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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宮美人錄 (63-70)作者:棠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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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24: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宮美人錄】(63-70)
作者:棠梨煎雪
字數:38377
第六十三章、玉奴被抓著小腳肏/邊叫父皇邊挨巴掌/咬著脖子狠肏/親脖子咬奶子
封祁淵大手往後一撈便扯住小美人的長髮,使力一拽便將小美人密密實實的攏在身下,一手扣著小賤奴的小腦袋,薄唇都貼到了嬌美小臉兒上,炙燙的氣息勻勻鋪灑在緋紅小臉蛋兒上,「爺屁股好吃?嗯?」
男人聲音低醇沉肆,呼出的氣息盡數噴洒在小美人臉上,小美人在極致曖昧繾綣的氛圍下腦袋都暈乎乎的,「唔……嗯……好吃……父皇……」
啪——
小美人被男人攥著頭髮扇了一耳光。
「賤逼,爺有這麼不要臉的女兒?」把奶尖兒往男人屁眼兒里送,賤的沒邊兒了。
盛寧蓁本就暈乎乎的,被一耳光打得更暈了,杏眸迷迷濛蒙的似是失了神,「玉兒……不要臉……嗚……」
看著小東西迷亂醉情的浪樣,封祁淵眸底儘是肆蔑,他可養不出這般騷浪的女兒,他的公主如何能送屄上門給男人肏,在男人胯下下賤的求雞巴,可他卻是沒想小美人這般下賤只因著那男人是他,盛家雖是不比皇宮這個富貴窩養人,好歹也是有世襲爵位的公侯世家,嫡女自當是千嬌百寵的養大,受的是最正統的教育,養出來的也是端儀知禮的小貴女,乖順的世家貴女成了他胯下的婊子,全是因著一腔痴慕。
封祁淵一手攥了小美人一隻玉白小腳往胸乳上一壓,挺腰便肏了進去。
盛寧蓁迷迷瞪瞪的驀的吃了根大雞巴,當即嬌嬌綿綿的媚叫一聲。
封祁淵黑眸暗的可怕,一手扯著小美人另一隻小腳扣到後腰上,就這般攥著一隻小腳丫迅猛聳著窄腰奸肏身下的小賤奴。
「嗯啊……嗯……啊唔……」盛寧蓁被肏得直騷聲哼哼,一隻嫩腿兒勾著男人的後腰,隨著男人不住聳腰的動作晃晃噠噠的,小美人無意識的拿細嫩小腳輕蹭著男人敏感的尾椎骨,成功的激的男人低喘幾口氣。
「賤婊子,屬你最會勾男人!」封祁淵眸色肆戾,聲音低啞頗有些咬牙切齒。
男人大手將一隻小腳都攥在手心兒里,高壯身軀將小美人攏的密不透風,繃緊了後腰「啪啪啪」向下迅猛打樁,從兩人身後的角度只能瞧見男人後腰掛著的小嫩腿兒,和大手裡攥著的玉白小腳,小嫩屁股次次被男人迅猛往下奸肏撞的一扁一扁的,小美人有些受不住的溢出一聲聲嬌膩媚叫,甜膩膩的小聲音又軟又騷。
「嗯啊啊……唔……啊啊……爺大雞巴……肏得好猛……唔」
封祁淵黑眸一瞬不轉的緊鎖著身下酡紅小臉兒,聲音沉肆隱含情慾,「叫父皇。」
「唔啊……父皇……」小美人神迷意亂,男人叫說什麼便說什麼。
啪——
不輕不重一巴掌甩上小臉蛋兒。
「啊啊嗯……」被賞了一耳光的小美人叫的騷唧唧的,整個人都甜絲絲的冒媚氣兒。
「再叫。」
「父皇唔……」
啪——
「嗯啊父皇……」
啪——
盛寧蓁叫一聲父皇便換來一巴掌,被大雞巴密集蠻狠的奸乾肏的逼肉直抖顫。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
封祁淵大手攥著小美人的腮骨,瞧著小東西被肏出一下巴口水,眸光蔑肆,就這般攥著半張小臉兒肏,「小婊子,上下兩口逼都流水兒,有這麼饞?嗯?」
下面的逼被他奸得「噗嘰噗嘰」流騷水兒,上面的逼也跟著流水兒。
「啊啊啊嗯……」盛寧蓁被一下狠奸肏的幾乎昂直了細嫩脖頸,將最脆弱的細頸盡數暴露在男人面前,獻祭一般極盡脆弱嬌憐。
封祁淵看眯了眼,俯身一口咬上小美人的細頸,勁腰猛聳狠奸。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嗚啊……」小美人被狠咬上細脖頸激的拔聲兒浪叫,又被密密實實的狠奸猛肏乾的聲音越來越小,直接連叫都叫不出來,被男人咬著細頸奸母畜一般肏得幾乎散了架。
男人狠咬了不知多少口,白膩頸項上滿是深深淺淺的牙印,封祁淵俊臉埋在小美人脖頸一下下舔吮著細嫩頸肉,滿是牙印的小脖子又被吮吻的青青紫紫的,瞧著跟上了酷刑一般駭人。
盛寧蓁脖子疼,嫩逼也疼,嗚嗚噥噥的嬌喘著小聲騷哭,「嗯唔……啊啊……嗚嗚……嗯嗚……」
封祁淵幽暗黑眸鎖著一張欲色小臉兒,「父皇弄疼你了?嗯?」男人聲音低沉繾綣,眸光卻儘是邪肆輕蔑。
極富磁性的溫柔話語惹得小美人渾身輕顫,聲音嬌膩嬌噥,「唔嗯……脖子……疼……」
盛寧蓁細嫩手臂軟軟環抱著男人脖頸,獻祭一般獻上細弱脖頸,「求父皇輕點兒親……」
封祁淵瞧著膩嫩白頸滿是他印上去的牙印吻痕,有些都滲了血絲,知道自己是下口有些狠了,可還是想下口咬,卻發現沒幾處好地兒了。
男人佞肆舔舔牙根,俯首往下,張口咬上一塊兒嫩膩奶肉,將一小塊嫩肉叨在口裡拿牙齒一點點的磨。
「啊啊——」盛寧蓁被咬的騷叫都帶了顫音兒,柔嫩身子受不住的一弓,奶子抖顫著一挺,將整團兒嫩肉都送到男人口中任他啃咬。
封祁淵不客氣的張口含了半團兒奶肉,吸裹的小美人身子直打顫,「唔唔……啊……」半團兒嫩乳兒都被含進熱燙的口中,盛寧蓁直覺奶子都要被燙化了,偏生還有一條大舌不住的舔弄小奶尖兒,小美人被舔的又癢又麻,難耐的扭著身子啊啊騷叫,「嗚啊啊……好癢嗚……父皇……」
封祁淵含著一大口嫩奶慢條斯理的嚼弄,「嘖……唔……咂唔……」酥嫩脂膩的奶子滑不溜口,透著甜絲絲的奶香,比任何鮮肉都美味,封祁淵吸裹動作逐漸變為噬咬。
「啊啊啊——!」盛寧蓁尖聲淒叫,小手捂著抖顫不已的奶子哭的慘兮兮的,小美人一團兒嫩奶乳暈上下赫然印著兩枚極深的牙印,深紅色的牙印滲著血絲,瞧著悽慘不已。
封祁淵大手捉著小美人捂奶的小手輕輕拉開,眸光閃過一絲肆壞,聲音低沉著溫柔輕哄,「乖,給父皇瞧瞧,是不是咬壞了?」
封祁淵哄著小嬌嬌一邊哭一邊移開了小手,把被咬的傷痕累累的奶子捧給他瞧。
「嗚嗚……嗚……疼嗚……」小美人一邊捧著奶子一邊哭,哭的騷奶都跟著顫。
盛寧蓁最初伺候時可是連疼都不敢說,哪像如今還敢哭的嗚嗚囔囔的,顯然就是被男人嬌縱的膽子都大了。
封祁淵眸底墨色更濃,聲音卻是放輕了,低低的聲音透著佞肆,哄誘著,「差點出血了,父皇舔舔便不疼了。」
「來,自己把奶子捧過來,給父皇舔舔。」
小美人被哄得暈乎乎的,捧著遍布吻痕牙印的奶子就往男人嘴邊湊,全然忘了自己身上的疼是誰給的。
封祁淵黑眸閃過一抹邪光,叨住小美人送上來的軟嫩奶尖兒便是狠狠一口。
「啊啊啊啊——!」盛寧蓁被咬的淒聲艷叫,奶尖兒卻是被男人咬在齒間拔不出來,小美人哭的臉都紅了,「嗚嗚……父皇……咬的好疼……嗚……」
這一口咬的著實狠,小美人疼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封祁淵卻是不管哭的慘兮兮的小美人,齒間咬著嫩奶尖兒使力磨咬,直將一顆小奶尖兒玩的又軟又爛,小美人哭聲都變了調。
好容易挨到男人鬆了嘴,小美人趕忙伸手想捂住奶子。
「不准遮。」男人沉戾一聲命令,盛寧蓁便不敢動了,只敢抽抽噎噎的小聲哭。
封祁淵瞧了瞧明顯比另一顆更紅爛更腫的奶頭,眸光肆縱,傾身伏低了頭去親小東西的臉蛋兒,聲音低低沉沉的,「怎麼沒帶乳環?」
盛寧蓁上次被除了乳環抽奶尖兒,奶尖兒被抽腫了便沒再上乳環,她好好養著腫奶尖兒還得被姑姑每日拿銀針通一次奶頭上的穿孔,省的長死了帶不進乳環,銀針通紅腫奶頭的疼可想而知,即便藍若將動作放到最輕,最初幾日小美人還是次次都哭的稀里嘩啦的,這次男人又將她奶尖兒咬腫了,怕是又要幾日戴不上乳環。
小美人嫩白臉蛋兒掛著淚珠,抽抽噎噎的,「之前……奶頭腫了……」
小可憐兒。
封祁淵親一口小嫩臉兒,「讓哪個野男人玩兒腫的?嗯?」
盛寧蓁嬌哼哼的嗔了一眼男人,對於男人總是喜歡給自己戴綠帽的行為有些無語,可還是不得不配合的軟噥噥道,「玉兒是……被罰的,玉兒被……被上了乳枷……奶子都勒的揪出來了……姑姑用竹篾抽腫了玉兒的奶頭……腫得可紅了……差一點打爛了……」
男人眸色濃黑幽暗,埋在嫩逼肉里的大雞巴跳了幾跳,聲音低沉微啞,「小婊子犯了什麼事兒挨了打?」
盛寧蓁心裡咯噔一下,那事兒好不容易翻了篇兒,現在又提起來她不是自找苦吃嗎?爺還指不定得怎麼折騰她。
小美人鬼精鬼精的,抱著男人脖頸嬌嬌軟軟的撒著嬌,「玉兒拿奶頭伺候父皇的屁眼兒,把奶頭送進父皇屁眼兒里夾著了,父皇罵玉兒太騷了……要好好治治玉兒的騷病……」
封祁淵驀地臉一黑,才想起來這小婊子的奶尖兒剛還伺候過自己的屁眼兒。
啪——
盛寧蓁還嬌膩膩的軟聲哼哼著,一下就被一巴掌打得懵呆,小美人睜著杏眸懵懵的看著黑沉著臉的男人,不知道怎的又惹了爺,明明上一瞬還是好好的。
「滾!」男人聲音冷戾,一腳將小美人踹下床榻。
「唔……」盛寧蓁屁股著地摔到榻下,有些疼的捂著屁股揉了揉。
封祁淵臉色陰沉,眉間都透著煩躁,方才還硬挺的肉物這會兒已經軟軟的耷拉著了。
小美人懵呼呼的還搞不清狀況,跪在榻下軟怯怯的湊近了蹭蹭男人的小腿,卻被一腳踢到一邊。
「滾出去!」封祁淵語氣肆戾,叫人將這小婊子拖出去,「來人,拖出去洗洗。」嫌惡瞥一眼地上的小婊子,髒逼。
藍汐進來,奉命將懵懵的小美人帶了出去。
第六十四章、二奴共舞
盛寧蓁今兒一天都沒見著男人一面,幾次都是被藍汐擋了回來,說聖上正忙,她昨晚被男人踹下床,回去想了半宿也還是沒想明白,哪惹了爺動氣。
見不到人小美人乾脆就自己呆在內室好好養起了紅腫的奶頭,過了一晚的腫奶頭好了一些,卻還是有些紅爛,青芍給她勻勻塗了玉膏,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也塗了化瘀養膚的藥膏。
藍若姑姑拿塗勻玉膏的細玉棒探進屁眼兒,囑咐她好好含著吸收玉膏,也好練練括約肌收縮。
小美人下身光裸的站著,括約肌使力收縮夾著細玉棒,這般姿勢屁眼兒若是鬆懈一下玉棒便會掉地了。
青芍從外頭進來,盛寧蓁便眼含希冀的瞧著她。
青芍有些無奈的輕搖搖頭,小美人立馬就耷拉了腦袋,喪氣得不行,爺還是不見她。
九洲清晏殿的偏殿,封祁淵懶懶靠在紫檀木椅里,懷裡靠著個身形嬌小的美人,殿中央兩個嬌柔美人軟腰輕曳,舞姿輕婉柔糜。
沈憶茹跪在男人腳邊拿一對兒奶子按摩著小腿,文舒婉則素手剝著一顆顆的鮮荔枝,送入男人口中,再微仰小臉兒,張口接了男人吐出來的荔枝核。
文舒婉今兒一早伺候時,就覺著男人心緒不佳,特意安排了蘇蘊蕊和季桑若二人跳舞供男人取樂,二人也確是千般嬌姿。身著同樣款式的輕紗舞衣,細白脖頸間是金絲線織就的軟領,兩頭尖尖長橢圓狀的妃色鮫綃紗豎著半遮胸乳,飽滿渾圓的輪廓盡數露在外頭,腰間緊環一條極細的金鍊,每間隔兩指距離便是一小片金葉子,腿心兒間妃色鮫綃紗勒緊了花阜,兩瓣肉唇都被勒出肥嫩輪廓,細金鍊下是同色鮫綃紗,順著腰側兩邊一直延伸到屁股後頭,輕薄軟紗卻是什麼都遮不住,翹挺的屁股蛋兒和股溝都能瞧得清明,二人輕雲曼舞間遮著嫩屁股的妃色輕紗上下飄飛,美人輕腰慢扭,蓮步慢移,抬腕低眉,輕舒雲手,飄然旋轉間若仙若靈。
封祁淵手臂攬著懷裡的嬌柔美人,一手捏著一團兒嫩乳兒漫不經心的揉摸,眸底隱隱帶著一絲戾氣,小賤人竟敢隨意打發了個賤婢來求見他。
盛寧蓁求見了三次不得之後,第四次便打發了青芍來,毫無疑問再次被了回去。
封祁淵黑眸暗沉,大手無意識的使力狠捏掌心兒一團兒嫩肉,直把雲妙捏的嬌著嗓子媚聲哼哼。
雲妙被男人隨意玩玩就嬌喘吁吁,俏生生的小臉兒酡紅一片,奶頭上紫金乳環的鈴鐺叮鈴鈴的響,她還沒被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玩兒過奶,好羞。
封祁淵睨一眼靠在他頸窩的俏美人,妙妙也不比那小婊子差,還更純些,男人微微俯首,薄唇貼近了雲妙的粉唇,頓了片刻,到底還是沒親下去,他以往就不愛親淫奴的唇,賤奴身子下賤不說,身上每個洞眼都是伺候雞巴接他精尿的,總覺著不潔的很。
男人炙燙的氣息鋪灑在嫩臉上,雲妙心跳都加速了,抱著男人的脖頸就想要去親,封祁淵頭略微一偏,讓她親在了唇角。
雲妙唇角止不住的上揚,嫩生生的撒嬌,「爺~妙妙想親親爺~」
封祁淵黑眸懶肆,沒搭理她,卻也沒計較她的不敬,淫奴上頭的賤嘴不潔,他也還是親了那小東西不止一次,還次次一親就上癮,封祁淵眉心間都透著煩躁,現如今是想起那小賤蹄子便心煩。
張口含了一顆美人剝好送入口的荔枝,懷裡的美人便嬌生生的蹭近了,聲音嬌嫩的撒嬌邀著寵,「妙妙也想吃……爺喂妙妙一口嘛……」雲妙小臉兒湊近了想吃男人口中的荔枝,這般就能親到爺了。
「爺……妙妙想要親親……」美人見男人往文舒婉口中吐了荔枝核,有些嗔怪的嘟著嫩唇。
