開了嘴大口呼吸著,讓氧氣再次充盈肺部。她的雙眼翻白,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呢喃,一絲絲口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兩腿之間也充滿著晶瑩的愛液。被虐待的快感讓她既害怕又期待,皮膚因為興奮而泛起了潮紅。
我滿意地看著霖霖痛苦又淫蕩的表情,手指準備伸進霖霖的嘴裡攪弄她的丁香小舌。
「不要再打我了,哥哥,我什麼都願意做的。」霖霖看到嘴邊的手指後竟是直接用舌頭纏繞了過來,不斷地吮吸著,舔弄著,討好著。
這騷貨!
眼前的霖霖,我那聽話粘人又逆來順受的好妹妹,臉頰腫脹,嘴角還殘留一絲鮮血,從奶子到大腿渾身都是縱橫交錯的鞭痕,甚至最私密嬌嫩的小穴都被我踢得浮腫。
被一頓虐待,甚至一度瀕臨死亡,仍然沒有一絲反抗的樣子,反而是選擇了向我搖尾乞憐。
我的內心被濃濃的征服感填充,再也忍不了了——此時的雞巴腫脹得快要爆炸,整個棒身已經是一片緋紅,突起的血管龍蟠虯結,碩大的龜頭更是擇人而噬,已經迫不及待地想享用眼前這具美好的肉體了。
我把手指從妹妹口中抽出,僅僅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霖霖就順從地坐起了上半身,雙膝併攏跪在了我的胯下,飽滿的紅唇微啟,正要一口含住龜頭。
「等一下!」我突然叫停了霖霖,我想到了另一些有趣的玩法。
霖霖擡起頭緊張地看著我,濕漉漉的大眼睛閃爍著無助的光芒,生怕我又對她拳打腳踢。
「放心吧霖霖,只要你乖乖的,哥哥就不打你了。」我溫柔的撫摸著妹妹的臉龐,又專門挑她紅腫的地方捏弄著。
「霖霖會乖乖聽話的,哥哥說什麼我都願意做。」鬆了一口氣的霖霖顛頭聳腦,連忙答應道。
我把一旁的皮帶撿了起來,對霖霖招了招手。
霖霖雖然在看到皮帶後身體縮成了一團,躲躲閃閃的,但還是在我的淫威下一步步地爬了過來。
「放輕鬆。」我把皮帶拴在了霖霖的脖子上,但又不扣上卡扣,做成了一個簡易的P鏈,這樣,就可以隨我的心意來實現對霖霖呼吸權的控制。
冰涼的皮質觸感讓霖霖感到不適——就是這條皮帶,剛剛在自己的身上無情地抽打著。一想到這,霖霖就感覺一陣反胃,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走吧。」我緊了緊手中的皮帶,打斷了發獃的霖霖,邁步走出了霖霖的臥室。
此時的霖霖四肢著地,全身半裸,被我像母狗一樣牽著走向了書房。
門外的皮皮見房門打開後走了過來,看見霖霖四肢著地後又吐著舌頭興奮地圍著霖霖轉起了圈。
我當然知道皮皮在興奮什麼,剛剛老爹已經在錄像里解釋過了,可憐的皮皮在實驗室里只能充當父親調情的工具,別說吃肉了,連口湯都不給它喝。現在換了主人,會不會有所改變呢?
