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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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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 (18)
作者:棠梨煎雪2021-05-08發於SexInSex
(18)
盛寧蓁等到太陽落山,外頭漆黑一片,膳食溫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等來男人。
「主子,菜都涼了,還熱嗎?」青蕊放輕了聲音小心請示著 .盛寧蓁呆坐在椅子上直直看著殿門,吶吶開口,「熱吧。」
青蕊輕嘆一聲,又將膳食拿去溫著。
書房裡的雅閣中,男人半曲著長腿靠在床頭,臂彎兒里摟著渾身酥軟的美人,聲音低低的,「怎麼還抽抽?」浴了身都還沒緩過來,他肏得有這麼狠?
文舒婉癱軟在男人臂彎兒里,細細的喘著氣兒,嫩軀時不時抽搐輕顫一下,瞧著可憐的不像話。
封祁淵大手慢條斯理的揉著掌心兒里的嫩屁股肉,垂眸睨著抽搐騷軀眉峰輕挑,「爺肏狠了?」
文舒婉紅著一張臉兒聲音輕細,「爺一向都是……這麼悍猛……」
封祁淵微低了頭瞧著軟靠在臂彎兒里的嬌羞小臉兒,上手輕揉兩把嫩臉兒,「明兒給你放假,好好兒歇歇。」
「睏了就睡,爺陪著你。」
男人徹底忘了要陪小美人用膳的事兒,讓人熄了燈下了簾幔,摟著懷裡嬌嫩酥軟的身子睡了。
寢殿裡頭,盛寧蓁還在等,她記著那次爺大發雷霆就是因著她沒有等爺就先行睡了,這回爺都讓她等著用晚膳了,她說什麼也要等爺回來才行。
小美人還有另一層心思,總覺著這般好似小妻子在等待晚歸的夫君一般,讓夫君無論回來的多晚,都能有一頓溫熱的飯菜。
藍若姑姑從外頭進殿,輕聲跟青蕊說了什麼,小侍奴臉上都透著苦澀。
「去吧,讓主子早些歇著。」藍若瞟了一眼,輕聲示意青蕊去知會主子實情。
「主子,奴婢服侍您洗漱吧……」青蕊湊近跟前,輕聲開口。
「爺還沒回來,我等爺回來。」
「書房伺候的人……說……聖上在書房歇下了……」青蕊有些艱難的開口,她怕看到主子那張明媚臉兒上的失落的和哀傷。
盛寧蓁呆坐片刻,才輕輕「哦」了一聲。
「那……膳食也別浪費了,你們……分著吃了吧……」盛寧蓁輕笑著開口,笑里卻透著澀。
青蕊輕易便瞧出主子的強顏歡笑,心疼的輕聲勸慰,「許是聖上忙的忘了……主子……別太往心裡去……」
盛寧蓁點點頭,咬唇笑笑,「伺候我洗漱吧。」封祁淵翌日一早被美人服侍著用早膳才驀地想起昨兒忘了陪那小東西用膳,這般念頭只在腦子裡一瞬閃過,便被不甚在意的丟到腦後。
「不是放了你一日的假?身子又好了不抽抽了?」封祁淵慢條斯理的用著膳,眼皮都不抬的輕謾開口。
「婉兒好多了……侍奉爺才是最緊要的。」
侍了膳,文舒婉還要在一旁伺候筆墨,男人瞥她一眼,瞧著美人走路都有些晃,淡淡開口,透著威儀,「回去。」
「爺理政身邊兒不能沒人伺候……爺就留著婉兒吧……讓婉兒伺候爺……」文舒婉輕聲求著男人允她在身邊伺候筆墨。
封祁淵眼皮輕抬,吩咐安德禮,「賜座。」
安德禮立馬搬來一個紫檀木方杌,擱在御桌旁側。
「婉兒謝爺恩賞。」美人輕聲謝恩,才規矩的坐在方杌上,洗玉硯、磨墨、潤筆,這些事兒,她十幾歲在上書房跟在男人身邊伺候時就已經做了無數次,早形成了習慣,她磨的墨,潤的筆,都是男人用著最趁手的。
文舒婉的祖父是極為知名的大儒,父親在教導皇子之前門生遍布各國,極得先帝敬重,因而她十二歲便入了上書房,和皇子公主們一道修習。她本身又是整個大昭文人雅士極致推崇的第一才女,比起身份貴胄的淳安郡主更有問鼎後位的優勢,她本可以選擇當時最有望奪嫡的皇子,可卻在看見十六歲少年的第一眼便淪陷在那一雙深潭般的黑眸中,肆戾冷漠的一雙眸子,好似看什麼都眼含冷蔑,毫不在乎,睥睨眾人。她小心翼翼的上前請安,卻是沒被恩賞半點兒眼神,身邊兒的手帕交安慰她,說那是先後之子,不受皇帝寵愛,又沒有外族支持,皇位和他半點兒關係都沒有,不必為個不識抬舉的隱形皇子神傷。
「那人就是這樣,分明不得寵,還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真把自己當天神了。」
「就是,婉兒可是要當皇后的,看六皇子對我們婉兒殷勤的樣兒。」
「淳安那個蠢貨能拿什麼和你爭?」
「真是白日做夢!」
姐妹嘁嘁喳喳的話她半點兒都聽不進去,腦子裡全是少年冷漠的側臉,無視她直接走過的無情場景,也許是她賤,竟是如何也忘不掉那一張冷戾的俊顏,從看見少年的第一眼,她便眼裡腦里滿滿的都是他一人,揮之不去,忘之不卻。
她不顧一切都追逐著少年的身影,熟悉他的喜好,跟在身邊伺候筆墨,遭盡了冷眼也依舊淡笑著迎合,顧不上身邊兒一眾皇子貴女的嘲弄眼神,也絲毫不理姐妹團的「好心規勸」,整個人都圍著少年轉。
她至今還記得,少年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淡了。」她的少年擱下筆,抬手輕指宣紙上的墨跡。
「是婉兒的錯,殿下息怒,婉兒重新給殿下磨。」她暗暗自責,怎的就這般不注意磨淡了墨,惹了殿下不快。
冷漠少年漸漸的也不再對她惜字如金,有時一天能對她說好幾句話,雖然全是對她的不滿和斥責,可她看著這樣的變化依舊欣喜不已,只要有改變,就是好事,他的心總能被她捂熱的。
春日宴那天,她本不在場,可當得知少年去了,便鬼使神差的跟了去,見了她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的一幕。
柔順如水的林家姐姐被按在牆上,連掐脖子帶扇臉被少年打得哭都哭不出來,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少年,那般狠肆鷙戾,情緒外露,漆黑鷹眸儘是肆縱怒意。
林家姐姐被掐奶子掐的哭的都要岔了氣兒,跪在地上叫表哥,求少年饒了她,說她再也不敢了。
文舒婉鬼使神差的一手摸上奶子學著少年的樣子掐了掐,卻是半點兒也感覺不到舒爽。
少年身後不遠,一眾華服少年都是她認得的,他的伴讀、親隨,還有七皇子、鎮南王質子……平日裡知禮修身的貴公子們此時卻是面帶嘲弄的圍觀。
「四哥,肏了她就知道聽話了。」
「敢背著四哥來春日宴,嘖,可不能就這麼輕易饒了。」
「四哥多疼她,她就這麼對四哥。」
圍觀少年們也是知道這林家姑娘在四哥心裡頭的位置,言語上並不敢太過放肆,「母狗」「婊子」一類平日裡辱蔑奴寵的話一概不敢說,也只有封祁澈一人敢起鬨讓四哥肏了她。四哥如今是在氣頭上,怎麼都好說,可一旦消了氣兒,這林家姑娘不得還是他手心兒里捧著的,他們如何敢辱罵自己的小嫂子?只是眼下還是要順著四哥心思說上兩句的。
美人哀淒的啜泣聲夾雜著稠帛撕裂聲,文舒婉在暗處聽著美人尖聲淒叫一聲兒,旋即便是眾人低低的鬨笑,她壯著膽子探頭看了一眼,只瞧見少年高壯的背影,美人被他擋的密不透風,密集急促的「啪啪」聲兒不覺入耳,美人哀泣聲兒愈發淒婉,似是正受著莫大的苦楚。
「嗚啊啊……表哥……」她隱隱聽見美人帶著哭腔叫表哥。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回到房中,褻褲腿心兒處竟是失了個透。
隔日,她還是似往常一般跟在少年身邊侍奉,只是覺著冷戾少年愈加的陰鷙難伺候了。
沒過幾日,便聽聞了林家姐姐被送進御香閣調教的消息,她去求了父親,一道進了御香閣。
她心知肚明,林家姐姐被破了身,進御香閣就是走個過場,果然,林家姐姐受了一月的調教便被聖上賜給了少年做奴寵。
當時幾位皇子已經封王出宮開府,她眼睜睜的看著林家姐姐被送去了邕王府做奴寵。
她每日用心修習口侍、縮逼、夾屁眼兒……滿心只想著儘快出閣侍奉在少年身邊。她半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被賜予旁人,父親身為太傅,在聖上跟前這一點兒的臉面還是有的。
她坐著一頂小轎從後門被送進了邕王府,鳳冠霞帔、三媒六聘……女子最嚮往的一切通通沒有,她只著了一身海棠色裙衫便是算作喜服了。
她的新郎,甚至只著了一身玄袍,半點兒都不在意,她心念的洞房花燭,在他眼裡,只是似狎妓那般隨意。
她在御香閣學來的功夫半點兒沒使出來,整晚不是被少年狠壓著打樁,就是被捂著嘴爆肏,心上的少年半點兒不疼惜她,在一晚便破了她的雙穴,肏裂了她的嘴,那一晚,她算是深刻體會了教養嬤嬤說的「前後通透」。
翌日一大早她便撐著爬起來去給姐姐請安,林家姐姐早她入府,按規矩她該去拜見,尊稱一聲姐姐。
她進門便瞧見爺竟是也在,一手握著林姐姐的柔荑低聲說著話。
她不敢多看,連忙跪下,「賤奴,給爺請安,給林姐姐請安。」進了門,便不能再喚殿下,要尊稱一聲爺。
頭頂傳來一道低肆男音,「備熱茶。」
她心中一緊,爺竟是要她給林姐姐敬茶嗎?她與林姐姐同是奴寵,按規矩只行半禮即可,她這一跪也是給爺跪的。
「爺……別讓妹妹敬茶了……」林家姐姐聲音輕柔推拒著。
「你在邕王府便是半個主母,安心受著。」
林家姐姐似是還在推拒……
「乖,聽爺的話。」爺話語溫柔低沉,卻是不容置喙。
她接過侍奴遞來的熱茶,雙手捧著高舉頭頂,「賤奴給姐姐敬茶。」一隻玉白素手很快接過茶盞,輕輕柔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妹妹有心了,快些起來吧。」
她心中艷羨,爺竟是賜給林姐姐主母一般的臉面,可這般溫柔識大體,絲毫不恃寵而驕的女子,便是她身為女人也不由心生親近。
她聽得溫柔女音輕輕道,「你我同為爺的奴寵,我也不便訓導什麼,這杯茶,權當是我認了你這個妹妹,我身子不好,往後爺的日常起居,王府開枝散葉,還需你多多費心。」
她聽著心中滿是受寵若驚,心裡那一丁點兒的委屈也瞬間消散,「賤奴定會盡心侍奉爺。」
「起來吧。」聽著爺低沉一句命令她才敢起身。
「爺,柔兒身子有些不適,今兒,不如讓妹妹伺候爺……」一道清囀女聲兒柔柔弱弱的。
「爺賞的藥記著喝,別不拿身子當回事兒。」
「是,柔兒都聽爺的。」
那日晚,她又被爺肏得哭天搶地,下半身癱瘓一般在榻上躺了兩天才能下地。
接下來的日子,她漸漸見識了爺對柔姐姐的寵,王府中的下人都要尊稱一聲柔夫人,柔姐姐一個奴寵,竟是能得了僅居於正妃之下的體面。
她不敢心生怨懟,拈酸吃醋,只在平常微末小事上盡心侍奉,因著在上書房時她就是跟著爺伺候慣了筆墨的,進了府也自然而然的入了書房伺候,她格外珍惜能跟在爺身邊伺候的機會,侍奉時不敢出半點兒差錯,從最初只是磨墨潤筆,到後來漸漸開始替爺草擬要件,甚至謄寫密件,有關朝中政事,爺也喜歡聽她說上一點見解。除卻爺會見心腹親信時,她作為奴寵要迴避,其餘之時,爺對她的信任可以說達到了極致,她滿足得不能再滿足,自己已經得到了這麼多,還求些什麼呢?
