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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55-62)作者:棠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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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55-62)
作者:棠梨煎雪
字數:41847
第五十五章、 玉奴口侍踩臉舔精/女王受辱臀枷鎖臀滾水潑臀 蛋:女王的過往
「唔……嘖……咂嘖……唔唔……」盛寧蓁小嘴兒大張的含著一根粗黑碩大的雞巴賣力的伺候,一顆小腦袋在男人胯間不住聳動。
小美人屁眼兒松垮,剛剛又尿了一屁股,只能口侍著男人出精,好在她如今口活兒不錯,封祁淵半眯著眼享受著賤嘴侍奉,倒也沒追究她的不敬。
「喉嚨鬆鬆……嗯……」男人舒服的低吟一聲,粗碩的大雞巴直挺挺的捅進小美人的喉嚨,小賤人盡會惹他生氣,伺候男人倒是沒得說,不愧是他一手調教出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是他最喜歡的,就連喉嚨收縮的頻率幅度都恰到好處,宮中怕是沒有一個淫奴能伺候得這般得趣兒。
「往下吞,嗯……再吞深些……」封祁淵舒服的半眯著黑眸,這騷喉嚨用來深喉最舒爽不過,軟嫩膩滑不說,形狀也最是契合他的雞巴,幾乎是貼著雞巴長的,緊緻又箍得雞巴恰到好處的舒爽。
「嗯……軟肉動動,按摩按摩雞巴眼兒……唔……」男人舒爽的連連低吟,間或悶哼一聲透著十足性感,小美人聽得小臉兒紅紅的,水潤潤的杏眸晶亮亮的,能伺候得爺舒坦是她的福分呢。
盛寧蓁一下下收著喉嚨按摩著粗碩肉柱,喉嚨深處一下下的吞咽著,拿喉嚨軟肉伺候著男人敏感的雞巴頭和雞巴眼兒,她做這些早已駕輕就熟,不會覺著一丁點兒的不適。
「唔……哼……唔唔……」小美人騷膩膩的軟哼著,一邊拿軟嫩喉嚨伺候著大雞巴,一邊捧著白軟騷奶,拿打爛的腫奶頭輕蹭碩大的囊袋,黑紫囊袋襯著白膩奶肉、嫣紅奶尖兒愈加誘媚可口,極盡淫靡。
盛寧蓁也顧不上自己奶頭和屁眼兒的疼,一心只想著要伺候的男人舒坦了。
「唔……嗯……」封祁淵低低悶哼一聲,聲音低沉綿長透著說不出的舒坦,「嘶……嗯……小賤人真會伺候男人……這張賤嘴是不是為了吃雞巴生的?嗯?」
緊貼著嫩唇的兩顆碩大囊袋驀地收縮幾下,盛寧蓁知道爺這是要賞精了,連忙收緊了唇準備承接龍精,封祁淵卻是抬腳將她踢到一邊,小美人慌亂的收著貝齒才沒咬到男人。
封祁淵神情慵懶,捏著雞巴根兒對著地「噗呲噗呲」射了一大灘濃精,小美人眼含怨念的看著那一攤濁白,好可惜,還是燙的呢,就這麼浪費了。
封祁淵蔑夷開口,「舔了。」
盛寧蓁聞言忙伏低了身子去舔那一大灘濃精,她知道爺是故意射到地上羞辱她,可她一個下等賤奴本就不配被爺賞精,只要能舔到龍精哪怕是地上的也是爺的天恩御賞。
封祁淵黑眸懶肆,大腳踩上小美人的嫩臉,直把半張嬌美臉蛋兒踩在一攤濁白濃精中,盛寧蓁半邊小臉兒壓蹭在地上被擠的扭曲,脂玉似的臉蛋兒沾滿濃濃白白的龍精,卻是半點不覺屈辱,她這般下賤的淫貨就該讓爺踩在腳底下。
盛寧蓁被男人踩著嫩臉,伸著小舌努力去舔地上的濃精,封祁淵肆蔑一笑便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語氣肆謾,「舔凈了,剩下一點兒你這賤舌頭爺便收了。」
盛寧蓁小舌輕顫著舔舐地上的濃精,小屁股高高朝天撅著,小臉兒都要埋到地上,哼哧哼哧的舔的分外賣力。
小賤奴背對著男人,因著舔舐的動作時不時輕晃著小屁股,封祁淵瞧見小賤奴的屁眼兒便眉頭一皺,微微半蹲下身,手臂隨意搭在膝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臀縫邊的屁股肉掰開,膩潤股縫兒間竟是開了個不小的肉洞,想著方才自己肏進去那松垮的屁眼兒口,封祁淵漫不經心開口,「屁眼兒若養不好,便不用留在宮裡侍奉了。」
盛寧蓁聞言渾身一抖,連精也顧不上舔了,跪伏在男人腳邊連連磕頭,「……賤奴……會養好屁眼兒的……求爺留著賤奴……」小美人聲音又輕又軟,抖顫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封祁淵淡漠瞥了一眼地間跪著的卑微小奴寵,隨口吩咐侍奴傳召淑嬪,便丟下她逕自去了泉池浴身。
封祁淵進殿時只著了件玄色絲緞浴袍,文舒婉只瞧了一眼臉兒便紅了,男人半敞著絲緞浴袍,精壯的胸肌、壁壘分明的腹肌、烏黑濃密的黑森林中粗碩紫黑巨蟒都盡露著。
文舒婉跪著伺候著男人穿衣,黑叢林中紫黑巨蟒只是蟄伏著就粗碩駭人,粗壯肉物正對著美人一張淑雅小臉兒,文舒婉呼吸都放輕了,伺候著男人繫著褻褲帶子。
「爺,寧妹妹那,妾叫紫微殿的人帶回去了。」文舒婉動作輕柔的給男人理著領子,一邊輕聲交代著。
封祁淵淡淡問道,「爺交給你的人調教的如何了?」
文舒婉手中動作一頓,回道,「爺……賤妾……無能,扶南女王性子甚是桀驁不馴,調教的姑姑被打傷好幾個了,妾、妾也不敢真傷了她……」文舒婉語氣隱含羞愧,這點兒事都辦不好,真是辜負了爺對她的信任。
扶南女王便是虎威軍回京時一道押解進京的,這位女王治國可謂獨斷專行,貿然又無遠慮,朝中大臣但凡有一點反對聲音的都被她統統殺了,大昭虎威軍壓境也半點不怵,揚言要將虎威軍在扶南境內屠殺殆盡,最終卻是整個皇室被俘,自己也被鎖進站籠進京遊行,可即便是從一國女王淪落為戰俘,也依舊是桀驁不屈,是匹極其難馴的烈馬。
可封祁淵不愛烈馬,他偏愛的是騷浪的淫奴母狗,越聽話乖巧,越騷越浪,越得他喜愛。
封祁淵嗤道,「哪來的女王,到了爺這便是淫奴。」
文舒婉接過侍奴手上的腰帶為他繫上,斟酌著開口,「那……妾安排狗奴調教如何?如此定能……」
「不必如此麻煩。」封祁淵聲音冷沉,如此一個卑賤的賤俘還用不著如此費周章調教。
封祁淵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手臂懶洋洋地搭在紫檀雕花椅扶手上,文舒婉侍立在一邊。
下面被兩個大力嬤嬤押著的冷艷美人正是不馴的扶南女王,此時漂亮的紅唇里不斷的吐出咒罵的字眼。
「狗皇帝!你會不得好死!」
嬤嬤立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放肆!賤奴也敢不敬聖上!」
冷艷美人被甩了一巴掌,一雙眸子刀子一般驀地射向嬤嬤,眸光凌厲凜寒,「腌臢東西!輪得到你一條下賤走狗逞威風!」美人憤然蔑夷的看向男人,口中輕蔑,「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奴才,主子下賤坯子,奴才也是腌臢東西。」
鳳嫣是常年浸淫在在權力中的女人,若論霸氣,大昭後宮自是無一人能及,凌厲氣勢甚至僅在封祁淵之下,她本就生了一張極具攻擊性的漂亮臉蛋兒,眉毛略粗,狹長鳳眸眼尾上挑,一張威儀小臉兒冷沉著不怒自威,真真一朵美的極有侵略性的霸王花。
文舒婉沒想到被調教了幾日,這女人竟是傲氣更甚,聽得她如此咒罵自己心愛的男人,讓脾氣再好也有些氣急了,幾步上去狠狠踹了她一腳,居高臨下道,「你已經不是女王,不過是個亡國賤俘,如今又傲氣給誰看?」
鳳嫣被文舒婉踹倒在地,艱難的喘了一口氣,支起身子,輕謾看著她,嗤笑一聲,「你是狗皇帝的女人?聽聞大昭國君喜好姐妹侍奉,還喜好將女人賜予群臣享用,你與他,淫男賤女!果真是般配!」
「你……你這……」文舒婉氣的手指微顫,話都說不出。
鳳嫣冷聲哼笑,神色儘是輕蔑,「我便不再是一國之主,也不會同我父兄那般毫無氣節,更不會屈服於你們這群淫賤之人,哪怕我只是個戰俘,也不會賣身求榮!」
啪,啪,啪,封祁淵撫掌起身,唇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好一個傲骨錚錚,高風亮節的貞潔烈女!」男人一字一頓的吐出最後四個字,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光愈發晦暗不明。
封祁淵彎腰一手扼住她的下巴,隨手一揮,那條銀白色的褻褲就碎成了布條。
鳳嫣臉色煞白,渾身一震,雙腿緊夾著將嫩逼貼到地上,「你這淫賊!你……」她如何也沒想到這狗皇帝會直接撕了她的褻褲,原本蔑然傲氣的神情統統沒有了一點兒蹤影,冷艷貴氣的臉蛋兒隱含憤恥羞怒。
封祁淵似笑非笑蔑睨著貼在地上的賤俘,還真是好久沒聽過人這般罵他了,漫不經心瞥一眼一旁的文舒婉,語氣波瀾不驚,「你就是這麼給爺調教的?」
「咚」一聲膝蓋跪地聲兒,文舒婉連連認錯,「賤妾知錯,沒能辦好爺交代的事,求爺責罰。」
封祁淵卻是不理她,垂眸淡淡睨著地上雙腿擰麻花似的美人,遮了賤逼卻是讓嫩屁股盡露,屁股肉挺翹,弧度飽滿,看著便知是個肉嫩彈性佳的好屁股。
「喜歡露屁股那便從屁股開始。」男人漫不經心丟下一句便轉身坐回雕花椅。
幾個姑姑抬進一個重木臀枷,臀枷是傾斜了角度的,四角各有小洞,中間一個頗大的洞。
兩個大力嬤嬤制住不斷掙扎的美人,將其反擰著手臂押著跪下,美人兩隻手被向後鎖進臀枷上端兩個洞,兩腳也向後鎖進底端兩個洞,其間的大洞緊緊箍著後撅的騷屁股,本就飽滿的肉屁股被圓洞勒的愈發渾圓翹挺。
美人被鎖著屁股背對著男人撅跪著,一雙凌厲不屈的鳳眸儘是憤恨,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幾乎要射出刀子來。
行刑姑姑端上一盆滾沸的水,這滾水是算好了溫度的,既會讓受刑淫奴痛苦萬分,還不至於燙傷淫奴。
「嘩——」一整盆熱燙的滾水直直潑上臀枷中的騷屁股,登時便將白膩屁股燙的如同爛紅熟透的粉桃兒一般,一隻爛桃似的屁股箍在臀枷中直冒白氣兒。
美人昂著細白脖頸死死咬著唇,壓抑著幾乎要破喉而出的慘叫,一對兒白膩嫩乳兒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抖顫著。
「嘩——」又是一盆滾熱的沸水,美人兩瓣嫩屁股被燙的通紅,熟透的兩瓣爛桃兒好似輕輕一碰便會破了皮濺出汁水來。
鳳嫣冷艷凌厲的臉蛋兒滿是痛楚,幾乎要咬爛了下唇。
封祁淵懶懶瞧著這硬骨頭的賤奴被連潑了兩大盆沸水還能生忍著不叫,頓覺沒勁兒,這般硬骨氣的女人當真是不招喜歡,封祁淵偏愛的是知趣兒的乖奴,打了左臉就要主動送上右臉,他身邊兒會撒嬌又乖順懂事兒的奴寵也不少,何必求其次去玩兒個跟自己唱反調的。
征服欲封祁淵是向來沒有的,女人於他不過就是消遣時的玩意兒,犯不上費心思去征服,懂事兒的自然就願意寵寵,看不順眼的便隨便打發了,即便對方曾是一國女王,在他這也沒有什麼不同。
文舒婉瞧著男人對這女王似是沒多大的興趣,便吩咐著侍奴將人連帶著臀枷一道搬到了角落。
鳳嫣臉兒朝殿牆,屁股嵌在臀枷里朝外撅著,微微耷著腦袋,整個人無力的輕喘著,白膩胸乳間一片瑩潤,頭髮根兒都濕黏黏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安德禮輕腳進殿,湊近了通稟,「爺,茹主子在殿外候著。」
這會兒快到晚膳時辰了,沈憶茹每每膳時便會至乾元殿侍膳,封祁淵如今只用她現擠的新鮮奶水漱口,茶水、不新鮮的奶統統不用。
沈憶茹照例跪在桌旁擠了滿滿一茶盞的奶水,騷媚奉上,文舒婉在另一旁跪著伺候著布菜添湯。
沈憶茹媚眼兒輕勾,妖媚瞥了一眼牆角的壁尻,玉筍指尖輕輕撥弄幾下滴珠耳墜,聲音嬌懶透著討好道,「原來爺新得了個騷屁股,難怪近來都不理茹兒了。」
沈憶茹是個極懂事兒會討巧的,平日也甚是得男人寵愛。
封祁淵戲謔輕笑,「不過一個賤屁股,也能讓你吃味兒?」
沈憶茹微勾著狐狸眼兒媚膩的瞧著男人,媚笑著撒著嬌,「新來的妹妹總是新鮮嘛……茹兒賤屁股都讓爺肏熟了,自是不如新鮮屁股能讓爺得趣兒……」她也是聽聞了這扶南來的女人甚是不馴,打傷了好幾個調教的姑姑,媚眼兒輕瞥一眼文舒婉,眼含不屑,連個女人都擼不順溜還敢協理六宮。
「新鮮的屁股才最是騷浪呢,爺別看那一副烈女樣兒,雞巴一捅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會發浪。」沈憶茹聲音嬌懶透著輕媚,輕瞥一眼牆角的媚紅屁股,「御香閣也給茹兒送了個小屁股,還是個沒長開的呢,小奶子一手便能握住,等茹兒好好兒調教出來,再讓她侍奉爺。」
對於鳳嫣,封祁淵自是可以隨便肏了,可男人一向不愛玩兒強姦,以他的尊崇地位,自是大把奴寵排著隊等著他寵幸,他又一向是被人伺候慣了的,送屄上門求著他肏便施捨些眼神,喬張作致的便直接打發了,也有過奴寵使了欲擒故縱的手段爭寵,無一都被打發去了紅帳。
扶南王室押解進京的一乾王女都進了御香閣,容色出眾的便精心調教為奴寵,姿色不足的便被分到各宮主子身邊做侍奴,沈憶茹自是也分到了一個小侍奴。
那侍奴自是因著奶子小才做不得奴寵,沈憶茹也是瞧著確實是個小美人坯子,才選了她,懵懂不諳世事的小美人一張白紙似的極好調教,如今就按著男人最喜歡的模樣調教,不怕分不得寵。
鳳嫣在牆角聽著愈發心驚,聽這女人說的怎麼那般像瑤兒,她奮力掙著四肢,想把屁股從臀枷上拔下來,誰知竟是「咚」的一聲連人帶木枷一起倒地,整個人跟個背殼烏龜似的趴倒在地。
這般大的動靜殿里人自是都聽得清楚,封祁淵懶懶瞥了一眼,沈憶茹也轉頭去瞧,看著那屁股的狼狽樣,輕聲哼笑一聲,又轉首跟男人媚聲道,「爺~這屁股還真是不老實呢……」
沈憶茹搖曳著腰臀走近了那壁尻,半蹲下來瞧著狼狽不堪的下賤屁股,紅唇輕啟,吩咐侍奴,「把她弄下來。」
封祁淵眼皮微抬,示意侍奴照做。幾個侍奴將臀枷卸了,鳳嫣便整個人跪趴在地上,一副撅屁股烏龜的狼狽模樣。
鳳嫣不顧自己露著個屁股,爬起來厲色看向沈憶茹,咄咄逼問道,「你剛說的人是誰?」
沈憶茹一時間也被她的氣勢鎮住了,回過神兒來便有些不自然,自己竟是被個戰俘給震懾住了,簡直是丟臉,懶懶開口,「是個叫鳳瑤的小姑娘,」瞥一眼鳳嫣,「她說你是她母皇,你生過孩子了?」沈憶茹漫不經心打量著鳳嫣,瞧著不像是生過孩子的。
原本凌厲傲氣的美人這會兒卻是紅了眼眶,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眼含乞求的看向男人,紅唇輕顫著,半晌才開口祈求,「求……你,放過瑤兒……你……想怎麼對我……都行。」艱難的擠出一句話,鳳嫣絕望的閉了閉眼,「只求你放過瑤兒。」
沈憶茹神色有些詫異,難不成真是她生的女兒?