見我沒有驅趕它,皮皮興奮地轉至霖霖面前,碩大的狗屌已經完全勃起,正對著霖霖的檀口,陣陣熱氣和騷氣強硬地鑽進了霖霖的鼻孔。
我戲謔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霖霖求助似的把目光轉向我,見我不為所動後,認命般地張開了嘴。
第四章 我演得挺像吧
我坐在書房的電腦桌前,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螢幕上逐漸浮現出一份《主奴契約》的內容。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咔噠咔噠」的鍵盤聲,與桌子下傳來的陣陣濕黏水聲交織成一首淫靡的樂章。
霖霖跪在我的腿間,那張被我虐打得紅腫的小臉低垂著,滿是淚痕和掌印,卻掩不住她此刻的卑微與順從。她的嘴唇柔軟得像溫熱的蜜糖,緊緊裹住我的雞巴,濕滑的舌頭靈巧地在龜頭上打著轉,像一條貪婪的小蛇,纏繞、舔弄,時而輕點馬眼,時而沿著冠狀溝畫圈,發出細微卻勾魂的「吸溜」聲。
她那雙小手扶著我的大腿,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腦袋緩慢卻節奏分明地上下起伏,像個被調教得爐火純青的雞巴套子,全心全意地討好著我。
霖霖的技巧簡直讓人嘆為觀止。不知是天賦還是父親多年調教的成果,霖霖的舌頭像是長了眼睛,每一下都精準地舔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她時而用唇瓣輕輕含住龜頭,吸吮得像要把我吸干,時而把整根肉棒吞到喉嚨深處,喉肉擠壓著棒身,發出低低的「咕嚕」聲,像在吞咽什麼珍饈美味。
她的舌尖還不忘挑逗我的卵袋,輕柔地掃過每一寸皮膚,濕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胯間,帶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我舒服得幾乎要哼出聲,腿根不自覺地繃緊,肉棒在她嘴裡脹得更大,青筋突突直跳,像要炸開一樣。
我低頭看她一眼,霖霖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正仰視著我,滿是小心翼翼和討好的神情,像只被馴服的小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挨上一鞭。她臉上還掛著被我扇腫的紅印,嘴角殘留著一絲乾涸的血跡,可這副模樣非但沒讓我生出半點憐憫,反而更激起了我蹂躪她的慾望。
霖霖見我盯著她,嘴唇裹得更緊了些,舌頭加快了節奏,像在用行動祈求我的認可。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她只是個卑賤的宮女,用盡渾身解數隻為博我一笑。
我輕哼一聲,伸手在她紅腫的臉頰上拍了拍,手掌故意在她被打得最重的地方多停留了一會兒,指腹摩挲著那片滾燙的皮膚。霖霖身子一顫,眼裡閃過一絲畏懼,卻不敢停下嘴裡的動作,反而更賣力地吞吐起來。
她的小嘴被我撐得滿滿當當,嘴角溢出一絲透明的唾液,順著下巴淌到她胸前那對被我捏得發紅的乳房上,濕漉漉地閃著光。她每一次深喉都讓自己喉嚨發緊,發出輕微的乾嘔聲,可卻強忍著不適,鼻尖幾乎貼到我的小腹,濕熱的鼻息噴在我的陰毛上,像是在用生命取悅我。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我靠在椅背上,舒服得眯起眼,胯下一陣陣快感像電流般竄遍全身,直衝腦門。霖霖的舌頭簡直是個魔物,她甚至開始用牙齒輕輕刮蹭我的棒身,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既疼又爽,讓我忍不住低喘一聲。她聽到我的聲音,眼裡閃過一絲欣喜,像是得到了莫大的獎勵,更加賣力地吮吸起來,嘴唇發出「嘖嘖」的響聲,像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
我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她吸走了,肉棒在她嘴裡跳動得越來越厲害,快感堆積得讓我幾乎要射出來。我不禁有些疑惑——這麼魔性的口技,為什麼父親卻說霖霖不會深喉,口技很差?