年節之時,正是隆冬之際,柔姐姐身子弱,爺便帶了她一道入宮,那是她第一次跟著爺以邕王府奴寵的身份出席正式場合。
「都是你熟識的人,莫要拘謹。」爺看出來她神色不自然,低聲安撫。
「有爺在呢,婉兒就像在家裡一樣的。」她淡笑著回應,好似嬌妾一般,凡事仰仗著自己的夫君、主子。
爺的大手包著她的柔荑,漫不經心的揉捏著她的指尖,「嗯,凡事有爺在。」
那一次宮中賞梅宴上,她被以往的手帕交明里暗裡的嘲諷,說她誤把魚目當珍珠。
貴女們還多少忌憚一點她身為太傅的父親,可極得帝寵的淳安郡主嘴上半點兒都不饒人,極盡刻薄的嘲諷,「有些人,妄想做鳳凰,到頭來原形畢露,就是只禿了毛的山雞。」
郡主身邊的跟班兒紛紛附和。
「我看分明是野雞。」
她聽著周遭嘲蔑聲音,只是淡笑不語,那時邕王府的境況已經十分不好,朝中大員多過半數都是晉王黨,爺在朝中可謂如履薄冰,若是一步走不好就會被人揪住錯處,便是半點兒錯處也能令邕王府陷入更加嚴峻的境地,她若是與郡主爭辯,怕是第二日朝中便會有人上摺子彈劾爺馭奴無方,不堪大用。
回府的馬車上,爺輕攥著她的手,聲音低沉似是承諾一般,「爺不會再讓你受這般委屈。」
她在宮裡時並未和爺在一處,她在的賞梅宴上都是官婦貴女,可她在賞梅宴上的境況半點兒都逃不過爺的耳目,她就知道,爺的本事何止這點兒。
「婉兒不委屈的。」如果日日遭受這種嘲蔑能換來爺的疼惜,那她願意。
「爺的女人,任何人都欺辱不得。」
「嗯,婉兒信爺,婉兒只叫爺一人欺辱……」她偎在爺懷裡嬌羞甜蜜,只有爺一人可以給她委屈受,她信。晚間,封祁淵翻了蕊奴的牌子。
男人懶懶靠在軟榻里,瞌著眸子養神,纖嫩的美人跪坐在不遠處唱著曲兒。
「翡翠衾寒,芙蓉月印……只怕露冷霜凝……衾兒枕兒誰共溫,巫峽恨雲深,桃源羞自尋……」美人妙喉清甜婉轉,裊裊餘音如翠鳥彈水,新鶯吟鳴,似露滴竹葉般鈴鈴作響。
封祁淵閉著眸子,懶懶輕磕著軟榻扶手,這小賤奴唱的跟百靈鳥叫似的,饒是他不似先帝那般風雅也覺著好聽的很。
蘇蘊蕊一曲唱罷,瞧著男人還瞌著眼指尖輕磕扶手,好似還沒聽夠,輕聲開口試探著道,「賤奴再給爺唱一曲桃花扇可好?」看著男人淡淡頷首,便啟朱唇,發皓齒,提嗓又唱一曲。
「青衫偎倚,指點吹簫,從此春入手……今宵燈影紗紅透,見慣司空也應羞……春宵一刻天長久,人前怎解芙蓉扣……」
封祁淵懶懶召召手,美人便小心湊近,裊娜偎在男人懷裡,細聲膩氣的輕唱,「叫奴家揉開雲髻,折損宮腰……」美人嫩腰軟在男人鐵臂下,曲調迤邐纏綿悱惻,吳儂軟語百轉千回,玉潤珠圓無一處不伏貼,入耳只覺有說不出的妙境。
「銀鏡里朱霞殘照……鴛枕上紅淚春潮……」美人香腮帶粉,軟怯嬌羞,「巫雲楚雨絲牽……應有嬌羞人面……落紅成霰……」
南曲柔美,遏雲繞樑一般一唱三嘆,百轉情思。
封祁淵懶懶開口,「唱的什麼曲兒?」
蘇蘊蕊輕偎在男人胸膛上,清麗小臉兒帶著嬌羞淺笑,「是玉簪記?琴挑,和桃花扇,爺喜歡麼……」
封祁淵唇角輕勾一抹懶肆的笑,「蕊兒的妙喉倒是唯有崑山玉碎,香蘭泣露,才可勉強比擬。」
蘇蘊蕊嬌羞小臉兒透著欣喜之色,爺喜歡,便不枉她習崑曲這麼些年了,她的水袖舞甚至都是唱崑曲兒練出來的。
封祁淵一手隨意的扯下美人白色軟綢褻褲,大手慢條斯理揉著一瓣生嫩臀肉,口中輕懶命令,「接著唱。」
蘇蘊蕊被男人揉著屁股清囀啼唱,「不容宛轉……啊嗯……把人央入帳中……」熱燙大手揉的美人一瓣肉屁股愈發的軟綿,臀肉被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抓揉得溢出指縫兒,纖軟玉腰也使不上力,綿媚身子偎靠著健碩胸膛嬌喘吁吁的唱著曲兒,「嗚啊……思量帳中……帳中歡如夢……嗯……」
「這一出又是什麼曲兒?」封祁淵懶懶揉著手中嫩屁股肉,這小婊子屁股越揉越軟,愈發綿軟的屁股肉手感舒服異常。
「嗚……是……長生殿……第七齣……幸恩……」
封祁淵低低「唔」了一聲,掌下愈發使力,俯首瞧著懷裡淫奴,「想爺幸你?嗯?」男人一邊話語輕謾,熱燙大掌一邊順著圓翹的屁股緩緩上移,摸過敏感的尾骨,扣上細軟後腰,捏揉兩把腰間軟肉,一手輕謾的揉著美人胸前一團兒玉奶,唇角輕勾肆笑,「給爺唱個騷奶記,唱好了便賞你雞巴。」
蘇蘊蕊眼含濕霧,頰畔紅霞曼飛,被男人輕肆的命令惹得紅透了一張小臉兒。
「嗯嗚……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啊啊……半臂……嗯才遮菽乳香……春盎雙……雙峰玉有芽……嗯唔……粉滴才圓未破瓜……」
蘇蘊蕊一邊受著奶子上大掌肆謾揉捏,斷斷續續的清媚吟啼,根本沒有這種曲牌,她只能自己編詞,拿現成的曲調套進去。
封祁淵輕聲「嘖」了一聲,「爺不愛聽這些文鄒鄒的詞兒。」
美人唱詞兒倒是意境頗美,可男人床第之間就愛聽騷賤浪話。
「爺給你詞兒,你唱。」
「騷奶盪,奶頭賤,賤畜騷肉裹龍根,賤奶欠屌抽,奶頭要爺揪。」封祁淵隨意開口便是一首粗鄙淫詩,俊臉愜意,瞧著對詩作甚是滿意。
「啊……騷奶嗯……盪……奶頭賤……唔唔啊……賤畜騷肉……裹……龍根……」美人嬌喘吁吁,唱的斷斷續續,「賤奶……欠屌抽……奶頭要……要爺揪……啊啊啊——!爺輕些揪……」蘇蘊蕊激浪驚叫一聲,被男人狠揪著奶頭不得不往前挺奶子。
「繼續唱。」封祁淵一手揪著騷奶頭拎著嫩乳兒來回晃蕩,命令美人繼續唱曲兒。
「嗚嗯……奶頭癢……賤奶亂顫好騷浪……奶子……對撞……啊……砰砰響……賤奴……嗯心肝兒顫……逼心癢……想要龍根入心房……」
封祁淵一手扣著美人細腰微一上提,雞巴一挺便入了濕膩肉逼,「爺在做什麼?唱出來。」
「啊啊……龍根……深捅……嫩蕊花心……啊啊啊啊——!玉杵刺破……桃花蕊……」美人被一個深頂捅進一顆碩大硬實的雞巴頭,尖叫一聲忙嬌顫著唱出來。
「爺這是鐵杵,重唱。」封祁淵瞟一眼哆嗦著的美人,不悅開口。
「啊啊……鐵杵……刺破桃花蕊……杵頭……撐破桃花……桃花苞……」
男人隨意揉揉美人細嫩小腹上一顆雞巴頭形狀的凸起,睨著美人連唱帶喘的幾乎要斷了氣兒,勾著肆笑,「這是杵頭?」
「嗯啊啊……是……龍頭……頂破……肚皮……」蘇蘊蕊嬌囀啼唱一句,閉著雙眸急喘幾口氣兒,「頂到……賤奴心裡頭……啊啊啊!」美人被狠抽而出的大雞巴頭刮的子宮口驟縮,兩腿抖得跟通電似的,聲音顫的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骨節……酥散……魂靈丟……啊嗚……」
大雞巴拔出逼穴便頂上生嫩幽閉的屁眼兒,圓碩大雞巴頭頂著微凹的屁眼兒緩緩的磨。
「龍……龍頭磨……屁眼兒開……啊啊——!」蘇蘊蕊感受著碩大屌頭破開屁眼兒緩緩往屁眼兒里捅,「鐵杵……入幽徑……」
「你這是屁眼兒不是幽徑。」
「鐵杵……捅屁眼兒……翻攪一腔……屁穴肉……」男人不准她用文雅的詞兒,美人便只得怎麼淫浪怎麼唱,「鐵杵……抽搗屁眼兒穴……」
「換個詞兒,龍屌。」
「……龍屌……鑿爛……屁眼兒肉……嗚啊啊……不把……奴身饒……」蘇蘊蕊詞兒里隱帶委屈,「控訴」著男人半點兒不饒過她。
封祁淵挺著大雞巴捅的愈發的狠,「沒伺候了爺爽還想爺饒了你?接著唱,爺龍屌捅到哪了?」
「龍屌……埋屁眼兒……嗚……深抽狠搗……攪的屁穴綻……屁眼兒啊啊啊啊……」美人被一個深頂屁眼兒連根吞了一整根兒雞巴,生嫩屁眼兒口被粗悍的雞巴根兒撐得近乎開裂,「屁眼兒裂開花兒啊啊……」蘇蘊蕊淒聲尖叫一聲,唱腔亂了音調。
封祁淵扣著美人細腰狠頂幾下,狠勁兒似是要把兩顆卵蛋盡數肏進屁眼兒。
「……巨蟒……啊嗚……穿破腸肚……」男人不愛總聽那一句,美人唱幾句龍屌便換了個詞兒。
「爺雞巴有這般嚇人?」還穿腸破肚。