彩蛋:
鳳嫣還是太女時與一個世家公子青梅竹馬,因著私情屢屢破格提拔情郎,那世家公子也頗有才識,在鳳嫣登基後更是成為了主要心腹大臣,鳳嫣初登基時極為依賴倚眷情郎,給予他極大的權力,逐漸的,世家公子被提拔為丞相,不僅在一些問題上大權獨攬,而且有權向女王直接上報。鳳嫣自覺在朝政上離不開情郎,提出要娶他為君後,寵信優渥的丞相卻是婉拒了女王的心意,轉而娶了小官家的庶女,他本就不喜鳳嫣對他的控制欲,身為男子嫁入妻主家又極盡羞辱,君後規矩繁重,如何能有娶個出身不高的女子來的自在。鳳嫣如何也不甘被個小官的庶女比了下去,加之情郎也愈發不將她看在眼裡,令她頗為不快。丞相又是個注重培植私人勢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親信,鳳嫣便尋了個結黨營私的由頭將情郎滿門抄斬,整個丞相府只剩個不足月的小女嬰。
那小女嬰見了她不哭不鬧只咧著小嘴兒笑,鳳嫣一時心軟便留下了女嬰,閒來無事就帶在身邊逗弄著,小姑娘將她當了生母,糯糯的在她身後叫娘親,乖巧聽話從不會惹她心煩,長期以往也養出了感情,每每看著她便想到了自己的情郎,鳳嫣也愈加後悔當年所做的事,只將對情郎的愛意全全傾注到小姑娘身上,給她最尊崇的公主地位,是真真當了親女兒養。
沈憶茹瞧著原本凌厲的美人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鳳目滿是絕望哀苦,頓覺著有趣,便吩咐著侍奴將那小公主帶了來。
「賤奴恭請聖安。」小姑娘按著教養姑姑教的一板一眼的給男人請安,聲音糯嘰嘰的。
鳳嫣看著自小寵大的小公主分外乖巧的跪在那男人面前卑賤的請安,神色憤恥悽然。
鳳瑤自是也瞧見了她,黑葡萄似的瞳眸一亮,卻是守著規矩不敢叫人。
沈憶茹嬌媚輕笑,「不是說想母皇了麼?怎麼不叫人?」
小姑娘怯怯的咬咬唇,聲音輕輕的,「可以叫母皇嘛?」
沈憶茹笑著道,「自是可以的,不過要聽話哦。」
鳳瑤眼眸一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瑤兒會聽話。」
第五十六章、 女王為保護小公主主動求肏/聞雞巴喝尿/主動臍橙被小公主看著破處 蛋:主動臍橙
沈憶茹不懷好意的輕笑,輕聲細語的蠱惑著,「姐姐教過你什麼?見了爺要如何做?」
鳳瑤生了一雙小狗眼,圓圓的眼眸眼角略微下垂,眸光閃爍間儘是軟萌無辜,小奶狗似的惹人疼寵。
小姑娘眨眨眼,乖乖的跪著轉了個身,高高撅著小屁股,兩手扒著嫩屁股肉掰開小屁眼兒,「求爺查驗賤奴的騷屁眼兒。」小姑娘聲音嫩生生的透著青澀,嬌嬌軟軟的扒著小屁股的模樣極為乖順。
鳳嫣被嬤嬤押著不得上前,只得眼睜睜瞧著自己寵在心尖兒上的寶貝被人凌賤,幾乎目眥欲裂,聲音嘶啞淒婉,「她還是個孩子啊……求求你放過她吧……」
沈憶茹不屑的瞥她一眼,懶懶道,「都及笈了如何還能算孩子?」她這個年紀時都被爺破了身了。
鳳瑤因著生產時不足月的緣故,比同齡人發育的要晚,身量兒也小,又被鳳嫣保護得懵懂不諳世事,是以及笈了還是個孩子模樣。
不同於雲妙的嬌真純稚,鳳瑤懵懂的近乎無知,長這麼大也沒見過一個男子,連男女的分別都搞不清楚,也樂壞了沈憶茹,這般無知的一張白紙簡直是太好調教。
封祁淵懶懶睨著底下撅著的小屁股,興致缺缺,沒長開的果子吃著可不得澀嘴。
沈憶茹瞧著男人似是興致不高,又吩咐鳳瑤道,「過來伺候。」
小姑娘轉過身朝著男人爬了兩步,嬌嬌糯糯的一字一句道,「求爺賞賤奴大雞巴吃。」小姑娘許是連這句話什麼意思都不知道,怎麼教的便怎麼做。
鳳嫣喉間悲嘶一聲,眼睜睜看著小公主去解男人的褻褲卻不能阻止,奮力掙著反押著她的嬤嬤,聲音儘是哀淒乞求,「……求你饒了瑤兒……我來……伺候你……」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仿佛用盡了她全身的氣力。
封祁淵眉眼肆懶,唇角輕勾,「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朕談條件?」
鳳嫣悲恥的咬唇,悽然的垂著眸,姿態極盡微卑,「是……乞求……求你……讓我伺候你……」
男人來了些興致,抬腳將鳳瑤踢到一邊,蔑肆睨著淒哀美人,深諳無情開口,「爬過來。」
鳳嫣手腳都在抖顫,強忍著屈辱跪爬到男人腳邊,封祁淵大馬金刀的坐在雕花椅里,蔑睨著美人爬跪到胯間,唇角勾著蔑笑,「好好認認主,爺看你有沒有做奴的潛質。」
方才鳳瑤解了男人的褻褲,此時濃密黑森林中半軟的粗長巨蟒正對著鳳嫣的臉兒,美人被男人迫著看著胯間粗碩肉根,要她記請了雞巴的模樣。
封祁淵懶懶虛捏著雞巴根兒,半軟不硬的雞巴橫到美人臉上,碩大光潤的大雞巴頭蹭在挺直的小鼻子上。
封祁淵睨著她懶懶開口,「好好聞,記住了爺雞巴的味兒。」省的發浪了不知道找哪根兒雞巴。
鳳嫣只得忍著屈辱吸著氣兒,聞著男人雞巴的味道,所幸並不難聞,淡淡的龍涎香味道,還有些腥。
「記住了麼?」
「記、記住了……」
「鼻子記住了還有舌頭,好好舔舔。」
鳳嫣狠狠的捏緊了拳頭,垂下眼帘掩去屈辱憤恨的眸光,紅唇微張探出一截兒小舌,輕輕舔上尚未勃發的大雞巴頭,她初次舔雞巴不得要領,舔了半晌還沒將男人舔硬,封祁淵眉眼間透著不耐,這婊子口活兒太差了些。
鳳嫣卻是眸中隱含輕蔑,這男人怕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槍蠟頭。
「賤嘴這麼不中用,整根吞進去,喉嚨伺候。」封祁淵不耐的肆謾命令。
鳳嫣被罵的漂亮臉蛋兒連屈帶恥,眸中儘是恨憤交加。
封祁淵懶睨著她冷笑一聲,「罷了,爺不愛肏不情願的逼。」
沈憶茹輕笑著順勢把鳳瑤往男人跟前推,「去,好好伺候爺。」
鳳嫣瞬間怛然失色,冷艷的臉上風雲色變,「我……情願的,求……爺……肏賤奴的逼……」一句話幾乎是從牙間一字一字艱難擠出,鳳嫣雙眼通紅,臉上血色褪的一乾二凈。
封祁淵瞧著她這不堪受辱的模樣輕聲冷笑,沈憶茹拍拍鳳瑤的小腦袋,「瞧見沒?你母皇要跟你搶著吃呢,還不快自己搶雞巴吃?」
鳳瑤聞言動著小手小腳快速爬到男人胯間,跟鳳嫣擠到一處,糯糯生生的開口,「瑤兒也想吃大雞巴,求爺也讓瑤兒吃一口吧。」
封祁淵睨著胯間小狗兒似的小姑娘,唇角微勾,倒是個有趣兒的,瞥一眼鳳嫣,可不是他要她伺候的,是這小婊子自己求雞巴吃。
鳳嫣滿目痛色,自己呵護疼寵的小丫頭竟是被人教成了這副模樣,絕望的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身子往前跪了跪擋住鳳瑤的小身子,冷艷臉蛋蹭到男人雞巴下,「求爺……讓嫣奴伺候……嫣奴的……逼……流水了……很騷……很欠肏……」美人心如死灰,啟唇說著極盡屈辱的騷話,她知道,只有這男人對自己有了興致,瑤兒才更安全些。
封祁淵瞧著冷艷美人磕磕絆絆說著騷話,唇角勾起一抹興味兒的笑,聲音低醇透著邪肆,「逼掰開,爺瞧瞧有多欠肏。」
鳳嫣呼吸都有些急促,咬著唇慢慢躺平上身,抬高雪嫩的兩條長腿,兩手抖顫著抱著兩瓣屁股肉顫顫巍巍的摸向花阜,鳳嫣的逼唇略大,兩片紅嫩嫩的花唇水光瀅瀅,果真是流了水兒,春蔥似的玉白指尖剝開兩瓣花唇,露出內里一點尖尖的嫩紅肉蕊,逼口嫩肉隨著呼吸一張一闔,逼唇逼肉色澤紅艷艷的,盛夏里開的最艷的牡丹花一般。
鳳瑤跪在一旁睜圓了眼睛瞧著,聲音糯糯的,「姐姐,母皇的逼和瑤兒怎麼不一樣?」她被教了些時日,知道那便是逼,只是母皇好似和她的不一樣,更紅還更大些。
沈憶茹輕笑一聲道,「瑤兒還小呢,逼自然也小些,小嫩逼不如大騷逼騷,知道麼?」
小姑娘懵懵的點頭,逼大些的就更騷,她還不夠騷,仰著小臉看向沈憶茹,認真道,「姐姐,母皇是大騷逼。」母皇的逼比她的大,就是大騷逼。
沈憶茹嬌聲笑了幾聲,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她可當真喜歡,「就是了,所以你這個小嫩逼可搶不過你母皇的大騷逼。」
鳳瑤卻是乖巧的很,「母皇的大騷逼喜歡雞巴,那瑤兒不和母皇搶,母皇吃完了瑤兒再吃。」母皇對她最好,她有好東西也不能忘了母皇的,母皇喜歡的她就不搶了。
鳳嫣聽著小姑娘稚嫩軟糯的聲音說著十足下賤的騷話,萬分窘恥,卻是只能咬牙討好男人,「嫣奴的……逼……想吃爺的雞巴……求爺……賞嫣奴吃雞巴……」鳳嫣那副硬骨頭好似被打折了,從權力至尊淪落到男人腳下的淫物,從未有過的絕望凐沒了一顆涼透的心,她只求能保住鳳瑤,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嘴過來。」男人懶懶一句命令,鳳嫣便爬起來跪到男人胯間,紅潤的唇湊到男人的雞巴下。
封祁淵瞧她聽話,也滿意了些許,「張嘴。」命令著胯間母狗張口含進雞巴頭,封祁淵懶懶閉眸,腰腹放鬆,鳳嫣口中大雞巴頭驟然激射一股水柱,打得她舌頭都有些疼,她還愣愣的搞不清狀況,迷迷糊糊的咽了幾大口才反應過來,男人尿在了她嘴裡,一瞬間漂亮的鳳眸儘是屈憤恥恨,手抖著虛捏成拳,眉眼間連屈帶恥,卻是掩不住的懼憚,認命一般咕咚咕咚咽著尿。
鳳瑤小臉兒迷茫,看著沈憶茹糯生生的道,「姐姐,母皇喝什麼吶?」
「是爺賞她的聖水。」沈憶茹媚眼兒輕勾,毫無負罪心的蠱惑著小姑娘。
「聖水好喝麼?」小丫頭聲音輕輕噥噥的。
「自然是好喝,你看你母皇喝的多歡快。」沈憶茹瞥一眼咕咚咕咚喝尿的美人,任她是多貞潔的烈女多硬的骨頭,到了爺胯下還不是成了母狗。
鳳瑤抿抿小嘴兒,「那……瑤兒能不能喝?」
「瑤兒乖乖的,伺候得爺得趣兒了,就能喝了。」沈憶茹面不改色的哄騙小丫頭,洗腦的鳳瑤滿心都是想吃好吃的大雞巴,想喝好喝的聖水。
鳳嫣只覺滿胃裡都是男人的尿,好容易等男人尿完,才啟唇吐出大雞巴頭,急促狼狽的喘著氣兒,呼吸間都是腥臊的尿味兒。
封祁淵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瞌著眼命令,「給爺雞巴眼兒舔凈了,以後吞精喝尿都記著清理乾凈。」
鳳嫣閉著眼含進半個雞巴頭,舌尖輕舔著尿眼兒,將雞巴眼兒舔凈了才吐出大雞巴頭。
釋放了尿又被美人小口伺候著雞巴,封祁淵胯下巨物逐漸粗碩硬挺,直直指著鳳嫣一張冷艷臉蛋兒。
鳳嫣臉色愈發慘白,跪在地上心中懼憚不已,她知道男人這是要肏她了,果不其然,一句沉沉的命令徹底將她一顆心碾碎。
「上來,自己掰逼吃雞巴。」封祁淵懶懶命令,似是只是說今兒吃什麼一般尋常,卻是令鳳嫣整顆心都跌到了地獄。
美人眉眼間死灰一般,抖顫著手腳爬上雕花椅,虛虛騎在男人身上。
封祁淵懶懶抬抬眼皮,睨她一眼,輕蔑開口,「轉過去。」
鳳嫣只和男人對視了一眼,就慌忙移開視線,聞言也聽話的轉了個身,背對著男人騎在胯間,她也不願看著那幽潭一般的黑眸,好似瞧一眼便整個人都會掉進深潭,萬劫不復。
鳳嫣這般看不見男人的眼眸,卻是整個人都被鳳瑤看了個清楚,小丫頭看著渾身光裸的母后,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奶子,小嘴兒微撅,「瑤兒的奶子好小,母皇的大。」
沈憶茹瞧著鳳嫣虛跪在男人胯間,輕聲媚笑道,「小奶子要多揉揉才會變大。」
「母皇的奶子也是揉大的嗎?」
「嗯……她是天生的大奶子,因為太騷了。」
鳳瑤皺著小眉頭,「母皇太騷了。」逼也大,奶子也大,真是太騷了。
「瑤兒要多像她學習,也會變得這麼騷。」沈憶茹摸摸小姑娘的小臉兒,循循善誘道。
「瑤兒跟姐姐學不行嗎?姐姐的奶子比母皇的還大,還會出奶。」小丫頭天真的問道,她偷偷見過茹姐姐的奶子,大的跟她愛吃的木瓜似的,還聽了碧霄宮的侍奴姐姐說過茹姐姐要擠奶侍奉爺。
沈憶茹面上閃過一絲尷尬,才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瑤兒現在就能跟母皇學,好好瞧瞧母皇是怎麼用逼吃雞巴的。」沈憶茹把小丫頭往前推,又扳正她的小腦袋,讓她湊近了看著鳳嫣的逼吞雞巴。
鳳嫣閉著漂亮的鳳眸,臉蛋兒漲的通紅,眉眼間透著認命的絕望,如今沒有任何人可以解救她,她只有委身於這狗皇帝,做他胯下一隻母狗,才能保全住瑤兒。
美人抖顫著手指扒著逼唇,輕輕將嫩逼挪到雞巴頭上端,咬緊了貝齒,沉腰往下坐。
「慢著。」封祁淵懶懶開口,「爺賞你雞巴,該如何做?」
鳳嫣蹲著屁股,逼肉已經挨上了勃脹的大雞巴頭,她咬著紅唇,感受著逼口嫩肉的熱燙感,卻是被男人令著不能再往下坐,她知道男人是要她開口求肏,左右多下賤的話都說過了,也是不差這一句的。
美人鼻子輕吸了吸,瞧著可憐又無助,「嫣奴……謝爺賞賜雞巴……求爺准嫣奴吃……雞巴……」
封祁淵滿意的淡淡「嗯」了一聲,「慢慢往下坐,讓你女兒瞧清楚了。」