封祁淵瞥她一眼,大手狠捏一把肉屁股,聲音沉懶蔑斥一句,「老實點兒,怎麼玩兒你便怎麼受著,少給爺耍心思。」
雲妙被斥的俏臉有些白,乖乖順順的偎在男人懷裡不敢再賣乖。
殿中兩個美人軟腰曼舞,整個殿內都艷肉生香,裊裊細腰似是輕輕一握便能折了,換作其他場合定是要奪人呼吸,迷醉眾人,封祁淵卻是瞧著沒趣兒,不過就是軟腰舞,來來回回就那幾個動作。
「御香閣教的你們就會扭腰?」男人眸光輕肆,語氣都透著輕賤。
兩個美人被嘲蔑的僵了身子,舞步也亂了。
瞧著男人眸色愈發蔑夷,文舒婉輕聲開口,「爺息怒,妾回頭叫教坊司的姑姑教教她們。」是她疏忽了,爺的眼光何等高,兩人貴女出身,雖是善舞可也不過是平素里打發時間的興趣,如何能有教坊司的舞妓那般精於舞技,爺這般品遍了頂級美人的自是瞧不上的,「還是……妾召幾個舞妓伺候爺……」
兩人嬌柔美人早戰戰兢兢的跪在殿中,柔弱肩膀微顫著,等著男人的責斥。
「搖個屁股給爺解解悶兒。」封祁淵懶懶輕抬眼皮,聲音懶肆命令二奴搖屁股給他瞧。
兩個美人到底是善舞,軟腰輕扭間,嫩屁股搖的也比旁的奴寵好看,雖是不夠浪,卻是藝術品一般能讓人好生品鑑把玩,這般屁股尋常人得了一個怕是就要消受不住美人恩了。
封祁淵輕踢踢腳邊肥奶,「茹兒給爺品鑑品鑑這兩個屁股。」
沈憶茹聞言便去瞧那兩個輕扭著的嫩屁股,媚聲輕笑一聲,「媚態有餘,騷浪不足。」沈憶茹眸中含著淡淡不屑,真是太青澀了些。
封祁淵也蔑聲嗤笑,「聽到了?給爺浪點兒。」
蘇蘊蕊好歹是被男人玩兒過奶的,咬咬牙還是能搖出浪兒來,季桑若卻是個貨真價實的雛兒,除卻在御香閣受的調教,半個男人也沒接觸過,如今被這般肆縱淫弄,僵著屁股搖的分外難看。
沈憶茹嬌艷紅唇輕勾著一抹蔑笑,上前便踹了一腳賤屁股,口中輕謾蔑夷,「屁股都不會搖,宮裡是白養你的?」
宮裡頭的奴寵都是伺候聖上愜意的,不會發騷發浪便是無用的廢物,不值當好吃好用的養著。
季桑若嚇得臉色慘白,忙搖著屁股大幅度的畫著圈,一隻騷屁股搖的屁股肉都輕顫著。
「賤奴……會……會搖屁股……」美人生怕被當了廢物趕出宮,咬著唇將嫩腰扭的跟水蛇似的,騷屁股搖的分外騷浪。
這般便顯得一旁的蘇蘊蕊呆板了,美人腰身細軟,身段兒玲瓏,沈憶茹瞧著便起了主意,媚聲開口,「爺~茹兒替爺教教這個不中用的可好?」
封祁淵隨意「嗯」了一聲算是准了,張口含了美人喂的一顆荔枝,眸中略帶興味兒,茹兒點子最是多,調教起奴寵來也是有一套,他還想著要不要把御香閣交由她來管。
沈憶茹讓侍奴綁了兩個美人的手,令二人磨鏡給男人瞧。
「逼貼上逼,貼緊了,扭腰搖屁股,像方才那般。」沈憶茹令二人坐在地上叉開腿將嫩逼貼到一處,兩個美人雙手被縛在身後大開著雙腿,細白嫩腿兒兩兩上下交疊著,陰阜花唇都緊緊貼在一處,美人呼吸都放輕了,從沒有這般讓人輕賤羞辱過,眼角眉梢都是受不住的臊意。
二人卻是不得不聽話的扭腰搖臀,互相磨著對方的逼穴,沒幾下便磨開了四瓣兒肉唇,兩朵沾著濕露的嫩膩逼花綻開,逼穴磨蹭間便是「吧唧吧唧」的淫靡聲響。
「唔啊啊……嗯……嗯啊……」
「咿啊……唔嗯……呀啊啊啊……」
兩個嬌柔美人沒磨幾下就騷膩膩的叫起春來,凝脂嫩臉兒上暈起粉潮,盈盈瞳眸流轉間透著柔媚纖弱。
沈憶茹神色有些得意,媚笑一聲嬌媚開口,「爺別看這兩個是雛兒,玩兒得了趣兒可是比肏熟了的都要騷浪呢。」沒經過男人的雛兒最是不禁玩兒,隨意弄幾下就能發浪。
似是為了驗證沈憶茹的話一般,季桑若昂著細脖頸綿長浪叫一聲便軟了身子,原是二人騷豆子碾到了一處,這一下便給嬌美人弄的軟了身子。
季桑若軟倒在地間,胸口兩團兒嫩奶輕抖,逼穴間一下下抽顫著,逼口闔張間「咕嘰咕嘰」吐了好大口騷水兒。
文舒婉輕笑道,「爺,妹妹身子這般敏感,想來必能伺候的得趣兒。」
封祁淵一手摟著雲妙懶懶摩挲著手下嫩腰,睨一眼地上輕顫的美人,薄唇貼近了懷中美人的頰畔,「妙妙被爺破身時是挨了幾下肏潮吹的?嗯?」
雲妙被男人褻謔話語惹得臉蛋兒微紅,她哪裡會記得,她被爺肏的腦子都丟了,哪裡還會數著肏了幾下。
美人靈眸霧氣蒙蒙的,神色間透著羞怯,聲音嫩生生的透著純稚,「妙妙被爺肏的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封祁淵低低輕笑,大手肆謾的攏著美人腿心兒摸揉嫩逼。
沈憶茹令蘇蘊蕊叉開腿站著,撅著屁股捧奶乳搖,又踢了地間癱軟的美人幾腳,令她爬起來伺候。
蘇蘊蕊叉著腿撅腚,這般難堪的姿勢倒讓她做的多了幾分騷態,美人兩隻小手捧著兩團兒嫩奶扭著細軟腰身乳搖,上身搖晃間兩瓣屁股也跟著抖顫。
季桑若托著酥軟的身子爬起來,按著沈憶茹的指示站著向後下腰,手腳撐著地艱難的扭晃身子乳搖,她自小練舞基本功還算紮實,身子又軟若無骨,這般下腰乳搖也能做的自如。
封祁淵半眯了眼瞧著那不盈一握的纖柔柳腰,嬌柔美人頭朝下衝著男人抖晃著奶子,一對兒騷奶因著倒立的重力微微往下巴處垂,瞧著騷賤不堪。
封祁淵看了一會兒騷美人的淫浪下賤乳搖,又被懷裡抱著的美人時不時蹭一下胯間,腿間半硬巨物的戳著雲妙的嫩屁股。
雲妙嬌生生騷哼一聲,小手撥開腿心兒間細絲繩,拿嫩逼穴磨著大雞巴,隔著男人一層輕薄褻褲都能覺著熱燙不已。
「唔嗯……啊嗯啊……好燙唔……爺的大雞巴……」
「饞雞巴了?」封祁淵黑眸肆蔑,嘲褻的瞧著小淫奴。
「唔饞……妙妙好想吃……嗯爺……」大雞巴隔著褻褲就將小嫩逼磨的開了花,小金鈴鐺隨著騷蒂子抖顫鈴鈴的響,一口嫩逼嘴兒又饞又餓的闔張著,恨不得趕緊含進個大東西嘬幾口。
雲妙嬌吁吁的輕喘著氣兒,「嗯……求爺……賞妙妙吃雞巴……」吐水兒嫩逼將男人褻褲都洇濕了一小塊兒,雲妙小手扒著男人的褻褲邊哼哧哼哧的往下拽。
封祁淵輕嗤一聲,扣著小賤奴的細腰將人往一邊一抱,令乳搖的二人伺候雞巴。
兩個雙手捆縛在身後的美人膝行湊近,跪到男人胯間傾著身子舔雞巴,二奴各含一顆碩大卵蛋,小嘴兒輕嘬慢吸,熱度不同頻率不一的兩張小嘴兒伺候的男人極為舒坦。
兩個美人吐出嘴兒里的硬碩囊袋,一人一邊小舌順著柱身上的青筋往雞巴頭舔,待舔到了大雞巴頭,兩張小臉兒微仰著,嫩舌輕柔的勾舔龜頭稜子,一條膩嫩小舌來回舔劃柱身,一條則打著圈舔大雞巴頭。
季桑若正著臉兒拿舌尖兒輕鑽雞巴眼兒,蘇蘊蕊便微微側著臉兒舔龜頭稜子,二人極盡殷勤的伺候的男人眉眼都舒展開,瞧著便是舒坦了。
「賤奶子伺候。」封祁淵聲音略微暗啞,輕肆命令兩人用奶子磨雞巴。
兩個美人相對而跪,塌腰撅臀挺著兩團兒騷乳兒貼上粗碩大雞巴,兩團奶子擠到一處直擠成四團兒乳餅,擠擠挨挨的磨著雞巴,二人奶頭對著奶頭托著大雞巴,拿嫩軟乳暈磨粗礪的雞巴青筋。
「行了。」兩個美人得令退開,封祁淵攬著雲妙的腰往懷裡一帶,沉肆令道,「屁眼兒伺候。」
雲妙都快哭了,她騷逼饞的直吐水兒,爺卻讓只讓她用屁眼兒,只是她再嬌縱也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只得拿屁眼兒對準了大雞巴頭。
封祁淵一手懶肆的把著一瓣嫩屁股托著,不叫小淫奴往下坐,大雞巴微彎上翹著指著嫩屁眼兒,男人懶懶將雞巴往下一按又鬆手,硬挺的雞巴驀地向上一彈,光潤碩大的雞巴頭「啪」的打上雲妙一口嫩屁眼兒。
雲妙嬌膩膩的嚶嚀一聲,冒熱氣兒的大雞巴頭打的嫩生生的小屁眼兒直哆嗦,嬌粉菊嘴兒瑟瑟的收縮了幾下。
男人捏著雞巴根兒拿雞巴頭打著嫩屁眼兒,直玩兒的雲妙抖顫著小屁股聲音嬌細的媚啼。
大雞巴頭玩兒夠了便頂上嫩屁眼兒,直將一口嫩嘴兒頂的往裡凹。
雲妙兩手扒著屁股肉將屁眼兒扯得微張,輕扭著屁股往下吞雞巴。
「唔……」雲妙吞了個大雞巴頭就被撐得不行,抖著小屁股一寸寸往下吞粗壯肉柱,她的屁眼兒還沒被開過,處子屁眼兒緊的不像話,封祁淵低低喟嘆一聲,這屁眼兒才算舒服,眼皮輕抬睨一眼身上小賤奴,「自己動。」
雲妙騎跪在男人腰腹間,上下輕抬小屁股,「好粗唔……爺太大了……嗯啊……妙妙屁股要壞了……」
雲妙屁眼兒周一圈嫩肉都被大雞巴肏得帶進屁眼兒洞,屁眼兒口一環緊彈肉筋箍著肉柱,被青筋刮拉的又燙又麻。
第六十五章、二奴撞奶撞臀/茹奴奶水洗雞巴/妙奴鞋底磨屄/蕊奴假雞巴肏妙奴/蕊奴屁眼挨肏
封祁淵懶懶享受著美人的處子屁眼兒,肆謾命令二奴撞奶子給他解悶兒。
兩個美人只得忍著羞恥相對而跪將四團兒嫩乳兒往一處撞。
啪——啪——啪——啪——
殿內儘是軟肉拍撞的啪啪聲。
四團兒嫩奶對撞到一處便激盪起一層層肉波,雪膩奶肉抖顫的不像樣子,極盡淫靡。
二人手被捆縛在身後,又要傾著身子去撞奶子,沒幾下便撐不住身子撞的東倒西歪。
蘇蘊蕊身量嬌小,被一下撞的向後歪倒,季桑若正挺著奶子往前撞,一下子撲了個空,小臉兒正正砸進蘇蘊蕊大開的腿心兒間,貝齒狠狠磕上嫩膩逼肉,疼得蘇蘊蕊尖聲慘叫,眼淚撲撲簌簌的往下掉。
封祁淵厭煩瞥一眼地間慘叫的美人,胯間巨物狠狠往上一頂,直奸得懷中美人大張著小嘴兒連舌頭都吐出來一截兒。
沈憶茹不懷好意的笑笑,「爺讓你們撞奶子,怎的還啃起了逼來?」沈憶茹嗤笑著讓侍奴將二人拉開,兩個美人被淫玩兒的喘喘吁吁的,蘇蘊蕊還在嫩逼被啃的痛楚中緩不過來,纖弱美人眼含水霧,瞧著嬌憐可人。
封祁淵大手扣著懷中賤屁股,慢條斯理的上下抬按一隻騷臀套弄雞巴,令兩個美人相互背對著撅著屁股撞臀。
「屁股往後撅,貼上,貼緊。」封祁淵睨著底下兩個卑賤騷美人向後撅臀將屁股貼到一處,四瓣嫩肉幾乎擠成了肉餅,才算滿意的懶懶「嗯」了一聲,「磨屁股。」
兩個美人聽話的上下磨著屁股,緊貼到一處的兩瓣嫩臀後撅著,一個往上蹭屁股,另一個便往下,上下來回間臀肉抖彈輕顫,原本只是飽滿的嫩屁股倒顯出幾分肥嫩來。
「唔啊……」
「啊啊咿……啊……」
二人臀肉磨的愈發的熱燙,屁股縫兒都隱有濕膩,沈憶茹瞧著兩個雛兒被玩兒這副騷樣,心中不禁暗嘆爺的手腕。
封祁淵瞧了美人磨臀還不算,聲音懶肆的令二人撞屁股。
美人們忍著羞恥「啪啪」輕撞了兩下屁股,男人語含不滿,「沒吃飯?」
二人只得豁出去一般咬牙使力向後猛撅肉臀,兩隻賤屁股撞的「砰砰」響,沒幾下雪膩臀肉便撞的泛起了紅。
二奴逐漸掌握了速度和頻率,幾乎同一時間向後撅臀,「砰」的撞到一處,帶起軟膩屁股肉急顫,略微分開後又猛地撅臀,來來回回撞的屁股肉不住彈顫,肉波紛飛。
沈憶茹看的興味盎然,再生澀的雛兒也能被爺玩兒成蕩婦。
男人懷裡的美人被肏開了屁眼兒,稚嫩小臉兒媚意難掩,雲妙如今才算是徹底被開完苞,屁眼兒分外敏感的俏美人叫大雞巴奸出了浪兒來,巨屌進出間,屁眼兒「咕啾咕啾」的直吐腸液。
封祁淵也發現了這小賤奴的屁眼兒緊嫩水兒還多,肆蔑輕嗤,「屁眼兒怎麼這麼能流騷水兒?」
咕噗噗噗——嘰啾——咕啾——
「啊啊啊啊……屁股好舒服……唔嗯啊啊……」
俏麗小臉兒滿是醉情媚態,眼尾都微微上翹著,一看就是被肏的極為舒爽。
啪——
封祁淵一巴掌甩上面前俏臉兒,「浪逼,爺褻褲都讓你騷水兒噴濕了。」小賤逼自己倒是爽了。
雲妙前面嫩逼的水兒流的就沒停過,後面屁眼兒更是讓大雞巴肏得咕嘰咕嘰吐腸液,男人胯間濃黑叢林,碩大囊袋都被淋了個透濕,只褪了一點的褻褲也被洇濕了大片。
雲妙騷媚嬌泣一聲,「唔啊……妙妙是浪逼……逼好浪……屁眼兒也好賤……啊啊……」
封祁淵大手掐著雲妙細腰往上一帶,「啵」的拔出大雞巴,將雲妙往地上隨意一甩,肆縱命令,「茹兒給爺洗洗雞巴。」
沈憶茹扭著細腰膝行上前,捧了一對兒肥奶攏到一處,兩顆嫣紅奶頭緊貼著對準了粗碩肉屌,騷美人使力捏擠肥乳兒,兩道奶水「呲」的從奶孔噴射而出,盡數澆淋上大雞巴。
沈憶茹攏著肥乳兒一邊擠一邊緩緩的移,將整根兒大雞巴都盡數用奶水淋透,又對準了賁張的雞巴眼兒呲射奶水。
封祁淵半眯了眼,溫熱的膩滑奶水呲上雞巴眼兒極為舒坦。
沈憶茹擠著奶子,從黑叢林到雞巴根兒下的卵蛋都用奶水淋了個透,才捧著一對兒騷奶伺候著洗起雞巴來。
雲妙被甩到地間摔得哼唧了幾聲,爬起來便往男人腿邊蹭,她逼癢屁眼兒也癢,兩個洞眼都在流水兒,亟待男人的大雞巴殺殺癢。
「唔……爺……妙妙屁股難受……」
封祁淵懶睨著腳邊下賤玩意兒,抬腳輕勾嬌俏小臉兒,眼含蔑夷,「哪口逼癢?」
雲妙嬌嚶著拿奶子蹭男人的小腿,「嗯唔……屁眼兒癢……逼也癢……妙妙好想要……唔爺……」雲妙嗚嗚咽咽的貼著男人小腿啜泣,被肏一半不肏了真的好難受。
封祁淵任胯間美人伺候著雞巴,蔑然瞥一眼腿邊賤蹄子,施捨一般冷蔑道,「賞你拿爺的腳磨磨逼。」
雲妙俏臉兒發白,拿逼去蹭爺的腳,和發情母狗有何區別?雲妙一向是嬌養著的,又總覺自己救過男人和旁的奴寵不同,因而理所當然的覺著自己是該有些優待的。
美人不想當著眾姐妹的面兒如此下賤,輕咬嫩唇蹭著男人小腿賣乖,「妙妙想要爺的雞巴……」
沈憶茹跪在男人胯間一心拿肥潤騷奶搓弄肉屌,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雲妙,這般矯情還想要爭寵?仗著救過爺便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封祁淵「嘖」一聲,似是對小賤奴的不乖有些不悅,隨腳踢開雲妙一條腿,盡露著一口流水兒騷逼,大腳肆謾踩上嫩逼,語氣儘是肆蔑,「賤逼配吃爺的雞巴?」小賤逼,賞她腳還敢嫌?