蘇蘊蕊眼尾帶淚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惹得男人低笑出聲,「今兒就饒了你。」小賤奴倒是惹人疼。封祁淵心情好了便大發慈悲的收了狠力,給了這淫奴一個痛快。
「啊啊啊……騷臀……亂顫……屁眼兒痙攣……」蘇蘊蕊受著男人驟然加速的姦淫,驚喘著顫聲兒吟啼騷唱,只是曲兒愈發不成音調。
「精腰……撞肉臀……啊啊肉臀成……紅桃兒……」
「啊啊啊啊……熱漿……滾燙……猛擊……屁眼兒肉……」美人伏在男人肩頭,聲音輕軟的細蚊一般,已經被奸弄得筋疲力竭。
封祁淵懶肆抽出射完龍精的雞巴,隨手撈著美人酥軟的身子丟到床榻上,叫了外頭候著的侍奴進來伺候,自己則是隨意拿了塊綢布擦了兩把雞巴,褻褲都不穿便徑直去了後殿。
盛寧蓁從昨兒晚到今兒晚間都沒見著男人,白日裡她無所事事的所幸便撲起了蝴蝶,撲了幾隻拿白瓷大碗倒扣著,偷偷掀開瞧時讓只翠綠色的蝴蝶飛了出去,小美人急急從後殿暖閣里跑出去追蝴蝶,和迎面而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賤奴……衝撞聖駕……求爺責罰……」盛寧蓁小臉慌亂的跪下請罪,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自責,喜得是見著了爺,可好容易見著了怎麼就衝撞了爺呢。
「滾進來。」男人隨口命令一句,繞過小美人進了暖閣。
盛寧蓁跟在男人身後垂首膝行,進了暖閣也不敢起身,就這麼跪著。
封祁淵懶懶伸著雙臂,由著侍奴侍奉更衣,瞌著眸子懶肆輕斥,「冒冒失失,半點兒規矩沒有。」
一個侍奴伺候著換上一身乾淨的褻衣,跪直了身子繫著腰間系帶,一個侍奴跪在男人腳邊輕手的往上提褻褲。
盛寧蓁伏跪在男人身後,額頭觸地軟怯的請著罪,「賤奴失儀……衝撞了爺……求爺責罰賤奴……」
封祁淵懶懶往床榻上一坐,兩個侍奴立馬跪到腳邊伺候著穿軟履。
「過來。」男人輕謾一聲命令,小美人便爬到腳邊,怯生生抬起嬌臉兒看向男人。
「仗著爺寵你,是愈發放肆了。」封祁淵聲音低低的輕斥一句,手上卻是攬了小美人嫩腰往懷裡帶,俊臉上透著淡淡不悅和無奈。
盛寧蓁唇角止不住的上揚,笑的又嬌又甜,聲音甜糯嬌軟,「爺最疼玉兒了……唔……」小美人嫩嘴兒被男人含進口中輕吮著,一瓣嫩唇被嘬吮的咂咂作響。
「唔……爺……」盛寧蓁杏眸含水,杏瞳中流淌著滿滿春意,瞧著又痴又騷。
封祁淵咂了兩口嫩嘴兒,輕嘬著軟嫩唇瓣,舌尖輕舔著怯生生的小舌尖,低嘆一聲「小東西」,聲音低低的似是從胸腔里溢出的一般,「嘴兒怎麼這麼嫩?嗯?」不光嫩,還甜。
封祁淵一手緊攬著小美人一截兒嫩腰,將人箍的死緊,一對兒奶團兒都貼上硬碩胸膛被擠壓的扁圓。
盛寧蓁感受著奶子下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熱燙感從奶子席捲至全身,嬌嬌哀哀的哼哼著任男人將嫩嘴兒吸裹到口中吮含。
封祁淵張嘴便將小美人兩瓣嫩唇裹含的密不透風,一口小嫩嘴兒盡數被包進熱燙口中,連嘬帶吸的吃的起勁兒。
小美人整張小嘴兒都被包進男人口中,一聲聲嬌膩嗚咽也盡數淹沒在男人熱燙的唇齒中,渾身無力的軟在男人懷裡,任由他肆意淫辱,為所欲為。
封祁淵緩緩離了小美人的嘴兒,黑眸幽深瞧著兩瓣殷紅欲滴的嬌唇,舌尖邪肆的舔了舔牙根,聲音透著肆縱愜意,「玉兒這張嫩嘴兒,可算得上最美味的鮮肉。」
小美人小嘴兒輕撅,嬌哼哼的,「玉兒不是鮮肉……玉兒是爺的小母狗……」
封祁淵低笑著看著小美人嬌嬌的小模樣,低頭又啄吻幾口嫩唇,「是爺的小母狗,也是爺最愛的美肉。」「爺讓人備宵夜,陪爺用點兒。」封祁淵半抱著懷裡嬌人兒低聲開口,吩咐了安德禮去備宵夜。
盛寧蓁被男人抱在懷裡,端著一個小湯盅,一勺一勺的喂男人,湯盅里是濃湯魚肚,金湯醇濃,魚肚鮮香,口感柔滑糯潤。
盛寧蓁起開一枚貝殼,取了裡頭的蚌肉喂給男人,貝殼是閩浙總督進上來的海蚌,殼大薄脆、外形似扇,蚌肉形扁似舌,色白而腴。清湯汆煮的海蚌保留了最天然的鮮美,入口鮮滑香嫩,只覺舌頭好似與滑潤柔軟的尤物糾纏在一起。
封祁淵吃進小美人兒喂的一塊兒蚌肉,輕懶開口,「這蚌肉倒是宛若人舌。」不止肉形似舌,連口感也滑嫩鮮美。
「舌頭伸出來。」封祁淵一手輕謾捏著小美人下巴,瞧著小東西粉唇微張輕吐一截兒嫩舌,張口便含了半截兒嫩舌,吮嘬吸溜幾口後去嘗了一口海蚌肉,品了蚌肉,又嘬含著嫩舌吸吮幾口,低低開口,「唔,這蚌肉和玉兒的舌一般鮮美滑嫩。」
小美人聽著男人將她的舌和貝殼肉放在一處比擬,小臉兒羞赧,嬌膩軟糯的道,「爺說玉兒的舌是最味美的鮮肉的。」怎麼一個蚌肉還能和她相比呢。
封祁淵輕笑一聲,「嗯,日後這海蚌便叫玉奴舌。」
話音一落,封祁淵黑眸微沉,「吩咐閩浙總督,玉奴舌只可進貢,不可私賣私買,違者立斬不殆。」
安德禮立馬躬身應是,這是自然的,若是常人都能吃到,那豈不是人人都能吃玉主子的舌了,那爺還不得氣得燒了寢殿。
封祁淵瞧著懷裡神色嬌羞的小美人兒,語氣戲謔,「還會害羞了?」他還以為這小東西早不要臉了。
「爺~」盛寧蓁輕糯嬌嗔一聲,爺怎麼這麼戲弄她。
「這道菜,便叫汆玉奴舌。」封祁淵隨口命令一句,又低笑著逗弄小東西,「寶貝,拿你的小舌頭喂給爺。」封祁淵唇角輕勾壞笑,揉著小美人腰間嫩肉低聲命令。
盛寧蓁取一隻蚌肉擱在舌尖之上輕挑著送入男人口中,連舌帶肉的一道被熱燙唇舌吸吮進口,連咂帶吮的吃了個過癮。
一盤汆玉奴舌喂完,盛寧蓁舌頭都麻了,被男人叨在齒間舌尖來回的舔弄,時不時還要被咬著嫩舌往外狠扯一記,幾乎連舌根都要被扯進男人口中。
封祁淵過足了嘴癮,抱著小東西壓到榻上,大舌長驅直入探進喉間,淫弄的小美人兒嬌臉兒通紅,眉眼間又是舒爽又是難捱。書房裡,文舒婉拿小鉗子夾了一小塊龍涎香擱到掐絲琺琅象足香爐裡頭,幾縷白煙繚繞而起,揮散出龍腦和麝香的香氣。
封祁淵懶靠在龍椅里看著一封信箋。
定王來信稱,八千精兵已經尋到並清點完畢正送往北地,大約要十餘日可以交送至霍將軍麾下鐵騎,精鐵礦藏位置也已找到,清逐了周圍平民,派了百名親兵晝夜把守。
封祁淵一手輕磕著扶手,語氣輕懶命令安德禮,「擇日回宮,知會皇后迎駕。」
文舒婉在一側聽著,心知皇后娘娘這是要復寵了,此番獻上精兵,若能打下北狄,皇后娘娘是大功一件,也難怪爺能對她既往不咎了。
封祁淵眼裡,即便是放在心尖兒上的白月光,也是比不上他的一統霸業。
處暑過後的第三日,皇駕從行宮啟程回京。
來時的木籠車架依然行駛在隊末,只是裡頭空無一人。最前頭皇帝御駕中,盛寧蓁窩在男人懷裡,小手軟軟的抱著男人窄腰,閉著眸子好似睡著了。
封祁淵一手摟抱著小東西,一手隨意捏著一張密報懶懶的看著,指節輕敲幾下車壁,外頭安德禮立馬掀了一角帘子,「爺有何吩咐?」
「叫紫岳去接應定王,取了火蜈蚣快馬回京。」
封祁澈信上說先前派去的人已經尋到千年火蜈蚣,已經和他的隊伍匯到一起,一道回京,南域回京路途不短,少不得要耽擱,好容易尋到的東西自是得馬上握在手裡才行。
封祁淵有一支暗衛,還是奪嫡時為搜集情報專門訓出來的,登基之後反對勢力殺凈了便不常用了,他本就身懷武功,不需暗衛保護。
此番直接派出暗衛去接頭,便能看出這男人對柔嬪的十足心意了。
盛寧蓁迷迷糊糊的睡眼半睜,抱著男人的腰打了個小哈欠。
封祁淵低頭瞧一眼懷裡軟軟一團兒,聲音低低的,「睡醒了?」他昨兒折騰了這個小東西一整晚,早上起來小東西床都下不了,還是他抱上的馬車,瞧著小淫奴實在可憐,便也沒追究她睡著了。
盛寧蓁還沒睡醒,她實在太睏了,晚上一整宿都沒合眼,還連哭帶叫的累的筋疲力竭。
男人垂眸瞧著小東西懵懵呼呼的呆樣兒,低低的笑,瞧著真是累壞了,拍拍嫩乎乎的小臉蛋兒,「拿爺當墊子了?用的舒服?」
不陰不陽一句話令盛寧蓁登時清醒,趕忙鬆了小手,吶吶開口,「賤奴錯了……爺……」她怎麼敢靠著爺就睡了?