鳳嫣掰著兩瓣花唇將屁股往下沉,嫩逼口縮了幾下便被大雞巴頭一下子頂開,幾乎不費力便吞進了整個鵝蛋大的雞巴頭。
鳳嫣逼里含著大雞巴頭,掰著花唇慢慢往下坐,嫩逼將粗長肉柱一寸一寸吞進,美人白嫩胸乳急促起伏著,嫩逼口被生硬的青筋刮拉的火辣辣的,深埋進逼里的大雞巴頭一跳一跳的,仿若要從她喉嚨口蹦出來一般。
鳳瑤睜圓了小狗眼,懵懂的問沈憶茹,「姐姐,這就是吃雞巴麼?」
沈憶茹半眯著眼輕笑,「雞巴就是這般吃的,瑤兒要好好看清楚,還要記住了。」
鳳瑤聞言便認認真真的看著兩人交合處,母皇的大騷逼把紫黑紫黑的雞巴都吃了一半了,母皇可真能吃,小姑娘咬著肉肉的手指,她的小逼可能沒這麼能吃。
鳳嫣身高腿長,逼穴也深,大雞巴進了一半才觸到膜瓣,封祁淵懶肆令她不准往下坐,大雞巴頭感受著處子膜瓣瑟縮的顫慄。
鳳嫣鼻腔急促的呼吸著,感受著粗壯的肉根在逼腔內砰砰的跳,她沒有著力點,只能虛虛蹲騎在雞巴上,蹲了一會兒大腿根兒便開始打顫。
封祁淵冷眼瞧著這騷婊子大腿根兒嫩肉連連抖顫,又蹲了一會兒便渾身都顫巍巍的,似是要撐不住了,男人唇角勾著壞笑,揚手狠摑一掌嫩臀,「啪——」鳳嫣被打得逼穴驟然縮緊,腳下一滑,嫩屁股直直往下落,「噗呲」一聲,整根大雞巴連根兒沒入逼穴,鳳嫣淒聲尖叫一聲,整條逼腔被粗碩肉屌狠狠碾開破入,處子膜瓣瞬間被捅開,她只覺整個人都被大屌劈成了兩半,連呼吸間下身都是疼的。
封祁淵半躺在椅子裡感受著處子逼穴痛苦的抽搐痙攣,這逼不算最緊,卻是深得很,他整根雞巴肏進來還沒觸到子宮口。
鳳瑤被母皇的尖叫聲下了一跳,小手輕拍著小胸脯,小狗眼睜的圓圓的懵懵懂懂,聲音有些怯怕,「母皇流血了……」
交合處幾縷殷紅處子血順著雞巴根兒流到了囊袋上,淒艷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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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憶茹看著小丫頭怯怕的眸光不懷好意一笑,「母皇疼呢,瑤兒給母皇吹吹舔舔就不疼了。」
鳳瑤果真信了,湊到兩人交合處,鼓著細白軟腮輕輕吹氣,「呼……呼……」
鳳嫣閉著雙眸悲戚的嗚咽一聲,小姑娘卻是呼的起勁兒,還嫌不夠的伸著粉膩小舌輕舔流著處子血的逼口。
鳳嫣被舔的渾身一震,受不住的哀鳴,「瑤兒別……」
封祁淵興味兒睨著舔逼的小丫頭,這對兒母女有趣兒,本該生了孩子的娘是個雛兒,被他破了身,還被女兒舔處子血。
男人語氣輕挑肆謾,「你女兒孝敬你便好生享受。」又睨著小丫頭命令道,「把你娘的血都舔凈了。」
鳳嫣半睜的鳳眸儘是悲悽絕望,她已經做到了如此地步,這狗皇帝還是不願放過瑤兒嗎?黑白分明的鳳眸恨得通紅,「你答應過我……放過瑤兒的……」
封祁淵蔑睨她一眼,輕懶一笑,「爺何時答應了?」
美人嬌顏怛然失色,封祁淵懶懶微瞌著眼,嗤笑一聲,「爺沒興致肏這小婊子,想護好了你女兒就好好表現,自己動屁股伺候。」他對小奶子半點兒興趣都沒有。
鳳嫣眼帘低垂掩去眸中屈恥,兩手撐著雕花椅扶手上下抬屁股,封祁淵眯著眼懶懶靠在椅背上享受著緊緻彈嫩的腔穴,這逼是越肏越緊,逼口也箍的雞巴根兒舒坦,就是太深了些。
小丫頭已經舔凈了逼口的處子血,被沈憶茹按在交合處乖乖看著母皇挨肏。
鳳嫣頭顱高高後昂,一雙鳳目淒楚的閉著,眼角蘊著淚花,嫩屁股「啪啪」的抬起落下,兩瓣小肉唇次次拍上鼓脹碩大的精囊,沒幾下就被拍的軟爛變形,又肥又腫,屁股往上抬便粘在肉柱上,往下坐便狠拍上囊袋,間或被粗礪的青筋剮蹭進逼口。
鳳嫣的逼是花唇較大的蝴蝶逼,兩瓣小花唇薄薄的透著嫣紅色澤,被肉柱捅的四下翻飛,砸在卵蛋上皺皺巴巴的蜷曲著。
封祁淵只靠著椅背不動享受著美人騎乘伺候,還嫌她速度不夠快,懶肆命令,「動作大點兒,速度再快。」
鳳嫣上下抬著屁股套弄著粗碩的肉根,不得不順服的加快速度,次次抬高屁股將大雞巴拔得逼里只留一個大雞巴頭,再狠狠坐下,男人精囊鼓脹,硬的跟石頭一樣,「啪」的一聲拍的她逼唇都麻了。
第五十七章、 嫣奴屁眼兒吞雞巴/瑤奴舔逼/嫣奴失禁噴尿/嫣奴被射一屁股精後被瑤奴舔凈
冷艷美人眉間被肏出了些許媚意,呼吸急促的連舌頭根兒都在抖,兩團騷奶隨著劇烈起伏的動作四下抖顫亂飛,美人細長白皙的五指虛虛抓著一隻肥乳兒,好叫騷奶子不飛顫的那般淫浪,卻是握不住另一隻騷奶,美人一手撐著扶手,一手抓奶,騷屁股「啪啪」的猛抬狠落,一隻嫩乳兒上下顛兒顫,幾乎要甩飛了出去。
美人喉間不自禁的溢出一聲聲抖顫低吟,逼腔里的大雞巴愈發勃大腫脹,撐得逼口嫩肉都繃得透白,鳳嫣臉頰透著淺淡緋紅,眼圈紅紅的,一雙漂亮鳳眸眨也不眨的愣愣投向殿頂。
男人似是興致並不高,瞌著眼享受著美人主動伺候,俊顏並無一絲情慾。
封祁淵有些不滿被這婊子的重量壓著,沉懶開口,「下去,屁眼兒伺候。」
鳳嫣還沒來及反應便被男人一手揮開掀趴在地,冷艷美人狼狽不堪的大頭朝下趴在地間,白嫩屁股高撅著,逼穴「啵」的一聲剝離了大雞巴。
美人屁股對著大雞巴跪撅在男人胯間,上身蜷縮在地上,瞧著可憐又柔弱,半點沒有了凌厲霸氣勁兒,一身傲骨全被生生的打折了。
封祁淵睨著胯間高撅的屁股,懶肆命令,「屁眼兒掰開,自己找雞巴吃。」
鳳嫣眸光晃了晃神,神色間帶著一絲脆弱,她已經失貞,如今還要主動獻上排泄的屁眼兒任由狗皇帝淫辱,美人鼻尖泛酸,一瞬間悲從中來,眉眼間儘是自暴自棄的哀淒委屈。
軟麻無力的雙手慢慢摸上兩瓣肉臀,顫顫的向兩邊扒開,露出一朵瑟瑟縮縮的幽閉菊眼兒。
處子屁眼兒的細褶兒非常多,使力扒著屁股肉還是扯不平,鳳嫣通紅的眼眸晦暗無光,顫顫巍巍的將騷屁股往後撅,屁眼兒挨挨蹭蹭的觸上勃脹的大雞巴頭。
「屁眼兒不懂規矩?」男人懶沉斥問。
鳳嫣濃長眼睫撲簌簌的不住輕顫,渾噩恍惚的失神瞧著地間,紅唇輕顫著開口,「求爺……賞嫣奴的屁眼兒……伺候雞巴……」和方才用逼吞雞巴一般,屁眼兒伺候也要開口求男人賞賜。
美人用盡了氣力說著騷話,紅唇微顫,雙頰緋紅,雙眼緊閉著急促喘著氣兒,努力放鬆著屁眼兒去吞雞巴頭,纖長的素指扒著屁眼兒周嫩肉使力,將嫩屁眼兒扯開個小口才將將吞下一個頂端。
鳳嫣閉著眼撅著臀往下吞雞巴,恥辱交加下渾身都痙攣般的抖顫,「噗呲」嫩屁眼兒猛地闔張一下將鵝蛋似的大雞巴頭盡數吞進,小屁眼兒被激的狠縮幾下,屁眼兒口收緊了死死裹著肉柱子不鬆口。
封祁淵微皺了皺眉,「屁眼兒饞瘋了?鬆鬆嘴兒。」輕瞌著眼,「別磨蹭,往下吞。」
鳳嫣無力的喘了幾口,整個人神魂都好似飽受著煎熬,主動掰著屁股去吃男人的雞巴,三個洞眼盡數失守,她的尊嚴和骨氣全被踐踏到了泥地里。
男人睨了一眼地上美人,肆懶命令,「奶子貼地上。」
美人只能俯身貼地,一對兒騷奶都貼在地上擠成了兩團乳餅,屁股往後一撅一撅的套弄粗壯肉物,鳳嫣虛弱無力的輕喘,這男人甚至從始至終都不曾動一下,只是坐著發號施令便將她淫弄成這副淫穢模樣,跪在地上往後撅屁股伺候男人的雞巴,和發情母狗有何兩樣,比交配的淫畜還要下賤。
鳳嫣眼角洇著兩滴淚花,扒著兩瓣肉屁股一下下奮力向後撅,每一下都將大雞巴連根吞進屁眼兒。
封祁淵懶懶睨了一眼胯間的下賤屁股,微微傾身便扯著美人長發將人提到身上。
被提上椅子的美人失力般的往下一坐,整個嫩屁股都砸到男人胯間,美人瞪大淚眼地繃緊騷軀,扭曲的白皙身子觸電般的痙攣抽搐,這般姿勢幾乎讓囊袋也砸進屁眼兒,鳳嫣只覺屁眼兒都要被石頭似的囊袋砸爛了。
美人大張著紅唇卻是失聲一般叫不出來,細白的脖頸高高後昂,似是已經被逼到了瀕死的邊緣。
封祁淵嘲褻道,「爽瘋了?爺的精囊也賞了你屁眼兒如何?嗯?」
鳳嫣無助崩潰的搖著頭,哽著喉嚨幾乎說不出話,「不……不要……啊啊啊……」
「自己動屁股,打圈磨。」
美人鳳眸含淚扭動細腰,騷屁股坐在男人胯間划著圈,拿屁眼兒去磨雞巴。
瞧著男人瞥了一眼鳳瑤,沈憶茹便有眼色的將小丫頭的腦袋往前推,媚聲誘道「來,瑤兒給你母皇舔舔逼。」
小丫頭被推的身子往前一傾,整張小臉兒都埋到鳳嫣大開的兩腿間。
美人悲嗚一聲,美目絕望無助的泫然欲泣,顫著紅唇求男人,「求爺……別讓瑤兒……舔逼……」鳳嫣早已疲於反抗,有那麼一瞬她真是想一頭撞死了事。
封祁淵蔑夷著她輕笑一聲,語氣輕肆,「她伺候你這做娘的不是天經地義?一會兒讓她給你舔屁眼兒,爺賞你的,好好受著。」
鳳嫣只得閉著眼扭過頭不去看腿心兒處的小丫頭,可濕軟膩嫩的觸感卻是屏蔽不掉,鳳瑤軟嫩的粉唇都貼到了紅膩逼肉上,小丫頭輕輕探著小舌尖舔開兩瓣花唇,動作輕輕軟軟舔著牡丹花瓣似的薄大肉唇。
「唔……啊……」逼唇上輕輕的舔舐令鳳嫣逼穴間瘙癢難耐,止不住的癢意簡直令她想伸手去狠撓逼肉殺殺癢。
「掰開逼唇舔舔,對,瑤兒學的很快,順著逼縫兒往上舔,舔舔騷豆子,就是立起來的那個小肉粒。」沈憶茹軟媚輕笑著指導著鳳瑤舔逼。
鳳瑤卷著小舌尖舔著騷肉粒,舔的不亦樂乎,間或含進小嘴兒里吸嘬一口。
「啊啊啊……啊啊——!」屁眼兒被大雞巴串到底,逼穴又被小舌頭輕舔著,連騷蒂子也被含在濕嫩小口中吸啜,鳳嫣受不住的小腹緊繃,雪膩大腿根兒抖顫的不像樣子,終是忍不住「嘩」的一聲噴了尿。
鳳瑤被劈頭蓋臉的尿了一臉,委屈的癟癟小嘴兒,眼看就要哭出來,沈憶茹連忙讓人將她嘴堵了,恐這小丫頭不懂事哭出來惹爺心煩。
還噴著尿的美人被男人隨意甩到地上,封祁淵眸中儘是嫌惡,還沒人敢坐在他身上尿,雖是沒尿到他身上,仍是叫他嫌厭不已。
鳳嫣母畜似的倒在地上,肉軀扭曲著尿了一屁股,尿孔先是嘩啦啦的噴尿,逐漸淅淅瀝瀝的一股一股的漏尿,滴滴嗒嗒流了滿地。
一時間,大殿里迴響著她失禁噴尿的聲響。
鳳嫣未及笈就被封為太女,金尊玉貴的長大,如今戰敗亡國,成為賤俘進京遊行,現在又先是主動掰逼伺候男人,掰屁眼兒吞雞巴,再被自己養大的小姑娘舔逼舔的尿了一身一地,鳳嫣渾身都在抖顫,一雙鳳眸無神的睜著,似是連神魂都出竅了一般。
沈憶茹早跪到男人胯間,紅唇包著粗黑碩大的肉物吞吐,「唔……哼呃……唔嗯……」
騷美人捧著肥乳兒包著男人的雞巴根兒,連卵蛋都被裹進肥軟奶肉里,伺候的極盡周到。
封祁淵微微瞌著眼,享受著雞巴根兒處酥軟膩嫩的觸感,還是肏熟了的會伺候男人,不用教就能侍奉的從雞巴頭到卵蛋都舒坦。
沈憶茹收好了貝齒,只拿嫩軟的唇肉裹著粗壯肉柱吞吐,每每吐出都將小嘴兒吸成個空腔,口中媚紅小舌快速的彈顫著,不停歇的伺候著柱身青筋和龜頭稜子。
封祁淵半眯著黑眸,精囊收縮幾下,「吐出來。」
「腦袋往下,抬臉,嗯,含爺的卵蛋。」
沈憶茹塌著腰身,整個人都要伏跪到了男人胯下,長大了嘴兒含著沉甸甸的兩顆囊袋,粗碩駭人的巨物橫在臉上。
美人口中粗黑碩大的兩顆囊袋急劇收縮幾下,「噗呲——」一道濃白龍精貼著沈憶茹光潔額頭射的又猛又遠。
封祁淵虛捏著雞巴根兒瞄著地上的撅腚母狗釋放龍精,「噗呲噗呲——」一連十幾股濃精盡數飆射到鳳嫣屁股上,股縫兒逼縫兒間,連洞開的屁眼兒洞也被射進幾股白精,幾縷濁白濃精掛在屁眼兒口,肉唇間,極盡淫浪騷糜。
地間美人似是艷屍一般,扭曲著騷軀一動不動,胸口幾不可見起伏几下才能看出這母狗還有口氣兒。
封祁淵蔑睨一眼地間癱著的母狗,瞥一眼沈憶茹,下巴輕抬,「去讓這小婊子舔了。」
沈憶茹立馬讓人鬆開小丫頭,循循善誘的教著,「瑤兒看,母皇這屁股上,還有屁股眼兒里,都是爺賞的龍精,母皇吃不完,剩下的都是瑤兒的,還不快舔凈了。」
小姑娘小狗眼晶亮晶亮的,俯著小身子去舔母皇的屁股,鳳嫣騷屁股猛地一抖,逼唇間掛的一縷厚精滑落,「啪」的砸落在地上。
鳳嫣微微撅著腚,餘光瞧著小丫頭俯趴在自己屁股上舔,慌亂狼狽的求饒,「別……求你別……別讓她舔……求你了……」鳳嫣聲音淒楚無助,可沈憶茹的心硬手狠只在男人之下,半點也不為所動,不懷好意的輕笑,「這可是爺的賞賜呢,妹妹怎的這般不識抬舉。」
隨手召來幾個侍奴按著鳳嫣的手腳,勾著媚眼兒看向鳳瑤,「來,從屁股上頭開始舔。」
鳳嫣被四個侍奴按著手腳,她本就被男人姦淫的渾身都酥軟無力,眼下更是半分都動彈不得。
小姑娘臉上還掛著黃尿,伸著嫩舌順著一縷白精舔過,雪膩肉屁股上一道瑩濕水痕蜿蜒而過。
鳳瑤小舌卷著白精咽下,咂咂嘴,小眉頭都皺成一團,不好吃。
沈憶茹忍著笑問道,「好不好吃?」看著小姑娘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噗嗤」笑了一聲,「瑤兒要都吃了才行,多吃龍精,小奶子才會長大。」
聽著會長小奶子,鳳嫣瞄了眼沈憶茹的木瓜奶,茹姐姐的奶子就是這般吃大的嗎?小丫頭將信將疑的去舔舐著母皇屁股上的濃白精液,一邊舔一邊往下咽。
「嗯,屁眼兒里還有,掰開好好舔舔。」沈憶茹輕笑著指導著小丫頭去舔鳳嫣的屁眼兒。