雲妙拔高了音兒嬌浪媚啼一聲,而後就是嗚嗚咽咽的抽泣,「不……不配……妙妙賤逼不配……吃爺雞巴……」
地上的美人大開著兩條嫩腿,腿心兒間碾著一隻鏤金玉黑靴,下賤又可憐。
「磨。」封祁淵一腳踩著雲妙大張的嫩逼,語氣冷肆令她就這麼磨屄。
雲妙原本可以拿男人的靴面磨磨逼,矯情的下場便是只能抱著男人的腳,用逼蹭粗礪的鞋底。
美人嬌生生的騷泣著,兩隻小手抱著踩著逼的大腳,來回動著屁股在男人鞋底下磨逼。
兩個撞臀的美人早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間,嫩白胸口微微起伏著,封祁淵懶懶瞥了一眼,隨意點了個美人,讓侍奴給她上了假雞巴。
和上回姬玉鸞穿戴的假雞巴有些類似的緊身皮製小褲,只是腿心兒處開了洞,一圈窄窄的小牛皮緊環陰阜一圈,將肥潤花唇勒的愈發飽滿,屁眼兒口也是緊勒一個圓圈狀的小牛皮,勒的嫩屁眼兒似是一個靶子,只能粗碩肉箭將生嫩靶心徹底貫開。
蘇蘊蕊被套了個如此淫靡的小褲有些手足無措,跪在地上不敢低頭去瞧腿間直挺挺的假雞巴。
封祁淵冷蔑嗤笑一聲,「給這賤婊子捅捅逼。」
雲妙嗚嗚咽咽的不想被假雞巴肏,還想乞憐求饒,卻被兩個姑姑按到地間跪趴著撅高了一隻嫩屁股,蘇蘊蕊也被人往前推的纖弱身子踉蹌一下。
蘇蘊蕊今兒又是搖臀又是乳搖,還和旁的奴寵撞奶撞臀,如今又要操著假雞巴肏奴寵的淫逼,她嚴格意義上來講還是個雛兒,今日的淫辱早已超出了她所有的認知,連羞恥心都碎成了渣。
美人神色都透著憐弱,沈憶茹瞧著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弱雞樣兒哪像是能肏人的。
蘇蘊蕊往跪撅的屁股處膝行幾步,顫顫巍巍扶著假雞巴頂上開著口的嫩逼,硬著頭皮挺腰肏了進去。
「啊啊……」雲妙嫩逼被捅屁股跟著一抖,兩瓣臀肉都繃緊了,叫身後美人肏得有些艱難。
蘇蘊蕊只得把著身前的屁股,使力往緊縮一團的逼肉里捅雞巴。
沈憶茹也被侍奴伺候著穿好了假雞巴,騷美人扭著肥軟肉臀走近了跪趴在地間的雲妙,一隻手擒著她的下巴托起,跪著便拿假雞巴頭蹭她的嫩唇,媚眼兒微挑,紅唇輕勾,「好好兒給姐姐舔舔。」
雲妙被逼里的假雞巴捅的抖抖索索的,聞言睜大了淚眼兒,連忙回首去看男人,卻是被沈憶茹擒著下巴往上一扯,語氣輕謾,「伺候不好姐姐這根兒雞巴,就別想爺的了。」
雲妙靈眸水瀅瀅的,乞求著看了男人半晌也沒換來一個憐惜的眼神,認命一般慢慢啟唇含進假雞巴頭。
沈憶茹敢這般做自然是男人授意的,她跪直了身子,懶懶的睨著跪在胯間吞吐假雞巴的美人。
「平日裡是怎麼伺候爺的?賣點兒力。」
「舌頭伸出來,再吞深點兒。」
沈憶茹勾著狐狸眼兒,細腰一挺一挺的肏得分外得趣兒,一手騷媚的輕撫一團兒肥乳兒,紅膩舌尖輕舔著紅唇,修煉成精的千年狐妖一般惑人心神。
蘇蘊蕊見沈憶茹肏得那般自如,雖是羞赧,但也不甘落後的使力挺腰,漸漸便放開了動作,兩手捏著兩瓣嫩屁股肉肏著胯下嫩逼。
啪啪啪啪啪——
嫩肉相撞的「啪啪」聲雖不迅猛急促,但配上眼前美景便格外淫靡,封祁淵黑眸半眯,哼笑一聲,他這些奴寵還都有些肏人的潛質。
封祁淵修長的手指夾著湊到面前的嫩舌一扯,幾乎將美人整條小舌都扯出來,文舒婉跪在男人身側,大張著嘴兒被扯得舌根兒都有些發酸。
封祁淵扯著美人的嫩舌,懶懶將口中荔枝核吐到美人舌面上,才慢條斯理的鬆了她的小舌。
美人柔嫩舌面上托著一顆荔枝核,她舌根兒酸麻,僵了一會兒才收回舌頭,將荔枝核吐到一邊的銀盤中。
「唔嗯……嗯唔唔……嗚……」雲妙被前後夾擊肏得眼角濕紅洇淚,嬌嫩身子一聳一聳的無助又可憐。
男人閒懶起身,隨意踢掉洇濕了大片的褻褲,走到正奸著嫩逼的美人身後,長腿一曲半跪到蘇蘊蕊屁股後頭,精悍腰身一挺便直直肏進了美人屁眼兒。
「唔啊啊啊啊啊……」美人屁眼兒被奸,淒艷無比的慘叫出聲,還未開騷逼就先被開了排泄的屁眼兒,蘇蘊蕊心中羞恥,更多的還是屁眼兒被毫無預兆捅開的疼,粗長硬碩的大雞巴直直肏進了一整根,從未被這般粗壯肉物捅過的腸道幾乎要被撐爆。
「啊啊……好粗……屁眼兒要爆了……嗚……」蘇蘊蕊嬌憐的媚啼一聲,便被身後的男人一個狠貫幾乎整個人都趴在雲妙身上。
兩個美人都是嬌小玲瓏的身段兒,蘇蘊蕊骨架還要更纖細一些,被肏趴在雲妙身上,整個下身都騎上了身下肉屁股,兩隻小腳只能腳尖將將點地。
雲妙有些受不住身上美人的重量,被身後狠貫一記肏得身子往前一晃,口中假雞巴直直肏進生嫩喉嚨,捅的生理淚水飆了滿臉,水盈盈的靈眸都翻起了白眼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勁腰悍猛聳動,不算快卻是肏得極狠,奸得身下美人一隻嫩屁股抖震不已,屁眼兒緊縮著死死夾著肉屌。
「啊啊啊——嗚啊……爺饒了……賤奴屁眼兒……求爺……啊啊啊……」蘇蘊蕊初次開苞的嫩屁眼兒被粗礪肉柱奸肏的抖顫猛縮,腸壁被奸乾的著了火一般滾燙。
從未被這般姦淫屁眼兒的美人聲淚俱下的哀淒求饒,身子被奸得聳晃間連帶著胯間假雞巴也不住的狠捅嫩逼。
雲妙被逼穴里的假雞巴一次次狠捅上宮口,渾身都抖得不成樣子,痙攣顫慄的猶如風中殘葉一般,小淫奴羞恥的嗚嗚咽咽的騷哭,蘇蘊蕊還能被男人肏屁眼兒,她卻只能被著兩個同是女人的奴寵肏逼肏嘴。
沉甸甸的精囊次次狠砸上生嫩逼肉,粗硬恥毛扎的幼嫩屁眼兒口嫣紅一片,封祁淵一手狠抓一瓣屁股肉,修長手指幾乎要將脂膩臀肉掐出一朵肉花兒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嘰噗嘰——
不堪撻賤的腸肉蠕動著,「噗嘰噗嘰」的從屁眼兒口吐出幾口熱膩腸液,男人大雞巴讓熱乎乎的騷水兒澆的爽利,直衝著腸壁攮了下去,登時便捅的蘇蘊蕊軟嫩小肚子突出個頭來,纖弱美人崩潰的慘吟一聲,整個身子狠狠往前一挺,細白脖頸高高昂起,渾圓騷奶狠狠抖顫幾下。
封祁淵被緊的不像話的嫩屁眼兒夾的脊背發酥,眯著眼享受著處子屁眼兒的緊嫩,大手掐著胯下美人細腰往後一帶,原本被假雞巴串成串兒的兩個美人「啵」的一聲分離開。
封祁淵大手狠掐著掌下細腰勁腰猛聳,將纖弱美人奸弄得渾身狂抖,蘇蘊蕊身子本就嬌小,男人身形又高大,這般被大雞巴串著屁股的姿勢直接讓她兩隻腳都觸不到地,絲毫沒有借力點的美人只能被男人掐著細腰狠奸一口嫩屁眼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淵黑眸微深,挺動著精悍腰身肏得美人兩條懸空小腿兒抖晃個不停,直將纖弱的美人當了人形雞巴套子伺候套弄一根兒粗碩肉物。
「唔唔啊……嗯啊啊……」蘇蘊蕊幾乎要被肏岔了氣兒,細嫩白膩的大腿根兒痙攣般的抽起筋兒來。
美人穿著個假雞巴被身後的男人掐著細腰拎著肏屁眼兒,身子晃動間胯間假雞巴也跟著一晃一晃的,極致淫亂。
第六十六章、蕊奴被破處子逼口爆/若奴處子逼接尿/蕊奴嘬若奴嫩逼喝尿/若奴被送回御香閣驗處膜
封祁淵黑眸微眯,掐著細腰的大手一使力「啵」的拔出人形雞巴套子,粗碩大屌一挺狠狠肏進騷嫩逼穴。
蘇蘊蕊被這一記狠肏激的不受控制的飆出幾行生理淚水,嫣粉嫩唇擠出一聲淒艷哭嚎。
可憐兒美人毫無預兆的破了處子膜瓣,被破身本就是難以承受的痛,而美人又是被這般激猛的肏破身子,下身被劈裂一般的疼痛令她眉眼間儘是悽苦痛色。
戰慄不止的處子逼絞吸的封祁淵一根巨碩肉物極致爽利,喉結輕滾低吟一聲,男人俊肆眉眼間都是舒爽,這逼又軟又嫩,即便是死死夾著他的雞巴吸也不會覺著箍的疼,御香閣倒是會選逼。
蘇蘊蕊身量小,身子也纖弱,考慮到身子纖細逼穴會過於緊小,本是不該被選上的,可御香閣的嬤嬤驗她的穴兒時發覺這美人的逼嫩的很,即便是高潮時的痙攣緊縮也不會絞的聖物發疼。
封祁淵一手擒上美人一條腿彎兒,直接將人兩條腿扯成一百八十度,迅猛挺腰奸肏數百下,攢羊一般似是要將一口嫩逼活活鑿穿。
才開苞的美人如何受的住這般爆操,被狠奸的飆出兩聲淒艷慘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被肏得兩團兒奶肉都跟著劇烈震顫出了殘影。
大開的腿心兒扯得逼口更開,微微扯松的嫩逼口更好肏弄,男人勁腰迅猛挺動百下、千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被大屌爆肏千餘下的美人腦袋都是空白的,嫩逼口被肏得吐出一圈兒濃膩白沫,掛在被肏得嘟起的逼眼兒上一綹一綹的往下淌,滿腔逼肉都被大雞巴奸撻的軟紅爛熟,嫩白臀肉被堅實腹肌拍撞的嫣紅一片。
蘇蘊蕊整個人都是似是被肏癱了一般串掛在男人大雞巴上,細腿兒無力的晃動著,魂兒都要被大雞巴捅的離了體。
啵——
拔酒瓶塞似的一聲悶響,男人手一松,美人便直接軟軟摔到地間,癱趴在地上的美人被一把扯住頭髮按到汁水淋漓的大雞巴上,蘇蘊蕊來不及緩一下便趕忙大張了嘴兒,甫一張嘴兒便被硬挺的巨物捅穿了喉嚨。
「唔……嘔……」蘇蘊蕊極力控制著喉間的乾嘔,盡力適應著肏進喉嚨的大雞巴,時刻謹記著這是她要伺候得舒服的聖物。
噗——噗呲——噗嗤噗嗤——
封祁淵眯著眼享受著緊的不像話的軟嫩喉嚨,精關大開,一泡接一泡的濃精盡數激射進喉嚨。
美人被滾燙的濃精燙的打了幾個哆嗦,嫩唇包著粗碩的雞巴根兒,眼睫輕顫著感受著喉嚨里的大雞巴頭一跳一跳的射精,熱燙龍精擊打上細弱食管兒,順著食管兒直直流進胃裡,嬌憐美人跪伏在男人胯間,任喉嚨里的大雞巴頭激猛的灌了一肚子濃精。
待男人拔出雞巴,蘇蘊蕊忍著喉嚨的不適也不敢咳一聲,封祁淵瞧著她的柔順模樣也滿意幾分,任她伺候著舔凈了雞巴上的穢物。
雲妙早軟著身子癱在地間,俏臉兒上滿是淚痕,到底念著自己最危難之時是這小賤奴軟軟的小手捂著他流血的傷口,封祁淵黑眸閃過一絲溫和,上前微微彎腰便將美人抱進懷裡。
雲妙好似落水求生一般緊緊摟著男人的脖頸,埋在男人胸膛里哭的抽抽噎噎的,她還以為爺不會寵她了。
雲妙沒經選秀便被直接接進宮,雖是脾性嬌縱被教訓過幾次,可封祁淵平日裡還是寵著的,雲妙吃不慣京中膳食就給她專門配了江南廚子,她最愛蘇州洞庭山產的碧螺春,每每上供的蘇州碧螺春她得的賞總是最多的。
封祁淵將這小賤奴接進宮便是要好好兒養著寵著的,只是性子太嬌縱了些,還是要板板。
封祁淵大手拍拍美人嬌柔的肩背,「知道乖了?」
雲妙嗚咽著點點頭,伏在男人胸膛上抽噎,「妙妙乖……」
「好好兒聽話,爺自會寵著你,若是不規矩爺便送你回了海陵。」封祁淵語氣輕懶肆縱,雖是寵著,可到底也是念著雲妙救過他的緣故,她若乖巧懂事他自然寵著她,若這小賤奴總是這般恃寵而驕,他也不介意將人送回海陵。
雲妙小手攥緊了男人袖口,抽嗒的上氣不接下氣,「妙妙……聽話……妙妙乖……爺別送妙妙走……」
封祁淵懶懶一笑,摟著懷中抽噎個不停的美人,隨手給她順了順氣兒,吩咐藍汐,「送她回去。」
雲妙算是學乖了,乖乖的跪著給男人叩了頭才跟著藍汐退下。
文舒婉拿了乾凈的新褻褲,跪在男人腳邊先是輕柔的套進兩隻腳,而後動作柔柔的順著腳踝往上提,輕聲開口,「柔姐姐親手給爺做的褻褲,爺穿著試試合不合身。」