「倒是爺伺候你了,嗯?盛大小姐?」封祁淵眼底透著輕謾戲謔,語氣慵懶並無不悅,可還是令小美人惶怯的跪到榻下,輕輕抱著男人的腳踝認錯,「是賤奴伺候爺……賤奴不敢……」
封祁淵好整以暇的睨著怯怯的小東西,方才那一下子直接跌跪下去,她也不嫌疼。
盛寧蓁雙腿使不上力,只一挪屁股便整個人跌跪到地上。
男人大手撈著小美人嫩腰將人扯進懷裡,黑眸輕謾睨著小東西的嬌臉兒,「念你侍奉爺用心,下不為例。」
盛寧蓁嬌怯怯的偎在男人懷裡,聽見頭頂上低沉的男音說給她長姐選了個好夫婿。
小美人兒疑惑的抬起臉兒,有些茫然的看著男人。
「爺說給你長姐賜了婚,」封祁淵沒好氣的重複一遍,語氣肆謾,「還不謝恩?」
盛寧蓁乖乖順順的跪下給男人磕了個頭,「賤奴替長姐謝爺恩典。」她都不知道是賜了個什麼婚,可即是賜婚便是大大的恩賞。
「乖。」封祁淵隨意叉開長腿,將小美人抱坐在腿上,一手漫不經心捏玩兒著細嫩小手。
盛寧蓁瞧著男人心情似是不錯,軟糯糯的試探著開口,「爺……賤奴……還有兩個兄長……也沒成婚……」
封祁淵眉心擰起,給她長姐賜了個婚還不夠,還要給兩個哥哥要恩典,得隴望蜀的小婊子,虧他還以為她要說什麼感恩戴德的話,結果就等來這麼一句。
男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兒,沉著臉將懷裡嬌人兒往下一甩,聲音透著沉肆,「滾下去。」
盛寧蓁嬌嗚一聲摔下軟榻,跌到地上可憐兮兮的看向男人,爺好像又生氣了,她怎麼總是惹爺生氣呢?
「爺……」小美人軟噥噥的叫著男人,撐著軟的使不上力的腿兒小狗兒似的往男人胯間拱,「爺生玉兒的氣了嗎?」小美人兒小聲音軟軟怯怯的,想親近男人卻又有些不敢。
盛寧蓁看男人沒踢開她,便大著膽子拿嬌嫩小臉兒去蹭男人胯間,聲音又軟又輕,「爺……玉兒說錯話……爺打爛玉兒的賤嘴吧……」
男人不踢開她,但也不搭理她,盛寧蓁咬咬嫩唇,抬手給了自己狠狠一巴掌,「玉兒嘴賤……」
封祁淵眼皮微掀,睨一眼跪在胯間自己扇巴掌的小東西,卻仍是沒搭理她。
盛寧蓁兩手開弓連扇十幾巴掌,打得兩頰嫣紅嫣紅的,她心裡委屈卻也不敢表現出來,以往若是惹了爺動怒,小事兒撒撒嬌就過去了,爺從沒有過這般不理她,她一顆心都是慌的,哪怕打爛了嘴也無所謂,只求爺還能寵著她。
啪啪啪啪——
「嗚……」小美人連甩自己好幾個嘴巴,哀淒嗚咽一聲。
「長記性了?」封祁淵懶懶開口。
「賤奴不敢了……」盛寧蓁嬌嗚著小嗓音,跪在男人胯下磕了兩個頭,瞧著規矩多了。
封祁淵不知怎的有些瞧不慣這小東西的規矩模樣,還是嬌嬌的樣子招人疼。
長指捏上白膩小下巴,封祁淵微微傾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小賤奴,「還敢跟爺放肆麼?嗯?」
盛寧蓁連連搖著頭,小聲音軟怯,「賤奴不敢……不敢放肆……爺饒了賤奴吧……賤奴知錯了……」
封祁淵黑眸肆戾瞥她一眼,小賤婊子,捏著小東西的下巴將人拖近,摸揉一把臉蛋兒,嘖,打得熱乎乎的。
男人手上使力捏揉兩把小臉蛋兒,聲音低懶,「疼不疼?」小東西倒是一點兒也不給自己留力。
「疼……要爺揉揉……」盛寧蓁趁勢往男人懷裡蹭,軟噥噥的說疼,嬌膩膩撒著嬌求男人疼疼她。
「疼就對了。」封祁淵俯身親一口嫩唇,「讓你總不長記性。」
安德禮在外頭微微抬高了音兒稟報,「爺,車架進城了。」
御駕駛入京城,城中主大街兩側黑壓壓的跪滿了臣民百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外頭山呼萬歲聲勢極盡浩大,盛寧蓁偎在男人懷裡,杏眼一亮,她還沒見過這般場面呢,小美人抬手掀了一角簾幔正要往外探頭,被男人一個使力扯回來。
「胡鬧。」封祁淵俊臉微沉,沉聲斥道,外頭那麼多人,這一探頭要讓多少人看了去?
盛寧蓁蹭著男人撒著嬌,「玉兒沒見過……想見見百姓是如何臣服於爺的……」
男人臉色稍霽,唇角微勾,即是這小東西沒見過世面,他便不罰她了。
封祁淵溫熱大手扣在小東西後腦上漫不經心的摸著柔軟髮絲,聲音低沉,「聽著就行了,萬壽節再讓你瞧。」萬壽節時會有百官朝拜,聲勢也是差不多的。
車架駛入皇宮,皇后帶著身後一干奴寵在太和門跪迎聖駕,皇后今日罕見的沒有戴鳳冠,而是戴了千絲攢葉的花神冠,花冠後頭垂墜四層珠子流蘇,一襲大紅色金絲紋繡五鳳朝陽鳳袍裙擺傾泄,金絲繡的五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襯得本就聖潔高貴的美人更似雲端之上的九天玄女一般。
「妾奴恭迎皇上回宮。」姬玉鸞臉上掛著適宜的淺笑,在帝王御駕前恭順跪迎。
「皇后有心了。」封祁淵微微傾身伸手,姬玉鸞便順勢輕搭上男人的手柔柔起身。
「爺路上勞頓,妾奴已經讓人備好了湯浴和膳食,爺可要沐浴用膳?」
封祁淵攥著姬玉鸞的小手帶著人一道上了御攆。
當晚,皇帝便宿在了鳳儀殿。
聖潔美人跪在榻下伺候男人捏腳,淺笑著開口,「爺,安公公先前和妾說起過玉妹妹遷殿的事兒……妾覺著,還是不遷為好……」
封祁淵一隻腳搭在姬玉鸞大腿上,懶懶靠在榻里,聞言抬眼睨她一眼,「怎麼說?」
「因著端宜公主和親一事,宮裡頭如今大肆整修,離乾清宮近的幾個殿,妾瞧著也沒有再適宜住人的了,若是再整修,怕是又要花費繁多。」姬玉鸞輕聲開口,話語裡都是一派為夫君解憂的賢后模樣。
「嗯,皇后恭儉賢明,是為後宮之表率。」封祁淵淡淡贊道。
封祁淵本就不想把小奴寵遷出去,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如今皇后提出來倒是正好讓他下了台階,連帶著看皇后也覺著順眼許多。
姬玉鸞伺候男人上了榻,封祁淵摟著美人捏了兩把屁股,輕謾開口,「不知道給爺暖床?」
姬玉鸞面色有些僵,暖床那是低賤奴寵才做的事兒,她身為中宮皇后,如何能跟個以色事人的淫寵一般下賤。
「妾,妾給爺暖床……」姬玉鸞輕聲開口,便要從男人懷裡起身。
「行了,給爺暖暖雞巴。」封祁淵肆謾開口,也不用她暖床。
美人小臉兒一紅,生如細蚊,「是……」一手柔白素手輕輕解了褻褲,釋放出一片黑森林,林中蟄伏的巨龍粗黑猙獰,雖未甦醒卻也足夠駭人。
姬玉鸞咽了咽喉嚨,微微俯首,啟唇輕含一顆圓潤的雞巴頭,緩緩吞了小半截兒軟榻肉根。
封祁淵仰躺著頭枕著雙手,閒懶的享受著美人濕嫩小嘴兒侍奉,語氣慵懶輕挑,「頭一次口侍?」後宮奴寵太多,他也記不得皇后伺候過口侍沒有。
姬玉鸞輕裹兩口雞巴,點點頭。
「你是皇后,以後口侍晨侍都盡著心,回去多練。」男人語氣依舊慵懶。
姬玉鸞聞言輕吐出口中雞巴,輕喘一聲道,「是,妾會好生練習,盡心侍奉……」
「伺候爺卵蛋。」
美人聞言便微微俯身,啟唇含了半顆卵蛋,嫩舌輕舔著精囊褶皺,細腮輕嘬,口中微微使力吸了兩口便將一顆卵蛋吸入口中。
封祁淵輕喘一聲,整顆卵蛋被吸進嫩嘴兒的感受倒是新鮮。
姬玉鸞伺候了兩顆卵蛋便又去嘬含龍根,封祁淵發覺他這皇后雖說經驗技巧都不足,卻是有吹簫的天賦,騷嘴兒會吹得很。
一根粗碩肉龍悍然賁張的矗立在黑叢林中,熱氣賁勃。
男人兩指捏著美人下巴,黑眸肆懶,「騷嘴兒倒是會吹。」
姬玉鸞被男人輕謾一句話惹得紅透了聖潔小臉兒,封祁淵眸底幽暗,受萬民敬仰的不可褻瀆的高潔聖女,就這麼跪伏在他胯間給他伺候雞巴。
「屁眼兒洗了?」
姬玉鸞頭垂的更低,紅霞蔓耳,「洗了……」教養姑姑日日都會給她灌洗身子,今兒爺回宮,特意加大了量,灌的屁眼兒肉都有些軟了。
「撅著,屁眼兒扒開給爺瞧瞧。」封祁淵想起還沒用過皇后的屁眼兒,肆謾令她撅腚扒屁眼兒伺候。
姬玉鸞忍著恥意背對著男人跪撅到榻上,聖潔臉蛋兒貼在床褥上,高高撅起一隻白嫩屁股,兩手使力扒開兩瓣臀瓣,露出一口潤澤嫣粉的嫩屁眼兒。
聖潔美人仿佛跌落雲端,原本仿若身後有聖光輕攏的美人,在扒開屁眼兒的那一瞬,徹底成了男人胯下的賤婊子。
封祁淵長指漫不經心的探入濕嫩屁眼兒,兩根長指連根捅進粉潤屁洞,「鬆緊不錯。」男人輕肆品評一句,不算太緊,兩根手指進出著也不算艱難,想來是能接納他的龍根。