我的思緒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散起來,卻又沒什沒頭緒。
我搖搖頭,又想到剛才書房外的那一幕,那畫面還歷歷在目:
我牽著霖霖走出她的臥房時,她還保持著四肢著地的姿勢,半裸的身子在燈光下泛著白膩的光澤,頸上的皮帶鬆鬆垮垮,像一條拴住牲畜的韁繩。門一打開,皮皮就聞聲而來,這隻平日裡懶洋洋的大金毛此刻像是被注入了野性的活力,眼睛瞪得溜圓,舌頭興奮地吐在嘴外,滴滴答答地淌著口水。它圍著霖霖轉起了圈,粗壯的狗腿踩得地板咚咚作響,低沉的嗚咽聲從喉嚨里擠出,帶著一股急不可耐的意味。
皮皮的興奮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它那根粗大的狗屌早已從毛茸茸的下腹挺了出來,紅得發紫,表面濕漉漉的,頂端還掛著幾滴黏液,隨著它的動作微微晃動,像一柄蠢蠢欲動的武器。熱氣從那根不屬於人類的器官上散發出來,帶著濃烈的腥臭味,像是腐爛的肉混合著野獸的汗水,直撲霖霖的臉。
霖霖跪在地上,鼻尖幾乎要碰到那根猙獰的東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臉上露出一種混合著恐懼和羞恥的表情。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皮皮顯然已經按捺不住,它繞到霖霖面前,碩大的狗頭低下來,鼻孔噴出的熱氣直接鑽進了霖霖的鼻腔。那股腥臊的氣息讓她皺緊了眉頭,喉嚨里發出一聲細微的嗚咽,像是在壓抑本能的反胃。
她擡起頭,求助的目光投向我,眼眶裡淚水打轉,嘴唇微微顫抖,像是在無聲地祈求我阻止這場荒唐的羞辱。然而,我只是抱著手臂,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絲毫沒有動手的打算。霖霖的眼神從希望漸漸轉為絕望,她終於明白,我不會救她。
皮皮像是得到了某種默許,前爪不安分地踩著地面,臀部微微前傾,那根粗壯的狗屌幾乎要貼上霖霖的嘴唇。它的尾巴甩得像個風扇,興奮地低吼著,口水從嘴角淌下來,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緩緩滴落在地板。
那一刻,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淫靡而混亂的氣息,仿佛人和獸的界限在這一瞬被徹底打破。皮皮的狗眼瞪得血紅,透著一股原始的貪婪,像要把霖霖一口吞下去,而它胯下的東西已經近在咫尺,熱氣熏得霖霖的臉頰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霖霖的雙手撐在地上,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她的身體微微後縮,顯然在抗拒這屈辱的命運。可皮帶的束縛讓她無處可逃,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猙獰的器官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的嘴唇顫抖著張開了一條縫,似乎是迫於無奈做出的妥協,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和皮皮的口水混在一起。
她那張平日裡嬌俏可愛的臉蛋此刻滿是屈辱,眉頭緊鎖,鼻翼抽動,像是在強忍著那股撲鼻而來的腥臭。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動物,眼看就要含住那根非人的東西。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霖霖的屈辱、她的無助、她即將跨越禁忌的模樣,像一團火在我胸口燒得更旺。
皮皮的興奮達到了頂點,它的前爪擡起來,搭上了霖霖的肩膀,臀部往前一頂,那根狗屌離她的嘴只剩最後一厘米的距離。腥臭的熱浪徹底包裹了她的臉,她閉上眼,眼睫毛抖得像風中的柳葉,滿臉寫著崩潰和認命。
那一刻,書房外的走廊仿佛變成了一個淫亂的獸場,人性和獸慾交織出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然而,就在霖霖的嘴唇即將觸碰到那根東西的最後一刻,我突然動了。我擡起腳,毫不留情地踹向皮皮的側腹,就像以前一樣。
「哎,你真吃呀?」①
「砰」的一聲悶響,皮皮猝不及防,被我一腳踢得滾到一邊,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它在地上翻了個身,夾著尾巴倉皇逃走了,剛才那股囂張的興奮勁兒瞬間煙消雲散,只剩下一串委屈的低吠在走廊盡頭迴蕩。
霖霖的嗚咽聲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我低頭瞥她一眼,見她滿臉通紅,眼角還掛著淚珠,卻依然低眉順眼地服侍著我,那副卑賤又虔誠的樣子讓我心裡的滿足感爆棚。