林潤儀的女紅最是出色,平日裡也沒少給男人繡縫貼身的衣物。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柔兒清楚他的尺寸,做的衣裳自是最合身不過。
文舒婉伺候男人穿了褻褲,凈了手便又去剝荔枝,剛供上來的掛綠正是最新鮮的時候,再過個一兩天吃著便不鮮甜了,文舒婉見著盤中荔枝快沒了,便吩咐了侍奴去拿新的。
不多時便進來一個身姿窈窕的小侍奴,一襲水碧色的侍奴裝被她穿出了淫妓的騷媚來,小侍奴的衣裳似是並不合身,水碧色江稠紗裹著胸前鼓鼓囊囊的兩團兒,一截雪膩嫩腰露在外頭白的直晃人眼。
小侍奴走近了男人,規規矩矩的跪於身側,雙手捧高了琉璃盤,乖順的奉上荔枝。
封祁淵懶懶瞧著沈憶茹晃著肥乳兒跳抖奶舞,腳下踩著蘇蘊蕊的軟嫩奶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碾踩,美人癱軟在男人腳下被踩著奶玩兒,雪白大腿根兒處隱隱可見半乾的殷紅血跡。
文舒婉眼尖的瞧清這捧琉璃盤的小侍奴的臉兒,心內一驚,不著痕跡的將人往身後扯了扯,換了個人捧著琉璃盤。
膽子也太大了些,爺本就沒召見,更是幾次都拒見了她,竟是還敢裝成侍奴混進來,爺若知曉還不玩兒死了她。
盛寧蓁瑟瑟縮縮跪在雕花椅後,她也不想的,可爺越是不見她,她就越是耐不住心中急迫,想方設法也要混進來,她截住一個送荔枝的侍奴,半命令半強迫的逼對方換下衣裳給她,那侍奴知道盛寧蓁是聖上身邊得寵的淫奴,也是不敢不遵她的命令。
封祁淵竟是沒發覺出這個小婊子混了進來,原本一個小侍奴壓根就不配得他一個眼神,封祁淵連瞥都沒瞥半眼,自是不會認出人來。
男人一隻腳下是蘇蘊蕊的嫩奶,季桑若跪在另一條長腿側輕錘著伺候,美人剛看了雲妙被兩個假雞巴狠玩兒,又見了蘇蘊蕊被奸得那般慘,總覺下一個慘的就是自己,戰戰兢兢的輕錘著男人大腿,生怕一個伺候不周便要丟了小命兒。
封祁淵含了文舒婉送至嘴邊的荔枝,就近將核吐到捶腿美人口中,他今兒從午膳後便沒小解,又吃了不少荔枝,此時隱有尿意,眼皮輕抬,語氣肆懶,「小解,逼過來。」
幾個美人紛紛抬眼去瞧,不知叫的是誰,盛寧蓁身子都僵住了,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卻是季桑若爬到了男人胯間輕手解了褻褲,跪著撅出一口嫩逼。
季桑若剛剛察言觀色瞧見男人微微瞥了她一眼,可能便是叫她的。
盛寧蓁餘光瞥見新美人撅逼侍尿,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封祁淵輕捏雞巴根兒,蹭了幾下嫩逼口,微一使力便捅進一整個大雞巴頭,念著這賤奴是個沒開苞的雛兒,便只肏進個雞巴頭撒尿。
「唔嗯……」饒是只捅進個雞巴頭也撐得美人痛哼一聲,細窄的處子逼不適應的緊裹著鵝蛋似的大雞巴頭。
呲呲——呲————
男人尿量大,尿的又猛,季桑若臉頰泛著緋紅嬌吟一聲,從未被造訪過的處子逼先被男人的尿沖刷了一遍,有力的尿柱激射上生嫩敏感的肉壁,激的美人急促嬌喘,嫩逼口緊縮幾下箍緊了粗碩肉柱,叫尿水一滴都流不出去。
季桑若輕抖著屁股接著尿,被尿柱射的心尖兒都在顫,她還沒被爺破身,這般猛的尿柱會不會射破了處子膜。
封祁淵眯著眼眸放尿,待釋放完拔出雞巴頭在微凹的嫩屁眼兒口蹭了蹭。
季桑若嫩逼被驀地拔出個大東西,一時合不攏的逼口往外流了一股尿,她在御香閣也是每日受訓的,其中便有接了尿後要夾緊逼和屁眼兒,不漏一滴聖上的賞賜,她也算是都能做到訓誡姑姑要求的,可實際上做起來卻不是那般容易,男人的大雞巴頭何等的大,被捅開的逼口想要在雞巴拔出去的瞬間縮緊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封祁淵自是也瞧見了這賤奴兜不住他賞的尿,冷嗤一聲,隨意踢一腳腳下奶子,「去舔了。」
蘇蘊蕊撐著酥爛的身子爬到高撅的屁股旁,小臉兒顫顫巍巍的湊近了。
季桑若嫩逼吐了一口尿便縮緊了不漏一滴,一股清尿順著雪膩大腿根兒緩緩往下流,蘇蘊蕊湊近了,小舌輕探貼著細嫩大腿肉接住了緩緩往下流的尿珠,嫩舌輕卷將尿柱咽下後便順著那一道尿痕往上慢慢的舔。
季桑若甫一被舔上大腿內側身子便是一顫,被一條嫩舌順著大腿根兒蜿蜿蜒蜒的輕舔,美人受不住的抖顫著屁股,唇間間或溢出一聲難耐的嗚咽。
被舔上肥潤肉唇的美人當即哆嗦幾下,似是要收不住尿一般打起了激靈。
封祁淵瞧著有趣兒,唇角微勾著一抹懶肆壞笑,褻肆令道,「給她嘬嘬逼,爺的尿賞你喝了。」
蘇蘊蕊輕喘幾口氣兒,閉了閉眼,只得湊近了啟唇試探的輕含住潤膩逼唇,口中微微使力輕嘬幾口,「嘬……嘖兒……」
季桑若一隻嫩屁股抖得簌簌的,被旁人的嘴兒含著逼嘬惹得她不自禁的縮緊了逼口,兩瓣屁股肉都繃緊了,緊張兮兮的生怕自己丑態盡出。
蘇蘊蕊見嘬不出尿水來,只能口中使力,一口一口的狠嘬含尿嫩逼,爺賞了她尿喝,她喝不到便是不敬,她連嘬幾口嫩逼,終是嘬得季桑若受不住的鬆了逼口,一大股黃尿噴涌而出,盡數被下頭的大張的小嘴兒接了去。
蘇蘊蕊一張小嘴兒大張著接在嫩逼下頭,嘴兒張的幾乎能包住整個嫩逼,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賞賜。
放尿美人嬌哀的嗚咽一聲,逼口嘩嘩的流尿,季桑若渾身都在幾不可見的抖顫,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缺氧。
嬌憐美人還沒被破身就被這般淫辱,畜圈裡養的配種母畜一般毫無尊嚴可言,男人一道命令,不管多下賤都得硬著頭皮伺候。
「咕咚咕嘟——」
蘇蘊蕊輕蹙著眉眼咕咚咕咚的咽尿,尿水混著季桑若逼穴里的淫液盡數讓她喝了去。
咽下最後一口尿,蘇蘊蕊探著小舌輕輕舔去小花唇上要滴不滴的一粒尿滴,而後規規矩矩的跪好等著男人吩咐。
「好喝麼?」男人聲音低懶,語氣輕肆。
蘇蘊蕊反應過來自己得了賞卻未謝恩,忙以頭觸地乖順回話,「賤奴謝爺賞賜……爺的尿……好好喝……」
封祁淵沒計較她規矩不全,他還算滿意,一個雛兒能做到如此在他眼裡算是合格了,輕瞥一眼身側的藍汐,吩咐一句,「帶她下去清洗。」
蘇蘊蕊又乖順的磕了頭,才跟著侍奴退下。
封祁淵懶懶睨一眼跪撅著的尿壺,深諳無情丟下一句,「叫御香閣給她驗逼,膜若沒了就送去教坊司。」
封祁淵只開處屄,頭次就沒膜的逼定是不會肏,即便這逼可能只是被他尿水衝破的。
季桑若聞言粉唇都白了,眸底一片淒涼,只能祈禱著自己的膜還在,她也能感覺到自己沒流血,處膜許是沒被尿柱衝破。
幾個侍奴上前架起美人便連架帶拖的出了殿。
第六十七章、茹奴喂奶/玉奴被發現捆奶扇乳/蛋:想懷孕的小母狗被威脅挖了子宮
沈憶茹跪在男人腳邊,塌腰撅臀,一邊搖著肥嫩肉臀一邊拿肥乳兒蹭男人的小腿,紅唇微張著輕吐媚氣兒,聲音柔媚勾人,「爺剛放了尿,是不是渴了?茹兒喂奶給爺喝~」
「爺~」騷媚美人輕扭著身子,一對兒肥嫩大奶嬌媚輕抖著。
封祁淵不渴也被她勾出了渴意,輕謾嗤笑一聲,語氣輕肆,「知道爺渴還不過來喂?」
沈憶茹媚笑著捧著肥奶湊上前,紅唇輕勾,「茹兒給爺喂奶喝……」
封祁淵微微張口便含了送至嘴邊的奶頭,美人雙手捧著奶子擠,醇甜的奶水呲呲的從奶孔中噴呲而出,絲絲滑滑的奶汁盡數流進了男人口中,封祁淵甚至只是含了一顆奶頭,不用他動嘴嘬,美人便伺候的殷勤備至。
沈憶茹輕閉著狐狸眼兒脖頸微仰,紅唇間間或溢出一聲媚態橫生的騷哼。
文舒婉跪在男人身後,不禁也有些羨慕茹妹妹能喂爺喝奶,是宮裡頭的獨一份兒不說,次次膳食都能伺候在爺身側便是讓多少奴寵都眼巴巴的羨慕。
可她也知道,無論是什麼樣的恩寵,她們這些奴寵的本分便是伺候的爺肆意,各揮所長為的都是能伺候的爺舒坦,讓在爺處理前朝政事乏累之時,回到後宮能好好兒舒乏放鬆,便是她們存在的價值了。
若論獨一份兒,能隨意進出御書房的恩典可是任何恩寵都比不得的,文舒婉已經不僅是男人身邊伺候的奴寵,更是可信任能重用的心腹。
沈憶茹也是極為珍視能伺候奶水的機會,平日裡加緊保養奶子奶頭,為了奶水的口感和奶量,膳食一水兒的清淡。旁人只看得到她能每日侍膳,伺候奶水,可有誰知道她下了多少功夫,先前無辣不歡如今是半點辣味兒都不敢沾,油多鹽大的膳食也是半個都不碰,每日裡的主食便是湯湯水水,各種魚湯豬蹄湯,喝膩了也要逼迫自己喝,她一天至少要侍膳兩次,要至少準備四茶盞的奶水供男人漱口,除卻漱口的奶水,還要備足了奶供男人興起之時解渴、洗雞巴,有時還要伺候著奶水洗腳,因而必須要保證奶量,總不能男人想喝想用的時候沒奶水。
封祁淵懶懶閉著眸飲著奶水,待解了渴便吐出口中奶頭。
沈憶茹瞧著男人沒有再喝的意思,只得退到了一旁,她只被喝了一隻奶子的奶水,覺著胸前兩團兒肉都不一樣重了。
封祁淵口中殘留著絲膩醇滑的清甜乳香,這騷蹄子奶水愈發好喝了。
「爺庫里那套鑲寶石的頭面,叫人送去碧霄宮。」封祁淵心中滿意便隨口賜了賞,藍汐得了令便使了侍奴去取。
沈憶茹唇邊漾起媚笑,磕了頭謝恩,「茹兒謝爺賞。」
封祁淵對伺候得盡心的奴寵最是大方,一整套的頭面分裝了十餘方檀木首飾盒,五六個侍奴捧著去了碧霄宮。
沈憶茹最是愛美,尤其愛華美奢麗的首飾衣裳,得了這般賞賜自是欣喜,勾著狐狸眼兒拿嫩肥奶子輕蹭著男人靴面,「爺愛喝茹兒的奶,便是對茹兒最大的賞了~」
封祁淵也知道她定然是在奶水上沒少下功夫,輕笑一聲戲謔道,「爺用你是用你,賞是賞。」
「於茹兒來說,爺用茹兒便是對茹兒的賞了。」
沈憶茹說的也不錯,恩寵便是賞賜,她們這些個做奴寵的,若失了恩寵,便什麼都沒了。
盛寧蓁跪在木椅後頭心裡止不住的發酸,小臉兒都耷拉著,爺拒不見她,卻賞了茹姐姐這般好的東西,爺是不是不喜歡她了。
沈憶茹瞥了一眼木椅後頭跪著的侍奴,媚眼兒輕翻,當真是個沒規矩的侍奴,就知道低頭跪著,也不知道伺候,爺身邊兒怎能留這般不中用的奴才,嬌懶輕笑一聲,「這是新來的奴才麼?瞧著還挺水靈兒的,就是呆笨木納了些。」
封祁淵依舊一個眼神都沒賞給後頭的小侍奴,一個伺候不周的奴才,瞥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小侍奴的臉兒被劉海兒幾乎遮了一半兒,可沈憶茹還是能瞧見輪廓嬌媚的小下巴,這般騷純的小賤貨最是能勾男人,沈憶茹心中警鈴大作,可是不能再多一個小婊子來爭寵了。
美人媚笑著蹭男人的小腿,「爺~將這小賤奴賞了茹兒可好?」
封祁淵也習慣了沈憶茹喜歡磋磨奴才的毛病,平素里也都任由她鬧,左右不過是奴才,就是磋磨死了也沒什麼打緊的。
文舒婉淺笑著開口,「可是妹妹碧霄宮裡頭的奴才侍奉不周?」又轉頭看向男人輕聲請示,「爺,婉兒讓內務府給妹妹新挑一批侍奴吧,乾清宮的奴才本就不多……」
封祁淵不愛人多,因而宮裡頭並沒有太多人伺候,除卻外殿洒掃和粗使的侍奴,能在內殿近身伺候也只有安德禮、藍汐,並兩個伺候起居的侍奴。
盛寧蓁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兒,她怎麼忘了茹姐姐見著不順眼的侍奴就要要回去磋磨,爺平日裡也都會順著她的。
「爺讓人給你送到碧霄宮。」封祁淵眼皮都不抬,不過是想要一個賤婢,如何不能允?