姬玉鸞咬著下唇聽著男人的輕賤話語,手抖的幾乎要扒不住屁股,長指肆意在屁眼兒里進出,好似她的屁眼兒只是一個肉玩具一般,美人眉眼間透著羞臊,整個人瞧著脆弱不堪。封祁淵抽出手指,粗碩肉棍擱上膩潤股溝緩緩的磨,口中輕賤褻謔道,「你們靈族人的屁眼兒是不是也和尋常人不一樣?嗯?」
姬玉鸞被撻賤的受不住的輕喘幾口氣兒,聲音輕顫,「一……一樣的……」
「靈族人不是道童後裔?懂得修仙之法,怎麼生不出個不凡的屁眼兒?」
姬玉鸞壓抑著喘息感受著往屁眼兒里頂的愈來愈粗碩的圓碩肉物,那是爺的大雞巴頭。
封祁淵瞧著嫩屁眼兒被撐的又圓又大,精腰使力一挺,連帶著粗碩雞巴頭肏進半根巨屌。
「唔……還真沒什麼不一樣,就是個尋常屁眼兒。」封祁淵感受著屁眼兒里生嫩的腸肉蠕動熨貼著雞巴頭和肉柱,低肆輕褻道。
勁腰往前聳動幾下,粗長肉蟒連根兒肏入,撐得一口屁眼兒褶子全平了,屁眼兒微透著內里媚粉的屁眼兒肉。
「逼和屁眼兒都不出眾,怎麼當上的聖女?」封祁淵一邊肏著一口生嫩處子屁眼兒一邊輕褻嘲謔著問道。
姬玉鸞心中深感羞恥,滿目臊恥之意,她是靈族聖女,生來就尊貴異常,受萬眾敬仰,如今卻是連排泄的屁眼兒都被男人當成肉玩具淫弄。
「是……要未婚的……處子……品貌出眾……」
封祁淵輕嗤一聲,他這皇后最是會做表面功夫,如此能選上也不奇怪。
「搖搖屁股。」
「嗯……打著圈兒晃。」
封祁淵低吟一聲,搖起來的屁股不用他肏雞巴就在屁眼兒里鑽,舒爽至極。
男人「啵唧」一聲拔了雞巴,黑眸幽暗的瞧著騷腚上的下賤屁眼兒洞,一口肉洞赫然大開著襯在粉潤股縫兒間,微微闔張著露著內里粉肉。
封祁淵長腿一跨下了榻,一手扯著美人細腰將人拖到榻邊,大手按著嫩屁股示意她屁股往下。
姬玉鸞屁股貼腿衝著榻外跪著,半個屁股露在床榻外頭,洞開的嫩屁眼兒被大雞巴頭捅了兩記驀地將雞巴吃了個盡根。
「啊啊……」美人嬌媚騷叫一聲,手肘使力撐著才沒讓身子軟下去。
封祁淵叉著兩條健碩長腿,一手掐著細白軟腰,勁腰狠聳,撞擊的白嫩屁股肉不住顫晃,上下抖出了淫媚臀波。
「啊啊……爺……求爺……憐惜妾……」
封祁淵微一傾身使力狠扯美人烏髮,聲音沉肆,「讓你學騷話,沒學會?」
「嗚……會……」
「會就說,舌頭長著是擺設?」男人語氣肆戾,透著不悅。
「嗚啊啊……爺……雞巴……肏得……屁眼兒好……爽啊啊……」聖潔美人忍著羞恥滿腦子搜刮著學過的騷話,「賤妾是……爺的……母狗……嗚啊……嗯啊啊……」
封祁淵勾著蔑笑「嘖」了一聲,「就學了這些?」語氣輕挑蔑夷。
姬玉鸞貝齒將嫩唇咬出齒痕,輕閉了閉眼,「賤婊子……屁眼兒被奸得好爽……」
封祁淵一條長腿踩到榻上,精壯腹肌次次狠撞上騷臀。
「……嗚……大雞巴頭……刮著婊子屁眼兒肉了……」姬玉鸞說著以往根本無法啟齒的騷話,淚水流了滿頰,嗚嗚咽咽的挨著身後男人的狠奸猛肏. 封祁淵黑眸幽潭一般深不見底,抬手幾巴掌扇得白膩臀肉泛起一片嫣紅,一邊扇賤屁股一邊腰腹聳動的愈發悍猛。
「爺打得……騷屁股……好爽……嗚嗯嗯……」
「屁眼兒爽還是騷屁股爽?」
「嗚……屁眼兒……爽……啊啊……屁股爽……」
封祁淵一手撈著美人細腰便將人翻了個個,嗤笑一聲,「到底哪個爽?」
「嗚啊……都爽……」
姬玉鸞兩腿兒折到胸前,半個屁股露在床榻外頭,挺著兩瓣騷臀間一口肉粉屁洞,被男人一把攥上細嫩脖頸,「噗呲」一聲狠肏進屁眼兒。
姬玉鸞被掐著脖子,粉面漲紅,艱難的急喘著氣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膩白臀肉被撞的通紅,生嫩屁眼兒口被奸得啵唧啵唧的儘是白沫,被肏出來的沫子又被奸進奸出的大雞巴頭生捅進屁眼兒里。
淒艷美人被掐的幾乎喘不上氣兒,被男人攥著脖子「噗通」一聲扯下塌,跪在胯下接了滿臉的龍精。
十幾股熱燙濃精射的美人眼都睜不開,一縷白精飆射上光潔額頭,掛在髮絲上,極盡淫靡。
聖潔美人一臉失魂的被射了滿臉,臉頰唇邊、睫毛鼻尖……一張聖潔臉蛋兒被射的亂七八糟掛滿濁白龍精。
封祁淵慵懶的捏著雞巴把雞巴頭往美人唇瓣間塞,姬玉鸞啟唇將滿是淫水兒精液的雞巴裹吸進嘴兒里,微仰著一張糊滿白精的臉兒伺候男人雞巴。
封祁淵隨意薅著美人後腦髮絲將人扯離,瞟一眼美人身下懶肆命令,「屁股撅出來,爺瞧瞧你屁眼兒。」
眼前一隻奶白色的嫩潤屁股泛著嫣紅,隱約可見指痕掌印,才被肏開的屁眼兒光潤潤的,屁眼兒洞又圓又大,從屁眼兒口到內里騷肉都泛著嫣紅色。
「嘖,屁眼兒合不上?」男人挑眉輕蔑開口,輕賤的美人玉手摸上後臀輕遮著屁眼兒,開口就是嬌泣,「嗚……求爺別看……」
「怎麼不讓看?這麼賤個洞,」封祁淵抬手揮開美人軟綿的小手,俯身對著屁眼兒洞肆謾輕吹一口氣兒,「嘖,爺吹口氣兒就會縮縮了?」
「嗚嗚……」姬玉鸞騷泣不止,被吹氣兒的屁眼兒劇烈縮顫著,可仍是合不攏一口屁洞,她的屁眼兒洞被肏得實在太大了,幾乎是個大號夜明珠的大小。
封祁淵旋即便不去理會屁股被肏出個大洞的美人兒,隨手便用了鳳儀殿的侍奴侍奉著更衣。
千蘭千雲二人跪行進內室,瞄到自家娘娘狼狽下賤的跪撅在榻邊,卻是不敢抬頭去瞧,垂著首不敢發一言的跪著伺候了男人更衣。
男人雙臂微伸,由著小侍奴雙臂輕環上窄腰系上玉帶,瞥一眼跪在腳邊正給他理下擺的侍奴,聲音懶肆,「去給你們主子伺候伺候屁眼兒。」
千蘭動作一僵,吶吶應了一聲是,跪行到皇后身後才瞧見娘娘屁眼兒洞被肏得這般大。
封祁淵睨著小侍奴跪在皇后屁股後頭,唇角微勾一抹興味兒壞笑,捏著伺候他更衣的小侍奴的後頸將人按到地上,撩袍便坐在了小侍奴背上,好整以暇的瞧著這侍奴伺候皇后。
千蘭微微側了側身,好讓聖上能瞧見娘娘的屁眼兒,微微俯身伸出一截粉嫩小舌,輕舔上大開的肉粉屁洞。
「嗚啊啊……啊嗯……」姬玉鸞屁眼兒被舔的輕縮幾下,卻還是合不攏肉洞。
千蘭動著小舌繞著屁眼兒口舔了幾圈兒,娘娘的屁眼兒口又嫩又滑,潤潤的。
「往洞裡舔。」封祁淵眸底透著蔑夷,輕肆命令。
千蘭聞言只得試探著伸進一截兒小舌,大開的屁洞輕易便伸進半根舌頭。
「啊嗚嗚……爺饒了妾吧……」姬玉鸞啜泣連連,求著男人饒了她。
「嘖,拿舌頭奸她屁眼兒。」男人似笑非笑的命令,極盡惡質的撻賤著美人。
千雲手腿撐在地上,支撐著背上男人的重量,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只聽著聲響便滿臉通紅。
千蘭一根兒小舌在肉洞間進出著奸著一口合不攏的屁眼兒,被舌奸屁眼兒的美人哭的涕泗橫流,嗚咽的幾乎要喘不上氣兒來。
「嗚嗚……爺……求爺……啊嗚嗚……」姬玉鸞眼淚就沒斷過,感受著屁洞內進進出出的舌頭,她被玩兒成這副浪蕩的下賤樣,不知道今後還怎麼面對身邊兒的侍女。
封祁淵輕嗤一聲,「爺這是賞你爽,屁眼兒讓舌頭奸得不爽?」
「嗚嗚……爽……嗚……屁眼兒爽……」
封祁淵懶懶起身,隨意踢一腳人肉椅凳,將小侍奴踢的歪倒在地,輕瞥一眼,輕謾開口,「爬出來給爺當腳踏。」
男人步子邁的大,小侍奴跟在後頭快速的爬才能跟得上步伐。
坤寧宮門口,御攆正候著聖駕,千雲爬到御攆前,又被男人嫌湊的不近踹了一腳。
小侍奴嬌軟身子被踹的一晃,側著身子貼著御攆,伏跪著繃直了背,撐著男人踩上去的重量,御攆漸漸行遠她才軟著身子跪坐到地上,從沒見過如此架勢的小侍奴被撻賤的神情都有些恍惚。翌日早朝過後,鳳印和中宮箋表就被送至了鳳儀殿,不到一刻鐘,乾清宮又傳出一道旨意,晉封柔嬪林氏為柔妃。
柔儀殿,林潤儀陪著男人用著午膳,也只有她一人可以與帝王同桌而食,不必跪著侍膳。
美人不時的給男人布菜,一雙含水剪瞳柔情萬千。
「爺喝口茶解解膩吧。」
封祁淵接過美人手中的山楂茶,飲了一口,又讓美人伺候著凈了手。
「爺已經讓人著手配置宮丸,你安心的養著身子,別的不需擔心。」封祁淵摟著美人嬌弱肩背,話語隱含溫情。
「嗯,柔兒都聽爺的……」
「爺知道委屈了你。」男人低嘆一聲,柔兒挨了皇后的杖責,他本欲回宮後嚴懲皇后,可如今卻是又給了皇后體面。前些日子宮裡頭流言紛紛,「柔嬪好日子到頭了。」「下不了蛋的母雞。」當真是不知所謂!