我伸手揪住她汗濕的頭髮,強迫她擡起頭,肉棒在她嘴裡頂得更深,幾乎要捅穿她的喉嚨。她被嗆得眼淚直流,卻不敢掙扎,只能發出嗚嗚的低鳴,雙手抓著我的大腿,像在祈求我的憐憫。
我冷笑一聲,鬆開手,繼續看著螢幕,手指敲下契約的最後幾個字,心裡滿是傲慢的自得——這個曾經黏在我身邊撒嬌的小丫頭,如今不過是我胯下的玩物,任我擺布,隨我享用。而我,大可以利用催眠把霖霖今天的記憶封存,今後繼續和她玩著你好我好的兄妹遊戲,延續著變了質的兄妹情。
我拍了拍她的頭,算是對她努力的肯定,語氣裡帶著居高臨下的戲謔:「不錯,霖霖,舌頭挺靈活的,再加把勁,把你二哥伺候開心了就少抽你幾鞭。」霖霖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鬆了一口氣,眼裡卻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她低頭繼續埋首在我胯間,舌頭更加賣力地纏繞,吸吮的聲音更大了些,像在用她的全部證明自己的臣服。我閉上眼,享受著這無上的快感,心裡暗想: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把妹妹調教成這樣更讓人滿足的事嗎?我就是她的神,她的主人,她的一切。
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螢幕上。
《主奴契約》已經基本成型,條款清晰明了,像一張無形的枷鎖,等待套在霖霖的脖頸上。我的目光掃過那幾行冷冰冰的文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霖霖,我的妹妹,將是我接觸催眠後獲得的第一個財產。從今往後,她將徹底屬於我,身與心皆無處可逃。
主奴契約
1.奴(楚霖)自願奉主(楚中天)為主人,終身服從主人的命令,不得違抗。
2.奴的一切,包括身體、意志、靈魂,皆為主人所有,主人有權隨時支配。
3.奴需每日為主人提供口舌服務,並在主人要求時獻上身體,滿足主人的任何慾望。
4.奴不得對主人的行為提出異議,若有違抗將受到主人的懲罰,包括但不限於鞭打、禁閉等。
5.本契約自簽字之日起生效,永不廢止。
我滿意地看著這份契約,嘴角微微上揚,舌尖舔了舔下唇,像在品味一場即將到來的盛宴。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曖昧而壓抑的氣息,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霖霖剛才服侍我時留下的甜腥味。
我保存文檔,手指輕點滑鼠,點擊了列印按鈕。印表機嗡嗡作響,像在低吟一首淫靡的序曲,不一會兒,一張白紙便從機器中滑出,上面印滿了黑字,像烙在霖霖命運上的烙印。我拿起契約,指腹摩挲著紙面,感受著那微熱的觸感,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古代地主也不過如此吧。
我轉過身,低頭看向桌子下的霖霖。她還跪在那兒,汗濕的髮絲黏在額頭上,臉上紅腫未退,淚痕縱橫,嘴角的血跡乾涸成暗紅色的斑點。她剛停下口中的動作,嘴唇紅得像是被碾碎的果實,微微腫著,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不堪的洗禮。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從她被我捏得發紅的胸脯,到她破洞白絲包裹下滿是鞭痕的大腿,最後停在她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上。她察覺到我的注視,身子微微一顫,像只被獵人盯上的兔子。
「起來吧,霖霖。」我拍了拍她的頭,手指在她汗濕的發間隨意撥弄了一下,語氣輕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哥哥給你個任務,把這個念出來,大聲點,別讓我失望。」
霖霖聞言,動作僵硬地從桌子下爬了出來。她起身時膝蓋微微發抖,像是跪得太久腿都麻了。那身破爛的幼稚園cos服掛在她身上,胸前崩開的扣子露出大片白膩的肌膚,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她的大腿根,隱約可見鞭痕交錯的痕跡。
她接過我手中的契約,低頭掃了一眼,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耳根,像被烈火炙烤過。她咬了咬下唇,指尖捏著紙張微微發顫,似乎想縮回手,可在我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她終究不敢違抗,只能乖乖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開始朗讀。