沈憶茹輕勾著狐狸眼兒眼含挑釁瞥了一眼文舒婉,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她的小要求爺就沒駁過。
男人發了話,文舒婉也不能置喙,眼含憐憫的看了眼盛寧蓁,被沈憶茹要過去不就等於被爺發現了麼。
沈憶茹眼尾輕挑,透著勾魂媚意,看著小侍奴被人揪扯著跪到她面前。
盛寧蓁被侍奴扯扯拉拉的揪到沈憶茹跟前,被按著肩膀跪在地上。小美人螓首低垂,抖抖索索的生怕被認了出來,心裡一陣陣的惶怕,怕是躲不過去了。
文舒婉有些心不在焉的剝著荔枝伺候男人,一顆剔透的荔枝都被她捏出了汁水,瀅透的汁水順著指尖流到了裙擺上。
封祁淵也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黑眸微抬,「想什麼呢?」
文舒婉回過神兒來一般,輕聲應聲,「嗯……婉兒想著雲大人出使的事兒呢……」
封祁淵懶懶輕笑,「伺候爺還想著國事,是想當個女夫子?」
這會兒沈憶茹已然發覺了這小賤奴是個熟人,媚笑一聲,「妹妹這是在體驗做奴才的滋味兒嗎?」莫不是主子當膩了,想嘗嘗做侍奴的滋味兒。
盛寧蓁有封號,按規矩她該喚聲玉妹妹,可她卻是不管,爺可是下了口諭褫奪了封號,沒正式恢復封號前她可不會叫。
盛寧蓁聞言狠狠哆嗦一下,小腦袋垂的更低了。
封祁淵懶懶瞥了一眼,瞧見那身形便立馬沉了臉,他時常玩虐那個小東西,身段兒自是熟悉,那白的晃眼的細腰還能是誰,懶懶往椅背上一靠,冷笑一聲,「喜歡當奴才?」
盛寧蓁哆哆嗦嗦的伏跪著,聞言忙爬到男人腳邊,身子幾乎都貼到了地上,極盡卑賤,「賤奴就是爺的奴才……是爺胯下的母狗……」小美人聲音軟軟噥噥透著諂媚討好,嬌嫩身子輕顫著似是怕的很。
封祁淵黑眸睨著腳邊伏跪著的一團兒,又乖又下賤,嗤笑一聲,小婊子倒會說話,封祁淵最愛聽這小婊子說騷賤話兒,嬌嬌軟軟的帶著顫音兒,站都站不穩的小奶貓一般。
封祁淵鞋尖微抬便迫著小美人微微仰起一張嬌美小臉兒,男人黑眸肆褻的欣賞著腳下輕顫的小母狗,和文舒婉預想的恰恰相反,小賤奴假扮侍奴混了進來反倒是取悅了封祁淵,只是他卻不願輕易放過了這個小婊子,男人冷哼一聲,聲音冷肆,「將爺的話當耳旁風了?誰給你的膽子?」說不見她還敢給他混進來,哪個侍奴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違逆他的命令。
盛寧蓁哆哆嗦嗦的將嫩膩臉蛋兒貼上男人的鞋底,在男人鞋底下微仰著一張嬌美小臉兒,聲音軟軟小小的帶著顫音兒,「賤奴……想爺……想見見爺……爺罰賤奴吧……只求爺別不見賤奴……」她太想時時刻刻都黏在最愛的男人身邊了,爺不見她她便一整顆心都是空的。
這麼膽小的一個小東西,卻是違逆他的命令也要混進來,這小婊子定然知曉這般做的下場,只是依舊「義無反顧」的只想見他,封祁淵只是這般想著心情便大好,嗤笑一聲,「爺罰你做什麼?母狗不黏主人還算是母狗麼?」這麼一隻知道自己找主人的小狗兒,就讓他給撿了養著,封祁淵黑眸肆褻的睨著腳底下的小狗兒。
大昭後宮雖最重規矩,可規矩到底是皇帝定的,封祁淵才是後宮最大的規矩,只要他順心,哪怕是逾越規矩也能算是情趣。
文舒婉微垂著頭,心裡泛酸,爺對玉妹妹的特別真的令她好是羨慕。
盛寧蓁仰著一張嬌嫮小臉兒,拿軟嫩臉蛋兒蹭著男人的鞋底,烏圓黑瞳水盈盈的,小聲音輕軟嬌噥,「小母狗離不開主人……」
封祁淵懶肆的睨著小賤狗兒,心情好歸心情好,昨兒的事兒可是還沒忘,肆謾命令侍奴將小賤奴捆了奶子,又令沈憶茹扇她的奶,封祁淵心情好時淫虐起奴寵來也依然是毫不手軟,和來了火氣時相比倒是少了責罰意味,更多是羞辱和調教,只瞧著淫奴被玩虐的騷賤模樣便心內舒坦。
盛寧蓁被侍奴拿粗麻繩捆了奶子,兩團兒嫩乳兒勒的愈發渾圓翹挺,小美人雙手被捆縛在背後,瑟瑟縮縮的連小肩膀都在顫。
啪——
沈憶茹揚手扇上一團兒嫩奶,嫩膩酥乳兒被打的四下直顫,盛寧蓁羞赧的縮了縮肩膀,好似想把一對兒騷奶藏起來一般。
封祁淵嗤笑一聲,聲音沉肆,「奶挺出來。」
小賤奴只得忍著羞恥將酥乳兒往前挺,啪——又是一巴掌扇上奶子,小美人嗚咽一聲,微側的小臉兒暈上羞臊的薄紅,杏眸濕漉漉看著男人,滿目儘是痴意。
封祁淵欣賞著小淫奴被捆了奶子的騷賤模樣,真是美,嬌美欲滴中透著下賤,這般騷賤的小婊子就該往死了收拾,這般想著,封祁淵隨意招了招手,看著小賤奴乖巧卑賤的跪行到腳邊,不用伸手小賤奴便乖乖挺了奶送至手邊,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了一把奶肉,都要把一團兒酥嫩乳肉捏出了奶花。
小美人被捏的有些疼了,溢出一聲騷膩嬌泣,聲音軟軟噥噥。
封祁淵捏著手中綿軟奶肉,唇角微勾一抹肆笑,「小狗兒奶子愈發大了,是要下奶了?嗯?」
小美人烏黑杏眸隱有一絲惶怕,「賤奴……沒有奶……嗚……」
啪——
一巴掌狠甩上奶子,這一巴掌比沈憶茹扇得狠多了,男人手勁兒本就大,又使了力,打得一團兒奶肉紛飛,賤奶劇顫,被狠扇的奶團急顫著撞上另一團兒奶肉,每狠顫一下就撞的另一團兒奶子也跟著抖顫。
「嗚……爺……」小美人微微低頭就能看見一隻奶子不要臉的狠顫著撞令一團兒奶,她被捆了手,想捧著奶不讓它晃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奶子被男人虐打的直晃。
啪——啪——啪——
封祁淵似是來了興致,一掌接一掌的狠扇奶光,打得小美人胸前兩團兒騷肉連連急顫。
小美人被男人狠扇嫩乳兒,羞臊難堪,心內卻是隱隱的興奮和滿足,爺的手好燙,好大,打得好狠……
「嗚……啊啊嗯……爺……奶子……要打飛了……嗚」
啪啪——啪——啪——啪——
盛寧蓁看著抖晃的越來越狠的奶子愈發惶怕,生怕奶子就這麼被打飛了,小美人嬌嬌噥噥的軟聲求饒,「求爺……饒了賤奶子……嗚……」
封祁淵黑眸肆縱,狠扇一巴掌奶光,「怎麼還不下奶?」
盛寧蓁被這一巴掌扇得歪倒在地上,只能小蟲子一般蹭到男人腳邊,小聲音嬌嬌嗚嗚的,「騷奶子……還不能下奶……爺把賤奴肏……懷孕……就能有奶了……」
啪——
一巴掌狠扇上小美人嬌嫩臉蛋兒,好容易蹭到男人腳邊的小美人又被扇倒在地間。
封祁淵冷聲嗤笑,聲音懶肆,「你自己說,你配懷爺的種?」
盛寧蓁一半兒小臉兒被打得泛紅,咬著嫩唇搖搖頭,「賤奴……不配……懷爺的龍嗣……」
小美人還沒從巴掌中緩過來,便被一隻大手狠攥著下巴拖到男人跟前,封祁淵微微傾身,居高臨下的湊近了小賤奴的嬌臉兒,冷戾嘲斥,「再敢妄想,爺挖了你子宮,聽見了?」
一句話讓盛寧蓁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身子不受控制的打著哆嗦,男人語氣隱含陰戾,不是嚇唬她的,她若再敢有非分之想怕是當真會被挖了子宮。
小美人怕的哭了出來,小聲嗚咽著求饒,「賤奴……不敢了……賤奴不敢……求爺……饒了賤奴……嗚嗚……」
封祁淵冷蔑睨著腳邊小賤奴,不過一隻母狗,也敢妄想懷他的龍嗣,大手拍拍小美人的嫩臉,語氣輕懶,「爺不介意肏一條沒子宮的母狗。」
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盛寧蓁渾身抖得愈發厲害,兩團兒奶肉貼在男人小腿上,抖抖索索的乞憐,「爺饒了賤母狗子宮吧……求爺給賤母狗留著子宮……子宮能伺候爺的雞巴頭……能存爺的尿……」
小美人哆哆嗦嗦的說著自己子宮的好處,生怕男人一個不順心自己就沒了子宮。
封祁淵冷睨著腳邊小賤狗兒,他倒是不常肏這小婊子的子宮,輕謾嗤笑道,「爺不稀罕賤子宮伺候。」這般想著倒是真沒什麼用處。
盛寧蓁聞言小臉兒煞白,爺不喜歡,她的子宮便沒了價值,沒用的東西還有什麼留著的必要,小美人眉眼間都是悽惶,只能強忍著惶懼等著男人的審判,她這條命,她整個人,包括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由不得她的。
第六十八章、被嚇怕的小兔子直打哭嗝/逗弄小狗/玉奴奶水洗屁眼 蛋:玉奴屁眼噴奶
封祁淵眉心微蹙,瞧著小東西好似真是被嚇怕了,大手扯著一團兒騷乳兒便將小美人拽進懷裡。
「自己說,子宮是不是沒用?」男人聲音低沉繾綣,似責問又似是誘哄。
小美人輕閉著的眼睫微微抖顫,顫顫的開口,「沒……沒用……」
這小東西真是被嚇怕了,封祁淵黑眸微暗,低笑一聲,張口吮上輕顫的嫩唇,感受著口中唇肉的嬌軟觸感。
小美人兩瓣嫩唇微顫著被男人吮吻著,眼都不敢睜的被一隻鐵臂緊攬著身子噬吻唇瓣。
封祁淵不疾不徐的吮著口中兩瓣嬌嫩唇肉,猛獸擒到心怡的小獵物一般一口一口的慢慢品嘗,感受著口中微微顫慄的唇瓣,輕笑一聲,「這麼怕爺?」大手拂了拂小東西頰邊髮絲,「爺能吃了你?嗯?」男人聲音隱含促狹,心情似是不錯。
盛寧蓁縮了縮小脖子,吃不了她,但是能挖了她子宮。
瞧著懷中小身子瑟縮一下,封祁淵俊臉微沉,往常他只要隨意一哄這小東西必定黏黏糊糊的往他懷裡蹭,封祁淵心中有些氣悶,真是被他嚇怕了?
鐵臂緊攬著小美人嫩腰,迫著嬌嫩身子密密實實的緊貼著精壯胸膛,盛寧蓁小臉兒都要貼上男人的俊臉,微一抬眼便能瞧見輪廓分明的下頜骨,小美人濃密眼睫輕顫幾下,身子幾不可見的往後瑟縮一下。
這一下便讓封祁淵沉了臉,他喜歡看這小東西怕的瑟瑟縮縮的小模樣,卻不喜歡她躲他,他對她是不夠好?小婊子,敢躲他!