林潤儀靠在男人肩頭柔順淺笑,「柔兒不委屈的。」她知道的,她的男人身為帝王考慮的必得全面一些,能照顧到她的感受已經是極難得的榮寵了,她不敢再奢求太多。
「爺心裡有柔兒……柔兒不求別的……」美人聲音輕柔,輕輕抱著男人的腰,柔美臉蛋兒上幸福滿滿,爺為了她杖斃了宮裡頭碎嘴的侍奴,又晉了她的位,處處維護她,她又怎麼能讓爺難做,為了她去懲戒皇后娘娘呢?
「爺其實不必這般……柔兒覺著現在這樣就很好了……柔兒知道爺心裡頭有柔兒就足夠了……」她真的不要什麼妃位,只要爺心裡能有屬於她的一丁點兒位置就好了。
封祁淵摟著美人輕嘆一聲,大手攥著美人的柔荑,他就知道他的柔兒必會諒解他,「爺就想這麼做,這妃位,算是爺對你的用心。」她是陪他走過這麼多年的,他給不了她至尊無上的權力,但可以給她榮寵,也算是給她更大的能耐保全自己。
男人由著美人輕手理著衣領,聲音低沉溫柔,「晚點兒爺派鳳鸞春恩車來接你。」
林潤儀嬌羞的點點頭,拂平男人衣領,微微福身,「妾恭送爺。」亥時,宮道上轆轆的車聲迤邐而來,車上珠環玎玲之聲清晰可聞,車聲碾過,承載了多少女人的期盼與恩寵,也碾碎了多少女人的眼淚和歡笑。
林潤儀外披一件海棠色哆羅呢氅衣,輕搭著侍奴的手下了鳳鸞春恩車,眼下處暑才過,雖是暑氣未減,早晚涼氣已經有些濃重了,林潤儀身子骨又素來羸弱,這會兒已經用上初冬的厚呢絨氅衣了。
「妾恭請聖安。」
封祁淵大手握著微微涼潤的小手,摟著美人進了殿。
美人除了氅衣,只著露奶胸衣和繩褲偎在男人懷裡,任大掌肆意揉捏一團兒嫩乳兒。
藍寶石乳環嵌在逐漸挺立的奶頭上,隨著男人手上動作卜卜愣愣的。
「兩月沒男人摸奶,奶癢不癢?」封祁淵低肆輕褻道,垂眸睨著美人柔婉小臉兒。
「嗯唔……癢……柔兒奶癢……」美人聲音柔細,帶著羞赧。
男人手勁兒愈發的大,一團兒奶肉被揉的跟麵糰兒似的,「癢了怎麼辦?嗯?自己揉不揉?」男音似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的一般,極致磁性。
「……唔……嗯柔兒不敢……自己揉……」她的奶是爺的,再說自己揉也解不了癢。
「嘖,爺頭一次揉你奶時你哭的跟什麼似的,還記不記得了?」
林潤儀嫩臉兒一紅,她怎麼會不記得。
「記……記得……」美人聲音柔細,又羞又怯,那哪是揉奶呢?分明是掐奶,「爺揉的太狠……柔兒奶都疼了……」
「誰讓你惹爺動氣?」他當時火氣上來了手上便沒了輕重。
「是柔兒的錯……柔兒心裡頭只有爺一人的……」她沒想在春日宴上找夫婿,只是去走個過場,沒成想爺動了這麼大的氣,美人心裡頭甜蜜,爺在意她呢。
封祁淵輕哼一聲,「爺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敢綠了爺?」
「柔兒萬萬不敢的……柔兒心裡只有表哥……」美人神情有些慌,語氣急切,怕男人又誤會了她。
封祁淵長指捏上美人下巴,聲音低肆,「你也沒那個機會。」去了春日宴不也還是被他破了身,讓林家乖乖送進御香閣。
當時被男人當眾破身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林潤儀臉頰泛著紅暈,「表哥都疼壞柔兒了……」
「就是要你疼才記得住教訓。」
「柔兒記住了……」美人軟軟靠在男人懷裡,柔柔弱弱道,她這輩子都忘不掉那個疼,還疼了兩次。
「這麼怕疼如何替爺孕育龍嗣?」封祁淵低笑著褻謔開口。
「柔兒不怕疼的……」能替爺孕育龍嗣,她什麼都不怕的。
封祁淵輕笑一聲,「等宮丸煉製出來,好好調養調養身子,給爺生個健康的龍子。」
美人水眸濕霧瀰漫,嗚咽著「嗯」了一聲。
大手愛憐的輕揉了揉美人臉蛋兒,「這兩月想沒想爺?」
美人垂著淚點頭,嗚咽著,「想……」
「爺別丟下柔兒一人了……」美人嗚咽著撲到男人懷裡,緊緊抱著男人窄腰。
「下次南巡,爺帶你一道去。」封祁淵輕柔的撫著美人柔順烏髮。
林潤儀靠在男人懷裡咬咬唇,她身子不好,跟著隨駕也伺候不好爺,更是難以承寵……
「柔兒……承寵艱難……怕是難以隨駕……」不能伺候得爺舒爽,那份兒名額還不如讓了旁的妹妹。
「爺還不缺能肏的母狗。」封祁淵低肆一句話惹得美人臉頰又紅又白。
封祁淵唇角微勾一抹壞笑,瞧著就是又有了磋磨人的點子。
「不是說承寵艱難?那便自慰給爺瞧,爺瞧爽了便賞你口侍。」男人肆褻開口,似笑非笑的透著十足肆壞。
林潤儀聞言便紅著臉兒坐到地錦上,分開兩條雪嫩的腿,蔥指剝開肉唇間的繩褲,輕顫著指尖撫弄著逼肉。
封祁淵黑眸肆暗,「從騷蒂子開始,自己揉。」
玉似的指尖聽話的捏上一點脂紅蒂珠,輕輕捏揉,「嗯……唔啊……」
「肉蒂子爽不爽?」男人壞笑開口。
美人迷濛著搖頭,「……唔……好癢……」
封祁淵嗤笑一聲,「那是你捏的太輕,使點兒勁兒。」
「唔啊……嗯啊啊……」美人細指捻上蒂珠兒使力一掐,昂著細嫩脖頸浪哭一聲兒。
肉蒂子被掐的腫了一倍,花生米似的支楞在逼蕊芯子裡,美人肉逼被激的狠狠一縮,嫩薄瓣肉可憐兮兮的縮顫成一堆兒,連帶著屁眼兒也跟著往上一提。
「啊嗯……唔唔……」美人玉手撫揉摸捏著逼肉,輕柔低吟。
封祁淵好整以暇的瞧著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美人,不時指點幾句動作。
「自己拍拍騷逼。」
啪啪——啵唧啵唧——
拍逼聲兒襯著「啵唧啵唧」的粘膩水聲,極盡淫浪。
「嗯啊——!」
「手指往裡插,插到底。」
「唔嗯……嗯啊啊爺……」
「插快點兒,爺要聽見肏逼聲兒。」
美人兩指插進嫩粉逼穴,手腕加速抖動插的水嫩肉逼「啵唧啵唧」響個不停。
「啊啊……嗚啊……嗯嗯啊……」
肉逼間粘膩水聲兒愈發的響,玉白手指讓水逼浸的濕滑一片,水淋淋的極易進出,指奸間隱隱可見逼口飛濺的點點細碎水花。
美人顫叫的愈發激浪,「啊啊啊啊……爺……嗚嗯啊啊啊……」
「給爺停了。」封祁淵無情開口,生生打斷了眼瞅著就要攀上高潮的美人兒。
林潤儀在高潮臨界點被生生打斷,水嫩逼肉抽搐成一團兒,逼里死死裹緊了手指,「嗚嗚……求爺……給賤奴個痛快……」爺不讓她動她如何也不敢動,只求爺能憐惜她,賞她個痛快。
封祁淵神態懶肆的瞧著美人難捱的悽美模樣,轉頭吩咐侍奴去拿黃瓜來。
兩根粗細均勻的黃瓜擱在托盤裡呈上來,連帶著還有兩支細長羊腸。
侍奴將薄透羊腸套上黃瓜,恭敬奉上。
封祁淵唇角微勾著壞笑,輕謾命令,「爺賞你的,先插逼。」
林潤儀睜著一雙淚眸看著跪在一旁捧著托盤的侍奴,視線緩緩移到托盤中兩根兒黃瓜上,顫著手拿起一根兒。
美人一手分開逼穴,一手握著黃瓜往逼里塞,粉唇輕咬,間或溢出一聲細弱嗚咽。
將黃瓜塞進半根兒,林潤儀才又抖著手去摸第二根兒,圓潤微尖的黃瓜頭頂上屁眼兒,手上微一使力便捅進三分之一。
「嗚嗯啊……」雙逼都塞滿異物令美人深感羞臊,雖說黃瓜不如男人的雞巴粗大,不至於讓她逼穴難受,可心理上的凌辱感仍是令她逼心泛癢,臉頰發燙。
美人兩手握著兩根黃瓜在逼穴屁眼兒間來回抽插著,小嘴兒「嗯嗯啊啊」的嬌吟浪叫不止。
封祁淵懶肆上前幾步,半蹲下身子瞧著含著翠綠黃瓜水瀅瀅的兩個逼洞,一手肆謾捏上下頭一根黃瓜根把,使力一捅。
「嗚啊啊……嗚太深了啊啊……」一根粗長黃瓜幾乎全捅進屁眼兒,只留一截兒根把在外頭,被屁眼兒含著格外淫賤。
「啊……好深……腸子嗚……不能再捅了嗚啊……」美人急促嬌喘著聲音都在抖顫。
封祁淵一手肆謾抽插著黃瓜奸捅嫩屁眼兒,一邊命令美人自己拿黃瓜肏逼,「別偷懶,自己捅逼。」