撅腚美人悽然悲嗚一聲,感受著兩瓣屁股被一雙小手掰開,闔張的屁眼兒口都能感受到溫熱的呼吸,「別……瑤兒別……嗚……」
柔膩的小舌頭舔上屁眼兒口,動作輕軟柔和,似是在安撫飽受撻賤的屁眼兒,鳳瑤先是轉著圈兒舔凈了屁眼兒周的白精,又使力將屁眼兒掰的更開,小舌尖探入屁眼兒去勾舔射在裡頭的幾縷濃精。
屁眼兒里驀地伸進一截兒軟軟肉物,鳳嫣閉著眼屁股狠抖了幾下,兩手在胸前張了又握,一副罕見的無助模樣。
「瑤兒做的很棒,屁眼兒里都舔凈了嗎?」
小丫頭就著舌頭還在屁眼兒里的姿勢點點頭,她在母皇屁眼兒里舔了好幾圈兒,該舔的都舔凈了。
「舌頭伸出來吧,順著逼縫兒舔,對,就是這道細縫兒。」沈憶茹一步步教著小丫頭舔逼穴間的濃精,「把大肉唇掰開。」鳳瑤聽話的拇指撫上兩瓣大肉唇使力一掰,她手上沒什麼輕重,這麼一掰幾乎將鳳嫣整個逼唇都翻開了,逼口也露了出來,她只覺兩瓣逼唇涼涼的似是有風吹過,逼口也涼颼颼的。
濃精基本都掛在了逼唇外頭,內里倒是沒什麼可舔的了,沈憶茹偏是壞心眼兒的教小丫頭順著逼縫兒舔了個遍,花唇逼口都沒放過。
第五十八章、行宮(婉奴舔菊/玉奴上貞操鎖被鎖在籠子裡前往行宮/茹奴侍膳口侍深喉昏死)
封祁淵射了騷母狗一屁股,便沒再管殿里幾人,由著文舒婉侍奉著浴身。
文舒婉跪在池邊伺候著男人舒乏筋骨,一雙玉手柔柔的按捏著硬碩的肩肌,文舒婉順著手臂往下按摩,輕聲開口,「爺,今兒寧妹妹來求妾,說是定能養好屁眼兒,讓妾別將她從名單中劃出去。」
盛寧蓁被虐爛了屁眼兒之後也是沒閒著,知道這幾日可能就要啟程去行宮,可不能讓爺落下她了,小美人求了柔嬪又去求淑嬪,只求讓她還能呆在名單上隨駕去行宮,她如今不比以往是一定能隨侍陪駕的,眼下她只是個位份最低的賤奴,又失了聖寵,若是此次去不得行宮,過個幾月怕是就要被男人給忘了。
封祁淵黑眸微沉,「爺說要將她劃出去了?」
男人語氣透著明顯的不悅,文舒婉忙請罪,「妾、妾以為……妹妹的屁眼兒伺候不得……」
「屁眼兒爛了還有逼。」男人聲音愈發冷沉。
封祁淵就沒想過不帶著小東西一起,說屁眼兒養不好就扔出去也是嚇唬她的氣話。
文舒婉伏跪在池邊叩頭請罪,「妾知錯,妾定會安排好行宮事宜。」
「讓內務府打個半人高的籠子。」男人波瀾不驚開口。
文舒婉立馬應下來。
嘩——
男人高壯的身軀出水,帶起水花飛濺。
封祁淵長腿一跨邁出泉池,文舒婉接過一旁侍奴遞上的軟布巾,跪在男人腳邊從腳往上擦,擦到胯間換了軟綢布,動作輕柔的擦拭恥骨、陰毛、龍根、卵蛋。
封祁淵大馬金刀的坐在池邊軟椅里,睨著跪在胯間伺候的美人,小手柔柔的擦著他的卵蛋,又順著卵蛋往屁眼兒處擦。
「用嘴伺候。」美人縴手隔著綢布輕輕柔柔的觸上菊眼兒擦拭,男人懶懶開口令她用嘴兒伺候屁眼兒。
文舒婉聞言便將綢布放到一旁,輕聲道一句,「婉兒伺候爺穀道。」便伏低了身子將腦袋探到男人屁股下頭。
封祁淵一腳踩上軟椅,曲著一條長腿,一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半靠在軟椅里,閒懶恣肆。
文舒婉軟嫩小舌輕舔上淺褐色的菊眼兒,將菊眼兒周的水珠盡數舔凈。
封祁淵微瞌著眼,聲音低沉懶肆,「舌頭伸進去。」
文舒婉將軟舌往男人菊眼兒里頂,她舌頭太軟,男人括約肌又有力,費了好一番力氣才艱難的將軟舌探進菊眼兒,美人舌根兒酸麻不已也不敢歇著,軟舌在男人腸道中淺淺的進出打轉兒。
封祁淵瞌著眼感受著屁眼兒里緩緩打轉兒的嫩舌,婉兒口活兒還是差點兒意思,比不上茹兒,更比不上小東西。
文舒婉是太懂事太知規矩,換作沈憶茹那般大膽的便會扒著男人屁眼兒往裡伸舌頭,盛寧蓁那小賤蹄子也是個騷起來就什麼都不顧的。
「行了。」閉著眼享受一會兒封祁淵便懶懶令美人收了舌頭。
文舒婉輕喘幾口氣兒才將酸麻的舌頭收回嘴裡,站到男人身後伺候著擦拭頭髮,想到了什麼似的輕聲開口請示,「爺,那鳳氏母女……爺可要給位份?」文舒婉協理六宮,這些也是她要管的。
封祁淵閉著眼懶懶道一句,「你看著安排。」
文舒婉應是,爺這般說便是沒將這二人放在眼裡,給個賤奴位份便好。
封祁淵裸著高壯身軀隨意搭了件緞袍回了紫微殿,文舒婉低眉順眼的跟在身後。
文舒婉讓乾清宮的小廚房做了易消化的宵夜,侍奉著男人用膳。
「爺,妾讓小廚房做了些清淡軟爛的,晚間用了也不容易積食。」
侍奴早在榻上擺了小桌几,文舒婉跪在榻邊擺膳,男人也是餓了,長腿一曲坐到桌几邊,不用侍膳就自己動了筷子。
清蒸江瑤柱,雪花蟹斗,清蒸玉蘭片,蟹粉豆腐,上湯蘆筍,白玉菇芥蘭,紅豆膳粥,棗泥糕,翡翠銀絲包。
文舒婉看著那道蟹粉豆腐男人動的多了些,便暗暗記下,用完膳,侍奉著男人漱了口,伺候著上了床。
封祁淵著褻衣斜倚在榻上看著軍機密件,文舒婉跪在榻尾安靜的伺候著舔腳,濕嫩小口挨個含男人的腳趾,又舔又嘬的伺候的極盡周到。
封祁淵將密件隨意丟在一旁,文舒婉便跟著收拾了,伺候著男人睡下後,蜷在男人腳邊睡了。
翌日一早,文舒婉跪在男人胯間伺候晨尿,藍汐走近輕聲開口,「爺,內務府送來的籠子就放在外頭。」
內務府昨兒晚得了聖命,十幾個宮匠連夜趕工,打出來一個半人高的籠子。
封祁淵閉著眼在美人口中「呲呲」放尿,聲音還帶著晨起的低啞慵懶,「叫那小東西過來。」
盛寧蓁得了口諭幾乎是跑過來的,「噗通」一聲跪在男人腳邊,輕輕喘著氣兒,「賤奴……給爺請安……」
小東西今兒穿了件薄透的黑紗裙,奶子處的輕紗顏色偏深些,往下愈發淺淡,逼穴屁股都看的真真兒,半點兒也遮不住。
封祁淵睨著腳邊乖巧的小賤狗兒,長臂一伸,「過來。」
盛寧蓁乖乖的順勢偎到男人懷裡,小細腿兒蜷著儘量少占些椅子,小美人微仰著小臉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軟噥噥的聲音透著小心翼翼,「爺……賤奴屁眼兒已經不那麼爛了……求爺給賤奴一些時日……定會養好了屁眼兒伺候爺的……」小美人聲音又軟又小,跟剛出生的小奶狗兒似的,怕生的很。
盛寧蓁也不是頭一回被玩爛屁眼兒了,自是有經驗又有信心能將屁眼兒養的完好如初,只怕男人不給她隨侍伺候的機會。
封祁淵勾起一抹壞笑,語氣透著輕賤肆謾,「爺今兒就要啟程,如何再給你些時日?嗯?」男人壞心眼兒的逗弄小美人,看著小東西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心情大好,長指輕勾翹挺的小鼻頭,吩咐一旁的藍汐,「給她上貞操鎖。」
盛寧蓁懵懵的從男人身上滑下,她不知貞操鎖是什麼,可即是爺賞的她便得感恩戴德的受著,小美人乖乖的跪地磕頭謝恩,封祁淵瞧著她乖順心內愈發滿意。
藍汐拿了個皮質的類似小褲的物件兒,給盛寧蓁從兩腳套進,一圈小牛皮製的細腰帶緊緊勒著小美人的軟腰,外頭嵌了鏤空圖案的薄薄一層精鐵片兒,從腰間順著會陰逼縫兒往下再到屁股縫兒後腰處,一條外嵌精鐵片兒的小牛皮將正個腿心兒包的密不透風,只有會陰處開了個比小指還細的小孔,會陰和屁眼兒處各有一枚精緻的小金鎖。
藍汐「咔噠」兩聲上了小金鎖,恭敬的奉上鑰匙便退到一旁。
封祁淵一手隨意把玩著小金鑰匙,眸色肆褻的瞧著穿著淫靡的小東西,他那日處置了秦衍便讓人打了副貞操褲,看著果真不錯。
盛寧蓁被套了個皮質小褲,兩處洞眼都被上了鎖,一時間都不知怎麼站了,躑躅小獸一般懵然的看著男人。
封祁淵瞧著小東西一副懵呆模樣,心生憐愛,聲音也溫和些許,「你乖一點,尿道管兒就先不給你上了。」
貞操褲會陰處留的小孔就是用來插尿道管兒的,為的便是奴寵長期穿戴貞操褲排尿方便,插尿道管兒不用說封祁淵也知道有多遭罪,這小東西若乖乖的聽話,他也不願往死了磋磨她。
藍汐給盛寧蓁上了項圈,將狗鏈兒一頭恭敬的奉上,封祁淵隨手捏著狗鏈兒,牽著小賤狗兒往外走,小美人只得跟在男人後頭爬著被牽出了殿。
殿外一個只容一人跪坐的半人高木籠子,下頭帶了輪子,能讓馬拉著走,看著和押運囚犯的囚車一般無二,只是更加精緻些,手臂粗的柚木棍被打磨的光溜水滑。
封祁淵讓人開了籠門,將小賤狗兒摟在懷裡低聲道,「你就坐這個去行宮,爬進去。」
盛寧蓁聽著能隨駕去行宮,便什麼都顧不上了,聽話的爬進了木籠,籠門只開了狗洞似的小門,封祁淵懶懶睨著小賤狗兒貓著腰撅著小屁股往裡爬,真跟只小母狗一般無二。
小母狗乖乖的跪坐在籠子裡,一大塊玄色金絲繡紋的錦緞將木籠子從頭蓋到底,內里半點兒風光也透不出來。
京郊官道上,一隊車馬氣勢浩蕩,正是皇帝出行往臨榆行宮的御駕,打頭是四御杖,後頭依次為十面五色金龍纛,十面雙龍扇,十柄五色華蓋,隨後是一支八人的暗衛隊,一輛六馬紫楠木馬車幨帷用三層青緞製成,每層繡有金雲龍羽紋相間,車前兩根軸轅,兩端分別飾金龍的頭和尾。馬車兩側各有四暗衛護衛,藍汐和手執拂塵的安德禮緊跟在馬車後。車後護豹尾槍十支,儀刀十把。
皇帝御駕之後便是一輛二馬樟木馬車,內里一個淑儀美人渾身只著一件輕紗,下身不著寸縷,美人並著雪嫩大腿如坐針氈的坐於軟榻上,原是軟榻上伸出個粗長碩大的假雞巴,因著美人的坐姿全根埋入水膩逼腔內,惹得美人嬌喘吁吁又不敢動彈半分。封祁淵賜了文舒婉這輛馬車,便是賞了她受用這根假雞巴。
淑嬪的車架之後便是沈憶茹的馬車,一樣是二馬樟木馬車,只是規格稍小一些,美人只著一條細繩小褲,肥嫩肉臀盡露,上身粗麻繩捆縛著奶根兒處,勒的兩團肥乳兒愈加肥碩淫靡,兩顆嫣紅奶頭夾著紫金嵌紅寶的乳夾,馬車行進間肥奶輕晃,好不惑人。
後頭一輛規格更小些的柚木馬車,馬車內並無矮榻,只鋪了一層綿軟的錦褥,雲妙渾身赤裸,屁股朝馬車門跪撅著,手臂和小腿被緊縛在一處令她只能臉貼地,高高撅著兩瓣軟嫩肉臀。
隨後一架馬車內,美人兩條白腿呈一字馬大開,被倒吊在馬車頂,兩對騷奶貼地,只能大開著兩腿逼穴朝天的撅著。樊瑛自小學武,又在軍營操練過兩年,身子骨和體能比宮裡頭那些從小嬌養的奴寵好了太多,這般姿勢倒也不會太難過。
之後的一架柚木馬車便是位份最低的兩個賤奴的馬車,蘇蘊蕊、季桑若兩人被黑緞蒙了眼,背對背跪在寬長軟榻上,二人兩手則被捆在一處高高吊在馬車頂端。
隊伍最後便是蒙了玄色錦緞的鎖著盛寧蓁的木籠,盛寧蓁如今是被貶的賤奴,按著規矩只能在隊伍最末。栓小美人的狗鏈另一端栓在木籠頂部,連著項圈還有兩條略短的精鐵鏈,分別連著兩隻細白手腕上的皮質腕圈,鏈子短的直到胸口,小美人只能小狗兒似的舉著兩隻小狗爪兒,又被一段絲棉布巾勒著小嘴兒,想汪汪叫兩聲都不能。
御駕出了都城往北而去,午膳時分沈憶茹便被召去了男人御用車架伺候用膳,騷媚美人身上裹卷了薄錦被,將淫媚春光遮的一絲不露,由兩個侍奴抬至御駕內。
沈憶茹除了身上裹著的錦被,只著一件絲繩小褲跪坐在馬車角落裡,手裡拿了玉碗,一手摸上肥乳兒捏擠,「呲呲」擠了一滿碗鮮乳汁,美人捧著肥奶舔去奶頭溢出的幾點奶珠,伺候著男人漱了口又跪著侍膳,宮外的條件不比宮裡,每一道菜品沈憶茹都要先試一口,才拿乾凈的玉筷夾到男人面前的小玉碟里,一頓膳食用了半個多時辰。
膳後沈憶茹拿茶水漱了口,跪在男人胯間伺候著按摩大腿,她的奶水是只供男人漱口和飲用的,除了舔去外溢的奶珠,半點兒都不得自飲。
封祁淵坐了一早的馬車也有些疲乏,沈憶茹順著男人大腿根按摩,手法動作輕柔媚人,沒一會兒便按出了火來。
封祁淵肆懶瞥她一眼,「賤嘴伺候。」
沈憶茹輕勾著狐狸眼兒去解男人的褻褲,胯間黑叢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軟的,美人先是仰著媚氣小臉兒去舔吮卵蛋,柔膩舌面緩緩的舔磨著兩顆沉甸甸的精囊,將兩顆碩大精囊舔的瀅濕水滑,才探著舌尖沿著雞巴根兒往頂端舔。
封祁淵懶懶倚靠在軟榻上微瞌著眼享受美人口侍,這賤貨騷浪,不僅熟悉他的敏感點,口活兒也好的沒話說。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美人後頸輕摟一頭烏髮,虛摟著細白嫩頸,感受著手下喉嚨里一根粗碩巨物的觸感,輕懶開口,「爺雞巴到哪了?」肆慢睨著被大雞巴捅的一個字都說不出的騷美人,語氣輕挑懶肆,「雞巴頭穿沒穿透喉嚨?嗯?是不是肏到胃裡了?」男人搭在美人後腦上的大手驀地使力,沈憶茹腦袋被死死串在大雞巴上,兩瓣紅唇緊緊貼著碩大囊袋,封祁淵還惡質的捏緊她的小鼻子,享受著美人窒息下緊緻的喉嚨。
「唔……」男人半眯著眼低吟一聲,美人喉嚨不住的痙攣緊縮裹吸得他舒爽至極,後腰眼兒被緊縮的喉嚨箍的一陣陣發麻。
沈憶茹被男人死死捏著鼻子,半晌喘不上一口氣兒,喉嚨里的肉根愈發脹大,美人沒出氣兒又沒進氣兒,已經受不住的翻起了白眼兒,封祁淵卻是半點兒不在意,眯著眼享受著窒息瀕死下的緊嫩喉嚨。
沈憶茹憋的猛地翻了幾個白眼兒便暈死過去,喉嚨失了縮力,封祁淵也沒了興致,懶懶將暈死的美人踢到一邊,吩咐侍奴將人抬出去。
沈憶茹裹著錦被進來,又卷進錦被被橫著抬出去。