盛寧蓁確實是怕的狠了,她知道男人即便再寵她,也是只當她是個取樂的玩意兒,小美人心內後悔不已,連婉姐姐都不敢求爺賜她孩子,她又有什麼資格想懷爺的龍嗣,她怎麼配。
「賤奴……錯了……爺……賤奴越矩了……」小東西聲音又輕又軟,顫顫兒的認著錯。
封祁淵微微抬眸,他要的可不是這小婊子的認錯,男人黑眸幽深,聲音低沉,「只是越矩了?」漆黑瞳眸隱含一絲褻謔,小東西還知道懂規矩了。
小東西身子又是一顫,濃密眼睫簌簌的抖顫,瞧得封祁淵都不想再嚇她了,膽子這般小,再嚇出毛病來。
封祁淵大手輕撫了撫嬌軟背脊,低嘆一聲,「爺還能真這般對你不成?怎麼什麼都信?」他不過隨口嚇唬一句要挖了她子宮,就把她嚇成這樣。
男人卻是不知自己威勢甚重,隨意一句嚇唬都帶了凜戾威勢,盛寧蓁一個小姑娘如何會不怕。
盛寧蓁被男人一句話惹得低低抽泣,小手試探著軟軟的抱上男人脖頸,便被一隻大手順勢摟上腰背,小美人被男人的大手密密實實的摟在懷裡,終是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嬌泣出聲。
封祁淵耐著性子由著小東西伏在他肩頭哭,左右是他惹哭的,可這男人耐心本就不多,沒一會兒便被小賤奴哭的煩了,聲音也沉下來,「還沒哭夠?」
盛寧蓁忙拿手背去抹眼淚,努力把眼淚往回憋,沒幾下就氣兒不順打起了哭嗝。
封祁淵只覺好笑,慢條斯理的給小東西順著背,「慢點兒哭,准你再哭一會兒。」哭還能把自己嗆著,小蠢狗兒。
「嗚……嗝……嗚嗚……嗯嗝……」
封祁淵乾脆站起身抱著人哄,一隻手臂托著小屁股,一隻手輕拍著背給小東西順氣兒,好似哄孩子一般。
「嗝……唔嗝兒……爺嗝兒……」小東西倒是不哭了,只是嗝卻打起來沒個完了。
小美人嬌嬌軟軟的抱著男人脖頸打著小哭嗝兒,封祁淵都能感受到小東西每每打一下嗝身子便往他身上一蹭。
封祁淵覺著新鮮,一時興起便多哄了一會兒小東西,可把一旁兩個美人看的心裡直發酸,她們要能有這般榮寵,還求什麼呢?
盛寧蓁被哄得忘了形,爺待她可真好,小美人嬌嬌噥噥的膩在男人懷裡,「爺留著賤奴的子宮吧……」小聲音輕軟的好似雛鳥身上最軟的羽毛一般。
封祁淵黑眸微垂瞧著懷裡軟軟一團兒,俊臉有些冷,聲音微沉,「爺在你眼裡就這般狠?」他不過隨口嚇唬嚇唬她,這小東西沒犯大錯,於情於理他都不會這般狠的待她,她怎麼還能當真了?他是對她不好?他對哪個淫奴都沒有花過這般多心思,果然是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封祁淵的自我認知偏差居然大到這種程度,他哪裡不狠了?弒父殺兄奪位,逼死繼後,眾多皇子只留了一個,就連皇子妃們的娘家也被全族連帶,朝中敵對勢力殺了個乾凈,生生震懾的朝中無一絲敢反對他的聲音,滅北羌斬殺八萬降兵,扶南都城被屠,王室人員男子為奴女子為妓,樁樁件件,哪一樣不將他的狠鷙肆戾顯露的淋漓盡致。
男人卻是一點兒自覺都沒有,還老大不樂意小東西將自己看成了凶戾殘暴之人。
盛寧蓁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話了,只能嬌噥噥的抱著男人的脖頸,「爺太有威勢了,賤奴是被爺的天威嚇到了……」雖是討好男人的話,卻也是不假,封祁淵作為上位者,威懾力是十足的駭人。
只一句話就將男人哄得心情大好,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說盛寧蓁如今已經完全掌握了哄這男人的要領。
封祁淵唇角微勾一抹漫不經心的笑,「老鼠膽。」就說麼,可不是他狠,是這小東西膽子太小。
「那爺……以後都留著賤奴的子宮麼……」小美人軟軟怯怯的輕聲開口。
封祁淵安撫似的拍了拍懷裡軟軟的小身子,「你乖乖的,就給你留著。」頓了頓又輕笑道,「又不是偷男人,爺何至於這般對你?」也只有偷男人的賤婦才至於上這般殘虐的挖宮之刑,封祁淵嗤笑,給這小東西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給他偷男人。
總算是保住了小子宮,盛寧蓁窩在男人懷裡鬆了一口氣兒,爺真是太壞了,總是愛嚇她。
「唔爺別嚇玉兒了……玉兒不經嚇的……」小美人軟噥噥的撒著嬌,真是的,還沒被爺玩兒死都先要被嚇死了。
封祁淵大手摟著小東西將人揉進懷裡,小美人嫩臉兒貼著男人的胸膛,嬌嬌軟軟的窩在男人懷裡。
盛寧蓁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窩在男人懷裡沒一會兒就忘了方才被嚇得魂兒都要丟了的事兒,封祁淵嗤笑,記吃不記打的小東西,大手輕肆拍拍掌下軟腰,「行了,還沒抱夠?」
一句話卻是讓小美人抱得更緊,細軟手臂環著窄腰緊緊抱著。
封祁淵知道這小東西就是個給點兒好顏色就能蹬鼻子上臉的,語氣漠然透著冷肆,「還不鬆手?要爺說幾遍?」
小美人咬著嫩唇鬆了小手,瞧著委屈巴巴的。
封祁淵懶懶瞥她一眼,沒去哄她,蹬鼻子上臉的小婊子就不能給太多好臉色。
男人隨意丟下一句「書房伺候」便欲離開,文舒婉聞言瞥了一眼自鳴鐘,輕聲道,「爺,快到膳時了,不如先用了膳再批摺子?」爺批摺子總會誤了膳,身體怎麼能受得了。
封祁淵淡淡「嗯」一聲,「傳罷。」
一排侍奴捧著金嵌珠鏨花盤膝行而入,擺滿了膳桌才退了出去。
文舒婉跪直了身子伺候男人凈手,沈憶茹也擠了一茶盞的奶水候著。
盛寧蓁無所事事的跪在膳桌一旁,瞧著滿桌的美饌咽了咽口水,她也餓了。
封祁淵撩袍落座,文舒婉跪在一旁舉著商絲銀筷布菜,夾了一筷子燕窩鴨絲擱到男人面前的金鏨花白玉碟中,還不待男人吃了便又夾了紫蘇鱸魚最鮮嫩的一段兒魚腹肉,細細的剔去了魚刺擱到一隻乾凈的新碟子中輕輕推到男人跟前。
沈憶茹拿了商絲銀湯匙舀了一小碗紫參牛鞭湯,紅唇輕啟吐露媚氣兒,「爺~小廚房特意燉了牛鞭湯,給爺補補身……」
封祁淵眸色微深的瞥她一眼,「哦?爺需要補身?」
沈憶茹方才說完便覺著不對,聞言連忙媚笑著撒嬌,「是茹兒要補身……茹兒受不住爺肏,求爺賞茹兒一碗吧……」
封祁淵倒是沒追究她的不敬,眸光瞥過一旁低垂著小腦袋的小東西,輕肆勾唇,「賞她一截牛鞭。」
文舒婉聞言便拿湯匙舀了一小截牛鞭到白玉小碗里,盛寧蓁還來不及反應,便見著面前侍奴遞過來的小碗,裡頭赫然一截淺褐色的牛鞭。
小美人懵懵的愣了愣,接過白玉小碗,有些不知所措。
封祁淵唇角輕勾,懶懶開口,「賞你的,補補身。」
盛寧蓁咬咬唇,她一點兒也不想吃。
「玉兒謝爺賞。」
瞧著小東西不情不願還要謝恩的可憐樣,封祁淵便覺著心情大好。
小美人小嘴兒含著一小截牛鞭嚼巴著,半邊嫩生生的小臉兒鼓成個小山包,烏圓杏瞳蘊了一層水霧,霧蒙蒙的分外漂亮。
封祁淵捻了一小塊兒御膳豆黃,微微伸了手瞧著小東西,「過來。」
盛寧蓁跪爬了幾步湊近男人,小腦袋往前一湊就要去吃男人手指間的御膳豆黃,卻是撲了個空,封祁淵壞心眼兒的把手往後一收,引著小美人過去吃。
盛寧蓁看準了男人手中的糕點,張了小嘴兒就去咬,又撲了個空。
瞧著小東西吃不到糕點委委屈屈的小模樣兒,封祁淵唇角微勾一抹壞笑,捻著糕點的手間或往上往後的躲,就是不讓小美人吃到嘴裡。
盛寧蓁哼哼唧唧的追著那一小塊兒豆黃,都沒意識到整個人都攀到了男人身上,膝蓋都跪到男人大腿上,小胳膊攀著堅實的肩膀一手往上去夠好吃的。
封祁淵輕勾著唇角,手都沒舉太高就讓這小東西怎麼都夠不到。
男人一隻手肆謾摟著身上小美人,隨手將御膳豆黃往口中一送,盛寧蓁瞧見糕點被男人吃了,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氣哼哼的就要從男人身上下去。
堅實鐵臂緊扣著小美人的軟腰,男人語氣不悅,「吃不到就走人?」眼裡還有沒有他?
盛寧蓁眼眶微紅,委屈得不行,不給吃就不給,她吃不到想走還不行,爺怎麼總是欺負她,小美人才被嚇怕了,又被逗弄得狠了,總覺著心裡頭滿腹委屈,她委屈了也不敢哭,怕惹了男人心煩。
封祁淵自是瞧出這小東西委屈了,在他看來就是沒來由的矯情,她有什麼好委屈的,他對她還不夠好?
盛寧蓁吸了吸小鼻子,雖是委屈,還是快速的收拾好情緒,細軟藕臂輕輕抱上男人脖頸,軟軟的小嗓音有些低落的喚了一聲「爺」,盛寧蓁年紀雖小卻也是懂事兒的,知道自己就算再怎麼委屈也不能惹了爺不悅。
封祁淵大手托著小美人的嫩屁股將人往上抱了抱,俊臉微微一側薄唇便幾乎要貼上了嫩膩的小臉蛋兒,「跟著爺委屈你了?」男人語氣透著冰寒,黑眸閃過一絲戾氣。
盛寧蓁軟軟的小身子整個貼到男人身上,慌亂又堅定的搖頭,「玉兒從來都不委屈,」小美人一雙杏眸水光閃爍的看著男人,「跟著爺,玉兒沒有一刻後悔過。」再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也要伺候爺。
封祁淵輕笑一聲,這小東西對他的心思不假,就是貫愛矯情,不過他的小狗兒年紀這般小,有時候小小的不懂事兒他也是可以原諒的。
封祁淵托著小嫩屁股的手似是摸到一絲膩滑,眉心微擰,聲音微微低沉,「白日裡就給爺發騷?」他做什麼了這小婊子就濕了屁股?
盛寧蓁小臉兒有一絲難為情,支支吾吾的,「是……是用的……童女丸……」她屁眼兒塞了童女丸,這會兒應該是化在腸道里了。
御香閣制來給奴寵縮陰用的童女丸,盛寧蓁給塞進屁眼兒了,男人嫌她屁眼兒松,她想了好些法子讓屁眼兒早點恢復,提肛、縮肛、各種藥膏都用上了。
封祁淵一指摸到屁眼兒口,果不其然小屁眼兒一片潤膩,啵唧啵唧的只嘬吸他的手指。
「唔嗯……嗯啊……」小美人軟嘰嘰的小聲叫喚,嬌噥噥的偎在男人懷裡,屁股縫兒間的絲繩被撥到小屁股蛋兒上,露著膩嫩的股縫兒和小屁眼兒任男人褻弄。
封祁淵黑眸輕謾睨著懷裡小東西,「爺准你隨意往屁眼兒里塞東西了?」
小美人身子一抖,有些惶怕的搖搖頭,小聲音輕輕的,「爺……是讓屁眼兒緊嫩的藥丸……玉兒想……想快些讓屁眼兒緊了……好伺候爺……」
「緊了麼?」
「唔……不……不知道……」
封祁淵微微探入一個指節,屁眼兒肉嫩軟的不像話,回頭試試這稍微鬆些的嫩屁眼兒也不錯,輕肆命令一句,「藥給爺停了。」
小美人連忙乖乖應聲。
男人大手漫不經心拍拍小美人的軟腰,懶肆開口,「下去跪著,屁眼兒撅出來。」
盛寧蓁不知男人要做什麼,只得聽命跪到地上,兩團兒奶子貼地,高撅一口賤屁眼兒。
命沈憶茹擠了一大碗的奶水,又讓文舒婉給小東西屁眼兒上了銀制漏斗,封祁淵一手執了滿碗的奶水就往漏斗中傾倒。
溫熱的奶水順著涼絲絲的銀制空管兒流進腸道,盛寧蓁感受到膩滑水液汨汨往腸道里流,小屁股一抖,輕聲嬌叫一聲。
沈憶茹滿目心疼的瞧著男人將她的奶水盡數倒進小賤奴的屁眼兒,她自己都飲不得的東西就這般給個小賤奴洗了屁眼兒。
封祁淵倒完一碗奶水,隨手拔了漏斗丟到一邊,往軟榻上一坐肆蔑瞧著小淫奴撅著腚,含了一屁股奶水的賤樣。
盛寧蓁被灌了一屁股的奶水,腸道里滿滿當當的滿是絲滑膩潤的奶水,小美人臉頰泛著羞赧的潮紅,雖說每日都會用鮮牛乳灌洗屁眼兒,可當著爺的面兒灌菊還是頭一回,用的還是茹姐姐的奶水,小美人忍著羞恥,撅著屁股哼哼嗚嗚的奮力緊縮著屁眼兒,不敢流出一滴奶水。
封祁淵好整以暇的瞧著小東西奮力縮屁眼兒的模樣,賤屁眼兒練的不錯,這麼一大碗奶水愣是沒漏一滴。
「泄了罷。」男人懶肆命令,讓小賤奴當著他的面兒泄屁眼兒。
盛寧蓁輕顫一下,咬咬唇,將小臉兒往下埋了埋,太羞了,好在她每日早晚都會灌菊,這會兒泄了屁眼兒也不會有污髒穢物。
小美人忍著羞恥,輕輕放鬆了括約肌。
呲——噗——噗——
盛寧蓁不敢盡情泄屁眼兒,微微放鬆了一點兒括約肌,屁眼兒輕輕的使力,「呲」的一聲射出細細一小股乳白奶液,盡數灑落地間,第一股呲出,後頭就跟控制不住似的往外噴,屁眼兒口儘是「噗噗」的細小聲音,小美人難為情的嗚咽著,屁眼兒急促一縮收住了奶水。
封祁淵卻是來了興致,隨意指了兩個侍奴,命令跪在地上張口接小美人屁眼兒里泄出來的奶水。
男人往榻背上慵懶一靠,睨著一緊一緊的嫩屁眼兒,屁眼兒口還掛了幾點奶珠,語氣輕肆命令,「接著泄,爺看著你泄乾凈。」
盛寧蓁整張小臉兒都埋到地上,聞言只得忍著羞恥放鬆了屁眼兒。
呲——
比方才更大一聲噴呲聲。
噗呲——噗——
賤屁眼兒噗呲噗呲往外噴奶,盛寧蓁羞恥的渾身輕顫著,聽著屁眼兒口噗嘰噗嘰的吐奶,恨不得有個地縫兒鑽進去,當著最愛的男人排泄的羞恥難堪把她僅剩的一點兒自尊心都碾碎了,她這樣和畜牲有什麼分別,母畜都沒有她下賤吧。
小美人洇著淚花的眼尾濕紅一片,臉蛋兒羞臊得通紅,嗚咽聲兒又小又細,聽著可憐的不像話。
賤屁眼兒還在「噗噗」呲奶,兩個侍奴伏跪在小美人屁眼後頭大張著嘴兒追逐著一道道噴呲而出的奶液。
封祁淵瞧的興味盎然,一旁的沈憶茹不禁有些後悔,爺喜歡看人屁眼兒噴奶,她怎麼就沒想到這般玩兒給爺看呢。
噗呲——
嫩屁眼兒噴出一大股奶液,盡數呲到兩個侍奴臉上,噴的二人滿臉的奶水,眼都要睜不開。
呲——噗嘰——咕嘰——
屁眼兒口掛著奶沫子,騷唧唧的吐著奶泡泡,咕嘰——啵——