「啊啊嗯……嗚啊……」
「兩口淫逼都捅開了爽不爽?嗯?自己說!」男人手腕青筋微暴,加快了手上奸屁眼兒的速度。
林潤儀顫著手握著黃瓜奸自己的嫩逼,嗚咽著開口,「嗚爽……淫逼好爽……啊啊啊……啊啊——!要到了……爺啊啊……賤奴……要丟了……」美人大腿根兒抖索著,昂著細頸激顫浪叫。
嘩——水柱打在瓷杯上的清亮聲響。
林潤儀滿面潮紅的閉著美目,屁股一抖一顫的嘲噴了,生嫩逼口被男人拿了個白瓷茶杯扣著,將潮吹液接了一茶杯。
才潮吹的美人兒神情還恍惚著,一杯清亮水液遞到嘴邊。
「你自己的騷水兒,喝了。」
男人輕賤肆褻的命令令美人更覺自己下賤,羞臊的接過茶盞慢慢飲盡。
「自己的騷水兒好喝麼?」
聽著男人滿含輕蔑的問話,美人微縮著嫩頸搖搖頭。
封祁淵興味兒輕勾美人下巴,「什麼味兒?」
「……腥的……很騷……」美人細喘著氣兒,聲音又柔又輕,瞧著便讓人不忍磋磨。
封祁淵一臉興味兒輕「嘖」一聲,起身微微後退,「爬過來,伺候爺雞巴。」
柔弱美人身下雙逼插著翠綠黃瓜,分開兩條腿兒朝著男人的方向爬了兩步,啟唇輕含進一顆粗碩的大雞巴頭。
「爺雞巴頭什麼味兒?」封祁淵懶肆俯視著嬌柔小臉兒,嬌花似的唇瓣輕裹著他的龍屌,瞧著極為養眼。「唔……有點咸……」美人嫩舌輕舔著光光潤潤的雞巴頭,美眸輕抬看了男人一眼。
封祁淵被一記媚眼兒瞧得黑眸眯了眯,水似的柔情美人兒勾起人來柔媚的不像話的,關鍵是還勾人還不自知。
柔嫩美人直接被男人抱著扔上床榻,兩根兒黃瓜脫離了雙穴兒骨碌碌的滾落在地,林潤儀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扯著頭髮塞了滿嘴的肉屌。
「唔……嗯……」
「好好舔,嗯……」封祁淵一腿跪在美人頭側,一條長腿踩在榻上,大雞巴塞了美人一嘴。美人整張柔美小臉兒都被攏在男人胯下,仰躺著還要微仰小臉兒才能伺候到雞巴根部。
封祁淵跨在一張嫩臉兒上,居高臨下,眸光輕肆睨視著柔媚美人兒。
林潤儀臉色有些淒楚,被粗碩的肉物撐得實在難以伺候,雞巴根兒勃脹的幾乎要撐裂嘴角。
「嘴兒受不住了?」封祁淵微微抬身,抽出大半截兒雞巴,讓美人嫩嘴兒含著大雞巴頭舔。
「嗯……唔嗯……爺太粗了……」林潤儀一邊舔著雞巴頭一邊柔膩嬌吟。
封祁淵輕扯美人長發將人扯離,肆懶往榻上一躺,拍拍柔嫩臀瓣,「轉過去,淫逼伺候。」
林潤儀輕柔應了一聲,背對著男人撅臀跨到肉屌之上,一手扶著雞巴輕擼幾下,掰著逼唇送入嫩逼。
「嗚嗯……啊……」美人白嫩屁股緩緩下坐,一點點吞進粗碩肉屌。
封祁淵一手隨意摸上屁股蛋兒懶肆揉摸,「往前趴,屁股往後撅。」
美人聽話的身子往前俯趴,肉屁股後撅著上下起伏著伺候龍屌,屁股上的熱燙大手時不時狠捏一把臀肉,間或又掰一記屁股縫兒,美人要抬落屁股伺候男人,又要受著屁股上大手的淫弄,嬌柔嗓音細喘連連。
封祁淵一手枕在腦後,一手閒懶隨意的玩兒著騷嫩屁股,不是掰著肥厚逼唇看逼嘴兒吞巨根,就是扯開臀縫兒看可愛的小屁眼兒,將一隻嫩屁股幾乎玩兒出了花來。皇后收了鳳印和中宮箋表後頭一件事兒便是召集了眾奴,訓導立威。
一眾奴寵一早便跪於鳳儀殿內恭候皇后娘娘,唯有身為妾奴的柔妃和淑嬪有個鬆軟的蒲團兒墊著。
兩刻鐘後,姬玉鸞才輕搭著侍奴的手臂緩緩而出。
「妾奴/ 賤奴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金安。」
「都起吧。」
眾奴起身謝恩,「謝皇后娘娘。」
「本宮貪睡了些,可是讓妹妹們等久了?」姬玉鸞淺笑著開口,儀態千般聖雅。
位份最高的柔妃尚未開口,便有一道嬌脆女聲開口道,「皇后娘娘是賤奴們的主母,賤奴們候著皇后娘娘都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皇后對蕭錦妤的奉承甚是滿意,淺笑著道,「規矩是要守的,可也別生分了姐妹情誼。」
「今兒讓妹妹們來,主要是想讓妹妹們都認識一下新妹妹,」姬玉鸞話鋒一轉,看向一個雪膚金髮的美人兒,笑了一下,道,「雪妹妹遠道而來,在御香閣里調教的分外乖順懂事兒,本宮便做了主,替爺收了房。」
文舒婉輕輕瞥一眼皇后,眼睫微垂,雖說南越公主曾惹了爺不快,可皇后娘娘畢竟是剛立了大功,北方游牧民族那是連先帝爺都要頭疼的存在,別說幾個王爺,就連爺,都沒少因著打不下北邊的蠻子而吃先帝的掛落,如今皇后娘娘不過是要提攜個奴寵,這個臉面爺如何都會給。
「宮裡頭又多了一位妹妹做伴兒,倒也是咱們姐妹們的福分。」姬玉鸞淺笑著輕聲開口。
姬玉鸞輕懶撫了撫鬢邊紅翡赤金鳳縷珠步搖,淡笑著開口,「柔妹妹宮裡頭也沒個姐妹做伴兒,本宮瞧著清冷得很,不如便讓雪妹妹住到柔福宮,也好跟妹妹做個伴兒。」
眾奴頓時連呼吸聲兒都放輕了,後宮裡頭哪個不想自個兒獨住一宮,巴不得沒人和自己擠到一宮,如何會嫌清冷?
林潤儀抿唇柔柔一笑,「謝皇后娘娘掛懷,妾也覺著如此極好。」
「那便如此安排,本宮將柔福宮的福清閣撥給雪妹妹住。」姬玉鸞轉首淡聲訓導金髮美人,「你也要時時心存恭順,以柔妹妹為尊。」
「賤奴謹遵皇后娘娘教導。」姬玉鸞略一頷首,接過一旁侍奴奉上的一本厚冊,攤開翻至最新一頁,是昨日的起居注。
姬玉鸞幾眼掃過不重要的記錄,聲音輕緩開口,「柔妃素指自奸,黃瓜初幸雙穴兒……」姬玉鸞輕笑一聲,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林潤儀。
林潤儀微垂著頭,臉色又是窘迫又是羞臊,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舔足……口侍,昏厥,帝賞龍精於口……」姬玉鸞露齒一笑,「呵,妹妹們都學著些柔妹妹的貼心。瞧見了?得了爺的歡心便是你們受用不盡的福分。」
往前翻一頁便是姬玉鸞自己的,她柳眉微擰,直接翻了過去。
「盛氏賤奴陪侍宵夜……」姬玉鸞玉指輕懶的支著額角,聲音輕輕淡淡的,抬眸瞟了盛寧蓁一眼,又瞧著一行小楷,「得帝賜名玉奴舌。」
姬玉鸞鼻間沉沉舒出一口氣,這般恩寵連她瞧著都覺著刺眼,後頭的什麼「帝纏吻約一刻鐘」她連看都不想看,簡直是自找沒趣兒。
又往前翻了兩頁,「淑嬪侍印於書房……得帝親提……第一才逼……」姬玉鸞輕笑一聲,爺當真會作弄人,「這起居註上說,爺令內務府拿了這幅字去做了匾額,要妹妹掛於正殿之上,妹妹可有懸掛?」
「回皇后娘娘,妾已經將匾額懸掛於凌波殿之上。」
姬玉鸞翻著起居注輕輕頷首,「如此便好,爺這般大的恩典妹妹可要珍惜。」又命淑嬪每日對著匾額虔誠叩拜,以示對聖上天恩的尊奉。
「那匾額即是『第一才逼』,妹妹每日便以逼來朝拜吧,需以誠心敬心供奉,不可懈怠。」
「是,妾謹遵娘娘吩咐。」
姬玉鸞滿意的頷首,對她的恭順很是受用,往前輕翻幾頁,瞧見行宮的記錄臉色微微一僵,很快還是淡笑道,「淑妹妹在行宮伺候得很是盡心。」
什麼「帝連幸五奴」「三臀疊肉塔」……姬玉鸞只覺自己的世界觀一次又一次的崩塌,臉上的僵笑都快維持不住了。
輕舒一口氣,姬玉鸞輕聲念著,「帝吸奶……摑奶……奶水飛噴四射……」話落狀似關心的問道,「茹妹妹的奶可還好?」
沈憶茹媚艷小臉兒添了幾分妖冶麗色,輕扶了扶髮髻裊娜起身,聲音嬌媚慵懶,「謝皇后娘娘掛懷,賤奴的奶子好得很呢~」騷媚美人兒尾音兒輕勾,媚態橫生。
姬玉鸞一股火氣騰的上來,又生生的壓了下去,不要臉的狐媚子!