封祁淵淡睨一眼隨侍的藍汐,「叫個醫女給她瞧瞧。」
藍汐應下,隨即便問聖上還有何吩咐。
封祁淵胯間一根巨物才被沈憶茹裹硬,自是要疏解了的,漫不經心一句,「牽她過來。」
沒頭沒腦一句,藍汐和安德禮卻是都心裡清明,應下後便立馬去隊末請那位主子。跟在封祁淵身邊兒伺候的人都是人精,沒有八面玲瓏的伶俐勁兒也不可能留在他身邊侍奉。
隊末遮蓋玄色錦緞的籠車緩緩行進,車邊隨侍的是近身伺候盛寧蓁的姑姑和侍奴,青芍隔著錦緞不時的安撫主子,怕她一個人鎖在籠子裡害怕,她知道主子最是怕黑,如此小的籠子又被黑布遮著,指不定得怕成啥樣。
盛寧蓁瑟縮的鎖在籠子裡一角,四周上下都是黑布,她什麼都看不到,若不是還能感受到淺淺的顛簸感,還有青芍配著她說話,小美人怕是早就怕的哭出來。
藍汐走近輕輕和藍若說明來意,二人是同一波進宮當差的宮侍,賜名都是一個字輩,相互間也熟悉。
藍若微一福身,藍汐在聖上身邊兒當差伺候,自是比她們這些伺候小主兒的身份貴重。
藍汐略一頷首,微微掀了玄色錦緞一個邊角便欠身而入。
盛寧蓁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瑟縮著往後縮,細弱的肩背都貼上籠柱。
「小主兒莫怕,奴婢奉聖上口諭召小主兒御前侍奉。」藍汐溫聲安撫著小美人,拿了鑰匙開了木籠子旁的大鎖,又開了盛寧蓁身上的貞操褲,動作輕柔的替她裹好披風,扶著她下了籠車,又有侍奴拿了薄錦被將小美人裹得密不透風,兩個大力侍奴將小美人抗著便往前而去。
封祁淵的御用馬車外,兩個侍奴從外頭掀開車門處的簾幔,棉被卷就被扛著送入了馬車。
棉被卷被送進來侍奴便立馬放下簾幔,聖上寵幸小主兒,借她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多看一眼。
卻是苦了盛寧蓁,她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個小腦袋在外頭,半點兒也動彈不得,小美人跟只小肉蟲子似的蠕動,封祁淵瞧著有趣兒隨腳一踢,小蟲子便咕咕嚕嚕滾到馬車另一頭,錦被披風盡數散開,小美人身上薄紗黑裙也被蹭的往上掀開,露著脫了貞操褲的小光屁股。
第五十九章、馬車寵幸(玉奴被攥著腳腕狠肏/高潮臨界點被拔出雞巴崩潰哭號求賞雞巴/肏嘴)
封祁淵黑眸眯了眯,眼底微暗,這小婊子什麼都不用做便能勾出他的火來。
男人大掌擒上小美人一隻玉白腳腕便將人提到軟榻上,半跪在榻下,粗碩硬脹的紫黑巨物招呼都不打便直挺挺的狠肏進去。
盛寧蓁被突如其來的狠狠一下貫的岔了氣兒,張著小嘴兒倒了好幾口氣兒才算喘勻了,綿綿膩膩的嬌啼一聲,聽的男人胯間巨物又膨脹幾分。
「嗚嗯……啊……嗯啊……爺好大……撐壞賤奴了……」小美人叫的騷膩膩的,還沒怎麼挨肏眉眼間便儘是醉情媚態。
烏圓的杏眸水蒙蒙的半眯著,一張嬌粉檀口連連吐甜氣兒。
封祁淵勁腰下沉,幾乎半個身子重量都貫壓在小東西逼穴上,這一下子奸得小美人昂著脖頸媚聲浪叫,「啊嗯……啊啊……都進來了……爺的大雞巴……好大嗯啊……」
封祁淵眸底隱隱赤紅,低頭狠咬兩瓣嬌花似的嫩唇,低啞的聲音透著情慾,「小婊子,就知道浪叫,幾日沒挨肏賤逼不認識雞巴了?嗯?」
盛寧蓁被性感男音迷的神魂兒都似是醉了,開口便是嬌喘吁吁,「賤逼……認識爺的雞巴……」
粗碩肉柱上青筋跳了幾下便將小美人嫩逼磨的「噗噗」吐了兩口淫水兒,熱膩騷水兒順著雞巴和逼口的縫兒「噗噗」往外吐,激的男人本就勃脹的雞巴愈發硬碩。
「騷貨!還沒挨肏就給爺浪成這樣。」封祁淵肆蔑斥罵身下發浪的小母狗,他雞巴才肏進去,還沒開始肏便要被這賤婊子裹炸了。
小美人好幾日沒挨肏,嫩逼驀地吃了個大雞巴被撐得逼口都發白,盛寧蓁只覺著逼腔都要被撐爆了,「逼要破了……嗚……爺……」小美人可憐兮兮的,眼角洇著淚花,她屁眼兒還沒養好,若是逼也被撐破了還拿什麼伺候爺。
「賤逼不就是給爺奸爛的,賞你個爛逼也算全了你這淫賤命。」封祁淵語氣儘是肆縱,兩手捉著小美人細白腳腕,胯下迅猛狠奸一口水嫩賤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
幾日沒肏的淫逼緊的不像話,時不時狠縮一口嘬的封祁淵從雞巴頭到後腰都是酥麻感,渾身毛孔都舒張開來,酥爽快感幾乎要傳遍了四肢百骸。
男人被吸裹的舒坦,盛寧蓁也被奸得嬌嫩身子陣陣酥癢,一張嬌顏儘是春情慾色,粉腮嬌膩生暈,襯得一身皮肉愈發欺霜賽雪的白,桃腮上一點淚珠掛著要掉不掉,帶露牡丹一般比最美的春色還要嫮艷。
「賤奴……嗚嗯是淫賤命……求爺賞賤逼爛了……嗚嗚……」小美人嬌膩膩的騷泣幾聲惹得男人黑眸漆深一片。
封祁淵黑眸肆戾,這小婊子的滋味兒不是一般的好,淫逼又水又緊,內里跟口肉壺似的裹著一大汪熱膩騷水兒,泡得雞巴分外爽利,肉逼似是有幾百張小口,爭先恐後的吸嘬的他青筋直跳。
「給爺叫,叫外頭的人都聽聽爺身下的騷貨有多浪。」
男人黑眸一片幽深,擒著小美人腳腕操著粗碩肉屌狠戾奸鑿。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寧蓁嬌柔肩背都坻上車壁,兩腿朝天開成個V形,小屁股都騰了空,被男人攥著腳腕提著肏,昂著細白脖頸抖顫著小嗓子淫聲浪叫,「啊啊啊……啊啊……賤奴是爺的浪貨……啊——」
封祁淵一手鬆了小美人腳腕揚手狠颳了她一耳光,眸光肆戾,賤貨叫的那麼浪,叫外頭的人都聽了去。
盛寧蓁被一耳光打沒了聲兒,只敢嬌膩膩的小貓兒似的小聲騷叫,被男人鬆開腳腕的一條嫩腿軟綿綿的無力耷拉在男人健碩肩膀上,嬌嫩身子被奸得一聳一聳的。
「騷逼,浪的跟母狗一樣,再浪叫爺割了你舌頭。」男人肆縱蔑斥,小美人被罵的咬著唇連連搖頭,「唔嗯……賤奴不敢……爺饒了賤奴……」小美人生怕被男人割了舌頭,被肏狠了也只敢膩生膩氣的哼唧。
封祁淵提著小美人兩隻腳腕驀地往後一退,小美人肩背沒了車壁靠著,嬌嫩身子「咚」的悶聲摔在軟榻上,所幸軟榻上鋪了鬆軟的錦褥,狠摔一下也並不會摔傷了。
盛寧蓁肩背摔上軟榻,激的嫩逼狠縮幾下,裹吸得男人當即低吟出聲,大雞巴死死嵌在逼穴里好似好逼肉長到了一處一般。
「賤逼鬆鬆,騷母狗沒見過雞巴?」男人恣肆嘲斥的小美人,語氣儘是輕賤。
「嗚啊……啊嗯……賤奴是……騷母狗……好喜歡……爺的雞巴……啊啊啊……」小美人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說著騷話,將男人罵她的話盡數學了去,滿口都是「騷母狗要被爺肏死了」「賤婊子是爺的雞巴套子」。
小賤奴細白腿彎兒掛在男人手臂上,嫩屁股騰空著被串在大雞巴上,嬌膩身子被肏得一拱一拱的,細白小腿兒抖抖索索的打著擺子,小腳丫也被肏得一晃一晃的。
男人臀肌繃得死緊,勁腰狂聳,奸乾的悍猛無比,次次將小屁股撞的拋出去,再由著嫩逼自己砸回雞巴上,發了狠的整根大力的奸肏。
這般悍猛的力道下盛寧蓁沒幾下就被生生肏哭出來,話都說不清楚的連哭帶叫,「啊啊啊……逼心……肏爛了嗚……嗚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兩顆碩大紫黑囊袋急劇蠻狠的甩打的白嫩腿心兒緋紅一片,小美人逼口被磨撻的充血般的紅,交合處黏唧唧的儘是奸成白沫的騷水兒淫液,嬌嫩小花唇都被肏得外翻,被大雞巴捅的顫巍巍的翻飛抖索著。
小美人閉著杏眸騷聲媚叫,眉間儘是嬌膩淫態,粉潤嫩唇微張著吐出一小截紅膩舌尖兒,兩團騷奶不住的抖晃著顫出極盡騷浪的乳波。
封祁淵瞧著小婊子的騷樣胯下巨物又勃脹幾分,撐得小母狗嬌嬌嗚嗚的騷泣,「……嗚嗚……好粗啊嗯……撐壞騷逼了……」
「騷婊子,再甩那兩團騷肉爺便割了。」封祁淵聲音狠戾低啞,語氣儘是肆縱恣戾,今兒這小婊子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男人面色陰鷙,兩團騷肉晃的他鼠蹊部都繃緊了,險些被這騷浪小婊子勾的繳了械。
盛寧蓁小手握上兩團騷奶,抓著奶肉不讓亂抖,卻是半遮不遮的愈加惑人,「嗯啊……嗚……求爺……別割了賤奴的奶……賤奴不讓它晃……」小美人小手根本抓不住騷奶子,騷膩奶肉顫顫的從細白玉指間溢出。
封祁淵眸底一片赤色,更他媽騷了。
失控的感覺令男人心中愈發不悅,狠箍著小美人細嫩軟腰往榻下一甩,一手扯著小嫩腿兒扛到肩上,長腿一跨欺身壓下。
小賤奴整個嬌嫩身子都被密密實實的攏在男人胯下,整個人被男人的重量壓得動彈不得,只能敞著嫩逼生生受著大雞巴的狠奸猛鑿。
一腔水嫩騷逼被奸得幾乎翻了天,內里騷水兒「噗嘰噗嘰」的被大雞巴攪來翻去,小美人被肏得滿面通紅,濕淚流了滿臉,四肢都開始痙攣般打起哆嗦,大腿根兒抖得篩糠一般。
封祁淵眯著黑眸享受著抽顫不已的水嫩腔穴,勁腰往前狠狠一貫,小美人激浪哭號一聲,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兒,四肢抽搐幾下便綿軟的癱在地間,似是被奸的神魂都離了體。
整個大雞巴頭深埋進幼嫩濕熱的子宮,舒爽的不像話,封祁淵俊肆的眉眼都舒展開,享受著顫慄子宮的緊縮裹吸。
「嗯……多流點兒騷水兒給爺潤潤雞巴頭。」
噗嘰噗嘰——騷子宮似是被肏怕了一般,男人隨意一個指令便聽話的兜頭涌下一大股熱膩騷水兒,正正淋上大雞巴頭,澆的封祁淵舒爽不已。
噴水兒騷逼愈咬愈緊,逼腔嫩肉痙攣緊縮著一副快要高潮的架勢,封祁淵猛地拔出大雞巴,看著那被乾出個鮮紅肉洞的小逼裡面,紅膩逼肉痙攣抽搐的不像樣子,嫩逼沒了大雞巴堵著,一大股瑩澈騷水兒失禁一般「嘩的」噴涌而出。
「嗚啊啊……爺啊啊……肏賤奴……求爺肏賤奴……大雞巴賞賞賤逼吧……求爺……嗚……啊啊……」高潮臨界點被驟然遏制的難耐逼得小美人幾欲癲狂,騷聲浪叫著求著男人賞大雞巴,為了挨一下肏什麼賤話都說得出。
「求爺肏肏賤奴……求爺救救賤奴……爺奸死了賤奴吧……啊嗚嗚……」
封祁淵欣賞著小賤奴淫浪癲狂的縱情騷態,真他媽浪,眸底儘是肆褻,「再浪點兒,求爺。」他倒要瞧瞧這小婊子能浪成什麼樣。
「嗚嗚……」盛寧蓁哭的滿臉通紅,被吊在高潮臨界點幾乎逼瘋了她,「求爺……賤奴是雞巴套子……是騷母狗……嗚嗚……爺肏死賤奴吧……求爺肏爛肉套子嗚啊……」小賤奴語無倫次的胡亂說著騷話求男人肏死她,她真的難受的不想活了。
盛寧蓁嫩逼抖顫著急需個粗碩的大東西狠力捅捅,兩隻小手抱著身側男人的腳嬌嬌哀哀的乞求男人賞她大雞巴。
封祁淵精囊鼓脹的跟石頭似的,也是快要射了,只是他自制力一向驚人,為了瞧這小婊子的賤樣生生自虐般的憋著。
男人抬起被小賤奴抱著的大腳,一腳踩上小美人的騷奶,高壯的身軀都將小賤奴攏在胯下,蔑肆的睨著腳下小賤婊子,「騷婊子,再浪點兒,不讓爺滿意了今兒晾死你。」
小美人騷哭著抱著踩著她嫩奶的大腳,哭的嗚嗚囔囔的,「求爺……踩著賤奴的奶子肏……爺踩爛騷奶子吧……嗚嗚……」
恨罵一句賤逼,男人一腳狠踩騷奶,幾乎踩平了一團兒奶肉,小賤奴被踩的幾乎喘不上氣兒來,待能吸進一口氣兒了,身下驀地一滿,整根大雞巴連根狠肏進嫩逼。
「嗚嗚……嗚啊啊……」小美人嫩逼被男人晾了好一會兒,這會兒肏進去已經過了高潮期,死死咬著大雞巴卻如何都沖不上那個點,難受的她嗚嗚囔囔的騷哭不止。
封祁淵卻是不管這小騷逼爽不爽,勁腰猛聳狠奸幾十下,卵蛋「啪」的狠拍上嫩逼縫,抵著水嫩騷逼「噗呲噗呲」灌了十幾股灼燙濃精。
小美人被熱燙的龍精激的又是一陣抽搐,大張著嘴兒卻是一聲兒都沒叫出來。
封祁淵懶肆的抽插著雞巴延續著射精的快感,捅的逼穴里濃精從逼口「噗嘰噗嘰」往外溢,順著嫩膩股溝往下流,糊的小屁眼兒上都是黏唧唧的白精。
啵——
封祁淵抽出雞巴往榻上一坐,也不管小美人的慘樣,指節「篤篤」輕敲兩下車壁,一側窗子的簾幔立馬被掀開一角,藍汐在外頭輕聲恭謹請示,「聖上有何吩咐?」
「進來收拾。」男人懶懶丟下一句話,旋即便有兩個侍奴手腳麻利的進來換了被小美人騷水兒洇的濕透的地墊,又大開兩邊窗戶透著滿車的腥檀騷糜氣息。
侍奴麻利的收拾完以最快的速度退下,又是沒人管盛寧蓁,小賤奴扭曲著被奸爛的身子癱在地間,嬌嫩逼唇外翻著,小屁眼兒和股縫兒間糊的儘是濁白濃精。
封祁淵懶懶瞥她一眼,「要爺伺候你?」
小美人聞言喘了幾口氣兒便撐著酥軟無力的身子爬起伺候,嬌嫩身子跪在男人胯間,張口輕含進半根半軟的大雞巴。
封祁淵一手抓著小賤奴發頂,胯下一貫,汁水淋漓的大雞巴串了小美人滿嘴,盛寧蓁一邊縮著喉嚨伺候大雞巴頭,一邊動著小舌舔著青筋爆凸的柱身,半軟的雞巴逐漸在小賤奴口中硬挺勃脹,沒一會兒小賤奴便被撐得有些受不住。
「唔……唔嗯……嘖……咂……」盛寧蓁小嘴兒張大到極致,嘴角幾乎都要撐裂,小美人被粗碩肉根堵的呼吸都有些艱難,連連往下吞咽口水,喉頭軟肉滾動著伺候的大雞巴極為舒坦。