沈憶茹看著也不禁嬌笑,「爺~真有趣兒,妹妹屁眼兒還會吐泡泡呢。」
盛寧蓁上身伏在地上,嬌軟小肩膀輕輕一聳一聳的,已經受不住的羞哭出聲,小美人壓抑著聲音只敢小聲騷哭,屁眼兒卻是硬要給她難堪一般「啵唧啵唧」的直吐泡泡,小美人聽著淫賤至極的聲響,渾身抖顫的愈發厲害。
好容易泄完了屁眼兒,盛寧蓁還維持著伏跪著撅腚的騷賤姿勢,渾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簌簌發抖。
第六十九章、人形燭台
盛寧蓁羞臊得幾乎昏厥過去,男人卻不覺如何,再猛的他也玩兒過,看著小東西似是有些受不住,封祁淵卻沒閒工夫管她,書房還堆了一堆的奏摺等著他批,隨口丟下一句「弄出去洗乾凈。」便由著文舒婉侍奉著去了書房。
盛寧蓁閉了閉眼,男人一句話將她那點兒零碎的自尊心都碾成了粉末,小美人被幾個侍奴就這麼裸著抬了出去,屁眼兒都還在往下滴奶水。
側殿書房堆了幾摞的摺子,都是今兒才呈上來的,隨意翻開一本就是家長里短的抱怨,封祁淵面色微冷,「啪」的扔了奏摺,文舒婉趕忙跟著撿起瞟了一眼,又是遠平侯碎叨的請安摺子。說是請安,不過是先噓寒問暖,而後絮絮叨叨的賣慘,最終想提的還是給他兒子請封世子。
遠平侯府便是封祁淵的母族,先帝在位時為了制衡外戚,將林家打壓的元氣大傷,到最後繼承侯位的是個文武不就的,整日裡只想著給寵妾生的兒子請封世子。
封祁淵對林家沒什麼感情,而林潤儀進了他的後宮便不再是林家人,一切都要以君為天。
文舒婉也是習慣了遠平侯的不知所謂,寵妾滅妻不說,還要捧著妾生的庶子去繼承爵位,也難怪會惹怒爺。
封祁淵最重嫡庶規矩,皇子的生母更是要嚴選。
文舒婉把一摞請安摺子都叫人拿了下去,免得哪個不知所謂的言論惹爺心煩,輕聲勸慰著,「爺若是看不慣遠平侯,隨意尋個由頭處置了便是。」左右林家這些年錯處多著呢,隨意尋幾個就能降爵了。
封祁淵對林家一直是不理不管不處置的態度,左右一個氣數已盡的外戚,於他沒有半點威脅,大可不必放在眼裡。
「給爺擬旨,遠平侯嫡長子降等承襲爵位。」封祁淵面色漠然,淡淡開口。
文舒婉手執青玉管紫毫筆,擬寫著聖旨。
一個家族的命運興衰,盡在封祁淵一念之間,遠平侯本想給庶子請封世子,卻是累的自個兒直接沒了侯位,嫡子也要降等承襲爵位,遠平侯府,如今便從風光一時的皇后外戚家族落魄成了遠平伯府。
此時天兒還未暗下來,書房也點了九龍壁燈,可封祁淵還是嫌光不夠亮,肆謾令文舒婉跪在一旁給他當人形燭台。
這男人就是一肚子的惡趣味,放著掐絲琺琅落地燭台不用,硬是要用美人生嫩的屁眼兒插蠟燭。
文舒婉整個人跪在御桌旁的紫檀木方杌上,屁股和方杌面呈個90度直角撅著,屁眼兒直直朝天含著一根雕鏤蟠螭的方形白燭,美人嫩屁眼兒都被白燭撐成了方形。
文舒婉放輕了動作呼吸,屁眼兒也不敢收縮,免得動作間燭光跟著晃動,擾了男人批摺子。
方燭頂端漸漸被燭火融的微微凹陷,熱燙燭油愈來愈多的順著微凹的頂端外溢而出,融化的燭油順著燭身蜿蜒流下,炙燙燭淚甫一落到美人屁眼兒口便燙的她屁眼兒一縮。
燭淚流的愈來愈多,盡數流到生嫩的屁眼兒口,美人生生忍著屁眼兒口的灼燙,壓抑著按耐不住的嬌喘痛呼,任灼燙燭油堆在屁眼兒口漸漸乾涸。
好在乾涸的燭液在屁眼兒口糊了一圈,後頭流下來的便不覺燙了,融了又乾涸在屁眼兒口的燭淚和屁眼兒里的蠟燭融成一體,死死的嵌在屁眼兒口,生生讓美人成了個人形燭台。
封祁淵翻著摺子,間或執著硃筆批閱幾個字,看也不看一旁的燭台美人,直到美人驚叫一聲,才懶懶瞥了一眼。
原是文舒婉屁眼兒裡頭的方燭燃到了屁眼兒口,一束搖曳跳躍的燭火已經和嫩生生的屁眼兒平齊了。
美人驚喘幾下,惶怕不已,奮力張著屁眼兒,生怕屁眼兒縮一下便被火光燙到了。
封祁淵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視線,隨口命令一句,「滅了罷。」
文舒婉咬了咬粉唇,爺沒讓她把蠟燭拿出來,她便只能屁眼兒含著蠟燭滅,美人端淑眉眼間儘是視死如歸,豁出去一般屁眼猛地一縮。
「啊——!」美人淒聲慘叫一聲,封祁淵聞聲不禁側目去瞧,卻見美人兩瓣肉屁股抖索的不像樣子,屁眼兒處已經看不見了燭光。
文舒婉是在燭火燃到屁眼兒里之時猛縮屁眼兒,蠟燭被隔絕了空氣自然就滅了,可生嫩的屁眼兒也被燭火灼壞了。
封祁淵眉心微擰,擱下御筆去瞧文舒婉的屁眼兒,揭去屁眼兒周糊的大片蠟燭,微微掰開兩瓣屁股肉將屁眼兒扯開一點兒,內里燭芯已經滅了,生嫩的腸肉泛著不正常的殷紅,靠近屁眼兒口的腸肉被灼出幾個晶透的小水泡。
「怎的不拔出來滅?屁眼兒不要了?」封祁淵語氣透著責備,他玩兒起奴寵來是激狂了些,可卻是沒想要這般殘虐淫奴。
文舒婉淚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屁眼兒腸肉是何等的生嫩,生生被灼出水泡來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
一把抱起被燙壞屁眼兒的美人往內室里走,一邊丟下一句,「傳醫女。」
封祁淵負手站在床榻旁,看著醫女給美人屁眼兒上藥,一根兒極短的圓頭玉棒橫著撐在屁眼兒口裡,將屁眼撐出個合不攏的口子,醫女拿著銀針挑了水泡,又拿軟玉簽動作輕柔的將藥膏塗上腸壁,文舒婉疼得銀牙緊咬,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悲鳴,屁眼兒急促縮了幾下卻因著橫撐的玉棒合不攏,只能瞧見膩紅的腸肉蠕動縮顫,兩瓣嫩屁股也跟著輕輕抖索著。
「娘娘這幾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藥膏需每日塗三次。」醫女交代著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東西退下。
封祁淵往榻邊一坐,動作放輕了將美人上身摟到腿上,「可是疼得厲害?」
文舒婉趴在男人大腿上輕輕搖搖頭,「好多了的……不太疼了……」
封祁淵一手撫著美人柔順的烏髮,略帶責備的低斥,「真是胡鬧。」
「婉兒知錯……爺息怒……」文舒婉聲音柔柔的認著錯,是她的不是,傷了自己還惹了爺不悅。
「你這身子是爺的東西,你自個兒沒資格弄傷了,爺最後說一遍,聽明白了?」封祁淵聲音有些低沉。
文舒婉趴靠在男人大腿上柔柔點點頭,「婉兒聽爺的話……再不敢弄傷自己了……」
吩咐了侍奴好好伺候著文舒婉,封祁淵便出了內室。
安德禮躬身候在外頭,見著聖上出來立馬恭順上前,低聲稟告。
封祁淵眉眼間透著冷肆,往軟榻上一坐,冷笑一聲,他這皇后是愈發出息了。
安德禮稟告的自是宮裡頭的消息,封祁淵人在行宮,朝堂後宮也是半點兒都沒鬆了手,每日都會有專人往行宮傳遞朝堂後宮消息,而後宮中動作最多的無疑就是他那個聖潔高貴的皇后。
姬玉鸞的鳳印被奪了送到了柔嬪的柔儀殿,中宮箋表也在柔嬪那,林潤儀可以說是無皇后之名卻有皇后之權,姬玉鸞一向高傲,如何忍得了被個小小的嬪妾壓著,封祁淵北上避暑後她便幾次三番尋由頭折辱柔嬪,此番又拿著柔嬪的錯處逼她交了鳳印和中宮箋表,更是直接杖責了柔嬪。
眼線自是在柔嬪被杖責的第一時間便往宮外傳信兒,只是北上路途並不算近,封祁淵得了信兒時柔弱美人早被打得暈了過去。
封祁淵眉眼間儘是濃肆戾氣,幾乎是壓抑著怒氣,聲音沉冷不帶一絲波瀾,「給太后傳個信兒,讓她收了皇后的鳳印。」
如今的太后是封祁澈的生母,先帝在位時頗得聖寵的宜貴妃,生性溫柔為人良善,封祁淵幾次危難之際,都是宜貴妃出手相助,是以他登基後便尊了宜貴妃為聖母皇太后,宜貴妃雖不是皇帝生母,但家世顯赫,朝中倒是並無反對聲音。
太后是個知趣兒的,封祁淵善待他們母子,吃穿用度也樣樣極好,可到底不是她的親兒子,她也知曉什麼不該碰,平日裡深入簡出,政事一概不聞,連後宮事務也全權撒手給了年輕人折騰,她老了,就只管享享福,等著兒子娶了正妃給她生皇孫,她也了解皇帝,只要她規矩,做好這個太后,他也必會孝順她,讓她安享晚年。
許是因著太后過於低調,在宮中存在感頗低,姬玉鸞進宮後竟是一次都沒去拜見過太后。
此時慈寧宮內,姬玉鸞跪於太后面前,臉上端雅淡笑透著幾分不自然,「兒媳給母后請安,母后聖安。」姬玉鸞面上恭順,心內卻是沒將一個無勢太后放在眼中。
太后不問後宮中事,因而此番柔嬪受責她也是得了皇帝的信兒才知曉,雖不了解這個皇后,可她畢竟浸淫後宮半輩子,一打眼兒便能瞧出是個不安分的。
太后也不惱皇后的失禮,她平日裡除卻皇帝和定王,並不見外人,一個不得皇帝認可的傀儡皇后,也不值當她召見。
「皇后雖不是大昭人,可即是入了大昭後宮,便要恪守宮規,皇帝收了你的鳳印和中宮箋表,你斷沒有自個兒拿回去的道理。」太后容色淡淡,不疾不徐的開口,言語中卻隱隱透著威壓。
太后浸淫後宮半輩子,還沒見過這般膽大包天的,敢擅自奪了鳳印,真是笑話。
姬玉鸞面上淡笑微裂,還是面色雅然辯駁道,「兒媳是……是覺著柔嬪,德不配位,不配掌管鳳印……」
太后幾乎要冷笑出聲,柔嬪無德?她平日裡深居簡出,也沒見過新入宮的那批秀女,可皇帝潛邸時伺候的老人她還是清楚的,柔丫頭身子羸弱,性子也柔弱,可品性卻是一點兒不差,對皇帝也知冷知熱,可比皇后更有資格掌管鳳印。
太后輕擺擺手,示意琉雲將鳳印取了,「皇后即是不熟宮規,便好好抄上一百遍,鳳印和中宮箋表,哀家暫且收回。」太后看都不看一眼皇后,她做事半點兒不需看一個小輩臉色。
姬玉鸞恭順應聲,「兒媳謹遵母后教誨低,定會好好熟悉宮規。」被太后收了去也比放在那賤婢手裡強,對於這個結果姬玉鸞也還算滿意,她本就沒太指望能拿回鳳印,只是瞧著那賤婢著實不順眼。
太后下令禁了姬玉鸞的足,她受皇帝所託,得幫他看著後宮,不安分因素還是關起來的為好。
給柔福宮賞賜了一大批治傷養身的補藥,太后又親自走了一趟,她自是知道皇帝對這丫頭的特殊,得幫他護好了嬌人兒。
「太后娘娘聖安……妾奴……」
瞧著柔嬪撐著羸弱不堪的身子就要起身跪迎,太后擺擺手,輕輕按住她的身子,「你受了傷,不必拘著禮數。」
太后看著她眼含憐惜,這丫頭本就身子弱,挨了頓杖責身子更是弱的一陣風就能颳倒一般。
太后安撫的輕輕拍拍她的肩,「鳳印和中宮箋表哀家暫且幫你收著,待你養好了身子,再管宮務。」皇后的人選,她還是最屬意這個孩子。
「妾奴讓太后娘娘煩心了……」
太后擺擺手,「淵兒惦記著你,讓哀家護著你,你好好養好了身子,才算讓哀家放心。」
林潤儀眸中水光微閃,爺還惦著她……
太后囑咐了幾句讓她好好養著身子,便搭著琉雲的手出了內室。
「給皇帝傳個信兒,他的後宮哀家會替他看好了,讓他放寬了心。」太后微嘆一聲吩咐琉雲。
琉雲姑姑應聲,輕笑道,「難為太后,又不能清凈了。」
「澈兒趕緊娶妻,生個孫子哀家就知足了。」太后無奈低嘆。
「這娶妻也不是小事兒,也得好好相看才行。」琉雲扶著太后上了步攆,輕聲道。
聖上不就是個例子,娶妻當娶賢。
太后頗為贊同的點點頭,當初皇帝差人知會她時她便不看好娶個南域來的女人,只是淵兒素來有主見,他做事都有他的道理,她便沒說什麼。如今鎮北王的長女也住進定王府一段兒時日了,也不知相處的如何。
琉雲也似是看出太后心中所想,輕聲開口道,「太后若惦念王爺了,不若召進宮敘敘話兒。」
太后淡笑著,「他們年輕人可沒那個耐性陪我這個老婆子,罷了,任他們折騰吧。」
第七十章、玉奴被斥/玉奴瑛奴屁眼塞荔枝/二奴比賽拉荔枝
鳳儀殿,千蘭有些心急,鳳印好容易拿了回來,卻是還沒捂熱便被太后收了,她就說了,要暗中做筏子,可娘娘非是不聽,硬是要直接杖責了柔嬪。
「本宮是皇后,還打不得一個賤婢?」姬玉鸞當時是這麼說的。
「娘娘,可不能再這般衝動了……」千蘭聲音壓低了勸著皇后。
姬玉鸞閉著眼,素指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她進宮以來便沒過過順心日子,一個個的都和她作對。
不過她也知道,大昭輕易不敢動她,她此番杖責了那個賤婢,太后也只是罰了她抄宮規。
「娘娘,柔嬪不過是個病秧子,不值當多費心思的。」千蘭在一旁輕聲勸著皇后。
姬玉鸞白她一眼,語氣慵懶蔑然,「她手裡握著鳳印和中宮箋表,本宮不找她找誰?」
鳳印雖是沒收回來,可也暫且教訓了那個賤蹄子,她也不算虧。
「娘娘,柔嬪和淑嬪受寵,無非就是她們聽話,聖上喜歡聽話的,娘娘便事事順著他就是了。」眼下只有得了聖寵才是關鍵,只要聖上能寵著娘娘,幾個鳳印也不在話下。
千蘭看著皇后似是聽進去了,繼續勸慰著,「估計著,過了處暑,聖上便會回京了,娘娘好好打理著後宮,聖上定會念著娘娘的功勞的。」
千蘭的話不無道理,姬玉鸞不禁有些氣悶,她都被禁足了還怎麼打理後宮,「本宮交代你的事兒可辦了?」
「都辦妥當了,娘娘放心。」
封祁淵自是收到了太后收了鳳印,禁足皇后的消息,冷笑一聲,便宜那個賤婦了。
「柔兒如何了?」
藍汐輕聲開口,「回聖上,娘娘身子好多了,行刑姑姑沒敢照實打。」
封祁淵冷嗤一聲,照實打?她們敢!