「主奴契約……」她的聲音細弱得像風中的殘葉,帶著明顯的顫抖,卻不得不努力保持清晰,「奴,楚霖,自願奉主,楚中天為主人,終身服從主人的命令,不得違抗……」每念一句,她的喉嚨就像被什麼堵住一樣,聲音抖得更厲害。
尤其是讀到「獻上身體」「滿足慾望」時,她幾乎咬到自己的舌頭,臉頰紅得像要滴血。她低垂著眼帘,長長的睫毛抖得像受驚的蝶翼,眼角滲出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契約邊緣,洇出一小片濕痕。
我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這副羞恥又屈辱的模樣。她的聲音越顫抖,我心裡的快感就越強烈。
書房裡安靜得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和那細微的抽泣聲,像一首低低的哀鳴。霖霖每念出一條條款,頭就低一分,像在用盡全力壓抑內心的羞辱,可那副模樣卻像在勾引我更進一步地踐踏她。她讀到「主人有權隨時支配」時,聲音幾乎哽咽,停頓了好幾秒才繼續,雙手捏著契約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紙張被她攥得起了褶。
「很好。」等她終於念完,我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一絲懶散的讚許,從抽屜里拿出一支筆遞給她,「現在,簽字,別磨蹭。」我刻意加重了「簽字」兩個字,像是給她下了最後一道命令。
霖霖接過筆,手指抖得像是握不住,筆尖在空中晃了好幾下才落在紙面上。她低頭看著契約,眼神複雜,像在掙扎著什麼,又像在無聲地質問自己為何落到如此境地。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卻怎麼也止不住,順著臉頰淌下來,滴在紙上,暈開一小片墨跡。我冷哼一聲,提醒道:「別忘了你剛才答應過什麼,『哥哥說什麼我都願意做』,對吧?還是說,你想讓我再教教你什麼叫聽話?」
她身子猛地一震,眼裡的掙扎瞬間被恐懼取代。她咬緊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終於不再猶豫,顫抖著手在契約下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楚霖」。
字跡歪歪扭扭,像被風吹散的枯枝,顯然是情緒崩潰的結果。她簽完後,手一松,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低著頭不敢看我,眼淚一滴滴砸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我接過契約,滿意地笑了笑,指尖摩挲著她那歪斜的簽名,像在撫摸一件剛到手的戰利品。書房裡的空氣愈發沉重,瀰漫著一股淫靡而壓抑的氣息,像是她屈辱的淚水和我的慾望交織成的味道。我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走向書桌旁的沙發。她踉蹌了一下,幾乎摔倒,卻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我拖著,像個被牽上祭壇的羔羊。
「接下來,是時候正式收下你這個小奴隸了。」我一把將霖霖推倒在書房的沙發上,手指用力撕開她那身早已破爛不堪的幼稚園cos服,就像撕碎一張廢紙。
霖霖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上還帶著鞭打留下的紅痕,微微顫抖著,像被風吹動的果實。大腿內側的紫紅印跡像是刻上去的紋路,觸目驚心,而她白嫩的下體,此刻正輕輕顫動,似乎預感到即將到來的命運。
我迅速脫下褲子,胯下的雞巴硬得發疼,青筋盤繞,頂端滲出幾滴黏液,像蓄勢待發的野獸。我跪在沙發上,抓住霖霖兩條裹著白絲的腿,像掰開脆弱的枝條一樣向兩邊拉開,露出她那緊閉的私處。大陰唇飽滿得像個小丘,小陰唇藏在其中,粉嫩得像是剛綻放的花瓣。我用手指輕輕撥開,裡面濕潤的入口微微張合,仿佛在無聲地邀請。
「哥哥,求你了!只有這個……不要啊!」霖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雙手推著我的胸膛,聲音里滿是慌亂,像只無助的小動物。
「奴隸也有資格拒絕主人了?」我冷笑一聲,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扶著肉棒,對準她那未經人事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聲,霖霖的處女膜被我撕裂,她尖叫著弓起身子,眼淚瞬間湧出,像斷了線的珠子。我低頭一看,一抹鮮紅的血從霖霖被我撐開的私處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淌到沙發上,與她晶瑩的液體混在一起,染出一片曖昧的痕跡。