姬玉鸞眼風兒輕謾瞥一眼下頭的奴寵,瞟一眼起居注,聲音微沉,「盛氏賤奴。」
盛寧蓁如今是被褫奪了封號的,因而起居註上記錄的便是盛氏賤奴,沒有封號。
「賤奴在。」盛寧蓁輕輕跪到殿中央。
姬玉鸞眼皮微抬懶睨她一眼,「膽子倒是不小,敢對爺不尊不敬。」
盛寧蓁聽著皇后略帶薄怒的語氣心裡便是一咯噔,她在爺跟前兒伺候時確實是放肆了些,反正爺都會縱著她,可怎麼就忘了皇后娘娘還能查驗起居注呢?
姬玉鸞將起居注往桌上一拍,眉眼間透著幾分厲肅,「身為賤奴,膽敢如此犯上,簡直目無尊卑!」
「皇后娘娘息怒。」一眾奴寵皆惶惶跪下求皇后息怒。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念!」姬玉鸞將起居注往地上一甩,冷冷道,「讓大家都好好兒聽聽。」
盛寧蓁跪在地上輕顫著身子,視線挪到那一本攤開的起居註上,聲音又輕又軟帶著顫,「盛氏賤奴……以指……探捅帝菊……」
幾個沒跟去行宮的奴寵神色近乎驚恐的看向小美人兒。
「賤奴知錯……」盛寧蓁惶怯的磕了個頭,聲音都帶著哭腔。
「爺說過,你最會認錯兒,倒是沒說錯。」姬玉鸞勾唇冷笑,「宮裡斷不能容這般風氣,爺縱著你,本宮卻是不能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念你年歲小,便罰辱一番讓你長長記性罷。」
「嬤嬤,依你看,該如何罰?」
「皇后娘娘,老奴……」嬤嬤沉吟片刻,她也從未遇過此事,倒是不知如何罰為好,「不如便罰以錘刑,以圓頭銅錘罰虐屁眼兒。」
姬玉鸞冷哼一聲,這怎麼夠。
「嗯,便依嬤嬤之見,再上個擴菊器。」姬玉鸞輕懶開口,看著小美人似笑非笑道,「本宮記著,上回燙罰了逼穴,妹妹便乖覺了不少,這回便擴開屁眼兒,讓屁眼兒也好好兒挨回燙,便知道如何長記性了。」
盛寧蓁只聽著就渾身抖索,被兩個侍奴按著撅跪在地上扒了褻褲。
姬玉鸞冷眼睨著地上的下賤撅腚淫奴,指尖隨意輕撫耳畔,懶懶道,「妹妹這屁股當真是男人的恩物,也難怪如此放肆都能讓爺捨不得責罰於你。」
眾奴眼神都看向殿中央那一隻飽滿翹挺的雪白圓臀,臀肉雪嫩雪嫩的隱隱泛著粉澤,每一個弧度都渾圓的恰到好處,其間略帶膩粉色澤的臀溝襯得一隻雪臀猶如嫩桃般可口誘人。
「給本宮好好錘罰她的屁眼兒。」姬玉鸞冷聲命令,身側的兩個姑姑便上前扒開小美人兒兩瓣兒嫩臀,扯開一條嫩膩股縫兒,生嫩菊蕊微開著一個細小的孔,怯怕的瑟縮了一下。
行刑姑姑取了一個最大號的銅錘,錘頭是跟成年人的拳頭一般大小的銅球,光潤圓滑泛著冷光。
盛寧蓁顫撅著屁股感受著屁股後頭冷風猛襲,生嫩屁眼兒生生挨了一銅錘。
「嗚……」小美人兒咬著貝齒嗚咽一聲,屁眼兒被錘得狠狠一縮。
皇后娘娘觀刑,行刑姑姑手下不敢留力,兩手握緊銅錘長把,高高揚起狠力錘甩而下,「啪——」實心兒大銅球結結實實錘砸上屁眼兒。
啪——啪——啪——
生嫩小屁眼兒被打得暈開粉暈,漸漸愈加嫣紅,雪膩嫩臀間赫然一朵媚膩嬌蕊,被錘罰的染著嬌柔的胭脂色。
「嗚……」盛寧蓁濕紅眼尾暈著一點淚花,聽著屁眼兒被錘罰的聲響臉兒上儘是臊恥,屁眼兒急促縮顫著,被銅錘打的愈發軟爛膩嫩。
錘罰了三十下屁眼兒,姬玉鸞才懶懶令姑姑停了手,「盛氏賤奴可知錯?」
「賤奴知錯……」盛寧蓁聲音輕弱,嬌膩玉軀出了一層濕汗,一身雪肌愈發的瑩白耀眼。
姬玉鸞下巴微抬,示意行刑姑姑上燙穴之刑。
行刑姑姑取了一隻擴菊器,將小牛皮帶箍上屁股,兩個銅製方扣將嫩屁眼兒分成個豁開的屁洞,內里羞於見人的媚粉腸肉毫無遮擋的輕顫著蠕動。
姬玉鸞瞧著那豁開的屁洞臉色便有些沉,看著那洞開的屁穴她腦子裡便是那晚被男人淫辱的極至下賤的一幕。
「柔奴,婉奴。」姬玉鸞微微揚聲,頗具威儀的喚著二奴。
「妾奴在。」
「好好兒給這賤奴吹吹淫屁眼兒。」姬玉鸞唇角勾著一抹冷笑,輕懶開口。
二奴聞言只得恭順領命,跪到小美人高撅的屁股後頭,兩張嫩臉兒,一張淑儀,一張柔美,輕輕貼近了被銅扣豁分開的屁眼兒。
林潤儀輕輕提了一口氣,嬌唇微啟輕輕緩緩的對著屁洞吹了一口氣兒。文舒婉的臉兒也幾乎貼上小美人兒的嫩臀,勻勻的向著屁眼兒洞吐著氣兒。
「嗚……啊嗚……嗯啊……」盛寧蓁屁眼兒被銅扣勒勾著扯的洞開,想縮一下屁洞都無法,兩口小嘴兒吹得屁眼兒內里媚粉腸肉輕顫蠕動著,極盡可憐。
兩個美人漸漸吹乾了小美人一口屁洞,姬玉鸞卻是眼皮都不抬的懶聲道,「太乾了些,拿舌頭好好潤潤吧。」
兩個美人只能聽命,探著舌尖去舔一口媚粉色肉洞。
「啊啊……嗯啊……」盛寧蓁聲音嬌顫的不成樣子,抖著屁股感受著屁洞間兩條柔滑嫩舌來回舔著屁眼兒口。
姬玉鸞瞧著兩個下賤淫奴臉貼在一隻騷屁股上舔著屁眼兒,讓人舔了屁眼兒洞的賤奴叫的騷浪難耐,姬玉鸞眉眼間透著幾分爽意,她在爺身下是母狗,可這些奴寵都得遵著她敬著她,任她淫辱作弄。
「上刑罷。」
二奴聞言便跪著退至兩側,行刑姑姑一手端了盞乳白色的熱液置於屁眼兒之上,對準了大開的屁洞瞬間傾倒進屁眼兒。
「啊啊啊啊——!啊啊……燙……好燙……嗚嗚……」盛寧蓁被兩個侍奴按在地上不住掙扎,嫩白臀肉一陣陣的抖顫,小美人掙脫不開便認命的趴伏在地間嗚嗚的淒哭。
行刑姑姑用的是養穴兒的牛乳汁子,汁子蒸煮的近乎滾沸,熱燙無比。
盛牛乳汁子的是一隻臉大的金蓮碗,滿滿一大碗乳白色汁子冒著薄白霧氣兒,這明顯是要將一整碗都灌完才算完刑。
兩個侍奴按著小美人兒的屁股往下壓,讓嫩屁股貼上小腿兒,好讓裡頭的牛乳汁子自己傾泄出來,才被狠燙過的腸道又被滾沸的汁子流出來炙燙了一遍,盛寧蓁咬著粉唇死死忍著,若是沒人按著她怕是當即就會被燙的蹦起來。
小屁股被兩個侍奴推著撅高,撅平一口屁洞便又是被澆灌了火燙的不行的一盞汁子。
「啊啊啊——!皇后娘娘……啊啊嗚嗚嗚……饒了賤奴……好燙啊啊……求皇后娘娘……賤奴知錯——!」小美人兒原本嬌軟的嗓音此時卻是淒艷慘厲,抖顫著聲音尖利慘叫著求皇后饒了她。「嗚嗚……啊啊啊——!」小美人兒淒艷慘哭著,被屁眼兒里汁子燙的抖著屁股肉慘聲淒叫。
盛寧蓁渾身泛著瀅瀅潤潤的汗澤,喘的跟條瀕死的白魚一般,髮根兒濕膩膩的全是冷汗,小臉兒上滿是淒楚之色,忍著肚兒里的炙燙,近乎滾沸的汁子一直流到腸子深處,她都覺著腸子都要被燙熟了。
姬玉鸞輕懶的拂了兩下裙擺,輕笑一聲,「這汁子的溫度是算好了的,必不會燙壞了妹妹的小屁眼兒。」姬玉鸞神色冷蔑,下賤胚子!做出這副悽慘的模樣想給誰看?如今爺可不在,護不了她。
「繼續燙。」
最後幾盞汁子灌下去,小美人兒已然叫不出聲兒了,只有間或抖顫幾下的嫩屁股還瞧得出有口出氣兒。
「好了。」姬玉鸞扶了扶鬢角懶聲道,「今兒就到這兒吧,本宮也乏了,跪安吧。」
姬玉鸞輕搭著侍奴的手緩緩往內殿走,似是想到什麼似的回頭睨一眼還跪撅在地上的悽慘淫奴,臉上適宜的掛了一抹淺笑,「嬤嬤,派幾個人送妹妹回去,再召個醫女好好兒給瞧瞧,妹妹渾身都嫩著,可別罰壞了才好。」換作往常她定是會讓這賤奴再罰跪上一個時辰,可如今她知道,恩威並施才是最好的馭奴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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