「給南域傳信兒,加緊尋火蜈蚣。」
「是。」
文舒婉屁眼兒傷了伺候不得,今兒在書房侍奉的是樊瑛,樊瑛雖是文墨比不得文舒婉,卻是在兵戰上獨有見解。
英氣美人給封祁淵捋出好幾條備戰北狄的要領,她的兄長也參與過北羌一戰,相比之下,北狄的作戰環境更加惡劣,要緊的便是取食於敵,在漠北想辦法補充軍需物資。
「北狄弓強馬快,若是坐等來襲不異於被敵人牽著鼻子走,奴認為,深入北狄腹地,快速殲滅其有生力量方能以逸待勞。」若連草原大漠的地界都不敢進,空吆喝一圈兒,即便打退了也還會再犯,如此,北境便會永無寧日。
看著男人認同的頷首,樊瑛繼續道,「若是能大規模採用騎兵作戰,深入敵方腹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迴穿插,對敵實行合圍,從最薄弱的環節入手,方能對其實行毀滅性打擊。」
封祁淵眼中儘是讚賞,這般女子也只有樊家這樣滿門忠烈的將門才能養的出,養在後宮真是可惜了。
男人大手捏著美人的下巴,手上使力迫著美人湊近一張英氣小臉兒,眼含戲謔,「你祖父怎的讓你進宮侍奉,可害爺白白丟了個女將軍。」封祁淵愛美人兒,卻更愛才,尤其是將才。
樊瑛被男人的輕挑話語惹得臉頰微紅,封祁淵來些了興致,長臂微伸便將美人摟在懷裡,骨節分明的大手肆謾揉摸彈韌的奶肉,褻肆開口,「瑛兒給爺舉薦個領兵人選。」看看這小奴心裡頭想的和他是不是一樣的。
樊瑛頭一次被個男人這般親昵的喚名字,英氣臉蛋兒罕見的暈上一抹羞赧。
「賤奴……舉……舉薦霍將軍……」
「哪個霍將軍?」封祁淵眉頭一皺,他心裡頭想的是鍾遠手底下的副將。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美人下巴,聲音低肆,「軍營里認識了多少男人?嗯?」
他後宮裡頭的淫奴個個都是大門不出的閨秀,像這般扎在男人堆兒里倒是獨一個,雖說不能拿樊瑛和只會伺候男人的奴寵相比,可到底是進了他後宮的女人,拋頭露面的總歸不像樣。
封祁淵眉頭略皺,開始思忖是不是該讓這女人隨軍。
樊瑛不知如何開口,在軍中行走定然抬頭低頭都是男人,她怎麼說都會惹爺不快。
美人試探著輕聲開口,「爺,霍將軍用兵靈活,最擅長途奔襲、快速突襲和大迂迴……」
封祁淵聞言冷嗤,「你倒是了解的清楚。」
「行,」男人懶肆開口,「爺有空召見他探探底細。」不悅歸不悅,諫言封祁淵還是聽得進去的,樊瑛在軍營呆了兩年,對兵將的了解要比他清楚。
樊瑛知道自己惹了爺不悅,可她嘴笨不會說討好的話兒,只吶吶的跪著,叫封祁淵也覺著沒趣兒。
篤篤篤……
一陣輕小的叩門聲。
藍汐去開了門,便見一嬌媚美人站在外頭,盛寧蓁端了一盤鮮荔枝,咬咬唇,微微偏了頭往裡頭瞧,聲音輕輕軟軟的,「藍汐姑姑,我……我來送荔枝。」是文舒婉讓她來的,福建新貢上來的陳紫,從南到北路途太遠,能送到行宮的量本就不多,先緊著聖上吃了才能再分賞各宮。
藍汐通稟了一聲,才讓她進去,盛寧蓁進去頭都不敢抬,跪著捧高一盤鮮荔枝,「賤……賤奴……給爺……」
「舌頭讓貓叼了?」封祁淵懶懶睨著她,語氣輕褻蔑肆,小婊子,話都說不利索。
小美人咬咬唇,她被男人親眼看著屁眼兒泄奶後便徹底沒了尊嚴,此時見著人更是深覺羞恥。
封祁淵瞥一眼藍汐,藍汐便會意的接過小美人手中銀盤。
「跟爺彆扭什麼呢?嗯?」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攥著小下巴,封祁淵微一使力就將小東西扯到胯間,微微低頭瞧著胯間小淫奴。
男人隱含繾綣的話語惹得盛寧蓁眼眶微紅。
封祁淵甚少會注意奴寵的情緒,也就林潤儀能讓他多瞧幾眼多用幾分心思,可卻是瞧出了這小東西的不正常,好似從昨兒便有些反常。
盛寧蓁也是習慣了再羞恥也要對男人毫無保留,爺問什麼,她就得答什麼,不能隱瞞一絲一毫。
「賤奴……」小美人咬咬唇,不知怎麼開口,「爺看著……賤奴……屁眼兒排泄……賤奴……臉都沒了……」小美人聲音又輕又小,帶著想哭又不敢哭的顫音兒。
封祁淵懶懶輕嗤一聲,他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將小美人往懷裡一抱,眼眸微垂瞧著羞恥的不行的小東西,「尿你也沒少泄過,怎的屁眼兒就受不了。」
矯情,小婊子賤逼也沒少接他的尿,灌進去再看著排出來,直接肏到失禁尿了一屁股一床也是常有的事兒。
盛寧蓁小腦袋垂的更低了,那不一樣,尿眼兒逼穴排泄和屁眼兒排泄的羞恥度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封祁淵只能瞧見小東西一個烏黑的發頂,頓覺不悅,語氣沉肆,「覺著爺玩兒的過了?嗯?」
小腦袋有些慌亂的搖了搖。
「爺玩兒你是不是要看你的臉色?」男人語氣輕懶,卻是透著濃濃的不悅。
盛寧蓁有些慌了,連連搖著小腦袋,「賤奴……不敢……爺……賤奴不敢這麼想……」
封祁淵冷哼一聲,頓時怕的小美人身子一抖。
「母狗婊子也知道要臉,你有臉?嗯?」男人語氣肆蔑,儘是輕賤,盛寧蓁被罵的徹底沒了臉,眼眶紅紅的,水盈盈的杏眸蓄了一汪淚泡,可憐的不像話。
「母狗……沒有……沒有臉……」小美人小聲開口,順著男人說著輕賤自己的騷話。
封祁淵睨著小東西羞恥的有些受不住的模樣,輕賤嘲斥,「記著你的身份,一個婊子要什麼臉。」臉只能是他給,他不給這小婊子臉,她就不能要。
盛寧蓁被罵的眼睫微顫,一大滴淚珠子顫顫巍巍的往下掉,小美人吸了吸小鼻子,聲音都有些顫兒,「賤奴……記著了……賤奴是婊子……沒有臉……不能要臉……」
封祁淵眸光肆謾瞥她一眼,「下去跪好了,屁眼兒撅出來。」男人語氣儘是輕賤肆蔑,生生沒將小美人當人待。
盛寧蓁乖乖的伏跪好,高撅出一口嫩汪汪的屁眼兒,嫩屁眼兒瞧著是比前些日子緊多了。
封祁淵示意樊瑛剝荔枝,剝好了滿滿一盤才肆謾令道,「自己把屁眼兒掰開,爺瞧瞧你這賤屁眼兒能吃多少?」
盛寧蓁羞恥的閉著眼,兩隻小手把著屁股肉掰出一口嫩生生的屁眼,一旁的樊瑛一手端盤,一手捻了荔枝試探著往嫩屁眼兒里送。
嫩屁眼兒被瑩白圓潤的荔枝頂的微微凹陷,盛寧蓁努力放鬆著屁眼兒,樊瑛感受著手下逐漸鬆軟的屁眼兒口,微一使力,「啵唧」一聲荔枝整個沒入。
盛寧蓁嬌嫩身子微微抖顫,荔枝是剛剛冰鎮過的還帶著冷氣兒,冷絲絲的荔枝激的腸肉急促縮顫幾下。
封祁淵瞧著樊瑛動作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滿,抬腳將人踢到一邊,微微半蹲了身子,肆謾拍拍小肉屁股,「撅高。」一手捻了一顆荔枝,抬手便塞進屁眼兒。
封祁淵是個心黑手狠的,一連塞了半盤子荔枝,十餘顆荔枝塞進小屁眼兒,直到頂不進去了才停了手。
盛寧蓁撅著嫩屁股,腸道里滿滿當當滿是冰冰涼涼的荔枝,小美人難耐的咬著唇,喉嚨里溢出一聲聲細小的嗚咽。
封祁淵瞧著小東西屁眼兒含荔枝的騷賤模樣,輕肆的「嘖」了一聲,「吃不進了?」
一顆荔枝進不去也出不來的卡在屁眼兒口,直將小屁眼兒撐得圓圓的,一圈粉膩肉筋緊箍著圓潤飽滿的荔枝,水瀅瀅的荔枝肉被擠破了皮兒,甜膩汁水洇的嫩屁眼水汪汪的,瞧著可口又可憐。
封祁淵一按屁眼兒塞著的荔枝,小美人便是軟著小聲音嬌顫一聲兒,「嗚……嗯啊……爺……進不去了……」盛寧蓁屁眼兒被連著塞了十餘顆荔枝,她覺著荔枝全進了她的腸子,好似都頂到胃了。
封祁淵懶肆瞥一眼一旁跪著的樊瑛,唇角微勾肆笑,輕褻開口,「剩下的賞你了,都吃了。」
樊瑛跪著謝了恩,跪撅著彈翹的屁股,一手扒著屁眼兒,一手捏著荔枝往屁眼兒里塞。
美人指尖用力,一顆接一顆的往屁眼兒塞荔枝,封祁淵這會兒便能體會到體能好的奴寵的好處了,軍營里走上一圈兒的女人還是不一樣,耐玩兒抗虐,不像這小婊子,玩兒狠了些就給他哭。
盛寧蓁原本也是個抗打耐玩兒的,只是被男人寵的愈發矯情了,身邊兒漂亮的姐姐這麼多,更是令她從心底裡頭患得患失的沒安全感,她身心都給了男人,只是想奢望最愛的男人一丁點兒愛憐。
樊瑛把腸道塞得一顆荔枝都頂不進去,可盤子裡還剩了幾顆,美人咬咬唇,捻著荔枝便摸向了逼穴,連著往嫩逼里塞了四五個飽滿圓潤的荔枝,才算清空了盤子。
陳紫是福建荔中絕品,每年能產的本就不多,全部用於進貢,剔除掉路上脫枝掉葉的、不新鮮的,送進京城的也只有幾小筐,這般難得的貢物就這麼被封祁淵隨意賞了兩個淫奴的屁眼兒。
封祁淵肆謾瞧著面前高撅的兩口下賤屁眼兒,一個生嫩粉潤,一個緊彈膩紅,兩口各有千秋的賤屁眼兒含著瑩白剔透的荔枝,倒是別一番美景。
封祁淵肆蔑輕笑一聲,懶肆命令,「給爺拉出來,哪個屁眼兒拉的快便賞她雞巴。」男人眸光肆謾瞥一眼撅腚的小東西,不是覺著屁眼兒排泄羞恥麼,他今兒就好好治治她這矯情的毛病。
盛寧蓁才反應過來還在羞恥扭捏著,樊瑛就已經快速接收了男人的指令,小腹使力一縮,屁眼兒「啵」吐出一顆荔枝。
樊瑛在軍中受訓,深諳軍令如山,命令面前,沒有羞恥,沒有難為情,只有無條件服從。
封祁淵瞧著美人速度極快的吐出一顆荔枝,懶肆令道,「別浪費了,賞你吃了。」
將屁眼兒拉出來的荔枝再從嘴裡吃回去,可謂是十足的撻賤,便是最下賤的奴妓,畜圈裡的母畜,也不會被這般糟踐,樊瑛卻只是微喘了一下,往後跪爬幾步尋到了拉出來的荔枝,頭一低便張口叼進口中。
樊瑛含了荔枝輕嚼著,原本冰冰涼涼的荔枝被熱乎乎屁眼兒含了半晌已經溫熱了,是屁眼兒里的溫度。
封祁淵蔑睨著輕嚼荔枝的美人,輕謾嗤笑,「好吃麼?」
樊瑛輕輕吐出荔枝核,低聲開口,「好吃。」
樊瑛吃下一顆荔枝,便不敢怠慢的再次衝著男人撅高了屁眼兒,使力排出一顆荔枝後便又低著頭去叼著吃。
這邊兒已經吃了兩顆,盛寧蓁那頭還一顆都沒排出來,小美人也顧不上羞了,拉不出荔枝急得她額頭都微微汗濕,小臉透著薄紅使著力,可荔枝就是穩穩噹噹的卡在屁眼兒口絲毫不動。
盛寧蓁屁眼兒嫩,腸肉也軟,軟軟嫩嫩的就是不如樊瑛那般彈韌的腸肉容易排出來東西,小美人眼瞅著一旁的美人姐姐一顆一顆的拉的順暢,自己卻一顆也排不出來,登時便急哭了,爺會不會嫌棄她,拉都不會拉,這般無用爺是不是不會喜歡她了……小美人嗚嗚咽咽的更是使不上力排泄。
樊瑛聽見一旁小美人小聲嗚咽,也自是知道她一顆也沒拉出來,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要不等等她?
樊瑛是個對爭寵無所謂的,男人賞不賞她雞巴她也沒所謂,只是不想覺著自己好似欺負弱小一般,怪可憐的,她也不忍心欺負這麼嬌弱的妹妹。
「拉你的。」一道沉肆命令讓樊瑛不得不「欺負」嬌弱小美人。
封祁淵自是瞧出來這賤奴心中所想,冷嗤一聲,還想給小婊子放水?眸光蔑夷瞥一眼嗚嗚囔囔的小淫奴,讓她幾個時辰她也贏不了。
樊瑛有條不紊的拉了六七顆,盛寧蓁才吭哧吭哧的拉出來一顆,粉膩腸肉都被帶出來一小點兒。
圓潤荔枝骨碌碌滾到封祁淵腳邊,盛寧蓁回頭去尋荔枝,挨挨蹭蹭的爬到男人腳邊,伏低了小腦袋去叼荔枝,卻被男人一腳踩在荔枝上。
小美人抬頭嬌嬌哀哀的看了一眼男人,模樣又乖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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