「真緊啊……」我咬著牙,感受親妹妹體內那股溫暖的緊縮,嫩肉像是無數小手在包裹我,刺激得我幾乎要失控。我不給她適應的時間,雙手抓著她的腿,像拉滿的弓一樣扯到兩邊,擺成一個徹底敞開的「M」字型,然後開始猛烈抽動。每一次都全根沒入,撞得她小腹微微隆起,臀肉隨著我的節奏顫動,血水和她的液體被我帶得四處飛濺。
「啊——!哥,好痛!停下啊!」霖霖哭得嗓子都沙啞了,手指胡亂抓著沙發,像在尋找最後一絲依靠。我置若罔聞,雙手移到她胸前,抓住那對柔軟的乳房用力揉捏,指尖掐住乳頭使勁拉扯,直到它們變得硬挺鮮紅。她疼得尖叫連連,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回應著,私處收縮得更緊,液體淌得更多。
「還敢喊?」我俯下身,張嘴咬住她左邊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碾磨,疼得她聲音都變了調。我擡起她的臀部,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擺成一個「V」字型,整個人壓下去,像打樁一樣瘋狂撞擊。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她的哭喊終於漸漸模糊,變成了斷續的呻吟:「啊…啊…哥哥…太深了…」
這個姿勢乾了一會兒,我覺得不夠盡興,一把將她翻過來,按成跪爬的姿勢。她肥軟的臀部高高撅起,滿是鞭痕的肌膚微微顫動,像在向我乞求更多。我一手揪住她微濕的頭髮,像拉韁繩一樣往後扯,另一手揚起,狠狠拍打在她臀肉上,「啪」的一聲,盪起一陣肉浪。我對準她那已經被我撞得紅腫的入口,再次深深插入,這次的深度讓她頭皮發麻,尖叫聲幾乎破音:「啊——!要裂開了!哥哥饒了我吧!」
「饒你?還沒玩夠呢!」我一邊猛烈進出,一邊伸手到前方,指尖捏住她那顆敏感的小珍珠,用力揉搓。雙重刺激下,霖霖徹底崩潰了,身子猛地一抖,一股熱流噴涌而出,竟是被我弄得潮吹了。液體混著血水淌滿沙發,像一場淫靡的暴雨,一場來自艾卡西亞的暴雨。②
我仍不滿足,把她抱起來,雙臂托住她裹著白絲的大腿站起身,擺成火車便當的姿勢。她整個人懸在半空,雙手慌亂地摟住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軟在我身上摩擦。我挺著腰,像捅穿什麼似的向上猛頂,每一次都讓她身子彈起,私處的嫩肉被我磨得外翻,血水順著我的腿往下滴。她哭得滿臉淚水,嘴裡喊著:「哥哥…太深了…要壞掉了…啊——!」
這個姿勢干累後,我又把霖霖摔回了沙發,擺成側臥的姿勢,一條腿架在我肩上,另一條腿被我壓在身下,像個被拆開的玩偶。我掐著她的脖子,雞巴如暴風驟雨般狂轟濫炸,撞得她小腹一鼓一鼓的,入口被我撐成一個紅腫的圓洞。霖霖徹底沒了力氣,癱在那兒像一團軟泥,眼神渙散,嘴裡只能發出微弱的呢喃:「哥哥…饒了我吧…」
再次聽到這話,我終於忍不住,腰部一緊,低吼一聲,狠狠地撞進她最深處,將滾燙的液體全部灌進去。肉棒又抽動了幾下,把她體內的血水和我的精液攪成一片混濁的痕跡。
我喘著粗氣拔出雞巴,低頭看著霖霖癱在沙發上那副被我徹底蹂躪過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目光落在她胯間那片被我肆虐得一片狼藉的私處。那白嫩的陰戶已經被我操得紅腫不堪,大陰唇翻開像一朵被暴雨摧殘過的殘花,邊緣滲著鮮紅的處女血,和著我射進去的濃濁精液,緩緩淌下,順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流到沙發上,形成一灘黏膩的痕跡。那悽美的景象中透著一股淫蕩的美感,像一幅被刻意糟蹋過的畫卷,殘破卻勾人。
我拿起一旁的《主奴契約》,紙面上她的簽名「楚霖」歪歪扭扭,像在無聲地哭訴。我瞥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命令與戲謔:「乖霖霖,起來,用你那被我操爛的小穴,在你簽字的地方蓋個章。你的血,我的精,這契約才算真正屬於我們。」
霖霖聞言,身子猛地一顫,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恐與羞恥。她撐著沙發想坐起來,可腿軟得像是沒了骨頭,試了幾次才勉強半跪在我面前。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紅得像要滴血,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低垂的眼帘下是濃濃的屈辱。她咬著下唇,低聲道:「哥哥…別這樣…」聲音細若蚊鳴,像在做最後的掙扎。