封祁淵大手抓著小賤奴的烏髮死死按在雞巴根兒上,享受一會兒緊嫩縮顫的喉嚨便發慈悲的鬆開小腦袋准許她喘口氣兒,盛寧蓁口中含著半根粗碩巨物,只喘了一口氣兒便又被男人按在雞巴根兒上,小鼻子都埋進了黑叢林,呼吸間儘是男人下身腥檀味兒,小美人閉著漂亮的杏眸,臉頰酡紅,好似喝醉了一般小鼻翼微張著吸著男人胯下的味道。
封祁淵明顯能感覺到這小婊子在吸氣兒,嗤笑一聲,肆蔑開口,「爺的毛這麼好聞?」
胯間小腦袋輕輕點了點算是回應他。
封祁淵大手攥著小美人烏髮,將小腦袋往胯間狠按再拔開,男人懶肆靠在榻背上下身都不曾動彈一下,只操著小賤奴的腦袋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每每全根沒入狠貫騷嘴,又拔出半根兒讓小賤奴能喘口氣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寧蓁小下巴次次拍上鼓脹的精囊,白嫩下巴都被拍撞的泛起緋紅,「唔唔……唔……」
封祁淵完全不將小賤奴當人待,肏母狗逼一般狠貫一口嫩嘴兒,生生拿了小美人的嫩嘴兒當了雞巴套子肏。
盛寧蓁一顆小腦袋在男人胯間來回的晃,小美人腦袋被晃的暈乎乎的,喉嚨間嗚嗚嗯嗯的騷聲哼哼,小賤奴完全不能自主動作,整個小腦袋被男人控著頻率和力度,嫩嘴兒似是沒有靈魂的肉套子一般套弄伺候著雞巴。
封祁淵俊顏懶肆,手下動作卻是愈發蠻狠,胯下小腦袋幾乎晃出了殘影。
啪啪啪啪啪啪啪——
數十下,數百下……
封祁淵懶睨著胯下小狗臉兒,小狗兒倒是耐肏,換作旁的淫奴,讓他這麼肏嘴早給他暈了。
啪啪啪啪啪——
近千下……
封祁淵雞巴根兒一陣猛跳,馬眼兒驟縮幾下,「唔……」男人低低喟嘆一聲,扣著小賤奴後腦死死往雞巴根兒上按,雞巴根兒一跳一跳的釋放龍精。
盛寧蓁被按上雞巴根兒便狠吸了一口氣,卻是沒料到男人當即便射了一股濃精,這一下吸氣兒將一大股濃精都吸進了鼻腔,小美人來不及反應,被隨即的幾大股噴射了滿嘴,慌亂間大股濃精都被她吸進了小鼻子。
「……咳……噗……」小美人嗆了一口,鼻孔「噗」的噴出大股濁白濃精,狼狽又下賤。
封祁淵睨著小東西的賤樣倒也不嫌棄,饒有興致的瞧著小賤狗兒鼻孔往外噴精。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小美人的嫩臉輕抬,男人居高臨下蔑睨著鼻子底下掛精的小東西「嘖」了一聲,「這模樣不錯,就這麼著不准洗。」
盛寧蓁剛嗆了精鼻腔難受不已,聞言便艱難的謝了恩,「賤奴……謝爺恩賞……」
第六十章、玉奴被扛進殿/捆在柱子上被雞巴磨屄/被嫌屁眼兒松哭成小兔子/乞憐求得一絲憐憫
封祁淵沒吩咐人將小東西送出去,盛寧蓁便掛著一鼻子的濃精跪在男人車駕里一個角落,她是不想回籠子裡去的,如今能陪在男人身邊,便是只給她一個角落跪著她也心滿願足。
鼻腔里還殘留著濃精,小美人呼吸間都是男人的精液味兒。
封祁淵這一路上除了召沈憶茹侍膳,倒是沒再召其他淫奴侍奉,每每沈憶茹進來侍膳,盛寧蓁便只能跪到車門口處,男人心情好了便會賞她一嘴一臉的漱口奶。
小美人跪在男人腳邊乖巧的仰著臉兒,被男人吐了一臉的漱口奶,本就被濃精糊了嘴鼻的小臉兒愈發狼狽,看不出原本的嬌模樣。
小美人艱難的半睜著杏眸,沾染白色奶珠的濃長眼睫輕顫著,間或輕咳一聲,瞧著可憐得不行。
沈憶茹輕懶的瞥了她一眼,扭著細腰往男人身邊蹭,聲音騷媚勾人,「爺~妹妹這副模樣,一會兒可怎麼見人~」
御駕已經進了臨榆城了,怕是一會兒便到行宮了。
封祁淵懶懶嗤笑一聲,「騷母狗什麼樣兒不能見人?」母狗還怕樣子淫賤?再騷再浪都能牽出去。
美人嬌嬌輕笑一聲,玉手輕撫上男人胸膛,紅唇傾吐幽香氣兒,聲音嬌懶透著媚氣,「爺這般說妹妹可要傷心了。」示威一般瞥一眼跪在角落的小美人。
封祁淵懶懶瞌著眼,淡聲開口,「行了,退下吧。」
沈憶茹不敢置喙男人的命令,恭順的跪著磕了個頭便退下了。
封祁淵蔑睨著角落裡的小賤狗兒,懶懶開口,「過來。」
瞧著小淫奴跪行著湊近,大手慢條斯理攥上細嫩的小下巴,小賤奴鼻唇上都是半乾不乾的白精,小臉兒上一塊塊兒的白,是他方才吐的漱口奶。
封祁淵「嘖」了一聲,語氣儘是蔑肆,「真該拿個鏡子讓你瞧瞧自己的賤樣。」
盛寧蓁被男人罵的一語不發的跪著,微斂的杏眸隱隱透著委屈。
男人眸光肆謾,「怎麼?委屈上了?爺罵不得你?」
小賤奴忙搖搖小腦袋,她如何也不敢怨懟爺,「賤奴不委屈的……」小聲音嬌嬌軟軟的透著微啞,漂亮的眉眼間無辜又可憐。
這小賤奴最是會乞憐,一副無辜模樣被她運用的爐火純青,封祁淵果然被這小狗兒的可憐樣弄的沒脾氣,大手隨意揉揉絨絨的小腦袋瓜兒,「一會兒就這麼下去,讓人都瞧瞧你這賤樣。」男人語氣輕肆撻賤著小賤奴。
盛寧蓁卻是學精了,她起初便是聽男人的話浪叫,卻被賞了一巴掌,小美人軟軟噥噥的開口,「求爺饒了賤奴吧……賤奴的賤樣只給爺瞧……」
封祁淵眉眼間透著淡淡的饜足,顯然被小賤奴一番話哄得心情不錯,口中卻是恣肆的輕賤,「賤母狗就該萬人騎,萬人瞧,你這賤樣不讓旁人都瞧瞧豈不是浪費?嗯?」
小賤奴咬著唇,「賤母狗只給爺騎……若要被旁人瞧去賤母狗便一頭撞死。」小美人聲音軟軟的,語氣卻是透著堅定。
封祁淵輕笑一聲,「騷母狗敢抗旨不遵了?嗯?」
盛寧蓁杏眸蓄了一汪水泡,可憐兮兮的求著男人,「爺……爺饒了騷母狗吧……求爺……」
封祁淵放輕了動作揉著掌下小腦袋,看著腳邊乖巧跪著的軟軟一團,戲謔開口,「爺逗你的,不給旁人瞧。」
小美人被男人一句話惹得掉了淚珠子,爺多久沒這般溫柔的對她了。
封祁淵眉間微蹙,「哭什麼?」他知道是逗狠了這小東西,只是惡趣味改不了,誰讓這小東西乖順嬌軟,讓人瞧著就想狠狠欺負。
盛寧蓁癟著小嘴兒憋著哭,不敢哭出來惹爺心煩。
封祁淵正欲摟了小東西哄哄,安德禮在車外貼近窗子道,「爺,行宮到了。」
一個侍奴掀了車門處的簾幔,驟然的光亮嚇得不著寸縷的小美人渾身一縮。
「滾!」一聲陰戾呵斥嚇得小侍奴忙丟開了簾幔退下。
封祁淵拎著披風隨意一抖便將小美人渾身裹得密不透風,掀了帘子下了馬車,又轉過身大手往車裡一撈,一個被披風裹著的小美人便被抗上男人肩頭。
馬車穩停在行宮正中的九洲清晏殿門前,封祁淵也不管旁人,抗著小美人便進了殿。
男人隨手將肩上小東西甩到地間,殿內滿鋪著波斯羊毛毯,這般一摔也並沒有多疼。
封祁淵彎腰將鎖著小美人兩隻小手的短鏈子從頸圈上卸下來,將人往殿內的紫金九龍柱上一推,「咔咔」兩聲,兩條短鏈環著柱子鎖到一處,小美人便成了雙手抱柱的模樣被鎖住,兩團兒嫩奶都貼在九龍金柱上被擠變了形,小腿兒也騰空著耷拉著兩隻玉白小腳丫。
盛寧蓁被淫玩的眉眼間儘是羞赧,她身上黑色薄紗早被男人肏她的時候撕了不知扔哪了,整個人就這般裸著身子淫賤不堪的被鎖在了靠殿門的金柱上,外頭燦耀的陽光投進殿內刺的她眼都要睜不開。
藍汐進殿便瞧見這副景象,男人正拿了一段粗麻繩將小美人兩隻小腳捆到一處,她忙關了殿門,生怕哪個沒眼勁兒的擾了聖上玩兒奴的興致。
盛寧蓁兩腿兒環著柱子,小腳被粗麻繩栓在一處,整個人都騰了空抱著大柱,瞧著淫賤又可憐。
封祁淵唇角微勾睨著柱子上抖抖索索的小屁股,邪肆的單手解著玉帶,才釋放過的大雞巴又硬的跟鐵杵似的,這小賤奴就是有本事勾出他的火。
大手慢條斯理的托著軟乎乎的小屁股,男人高壯身軀將嬌嫩小身子都遮在陰影下,粗燙的大雞巴擱在嫩屁股底下不疾不徐的磨著嫩膩逼縫兒。
盛寧蓁兩腿大開著環著柱子,幾乎要劈成了一字馬,小嫩逼半點兒遮掩都沒有的大敞著,沒幾下就被大雞巴磨開了花唇。
「唔啊啊……嗯……好燙唔……爺……大雞巴好燙……」
熱燙的肉屌磨的嬌膩肉花直縮縮,封祁淵大手狠捏著一瓣肉屁股,操著肉屌磨的愈發狠,「能不能燙熟了你這賤逼?嗯?」
男人聲音低沉邪肆,聽的小美人身子直哆嗦,「能……唔……能燙熟……燙化了……啊……」盛寧蓁只覺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兒蹦出去,整個嫩逼都要化在大雞巴上了。
「賤逼!」封祁淵赤著眼低罵一聲,大雞巴頭坻上屁股縫兒便往屁眼兒里頂。
盛寧蓁剛被大雞巴磨開了逼花,嫩膩逼肉抖索著乞求一丁點兒憐愛,偏生男人又要去肏她的屁眼兒,小美人嬌嗚一聲,她屁眼兒還沒完全恢復呢,可爺要肏她也不敢攔著。
大雞巴沒費什麼力便肏進了嫩屁眼兒,封祁淵勁腰聳動幾下,「賤屁眼兒縮縮。」屁眼兒嫩是嫩,就是不夠緊,比以往的緊嫩差遠了。
男人沒肏幾下便拔出雞巴,屁眼兒軟綿綿的連挽留雞巴都不會。
封祁淵眉眼間透著煩躁,盛寧蓁在男人往外拔雞巴那一刻便哭了出來,她伺候不好爺的雞巴就是無用,小美人哭的嗚嗚囔囔的求男人用她的淫逼,卻是換不來男人一絲憐寵。
封祁淵隨意肏了個侍奴,那侍奴也是才被御香閣選來行宮伺候起居的,生的嬌嫩水靈又放的開會伺候,被男人破了身子眼角眉梢都是媚態。
藍汐使喚著幾個侍奴將承了寵的小侍奴抬出了內室,聖上沒說收了,那便是要處理了,小侍奴連身子都沒來得及清洗便被送出了行宮,等著她的自然是被送去教坊司做官妓。
封祁淵在後殿的溫泉池浴了身才又回了殿內,小美人還嗚嗚囔囔的哭,不知哭了多久,烏黑杏眸哭的通紅,小兔子似的瞧著可憐的不像話。
「嗚嗚……嗚……爺……」小美人哭的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人走近,小嘴兒嗚嗚囔囔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嗚嗚……爺……別……不要……賤奴……」
封祁淵一手解了小美人兩腳間的麻繩,又鬆了栓小手的兩條鏈子,盛寧蓁渾身無力的便往地上掉,卻是落進了個溫熱健碩的懷抱,封祁淵手臂箍著小美人的嫩腰隨意往肩上一甩,這男人似是迷上了抗美人一般,扛著小賤奴進了後殿。
盛寧蓁被兩個侍奴侍奉著清洗身子,滿是濃精和奶汁的小臉兒被洗了又洗。
封祁淵就懶懶靠坐在一旁榻上看著小美人被伺候著浴身。
兩個侍奴都是封祁淵身邊兒伺候的,話少又極為恭順,動作輕柔的伺候著洗凈了便福身退下。
男人上前大手一撈嬌嫩小身子,俊臉幾乎埋到小美人脖頸間深吸一口氣,聲音低低的,「唔,洗凈了還有個人樣。」
盛寧蓁羞赧的臉頰透著淺紅,她方才那騷賤樣子可不就是個母畜樣,哪有半點兒人的模樣。
小美人軟軟的抱著男人的脖頸,小屁股男人被托在手臂上抱孩子一般抱進了內室。
小東西乖的不行,還粘人的厲害,被男人扔上床榻仍是不松抱著男人脖頸的手,封祁淵被小手勒著脖頸一個慣性狠撲到床上,高大身軀密密實實的攏著小嬌嬌。
輕瞥一眼小東西,封祁淵抬手去扯抱著自己脖頸的小手,「鬆開。」
盛寧蓁卻是抱的更緊,軟膩的身子都貼上去,嬌嬌軟軟的叫著「爺」。
小美人怕男人走了,軟噥噥的說著騷話,「爺……賤奴屁眼兒伺候不好爺……是賤奴無用……只求爺准賤奴多養些時日……賤奴會將屁眼兒養好的……求爺了……」小東西聲音又小又軟,乖巧又可憐。
封祁淵冷漠的輕勾唇角,「爺要個爛屁眼兒何用?」
小美人這次卻是沒被唬住,她屁眼兒爛了爺還不是帶她來了行宮,肏的不得趣兒也還是耐著性子讓人給她浴了身,還抱著她回了內室,爺待她好著呢,哪有那般狠心。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這般說,小美人聲音嬌噥噥的,「是賤奴……賤奴沒了爺就活不下去……賤奴的屁眼兒和賤逼都離不開爺的大雞巴……求求爺……就當可憐賤奴了……」
這一番嬌軟騷話哄得封祁淵眉眼間的愜意藏都藏不住,翻了個身仰躺著將小東西摟在身上,似是施捨一般,「嗯,爺便可憐可憐你。」
盛寧蓁趴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開心的嬌笑一聲,大著膽子親上男人的薄唇,卻被男人反客為主的叨住嫩唇狠狠吸嘬,直親腫了兩瓣嬌唇才放過可憐的小美人。
第六十一章、圈養日常(抱在腿上投喂小狗/以口喂食/玉奴卑賤告白/甜甜的溫情)蛋:抱著入睡
安德禮忙前忙後的安置著各宮主子,聖上不管不理,可他做奴才的卻是不能不管各宮的主子。
文舒婉身上只著一層輕紗,被假雞巴肏了一路兩腿都是虛軟的,主不得事只能讓侍奴裹了披風和錦被抬出馬車。
一個個錦被卷被侍奴抬著,按著柔嬪事先擬訂的名冊安置到行宮各殿。
封祁淵摟著小美人小憩了一會兒,便去了書房看摺子,文舒婉自是陪侍在側。
封祁淵批覆了幾份要件,一件是駐守漠南的鐘遠將軍上奏請攻北狄。
文舒婉理著一些不重要的請安摺子,一邊道,「鍾將軍最是不耐煩的人,恐是讓北狄韃子給擾的煩了。」美人輕笑,聲音柔柔的,倒是給死板的政事平添了幾分色。
封祁淵合上摺子擱到一旁,北狄他早晚要打下來,只是還不是時候,眼下夏季過了便是秋天,馬吃的膘肥體壯,北狄又是馬背上的民族,這時候打過去討不到好處。