「別這樣?」我冷笑一聲,伸手揪住她汗濕的頭髮,強迫她擡起頭,「你簽了字,就是我的奴隸,還敢跟我討價還價?快點,別讓我動手。」我鬆開手,靠在沙發上,雙手交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霖霖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眼淚又淌了下來,可她不敢再反抗。她顫抖著接過契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歪斜的簽名,臉上的羞恥像是被放大了幾倍。她慢慢挪動身子,半蹲在沙發上,分開雙腿,將那被我蹂躪得紅腫不堪的陰戶對準紙面。她的動作遲緩而僵硬,像在拖延時間,可在我冰冷的目光逼視下,她終於咬緊牙關,臀部緩緩下沉。
當她那滿是血跡和精液的私處觸碰到紙面時,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身子猛地一縮,像被燙到了一樣。處女血和精液的混合物被她擠壓著塗抹在簽名上,紙張瞬間洇開一片濕紅的痕跡,像是她最後的尊嚴被碾碎後留下的印記。她用力按了幾下,陰唇的輪廓甚至在紙上隱約可見,濕漉漉的液體滲進紙面,散發出淡淡的腥甜味。書房裡安靜得能聽見她壓抑的抽泣,和那紙張被蹂躪時發出的細微「沙沙」聲,淫靡得讓人血脈賁張。
「蓋好了…」霖霖的聲音幾乎聽不見,她鬆開手,契約「啪」地掉在沙發上,她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癱坐下來,雙手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溢出。她那悽美的陰戶還淌著殘餘的液體,紅腫的嫩肉微微顫抖,像在訴說剛剛經歷的屈辱。那一刻,她就像一隻被徹底馴服的牲畜,卑微得讓人想再踐踏幾腳。
我拿起那張沾著她血與淚的契約,指尖摩挲著那片濕紅的「章印」,滿意地笑了笑,戲謔道:「你的血,我的精,奴隸注意言和行,奴隸契約,萬歲!」③
我將契約隨意扔在一旁,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帶著一種勝利者的貪婪。「衣服脫了。」我靠在沙發上,語氣不容置疑,「全脫光,疊整齊,放在你旁邊,然後給我跪下,土下座!啊,白絲留著,別脫。」
霖霖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茫然,可她不敢遲疑。她顫抖著開始脫下身上那件破爛的幼稚園cos服,藍色的小襯衫早已崩開,露出被我捏得發紅的胸脯,黃色水手裙被撕得只剩幾片布條。她一件件脫下,手指抖得像是握不住東西,淚水滴在衣服上,洇出一片片濕痕。她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身邊的沙發上,隨後赤裸著身子,緩緩跪下。
她的膝蓋觸碰到地板時,發出一聲輕響,她低頭將額頭貼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前,擺出標準的土下座姿勢。那白膩的背脊微微弓著,滿是鞭痕的臀部高高撅起,紅腫的陰戶在燈光下暴露無遺,像一朵被蹂躪後仍在滴血的花。她全身赤裸,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順著肌膚流淌,散發著一股屈辱與淫靡交織的氣息。
我眯著眼,享受著這幅畫面,心裡滿是收服一條母狗的喜悅。就在這時,我擡起腳,懶洋洋地伸了過去,腳尖在她面前晃了晃。霖霖像是條件反射般擡起頭,看到我的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她咬了咬牙,慢慢湊近,伸出舌頭,像只討好主人的小狗,開始舔我的腳背。她的舌頭柔軟而濕熱,沿著我的腳趾縫小心翼翼地舔弄,偶爾發出細微的「嘖嘖」聲,像在用盡全力證明自己的臣服。
我閉上眼,舒服地哼了一聲,腳趾在她嘴裡隨意撥弄,感受著她溫熱的口腔,心裡滿是對她的掌控感。
正沉浸在這無上的快感中,霖霖突然停下動作,擡起頭,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楚中天,你挺得意啊~怎麼樣,這母狗~我演得挺像吧?」
我猛地一怔,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從迷醉中清醒過來,腳下意識的從霖霖的嘴裡抽了出來。
大夏天的,我背上竟冒出了一層冷汗。她的聲音清冷而平靜,和剛才的卑微模樣判若兩人。我瞪大眼睛看著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她臉上還掛著淚痕,可嘴角卻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以為是……
①:呼應上一章那個眼鏡大牙表情,鐵牛牛肉麵.gif我估計大家都不記得了,但出於文章的連續性,我又不想刪,只能在這裡尷尬的解釋一下。
②:哎…擼狗…
③:我的螢幕亮度突然自動調成了最高,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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