另一道摺子便是東瀛三番五次挑釁大昭東海上的艦隊,此次更是擊沉了一搜輔艦,死傷十餘名兵士。
封祁淵冷笑一聲,眸光冷鷙,將摺子「啪」的丟到桌上,聲音肆戾,「擬旨,叫盛伯鈞打回去。」
負責操練東海艦隊的正是盛寧蓁的父親寧武侯,如今的大昭水軍仍是比不得東瀛水軍,可在東海之上的東瀛水軍只是一小股兵力,若是想滅了也並不在話下,只是盛伯鈞得的只是操練水軍的差事,雖是水軍主將,卻沒有兵符,就算是他想率兵反擊,底下的將領也不會順服聽命。
文舒婉捏著細狼毫筆按著男人的意思擬旨,吹乾了墨後蓋上皇帝私印,卷好了又附上一枚兵符,叫人快馬加鞭送往水師駐地。
批覆完重要摺子已經過了晚膳時辰,文舒婉讓殿里的小廚房備了膳,輕聲開口,「爺,寧妹妹在外頭等了像是好一會兒了。」她方才出了書房便見著盛寧蓁跪坐在外頭一個角落,像是等了不是一時半會兒。
封祁淵眉頭微蹙,抬腳往外頭走。
盛寧蓁百無聊賴的縮在書房外的牆角里,她睡醒了便沒看到男人,問了才知道是來了書房,可她入不得書房只能在外頭等著。
小美人看見男人出來眼眸一亮,晃晃悠悠站起身子便小鳥一般撲了上去。
封祁淵將冒失的小美人接了個滿懷,聲音低沉的輕斥,「這般冒失,沒規矩。」語氣卻是沒有半點怒意,甚至隱含一絲昵寵。
有力的手臂一把就將小美人抱起,「用膳了沒有?」封祁淵微微抬眸瞧著小東西。
盛寧蓁搖搖頭,「沒有,」輕輕軟軟的道,「想和爺一起。」
封祁淵抱著人進了內殿,吩咐一聲,「擺膳。」
文舒婉跟在身後應是,掩去面上的落寞,寧妹妹雖是被褫奪了封號又被貶為賤奴,可聖寵卻是一點兒不減,她明顯能感覺到在爺心裡頭這位妹妹的特別,是她們這些潛邸伺候的老人兒也不能比的。
盛寧蓁被男人抱坐在腿上,看著侍奴一道道的上膳,小東西也餓了,伸著小腦袋去瞧好吃的,小身子有些著急的擰扭了幾下。
拍拍不安分的小屁股,將小東西按在腿上坐好,「消停點兒,扭什麼。」封祁淵輕斥,怎麼跟養了個女兒似的。
盛寧蓁才過及笈之年,而封祁淵二十有六已經快到而立之年,可不就像是養了個女兒。
沈憶茹也被召來侍膳,擠了一小碗的鮮乳恭順奉上。
封祁淵輕飲一口漱了口,便堵著小美人的嫩唇將漱口奶盡數渡到了她口中。
盛寧蓁被迫著喝了一口奶水,差點嗆到。
「你茹姐姐的奶滋味兒如何?」男人低聲問道,聲音透著戲謔。
盛寧蓁咂咂小嘴兒,「甜的。」
封祁淵懶懶輕笑一聲,「不如你這小嘴兒甜。」
沈憶茹媚笑著附和,「妹妹的小嘴兒最是抹了蜜一般,茹兒的奶哪比得過呢。」美人面上笑的諂媚,心裡頭卻頗不是滋味,爺吐出來的漱口奶,一向是由她接著的,如今卻被這小賤奴喝了,沈憶茹總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的感覺,卻又半點不敢置喙男人做事。
文舒婉和沈憶茹二人跪在一旁侍膳,封祁淵卻是將兩人夾到小碟里的膳食盡數投喂了懷裡的小東西,男人連筷子也不用,手指捻著一小截兒鹿筋喂進嗷嗷待哺的小嘴兒。
燉的軟爛的鹿筋入口即化,盛寧蓁嚼都沒嚼就吞下了肚,好好吃。
封祁淵喂了小狗兒一塊兒玉簪排骨,瞧著小東西鼓著小腮幫咬著有嚼勁兒的排骨肉,又乖又可愛,還貪吃的很。
連喂了好幾塊兒排骨,盛寧蓁嬌哼哼的想吃別的,封祁淵卻是不允,養小狗一般的喂骨頭,「小狗兒就該吃骨頭,再賞你一塊,乖。」
小乖狗兒聽話的咬著排骨肉,將小脆骨咬的咔咔響。
男人投喂上癮,捻了一顆蟹粉蝦球,看著小狗兒吞了蝦球,又伸著小嫩舌卷舔著他的指尖,眸底墨色漸濃,抬手端了一隻銀碗,舀了一大勺糖蒸酥酪送入口中,嚼了幾下便傾身堵了小東西的嫩嘴兒,將口中奶酪一點點渡進小口。
盛寧蓁被男人摟著嬌柔肩背,幾乎軟在男人身上吃著渡給她的奶酪,糖蒸酥酪本就是她最愛吃的,入口醇香絲滑,帶著微甜的酒香,又是爺以口喂給她的,小東西吧嗒著小嘴兒吃著男人口中喂過來的奶酪,將男人嚼過奶酪盡數咽下肚,還嫌不夠的拿小舌勾著男人舌尖,回味著甜香的餘味。
「好吃麼?」封祁淵眸色微深,聲音略有些低啞。
「唔……好吃……」小美人嬌噥噥的咂著小嘴兒,小舌尖舔舔肉肉的嫩唇,聲音軟糯糯的,「喜歡吃……爺嚼過的……」小美人說完便有行不好意思的把小腦袋埋到男人肩頭,這般爺就看不見她的小紅臉兒了。
封祁淵確是瞧不見小東西的嬌臉兒了,戲謔一笑,「這就羞了?喜歡吃爺嚼過的見不得人?」
小東西不依的拿小腦袋蹭男人的脖頸,爺總是這般取笑她,還不許她一個女孩子臉皮薄了麼?
封祁淵低聲輕笑,大手隨意揉揉絨絨的小腦袋,這小東西乖到他心坎兒里去了。
文舒婉在一旁適時輕聲開口道,「爺,先用膳吧。」
封祁淵分外享受的喂小狗兒,這會兒自己還沒好好吃一口,文舒婉瞥了一眼男人懷裡的小美人,眸光有些不贊同,爺想如何寵著淫奴都好,只是淫奴若只顧著承寵,不顧爺的龍體便是不懂事了,這會兒都什麼時辰了,爺還沒好好用一口膳。
盛寧蓁也意識到爺還沒用膳,有些自責的軟軟道,「賤奴錯了……爺快用膳吧……」都是她誤了爺用膳。
封祁淵輕笑,「不礙事。」鬆了手將小美人放到地上,讓她自己去玩兒會,才由著二人侍奉著用了膳。
二人伺候著用了膳才恭順的退下了,文舒婉穿過雲廊,往東南邊走,她的寢殿是九洲清晏殿東南側的鏤雲開月殿。
沈憶茹快走幾步跟上她,嬌聲輕笑著開口,「淑姐姐可得好好看著這小妹妹,不少人想在她身上動腦筋呢。」
沈憶茹也是在後宅浸淫多年的,雖是不比文舒婉上檯面,可她也有自己的優勢,正是因著出身低微,旁人瞧不上不屑使的手段,她都能使的面不改色,她不敢在男人眼皮底下使些下作手段,可不代表她不知道,有些人便是向天借了膽子,想死她也攔不住。
文舒婉略微皺眉看一眼沈憶茹,有些不滿沈憶茹的沒規矩,只是她的教養不允許她表現出來。
沈憶茹嬌艷紅唇輕撇,眼含不屑,她都提醒到這份兒上,還不警醒便怨不得她了,只是可憐那嬌嬌的小美人了。
封祁淵用了膳就發現小東西沒了人影,安德禮在偏殿找到了人,盛寧蓁正呆愣愣的看著滿殿的刑具刑架。
男人負手從殿外走進,聲音褻謔,「看傻了?」
盛寧蓁被鐵臂一摟便軟在男人懷裡,小兔子似的看著男人,軟噥噥道,「爺……這些是給賤奴的嘛?」她記著爺說過要多打幾個刑架給她的。
「若表現不好,這些就都是旁人的。」男人唇角勾著淡淡肆笑。
小美人小手軟揪著男人的衣袖,「賤奴會好好表現,好好伺候爺的……」
「乖……」封祁淵剛想說乖玉兒,驀地想起這小東西讓他褫奪了封號,他就說這幾日怎的聽不見小東西軟噥噥的小嗓音叫玉兒了,男人眉心都透著煩躁。
盛寧蓁還以為男人是厭煩了她,愈發小心翼翼的,「賤奴……不敢都獨占的……爺……賤奴只求一個……就好了……」小美人還記著那次賞奶罩爺就不滿她都想獨占。
封祁淵微蹙的眉頭就沒舒展開,瞧得小美人愈發戰戰兢兢的。
「玉兒。」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盛寧蓁神色有些訝異,她是被爺褫奪了封號的,不能再用這個字的,「爺……賤奴……」
「玉兒。」小美人才想提醒男人,卻又被一句冷沉話語打斷。
盛寧蓁生的一副玲瓏心,如何還會不懂男人的意思,唇角止不住的上揚,「玉兒聽爺的話……」爺准她用賜名呢,真好。
封祁淵這會兒眉頭才略微舒展,這般聽著順耳。
小東西咬咬唇,軟軟靠在男人胸膛上,聲音輕輕軟軟的,「爺……玉兒有些怕……」小美人似是心有餘悸一般偷瞟了一眼刑架,上回那刑架都快把她玩兒死了,她被爺肏的屁眼兒都兜不住精了,流的滿地都是。
「怕什麼?」封祁淵懶懶嘲褻道。
盛寧蓁神色羞赧,有些扭捏,「玉兒怕……被爺玩兒死了……」爺的手段那般厲害,都玩兒一遍她怕是沒命在了,她還想留著這條小命伺候爺呢。
男人睜眸懶懶睨她一眼,輕聲嗤笑,「玩兒死了也是全了你這淫賤命。」
小美人靠在男人胸膛上一臉痴戀甜蜜,「能被爺玩兒死是玉兒的福分……」能承寵於爺胯下,本就是她一個下賤淫奴求都求不來的。
封祁淵眉眼間透著淡淡饜足,小東西知道便好。
小美人小手軟軟抱著男人的腰,聲音輕輕的,「若是爺厭煩玉兒了……或是……玉兒犯下大罪,求爺別棄了玉兒……也別賜玉兒白綾鴆酒……玉兒只求爺掐死玉兒,玉兒……只想死在爺手裡……」
封祁淵垂眸睨著懷裡的小東西,黑眸微深。
小美人還沉浸在莫名感傷中兀自道,「玉兒只想死在爺手裡……」
「你這條賤命就留著好好伺候爺。」封祁淵沉冷打斷小美人軟噥噥的聲音,這般稱心的小玩物他沒玩兒膩是捨不得扔了的,別說還要親手掐死。
「想死等爺玩兒膩了你再說。」男人聲音肆冷,懶懶丟下一句話,這般小就想著要尋死,當真是不能給好臉色。
半點兒溫情沒有的話語卻是聽的小美人心中甜蜜,爺還沒有膩她呢,真好。
嬌嫩小臉兒蹭了蹭男人衣襟,將男人胸前衣襟蹭的微敞,軟膩臉蛋兒貼上男人精壯的胸肌,她一定得多學些花樣伺候爺,讓爺別那麼快膩了她,小美人聲音嬌甜軟噥,「爺喜歡什麼樣的,玉兒就去學……爺若是肏膩了乖巧的,玉兒就演讓爺強姦的婊子……」小美人軟噥噥的聲音說著極盡騷浪的下賤話。
封祁淵嗤笑一聲,「你個送屄上門的需要爺強姦?」不等他掏雞巴這小婊子就該主動掰逼求肏了。
小美人有些氣,爺總是這般煞風景,對於男人總拿她自薦枕席送屄來說事兒,小美人羞赧卻也不敢反駁男人,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個未及笈的姑娘家怎麼會那般不要臉的去青樓主動獻身,她一個騷賤貨許是也演不了被強姦的貞潔烈女的,更何況,聽聞爺前陣兒得了扶南國的女王陛下,想來定是比她這個騷貨肏著得趣兒多了,白日裡爺寧願肏個侍奴也不用她的逼,小美人想著想著就低低抽泣起來。
封祁淵自覺沒說什麼,這小東西就開始哭了,瞧著小東西抽抽嗒嗒的想哭又不敢哭,好看的眉頭輕蹙,「怎麼又哭?」
封祁淵神色有些不耐,卻是耐著性子沒有甩手走人,小美人貫愛哭鼻子,這也就是對了男人的胃口,還算願意花點兒耐心寵著。
小美人搖搖頭,手背趕緊抹了眼淚,她也沒臉說是因為想著爺不用她的逼才哭的。
男人卻是沉了臉,顯然小東西的不全心坦誠讓他心中不愉。
盛寧蓁自是也知道爺對自己的占有欲的,她的事無論大事小情,一分一毫都要毫不隱瞞的讓爺知曉,半點兒都不能藏掖著,小美人抽嗒兩下,嗚嗚噥噥的道,「爺……肏了侍奴……也不用……玉兒的逼……」
封祁淵沒好氣的瞥一眼小東西,他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這也值得她掉幾滴貓尿。
將人抱著回了內室,瞧著抽抽噎噎的小賤奴有些煩,動作粗魯的蹭去小美人臉上淚珠,「好好的養好了屁眼兒,爺便用你屁眼兒。」
「行了,還哭,再哭縫了你賤逼。」
半哄半嚇唬的才算哄好了小東西,封祁淵直覺著心累,他肆意慣了,想肏誰便肏誰,想怎麼肏便怎麼肏,從來沒人敢給他臉色看,也沒人敢在他面前哭唧唧的抱怨他沒有肏她,這小婊子一個人占全了。
男人語氣輕賤嘲褻,「自己爛了屁眼兒還敢給爺哭。」
本來消停下來的小東西又開始抹眼淚,聲音都帶著小鼻音,「嗚……是皇后娘娘……肏玉兒……假雞巴……都肏進去了……」
封祁淵隱隱聽出不對來,皺著眉頭,「好好說話。」
盛寧蓁抽抽噎噎的,平復了一下才軟軟的道,「皇后娘娘……假雞巴……卵蛋肏進去了……」
封祁淵霎時便聽明白了,皇后那日穿了假雞巴肏小東西,連著假卵蛋都肏進了她屁眼兒了,難怪,他說怎麼屁眼兒隨便肏肏便爛成那樣。
男人眸色冷沉,「當時怎的不說?」睨著懷中軟軟的一團兒,封祁淵胸中升騰一股莫名戾氣,他的東西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讓人欺負了。
盛寧蓁瑟縮著小身子往男人懷裡鑽,「玉兒不敢……編排皇后娘娘……」
封祁淵大手慢條斯理的攥著小美人的下巴,將人扯到跟前,眸色冷肆,「爺之前說過什麼?當耳旁風了?嗯?」
小美人被男人攥著下巴迫著微仰小臉兒,看著男人肆戾的俊臉,嬌軟的小肩膀都微微打顫兒,「……爺不要……自作主張的……母狗……」她被皇后責罰燙穴那次爺便說了,不准瞞他,不准自作主張。
小美人怕的眼都不敢睜,瑟瑟縮縮的哆嗦著,嗚嗚囔囔的說不清楚話,「嗚……玉兒錯了……爺……爺饒了玉兒……」
「小婊子。」封祁淵低聲輕斥了一句,大手摟著嬌嫩身子揉了揉,「再沒有下次,知道麼?」
小美人窩在男人懷裡連連點頭,她以後一定全聽爺的話。
折騰了這麼半天夜都深了,盛寧蓁吸吸小鼻子,軟軟噥噥的小嗓音還帶著哭腔,「玉兒……伺候爺就寢吧……」
小美人乖乖的窩在被窩裡給男人暖床,暖完被窩又縮到榻尾處暖著,好叫男人睡的時候腳的地方也是暖的。
封祁淵被侍奴伺候著解了束髮,回到榻上便見著雪白一團縮窩在榻尾,男人大手一撈便將小白團兒抱到懷裡,軟乎乎的又好摸又好揉,男人鐵臂勒緊,大手狠揉兩把懷裡的軟糰子,這麼好用的抱枕不用可太浪費了。
封祁淵直接抱著小乖糰子躺下,盛寧蓁窩在男人懷裡卻是像做夢一般,想都不敢想爺會抱著她就寢,以往就算爺寵她,會摟著她躺著,可夜裡她要麼是蜷在爺腳下,要麼是蜷著睡在榻下的軟墊上,從沒有這般被圈在懷裡過。
盛寧蓁杏眸流轉,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小心翼翼又痴慕溺戀。
封祁淵似是感受到小東西痴漢似的眼神,眼都不睜的懶懶道,「不想跟爺睡?」
一隻小手立馬抱上男人的腰,「想的……玉兒就是……覺得好不真實……做夢一樣……」小美人似是只說給自己聽的,聲音小的幾不可聞。
封祁淵也有些睏了,也沒聽到小東西的自言自語,只覺著懷裡軟軟乎乎的一團抱著舒服,又揉了幾把才睡去。
第六十二章、玉奴口喂芒果/銀叉玩奶尖/舔吃踩爛的芒果/鞋底蹭奶/玉奴叫父皇被咬臉蛋/奶子按摩
第二天一早盛寧蓁幾乎是耷拉著腦袋晨侍的,漂亮的杏眼下掛著兩個大黑眼圈兒。
封祁淵瞧著她直皺眉,「昨兒晚睡的不好?」
盛寧蓁昨夜幾乎沒睡,前半夜看男人的俊臉看的入迷,後半夜靠在男人胸膛上聽著強有力的心跳,把自己聽得春心蕩漾還偷親了男人幾口。
小美人神色有些羞赧,她真是太色了,一邊羞著一邊還連連打著小哈欠。
看她哈欠連天的樣,封祁淵皺了皺眉,小美人也瞧見男人臉色不善,連忙捂了小嘴兒,卻是擋不住一個又一個的哈欠。
一見這副嬌模樣封祁淵也沒再斥她御前失儀,叫人伺候著更衣洗漱,又讓沈憶茹侍了膳,才去了偏殿的書房理政,在書房一直呆到了晚間,連晚膳都是隨意讓安德禮侍奉著用的。
文舒婉柔荑輕輕的按摩著男人的太陽穴,聲音也放輕了,「爺,這般力度還好麼?」
封祁淵瞌著眼享受著美人按摩侍奉,懶懶「嗯」了一聲。
盛寧蓁跪著伺候除了鏤金玉黑靴,換上軟靴,跪在男人腳邊為他捏著腿。
封祁淵斜靠在塌上,瞌著眼,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床榻。
侍奴輕腳走進,端了一個琉璃盤,裡面是熟透了的貴妃芒,黃中帶著些紫紅,頂端微微青色。
文舒婉拿過一個貴妃芒剝開了,用小銀刀切了小塊兒,擱在小玉碗里,「南越剛進獻上來的貴妃芒,八百里快馬送來的,葉子還是綠的呢,爺嘗嘗甜不甜。」瞥一眼盛寧蓁示意她伺候。
盛寧蓁便拿小銀叉叉了果肉喂給男人,封祁淵咬了小美人喂進口中的芒果,將人往懷裡一摟,似是覺著不滿意,「用嘴喂爺。」
小美人嬌美小臉兒紅了紅,便聽話的叉了芒果輕含在兩瓣粉唇間,乖乖的傾身湊近男人薄唇。
盛寧蓁傾著身子近了又近,卻是不見男人來吃,只好貼上男人薄唇,將甜香的果肉喂到男人口中。
封祁淵吃了小美人檀口喂的芒果還不算,叨著嫩唇狠狠吮咬,小嘴兒軟嫩細糯,比芒果肉還好吃,男人啃咬幾口解了饞才松嘴。
盛寧蓁嬌嬌軟軟的喘著氣兒,被舐咬過的唇都有些麻了,可男人還等著她喂,小美人只得用麻酥酥的嫩唇一次次含了芒果肉喂給男人,不是粉唇被咬就是小舌尖被咬。
封祁淵拿過小美人手裡的小銀叉,漫不經心的拿小叉子撥弄嬌嫩奶尖兒,銀制的小叉子尖的很,隨意一撥弄就激的小美人身子輕顫,騷奶子也跟著抖。
盛寧蓁唇瓣含著芒果肉,不敢張口叫,只能「唔唔」的嬌聲哼哼,漂亮的杏眸濕漉漉乞求男人放過她。
封祁淵卻是不吃她口中的芒果,任小美人含著果肉,姿態閒懶的隨意戳弄著嫩奶尖兒,尖利的銀叉即便是不使力也戳的盛寧蓁奶子抖顫不已。
封祁淵瞧著一團兒騷肉沒怎麼玩兒便顫的抖抖索索的,蔑然嗤笑一聲,「奶子長這麼大是用來發騷的?」
盛寧蓁口不能言,只能討好的看著男人,一邊被銀叉戳的奶尖兒通電一般簌簌的顫。
封祁淵饒有興致的拿小叉子貼著乳暈夾著奶尖兒玩兒,奶尖兒夾在兩根尖細的銀叉間幾乎要被夾扁,小美人軟噥噥的嗚咽著,被淫玩兒渾身直打顫兒。
「啊——!」尖細的銀叉驀地戳進奶孔,激的小美人渾身震顫,尖聲慘叫一聲,唇瓣間含的果肉也咕嚕嚕滾落地上。
盛寧蓁顧不上奶尖疼,戰戰兢兢的跪在男人腳邊磕頭,「賤奴知錯……求爺責罰……」
封祁淵往榻背上一靠,隨手丟了小銀叉,微一挪腳便將地上果肉踩的扁爛,幾乎粘在了地上。
「舔了。」男人薄唇輕啟,口中肆謾命令。
盛寧蓁磕了個頭,道一句「謝爺賞」,便伏跪著撅著小屁股去舔踩扁的芒果肉。
小美人撅著小屁股哼哧哼哧的舔著地上的爛果肉,有的粘在地上舔不下來的只能用舌面一點點的磨,嬌嫩小舌在地上磨的愈發紅膩。
「唔……」小美人被男人一腳踢上嫩奶嬌嗚一聲,有眼色的挺了奶子好讓男人踢的更順腳。
封祁淵懶肆的碾了幾下腳下嫩乳兒,嬌嫩奶尖兒被碾得擰了半圈,小美人疼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男人卻是還嫌不夠的令她捧奶伺候,盛寧蓁只得捧著一對騷奶去蹭男人的鞋底。
「好好給爺擦擦鞋底兒。」封祁淵肆蔑睨著腳下賤畜一般的小東西,「拿賤奶頭伺候。」
盛寧蓁只能捧著男人的腳一下下在奶子上蹭,次次不敢怠慢的蹭上奶頭,沒幾下便蹭腫了嫩奶尖兒。
奶頭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小美人一邊捧著腳蹭奶一邊嬌哀的嗚咽著。
封祁淵瞧著這副可憐樣便愈發想凌虐這個小東西,輕踹一腳賤奶,沒怎麼使力便踹的小賤奴騷奶直盪,隨意召召手,「過來。」
嬌嬌軟軟的一團往前蹭了蹭,被男人大手一撈抱到懷裡,封祁淵一手捏著小東西的奶根兒瞧了瞧奶頭,「唔,腫了。」
小美人捧著兩團騷肉軟噥噥的嗚咽一聲,封祁淵睨她一眼,語氣輕賤,「踩兩腳就哭,愈發不中用了。」這小婊子讓他慣的愈發矯情了,這點兒疼也受不得。
盛寧蓁最是聽不得男人這般罵她,罵她騷罵她賤都好,若是罵她伺候不好,罵她無用,那便跟剜她的心一般。果然小東西受不住了,抽抽噎噎的開始抹眼淚,哭的嗚嗚囔囔的。
封祁淵也被她哭出了脾氣,好看的眉微擰,「爺說不得你?」動不動就哭給他看,小賤蹄子。
「嗚嗚……爺別嫌玉兒……嗚嗚……」小美人捧著奶子湊到男人腳邊,「求爺踩賤奶子……玉兒伺候爺的鞋底……嗚嗚……」
封祁淵沒好氣的將人踢到一邊,又被小東西可憐兮兮的黏上來。
文舒婉侍立在軟榻後伺候著按摩肩臂,看著男人將小美人踢到一邊,淺笑著輕聲道,「妹妹真真兒是可愛得緊,婉兒若是有個妹妹,也定是和玉妹妹一般可人疼。」她是羨慕玉妹妹能被爺這般寵著,可卻是不允許自己生出怨妒心思來,她的規矩和教養都是刻在骨子裡的。
自己的小東西被人誇讚,封祁淵唇角微勾,口中卻是輕賤道,「婉兒若是有妹妹,定然也是個才女,豈會像這小婊子一般沒規矩。」
小美人跪在男人腳邊,被撻賤的杏眸含了一汪淚泡,神色都透著可憐。
「妹妹年歲尚小呢,無忌一些也是有的,妹妹乖巧又聽話,爺多教教便懂規矩了。」文舒婉眼神瞟到小美人身上,輕聲勸慰著。
封祁淵懶肆輕哼一聲,「爺是養了個女兒不成?」還多教教?
文舒婉輕柔淺笑,「妹妹年歲可不就是最小的,爺就當小公主養也無妨啊。」
封祁淵眉峰一挑,眼含興味兒看向小美人,長臂微伸,「過來給爺抱。」
小東西乖乖的蹭到男人懷裡,軟軟的偎著,聲音又輕又小,「爺……」
封祁淵眉眼間神色莫測,似乎是在想方才淑嬪說的話的可行性,黑眸微垂睨著懷裡軟軟一團,聲音低醇,「叫聲父皇聽聽。」
盛寧蓁心尖兒一顫,囁嚅著嫩唇聲細如蚊,「……父……父皇……」
軟糯糯的小聲音跟只還不會走的奶貓叫的一般,像是軟軟的小爪子撓到心尖兒,撓不疼人還勾的心痒痒的。
封祁淵俊臉埋進小美人脖頸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沉啞,「再叫,大點兒聲。」
「父……父皇……」盛寧蓁臉頰緋紅,螓首微微低垂,有些瑟縮的躲著頰邊耳畔炙燙的氣息,太羞了,她……她不是爺的女兒呀……
封祁淵卻是有些享受這般禁忌的快感,兩指摩挲著細嫩的小下巴,聲音低沉溫柔,「乖,抬臉,讓父皇瞧瞧,臉紅什麼?嗯?」
小美人被耳邊低沉又極富磁性的溫柔男聲激的心跳加速,身子直打顫兒,聽話的慢慢抬了嬌美小臉兒,炙燙的氣息將她整個人都攏罩住,盛寧蓁直覺著呼吸都有些困難,「玉兒……不……不能呼吸了……」
男人低低的笑,盛寧蓁能感覺到身子貼著的堅實胸膛都在震顫,呼吸愈發困難了。
男人薄唇含著小美人嬌嫩的小耳垂,牙齒一點點使力磨著膩嫩的軟肉,玩兒的小美人嗚嗚咽咽的,薄唇貼著頸側緩緩蹭到脂膩臉頰邊,輕吻幾口便啟唇吸裹一塊兒臉蛋兒肉,脂膏似的軟膩嫩滑,封祁淵吸吮幾口便上了癮,輕咬著小美人的嫩臉,漸漸的一口比一口咬的狠,盛寧蓁小臉蛋兒上印著深深淺淺的牙印,訴說著遭遇了怎樣的肆虐。
「唔……父皇……別咬玉兒……唔啊……」小美人聲音嬌綿軟糯叫父皇,聽的封祁淵下口更狠,盛寧蓁被咬的淒哀嬌叫幾聲,「嗚……玉兒好疼……」
封祁淵黑眸深暗,大舌舔舐著小美人臉上被他咬的深深淺淺的牙印,「父皇這是給你蓋章了,知道麼?」身上哪一處都是他的。
「唔……知道……玉兒是父皇的小騷貨……」小美人軟軟的抱著男人脖頸,嬌嬌噥噥的說著男人愛聽的騷話。
封祁淵大手拍拍小美人嬌軟的後腰,令侍奴伺候著她洗漱,「去洗洗,一會兒給父皇暖腳。」
盛寧蓁讓侍奴伺候著洗了小臉兒又漱了口,才回到榻上,身子在男人腳邊蜷成一團,將一雙大腳抱在懷裡暖著,嬌噥噥的道,「玉兒給父皇暖腳。」
男人一雙大腳逐漸被小美人軟嫩奶子捂暖,封祁淵瞌著眼懶懶命令一句,「拿奶子給父皇按按腳。」
盛寧蓁聽話的捧著奶子從男人腳底開始按摩,一團兒酥乳似的嫩奶被腳底壓按的扁圓,大果凍似的顫巍巍的盪出淺淺肉波。
盛寧蓁捏著奶根兒拿奶尖兒伺候男人的腳趾,伺候了一隻腳又去按摩另一隻,將小奶尖兒夾到男人趾縫兒間按摩趾縫,按摩完腳趾縫兒的奶尖兒正要退出來,卻被男人惡質的拿腳趾夾住,小美人被夾著奶尖兒,奶子都被揪扯成個尖尖的玉筍形,嬌嬌哀哀的騷聲媚叫一聲,封祁淵腳趾一松,奶子狠彈一下便來迴蕩顫,瞧著浪的不像話。
小美人嬌嬌吁吁的拿奶子貼著男人堅實的小腿往上一點點蹭,按摩完了小腿便去按摩大腿,從大腿外側按到里側,剛要捧著奶子去按摩卵蛋,便聽得男人一句,「過來。」
小美人聽話的攏著奶子順著男人窄腰往上蹭到懷裡,被堅實的手臂摟在懷裡,封祁淵隨手攏了一團兒嫩奶慢條斯理的摸揉,「賤奶騷了沒有?嗯?」
小美人偎在男人懷裡小幅度的拿奶子蹭硬實的胸膛,嬌嬌吁吁的喘氣兒,「嗯唔……騷了……奶子好騷……」
「讓你伺候父皇,怎的自己發起騷來?嗯?」
「玉兒……奶子太賤……看見父皇就騷起來了……」
封祁淵大手攥著騷奶一扯,「好好伺候,別只顧著發騷。」
「唔啊……是……玉兒……伺候父皇……」小美人嬌噥噥的軟在男人胸膛上,拿嫩奶上下的按摩堅實的胸肌。
「啊嗯……父皇……胸肌好硬……玉兒奶子都扁了……」軟嫩的綿乳貼著碩硬堅實的胸肌蹭,一對兒騷奶蹭的發起浪來,盛寧蓁滿面春情,臉頰泛著淡淡的潮紅,爺的胸肌好燙好硬,小美人拿奶尖兒去蹭男人暗紅色的乳頭,又貼著胸肌往下滑,拿奶尖兒伺候男人的肚臍。
封祁淵一手虛摟著嬌膩的肩背,拍拍小東西示意她停了,翻了個身示意小美人繼續伺候。
盛寧蓁輕輕將一對兒騷奶貼在男人緊實的肩肌上,嬌嫩身子來回晃動著伺候按摩,按完了肩肌又將奶子貼上微凹的脊柱,順著脊柱往下按摩。
小美人捧著奶子按摩著男人的腰肌,往下貼著堅實的臀肌來回磨蹭,男人渾身上下肌肉又硬又緊實,臀肌直將小美人嫩奶擠壓成了肉餅。
「父皇屁股好硬呀……」她的屁股肉是軟軟的,奶子也是軟軟的,爺怎麼哪裡都是硬的。
小美人輕掰兩瓣堅實臀肌,將奶尖兒送進臀肌間來回按摩股縫。
男人趴在床榻間被小美人伺候的極為舒坦,眯著眼低低喟嘆,「嗯……伺候伺候父皇屁眼兒。」
小美人小手輕輕分開男人結實的臀瓣,一邊奶子順著股縫往下滑,奶尖兒滑到菊眼兒處便反覆的去頂按磨蹭敏感的菊眼兒。
「唔……」前頭果然傳來男人舒服的低吟,小美人一手捏著奶根兒,一手掰著男人一瓣臀肉,拿奶尖兒不停的蹭磨著伺候菊眼兒。
「嗯唔……玉兒奶尖兒好賤……伺候父皇的屁眼兒……」
「嗯……唔……」封祁淵舒服的連連低嘆,這小婊子跟他不算久,卻是最知道如何伺候得他舒坦。
盛寧蓁兩手按著男人菊眼兒周,拇指微微使力掰開一點菊眼兒,挺著騷奶將奶尖兒送進了微微開口的菊眼兒,小美人手一松,菊眼兒便順勢一合,有力的括約肌死死夾緊了嫩奶尖兒。
「嗯唔啊……賤奶頭……被父皇的屁眼兒夾了……唔……父皇屁眼兒好燙……」
「唔……」封祁淵悶哼一聲,眉眼間透著舒爽,小婊子!天生伺候男人的賤逼!
盛寧蓁奶尖兒夾在男人屁眼兒里,奶肉也緊貼著結實的臀肉,小美人一張嫩臉埋在男人屁股上,小嘴兒一口一口的親吻臀肉,舔的緊實臀肌濕瑩瑩的一片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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